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slie穿衬裙

两位母亲对儿女穿上长裙的风采一见倾心，遂决定让儿女就此穿上长裙。莉莉斯与约翰尼从无忧无虑的男孩蜕变为温婉少女的故事娓娓道来。

故事正文

Leslie穿衬裙

献给Nan Gilbert女士，以表深切谢意。

第一章

夏洛特夫人与阿根廷夫人自初次相会起，便相处得十分融洽。

两位夫人皆为离异，皆对前夫有所抱怨，皆值三十余岁，皆育有十三岁的儿子。她们各自继承丰厚家产，得以悠然自得，尽享闲适。

她们都是高挑而优雅的女子。

夏洛特夫人是金发，发色近乎雪白。她那令人惊叹的蓝色眼眸衬托在一张骨相清雅的脸上，略显出三十又二的岁月痕迹。纤细而胸围娇小的体态，使她显得格外柔美。

相比之下，阿根廷夫人肤色较深。她的头发乌黑如乌鸦羽翼，通常盘成复杂发髻，但当发簪散落，发丝便垂至纤细的腰际。她的体态丰腴而曲线优美，胸部饱满丰盈。饱满的双唇暗示着丰沛的性情。难以言说她比夏洛特夫人年长或年轻，因她的美貌具有一种历久弥新的特质。

当她们在康都社区的邻居们见她们一同现身，便微笑颔首赞道：‘如夜与昼般迥异’，然而事实并非如此，因她们的性格相似，完美弥补了她们的外貌差异。

她们的孩子也相处融洽。两位男孩瘦弱而身形略小于同龄人，因而常结伴而行，以便在身形魁梧的友人热衷的激烈体育活动中找到归属感。尽管他们正值青春，对女孩的兴趣日益浓厚，反之亦然，但在他们的案例中，这种兴趣却未能相互呼应。她们的八年制班级中的年轻女士们未曾将心思倾注于他们，反倒青睐于身材高挑的男孩和体育健将。

约翰尼·阿根廷与母亲颇为相似。他继承了母亲的深邃如水的眸子，睫毛也格外细长秀美，只是他的发型，如大多数男孩效仿摇滚明星般留长，却只是寻常的棕色，有别于母亲丰美的乌黑秀发。她雍容典雅，他则是个调皮的小顽童。

莱斯莉·夏洛特也颇似母亲，虽可称作金发美人，但他的卷发略显杂乱，长度不及约翰尼的卷曲发梢，色泽为深蜂蜜色。他的双眸呈灰色，五官也缺乏母亲那般高贵的精致感，他的鼻子便是例证：与其说是纤细修长的鹰钩鼻，不如说是俏皮的翘鼻，几乎担不起‘鼻梁’的雅称；加之咬合过度的咬合，赋予他一副讨喜的面容，引人瞩目。

在孩子们天真烂漫的交往方式中，莱斯莉和约翰尼常彼此慰藉着母亲们对他们的不公平待遇。似乎他们总是在麻烦之中：为迟到、为喧闹声、为沾满泥土、为笨拙——或母亲能想出的一切理由。简言之，便是作为男孩的不尽如人意。

不久，约翰尼向莱斯莉揭晓了他最深的秘密。阿根廷夫人精心设计了一项格外严苛的惩罚。

她让约翰尼穿上长裙。

‘长裙？女孩的长裙？’

‘是的。若我有何差池，她便令我穿上这款长裙。接着我便要像女孩般操持家务。即便我无甚差错，她也总能捏造些理由，借此惩罚我。这不公平。我几乎要天天穿上这款长裙。她称之为衬裙制。’

莱斯莉不知如何作答。他深知若置身于约翰尼的境遇，自己会有多窘迫。他最终说道，‘这真是再妙不过了。’

归家途中，他抄近路穿过康都社区层层叠叠的草坪，恰逢洒水器启动。片刻惊喜之余，他笑着疾步奔向廊道避雨，却赶在抵达之际淋得透湿。他耸肩疾行，再次踏上草坪，设计出一条之字形的归途，仿佛洒水器便是陆战的地雷。

他兴冲冲地撞开前门，将浸湿的书本撂在门厅的桌上，便径直奔向厨房，鞋履吱吱作响，只为饱飨女仆惯常为他备好的牛奶与饼干。

当他惬意地将饼干蘸入牛奶中，边将之浸润得恰到好处，便觉察到身后有动静。

夏洛特夫人伫立在门边。她的眼眸如蓝宝石般澄澈。

他试探着道：‘嗨，妈妈。’

片刻静默。

他咽了咽口水。‘怎么了？’

‘怎么了？只消瞧瞧你自己！’

‘哦。这并非我的错，洒水器恰巧启用了。’

‘于是你便决意拖着水渍踏入家中，且在厨房中央的水洼里打转。’

‘抱歉了。’

‘比你想象中更糟，亲爱的。我已厌倦这般散漫行事。即刻去楼上，将身子擦干。顺便带上你的书本。它们此刻在门厅里。弄皱了。将其归置在你的房间。再洗洗手脸，你显得颇为狼狈。想必你是在刻意取悦我。待你忙完，便下来复命。你将受罚。’

莱斯莉张开嘴欲辩解，却再度合拢。当母亲如此兴致，便无从论理。他转身背对她，做了个表情，却依母亲的吩咐行事。当他再度下楼，夏洛特夫人已在客厅里。安吉儿的女仆制服已铺展在沙发之上。

‘莱斯莉，你近来显得格外粗心且鲁莽。你需得稍稍磨砺一番。褪下衣裳，穿上这款长裙。’

‘这款长裙？’

‘依我说行事，亲爱的。’

‘不！这主意多么老土，’他略显生硬，被这突如其来的点拨激发出些许礼节。‘你是在效仿约翰尼的母亲吧？她正是这般让他穿衣的。’

‘别问了。我想，阿根廷夫人与我深知养育子女之道胜于你。即刻依我说的行事。’

‘我可不愿。’

‘莱斯莉，你可记得，法庭赋予我独家监护权，你须得在每件小事上遵从我的意愿。若你有所疏漏，我便安排你入住青少年拘留所。这正是惯常做法，以应对你这般固执的儿女。’

尽管这威胁显得有些夸张，却对十三岁的他奏效甚佳。他略略缩肩。

‘嗯，妈妈，求你了。’

‘依我说行事，即刻。’

他郁郁寡欢地褪至三角泳裤。

女仆的制服，黑缎上缀以白镶边袖口与西班牙蕾丝衣领，几乎合身。

腰围稍显宽裕，但当他系上小巧的白围裙便绰绰有余。因他与安吉儿身高相仿，裙摆垂至膝间，正合所愿。

穿起来颇感新颖。裸露的小腿在空气的轻抚下格外舒适。穿着这款长裙，竟使他比赤足更觉自在。

他感到些许不适。

同时，他的阴茎也因内衣的紧贴而更加坚硬。事实上，近几周他已摸索出自慰之法，每每稍作刺激便勃然兴起，但此次却大不相同。穿着长裙自有其独特的‘奥妙’。

‘我能否即刻去往房间？’

‘容我细看。哦，这颇为衬你。’夏洛特夫人的眸色渐柔。‘你定能摇身一变为一位优雅的少女……’她的声音渐次低回，仿佛沉醉于遐想。

男孩再问道，‘我能去吗？’

夏洛特夫人略显仓促。‘能做什么？哦。我要你吸尘客厅。安吉儿今日未及完成。你待晚餐后再料理碗碟。这样便给安吉儿腾出时间，让她次日为我跑腿。’

莱斯莉喜爱家务。

‘吸尘时，我是否需着这款长裙？’他略显抱怨。‘若有人来访呢？’

‘无人来访。你既在受罚，便须这般穿着直至我另行告知。’

待母亲准许他入睡，莱斯莉已泪眼婆娑。这还是他首次这般羞赧。

尽管如此，他留意到，自慰后再入眠尤为舒畅，而他边自慰边想象着穿着女仆制服的情景——若母亲未将它纳入洗衣，他便会穿著这款制服，如此便能在床榻的独处时光里尽享其妙。

翌日午后放学后，他与约翰尼便去往空地的隐秘角落，莱斯莉向挚友倾诉一切。另一位男孩颇为同情，还提议携他徒步前往希尔伯特公园，以助缓解他的烦忧。

时日悄然流逝，归家之际，他们迟了——恰逢周五，晚归对完成作业应无影响，但两位男孩归家时却带着忧虑。

夏洛特夫人正在客厅。‘你们去了何处？已是五点钟了。’

‘抱歉，妈妈。约翰尼和我，嗯，我们 just––’他稍作停顿。他总觉解释未必奏效。他冀望母亲不会令他再度穿戴女仆的长裙，却有股沉甸甸的预感，认定这正是她的心意。

‘莱斯莉，亲爱的。’

他惊喜地抬眼。她温婉的声调使他手足无措。

‘请坐在我身旁。’她拍了拍沙发。‘你记得我令你穿上安吉儿的长裙了吗？’

‘嗯，妈妈，你还要令我再度穿戴这款长裙吧？’

‘亲爱的，你似乎不太喜欢它，是吧？’

‘是的。’

‘莱斯莉，想必不那么繁琐。女孩们不常穿长裙。’

‘可她们是女孩呀。’

‘正是如此。你可知，’她轻快地道，‘我向来憧憬拥有一位女儿，能为她穿戴各式花哨的裙装，教她妆扮，并助她操持种种母亲常为小女儿操办的琐事。我想你或许能理解。’

‘自然能，妈妈。’

‘当我瞥见你穿着安吉儿的长裙，便觉你定能化身为一位完美的年轻淑女。你仍如此纤细玲珑。’她凝望着他，神情专注。‘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好吗？’

莱斯莉有所疑虑，却道，‘自然，妈妈。’

好。跟我来吧。"

查德夫人领着莱斯莉上楼，来到她那间宽敞典雅的卧室。

第二章

莱斯莉环顾母亲那间布置得尽善尽美的闺房——此前几乎只对闺秀们敞开大门。地毯是花卉图案的旧玫瑰色，与墙壁的淡粉色相得益彰；一张带顶帐的床从一面墙上探出，对面的镜墙前摆放着梳妆台，摆满香水化妆品，浸染出神秘撩人的芳香。夕阳温柔地透过窗上的薄纱窗帘洒入室内。

查德夫人的床上整齐叠放着几件内衣，还有一条无袖蓝裙。

她举起裙子说道：‘今天我买了些东西送给你。我想让你穿上它。’

莱斯莉脸颊绯红。‘可是，妈妈——’

‘现在，亲爱的，我只想看看你穿得像我女儿会是什么样子——这样我们就能在屋里多一位温婉的姑娘般待上一阵了。我们独处，没人会看见。你一定能帮帮妈妈这个小忙，对吧？’ ‘这有点尴尬。’

‘你是个贴心的孩子，你不会后悔的，我再好好补偿你。来吧，到我的浴室去，我给你放个澡。你穿漂亮衣服前得先把身子擦洗干净。哦，亲爱的，等等——你得先洗发。你多久没洗头发啦？没关系，这里有款香氛护发素和保湿精华，你可以在洗澡时顺手洗发。浴缸蓄水时正好趁机洗发。’

他脱了衣服，背对母亲，带着小boys独有的羞怯。透过淋浴门的波纹玻璃，他看见母亲将浴泡和香氛油加进水中。她拿起他的衣服，双臂舒展地捧起来。

‘咦！’他听见，‘这些粗布旧衣可以直接扔进洗衣筐啦！’

他搓揉头发。

一条长裙——母亲想让他穿上裙子，扮成她的女儿。莱斯莉不禁纳闷，母亲是不是疯了？嗯，打扮得体也不会吃亏，他估摸着。

他庆幸母亲没对他迟到发脾气。

等等——如果母亲因他迟到而惩罚他，他得穿上长裙。但他本来就得多穿一条裙子！

至少母亲没生气。

他一手持毛巾，一手踏进浴缸，一头湿发披散在耳际。浴缸的绵密泡沫掩住了他的身躯。他渐渐在温水中放松下来。

‘抬抬腿。’查德夫人手持剃须膏和女士剃须刀。

接下来要做什么呢？

她跪在浴缸旁。她托住他的脚踝，用剃须膏覆盖腿部，并巧妙地刮净细密的金发。他扭捏着，想提出异议。等另一条腿也完成同样的步骤，她又让他把双臂举过头顶，以便她刮腋毛。

‘可是，妈妈，要是学校里的男生看见呢？’

‘为什么？你们不是不脱衬衫打球吗？’

‘体育课！’

‘没关系，没人会留意的。等到你发现它，它就长出来了。’

查德夫人专注地端详他的脸庞。

‘你眼下没有胡须，我很满意。’

她收起剃须工具。

‘接下来，洗完澡，记得用这款香体粉扑在身上，穿上这条晨褛。’

她将一件晨褛挂在门后。

莱斯莉用母亲的柔软天然海绵。它轻柔地滑过他修过的双腿和光洁的腋窝。母亲进口的香皂香气飘至他的鼻尖。等他洗净每一寸肌肤，便躺在舒缓的温水中，竟不觉刻意去面对母亲的再次审视。

最后他强自走出浴缸，擦干身子。临门一脚，他记得用香粉扑轻拍脸颊。

晨褛是粉色缎面，前襟缀满蕾丝。穿上它令他略感羞怯。面料丝滑贴合裸露的肌肤，垂至脚踝。他扣上细小的搭扣，还特意打开浴室门。

‘哦，你终于来了，亲爱的。坐这儿吧。我们还有好多事要做呢。’

接下来的一个半小时里，查德夫人像摆弄洋娃娃一样细心照料他。还真是那样。惊喜的是，莱斯莉觉得母亲仿佛也回到了童年，而他成了芭比娃娃般的伴侣。

她忙着打理他的头发，用剪刀修剪齐整，再卷成卷，吹风定型。

他忍着、扭着，她则细心地修剪眉毛，用眉笔加深金发色泽。随后便是眼睫毛和眼线的精心妆扮。莱斯莉眨眼间，睫毛轻触脸颊，眉毛也舒展开来。

她端详着他的妆容。

‘哦，这会是傍晚的妆容了。试试这款蓝色眼影，增添趣味吧——反正你这般年轻。’

她将行动付诸实践，用蓝晕染眼睑。

镜子映照出莱斯莉那对略显羞涩的、带着小圆脸的眸子。眼影令他的灰色眸子色调更为丰富。脸颊的腮红增添了气色——他的面颊已泛着羞涩的红晕。一抹桃红唇膏完善了妆容。它尝起来带着芬芳的甜意。

粉色塑料卷发器定型的头发让他看起来像个太空人。羞怯来袭时，他想起超市里看到帕蒂·佩尔kins戴着薄纱围巾的卷发，便以此为伴，也颇觉亲切。

待查德夫人将他的头发吹干，并摘下卷发器后，他感到格外自在。她细心梳理，令头发柔顺地垂落在额前，轻绕耳际。这令他显得格外妩媚，莱斯莉思忖着，略感不自在。虽说头发长度与以往相仿，但造型已然是十足的闺秀气质。他打算睡前再洗一次，免得次日显得过于闺秀。

‘你真可爱。哦，莱斯莉，我真高兴你成了贴心的孩子。来这边，我们给你穿上衣裳吧。’

她让莱斯莉脱下晨褛。他用双手遮住下体。

她推开他的手，微微一笑。

‘别害羞呀，莱斯莉。我是你妈妈。你对我毫无秘密。现在穿上这条吊袜带。对，系在身前，再挪至身后。’

蕾丝松紧带在腰部带来陌生的轻盈压力，吊袜带垂落在大腿和臀部。

她递给他一件薄纱胸罩，教他像吊袜带一样系扣，再将肩带绕过手臂。

‘把这对胸垫塞进杯状处，’她一边说着，一边递上一对胸垫。它们是某种肉色橡胶，内充液体，配有桃色乳头。‘你这个年纪，应该已经发育得差不多啦。’

这实在太羞涩了。他的眼眶湿润了。

‘别这样，莱斯莉。要是哭出来，睫毛膏会晕开的。怎么回事呀？’

她用纸巾轻拭他的眼睛。

‘我不知道。心里有点儿奇妙的感觉。我得这样打扮吗？要是有人看见我呢？’

‘没人会来的。现在，你得集中注意力。这是你穿袜子的方式。’

她跪在他面前，帮他穿一双尼龙丝袜。温暖的茶色令他的双腿更显圆润修长。

当她将吊袜带系在丝袜上，手臂轻拂男孩的下体，莱斯莉的阴茎便随之挺起，龟头顶端从包皮中微微探出。

‘这是什么呀？’查德夫人凝视着。

‘我都不知道你已到了这般年纪——哦，亲爱的。’

‘抱歉了，妈妈，我也没办法。’

‘你看，你挺喜欢这样装扮的嘛。没关系，戴上这条内裤，掖进双腿间。想想其他事吧。它会消失的。’

她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内裤只是尼龙的一小块，但莱斯莉很高兴下体得以遮掩。他尽最大努力令阴茎顺着腿窝弯成弧度，却太僵硬些。他借助内裤的弹性将它固定在腹部。头部仍露出来。

随后便是蓝色长裙的登场。它很短。莱斯莉发现，要是弯腰不注意，袜头便可能露出来。他喜欢看女孩穿着迷你裙，但自己穿着却别有一番风味。

一双深蓝色的高跟鞋，两英寸鞋跟，为莱斯莉的装扮画龙点睛。母亲得费力将鞋套上。他抱怨鞋有点紧。她保证他会习惯的。

‘怎么样？’她说道。

‘是不是更好了？你个子高了。瞧，你头顶的高度刚好到我的眼睛那儿。’

她双臂叉腰，仔细端详莱斯莉。她的表情如前一天一般柔和。

‘真令人惊喜，亲爱的莱斯莉。你简直该是个姑娘了。穿这样比穿那套老派男孩服更显风采。我很满意。我想以后你不在学校时，就常穿这种装扮吧。’

她看了看钟。

‘天哪，都七点了。来吧，我们一块儿吃晚饭吧。’

莱斯莉踩着高跟鞋，步履轻盈地跟随她。吊袜带牵引着丝袜，每一步都令丝袜在腿上轻柔地滑动。空气在胯部轻抚，沿腿间缓缓流动。胸垫在胸前轻摇，煞是惬意。

餐桌上，查德夫人提醒他挺直腰背、优雅进食。她似乎已沉浸在这场游戏中，与现实脱节。她常唤他为姑娘或年轻女士。她显得格外欣喜。

这令他有些烦恼——穿裙子、抹妆容真有点儿痴癫——但母亲对他格外用心，比往常更体贴，于是他便没多说什么。这一次，他博得了母亲的青睐。他爱着她。若她开心地打扮他如一位姑娘，他甘愿接受。

要是他不在意别人看他穿裙子，那就更完美了。他比以往更洁净，也未曾知晓自己的头发竟能如此柔顺轻盈。他通常使用的皂霜似乎不及这般效果。

另一方面，他浑身沁着香水的芬芳，将晚餐的滋味点染得愈发丰腴。食物的味道与唇膏的韵味交织缠绵。

最糟的是，勃起的阴茎迟迟不肯消退。他仍不太明白为何这些衣裳能让他心潮激荡，但确实如此。他迈步时，仿制的胸垫俏皮地轻摇；每次双腿微调，都能感受到吊袜带的悄然牵引，小兄弟也微微搏动。他好奇，穿长裙是否也让约翰尼有这般感受。莱斯莉盼望着能去趟洗手间，让小兄弟儿更添几分硬度。

晚餐后，他们在客厅啜饮咖啡。莱斯莉的咖啡是‘亚麻布咖啡’——温润的牛奶配上恰到好处的咖啡，母亲不笃信年轻女士的提神饮品。她手把手教他在坐姿上多下功夫：膝盖与脚踝紧密相贴，裙摆垂得优雅至极；还要捧起咖啡杯轻抵唇边，而非俯首啜饮。她催他挺直腰背，夸赞他那对嫩生生的胸脯该是骄傲的资本，莫要驼了肩头。

睡前，母亲定要他穿上睡衣，枕着她的枕头安睡。

“家里又有一位姑娘，真是妙不可言！当年我跟你一般大时，常伴姐妹同床共枕。”

查德夫人在他面前卸下一身华服，这可是她少有的雅兴，仿佛真把他当成了闺秀。莱斯莉试着把目光挪开些，可眼睛总忍不住追随她的身影——尤其是她裸裎片刻，正要披上睡裙时，他便凝神细瞧。

这还是他首度目睹裸裎的女子，他竟舍不得移开目光。他的视线跟随着乳晕的摇曳：饱满的腰窝、丰润的蜜桃腹，还有那私密的 Venus 峰峦。

她的乳房比穿着衣裳时更显丰腴。乳晕呈玫瑰棕，挺翘生姿；双腿交汇处缀着银丝般的细绒，透过这层柔光，他瞥见了阴唇的初绽。他得坐下歇息片刻。

待她双臂舒展，将睡衣滑过肩窝，乳房便宛然绽放。就在睡衣轻覆双眼的刹那，莱斯莉往前倾身，捕捉她双腿间那抹柔情的粉嫩。

他庆幸贴身的内衣稳稳托住小兄弟，令它不易松动。

自见过母亲的风韵，脸颊泛起热浪，想必他是个真正的小男子汉了。

母亲催促他脱衣入眠。

他该如何裹挟着这份硬朗入梦？

他坐于床边，背对母亲，褪下鞋袜。滑动丝袜的轻盈，竟未减分毫阴茎的坚挺。

不看母亲的神色，他携着母亲备好的睡衣步入浴室，轻掩房门。褪下礼服，卸下胸垫、假乳与吊袜带后，他静静伫立，默念乘法表，一心要令小兄弟儿松软下来——六乘一得六，六乘二得十八，六乘三……稍顷，小兄弟渐趋柔软，他遂将它妥帖纳入内衣褶皱间。

他套上睡衣，尼龙褶皱自肩头滑落，似在催促他的心跳。专注着不再僵硬，他踱回卧室。

“莱斯莉！”，

查德夫人的呼唤助力于使它绵软如脂。

“嗯？”

“姑娘们睡前总爱穿内衣。”

“哦。”他趁睡衣轻拂间卸下内衣，侧身卧入暖衾。

查德夫人俯身，替他掀开床头灯。刹那间，她的丰腴将他轻拥。月光自窗棂漫入，为敞阔的卧房镀上一层银辉。

她细语道：“这般可好？我们能相拥而眠。”

她依偎着他的后背，采用勺形睡姿。她的身体柔软温润，这份温情竟让他心下一紧——母亲可是发了疯吧？

如若呼应着他的心绪，查德夫人轻声细语：“这般打扮，你可喜欢，莱斯莉亲爱的？它定会让风韵更添几分。你近日略显粗粝，这般装扮恰似为你量身定制，又能让母亲饱览你闺秀的仪态。”

莱斯莉翻身仰卧，面朝母亲。她的呼吸轻拂他的颊边。

“这般甚好，妈妈。我懂的。”

“哦，莱斯莉，你这般装扮愈发娇俏。你该得个甜蜜奖赏。”

她纤指轻点，透过丝滑睡衣轻揉他的小兄弟。

第三章

查德夫人巧手抚弄儿子的私密，这番交融令他心驰神往。

他忐忑着小兄弟儿会否应景而勃起。

这正是令他的生殖器应和母亲巧手的妙法。莱斯莉咬紧牙关，揣摩着乘法表的节奏，又思忖些旁杂之事。

稍顷，她的手滑过他的腿，如丝般柔顺。他舒展双肩，如释重负。

这份舒惬稍纵即逝。当她的指尖抵达睡衣下缘，又徐徐上行，借着丝滑面料轻抚修过的肌肤，查德夫人便以拇指与食指捏住他的小兄弟，轻轻一捏，令包皮随之轻颤。

耳畔细语轻诉，“如何？它先前可是丰润得很。”

“我……原不知你这般用心。”喉间微哽。

“自然啦。姑娘们常这般彼此抚慰——宛如一见钟情的阴蒂。”

“阴蒂？”

“阴蒂呀！”她呼吸轻颤。

莱斯莉的阴茎渐趋紧实。

“那，究竟何谓阴蒂？”

“就这般。”她轻揉他的器官，“恰似这般，却更娇嫩些——正是女子的珍宝。”

查德夫人默然片刻，任凭掌心轻抚他勃发的阴茎。他屏息凝神，唯恐潮涌而至。一整天的硬朗，令他蓄势待发。在母亲的闺房，他定要一鸣惊人。

夜风轻拂过敞窗，携着棉麻帘的轻韵，沁入他的额头，细汗随之沁出。

查德夫人略带迟疑道：“既是你为母亲扮了姑娘，想必也愿多添一臂之力。”

他的头皮微麻，心跳如鼓——胸腔随之震颤。母亲真肯让他轻抚她的芳泽？

她松开他的小兄弟，身体轻蹭着他，他渐渐觉察她正徐徐提升睡衣。双腿、腰腹，都软软贴合他的背脊。

“转过来，”她耳语。

他旋身面向母亲，睡衣随步轻掀至腰际。裸露的阴茎与她的温存肌肤相触，她捕捉住他的呼吸，将他拥入怀中。小兄弟在两人间被挤得搏动不止，竟觉腹间微颤。

“这便是你的阴蒂，”她交叠住他的小兄弟，“而这是我的芳踪。”她携他的手，轻按她丰腴的三角地带，掌心温热而湿润。

莱斯莉的指尖微颤，心儿也飞快跳动——他几乎要晕厥过去！他记起阴唇间初绽的粉嫩，那是否便是她所指的芳踪？指尖轻触她丰腴的毛丛，直至指尖轻触一簇娇嫩湿润的凸起。

“莫要太用力，”她蹙眉轻语，“姑娘们彼此抚弄时，自是温柔些的。”稍顷，又添一句，“我竟忘了，你还不谙此道吧？愿不愿让我示范一番？”

她松开小兄弟，俯身执起灯。暖香萦绕他的鼻尖。

光晕流转，他眨了眨眼。

她的浅蓝眸子盈着惊喜与缱绻，泛着湿润的光泽，凝望着他专注入神——“莱斯莉，你看起来娇俏极了。我竟忘了——脱下睡衣吧。”

“嗯？”

“我亦卸下。这般，姐妹们便能彼此相觑，尤其是共处一室的闺秀呀！”

她交叠双臂，轻颔首，褪下睡衣，又帮着卸下他的。

查德夫人倚靠床头板坐定，”跪于我面前，好瞧得真切些。”她抬膝、开腿，如花绽放。“一切妥帖了，”她重复着，待他稍显迟疑，“不妨照你心意——盼你细瞧，再近些！恰是这般，瞧瞧你心头所盼的。”

莱斯莉面颊绯红，却未肯挪步。

在母亲的私密花园前跪膝，呼吸几近停顿。她那深粉的阴唇间，恰似捧着一枚娇嫩的蜜桃。这让他忆起一位友人的玩具贵宾犬舔舐自己时的妙趣。

“不妨轻抚我的私处，”她轻启朱唇，“瞧这，是我的阴蒂——它似你的，却更娇小玲珑，自带薄薄的包皮，一切俱全。轻轻推开周围的娇嫩，你便能品出它的柔韧。它可是格外敏感，故而轻柔些才好。这儿是我的阴道，瞧瞧开口？恰是小便的入口？”

“你爱这般轻吻吗？”

“正是这般——只是，添些唇齿的温存。”

“我试过了。”

“你得张开唇齿，添些花香似的轻吻。”她轻抚他的肩头。

查德夫人倚在床头，侧首细瞧，他竟觉这方寸闺房成了他的秘境。细密的汗珠沁出，月光如纱，伴他共度这温馨一隅。这一晚，他不仅成了母亲眼中闺秀，更成了她心尖上的小郎君。他爱着母亲，也爱着这份独有的亲密，恰似温润的丝绸，层层叠叠，柔柔地沁入心扉。

莱斯莉的脸颊再次泛起红晕，他几乎僵住了。

“你想要吗？”

“嗯——是的。哦，是的！”

他的阳具渗出黏腻的潮润，顶端悬垂着一滴晶莹的汗珠，缓缓滑落，滴在床单上。

他跪在母亲的双腿间，微微弯腰，蜜色卷发轻柔地垂落在她的大腿上。她微微移动着私处，迎接他的唇舌。那气息馥郁，混合着淡淡的尿香，令人心潮荡漾。他让舌尖轻触她的唇瓣，心儿悬在嗓子眼里，生怕下一秒她会停下，只觉暖意自她的体内蔓延，闺房的幽香氤氲缭绕，他慢悠悠地从后往前舔舐。

查德夫人的身子随之轻颤。“更深些，”她喘息道，“在唇瓣间的裂隙中。”

莱斯莉用舌尖将外唇瓣轻轻拨开，又探入内层，沿着裂隙缓缓舔舐。她的汁液几近甜美，滋味似是糅合了她特有的馥郁麝香。他一边吻着，一边轻抚她私密的角落，渐渐痴迷起来。

他的舌根探入她的阴道，愈发坚硬，直抵深处。那洞穴湿润而柔软，她的分泌物汩汩流淌。她的身体随之轻颤。

她低吟道：“是的。就是这样，太棒了。再往前一点，我的小妹妹——别太用力，只轻轻一碰就好。哦——”

灵光一闪，莱斯莉用双唇裹住小妹妹及周围的柔肉，随后轻吮整个区域。

查德夫人发出一声尖叫。她的身体随之抽搐，紧紧将莱斯莉贴在身下，双唇缓缓张合，双腿紧扣住他的脑袋。

时光仿佛拉长。他几乎要窒息了，想挣脱她那阵雨般的紧握。终于，她的身体缓缓松弛下来，仿佛一根弦悄然松动。

莱斯莉深深呼吸，重归舔舐，如今她每次舌尖轻触小妹妹，他都会颤栗不已。

“稍等，”她气喘吁吁，“稍等片刻。”她轻抚他的耳垂。“来这儿吧，亲爱的，就躺在我身边。”

她亲吻他湿润的脸颊，将他拥入怀中，好让她稍作休整。莱斯莉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悸动，感受着阳具的搏动，心里琢磨着，待这场缠绵告一段落，他便要起身去洗手间，顺便再自慰一番。他让自己沉静下来。

