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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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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男孩发生了一次意外,不知为何这次意外让他再次开始尿床。

他去和一位姑妈同住,姑妈把他打扮成一个两岁的女孩,并以此来对待他。

故事正文

意外 —— 作者:Unknown

我六岁那年,在操场上出了严重的意外。我从一个专为大孩子设计的攀爬架——“单杠”(monkey bars)上跌落,头部重重撞击地面。结果我住院了几天,幸好并未留下永久性伤害。然而,出院后我开始遭遇两种困扰:偶尔头晕失衡,更令我苦恼的是失去控制的尿湿问题。

这两种问题持续不退,尿湿情况甚至越来越严重。我有时一夜要尿床两三次,白天也常常在裤子里尿出来。妈妈对我耐心耗尽,尤其生气的是,我明明一开始就被禁止玩单杠。每当我尿床或尿裤子,妈妈就会责骂我,但我根本无法控制。一床床褥被我弄脏,妈妈每天都得洗很多衣物。我是个非常敏感的孩子,只要有人责骂我就会大哭。差不多过了两周,妈妈带我去镇上的医生那里检查。医生给我做了检查和一系列测试,随后给我妈妈打电话,说头晕会随着时间自行好转,但她认为我的尿湿问题必须解决——看来我已经失去了自我控制的能力,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原因。

医生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告诉妈妈,就像有些人在事故后要重新学习说话一样,我也需要像婴儿般重新“训练”尿尿控制!她还说,眼下正值暑假快结束,开学在即,把我送去学校不太现实,还不如给我重新做如厕训练,这需要大量精力,可能要花上几个月——还得给我穿回尿布来辅助训练。妈妈明白这是必须的,可她几天后就得到学校食堂去上班,那是我们唯一的收入来源,没法留下来照顾我。

那天晚上,妈妈给住在好几个小时车程外的简姑妈打电话,请她帮忙照看我并处理我的尿湿问题。姑妈爽快答应,让妈妈马上把我带过去。第二天,妈妈把我带上车,只告诉我,我要去姑妈家住一阵子。我记得当时很诧异,因为她一点儿都没给我收拾衣服。问她为什么,她也不回答。一路上我们多次停车上厕所,可快到时我实在憋不住,就让妈妈停下来让我尿尿。她却说前面没地方下车,让我忍一忍,快到了。不料,我还没反应过来就把自己和车座都尿湿了。

妈妈勃然大怒,说我们离姑妈家只有五分钟路程。我哭着坐在车里,心想真不想让姑妈或表兄妹们看到我全身湿透的样子。可妈妈拉着我的手把我拽到门口。姑妈简开门时,妈妈对她说她这“宝宝”刚才在车里尿得一身都是,需要立刻洗澡换洗。简姑妈看了看我,咯咯笑了起来,领着我们去了浴室。

两位大人脱掉我所有的衣服——包括湿透的裤子和内裤——给我放了个澡。我非常害羞,也很害怕。洗完后她们帮我擦干,裹上毛巾。接着,简姑妈领我们到一间摆满婴儿家具和装饰的房间,她说这里原本是我表兄妹小时候的婴儿房,但现在我要住在这里。我问为什么,却得不到回答。姑妈把我抱上换尿布台,感叹我身材那么小巧,还说这些衣服应该能穿。我妈妈也说希望如此。下一刻,她们开始用婴儿油和爽身粉给我擦身,翻过来又把背面擦了一遍。我嘟囔着说我不需要这些,可她们只让我安静。然后我看到妈妈手里拿着几片尿布,还说我是个“尿量大户”。那一刻我明白她们的打算,就拼命抗议,但她们根本不理我,继续给我固定尿布!我又哭了起来,这时姑妈递过一条粉色婴儿女童小内裤,边缘和腿圈都绣着蕾丝褶边。我苦苦央求她们别让我穿,可被威胁如果不乖就要挨打。她们把小内裤从我腿上往上拉过尿布,边拉边说多合身。我痛哭不止,她们却嬉笑着用婴儿腔逗我。接着还给我脚上套上带褶边的小脚踝袜,我不停哀求不穿女童装,可姑妈又拿出一条花边衬裙和一件粉红色短袖蕾丝泡袖连衣裙让我穿上。我使劲想阻止,她们愤怒地把我翻过身,用手掌在我包着尿布的小屁股上拍了好几下。声音大过疼痛,却让我知道无力反抗。我无助地看着她们给我穿上衬裙、连衣裙,再套上一双小小的玛丽珍鞋。姑妈在我长发上别了几只发卡。

