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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满屋的生活（第一部分）》——Amy Brett 著《因果邂逅》三重特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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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名城市流浪者，在大城市中安顿居所的选择并不多。我的问题是，这幢宅邸仅限女性入住。于是我不得不做出抉择：让米歇尔帮我改造，或是回到我起始的荒凉乡野。至少，那些女性伙伴们都很棒。我猜，我们共用的浴室姐妹们迟早会发掘出我的秘密。但我未曾料到，菲莉丝的奇思妙想竟如此别有洞天。当伊凡成为我的首位男友后，一切便顺理成章。事实上，我们的关系发展到最终，竟成就了婚姻的美满。而旅途的乐趣更是锦上添花。
故事正文
《女孩满屋的生活》
（第一部分）
第一章
“我想，你有了选择，”她说，“要么就依着办，要么就另想办法回娘家。”我蹙眉思忖着，隆冬时节、囊中羞涩，还得挤公交回北达科他州，这可得费不少心思啊。
我们早在两个月前就一路奔波去了旧金山，只为追逐好莱坞的星梦。好在钱还够周转，总算没被滞留在那儿。
至少，我们还算是小有巧思。在钱花光之前停驻下来，这才省了银两。若再把另外五十美元用来买去洛杉矶的车票，我们就能在洛杉矶扎稳脚跟，说不定还能省些钱。如此一来，我们找了个小公寓住下，每周十美元，靠着这份薪俸，一边找工作一边养活自己。
哦，我们还真找到了些零活，只是效果不尽如人意。我常替希腊餐馆洗碗，米歇尔则在店里值夜。那家店的老板是个希腊老伯，每逢米歇尔在一个地方停留超两分钟，便拉着她满屋子打转。他可是手忙脚乱的高手。我们确保他付清了账，还盼着下次见面时再续聊。
想必大家都觉得，米歇尔与我这对姐妹情谊挺特别的。她是个美人胚子，而我们俩就像一对好姐妹，可却总像不咸不淡的。也许，就是因为我被她收留得久了。
那是我们高中的第一天，她收留了我。父母搬去北达科他州定居，我就转学到那所学校，米歇尔就成了我初识的第一好友。我想，她大概是可怜我，才对我格外照顾。我猜，我大概是个不怎么出众的姑娘——个子矮小，又不太爱运动，还腼腆。
她花了一整个学年，成了我的唯一挚友，再加上暑假里大家各自忙自己的事儿，父母又在忙着工作，我就成了跟大家联系的纽带。我们俩对彼此也渐渐有了更深的了解。
当学校开学那年，我们俩正好都安排了相同的老师，自然就顺理成章地一起上学了。后来，当她的父母遭遇车祸去世，他们打算把她送到孤儿院，我们俩就顺理成章地一起搬去了。
“那你觉得呢？”她急切地问我，“你拿定主意了吗？”
这是我迄今面临的最难抉择，也是我们在旧金山这一个月里不得不做出的决断。两位姑娘一周前才首次与米歇尔聊过天，此后她们跟她愈发亲密了。当她们邀她住进家里，我还挺满意的。可如今，她们又邀请她和‘她的闺蜜’入住，那就不同啦。
这宅院真是整齐得体。位处一处颇佳的街区，宽敞的老宅。住起来既安全，姑娘们还共同分担伙食费。更棒的是，宅院是外婆留下的，租金也免了。只需再找到些活计，我们就能无忧无虑地住在那儿了。
这意味着只剩一个问题：宅院归属一位姑娘，且只允许其他姑娘入住。男生可不行。而我，却不是姑娘。
这就是抉择——我要不要让米歇尔帮我，让自己看起来像个姑娘，好在宅院里住得安稳，或是，我们俩就此启程，奔赴北达科他州，抑或是，我们能否在旧金山站稳脚跟，养家糊口？
依我看，这选择并不多。
“嗯，行吧，”我说。米歇尔听了，开心地拍了手。
* * *
她用心帮我打造女性气质。
我穿着自己的内衣，除了米歇尔为我添置的衬裙和丝质衬裤。她还让我洗了个澡，这是我每天早上惯常的事儿，但通常我并不在晚上淋浴。接着，她帮我精心打理胡须，修整了双腿、面部和腋下的毛发。
我头发的打理花了最久的时间。她总为我的发型提出各种建议，可她却不太理解，我压根儿不讲究这些，只想着快些搞定。
我的头发原本是家里的模样——长而蓬松。我常把头发用橡皮筋扎着，搬家前我还特意推迟了剪发的计划。如今又过了两个月，头发也长了不少，比肩还长，比我妹妹米歇尔的头发还长。
至少，待她为我扎好卷发，再用些薄妆修饰一番，就更省事儿啦。
等头发晾干的间隙，她为我挑了件衬衫和一条长裤，搭配一双她的便鞋，我穿着显得颇为别扭——没有袜子，光脚踩着便鞋，这简直就像个十足的姑娘。
要是还不够，她还为我修了指甲，还给我涂了色。指甲修得圆润，涂上了颜色，看起来就像姑娘们的指甲。我瞥见时，还忍不住微微发颤。
她总是在我抗议时给我同样的答复：‘你要愿意跟我去吗？’我一遍遍地回答说愿意，她要么点头，要么说，‘那你得当个姑娘了。咱们正赶上呢。’
她还给了我一块旧表，是我常戴的友谊戒指，还有条项链。她称它为链饰，我想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吧，只是链子末端缀着几个小圆环，我还从未见过男士戴这样的装饰品。
我以为，一切都已安排妥当，再无后顾之忧了——直到她带回一块冰块和一根细针。我简直不敢相信，她让我保持静止，冰块敷在耳垂上。当她用针扎进我的耳垂，疼是疼了些，可比不上她往我的耳洞里穿入一枚耳环时的疼痛。
‘希望明儿之前，耳洞能愈合得好，’她在扎好另一只耳朵后说道。我知道有些男生戴耳环，可像她这般，缀着小珍珠的耳饰，我还真没见过。她说，这是她仅有的金质耳钉，其他的可能会感染。
最后，她梳理了我的头发，还特意在头顶堆了些卷儿，让我看起来更添风采。我觉得这步花的时间有些久了。然后她让我站起身来，照照镜子。我照了照，惊喜得差点儿站不住脚。
我竟瞧不清自己的样子。镜子映照的，不是我！而是……我也不太清楚，反正就是个十足的姑娘！这简直是我的模样！不过，我却有点儿陌生感。
毫无疑问，镜子里映照的是一位姑娘。确切地说，是一位年轻女子——一位颇为靓丽的年轻女子。我细细打量着这张脸庞。最后，我凝视着眼睛——这是我初次认出镜子里的那个人。唯一令我满意的。
这感觉真有趣儿。我熟悉的老伙计——那个我自认是的男生——已然不见踪影。这便是全部。而镜子里的女孩却令人心动。当我笑颜绽放时，心情更是雀跃。
这姑娘简直倾国倾城。
接着，我又发现了一件趣事。我最近是个十足的男生——一个十足的菜鸟。或许好，却不甚出众。而这位姑娘——这姑娘！这位姑娘！简直是令人期待的。许多人一定会被这姑娘的魅力打动。
‘艾米，’她在我身后轻声细语地说，一边俯身凝望着我镜子里的倒影，‘你的名字叫艾米。’
* * *
‘贝基告诉我们你会来，’女孩说罢，领我们进门，‘我叫乔，约瑟芬的昵称。这是客厅。’我环顾四周，只见沙发椅堆成一片，旧货摊的长沙发，一台用得发亮的电视机和一台正在播放重金属音乐的立体声唱片机。
我盯着她穿着旧白短裤、裸露的臀部——赤脚踩着木地板，她领着我们穿过餐厅，又进了厨房。
‘我们轮流做饭，几个人还会在餐后一起收拾。’她对米歇尔说道，而我则在一旁静静观赏着她宽松的束胸衣下，丰满的乳房随着步伐轻轻摇曳。她那金灿灿的长发随着话语来回晃动，又忙着开关橱柜，真是迷人。
当我们拖着行李箱登上楼梯时，她那摇曳的腰肢更是锦上添花。
‘这是我的卧室，’她说着，双臂舒展，轻轻一划，将小小的卧室环抱其中。床头柜和未整理的床铺挤在那儿，床头柜上堆满了化妆品、化妆刷和戏装珠宝——‘玛丽住隔壁的大卧室，多丽丝住前间的卧室。主卧浴室在那边。’
她领着我们踏着陡峭的楼梯，来到三楼。她指向一扇紧闭的门。
‘帕特和菲莉丝——帕特丽夏和菲丽丝——住那儿。这儿就是你们的房间。’她打开房门，领我们走进去。床头柜上，一张双人床，一张大梳妆台，梳妆台上方悬着一面雾气氤氲的镜子。床角垂着一根链子，挂着十几副衣架。双人床铺着一条褪色的棉绒被单，床的靠墙一侧有个小小的凹陷。
‘这楼顶还有个小浴室，只有一张淋浴凳和些小家具。’我们颔首点头，这儿住下来，想必会很舒适，至少我们不必为钱的事儿发愁了。
她转身走向门口，边走边说，‘等你们把行李整理妥当，就下来吧。其他姑娘们大概一小时后就会到家。’
米歇尔打开行李箱，把衣服仔细挂在衣柜里。我则把行李塞进床下，又帮她把其他用品归置在梳妆台。只花了几分钟工夫。
‘你喜欢靠里住，还是靠外住？’她一边舒舒服服地躺卧在床上，一边问道。
‘都行，随便啦。’
‘好的，那你住里面吧，那儿挺舒服。’
‘这地方应该不错，’我又补充道。
‘嗯。挺好的。要是其他姑娘们也喜欢这儿，我想会是棒极了的。’
我先去参观了浴室——虽小却整洁干净——然后再回到卧室。
好啊，米歇尔显得格外迷人，舒舒服服地躺着，脚上的鞋儿脱了，手臂搭在脑后，双眼微闭。我慢悠悠地欣赏着她那美妙的身姿。紧身牛仔裤勾勒出她大腿的曲线，丰腴的阴阜也恰到好处。双腿间的褶皱让她的小阴唇裂开，饱满的唇瓣从两侧微微凸出，面料的轻柔让她更添风情。
她丰满的乳房撑起了衬衫的前襟，即便重力拉扯也不见疲态。她的双唇呈自得其乐的微笑，几乎一直延伸至她清晰分明的颧骨。金发披散在枕头上，围绕着她娇美的脸庞。
她看起来如此美丽而柔弱。我想，我爱上了她。当我凝望着她，她睁开了她那美丽的蓝眼睛，直直注视着我。
“我们准备好下楼了吗？”她一边坐起身，一边把脚滑进鞋里，问道。我颔首点头，静静观赏着。
* * *
当我们走下最后一段楼梯，房门突然打开，三位说笑着的女孩鱼贯而入。一头乌黑长发的女孩身穿短裙和红色衬衫，抬头望向我们。
“嗨，米歇尔！这位一定是你的朋友？”，她说道。另外两位女孩也抬头看向我们。
“嗨，多丽丝，”米歇尔说，“我的朋友。艾米。”
“很高兴见到你，艾米。这位是帕特和菲丽丝。”我注视着两位棕发女孩——一位出众又娇小，另一位则不太漂亮，衣着也不太讲究。两人齐齐微笑着向我们款款走来。
一番寒暄后，她们领我们走进客厅，坐进扶手椅中。乌黑长发的女孩坐在其中一张软垫椅上，双腿舒展，头枕在椅背上。
“工作还顺利吗？”有人问道，与此同时，米歇尔和我找到了一个靠窗的沙发坐下。
“挺好的，”多丽丝回答道，其他两位女孩也点头附和着。
“帕特和菲丽丝在商场精品店做销售员，”乔为我们介绍道，“多丽丝在律师事务所工作。梅尔、梅尔、史克和保罗律师事务所。”我们能看出来，所有的女孩都比米歇尔和我年长些，其中菲丽丝，最朴素的一位，年龄最大。大概在二十七八岁吧。
门再次开启，又关紧了。
“嗨，大家好，”一个声音响起。我环顾四周，只见一位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女子款款而来。她的深色头发在耳后挽成一个紧致的发髻，衬托着她娇美的脸庞。她的眼睛深邃而明亮，双唇饱满，红润欲滴。身材修长苗条，最适合搭配她穿着的超短裙和蓬松的衬衫。她的双腿修长，想必是我见过的最长的双腿了，胸脯也颇为平坦。完美的模特身材与风韵。
“嗨，玛丽，”大家齐声应道，随后她找到了一个靠近我的座位。
“你一定是米歇尔，”她边说着，一边越过我，与米歇尔握手。
“这位是艾米，”米歇尔在点头确认名字后说道。
“艾米，”那位女孩说。“我们听说了你。乔把你的房间布置好了吗？”我们点头说是，且称赞房间非常舒适。
“我们能贡献些什么，还不确定，”米歇尔随后说道。
“别担心太多啦，”玛丽说道，“每个人似乎都能找到自己的方式。乔主要负责家务。帕特和菲丽丝从店里带来一些食物钱，还为我们提供批发价的衣服。多丽丝为我们提供法律建议，偶尔还带来与律师约会的机会。”她微笑着说道。
“你是模特吗？”我满怀信心地问道。
“嗯，是的。现在只是些本地广告，但也许有朝一日我能闯出一片天地。谁知道呢。”她稍作调整，问道，“那你做什么呢？”
我耸肩示意。
“我们才搬来这里大约两个月。我们做了几份零工，但大概就这些了。基本上，我们就是靠着这点钱过日子啦。”
“你们是从内布拉斯加州来吧？”多丽丝问道。
“北达科他州。那可更糟。”大家笑呵呵地应答着。
“北达科他州有什么？”有人问道。
“什么都没有，”米歇尔说，“这就是我们来这儿的原因。”又有了一阵笑声。
“父母？朋友？”乔问道。
“嗯，嗯。我的父母分开了。妈妈付不起我和兄弟们的伙食费。我爸爸去了远方。”我答道。
“我的父母双双去世啦，”米歇尔补充道，“我们彼此相依相伴，朋友也少。”大家都理解了这一点。
“你们之前做什么工作呀？”菲丽丝问道。
“我们只是在学校而已，”米歇尔说。
“你应该去商场应聘，”帕特建议道，“他们总在寻找可爱的女生在商店工作，各商店共享申请表。”
“好的，”玛丽说道。“今晚谁来做饭？”大家望向她，微笑点头。
“你的，”乔笑着说。
“噢，糟糕，”玛丽说道。“我还以为你忘了呢。好吧，那就这么定了。”她费劲地起身，朝门口走去。
“有人帮我开一下新闻，好吗？”多丽丝问道。我起身穿过门廊，步入餐厅，然后来到厨房。玛丽正把头探进冰箱，边走边招呼着，我进门时她抬起头来。
“我能帮上忙吗？”我问道。
“当然啦，”她说。“我是个不太会做饭的厨子，尤其讨厌厨房。”
“我挺擅长的，”我说，“我在离开家之前，常帮家里做饭。”
“里面有些啥？”我问道。
“我不知道，”她答道，“看起来像是些热狗，还有些土豆。储藏柜那儿还有些罐头。”
我打开储藏柜，发现有大量罐装水果和蔬菜，于是挑选了两罐玉米。
“你想开这些罐头，我来煮热狗，你有玉米粉和一些罐头辣椒吗？”，
“嗯，”她说。“就在那儿。”她从靠近她的储藏柜里拿出两罐辣椒，而我则把玉米粉盒子里的玉米粉取了出来。在她的帮助下，大约十五分钟后，我们把玉米面包放进烤箱，辣椒在炉子上温着，玉米在锅里煮着，热狗在沸水中煮着。
