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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后兼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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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正文

这不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废话!但它也有可能是真的。虽然没有真正的性描写,还是标注了“仅限成年读者”。

放学后兼职

作者:BoyChiq 与 Lainie Lee

我从学校回到家,就像每个周五的晚上,我立刻往房间走,准备换衣服。

妈妈从厨房里喊道:“杰瑞,是你吗?”

“是我,妈。”我把书本往床上一扔,从绑在衣领边上的马尾辫上取下橡皮筋。几乎漆黑的头发披散到肩上,我甩了甩,让它舒展开。

“你有个电话,儿子。”她一边在厨房切菜一边大声说。

“我得赶快准备去上班,妈!”我有点不耐烦地回喊,她知道周五的事情总是很赶。我把宽松的李维斯牛仔裤丢在地板上,脱掉耐克运动鞋,让鞋子还留在裤腿里。

“是关于工作的电话。”她继续喊着。

我叹了口气。每次有人给我留言,就像在拧牙一样想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谁打的?什么事?什么时候?”我一边脱掉扣子也没解开的衬衫,一边把它扔到地上。

“别跟我那口气,杰瑞!”她警告道。

“妈!我赶时间,在房子的另一头,你也得理解。我得先洗个澡才去上班。”我一边皱着脸解开胸部周围的弹性绷带,一把扯下缠在肋骨上的胶带。“哎呦!”我的小胸部一下从束缚中弹了出来。

“我是你妈妈,别那样跟我说话,年轻人!”她继续大声训斥。我听从劝告,闭口不言,只是揉了揉胸部——不是因为痒,而是因为这样感觉不错。

“你爸爸和我商量过了,”她接着说,还是喊着。我好奇邻居会不会都听见了。早晚有一天,她会因为我声音太大而让邻居别“知道我们的家事”。

“我们觉得你应该辞了这份工作。”她依旧大声。我脱掉男式三角内裤,把它扔进脏衣篮。弯腰打量自己依旧光滑的腿——幸好不用刮腿毛。我又把“小弟弟”收回去,站直身子,对着镜子左看右瞧,还抬起胸部小小地秀了一番。激素让我腰围又细了一寸,屁股也越来越圆润。

“电话到底是说什么的?”我大声问,想打断她的话。

“哦,杰瑞,是你那讨厌的同事莱昂。”她终于承认。“跟莱昂一起工作?”我心想,倒也算是。于是我从衣柜钩子上取下桃红色的浴袍,披上,沿着短短的走廊走向浴室。

“他什么事?”我没那么大声,毕竟厨房就在走廊尽头,她能听到我。

“他要你早点准备好。亲爱的,他那叫你的称呼我可听不得!”

我进了浴室,因为我大姐姐们都去上大学了,现在全是我的地盘。家里只有我和妈妈,所以我把门留了一条缝。“我专业上的名字是Shannen,妈。”我大声说着,坐下小便,之后擦拭干净。

“我不是那个意思!”她有点生气。我咧嘴笑,不知道莱昂怎么称呼我了,想到就忍不住胸部微微颤动。我开水龙头等水热,大概错过了她后面几句。

浴室里的一切都是我的:洗发水、沐浴油、吹风机、洗手台上的化妆品、淋浴喷头。我走进浴缸,先把头发搓洗干净,再全身涂满香皂。我喜欢激素带来的柔嫩肌肤,也喜欢用莱昂给我买的香味沐浴皂。

把喷头调到自由移动模式后,我停下水流,查看腋下,并用一次性剃毛片轻轻修整。我讨厌刚长出的刺状腋毛,真不敢相信有人觉得那很诱人。

我再次洗净头发,这次用喷头的刺痛水流冲掉所有泡沫。然后涂上护发素,使用妈妈觉得多了一个女儿才给我买的Avon产品。再快速用冷水冲一遍,把所有东西都冲掉,Shannen。

我咯咯笑着关掉水,拿起大块柔软的粉红色毛巾轻拍至半干。用一条毛巾包住头发吸水,重新披上浴袍。打开的浴室门让镜子没有起雾,我对着镜子看自己。

我的胡须几乎全没了,电除毛加上激素的效果,但余留的毛还是黑色的,我仔细找了找散落的胡茬,什么都没发现。也许这次是Janet用那台讨厌的小机器全弄干净了。我松开头巾,再换个方向包好。

我给皮肤抹点油,激素让我的脸颊和额头有点干燥。正当浴室门“咯嘣”一声被推开时,我差点从浴袍里跳出来。

“哎哟!妈!”

“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她看起来很生气。

“妈,我在洗澡好不好!”

“别把毛巾包着头,你的头发干不了。”

“哈!我又不会不会自己干头发!妈,我上这份工作多久了?”我解开头巾,拿出那把大齿梳开始梳理湿发,不让发梢开叉。

她咬着手里的抹布,一只手叉腰。“太久了。现在我猜你又要用吹风机,听不见我说什么?”

“不是。”我叹气。“妈,我得赶紧准备!莱昂到底说几点要我准备好?”

