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ublished on

邻居

Authors
  • Name
    Twitter

Marla(玛拉)和George(乔治)刚结婚不久,搬进了一栋双拼住宅,住在Gwen(格温)和Charlene(查琳)旁边。

一场别开生面的脱衣扑克游戏,让George(乔治)在事业上走上了一条意想不到的成功之路。

故事正文

《邻居》 —— 瑞秋·安·库珀 著 ©1997

我叫乔治·布伦特。玛拉和我在大学就认识了,可一直没正式约会。并不是我对她没好感——我很喜欢她,只是她对我来说有点高。你看,我只有1.70米,她1.68米,体重也相差不到四公斤。我身材瘦弱,没什么肌肉,实在太势均力敌。

后来,玛拉在康纳公司拿到了一份审计岗位,而我还留在家里等更好的机会。结果根本没更好的机会。我大学学的是社会学,这专业在我们小镇几乎没什么用处;倒是高中学的打字和速记派上了大用场,可惜我只是随波逐流。

毕业六周后的一天晚上,我在商店里碰到她,告诉她我还住在家里,正到处投简历。她说康纳公司还在招人,我立刻去申请。只有给一位副总裁做高管秘书能拿到不错的薪水。我就这么报了名,参加考试、通过后,被分配给塔克先生做秘书。

塔克先生看起来不错,身高约1.83米,四十出头,已婚,有三个孩子。我想,这份工作或许能带来更好的机会,反正得从某处开始。虽然秘书通常是女性,但男护士都不少,男秘书也无可厚非。

幸好我一直没荒废打字和速记的功夫,因为塔克先生要求很严格。我很快明白,他其实更希望前台有个漂亮女秘书。但我想他迟早会习惯的。我必须先证明自己——比那些“装饰门面”的女孩做得更出色,才能不给他任何辞退我的理由。

接下来的几周,我和玛拉在公司楼里经常遇见,友情逐渐加深,进而约会、结婚。玛拉是我需要的那种女孩:果断、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也乐于替我做决定。我们办了个小型婚礼,只有直系亲属到场,我也搬进她的公寓。

公寓布置不错,只是不如我想象的那么女性化。她上班穿得很性感,身材也很好。洞房之夜却有点尴尬——她一身撩人装扮,可我经验不足,十分钟都撑不到。她安慰我别在意,可我还是很介怀。我是个处男,经验确实太少。

我们想要更大空间,最后在预算内租下一栋两层联排双拼住宅。院子够大,后院能放地面泳池,还有车库。借助同事帮忙,我们顺利搬进新家。随后,我们认识了新邻居查琳和格温。她们人都不错,玛拉很快和她们交好,常邀请我们去玩桌游、扑克——我俩都喜欢。

尤其是查琳,身高与我接近,非常女性化又大方。可别误会,我不会出轨——毕竟玛拉才是我心里的唯一,但欣赏美好事物无可厚非。

家里玛拉说了算,隔壁格温当家。我这个老公倒也轻松,她想要什么就给什么,包括她为增加性生活趣味想出的那些花样。她工作比我好,挣得也多,所以她说了算很合理,我也乐得顺从。

我帮她洗衣、熨烫,甚至手洗丝袜和内衣。她要求我保持指甲平整无挂丝,我都照做。我们俩都要工作,家务分担也公平。玛拉还喜欢编织、钩针,总能做出有趣的小物件,一次我好奇,她就教我。我一学就会,后来还挺享受,觉得做这些传统“女性手工活”也很放松。

但工资问题和塔克先生的态度让我越来越沮丧。几周后,我开始失眠、没劲儿,明显情绪低落。一天晚上,格温察觉到我的状态,问:“乔治,你看起来累又烦心,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向她吐露实情:“我工作那边有点儿压力,尤其是塔克先生更倾向雇个漂亮女秘书……”

格温说:“亲爱的,我觉得我们能帮帮你。查琳一直在打针补充一些保健品,能提神醒脑,也许对你有用。”

我想:能让自己在工作上更有竞争力,那我愿意试试。于是她带我去卫生间,拿出一小瓶和注射器,让我卷起手臂。我疑惑地问:“这是什么?”她解释:“维生素B12和其他几种营养素,对你很有帮助。”说完便娴熟地给我打完针。“你要想见效,每周五来打一次,我们保证让你更有精神,也更适应这份工作。”我点头应允,随即回去继续打牌。回家后,我告诉玛拉,她也觉得值得一试:“查琳看着确实很有精神,坚持看看吧。”我答:“好,亲爱的,听你的。”

次周再去她们家打牌时,格温笑着说:“今晚改玩脱衣扑克。”我顿时来了兴致,询问规则。格温说:“每输一手就脱一件,赢一手就从衣物堆里穿回一件不是自己原来的。游戏结束时,谁身上穿的不是自己衣物最多,谁就是赢家。”

