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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到好处的例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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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伯特,偷偷地离开 支付孩子赡养费。 但珍妮丝与丽莎的阴谋,和罗伯特经历了许多计划的变化.

故事正文

恰到好处的例证

Karen Albright 著

序幕

法庭内一片寂静。陪审员们缓缓走进法庭,坐到法官右侧。“祝你好运!”当法官开始发言时,我的律师这样说道。

“陪审团有裁决了吗?”

“有的,法官阁下,”陪审团团长回答,“我们认定被告无需为珍妮丝·爱德华兹的孩子支付抚养费。”

“恭喜你,”我的律师说,“这是我至今为止代理过的最艰难的亲子诉讼。”

“多亏了朋友们作证才保住了局面,”我边说边起身准备离开。我转眼看向法庭对面,只见珍妮丝·爱德华兹低下头片刻,随后与她的律师握手,扫了我一眼,然后站起身,缓缓走出法庭。

“这一切都开始于……”

我们刚在城北一家小而雅致的高档餐厅结束了一顿安静的晚餐。这是我和丽莎·霍华德的第一次约会,我毫不吝啬地花费。走到我的车边时,她挽起我的手臂,微笑着。事情看上去一切顺利。我问她是否想再去喝一杯,令我惊喜的是,她提议去她家,我爽快地答应了。由于她家离城有段距离,又坐落在一片紧邻茂密森林的宽阔地皮上,车程花了些时间。

“让我帮你拿外套,进来客厅随便拿杯饮料吧,我想喝杯马天尼。”我们走进屋子时,她这么说。

这是一栋宽敞且保养良好的维多利亚式老房子。长廊几乎贯穿整栋建筑,右侧是客厅,左侧是一个舒适的书房,书房后面是餐厅。她一转身消失了,我则走进客厅。客厅里有一张超大的沙发、几把大靠椅,和关上的酒吧柜门。我调了两杯马天尼,坐在沙发上。

两周前我才认识丽莎。她是一个私人女子俱乐部的经理。那家俱乐部位于城里非常热闹的地段,还设有供外地来访的其他俱乐部成员住宿的房间。她们发现,商务女性若需外出出差,宁愿住进私密的俱乐部,也不愿住旅馆——既不用在用餐时被打扰,也不用在登记时尴尬难堪。俱乐部里有完整的健身房和健康中心,配备运动器械和有氧课程,还有餐厅、泳池和大型图书馆。

我从事健身器材销售,之前收到了该俱乐部对我们产品系列的咨询。当我被引入经理办公室时,第一眼就看见了丽莎,她美得让我屏息。棕色长发披落在一套剪裁得体的女式西装上,她那苗条紧致的身材将西装衬托得完美无缺,胸部和臀部曲线匀称。她五官精致,笑着说:“早上好,奥德先生。感谢您来和我讨论设备采购的事宜。”

我开始介绍产品后,她立刻放松下来,我们就我的器材聊了很久。我的工作需要大量锻炼,所以我进俱乐部时那结实的肌肉身形吸引了不少目光,她对我的关注并不意外。一周后,我拿到一笔订单,借机给她打电话,既要感谢她下单,也想请她吃顿饭。于是才有了今晚的晚餐,以及此刻我们在她客厅里的情景。

不知过了多久,丽莎回到了客厅,我差点把手中空杯子掉了。她换上了一件素白飘逸的丝质长袍,看上去介于晚礼服和睡衣之间。前襟低垂,紧贴她性感至极的身段,毫无掩饰地展露完美曲线。那件衣裙清楚地显示她底下空无一物。“谢谢你调饮料,”她一边走向立体声音响,一边说着,随后放了一盘轻柔的音乐。她回到沙发边,俯身亲吻我。

我一时语塞。

她坐到我身旁,伸手解了我的领带。“这儿好像有点热,”她一边解开我的衬衫纽扣,一边说,“你不如放松些。”

“要我再给你倒杯饮料吗?”她看见我杯子空了,问道。

“好啊,谢谢你,”我回答。

她快步走向吧台,却似乎花了很长时间才找到配料和调好酒。“这是我最喜欢的,”她说,“你也尝尝吧。”那杯酒入口顺滑甘甜,我一口喝尽。我们轻声聊着她的住所。

忽然她站了起来。我愣了一下,她俯身,握住我的手,将我拉起。“来点运动如何?”

我笑着问:“你打算怎么玩?”

她一言不发,牵着我的手,带我上楼,来到前面的一间大卧室。她没有多说话,便解下我的皮带,脱掉我的裤子和衬衫,我坐在床沿,看着她脱下那件长袍。那一幕令我屏息。她坐在我身边,吻了我一口,我们一同倒回床上。她挑逗我,我渐渐兴奋,她又用口与我缠绵。在一阵酣畅淋漓的愉悦后,我进入了她,我们同时达到了高潮。我最后的记忆,是将她揽入怀中,随后沉沉睡去。

直至醒来时,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等我清醒过来,已躺在自己的床上,却不知自己是如何回到这里的。我看了看时钟,天已破晓,表上的日历显示今天是第二天,星期六。我起床,穿好短裤和衬衫,照例外出跑完五英里的周末晨跑。而那个美妙夜晚的场景——那件绝美的长袍下的女人——始终萦绕在我脑海里,伴着我跑步、锻炼,一整个早晨。我万万没想到,第一次约会竟会出现这样的惊喜。

一周过去,我仍念念不忘丽莎,星期三我打电话到俱乐部。“她正在开会,需要她给您回电吗?”当我向秘书表明身份后,她如此回复。

“这一切开始于……”

到了星期五,她仍未回电,我再打过去,结果依旧。我无法理解,在那样一个美好的夜晚之后,她为何不愿与我交谈。

那夜,我突然感觉腹部微微痉挛。这不寻常,但我躺在床上,希望能缓解。凌晨两点左右,疼痛将我唤醒,我起身去浴室想缓解不适。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上厕所并未改善,于是我又回床睡觉。不久,一阵麻刺感袭来,腹痛令我颤抖。我服下了以前膝盖重伤时剩下的强效镇静剂,却依然辗转难眠。

整夜因痉挛难以入睡,闹钟如常响起,我带着持续的疼痛醒来。睡眠不足让我昏昏沉沉,但我决定照常跑步来缓解不适。我套上跑步装,感觉宽松了不少,但我还是坚持跑了出去。跑了约两英里后,我居然有些坚持不下去——这很奇怪,我平时轻松就能跑完五英里。我在路边休息,随后只得步行回家。腹痛依旧,疲惫感袭来。

进屋后,我去了浴室冲了个凉。我脱下跑步装,下意识摸了摸脸部,却摸不着胡须!我太累,想不出什么,只好打开花洒进了淋浴间。洗澡时痉挛与麻刺感再次袭来,淋浴间看起来也怪怪的。我洗完出来,开始擦干身体,心里越发不对劲。

当毛巾扫过身躯时,我发现自己的胸肌和臂肌竟明显缩水,线条失去以往分明。我为了锻炼身形花了不少功夫,这变化令我大吃一惊。擦拭胸部时,它竟异常敏感,腹痛也加重。我移步到洗手台前照镜子,发现自己的模样似乎有些异样,却一时辨不出具体何处。我站上体重秤,震惊不已——屏幕上显示165磅,我竟然瘦了20磅。我知道自己身体不适,却不敢相信会骤然掉这么多体重。

我懊恼地回到卧室,躺在床上抵抗痉挛。痛感令我浑身颤抖,我昏昏欲睡,竟在阵阵疼痛中迅速进入梦乡。

醒来时,我盯着时钟,才知道自己只睡了大约两小时。那阵麻刺感和剧痛仍未消退,我越发担忧。慢慢坐起,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竟在洗澡后全裸睡着了。我走到梳妆台,拿出一套衣服,穿上时心里更加慌乱:内裤宽大得像成人穿童装,T恤和牛仔裤都长了好几个码。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走到卧室门后的镜子前,差点晕倒——我仿佛变矮了许多,衣服在身上大得像给别人准备的。当我将T恤往下拉准备束进牛仔裤时,彻底被惊呆了——胸前竟鼓起了两团突出的“东西”!!!