她哼了一声,“下午四点半。”

我瞪了她一眼,然后拿起吹风机打开。她又开始喊,可我把吹风机对着耳朵,一点也听不见她说什么。我没空应付这些,如果莱昂让四点半就绪,肯定有重要事。

她终于气呼呼地回厨房去了。我的肚子咕噜响,因为没吃午饭很饿。但莱昂跟我说,每周如果没继续瘦,他就要从工资里扣钱。他想让我瘦到110磅,而我穿着衣服时还是117磅。我跟他开过玩笑,说脱光的话我会被警察抓去,还会让他们生意完蛋。他当时的表情可真有趣。我觉得他也比对其他人更喜欢我。

我把头发吹干,前倾头发披到前面,再用圆梳和热梳粗略定型,喷点发胶。等会儿穿好衣服再精细打理。

我飞奔回房,刚一离开浴室,妈又开始念叨。

“你拿这工资做事,可不值得。”她喊道。

算了。我耸耸肩,懒得回嘴。我坐到化妆台前开始涂粉底。

“你得维持两套衣服,还要买首饰什么的……”

“要是他们让我穿工作服去上学,我只要一套就够了。”我笑想。要是第5节课穿今晚的衣服去上学,特伦特教练会怎么说?

“是啊!像会有这事似的!”妈既嫌弃又好笑地回应,“还有医生费!”

“妈,你知道莱昂每周三都带我去看医生,还付了我上次急诊的账。”我赶紧补充,免得她以为我没听。

她哼了一声,然后换了话题:“杰瑞,我们只是担心你。这算不得什么正经职业,没前途。”

我小心翼翼地描眼线,最难画的一步。我喜欢这份工作带来的自由——能化这么浓的妆。接着描唇线。莱昂上周还差点让我在内裤里高潮,因为他说等放学了就给我刺青眼线和唇线。

“那我就得一直当Shannen了。”我说。一旦妆都纹上,就没得选了。我在化妆凳上扭扭捏捏。

“什么?”妈又吼。

“没什么,妈。”我穿上胸罩和内裤,今晚是深紫色的,实在有点俗气,但莱昂特别挑了这套。我往胸罩里放进聚拢垫,立刻有了深沟。肩膀、胸前和手臂上都扑了一层散粉。然后穿上罩衫,蕾丝白衬衫,能透出俗气的紫色。

想到自己穿上后的模样,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我又把“小弟弟”收回去,妈还在抱怨莱昂怎样对我。十八年来,那块肉给我带来不少麻烦,自从吃激素后它逐渐萎缩,几个月来我都没出现真正的勃起——嗯,至少不是我自己的。

我穿上黑色网袜和那条红色的莱卡蕾丝塑形裙,原本是贴身穿的,我却当外衣穿。脚踩红色厚底高跟,整个人立刻高了七英寸。

妈还在喋喋不休:“莱昂竟然叫你“白垃圾”!我告诉你,我觉得那人有色眼光!”

我咧嘴一笑:“妈,他可是黑人,他怎么会有色盲呢?”“白垃圾”是莱昂给我的昵称之一。我有美洲印第安人和意大利血统,种族混杂,不算纯白。周围大多数人都以为我是墨西哥人。

“黑人也会有偏见!”妈大声辩驳。

我用小刷子给嘴唇上四种不同的红色,这样看起来更丰厚更柔软。涂睫毛膏时我轻声说:“他只是在逗你,妈,他就想看你气急败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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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故意的!”这句话真冒犯了她。“他可不是什么好人。”

我忍住笑意,重新打理头发,在发顶加了点假发片来增加长度。我把它别好,又在发间系上紫色缎带。我抹了腮红,摘下小耳钉,换上大大的塑料紫色圈圈耳环。

项链、手镯、手链、脚链。现在我需要妈的帮忙。

“妈!来给我做指甲?”

她走进屋子,瞪着我坐在那张原本属于我姐姐的梳妆台前。“你看起来好廉价!”

我咧嘴一笑,瞥了镜子一眼,不得不承认。“你帮我弄这些该死的指甲,我会看起来更廉价。”我举起一包亮紫色的贴甲。

“别在我面前说脏话,”她警告道。然后她坐到我身边,用临时胶水把指甲贴上。其实不该这么做,但我总干,因为有一次一个贴甲被扯掉时,我差点把整块真指甲都撕下来。那整整疼了一周。

那些紫色长指甲超出指尖一英寸,让我根本做不了别的事。Leon说他打算今年夏天给我做两英寸长的水晶指甲,但我怎么准备上班?永久化妆能解决最难的部分,但我肯定得练习。想到这我就很兴奋。

妈对我唠叨了几句,摆弄我的头发,又抱怨我化了太浓的妆。“他们开车路过天黑了也得看见我的脸。”我提醒她。

四点半。Leon敲门进来。“婊子!”他大喊。“你最好把你那张白垃圾的脸露出来!我们有个聚会要去。”他就这么在妈面前说,故意激怒她。

我冲妈抛了个飞吻,抓起包就跑。做小姐的可不能让皮条客等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