我一边摆放东西一边欣赏着她优美的长腿。她弯腰劳作、跪着，还有其他各种小动作，都让她更添风采。一边搅拌，她倚靠在橱柜旁，一边抽着香烟，一边和我聊着。从玛丽口中，我得知了更多关于居住安排和大家喜好的信息。她说她喜欢有大家围绕着的生活节奏，还提到当一间卧室空着时，住起来更显单调。
我设定的定时器响了，我把热腾腾的玉米面包从烤箱中取出，随后把玉米、热狗和辣椒端到餐厅的餐桌上。帕特刚好在那儿，正布置餐桌。她又跑进客厅，喊道，“汤好了！”接着，一群女孩蜂拥而入。
我们一边端着碗，一边各司其职——有人把辣椒放在热狗上，有人则喜欢把辣椒拌在玉米面包上，还有的把它们混在一起。只有乔不爱吃热狗，于是她选择了其他菜式。大家都吃得很香，仿佛已经好几个礼拜没好好吃顿饭了。我很满意。
“得归功于艾米的这顿饭，”玛丽说道。“你们都清楚，如果我来操办，那就是热狗和面包，就这些了。”大家都赞同她的说法，亲切地调侃着她在厨房的专长，“从今往后，只要艾米陪着我，我就不用再去厨房啦。”大家都大声赞同着。
玛丽再次走进厨房，捧着一大盒奥利奥饼干回来。“我昨晚烤好的，”她说，大家都乐呵呵地玩了起来。
菲丽丝和帕特收拾餐桌并洗碗，其余的女孩则去客厅看电视。他们约莫又过十五分钟回到客厅。
大家都向我祝贺这顿美餐，虽然只是简单的一餐，食材都是厨房里现成的。大家也借此机会调侃玛丽在厨房的技能。米歇尔看起来有点儿不太自在。
“我也会烹饪，”她随后说道。
“跟艾米一样吗？”玛丽问道。她点头同意。
“好，同意米歇尔明天主厨，举起手吧。”大家一致同意。投票结果还有一丝儿的默契，但米歇尔还是显得很高兴。
米歇尔和我等十点钟新闻播放完毕，便一同登上房间，我们对世界的新闻并不怎么在意。我们已疲惫不堪，正忙于搬家。
“喏，”她说道，一边递给我一条厚重的睡裙，一边在衣橱抽屉里翻找着适合自己的婴儿娃娃睡裙。“谁来谁去的，谁也说不准。你最好也穿上胸罩。”我点头同意，随后钻进睡裙，爬上床。正当我准备就绪时，门上传来了敲门声。
米歇尔打开门，让玛丽进来。
“谢谢你帮我忙，艾米，”她微笑说道。“我只是想正式欢迎你们俩。我觉得你们会喜欢和我们一起住这儿的。”
我们感谢了她，她又回到了敞开的门口。
“你觉得我们能在商场找到工作吗？”米歇尔问道。
“我相信帕特和菲丽丝能帮你准备申请。反正他们一直在招聘女生。如果你不太挑剔薪水的话，机会应该不错啦。”
“我们只是想贡献一些，”我说着，一边侧躺着，靠在一只手臂上。
“别担心太多。就在周围多做些事，足以应付一段日子了。如果你没找到工作，或许可以接手烹饪的工作。我明天早上会给你几块钱，用来买些下周的食材。”
“那就好，”我说着，她离开，米歇尔关上门。
* * *
米歇尔把灯关掉才爬进床边，侧躺着，面向我身后。
“我们得给你添些新衣裳，”她轻声细语道。“我们得先靠我的，但估计也撑不了多久。我觉得你最好试试明天去掉骑师裤，也许我们能负担得起一些能衬托你身材又不太贵的内衣。”
我同意了。接着，我们静静思索着这一天，米歇尔转向我，把手搭在了我的腹部，盖着被子。
您知道的，我想帕特和菲丽丝是情侣，”她说。
“女同？”我惊讶地问道。
“嗯哪。她们大概以为我们也是。”
“真的吗？为什么呢？”
“因为您看我的眼神。”
“我怎么看您的？我的意思是——”
“就像您喜欢我，很浓烈。”
“我确实喜欢！”我结结巴巴地说。
“当然啦。不过可能被误解哦。”我思考了一会儿，然后转身，把手搭在她腰间。她的小手一直贴在我腹部，直到我转身。
“这样会不会不好？”我问道。她欲言又止。“如果我们也是情侣，会不会更好呢？”这不正是她想回答的，我想。她没说什么。
“我喜欢您像个姑娘，”她边说，边微微一笑，没再多加解释。接着，她又转身朝我走去，让我静静思考她的话语。我不知道该如何解读。我边想着，边睡着了。
第二章
米歇尔一大早就把我叫醒，让我先去洗澡。让我能在镜子前自己打理，她又帮我画了妆、梳好了头发。
接着，她帮我穿上一双连裤袜、一条裙子、一件衬衫，以及一双低跟鞋，再替换掉珍珠耳环，换成另一对。她把垂挂耳环的耳钉插进我的耳垂时，新的耳洞只微微有点疼。
我们下楼喝了咖啡、吐司和果酱，随后多丽丝也下来和我们一道吃早餐。很快，玛丽、帕特和菲丽丝也加入了我们，听说乔通常睡到上午晚些时候才起床。玛丽给了我二十美元，用于购置食品，我把它放进米歇尔为我准备的钱包里。
帕特、菲莉丝、米歇尔和我挤进她们的车，早上八点前往商场。既然商场九点开门，她们有时间送我们到商场人事办公室，介绍我们给一位拘谨的小个子男人，他管理办公室，之后她们才去上班。
我们花半小时填写申请表，内容很简单，因为我们刚结束第一学期，经验、学历都不算丰富。我们的经历离高中毕业证书还有一段距离。这位男士接过我们的申请表，把它们放在办公桌前面，再和我们交谈。
“好的，各位小姐。你们认为你们能为雇主带来什么价值？”他问道。
“我们愿意努力工作，”我自信满满地回答。
“你们工作经验不足，学历也不够，你们凭什么相信你们具备从事任何工作的基础技能？”我们面面相觑。他想要什么？我们当然不能为他带来高中毕业证书，而且我们也得先获得他的认可，才好积累工作经验。
“我们俩都足够胜任找零的工作，”米歇尔说。
“我们可以卖衣服，或者……随便什么。我们承诺会努力工作，”我说。他接着又说些什么。
“我们不介意薪水，”米歇尔补充道。他对此微笑颔首。
“你们说的这是首个好消息，”他说道。“因为你们很可能拿不到丰厚的薪水。”他皱眉思考着，看了下我们的申请表。“现在商场正急需人手，这真是个好消息，”他说，“否则，我今晚就把这些申请表都扔掉，一切就都定下来了。”
他转身走向档案柜，抽出两个文件夹。他把它们放在我们面前的办公桌上。
“你们谁申请哪个岗位，我都没什么意见，”他说。“店长拥有招聘和解雇的决定权。我们只负责处理申请和一些细节，比如福利和薪资支票。店长或经理的名字都写在前面的表格上。和他们谈谈吧。他们现在应该都在店里。”
他转身离开，我们起身，米歇尔拿起文件夹。我们至少知道接下来的工作安排了，至少看起来有点眉目。
“至少，”他说道，当我们走到门口时，“这些短裙应该能帮上忙。我看不出还有什么其他条件。不过这裙子挺不错的。”他的表情有点挑剔，我希望再也不用见他了。我们出去时，他正盯着我的腿。
——
没等细看，米歇尔就递给我其中一个文件夹，并看了看自己的。
“我要去‘发型工厂’，”她说，“您呢？”
“弗雷德里克·好莱坞，”我读着。
“祝您好运。”她的微笑令我心动。我真的很爱她。
“您也一样，”我说着，一边走向商场中央走廊。发型工厂离人事办公室的走廊有三个店面远。米歇尔挥手示意后，便走进门口，留下我独自一人在这几乎空旷的大厅里。
我在商场里走了一大段路，才看见弗雷德里克·好莱坞的招牌，然后走进商店。一位面庞姣好的女子，但略显干练，站在收银台后迎接我。我走进时，她抬起头，慢慢审视着我，目光从头顶到脚底。
“我能帮您吗？”等她回到我的脸庞，她终于说道。
“是的。人事部的男士派我来谈这儿的工作，”我说。她点点头，伸出手拿申请表。
“好的。跟我来吧，”她一边说，一边转身走向商店后方的走廊。我看见，进门的右边有两间部分镶镜的试衣间，随后我掀开窗帘，跟着她。窗帘后面，一间房间堆满了棕色包装袋的货品。一侧的办公桌上铺着文件。我认出它们是发票。
她坐下，我站在办公桌前。她仔细阅读我的申请表，虽然我知道上面的内容并不算多。我的名字、住址和电话号码，以及在校年限，大致如此。
“您凭什么认为您能在这儿工作？”她问道。
“没有别的，夫人，”我说。“我只是需要一份工作。我诚实可靠，能胜任找零的工作。仅此而已。”
“这比一半的常驻员工都要好，”她说。“您是否能向客户展示些许热情，展示衣服和饰品呢？”
“是的，夫人。”
“这是我最后一次被唤作夫人。明白了？”她边问，边用火辣的眼神注视着我。
“是的……呃……”我几乎又要结巴了。
“您学得很快。很好。”她再次打量着我。她穿的衬衫很低领，刚好垂在双峰之间，蕾丝从开口两侧系上。即使在办公桌旁，我仍能看清她极其短裙的裙摆。她有着一双美腿和丰满的乳房，面庞与秀发搭配得天衣无缝。
“那么，”她吐出一口气，“您多久像个姑娘了？”她直直盯着我，我的下巴几乎掉下来。
“什么？”我低声嘟囔着。她是不是说我该有的样子？
她往前倾身，让我能从她胸部的顶端好好一睹她的风采。她一边看我的申请表。
“艾米，”她淡定地说道。“您是个男孩，不是吗？”她又看向我的眼睛，我咽了咽口水，想知道我该跑还是该站着不动。我什么也没说。
“听着，”她说。“我这儿三分之一的生意，是给那些想给丈夫添些新鲜感的老女人的。另外三分之一是给那些想为妻子或女友挑选衣服的男士的。还有三分之一是给那些想给自己添些时尚单品的男士的。您明白了吗？我只要一看他们进门，就知道哪一类客户最适合了。”
我又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地说道。“这么明显吗？”我问道。她靠在椅背上，对我微笑。然后，她点了点头。
“我有预感。不过，如果您说我是个姑娘，我会更相信您。您很出色。如果再加上您那双胸脯，我就更确信无疑了。或者至少可以推测。”我低头看向我的胸部。
当我再次抬头，她正带着灿烂的笑容注视着我的眼睛。
“您真的想在这儿工作吗？”她问道。
“是的，夫人……”我在说出口前卡住了，她微微一笑。“是的，是的，我想。”
“您在这儿要做什么？”她追问道。
“我不知道。您希望我做什么呢？”她只微笑，注视着我。
“转一圈，”她说，我就照做了，肩膀朝后，转到不能再转，再快速地转动头部，以便再次看看她。她正注视着我的身姿，我转着的时候。
“好的。您可以在两个条件下在这儿工作。不多不少两个条件。”我等她继续往下说。“首先，您要立即、无任何问题地执行我交代的所有事宜。明白了？”，
我快速点头。
“其次，”她穿过堆满货品的储物室，一边用手指着包装袋，“您要穿着这些。”她抽出一个包装袋，扯下部分棕色包装纸，取出一叠厚厚的塑料包装的丝绸材质，并递给我。“还有这个。”她又走了几步，抽出一个大盒子，仔细查看。“多大尺码？C杯？B？我想是C吧。”她取出一个盒子，递给我。
她领我回到主展厅，从货架上取下一组蕾丝bra和内裤，递给我。
“好的。第三，如果我抓到您偷我的东西，您就完了，还得承担法律所规定的全部责任。明白了？”，
“明白了，夫人，”我边说边思考，“我的意思是，是的。”
“试试叫您格洛丽亚吧，”她说。“我觉得比夫人好。”
“好的——”我顿了一下——“格洛丽亚。”
“现在，换上衣服吧。大门将在约莫十五分钟后开启。”
当她走回收银台，我走进一间试衣间。我迅速撕开塑料包装袋，把材料放在眼前，以便辨认。这是一条蕾丝内裤，有些不同之处。它们的后跟有定制的衬垫，每侧一个。
我尽可能快地褪去连裤袜和鞋子，穿上这些内裤。我站起来，把连裤袜重新穿上，感觉着衬垫的紧密贴合，以及它如何使我的臀部丰满起来。
我拉上裙子，脱下衬衫、胸罩，还有内里的衬裙垫衬。接着，我穿上新胸罩，侧身站立，把柔软的硅胶填充乳房成型器塞进胸罩杯子里。起初它们很冰凉，但当我重新扣好衬衫时，已暖至体温。我在镜前一照，笑意盈盈，一边抬起、放下乳房，看它们在软质胸罩里蹦跳的韵律，仿佛真的一样。
我转身拉紧裙子，紧贴臀部，又欣赏衬裙如何衬托我的臀部线条。我感觉自己既漂亮又性感，这感觉是我前所未有的。我又回到收银台，与格洛丽亚汇合。
“谢谢你，格洛丽亚，”我面带微笑说道。
“不客气。嗯，我聘用的销售女孩们？”她等我点头示意。“我对待她们的方式都一样。人们来这家店，期待的是比真实生活更真实的体验。我仅需稍稍调整她们的上围厚度。”
接下来半小时，她教我如何操作收银机，又带我游览店铺。胸罩和衬裙套装摆在店铺前方，蕾丝睡衣和贴身睡衣置于门口另一侧，同样位于前排。无裆内裤陈列于收银台下方的展示柜中，身体乳液和精油也放在同一展示柜里。
性感尼龙袜、尖头高跟鞋及足部饰品，则靠在房间后方。内衣（超性感睡袍裙）置于店铺中央。短款紧身裙和透明衬衫则置于店铺另一侧。她指出所有尺寸的大小位置——尽管较小尺寸通常展示得最突出。
商场已开业多时，人们往来穿梭于中心走廊。
一位面带严肃表情的商界女强人踱步进入店铺。格洛丽亚示意我即刻行动，说：‘你的初次考验，姑娘。让我们看看你如何应对？’
我走向这位女士，她正停步于衬裙与胸罩套装前。
‘我能帮您吗？’我问道。
‘当然。我在为老板夫人挑选生日礼物。您有什么建议？’我稍作思考。该选什么才合心意呢？首先，要考虑老板夫人喜欢什么，其次，老板喜欢什么。他们可能各有所好。我想，老板可能会喜欢这店里的一款经典款，而夫人则更青睐一条漂亮丝巾，或是新款外套，甚至是一袭定制礼服。
‘我们要为谁设计呢，小姐？’我问道。她对我投来好奇的目光。‘老板，还是老板夫人？’
‘哦，我懂您的意思了，’她微笑说道。‘我只需让老板满意就好。’至此，我们有了共享的秘密。
‘那么，老板夫人的体型如何？娇小、中等，还是丰满些？’这位女士笑出声来。
‘大概偏丰满些，我想。尺码16。’
‘您觉得这是个亲密场合，还是只是简单地完成任务？’我问道。
‘是的，他很爱他的妻子。我想，如果我能策划一场亲密场合，或许能多赚些分数。’她对我微笑，笑意满面。
‘衬裙与胸罩是女士的最爱，’我陈述道。‘内衣则是两人都能享受的。’
‘您说得没错。那就来一条睡袍套装如何？’我有些不确定这指的是什么，便迅速看向格洛丽亚。她悄悄指向收银台正前方的货架——内衣架。借此线索，我迅速为这位女士展示了六款短款睡袍和流动蕾丝覆盖搭配。
我们最终选定了一款白色睡袍套装，领口点缀小粉结，前襟系着粉红缎带。售价80美元。我把睡袍套装放在收银台旁的柜台上，再回到女士身边，让她细看睡袍套装。