我暗自盘算:“输了只剩内裤后再输,就得穿查琳或格温的内裤?赢回袜子、鞋子也要穿她们的?好吧,今晚就拼一把。”结果我连输五手,只剩内裤,正中她们下怀。再输两手后,我居然套上了她们的内裤、过膝袜、平底鞋和紧身牛仔裤。查琳也套了我的T恤和裤子。到底是赢还是输,这游戏真刺激。

随后她们让我穿文胸,还往里塞毛巾作趣;我赢回高跟鞋后,她们起哄要我在内衣里当主持人,我也大方配合,还借机偷看查琳换上我的T恤——她的身材果真诱人。最后我赢回了她的连衣裙(没衬裙),游戏结束,被宣布为赢家。她们对这场面毫不介意,显得很开放。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们隔三差五再玩同样的游戏,结果总不一样,却越玩越上瘾。我开始习惯那种女人味十足的衣物,甚至在家里也会怀念穿裙子和内衣的感觉。有时看到同事们那制服搭配,我心里还会暗自羡慕。慢慢地,我竟能理解塔克先生的心态:相比女性花样繁多的装扮,男人的正装和体态确实没那么吸引人。

自从第一次疯狂的脱衣扑克之夜之后,我们便开始定期玩这个游戏,无论是在自己家还是去她们那儿,一周大概两到三次。起初大家只是牛仔裤、T恤配运动鞋,后来逐渐换成长裤搭衬衫,再到平底鞋或凉鞋。我心里隐隐觉得她们在搞小动作,但也无可奈何——恐怕我对女装的了解越来越深了。女装的确比男装舒服多了。渐渐地,我不再把“赢回她们的衣服”等同于“失败”,反而觉得很有意思。她们还会把我赢来的“战利品”带回家,让我下次再还,并说如果我喜欢就可以先穿。我偷偷有点尴尬,却不得不承认自己竟然开始享受这种感觉。

没过多久,游戏升级成连衣裙配长筒丝袜和高跟鞋。有次我忍不住吐槽:“你们这是要整我?跟玛拉串通好了?怎么都穿连衣裙、丝袜和高跟鞋啊?”“也许吧,你能怎样?”“你们真奇怪。”“亲爱的,这都是为了你好。”“哦,谢谢,你们真贴心。”我苦笑着。那之后,只要我们两人独处的夜晚,玛拉都坚持要玩“内衣游戏”,或者让我穿上之前赢来的女装。久而久之我就习惯了,还在她的指导下练就了性感步伐,每次走进厨房她都会兴奋地尖叫,说我腿漂亮,有“一定潜力”。

更奇妙的是,开始打提神针一个月后,我发现她们似乎故意放水让我赢。一开局我就一路取胜,大半夜都泡在漂亮的连衣裙、长筒丝袜和高跟鞋里。她们每次都把赢来的衣服带回家,让我下次再还,并说喜欢就可以先穿。除了上班,我几乎都以女装示人——男装成了除上班、购物和修剪草坪外,唯一的“正装”。玛拉看似没意见,我也索性享受这全新的体验。奇怪的是,搬家前我从没想过自己会穿女装,现在……它竟让我感到如此自在。

在我开始打提神针的那天夜里,格温说:“乔治,你要换个发型会更可爱。”玛拉也凑热闹,一把扯下我额前的几绺发丝,中分其余,从发顶剪出刚好盖过眉梢的刘海,还教我用定型啫喱往后打。果然,女装加上柔媚发型,让我看起来更像“她”了。

不过玛拉早就不允许我自己随便剪头发,于是我的长发以每月一寸的速度疯长,现在几乎到肩。工作时只能潦草扎个马尾,经常想:塔克先生真忍得了吗?除了修一修刘海和剪掉分叉发尾,其他部分都留了下来。这头浓密顺滑的金发平日被我收得严严实实,只有在夜晚披散时才露馅。那次我“大获全胜”,她们还用拍立得给我拍了几张:身穿查琳的派对连衣裙、踩着四英寸高跟鞋、披发亮相——天哪,就算没化妆,我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挺耐看的。格温和查琳还给了我各种夸奖。

打针没多久,玛拉就把我们的“内衣游戏”频率提高了,还给我配了一副全衬垫B罩杯胸罩。越来越多时候,我和她俩都像两只“撒娇小猫”,在性感内衣和平底鞋里打滚。某晚,她突然丢给我一件更撩人的贴身睡裙——她叫它chemise。我双手抚过那层蕾丝时,全身不自觉一颤。可这感觉并不糟糕,反而欲罢不能——那种触感是我从未体验过的。她给我们买了两件,一蓝一红,我尤其钟爱那件红底黑蕾丝的,简直叫人欲火焚身。

从来没穿过如此贴身火辣的衣物,就算踩上高跟鞋摇摇晃晃,也比不上它的刺激。果然,打针的效果渐渐显现——最初几天只是微微不适,四五周后我开始胸部隐痛,不得不向格温抱怨。“习惯就好,过阵子就没感觉了,”她淡淡地说。