“这到底是……!”我撕下T恤,尖叫出声。

“天哪!”我胸前赫然长出了两座明显隆起的乳房,乳头硕大!我以为不可能是真的,却忍不住伸手确认,手指触到那柔软的曲线和变硬的乳头。它们真实得令人难以置信,且异常敏感。到底怎么回事?

我赶紧冲回光线更好的浴室,再次对着镜子确认。眼前的自己比刚才更清晰:我至少矮了六英寸,站在镜子前的视角也完全改变。“这是怎么回事?我该怎么阻止它?”我心中暗想。

我本能地脱下牛仔裤和短裤,低头看向裆部。“哦不!”起初我什么也看不见,但很快我意识到我的阴茎和睾丸还在,只不过小得几乎隐藏在阴毛里。我的裆部看起来与众不同,快速扫视一遍,我发现胸部和手臂上的体毛都不见了。腿间只留下一小块深棕色的三角形毛发,头部以下则一毛不剩。就连平时的头发也变了,明显更长更浓密。我走上体重秤——155磅!!!

我该怎么办?这怎么可能发生?是什么时候?为什么会有如此剧烈的痉挛?

一时间,我思考着,最近唯一不寻常的就是和丽莎的那次约会。在我在她的床上入睡,到第二天醒来躺在自己的床上,这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一切都不合情理,突然我又感到非常疲倦,蹒跚着回到卧室,一头栽倒在床上,再次昏了过去。

醒来时,时钟显示中午。自从发现身体变化的可怕现实已经过去整整三个小时。我仍赤身裸体,剧烈的痉挛让我痛不欲生。我又起身走进浴室,称重——145磅,我一天竟然瘦了40磅!!我看向镜子,又有另一个人看着我!

浴室里的那个人是个女人!怎么可能,那分明是我自己啊!

我的头发更长了,胸部更为明显,腰线也更细,臀部也更宽。情况越来越糟。我伸手到裆部,只能勉强摸到一根非常小的阴茎。

镜中回望的这位女人并不算漂亮。头发凌乱,牙齿参差不齐,腹部松弛不堪。

丽莎·霍华德一定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否则这事儿又怎会发生?为什么会这样?

我急忙打电话到丽莎所在的俱乐部,可她周日不在。我又打了当地查询,可号码是未公开的。我能怎么办?我现在这副模样怎么出门?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变化?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我回到卧室想找件衣服穿。更麻烦的是,我的牛仔裤大到根本套不上,衬衫被撑在胸前看起来也很蠢。最后我只好穿上一套带抽绳腰带的运动服,勉强能够套住不断扩张的臀部。运动衫在我瘦弱的肩头上显得松垮,但总比赤裸要好。

每动一下,我都能感受到新的异样。胸部从胸口垂下,持续牵拉,粗糙的运动衫摩擦刺激乳头。臀部沉重,每走一步手臂就会擦过臀部和胸部,头发也总不断在背后晃动。每走一步,胸部都会弹跳。

我终于走到客厅坐下,似乎能感觉到臀部和胸部又在生长。一定是错觉。剧烈痉挛仍在继续。我该怎么办?怎样才能恢复原样?为什么?为什么?

那天下午又睡了一觉。即使疼痛难耐,我也无法保持清醒。醒来后立刻走进浴室脱下运动服。变化更多了。痉挛消失,却换来了硕大的乳房、长发、松弛的腹部和粗壮的大腿。

我看不到自己的阴茎了!我伸手往下摸——“哦不!!!”什么都没有!我再往里摸,终于发现我最怕的——一条湿润的裂缝。罗伯特·奥尔德这个男性身份的最后痕迹彻底消失了!这怎么可能发生在我身上?为什么?为什么?

现在我开始感受到新的刺激。手指探入新生的阴道时,一阵强烈快感涌来;触碰乳头时,仿佛被电击。我急需上厕所,很快意识到不得不坐下。

晚饭时间,仍毫无食欲,该好好盘点一下状况了。

为什么?我不知道。是谁?丽莎·霍华德是唯一可能。接下来怎么办?不知道。我一个大臀围、松赘肚皮的丑女人还如何推销健身器材?我要怎么办?

睡觉,我决定试着睡觉。至少睡着了就不会担心。然后我做了个梦,再次经历了与丽莎的那个夜晚,仿佛一场折磨。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怎么做到的?

俱乐部

星期一早上,我害怕照镜子,却又忍不住去看。身体变化似乎已完全定型。我变成了一个不吸引人的中年女人。头发干枯稀疏,棕色凌乱,牙齿不齐;胸部虽不算大,但也下垂明显;臀部宽大;腹部和大腿堆满赘肉。腿间是一簇深棕色的三角形毛发。分开双腿,我能看到外阴——我的外阴!!总之,这画面极其可怕。我必须采取行动!第一个念头便是给俱乐部打电话。

接待员接起电话,我说:“我能和丽莎·霍华德通话吗?”我自己都认不出自己的声音了——它变得更尖更柔。

“请问贵姓?”

“我是阿贾克斯健身器材公司的罗伯特·奥尔德。”

“请稍等。”

这一“稍等”仿佛过了一小时。“她正忙,要不要让她给您回电话?”

“我一定要和她谈!”我恳求道。

“能留下您的回电号码吗?她现在真的很忙!”接待员回答。我能怎么办?只好留下号码,然后挂断电话。至少我有点胃口,吃了些水果,继续等待。

电话响了。“您好。”

“罗伯塔。”

“谁是罗伯塔?”我问。

“就是您。”她回复。

我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这一切肯定是丽莎搞的。否则她怎么会知道发生了什么?“这是怎么回事?你对我做了什么?”我大声质问。

“哎呀哎呀,”她回答,“这只是给你一个教训。”

“那是什么意思?”我回应。

“你改变了珍妮丝·爱德华兹的生活,不是吗?她当初拒绝堕胎,必须抚养你的孩子。你觉得那种生活如何?现在轮到你在生活中经历戏剧性的变化了。”

“可是陪审团说……”

“你对陪审团撒了谎,还拉拢朋友作证反对珍妮丝……”

我无法否认她的指控,“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我问。

丽莎笑了。“这很长的故事,不如你来俱乐部当面谈。”

“我不信任你,”我回答。

“你别无选择,”丽莎说。“我给你做的这些处理如果不在14天内逆转,就会永久定型,所以你只有几天时间来见我。”

“我这副样子怎么去?我除了这件旧运动服什么都没得穿。万一被人看见怎么办?”我问。

“那不是我的问题,”她说。“如果这件事对你真的很重要,我相信你总能想办法。”

我别无选择。我洗了个长时间的淋浴,感受着身体的异样。我的脑子还是无法把捧起胸部的触感,与手触碰时的真实感觉联系起来。我觉得自己很丑。我到底能穿什么?运动服是唯一的选择。我找出一双旧网球鞋,徒劳地试着梳理凌乱的发丝,找到钱包和钥匙,小心翼翼地离开公寓。我乘货运电梯直达停车场,坐进车里。座椅调得太靠后了。如果被交警拦下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向警察解释驾驶证上那张帅气男子的照片其实是我?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的脑子里充满各种思绪,我小心翼翼地开车去俱乐部,停车后走向大门。

“我是来找霍华德小姐的。”

接待员轻蔑地瞥了我一眼。“请问你怎么称呼?”