‘给您，’我说，‘这款蕾丝衬裙与胸罩套装，您甚至能在最正式的套装下轻松穿搭。或是搭配一款无裆衬裙，供您的男友选用。或者，一条贴身睡衣。’
她对我微笑，仿佛我是她最好的闺中密友。
‘那就三种全来吧？’我问道，半小时后，她正为两款贴身睡衣、两款胸罩衬裙套装，以及一款赠送给老板夫人的睡袍套装结账。格洛丽亚对我微笑，一边走向收银台，让我为这笔销售录入系统。
几乎是整整一小时后，又一位顾客踏入店铺，这次我的推销策略却未奏效。她正在寻找适合自己的小物，却觉得我们所有商品都偏时尚。
我卖出两双及膝尼龙袜给一位喜欢物美价廉的女士。放学后，我又卖出六款蕾丝胸罩给两位高中生，她们还未来得及穿上它们。我为她们搭配了便宜的乳房填充器，帮助她们丰满起来，并琢磨着她们的母亲发现这些产品时会喜欢与否。
一切在下午5点至6点间趋于平稳，随后大家晚餐后，又迎来了客流高峰。格洛丽亚给我汉堡的钱，我顺路去发型工厂看望米歇尔。当时，她刚为一位老妇人做完美容护理。她告诉我，她在帮人做美容护理、修指甲，并照顾收银台和预约记录。她看起来很开心。
我买了汉堡，和三位年轻男士一同享用，他们随后陪我返回店铺。我们在柜台边用餐，边聊。她对我的日间工作颇为满意。用餐完毕，她说道，她需在后台完成一些文件，便留下我接待客人。
晚餐后，我又接待了几组高中生女生和三至四对结伴购物的情侣。我对情侣们颇见成效，对女生们的销售则更佳——她们都想要同样的东西——无需等待的丰腴胸部。
临近下班时间，客流再次放缓。这时，一位男士走进店铺。
他是一位身材小巧的中年男士，穿梭于店铺的每个角落，一边触摸一边审视所有陈列。当我正为另一位顾客服务时，他已准备就绪，我上前协助。
‘啊，’他说道，显得有些紧张。‘是的。我想，我对尺码不太熟悉。女性尺码，您懂的。’我点头示意，静待。‘我，啊，想为我的，啊，女友选购些礼物。’他是个不擅撒谎的人。
得益于格洛丽亚的指导，我已学习了当天的尺码知识。我边让女士们试穿边推测她们的尺码，如今已能精准估算。我也摸清了自己的尺码。
‘您能否描述一下她？’我问道。
‘嗯，她是我的尺码。腰围约30英寸。’我推测这与他的腰围相当接近。‘胸围，啊，36英寸。’
‘杯型尺寸？您可知道？’
‘大概是，啊，C型？’他未盯住我的眼睛，反而有些出汗。
‘让我给您展示些款式，如何？’我随即从衬裙与胸罩套装开始。他喜欢全部款式，但最终选定了一款蕾丝白套装。展示贴身睡衣时，我轻声细语地与他交流。‘为您，先生？’他抬头，笑容满面，口齿微张，而我这次没再紧盯他的眼神。
‘啊，是的，’他耳语道。
‘好的。这样更简单些。我们可以试穿几款，确保尺寸精准。’他面色凝重，略显紧张。‘试衣间非常私密，我想今晚的生意也差不多了。’
我领他走向能塑形腰围、提供乳房成型器稳固支撑的束腰裙。他选中了一款。我向他介绍硅胶乳房成型器，他显得颇为兴趣浓厚。我走向店铺后方，尽可能迅速地精选了一对适合的尺码，并带着格洛丽亚的一瞥归来。查看它们的价格标签，是我首次知晓它们的售价有多贵。
我把他的全部采购样品陈列在试衣间，并返回他的身边。
‘鞋子和袜子，’我说，‘尺码是多少？’
‘我的尺码？’他结巴着，我点头示意。他深吸一口气，告知我。我向他展示了六款鞋款——我认为它们的尺码最为合适，因我知晓女性尺码通常比男性尺码略大。
‘ sheer尼龙袜？半透明的？或可能是及膝款？’他选择了及膝款和半透明款。我带他参观试衣间，并在她步入时，轻轻关上门。
站在收银台后时，我仿佛能感受他在试穿丝质面料时的体验。我还希望能在其他时段，也能尝试这种体验。我甚至能想象他在高跟鞋中站立的初次体验——多么令人兴奋啊。
近半小时后，他返回收银台，告诉我们他决定购买全部商品。他显得轻松自在，且相当满意。当他把所有物品置于收银台旁以便我统计时，衬裙却不见了。我轻声提及此事，他便从运动外套口袋中掏出衬裙一角，展示给我看，随即又将其塞回口袋。他将衬裙塞入口袋，已算得上成功。我笃定无疑。
总价格颇为可观，至少在我看来如此。但他欣然以现金结账。他微笑颔首，挥手告别店铺。我邀他再次光临，他欣然同意。
几乎在他离开的瞬间，格洛丽亚便迎我而来，热情拥抱。
‘您完美无缺，’她说。‘亲爱的，我们携手将能赚得盆满钵满。’
‘我这就告诉您吧。我明天早晨9点过来为您开门，您则可一直工作至下午5点。我将在下午约莫4点再次光临，并协助收银至晚间。先从最低工资算起，您可获销货额10%的分红。如何？’我点头示意。‘我希望您能全职工作——尤其是周末上午的四个小时，因为那是男士们集中前来的一周。如果您能抽出，每周六的上午，我会在周日为您留档。如何？’
我微笑点头，满心欢喜。
‘哦，还有，您购买的任何商品——包括您现在穿着的物品——可享受40%的折扣。如何？结账时再付，您可灵活安排。’
这是一场完美的交接！
我当即同意，当然啦！我一直琢磨着，该怎么付得起这昂贵的乳房填充器。
我在米歇尔离开发廊时遇见她。她也将在周一至周五的最低薪资基础上，加上美容护理的小费工作，我们就这样定下来了。
住家的姑娘们对这份幸运欣喜不已，只是稍嫌没买晚餐食物的疏忽。待我端出一大袋汉堡和薯条，她们便原谅了我的小纰漏——虽说它们不像刚出炉般热乎。
——
第三章
虽是一天忙碌工作的疲惫，翌日清晨我却起得格外轻快，穿了米歇尔帮我搭配的衣裳，和帕特、菲丽丝一道启程去上班。一整天客户纷至沓来，我竟觉着时光飞逝。
这周余下时间都颇顺畅，周六的半日几乎如假日般悠闲。
米歇尔和我已把饮食住宿的分摊安排妥帖——玛丽、多丽丝这对搭档，俨然成了家里的调解员兼管家。扣除我的份额后，我常能留下些额外薪金。尤其，这一整周都拿的10%佣金，几乎刚好覆盖了我的分担。
如今既成了女主人，我总爱在逛完商场后直奔帕特与菲丽丝的店。她们说等我到店便能敲定她们能为我定制的优惠条款。
“Amy，你挑几件心仪款，帕特或我会用员工折扣帮你拿下，顺道送回家，”菲丽丝笑说。她们满心欢喜能为我这般操持，我也乐见这省心省力的实惠。
毕竟，我已早早从弗雷德里克百货挑了几套内搭与胸罩，还配上一条皮诺瓦睡衣给自己。这回便专注些精致礼服、裙装与衬衫吧。
我淘到几款胸罩，专为乳房填充器量身定制——趁着一周空闲，试穿多款，终于觅得心头好。这般一来，蕾丝款式的胸罩便能轻松驾驭，不露痕迹。如今既知效果不俗，我便能自由搭配任何领型恰好的衬衫或裙子，只要衣领不压住胸罩顶端与肩带。
我还添了衬裙或Teddy睡衣，配上丝袜，支撑完美。米歇尔的短裤、牛仔裤我也试过，只要腿间不觉紧绷，便能胜任。我其实不太爱叠褶（我们唤作‘ tucked in’），但必要时总能胜任——尤其是丝袜搭配宽松款式，简直舒适加倍。
我用心琢磨着不被激发的秘诀，这帮我省了不少事，不过，像购物这般重要场合，我常借浴室细细备妥。
米歇尔教我一招护士的妙招：乳房变硬时，只需指尖轻叩基底，便能舒缓。她说是护士常有的小技巧，我在店内试过几次，果然见效。
帕特与菲丽丝店里的长裙约莫20英寸，侧边还添了个小开衩。最短的则约16英寸。坐下来试镜时，我特意确认叠褶时的贴合度——还好没露馅！不过，若觉着这款裙款易激发兴奋感，我倒想再多添些巧思。
一款礼服是轻薄尼龙材质，穿起来宛如无物，剪裁精准贴合胸罩顶部。另一款则系象牙白蕾丝，恰能裹住手臂与脖颈，近乎透明。裙身还暗藏一枚小半衬裙。
弗雷德里克的鞋款我都试过，只是鞋跟稍高了些——我正适应高跟鞋，这鞋跟可真算夸张。不过，我选了两双白色街鞋，鞋尖精巧，无鞋帮无鞋跟，配上小脚踝带，牢牢固定。另添一双黑色亮皮鞋，鞋跟三英寸，既不似工作鞋般笨重，又比之稍显精致。
下周起，我打算添些小饰品，搭配米歇尔的珍珠首饰。
停步发廊与米歇尔畅聊，她还引荐我认识几位姑娘。其中玛乔丽愿为我定制发型，每晚收工后便上门服务，省去全价小费。这般便能尽享专业发型师的贴心定制。
——
鲍勃今儿又来一趟。自打我帮他在头晚添置新品，他已造访两三次。每次，他都少了些忐忑——尤其当店里挤着几位女士时，他总要等她们退场才肯离去，还趁机添购了一款胸罩。
他告诉我，如今常穿着内裤，甚至在J. C.彭尼添了日常款。试过Teddy睡衣上班，倒是没人多问，只是他觉着衬衫下显着厚重，便不再这般搭配。
他又添了一顶同色系长假发，戴起来格外出彩。我想，他该是搬进自己的公寓了吧。
——
第三日晨起，我试了新妆，待米歇尔点头，便一直沿用至今。晚间，我还专程前往商场一端的百货公司。美妆顾问正做色彩测试，教我如何扬长避短。
她说我是‘春季型’，想必因着我那抹绿眸，还教我最佳肤色搭配。与她的一小时细研，教我如何点睛眼影、腮红、阴影、唇彩，样样到位。我最终选了最小的瓶装日妆，下周她还帮我搭配夜妆，届时再添些心仪单品。
若我的妆容胜过米歇尔，定是趣事一则——不过，她可是发廊的美妆顾问，还曾学过不少秘技。她是‘冬季型’金发，肤色清浅、蓝眼灵动。发色近似雪肤，倒比我的米色稍胜一筹。
——
住家姑娘们个个能干。她们让我的住处倍觉温馨。菲莉丝可能稍嫌矜持些——当人与帕特攀谈，她便觉着有些酸味。前晚，我们边看电视边依偎沙发，我坐帕特旁。菲丽丝进门，便径直挤坐我们中间，虽说椅子还空着呢。
她也最爱豆袋椅，只觉坐得舒服，却嫌它硌得慌。
玛丽，这位气质高雅的姑娘，一坐进豆袋椅便自如得很，即使裙摆卷到衬裙也浑然不觉。她常交叉脚踝或膝盖，或是将双腿斜倚一侧，惬意自在。
我估摸着，她便是这群姑娘里的“ coolest ”了。她既不因身为模特儿而自矜，也不刻意强调身份——毕竟，我们都是销售姑娘嘛。
多丽丝天生便是行政秘书料子，安排细节驾轻就熟。玛丽则偏重策略，多丽丝便一手操办落地细节。
乔的日子过得最闲适，白天打理家务，只待众人各自分担好房务。她常是边看剧边邀友小聚。
帕特，店里的甜蜜姑娘，总爱静谧优雅。我常问她些问题，菲丽丝便总蹦出答案，帕特只微笑颔首便万事OK。只是，我觉得她让菲丽丝操劳太多啦。不过，你我习惯各异，总归是好。
昨夜，我竟听见帕特与菲丽丝的悄悄话。睡意未浓时，伴着轻语与低吟，她们俩似已成了对儿情人，正相濡以沫。
这般默契，倒也不扰我心绪。毕竟，我亦非如他人眼中那般完美模样。
Pat和Phil也来了，我像对其他顾客一样为她们安排了专属服务。Pat略显腼腆，却买下了一套令人心动的内衣，还添了一支小巧玲珑的女用按摩棒（或称震动器）。店里没设专门的展示柜，但凡订购了目录的顾客都知道咱们店有这些产品。
这支按摩棒有个小小的金头，形状宛如阴茎——她说用它按摩能缓解整天站立带来的腿部酸痛。我也不太清楚，或许就是这么回事吧。
Phil是另一时间到店的，挑了款带链扣的皮革内衣，腿部开衩，还配了能遮盖乳头的小巧挂钩。她还订下了迄今店里首批的高帮皮革长靴——自打我在这儿工作，这双靴子可是卖得最抢手的，所以我特意和Gloria确认过才加上员工折扣。
她后来还添置了件黑色束腰裙，系上搭扣，再配上同色的尼龙袜。我觉着铆钉鞋跟稍显俗气，但她爱得很。我已卖出好几双这样的袜子给女士们，所以自认对这双袜子还挺有心得。
Bob这周来了两次。我让他第二次回来，好让他能赶上周六为我做顿晚餐——头回见面时，他问我可否试一试。我想先同Michelle敲定，既然她点头，我就在他第二次到来时拍板同意。
我周六加班后泡了澡，又多花些时间打理头发和妆容，这才穿上我心爱的蕾丝裙约会。这可真是场约会呀，我想让自己美美亮相呢！还特意添了晚妆。
准备好后，我就坐在客厅里，边看电视边和Jo、Michelle、Doris闲聊。门铃一响，Jo便去开门，让Bob走进客厅，就像接客似的——他俩的手自然而然地搭在了我的肩上。他有点害羞，却让咱介绍给姐妹们认识后再离开，真叫贴心。
手扶我的后背，领我到车边，再为我掀开车门，这感觉棒极了，让我首次体验到真正的大小姐风情。我已渐渐适应了家里的姐妹氛围——这次，倒添了份新鲜感，真不错。
我们一路开去，停靠在公寓楼的停车场，他又绕过来为我掀开车门，再领我直抵楼顶公寓。公寓简直棒呆，又贵又雅。
他先放了点轻音乐，接着带我看阳台。透过一对推拉玻璃门，阳台能俯瞰全城，连海湾的微波也尽收眼底——只是几栋高楼稍稍挡住了些视野。
瞧这架势，他定是家境殷实，却未必是百万富翁呢。
他问我想要喝啥，我答得好，却不知该喝啥好。毕竟，这可是我的酒庄首秀。他建议白葡萄酒，听着不错，喝着更美。
他想让我坐下欣赏风景，或在阳台上小憩，我却爱跟着他去厨房。厨房虽稍显杂乱，却格外干净整洁，又添了几分现代风韵。比起家里那些用惯了、略显古朴的电器，他的厨房全铺了黑漆漆的橱柜，配上闪亮的铬钢台面，还贴心装了个切菜台，方便他忙活。
我瞧着他煮酱汁、拌意大利面，再备些新鲜蔬菜沙拉，蒜香面包也烤得恰到好处。他把面和酱端到桌上，我则端了蒜香面包和沙拉。
他为我拉开椅子，等我落座才坐下，又为我们斟了杯红葡萄酒，虽说我已经喝完了白葡萄酒。我一边狼吞虎咽着两份意大利面、拌着意大利调味酱的沙拉，再配上四片蒜香面包，一边不忘了礼仪——好巧，竟没叫酱汁沾到新裙子上。
他问我想要甜点，我却饱得不愿再多添，便只坐在桌边，边喝完最后一瓶葡萄酒，边聊聊近况。
最后，他略显认真地说：‘Amy，你可知道我是谁呀？’
‘嗯，那又是什么呢？’我好奇地问。
‘你很清楚我从Frederick’s买的东西。你也知道我喜欢穿这些衣物。’
‘是呀，’我答。这事儿我熟极而娴。
‘这便让我成了个男娘。’这是我第一次听说这个词，不过倒也顺耳。我还不知我穿这些衣物竟已有名号咧！‘有些人唤它男女混搭穿搭。’
‘嗯，或许吧，’我点点头，有点儿小纠结——想着他或以为这不太靠谱。我确实不这么想的呀！‘不过，女生穿男生衣服都挺寻常的嘛。这又有何妨？’
他笑了。
‘你呀，是个特别的人，’他说。‘大多人以为这是一些另类穿搭。’我琢磨着，觉得挺准，却总觉得还少了点儿啥。