可现实并非如此,疼痛不仅没消退,反而愈发折磨人。两三个月后,我惊讶地发现:乳晕比以前更大更深,触感柔软敏感;乳头也从小突点慢慢隆起,仿佛随时要“立正问候”;胸下居然还有硬块;臀部也开始丰满起来,皮肤的敏感度也提升。平时穿的长裤在臀部越来越紧,趴着睡时胸前的压迫感更让我难以入眠。

我只能自我安慰:坐办公室一整天,身形难免“随椅而定”,这不就是物理学?可玛拉根本不买账,她说既然打针让我状态这么好,就该继续注射。于是我只好“乖乖”打针,胸部和臀部持续以可见速度“发育”。床上的表现更是一场狂欢——我骑上去时,那对新生的“曲线”像她自己的那样随性下垂,她用舌头、指甲和牙齿挑逗我的那里,火热到让我无法自拔。她很快说:“我太喜欢你穿chemise的样子了,想让你当夜衣一直穿下去。”

“玛拉,你确定吗?这么女性化,我都快被自己撩得受不了了。你真想看丈夫穿这种睡裙?” “亲爱的,相信我。我就是爱看你这样,太可爱了。拜托了?我也被你那可爱的小乳头撩得够呛……”

我战战兢兢地说:“宝贝,你要是不小心,我可能真会天天穿这睡裙和其他女装……本来从没想过,但它实在让我欲罢不能,我好像真的开始享受这种感觉了。”

她拍拍我:“那就放胆穿吧。反正现在大半时间你都在女装里,自己开心就好。你的高跟鞋技术已经炉火纯青,就算穿平底也魅力十足,看得我热血沸腾。只要你快乐,我就满足。”

“遵命,我的夫人。对了,我穿查琳她们的衣服还行吗?” “当然行,漂亮得不得了。下次你赢了,我帮你化妆,好好露脸?” “嗯,也许可以试试看……”我惊讶地发现自己竟这么答应了。她说了“请”,我差点把“也许”当成肯定。老实说,我现在对自己穿成女孩的样子充满好奇!

后来我彻底投降,每晚都穿上那件贴身睡裙入睡,享受尼龙贴肤的感觉。某天,玛拉事后告诉我,她和查琳、格温曾有段对话: “格温,你给乔治打的那些东西,真的让他胸部发育了,还挺有趣。到底是什么?” “先别急,我要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 “你为什么嫁给乔治?” “奇怪的问题……好吧,因为他是我见过最温柔、善良、体贴的男人,具备我想要的所有品质。他对我无微不至,还主动帮我处理女性琐事,可我们的性生活直到最近才有起色。为什么这么问?” “是这样的,那个配方里含有B12、雌二醇和螺内酯,乔治真的在长胸和丰臀,他的身心都在向女人靠拢。实话说,他在秘书岗位上表现不错,老板其实更希望他能是女秘书;他自己也乐于做‘女孩活’,学织毛衣、钩针,又乐于穿内衣,而且还正好塞得进查琳的衣服里。”

“他爱你,家里也由你说了算。说实话,亲爱的,他非常可爱,或者更准确地说,有潜力成为超级性感的尤物。我可不是在说那种大男子气概的可爱,只要稍加调整,他完全能变身成魅力十足的漂亮女孩,还能给你准备一对备用胸部好好玩玩。如果乔治真如愿有了漂亮的女秘书,又有什么不好?要是你想停手,我们随时可以停,我们只是想帮忙。对查琳那招特别管用。”

“什么??你到底在说什么,格温?” “亲爱的,难道你突然听不清了吗?查琳曾是我的丈夫——或者说以前——我们现在比以往更相爱。你也看到了这招多管用。她里里外外都美得让人着迷,我简直爱她爱到骨子里。你压根没怀疑,所以我们完全可以对乔治来同样一套,或者如果你更想享受把他变成真女孩的刺激,就让他背过身,由你主导整个过程。”

“给我杯水,好吗?”(啜饮)“你是说如果他继续打这些所谓的B12针,乔治最后会像查琳那样,变成一个漂亮、柔弱的女孩?” “没错。这是注射的必然反应。他现在穿那些衣服已经很自在了。对了,你们有存款吗?” “有的,我有个五位数的信托基金,加上本金和收益能撑好几年,怎么了?” “那你打算配合他的全面女性化,让他在所选的职业中一路飞升吗?”

“我虽然没跟你细说,但我确实喜欢在家添点情趣。我们偶尔玩‘内衣+高跟鞋’的游戏,他现在睡觉都穿睡裙或贴身睡衣。但查琳真是太漂亮了……这是怎么做到的?” “很简单,整形。在我把她胸部弄到和乔治现在差不多之后,她就去找性别重置专家做了关键手术。” “我都没先征求她意见,就直接做了?” “恩,我就知道比尔(查琳以前的名字)那温柔体贴的性格,应该装在更好看的外壳里,所以我给她‘重新包装’了。手术过程对她来说相当轻松。外科医生微调了她的五官和身材,精细到即使年老也没人会认为她是男性。从此,我拥有了一个漂亮的‘丈夫’兼伴侣,你难道不想?”