“我是罗伯特·奥尔德。”

她给我一个奇怪的眼色,然后拨了个电话。“你可以进去了,Robert-A。”她特别重音地强调了“A”。

接待室空无一人,我穿着一套巨大运动服,头发凌乱,身形枯槁,在这家高档俱乐部里显得格外格格不入。终于,丽莎迈着步子走进房间,嘴角挂着邪笑。“感觉如何,罗伯塔?”她嘲讽道,“还有多少生命是你和那个律师毁掉的?”

我无从回应。“你对我做了什么!”我脱口而出。

“坐下,罗伯塔,”她回答,“这事儿得慢慢说。”

然后她开始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珍妮丝·爱德华兹是俱乐部的老会员,也是丽莎的朋友,经常来俱乐部锻炼。当时距离可做堕胎手术已经太晚,丽莎出钱给珍妮丝请了律师打那场亲子诉讼。珍妮丝稳定下来后,两人聊起下一步该怎么办。珍妮丝在一家基因工程公司做实验室技术员,有机会接触到许多正在进行的研究。一位科学家成功在实验室内合成了女性基因,同时又找到了抑制男性基因的方法。这些都是有趣的实验,丽莎勾引了那位科学家,拍下他的照片,以此威胁他帮助自己。

“我在你体内植入了一种男性基因抑制源,并在你睡着时注入了特定的女性基因,”她说。“实验室的研究表明,这些新基因可以持续大约14到28天,但抑制剂需要约8天才能发挥作用。一旦抑制剂见效,女性基因就会迅速改变被注射者。一旦男性基因受到抑制,女性基因便占据主导,并在21到28天后变为永久性。”

在实验中,那位科学家使用了多名女性的基因,而试验对象身上的变化在很大程度上类似于供体的外貌。丽莎和珍妮丝故意挑选了一位丑陋女性的基因。

丽莎告诉我,抑制剂需要8天才能起作用,而基因的可逆期为21到28天,之后就会永久定型,除非再注入另一组基因;如果再注入新一组基因,变化就会按新基因的特征逆转。

每一项变化如果不加以逆转,都会在21到28天内变为永久。

“在我们的约会那晚,我从你身上取了精子样本,丽莎已经从中提取了基因,这样我们如果愿意,就能把你变回罗伯特·奥尔德——不过没有别的办法能让你恢复原状。”丽莎提醒道。

“我该做什么?”我问。

丽莎微笑着说:“任何我告诉你去做的事!首先,我把楼上其中一个房间改造成你的住处,让你可以住在这里。接下来,你要按照我的意思行事。在你去那房间之前,我想先逆转第一次注射的效果,免得我们的俱乐部里留下这么丑陋的女人。我们这里需要许多人才,你也将有机会体验其中一些,所以让我看看你接下来会变成什么样子。”

她走到房间里一个小橱柜旁,拿出一支粗大的皮下注射针。她取下针套,排出针筒内的空气,正当另一名女子走进房间时,她朝我走来。我担忧地问:“你现在要对我做什么?”

“明天你就知道了。”她说,“把裤子脱下来!”针刺入的一瞬间带来短暂的刺痛,接着她用酒精棉擦拭,又说道:“卡罗尔会带你去你的房间。我们对客人允许接触的人非常严格。没有合适的制服和各级主管的许可,你不能进入俱乐部的任何区域。你的餐食会送到房间里,除非你在俱乐部工作,否则都必须待在房间里。明白了吗?违反这些规定就意味着罗伯特·奥尔德的终结。”

丽莎对我的行为和后果已讲得十分清楚,我们一同走向货运电梯时我保持沉默。三层楼下来,我和卡罗尔走出电梯。卡罗尔像我迄今所见的所有员工一样,美得惊人。她五官小巧,身材令人难以置信。“如果我也能变成那样就好了”我这样想着。

房间不大,但足够用。它有一间浴室、小衣橱和一个梳妆台。卡罗尔离开后关上门,我听到一声“咔嗒”,知道门已被锁上。除了看电视和等待别无他法。衣橱里挂着一件普通的浴袍,我换上它,脱下运动服,走进浴室泡了个又久又热的澡。我洗了长发,又仔细打量这具如今被迫继承的身体。再次触碰乳头时,我竟感到兴奋,它们随之变硬,快感传遍全身。我拿起洗手池边的梳子,探入阴道口,一股阵阵愉悦席卷而来。我几乎无法相信那种感觉,站都站不稳。快感越来越强烈,最终冲到顶点,一场前所未有的高潮让我难以自持。我简直无法相信那种强度。

沐浴后,我穿着浴袍坐在电视机前,试图梳理头发。胸部、宽臀、长发带来的新奇感觉,以及热水中体验到的那种强烈快感再次涌上心头。下午晚些时候,门外传来敲门声。我走过去,听到下方开板的“咔嗒”声,然后一只托盘被推了进来,面板又自动关上。晚餐送来了!不久,那股刺痛感又出现了,只是不再伴随痉挛。这次我至少知道发生了什么。我看到托盘上有封标记着“镇静剂”的信封,就拿了下来。我脱光衣服,很快就在床上沉沉睡去。

第一次变化

我醒来时很迟缓。外面仍是一片黑暗,那股刺痛感依旧。我昏昏沉沉地掀开被子,站了起来,立刻感觉到胸前有巨大重量。我伸手上摸,触到沉重下垂的乳房。我费力地起身,慢慢走向浴室的镜子,刚开始走路几乎难以保持平衡。

我打开灯。真是震惊——我看见的竟是一个异常肥胖的老太太,巨大的乳房、硕大的大腿和手臂,以及圆鼓鼓的肚子。这意味着什么?我再次茫然无措——我该怎么办?