‘你喜欢穿内衣和小饰物吗？’我问。他点头微笑，一手捧着酒杯，另一手轻轻晃动着。
‘你喜欢因着这份穿搭而多做些事吗？’
‘嗯，’他边点头边说，‘我可是做了不少功课。据说，跨性别者穿男装已算得上完美——虽说是些另类事儿，却也不赖嘛！我还琢磨着，他们是不是更爱同性约会，但资料说，这事儿倒也未必，比一般人群更易些。’
‘既如此，对你和我都不碍事，你又何必多问呢？’我思忖着，觉着这事儿挺明晰。
他朗声笑起来：‘好啦，Amy。至少我晓得你不在意的了。但——’他停顿片刻，眸子里闪着光——‘或许，这就正是这份穿搭的妙处。探索的乐趣，还有那份兴奋劲！’
‘我猜，若别人知道了，他们大概也不会多在意，’我说。
‘我亲爱的母亲准是第一个打听的，’他笑着，嘴角漾起一抹笑意。
‘你怎知她会爱打听？’他笑得咯咯响。
‘你真棒，Amy！’他眨眨眼，声音轻柔，‘你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寻常人儿似的。’
‘好，’我说，‘咱们一起洗碗吧？’我正要起身，他抬起手，指节微翘。
‘行，就这么定了：你帮着擦桌子，就这些。如何？’我点头应允，顺势退后椅子，端了三盘点心。足足用了三趟，约莫五分钟，便把桌子收拾得干干净净，桌布也一尘不染。
‘Amy？’他最后问道，一边打量着我清完桌的功夫。
‘我有事相求，’他笑说。
他踱了许久，才终于开口，喉间卡着字眼儿。
‘Amy，你愿意帮我么？’我眨眨眼，好奇地打量他。
‘帮我穿戴打扮，再……嗯，妆容搭配……你懂得。’
‘你是想穿起女装，对吧？’我笑问——毕竟他买了那么多东西，还这般紧张。
‘你是帮我拿裙子，还是别的什么呀？’
‘非也非也，’他一语双关，双手在胸前交叠着，‘我知道穿衣术，可不太懂化妆和仪态该怎么配合……你懂的，就是做个短时间的女伴儿。就一小会儿。’
‘哦，’我笑着挥挥手，‘就这么简单呀？我还以为你要我做些大事咧！’——我正琢磨着，他该是要邀我共赴约会，我还得琢磨出个应对之道呢。
‘你有美妆用品备着么？’
他点头，目光亮晶晶的。
‘嗯，那就去取吧，就在这桌边最合适，这样咱们能看得清楚。顺带，你可有手镜？好方便你瞧着来。’他笑着，几乎蹦跳着穿过卧室门，最后拎着化妆品、化妆镜和条毛巾归来。他褪下外套和衬衫，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正对着我。
接下来一小时，我手把手教他搭配睫毛膏、唇膏和眼影。我一边讲一边说起，这可是我的幸运儿，因为上周刚从Sears百货店的美妆顾问那儿取经而来。我终于教得差不多了，他也觉着若需再来一遍，定能驾轻就熟。我从经验上琢磨着，至少得试个两三回，才能把妆容修饰得恰到好处。
我送他回卧室换装，自己则翻着他的唱片和CD，挑了几首心头好，边听着边等他归还。
‘哇——’我说着，语气好像真挺满意似的。他选的衣服真棒！裙子比我喜欢的略长些，红衬衫也衬得我更娇俏，配上假发，他的脸不再像面具般僵硬了。‘我觉得咱们可能多了点睫毛膏——不过，你看起来真棒呀！’
‘谢谢啦，’他喘口气答道，笑容和脸颊的红晕都透着喜悦。他真好看，像个三十出头的优雅女士呢。
‘我觉得你的嗓音该再高些，’我说，‘试试吧！’他照做了，声音稍显做作，但挺有韵味。‘嗯——再低些，声音更柔和些，像玛丽莲·梦露那样。’
他侧身对着我，手滑到腰际，几乎轻抚到膝盖。‘有空儿常来看看我呀，’他拖着长音说，声音里带着甜意。‘听着真美，虽有点儿俏皮，倒叫人喜欢。’
‘好，坐下，交叉双腿，’我说，笑看他穿高跟鞋时的步态。裙子缀着亮片，又闪亮又娇贵，只是稍嫌俗气些——不过他的身型恰巧衬得它不那么张扬了。走路方式有点儿刻意，却也可爱得很。
他坐在皮椅上，双腿交叉，却皱眉露痛色，一如我常做的那样。我猜他定是如我一般，把它们 tucked between（ tucked between legs）——只是稍嫌费劲。
“怎麽样？”我天真地问道。
“我正巧压到了些东西，原本想避免的，”他说。
“我猜你把阴茎 tucked between双腿？”我提议道。他面色微红，点头应允。“若你把它们 tucked inside pantyhose（长筒袜），或许会舒适些——或是用这款厚重长裙时，让它们自然摆放，”我说。
他起身踱步穿过房间，再踱回卧室。他几乎刚离开，便又返回，步履轻盈，再次交叉双腿于膝间。
“谢谢，这样好多了。”
“好的。若你想要显得像个温婉女子，行走时不妨迈小步，一只脚走在另一只前面成直线……”
我向他建议了许多小技巧。他悉心聆听，再尝试行走、交谈、握手，样样俱到。每次他迈步，我总能想到新点子。令我惊喜的是，我竟已熟稔这些技巧，无需刻意思考。Michelle曾教过我些技巧，却未涉及Bob与我讨论的诸多事项。
终于，我思虑再三，便停步细察他如何应用这些技巧。
“不妨让我瞧瞧你的衣裳？”我问，稍作思索，想知道他是否偏好这款亮片裙，抑或想借此展示些我不懂之处。
依循我的建议行走、踱步，他引路步入卧室。卧室美轮美奂，床铺铺着缎面床单，家具雅致。梳妆台宽大，他踱步至梳妆台，向我展示了他近两周购自我的两屉衣物，外加几件此前添置的新品。
随后，他走向衣帽间，拉开门扉。四双鞋履齐齐陈列，包括我曾向他推介的款式，散落在地板上。三件礼服悬挂在衣架——一款蕾丝长裙与我佩戴的款式相近，一款白色毛衣裙，一款短款低领皮裙。
“不错，”我说。他所选的衣裳尚可，只是似只适合迪斯科舞厅之类喧闹场所，或是一场高雅晚宴，众人皆着燕尾服。我未曾料想这点。他或许还藏有十余件睡袍，整屉的衬裙、胸罩与Teddy睡衣。
我料想他常穿礼服，却偏爱内衣。
“Bob，你曾说你常穿衬裙上班。”他颔首。“有时，你也会在床榻间披上睡袍，对吧？”他又颔首，交叉双臂。他似在思忖我的要点。
“可你从未携礼服外出过，是吗？这些礼服倒不似你已穿熟。”
“是的。我常穿着它们，闲暇时观剧、用晚餐之类。仅此而已。”
“你喜欢这般搭配的礼服吗？”他细细端详礼服，略略颔首。
“嗯，Bob。我甚少见过他人穿着这般款式的礼服——除了一款毛衣裙，而你的蕾丝裙与我佩戴的款式相近，只是稍显华丽些。”
“嗯，我想你猜对了。”
“我正想问问，若我们某日一同出游，你该穿何款式？”我让问题悬于静谧的房间中。
他略显忐忑，一如初见我于店中。双手轻颤。
“我从未……”
“你未曾计划出游吗？”我问。
“嗯呐。”他踟蹰着。
“若我想邀你一同出游，你会如何安排？”他双手紧握，似电影中那般紧张。
“我尚不知。”他终于语塞。
“嗯，我想你该在繁忙时段的周初，抽空来商场，我好领你至Pat与Phil主理的店铺，以便你挑选心仪款。”
他步履轻盈，携着公文包，恰似我嘱咐的那般。我请她稍待片刻，我便去去即回。她欣然应允，因她正忙于几项琐事，待稍后再行离开。
抵达店铺，Phil正布置收银台，我遂为Bob介绍Pat。他再度显出初见我店铺的紧张神态。
“我想她定是个十全十美的 petite，”他说道。Pat将他细细审视。
“不，”她道，“我想她或更偏长腰型。或许一款十号常规款，甚至十二号。”她未待他人意见，径直走向衣架，选了几款十号，一款十二号，径直走向后头的试衣间。
Bob伫立我身旁，静观Pat的建议。
“这便是你的契机，”我说，“你可试穿些款型，再趁兴选购心仪款。”我从未见过男人这般面色苍白、神色紧张。我恐他随时会奔出店铺。
于是，我挽住他的手臂，携手步入店铺后头。Pat于彼迎候我们。
“不着急，”她道，“待你准备停当，只需告知我，我便来查验款型。”他紧张颔首，径自步入试衣间。
我嘱他将胸垫（breast forms）与胸罩置于公文包中，以便试穿衣物。听闻公文包轻响，想必他已照办。
“他挺可爱的，”Pat说。
“是呀，他是个好小伙，”我答，“更兼是个绝佳顾客。我估摸着他近几周已在我的店铺消费千元之巨——若你对他满意，他或许还在此添购些新品。”
“我是说，作一男生，”她笑道，嘴角微扬。我未曾这般思量过他的身份，我想。
“他做的意面甚佳。”我闻得身后门扉轻响，他的紧张嗓音。
“我想，我已备妥了。”我随Pat步入小室，细观她拉开门扉，Bob的面色透红。她步履干练，竟未及细察他的仪态，只专注礼服的贴合度。
“这款十号，对吧？”她问。他悉数备齐，长筒袜、高跟鞋皆已备妥，我亦瞥见。她轻拉袖口，指尖轻抚腰际与髋部。又稍作调整，才又拉扯裙摆。“这处需多加留意——你肩宽稍高于预期。好的，试穿其他款型吧。”
她掩门离去，我见Bob此时正凝视礼服，而非Pat对他仪态的反馈。
“他身形甚佳，”Pat道，“较我预期更佳。这对胸垫宛若真品。”
“我们仅售最优品，”我颔首笑道，“她笑得温柔。”
门扉再度开启，他身披另一款礼服。
“正如我所料，”Pat道，再度细察他的仪态。“看哪，Amy。肩宽略紧，腰围亦稍高，我觉袖长也宜稍长些。我建议款型宜用十二号，你看可好？”
他掩门回廊。
“他可是要带你出游？”她问。
“是的，稍加规划。我曾告知他，若衣裳不落俗套，便携他出游。”
“携他出游？就像这般？”
“嗯，”我揉皱鼻尖，“你该瞧瞧他先前的款式——皮质、亮片、甚而俗气款！”
“想来如此。可你是否要携他出游，着扮成女子风韵？”
“为何不可？”她咯咯笑。
“若你被撞见，岂非尴尬？”我肩头轻耸——这倒未料及。
“好的，”他自我们身后传来。Pat再次款步至他身旁。
“嗯，这般甚佳。好的。若你欲携他出游，不妨试穿十二号款型，选一款心仪款。”他面色微白，再度步入试衣间。
“我想先换件衣裳，”他略显紧张地说道。
“嗯，自然。”Pat笑意盈盈。她运筹帷幄，毫无疏漏。他再度步入试衣间。
Pat与我踱步至十二号衣架，细细检视。约莫一分钟，他身披休闲外套与长裤现身。我确信他已在掌中。
“何不试这款？”Pat说。“这款甚佳……”
“再见，Bob。Pat。望后会有佳音。我得回店中。”他们挥手致意，Bob颔首，笑意盈盈。
——
约莫一小时后，Bob携着两大袋衣物步入店铺。
“买了些啥？”我问。他笑意满盈。
“样样俱全！”他嗓音轻快。“礼服、衬衫、裙子、休闲裤，连晚宴礼服也添购了。”他轻抬一手，示意我稍待。“你定会喜欢。无亮片。”我颔首。“如今，我得去鞋店添购些鞋履。我得寻些除高跟鞋外的款式。只是不知尺码几何，我竟未细察。”
我告知他尺码，看他疾步出店，沿商场一路疾行。
——
我与隔壁店铺的姑娘协定，共享午餐时段。她代班，我则去寻Pat与Phil。
“如何？”我问道。
“谢谢，Amy。他是个极好的顾客！”Pat答。
我觉得他是个癖好者，”Phil蹙眉道，“但反正怎样都行。谁花两千五百块，都是很棒的顾客啦，对吧？我也不用非得认同谁会穿这些衣物啦。” “啊，他是个挺好的小伙子，Phil，”我说，“给他点时间吧。” “没问题。要是他带着支票簿，我随时都可像迎接久别兄弟般迎接他进店。” 我们一边笑一边聊了好一会儿。接着，我偶然发现一条超宽腰带——正是我心仪已久的款式，当即入手。她们还说会把这条腰带打包带回家，再享折扣。我挺满意的。
我想着，要是Phil知道隔壁房子里的那位姑娘其实是位小伙子，会有什么想法。我边走回店里，边笑着想着这事。
—— Bob是我们当晚晚餐时的话题。我惊喜地发现，Phil对Bob购物之旅的汇报反响颇佳。
Michelle自然说听起来不错，Mary也不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她说她曾认识一位模特，那男人其实也是位小伙子，还特别棒。只是他不太擅长穿内衣。大家都笑起来。她说他乳房比Mary还丰润，还一直在服用某种荷尔蒙药物，让乳房更丰满些。
Doris说，她的律师帮过一位想彻底转型成女孩的男士，这事儿挺复杂，得变更好多细节，包括正式在法庭上改名字。只是她对那位男士的看法，没怎么表达出来。
Jo和Phil一样。她讶异于男人竟想穿女装。她觉得这有点儿像Phil在店中说的那样，有点儿痴趣。
“我觉得他挺可爱的，”Pat说，“他穿起男装时挺可爱，当他试穿我卖给他的鸡尾酒裙时，更是宛然若女人。”她蹙眉。“至少要是他的头发稍长些、涂上些妆容，效果会更好。他的身形挺棒，腿也长。我多希望能像他那样好。” —— Michelle总是在我们上床休息后才真正聊起话来。
我先爬进被窝，等她收拾一番房间。她习惯把东西卸下，随手扔在地板上，过后再拾掇。我则喜欢一进屋就把东西挂好，或是塞进洗衣袋。
我正斜倚在一侧手臂上，穿着我那件小娃娃裙睡衣，细细观察着。我还特意寻到一款睡眠文胸，方便佩戴胸垫（breast forms），又省心。娃娃裙内衣也派上用场，因为我不曾带内衣睡觉。
我喜欢看Michelle在房间里走动的样子，因为她总是那么女性化。跟她们越熟，我越敬佩她这种天生的女性气质。她从不穿得显得男性气或笨拙。这真不错——从观察其他姐妹在家中和工作坊的表现，我也知道这并不算什么特别的。
所有女性都带有些许男性特质，年长的女性尤其如此，而年轻的女孩——像Michelle，还在学习中，步态也稍显笨拙些。可能不够男性气，却也不失女性韵味。
我和Bob相处的时光让我发现了些我从未留意的男性步态特点。我以为自己作为女孩已经做得挺好的。至少我穿裙子时，不像Bob那样有明显的步态。不过，我还未像Michelle那样，展现出特别明显的女性步态。
终于，Michelle收拾完房间，来到床上。我正仰卧着，望着天花板，她开始同我聊天。
“你觉得这事儿危险吗？你跟Bob的相处。” “你是指什么呢？”我问。
“我是说，要是其他姐妹们发现了你跟他之间的相似点呢。”这让我有些担心。
“你觉得她们会吗？我的意思是，我表现得像女孩吗？” “是啊，你表现得很棒。”她稍作停顿，“简直棒极了。你真的很擅长这个。” “你觉得有谁怀疑吗？”她对这问题思忖颇久。