当一切终于结束,妈妈惊呼表妹辛迪的婴儿衣服竟然完美合身,幸好她们买不起新的婴儿装——我原来的衣物也早被捐了。看着镜子里这副“漂亮两岁小女孩”的模样,妈妈把我抱过去一面照镜子,一面更侮辱地喊我“苏珊(Susan)”,而不是我本名。她宣布我不会去上学,要在姑妈家住上几个月,直到学会控制尿湿和“坏脾气”。她说我将被当作小女孩来对待,不准再爬什么单杠,而要玩洋娃娃来安抚我。还补充说我要听姑妈的话,否则就会被狠狠打屁股。我含泪同意,只能默然接受。随后,妈妈把我放进一个游戏围栏里,让我乖乖待着,说她和姑妈要去喝下午茶。姑妈笑着往围栏里给我放了几只洋娃娃。

等大人们离开,我羞愧得不知所措。决定试着爬出围栏,去找妈妈给我带来的衣服。我差点翻过栏杆,却失去平衡咕咚摔了下来,疼得大哭。她们听声赶来,妈妈先是生气我擅自爬出围栏,但见我摔伤也不再骂,而是像哄小婴儿般安慰我,婴儿腔地说话,抱着我。姑妈简催我做个乖女孩,问我要什么。我止住哭泣,回道想喝汽水。不久,她们端着一瓶奶粉调好的奶,妈妈拿着奶瓶过来!我说我想喝汽水,不是这个。妈妈说:“婴儿不喝汽水,苏西,喝牛奶。”我拒绝,她坚持说我没吃午饭,姑妈还费心加热给我。我尖叫不要喝,她却生气地把我从游戏围栏里抱到客厅,一边哼着笑一边说:“既然你表现得像两岁孩子,就要像两岁孩子被对待。”姑妈在一旁窃笑。妈妈把奶头塞进我嘴里,命令我一口不剩地喝下,否则要挨打。我觉得太委屈,却无可奈何,只好喝完。

就在这时,我的两个表哥表妹回到家。十六岁的詹妮弗和六岁的辛迪,不过辛迪体型比我大得多。詹妮弗惊呼:“好可爱的宝宝!是谁家的?”姑妈和妈妈大笑,告诉她们是她们的表弟,正在体验当婴儿的特别原因。弹指间,表姐表妹笑得前仰后合,姑妈却说让她们习惯,因为我会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女孩们想抱我玩,可妈妈说等到她给我喂完奶再说。她们边笑边跑去厨房拿午饭。喝完奶后,妈妈还给我拍嗝,满脸得意,用婴儿腔夸我乖,然后把我再放回另一个房间的游戏围栏里。

我坐了几分钟,忽然又想尿尿。吓得不知所措,不敢叫妈妈或姑妈,只能憋着。没过多久,我的尿布就温热地湿透了。我太尴尬,不敢喊人,就那么坐着,非常难受。不久,詹妮弗和辛迪又进了我的房间。她们说妈妈叫她们叫我“宝宝苏西”,可以和我一起玩。我说我不想玩,但詹妮弗伸手把我从围栏里抱了出来。她抱着我时感觉尿布很沉,就问我是不是尿湿了。我羞得脸都红了,坚持说没有。詹妮弗说:“那让我瞧瞧。”说着拉下了我的小内裤,摸了摸湿漉漉的尿布,然后又让辛迪去告诉妈妈和她们的妈妈:“宝宝苏西需要换尿布了。”

