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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周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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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tin在一家酒吧与一位女子攀谈。他告诉她,他认为男人的生活很艰难。她说,他应该试着做一个女人。她迫使他去真正体验当女人的感觉,并将他变成了她的女仆。

故事正文

《九周半》 作者:道恩·米德尔米斯

这一周真是糟透了。先是丢了工作,说实话,我并不太在意。我在一家银行上班,上司要求极高,以前有人走,他就指望剩下的我们顶班。整天搬来搬去的文件,既单调又重复,却又压力山大。老实说,麻烦是我自己惹的,所以当他把我叫去谈话时,我并不惊讶。

更让我受伤的,是我还失去了女朋友。当我告诉她丢了铁饭碗,她立刻勃然大怒,骂我没出息、没希望,几乎挖空了所有难听的词。她说这正是她一直想找的机会,转身在我身后砰地关上了门,甩下一句“去活出你的人生吧”。

那晚,我沮丧地走进酒吧,打算借酒消愁。我没去常去的那家,而是沿着田野边的小路多走了几公里,来到下一个小镇的酒吧。也许是走路真有用——我走进酒吧时,竟有种重获自由的轻松感。

我连喝两品脱才终于环顾四周。天色尚早,人不多,灯光也偏暗。远处角落里,一对女人正在激烈争吵,吸引了我的注意。

年纪较轻的那个打扮极为挑逗:金发披肩,浓妆艳抹,深红唇膏分外夺目,银色圈形耳环在灯光下闪烁。她身穿白色莱卡紧身上衣,胸部曲线一览无余,外套一件猩红色皮夹克,下身是一条极短的超短裙。每次她试图拉下裙摆,紧绷感都会让裙子又顶上去,隐约露出黑色透明丝袜的上缘。她的红色长指甲紧握酒杯,脚踩一双几乎难以行走的红色漆皮高跟鞋。

她对面的女人看上去年龄稍大,黑色贴身连衣裙包裹住她的身形,低胸设计将乳沟衬得一览无余。短发偏深,干练利落。裙摆下露出修长的黑丝美腿,脚下同样踩着高跟鞋。

大概是我盯得太入神,她们忽然注意到我的目光。

“你看那家伙,直流口水,恶心死了。我不干了……”金发女孩带着哭腔低声嘀咕。

“那是你的选择,”黑衣女人冷声道,“要么继续,要么走人。你选哪个?”

她话里透出冰冷的威胁感,我心里暗想,真不想招她生气。金发女孩眼圈通红,泪水已经将睫毛膏晕成了黑影。

酒吧里突然热闹起来,我只能听到零碎的对话。

我再喝了一杯,壮了壮胆,走到她们桌前。

“晚上好,小姐们!”我笑道,“介意我坐这儿吗?要不要再来一杯?”

我坐到金发女孩身边,侧身把啤酒放在桌上。“我叫马丁,”我自我介绍道,还不忘友好地把手搭在她膝盖上。

结果仿佛触电一般,她猛地一跳,踉跄着从我身边挤过去,把桌上的酒都撞翻了。她拉着那条紧绷的红皮裙下摆,泪眼婆娑地对朋友嚷道:“你看你害我——我穿成这样太可笑、太丢人!你居然还要我……给陌生人服务?对不起,我不干,绝不可能!”

话音未落,她迈着颤抖的步伐跑向门口,最后又拽了一下裙摆,头也不回地跌跌撞撞地消失在夜色里。我本想冲出去追她,但很快,黑衣女人把我拉回了现实。

“对不起,我那朋友太紧张了。”她向我歉意一笑,“你刚才不是说要请我喝一杯吗?”

长话短说,我从第一次见到她起就被她吸引。我们聊了一晚上,笑声和酒杯声不断交织。我向她倾诉了所有:我丢了工作,她甩了我。那时我喝得烂醉,一切都模糊了。她几乎没给我多少同情,反倒说男人生活太轻松。我反驳说生活多不易,肩负那么多期望。

“那你为什么不试试当女人?”她忽然冒出一句。

我愣了几秒,为了延续话题,也随口答道:“我倒真想试试。要想真正了解,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嘛?”

她认真地看着我,问:“你是说真的?想知道当女人是什么感觉吗?”