“听起来确实诱人,格温,而且带着一丝刺激的变态感。他本来就没什么大男子气概,我喜欢!”玛拉心想。

“好,我同意,但现在怎么说服他去做手术?” “他本来就不是完美无缺,对吧?” “当然不是。” “那你就跟他说,你想送他一个礼物——说得真切又不会引起怀疑——带他去见我们的医生。我给你写介绍信,告诉医生乔治可能受益的项目,让他初步检查时先别下定论,但一旦进了手术室,所有美化工作就一次性做完。康普顿医生的手艺非常好,你看查琳的效果就知道了。” “其实,他唯一需要缠纱布的地方,大概也就只有鼻子吧。” “好嘞。他对我一直百依百顺,我就跟他说,希望他为了职业前途去做个鼻整形和提眼皮手术。”

大概到第十到第十二周(我都记不清了),我不得不摘下“游戏用胸罩”里的垫片,真是大开眼界。虽然只是A罩杯,但这新奇而性感的丰满感从何而来?幻想归幻想,但这胸部是真的,把胸罩都撑得满满当当。我心想:我有胸了,玛拉也玩得不亦乐乎。

垫片一摘,玛拉更迷上帮我打扮,几乎每次都给我整套造型,还要化妆。我想:好吧,虽然我称不上绝世美人,但玛拉似乎非常喜欢这个效果,多少带点双关意味。

不过,我那高高的鼻梁还是太抢镜了,鼻背还有个小驼峰,和这装扮严重不搭;喉结也太明显,破坏整体美感。唉,可这只是游戏而已。事实上,我已开始习惯穿连裤袜、高跟鞋和裙子的感觉。这让我对“做禁忌事”的刺激感少了,但对玛拉来说正好相反。她不停夸我走路的姿态已炉火纯青,总能把她撩得神魂颠倒。她迫不及待脱我胸罩,一脱开就惊喜地发现我的“生意”从男性的粗糙,转变成了更女性化的欢愉。

我以前是处男,经验极少又笨拙,但现在我学会了如何让玛拉满足,她也带给我前所未有的快感。以我此刻的心态和装扮,我也许根本不是以男人身份去体验这些了!她一直能多次高潮,这是身为女性的优势,而我起初总是一瞬即逝。但现在,我也能撑久一些。我的射精虽然量少、稀薄,却能在持续的交欢里体验更多。有时做爱时,她甚至不让我脱内裤,快感却比以前更强烈,令我如痴如醉。好奇怪,我心想。

难道这持久力真是练出来的?遇到玛拉之前,我从没“真正当过男人”,也没人跟我谈这些。如今她逗弄我,就像我逗她那样玩弄我不断膨胀的胸部。只要能让人开心,什么花样都行。我的睡衣口袋被胸部撑得满满,我也不再抱怨。可惜,我的思维大概已经出问题了。

然后我们接着说那次对话。玛拉从谈论查琳手术回家(直到我自己做手术后才知道此事),她告诉我想帮乔治减轻点痛苦——让他看上去不那么粗犷、不那么“男人味”。毕竟我是一名秘书,但其他女同事不把我当同事,让我觉得像个孤儿。少点阳刚气息,也许我能交到朋友,而且,看看我的身体变化,顺其自然也无妨。

见了医生,他建议先做鼻整形和提眼皮手术(说来荒唐!),我一口答应,手术定在两周后。医生还用电脑模拟了术后效果,不错!

谁能想到,这些小手术竟把我整得全身酸痛?膝盖酸,腿根到大腿都肿痛,臀部也是。胸部更凸更挺——我已经意识到那是真胸,不是垫片,那里还留着细小缝线。眼部的缝线藏在双眼皮褶皱里,脸颊和下巴也有微调。嘴唇肿得像米歇尔·菲佛那种性感弧度,男性决计hold不住;喉结的缝线却把它隔天就抹去了。

连声音音色都变了,没那么阳刚——我本来就是女高男中音。几天后可吸收线拆了,但鼻子和眼下的淤青持续了好几周,玛拉教我用修容遮瑕,学了两天就能完美晕染,再扑点散粉。天哪,我彻底变了,不是变丑,只是再也不是父亲心中那个硬汉形象。

我依旧是“我”,但现在明显更具装饰性,甚至有点可爱。大概像如果我有个姐姐,她就会长成现在这个模样……如果我像同事洛莉那样打扮,或者像玛拉鼓励我在家穿的那种风格,就更像了。玛拉对我的新造型赞不绝口,说我穿女装后气质更佳。我只能叫我的新鼻子“微翘可人”,侧面看更像女孩。

某晚,我们看韦斯利·斯奈普斯的电影,我忍不住感叹,自己居然和女主角洛丽塔·大卫奥维奇有几分神似。她化妆后惊艳无比,却也不过比普通女孩好看一点。妆真能改变一切,我对玛拉说:

“亲爱的,你说得对,我觉得我甚至能做她的孪生姐姐。” 玛拉听后一脸“来点刺激”的表情。我们平时就爱玩这套。我喜欢她盛装打扮,穿连裤袜、高跟鞋、吊袜带和胸罩,在屋里妖娆走动;有时她身上只罩着薄纱睡裙。最近她也经常让我穿同样的装扮。

正如我说的,她有点小变态。除了B罩杯的胸围外,我们现在能共用不少衣服,查琳也给了我们一些。那天我洗完澡穿上尼龙睡袍,坐下来准备上化妆课。玛拉开始给我讲解化妆理论,从阴影塑形到色彩搭配,无所不谈。然后,她按顺序帮我上底妆、遮瑕,边操作边解释每一步的用途和原理。

“来嘛,乔治,让我瞧瞧。”玛拉又来了这一套——先把我和她自己都打扮成模样:性感内衣、细高跟,然后把我带到梳妆台前,从打底、修眉、画眼线、刷眼影,到涂腮红、口红,一气呵成。我的氨纶紧身内裤里,还有个小凸起。每次她这样给我装扮,我都忍不住有点小激动,下体“咕噜”作响,幸好我垫了护垫。毕竟这只是游戏,但也挺刺激的。

可现在的我,胸部几乎把文胸撑爆,腰细得离谱,胸腰臀比例彻底颠覆。接着,她从衣橱里拿出一顶红棕色长假发——正像电影里洛丽塔的那款。她先把我的真发盘高,用发夹固定,然后轻轻扣上假发。我的头发虽长,却还没长到那种程度……至少现在还没。

“好啦,洛丽塔,去照镜子。”

我尽量优雅地从椅子上站起,脚踩四寸细高跟,双腿并拢,翘着臀一路扭到镜前。大腿磨在一起的感觉让我一下子注意到自己走路的姿势——居然这么撩人。说实话,只要是‘装扮游戏’,我就乐在其中。

“我的天哪,玛拉,我就是洛丽塔!乔治去哪儿了?那医生对我做了什么?你看看我的胸……还有这腰臀比!我再也不能以男人的身份去海边了——永远都不行!”

我低头打量自己:膝盖和大腿圆润饱满,不再留有空隙;纤腰毫无赘肉,胯部却丰盈得仿佛随时能生孩子。

再看看脸,浓妆之下我居然漂亮得不敢相信。胸部更是C罩杯实实在在,除了底下那点小海绵,全都是真的。

“接下来要给你做什么?甜心?”

“……还能剩下什么?谁都不会相信我是男的,包括我自己。”

“那首饰呢?来点bling bling?”玛拉眨眨眼。

“玛拉,我怎么能这样去上班?我还是个男的,至少我一直是男性啊。”

“也许现在还不能这样出门,但你真的是男的吗?塔克先生难道不更愿意见到凡妮莎,而不是乔治?”

“你真够变态的,玛拉。不过,既然穿裙子我还这么好看,那为什么不呢?”

说完,她给我穿上全罩衬裙,再套那条拼接A字尼龙连衣裙,腰线一收,胯部更显曲线,还若隐若现地露出性感乳沟。我真成了洛丽塔本人,既少女又妩媚。

“接下来咋办?”

“像往常一样去那边打牌。”

“你是在坑人吧?我可不能这样出现。别人大庭广众会怎么说我?”

“他们只会说你是个惊艳的尤物,还有别的可说?”玛拉满不在乎地耸肩。

“虽然你教会了我走高跟,但我肯定要在这四寸跟上下楼梯摔个狗吃屎。”

“别傻了,亲爱的,扶栏杆,慢慢来。多练练,很快就能不用扶手也稳稳行走,像咱们平时一样。”

“可是我要装女人,我连怎么‘演’都没谱,估计要成笑话。”

“到了就知道了。况且,你已经一点女性化气质都没有?别说我没提醒过。”

“你说得没错。格温为了我的手术可谓倾尽所有资源,结果我一下子就变得太过女性化,就算不化妆也完全看不出我是男人——只有一个小例外。我再也回不了原来的工作,所以格温让我重返学校,现在你也知道了,我在一家保险公司上班。虽然我们算不上正式夫妻,但在法律上我已经正式成为查琳·艾莉森·麦肯齐,出生证明上也写着‘女性’。据她说,作为登记伴侣,我们享有与法定夫妻同等的权利,你也可以享受这些权利。

“我该怎么说呢?你是想问……我是说,你还……你真的是……?哦,天哪,你知道我想问什么吧。”“是的,我确实是,从大概一年前开始,我从未后悔过。你根本想象不到现在的医学技术能做到多么逼真。偶尔格温和我会一起双人约会,比尔在狂野的梦里都没体验过像我现在这样高潮不断、乐趣无穷。”“可是怎么做的?”“靠玩具和男孩,傻瓜。你得保持阴道扩张。现在那些高科技玩具又多又刺激,你一定会喜欢的。你们有电脑吧?我把网站发给你。还是说你们根本没讨论过这些?”