当妈妈和姑妈走进来时,我吓得要命,但她们都带着笑意,用婴儿语对我发出咯咯声。詹妮弗和辛迪主动要来给我换尿布,但我恳求妈妈别让她们动手。妈妈看着我通红的脸,轻声咯咯笑着,问我想让谁给我换尿布。我央求道:“是您,妈妈。”她说好吧,然后转向女孩们说:“小苏茜还有点害羞,也许下次吧。”她和姑妈正要动手,我又请求不要让两个女孩看。于是简姑妈感谢表妹们的帮忙,让她们去另一个房间。

接着,妈妈把我放到换尿布台上,她和姑妈脱下我湿透的尿布,给我擦拭干净,涂上新的润肤乳和爽身粉,重新固定尿布,然后为我套上一条崭新的带荷叶边的婴儿小内裤。妈妈这时说:“小苏茜看上去很累了,需要小憩一下。”我告诉她我并不困,但是姑妈插话说:“所有的宝宝都需要睡午觉。”说完,妈妈就抱着我去到一个深深的婴儿床前。我看到床单上印着马戏团动物的图案,床上还有一条缎面带蕾丝的毯子。她把我轻轻放进去,然后拉上栏杆,叮嘱我,这里就是我要打盹和睡觉的地方,绝对不要尝试翻栏杆,否则会挨巴掌。她们离开房间后,我一个人在床里躺了很久,却怎么也睡不着。后来妈妈回来看我有没有睡觉,我说睡过了,她就把我抱出婴儿床,带到客厅,那里辛迪正玩着玩偶屋。妈妈让我坐到她身边,说叫我去玩。辛迪有了新的玩伴特别开心,给我看她的玩偶和玩偶屋。不久,就到了吃晚饭的时间。我被叫到餐厅,摇摇晃晃地走到椅子旁。简姑妈说:“不,宝贝,那不是宝宝该坐的椅子。”然后她指向餐桌另一侧的高脚婴儿椅,说:“你就坐那里。”我抗议,但妈妈让我乖乖坐好,把我抱起来,安置在高脚椅上,并扣上餐盘。姑妈给我系上围兜,以免把食物弄到裙子上。我坐在那儿非常尴尬,众人都盯着我,笑个不停。辛迪发现我那件短裙没完全盖住小内裤,大家又笑得更欢。姑妈盛了一小块食物给我,切得很碎,还要喂给我吃。我配合得不够好,妈妈有些不耐烦,说:“看起来她需要喝奶瓶。”于是让姑妈拿来早先用过的奶瓶。她们给我了一瓶苹果汁,用勺子一口口喂我吃,同时用婴儿语跟我说话。我感到极度羞辱,可她们逼我把瓶里和盘里的食物都吃完。詹妮弗和辛迪在一旁看着咯咯地笑。之后,我得到了表扬,还分到一块饼干,然后被从高脚椅上抱了下来。

之后,我和辛迪、詹妮弗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们一边挠我痒、一边逗我玩。缎面小裙和婴儿内裤在塑料沙发套上滑动的感觉让我觉得很不自在。这时妈妈宣布:“宝宝要睡觉了。”开始我还糊涂,以为她是对辛迪说的,毕竟才晚上七点半,而我通常睡得比这晚。妈妈说:“傻孩子,这里只有你是婴儿,婴儿睡得很早,可别跟我小心眼。”说罢,她就抱我去了房间。她先脱了我的小裙子,只剩婴儿小内裤,然后问我是否需要换尿布。我说不用,可她还是用手摸我的屁股,感觉有没有“需要”,还把手指伸进小内裤的一边腿洞里检查我是否湿了。她说我还是干的。姑妈递给她一件带荷叶边的婴儿睡袍,她一边给我套上,我一边举起双手让她穿过头。随后我被安放进婴儿床里,并给我塞进一个泰迪熊,盖好被子。詹妮弗拿着一本童书进来,问可不可以给我读个睡前故事。妈妈说好主意,表妹便开始给我念《小红帽》的一些章节。念完后,她亲了亲我,便离开了房间。