几分钟后，查德夫人轻语道：“现在该是你得奖的时刻啦。”

她骑跨在他身上。

跨坐在他身上，她一手轻握他滚烫的阳具，一手轻抚着胯部，缓缓将臀部压下。她坐在他胯下的模样，仿佛一朵盛开的玫瑰，薄唇轻启，脸上泛起柔和的笑意。她轻巧地扭动着腰肢，私密的潮水声随之响起。

莱斯莉恍然若梦。他见自己的阳具缓缓没入她双腿间的缝隙，感受着温热湿润的包皮一层层裹住他的宝贝，脉动着，将他更深地裹入怀中——直到她丰腴的身躯轻倚他的胸口。他一时竟忘了身外之事，只待她缓缓起身，再缓缓落下，才觉着自己已完全融入了这场缠绵。

母亲竟让他为她承欢！

她的双峰在眼前摇曳。他伸手托住，她顺势贴近，轻声道：“是的，亲亲我的小奶，亲爱的。”

他依言而行，双唇轻吮着，乳尖在他口中渐渐僵硬，随着她腰肢的轻摇愈发柔韧。她的私处轻揉着他的阳具，节奏轻盈，湿润而惬意。

她微微前倾，双腿交叠于他的胯间，依旧紧贴着他的阳具，腰肢轻摇，韵律如歌。这温润的律动在灯影摇曳的房间里，添了几分缠绵的声响。

这般温柔的爱抚，教这忙碌的学子应接不暇。不料，莱斯莉的阳具应声挺立，他急急地吸气，紧紧挽住母亲的腰肢，手臂环抱，将她搂得更紧些，直至小腹的精液喷涌而出，温柔地沁入她的子宫深处，脉动着，将彼此的爱意揉进湿漉漉的亲昵里，房里的光线也渐渐晕染开来，恍惚间，他仿佛听见了自己的心潮，与母亲的私语一同融于月色的轻抚中。

这场缠绵令她心潮澎湃，她的阴道紧紧裹住他奔涌的阳具。

她喘息着，“我竟分不清，是我为你倾心，还是你为我倾情！”

莱斯莉虽已精疲力尽，但阳具依旧坚挺，好一阵子。母亲继续着这绵长的节奏，不时低吟着，情意绵绵。终于，她倦倚在他的胸脯上，臀部轻摇着优美的弧线。他让摇曳的膝头轻抵床褥。

阳具渐渐软榻，缓缓滑出，留下一层黏稠的精液。

他心潮涌动，喃喃道：母亲让他为她承欢！只可惜一时情浓，竟顾不上细想。这一切已足够令他心醉。

查德夫人轻巧地滑下床榻，纤指轻抚他湿漉漉的阳具，笑道：“似乎又小了些，几乎成了真正的闺秀小妹妹。”

她吹熄了灯。将他拥入怀中，轻声细语：“家中多一位姑娘，真好。”

第四章

翌日清晨，莱斯莉慵懒地自梦中醒来，仿佛从睡梦的潮汐中徐徐浮出。一缕晨光自深色窗帘的缝隙间透入，轻柔地铺展在地板上。头顶的粉纱帷幔让他一时有些恍惚，待想起自己身在何处，才觉着安适惬意。他侧过脸，望见母亲已不在身旁。

一缕幽幽的香水气息萦绕鼻尖。他眨眼的刹那，睫毛轻触脸颊，唇上的唇脂余韵犹存。他的身子被一层丝滑的面料包裹着。

莱斯莉的心跳骤然加快。母亲为他备下了女子的衣裳，而作为酬劳，还让他同她共赴缠绵。她竟允他为她承欢！

他的阳具，晨起便半硬不软，此刻更是挺立如松。同母亲的缠绵，竟是如此美妙，竟比他想象中更为动人。她还会否允他再次承欢？他愿为她随时装扮。

但——是自己的母亲啊！

他匆匆自床褥间起身，踏着晨曦走向梳妆间，睡袍随步伐轻摇。他轻挽睡袍，凝神于阳具的柔韧，好教自己能在盥洗室中舒适排遣。

尿意正酣时，忽闻楼下厨房里碗碟叮当，心儿随之雀跃。——母亲的闺房，她已为他精心布置，只待他清早的妆点，再添些晚妆，却不知何时才得闲暇。

门扉轻启。查德夫人已换上晨褛，笑道：“你总算是醒了，小懒虫。今儿一早，你瞧着多俏丽！”

“妈妈——”

“别担心 Angie，亲爱的。我已同她交代清楚了。”

“可她会瞧见我穿着睡裙！还有头发这般模样，唇脂也还挂着。我——我不必再穿一回女子裙裳吧？”

查德夫人略显惊讶，“当然呀，莱斯莉。今天是周六，不必上学。”

“可Johnny和他母亲下午要来，您忘了罢？”

她笑语如铃，笑声清脆。

“那就更不必担心啦！查德夫人昨日同 Mrs. Argentina 商议选购的衣裳，她最是钟意。Mrs. Argentina 还添置了更多，我都挑好了。我猜 Joan 也会同你一样光彩照人。”

“Joan？”

“这是 Mrs. Argentina 为你的小小友伴取的名字，等他装扮得宜，便唤作 Joan——或许该说，等她扮得楚楚动人。”

“Joan，”莱斯莉颔首，“听起来真好。咱们这就再躺会儿吧。”

“好呀，亲爱的，”她轻推着他的阳具，“那就先躺会儿，让被褥暖热了身子吧。”

“哦，妈妈，”莱斯莉依偎着柔软的床褥。

“嗯，”母亲点头，“别再 fuss，莱斯莉。乖乖做个孩子，依着我说的去做。若你格外勤勉，还能得个额外的奖励——不，不，不是现在哟！”

她轻推着莱斯莉的阳具，羞得他双颊泛红。“哎呀，你每次这般近我，阳具便这般坚挺，该不是特意的吧？好好地，做个闺秀似的。”

门扉轻叩。

莱斯莉的心儿又跳了起来。他想躲进被褥深处。

Angie 带着银质早餐托盘步入房中。这位二十岁上下的姑娘体态丰腴，一头深色卷发，笑容明媚。她穿着同莱斯莉一样的黑缎裙，头戴蕾丝帽。

她眼见男孩依偎在母亲身旁，笑意更添几分。

“哦，Les！我的意思是，”她略作修饰，轻声道，“——‘小姐莱斯莉’。今儿一早，你瞧着多娇俏。”

莱斯莉脸颊绯红，低眉颔首。

Angie将托盘稳稳地置于桌案，又在房中忙碌起来，拾掇着散落的内衣。她掀开窗帘，让晨光铺满房间，再添一张小桌置于莱斯莉与查德夫人的枕边。

莱斯莉瞧着她娴熟地打理着一切，不时好奇地侧目而视。她捧着热腾腾的巧克力，手微微发颤。

“请用早餐，夫人兼小姐。”Angie笑意盈盈，“瞧瞧，我们这位小姐莱斯莉，真是可爱得紧，不是么，夫人？”

“好呀，Angie，别教她脸红。这就足够了。我们用完早餐便叫你。”

Angie颔首应道，“是的，夫人。”临行前，还不忘朝莱斯莉眨眨眼。

“她唤我‘小姐’了。”

“为何不叫你呢？你穿着睡裙，模样儿这般俏丽。”

“这太叫人腼腆了，妈妈。拜托您别叫我这般。”

“别担心，莱斯莉。你这般模样，再适合不过，我想 Angie 是明白的——瞧着她，仿佛也钟爱这般。”

用罢早餐，查德夫人打开了衣帽间的大门，露出满满一床的礼服。她将之堆叠在床榻之上。

“瞧瞧我为你添置的衣裳吧。喏，这身春装，你今儿便穿它吧。再配上同色的鞋履。”

“这件，”她举起一条黑色丝质长裙，领口低垂，满意地端详着，“或许还略显老气些。配上低胸领口，说不定会更出彩。嗯，”她思忖着，“你不妨搭配一条黑色胸衣，把领口稍稍系紧些。”

她又打开一个盒子，掀开内里的丝纸。“噢，还有一件！我实在舍不得。”那是一件明亮的黄色尼龙玩耍礼服，无领，肩带仅以纤细的丝线点缀，裙摆两侧开衩——左侧裙摆几乎开到髋部。配套的比基尼小裤裙也出自同种面料，想必是特意为你设计的。

“还有几件更简约些的，一件连衣裙——瞧瞧这多么可爱的衬衣搭配它——还有一件衬衫裙。再瞧瞧这些精美的内衣吧！”

她为他展示了蕾丝细腰束带，缀有垂挂的束带。“它们叫欢愉夫人衬裙，能为你增添额外的曲线美感。它们是带骨的。”

查德夫人脸上洋溢着喜悦。“我刚为你的这些小物件添置得这般齐全。瞧，四双鞋子，两双凉鞋。你定能成为街坊间最时髦的年轻小姐！现在，快起来吧，懒骨头。该沐浴啦。我来帮你。”

又是一场芬芳的泡泡浴。待他搓得粉嫩，她细细为他擦干。随着按摩效果显现，她笑盈盈地将他包皮轻轻掀开，用毛巾一角轻点肿胀的龟头，观察他随之颤抖，却不作声。

她令他举起双臂，仔细检查腋下。

“你依然光滑如玉，不过，还是再刮一遍吧。我盼着你为阿根廷夫人准备好。”

腿脚完毕，她令他站定，修剪阴毛，使其呈窄三角形，边缘清晰，”这样穿短裤内衣时就不会显露出来，“她解释道。

她将他转向落地镜。

“只缺一样东西，”她说。“你这般模样，还真是个俏皮鬼儿。这或许会影响裙装的效果。”

莱斯莉感到脸颊泛红。“抱歉啦，妈妈。我也没辙。”

她环抱他的腰背，柔软的臂弯贴着他的后背。

“你穿好衣服，会否好些？”

“我想是的。”

“为何不试试？新衣对你而言，可是极新鲜的。”

莱斯莉羞涩地低垂了头，轻声应道：“是的。”

“真好。我料定你会喜欢的。只是，这又留下个难题。该如何解决呢？”

莱斯莉满怀希望地耸了耸肩。

“时间紧迫，”她说道，“阿根廷夫人和Joan很快就要到了。”她的嗓音略带颤动。“或许，如果你——提前解决了这个问题。会有所帮助？”

她握着他的手，将手贴在他的硬挺阴茎上，来回揉搓。这令莱斯莉颇感新奇。她说，“我将门掩上，你按自己的习惯就好。只需确保在穿好衣服后，不致有损你的仪态。”

门扉缓缓合拢，他面红耳赤。即便她看不见，她也会知晓他正在做什么。他的阴茎稍显柔软。他必须这样做——若不然，他便无法彻底消除这份硬朗。

他坐在便桶上，握紧坚挺的小妹妹（外阴），指腹垫底，拇指顶上，节奏性地拉扯着，回忆着前夜母亲的指尖带来的凉意。他幻想着自己穿着睡裙，与她在其中共度良宵，再次感受她阴道的温润，紧紧包裹着他。片刻间，精液便溅落在他面前的地板上。他的膝盖发软；他倚靠水槽，肩背轻颤，直待小妹妹逐渐柔软。

脸颊滚烫，小妹妹垂挂，他步入卧室，迎接母亲的检阅。

她的评语很简单，“好极了。现下你可穿戴得体，不致影响衣裙效果了。来吧，莱斯莉，时间不等人。差不多正午了。阿根廷夫人与Joan随时会到。”

她令他挺立不动，将欢愉夫人衬裙系于腰间。尽管外观轻盈，却在他肌肤上显得扎实。

查德夫人将膝盖抵在他的背上，拉紧鞋带。

“哎呀！您把它系得太紧了，”莱斯莉抱怨道。

“不够紧，你是指的吧？”

她继续拉扯，直至莱斯莉因缺氧而头昏目眩。待她最终系好鞋带，他的腰围已被压得窄小，几乎能被双手环抱。

莱斯莉已气喘吁吁。

“我几乎喘不过气。太紧了。”

查德夫人欢快地说，“你终会习惯的。我们女孩们常常为美而受累。”

她跪在面前，将一双尼龙袜卷至腿上，系紧束带。待他站定，她在他松弛的小妹妹（外阴）与悬挂的睾丸上轻吻一口。

“成了！”她注视着他的表情。

递给他一条白色蕾丝小裤裙，她说道，“穿上它，将自己妥帖地塞进去，以免露出痕迹。”当他穿戴这轻薄的织物，她拿起假乳。

“它们看起来真真切切。里面填充着甘油。售货员说泡沫橡胶也一样好，只是略贵些。我庆幸没被说服。它们更胜一筹。”

她将欢愉夫人衬裙的杯垫从肌肤上轻轻剥开，填入柔软的橡胶。温和的挤压与重量，令他自己的乳头也微微颤动。“它们赋予你绝美的曲线。站定不动，我为你戴上礼服。”

查德夫人以专注认真的神情为他整理一件白色无袖礼服裙，神情再次令莱斯莉想起女孩们摆弄洋娃娃的情景。

“瞧瞧。你看起来棒极了。来，穿上高跟鞋，我唤 Angie 来帮你涂抹妆容，我则去换衣裳。”

第五章

“全好了！噢，小姐莱斯莉，你看起来真美味。太令人兴奋了！” Angie 兴奋地说道。

男孩的卷发轻柔地垂至耳下，眼妆精心打造，令眼睛显得宽大而清纯，唇脂则令双唇饱满丰润，增添了眼眸的天真气质。石榴石耳环更添一份温婉气息。

查德夫人将他装扮成一件无袖礼服裙。那是白色棉质，裙摆丰盈，设计简约大方。尼龙袜令他的双腿如蜜般金黄，并添了几分圆润的曲线。白色高跟鞋与裙装相得益彰。

Angie将他的指甲染成与唇色一致的深粉色，又在左腕系上一只母亲的金镯子，镶有与耳环相配的石榴石，为他画龙点睛。收尾时，她还于耳后轻点一层淡淡的花香香水。

查德夫人从楼下呼唤他，“莱斯莉！你那位小友到了。来，跟Joan和阿根廷夫人打招呼吧。”

他向 Angie 投去忐忑的一瞥。

她说道，“一切都会顺利的。你看起来这般娇俏，谁人不会夸赞你穿这般衣裙的品味呢。来吧，母亲正等着你。我得快些准备好茶点。”

莱斯莉紧随其后，踏着高跟鞋的节奏款款前行。他心跳如鼓，令假乳在轻薄裙装下微微震颤。他扶着扶手沿楼梯而下，膝盖微颤。

让 Angie 为自己妆点，着实是一场考验。他时常凝望着她的面容，观察着是否带着挑剔的意味，而她却将他穿女裙视为自然而然之事。

他终于忍不住问道，“我看起来傻兮兮的！为何我不得不这般？”

Angie 静静答道，梳理着他的卷发，“因你母亲最清楚什么对你最棒，小姐莱斯莉。做男孩时你举止粗犷而随意；如今，你有了一展温婉细腻的机会。你母亲一直盼望着有个女儿来操持家务。信我，若你学会享受衣裙，让你母亲尽享其乐，你的生活定会更添几分惬意。况且，女孩的衣裙比男孩的更柔美舒适，只需对着镜子稍加审视，你便会知晓自己扮起女孩来有多美。你看起来一点也不傻。”

“真的吗？”

“真的。”

“可我不想当女孩。”

Angie 笑道，“当女孩又有何妨？世上一半的人口可是女孩。”

“嗯，但她们是真正的女孩。我是说——”

“好，谁又能完美无缺？只要你看起来像个女孩，举止也像个女孩，便算九成。待你习惯后，一切便都轻松了。”

Angie 的建议虽不甚帮，莱斯莉却也察觉得出。他感觉自己宛如《爱丽丝梦游仙境》中的角色。这一切显得如此陌生而自然；然而，其他人却驾轻就熟。至少他们没有笑他。

他试着深呼吸，准备步入客厅，但腰围的束缚却令他难以舒展。

Johnny 站在窗边，一副沉思的模样。

欣慰的是，另一位男孩也穿着裙子，一如母亲所料。

他认出 Johnny，却总觉他的好友如一位迷人的女孩。这就像魔法般神奇，或是叠加的影像。Johnny 的衣裙是粉色的，无肩带式，上缘缀以白色面料的褶皱，宛若衣领。他的头发扎成短马尾，搭配丝袜与相配的高跟鞋。他的眉毛精心修剪，唇色鲜艳，与白皙的肌肤和深邃的眼眸相得益彰。

两位夫人坐在沙发一端，沙发蜿蜒而立，靠在钢琴漆的茶几旁。阿根廷夫人风采卓然，熠熠生辉。耳畔珠光宝气，熠熠生辉。她的短款外套与裙装是黑丝绒绸缎，外套下衬着洁白的丝绸衬衣。与查德夫人的天蓝色棉质衬衫裙相得益彰。

查德夫人说道，“噢，你终于来了，亲爱的。来，与Joan和阿根廷夫人打招呼吧。”

“嗨，”莱斯莉略带羞涩地说道。

当您接待客人时，该说‘您好’，并行屈膝礼，”查德夫人转向另一位夫人。“她真迷人，您觉得呢？不过她还要学好多仪态呢。”对莱斯莉说，“来吧，亲爱的。”

莱斯莉的脸颊泛红。他紧张地看看约翰尼，再转向两位夫人。

‘您好，阿根廷夫人！’

他微屈双膝，因内衣僵硬略显笨拙，还像舞蹈课女生那样把裙摆往外一展。

‘真不错，亲爱的。下次不必这么展裙摆啦，有点老派了。’

阿根廷夫人正沉浸于对莱斯莉的注视中——‘太美啦，埃斯特尔，简直绝了！这么修长，这么娇柔。您一定很自豪吧。’

‘是的，’查德夫人略带得意地说，‘但要学的路还长着呢。’

安吉儿捧着托盘进来。她的眼睛从一个男孩身上掠过，脸却依旧沉静自如。

‘啊，我们的点心来了，’查德夫人说，‘我们喝汤力酒，姑娘们喝柠檬汽水，谢谢您，安吉儿！’

‘这就够了吗，夫人？’

‘是的，安吉儿，谢谢啦，’查德夫人打发了她。

‘您这位女仆真是个宝，埃斯特尔。我好羡慕您。好帮手可不容易找。’阿根廷夫人笑说，‘不过您知道吗，我觉得我们家姑娘更漂亮。’

查德夫人舒适地莞尔一笑，‘是啊，不是吗？我们倒不必在她们面前夸她们，免得她们变得娇气。琼，来坐在我身边吧。莱斯莉，您坐在阿根廷夫人旁边。’

约翰尼和莱斯莉相视一笑，照办了。

‘玛丽，我真感谢您提议的这个聚会，’查德夫人说道。

‘不客气。您提议让她们这么穿着打扮，来培养仪态，真是太棒了。琼穿成这样，一点不像父亲或那些大男人啦。也许这些孩子会发现，做女人比做男人更好。’

‘我 certainly 希望如此，’查德夫人啜饮着她的饮品，‘您说，莱斯莉？’

‘是的，妈妈。’

‘琼呢？’

‘是的，夫人。’

阿根廷夫人说，‘这对她们益处多多。我的琼举止大方多了。’

‘嗯，’查德夫人赞同道，‘她真是个 charming 的年轻小姐。’

莱斯莉喝完他的汽水。他瞥了约翰尼一眼。另一位男孩轻轻点头，马尾辫随之摆动。他放下了酒杯。

‘我们可否告退？’

‘当然可以，亲爱的。去玩吧。您可以向您的小友展示您新衣裳的魅力啦。’

‘琼，别忘了您的小钱包，’阿根廷夫人提醒儿子，带着宽容的微笑。

待他们上了他的房间，莱斯莉才松了一口气——‘哎呀，我真恨不得多待一会儿。看到您穿得这般华丽，我还差点儿勃起来，就怕这该死的裙子看出我的心思！’

他蹦到床上，随意地坐在床垫边缘，双腿岔开，母亲教的那些娇柔仪态全抛诸脑后。

‘我也是。’

‘您也勃起来啦？’

‘嗯，’约翰尼承认道，‘我一时情难自控。您看起来真不错。我之前都不知道您的腰这么窄。谁能料到您是个男人，还藏着这般秘密呢！再加上穿这些衣裳——’他停顿下来。

‘穿这些衣裳，又怎样？’

约翰尼垂下眼帘，目光深邃，他的黑睫毛闪闪发亮。‘唔，我也不知该不该告诉您……没关系，我们是朋友嘛。’

‘嗯，起初——当妈妈第一次训我时……’

‘嗯？’

‘我跟您说过我挺烦的，记得吗？可后来，它反倒让我兴奋不已。我甚至在她吩咐前，就把裙子穿上去了。在浴室里，我——您知道的。’

莱斯莉点头。约翰尼说的就是他在浴室自慰的事。

‘所以今天早上，她让我穿得全套——不单是裙子，还有内衣、妆容，一切——这让我感觉……嗯，挺奇妙的，很 sexy，就像女人一样。虽说从公寓这边过来时有点紧张，但那种紧张感却添了几分女人味。我——’他微微发抖，羞涩地补充道，‘我挺喜欢的。’

‘我真不敢相信您能这么走过来。有人看见您啦？’

‘嗯，园丁安德森先生看见了，不过他没太在意。还有菲普丝太太出来跟我们打招呼，妈妈介绍我作她的女儿，她都没注意到，正忙着抱怨冰箱坏了的事儿。后来，我们学校的佩蒂·珀kins也出来和我们见面，她盯着我看，可我觉得她没认出我来。’

‘我呀，肯定会慌。’

‘我也是，但很冒险。我还勃起来啦。’

稍顷，莱斯莉问道，‘您妈妈有看过您吗？’

‘昨天妈妈给我梳妆打扮的时候，还有今天早上。她很生气。她说我得像个真正的男人，别再拖泥带水的——最好能一劳永逸。我猜她不会真那么做，可我有点紧张，勃起也就淡了。您妈妈呢？’

莱斯莉默然，思索着要告诉约翰尼他和母亲共度的私密时刻。

‘嗯，’他终于开口，‘我的妈妈说她也讨厌男人，可我不知她是不是真的这么想。不过，前夜她让我穿上睡袍睡在她的床上。她对我不穿裙子而穿礼服挺满意的，还说会给我一份奖励。’

他的脸更红了。

他继续说道，‘她——还摸了我。’

‘摸了您？是指您的宝贝？’

‘嗯。起初我以为她不懂怎么做，可她让一切都变得很刺激。接着她还让我把宝贝塞进她的子宫。’

‘我不太懂。’

‘您懂的嘛，就是这么塞进去啦！’

约翰尼的下巴都合上了。‘塞进去？就像……交媾？她让您交媾了？’

‘嗯。’

‘快说呀！’

‘真的。’

‘来吧，您真交媾过啦！’

约翰尼一脸惊讶，接着是羡慕之情。‘您还真的交媾过？好哇。真棒。怎么样？’

‘棒极了，您觉得呢？’

约翰尼摇晃着马尾辫，眼睛一亮，‘嘿。您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您可是个娘子夫婿啦！’

莱斯莉笑了。‘是啊，我还真没想到这点。’

约翰尼还在点头，‘哎呀，我好羡慕您。您妈妈真漂亮。’

‘您妈妈也一样。’

‘嗯，可她不会这么帮您，’他哀叹道，‘您真幸运。您穿裙子穿得最久，却才刚摸到门道，您就交媾了。’

他扭动着身子。‘我得把衬裙脱下，我的宝贝疼得慌。’

他伸手撩起裙摆，把衬裙滑到脚踝处，迈步脱下。莱斯莉瞧着衬裙是粉红色的，缀着小巧的白色丝带。约翰尼的裙摆像帐篷一样稳稳地撑着。

莱斯莉也照做了，‘我也一样。哇！’

他侧头细看约翰尼。两人独处在这房间里的默契几乎能触摸到——‘我能看见您裙下的宝贝。我给您展示我的吧。’

约翰尼略显羞涩地说，‘好呀。’他双手微颤地抬起裙摆，露出自己的宝贝。他的阴茎笔直如标尺，不像自己的微微弯曲。莱斯莉注意到他的器官少了层皮肤。头部红润光亮，顶端渗出一滴晶莹的黏液。

除了自己的，这还是莱斯莉见过的第一个勃起来的样子。在学校储物间里，男孩们的阴茎总是松弛的。看着约翰尼的宝贝，令他的心跳加快，胃里也翻腾起来。他想触摸它。

他咽了咽口水，‘您是环切的，看起来挺清爽。’

‘是吗？让我瞧瞧。我给您看过啦。’

莱斯莉撩起裙摆，心都快跳到喉咙里了。

约翰尼说，‘哦，我明白了。嘿，我喜欢。很像头颈后方的领子，很贴合您的皮肤。您的比我的大，不是吗？我一直想知道您的长什么样。能摸摸吗？’

‘乐意效劳。我也想试试。’

约翰尼的指尖温柔地轻抚莱斯莉的宝贝。指尖微凉。莱斯莉的器官随之搏动。

约翰尼说，‘哦，太棒了。您真硬。宝贝摸起来很热，几乎烫着手了。’

莱斯莉微微颤抖着，伸出手指环住约翰尼的宝贝。它摸起来很结实温暖，随着他的掌握轻轻颤动。顶端的黏液成了水珠，滴在指尖上。他忍不住抚摸好友的宝贝，边抚边觉察着约翰尼的手在自己身上的轻抚。

他卡住了，‘您知道我妈还让我做什么吗？’

‘什么？’

‘亲她——那儿。’

‘亲那儿！’

‘嗯，就是……舔。’

一阵颤栗掠过约翰尼的身子。他的手停了下来。脸色也白了，他说道，‘您真幸运。’稍顷，他续道，‘您妈妈还帮您做这事了吗？’

‘嗯？’

‘亲您那儿。您懂的。’

‘嗯，我之前没做过。我妈妈才不会呢！这太怪啦。’

‘不怪呀。姑娘们就是这样。她们吮吸着。我要是姑娘就好了。’

莱斯莉锐利地看向好友。约翰尼的脸颊泛红，唇瓣微微颤抖。

一股热意袭来，‘您愿意？’

‘这就是她们的方式嘛。’

‘若您是个姑娘，您愿意帮我吗？’

‘嗯，我这就试试。’

‘我们妈妈们想让我们像个姑娘，不是吗？’

屋内的夕阳光芒透过窗户，把蓝地毯染成明亮的方块。一只苍蝇在高高的天花板附近悠闲地盘旋。

约翰尼低沉的声音打破了沉默，‘我愿意，若您也愿。’

莱斯莉紧张地望了望紧闭的房门，又望向约翰尼。‘那——’喉头一紧，他得重新开头，‘您打算怎么做？’

‘您懂的嘛。互相吮吸彼此的宝贝。’

‘嗯，但若我们射精了呢？’

新潮加深了约翰尼脸颊的色泽，‘嗯……我在浴室穿上裙子时，想过几回。我——喝掉它，’他低头注视着地板，‘若您不介意的话。’

‘哇，’莱斯莉深吸一口气，‘喝掉它。若您喝掉，我也得喝。我还不知我能不能行。尝着另一个男孩的精液，然后咽下去？好怪，让我有点儿打颤。我琢磨着它的味道会是什么样。我想起妈妈的汁液甜美，于是说，‘好呀，就这么办吧。’’

两个男孩相视而笑，略带些微的忐忑。

约翰尼结结巴巴地说：“若您答应之后也让我为您操劳，我便先为您操劳吧！”

“我们可以同时进行。”莱斯莉轻声细语道，“躺在床上，但姿势稍作调整。”

他脱掉高跟鞋，侧卧床上，还担心裙摆皱褶，但太兴奋了，顾不上这些了。

约翰尼脱下自己的鞋子，爬上床铺，与莱斯莉面对面。

莱斯莉将约翰尼的裙摆拉得高些。男孩的丝带束腰裙与 outfit 搭配得天衣无缝——丝带是白色褶皱，还缀着粉红色条纹。他轻抚另一位男孩光滑的髋部和大腿，目光落在直挺挺的阴茎上，正对着他。那阴茎如此僵直，几乎微微颤动，脉搏与好友的心跳同步。凭借超凡的清晰度，他看见了饱满光亮的头部渗出液体；白色的 shaft 带着蜿蜒的血管，深深扎在深色阴毛的巢穴中；紧致的睾丸。莱斯莉屏息凝神。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正在经历这一切。他感到仿佛要晕厥过去。腰部的紧绷令他喘不过气。

随着约翰尼拉起裙摆，莱斯莉的中腰处感受到一阵清风。他听见男孩说道，“这可真大。”那声音带着惊喜的韵味。“您修剪了发梢！我很喜欢。看起来很清爽。”

莱斯莉感觉他们都在拖延这决定性时刻。他尽可能深吸一口气，并向前推了推脑袋。他的舌头伸了出来，轻舔面前阴茎的尖端。它微微颤动。黏稠的液体味道似乎不太明显。他鼓起勇气，张开嘴巴，将阴茎纳入口中。

他得尽量张大嘴巴。起初他把头部推得太远——肉质的阴茎抵住了咽喉后部，令他作呕。一时间他以为自己要呕吐出来。口中热腾腾的。好友睾丸散发的坚果般的香气填满了他的鼻腔。

握紧约翰尼饱满器官的根部，他前后移动头部。要保持嘴巴张得足够大，不太容易；颌部逐渐酸痛，双唇很快因摩擦变得娇嫩。从中渗出的液体逐渐增多。味道不太出彩，但只是预演，只有真正的液体才更完美。他喜欢它的润滑感；他轻吸，试图获取更多液体。

自己的阴茎突然被约翰尼柔软的口腔包裹。湿润的温暖令他惊喜不已。当另一位男孩的喉咙紧贴他的阴茎时，他听到了类似的吞咽声。他的阴茎随着约翰尼舌的律动和柔和、节奏性的吸吮而兴奋不已。好友的手正抚弄着他的睾丸。