“没讨论过,”玛拉插话道,“别急,先把面子问题解决——虽说我知道小乔治迟早会完全派不上用场。现在最重要的是,让她在塔克先生面前看起来够‘硬朗’,同时再慢慢教她如何做女人——她的身体和心智都还会继续变化。我们早就说好,她撑不到六个月还能以男人身份混下去,所以这段时间是我们的窗口期。我会想尽办法,让他在她变化的过程中逐渐接受她。谁也不知道下周一大家见到凡妮莎化身乔治时会有何反应,但肯定是有趣的一天。好了,现在我们打几局牌,如何?”

于是我们四个女孩——现在当然包括我自己——打了好几个小时的牌。脱衣扑克的必要性早已不复存在,我这才恍然明白,它最初的用意是让我渐渐适应女性气质。那天晚上散场时,查琳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这是她以前从没对“乔治”做过的动作,她轻声在我耳边说:“欢迎加入俱乐部,姐妹。我希望你能像我一样享受做女孩的感觉。”“嗯,那我就下定决心,全力以赴,好好试试,岂不更棒?”

从那天晚上开始,我就穿睡裙睡觉,白天还在男装里套了一件白色轻薄衬裙。三位姑娘轮番给我挑毛病,从肢体语言、举止仪态到坐姿站姿,每天都在“唠叨”。我完全没意识到这些训练有多强大,因为我潜意识里不断做出调整,那份女性化渐渐渗透到工作场合,成了第二天性。此刻,我已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哪个人格。查琳和我也成了真正的好朋友——远远超出了以前那种表面友好。她以女人对女人的方式支持我、关心我,我甚至用自己的身体量好尺寸,给她亲手织了一件毛衣。

她给了我许多独家心得和小窍门。格温和玛拉作为天生女孩,有些事可能没注意到,或者根本不需要学习。我们一起逛街,等到我有勇气以凡妮莎的身份公开亮相之前,都是她在商店里给我试穿、示范各种新添的女性化单品。因为我们肤色相近,效果特别好。到了第五个月,我干脆去买了自己的斗柜——原来“乔治”的衣服鞋子已经被我的凡妮莎战利品挤得满屋都是。随着我品味、行为和身形的变化,我甚至开始穿女性西装外套和长裤,各种颜色和款式的乐福鞋、牛津鞋、莫卡辛鞋和短靴都穿上了脚。

我们本以为过渡期要持续八、九个月,谁料才几个月,妻子和闺蜜们就抑制不住热情,让我去打了耳洞,还给我戴了圈环耳坠。我想,干脆下周一就堂而皇之在同事面前亮相吧。但想了想,还是决定暂时先不全面公开。我明白自己没法再藏着掖着等到完全“熟透”,但也不必现在就按响警报。

周一,我像往常一样慢慢走到办公桌前坐下,一屁股坐下去之前还先抚平了裙摆,双腿并拢,然后在膝盖处优雅地交叉。这正是我训练时学的坐姿。就在那一刻,我犯了第一条办公室里不该犯的“女性化失误”,不过那天才刚刚开始——我的肢体语言已经完全女性化了。

我低头看着便签本等着,他办公室里出奇地安静。

“乔治?” “是,先生?” “呃……只是确认一下。我还以为他们给我安排了个临时替补呢。你今天看起来……很不一样。”“可能是我鼻梁上的绷带拆掉了吧,先生。”“不,乔治,不只是绷带。你看起来确实很好。”说出这话来我自己都没想到会对另一个男人这么说。

“谢谢您,先生。”他开始口述三封信,我一边记录一边心里乐开了花。关上那扇磨砂玻璃门时,我恨不得大喊“耶!”,只能在心里放声尖叫,然后对洛莉竖起大拇指,她也回以肯定的眼神——我通过了第一关!接下来的日子,也许会出人意料地顺利呢。下午五点,我像往常一样和玛拉一起下班。

“怎么样?” “他注意到了,还直夸我今天看起来非常出众!你能信吗?” “亲爱的,你确实太美了。还有别的要告诉我吗?” “我已经告诉洛莉,她也发誓保密。我信任她。如果塔克先生今天喜欢我,也许以后真的会爱上我,你说呢?” “你马上就要变成让人垂涎三尺的小甜心糕点了。刚开始我还不太确定,但现在我觉得一切都会顺利。走吧,回家换掉那些单调的中性衣服。今天我要把化妆全教给你。”

当我回到家时,我们三个又讨论了当前的局面。我需要做出一些决定,于是我们又思索了整整两周。最终,我们把乔吉所有衣物都送人了,一件不留。

到目前为止,我在工作上就像只挂着小帆的船,尽量少招风吹拂。但随着洛莉的“爆料”以及塔克先生最近在言行中越来越流露出对女性秘书的偏爱,我们终于决定——让“另一只鞋子”也落地,且从字面上讲。

一周后,距离我开始性别转变已近半年,圈式耳环的直径涨到了一英寸半。我把头发烫得既吸引人又富女性韵味,脚踩平底芭蕾舞鞋,穿上女性版西装外套和长裤,罩杯也调到C杯。那天上午收到的偷偷瞄视、礼貌微笑(当然也有男人皱眉),足以证明我彻底放开了自己,让所有荷尔蒙和后天努力培养的女性魅力一并绽放。我完全成了“她们中的一员”,当场让洛莉把整个故事讲给大家听。