“嗯，我想应该不会吧。”我舒了一口气。我不想放弃我在此处的生活。
“好。那就一切顺利了。对吧？”她又稍作停顿。
“Bob的事儿呢？”我想着。
“Bob的事儿呢？” “要是他发现的话？”我又一次思虑起来。
“要是他发现了，我们俩就有同样的秘密啦。我的那个——你懂的。” “嗯。我想是的。不过要是他想同你共赴良宵呢？” “你认为他会吗？” “当然。你是个可爱的女孩，除了穿衣打扮，他不过是个男子汉罢了。要是他决定……嗯，要是他穿裙子时又忙着做那些其他事儿，他便爱上你了。” “我并没觉得我想同他共赴良宵，Michelle，”我说。我从未考虑过这点，但我觉得同他约会便够了，也不曾有人建议过。“嗯，我想他没那么想。” “你未必知晓一切关于做女孩的事儿，Amy。好多男子都喜欢同一位美丽的女孩共赴良宵。” “真的？没人同我说过。” “我在商场听说几个男子在谈论Frederick’s店里的那位姑娘——你。他们说，都想同你共赴良宵。” “真的？他们这么说的吗？”我好奇着他们会是谁。
“嗯。一位男子说，他想同Frederick’s店里的那位金发美人——嗯，他用了这个词儿——共赴良宵。就是他的原话。”我感到脸颊微热。我该说些什么好呢。
她正倚在一侧手臂上，手指轻轻拨弄着我的睡衣前襟。
“这不过是闲谈，对吧？”我在暗室里，望着她的眼睛。
“嗯，大概吧，”她说，“他们说你挺性感的。” “嗯，要是这样，我就不必担心其他姐妹或人觉得我像Bob啦。” “嗯，你大概是对的。不过要小心哦？” “嗯，Michelle。”她还在细细端详我的睡衣前襟，指尖不停摩挲着蕾丝小边。“我想，我也会想念你，Amy。” “我也会想念你，”我伸手轻抚她的头发，她顺势把手臂搭在我的肩头，脑袋靠在我肩窝。
“我喜欢同你一起。”她轻语，气息拂过我的脖颈。她的腿搭在我的腿上。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喜欢同你一起睡。” 她轻轻吻了我的耳垂，这让我周身泛起阵阵暖意。我感到衬裙已不太够用——就在我们正渐入佳境之际。她的手正揉着我的侧腹，腿儿也随着我的节奏微微律动。我甚至能感受到她的呼吸随之变化。
我转过头，望进她的眼睛——近在咫尺。我再也坐不住了。于是，我吻了她的唇。她的腿停住不动，手也停在了我的侧腹。我轻轻松开吻，她又回吻我。只是这次的吻稍有不同。她的双唇微微张开，与我的唇瓣轻触，手臂也紧贴在我的侧腹，将我拉得更近。
我的手仍搭在她的发梢，滑至颈后，引她唇瓣贴得更紧。她吸了口气，缓缓放松，唇瓣紧扣，舌尖轻探入我的唇间。当我迎接着她，她的舌尖便滑入我的口中。
她顺势朝我翻滚而去，侧头微侧，几乎带着些微的紧张，将舌尖探入我的口中。一声低吟，近乎轻唤，从她的胸腔深处涌出，与我的声调交融。
我举起她尚未搭在我的腿上的那只脚，感受到她温热的中心紧贴我的髋骨，脚踝轻抵我膝盖内侧。
我另一只手臂环住她的后背，紧紧贴着我的胸膛。她继续着这渐进的吻，仿佛掌控全局。她略带些慌乱，感觉甚佳。
她忽然翻转，出乎意料，我注视着她坐起身，褪去睡衣。我的手已从她颈后移开，她转身面向我，拉着我的手覆在她裸露的胸前。
“就是这儿，”她轻语，“就在这儿。”她就这样伫立在我身侧。“我一直梦想着有人这样触抚我。” “哦，”我说，“像你这般。”—— “我总是这样。”—— “好啦。”她闭上眼睛，静静伫立，我则轻抚她的乳房，指尖在乳尖来回穿梭。我未料到她的乳尖竟会这般饱满。这乳房真是鼓胀饱满。
我侧头轻吻她的乳尖，尽可能多地吮吸着她丰满的乳房。当我轻吮，她便大声低吟，手臂顺势下滑，将我的头儿拢在她的臂弯里。侧目所见，她的膝微弯，腿也抬高。我喜欢看她这般感觉甚佳。
我滑下手，抚向她的臀部，感受着她随着步伐而晃动的臀部。我的手深入她的衬裙，托住臀部，随着她律动推拉。我轻抚着她的乳尖。她此时低吟声已愈加悠长。
接着，她骤然低头，拥抱着我的整个身躯——仿佛如此。她的腹部略显狂乱，约莫一分钟光景，我听着她耳语般的声音渗入我的发间。若不是被发丝与枕垫遮掩，想必声响定会更大。
一两分钟后，她稍稍放缓节奏，翻身躺卧在我身上。
她将被褥拢在我们身上，多半是拢住了她的肩膀，将脑袋枕在我的手臂上，手臂环着她的肩窝。
“谢谢啦，”她轻语。约莫一分钟功夫，我听得出她已入眠。只是我却辗转难眠——多半是腿间酸胀所致。—— Chapter 5
格洛丽亚第二天准时来店里，尽管她一小时后再离开的空闲时间我安排得恰到好处。那天是周二，店里生意清淡。
前一天晚上我和米歇尔讨论的事情一直萦绕心头。我挺喜欢的，但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格洛丽亚？’
‘嗯，亲爱的？’她一边浏览货架上的库存，一边说道。
‘你有没有跟人约会过？’她好奇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我猜，大概是我想要了解的意思吧。
‘当然啦。我今年二十八岁，跟好几个男人约会过啦。’
‘他们——’一说起这个话题，我有点紧张了，‘他们摸过你的乳房吗？’
‘嗯，嗯。’
‘说不定还亲过？’她脸颊微红，却还是一口应下。
‘是的。’
‘有没有感觉很舒服？’她笑得有点紧张。
‘是的，真的舒服，而且……就这样啦。’
‘当他们这样做的时候，你的身体会不会渐渐变得有点儿疯狂呀？’
‘你是说，我有没有人帮我把乳房吻得好好的，然后有高潮？’我想这就是我想表达的意思，便点点头。‘这事儿挺难找个人花时间让你感觉这么舒服的。不过呀，这事还真发生过啦。’
‘高潮是什么呀？’这是我第一次听说这个词。
‘啊，’她开始说道，‘就是，呃，像你说的那样。当你在那美妙的感觉中稍微放松身体时。’
‘只有女人才会有高潮吗？’
‘不啦，亲爱的。男人们也会有的哦。’
‘哦。’
‘有没有人专门帮你来高潮呀？’她现在专注地听我说。
‘没有啦。只是听说过。你懂的。’
‘从你室友那儿听说的吧？’我又点点头。
‘格洛丽亚？你就是这样来高潮的呀。你说你有时候会这么来，还有没有别的办法呀？’
‘哦，亲爱的，’她说道，有点儿正式，‘咱们得赶紧聊聊啦。’
‘好的，夫人，’我说，然后才想起她多喜欢这个称呼，说是让她感觉更老成一点。
‘首先，嗯，大多数女孩，尤其是年轻的女孩，都是由男士吮吸乳房来达到高潮的。’我有点儿为她的用词而尴尬，不过以前也听过啦。‘但通常呀，你得有男士的阴茎插在里面才会有高潮，就是双腿间那儿。’
‘真的？’
‘嗯，嗯。我这么想的。’她自言自语道，‘是的。还有其他的方式，比如口交。男士可以亲你的双腿间，吸吮你，然后给你高潮。你也可以用男士的阴茎来做这件事，在你的嘴里。’
‘真的？我可是从没想过。’
‘嗯。还有男士能用揉动阴蒂来帮你达到高潮，就像你自慰一样。’
‘那是什么呀？’
‘你自慰过吗？就是揉自己直到有很好的感觉呀？’
‘没有。我从来没有过。’
‘嗯，’她有点儿质疑的样子，‘你可以试试的，很多女孩，几乎所有的女孩，都时不时自慰的。’
‘好的。不过我想说的是你提到的另一个事情——阴蒂？’
‘哦。嗯。就在你的下阴上方，有个小东西会变硬，当你被撩拨起来的时候。有点儿像小小的阴茎，要是你触摸它，或者男士触摸它，感觉特别好，几分钟后就能达到高潮啦。’
‘嗯，有点儿像小阴茎呀？’
‘嗯，嗯。’
‘男士也能有高潮吗？’
‘轻而易举哦，亲爱的，’她笑着说，‘有时候，轻松得有些过了。他们通常靠在双腿间上下抽插，或者用手上下揉搓，来达到高潮。你也可以这样做哦。’
我一边思考一边笑起来，意识到格洛丽亚忘记了我的性别——我是男生。
那天晚餐后，我帮玛丽洗碗，尽管不是我值日。我想看看她是否认同格洛丽亚告诉我的内容。
‘玛丽？你有高潮过吗？’一边擦碗一边问道。
‘嗯，一定有的啦。我有震天动地的高潮，有时候甚至会让约会的男士都吓一跳啦。’
‘真的？为什么呀？’
‘我想，我声音响亮，爱在床上辗转腾挪吧，’她的眼神稍显悠远，‘或者哪儿都行，’她又笑着补充道。
‘那你们是怎么做的呀，玛丽？只是把男士的阴茎插进双腿间吗？’
‘当然啦，’她说，‘方式多多，对我呀，那样就挺好的啦。’
‘就连亲吻阴蒂也行吗？’
‘哦，那可是个保证。有时候，有些男士太专注于自己，都忘了等我高潮啦。不过，如果他亲吻我，那可就一切搞定啦。’
‘亲吻我？是不是有点像亲吻呀？’
‘多着呢，比亲吻更丰富。就像舔、吸吮，还有把舌头插进我的下阴，一切齐全。我有时能在大约十五分钟内达到三四次高潮。’
‘可不是嘛？’
‘嗯，你懂的——’她停顿下来，好像有点儿紧张，‘不啦，你大概不知道吧。你有跟男士约会过吗，艾米？’
‘嗯，嗯。’
‘好啦。那就让我们提前准备一下吧。’
她花了半小时左右的时间向我解释各种避孕方式。
我立刻知道，宫内避孕器可能不太适合我，而避孕套听起来也不错。看来唯一可行的方式是避孕药了。我打算跟米歇尔商量一下预约医生的事宜。
我跟米歇尔聊了聊避孕药，还有她尽快预约医生的事宜。她已经知道哪家诊所可以做到这一点，所以她说下周就去。
我们并肩躺在床上，像往常那样，一边享受着相伴的乐趣，一边畅谈着天下大事。我们之间没有秘密。
她告诉我，她在店里的一位发型师是个男士，她觉得他是男同性恋，其他女孩也这么认为。但一位女孩正向她示爱。她认为这很可能意味着她也是男同性恋。
‘那你打算跟这位女孩一起出去吗？或者随便怎样？’我问道。
‘我也不知道啦，’她说，‘你觉得怎么样？’她没等我的回答，又说，‘她说有个地方特别棒，想带我去，还说会介绍好多朋友给我认识。她说这可能会帮我找到一份比发型屋更好的工作。不过我还不知道。你觉得呢？’
听起来，她好像想先看看再说。我说，‘我觉得你应该跟她一起去一次，然后看看效果。如果喜欢，就再一起去。’
‘嗯，没错，’她略带思绪地说道，‘可能就是这样吧。我想，一次也不会太糟，如果我喜欢的地方，那就更好啦。如果从中得到一份好工作，那就更好啦。’
然后，她还告诉我乔和帕特一直讨论着的一些事情，我之前也听说过。
我把跟格洛丽亚的对话讲给她听，她却不怎么相信我所讲的。这让我有点儿生气。为什么她不信任格洛丽亚说的呢？我想，她是咱们家的最好朋友之一。
‘嗯，好啦，’我说，‘我觉得听起来太好了，所以我就一边洗碗一边跟玛丽聊了聊。’
‘聊你亲吻乳房的事？’她有点儿对我有点儿不满。
‘不是的。当然是聊高潮和亲密之事啦。’
‘哦。她说了些什么呀？’
‘她说她的高潮很棒。而且，她最好 ones 是男士用嘴亲吻双腿间的时候。’
‘真的？听起来有点儿腻歪！’
‘嗯，嗯。但她说是真的舒服，而女人也喜欢这样做，给男士来点同样的方式。’
‘嗯！她喜欢的吗？’
‘是的，她说是好多女性都喜欢这种方式。我特意留了阴蒂这点，因为我觉着是个不错的点子。‘你知不知道你也有一小阴茎，就像我一样？’
‘我都不知道！’
‘格洛丽亚告诉我，后来玛丽也这么说。两个人都说得一样，应该不会错吧？’
‘嗯，我也不清楚。不过，我可没有小阴茎。我知道这一点啦。’
‘在哪儿呀？’
‘她说，就在你的下阴上方，这叫作你的洞穴，玛丽叫它那儿为下阴洞。我肯定她已经帮你想好了，不过我不清楚她具体在想些什么。’
‘她有没有说，那感觉怎么样呀？我的意思是，你怎么才能找到它呀？’
‘她说，那就是个小小的突起，特别敏感，摸着或亲着感觉好，男士亲吻它的时候，我就有了高潮。’她一边想着一边补充道。
‘你觉得，如果你找到了，你就会知道了吗？’
‘我也不知道。她说是女孩都知道的。当男士找到它，我指的是……’
‘艾米？’她柔声说道，侧着头朝向我，‘你……’
她停顿了一下，我想着，等她多说一些，好让我知道她想问我些什么。
‘你会帮我找找吗？就是摸摸我，看看那儿有没有……看看我感觉……看看那儿是不是有个小阴茎？’
‘嗯，嗯。如果你愿意的话。’
‘我想让你帮我找。不过，如果我喜欢的话，我希望你能停下来。好吗？’
‘好的。我想得更清楚些。你希望我亲吻那儿，看看我能不能找到它吗？’
‘哦，不用啦。只是用手指摸摸。如果它不止是我的乳头，那我就得能感觉到它。对吧？’
‘嗯，嗯。好的。我会帮你找的。’
我侧身躺着，把手放在她胸前。她穿着娃娃式小内裤，就像我一样。
‘我觉得隔着小内裤可能不太好摸。’我说。
‘哦，好的。我这就脱掉。’她动了一小会儿，把被子推下去，又停住了，‘这就对了。’
我把手放回到她的小腹上，手指慢慢往下。那儿确实没我阴茎那样。我一看就知道。只是她那儿多了一小撮毛，我以前见过她梳妆打扮时的样子。当然，我以前就知道她不像我的阴茎那么长啦。我揉着那儿，却只觉得她的毛发和小肚子而已。
‘我的，嗯，下阴比这低一些。双腿之间。’
‘哦。那，如果你稍微分一下腿，我或许能从那儿开始摸起。’
Okay，她说道，身子在床铺上微微挪动，腿儿与我的相触。
当我把手放那儿，我真是大吃一惊。首先，那儿很热。比任何我摸过她的部位都要热。其次，那儿很湿润。我随后把手抽了回来。
“你湿了裤子吗？”我问道。
“没有啦，傻瓜。每个女孩在想着浪漫之事的时候，那儿都会湿的。你不知道吗？”
我还不知道，但我不想确认这点。我又把手放回去。我能感觉到很多松软的皮肤，就像是我的睾丸那样，却又没有睾丸。不过，我却没能摸到任何小洞。我继续往下摸索，直到摸到些东西。
“哦。那就是我的肛门。它在更高处。只要轻轻一推，你就找到了。”我点头，但在黑暗中，我想她未必能看见。
我一边摸索一边往上推，沿着她肛门上方的一条线，直到找到一处我的手指能陷进去的柔软处。
“嗯，”她低吟着，“就这儿啦。小心点哦。”
我还从未摸过女孩的阴部（pussy），也不知道它长什么样。于是我轻轻推了几下，感受湿润感。看起来那儿更湿润些，但其实只是略带小凹陷，周围都是松软的皮肤。