我艰难地冲了个淋浴,很难把每个部位都洗干净。硕大的乳房像袋子似地下垂,乳头几乎无知觉。在那对大腿间,我能感到一个可以容下整只手的裂缝。我将手伸了进去,又一次被快感击中,几乎无法自拔。快感达到顶点时,我撑不住,瘫倒在浴缸底部。水流持续冲淋,我躺了一会儿,然后再次将手伸入阴道,缓缓摩挲。那种感觉!我很快再次达到高潮,倒在浴缸尾端。过了一会儿,我尝试起身,却几乎做不到。我实在太胖,几乎无法把自己撑起来。

擦干身体后,我又缓缓回到房间,在门旁的面板下发现一堆衣物和早餐,最上面有张纸条:“欢迎来到俱乐部,罗伯塔。暂时你将成为我们管家部的一员。应该会很有趣。请满足客人们的一切需要。明天早上8:00到地下室找管家部主管。”

那些衣物包括一件有钢骨的巨大束身衣、一件44D码的胸罩、宽大的棉质内裤、长袜、一套浅蓝色棉质制服和一双黑色大号皮鞋。我费了好大劲才穿好,从未被迫穿过这种衣服,我花了好长时间才弄明白怎样把硕大的乳房塞进胸罩、怎样扣紧束身衣。束身衣勒得紧,长袜又便宜,制服只是挂在胸前随意披着,上面别着一枚小名牌:“罗伯塔·奥尔德,管家部”。我坐在床上,束身衣不断往里挤着我隆起的大肚子。到8:20,我才出发去地下室。

我乘货运电梯到底层,找到了管家部主管——一位庄重的老年女士,名叫爱丽丝。她告诉我今天要负责熨烫,并指向一个堆满床单、有块大熨衣板的小房间。我以前从未熨过衣服,却似乎本能地知道该怎么做。爱丽丝不断进来催我快干,到中午时,房间里因为熨斗的热气温度已超过90华氏度。爱丽丝大喊让我加快速度,我像肥胖者常有的那样大汗淋漓。“这会让你减轻体重的,”她漫不经心地说道。

我越来越热,衣裙湿透,味道难闻,裆部瘙痒,头发变得油腻。爱丽丝时不时评论说这会是一堂好课。直到一天结束,我已精疲力尽,几乎无力回房,只能瘫倒在床上。稍作休息后,我又去冲了个长久的热水澡,沮丧地试着洗去肥胖的身体。

在梳妆台里,我找到一件长款法兰绒睡衣、几件备用内衣和一些不知用途的杂物。当我路过镜子时,再次被自己这具肥胖身体所震撼——下垂的胸部、硕大的三角形浓密阴毛在肚子下方抖动。曾经那样努力保持身材的我,怎么能接受眼前的躯壳?晚餐送来后,我又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我对这具怪异身体的新感觉格外敏感。我无法舒适地趴在那庞大的肚子上,翻身时能感觉到硕大胸部在身侧晃动,连肚皮都随着起伏。我最终起床,冲了个澡,穿上门口放的衣服。衣物与昨日相似,只是多了一件汗衫和一件干净的白色连衣裙。便条上写着:今日你被分配去清扫房间。

爱丽丝让我从四楼开始,并指给我看床单手推车。前几间客房客人已离开,新客下午才抵达,所以这些房间打扫起来很轻松,也换上了干净的床单。

在五楼,我敲开509房门,听到“进来”。里面有位年纪较大的常客。当我走进时,她正要从浴室出来。“不好意思,”我说,“我可以稍后再来吗?”

“不必了,”她笑着回应,“你可以直接帮我忙。”

我推车进门,她绕过我,顺手关上了门。我生出疑心,一边铺床一边留意她,直到她招手示意我别动床单。我又从车上拿来新毛巾,为她送到浴室门口。她走出来时全身赤裸,身体看来虽超重,却保养完好。她说“跟我来”,向床铺走去,“他们告诉我,你要满足每位客人的所有需求,让我看看你能否胜任。”她躺在床上,分开双腿,意图昭然若揭。

我犹豫了片刻,她抱怨道:“爱丽丝让我告诉她,如果服务不达标准就要报告。有什么问题吗?”我别无选择,只得缓缓走向床边,她说“脱掉衣服。”

她究竟想要什么?我肯定谈不上美艳,但还是依言脱光。当我脱完,她拍了拍床铺,又分开双腿。

暗示已明,我跨到她双腿间,俯下身去,胸部自然垂下,在我靠近时摩擦床单和她的双脚。我把脸凑近她裆部,开始舔舐。很快她呻吟着在床上翻滚,硕大的大腿紧紧夹住我的头,她那股浓烈体味扑面而来。我竭尽所能地继续服务。不久,她达到高潮,随即瘫倒在枕头上。

她下一步想要什么?我从床上站起来,朝自己的衣服走去。

“回来。”她从床上坐起,朝我喊道。我走了回来,她示意我躺回床上,我照做了。她一言不发,转到床尾,开始抚弄我的阴部。快感的波浪随之而来。我无法想象她在这具肥硕老女人身上看到了什么,但我无法否认那种快感起了作用。她起初动作轻柔,但很快便把整只手伸进我宽大的阴部,感觉既陌生又愉悦。我能感受到她的手指在我体内游动。接着她俯身,同时开始舔舐我的阴部。又一次快感袭来,这回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强烈。我简直不敢相信那种强度,尖叫着达到了高潮,她也同时达到了高潮。

“起来。”她冷冷地说道。我立刻顺从,马上起身穿好衣服,然后准备离开房间。“你没铺床。”她咆哮道。这是怎么回事?我唯有照做。

我打扫完房间,她在我离开时说:“明天见。”我不知道该期待还是该恐惧。那天剩下的时间平静无事。我清扫完其他楼层的地面,晚上又瘫倒在床上。我在想,他们会给我安排什么?要持续多久,莉莎才会满意?

第二天早晨,当我淋浴时竟发现血迹,不可思议地震惊——我的例假来了!我该怎么办?我在梳妆台抽屉里找到卫生巾和卫生带,试了几次后小心翼翼地固定好。不久阵阵经痛袭来。我开始工作,很快又来到了那位体型丰满女士的房间。

“进来吧。”她说。“今天感觉怎么样?”当我把清洁车推进她的房间时,她问道。

“到了那个月的那几天……”我犹豫着回答。她看上去有些失望,但也表示理解,我便照常打扫她的房间,继续日常工作。

接下来的几周都是如此。只要那位女士在城里,就会点名要我打扫。其余时间,我铺床、清扫房间,偶尔熨衣服。

一天下午,莉莎叫住我,说:“已经过了27天,今天下午来见我。”这是自我进入俱乐部以来第一次见到她。我了解到,只有那些因外貌被挑选出来的人才可以出现在大堂、健身房和公共区域,其他员工若不履行任务则被避诸门外。

我做完手头工作,便问她的秘书是否可以见她。“可以,直接进去。她在等你。”

“那么,你觉得在这里工作如何?想保持现在的状态吗?”

“不,拜托,别这样。”我恳求,“这段时间太难熬了。”

“现在你开始明白,当你改变别人的生活时,他们是什么感受了。”她评论道,“我还没玩够呢。珍妮丝的生活不好过,你的就该如何?你觉得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我只想变回鲍勃·奥尔德。”我苦苦哀求,她却只是看向窗外,走向放置皮下注射针的柜子。

一分钟后,伴随着轻微的针刺感,她说:“回去工作!”然后离开房间。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缓缓走向自己的房间,等待晚餐送来,也等待那种刺痛再次袭来。

“新的一天……”

次日清晨,我满怀期待地醒来。小房间的窗外透入微弱光线,我被困在莉莎为我选择的命运里。起初,并未感觉到显著不同。我掀开被子,站了起来,行动似乎更为轻松,但仍觉胸部在摇晃,重量在拉扯。当我用棉质睡衣贴触腹部时,颇为惊喜——那隆起的大肚子消失了。睡衣下伸出两颗硕大的乳房。脱下睡衣,我走向浴室的镜子。