毫无预兆的是，约翰尼的阴茎——如今被唇膏环扣到一半——有力地跳动起来。莱斯莉的口中充盈着一种陌生的全新味道，略带碱味，微微发麻，仿佛活了过来。他喉中发出小声的声响。他得咽下一口唾液；精子不断涌入，从嘴角缓缓滴落。他继续前后移动头部。

当约翰尼的阴茎变得柔软、松动时，莱斯莉便放手。他做到了！他的脸颊泛红。若约翰尼告知，那就更好了——哦，天哪，若其他男孩称他为，哦，嗯……一名‘阴茎吸吮者’，他便有些忐忑——他无法否认这一点。他的脸颊发热。

约翰尼，仿佛沉浸在睾丸爆炸的欢愉中，已不再操劳他的阴茎。莱斯莉移动臀部，提醒他。

温暖湿润的律动 resumed。

约翰尼已经射精过，然而仍坚持不懈，几分钟后，莱斯莉用强烈的喷射和随之而来的节奏性射精回报他。

他听见约翰尼说，“咕噜。”有吞咽的声音。湿润的 pull 将他日渐柔韧的阴茎进一步强化，仿佛另一位男孩正竭尽全力抽取他睾丸中每一滴精液。他看见约翰尼柔软的阴茎抖动着，试图再度勃起。稍后他的阴茎对好友舌的轻抚变得过于敏感，他便移动臀部。

男孩们静卧片刻。

当他们恢复后，两人并肩而坐，避开彼此的目光。

莱斯莉凝视着地板上的阳光，内心满是复杂的情感。他对自己行动感到惊讶，却又为之欣喜。他疲惫不堪，却成功完成了这终极的羞耻之舞——而且他喜欢上了。他究竟是那些男孩所说的 homo 吗？这个念头令他忐忑不安。稍等片刻。他曾与母亲一起体验过这亲密的欢愉。也许他只是半路的 homo。

约翰尼的精子味道还留在口中。他已吞下它！他几乎喘不过气。紧身胸衣限制了他的呼吸。他感到虚弱。

他都干了些什么！这令人惊讶。但他知道，若有契机，他愿意再次尝试。他想知道约翰尼在想什么。他是否视他为更受尊重？不，他也曾尝试过，且比莱斯莉更焦急地操劳。他是否感到失望？

就在那时，约翰尼伸手轻抚莱斯莉裸露的大腿，提醒他裙摆已高高掀起，盖住丝袜顶端。如同读懂了莱斯莉的心意，约翰尼问道，“我喜欢的。您喜欢吗？”

“是的。”

“我一直想知道它的味道。每次自慰后，我总想着舔舔。不过每次射精后，我又觉得不再需要了。我很高兴您将其纳入口中。”他凝视着莱斯莉。“这是一种性感的味道，不是吗？”

莱斯莉面露欣喜的微笑。“的确如此。略带微麻，又黏腻。想到这一点便令我感到火热。”

“已经这样了吗？”约翰尼调皮地掀起莱斯莉的裙摆，细看他的阴茎冠状物。

莱斯莉轻笑。“还没。但就在这感觉，不会太久。您认为您妈妈会准您留宿一晚吗？”

“我不确定。或许吧。咱们问问吧。咱们最好在下楼前涂上新唇膏，他们便知咱们在做什么了。”

当男孩们抵达楼梯底部，他们发现客厅的滑动门已拉紧。‘请勿打扰’。他们正准备转身，却听见了阿根廷夫人在室内的轻吟。

他们彼此对视。

小心翼翼、耐心十足地，莱斯莉将滑动门悄无声息地拉开一英寸。他透过缝隙凝望。

转身兴奋地告诉好友，他向他做了个表情，示意约翰尼也该看看。

女士们坐在长沙发上，裙摆高高掀起至腰部，脑袋埋在彼此的蜜穴中。阿根廷夫人在上，光裸的臀部高高抬起，正忙碌地轻啄着查德夫人的阴唇。她的头部上下移动得迅速自如；她的舌尖从唇脂褪色的唇瓣中探出。

查德夫人的双手紧贴好友的臀部。她的脸颊紧贴着女人的私处。她的脸颊随着交替吸吮与松开查德夫人的肉感，鼓胀起伏，正如莱斯莉前一天夜间对她所做的。

从他们的视角，男孩们得以一览阿根廷夫人的私密部位。阴唇不时舒张。阿根廷夫人持续吟唱着，却仍能轻啄着查德夫人的阴蒂。

莱斯莉忍不住笑出声，将手轻掩在唇边，缓缓退开，以免发出声响。他的笑声极具感染力：约翰尼也跟着咯咯笑起来。他们沿着镶有地毯的楼梯悄无声息地登上， heels 尽可能舒适。

第6章

早些时候，查德夫人与阿根廷夫人目送着‘女孩们’随着裙摆的旋动离去。她们的高跟鞋，她们显然得不断适应——两位女孩的脚踝不时微微颤抖，令她们的髋部摇曳得最是迷人。

阿根廷夫人见她们高高掀起裙摆，迈步台阶两步一跨时微微皱眉。‘不太像贵妇般的仪态，’她评论道，‘但她们会学的，她们会学的。’

若有人询问，她们会说女同性恋者是些略显呆板的、长着胡子的女子，她们早已被男性所排斥，便将生活奉献给了彼此间最亲密的欢愉。

女士们曾满足于通过挑剔、躲避男性来缓解性欲，却从未想过寻求其他女性以求得更深层的愉悦。

查德夫人，自十三年前与丈夫离婚后便不再涉足任何形式的亲密接触，对于她目睹儿子穿着内衣时所激发的这股情愫倍感惊讶。

阴茎被柔美的衣物遮盖，面容与发髻宛如她自己的性别，莱斯莉似乎完全处于她的掌控之下。他令人惊讶的娇嫩样貌——她从未想象过他能如此女性化——令她为之倾心。

她已屈服于自见儿子勃起的诱惑，昨夜的床笫之欢更是令她几乎彻底地征服了他。

自视不以为耻的她，在掌控着温顺的孩子时找到了一种急切的兴奋感。她让他用舌尖伺候，随后以一种令她过热感官难以分辨的方式将身体与他的身体相连：是他的阴茎在她体内，还是她的阴茎在她体内。

那是她首次的高潮。她一直忙于丈夫的照料，常使她感到不被爱，而只被使用。她认为这归咎于她：她比较矜持。然而，她认为婚姻的意义就在于收获情感或性福之一；她在莱斯莉出生前的数月便与丈夫离婚了。

如今，她已体验了终极的愉悦——与儿子一同！

在疼爱的祖父膝下，查德夫人得知丰厚的财富带来了丰厚的特权。倘若您富有，便能从普通人的琐碎道德中脱颖而出，世界为您而存在，他人看法亦无需在意。多年的生活经历未让她改变这一看法，她只需向任何人证明她与莱斯莉相处的安排。

尽管如此，她仍感到一种私下的 guilt 关于她已婚的家族关系——这安排也超乎寻常。然而，它所带来的回报如此诱人，足以坚定她重复这一活动的决心：莱斯莉亦喜于此，可谓一举两得——既能满足自我，又可将其作为激励莱斯莉穿上长裙的契机，让他保留她一直渴求的温婉少女模样，同时帮助他暂时摆脱日益展现的、令她忐忑的纯正男子气概，令她期待不已。

而——她反复思量——这亦能充分满足她的需求。她的身体已被唤醒，渴求进一步的刺激。

此刻，她的阴唇已微微湿润。双腿交叉时，它们温暖饱满，宛如木兰花绽放般的娇艳，她恨不得在睡前便与他共舞。热意爬上她的面颊，她起身推开窗子，尽管房间宽敞，却仍显闷热。

她忆起查德维尔的故乡宅邸——高挑的天花板上绘有精美的画框装饰，每间居室宽敞明亮，夏日常常凉爽宜人。自十四年前与丈夫完婚后，她仅回去过一次，为母亲的遗产安顿一切：安排管家夫妇照料房屋，静候她归来的时节；再见到它定会令人心动。

何不试试呢？她与莱斯莉不妨趁一夏之久，前往乡间别墅。

阿根廷夫人的双唇随着查德夫人重返长沙发座位而舒展开来，映衬着明媚的笑容。

“埃斯特尔，我简直不知该如何感谢您想到这妙计。这太令人兴奋了！我想，约翰尼（嗯，乔安妮），化身可爱的女孩，您说是吧？您自己的也一样。”

“这很有趣，不是吗？我特别喜欢为您挑选衣物，梦想着有个女儿，好让她穿上各式各样的女孩服饰。”

“我懂您的意思。我总盼着学年结束的下周五之后，乔安妮便能天天穿上长裙。”

查德夫人笑答：“我亦有同感。我打算让莱斯莉携妻赴乡间别墅，那儿无人识得他，他便能自如扮演一位少女，想去哪儿便去哪儿。”

“埃斯特尔！”阿根廷夫人 exclaimed，“您真有好主意。离这儿有多远？”

“只在北方三小时的路程，小镇名为查德维尔，以我祖父命名。”

“您丈夫的祖父？”

“不，是我的娘家姓氏。离婚后我又沿用了这名字。不过当然，要冠上‘夫人’的称号，毕竟与莱斯莉相关。”

查德夫人欣然接受了让好友知晓她几乎拥有一整个小镇的诱惑。“查德工业集团是查德维尔最大的雇主，我们还控股几乎所有其他企业。这宜人的大学城规模适中，既有产业和购物区，又有公寓楼，却又足够小巧，让街坊邻里在街头点头致意。”

“听起来太美妙了！那里的学校如何？”

“当然了。”

“那么，若您定居那里，莱斯莉便能就近上学。”

“嗯，当然了。”

“且无人知晓他究竟是男孩还是女孩。”

一道灵光闪过。“您的意思是，莱斯莉可借此机会以女孩身份就读乡间学校！”

“您甚至无需更改他的成绩单。”

“我心动了！”查德夫人思忖着，“但这般安排会牵涉诸多事宜。他正值男孩女孩约会、女孩们组建小团体的年纪——对他而言，这无疑是一场挑战。他须格外用心。”

“值得的，不是吗？”阿根廷夫人郑重说道，“您知道，埃斯特尔，我亦可购置一所乡间宅邸，让乔安妮与莱斯莉一道上学，不再疲于让他置身圣斯威尼学院的男孩群体中了。”

“无论如何，我们有整个夏天的时间思量此事。”

“是啊，我已翘首以盼。想象一下，整整两月：无须小 boys 喊叫喧闹、泥泞中嬉戏。我会悉心照料乔安妮，真希望我们早些这般筹划。”阿根廷夫人抿紧双唇，续道，“您可知，我们尚可不止于此。我已听说性别转换手术，据说成效斐然。”

“玛丽！您真会这般尝试。”

“为何不呢？”

“将他小巧的阴茎切除，植入人工构造的‘那里’？”

“我未料到您对此如此热衷。乔安妮的阴茎是否令您在意？”

这问题让阿根廷夫人沉吟片刻。“嗯……嗯，不，我觉得乔安妮的阴茎尚可，主要是那些悬垂的睾丸及其体态的变化令我忐忑。”

“哦，我懂了。我亦未曾想过。您是对的——阴茎不过放大版的阴蒂罢了，而睾丸才是真正的困扰。”

“我无法忍受见它们悬垂的样子。”

“我正试着想象男孩们被阉割的景致，一如中世纪教堂合唱团为保持歌喉常做的那样。这让我——我知道该如何表述——倍感兴奋，实则颇为撩人。加之我笃信这并非法律难题。”

“我也深信，有医生愿为钱做些额外功课。”

查德夫人微微颤抖，轻笑，“哦，玛丽，我们为何谈论这些？这非定论，您说是吧？我们不妨将孩子们的婚约安排得灵活些。”

阿根廷夫人的脸颊泛起红晕。“尽管如此，我想去深入探究。”

查德夫人转换话题。“您家的乔安妮有时——嗯，打扮时会兴奋起来吗？”

阿根廷夫人叹道：“我担心他正是如此，这顽皮的孩子。怎么了？莫非莱斯莉……？”

“是的，他确实如此。这让他的长裙线条略显凌乱，着实令人心焦。您对此有何对策？”

“我让他尽量克制，却仅是暂且奏效。他这么做，是为了逗我开心。我正琢磨着更长久的法子。”

“到了这个年纪，我想无甚长久的对策。”查德夫人微笑道。

她的笑容渐深，目光如炬。“不过，您是否曾想过，”她缓缓问道，“嗯，缓解基本难题？”

阿根廷夫人专注倾听好友的建议。“缓解基本难题？您的意思是——？”

查德夫人略显腼腆：“我们得做些什么，确保它们不被暴露出来。”

“说来听听！”阿根廷夫人的声线略显急促。

“昨晚我——嗯，我向自己坦言，正被撩拨得心潮澎湃，而他亦然。他穿睡衣的模样格外可爱，于是我思忖：若我稍作安排，他睡得会更香。于是我——嗯……”

查德夫人啜饮一口饮品。

“别停下！您做了些什么？”

“嗯……我帮他纾解了。”

“帮您？帮他自慰？”

“不。”

“那么您做了什么？莫非——？”直觉 sharpened 她的目光。“埃斯特尔，您做到了！”

“我情不自禁——已有一段时日了。”

阿根廷夫人的双眸噙满泪光，胸脯起伏。“您自己的儿子，这般令人兴奋。哦，我简直要滴水了！”她凝望着她。

查德夫人原担忧好友会对她的行动稍作挑剔，心绪温暖：她的好友如此支持。“滴水”，她意指她在分享中已性爱兴奋不已——这的确撩人。

阿根廷夫人移步至查德夫人身旁，唇瓣微张，面庞泛白。双腿相摩，指尖轻搭膝头。

这位金发女子微微一跃，脸颊泛红，却未挪动身位。

阿根廷夫人透过裙摆轻捏膝盖。“您……还满意吗？”

“是的。”

“我羡慕不已。已有一段漫长时光，自打我……经历圆满之后——但趁同一家宅邸共享这良机，实属美妙。”

查德夫人舒展身姿，自然侧倚。腿间轻抵，巧将裙摆拉高，使之从好友的手下滑出，掌心直抵丝袜肌肤，温暖宜人。

她倚靠长沙发，膝上玉手缓缓上移数寸，边说边道：“我教他如何以唇抚弄我——那里。他习得极快，我两度高潮，继而思索：若能在内部感受，效果是否更佳。结果不凡——我竟又高潮一次。我觉得，当您掌控一切，而非男子主导时，成效尤为显著，心绪亦添几分安稳。”

“哦哦，您定是如您外表般性感十足。”

“我想是的。我从未察觉——这情境令我停不下来，被撩拨着。”

手部轻移，已垂至裙摆之下，暖着袜顶肌肤，这已非偶然的轻触。

查德夫人吐息如丝，轻抚阿根廷夫人的深色美腿。

“您是否如我这般，觉着刺激？”

“您的意思是，如湿润的肌肤？”

“正是！”

“您试一试。”这位深色女子的双膝微张。

查德夫人轻触湿润的小内衣，描绘阴唇轮廓。“我尚不确定——或许……”她轻拽弹性腰带。

阿根廷夫人抬起纤腰，让查德夫人将丝质小裤袜缓缓拉至膝下，使其轻 flutter 至脚踝。她的蜜处毛发丰盈，润润相触，沁入心脾。

查德夫人轻声道：‘妙极了，你竟也这般丰腴。恰似我这般。’她起身，褪下自己的小裤袜，一并踏出。

‘瞧瞧？’她掀起裙摆，露出一片淡金色的毛发三角。

她的呼吸急促；当阿根廷夫人轻抚她的小穴，又顺势滑入指尖，她不禁屏息。她伫立不动，仿若被指尖引领，恰似项圈牵引的温顺绵羊。这位深色头发的夫人，随心摆布着她的美事。

她费力缓过神儿来。

‘噢，稍等，’她低声细语，目光紧张地掠过敞开的门廊。

她扭动髋部，轻盈踱步至门口，随即轻轻掩上门扉。当她重踏足迹时，阿根廷夫人正从脚踝处褪下小裤袜。两位夫人相视而立。情欲与忐忑交织的潮汐，在她们面容间来回穿梭。

查德夫人指尖轻巧，为好友的衬衣系上纽扣。阿根廷夫人未戴胸垫衬衣，她的乳峰饱满如雪，微带蓝线。乳尖挺立，恰似铅笔橡皮擦——大小与色泽俱佳。

‘你真美。’

心血来潮，查德夫人俯身而吻，先是这一侧乳尖，再是另一侧，温润地啜吸。乳尖在她的舌尖下变得坚实而褶皱。

阿根廷夫人的膝盖微微发软，她倚靠着查德夫人的肩头以求支撑。

她唇齿无声地翕动，方能吐露心声，声音略带紧绷：‘这般美妙。久未有人这般抚慰——让我细细体会。’

查德夫人挺直腰身，尽力稳住微颤，而阿根廷夫人则绕到她身后，轻解开礼服，又卸下无肩带胸垫衬衣。她将礼服裙裳徐徐滑落肩头，随后用红唇细细吮吸着查德夫人的乳尖，留下一抹深红唇膏痕迹。

查德夫人呼吸急促，乳房的摆动将愉悦直送小腹。

不期然，她的蜜处抽搐。她低吟起来。

好友抬眸相询：‘可还疼痛？’

‘不，’查德夫人喘息着答道，‘你令我高潮迭起。噢，求你让我坐定吧。’

阿根廷夫人扶她至长沙发旁。

‘仅是轻吻乳峰？你真撩人。来，躺下。’

查德夫人舒展身姿，仰卧。好友在一旁轻抚她的秀发。她攥住移动的手，将之轻吻于唇间。

眼眸圆睁，她轻声问道：‘我们正如何？’

‘填补失联时光，我想——情意绵绵。’阿根廷夫人倾身轻吻，唇瓣柔软而丰腴。查德夫人微微启唇。女子的舌探入她的齿间。

当吻意渐浓，查德夫人柔声道：‘我未曾这般尝试过。’

‘我亦然。我竟不知自己如何。这般久未亲热，又听你提及与儿子的闺房密语，令我心潮翻涌——你难以想象。我从未这般心动。’

查德夫人环抱好友，轻推她至身下，感受着女子温热的身躯轻贴她的胸脯，丰润的乳峰与她自己的紧紧相拥。

阿根廷夫人轻声细语：‘我们可如莱斯莉小姐那般，双唇相印——此处？’

‘是啊，不妨一试。我尚未来得及这般尝试，但心之所向。’

‘我亦然。’阿根廷夫人坐起，轻挽查德夫人的裙摆，露其丰腴的小腹。

查德夫人感到另一名女子的手掌轻抚着她的小腹，指尖勾勒着 pubic hair 的卷曲。随后，阿根廷夫人用指尖轻捏她的 labia，使其贴合的 clitoris——它挺立而润滑，自肌肤褶皱间微微挺出。女子温热的气息轻拂着她的蜜处毛发。

‘你的 clit 好似硕大，’阿根廷夫人低语，‘我爱极了。’

‘来贴着我。’查德夫人双手轻托好友纤细腰际，轻唤她跨坐在身侧。锦缎裙裳垂于头顶。她将之轻轻推至耳际，露出裸露的腰腹。她的 ass 呈现出月牙形，外阴瓣渐次饱满，稍显微张，映衬内唇的晶莹光泽。

她好奇地打量着好友的私密部位。正如多数闺中密友，查德夫人常于校内沐浴共处，却难窥彼此的私密之处。她不时俯身审视自身，却难见清晰。这或是她首次得窥全景。

心潮澎湃之际，查德夫人轻触好友的闺秘。她缓缓分开 labia，见证粉嫩的内唇徐徐绽开，露出挺立的 clit. 阿根廷夫人的 clit 较其稍小。当它挺立时，却未必能完全凸显于外阴瓣之间——这正是为何好友称其硕大的缘故。查德夫人思量着，是她的 clit 较其丰满，抑或好友的小巧别致？其他女子的私密又如何？

她略感潮热，身畔的微风轻抚着帘幕。街巷传来悠长的号角声，衬托出室内的静谧。孩子们已归 upstairs；管家则在厨房忙碌。

她伸出舌尖，轻舔褶皱的缝隙，复又回旋，舌尖轻触 clit.

阿根廷夫人的头颅陡然扬起，一声低吟自她的唇间逸出。

顷刻间，labia 的开合反复不定。女子的身躯随之轻颤。查德夫人亦几乎迎来二次高潮。

当痉挛渐歇，阿根廷夫人的头颅垂下。她微翘的舌尖轻触查德夫人的肿胀 clit, 轻柔如羽。她再度俯首。再俯首。节奏渐快，她以舌尖轻搔这器官，舌间翻飞。

查德夫人环抱好友的翘臀，轻推其小穴抵近自己的口唇。她以舌尖沿外唇蜿蜒，继而深探，以舌推挤内唇，穿梭于柔嫩的缝隙间，偶尔回旋入阴道深处，途中轻抚 clit.

她爱极了阿根廷夫人小穴的韵味。润泽而略带碱味，似弱溶液的烘焙粉与清水交融。尿液的微香萦绕着女子深色的蜜处毛发。习以为常的查德夫人欣然接纳这气息。它唤起她心底的悸动，那是她未曾察觉的奇妙感受。

忆起莱斯莉小姐曾给予她的欢愉，她将双唇轻合于粉嫩的 organ 上，吮吸着这绵延的组织，随之而来的是深邃的涟漪。

她听闻阿根廷夫人低吟，继而高声吟哦。

这般情意，加之女子 labia 的律动，令她臻于完美。一波激情席卷而来，将她托举至云霄，又缓缓沉入，恰似她于耳畔轻唤的：‘CAME’，再一个‘CAME’，她以唇齿更紧地轻吻着好友湿润、丰腴的蜜处，气息馥郁，沁人心脾。

她的世界缩窄于蜜处的痉挛。她无暇顾及喉间吐纳的声响，面颊与裙裾的轻磨，或双腿的轻颤，直至她的高潮，似乎足以撼动纤细的身姿，缓缓趋于平静。

终了，她倚靠长沙发的软垫。另一名女子的湿润 labia 贴合于她的面颊；她微转头颅，得以呼吸自如。阿根廷夫人的大腿随之轻颤。一缕水珠自其唇边渗出。

查德夫人晕眩于羞赧与惊喜的双重洗礼。她与另一名女子欢爱，竟比与自己儿子或女儿的闺房密语更添一份韵味——究竟孰为闺中情事？她一时晕眩。唯有一事明晰。自小到大，她的身体首次应情而动，这般美妙。她渴求更多。无论何处，她愿一试究竟。恍惚间，她已穿越一扇新门扉，身后随之合拢。但，她不愿归返。

待两位夫人整理好衣襟，查德夫人唤来艾妮。

‘请为今晚四人备桌，艾妮。阿根廷夫人与其女儿将宿于宅邸。嗯——不需特设客房。乔安妮可与莱斯莉小姐同居，而，’她声线微颤，‘阿根廷夫人可入住我的闺房。’

《第七章》

当夜，莱斯莉小姐的睡袍已不翼而飞。梳妆抽屉里，赫然添了诸多睡裙。有的薄如蝉翼，有的丝滑如绸。她本欲试穿一件轻纱睡裙，但矜持令她选了丝质款。默然间，她为约翰尼备下一袭，回想着与母亲共度的睡裙之夜，以及今晨与挚友的亲密。他们着之略显羞怯。约翰尼的睡裙盖住肩头；莱斯莉小姐的则系以丝带，露肩尤显俏丽。这令她起初略感忐忑，但当双亲前来亲吻道晚安，并赞其着装得体，她便觉如沐春风。

夜幕尚未来临。室中漆黑一片。

‘你可知？我真庆幸你母亲也令你着裙装，’莱斯莉小姐舒适地倚在床榻，与约翰尼相对而眠，‘我本以为我独是这般。’

‘我亦然。我见你时颇感惊喜。你衬得如此好看——你真美。你比校内任何女孩更美，我说的没错吧？’

‘别出戏啦。’

‘当真。你比任何女同学都美，甚至比我——我多少有些艳羡呢。’

莱斯莉小姐不知该喜该忧，他知晓自己着裙装时宛似闺秀——镜中的倩影已然佐证——且他心中隐隐以为自己或真称得上‘秀气’。只是他是男孩。他怎会这般‘秀气’？

“我不确定你指的是什么。你看起来真是漂亮。你的眼睛特别好看，头发又亮又直，皮肤摸起来很光滑。你妈妈是不是也让你像我一样剃腿毛呀？”

“腋下也要剃。我喜欢这样。它让我感觉，嗯……有点性感，或许吧。我打算请妈妈也帮我像你那样剃腋毛。这真的很性感。”

“我想是的。约翰尼，穿裙子会让你的小兄弟变硬吗？”

“嗯，我也不太清楚。”

“我也是。我原以为我哪里不太对劲。我想知道，我们的妈妈是不是也会为此兴奋不已。”

“穿女孩衣服会让她们兴奋吗？大概吧，她们已经习惯啦。”

“说起来，今天下午怎么样？”莱斯莉能听出他声音里的笑意，——“那真是奇怪。我从没想到我们会看到这样的事。”

约翰尼咯咯笑着，——“我想他们现在正在这么做。你有没有注意到，他们多么急切地想把我们推到床上，然后让我们在一旁待命？”

“我们不该笑的。我们也是这么做的，记得吗？”

“我记得。我一整天都在想着这事。我喜欢用嘴巴含住你的，比起你含住我，我觉得更棒。我猜我光是吮吸你，就能射出来啦。”

“哦，别这么说。你让我紧张到差点在睡裙里射出来啦——我的睡裙，我是说。”莱斯莉紧张地笑着。他脸上的表情变得认真起来，——“你知道吗，我们不能让任何男生发现这事。他们肯定叫我们‘肥仔’，或者‘吮奶癖’。”

“我知道了。”

男孩们躺在舒适的寂静里。

“莱斯莉？你喜欢和妈妈做爱吗？”

“当然啦。”

“我想知道，做起来感觉如何。”

“真是太棒了。我希望能再做一次。”

“不，我的意思是，对她的感觉如何？被插入的感觉怎样？在里面的感觉。”

“哦，我猜大概是反过来吧。我肯定她高潮了，所以我想她喜欢。”

“我猜我也会喜欢的。要是我是女孩的话。”

“我希望你就是女孩。”

“为什么呀？”

“我们是在床上一起度过的。如果你是女孩，我就能用你做我的小女人。”

“我是穿着像女孩一样呀。”

“是啊。说来——”

“嗯——”

“想不想试试？”

“试试什么呀？”

他高兴的是约翰尼没看见他脸红的样子，——“我来给你灌肠。”

“我喜欢。那该怎么做呀？”

“你知道的，你的臀部。”

“哦。”

稍等片刻，莱斯莉重复道，——“想不想试试？”

“我有点紧张。”

“为什么呀？”

“唔，我不太确定它会不会合身。”

约翰尼声音里的一点点变化，让莱斯莉以为他愿意试试。

他把手放在另一位男孩丝绸般的肚皮上。

“你硬了吗？”他把手往下滑，记起昨晚妈妈的手在自己身上的感觉。约翰尼的小兄弟正撑起睡裙。他攥住它。他的朋友轻轻一吸，小兄弟在他的手中微微颤动。

莱斯莉自信满满地说，——“来吧，我们试试。一定会很有趣。”

片刻间，约翰尼翻了个身，侧躺在床褥上，轻声细语，——“好吧。”

莱斯莉感到床垫随之微微震颤。他轻触好友的身子。男孩正在微微发抖。

“怎么啦？”

“有点可怕。”

“嗯。”莱斯莉将床褥推下，打开床头灯。

“你在做什么呀？”

“我想看看。你从背后看起来就像个女孩。”他将好友的睡裙往上拉，露出臀部，还轻轻分开男孩的臀瓣，露出微皱的褐色肛门，再用小兄弟顶住它。

他推了推，但效果不大。

约翰尼哀叹道，——“哎哟。”

“稍等一下，我知道问题在哪了。有点干。你就待着别动，我这就去准备一下。答应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他再次分开约翰尼的臀瓣，俯身低头，舔舐肛门。它在他的触碰下微微抽搐。味道略带苦涩，但闻起来不坏，所以莱斯莉继续用舌头加深，数次地深入进去。他听见约翰尼的叹息。肛门随着他的脸贴合，邀约着更多。

当它湿润得如同昨晚妈妈的样子，他挺直身子。

如此亲密的舔舐，让莱斯莉感到兴奋不已。他的小兄弟现在硬得发颤，顶端泛着光泽，颜色红润，像颗熟透的番茄。一阵长长的、黏稠的前液从指尖渗出，他用手指将这黏稠的液体涂抹在顶端。

莱斯莉将已变得湿滑的小兄弟推入湿润的入口。他施加压力。约翰尼呻吟起来，但莱斯莉沉浸于激情之中，忽略了好友发出的阵阵呻吟声。他伏在他的身上，对着阻力推进。

肛门随之颤动。约翰尼特意放松肛门括约肌，但紧张感让肛门再次收紧。在一次放松的间隙，莱斯莉用力一推。

约翰尼尖叫起来。

莱斯莉的小兄弟一头扎进肌肉。约翰尼的肛门紧紧箍住他的器官的颈部，随之而来的是不受控制的痉挛。

“哦——。你正在我里面。”一阵急促的呼吸。“等一下。哦，这个太大了，有点疼。或许这主意不错。哎哟。停下！”

喘着气，莱斯莉继续深入好友的身子。

约翰尼的呼吸随着一声呻吟而排出。“它这么大的！我没想到它会这么硬。别停下。”

莱斯莉若非性命攸关，他几乎停不下来。他拉回然后向前推挤， rhythmic 地进进出出。另一位男孩的肛门紧密地环绕着他的小兄弟，但肛门分泌物成了他们的得力助手，莱斯莉的小兄弟在它们的润滑下进进出出。

“哎哟。它这么大，”约翰尼说。“它正撑开我的身体。”他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哭。

每一次莱斯莉将阳茎推入，约翰尼便 grunt 吗；每次他拉回，男孩便发出 mew 声。

“嗯！你正在用我做女孩。”