塔克先生注意到了——真是大大地注意到了。

“乔吉,我想我们该单独聊聊,午饭一起去吗?” “当然可以,塔克先生。”

下午一点,他从对讲机里叫我,我们来到一家安静高档的餐厅。他似乎自己定了转角的私密包间——那本该是我帮他安排的。领位员替我拉出椅子,塔克先生落座时带着一丝调侃的笑。

斟酒员走过来:“小姐,午餐要来杯红酒吗?” “不了,谢谢。”他说完,斟酒员退下。

开场分外安静,来餐厅的路上我们都没多说话。

“你想吃什么?”他开口。

“多佛比目鱼看起来不错。”

服务员过来问:“小姐,主菜要点什么?” 塔克先生替我回答:“她要多佛比目鱼,我要T骨牛排,两份都配餐厅沙拉。” “好的,先生。”

然后,正式谈话开始。

“乔吉,你觉得自己为什么还能留在我身边做秘书?” “因为我很胜任?” “是,你确实很称职。但我最初看上你,就是因为你那种顺从的性格——对我来说,秘书必须具备。尽管你是男性,我还是对你越来越依赖。可偏偏就在我刚接受你是男儿身的时候,你就做了手术。你开始换装,我也没多想;当我说你看起来很好看的时候,我是真的这么认为。你从模糊的男性,到介于两性之间,再到越来越女性化。和我互动时,也早已变成女性的身份——虽然我猜你当时还没意识到。所以,凡妮莎,咱们别再演了,好吗?无论什么原因,你正在成为一个女人,也许生理上还不算百分之百,但你绝对是个女人。我不信那些流言。告诉我两件事:除了我现在看到的,还有什么我没知道的?”

“远不止这些,先生。”

“我明白了。那我想问,既然你今天要以这种形象出现,怎么一大早一点妆都没化?” “我把化妆品都放包里了,只是……我太紧张。”

“好,午饭后你去化妆间把妆补好,好吗?” “没问题,塔克先生。”

“凡妮莎,咱们单独相处时,你就叫我杰克吧。” “好的,谢谢你,杰克。现在,你还有别的问题吗?” “只要我会的,你尽管问。”

“你听到那些流言了吗?” “……听到了。” “是谁先把事情说漏的?” “是洛莉,我在茶歇时问过她,你也同意她这么做。” “原来如此……我只是没想到你真的会去问她。”

午餐间,我们聊了工作,也聊了些私事。此刻的我,已经完全以女性身份与他相处;我真没想到杰克在社交场合会这么迷人。

饭后,我去了化妆间,花了好一阵子把妆补得完美——睫毛刷根根分明,唇线勾得纤细,一下子就释出洛丽塔的风情。出来时,我迈着带风的轻盈步伐,杰克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上司这种带点色眯眯的凝视,我却沉迷得不行。

“凡妮莎,你真美,简直惊艳到我了。” “我也是,杰克,我也是。”

哇!

回程中,他说:“凡妮莎,你是个了不起的秘书,也非常迷人。我不想再看到你穿裤子了,明白吗?” “没问题,杰克。”

“你打算在法律上正式改名吗?” “是的,改成凡妮莎·玛丽。”

“好,我会通知人事部,并在内网发通告:我现在有位女性秘书,大家要尊重她。既然你做出了如此重大的人生决策,最近给你分配了更多责任,都是为了培养你成为我的执行助理。很快你会跟我出差,拿高薪水。希望你和玛拉都满意。”

“太好了,杰克,谢谢你。” “别客气,你会凭真本事赚到这份报酬——绝不是用身体换来的。我爱我的妻子,但我也没糊涂到盲目行事。”

我们进了公司大楼,他为我拉门,进入办公区时臂挽着臂,把我护送到工位。大家都注意到了,更别提我那张精致的妆面和完全天女性的举止。没有任何东西可藏,塔克先生当众宣示,他现在把我当成女人看待。

他回到办公室,关上半透明的玻璃门,洛莉走过来给了我一个典型的女性拥抱。大多数同事齐刷刷地鼓掌整整十五秒。然后我们听到塔克先生在对讲机里说:“好了,大家,凡妮莎感谢你们的欢迎,现在请回去工作。”

真是既可爱又霸气。

回到家,我迫不及待地向姐妹们分享见闻。她们对每个细节都好奇得不得了,不停追问,直到我从头说到尾。

第二天,我严格按照他的要求:精心上妆、梳理发型,将C罩杯托得饱满有型。外搭一套漂亮的裙装西服,衬衫恰到好处地露出曲线,耳垂上摇曳着垂坠耳环,脚踩三英寸高跟鞋。玛拉看得激动得热泪盈眶。