镜中映出的是一位黑人女性。我的天!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我的新身体判若两人。看起来大约30岁,身材苗条,身高约五英尺,乳房巨大却极不协调,臀部外凸。乳房虽比昨晚睡前略小,却依然饱满,极为突出。我的新面容颇具吸引力,头顶是一头浓密的黑色卷发,皮肤油亮如漆。我究竟成了什么?赤身裸体时,看起来像某个非洲土著。只有时间能揭晓。

今天早上的淋浴更令人愉悦。过去三周,我清洗那具极度肥胖的身体时心中压抑的感觉已不复存在,但我仍忐忑不安。我探索着新身体,抬起硕大的乳房,放下时感受到了它们的沉重。乳头极为敏感,触碰外阴唇也能带来快感,我甚至用发刷柄很快就达到了高潮。那种刺激感与作为男人时完全不同。

走出浴室,我看到门口的早餐托盘和一摞衣物。我把它们拿到床上,开始换装。衣物与新身体同样截然不同:黑色的轻薄文胸与蕾丝内裤、黑色连裤袜、一件艳红色针织短裙,以及一双超高细跟鞋。先穿上文胸以支撑沉甸甸的乳房,然后小心地穿上其余衣物,我注意到裙摆仅到大腿中部。我看到名牌写着“罗伯塔·奥尔德,女服务员”。托盘上的纸条写着:明早7点到厨房主管玛丽那里报道,开始送餐服务。

离那还有几分钟,我走到镜前。眼前的我只能用“性感撩人”来形容:一头长长的黑色波浪发,映衬着乌黑的面孔和丰厚嘴唇。我身着紧身、低胸、艳红色迷你裙,与黝黑肌肤形成强烈对比。硕大的乳房向前喷薄而出,几乎露出上方的乳头。裙背也低至胸罩肩带处,突出了圆润的臀部。五英寸高的细跟鞋最初难以行走,我花了一番功夫才适应。即便平衡感不错,也很难驾驭。但它们让我的双腿线条更优美,使臀部更显外凸。每次经过镜子,我都会停下来,凝视这个变得如此迷人的黑人女性。出于对自己外貌的关注,我随手调整几下发丝,查看时间——6:50。该开启下一章了。

玛丽是一位相貌姣好的中年女士,办公室紧邻餐厅。“罗伯塔,你现在可以出现在顾客面前了,”她说,“你必须满足他们的一切需求”,她笑着补充,“并始终保持良好仪态。暂时你将被分配到客房服务部,具体任务向首席女服务员南希报到。”

那时没有待处理的客房订单,我便利用这段短暂时间熟悉俱乐部的厨房和餐厅区域。走动中,我首次察觉到新身份带来的感觉:文胸带在肩头下拉,每一步都让乳房在胸罩中晃动,臀部高挑地摇摆。每走一步,手臂都会掠过巨乳侧面,不由得要稍稍撑开双臂,以免撞到臀部。紧身短裙让我不能迈大步,唯恐裙摆往上骑到大腿。长发拂过裸露的后背。初次体会到做一个有魅力的女性带来的愉悦。我看到餐厅里有人回头,几乎能感觉到他们的目光。连女性客人也注意着我那对巨乳和外翘臀。很快我适应了高跟鞋,步履矫健,几乎在炫耀臀部的摆动。我开始享受这种感觉。

“罗伯塔。”南希喊道。

“是,长官。”我回答,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带着浓重的南方口音。

“407房的希金斯小姐是一位常来的商务旅客,给她送早餐。她要求很高,要你行事得体。”南希简要交代道。

我敲了敲407的门,等待回应。不久,我听到里面有人动静,门把手转动。门开了,我面对的是一位身着浴袍、身高六英尺的金发美女。“又来了……”我心想。

“请进。”她微笑道,“我一直等你呢。丽莎说你很有魅力。”

“是,长官。早餐到了。”我回答。

“哇,好漂亮,而且还是黑人!”当我走进房间时,她赞叹道,“就放到窗边的桌子上吧。”我几乎能感觉到她的目光在身上扫视,仿佛在脱我的衣。放托盘时,我小心翼翼地避让,生怕硕大的乳房碰到上面的餐具,也尽量让裙摆不往上移。转身离开时,看到她走到门口,把门关上,然后径直向我走来。我该怎么办?来不及思考。

她快步走到我身边,俯视着我的眼睛。我问:“您还需要别的吗?”

她一句话也没说,迅速俯身吻上我的嘴唇。我下意识地往后退,随后发现她已从身后环住我,紧紧将我压在怀里。能满足她们的一切,就是我的使命,于是我回吻了她。

我感到她的手将衣裙从我的肩头向下推过腰际,同时也顺势把我的内裤和连裤袜一并拉了下来。我脱掉了连裤袜,脱鞋没有,她伸手解开胸罩后背扣,我那硕大的乳房便一股脑地涌了出来。她动作果然迅速。

眨眼之间,她的睡袍也被解开系带脱落,底下什么也没穿。她一边继续吻我,一边将我推向床沿,然后压倒在床上。快感的感觉强烈无比。她的双手在我全身游走,尤其对我的乳房兴趣浓厚,不住地抚弄和吮吸,那些敏感的乳头不断将电流般的快感传遍全身。她仰躺着,让我把我的乳房悬在她面前。然后她慢慢坐起身,转身面朝我的双脚,接着又躺下,把她的胯部放到我脸旁,开始一边吮舔我的阴部,一边抚弄我的乳房。我也开始同样回报她。

接下来的三十分钟里,我们在床上缠绵嬉戏。我舔过很多人的阴部,却从未想象过被这样对待的快感。我们躺在一起各自多次达到高潮。我心想,这也许并非全是坏事。

当我回到厨房时,我把一笔丰厚的小费悄悄塞进胸罩里。南希看了看表,微笑道:“我们还有很多客人要讨好。希望你能保持这个节奏。”

接下来的一小时里,送早餐的差事平淡无奇。大多数都是穿商务套装的中年女士,都心无旁骛地忙于公事。三位早餐连同《华尔街日报》一并送达,她们也只是让我把托盘放在桌上就离开了。至于我问的“还需要别的东西吗?”,她们大多简短地回应“一点也不需要,谢谢”。

上午中段,我接到509房的呼叫。“不会吧,那不是两周前的那位老太太吗?”我心里这么想,同时按下电梯按钮。等我到达时,她照例拍床示意我过去,然后躺开双腿。那天早上的第一次送餐后,这女人令我有些反感,但我还是按要求行事。她没有主动抚玩我,只是躺在那里,我让她一次又一次地达到高潮,然后她示意我离开房间,于是我起身整理好衣裙,离开。只能想象还有多少俱乐部员工被她这样点名召唤。

当我回到厨房时,南希又冲我报以微笑,却没多说什么。这一天的工作就这么继续。晚餐时,又有人订了407房的送餐,我主动请缨。南希同意了,而那房间里的女人又给了我难以置信的体验。“你能留我过夜吗?”她问。可我知道丽莎不会同意,所以我告诉她俱乐部有明文禁止此类行为的规定。我不愿离开,也很感激那笔大额小费,但我害怕如果留下过夜会有严重后果。

接下来的几天几乎都这样。每天早上,托盘上都会放一件暴露的连衣裙,配套胸罩、内裤、长袜和高跟鞋。衣柜里有薄纱短睡袍和一件奢华的休闲睡袍,我几乎呆在房间里就一直披着它。我还在梳妆台里找到了化妆品,开始强烈地想要尝试使用。最初的化妆十分蹩脚,可南希给了我不少建议,到了第三天,我已经能够熟练地涂抹口红和眼影。鲜红的双唇配合蓝色眼影,与我乌黑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她还教我打理那头长长的黑发。比起平时,我感觉自己更顺从,也很高兴四楼和五楼的两位女士每天都专门指名要我服务。我渐渐对自己所体验到的快感上瘾,开始期待其他客人的召唤,并每天精心打扮,试图吸引她们的注意。