我笑着点头,心想这事绝不可能成真。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我几乎都记不清了,只记得出租车来了,她把我搀上后座,然后我就一片空白。


第二天早晨,我伴着剧烈的宿醉苏醒。舌头和喉咙粘糊糊的,像裹了层毛毯,阳光照在眼皮上更让我想闭眼。突然,我发现自己动不了四肢——手腕和脚踝都被牢牢绑在床头和床尾板上,全身赤裸,我根本不知道身在何处。

我拼命挣扎,想喊叫,喉咙却只有干涩的呜咽声。

正当我惊慌失措时,房门打开了。那个昨晚在酒吧见过的女人走了进来。她换上了一套细条纹西装,直筒铅笔裙干练利落,但白衬衫依旧绷紧在丰满胸脯上,隐隐散发着性感气息。

“早上好,”她微笑着说,“睡得还好吗?”

我带着哑声勉强清了清嗓子:“这……这是怎么回事?”

她走到床边,轻声靠近我的耳朵:“我只是想确认你的决心。昨晚你说想体验当女人的感觉,你是认真的吗?”

我心头一紧,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不太明白。”

她轻拍我的肩膀,声音柔中带威:“我给你一个机会,好好听我说。我能让你真正感受女人的一切:穿女士内裤时蕾丝贴在修长光滑双腿上的触感;套上丝质衬衫或尼龙丝袜在大腿间摩擦的细腻;踩上高跟鞋后重心前倾的颤抖;涂抹厚口红在丰满的双唇上;以及用长指甲工作时的窘迫……你想体验吗?”

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可抗拒的诱惑,我却只觉得背脊发凉。这时,我意识到身体下方也在隐隐作痛。

她笑道:“看来这个主意让你有点兴奋?”

我使劲挣扎,声音沙哑:“你到底想要什么?”

可无论我怎么扭动,那绳索纹丝不动——我已经被彻底困住了。

“我有一份合同需要你签字,”她拿起床头柜上的一张纸,说道,“如果你真想知道当女人是什么感觉,就签了它。合同上写明,未来两个月里你要无条件服从我,听从我的每一句命令,两个月后你才恢复自由。那段时间你完全属于我,只需照我说的做。根据我律师的说法,这份合同具有法律效力。一旦你签了却反悔,我可以把你告上法庭,追索你的一切。至于我这边,我保证会让你真正体会做女人的感觉,希望你听清楚了。”

我当时惊慌失措,觉得自己被一个疯女人彻底控制。身处极度脆弱又宿醉难受的状态下,我根本想不出其他办法,只好先配合。要脱身的话,哪怕签合同也在所不惜。她让我在床柱上被绑的手腕几乎动不了,要在这样的姿势下签字很难,她便把纸托到我的下巴下,我只好勉强在上面划下签名。

“好了,”她淡淡地说,“签字、盖章都办妥了。现在别想跑。”

我能跑?她像听到笑话一样,走进套间的浴室。片刻后,她端着一托盘瓶瓶罐罐走出来,托盘上堆满了各种乳液、面霜和药水。她举起一把剃刀,那一刻我彻底慌了。

她动作干脆利落地给我涂上剃须膏,然后熟练地把我腿毛、手臂毛、胸前和胡须都剃得干干净净。操作间,她低声命令:“从现在起,你要叫我‘女主人’。”

那时我才惊讶地发现,连她的名字都没问。此后,我心里只把她当“我的女主人”。

我脑子里还在想着如何逃走。

“我已经把你带来的男装都毁了,”她继续说,“从今以后,别再把自己当男人。”

剃完毛后,她又开始给我做指甲。还绑着手腕的我毫无反抗之力,她得意地按着我的手,用类似强力胶水的东西粘上了长款人造指甲,再涂了两层鲜红指甲油。我敢肯定这些甲片短时间内撕不下来。

女主人满意地点点头,拿出软尺量我的腰围和臀围,又问了鞋码,然后不再理我转身出门。我拼命喊她放我走,她毫无反应,随后门砰地一声关上——她出去了!