从此,我和所有人的关系都更加融洽。最初他们对我突然酷似电影《洛丽塔》主角的容貌和身材变化感到惊讶,但很快就欣然接受。

玛拉甚至从自己账户里拿出一千美元,为我量身打造了一套完整的职场新形象——一系列时髦干练的“女强人”套装。我们连着两周在商场和二手店扫货。

在新主治医生的照料下,九个月后(有趣的是,正好吻合人类妊娠期),我的三围达到了34-26-36,真正地“成熟出炉”。

玛拉还给我准备了“束阴带”(gaff),让我即便穿上梦幻比基尼,也再无男性痕迹。

我和玛拉还添置了一些成人“玩具”。查琳说得对,它们真的很有趣,我也体验到一种全新的爱与被爱方式。至于双头假阳具的乐趣,就留给你们发挥想象吧。

后来我去做例行体检,医生又让我上了产科检查的撑腿架——又是双关。

“凡妮莎,你已经以女性身份生活了六个月,我几乎找不到你那小到可以忽略不计的前列腺,其他部位对你现在来说也没什么用,是吗?” “没错,确实没用了。”

“既然都来了,不如顺便做个小手术,去除一些‘累赘’,怎么样?”

此时的我,无论外观、行为还是生理功能都已彻底无法当男性,于是我在医生递来的同意书上签了字。大约二十分钟后,我的束阴带多出了不少空间——毕竟早已化学阉割,何不真刀真枪做个了断?

“好了,小姐,你要想清楚,这决定一旦做下去,余生都将以女性身份度过。我建议你再做进一步检测,并获得性别委员会的正式批准,以便日后过上正常生活。”

“医生,我会和玛拉仔细讨论,现在就到这一步。”

“你也可以找查琳再谈谈。” “我已经谈过了。”

接着,我和查琳就成为彻底女性(丧失生殖系统)的利弊进行了深入讨论。她详细分享了自己术后的美好体验——正常功能、更浓烈且美妙的快感,甚至当场“演示讲解”。令人震撼!

坦白说,亲眼见识到她的变化,让我印象深刻。玛拉是我唯一目睹过如此私密细节的女孩,我几乎找不出任何差别。

当我再和玛拉谈及此事,她唯一能给我的承诺就是,希望我幸福。既然这是永远的改变,决定权在我手里。为以防万一,我向性别委员会提交了申请。毕竟,我以女性身份生活接近一年,已经名正言顺。

到了工作第二个六个月评估时……杰克信守了承诺。我现在是他的执行助理,老板不在时,我就是那儿的最高负责人;额外收入也颇丰,比玛拉现在拿得还多。我把这笔额外收入存进了专门基金——总得在这些事上多留个心眼。

我的一年女性生活就快结束了,结果出来后,我会再告诉大家。

完结。

读者评论

Lady Claire Stafford (07/10/2023):

这是个多么可爱的故事啊。比我聪明的人写了更有文采的评论,我完全同意他们的看法。


Sylvan Tart (07/19/2016):

真是甜蜜又有趣,我真是太喜欢了。——Sylvan


Rita (11/24/2014):

嗨 Lulie,先谢谢你写了这么棒的故事!

我有三个问题:

  1. 葛蕾丝真的找到了那条项链吗?她是不是为了和伴侣那边的事情,把普通的项链扔了?

  2. 如果葛蕾丝生的是一对双胞胎男孩,就会有六个双胞胎,也就是父亲和儿子了吗?

  3. 如果汉娜生的是一对双胞胎女孩,情况也是一样,会有三对双胞胎女孩?

抱抱,Rita


Renegade (04/06/2004):

Julie,我觉得这是我最喜欢的《Altered Fates》故事。Gray变成Grace是个意外,并不是出于恶意或报复。他/她最后的决定处理得很棒——那是一个自觉的、主动的选择,完全是他/她自己的决定,不是被别人逼的,也不是因为护身符丢失才“卡”在那里。


Deluded (08/20/2003):

我喜欢它..


JoAnnCd (12/27/2001):

Julie,我希望你能回头看看你那些“旧”故事,并不时关注一下评论。我觉得这个故事很动人;它是一个关于爱与接纳的故事。写得真棒。愿上帝保佑,JoAnn


Paula Eagan (08/20/2001):

两年前我就超喜欢这篇故事,到了今天,两年过去了,我还是爱不释手!就像别人说的,这个故事之所以这么棒,是因为它在描写变身时的身体和性方面细节的同时,也投入了同样多的篇幅来刻画情感。我超爱这种类型的故事,也真心希望Bash的回归能意味着Julie很快就会再次开始写作。


Paul1954 (09/01/1999):

这是一个写得非常优美的故事,展现了Julie以往作品的所有标志性特点(例如更聚焦于情感,而不是那些机械过程)。我尤其喜欢那个勋章只是稍纵即逝地出现,而且只是剧情的一个附带因素,为变身提供了契机。这样的处理并不像其他人有时那样削弱故事(比如SRU等)。谢谢你,Julie。


Chrissy (08/24/1999):

故事写得真不错,朱莉。希望你以后能写出更多这样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