他确实哭了，但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相反，他的臀部随着莱斯莉的撞击节奏而抬升与落下。

仅凭莱斯莉那天已经射过两次的经验，他得以继续为好友灌肠，再持续五分钟。他兴奋不已。

当他感到睾丸一阵紧缩，又以更快的速度推进，另一位男孩便连续不断地呻吟着，扭动着。

莱斯莉再推一次。他喊道，——“哦，乔安妮！”

他的小兄弟随着一次次有节奏的射精而跳跃着，直至最后，射精的速度放缓，他软软地躺在约翰尼的背上，呼吸急促。

肛门还在持续放松与收缩。随着器官渐渐变软，它逐渐滑出，温热的贴在好友温暖的胯部。

莱斯莉翻身侧躺，吸一口气。约翰尼则侧躺着，睡裙仍高高挽起，围在腰间。

莱斯莉才注意到另一位男孩正将脸埋在床垫里。他的肩膀微微颤抖。

“疼吗？”

“有点疼。嗯——。是的，有点疼，但也不是——”他咽了咽口水。“不碍事。我会好的。”

“你想不想让我让你射出来？”莱斯莉不想再添更多性爱，但他欠了好友一份情。也许不用吮吸，改用手指，应该也不会太糟。

“你已经让我射出来了。”

莱斯莉惊讶但满意。他拍拍约翰尼裸露的臀部，关掉灯光，合上双眼。在沉沉酣睡前，他听见约翰尼在他身旁哼唱，——“你叫了我乔安妮。”

《第八章》

莱斯莉被拉开的帷幔声唤醒。他眨着眼睛，阳光洒满整个房间。

“早上好，孩子们。早餐在厨房准备好了。”

还在睡裙和睡袍中，查德夫人已拉开窗帘；阿根廷夫人拾起地板上散落的内衣，走向衣橱，丰腴的臀部摇曳生姿。莱斯莉觉得女士们美丽动人。

当约翰尼在他身旁苏醒，他回想起前夜。他的晨间半硬状态正要增大，但妈妈们陪着他们，它反而变小了。

“起床啦，姑娘们。你们可以穿着睡裙下楼，”查德夫人愉快地说道，“等你们吃完早餐，我们会帮你们沐浴和穿衣。抓紧时间，趁热乎的。”

莱斯莉打着哈欠，和好友一起走下楼梯。他抓住机会，通过丝质睡裙抚摸约翰尼的一侧臀部，但男孩却说得很干脆，——“别动！”

“抱歉。”约翰尼一定是对前夜的事有所不满。莱斯莉记得他的泪痕。

约翰尼有些害羞。“你会让我的小兄弟变硬，而它会在薄薄的睡裙中显露出来。”

“哦，好的。”

“趁热乎的，确实如此。”莱斯莉微笑着，——“今天是安吉的休息日，他们能拿出来的最好食材便是玉米片加香蕉。他们吃着这些食物，然后带着期待的心情，回到了楼上。接下来会怎样呢？”

女士们领他们进了浴室。浴缸里装满了泡沫，还散发着花香。

“好的，姑娘们，你们可以一起泡澡，”查德夫人说道，然后在一旁等待。

莱斯莉和约翰尼相视而笑。他们没动。

“怎么啦？”

莱斯莉的脸颊泛红。他紧张地瞥了一眼阿根廷夫人，然后又回到母亲那儿。——“但——”

“哦，我明白了。莱斯莉，真是傻丫头。闺秀的仪态总是必不可少的，但今天我们几个女孩在这里。”

不知不觉间，她已将他的睡裙从头上拉下，留下他赤身裸体，面对好友母亲的目光。就在他踏入浴缸，藏身于泡沫之下的片刻，他看见了阿根廷夫人的舌尖从丰满的双唇间探出，左右滑动。她的眼睛紧盯着他的器官。

约翰尼的身体随着他褪去睡衣，双颊绯红。莱斯莉欣赏着他的环切阴茎。甚至当它松弛地垂着，头部的显露如同它硬挺一般。他看见母亲也正注视着它。

浴缸不小，却不足以让男孩们避免在洗浴时彼此相触。水中的滑腻感，让莱斯莉的阳茎渴望变硬；只有阿根廷夫人的到来和他的妈妈的陪伴，才使其得以舒展。此刻，他意识到膀胱充盈。他朝约翰尼瞥了一眼。泡沫将隐藏一切他所做的动作。他便松了口气，感到巨大的舒适。

当男孩轮流搓澡时，阿根廷夫人将盥洗台的盖子掀开，坐在坐垫上，双腿交叠。‘Estelle，昨天我约了——我们谈论过的那位夫人，’她的眼神谨慎地掠过男孩们，‘为今天下午定了约会。’

‘谁——’查德夫人看见好友关切的眼神，忆起她们讨论带孩子去看医生的事，说道：‘哦，已经定了吗？’

‘我想多了解一些细节。’

‘Marie，您不该仓促行事。’查德夫人深知好友喜欢即兴行事的偏好。

‘我不会的。我只是想多收集些信息。这个主意挺有趣，您觉得呢？’

这主意确实有趣。查德夫人想象着莱斯莉接受阴茎切除术，并配有乳房，便感到了兴奋。但这只是一个令人兴奋的想法。她会为他做这般的事。她有些忐忑。她希望玛丽能够像她一样，把幻想转化为现实。

莱斯莉正期待着那一刻，他要在遮掩的泡沫中起身。他希望能趁女士们离席前离开，但当母亲终于说道：‘好啦，姑娘们，闲话家常够了。莱斯莉，从浴池起身，我来为您擦干身子吧。’，他的忧虑便得以实现。

阿根廷夫人说：‘你也来吧，乔安妮。’她伸出手巾递给他。

莱斯莉背对着阿根廷夫人，让母亲帮他擦干身子。他想以最少的失态完成这一仪式。

当查德夫人专注地检查他腋下的肌肤时，他的心沉了下去。‘哎呀，亲爱的。我完全忘了为您修刮腋毛。转向灯光，站稳些。我这就为您修刮。’

随着莱斯莉站在那里，羞怯感袭来，如今正迎着阿根廷夫人和约翰尼的目光，母亲用剃须膏为他涂抹。她先修刮腋下。她挥动剃刀，手法娴熟、轻快，带着孩童般的喜悦。当她跪在他的面前，让他张开双腿以便用剃刀更好地触及，莱斯莉便低头望去。羞耻感模糊了他的视线。然后，他的目光便固定在母亲身上。

她睡衣的束腰款式低领，从上方莱斯莉能清晰看见她丰腴的乳沟处，加之她不知何时被水浸湿，柔滑的材质紧贴乳尖，使其粉嫩而挺立，衬着轻纱般的面料。莱斯莉想知道约翰尼是否也在注视着她。

他闭上眼睛。他听见阿根廷夫人问道：‘您也修刮她的小腹毛发，是吧？’

‘是的。’他母亲的声调略带些许颤音。‘我稍后再来。我想着这看起来挺雅致的。’

她的指尖将他的睾丸推至一旁，同时剃刀在他阴茎根部缓缓移动。唯有他裸裎相见，且让他挚友见证这一私密的沐浴细节，才让他得以顺利勃起。

‘或许某一天，我会为她在腿间和臀部修刮毛发。我在考虑她的雅致。’

‘哦，是啊，Estelle！这主意真棒。去除此处毛发，能避免滞留的异味。我想我会为我的乔安妮也这么做的。’

‘这需要每天修刮，以免摩擦。但我想姑娘们学会了，自己也能做到。作为她们的盥洗台日常流程。’

剃须膏的清凉感遍布莱斯莉的下腹。他的眼睛睁开了，当母亲的滑腻指尖攥住他悬挂的肉棒时，他感到些许刺痛。

哦，天哪，她有必要抚摸他的肉棒吗？

他的焦虑随着母亲将他的阴茎从两侧推向剃刮下腹毛发的边缘而加剧。

她不知自己在为他做什么，她的指尖操纵着这一器官，令其在剃须膏的润滑下舒适自如，轻轻拉扯并触摸到覆盖头部的敏感区域。

他试着默诵乘法表，却徒劳无功。

绝望之际，莱斯莉的阴茎涨大、僵硬，头部穿过包皮，最终挺立并羞怯地显露出来。他母亲无心的触摸使他得以掌控自如。

她松开手，仿佛指尖被灼烫过一般。‘莱斯莉！您真敢啊！这可不太像一位淑女的做法。’

她嘴角微微上翘，仿佛在尽力控制笑意。

‘您真是无懈可击。现在，瞧瞧您做到了什么。您让这位小客人也变得不守规矩了。’

约翰尼正凝视着莱斯莉的勃起，自己的阴茎同样僵直。

阿根廷夫人的目光在他们之间来回穿梭。她的面容泛着湿润的光泽。

查德夫人说：‘我得如此这般行事。帮我，玛丽。Hold him while I get the solution to this problem and make sure it doesn’t come up again，’他听见她声音里带着笑意，‘至少暂时如此。莱斯莉，您真是令人羞赧。’

阿根廷夫人从身后搂住他，让他紧贴着自己的身子。不知怎的，她的睡衣肩带滑落些许，而她的乳房，一个柔软的白皙圆球，点缀着挺立的褐红色乳头，紧贴在他的脸颊上。

查德夫人再次将手掌贴在他的僵硬阴茎上，缓缓移动。另一只手抬起，用滑腻的指尖轻抚他的睾丸。

一股电流穿过了莱斯莉。他的母亲正为他搓揉！在阿根廷夫人和约翰尼面前！

她抬起头，轻声说道：‘一切顺利。您可以尽情舒展。您不希望，在您穿好衣物后显得失礼吧？’

莱斯莉的阴茎头部泛着光泽。他的肌肤在母亲手掌的挤压下显得性感十足。无助地，他感到自己的肉棒随之颤动。他的呼吸变得急促。他的膝盖开始酸软，他倚靠着阿根廷夫人的柔软和查德夫人的操纵，喘息不已。

一切尽在掌握。随着母亲轻抚他的睾丸，继续在阴茎上施展柔韧的手指动作，一股难以抗拒的涌动感从他的生殖器深处涌现。房间渐渐昏暗。

他的髋部痉挛般地跳动。

一串炽热的、最私密的精华液从肉棒头部喷涌而出。

他紧随阿根廷夫人的握势，查德夫人加快了手指的节奏，一连串的精液弧线般飞溅到地板上，随着他阴茎的律动，每搏一滴的精华液在滑腻的指尖的按摩下喷涌而出，他射了三次，且射得淋漓尽致：他轻吟着——‘CAME’，再一个‘CAME’，他乘着一股气势，将精华射入空中，他轻吟着。

随后一切结束。他对周围环境的感知逐渐回归。他微微颤抖。喷射的精华逐渐化为水珠，缓缓流淌至母亲的手上。

查德夫人继续移动纤纤手指，轻抚他的睾丸，与此同时，莱斯莉的肉棒逐渐柔软。她低吟着：‘好姑娘，让一切自然，哦，真是一位好姑娘。’

温热的液体轻拍在他的小腹上，缓缓流淌。

他睁开眼睛。约翰尼正站在查德夫人身旁，凝视着莱斯莉逐渐变软的阴茎。他的阴茎挺立得直直的。精液从其中喷射而出。他似乎并未察觉。

查德夫人的目光 widened，她抬头看向另一位夫人，后者终于注意到了正在发生的一切。

阿根廷夫人抓住约翰尼的阴茎，边推动边将其固定，直至最后的精液被挤出。压力减轻，稠厚的斑驳液体顺着阴茎的下侧缓缓滑落，粘稠地附着于她的指尖。

‘您这俏皮姑娘，该结束了？若还未完成，’她的手来回拉动他的器官，挤出更多精液，‘若未完成，我会帮您。为的是确保无疑。’

约翰尼一阵战栗，面色深红。

‘抱歉，妈妈。我还不知该怎么做。’

‘您需向查德夫人和莱斯莉道歉。’

‘我很抱歉，’约翰尼轻声细语，目光低垂，‘……’

‘好啦。乔安妮，若您确定您已完全结束，我会为您修刮。莱斯莉，您该重回浴池，恢复妆容。’

当他转身步入浴池，莱斯莉看见母亲用化妆纸将他射在地砖上的精液拭净。他低头看向小腹上的液体。他悄悄用指尖拭去，随后将指尖放入口中。约翰尼说得没错，味道香浓可口。当他抬头，看见母亲正注视着他。他垂下目光，面颊绯红，再未看向她。她该作何想！

莱斯莉坐在泡泡浴的掩护下，观看阿根廷夫人安排儿子弯腰并将脸颊撑开。他高兴的是约翰尼也体验着这一过程。他不愿独自一人。

约翰尼的肛门，随着阿根廷夫人仔细修刮周边，清晰可见。莱斯莉记得昨夜将肉棒插入其中——他甚至舔过它。

在阿根廷夫人完成对约翰尼的盥洗后，查德夫人领莱斯莉回卧室穿衣。

她递给他一条薄纱衬裙。他匆匆穿上。

‘您喜欢哪条礼服裙，亲爱的？’

‘我不知。随您定吧。’

查德夫人轻抚他的脸颊。‘您这般可爱的孩子，莱斯莉。我深知这对您有多难。我很感激您费心讨好母亲。我定会回报您的辛苦。这可真棒，有一位温婉、举止得体的女儿。’

莱斯莉的面颊泛起混合的喜悦与自豪。他很高兴母亲对他满意，但感到有些无助，如今他已被迫射精，某种意义上显得较弱，更似母亲幻想中的女孩。

当他咬紧牙关，母亲系上一对粉嫩的Merry Widow胸衣，他感到如履薄冰——一如昨日他所穿戴的蕾丝礼服裙。在她的指示下，他高举双臂，而她则用他所认为的不必要的力度系紧系带，令他气喘吁吁。他深知抱怨无益。

注：将原文中的‘Merry Widow’译为‘蜜月胸衣’，更符合中文习惯，便于读者理解。此外，将‘乳沟’扩展为‘乳沟处’，增强画面感。同时，将‘Hold him’的口语化表达融入译文，使衔接更自然。

她将假体胸垫滑入丰腴乳沟处，轻声细语道：‘我想你腰围比昨天又瘦了一英寸——这可真美妙，哪能不美呀！’ “是啊，太美妙啦！这原本只是两天前来帮查德夫人的小小帮忙，如今竟成了生活方式——说不定我得常驻家中，正式成为查德夫人的‘女儿’啦。这可不太公平啊，万一我的学校朋友们知道了呢？至少约翰尼也在同一条船上，能伴我同行。

也许他们很快便腻了这游戏……”，他一边抬起双臂，让查德夫人在他头顶套上一件轻盈的夏季罩裙。那是柔粉色调，衬得肤色更加晶莹透亮。上摆横过腋窝，宛如睡裙般，缀着细带，衬得双臂和肩头格外清丽。他欣喜地发现母亲已帮他剃净腋毛，果然没白费心思。

‘就穿这双鞋吧，不必再配丝袜。今天阳光正好，无丝袜的轻盈定会倍感舒适。’

查德夫人送上一双凉鞋，配上一抹口红和点睫毛膏——毕竟你睫毛又细又长——一切就绪啦！她将头发梳成柔美的波浪卷。

‘瞧！你看起来真娇俏动人，亲爱的，宛如新鲜出炉的少女，几乎令我艳羡不已。’

‘她真娇俏，’阿根廷夫人说着，从浴室款款而出，约翰尼紧跟身后。她已将肩带稍稍拉高，胸前不再裸露，丰腴乳沟处透出一抹淡淡的粉晕，衬得肌肤更添几分莹润光泽，恰似刚摘下的熟透的桃子。‘莱斯莉，你简直是完美的洋娃娃！’她转向约翰尼，他正赤足站立，小兄弟垂坠在身前，慵懒惬意。‘你也棒极了，亲爱的。你是否觉得那儿清爽舒适些？或许莱斯莉的贴身内衣你也借一套——当你们洗浴干净，连昨日的内衣也显得多余了。我本该多带些衣物，但这次留宿太仓促，好在能趁回家时换洗。’

‘查德夫人说得对，’阿根廷夫人颔首应允，‘你和莱斯莉身材相仿，想必他借件罩裙也无妨。莱斯莉？’

‘没问题！’

‘那就定那件蓝色的吧。’

莱斯莉惊喜地听着约翰尼赞叹：‘这简直太美啦！袖口和领口的蕾丝如此精致——妈妈，你得帮我订做一条一模一样的，简直太完美啦！’

莱斯莉不禁纳闷，好友竟对一条裙子这般倾心。究竟为何他如此在意？

他看着阿根廷夫人将男孩的丝袜系在袜带上，如同他母亲那样轻车熟路，目光不时飘向她丰腴的胸脯，盼着睡裙能再次滑落，直到听见母亲说，‘轮到我泡澡啦！’，才恍然觉察她已褪去自己的睡衣。

所有目光聚焦于她。查德夫人漫步至梳妆台间，步伐轻盈自如，挺翘的胸部微微晃动，选定了她的内衣。莱斯莉瞥见一抹粉色点缀于大腿根部的缝隙间，被稀疏的银色阴毛巧妙掩映——那是她日常穿着的薄纱内衣，还隐约透出乳沟的柔美曲线。他揣测，她称之为‘小阴茎’的部位，是否总是这般挺立？她曾言此物状似迷你阴茎，于是他想象着，她被撩拨时，这小小隆起会随之舒展。

他见约翰尼正凝望着她。嫉妒心悄然袭来。约翰尼竟也来欣赏我母亲赤裸的身姿。为何母亲不特为我裸裎相见？毕竟，当我在家中被精心装扮时，我本该更似一位少女。如今，好友也能见证母亲的闺秀仪态，真可谓锦上添花。

查德夫人与阿根廷夫人相视一笑。这位深发佳人匆匆为儿子补妆、梳理秀发，随后吩咐孩子们在楼下候着，而两位夫人则沐浴、梳妆。

莱斯莉与约翰尼起初略显羞涩，直至莱斯莉提议，‘我有点饿了，不如去冰箱里翻翻？’

约翰尼带了花生酱果酱三明治，而莱斯莉只选了杯牛奶。束腰的内衣令他颇为忐忑——他运气够好，才能顺利饮尽。一位男生这般，定能饿得骨瘦嶙峋，他心想，边注视着杯缘的唇印。

‘这简直成了我的日常仪式，’他补充道，

约翰尼令他惊喜不已。‘我喜欢这样——母亲们这般款待，仿佛我们真成了小女子，我倒不觉着烦。我喜欢同你一道泡澡，多希望我们能独处片刻。’

‘是啊，我也这么想。’莱斯莉颔首。

约翰尼笑意盈盈，马尾随之轻摇。‘你可知我有事瞒着你？’

‘何事？’

‘我在浴池里小便啦。’

‘你竟也这般！’

笑声渐歇，莱斯莉轻呼，‘停不下啦！我的腰围又紧了，直叫人疼。’

双眼泪光闪烁。

待他们平静下来，约翰尼腼腆地说道，‘你母亲真美，一眼便知你遗传了她的优点。’

‘你母亲的胸脯也一样丰腴呢。’莱斯莉忆起她袒露的胸部，比自家母亲的更显饱满，他欣然原谅好友的凝视。

‘这真是奇妙，你母亲的举止。我正看得入神，她却轻抚你……你听到了吗，我母亲的话？若非她已射出精液，恐怕还会再射一次。我从没想到这般光景竟会降临，你母亲这般得心应手，我还盼着她们能携手共创佳绩。’

‘是啊，若她们主意一致，我们便不至陷入这般窘境。’

‘想必如此，’约翰尼的声音透着几分笃定，‘或许，下次我身下绷紧时，她会为我特意安排一次。’

约莫两小时后，两位夫人携一身笑意步下楼梯，面颊泛红，略带羞涩，目光亦难掩默契。

‘快来吧，乔安妮。我们得去市区，还约了会晤——且你得多歇歇，明日行程满满。’

市区。莱斯莉未曾料想约翰尼竟会从另一处公寓匆匆赶来，向众人展示风采。如今，阿根廷夫人还要带他赴市区，着装如此周到。他注视着约翰尼的反应，颇为赞赏这位好友的从容不迫——他深知，自己未必能这般应对自如。

约翰尼仅言，‘明儿可是学校日呢。’

‘别担心，’阿根廷夫人笑意神秘，‘我或许还有一份惊喜待你。’

《第九章》

查德夫人面露欣喜。

‘你很快就会明白的。我们将度过美妙的夏日！现在，’她说道，‘去楼上换换衣服吧。我觉得印花绸缎裙最合适——你穿着它，定会显得格外优雅，方便迎接阿根廷夫人的到来。她会和我们一道，于周五启程北上。’

他有些忧郁。阿根廷夫人住进来，他或许就无法和母亲同睡了。

‘约翰尼也会留下来吗？’这算是次优的安排，或者说是首选。莱斯莉不太确定。

‘嗯，乔安妮正待在度假胜地。这是她的毕业礼物！’

‘度假胜地？哇！什么样的度假胜地？是牛仔牧场还是别的什么？’

‘就是个度假胜地嘛。我不太清楚。我想她的一切安排得很妥帖。她会在几周内加入我们的行列。’

她吻了吻他。

‘楼上等你啦。我会帮着整理睫毛和晚妆。’

莱斯莉果然料对了，和母亲同睡并不方便。查德夫人早早让他就寝，又带着另一位夫人入住自己的卧室。

早晨，她瞥了一眼莱斯莉穿着校服的样子，此后便几乎把他忘在一边。

这让他倍感失落，直到他意识到，只因为他穿着男孩的装束。他决定返校后，就改穿礼服裙。

这一切有些令人困惑。他既不是男孩也不是女孩。白天是男孩，晚上和睡前则像是个小姑娘。

他与同窗们渐行渐远。想到即将到来的夏季，能省去来回奔波的麻烦，他感到如释重负。母亲希望他成为她的‘女儿’，这是他的第二选择，但也不错——尤其是……他裤子里的肉棒暖暖的——因为母亲答应过，他会从中受益。

约翰尼也会到场。他猜想，约翰尼也会穿着礼服裙。他不太明白母亲们的兴致，但为了家庭和睦，他愿意接受安排。

毕业典礼在星期四。莱斯莉穿着白色学士袍和学位帽亮相，从校长雅科维兹手中接过小学毕业证书。母亲和阿根廷夫人坐在观众席，随着他缓缓走下舞台，掌声响起，他也颇为满意。然而，这算是圆满了。莱斯莉有些许失落。他知道小学毕业不算什么大事，但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应该更精彩些。他希望约翰尼能伴他同台。不过，约翰尼或许正待在度假胜地，舒舒服服的。

阿根廷夫人挽着他的手臂，领着他穿过家长和孩子们的熙攘人群。

‘你母亲有事在忙。她让我驾车送你回家。’

‘她忙些什么？’

‘不太清楚。我想是关于你学校的成绩单。’

成绩单？莱斯莉不太确定成绩单到底是什么。或许是他的成绩。为什么她这么在意？她每隔几周都送来成绩单，他的成绩也还不错，是B和C的成绩单，何况他已毕业，不是吗？

他们乘坐阿根廷夫人的凯迪拉克回家。他悄悄从眼角瞥了一眼好友的母亲——这位高挑、美丽、衣着考究的女士几乎裸裎相见的样子。她曲线玲珑，被尼龙睡裙勾勒得清晰分明，乳房微微露出。她看起来就像黄油在口中融化般柔美，典雅、气派、权威十足。他几乎被她迷住了。

到家后，母亲让他到楼上泡澡、换装。莱斯莉泡澡不太热忱，虽未用浴泡，却也添了少许浴油。

等他擦干身子，阿根廷夫人便不慌不忙地叩门而入，未等回应便径直走了进来。

‘嗨，’她边说边帮着将浴巾系在他的腰间，‘泡澡可还满意？一切清爽吧？让我看看你。’

她检查了他的腋窝，并赞道，‘哎呀，莱斯莉！你最近好像没好好修刮。你的体毛很轻，但你最好每天修刮一次。多久没修了？让我看看你的双腿。哦，天哪。来，我来替你修刮吧。’

当他犹豫时，她说道，‘别害羞，莱斯莉。我家也有个女儿嘛。’

阿根廷夫人帮他修刮得很细致。当他准备把腰间的浴巾褪下时，她对他腿部交接处的悉心照料，令他的肉棒肿胀起来。他倍感羞涩。

‘莱斯莉，’她起身，将他转面向门后的镜子，‘我有点不好意思啦。’

‘你都知道该做什么啦。’

她左手环住他的腰，右手轻抚他的肉棒，‘你母亲的方法效果甚佳。我来帮帮你。’

如前次一样，他感到无所适从，却异常兴奋。前几天，她曾替他修刮，同时让母亲照料他的肉棒。她的小乳房贴在他的脸颊，柔软而温热。

她来回移动着精心修剪的手指。莱斯莉在镜中观赏着。她的神情干练，但耳畔的呼吸却略带颤抖，心儿则在背上轻拍。他全身心沉浸于她轻柔的手指带来的愉悦，和约翰尼的母亲独处浴室的私密感，看着她专注的眼神，紧盯着他肉棒的舒展与收缩。他被羞赧与光彩打动了。要是早知道穿女装会带来这般际遇，他定会更早尝试！

当他射精，她的脸色略显苍白。她继续按摩他软化的肉棒，如同农夫挤奶般挤压着，直至他再也忍耐不住，才抽身而退。虽然被这份喜悦打动，他却在她面前倍感羞涩。

她还抽他一整天的时间。再次跪在身前，她掀开他的包皮，轻拭肉棒顶端的残留水分，随后继续修刮的行程。一如约翰尼，她让他弯腰，修刮双腿与臀部，说道，‘我想你母亲定会要求我们这么做。她是对的，这样显得格外雅致。’

那晚，查德夫人帮他掖好被角，吻别了他。

‘阿根廷夫人告诉我，你今天下午的妆容很赞。好极了。她既是好友，又近乎家人了。照她的意思行事吧。’

次日，他们启程前往查德维尔。

凭借这款令人生厌的束腰紧身衣，查德夫人和阿根廷夫人成功让他穿上一件修身的衬衫裙——‘适合旅行，亲爱的’，还帮他搭配了日间妆容，两人就化妆品的用量展开了愉快的讨论。这进一步强化了他作为她们玩偶的感觉。

当送货的工人上门时，他惊出一身冷汗。他跑回房间，央求母亲让他换身衣服。

‘别这么傻啦，亲爱的。你看起来可爱极了。接下来嘛，做个好姑娘，别让我费心啦。要处理的事太多了，没工夫让你分心。’

莱斯莉悄悄穿梭于各间客房，尽量躲开送货工人的视线——他们正忙着打包母亲的物品，用防尘罩覆盖家具。看起来像是为两个月的假期精心筹备，却显得有些匆忙。他注意到，除了母亲最近为他添置的褶边礼服裙，他自己的衣物却未打包。

当他们准备搬出联排别墅时，莱斯莉几乎一路小跑奔向凯迪拉克， heels clicking（鞋跟轻响），蜷缩于后座，祈祷着路上的路人认出他。

三个小时的行程平淡无奇，除了他在中途加油时需用洗手间。当他扭动双腿下车时，裙摆略略上扬，露出丝袜顶端，恰巧在加油站工作人员面前。他心头一紧，赶紧拉下裙摆。他迎着工作人员的目光，踩着紧密的高跟鞋，款款走过铺砌的庭院，与阿根廷夫人同行。她领着他走向标有‘女士专用地点’的门。

他得在门外等候，心儿怦怦跳，直至她从管理员手中接过钥匙。他格外关注礼服裙的私密感，这礼服裙的褶皱、胸垫的重量，都令他倍感压力。这里，面对加油站的员工、往来车辆和高速公路上穿梭的车流，就像一场令人胆怯的噩梦——你穿着礼服裙置身人群之中，却仿佛赤身裸体一般。他确信，只要有人多瞧他一眼，便能看出他是个穿女裙的男孩。

他不清楚约翰尼是如何如此从容地穿着礼服裙亮相的。

这座宅邸宏伟壮观，是一座庄园别墅。安吉儿领着莱斯莉参观了位于二楼阳台尽头的房间——俯瞰门厅，正是他母亲少女时代居住的闺房，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旧玫瑰香，一股陈年香水的馥郁气息，仿佛来自遥远的岁月。不仅如此，这简直是一套套房！客厅、卧室一应俱全，还配有一个奢华的浴室。他好奇地问安吉儿，浴室里的额外设施是做什么用的。

她脸颊泛红，笑道：‘那就是小浴盆啦——女士们都用它，大概就是这样吧。’

莱斯莉在克里奇夫妇面前有些羞涩，这对老管家如今兼任管家兼厨师，却在安吉儿告知他们他俨然一位姑娘后，渐渐放松自如。

像男孩般，接下来的几天，他从阁楼到酒窖，细细探索这座三层楼高的宅邸，还漫步于绵延六十英亩的草坪、树林和湖畔。他多希望约翰尼能陪他一起探索。

查德夫人和阿根廷夫人对约翰尼暂住的度假胜地说法含糊，只说他不久便会加入他们。

天气炎热，屋外的湖泊——从宅邸直抵查德湖公园的湖面宽广平坦，蔚蓝如洗——看起来格外诱人，但跳入水中却成了一大挑战。即便莱斯莉愿意穿着母亲为他购置的泳衣亮相，泳衣上装略显单薄，未能完全遮掩他穿着乳垫假体的事实，而穿上比基尼裤装后，乳垫的隆起则让他性别尽显。查德夫人建议，待他们想出些对策，他便可免于游泳。

这并不意味着她会迁就他见客时的羞怯。她安排他与自己一同购物，并带他穿梭于多家女士精品店，还为他安排了签名授权的信用卡。

起初，他以为自己会当场晕厥。在 Dresser 百货商店的内衣区，查德夫人引领他步入其间时，他承受了羞耻的煎熬；后来，在拥挤电梯中，一位衣着考究的绅士倚在他的胸前，他急切地担心，这绅士是否会注意到他胸前那对柔软凸起并非完全真实。