“你可以把手指放进去试试。挺深的。”
“我的整个手指？”
“也许吧。我可以试试的。”
我又稍微动了动，推得稍用力些。当我摸到更深的洞时，我颇感惊喜。我又多推了些，却觉得外层的皮肤在将手指抵住。
“湿润感让它变得润滑。如果你慢慢进出，每次都能更深入些。”我抑制住说“真的？”的冲动，我得亲眼见证。
我推进去，直到它似乎不再让我进去更多，然后抽出来，再重复一遍。每次我这样做了，我的手指便更深些，直到最后我的手指能伸进最深。我想知道里面有什么，便用手指全方位感受。看来效果不错，因为Michelle正发出像昨晚那样的小声响。
“这感觉好么？”
“嗯哼。棒极了。”
“跟你乳头的触感一样么？”
“嗯哼。有点不同。棒极了。”
“这样能像昨晚那样达到高潮么？”
“我还不知道，”她轻吟着，“我想是的。也许吧。”
“你还想寻找那小阴茎么？”
“嗯哼。咱们随时都可试试。”
我沿着皮肤的褶皱向上摸索。就像那儿有一条小沟，阴部在底部。我想，若我刚好留在沟里，那就该是她的阴蒂所在啦。
我把手指往上推一点，稍加按压和揉搓，然后再往上多推一点，又多一点。
我正要放弃时，Michelle突然绷紧身体，说道，“哦！”
“怎么了？”
“那儿有点儿痛。”
“我只感觉到一个小小的凸起，”我说。这该就是小阴茎了吧。
“试试多加些润滑液，再摸摸那儿，”她说。我照办了，她跳起来，又发出声响。
“痛么？”
“嗯，不算太痛。有点舒服。”我又添了些她的润滑液在我的手指上。她现在正分泌出很多润滑液。我又揉搓一遍。感觉有点不同。我如今明白那是什么了。就像是我的阴茎。柔软又小巧。若我再花一分钟或聊些让她心动的话题，它就更大些。
我又探入，揉搓更多些，感觉它逐渐变大，正如我所想的那样。她边揉搓边发出更多小声响。听起来就像是小阴茎，而且是真正的小阴茎。现在，当我在她中间部位揉搓，就像在摇晃，或上下摇动，朝着阴蒂方向。我揉得稍用力些，她便抓住床单，两边手的位置，而月光下她的脸庞看起来有点儿怪，像是在疼痛。
“我戳疼你了吗？”我问道。
“哦，别停！”她低声耳语着，“再快些！”
我又探入更多润滑液，推得更用力些，也更快些。突然间，好紧张。她的腿伸得很快，背部弓起，头也往后仰。我想我戳疼她了，看起来就是这样，但我继续做着，因为她说是，”别停。“
我照做了，她又分开双腿，身体在床铺上随之晃动。她听起来像是在无声尖叫，却又叫得轻柔。
接着她的动作又变了，她用双手抓住我的手，一边说着，”够了。停下！停下！“我照办了。她的身体舒展开来，就像一分钟前的样子，双腿张开，双手回到身旁。她像是睡着了一样。
“Michelle？”我问道。我挺担心的。我能看到她的睡裙随着呼吸起伏，但就这些了。”Michelle？还好么？“
她慢慢转头，舔了舔嘴唇，像是口干。她的眼睛睁开，像被粘住似的，然后对我绽放出灿烂的微笑。
“真棒！”她说道，吻了我的手。”像从未有过的。难以置信！“我能勉强听懂她在说什么。她的话语有点儿拖沓，听起来很累。我想，今晚咱们该是圆满结束了。
我又拉高了被褥，躺下休息，感觉双腿间酸疼，我的阴茎也渐渐变软。她没再说更多，也没侧身躺在我旁边。我想着，她没穿上她的内裤或是再叠起双腿。她睡着了。
我又花了些时间，才睡着，想着小阴茎和像Michelle那样双腿张开的女孩。
章节六
次日清晨，我先洗了个澡，穿上胸罩和内裤，一如我通常那样，再踏进我们房间。Michelle总是在我之前洗完澡，而我踏进房间时，她也刚好梳妆完毕，妆容精致。她还穿着胸罩和内裤。
她从我们特意用来做妆面的小凳上起身，放在镜前。共享浴室让洗澡变得简便，不用等人把一切搞定，所以我们便与Pat和Phil商定了一个协定——只需洗个澡就可出门。我们在自己的房间内就寝。
我用卷发器梳理头发，卷曲并稍作停留，然后再梳理其他发束，直到我差不多完工。我发现Michelle今晨比平时更专注于看我，而非穿衣打扮，有时她便是这么做的。坐着，一边看我整理，一边同我聊些事情。你知道的。
今晨她做这事更频繁些。我抹口红时，她正站在镜前，笑容满面。我正回望她，而我那时没特别关注手头的事，便看见她正做着她的性感小动作。
我称它为“性感小动作”，因为她只在心情好的时候才这样做，我想它挺性感的。她将裸露的双腿交叉在膝盖处，足尖微微翘起，直至足尖直直地指向地板，只把脚趾微弯，恰好触到地板。她常把另一只脚的脚趾弯直，腿上下摆动，一边说话一边看我。
她就那样坐着，双臂交叉在腹部，背部挺直。通常，她脸上挂着傻兮兮的笑容。有时，像今晨，她一边看着，一边摆弄耳畔的小卷发。
这让我不禁紧张，我想这会让我的身心都紧张起来。
我涂上唇膏、腮红，再涂些令我脸颊更显凹陷的妆品，才起身挑选要穿的衣服。她常在后背给我惊喜，因为我把丝袜放在抽屉里，随手叠在床上，又将衣物挂在衣架上，她便从身后而来，搂住我的肋骨，与我相拥。
“我想特别感谢你昨晚的安排，Amy，”她贴着我的耳畔说道。我们身材几乎一样，所以她能这样搂抱。
“挺好的，”我说，“我也很喜欢。”
“嗯哼，”她贴着我的耳畔说。这种方式让她温热的身躯紧贴我，从肩部一直到内裤。她把腹部推入我的臀部，又添了一份舒适。
“我想再试试，”我说。
“今晚？你今晚会再来一次么？”我能感觉到她在我身边扭动。
“是的。只要你愿意。”
“嗯，我乐意，”她略带喘息地说道。“我低头瞧见你揉着我的假乳头，能真切感受到呢——尽管我知道我未必能真切感受到。”“你愿意把手指放我的阴部么？”
“是的。”这让我开心的是，她喜欢得这么深。
“你愿意再帮我揉揉小阴茎么？”
“是的，若是你喜欢。”我想了想。我觉得挺公平的，也许她该也帮我揉揉。 “你会帮我揉我的阴茎么？”
“我还没想过，”她说，扭动稍作停顿。“当然。我想这挺公平的，不是么。”我能从她的声音中听出笑意。她又扭动起来。一只手臂垂下，触摸我的双腿之间。
我在镜子前看她时，一直没顾上变硬，而她拥抱我的时候，更是难以捉摸。所以她发现我的阴茎比我预想的要大些。她便把一只手放在那儿。
“你挺大的，嗯？”她说道。她见过我许多次，但我认为这次是我首次被撩拨得兴奋起来。她就这样贴着我，好一阵，我还记得时间，以及咱们得上班的事。
“咱们得准备上班啦，Michelle，”我说，这时。
对 她两只手都没放过我
"今天我能为你挑件衣服吗?"
当然
"你觉得像裙子还是裙子?"
"西装,我想。 嘿,我有个主意,"她说了。 "我的黑裙子和蓝色毛衣怎么样? 我今天不穿胸罩了 我会想想你昨晚在工作时对我做了什么 好吗?"
我说:"没关系"。 她放开我,我选了我的裙子 它有点像一件太阳礼服, 但它有一整排的脆皮材料 从上到下绕过它。 我可以有一个暴风雨 在它下,没有人会知道。 我想今天,我需要封面 只是想着米歇尔和 她一直抱着我的方式 一分钟前。
还有她的承诺
当我解开那件小裙子 踩进它时 我看着她把裙子拉在臀部上 以及它像它那样在她的屁股下面 她脱了胸罩,然后走到梳妆台拿她的毛衣,我看着她的乳头在房间凉爽的空气中严重肿胀.
她把细毛衣滑过头部 连乳头都藏不起来
我把手伸进裙子的带子里 抽了一分钟 伸到拉链上 Michelle来找我帮忙拉拉
"我也会穿大腿高,"她说,"拔出大腿拥抱袜子,而不是裤袜. 我坐在凳子上,在裤袜里寻找双腿, 而我看着她的双腿穿在袜子上, 将双腿拉上她的大腿。 当她做第二件的时候,我可以看到她的蓝色内裤前面是湿的.
"这裙子真可爱,艾米",她说当我把尼龙拉上我的腿,站着拉到腰部. 他们把我紧紧地抱在我的腿上 尽管它卡在我的比基尼内裤的腰带里
我知道今天工作会很辛苦 因为每次我整天想着蜜雪儿的时候 我都会重新变得很辛苦 不得不做点什么来感到舒服
我们穿上鞋子,我可以看到,米歇尔的短裙 几乎显示一切 当她弯曲或移动任何方式。 我站起来找到我的钱包, 但她阻止我之前,我到门下楼。 这次在我面前,她把手臂放在我身边,紧紧拥抱我.
"我几乎不能等到今晚" 她笑着说 "给我一个吻?"
没错 一个快速的。 她的粗鲁的表情,我觉得很可爱 所以我嘲笑她,抓住她的手。 她开门 我们一起去吃早餐了
我们进餐厅时,帕特,菲尔和多丽丝坐在餐桌上. 帕特在我们走进来的时候笑着说"早上好" 菲尔皱眉抬头,然后做了一种 双拍我看到,但我不认为别人这样做。 她故意通过毛衣看米歇尔乳头的轮廓.
当她注意到我在监视她时,她把注意力还给了她的报纸. 但在我们吃麦片的时候 我发现她又看了三四次蜜雪儿的乳头 她看起来有点奇怪
主要是蜜雪儿和帕蒂在吃饭时聊天 然后我们都出去工作了 就在多丽丝后面 菲尔经常载我们去上班
当我们到达商场,帕特和米歇尔走在前面,我注意到菲尔看着米歇尔的底部在她的裙子里移动,和我一样.
我说得对。 今天很难过
不管我整天做什么,我似乎总想着米歇尔 每次想到米歇尔,我又变得很硬 有好几次我把柜台后面的东西理顺了 当时没有人在店里 两次,我不得不去后面的房间 当人们在那里。 有一次,我甚至不得不去女孩的房间 得到它的权利,因为它是如此绑在我的内裤和内裤。
我不停地工作 就像我开始。 现在,有十几个妇女经常为丈夫或男友"特殊"的衣服而来。 还有四个不同的人 会像鲍勃一样进来 我像其他顾客一样对待她们 他们买的东西比大多数女人都多
我还有几个年轻女孩 和我差不多大 或一两岁, 他们买了很多东西。 她的乳房还没有开始发育,虽然她有大乳头,我和她一起工作,按时购买小乳房表格. 我想她为快餐店工作 赚的不多 但我每个星期都看到她 带着另外10或20美元 她的小A 她可能在拿到钱之前就长成A型胸罩了
我很高兴看到一天的结束。
这是米歇尔的夜晚做饭 我和其他女孩一起看着新闻 直到它准备好了。 我有点注意到菲尔去了厨房 但我没想到什么 她一分钟后就出来了 然后米歇尔叫我们到桌前 我看见她看起来有点毛骨悚然 但烹饪通常让米歇尔有点毛骨悚然
我们一起吃饭,然后坐在一起看电视一个小时左右,而多丽丝做盘子,然后加入我们. 玛丽是第一个上楼洗澡的人. 然后多丽丝上去睡觉了
几分钟后,米歇尔伸展,说她真的很累了. 然后她问我,我是否像她一样累了,我说我是。 我们跟大家说晚安 然后上床睡觉
米歇尔去洗手间 当我们到达楼梯的顶部 我进入房间。 我从裙子上脱下来,挂起来 然后把睡衣穿上 在我把娃娃扔到头上之前 然后我脱了鞋子、裤子和内裤 然后穿上睡裤 感觉很好,没有被限制 我一整天的方式。
米歇尔带着她的裙子走进房间 当你去洗手间时 脱下裙子 而不是在洗手间后把裙子弄好 当我确定帕特和菲尔不会抓住我时 我自己做了
她在去浴室的路上拦截了我 把她的手臂再次围着我 把她的乳房塞进我的胸口 她站在那时微笑着 一只腿弯在膝盖上 在她用嘴唇吻我之前 她的全身似乎 压在我的身上 而我们站了起来。 然后她让我去洗手间 当我回头时 把她的毛衣拉过她的头 让我看她满胸的乳房和她的乳头的红把手 她笑了,我脸色苍白,我想。
我去了洗手间,然后把东西盖好 这样我就能安全地回到走廊对面 即使有人在那里
我离开洗手间 看到菲尔站在门外等着 并不奇怪 我看到帕特在他们房间里 准备睡觉 菲尔很显然在她让我过去之前 看着我上下下 我很高兴我睡了
"让我进去,亲爱的" 她说,拍我的底部, 奇怪的是,挤我的包。 当我看着她笑的时候,她笑了一下,然后进入了浴室. 当她那样微笑时,她真的是一个美丽的女人. 但是,我想,对我来说太老了。
蜜雪儿已经躺在床上了 被子被拉在脖子上 我把灯关了,爬上她 在我的位置,拉起盖子,太。 我转过身来 所以我的嘴就在她头上 虽然她笑着看着我
"我觉得菲尔刚刚捏了我的屁股, 有点,"我低语。
"真的吗?"
"对曰. 她仔细地看着我 然后拍下我的底部 并有点坚持。" 米歇尔安静一分钟。
"晚饭前,她来到厨房. 当我问候她时,她抓住了我的乳头,说她从早上起就一直在看我的乳房,她只是想了解他们的感觉。”
"你在开玩笑吗?"
"呵呵呵. 师曰. 当我说我不喜欢她靠近我时 她亲吻了我 把她的手放在我两腿之间 然后她问我是否更喜欢".
"米切尔!" 我不敢相信她会做这种事 "你说什么?"
"我说没有。 她只笑着走回厨房 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你觉得这是什么意思?"
"意谓? 我想这意味着她喜欢我 师曰. 从来没有人这样对我。" 我想一分钟。
"你喜欢吗?" 现在轮到她思考了 我们听到洗手间门打开 然后帕特和菲尔的门关上时 她正看着天花板
"不晓得.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令人兴奋 让我觉得自己很漂亮 我的意思是,她是如此漂亮,你知道吗?"
"呵呵. 师曰. 我觉得她真的很漂亮。 也许很漂亮。"
"你要她在那里抚摸你吗?" 我笑了起来 她似乎可以忘记。
"如果她这样做,我们可能不得不搬出去。"
"对曰. 我想你是对的 我忘了一分钟。"
"你打算怎么办,米歇尔?"
"怎么办? 师曰. 我想我会尽量远离她 如果我能。 但是,如果她做的东西 像明天,你知道 某处,我已经是 当我一个人,我不知道。 我该怎么办?"
"这取决于",我想。
"关于什么?"
"我猜你想怎样做。 如果你不想她碰你, 也许你应该和玛丽或多丽丝说话 或者只要她再做一次就叫"
"还是?"
"或者,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你可以吻她回来. 师曰. 或者让她做 随便吧
"你不介意我这么做吗?"
"我吗? 不,我想没有。 我为什么要介意呢?"
你不会嫉妒吧?
"毕竟我们不是男朋友和女朋友. 我们更像..." 我无法完全定义它。
"现在更像姐妹,是吧?"