没过多久,我又忍不住把尿布弄湿了。我在床上躺着被尿布浸湿了好一阵子,这时妈妈穿着睡衣走了进来。她一句话也没说,走到我床边,把手指伸进婴儿小内裤的腿洞里,摸了摸湿漉漉的尿布,说:“乖宝宝。”接着把我抱到换尿布台前,用婴儿语轻声安抚着给我换了干净的尿布,再把我放回婴儿床里盖好。因为一天的经历让我太累了,我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我醒来时一时忘记自己身在何处,只看到周围的栏杆,一下子才想起。我发现自己也浑身湿透了!过了一会儿,妈妈和姑妈出现在门口,看到我醒了。妈妈说:“早安,小苏茜。”然后走过来检查我的婴儿内裤,宣布我全湿了,并把我抱到换尿布台前。然而这一次,脱掉尿布后,并没有马上给我换上新的。她们领我去了房间另一侧的一个小便椅,把我光着身子放在上面,又用安全带扣把我固定好。我说我不想坐在那里,可她们告诉我,只有等我“大小便”都做好才能离开。我一再央求她们让我下去,她们却径直走了出去,把门开着。我又叫她们把门关上,但姑妈说门要开着,这样她们才能知道我没事。几分钟后,辛迪走到门口,看着我直发呆,然后大笑着喊表姐詹妮弗来看看“宝宝苏茜坐在便椅上呢”。两个女孩笑得前仰后合,却在我开始哭泣时停了下来。姑妈过来把她们赶走,夸我把“大小便”都做了,然后叫妈妈过来。

随后,我被带去洗了个澡。女人们又把我带回房间,给我换上尿布,挑选当日的衣服。我被穿上一件带衬裙的黄色蕾丝小裙子,配套的婴儿小内裤有很多荷叶边,脚上是蕾丝袜和一双玛丽珍鞋,头上还别了黄色的缎带。我注意到这件裙子和前一天那件一样短,就抱怨人人都可以从下面看到,会知道我带着尿布。妈妈说我不用担心,那是“宝宝女孩”的时尚,而且挺可爱的。接着她又赞叹这身打扮多么好看,多么香甜,就像一个真正的婴儿。

那天下午,妈妈要离开前,决定我们一起出去吃早餐。我根本不想离开家,又动得太慢,妈妈就让詹妮弗抱我到车上,还让我坐在她腿上,詹妮弗乐得不得了。无奈,我被迫跟着她们去了镇上的一家餐厅。坐在车后座詹妮弗大腿上时,她和辛迪不断把我的短裙往腰际往上掀,露出我鼓鼓的婴儿小内裤和尿布,一边笑个不停。我抗议可妈妈和姑妈觉得好笑,也跟着大笑。到达餐厅,詹妮弗抱我进去,服务员领我们到窗边的一张大桌子。詹妮弗把我放下,大家就座。我东张西望想找空位,忽然身后传来服务员的呼唤。我转过身,看见她推来一把高脚婴儿椅。她微笑着,用婴儿语说,这把椅子是特意为我准备的。妈妈在一旁愉快地看着,服务员把我抱上高脚椅,还夸我很漂亮。然后她去拿了一个围兜,帮我系在脖子上,说:“乖女孩。”我羞得无地自容。接着服务员给大家端来果汁,却不注意,把一杯果汁放在我的椅盘上。我不小心把它撞翻,果汁洒了一地,妈妈立刻责备我。服务员道歉说没注意,还说厨房可能还有奶瓶。妈妈说:“没关系,我早有准备。”说着打开带来的婴儿包,拿出姑妈家给我的奶瓶递给服务员,服务员去灌满果汁后又面带微笑地拿回来给我。因为我没立刻接过,服务员就把奶瓶顶到我嘴边,用婴儿语催我乖乖喝。妈妈说:“来吧,苏茜,你可不想让我打红你的小屁股吧。”听到这话,我只好喝下果汁,让服务员和妈妈都很高兴。随后我点了儿童餐的一份小份量,妈妈又帮我喂食。不断有路人透过窗户看我们,冲着我们微笑,我以为他们都在盯着我看,我脸都红了,但大家都觉得这很可爱。吃完后,我被放下高脚椅,服务员还夸我是“好乖的女孩”。