周三上午,我独自在靠近厨房的储藏室里整理货物,忽然听见门口有响动。我抬头一看,发现那个高大的黑人送货员正站在门外,挡住了出口。“有什么事吗?”我问。

他关上门,阴沉地朝我走来。“你这种卑劣的妓女,怎能出现在这个高档俱乐部里?”他咕哝道。这可有麻烦了!此时厨房里的人都不在附近。我终于体会到那些女性在大街上独自一人时的恐惧。

他脸上带着冷笑向我逼近,迅速伸手如虎钳般捂住我的嘴。我能闻到他口中的酒气,他几乎将我提离地面。我力气太小,无法挣脱。他的手钻进我那件超短裙下,很快就扯掉了我的内裤。眨眼之间,我被压得背部贴在一堆低低的纸箱上。他拉开拉链,我立即感到他的阳具进入体内。我无法尖叫,因为他一直用手捂着我的嘴。

他的蛮力彻底压制了我,我的挣扎对他毫无影响,他一边抽送,一边根本不在乎我的痛苦或快感。

一切结束得和开始一样快。他在我体内射下一大股精液,随后抽身离去。整整一分钟我都不敢说话。然后我猛地跳起来,提起内裤,冲到门口,却见不到半个人影,不知道他从何处冒出来。仍在颤抖的我跑向南希,将刚才发生的一切告诉了她。

丽莎立刻赶来,不断发问。倒是她更关心客人的安全,而不是我的遭遇。我建议报警,但她断然拒绝,“绝对不行。”她不想让俱乐部有任何负面新闻。南希在一旁安慰我,丽莎则去询问其他人是否看到什么,却一无所获。我稍微平静下来,丽莎走回我跟前,示意南希离开,随后说道:“好吧,现在你也尝尝自己的苦头了。必须经历被强暴的恐惧,才能真正理解它。”

说完,她转身离开。南希回到我身边,说:“下午你先回房间休息吧。”我对这短暂的休息倍感欣慰,心里依旧不安,觉得自己不干净,腿上的长筒袜被撕坏,头发也乱糟糟的。我去了自己的房间,冲了个澡,躺在床上想睡,却因思绪太过活跃无法入眠。过去几周的一切在脑海里不断回放:丽莎的计划是什么?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成罗伯特·奥尔德?我的生活还会像以前那样吗?

接下来几周,各种送餐服务间断出现的性邂逅将我完全淹没。我发现自己越来越期待客人的召唤,不知道自己是在像个男人行事,还是如同妓女。我感受到身着暴露服装和炫耀身材所带来的巨大快感。我只是希望能更多地和男人发生关系,而非限于女性。与一个男人的那次遭遇创伤过深,让我无法从中得出任何结论。我开始担心:被迫成为女性这么长时间后,我是否真的更喜欢做女人?我的生活将走向何方?答案唯有时间能揭示,而这28天也快接近尾声了。

我迎来了例假,也收到了丽莎让我当日去找她的通知,于是我来到了她的办公室。

“感觉像个黑人荡妇如何?”她的第一句话便如此问道,“我希望你让我们付钱的客人都满意了。”

“是,长官。”我用那口厚重的口音回答,伴随着一丝迟疑。

“你想继续这样下去吗?”她问。

“不,长官。”我回答。

“嗯,我们拭目以待吧。南希告诉我,这两周你的表现非常好。她收到两条关于你服务的好评。或许你更喜欢做女人?”她继续说。

“不,长官。”我迅速回答,“我只是照您吩咐,尽力让会员们满意。”

丽莎笑了,“我看到一些性格特质似乎随着我们植入的女性基因在发挥作用。这几周来,你的言行更显女性化。也许我们通过基因做出的行为改造实验正在发挥效果。我们拭目以待。”说罢,她再次走向那个放有皮下注射针的小柜子,又是一阵针刺,我又回到房间,等待下一次的变化。我不想失去这具丰满的身体,也舍不得与客人的那种定期邂逅。也许她关于行为的评论是对的。我不敢想象那意味着什么。

“接下来会怎样?……”

清晨降临,微光透进我的房间。余留着一丝刺痛,我不知道今天会成为什么样子。起床时并未感觉显著不同。我首先看向自己的双手,它们是白皙的。“呼!”我走进浴室,脱下睡衣,看到镜中映像,不由得惊喜。

镜中的是一位年轻、吸引人的金发美女,身材纤细坚实,胸部饱满却与她近六英尺的身高相称。她看起来十分健美健康——那就是我!

洗澡前,我进房间看看有什么衣物。床头放着一条亮蓝色紧身运动裤、一件红色连体紧身衣,和一双黄色运动鞋。名牌上写着“罗伯塔·奥尔德,健身教练”。太棒了!我也能恢复一些运动能力,这也许会很有趣。

我回到浴室,猛然意识到自己仍在月经期。我冲了个澡,塞上了卫生棉条,然后走到床边准备换衣。抽屉里依旧有常用化妆品和额外衣物,只是这种衣物更具实用性,蕾丝少了许多。我梳理那头齐肩直发。我看上去真漂亮。便条上写着:8:30去健身房找赫尔加·斯文森报到。这样我就有些时间可以放松一下。镜子里的身体美极了,加上我身上那套鲜艳的运动装,更显动感与美丽。

感觉没有了文胸肩带在肩头施加沉重的压迫,真是截然不同。事实上,我对自己紧致的曲线充满自信,以至于连紧身连体衣下面都没穿文胸。我不再觉得自己像个陈列品,而是以一种内敛精致的方式感到美丽。

海尔加看起来就像个海尔加——一个身材高大的斯堪的纳维亚女性,短短的金发,穿着白色制服。她递给我一份有氧操课程的时间表后便离开了。距离第一节课开始还有三十分钟,暂时无事可做。健身房配备了最先进的诺帝利斯器械、动感单车、跑步机、划船机,还有宽敞的储物柜与淋浴区。我试着在跑步机上跑动,才发现对于一个近两个月都未曾活跃的人来说,我的耐力竟然惊人。

学员陆续进场后,我也跟着开始热身。室内有立体声音乐和录像带播放机,大家一边跟随录像学习动作,一边热烈运动。这是一场剧烈的锻炼,我很快就后悔没穿梭织柜子里那件慢跑文胸,因为在跳跃中,我那双晃动的乳房很快就变得酸痛。看着班里十五名学员,我发现她们大多身材匀称,为了保持美丽而努力,行事举止都带着自信。我莫名地被后排一位年轻女子吸引,她看上去年轻了将近十岁,却惊艳动人。随着课程的进行,我发现自己大部分时间都和她并肩而动。我这是在干什么?我似乎无法控制自己的举动。为什么我会被她吸引,而不是男人?她似乎也对我有意!难道是因为我没穿文胸的双峰?丽莎这次又暗中做了什么?我开始担忧。我的生理期让我无法主动行动,但那股强烈的渴望却无法逃避。

那晚我实在急需冲个澡,擦拭身体时能切实感受到新身体的强韧。我早早入睡。第二天,我没有重蹈不戴文胸的覆辙,然而课堂上那些女人投来的注目礼似乎并未因此减少。为什么我如此吸引她们,而她们也吸引我?