"是啊,"我笑了起来。 "我想是这样"
我向后仰卧，思忖着咱们的奇特处境，以及米歇尔对菲莉丝乳头轮廓的见解。我在想，若是她那样抚摸我，她是否能立刻知晓究竟发生了何事，若她知晓，又该做些什么。反正，我其实不想冒险——我喜欢住在这座宅邸里。
米歇尔侧身朝向我，却不曾碰触我。
‘艾米？’
‘嗯哼。’
‘你是否还想再抚摸我一次？’
‘嗯哼。’
‘我一整天都在想，就像你抚摸我那样，为你做些事情。’
‘你做到了？’
‘嗯哪。我还真想试试，只要你愿意。’——让她试试吧，我想。我愿付出一切，若是她肯。
‘我想会很美妙，我想。’
‘今天我跟几位女孩聊过。’
‘真的？都聊些什么？’
‘都聊到你。我的意思是，为一位男士做事，你知道的？’
‘好的。’
‘她们说，当男士经历高潮时——’
‘嗯？’
‘会有许多白色的精液喷射出来，她们称为精液，而当它进入女孩的阴部时，便是孕育宝宝的时机。’
‘哦。有时早上醒来，我身上便有这种东西，好多好多。有点黏糊糊的，像胶水似的，我只好把内衣塞进洗衣篮，希望没人留意。’
‘真的？我还以为你未必会有这种东西呢。’
‘嗯哪。我想我确实会有。’
‘嗯，几位女孩说，你只需尽量快些吞咽它，效果会很好。’
‘真的？’
‘嗯哪。还有，你记得我跟你提过的发廊师布鲁斯吗？’
‘记得。那位男同吧？’
‘嗯哼。嗯，他说这有些浪费。最好能滋养你的肌肤，然后你只需在事后按摩一下。’
‘真的？’
‘嗯哼。’——这番谈论真让我兴奋起来。‘你愿意怎么做呢？是吞咽它，还是按摩我的肌肤？或者你喜欢的话，也可按摩你的肌肤。’
‘我也不清楚。你愿意怎么做？’
‘我也不清楚。不过，一位女孩说，还有一大堆，而它确实难以吞咽。’
‘好的。那么，你不妨试试，把一些吞咽下去，剩下的再按摩进肌肤里。’
‘你觉得这样能令我的肌肤柔软光滑吗？’
‘我不确定，但你可试试，若效果不佳，便不必每次都这么做了。上次我清理它时，觉得挺繁琐。’
‘嗯哪。你的主意最好。我先试着吞咽些，若我喜欢的话，便能全部吞咽。若不喜欢，咱们便按摩进肌肤里。好的？’
‘嗯哼。’
‘我一直在想的——’
‘嗯？’
‘或许我可先像你第一次那样，吻你的乳头。’
‘好的。’
‘或许你会跟我一样喜欢它。’
‘或许吧。没人替我这样吻过，所以我也说不准。’
‘那你就可吻我的乳头，因为我很爱这种方式。’
‘ sure。’
‘好的。然后再吻我的小阴茎，就像她们所说，看看效果如何。你知道的，你是否喜欢那精液，还有所有这些细节。’
‘嗯。好的。’
‘那，’她边说边含住话语。‘然后，你也可吻我的小阴茎那儿？’
‘好的。我想试试前晚。’
‘真的？你会这样做吗？’
‘ sure。我想试试。’
‘好的，那就这么定了。’
——— 章节七
‘咱们得尽量保持安静，好让帕特和菲莉丝听不见咱们，’我提醒她。
‘嗯，’她说，‘你喜欢我脱掉你的睡袍和胸罩，还是喜欢我像是真的一样？’她稍作停顿。‘或者，我可扮演得像真的一样，只吻你的真实乳头。’
‘听起来最好，’我说，‘最后一项。’
‘那，若你喜欢在吻它们时触摸我，那就更好啦。对吧？’
‘我几乎无法自已。你也一样。若你喜欢触摸我，那就没问题了。’
她蜷缩着朝我靠得更近些，床单滑落到肩头。我感到她的腿轻触我的腿侧。她的手放在我的肚子上。我屏息。这是我从未经历过的如此兴奋的体验。
接着，她又侧身朝向我一些，床单从肩头滑落。她没穿睡衣。我把颤抖的手放在她的腰侧，感到她从腰往上没穿任何衣物。然后，她又朝我靠得更近些，我感到她的腿再次交叠在我的腿上，同时她吻着我的唇。我能感到她同我一样紧张，当咱们肌肤相亲时。
因为她的头枕在我口中，我可感到她温热的腹部贴着我的侧腹，而我的睡袍已被她的移动拉高。她没穿任何衣物。这独自地便令人心潮澎湃，无需诸多对话，只需她那绝妙的吻。
她结束了吻，笑容映在我的脸上，距离约一英寸。
‘你没穿任何衣物，’我说，不假思索。
‘嗯哼。’
‘我该脱掉我的小裤袜吗？’
‘嗯哼。我想试试。可以吗？’
‘好的，’我说着，肩头轻倚着她裸露的乳房。
她的唇又回到我的唇上，手滑进我的睡袍，抚在我腰侧。接着，她的舌尖探入我的口中。这感觉棒极了，几乎让我无法站立。我双腿间已隐隐作痛，就和另外两个晚上一样。
她吻了好久，手在睡袍下探寻。终于，她找到了我的乳房垫，并轻轻挤压。比我挤压她时还更用力些。不过只是硅胶垫，而非实体的乳房。但如此方式，感觉就像真 flesh。或许正是乳房垫的后部挤压了我胸部柔软的肌肤。
尽管我身材娇小，腰肢纤细，我胸部有些肉感，却不全然是肌肉。实际上，当我没穿衣物时，我可收拢双臂，形成一道小小的乳沟——虽不为人熟知，却别具韵味。
她吻着我，用手套在胸罩上揉搓我的乳房，颇费一番功夫，揉搓着自己的乳房，同时蜷缩着半倚在我身上。呼吸急促，正如我俩一般。
接着，她把手滑进胸罩下，又嵌入乳房垫下，触摸到了我自己的肌肤。这更为即时，感觉美妙。当她找到我的小乳头时，更是锦上添花。她为我的肌肤所做的，正如我用手抚摸她的肌肤，两天前，再加上昨天的些许创新。挤压与松开、用两指捏揉乳头、轻捏。当她轻捏得用力些时，效果更佳。我想知道她是否也像我一样喜爱此法，我决定稍后验证。
她结束吻时呼吸急促，随后沿着我的下巴与颈项，然后顺着乳房垫，吻我的胸骨下方。她稍作抬起乳房垫，我感到她呼吸轻拂我的乳头。
如同一道闪电般的触觉，她舌尖轻触它。当它湿润后，她又轻吹一口气，凉爽的空气令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悸动。
接着，她唇瓣环绕乳头，同时舌尖来回掠过。我深知自己已随着她的照料而辗转腾挪，却不由自主。
她稍作抬起胸罩，再用指尖轻捏我另一侧的乳头，同时手指又回到轻捏首侧的乳头。她将乳头周边尽可能多地纳入口中，再以唇瓣轻舔我的乳头。她的牙齿轻咬，我感到如同她轻捏的效果。美妙极了，而我几乎控制不住自己。
我的双手，原本搁在身侧，得以稍作舒展，当她完全覆在我身上，交叠双腿。双腿恰好放置，好捧住她的乳房——双乳同时。我重复她的动作，挤压乳形，再移动至悬垂的乳头，用拇指与指尖揉捏。我尝试着轻捏乳头，她一边吮吸一边吸吮我的乳头。我的指尖紧贴着她的乳头，她吸吮起来。
我的后背拱起，迎合她的唇瓣，一如她的唇瓣迎合我的唇瓣。我能感到她双腿的热度，轻压我的大腿，有些滞涩。我能感到我的小阴茎，挤压着我的娃娃裤内衣。
我已无法再忍受这般，便用双臂托起她的身姿，沿着她的腋窝向上托举。她便以四肢爬行，沿着我的身侧，直至我够得着她乳头的等待之唇。在这一姿势下，重力助益了乳房的延展。它们略微拉长，所以我能一口啜饮更多柔嫩的肌肤。
用力吮吸，我几乎能将她的乳头推至我的口腔后部，再以舌面舔舐乳房与乳头。她将尖叫隐入我的发丝间，指尖轻扣两侧枕垫。她的腹部随之律动，轻拍我的肋骨。
我交替乳房，重复我的动作，直至她也这般演绎，只是力度更强。我感到她的高潮，并担忧着，唯恐其他事项被睡眠所覆盖。我渴盼着这份深情。
但她几乎未停歇。相反，她稍作后撤，双手捧住乳房。我凝望着她一边舔舐双乳，一边目睹她的眼眸交织，身体随之舞动。我也不知这是否另一次高潮，却也这般过去了，她仍与我相伴。
她迅速下滑，深深吻我的唇，指尖交缠我的长发，舌尖深探入我的口中，反复多次。她的腹部此时正轻拍我的腹部，恰在腰际。我感到她温润的乳液沁入我的腹部。
‘我得……’她气喘吁吁，‘得做这事。’
她迅速滑入我的身体深处，直到她坐在我的脚踝上，将双腿夹紧。她吻着我的小腹，那里正是她刚刚涂抹过精华乳液的地方——她用热气呵着液态精华，让它沁入冰凉。
她的手指轻抚我的双乳尖，揉捏、掐捏着，直到我眼前一片朦胧。
接着，她让它们歇息片刻，精心调整我的胸罩和乳房垫，又舔舐着向下，直到抵达我内衣的腰带上。她继续向下，直到她用指尖轻抚双腿交汇处的面料。
她的手指勾住腰带，开始往下拉。我稍微抬起臀部，两双手一起推动面料，紧扣住我的臀瓣。回到两侧，她进一步下拉，再切换到前面——如今，我正用小阴茎稳住它。
看到这一幕，她缓缓而仔细地将面料抽离，再往下拉。
“哦！”她轻声细语，我感觉得到她的低语落在了我的小阴茎上。
现在兴奋起来，她将面料再往下推，夹在自己双腿间，沿着我的大腿往下。她坐起身姿，双乳舒展开来，我的双手随之垂落。当她伸手到身后，将我的内衣从膝盖拉至脚踝，再滑下小腿，最后摘下双脚。
然后，她将双手覆在乳尖上，再次向前倾身，亲吻我的小腹。她抬起一条腿，夹在我的膝盖间，随后又用另一条腿重复这一动作。她将膝盖推向两侧，进一步拉开我的膝盖，直到双腿呈近乎直角的夹角。
她抬起头部，俯瞰着我，笑意盈盈。她此刻的位置略低，我不得不微微前倾才能触到。我便靠凝望着她的快乐与兴奋，来满足自己片刻的需求。
她双手的指尖沿着大腿内侧向上滑行，使我进一步张开双腿。随后，它们抵达双腿深处——若我生为女子，这里便是我的蜜处。她用力推挤着这里，却未找到我前夜在她双腿间发现的开口。
相反，她找到了一处小按钮，仿佛将我的小阴茎推成了坚硬的肢体。在按压几分钟，看着我沉浸于奇妙的高潮中，她的手又轻抚到我的柔软精囊，如今已因膨胀的睾丸而变得沉甸甸。
她如此温柔地轻抚着它，我竟丝毫没有恐惧。她转过头部，轻贴我的精囊，如同她曾轻吻我的乳尖——就在片刻之前。我的指尖轻触它，她吹出凉爽的呼吸，令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悸动。
一只手的指尖环绕着它的茎部，缓缓地向下，又向上。我的脚跟床沿，轻触她清凉的肌肤。她舔舐头部，我的另一只脚也从床榻滑下，落在她的另一侧。
哦，那种感觉在我体内奔涌。我从未想过会有这般的感觉，更别说亲身体验！她又舔了一遍，我的后背随之拱起。
我感到她温热的气息轻抚头部，满满的一份。随后，我感到她的唇瓣包裹着它，仿佛正将我的内部缓缓引入她的唇瓣。不知怎地，我深知她正注视着我的脸庞，我的反应——对她来说，这应该是令人愉悦的，因为我完全沉浸其中，反应极为敏锐。
接着，她将这一切交给我。她将唇瓣轻贴着它，舌尖轻抚，随后缓缓向上，仿佛正将我的内部缓缓引入她的唇瓣。这次，她将它推向更深之处——或许甚至到了她口腔的后方。
这次，她不稍作停顿，而是再次轻抚着它，直到我肯定地感到它触到她口腔的后方，几乎所有的部分都滑入她温暖的口中，接着又即刻回到它的尖端，并再次向下，以稳定的节奏来回往复。
这次，我深知自己呻吟着。
她加快了节奏，上下往复，再上下，又上下。突然，我知道自己再也 hold不住了，便用手轻轻扶住她的脸颊，试图稳住她。这却奏效了，她竟未减缓步伐。
随之而来的是我的释放，自我的深处涌出，是我前所未有的体验。我无声地呼喊着，激动得说不出话，当我的身体倾泻出一切，如潮水般涌来——就在此刻，我蜷曲的双腿，双手，上半身，随着身体一同倾入她的口中。
接着，它又反转而来，她持续地抽吸着它。抽吸着，拉扯着，更添一层。我的高潮绵延，直到我感到血液在头顶奔涌，耳畔只闻声响。
她吞下乳液般粘稠的精华，直到再也吞不下。第一次，她以为会令她应接不暇，但她还是将其吞下。随后，第二次精华涌来，她确信自己能胜任，她做到了——勉强。
接着，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涌来，她张开唇瓣，让精华随口而下。她再也吞不下，而我依然继续涌出，汇入她唇边的另一滴精华，落在我的小腹上。
最后，我缓缓放松，涌出的精华逐渐停歇，仅留下一小滴在她的舌上。她吞下唇中的精华，又吸吮着余下的精华，直到我用手紧握她的脸颊，试图让她停歇。她让我的小阴茎从口中滑出，注视着它几乎奇迹般地收缩小巧。
她抬起一条腿，搭在我的腿上，翻滚至侧卧，靠在我的身旁。随后，她伸手到背后，用指尖蘸取一份厚实、粘稠的精华，轻轻揉搓在她的乳房上。精华揉入仅需几下轻快、饱满的揉搓——她取了更多，再揉搓另一侧的乳房。
哦，她被撩拨得火热起来。
她将精华涂抹在小腹上，还剩一些。她用指尖轻舔，尝到美味。她喜欢它。又将它揉进另一侧脸颊，感觉美妙极了——紧致又柔软。
她舒展双腿，如我一般，再将剩余的精华涂抹在大腿内侧。这令它们格外敏感，沁入丝丝甜蜜。
她沉浸在其中，竟未察觉我的移动。当她俯视着，我正立在她的膝盖间，脸上挂着大大的微笑。
我随着她的目光缓缓向前移动，轻吻着她早已专注的部位——双腿间的心窝。我用手撑开松弛的皮肤，轻轻舔舐，上上下下。我的舌尖潜入她的蜜处，她随之拱起。随后，它缓缓升起，揉搓着她的阴蒂。
当她伸手下来，想要放缓节奏时，我的双手也随之举起，指尖和拇指找到她的乳尖，轻捏着。随后，我的唇瓣紧贴着她的阴蒂，深深轻吮着，她的眼帘缓缓舒展，目光明了。我的手指轻捏着她的乳尖，同时我的舌尖狂野地轻抚她的阴蒂。
她的身体完全被掌控住，随着起伏、弹跳、敲击、振动、拱起、卷曲、蹬腿，又收拢着。我持续着抽吸和轻吮，轻吮和轻捏，对她而言，完美得令人心醉。
她的高潮伴随着双腿紧环住我的肩头，双臂环绕着我的头顶，身体几乎蜷曲到我的头顶，下巴几乎贴着我的颈窝。她那长长的金发，在她低吟与喘息间，散落在唇齿间。
“哦——！”她低吟着，随着所有感觉汇成一片宁静，缓缓倒向床榻。我缓缓爬到她的身旁，拉上被褥，覆盖着我们两人的身躯。我的膝盖抵住她的阴蒂，脚跟嵌在膝盖后方，我柔软的阴茎轻贴着她的大腿，我的乳房紧贴着她的侧腹，我的脸庞偎依在她的肩头。