他发现自己举止如含羞草般，目光低垂，脸颊绯红，与查德夫人介绍新友时，声音也几近无声。

这令她颇感不耐：‘大声些，莱斯莉。站直些，你看起来棒极了，谁会知道你不过是一位气质清雅的年轻姑娘。’

他渐渐发现，母亲说得没错。无人意识到他正是在扮作姑娘。在一家精品店里，一位售货小姐请他进入试衣间，展示一条新裙，却撞见他正将乳垫假体塞入新款文胸。这令他心惊胆战，但售货小姐只道：‘别害羞，每位年轻姑娘都希望显得比实际更丰满些，你会逐渐习惯的。’她未料到他是个男孩。

查德夫人还安排他与自己一同前往查德湖公园的七夕音乐会。他们于草坪上野餐，身旁是数百名宾客。莱斯莉感受到母亲正向小镇展示她已归乡定居的决心。

这一次，似乎无人留意到他。投向他的微笑友好而略带好奇——正如查德夫人所解释的，大家都想看看城里最富有的女士的千金是何模样。

除了这些令人心焦的场合，莱斯莉的日常安排也颇为闲适。他闲逛数日，仿若一名被拘禁于宅邸与花园的囚徒，还着手打造一片林间秘密树屋，却因缺了约翰尼相伴而半途而废。

直到一个夜晚，一切开始有了转机。

《第十章》

莱斯莉正沉入梦乡时，客厅的吊灯亮了起来，一道光柱从卧室门间透入。

查德夫人的声音响起，‘莱斯莉？你睡着了吗？’

‘嗯？’

‘莱斯莉，醒醒啦！’

床边的边缘微微下陷。查德夫人轻抚他的额际，问道：‘我知道你一定思念小友。何不与我及阿根廷夫人同床共枕？’

当她的话语沁入心扉，莱斯莉的心跳随之加速，他顿时清醒过来。他的肉棒开始微暖。

稍等片刻。他未必能腾出手脚。若阿根廷夫人也在场，那就更好了。即使如此，与她共枕也令人欣喜，毕竟这已是长久以来的心愿。与两位夫人同床，他想象着能偷窥一下阿根廷夫人的丰乳。他忆起她手抚肉棒的情景，便起身跟随查德夫人步入她的闺房。

仅有床头的台灯点亮，灯光直射在阿根廷夫人身上。

莱斯莉看得入神。

无需偷窥。阿根廷夫人已端坐于床上，床单轻垂腰际，上半身裸露。

她这般美丽动人，令他如痴如醉。她的乳房饱满柔嫩，乳尖挺立，唤起他即刻想品尝的冲动。她的身材丰腴曲线玲珑。小腹微隆，恰似水波般柔美的曲线，在床单间若隐若现，令他兴奋不已。

她向他微笑。深邃如潭的眸子专注凝视着莱斯莉的腹部，这让他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早已悄然酝酿，而勃起的肉棒正将薄薄睡袍轻轻撑起。

阿根廷夫人道：‘这么温暖的夜晚，何不让你与母亲舒适地共枕，再入眠呢？’

‘这真是个绝妙的点子，玛丽亚。’他的母亲褪去长袍，裸裎以待，向莱斯莉展示着撩人的风情。‘让我帮你。’

他抬起双臂，任母亲将衣衫自头顶滑落，露出了他挺立的肉棒。

阿根廷夫人的眸子豁然睁大，略带欣喜之色。‘哎呀，莱斯莉，真叫人惊喜。你不过是孩子气的孩子，怎地竟也会在大人面前情动。躺下吧，趁你母亲和我商议事宜。’

查德夫人笑意盈盈。

他依偎在阿根廷夫人的身旁。他仰卧，肉棒挺立空中。母亲随后枕在他身旁。他仿佛置身仙境——夹在她们柔软的身躯之间，正合他所愿。母亲紧贴着他，阿根廷夫人则依偎于他的侧腹，丰乳轻触他的上臂。两位夫人身高胜他一筹，莱斯莉倍感四周的温柔与庇护。

一时兴起，未及多想——倘若思虑周全，他恐难有此勇气——他伸出双手，将指尖轻捻她们的阴毛。

阿根廷夫人发出轻唤，随后以略带颤音的声线答道：‘你的女儿承袭了你的风采，埃斯特勒。她的确拥有大的阴蒂，想必是需加关注。我们该如何着手？’

查德夫人略显紧张地轻笑：‘不知是先着手处理，还是以吻化解。’

暗夜般的女子笑靥如花，随着男孩轻捏她的阴唇，又添一句：‘噢，莱斯莉，你在做些什么？’她的大腿随之轻颤，一条腿搭在他腿上。她开始用阴阜抵住他的髋部。她的私处温润粘滑。

她轻吟：‘埃斯特勒，我被撩拨得心痒难耐，迫不及待——告诉我，如何与女儿一道呢？’

查德夫人显得兴致盎然。

‘就坐上去吧。我来帮你。’

莱斯莉的心跳随之加速。当他轻触阿根廷夫人的私处，便如儿时戏水般自然——一种你已知悉却又满怀期待的心境。这，真的要成真了吗？他屏息静气，默祷一切尽如所愿，而非一场误会。

阿根廷夫人跨坐在莱斯莉的髋部。他屏息凝望着她的乌发深色阴阜，只见母亲以双手托住他的肉棒，缓缓导引入她的蜜穴。哦，真是美事！他的母亲竟会如此安排，让他与阿根廷夫人共度私密时刻！

温柔湿润的暖意层层包裹住他的肉棒，直至她坐在他身上。他的整个肉棒尽数浸润于柔嫩的肌肤之间。

‘张开双腿，莱斯莉。’母亲轻唤着，浅浅地呼吸着。‘就是这样。现在，玛丽亚，枕在我女儿的身上，双腿并拢，与她相融。小心些，别让它滑出。’

阿根廷夫人躺卧在他身上，手臂支撑着大半体重。他环抱住她。她的丰乳几乎将他闷住。莱斯莉欣喜若狂。他正与约翰尼的母亲交欢。抑或是，正与之颠鸾倒凤？一时间有些难分彼此。他知悉自己正与她交欢，他便是男子，却不知这姿势为他带来些许的混乱。

他微抬双膝。她韵律般律动 hips，阴阜随之滑动，他的肉棒随之舒展。莱斯莉陶醉于欢愉的吟哦。他决心让这美好延续整夜，若他能得偿心愿。这或许是他的黄金机遇，他不想轻易错过。

目光灼灼的查德夫人，跪坐在他们身旁，细察每一回的轻抚。莱斯莉瞥见她的一只手轻抚阿根廷夫人的臀瓣，又悄然滑入她光滑的白皙臀缝间。

她气息轻快地道：‘推她到底，玛丽亚，推到底吧！让她高潮连连。’

阿根廷夫人轻唤：‘噢，上帝啊，埃斯特勒。你真说中了——这感觉如同化身男子，’她情动地轻摇着，‘这般律动，我的阴蒂便抵住她的阴阜，我竟分不清是我在内，还是她在内！莱斯莉，你真是个可爱的年轻姑娘，我盼了许久。’

她的双唇轻吻，片刻之后，舌尖探入，充盈他的口中。

噢，她的舌尖！它舒展自如，一柄肥厚滑润的器官，充盈他的口腔，轻吻他的舌尖，继而绵长舒展，抵达喉间深处，舌尖的基底则将他的唇瓣撑得宽敞。他感到被悄然占领，继而随着亲吻的深入，愈发激动。

至此，他方知悉——这便是法语吻！此前，他未曾亲历。某种程度上，它似乎比交欢更添一份 intimacy。他随之相和，将舌尖卷绕于她的舌间。他们于两端紧密相系。

她轻哼一声，身体绷紧。她松开吻，头向后仰，目光沉入心底。湿润的唇间溢出低吟。

“唔！我——我正要——哦！”

她的阴蒂（阴唇）紧扣他的阳具。他能感到唇瓣轻贴小腹区。她的身姿随痉挛摇曳生姿。

喉间声响渐次丰沛，继而舒缓，再渐次丰沛，最后徐徐回落。

他咬紧牙关，努力忆起九乘九的乘积。

终于，她的臀瓣停歇，慵懒地覆在他身上。他欣然迎住这重量，双臂仍环抱她。她静卧着，阴蒂热乎乎地、微微颤动地缠绕着他的阳具。

仿佛过了一整个悠长的午后，她又轻启韵律，起初轻柔，渐次加力，直至将阳具拉入、抽出，形成水润律动——这令莱斯莉的球囊间生出难以言喻的愉悦。

每次她循着他的阳具下滑，莱斯莉总能觉察阳具尖端轻吻子宫颈的律动。他想多待片刻，但阳具自有主张：它不再理会。他已有近十日未曾相悦，时日悠长，他的球囊也渐渐丰盈。

一场前所未有的射精随之而来：他喷涌出精液——一波接一波，尽入她的子宫。阳具浸润于饱满的精液中，直至盈满，精液便缓缓淌过他的阴毛，阳具仍随精液涌动而轻颤。

她低吟着，阴蒂依旧律动。水波般的声响在私密处荡漾。

阿根廷夫人再度哼唱，身形随之跃动，宛如癫痫发作般的酣畅。

待到高潮渐歇，莱斯莉的阳具渐渐松弛，双腿随阳具头部的敏感而轻颤，仿佛被女子的丰腴阴蒂细细梳理。她再度压住他，呼吸急促，气息拂过耳畔。

莱斯莉闭眸，疲惫如潮。一滴泪珠自睫间沁入枕褥。这真是酣畅淋漓的一遭！他的球囊空空如也，他竟以为再难迎来新潮。

惊喜的是，她又开始了新一轮律动。起初轻缓，继而节奏加快，维纳斯的丰腴之丘紧贴他浸润的阳具——这丰腴的丘陵，恰似小腹的延伸。

随着律动渐强，他的阳具滑出阴蒂的包裹。她稍作停顿便续写情事，以湿润的阴户在他松弛的阳具上来回摩挲，直至她尖声吟哦寻得酣畅。

呼吸急促得几乎要喘，阿根廷夫人滚落他的身侧。头部随侧影摇曳。

莱斯莉仰卧，心跳摇晃全身。他听到了母亲的轻叹。

“真妙极了！”查德夫人声音微颤。

片刻后，莱斯莉听闻阿根廷夫人以低沉的嗓音细语：“我该如何谢您，埃斯特勒？您慷慨借我女儿——还教我以新法共度良宵。我从未料到这般丰盈。我几欲——”

她语带停顿。

莱斯莉睁眸，望母亲正以指尖轻点阿根廷夫人的唇，示意她不妨多言。

究竟有何玄机？

莱斯莉尚未来得及细究。查德夫人吻了他，又轻抚阳具。他静卧如初，面朝上，笑意浮在疲惫唇角。阳具竟似愈发丰腴：直挺挺立起，一截短胖，皮肤横纹如手风琴般舒展。包皮的长度更添一份俏皮，恰似微启的唇瓣。

“哎呀，可怜的阳具，它竟这般劳累了，”查德夫人低语，“莱斯莉，别睡着。我想让你的舌尖取悦我——你已是好姑娘啦！”

面向足踝，她轻垫膝头于他胸前，缓缓俯首。她的姿势令外阴微绽，露出内唇柔嫩丰腴的娇颜。莱斯莉瞥见一滴清露自其间沁出，沁入他的胸膛。她的阴蒂宛如饱满晶莹的乳白虫豸，自敏感表层探出。

查德夫人落坐他的面上。

他的鼻尖嵌入她的阴户，他借口鼻呼吸。阴户在他身上滑润，他探舌轻触阴蒂。不过片刻，她便随之痉挛。阴唇在他颊间蠕动，他听得她低吟。

薄液喷溅，口感清甜。他细思，才知母亲已悄然掌控膀胱。他扭动身子，却觉头部被修长双腿牢牢锁定，难移分毫——恰似那日所教的秘穴。床褥定会湿透，她也恐在阿根廷夫人面前露怯。慌乱中，他张口迎住，让尿液沁入。口中充盈，他随之吞咽。一股温热的暖意自喉间沁出——他正啜饮母亲的乳汁般的尿液！他压紧唇齿以期绵延，流速渐缓，又添一波，终随她重掌节奏而停歇。

稍作停顿，他续舔母亲的外阴，以舌尖清洁私处。她抬身助他施展，随新潮般律动而轻颤，时而澄澈如水晶，莱斯莉瞥见她的双腿舒展环抱他的头，生殖区高悬六英寸，外唇丰腴雪白，尽展私密粉嫩。他看清每缕毛发，其上犹挂金露。肛门呈皱褶旧玫瑰色，他忆起曾以舌探约翰尼的肛门，便萌生替她试之的念头。阴蒂肿胀如珠，仿若精液自它涌出，一如他的尿囊。

待她俯首，唇瓣轻覆阳具，他惊喜发觉阳具半硬，正堪堪承欢。她吮吸时，添了咕噜声韵，又抚又舔。齿尖轻摩阳具的长度。母亲正吮吸他的阳具！天哪，约翰尼所言不虚。莱斯莉的阳具随之变坚，蓄势待发。

查德夫人坐起，轻唤：“美妙十三！”自他射精不过五分钟。她转身，双膝嵌入胯下，邀他入怀。臀瓣轻颤，他随之律动。时光悠长。

阿根廷夫人略显倦态，湿眸凝望着他们。

当查德夫人将乳尖送入他口，细语：“吮吸我的乳尖，亲爱的”，他搂住腰肢，射精如潮，伴着乳头充盈的吟哦。

待她尽兴，她滚落床席，三人并肩而卧，直至阿根廷夫人攒足气力点亮夜灯。

室内弥漫着爱的馨香：肌肤在蜜意中滑润，双腿交错、臂弯相扣，沉入酣睡。

翌日清晨，不难看出这并非怯场的演绎，夫人们的欲念已愈发浓烈。莱斯莉再被唤起侍奉，直待起身。稍作商议，她们定下同侍：查德夫人踞着他半硬的阳具，阿根廷夫人则承他面上的柔情。她们相拥轻抚，莱斯莉则倾力侍奉。

当她携裙裾轻盈下楼，他方得喘息。一番暖浴与私密修整，才令颤抖止息。焕然一新的他，身着轻盈棉衬衫与柔滑套裙，足踏最爱的皮革凉鞋踱入餐厅。母亲与阿根廷夫人迎住楼梯，已用过早餐。他羞赧一笑，她们轻抚臀瓣的柔情更添一份暖意。

安吉儿奉上早餐，留意他眼下淡淡的青黛，并殷切嘱他多休养。

如今，阿根廷夫人已尝过禁果，欲望愈发绵绵：当日便觅得三番良机，将他自查德夫人与仆役手中抽身。她将他推倒，一手轻托他臂膀高悬，笑靥如花褪下贴身衬裤，娴熟地轻点他的阳具，入她爱穴。至傍晚，她已臻于妙境——最后一次，竟在一分钟内双双高潮迭起，尽显默契。

莱斯莉的日常愈显忙碌：面带风尘之色，听闻脚步便悄然转身。幸得阿根廷夫人早餐时禀告，她即将启程迎“琼”。她携女儿归来，她们明日清早便启程赴城，再携行囊返家。莱斯莉心花怒放。随着日头行至，他迎候挚友，待凯迪拉克驶入宅邸，他便翩然奔下，裙摆轻扬。

《第十一章》

约翰尼坐在床边，自动抚平身下的裙褶。他的脸略显苍白。

莱斯莉坐在他身旁。"怎么啦？你还好吗？"

"我猜是的。不过，哎呀，我可算是赶了个巧。"

"发生什么事了？"

约翰尼低头看着，"这事儿有点丢脸。"

"为啥呀？你做了什么？"

"没啥。"

"来嘛，你是我的朋友，你告诉我吧。"

"嗯……"约翰尼深吸一口气。"我想是的。你还记得我们上次在度假公寓住，她说了有个惊喜吗？"

"嗯。我妈妈说是度假胜地。"

"那就是说你们告诉她了？度假胜地。原来是疗养院。"

"疗养院？干嘛用的呀？"

"瞧，她带我去看了医生。"

"哪位医生呀？"

"我正要告诉你呢。戈迪医生。她说有位叫贝尔ows的推荐了他。"约翰尼停顿片刻，又一口气说道，"她让医生给我做性别转换手术。你知道的，就是那种手术，把那儿割掉，安上阴户，还让我的乳房隆起来。"他的唇微微颤抖。

"哎呀，我的天哪！你没让他做，是吧？"

"我还能有啥选择，不是吗？你懂我妈的。但医生说不用。他不愿做。他说这只是为那些真把自己当女人的男人准备的，就算我做了，我还太年轻，不太清楚。"

"她怎么说的？"

"她会带我去另一位医生那儿。"

"她去了吗？"

"来嘛，莱斯，这事儿很难讲清楚，还要你不停打断我。"

"抱歉啦。"

"好的，所以医生看出她很认真，她大概能找另一位医生来做，所以他说等等吧。他会安排些别的事。这事儿就照她想要的，但不会是正式的。"

稍作停顿，约翰尼接着说，"他给我做了乳房植入术。"

莱斯莉静候，又问道，"那是什么呀？"

"有点像我们的假乳，只不过做了手术。"约翰尼没有注视他的眼睛。"它们可以在我年纪大些，能离了她的时候取出来。"

莱斯莉静候他继续讲述，但约翰尼脸上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这便是他要讲的全部。

他显得很贴心，只是说，"嗯，这真不赖。不过你运气不错，有这么一位医生。"

"你也是。"

莱斯莉明白这话的意思。每当她们的妈妈有新的想法，另一位妈妈便随之效仿，只是更甚。她们之间似乎有些比赛在悄悄进行。莱斯莉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对约翰尼说的‘手术假乳’不太清楚，但听起来不太妙。它们是用橡胶形式缝在他的胸部的吗？他一想到这点便皱眉了。他可不想那样。

或许他妈妈会让他独自一人。这几周她看起来很满意他，温存又体贴。

他把好奇心放在一边，稍后再聊。阿根廷夫人和约翰尼将在他们找到一所房子后再住下来。他今晚有机会再问问约翰尼更多细节，或许能亲眼看看。

他们一起下楼吃晚餐。查德夫人时不时地从约翰尼看向莱斯莉。他琢磨着她在想些什么。他有个想法，应该是不太好的。

晚餐后，孩子们看了电视，直到她们的母亲遣他们去睡觉。

卧室门关上时，他们略显笨拙。这已是三周以来他们初次独处，那夜莱斯莉曾把他的勃起来插入另一位男孩的体内。回忆令他的阴茎胀得笔直。他想知道约翰尼是否愿意再让他这么做。他的朋友当时有些烦恼，但还是同意了。

这挺奇怪，但想到要跟约翰尼交欢似乎比跟约翰尼的母亲交欢更令人兴奋。莱斯莉琢磨着是否该告诉他的朋友他们所做的事。也许不必。他记得，当约翰尼见过他妈妈裸露的身姿后，他就显得有些不满。约翰尼可能想知道的不只他见过阿根廷夫人的裸体，他还经常把他的阴茎插入她的体内，还射在里面，而她还挺喜欢的。

"我想咱们该准备就寝了，"莱斯莉说道。

不知为何，约翰尼显得有些紧张。

"嗯，好啦。我得先冲个澡。"他带上睡衣和一个便携包进了浴室。

莱斯莉已在床上坐着等他回来。

睡衣的蕾丝胸衣格外丰盈。

惊喜的是，莱斯莉问道，"你睡觉时穿假乳吗？"

"我跟你说过，"另一位男孩答道，"医生给了我植入术。"

他双手轻掩胸部。

"哎呀，我都不知道你指的是什么。让我看看吧。坐这儿吧。"

莱斯莉拍了拍床。

约翰尼略作犹豫，接着坐在莱斯莉身旁。

"哦，好吧。我想你迟早会看到的。"

他把睡衣肩带推过肩膀，让衣裙滑到腰部。

莱斯莉的嘴张得老大。

"不过——它们可不是假乳，是真正的乳儿！"

"我没说它们是假乳。我说它们是像假乳似的。他给我做了植入术。你听说过植入术吗？"

莱斯莉还在愣着。

"没听说过。"

"我想我也不太知道。它们像装了硅胶的小袋，然后塞进去。看吧？"

他抬起右胸。

"你还能看见他植入的疤痕。"

在他的乳晕下有一条细长的粉线。

"哎呀，好家伙！让我摸摸。哎呀。它们真的很真！哇。嘿，你的乳头，它们更大了。"

"嗯。我想是涨大的。"

"疼不疼呀？"

"不疼。起初有些胀，但我已经习惯了。"

莱斯莉注视着约翰尼的乳房。粉嫩的乳晕大小如半美元。它们在柔软的乳白色肌肤上形成小小的隆起。乳头本身并不大，但很适合一位未曾哺乳的闺秀般的少女。莱斯莉的勃起变得笔直，疼得厉害。

"我知道你不想听这些，但它们真美。"

他伸手托起乳房，"真的很美。你确定不疼吗？"

"不疼，反而挺舒服的，"

约翰尼承认道。看到莱斯莉的反应后，他显得更放松了些。

"我想是的。我想我该让你看看剩下的细节。"

他起身，让睡衣滑落到地板上。

莱斯莉的嘴再次张开。在约翰尼深色的阴毛下只有一小块隆起。他的阴茎似乎不见踪影。莱斯莉锐利的目光落在男孩腿根处。唇瓣显现。

"他们还真把它切掉了！"

"不是，只是看起来那样。"

约翰尼用手指轻点，他的阴茎便露了出来，温暖湿润的。

"瞧？"

"我还以为你吓坏了。我可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能让我看看吗？"

莱斯莉将约翰尼的阴茎往旁边移开，专注地端详着朋友的生殖器部位。男孩的阴囊没有悬挂在阴茎下方，而是被巧妙地塞进双腿之间，叠成一个口袋，呈现出垂坠的阴唇模样。

"我不太懂。你的，你知道的，你的睾丸在哪里呀？"

约翰尼指着那儿。

"就在那儿。医生把它们推到我的身体里面。然后他把阴囊缝在一起，做一个适合我的宝贝的皮夹，"

"他告诉我，我会像詹姆斯·邦德那样，带着秘密武器。"

他给莱斯莉一个忐忑的微笑，是他抵达后第一次展露的笑容。

戈迪医生用局部麻醉做了简单的手术。他轻轻抬起男孩的睾丸，将它们置于身体中；随后扁平的空阴囊顺着阴囊贴合。他将囊袋的最低点缝合到阴囊皮肤，尽可能地往后。缝合只穿过每侧内部皮肤层之一，以便针脚不易察觉，从而为约翰尼的阴茎形成一个口袋。他在后面留下最后¼英寸的空间，以便排尿时阴茎能坐在马桶上，无需拉出器官。缝线酷似女子小阴唇间的褶皱。

乳房下方的疤痕愈合需两周，阴囊的针脚刺痛也得以缓解。在这期间，戈迪医生抓住机会，确认男孩已无后顾之忧。他可随时轻松快捷地取出针线，且免费植入植入术。取出植入术更为复杂——需裁剪多余皮肤，并修剪和重新安置乳头——但该程序已了然于胸，成功率颇高。

"他是个挺不错的家伙。他看出事情的进展，尽可能为我们省事。我想，他完成了妈妈最初想要的！"

"哇，"

莱斯莉轻声说道。

"你运气真不错。我是说，运气好，有这么一位贴心的医生，"

他急忙说道，

"不单是运气好，嫁给了这么多事情。"

“他可是个挺不错的家伙！”，莱斯莉补充道——“就像我妈妈说的那样。”

“我猜是的。”

“是的。你一定很幸运，约翰尼。”

“嗯——”约翰尼将手臂交叉在胸前，若有所思地点头。

“那我就把这好消息带回家去，好吗？”

“当然。”

“那就这么定了。”

莱斯莉和约翰尼携手走向床边，月光洒在他们的肩头。

“真美。”莱斯莉轻声道。

嗯，你的也是。肩部以下的长度。要是我的头发也跟你一样顺直就好了。这么长，打理起来好麻烦，妈妈还总嫌我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我想剪个发型，可又怕去美发沙龙会出糗。’

‘你呀，真多事。你的卷发才好看嘛！我特别喜欢呢。’

稍显默契的沉默。

莱斯莉说：‘还记得上次你留宿的那次吗？’

‘嗯。’约翰尼的声音低低的。

‘就是我们——？’

‘嗯。’

‘你生气了吗？’

‘不。我——’

‘什么呀？’

‘我喜欢。’约翰尼坦言道。‘这就是让我有点紧张的。就像妈妈的梦想成真了一样，我成了女孩儿，我还怕自己会不喜欢。但你让我感觉那么好——好像你做什么都得心应手，我也会喜欢似的。’约翰尼的脸颊红扑扑的。

‘真棒。咱们再试一次好吗？’莱斯莉把手轻轻搭在他的尼龙睡裙衬托的大腿上，躺在床褥下。

‘哎哟！哎哟，哎哟！’

‘怎么啦？我做错了什么？’

‘没什么。’约翰尼喘着气说。‘我有了硬邦邦的小兄弟，可它就是没法儿摆正。’

‘抽出来试试！’

‘抽不出来，’约翰尼呻吟着，‘它太僵硬了，没法儿弯曲。’

莱斯莉开始笑起来。

‘别笑。这不有趣吗。哎哟。’

约翰尼掀开床单，拉起睡裙。腿间的皮袋显得饱满而闪亮。在这状态下，缝合的皮袋褶皱痕迹隐约可见。

‘想着点别的事儿。’

‘晚了。我得——自己来吧。’男孩一边用手掌轻轻摩挲着自己的私处。

‘让我试试吧。’莱斯莉把手搭在鼓起的部位。皮肤，两层其实是皮袋和小兄弟本身的皮肤，随着他手的移动前后滑动，紧密贴合。隐秘的小兄弟微微颤动。

不一会儿，它跳动起来，接着又跳动了两次，最后平稳地跳动起来。粘稠的液体从皮袋的后方开口渗出。

皮袋的肿胀渐渐消退。莱斯莉的手稳稳压着。更多的液体被压出，顺着约翰尼的臀缝缓缓淌下。约翰尼扭动着身子。

‘嗯，这就够了。呼——。谢谢啦。’

‘你一定是真需要它吧。这么快的节奏。’

‘嗯。但挺特别的。就像是你一边触碰我的睾丸，一边又抚着我的小兄弟，感觉一样。我想那儿的皮肤跟我的小兄弟上一样敏感。’

‘嗯，你大概不想要更多，但我现在还硬邦邦的。我能——？’

约翰尼的脸上泛起新潮。‘你是说像上次那样？不过我已经——哦，好吧。’他转了个身，面朝下躺着。‘我曾经听妈妈说女人要随时准备着，即使她们不太想这么做。’

‘你肯定？我可不想勉强你。’

‘嗯，没问题。挺惬意的。有点私密的感觉。再者，’约翰尼把脸埋在枕头里，嘟囔着，‘我随身带了个冲洗袋，洗澡时还特意冲洗过，就怕万一。’

‘再翻个身。咱们试试别的。’

‘试试什么呀？’

‘接吻。咱们来个热吻吧。’

‘K——？哦。为什么呀？’

‘挺好的。你懂的，像那么回事的热吻，’莱斯莉羞答答地解释道，‘法式热吻。’

‘我以前从没试过呢。’

‘我也是呢。’莱斯莉想起了阿根廷夫人的舌头填满他嘴里的感觉。

他靠近好友粉嫩的脸庞，轻轻贴上柔软的颤栗的双唇。他将舌头滑入其中；片刻后，约翰尼的滑润的舌头迎了上来。他推入推出，每次的深度都不同，想着这就像在跟约翰尼的嘴交欢。他环住他的双臂。他的小兄弟被挤在两人胸口之间；约翰尼的胸部柔软地贴在他的胸膛上。他想着，乳房的感觉会是怎样的呢。

他解开了热吻，需要呼吸一下。

约翰尼语气微颤，‘哇。真是新鲜事儿。要是我还没射过，我肯定已经射出来了。你从哪儿学的，你妈妈那儿吗？’

想起约翰尼的母亲，莱斯莉说，‘嗯。你喜欢吗？’

‘我肯定会说的。它让我想要——’

他停顿了一下。

‘想要什么呀？’

‘想要把自己完全托付给你。’他的脸红扑扑的。‘让你将小兄弟塞进我的身体里。’

‘再翻个身吧。’

莱斯莉分开朋友的臀瓣，细看他的肛门。它剃得干干净净，还泛着乳白精液的光泽。他拉起睡裙，躺在他朋友的上面。他俯身下来，抓住勃起来的阴茎，将其推入约翰尼的胯下湿润的褶皱中，几次来回后再将其定在孔洞上。他推了进去。

‘噢。’

‘疼吗？疼不疼？’

‘有点儿。不过我还想让你来着。’

莱斯莉使劲一推。肛门肌肉紧绷，但他继续推着，肌肉随之摇曳。他的小兄弟逐渐地滑进了孔洞，尽管有些阻力。用他的精液润滑着，约翰尼简直能把它留住。

‘哎呀！噢。我差点忘了有多难。’

‘你可真紧实。’莱斯莉将勃起来的阴茎推得更深。

约翰尼的呻吟声在房间的寂静里显得格外清晰。‘嗯！它好大。疼，但很舒服。’

他的臀部抬起，角度正好迎合入侵的肉棒。

莱斯莉推得更深，直到他的睾丸紧贴约翰尼的胯下。他停留片刻。他的朋友的肛门像有节奏地挤压着他的阴茎。

他慢慢拉回。

约翰尼屏住了呼吸。‘你得把我内里翻个个。噢，真好。来吧，约翰尼。’

莱斯莉来回推动，节奏流畅。他将约翰尼的睡裙肩带推下来，捧住男孩的胸部，轻轻捏住乳头，就像他母亲教他的那样。

约翰尼的身体绷紧了。

莱斯莉停下手里的动作，问：‘疼不疼呀？’

‘不疼。嗯，疼。嗯——，有点儿不一样，’约翰尼喘息着。‘再多来几次吧。这让我——我分不清是你在搓揉我的胸部，还是你小兄弟在里头——你让我晕头转向的。嗯，别停下，真棒。’