我又拼命扯绳结,发现只会把它勒得更紧。反复挣扎后,我竟然累得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她又回到房间,阳光已经洒满房间,估摸着过去了好几个小时。

“好了,马蒂娜,”她一进来就这么叫我,“现在,开始你的蜕变吧。”

头痛有所缓解,我的思路也清晰些。她先解开绑住我手脚的绳索,我知道再反抗毫无意义——我签了合同,身边也没有衣服。

我只能被动地听从她的安排。

她让我站到全身镜前。血液慢慢回流,我看着镜中的自己:肌肤光滑无毛,手上是醒目的红甲,整个人看着陌生而奇怪。

首先,她拿来一件黑色蕾丝文胸,套在我身上,从后背扣紧。接着又拿出一对极其逼真的义乳,背面带粘胶,扣进文胸杯里后牢牢贴合。她退后打量,自言自语道:“先这样……差不多了。”

当我盯着镜中隆起的“胸部”时,不由得又有了些微的兴奋。

随后,她拿出一条乳胶假阴茎套,套在我已经勃起的阴茎上,再熟练地把肤色绑带绕过后背,把“它”藏到两腿之间。“这套乳胶假阴茎装置要一直带着,”她下令,“从今以后,上厕所得学着坐着。”

她又给我系上黑色缎面束腰胸衣,拉紧后背的绳带,开始有些透不过气,但我很快就习惯了。胸衣的上缘还把义乳压得更结实。

我坐到床边,她一手给我把一双黑色鱼网长筒袜从腿根往上卷,钩到胸衣下垂的吊袜带上,然后又给我化妆:先是眼影和睫毛膏,接着腮红,最后刷上厚厚的深红色口红——沉甸甸的感觉让我忍不住想舔舔。

接着她套上了一条黑色蕾丝内裤,罩在假阴茎套外面,还给我戴上银色耳环和手链。

最后,她从盒子里取出一顶与我原发相近的长直金发假发。她先把我原本的头发束进发网,再把假发贴合到头上,周围的粘条牢牢固定。她仔细调整,直到一切都到位。

最惊喜的是那件女仆制服:黑色丝质连衣裙,她把我套进去后,从后背拉上拉链,系上白色丝边围裙,背后扎成紧致一束,突显出束腰胸衣的曲线。我低头一看,裙领略低,能微露出新义乳的顶端;裙摆也很短,大约到大腿中部,由衬裙撑得蓬松。

镜中镜外的我,相互映照成了一个年轻的性感幻想:丰满的胸脯、红唇、长发和女仆装一应俱全。

“最后一步,”女主人笑着端来一双细带高跟凉鞋,鞋跟足有十五厘米。她小心翼翼地帮我绑上。

“好了,马蒂娜,”她满意地说,“怎么样?不穿人家的鞋,怎么能真正了解别人呢?”


我立刻感觉到这些衣物对行动的重重限制。鞋跟根本不适合长时间站立或行走,束腰胸衣让我弯腰都费劲。义乳总像障碍物一样,而长指甲让任何精细动作都变成挑战。

从那个下午起,女主人开始教我她对我的所有期望。她说,首先要让我体验作为一名漂亮、围着围裙、服服帖帖的主妇是什么感觉。每天我都要把厨房打扫得一尘不染,确保她下班回家时桌上摆满可口的菜肴。

那天晚上,她把我领到卧室,我本以为能和她同床,却被礼貌而坚决地换上了一件白色长款蕾丝睡裙。能脱下束腰胸衣和高跟鞋让我心里松了口气,但她再三强调,假阴茎套和义乳的粘胶都要一直佩戴,除非用专用溶剂才能拆除。

第二天一早,她又帮我穿好衣服,说要出门工作,然后把我一条链子锁在厨房的水槽旁。

“这就是当主妇的感觉,”她笑着说,“整天待在厨房,像条链上的奴仆。”

整个白天,我都在高跟鞋、束腰胸衣和长指甲的限制下擦柜子、做饭。做饭本身不难,但要在这些束缚条件下完成,才真能体会到女人被设计的各种不便和局限。

一开始我还萌生逃跑的念头,但随着时间流逝,我渐渐意识到让我留在这里的不仅是衣物、锁链和那份签好的合同,还有另一个更深的原因:我竟然在这种角色中,慢慢找到了意想不到的满足和乐趣。没有压力,没有选择,唯一要做的,就是讨好我的女主人。

日复一日,时间在无声中流逝,每天都有新的体验等待着我。我迫不及待地想去感受女主人为我安排的每一个惊喜。

有一个下午,她对我说:“今天要去超市采购。”

“主妇都得去买菜,”她笑着补充。

我紧张得不得了——要穿着这身全套女仆制服公开露面,想想就心跳加速。

“别担心,”她安慰我,“我给你准备了换洗衣物。”