周五时,我的生理期结束,课堂上对女性的强烈吸引立刻占据了主导。在第一节课中,我被两位女学员吸引,她们也同样对我有好感。我发现自己又一次与她们相处甚密。临近课程结束时,其中一位向我请求额外辅导,我欣然应允。紧接着有一小时的间歇,足够我们单独相处,可我对自己的冲动仍感惊讶。

课程散场后,我提议去旁边的小练习室。她欣然同意。我们一进房间,我便失去控制:我走上前,一把搂住她,吻了上去。令我惊讶的是,她不仅不抗拒,反而回吻。我这是在做什么?我迅速抚弄她的乳房,她也同样回应。此刻我是主动方,我脱掉了自己的衣物,也帮她脱下了她的衣物。我们双双躺在一张垫子上,我立刻低头开始吮吻她的阴部,并吸吮起她的乳房。

我为何如此冲动?她既不抗拒,于是我毫不顾忌地继续。她多次达到高潮,又转过身面向我,吮吸我的乳头,电流般的快感迅速蔓延全身。她抚摸我的阴唇,我呻吟连连,随后她俯身开始舔弄我的阴部。我紧紧缠住她的双腿,将她贴向自己。她一边吮吸,一边抚弄我的乳房,我也随之陷入巨大的快感之中。精疲力竭地翻个身,她也同样躺开。

我们谁也没说话。突然,我注意到墙上的挂钟,下一节课五分钟后就要开始了。“我得回去上课了,”我说。

“你做得不错,”她说。我们会心一笑,相拥而生,随后穿好衣服步入主教室。我的行为仍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下节课又来了,课堂上又在一位优雅的中年女士身上重演了同样的事情,下午还有另外两位年轻女子。

我筋疲力尽,却发现欲望愈加难以满足。那晚冲完澡后,我躺在床上自行解放,直至达到高潮方才沉沉睡去。我到底怎么了?

接下来的几天像闪电般飞逝。每天,我都会诱惑课堂中的学员;每天,我的渴望都更加炽烈。即使剧烈的运动也无法削减它们。我发现自己能轻易吸引某些女性,并趁机满足私欲。我已彻底变成女同性恋。当英俊的维修工来修空调时,我对他毫无兴趣,心中只渴望女性,且欲望强烈得难以自控。或许我表现得太露骨了,因为海尔加开始评论我与某些学员相处时间过长。我玩得很愉快,却在接到丽莎让我去办公室的通知时感到意外。

“最近过得如何?”丽莎问。

“很好,”我答。“但我什么时候才能变回罗伯特?”

“你真想变回去吗?我听说过去两周你非常活跃。看来我们的女同性恋行 为改造比预期的效果更好。海尔加说你这两天不够低调,是不是玩得太尽兴了?”

“我也说不清,”我回答,心里其实也疑惑,却惊觉自己对她产生了某种吸引。

“这两周一切都很顺利,”丽莎评价。“你做得相当出色。俱乐部很欣赏你对服务的理念。我们拭目以待。”说着,她再次走向柜子。片刻后,一阵针刺感传来,我回到房间,满怀期待地入睡。

“第七重天……”

又一个早晨,又一次新的开始。轻微的刺痛之后,没有其他明显变化。这回,我平静地脱去衣物走进浴室。结果,我彻底震惊!镜中映照出世界上最美的金发美女——长长的卷曲金发,丰满匀称的双峰,腹部平坦紧实,自然的金发三角区,坚实的胯部。哇!我现在又成了什么?我跑向那堆衣物,名牌上赫然写着“罗伯塔·奥尔德,秘书”。谁会有个秘书?唯有丽莎!这意味着什么?便条上只写着“8:30开始”,只够让我快速冲个澡。

这些衣物充满性感:蕾丝文胸、丝滑蕾丝内裤、丝质衬裙、连裤袜、高跟鞋、一件白色丝质衬衫和一套裁剪得体的女式套装。我简直风华绝代,迫不及待想去上班。丽莎究竟想让我做什么?

8:30准时,我来到丽莎的办公室。她点头示意我坐下,我先查看她的日程安排,整理邮件。不久,她走到我面前:“早上好,罗伯塔。”

“早上好,霍华德小姐。”我回答。

“今天上午有一些打字和归档工作,随后我们要一起过董事会会议议程。”

“是,长官。”我起身走进办公室。她给了我一叠报告,我接过后离开开始工作。我试着打字,惊讶自己居然如此得心应手——她的行为改造果然卓有成效。上午很快就过去了。丽莎在办公室里一丝不苟,我也是。电话、邮件、报告和归档,我都在下午三点前完成了。

下午五点,丽莎走出办公室说:“干得不错,晚上一起吃个饭如何?”我大吃一惊。几周来,她只是用注射枪见我,今天却首次邀请我共进晚餐。这究竟是为什么?

“好的,谢谢您。”我脱口而出。她拿起外套,我们一起离开大楼。这是我三个月来第一次走出俱乐部。

“我的车在这边,”她在附属停车库里说。“要去我家吗?”

“好呀。”我答。

我们去她家,她为我做了顿简单的晚餐。随后,她带我来到最初一切开始的客厅,问:“感觉如何?”

“还……还好吧。”我勉强回答。

“简妮丝终于在一家实验室找得到兼职工作,她需要更多时间陪伴新生儿。”丽莎说。我沉默不语。她随后转移话题,夜晚进展得很顺利。她起身为我们倒了饮料,回来时竟俯身亲吻我。我在对她的渴望与对后果的恐惧间挣扎,她继续吻我,我放松下来享受。很快,我们脱光衣物来到卧室,激情迅速升级,我们互相撩拨至高潮,而我是第一个抵达顶点。她呻吟着仰卧,我吮吸她的乳头,她更加低吟,然后推开我,转而舔弄我的阴部。那种感觉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我只能躺着呻吟享受。很快我也达到了高潮,随后又开始循环。直到天亮,我们才筋疲力尽地沉入睡眠。

第二天早晨,丽莎醒在我怀中。我亲吻她,她说会早点离开,好让我换衣服。我们照做后,我准时在上午八点半回到岗位。做一名吸引人的女性,似乎并非坏事。

时光飞逝,我仿佛置身天国。每天我都在俱乐部锻炼,夜晚与丽莎共度无数美好时光。我喜欢穿着那些极具女性魅力的服装,也沉醉于来访销售人员和女性同事投来的目光。我终于被允许在俱乐部自由活动,作为经理秘书,我享受那种权力感。曾经为我工作的南希和海尔加,现在都必须来找我帮忙。

某天早晨,我发现自己已经有段时间没有例假了。我开始担忧,因为基因注射的正常周期已近尾声。丽莎让我去见俱乐部的医生,他说会在几天后给我电话。究竟发生了什么?这有些蹊跷。丽莎显得讳莫如深,说还有时间,但我越来越感到不安。

什么都做不了?