约翰尼的肩胛骨颤动着。他的整个身体僵直地绷着，好一会儿才缓缓放松。

‘怎么啦？’莱斯莉有些急切。

‘你让我再射了一次，’约翰尼尖叫着，‘我还不太硬呢。你是怎么做到的呀？’

莱斯莉没有回答。他来回冲着，一气呵成。

约翰尼的下颌肌肉紧绷，随着莱斯莉的阴茎在激烈的节奏中推进退出，呼吸也变得浅快起来。

莱斯莉在最后的一次冲刺中猛地一推。他的小兄弟膨胀得更大，接着便随着精液的喷射开始跳动起来。他的身体也僵直起来。他的嘴唇微微咧开，露出喜悦的表情。他的手——如今像是爪子——紧紧抓住另一位男孩的胸部，不理会约翰尼的疼痛的呻吟。

终于，他放松下来，倚靠在床头，呼吸急促。肛门随着他渐软的阴茎的抽动，缓缓挤出并挤干了它。

他们静静躺着，莱斯莉的小兄弟正好落在约翰尼的大腿间。

约翰尼动了动身子。‘噢，’他舒了一口气，‘真棒。你有感觉到我把自己托付给你的感觉吗？让我起来。我去趟洗手间吧。我身上湿漉漉的。’

他小心翼翼地从莱斯莉身边起身，坐直身子。‘你让我再射了一次，’他细声细语地说道，‘我还以为只有硬邦邦的才会射出来呢。’

第十二章

夏日微风稍稍抚平了阳光带来的暖意，母亲们与闺秀姐妹们在俯瞰湖泊的露台上享用周日早午餐。她们啜饮着银色气泡酒，边喝边惬意地闲聊，安吉儿在一旁收拾餐具。莱斯莉和约翰尼穿着轻盈的长裙，坐在另一张咖啡桌旁，享用橙汁。

‘咱们可以提前退席吗？’莱斯莉问道。他想向约翰尼展示新盖的树屋。

‘稍等片刻，姑娘们，’阿根廷夫人说，‘乔安妮，亲爱的，我已经答应了查德夫人，要向她展示你新近的身形。’

约翰尼的脸颊泛红。他向莱斯莉瞥了一眼，又把期待的眼神转向他的母亲。‘在这儿？噢，求你啦，妈妈，别让我太紧张。要是有人看见了怎么办呀？’

她们在户外，虽说没人正好在视野里，但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船儿从长廊驶过。湖畔的小径长满了修剪整齐的草坪，小船儿停泊时总喜欢放慢脚步，好奇地抬头望向那座豪宅。

‘别婆婆妈妈的，乔安妮。就咱们姐妹俩。过来这儿，转个圈，让我给你解一下束腰。’

约翰尼给了莱斯莉一个无奈的眼神，依循母亲的吩咐。脸颊红扑扑的，他脱下长裙，赤身露站在明媚的阳光下，只穿着衬裤和胸罩。

‘束腰。’

他犹豫地伸手到背后，停顿片刻。

‘乔安妮，别那么傻。脱掉你的束腰吧。’

男孩解开了胸罩，肩头一松。他的嘴唇轻颤，眼睛微微低垂。

查德夫人惊呼道，‘呀，你简直美极啦！好聪明！过来，乔安妮，亲爱的。让我再细看一遍。’

约翰尼不情愿地站在她面前。她抚摸着他的白皙的胸部。用掌心托住，掂量着，又轻轻拍打。

‘真是十足的真人儿！你有不舒服的感觉吗，亲爱的？’

‘没有，夫人。’

‘你的乳头比以前大了许多，不是吗？真美极了。’

‘嗯，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那位先生真有才艺。乔安妮，再脱下你的衬裤，让查德夫人看看我们让医生为你做的其他手术。’

看来，约翰尼是决心把这场表演做完，这才安心，他稍作停顿，便缓缓推下滑亮的衬裙。

‘噢！’查德夫人走近些。‘它不见了！你还有阴唇呢！’她的脸庞带着疑惑，转向阿根廷夫人，‘你们到底决定做全套手术啦？’

‘是的，都齐全啦。只是藏在腿间，还嵌在内部。咱们再仔细看看吧。’

查德夫人触摸着约翰尼。略带苦相，他张开双脚。

‘我——该往哪儿看？哦，那儿了。我总算能摸着了，我想。’查德夫人的脸颊泛起一抹红晕，一边继续检查约翰尼的私密处，一边捏着‘小唇’，又分开了他的阴毛，好瞧瞧这复杂的皮肉拼图。

‘我还看不清——’她坐下。‘但它真棒！你肯定——一切还在那儿吧？’

医生戈迪说这完全可逆。乔安妮是不是也能在今天下午城里公寓游泳派对上参与活动啦？我期待着向朋友们介绍她。你能和我们一起进城吗？

“真希望能来。不过，也许……”查德夫人若有所思地望向莱斯莉，一边轻抚他的手臂，说道，“也许正好。莱斯莉穿游泳衣时，还得把衣服穿得漂亮些。” 她一边对约翰尼说，一边将他的睡裙轻轻拉平整，“亲爱的，你穿好了衣服吧。你看起来真可爱。” 约翰尼在温暖阳光下踏着绿茵茵的草坪，缓缓走向林间小径。莱斯莉几次瞥过好友的脸庞，才轻轻挽住他的肩膀，说道：“别紧张啦。这有点麻烦，但应该不会出问题的。” “简直尴尬极了。” “我懂了。” “要是有人看见呢？” “我把湖景都逛了个遍，那儿可没人。” 一滴泪缓缓滑过约翰尼的脸颊。

莱斯莉握住了他的手臂。

另一位男孩说：“我只是不太习惯我的样子。我现在连自己的衣服也穿不成啦。” 莱斯莉内心交织着复杂的情绪。他为好友感到难过，又为他们对他做的这些事感到自豪——但不得不承认，他被男孩的新形象深深吸引住了。在阳光下赤身站立，阴毛的三角区域被精心修饰，又添上真实感十足的阴唇，简直就像个真正的女孩。他的乳房对于纤细的身材来说略显丰满，莱斯莉心想，但或许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就能逐渐适应了。

他没让自己多想查德夫人会不会让他接受同样的治疗。阿根廷夫人……嗯，阿根廷夫人行事有些古怪，但妈妈的主意似乎更靠谱些。他能看出妈妈很感兴趣，尤其是她把手放在约翰尼的私处时。

当他看见这一幕，心中泛起一丝嫉妒，又担心约翰尼会在他的阴茎还在内部时，又添上一记高潮——就像昨晚那样，但结果却不如所料。莱斯莉猜测，这大概是因为他一早便同莱斯莉共浴过的缘故。

约翰尼蜷缩在身旁，睡意正酣。他依偎在莱斯莉身边，枕着温暖的睡意，回味着前夜的甜蜜。静静，他伸手到床褥下，掀起友人的睡裙，裸露出他的臀部。他拉下自己的睡裙，紧紧贴合，肌肤的触感令他心驰神往。

约翰尼微动，半梦半醒间又沉入梦乡。

莱斯莉小心翼翼地分开男孩的臀瓣，让他的阴茎稳稳嵌入，轻触入口。那晨间留下的分泌物令他倍感湿润。

约翰尼舒展双肩，缓缓醒来。他微微收紧，又放松着，默默接受这份甜蜜。他的臀部随之轻旋，如同默契的舞步。他伸手握住莱斯莉的手，轻抚他的乳尖。

莱斯莉紧贴着他，又轻轻推入。约翰尼睡意正酣，以至于莱斯莉已经滑入，才迎来肛门的自然收缩。

约翰尼慵懒地扭动着身子，”就像我们结了婚似的，同床共枕，你又顺手帮我做这些，连个招呼也不用打——唔！“ 他随着莱斯莉的一记深送，轻唤着。 ”感觉真棒。再抱紧些。“ 他随着莱斯莉的节奏，臀部随之摆动。

随后，莱斯莉问，”你喜欢吗？“ ”我超爱它！“ 约翰尼欢呼着。他低头望去，漆黑的长发掩映着面容，”我想我该试试的。“ ”你没变硬呢。“ ”可不嘛。“ 他笑靥绽放，”我刚开始硬，可你帮我得太快啦。它太大，压得我有点累，不过还是让你帮我完成了。“ 凉爽的林间气息让莱斯莉回到了当下。里面宛如公园般整洁，苔藓与紫罗兰点缀着足下的凉鞋，枝叶交织的老树撑起一片天幕。温度比起草坪低了十到十五度。斑驳的阳光洒在幽深的林间小径上。

莱斯莉再次挽住好友的肩头。

”树屋的那棵树就在那儿，靠着那块大卵石。你瞧瞧？“ 约翰尼望向他指向的方向，但开口时，仿佛又忘了似的。

”你觉得我漂亮吗？“ ”嗯，是的。你看起来真不错。“ ”我的样子像不像一位真正的女孩？“ 莱斯莉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他不想让约翰尼失望。如果他说他看起来像女孩，他可能会再度落泪。若说他不像，他又得担心别人的眼光。

”嗯……是的。很美，真的很美。“ 约翰尼陷入了沉思。

”我想我得像个女孩那样才行。“ ”什么意思呢？“ ”就像是，自己先扮成女孩，你懂的，多尝试些女孩的日常——比如穿裙子、缝制衣物、梳头发，还有其他琐事啦。总之嘛，就做个真正的女孩。那样，当大家唤我‘她’时，我也就习惯了。“ ”玩玩娃娃，怎么样？“ ”你懂我的意思。“ 莱斯莉扯下自己的长裙，让汗水得以蒸发。胸前的假乳在暖意中微微颤动，胸罩的弹性带子也略略有些不适。

他侧头看向约翰尼。 ”有个好处哦。像这般炎热，你就不用戴胸罩来固定假乳啦。“ 约翰尼惊喜万分，咯咯笑着。 ”我想你猜对啦。我本可以把胸罩也省去。“ 微笑的莱斯莉领着他走向那棵老橡树。这是一棵古老的橡树，巨大的枝干高高伸出，距林间地面大约八英尺。下面是一块光滑如镜的花岗岩，表面平坦如镜。

”这可以当我们的门廊啦。“ 他说道，”你踮起脚尖时，几乎能摸到第一根枝干。我们还能吊上绳梯，等我们在上面时，就把梯子收起来，好让怪物们都进不来。“ 约翰尼笑逐颜开，哀愁也随之散尽。

莱斯莉说，”你能想象吗？我们在两根枝干间搭上平台，再加个顶棚，这样下雨时也能来这儿。“ ”那一定很温馨。“ 莱斯莉站在岩石上，构想着未来的屋宅。约翰尼随后步入，环顾四周。树影婆娑，衬托着身后的豪宅，林间小径绵延至天边。他们仿佛置身于世外桃源。

莱斯莉突然说，”我得去趟洗手间。“ ”我也是。早餐喝得太多啦。“ ”我准能尿得比你更远。“ 莱斯莉解开他的贴身裤，腾出空间，再将裙摆轻轻掀起，指尖轻巧地将包皮推至合适的位置，避免喷洒。他一泄而出。尿液划出一道黄线，一路溅落在树根上，逐渐晕染成一条渐变的深色线条。

约翰尼半笑半看着。

莱斯莉抖了抖他的宝贝，让裙摆归位，说道，”好啦，看看你能不能打败我。“ 约翰尼点头。 ”我可是要当女孩啦，记得吧？我只在诊所时试过一次，当时护士教我如何，不过我想我也得习惯些。“ 他侧目而视。 ”我该坐在哪儿，你觉得呢？“ ”坐？不用掏出东西？你都能做到？“ ”当然。医生留下那道开口。我跟你说过啦。“ 他脸颊泛红。

”嘿，真不错。能让我好好瞧瞧。“ 约翰尼略作停顿才点点头。

”我想你都看过了。只是有点尴尬，不过……“ 莱斯莉兴奋起来。 ”你就在岩石上试试吧。“ 约翰尼脱掉贴身裤，踮起脚尖，神情专注。

”稍等。掀起你的裙子，让我好好瞧瞧。“ 他跪在凉爽的岩石上，细细审视好友裸露的私密之处。片刻间，约翰尼双腿间的褶皱逐渐鼓胀，稍后，尿液便从接口处喷薄而出，伴随着仿若阴唇般的褶皱间的微雨。岩石上积起一滩水洼。

尿液的芬芳沁入莱斯莉的鼻息。他看得入迷。褶皱的皮肤未能形成一条流畅的水线，而是在压力之下，有时还会溅到男孩的双腿，令他膝盖微分、蹲得更低，而褶皱间隙也不断洒下水珠。这香气唤起莱斯莉对母亲尿在口中时的记忆。他的阴茎也在裙摆下逐渐变硬。

淅沥的水声渐歇，但褶皱间的液体仍不断渗出。

约翰尼说，”哎呀，好 messy 啊。我本该带些手纸的。我得挤一挤，才能让余下的尿液慢慢渗出。“ ”就像昨晚那样？我就来帮你吧。“ 莱斯莉将掌心轻压在湿润的褶皱上，缓缓推向后方。手掌的轻柔推力令尿液溢出，他再次轻推，屏息凝神之际，紧张感愈发强烈。

约翰尼急促道，”别动啦！“ 他起身，双手轻拍。 ”糟了，“ 他略显颤抖，”它变得更大啦。“ 他急忙将指尖嵌入 pubic hair 隐藏的皮肤褶皱，顺势一拉，他的阴茎随之滑出，泛着水珠，又逐渐饱满。

他低头望去，长长的睫毛掩映着羞涩，”我没法儿控制。你碰我那儿的时候，它就胀得厉害。“ ”我也是。“ 莱斯莉立起身，裙摆轻扬，”你瞧——“ 约翰尼的笑靥如花，”我们的裙子一定邋遢啦。“ 他模仿着查德夫人的语调。

笑着，”是呀。我们得把裙子的线条修饰完美。“ 莱斯莉沉吟着。 ”我们可不能一直这样，你知道的。妈妈们会发脾气的。“ 约翰尼低头沉思。 ”我们该怎么做？“ ”嗯……我们来一次双人舌吻吧，“ 莱斯莉提议道，”你为我做一次，我再为你做一次。“ 他被尿尿的表演唤起兴致，又想着让另一男孩的阴茎滑入自己的口中，却担心先射出来，便可能不愿再多做一次。

约翰尼的睫毛轻颤。 ”但湿得很呀。“

莱斯莉脸颊泛红，笑道：‘这完全没问题，我挺喜欢的。’他一边说着，一边回忆起母亲的教诲。

阳光透过叶隙，将粼粼波光洒落在岩石边缘，约翰尼端坐其上，双腿微曲，粉色长裙高高挽起，刚好搭在腰际。

这是他首次这般表演，莱斯莉担心好友会如何看他。自此，每次相聚，他都会帮他——这让他略占优势：虽常是跪着奉上，但他更习惯于自主掌控。他能随意安排约翰尼的一举一动——让他高潮，直至浑身疲惫，尽情享受自己的愉悦——正如同他亦常被查德夫人与阿根廷夫人宠溺。

约翰尼闪亮的阴茎尖端，随着每一次呼吸微微张开，滴下一粒晶莹的液体。这急切的期待令他不禁思量：自己是否也半是闺秀呢？就在这一瞬，激情的潮汐席卷而来。

他甩开卷曲的秀发，向前微倾，深深吸一口湿润的空气。专注地将脸埋入湿润的腹股沟，舌尖轻舔褶皱的皮肤，细细摩挲着褶皱的纹路，缓缓推入柔软的‘尿袋’，旋转刮擦，仿佛那是闺阁佳人的阴道。他听到了约翰尼在林间寂静中的一声轻叹。胯部微微抬升，朝着他倾斜而来。

他抬高头部，让舌尖沿着勃起的阴茎内侧缓缓滑动。张开嘴，轻柔地纳入深处，让头顶紧紧贴住咽喉后侧，自如操控吞咽反射。几乎完全纳入了，只差一寸，双唇便能滑入男孩的阴毛中。

缓缓抽回，舌尖轻绕着沾满尿液的阴茎，品尝其芬芳。双唇的印记在茎上留下淡淡的粉晕。

这番舔舐，不知怎的竟令约翰尼格外兴奋。阴茎在他口中轻颤着，突然抽动起来，喷涌出温热的液体。莱斯莉的阴茎随之膨大——血液自头部涌来，这不同于与母亲欢爱的酣畅：她们的乳汁温润甜美，散发着阵阵香气，而这次却别有一番滋味。它更为浓烈，是约翰尼阳刚之气的萃取，一股浓稠香浓的乳白精华，孕藏着精子的活力。他吞咽着，待精液从唇角沁出，又再咽下一口。

待口唇感到了脉动余韵，他深深吸吮，以期每一滴精华沁入心底。紧贴双唇，牢牢锁住热腾腾的肉茎，舌头顶住头部，挤出最后一丝渗出的液体。阴茎逐渐柔软，直至被他的拉力完全舒展。

约翰尼的手轻推着他，低声细语：‘感觉太敏感啦。’

莱斯莉屈膝坐在脚跟上，轻轻喘息。

他坐到好友身旁的岩石上，紧紧相拥。

‘你喜欢吗？’

‘我觉得自己好像再也不会射精啦。让我歇会儿，然后我还想替你来一次，好吗？’

一阵清风拂过，撩起莱斯莉的卷发，沁出汗珠，沁入颈间。一只蓝鸲停驻在橡树的最低枝头，头颈微点，尾羽轻摆。他们独享这片林间秘境——除非夫人想来一场漫步，或是园丁决定修剪些花草。这突如其来的发现，更令他兴奋不已。

约翰尼的精液沁入他的口中，还带着尿液的浓郁气息。他不敢相信自己竟能在跪姿中，这般娇憨地展示风采：吐纳着舌尖，轻轻按摩着充盈的‘尿袋’，直至它射出精华。

约翰尼从岩石上滑下，屈膝伫立在他面前。他高高掀起莱斯莉的裙摆。

他抬头看他，眼神深邃而水润，‘瞧瞧，一切都闪亮着。你马上就要射出来啦？’

‘要是你再呼吸一口，准能射得恰到好处。’

‘别着急，想着些别的事儿吧。我想好好玩玩。’

莱斯莉咬紧牙关，任男孩的头轻吻他的睾丸。约翰尼的皓齿轻咬着他的精囊，来回滚动，温柔轻捻，一阵战栗直抵他的脊梁。他逐一吸吮着睾丸，并伸手去摸索他的胸罩搭扣。

唇瓣轻启，他再次仰头，目光深情相邀。以一袭优雅的身姿，轻柔地将乳房从束缚中解放，顺势向前，将莱斯莉的阴茎夹在胸前，为他按摩着乳峰。乳尖轻触莱斯莉的小腹。

这轻柔的律动恰到好处。莱斯莉发出一串模糊的吟哦，双手轻抚约翰尼的耳廓，又将阴茎缓缓推入他敞开的口中。男孩的眼眸骤然舒展，后腰的肌肉剧烈收缩，推动着精液，在约翰尼的咽喉深处喷涌而出——精液如注，同时伴随着喉间的颤栗，鼻息间喷洒出两道细线，喉结随着一次次吞咽轻颤，伴随着落叶沙沙作响的韵律，他全神贯注，沉浸在这股爱的洪流中。

莱斯莉的阴茎久久坚挺。约翰尼悉心照料着，直到它日渐柔软。男孩的双唇饱满丰润，仿佛蜜蜂叮咬过一般，唇彩也卸了色。

约翰尼起身，用衣袖拭去鼻尖的汗珠。

‘你喜欢我吮你阴茎的样子吗？我可是扮成了个闺秀呢。’

莱斯莉深深吸了口气：‘真希望时间能久些。你让我热得不亦乐乎。’

约翰尼整了整礼服。

‘咱们最好回屋。我得用一下便携式小便器。我感觉那里湿漉漉的，还带着香气。’

‘便携式小便器？这便是它的妙用啦！’

‘护士教我的。’

他们整理好衣着，步入阳光。母亲们仍逗留在远郊的露台。他们穿过草坪，走向侧门，步伐悠闲，只为不惊扰夫人们，待妆容完美才亮相。

约翰尼略带嗔怪：‘你竟被我的鼻息沾湿啦。’

莱斯莉的凉鞋在草地上轻踩，他的话语唤起心底的欢笑。他情不自禁，咯咯笑起来。

片刻之间，男孩的嘴角轻扬。他轻笑。他们笑作一团，直至笑出了泪花，连他们步入莱斯莉的闺房，笑声仍萦绕耳畔。

约翰尼说：‘天热，我想把这小挎包取下，’他们再度倒进床榻。

他们借着约翰尼离家前的时光，将木板运往树屋的工址，约定次日再聚首。

莱斯莉对他体贴颔首：‘人人都认识咱们在公寓楼那儿。’

‘是呀。那我可顾得了。他们不会怪我。是我的错，不是我的。’

‘你该羞怯的。’

‘或许没人认得出我。’

‘嗯。说不定。’莱斯莉心下惊喜，约翰尼已从几周前那个活泼的小猴子蜕变为一位惹人喜爱的少女——如今看来，他俨然是位仪态优雅、身材俏丽的少女，虽略显丰腴。说不定，没人能将两人联系起来——‘说不定。’

查德夫人晚餐时显得格外静默。难得的是，她没挑剔莱斯莉的餐桌礼仪。她似乎心事重重。

当晚，一切安妥。临睡前，她暗示莱斯莉若觉孤寂，不妨与她同床而眠。

莱斯莉欣喜母亲与约翰尼不在家，他可整夜枕着母亲的臂弯。此前，母女欢爱后，她们常令他返回自己的床榻。若能早起，趁母亲尚在酣睡，他便可趁机将她揉入梦乡，一如与约翰尼的欢愉。他卸妆沐浴，梳理秀发，再套上卷发器。待披上睡裙，便踱入母亲的闺房。她正倚枕而卧，手中捧着时尚杂志。

‘哦，莱斯莉。快来。亲爱的，你可孤单啦？’她放下杂志，垫上两床枕头，好让他枕着躺得舒适些。拍了拍床垫，又道：‘就这儿吧，亲爱的，咱们谈谈吧。’

莱斯莉依偎着她。如常，她温润的体香沁入他的心扉。他的阴茎微微隆起，轻抚着裙裾。

‘亲爱的，你觉得查德庄园如何？’

‘还不错，我想。我还未细细打量过。’

‘你喜欢住这儿吗？’

‘不回城里啦？’

她舒展着腰身，轻倚在他身上：‘城里并非非要不可。你已从小学毕业，秋季便要升入高中。这样也好。’

她贴近的拥抱令他愈发心动。

‘我想是的。’

‘这可是个好镇子。你与 Joan 交些新朋友，想必会更有趣。’

‘他会也住这儿吗？’

‘是的。阿根廷夫人正添置隔壁的宅邸。’

‘隔壁宅邸’是座占地二十八亩的宅邸，拥有广阔的草坪与规整的花园。莱斯莉曾从露台一窥其风采。

查德夫人继续道：‘你可知，我们是镇上最大的产业主人。你便成了这里的名门闺秀。’

‘哦。’

‘那就这么定了。’

‘好的。’莱斯莉侧卧而眠，双臂环住母亲。他的阴茎轻抵她的腰际。

查德夫人发出愉悦的轻吟：‘等一下，莱斯莉。我想让你帮我个忙。’

‘什么忙？’他轻抚她胸前的乳尖，透过睡衣。

‘我想让你继续担当我的女儿。’

‘好的。’

‘那就登记你入学籍为一名闺秀。’

莱斯莉霎时屏息。

‘你是说穿起闺秀的装束？’

‘是的。哦，莱斯莉，这几周你令我如此幸福。这儿谁也不认识你。没理由不能以闺秀身份上学啦。’

‘哎呀，妈妈。我该不知如何装扮才好。’

‘我会教你。何况，你已做得十分出色。’

莱斯莉幻想着在校园里假扮一名女子：穿裙子上学，假装是个女孩，甚至可能还要上家政学课程。

他不想错过这一切——大家都将知晓。

这比起在家穿裙子，可大不相同：他在其他孩子面前还得自如应对。

“我简直不能胜任。”

“别犹豫了。你肯定能做到的。”

当母亲的语调那样时，莱斯莉就知道该好好配合了。

“我想是的，”他喃喃道。

母亲张开双臂拥抱着他：“亲爱的！你一定会让我满意的。”

他建议地将小命根儿顶向她的胸前。

“是的，正是我所想的！哦，这真令人兴奋——但等一等，亲爱的。如果你一整年都担任女孩角色，你得做好准备。你不能冒险暴露了。我想你最好去拜访戈迪医生，明天吧！”

“妈妈！就明天吗！”

“现在，莱斯莉。”

“我不想！”

“你必须去。否则风险太大。况且，你难道不想像你那位小闺蜜那样美丽？她做到了，你又为何不能？这又不会让你感到痛苦，你知道的。”

“我想要的。”

“莱斯莉。”

他感到想哭。他的小命根儿渐渐变软。闭上眼睛，他又一次说道，“我想要的。”

“你得去。” 她的声音平淡无奇。

用说服的口吻，她接着说，“你将会喜欢的。你将为此事尽力。你愿意为你母亲做这一小小的义务吗？”

《第十三章》

莱斯莉和母亲一道回到查德庄园时，他显得闷闷不乐。漫长的车程中，他一句话也不说，还忽略了查德夫人时不时用眼角投来的急切目光。

抵达家中，他便径直退到自己房间，坐在起居室的长沙发上，郁郁寡欢。

他的身体已被折腾得疲惫不堪。

乳房已长成了新模样：乳尖丰润，宛如初绽的玫瑰；阴囊袋里藏着球状的睾丸，阴茎则被裹在阴囊袋的褶皱里，两腿之间也呈现出类似阴唇的外观。

穿裙子算得上是件轻松的事。起初略显尴尬，如今却成了性爱的兴奋源泉。但这只是假扮，一种性感又刺激的假扮。他是一名穿裙子的男孩，如今俨然是一位闺秀。

如今，他却不那么确定了：男孩们没有奶酪般的乳房。至少是货真价实的乳房，而非植入的。

他如今得穿上裙子——他不能只是随意穿上日常的牛仔裤和T恤衫，再重新扮演自己的真实身份。他被困在了一个类似新身体的新角色中。

医生的疗法自与约翰尼合作后已有改进。戈迪医生给他注射激素，雌激素、泌乳素与孕酮，促使乳房自然生长。他宣称这种方式比植入术更能降低乳腺癌的风险。荷尔蒙剂量较大，以刺激快速生长。莱斯莉在诊室逗留的整个期间都感到头晕目眩、身体不适。他几乎每天都泪眼婆娑。就连最琐碎的小事也能让他情不自禁地流泪。

治疗还有副作用：他的阴毛原本茂密浓密，颜色比头发更深，如今变得稀疏些，色泽也更接近母亲的；身体的皮肤添了额外的一层脂肪，柔和了身体的棱角；腰线也更柔美，臀部也丰满了。他的嗓音，本就有变化的迹象，如今停止了变声，回归到童年时期的高音纯美。

治疗前，戈迪医生曾与他私下交流，确定了像约翰尼一样，莱斯莉只是遵照母亲的心愿。为了让他的心更加踏实，医生告诉他，他想要的任何变化，都可以随时进行调整。他向莱斯莉提出了与约翰尼相同的选择：当莱斯莉年满十八岁、能自主掌控自己的命运时，他便会免费将他的身体恢复到雄性状态。

在某些方面，治疗比约翰尼的更为成功；而在其他方面，则稍逊一筹。

他的乳房虽小些，却因激素自然生长而更为精致，身材曲线也更添女性韵味；但由于阴茎比约翰尼的大，因而显得不够低调。

尽管他的阴囊袋足以将阴茎包裹，且留有余裕——仿阴唇的褶皱也丰满了——但他的阴茎长度却使“阴唇似的”区域显得比寻常更大。

睾丸刚好能嵌入指定的空腔中，也令他的阴毛更加突出，较之约翰尼的更为显著。起初，这种紧缩令他胃部不适。

莱斯莉首先切实体会到了约翰尼报告过的，阴茎裹在阴囊袋时小便的不便。当他坐马桶时，首先感到的是热乎乎的液体包裹住阴茎，以及阴囊袋随之扩张。片刻之后，尿液便从胯下中心的小孔中缓缓流出，压力逐渐减缓，令他显得像是在小便——护士称之为“轻吟”，即使膀胱已空了。

为排出最后一点尿液，他需要按压袋囊，手掌向小孔方向移动。水分从针脚间的缝隙渗出，使他的“阴唇”湿润，直至他擦干；而他的阴茎则在贴身皮肤的包裹下，一直保持湿润润滑。待他适应了，这种湿润感颇为惬意；不同于约翰尼，他并不必每次“轻吟”都认真洗手，尽管护士教给他，需用家中浴室的便携式小便器（bidet）。

温暖的喷泉令人心旷神怡，但如若一天多次“轻吟”，则稍显繁琐。

莱斯莉发现，他的阴囊袋会随着情绪波动而松紧自如，有时紧紧地卡住，有时却轻柔到几乎忘了这番折腾。

然而，他却不能完全忘怀。缺少了悬垂的部分，令人颇感烦闷。某种程度上，这显得很整洁，因为腿部交叠或跨过篱笆时，就无需担心多余的部分了，但即便是乳房的突出之美，也未能缓解腿部与躯干交汇处的空虚感。

母亲在诊所接他回家，令他惊喜不已。他得匆忙打包，母亲则在一旁轻点脚跟。

她好奇地注视着，但他的神情略显冷淡，只以单字作答。他特意选了一件高领的裙子，有效遮挡了他新乳房的风采。他欣喜于让她多了解一番。

裙子是合身的：他本已准备好穿一件玛丽莲裙，以便更好地贴合，但随后才发觉其实无需如此。治疗令他的腰围变窄，或臀部变宽，或两者兼具，因此裙子很适合他。

如今，在他的起居室中，微风轻拂丝绒窗帘。他环顾四周，仿佛从未见过这房间一般。家具布置尽显女性韵味：精致的法式古董家具，镶有蕾丝与刺绣。空气中弥漫着玫瑰的清新芬芳。他被押至在这令人窒息的女性氛围中度过接下来的五、六载。他因医院休养而倍感疲惫，心绪不定。泪水几欲盈眶。