她给我拿来一件白色棉质T恤、一条短款牛仔裙,以及一双中跟浅口高跟鞋。虽然鞋跟比之前低了些,依旧绝非平底鞋。

我换好衣服,站在全身镜前。女主人挑剔地打量了几秒,又帮我稍微调整了妆容。

“这样就没问题了,”她满意地点头。我低头一看,确实宛如街头常见的年轻女孩。

她开车带我来到城郊一家大型连锁超市,开始一周一次的大采购。推着购物车时,我隐约感觉有人多看了几眼,但根本没人察觉我是个男人。更尴尬的是,几位男顾客竟对我投来欣赏的目光——他们盯着牛仔迷你裙下的大长腿和白T恤下的“胸部”瞟来瞟去,引得旁边妻子们埋怨不断。

又一个周六,女主人带我到市区进行所谓的“女生逛街”。那天我们逛百货商场,挑选内衣、服饰;在化妆品柜台试香水;试了好几双高跟鞋。到最后,我双脚已经酸痛,却是真正体会到当女人挑选心仪物件的乐趣。

如果我的前女友此刻看见我,一定会羡慕到嫉妒——她当初还说我“活得像个失了魂的人”。如今,我的确活成了一个女人的模样!

又一个晚上,女主人领我去餐厅吃饭。此时我对她已完全信赖,也不再害怕公众场合。她帮我补妆、定发型,然后拿出一件黑色天鹅绒晚礼服:紧身修长,宛如第二层皮肤,侧边高开衩随步伐若隐若现地露出大长腿。学会优雅上下出租车对我来说也是一门功课。当我们走进餐厅,所有目光都被我们吸引。女主人搀扶着我入座,轻声在我耳畔说:“我真为你骄傲。”


九周半的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自从我在酒吧第一次遇见女主人,已接近两个月。

一天晚上,我如约给她端来咖啡。她看着我说:“我已履行合同,教会你什么是真正的做女人。同样,你也遵守了每一条,马蒂娜。”说罢,她拿过合同,撕成了碎片。

“现在,你留在这里,全凭自愿。”她继续道,“不过,如果你决定留下来,还有最后一个考验。你真的想继续吗?”

“想,女主人。”我结结巴巴地回答。

当晚,她又一次帮我穿戴:她比以往拉得更紧的束身胸衣几乎让我喘不过气,床上还摆着红色皮夹克、配套超短皮裙和一双尖头细高跟漆皮鞋。我照镜子,心头一震——镜中那女孩似曾相识。

我们走进了那家老酒吧,坐到角落的一张桌子旁。此刻,那种强烈的既视感涌上心头,一切都仿佛重演。

我忽然深切地感受到唇膏和妆容的厚重感,金色长发披肩,耳垂被银色耳环轻轻牵扯,紧身T恤下的义乳在胸前抵着,红色指甲紧拽着红皮裙摆,试图遮住黑色丝袜的上缘。胸衣的束缚和细高跟的高度让我寸步难行,我恨不得冲出酒吧,可知道自己根本跑不了。

我们默默地喝着白葡萄酒。这时,女主人俯身在我耳边低语:“你看到吧台那边那个男人了吗?等会儿他肯定会走过来搭讪。你的任务,如果你愿意接受,就是把他带到后花园,一直口交到他射精。这样,漂亮的马蒂娜,你就更接近真正的女人体验了!”

话音未落,酒吧角落的男人果然摇摇晃晃地走过来,一屁股坐在我身边。啤酒味从他口中散出,令人作呕。

“晚上好,小姐们,”他含糊地开口,“介意我加入吗?”

一想到要为这个又臭又醉的男人口交,我浑身发冷,恐惧攫住全身。

我猛地从高跟鞋上一跃而起,冲向门口。推开门,夜风瞬间扑来,我下意识拽了拽裙摆。

沿着人行道回到老公寓,红色高跟鞋磨得脚底火辣辣地疼,我却觉得前所未有的清醒和满足——我终于切身体会到,做女人究竟有多不易。

读者评论

tina (08/30/2020):

哇,我从头到尾都超爱这个故事!


lori (05/19/2010):

情节发展挺不错,但撑不了九周。故事本身很赞,只是需要更多细节来展开,不过说实话还是挺过瘾的。


Mistress Meredith (11/01/2009):

对那句老生常谈——“设身处地走一英里”……真是绝妙演绎,真的太棒了!


Liza (07/08/1999):

这真是太精彩了。正是我想要的那种故事。想象自己被打扮和教导,也许会有那种感觉。感谢你和我们读者分享你的才华,也许还有你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