那天下午,丽莎让我记笔录。我走进她的办公室,坐在她对面,她开始口述。她喝了些咖啡,问我要不要来一杯。我说我去拿,然后走出去给她拿。她继续口述,随后让我去桌上拿一个文件。我起身走到书桌处,很快找到了文件。回到她身边,她继续口述。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后,我开始头痛,希望这是月经要来的征兆,便继续工作。没过多久,我觉得越来越累,然后一头晕过去。

最后的变化……

当我再次醒来时,我不在床上。我被绑在健身房里的器械上,动弹不得,嘴里被堵了口球。我转头看旁边那面练芭蕾舞用的大镜子,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这时,门开了,一个女人走了进来。是简妮丝!!丽莎紧跟其后。“罗伯特……呃,罗伯塔,你感觉怎么样?”简妮丝问。我根本无法回应。

“早上好,”丽莎淡淡地说。我只能在绳索里蠕动。“我们有个惊喜给你,”丽莎说道,“我要给你打一针基因强化剂,一小时左右会生效,但它不会逆转之前的注射,只会改变某些特征。”我想尖叫,可口球让我发不出声音。

她拿着一支注射针走近,往我身上扎了下去。“我们马上回来,”简妮丝说完便离开了。我被困住了。我必须逆转这些基因注射。我需要注入属于我自己的基因,而不是别人的。我还能怎么办?

突然,一股刺痛感从四肢涌起。起初我什么也感觉不到,根本无法想象她们到底做了什么。时间一点点过去,刺痛感越来越强。我的头开始发晕。然后刺痛感停止了。我朝镜子里看,却没发现变化。头痛消失了,刺痛感再次出现,出现在胸部和臀部。现在怎么办?为什么?为什么??

刺痛感增强,我感觉到胸部有变化。我低头看,胸部似乎变大了,我能感觉到它们在膨胀。镜子里的臀部也更宽了。刺痛感更加剧烈,我无能为力。我眼睁睁看着自己变成了一对大约39D的乳房,臀部更为宽阔。远远看去,我的脸也不同了,五官变得更硬朗,头发漂成了金色,长度也多了。我全身像是在扮演多莉·帕顿的漫画形象。刺痛感迅速消失,她们很快回来,取下了口球。

“嗯,你觉得怎么样?”简妮丝问。

“你们打算拿我怎么办?”我问。我的声音似乎变了,高而尖,还带着浓重的南方口音。

“没什么,”丽莎回答。

“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又问,声音和口音都没变。

“就是这样,”简妮丝说。

丽莎走到我面前,对着我直视,微笑道:“现在该轮到你了。”她接着说:“我们的医生告诉我,你的体检结果显示,你怀孕了!”

我倒吸一口气!

“你看,我们并没有把你的精子拿来配对基因,而是在你当我秘书的第一个晚上用它给你人工受孕。”她继续说,“你自己怀孕了。医学奇迹。我们从没打算让你恢复成罗伯特·奥尔德!”

我呻吟道:“不会吧!”

丽莎继续道:“明天,星期一,这最后一次注射会成为永久。你将永远是一个大胸金发的花瓶美女,因为除了更大的胸部和臀部,最后一针还注入了让你发出尖细愚蠢声音、浓重南方口音和性欲亢进倾向的基因,就像我们把你塑造成一个女同性恋有氧操教练一样。”

“我该怎么办?”我尖叫。

“好巧你会这么问,”简妮丝答道,“当你让我怀孕、又撇清责任时,我能怎么办?现在尝尝自己的苦果吧。”

丽莎又说:“你至少还能打字、打扫房间、教有氧操和当服务员。我们把这些技能都写在你的基因里了。”

说完,她拿着注射针走到我面前,我感到一阵剧痛,然后再次失去意识。

尾声

我在一条脏乱的小巷中醒来。身上穿着一条紧身皮短裙和低胸紧身背心,手里拿着小皮箱和钱包。我在钱包里看到一张驾照,上面写着佐治亚州亚特兰大地址的罗伯塔·奥尔德,还有50美元。我起身,整理衣着,拍了拍高耸的发型,然后慢慢走向主街。胸部随着每一步摇摆,宽臀也随之摆动。显然是一个炎热的夏夜。我慢悠悠地经过一个报摊,报纸上的日期是星期二。注射变成永久的了!!

我又整理了裙子,这时注意到三个男人正朝我走来。我对他们产生了强烈渴望。我这是怎么了??“嗨,伙计们,”我走过他们身边时打招呼,夸张地挺出胸部,加大了臀部摆动,他们似乎跟了上来。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当我转进一条小巷时,他们跟了进来。

“要不要找点乐子?”其中一个人喊道。我继续往前走。

当我经过一个开着的车库时,他们追上来,其中一个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拉进了车库。

“要不要找点乐子?”我回答,同时他们相视一笑。

“好啊,”最高的那个人说,解开皮带,脱下裤子。他抓住我的肩膀,将我推倒在地。我无需任何指示,就伸手抓住他僵硬的工具含进口中。

数秒后,他达到高潮,我将他的精液咽下,满口咸味。我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还有其他吗?”一个声音问,那是我。

其他人排着队,我迅速满足他们,好像我做这种事已经很久了。

“你真厉害,”最后一个人一边往我胸罩里塞钞票一边说。

“没错,记得找罗伯塔哦,”我回答。他们离开后,我整理好裙子,重新回到街上,寻找更多男人。我终于意识到,她们根本没告诉我最后一次基因注射的一个关键效果——它让我获得了一个新技能,并且无法抗拒地想要运用它!

读者评论

Sylvan Tart (04/10/2016):

t. 希尔文


Leviathan (03/03/2001):

我还挺惊讶自己竟然是第一个给这个故事写评论的人,因为这是我到目前为止读过最棒的故事之一。这里面有好多很酷的东西在发生。我喜欢主角经历了各种不同的转变,去体验各种类型女人的人生。那一段真是太赞了,而且我觉得作者真的把不同身体类型的性格刻画得淋漓尽致。可以想象作者在创作这个故事时肯定花了大量心思。唯一的抱怨就是结尾真的让我大失所望。我觉得罗伯特结尾时脑子里应该有些真正的、发人深省的想法,来反思自己是怎么对待简妮丝的。故事最初的情节好像是在给罗伯特上一课,让他为自己伤害过的女人感到内疚,然后(理所当然地)去弥补错误。他本可以从意识到自己作为一个男人犯下的错误开始,然后向简妮丝道歉,因为他没给她任何抚养费,然后(希望如此)想办法承担他做父亲的责任,不一定非得亲自抚养,至少在经济上支持孩子。结果简妮丝的行为让我觉得小心眼又记仇,这种女人根本不值得同情。更有可能的情况是,两个人都一样自私,互相发生了关系。简妮丝最后的所作所为证明她和罗伯特一样糟糕,甚至更坏。那故事里的崇高道德在哪里?顺便说一句,那南方口音的尝试实在太离谱了。正确写法是 y’all,you all 的缩写;写成 youall 那就超级像北方口音了,哪怕连在一起写也不行。“What did y’all do to me?”嗯……从科学角度看,我非常怀疑你能把性格特征改得这么细致。像说话方式、道德观、打字能力、舞蹈能力,甚至家务技能,这些几乎都是后天学来的行为。身体类型或许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一个人的天赋能力,甚至性取向,但也就到那种程度了。换句话说,你大概不可能造出一个带南方口音、还自带含鸡巴技能的淫荡妓女。但你倒是可以造出一个看起来很荡、性欲异常高涨、智商极低的女人。正是这种对细节的打磨,才可能把一个不错的故事变成一个精彩的故事。——Leviath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