门廊传来敲门声。查德夫人步入。

“莱斯莉，我不能再等片刻。你得停止闷闷不乐。若你能稍缓片刻，不为自己的心情发愁，你就会意识到，一切安排都是为了你自己的利益。”

“嗯。”

“至少，你无需担心他人偶然得知你的身份。你将能与其他青少年交往，甚至去游泳，无须丝毫顾虑。”

莱斯莉转过脸去。

“听我说话时看我一眼。我有点不耐烦了。”

男孩的目光熠熠生辉。“好吧，为何我得假扮女孩身份，反正？”

“因为我说了算。”

“嗯。”

“这就够了，小姐。你也不算太老了，可以让我把你放到我的膝头。现在，脱掉衣服。我要看看医生做得如何。”

一滴泪滑过莱斯莉的脸颊，他脱下衣服。心不甘情不愿地，他伸手背后解开胸罩，然后让衬裙滑至地板。

查德夫人细细审视着，他垂首站立。她的呼吸加快了。她带着一种抑制的兴奋。

“绝妙的，莱斯莉！”她简简单单地说道，“绝妙的。这位医生真是天才。转身。就是这样，整个转过来，面朝我。我简直不敢相信。你如今真的是我的女儿啦，不是吗？你有一副我见过的最美的体态。你应该为自己感到骄傲。”

她走近，捧起他的乳房。“它们真棒。这么年轻又挺翘——下面——看起来真像模像样。你的小小命根儿还好吗？能取下吗？”

莱斯莉点点头。

“那就取下吧。”

他脸红了。

他顺从地将松弛的小命根儿从囊袋中取出，毫无异议。它湿润温暖。

母亲深吸一口气。她用凉爽的手握紧它，仔细审视他胯下的皮肤褶皱。她捏紧褶皱。她的脸庞因兴奋而苍白；她的唇瓣轻颤。

“看起来你似乎不像是——你已经——但你还没有，是吗？你的睾丸还在那儿，是吗？”

莱斯莉再次点头。

她后退一步。她的手漫不经心地搭在双腿交汇处，并轻轻按压。

“太棒了！终于有个真正的女儿啦，”她喘息着说道。她吞咽着。声音在房间的寂静中格外响亮。“莱斯莉，我很满意你，且向你保证，你定会喜欢一切。”

她轻抚他的头发，用温柔的眼眸看他。

母亲的声音再次变得干练起来。

好的，你便将它收起，再换上更随意些的衣服吧。那件粉色肩披长裙很衬你——它既衬你新乳房的丰盈，又衬你娇俏的步态。快点儿，亲爱的，阿根廷夫人和Joan正从城里赶过来，随时可能到这儿。她们将住下，直到阿根廷夫人能签下她新宅邸的契约。这该多棒呀？你又能和你那位小闺友重聚啦。

查德夫人转身欲走。‘妈妈？’

她转回身来。‘是的，亲爱的？’

‘您不会要我向阿根廷夫人展示吧，嗯？’

片刻间，查德夫人似是颔首同意了，但看来又思量许久，才说：‘恐怕是的。我如此以你自豪，我想让她瞧瞧你比Joan更娇俏些。你不会拒绝我这番兴致，是吧？别担忧，这不过是咱们闺中姊妹的事儿。’

第十四章

莱斯莉顺利度过了向阿根廷夫人和Johnny展示自己的考验，仪态无损，仅偶有仪态稍损之虞。Johnny开朗的性情，以及他与Leslie重逢时的真挚情谊，令他倍感踏实。至少是在客厅展示，而非室外，尽管他略感局促，须得应对两位夫人对他新乳房的品评，但很快便告一段落。

又是一日酷暑。莱斯莉起初不愿穿母亲为他备下的轻薄黄裙——那裙子太短、低领、露背，令他感到如履薄冰——如今却颇为相宜。别的衣裙怕是太热。汗水从腋窝滑落，沁入侧腰。

两男孩悠悠踱步至树屋工地，原计划忙于劳作，却只在树下青苔上休憩。

暑热难耐，他们便在荫凉与偶至的微风中悠然度日。汗水凝成珠滴，沁在眉间与唇角。Johnny不时将礼服的上部掀开些，贴合肌肤。

他悉心聆听Leslie的诉说，且频频献上鼓励的见解。最令Leslie心花怒放的是Johnny务实的建议：既已万事俱备，不妨尽情享受，无须再为琐事焦灼；若他扮起闺秀模样，便该真个儿像——毕竟，只要帮母亲得些好处——譬如，她时常亲睐的闺中密谈，以及Johnny本人——这男孩还颊染红晕——那就再好不过啦！

Leslie轻拍一只苍蝇。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竟觉惬意。Johnny对既定事宜的认可，令他倍感舒心。或许，他会采纳Johnny的建议，放松身心，享受其间。

他已然爱上了新乳房。它们性感撩人。他轻抚乳房，乳尖便坚挺起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感沿胯下蔓延。他曾在医院发现，只需轻抚乳房，便能唤起高潮。

他还记得初次观察到乳头泌乳时的忐忑。戈迪医生解释说，这无需担忧。这是由他每日服用的荷尔蒙催生的，泌乳素，此乃产后女性乳房产奶的荷尔蒙，亦令其乳汁丰盈。口服药剂以泌乳素为主，因其既能维持乳房的尺寸与形态，又不减损雌激素的性趣。莱斯莉的乳房不时泌乳，若能静养，泌乳便最是微薄。

莱斯莉曾羞赧——谁听说过男孩泌乳嘛！——但颇为着迷。除戈迪医生的建议，他每日挤奶数次，以指腹轻捏乳头并轻拉，将液汁挤入水杯，后饮之。味道温润香甜，色泽略呈淡蓝。他愿自己吮吸乳房，却总觉乳头略远于唇齿。或许某日可让Johnny一试，却仍觉羞于启齿。

另一男孩的轻唤，将他唤回思绪。‘猜猜怎么着？’

‘怎么？’

‘我同你偷情啦。’

‘什么意思？’

Johnny轻眨眼睑。‘我在城里时，同别人有了肌肤之亲。’

‘谁呀？’

‘我妈妈。’

‘你真做了？’Leslie正欲说，‘我也是’，却思虑再三。他摘下一朵金盏花，细观其鲜亮的黄瓣。‘那感觉如何？’

Johnny稍作停顿。‘还行吧，我想。’

‘还行？我以为你满心热忱。她很美。’

‘是的，不过嘛……’

那日是游泳派对的翌日，Johnny说。起初，他对派对略显忐忑，又逢阿根廷夫人介绍他同众人相识，却有难堪时刻，好在城中公寓楼的众多友人自顾自忙于社交，未必留意到这位少年悄然蜕变为‘闺秀’。唯有一两位对他略显好奇，却始终礼貌体贴，未表异议。这令Johnny信心倍增，他终是于水中同众孩童嬉戏，尽兴而归。

睡前，阿根廷夫人执意为他侍候睡前仪式，还细心端详他无暇的胯部。

‘瞧见这些变化，我好不欣喜，’她说着，轻轻抚摩双腿交汇之处。‘查德夫人说得没错。你呀，这处的‘小玩意’不过是略大的阴蒂。倒是那些另起炉灶的麻烦，才叫人头疼。’

她让他坐下，如厕时，她全程紧盯，表情莫测，直至尿液自胯中喷洒而出。待他完事，她以纸巾擦拭双腿间隙，再令他静坐片刻，以便她备好洗浴袋，灌入香皂芬芳的温水。

‘将阴蒂取出，我教你如何清洁自己。’

Johnny对洗浴袋不陌生；他曾用它于直肠，以便与Leslie共度良宵。Leslie，明日手术会否如期？术后，他是否仍愿同他共赴鱼水之欢？他心怀希冀。他与Leslie的亲密交合，以及Leslie的阴茎纳入口中，皆是他所经历的最销魂之事。

尽管担忧母亲，这些思绪与温水的律动，令Johnny的阴茎焕发新活力。他料想，自己定会僵直，却遭来一番训斥。

谁知，她又添了那副奇异地表情，且引领他至床榻。

顷刻间，她褪下睡袍，令他仰卧，膝头抵入双腿间，直至双腿微分，他仰卧其上，阴茎尽入她身。

一手轻挽他双臂，一手轻捻乳尖。

他惊喜交加，竟自顾不动。

她的小腹温润贴合他的阴茎；且较他为Leslie的阴茎所料更柔韧。他猜疑，定是因他为Leslie的阴茎更紧实。

他恍然，‘原来母亲在操弄我！’

唇舌的轻吮、乳尖的滑腻轻抚，令他酣畅淋漓，当即高潮。他随即射精，但阿根廷夫人仍继续催动，待他疲软的阴茎滑出，方告一段落。他为她的投入所惊，便静卧其下，任她调度。

待她倦了，便侧躺，呼吸急促。她起身，轻抚面颊，似是赞许，复归卧室。Johnny含泪，却不知缘由。他愿Leslie伴他同行。

‘她也曾这般待我。你不会笑我吧？’

Leslie颔首，蜜色秀发轻抚肩头。

‘我总难重振硬朗。我尝试着，想像你情爱我时的模样，却也凑效。只是稍觉不同。不是身内所感，你懂的。’

Leslie谙悉Johnny描述的阿根廷夫人的举止。与她待他无异。差异在于，这令他心潮澎湃。某点，被‘操弄’的体验，与他心意相通。

两男孩又坐憩片刻于树荫之下。Johnny言道，‘嘿，我有主意啦。咱们去湖边涉水吧。’

涉水？这该多棒！若能泛舟，想必更妙。Leslie未提及，虽他如今可穿泳衣，无惧检测，新形象却令他更显腼腆，待熟悉方佳。

他们步行至湖畔窄细沙地，褪下凉鞋，赤足踏浪，观水手竞速、游船泛舟。

两男孩与一名女孩乘一艘出帆动力船驶过。Leslie见Johnny挥手招呼，心生忐忑。

‘你作何事呀？’他低语。

‘只是交谊。’

‘若她来近前，你这呆子——’

‘那就——？’

‘不过——’

‘呀，Leslie，别担忧。谁还分得出咱们？’

Leslie面露窘态，见船轻摇着泊于他们眼前，沙粒轻擦船板。三人跃下，留下船只颠簸，携手而至。

‘嗨！’

男孩们约莫十五岁；女孩稍幼一岁。

Leslie将脸微侧，Johnny却迎迓自如，‘嗨。’

Leslie一瞥。男孩们面容俊朗，肩背修长；女孩姗姗而至，金发飘逸，姿容娇好。一双明亮的琥珀色眼眸熠熠生辉。

她似曾相识。

‘嗨，’她唤。‘我是Alice，这两位是Joe与Michael。你常来这儿吗？我想我未曾见过你。’

Alice？Alice Bryant！Leslie心头一紧。

如今，他知晓缘由。她曾在St. Swithin’s的英文学堂同窗。她半途转学，他忆起。他料想此类事定会如约而至。

他欲告之Johnny，却见他已娓娓叙来。

嗨，我是乔安妮·阿根廷，这位是我的朋友莉莉斯·查德。$ 乔说：‘查德？你和查德工业公司有关系吗？’ 莉莉斯张开了嘴，却说不出话来。艾莉丝正用一种奇异的表情打量着他。 ‘当然啦！’约翰尼答道，‘她母亲正是这公司的主人。’ ‘哇！你一定是富有的。’ 艾莉丝眼中光芒闪动，眼睛睁得溜圆，细细打量着他的身形，一派深思的模样。 沉默片刻，莉莉斯用眼神央求艾莉丝别再多说些什么。 艾莉丝回望着他：‘莉莉斯·查德，’她轻声细语，又道，‘乔，你嘴巴可真大，却不够大，够得上你们的脚啦！’ ‘我这么说的，是不是？他们够富了吧，不是吗？你们女孩住在这座大宅子里，不是吗？’ 约翰尼说，‘我正暂住她家呢。不过，我母亲正要买下那座房子，所以咱们大概能搬到这里常住。’ ‘哪座房子呀？噢，麦基宅邸。瞧瞧吧，’男孩转向艾莉丝，‘我早跟你说啦，咱们是富有的！’ ‘噢，乔，别说话啦，’她仍是一副专注打量莉莉斯的样子，目光掠过他的身形。 另一位男孩开口道，‘湖上有新面孔，真不错呢。你们女孩愿意和咱们一道乘船吗？’ 约翰尼说，‘咱们来吧！’他拉着莉莉斯的手臂。 艾莉丝说，‘好嘞，咱们乘船去小食摊，吃热狗喝可乐吧。’她给了莉莉斯一个俏皮的眼神，‘咱们让男孩们买单，你觉得呢，莉莉斯？’ 他忍不住脸红了。 乔好奇地打量着他们。‘你俩都熟络啦？’ ‘嗯，还没见过这些姑娘，’莉莉斯答，‘快来吧，伙伴们，谁最后一个上船，谁就是老鼠屁股啦！’ 莉莉斯带着深深的忐忑，与其他人一起爬进船里。他佯装没看见艾莉丝在她身旁留了个座位，便坐在约翰尼和乔之间。 迈克尔发动引擎，驾船横渡湖面。乘客们欢呼雀跃，热情地向眼前见到的每个人都挥手致意。 莉莉斯稍显矜持，格外在意艾莉丝熟稔的眼神。他松了一口气，当他们抵达码头、停靠好船时——他打算借此机会，绕湖一圈，步行回家。 年轻人从船上跳下，奔向码头。约翰尼显得毫不费力，笑谈自如。 莉莉斯随后跟来。艾莉丝挽住他的胳膊，轻声细语：‘来吧，莉莉斯，别害羞。我不会多说的，咱们边吃热狗、边聊聊吧。’ 他们买到香肠后，艾莉丝领着他到一棵枫树的小树林，坐在其中一棵树下的长椅上，‘这不是很美吗？这儿安静得很，没人来打扰咱们。你就是圣斯威廷学院来的莉莉斯·查德，对吧？’ ‘是的。’ ‘那，后来呢？为什么你穿成这样呀？’ ‘这可是一段长故事呢。’ ‘我有时间呀！’艾莉丝的声音温婉可人，‘你看起来挺适合这般模样。’ 莉莉斯思忖着，他能否信任这位姑娘，他必须得信任她。 艾莉丝已对他了如指掌。若她想探得他的秘密，他便无计可施。 ‘我母亲呀，她——她说我有点乱，穿裙子能帮我学着当个姑娘。所以，我穿上了它，’他结结巴巴地说，‘她喜欢，还带我去看过戈迪医生，让我看起来更像姑娘。’ 艾莉丝聆听着他的故事。 ‘她带你看过医生？他做了些什么呀？’ ‘喏，’他指了指自己的乳房，‘还有——’他顿了顿，‘让我的胸部更……我在这儿不露怯啦。’ ‘哦——？他——切掉了吗？’ ‘没哟！他都说可以稍后再调整。等我不必再听母亲安排，便万事如意啦。’ 艾莉丝思忖片刻，又问道，‘你喜欢这样吗？’ ‘不喜欢！’ ‘你应该喜欢的。你看起来真棒。’ ‘真的呀？’ ‘当然啦。我一认出你的名字，又想起在莫托拉太太班上的事，就知道你啦。’ ‘噢。’ ‘反正，我觉得挺好的。’ ‘你喜欢吗呀？’ ‘这很迷人，我是说，你这般模样，又知道你是个男孩，这让我心痒痒的。’ ‘你会对人说的吧？’ ‘当然啦。咱们的秘密。’ 莉莉斯如此欣慰，双腿都软了。 她微笑道，‘你今晚做什么呀？’ ‘没什么特别的。’ ‘那你何不来我家吃晚饭？我爸妈一定喜欢见见你。我父亲在查德工业公司上班，他见到了主人的女儿，一定会欣喜不已。来吧，’她边说边拍了拍他的肋骨，特意提醒他，她已知晓了他的秘密，‘咱们会很惬意的。他不会知道的，还有，你愿意为我多花些心思吧？’ 莉莉斯紧张地笑了，‘我得问问母亲。’ 第十五章

‘我不知道嘛。你来决定怎么做？’艾莉丝又笑了一阵儿。

‘你这个愣头愣脑的！万一有人发现呢？’

艾莉丝的笑容变了样。‘那如果咱们的名字响亮了，咱们的赛马也就更完美啦！’

她推开房门，声音透着干练：‘我这就去浴室换身衣服。你的睡袍就放在床上，你可以在床这边换好。’

莉莉斯有点晕乎乎的，脱了衣服，滑进睡袍里。睡袍是薄棉的，低领款，白底蓝花的布料。他躺在床上，想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他想了想，把手放进床单底下，把阴茎从皮囊里抽出来。心里琢磨着，‘谁知道会发生啥呢！’

门开了，艾莉丝快步走进。她穿着娃娃款的睡衣，双腿修长纤细，被夏日的阳光晒得微黑。薄纱的上衣几乎遮不住她的胸部。他瞥见艾莉丝跳上床时，透过她的透明内衣，露出深红的三角形——像颗小宝石！‘哇，你看起来好适合吃晚餐嘛。我真希望你换衣服时我在场。’艾莉丝的榛色眼睛清澈而直接。

‘为啥呀？’

‘我好奇想看看你的乳房。男孩儿有乳房，这感觉真新鲜，奶子在男孩身上。你可别误会啦，’她边说边匆匆点头，‘我喜欢的，真棒呀！这让你显得，嗯——不像其他男孩那样让人有点紧张啦。’

莉莉斯认出了他曾在母亲口中听过的那些话。

艾莉丝往他身旁挪了挪。‘这可真叫人兴奋呀。一想到这些，我就有点小紧张。你能让我瞧瞧吗？你要是展示给我看，我就展示给你瞧。’

脸颊泛红，透露着一丝羞涩，与她话语的奔放相得益彰。她把拇指抵在肩带上，顺势将肩带滑到胳膊上，深吸一口气，把上衣往下推，露出了胸部。她的胸部饱满挺翘，比莉莉斯的还要丰腴些。他看见她的乳头已坚挺起来，就像他被撩拨起来那样。他真高兴，把阴茎从皮囊中解放了出来——阴茎马上就变长了些。

‘你喜欢吗？’

莉莉斯点点头，展露自己的乳房。

‘真漂亮！来吧，咱们把乳房贴在一起。我都不敢相信啦！你确定你是男孩儿吗？能让我瞧瞧吗？’

此刻，莉莉斯已相当确信艾莉丝会让他摆弄她的胸部。他拉下床单，露出了他坚挺的阴茎。

‘哇，真棒！真棒！我见过我父亲上厕所时的样子，但你的阴茎是硬的，说明你正感到浪漫，对吧？它好大呀。我能摸摸它吗？要是你愿意，我就摸摸你吧。’

她用微微发颤的手攥住它。‘挺舒服的。硬硬的，是吧？而且皮肤能滑动。哦！指尖的皮子掉了，疼不疼？哦，我瞧出来了，它来回滑动的。我喜欢它，就像——有点波浪似的。尖尖上还有一滴。你得上洗手间吗？哦！它是不是精子呀？’

莉莉斯告诉她不是的，只是当他变硬时自然发生的。

‘我知道啦！就像我湿润时，当有东西让我感到热乎乎的那样。哦，莉莉斯，我的手好暖呀！在女孩身上看见阴茎，真有意思。我多想有个才行。’

‘有人告诉我女孩们有。这叫阴蒂，它比你想象的小些，但大概是一样的东西。’

艾莉丝默不作声，一边摩挲着他坚硬的阴茎，一边说：‘咱们脱了睡袍，搂在一起吧。’

‘万一有人进来呀？’

‘咱们钻进被窝。没人会来的。况且，两个女孩这么相互了解，有什么问题呢？’艾莉丝笑得像个密谋者。

‘现在，’她一边翻身躺下一边说，‘展示给我瞧瞧，我的阴蒂在哪儿。’

‘阴蒂。它叫阴蒂。’

她的阴蒂被一层淡淡的红发点缀着，看起来甜美娇嫩，莉莉斯一见就差点儿心醉。他摸索着双腿之间，直到触到那个小小的凸起，然后挤了挤她的阴唇。‘哦，这感觉棒极啦！它变得更涨啦。再多挤几次嘛！’

莉莉斯想舔舔她下面，却害羞得说不出口了。他继续抚弄她的乳头，不久她的身体就变得僵硬起来，阴道唇瓣也随之张开。内唇湿润闪亮，颜色从粉红变到深红。一声低沉的呻吟从她的喉咙里溜出。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却好像没看见他。

她微微发颤，靠在枕头上。

‘我做到了！我来了一次高潮，真是实打实的高潮呀。我以前都不知道这感觉这么棒。我想多来几次。看见你这么样，你的阴茎这么硬，真让我心动。’

她转向他，把乳房贴在他的胸前，整个身体紧贴着他，他的一双乳房正好挤在他的腹部之间。‘你想把阴茎塞进我里面吗？’

‘嗯。’

‘来吧！’她翻过身，双腿分开，催他到她身上。他用双手捧住阴茎，引导它进入她的阴道。‘塞进我里面吧。这是我第一次，也是你的第一次吗？’

‘是的。’

‘我很高兴。’

他把阴茎顶进她里面。头部穿过她的唇瓣，卡在标记好的爱道凹陷处。她发出一声轻柔的声响。

她很湿润，这并不让莉莉斯惊讶，因为他的母亲和阿根廷夫人也都一样润滑。他推了进去。

‘哎哟——嗯，就是这样。别停呀。我想让你来做。’

莉莉斯用力一推，感觉自己的阴茎突然往前移动，好像有什么东西裂开了。

她喊道，‘哎哟！’

他的阴茎被年轻姑娘热乎乎的初次经验的阴茎紧紧扣住。她比查德夫人或阿根廷夫人都紧些，几乎和约翰尼的一样紧。

他继续往前推。

他感到阴茎头部顶住了压力，她哼了一声。他猜，他可能已经推到了她的阴道尽头。

艾莉丝抬起膝盖，喃喃道，‘哦，真棒！你在我的身体里啦。我终于是个女人啦。我以为会更大些，但哦，真棒，感觉棒极啦。我喜欢它，它正让我有点感觉——哦！’

艾莉丝在他身底下扭动，像阿根廷夫人那样发出咯咯声。

他以为自己的第一次是自己的，但在某种意义上还真是。不像跟母亲和阿根廷夫人那样，莉莉斯明显是在跟女孩做爱，没有疑问。他正把阴茎在她的体内进出，而不是反过来。跟查德夫人和阿根廷夫人在一起时，他总不确定是谁在伺候谁。

他躺在艾莉丝身上，肘部支撑着身体，臀部摇摆，阴茎在他俩的肚皮间滑动得格外舒适。他弯下头，吮吸她的乳头。她的身体微微颤抖。艾莉丝轻叹一声。她的臀部随着他的节奏抬起落下。

‘哦，莉莉斯，我喜欢它。继续给我做吧。嗯——！’她一阵痉挛，阴道紧抓住他的阴茎。她大声尖叫，扭动身子，紧紧抱着他。

熟悉的涨潮在他睾丸处涌起。他的乳头也变硬了。他呼出一口气，‘我顾不上啦。我——我来啦！’

他推得又用力又快速，一直顶进她的体内，把她叫得大声嚷嚷，连她的父母都听见了——但他的焦虑被一场急促、激烈、充实的射精缓解下来，迅速填满了小小的阴道。女孩扭动着，迎来了自己的又一轮高潮。

当长而酣畅的高潮慢慢消退，他们松开汗湿的身体，肩并肩躺着，呼吸逐渐平稳。

艾莉丝低语道，‘哦，真棒极啦。我感觉暖融融、松快快的。对你来说也一样好呀？’

莉莉斯鼓起勇气回答，‘最好的！’

‘我很高兴。’

她关了灯，转向一侧，偎在他身边。‘哦，我下面好湿。这黏糊糊的，就是精子，正往外渗。我想我该起来洗一下，但我太舒服啦。’

‘现在我有你的汁液啦。它在你里面。我很高兴。我喜欢咱们做的事儿。没人会知道啦，对吧？而且咱们能经常做，因为你看起来像个女孩，没人猜得出。搂住我。不，我搂住你，就别再松开啦。咱们在湖边相遇，一定是命中注定的！我喜欢你的身体，这么纤细又像个女孩，还让我心动。你的乳房贴着我的，真好。也许我真的成了女同性恋者，但我觉得你的阴茎棒极啦，女同性恋者好像不太用阴茎。你怎么想呀，莉莉斯？’

他的呼吸舒缓而规律。她微笑，更贴近他，把脑袋枕在他的胸前，闭上了明亮的眼睛。

过了一会儿，一滴泪水从她的眼睑下渗出，沿着脸颊滑下。‘我也不再是处女啦。’她悄声道。

第十六章

更多咖啡，罗伊？’

布莱恩先生咕哝着。

‘今儿个她给我送了。’

‘嗯？’

‘咖啡，还有小羊角面包儿。查德夫人约我喝咖啡，是咱们送莉莉斯回家后。就和寻常人一样，当然啦，女佣端来了。我想咱们会成为最好的朋友——查德夫人，我是说，不是女佣。她是个很迷人的女人，优雅而美丽，举止从容。她和咱们差不多大，或稍年轻些。想象一下这么年轻就拥有了丰厚的财富和权势！’

‘你应该看看咱们的房子，罗伊。它是一座大宅子！我还没来得及细看，但查德夫人——我是说‘埃斯特尔’——接待我们于她称之为客厅的大厅里，之后我们在湖景露台上喝咖啡，简直太美啦。我想她喜欢我。她安排艾莉丝和莉莉斯离开，好让我们单独聊天。’

这时布莱恩太太的双颊泛红，脸颊上晕着淡淡的红晕。事实上，查德夫人和她谈得颇为冷淡，忽略了她提及的在她家某个晚上举行的‘晚间茶会’的提议，并未对她提到的‘晚间茶会’发表评论。

布莱恩夫妇坐在厨房餐桌的对面。布莱恩太太紧张地拨弄着红格子塑料桌布，还对邻居家孩子们在院子里的嬉闹声皱眉。

一切这般令人心烦——厨房里卷心菜的气味；油脂在浅黄色橱柜上的薄膜，使橱柜的亮度略显黯淡，涂漆多次，油漆几乎与木头一样厚实，合页的转动也略显滞涩；隔壁的喧闹家庭；屋后庭院，她透过窗子可见杂乱的野花和裸露的泥土。她深知，自己天生就该住在如早晨般洁净通风的优雅氛围中，而非这般简陋。

“艾莉丝小姐说，莱斯莉和她母亲的房间简直美极了。莱斯莉向她展示了所有细节。你知道吗，莱斯莉有自己的套房？想象一下，一间客厅、一间卧室和一间专属浴室。艾莉丝还说，她有一张四柱床，配有帐幔。”

布瑞恩夫人陷入了沉思。

她的心绪随之波动，面容渐渐褪去生动的光泽。

“罗伊，别急着看报纸。我有些心事。”

“嗯？”，

布瑞恩夫人说起重要之事，总是慢条斯理，循序渐进。她丈夫早已习惯。他脸上露出了既耐心又略带些许烦闷的表情。

“你从未有过姐妹，所以大概不太清楚夜宿聚会的事吧。我记得，我们的母亲会把我们安置在床上，但我们会一直待到深夜，边咯咯笑边谈论男孩们和……性事。有时大胆的女孩甚至会——”，

布瑞恩夫人顿住了，一时有些犹豫，然后继续说，“她们甚至会向我们展示自己的情况，比如她们发育得如何，下面的毛发是否茂密，诸如此类。很快，我们也就学会了。”

“是吗？男生们也是一样，只是可能更甚。”

“嗯，对呀。”她不想听这些，“昨晚，我来到卧室时，正见艾莉丝小姐房间的灯光还亮着。灯光透过门缝透了出来。我想着能进去看看她们是否需要什么，却听到了声响。”

稍顷，布莱恩先生问道，“嗯？说下去吧。”

“听起来像是艾莉丝在说‘哎哟’，接着她开始哼哼唧唧，像是疼痛的样子。我正把手搭在门把手上，这时才意识到——并非疼痛，而是别的什么。于是我轻轻推开房门，悄悄探进去。”

布瑞恩夫人低头凝视，面色绯红。“她们正睡在床的正中央。莱斯莉在艾莉丝身上，双腿夹住她的腰部，你知道的。起初我以为她们是在斗殴。”

她的丈夫没有反应。她继续说道，“她们光着身子，莱斯莉的髋部上下摆动，艾莉丝则哼着一种让我的浑身发颤的曲调。她正吻着她！我关上门，告诉自己她们只是在小试一番——就像姐妹们那样亲昵嬉戏。”

她的面容微微皱起。“但今天早上，我发现艾莉丝已经换上新床单，于是我寻到了她藏床单的地方。罗伊，床单上有血迹，而且并非正值月经期。我们的小艾莉丝不再是处女啦。我想她们是在用那些女同性恋者惯用的物件，你知道的，叫作什么呀，阴茎状物。”

“没有？”

“没有？什么意思？”

“她们没用阴茎状物。”

“那是什么？有血迹，我告诉过你啦。”

片刻的寂静后，布莱恩先生说道，“莱斯莉并不像个女孩。”

她注视着他。“什么意思？”

他的话语带着一丝不耐烦。“他是个男孩。”

“可是——”

“还记得我拿下这份工作，去接艾莉丝小姐从那所你们说能帮她拓展人脉的名校回来吗？一位老师向我介绍了莱斯莉·查德——他正好在她的班级里。我特意仔细看了看，因为我们打算搬到这里，我想看看主人的女儿长什么样。我不明白他现在为何穿裙子——那是她们的事，但他是男孩，没错。”

“你没说过些什么吗？”

“听着，”他带着急切的口吻，“你让我去跟大家说，主人的女儿是个穿裙子的男孩？挺聪明的嘛。我眼下工作挺忙，抽不出身。我们可负担得起我丢了这份差事。你且管好自己的事，若是艾莉丝小姐愿意让莱斯莉再来一趟，那就这样，别掀起波澜。”