我们又回到车上,可没有回家,而是去了超市,因为妈妈想买些“补给品”留给姑妈。辛迪和詹妮弗在货架间闲逛,我则被安排坐在购物车的婴儿座椅里,“好让我不迷路”。妈妈和姑妈推着购物车挑选婴儿润肤乳、按摩油、爽身粉和一些额外的尿布。妈妈还挑了个安抚奶嘴,告诉姑妈可能能让我平静些。快要离开时,一个带着小女孩的女士夸我很漂亮,还问我几岁了,我害羞得低下头。妈妈回答说我正处在“可怕的两岁期”,那位女士微笑着说她刚陪自己女儿熬过这阶段,并祝妈妈好运。回到家后,很快就到了妈妈要离开的时间。

我央求她不要把我留在那里,但她说她必须得走,并会尽快来探望我。我开始哭泣,她抱着我,说让我张开嘴。她把奶嘴送到我嘴里,让我吸吮。她轻轻地抱着我,她和姑妈一起用宝宝语安慰我。看起来每个人都开始真以为我是个两岁的孩子,情不自禁地以那种方式对待我。妈妈离开后,接下来的一天就和前一天一样度过了。

第二天早上,在给我进行如厕训练、洗澡和换尿布之后,简姑妈给我穿上一件柔软的白色婴儿衬衫,上面点缀着红色圆点,配了一条又宽又短的红色小裙和一条婴儿衬裙。她说今天有点凉,应该穿连裤袜。于是让我抬起双腿,她将一双白色连裤袜从干净的婴儿内裤外面往上拉。接着又给我穿上了玛丽·简鞋。那天女孩们要去上学,吃过早饭后,简姑妈让她们亲了亲“婴儿苏西”和她自己,说声再见。我确实觉得自己像个婴儿一样,她们去上学后,我就和简姑妈留在家里。简姑妈说,她很高兴家里多了一个“新宝宝”要照顾。接着她给了我一些洋娃娃玩具,并告诉我,从现在开始要尽量憋住小便。她担心我会从楼梯上摔下来,所以每当她忙着打扫不能看着我时,就把我放进游戏围栏里。她会定时进来检查我的尿布。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我也渐渐习惯了这种生活。

辛迪的婴儿衣服可真多,我后来才发现。短洋装、小裙子、衬裙、衬裙裤、小帽、舞蹈内裤(rumba panties)等等,应有尽有。其中有一套是大号衬衫配同色罩裤,要套在婴儿内裤外面,我只穿过一次——也是我在那段时间里最接近男孩服装的一次。姑妈非常乐在其中,尽可能让我看起来漂亮又女性化。她甚至给我涂指甲油,在脸颊上抹胭脂。她强迫我和辛迪一起玩洋娃娃、过家家及其他女孩的游戏。有一次我把冰激凌弄到裙子上,就被罚含着奶嘴,在角落里一声不吭地坐了一个多小时。但大多数时候,她们对我还是不错的。

不过,每当简姑妈晚上外出时,就由詹妮弗来给我换尿布,她有时还会让辛迪帮忙,并且她们有时会取笑我。那周六,简姑妈外出,詹妮弗负责照顾我。她和辛迪玩兴正浓,给我换好尿布后,又给我套上一件短款新生儿连衣裙,头上戴上小帽,并把奶嘴放到我嘴里。詹妮弗抱起我放进婴儿推车里,告诉我最好要乖,否则就会挨打。然后她们推着我到外面散步,一路上向朋友和路人介绍我是她们的表弟“苏西”。她们玩得很开心,而我却感到极度羞辱。简姑妈白天也常常带我出门,有时推着婴儿车转悠,向所有人宣称我是她的侄女小宝宝。

过了相当长一段时间,我的尿湿情况有所好转,白天允许我穿训练小内裤,但如果我失禁尿湿,就会马上给我换回尿布作为惩罚。经过好几个月的“训练”后,妈妈把我接回了家。姑妈还把表妹的婴儿衣物全都交给了她,以备我偶尔失控时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