“谢谢你，米歇尔，”我在半梦半醒间轻叹。
“我喜欢沾在肌肤上的精华，”她轻叹着，“我还想要更多，味道也得出色一些，我喜欢这种口感。”
第八章
今天，米歇尔已为我精心选好了紧身黑裙与一件素雅的白衬衫。我先穿上一双丝袜，再戴上胸罩，最后才穿上衣裳。那时，她已收拾妥帖，便让我坐下，细细打扮。这虽有些繁琐，却一如起初般令我倾心——总让我想起创作一幅画卷，把简单甚或略显俗气的装扮，点化成精美的艺术品。
我尤其心仪梳洗好头发的模样。
‘来，’她边说边伸出手，往我口中塞入一小块东西。
‘唔！口感别致，’我笑道。
‘没错。趁它尚未融化，赶紧咽下吧。’
‘那是什么呀？’我一边说一边蹙起鼻尖，细细品味余韵。
‘我们的避孕精华。我已用过自己的，这可是专为你备下的。我多买了些，这样我们便不用常跑趟医生那儿啦！’
‘哦，好。’
我们径直奔向早餐，随后便去上班。唯一的小惊喜，莫过于我踏进商场大门的那一刻——菲莉丝正巧在保安岗哨前轻揉我的臀瓣，这让我惊喜一跳。我还好奇着，她怎地偏爱这般举动。
* * *
我停下脚步，邀米歇尔共赴商场里的某家快餐店吃午餐。白日里，那些地方的餐食格外有趣，人潮涌动，各色人物尽收眼底。
的确，许多在商场里奔波的伙伴们，都喜欢在午间光顾那儿；不过，周边的商贾们也常来此享用快捷午餐，有时还顺带购置些办公用品带回办公室。此外，不远处还坐落着一所高中与一所初级学院，不少学子喜在此间用餐，省却校食堂的繁琐。她们还带上小宝贝，边购物边觅得一份闲暇午餐。我们的往来，竟也添了几分热闹。
你得在餐台前稍候片刻，方能等上心仪的座位。就在米歇尔与我排队等餐时，两位初级学院的男生恰巧插队站到我们身后。他们正热议着刚修的课程，后来一位男生从米歇尔与我间挤出身子，提议道：‘若你们愿与我们同席，我便请你们吃午餐。’
他笑靥如花。我们交换了眼色，米歇尔颔首道：‘正正好好！’就在此间，他向我们介绍起他的名字——埃里克，还引荐了他腼腆的挚友泰德。他提及自己常在初级学院求学，又问起我们各自求学的去向。听我讲述在弗雷德里克百货公司的职场趣事，他听得津津有味。
‘你们那儿的性感内衣可是常穿？’他问我。我点头应允，他则边听边专注地打量我，仿佛能穿透衣裳，瞧见我所穿的胸罩与小裤的款型。他还说，自己曾在发廊剪过头发——米歇尔觉得是位同性恋发型师为其剪的，却令他略感紧张，便再未光顾。米歇尔遂邀他，下次再来便安排一位贴心的姑娘为他修剪。
我们点餐，片刻功夫便享用了美馔。他们领我们至一张方桌——恰逢几位食客起身，我们坐下便边吃边聊。
‘倘若我来贵店，你愿让我一饱眼福，见识你们的性感小裤么？’他问道。我笑得花枝招展，便告诉他，店内琳琅满目的小裤任君挑选，他尽可细细品鉴。这般提议，着实令我心动。
继而，他同米歇尔畅聊良久，我则边品边听。泰德这位挚友，大半时辰都未多言。待到餐毕，我们便启程返岗。临行前，埃里克询及我们常否于此用餐，米歇尔答曰频至；他又问可否允他次日携友再来，为我们备午餐。听罢，我们欣然应允。
* * *
下班归家，米歇尔向我禀报埃里克已赴发廊修整发鬓。她特意安排了一位善剪男士发型的佳人，为他量身定制，他甚是欢喜。剪罢发样，他还与那位佳人闲话片刻——恰逢她稍事歇息之际。
他钟爱了这份情致。
我们返家，米歇尔助我操持晚餐。饭毕，一道晚间肥皂剧与钟爱的电视情景剧伴我们入梦，而后才共枕而眠。余者们偏爱观览一部讲述某人或谁家悬案的电影，却非我俩钟情。
当米歇尔合拢灯盏，蜷进我身旁的枕席，我心头雀跃不已。前夜的体验令我熟稔高潮的妙趣，也盼着她同我共赴此番新趣。她即刻偎依在我怀中，耳语轻诉，纵使我们楼层空寂，楼梯吱呀声亦被这柔情掩去。
‘我需些精华滋养肌肤，’她贴近我耳际轻喃。
‘既然是此缘由，我想明儿便携西尔斯美妆店的佳品归来。’我轻拍他臂膀，笑意盈盈。
‘这款精华用着省心，价也实惠，最是契合我肤质——我可是听闻了。’她笑靥如花。
‘可知？’笑靥未歇，她款款相问。
‘何事呀？’
‘医生昨日告知，我服下避孕药丸后，便能与心上人缱绻。’
‘我们做到了，’我说，‘这便意味着我们可与心仪之人共谱恋曲。’
‘然我欲先与你缱绻，艾米，’她边说边将腿叠于我腿上，笑意盈盈，‘欲同你共度一段甜蜜时光。’
‘真挚？可会疼？’
她略作思量，心拍数下：‘不甚分明。但既是我们惯常之事皆不觉疼，想必无忧。’
‘嗯，确然如此。我想可仿照首夜之法试上一试，若觉不适，便暂停片刻。’
‘妙极！’她又偎依在我身旁，良久方启齿，‘想是不疼，却不知如何启程。’
我思忖片刻：‘你可知，首夜我轻抚你时，先是薄薄一层润泽，后渐次丰沛。’
‘嗯。昨晚，我初启之时，你稍显娇小柔软，然不觉多时便如你指尖般坚挺，且略显丰腴些。’
此后，我们细诉衷肠：我一边轻抚乳尖，一边将指尖轻按于她阴蒂。她则以指轻抚我双腿，又以舌轻舔乳尖，缓缓上下摩挲我的小阴茎。
‘艾米，’她在喘息间耳语，‘一如昨夜亲吻，我欲将它纳入体内，可好？’我颔首以应。
她如昨夜般轻盈躺卧我身，还以指轻捏我的乳尖。我亦为她摹仿。然此次，当她尤为兴奋，她未似昨夜般以唇轻吻我小阴茎，而是微抬身姿，稍往高处挪移。我觉其紧扣于入口处，缓缓滑入。
一如首夜，我感身内渐次滑入的温润——温热得令人心醉，舒适得无以复加。她徐徐移动，上下交错，直至如我指尖般，尽数滑入她体中，竟添了份新趣。
她缓缓卧于我胸脯之上，双乳相贴，双手轻抚头侧。唇近我耳际，竟似一呼一吸间，便觉体内微动。
我感其特意收紧，那般情意绵绵，我竟情不自禁轻吟而出。我的小阴茎自作主张，肌肉舒张收缩，自如流转于她体内。
‘这滋味绝佳，艾米。你可感么！’
‘嗯，’我耳语，阖眸细品，‘正感此般。’语毕，竟如一声轻叹。
‘你能借此臻于高潮么？’她低语。
‘能，’我又轻吟一声。
‘可觉我亦能带得高潮归来？’她追问道，声调愈发柔婉。
‘想是可行，’我又轻吟，心无挂碍。
她缓缓抬身，直至我尽数嵌入她的阴部，又徐徐收回我的长度。途中，双腿舒展自如，小腹随之微收，后背轻拱——回程时，身体则作反向律动。小腹微收，我便深吸一口悠长气息，而她的下沉，又令我呼气悠然。
她的身形，除却温热中心，仿佛凝滞于挚爱之姿：双手抚于我头侧，唇畔近耳，双乳相贴，小腿紧扣髋骨。大腿、臀瓣与下背齐力协作。
她又重演一遭——速度渐增。似恐好景稍纵即逝，她在入口稍作停歇，再缓缓滑入。她尽数嵌入我的身内，我们呼吸急促，几近屏息。
她张开唇瓣贴住我耳畔，让舌根探寻耳洞，声响如卡车碾过。我弓身迎合，往来数次，而她亦爱我短探入的韵致。
‘我要你的精华，’她耳语，声如珠玉，‘待她升腾，我便缓缓推入，一次又一次，直抵心扉。’
我欲不离，便将双手轻按她髋骨，紧握着她，边往里边快节奏推进，边融汇她短促的推拉。
她呼吸急促，与我短推同步——身子亦随节奏摇曳。
她温热滑润，裹挟着我，我竟觉腰腿酸软，只得加快步伐，奋力推进。
如今，她的小腹也渐渐掌控自如，还为我泵送起阵阵潮汐般的律动。时而与我动作同步，延长了拍打的节奏；时而各自发力，我们仅需上下同步，无需额外深入。
我们的呼吸随着动作同步，愈发急促，愈发迅捷。身体仿佛自顾自舞动，我眼前仿佛浮现出点点繁星，头颈也顺势后仰，直至能直视头顶的墙壁——若我睁开双眼或稍加留意，定会如此。
我的身体随之绽放开来，仿佛一场盛宴，冻结了我的动作，也模糊了周遭世界的所有感官。随后，一切又如潮水般涌来，我紧紧拥住她，尽全力向她推进，深深嵌入她的深处。
远方，我听到了她的小声轻唤，仿佛她的一波波高潮也一并袭来。
一波波浪潮涌动，由懵懂至酣畅淋漓，感官输入层层递减，直至最后一波，或如肌肉抽搐般，遍布全身。
随后，一切渐次淡去，我只觉她沉甸甸的身躯压在我身上。她的蜜穴仍在舒展，紧攥着我的阴茎，仿佛它已开始悄然柔软。
‘我最爱这般，艾米，’她在我的耳际轻语。
‘我也一样，’我应声道。我们就这样静静躺着，缓缓恢复呼吸的节奏。我甚至好奇，她是否已酣然入梦。
而后，她微微挪动，我感她轻托着我的柔软之物，直至它缓缓滑出，轻抚我的小腹。她又稍向上移动，手肘支起，卸下小腹的负担。我凝望着她，只见她俯视着彼此的身躯，沉浸在近乎全然的暗影之中。
我瞥见月光透过双腿，映照着她的阴毛，宛如一轮光晕。她正缓缓收紧、松开肌肉，我亦能细察。
‘我想它不会滑出，’她说道。
‘若你放松些许，定会更好，’我说道。她似是尝试这般，并见她鬓角泛起水光。
‘嗯，或许吧，’她答道。我见一滴清露缓缓滑落我的小腹，‘嗯。’一滴丰沛的精华随之滑落。她正紧握肌肉，反复舒展，而我则在一旁，观看着精华越来越多，汇入小腹下方、阴茎上方的小小洼地。‘呀，这次的精华可真多呢，’她说道。
片刻间，她停顿着，随后低语道，‘或许，这就是全部啦。这般便已足够。’
她侧躺下来，最终呈仰卧状，双腿张开得尽是舒展，悬于空中。她伸手轻抚双腿间，再轻抚小腹。片刻间，我观她将湿润的精华揉入小腹，直至干涸或渗入肌肤。她这般再试一遍，却觉精华已所剩无几。
她伸手至我小腹的精华池中，揉入一侧大腿内侧。待其干涸，她又以另一侧大腿重复这般，最后以指尖添上些许丰沛的精华，再将它轻点至小腿，直至贴合。待精华渗入，她便轻舔指尖，尝上一番。又曲起身子，添上精华于小腿及膝窝。
另一番应用，则是用于她丰腴的乳房，乳尖仍坚挺翘立，微微朝向脸庞。她先于脸颊添上些许精华，再敷于乳房。我思忖着，她定是喜欢此般触感，或偏爱这般揉搓乳房的韵律。
倘若我未曾被抽空，这般景象定能令我更为动情。
她将精华的余韵揉入小腹，又轻柔地揉入我的小腹，留下柔软的圈痕。
最终，她仰卧于床榻，双腿仍悬于空中，只是稍显松散，又以猫儿般轻舔双手，洗净双颊。
‘唔，我最爱这口感，’她低语着，声如呢喃。继而，如一只大猫，她拉起被褥，肩窝嵌入我的腋窝，头枕于我的上胸，‘谢谢你，艾米，’她轻吟道。我听见了帕特与菲利的絮语，伴着上楼的脚步声，而我正沉浸于她蜜穴紧贴我裸露腿侧的温柔，腿膝相叠的惬意之中。
她的蜜穴依旧温润绵软。一抹微笑爬上心头，我想，这般定能滋养那条大腿的肌肤，至少如此。
第九章
接下来的三个月，一切顺遂。我们双双投入工作，稍有储蓄。因添置新衣的空间有限，购置衣物的频率也略有放缓。
我们每周数次相约于快餐店，与埃里克和泰德共进晚餐，我也成功让她多话起来，不再腼腆。此外，我们还结识了数位新友。有时，晚间电话来访，米歇尔或我会与他们畅聊一番。米歇尔也颇感兴趣于其中几人。
主要是菲利继续着他的‘亲密接触’，不时地从我们身上汲取些微感触。埃里克称之为当米歇尔提及‘某人’为其这般之时。
颇为有趣，我的胸围似乎更显丰腴，因几件钟爱的连衣裙渐感紧绷，我终于请格洛丽亚为我调换的C杯胸罩，令其回归常态。我猜想乳尖更为敏感，或略显丰腴，想必是因米歇尔倾注于它们的关爱所致。
初尝爱意的翌晨，米歇尔令我坐于凳椅，待我沐浴归来，继而坐于我膝头，面向彼此。短短数分钟间，我又一次充盈着她的蜜穴，她伫立于室内，揉搓精华于双腿、小腹及乳房之间。
仿佛每次独处多于数分钟，我们便再次相拥缠绵。她甚至于周末，在客厅沙发，趁大家外出购物之际，轻吮我至高潮。
我们尝试过多种姿势：我居上，她居上，侧卧，倒立，坐姿，站姿，亦如犬类般从后方推进。我甚至于周六午后的大巴车上，揉搓她的阴蒂，助其高潮。
她亦令我于周五晚间观剧时高潮迭起，虽我忐忑着，恐被偶遇者窥见。一切尽是欢愉。即便一日三次的亲密缠绵，亦不觉疲倦。
即便这般的关系，我确信我们宛如寻常室友与挚友，为旁观者所喜。无疑，无人能猜出我竟是男儿身而非女儿貌。于一群女子之中，我几乎是最受瞩目的‘闺秀气质，甜美可人’者。
想必，我起初的适应几无困扰，随时间推移，渐入佳境。帕特某晨于浴室偶遇，我仅着bra及贴身内衣，双腿微拢，她竟未觉出有何异样，虽我特地紧握双腿，以待其至。
我亦曾于某晨沐浴归后，仅着bra及贴身内衣，偶遇菲利，她竟也毫无所觉。
但这般却渐渐发生了变化。
读者评论
A Dawn (05/15/2025):
依然是互联网首个十年间的杰作。所谓的AI将永远无法模拟出这样的效果，因为自动填充功能恰恰就是这样运作的。
Circe (02/07/2025):
我超爱这本书。几年前我初次阅读，故事一直陪伴着我，真是甜蜜、可爱又性感的小故事。
Nom de Plume (10/17/2014):
我偶然发现了这篇老故事，这是我在此平台上发布首篇故事之前写就的，真是令我深受感动。故事娓娓道来，妙趣横生的对白和讨人喜欢的角色，既 quirky 又有趣且真实动人。我迫不及待要读 Part 2 啦！
Billie Sue Lowry (08/01/1999):
我读过很多故事，虽然还没读完，但这是我迄今为止读过的最好的。它听起来就像是一个跨性别女性写的，或者是对一个男人如何感受女人角色的人所写。描述很棒，作者非常清楚自己在谈论什么。读者几乎可以把自己代入到主角的位置中。感谢带来一个精彩的故事！！
Lee (07/26/1999):
我还没读完这篇，内容挺长，但非常精彩，我会再回来细读。我特别喜欢，截至目前已初见成效。文字优美，性感十足，男主人公视角娓娓道来，恰到好处地演绎了故事中所述年龄段的体验。感谢您创作了这篇精彩的故事。Le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