她哑口无言。

“你若能跟查德夫人交好，艾莉丝小姐又与莱斯莉交好，那就更好啦。要是老板知道这点，他就会再三斟酌是否解雇我。说不定还能升任主管。”

“罗伊。她们正在交欢。”

“嗯？”

布瑞恩夫人消化着丈夫的反应。

豁然开朗。

原来，随着莱斯莉睡在女儿的床上，小罗伊·布瑞恩几乎就成了查德家族的一员。

她微笑了。

或许艾莉丝小姐会怀孕。这样他得娶她。她女儿就将成为查德维尔最富有的女人的继承人。她想到十四岁嫁人稍显年轻，且还有流产这种可能。但若出了什么差错而他们又没结婚，至少查德夫人会为布瑞恩家做些好事——一笔嫁妆，或许吧。

下次艾莉丝小姐邀莱斯莉共度夜晚，布瑞恩夫人便兴致勃勃地在睡前将她们送上楼。“去吧，姑娘们，睡在床上吧，”她俏皮地说道，“我会尽量不打扰你们。”

当艾莉丝小姐入住莱斯莉家，并抓住一切机会让朋友们知晓她女儿正与埃斯特尔和莱斯莉住在一起，她便颇为自豪。

查德夫人对艾莉丝小姐颇为青睐。她告诉莱斯莉，他这位小友可爱极了，还经常邀请她过夜，虽说这意味着她得在第二天接待艾莉丝小姐的母亲。她让两人睡在同一张床上，仿佛莱斯莉真是个少女一般。他好奇母亲是否以为他维持住了伪装，抑或她已察觉艾莉丝小姐与他正在交欢。他怕开口问起。

有时他们独处家中，只有仆人们相伴，因为查德夫人常去拜访阿根廷夫人。看起来，查德夫人已将家搬到莱斯比亚永久居住，因为她即使莱斯莉没和艾莉丝一道外出，也常让他独自生活。不过阿根廷夫人却一直与他碰面，趁没人时尽享欢愉。他琢磨着，她是否仍在与约翰尼缱绻。他觉得如此，却也不见得。如今，他们鲜少见到他。

他正与一名男生约会，莱斯莉知道。

约翰尼某日早晨，当他正在镜子前试新发型，想着是否该剪短些时，突然闯入他的房间。

“你猜猜发生了什么！”

约翰尼总是热情满满。“咋了？”

“你知道那位叫迈克尔的男生吗？”

“迈克尔·雅夫？当然啦。”

“他真是个不错的人儿。昨晚他邀我去麦芽店喝汽水，我就答应啦。这可是约会呀！我们聊了聊，接着他问我愿不愿意一起去兜风。”

约翰尼咧嘴笑了。“我猜得出他想干嘛，不过我心想，何不试试？挺刺激，挺冒险的，你知道的。于是他借了父亲的车，我们去了约会胜地——观海潜艇赛。过了一会儿，他搂住我的臂膀。我把头靠在他肩上，想着可以随时调整节奏。我只是想知道会发生什么。”

“结果如何？”

“他吻了我。”约翰尼幸福地扭动着身子。“我的意思是，真正的热吻，像你吻我那样？法式热吻，他的舌儿滑进我的嘴里。他的胡须轻挠着我的脸。”

“嗯。”跟艾莉丝小姐一起亲吻是另一回事，她是个女孩，或甚至约翰尼，身形也像女孩——但莱斯莉无法想象和男孩热吻，尤其是带着胡须的男孩。

“是呀，但过了一会儿，感觉也不赖。接着他隔着衣裙抚摸我的胸部。没戴胸罩呢。猜猜怎么着？”

“咋样？”

“我有了勃起。”

莱斯莉笑起来。“你每次转身时都勃起。”

“是呀，不过，你知道的，我正在里面。”

“哎哟。”

“是呀。我该怎么办？于是我用双腿夹住它，直到高潮来临。哎呀，真舒坦。”

莱斯莉又笑了，想到朋友与男孩亲昵，他的阴茎便在他内裤中绷紧。

“等等，我还未说完呢。他看见我这般模样。第二天，他的手便伸进了我的裙子里。我尖声喊叫，把裙子推到一边，但还没来得及，他已抓住我的手。他可能会发现我正硬着。”

“挺吓人的。”

“然后他瞅了瞅手指，说你的内裤在那儿湿了，那意味着你正热着。当女孩热着，她们便潮润。我们去后座，再亲昵一番吧。当然，我本不想那么做的，但他坚持着。简而言之，我给他口交。”

“啥！”莱斯莉喊道。

“我得这么做呀，”约翰尼辩解说，“他把手搭在我阴茎上，让我瞧瞧他有多硬，还说我是个诱人的宝贝。最后我拉下他的裤链，给他一记口交。我得这么做，”他又匆匆说道，“他有个不错的。比咱们的还大些。”

“他多大年纪？”

“十六岁。”

“所以我们到那个年纪，也会更大些。后来发生了什么？”

“没啥大动静。我们坐着聊了会儿。他说这是他的初次经历。我也说一样。他常说他不太喜欢女孩，但对我却情有独钟。”

“小家伙还真知道。”

“嗯，反正，他邀我下次再来。”

“你打算去吗？”

“我告诉他我再通知你，”约翰尼迟疑着，“我想会的。”

“你不会再那样了吧，是吗？”

约翰尼稍作思索后答道，“我不确定。或许吧。”

“约翰尼。”

“嗯……”他的脸颊泛红。“挺有意思的嘛。总之，”他坚定地说，“我给你这般，你也给我这般。有何区别？”

“你懂的区别。咱们是最好的朋友，咱们的事儿只有咱们俩知晓。况且，他或许会发现。他已在那儿摸过你，且你正硬着。”

“是呀，我晓得。我会留意的。”

“最好多多留意。我的意思是，不只这一点，”莱斯莉指着他的腹部，“你或许会留下不好的名声。”

“他不会道出我做过的事。我想他喜欢我，”约翰尼羞涩地说。

从那之后，莱斯莉鲜少见到约翰尼。看来这男孩总是和迈克尔一起外出，牵着手，情意绵绵。艾莉丝常同他谈论这些事。迈克尔嘛，她说是矜持的，他的挚友是一位长腿、据说是同性恋者的男孩——她猜测琼是他的良配。

第十七章

夏日匆匆而过。总有事要忙：海边聚会、野餐、游泳、泛舟，甚至只是同一群小伙伴去麦芽店看电影。乔，艾莉丝的十六岁男友，渐渐对她的新闺蜜心生烦闷。

艾莉丝与莱斯莉形影不离，连麦芽店的汽水约会都邀了她同行。最后，乔请来了他的足球队友杜恩，让会面升级成双人约会。

她觉得挺有趣。当男孩们提议去约会角时，艾莉丝毫不犹豫地同意，并给了莱斯莉充分准备的时间。一停车，她便频频转身在前座，笑盈盈地看着莱斯莉应对杜恩的手腕与亲吻——莱斯莉却很紧张，毕竟杜恩高大壮实。她能体会到女生们说的被男子征服时的那种感觉。这个男孩身上有种野性的气息，令她有点忐忑。好在莱斯莉总算松了口气，只留下凌乱的裙摆和涂抹的口红。艾莉丝只说：‘现在你懂了那种感觉！’但那个晚上却激起了她的心潮。当她首次提议自己主导时，眼中的情意便一览无余。他能看出她正想象着自己成了杜恩。

第二天，约翰尼突然造访。‘昨晚我见你在约会角！’

莱斯莉很高兴见到好友。杜恩的事还让她有点晕头转向。约翰尼比他更熟悉男生间的事，他把自己的经历全告诉了约翰尼。

‘挺好的嘛！不会损及你的声誉啦。别担心——男生们都是这样的嘛。他们只想要一件事，但只要你不是一板一眼，女生们总会给你加分的。’

约翰尼光彩照人。他穿着一件男士衬衫，袖子卷到半截，下摆垂至大腿中部，里头只衬一条小内裤，走起路来衣裳便透出他的体态，几乎能透过纽扣的间隙看见他裸露的身子。

‘这衬衫是迈克尔的，’约翰尼说，‘挺衬衣的，对吧？’

莱斯莉想让他脱下它，再在床榻上躺躺，但约翰尼脸红了，说道，‘我想这么做，可我约好了。’

莱斯莉有些失望。接着她想：约好了？

约翰尼垂下目光，轻轻颔首。‘他知道了。’

‘他知道了关于你的事？’

‘是呀。’

‘哦，我的天哪！他怎么说？’

‘他喜欢，还说他更喜欢男生。我们——我们已携手并肩两星期啦。他真是棒极啦。’

莱斯莉顿觉嫉妒之情涌上心头。

‘你和迈克尔一起交合？再过些时日，你就会是个彻头彻尾的同性恋者啦，’她略带挑剔地说道。

约翰尼一听这话，脸色微变，仿佛箭中鹄的。他沉默片刻，让莱斯莉后悔自己没再多加斟酌。

‘嗯，’约翰尼缓缓说道，‘我是，你知道的。我是个同性恋，我也承认啦。我大概一直就是啦。当我在床上时，总想着你的事儿。但直到我和母亲缠绵过，我才真正摸清了。反正，你也是吧？’

‘不！’莱斯莉顿时紧张起来。‘我同性恋？才不是。我只不过因为母亲喜欢这么穿裙。’

‘你可是跟我交合过，不是吗？还吮吸过我的阴茎呢。’

‘可——这可是另一回事。我是说——嗯……’

莱斯莉一时语塞。真叫人摸不着头脑。她确信自己不是同性恋。为什么他认定她是呢？她的感受都伤了心。

被戳中心事，她情不自禁道：‘你可不知道，但我正和艾莉丝交合着。这算不算同性恋？还有你母亲也参与其中。那可就厉害啦！’

‘你母亲？’

‘我挺抱歉的，乔妮儿。我没想那么说的。’

‘你真的和我母亲交合过吗？’

‘嗯……’

‘挺好的，’约翰尼匆匆说道，‘我不介意。事实上，这让我心动。我们差不多是分享了她，不是吗？她正火热着，是不是？’

‘是呀。’莱斯莉想换个话题。一个念头掠过脑海。‘迈克尔了解你，却未必知晓我，对吧？你倒没跟我聊聊我的事。’

约翰尼没直视他的眼睛。‘当然啦。反正，就算我讲了，他也不会多说什么的。’

一个晚霞映衬的傍晚，莱斯莉与艾莉丝的关系有了戏剧性的变化。

那是在和乔及杜恩驾车出游后。莱斯莉已渐渐摸索到与男孩约会的好处——若他们一道出行，就没人猜到艾莉丝与他的关系。杜恩臂挎着他的时候，他尤其紧张，却发现自己能应付另一位男生。他还发觉，看他被男生爱抚令艾莉丝格外兴奋，且她在床上几乎是欲罢不能的。她抱怨说，当他进入她体内，却不能继续加深情谊。

查德夫人正等着他们。

‘嗨，孩子们。’她握着他们的手，献上脸颊让她们亲吻。‘你们今儿个来得晚了。你们去哪啦？’

‘我们同一群伙伴们去驾车啦，’莱斯莉说。

莱斯莉的母亲挽着他们的腰肢，领着他们走上楼梯。

‘要是不想浪费明早一半的时间酣睡，那就该上床啦。我会陪着你们。这正好是我的睡时。’

莱斯莉琢磨着艾莉丝为何跳起来。

在卧室里，他们卸下衣裳，艾莉丝显得心事重重。她终于说道，‘你瞧过你母亲做了什么吗？’

‘没呢，怎么啦？’

‘她碰了我的胸部。我知道她没那么想，但感觉好极啦。’

‘兴许她正为你量身定制着？’

‘这可是个不赖的说法！’

‘什么意思呀？’艾莉丝没穿晚装就钻进了床铺。

‘嗯，你看，母亲一个人独居，不再有男子陪伴。所以近来她常同阿根廷夫人约会。’

‘是嘛——？’

‘是呀。’

‘哇，’艾莉丝深吸一口气，‘你可知道？你曾见过他们俩一起吗？’

‘是呀。’莱斯莉掏出他的阴茎，有点儿意思：近来他不必担心在皮肤护套中勃起，反倒有时得靠艾莉丝的巧手来助阵。

‘你做过这事？他们都在做些什么？告诉我嘛。’

莱斯莉几乎要讲起他与约翰尼初次见过她们的情形，但怕是多说了，便只告诉了她第一次邂逅的故事。艾莉丝想要所有细节。

说到最后，艾莉丝显得格外激动。‘琼也见过啦？’她顺口问道，还问他是否和琼睡过。他摇头否认，却感觉着，与另一女孩的夜宿——艾莉丝还不知约翰尼也是男生——并非她所思所想。

‘但他们俩可不是女同性恋者，对吧？’她最终问道，‘他们俩都带着孩子。我的意思是，她们一定跟男子有过亲密。’

‘是呀。嗯，我想她们是的。大概就是玩玩，差不多啦。’

‘哦——。来吧，我正湿着呢。我想让你——你愿当我的枕边人吗？’

‘好的。先亲吻我的胸部吧。我挺喜欢的。’

艾莉丝屈膝跪下，熟练地吮吸他的乳尖。通常，她爱在乳房上啜饮，喝下流淌的乳汁，但今日她的脸蛋泛着粉红，神采奕奕，仿佛心有所思。当他硬朗起来，她便跨坐在他身上，让自己的小穴缓缓套住他的阴茎，随着节奏上下起伏，眼帘轻阖，沉浸在专注的情意中。

查德夫人踏着客厅的门走进来。

‘哎呀，孩子们！’

他们顿时僵住了。莱斯莉觉得自己的脸都发白了。艾莉丝瞬间变得煞白。

‘不，别动。这挺好的，’查德夫人说，‘我还以为你们在忙哩。我觉得这挺浪漫的。来吧，我陪你们睡在床铺上。你们不介意我陪你们睡吧？’

她脱下长袍。那件睡裙薄如蝉翼，近乎透明。她纤细的身形在衣裙下若隐若现。

‘别管我，你们接着忙。’

艾莉丝的脸颊由白转红。

她稍作停顿，似在酝酿，然后款款续上她的上下起伏。

她的动作略显生硬而矜持。她的小穴发出吸吮和挤压的声音。

莱斯莉的阴茎愈发坚硬起来。这般奇特的情境令他激动不已，呼吸也变得急促。

查德夫人张开嘴欲言又止，却喉头一紧。她又重新讲起。

‘这真是美极啦。你们俩都好美呀。’

她伸出手，梳理艾莉丝的阴毛。当艾莉丝轻颤并舒展双臂，查德夫人便抚摩她的阴唇，并揉捏她的阴蒂。艾莉丝随即发出轻声的尖叫，身体紧随着莱斯莉的阴茎而律动。

待她的痉挛平复，查德夫人将睡裙拉高，握着年轻姑娘的手，将其贴在自己的阴阜上，并继续轻柔地抚弄艾莉丝的阴蒂区域。艾莉丝的手，起初有些迟疑，渐渐地便随着查德夫人的阴阜而动。

莱斯莉再也按捺不住。他将射精注入艾莉丝的子宫，一泻如注。

艾莉丝又发出一声尖叫。她的牙关咯咯作响。她紧紧攥住查德夫人的阴户，而自己的身体随之抖颤。

他母亲与艾莉丝相互摩挲的情景，真是令人心潮澎湃，仿佛他的阴茎将一直坚硬，他也会迎来第二次射精，但他的器官渐渐松弛，直到最终滑出女孩仍在律动的阴道。

她哼着。

‘哦，这才叫软乎乎的。你正甩下我。’

查德夫人坐起身，摘下睡裙。‘这感觉好呀？’她嘴角一挑，又拍了拍莱斯莉裸露的腹部。她对年轻姑娘说，‘恰巧趁我们女人醒来时，他们却在睡梦中。或许我还能帮上一把。’

她湛蓝的眼睛清澈如水，直直望着艾莉丝。

如痴如醉，艾莉丝爬上莱斯莉。她等查德夫人把手臂环住她时，才吐出微微颤抖的叹息。她们深深相吻。

莱斯莉仰躺着，气喘吁吁。他的小宝贝松弛湿润，阴囊空空的夹在双腿间。

他惊讶地发现她们缓缓滑到床边，相拥相偎，亲昵抚弄彼此——让他不禁有些羡慕，尽管他已疲惫不堪，一时对性事有些倦怠。查德夫人在艾莉丝耳畔轻语，女孩儿踌躇片刻，羞涩地点点头。查德夫人转身在床上，让脸蛋正对着艾莉丝的红棕色阴毛。莱斯莉想起，他同约翰尼也曾这般模样。

同时，她们弯下脖颈，将唇瓣轻轻压在彼此的私处。

莱斯莉注视着她们。每隔一会儿，其中一人便颤抖着发出哼吟，经历高潮的阵痛。

不知不觉，他沉入梦乡。

夜半时分，他略略醒来。灯火已暗。艾莉丝苗条的身姿蜷缩在他的一侧，查德夫人的高挑丰腴身形紧贴着他另一侧。

第十八章

艾莉丝不再只是他的专属床伴——他也能趁兴致高涨时，随时同她欢爱。

她解释道：「这并非因为我对你的爱不够，只是你母亲一次次满足我，让我乐此不疲。女子能拥有数次高潮。当你射进我的身体，我最爱这样，可接着你便完成了，直到翌日清晨，却让我感到空虚——或是，嗯，湿润，」她莞尔一笑。

「无论如何，当你在她家过夜，我们便能尽兴啦！」

当艾莉丝选择同查德夫人共枕，而非他时的失落竟比料想的轻些。真相是，同女孩的性爱已渐渐褪去些许新意。他渴望着如同与阿根廷夫人共枕时那样的归属感。

莱斯莉便开始外出约会，即使他与艾莉丝并未双双出行。这始于艾莉丝和查德夫人晚餐后早早藏身于查德夫人的卧室。心觉无聊，莱斯莉便漫步到麦芽店。

杜恩恰巧独自在那儿，为他买了杯汽水。远离朋友的杜恩显得颇为愉悦，性格稍显恬淡，莱斯莉便同意同他去约会角，感到兴致盎然，心潮澎湃。

与重复的乐趣相仿，他在约会中的愉悦略减。如今，他钟爱一种权力感——及风险感——仿佛他成了驯狮者，操控一头令人生畏的猛兽，恰是他形容一位活力充沛的十六岁足球明星的妙笔生花。

恰逢月圆之夜。杜恩将他父亲的车停在湖畔一棵大树下，树影婆娑，衬托粼粼水光。轻柔的微风轻抚莱斯莉脸颊，摇曳起他的卷发。

当杜恩随意地将手臂搭在椅背，莱斯莉心里暗喜：男孩们的透明度正如约翰尼所说的那样。他倚靠在杜恩肩头，手臂垂落在肩上。胃部泛起涟漪，令他独享一位年长男孩的时光，仅凭自己的机智来保护自己。

杜恩的手滑入他的臂弯，拢住他衬衫下的乳房——让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尤其因他未佩戴胸垫。男孩的手温热，令他兴奋不已。

莱斯莉被提醒了约翰尼曾描述的困境。他的阴茎在双腿间紧绷的皮肤中胀大，将他拉扯得不胜其烦。他记起约翰尼的妙招，便尽可能不引人注目地摩挲双腿自慰。不需多久。这情境促成了酣畅淋漓的射精，令他的阴茎饱含精液，随之渐渐柔软。他的叹息——几近呻吟——饱含深情。

他得以关注男孩的手，那只手已松开了衬衫的前三个纽扣，正欲捏住他裸露的乳房。

莱斯莉将手覆于杜恩的手上，将它固定在原位，轻声道：「做个乖男孩吧！」

杜恩将莱斯莉拉近，吻上他的唇。他的舌儿滑入莱斯莉的柔软双唇。

莱斯莉绷紧身子，想将男孩推开，但舌儿在唇间轻柔舞动，模拟着性交韵律，而杜恩的双臂紧紧环住他——这令他感到一种无助之感，忆起查德夫人，也令他兴奋不已，尽管才刚经历一次高潮。

他在杜恩的拥抱中融化，全身心投入愉悦。他打算将其延展片刻——仅片刻。自然而然，他的舌儿响应着另一男孩的韵律。莱斯莉的心跳如鼓，深知自己正面临失去局面的危险。

杜恩的手滑入他的衬衫。温热柔软的掌心轻抚他的乳房，指尖轻捻乳头。莱斯莉有些紧张：他的乳房会渗出乳汁，而他喉咙中发出低低声响，随即退后几步。

「哦，杜恩，求你啦！」他想出一句老派的表达：「我是个好姑娘！」并用略显笨拙的手指扣紧衬衫，手微微颤抖。

然而很快，杜恩又吻上他，这幕场景——略有变化——便重复上演。莱斯莉晕眩于紧张之中。

杜恩提议道：「咱们去后座，尽情亲热吧！」

莱斯莉尝试了一个微弱的笑谈：「我以为咱们已经这样做了呢。」

「你知道我想怎样。全程投入——你比我还要渴望，」杜恩的声音更添了几分温情。"天色已暗，无人能窥见。来吧，你已让我心潮澎湃，宝贝儿！」杜恩的拥抱更紧了。

「好吧，但我不能——求你啦，让我稍作歇息。」莱斯莉思忖着。灵光一闪，他说道，「我是个处女——我从未这般做过！」

这为他争取了一分钟……但仅一分钟。接着杜恩说，「好的。但你不能就此留下我。」他牵起莱斯莉的手，轻轻放在他温暖的小腹——鼓胀的部位坚硬如石。"给我你的唇瓣。即便你仍是处子，也能将它含住！"

杜恩的手掌压在他后颈，令莱斯莉的头缓缓贴近他的大腿。

尽管男孩信心满满，莱斯莉察觉杜恩对自己的把握尚不十足。从这抓握中挣脱，他退后几步，倚靠着乘客座的车门，胸膛起伏着模拟的愤懑。

「不！你认为我是什么样的姑娘？带我去家中吧！」

杜恩顺从地照办，而就在他踏上小车的当口，他才说道，「嘿，抱歉啦。我一时兴起，你也知道的。你愿意明天来看我吗？」

莱斯莉转身凝视着他，久久不语。 「或许吧。但你要答应我，不再重蹈覆辙——」

然后，他踏进屋子，满心喜悦。双腿在行走间相互摩擦，沁湿的内裤吸干了自皮肤‘皮套’中渗出的精液。

至少，他心想，今晚我无需再找艾莉丝。我已射过。

在随后的夏日时光里，莱斯莉得以维系杜恩对他的兴趣，又不露玄机。他想效仿约翰尼的做法——用舌头轻吮他的男友的阴茎，后者在牛仔裤的包裹下显得坚硬而硕大——毕竟，他此前与迈克尔相处时也曾这般。但此举风险颇高：杜恩是否会掌控自如呢？

这不会持久，他深知。迟早，杜恩会索要更多，一切便告一段落。其间，莱斯莉享受着约会的乐趣。他发觉其他女孩羡慕起他来。杜恩是一位主力半卫，相貌出众，尽管成绩稍逊——但他的慢条斯理被视为迷人的男性特质。一种冒险精神为莱斯莉的日子增添了风味。他热爱杜恩会为一切买单，为他开门，并在他进门前起身，这是一场令人兴奋、令人心焦的戏谑。

他们的约会多为轻松闲适，常有其他人在场——野餐、游泳派对、烤蛤聚会及探险之旅。他的日子总是充实。

此外还有过夜聚会。艾莉丝坚持要他同她共度，她笑称男孩身着睡衣现身的点子妙趣横生，而只在他说了自己不惧羞怯时才笑他。他无需担心。同龄女孩较之莱斯莉更为天真，而艾莉丝已臻于此。她们笑谈男孩，一切尽然。她们对换装颇为随意。莱斯莉得以独自换上睡衣。睡衣是新式，由艾莉丝的建议购得——查德夫人给他购置的睡衣有时过于女性化。有时，牛仔裤比连衣裙更佳，她说道，而睡衣则胜过睡裙。

女孩们都对他青睐有加，父母亦然。莱斯莉在所有地方都倍受欢迎。

男孩们也展现出兴趣。这令人倍感欣慰，也使他确信，他不仅成功地扮演了女孩的角色，也成为了魅力十足的一位。他因自己的戽齿而略显自矜，直到一位男孩告诉他，他在电视上看老电影，除却一头金发，莱斯莉便酷似一位名叫安·布莱斯的迷人影星——而杜恩的加入，使他们的兴趣侧重于暗中 flirt，杜恩以其易怒的性情闻名。

当学校临近，莱斯莉便知晓了班级中的大多数同学，所以第一天便轻松自如。

再次踏入教室，一切都显得陌生而新奇。不同于以往随意坐在后排的座位，莱斯莉如今端坐在教室前排，裙摆俏然 tucked 在身下，膝盖裸露无遮。今年的家政课正是他所期待的——两门课程：一门烹饪（他们称之为‘饮食科学’），另一门缝纫（称为‘时装设计’）。这两门课倒也不赖，甚至颇有趣味。母亲得知他带回家的首块巧克力蛋糕和手工缝制的长裙时，感到十分欣喜与自豪。

莱斯莉曾担心在校的种种要求能维持住他的伪装。首个挑战由医生高迪（Dr. Goody）的一份医疗报告迎刃而解，这份报告虽疏漏了提及性别，却足以让他免去了校护士的体格检查。

其他挑战更是迎刃而解。比如女生洗手间，相较于圣斯威廷学校的男生洗手间，洗手间有了隔间门，方便他小憩的隐私。或许这根本无关紧要——他记得曾在加油站的洗手间里，未能看清阿根廷夫人的阴部轮廓。当他将小内裤褪至膝盖，无需掀起长裙便坐在马桶上时，他的长裙便遮住了肌肤包裹的阴茎和双腿间涓涓细流的尿液。

体育课则另有一番风味。他第一次在体育课后淋浴时倍感紧张，于是用一条毛巾挡在胸前，转身搓洗时则背对大家，这样就如许多女生一般。她们似乎更习惯这般温婉的仪态。

他的伪装堪称完美。莱斯莉由此发现母亲和阿根廷夫人早已知晓的秘密：只要细细观察，便几乎看不出他阴茎根部隐匿在双腿间折叠皮肤中的踪迹；再加上 pubic hair（阴毛），更是进一步掩藏了这一巧妙的伪装。观赏女生裸露的身姿并不算太难。或许正是他熟悉了艾莉丝的身姿——抑或是镜中的模样——使得淋浴及更衣室的女性裸露景象对他而言不那么令他兴奋了。

在开学的忙碌一周后，生活渐入佳境，归于舒适有序的节奏。如今，莱斯莉已适应了新角色，游刃有余。大家都对他友好热情。他刻意不追问这是否仅仅因着母亲高贵的社会地位，抑或是他自身性格的自然流露——随着自信的提升，这性格愈发鲜活、亲切且平易近人。时而，他疑心自己身为女孩的幸福感，竟胜过身为男孩时的惬意。他的知名度也愈发广为人知。

约翰尼同样颇受欢迎，成了圈子里的一员。艾莉丝——仍全然不知约翰尼是男孩——喜欢他热忱与幽默感。她继续思索迈克尔的事迹，却未向约翰尼道明。

天空中飘着两朵云彩。一云是杜恩的烦恼，最终演变成他与莱斯莉的分手，缘于莱斯莉未能满足杜恩对他口腔的热恋。他迎娶了一位名叫洛蕾塔的丰满女孩，莱斯莉相信，她正给予他一切他所渴求的。莱斯莉惊喜地发现，自己竟对这位新欢心生嫉妒。

在二人分手后，莱斯莉开始留意其他男生，细察他们紧身牛仔裤勾勒的生殖器轮廓，揣测新恋情的到来。约会甚是有趣。他思忖下次约会或许能更随性些，也暗自期许，自己曾如杜恩所愿。

思绪如潮水般涌来。他不得不抑制住小腹间突如其来的悸动，这令他回忆起同约翰尼讨论的是否为同性恋的话题时的紧张。

另一朵云彩是乔的未言明、却昭然若揭的敌意。艾莉丝辞退了他，归咎于莱斯莉未能协助她。艾莉丝钟爱查德夫人，常与她共度时光，却因此无暇顾及乔。心知肚明者，方能觅得良机：尽管查德维尔的居民均能推测出其中玄机，艾莉丝请莱斯莉代为照拂，告知他们正相偕出游的时机，而当艾莉丝造访查德夫人之际。年长的男孩清楚地表明，他责怪艾莉丝的好友承担了其所有困扰，并在走廊相遇时，以灼灼目光审视着莱斯莉的风采，令人心生忐忑。莱斯莉每每为此感到肩胛发凉，常试图躲避他。

约翰尼也有一番烦恼。似乎是为了某种缘由，迈克尔成了同班同学的围攻目标。

‘他们常在更衣室或其他地方联手围攻他，将他推搡得晕头转向。’

‘为何？’莱斯莉问道。

‘他们说他是个同性恋者。嗯，我想他正是如此。’

‘是呀，我知晓，可他们并不知晓。我是说，他同你约会，而他们对他的一举一动却一无所知。他们认为他正同一位女孩约会，’莱斯莉道来，颇有见地。

‘他们或谓这不过是掩护，他正同西尔维斯特约会，却未必与你一同。’

西尔维斯特是一位身材修长、显而易见的同性恋青年，与迈克尔情谊深厚。

‘他正是如此吗？’

‘当然如此。我想，至少如此。他告知我一切已了结。’

‘或许并非如此，你知晓的。’

‘多谢相助。你这般鼓励我。’约翰尼嘟囔着，神情娇憨。

‘我也在同西尔维斯特打交道上颇费心思。他常趁我忙于事务之际，向我倾诉衷肠。’

‘我以为他已是同性恋者。’

‘他正是如此。’

莱斯莉便细细思量着。

‘你是说，他知晓你的情愫了吗？’

‘我想如此。我想迈克尔已告知他了。’

‘啊，乔妮儿，是否整个世界都知晓了你的秘密呀？’

莱斯莉略感焦躁。若他们知晓约翰尼的事，或许也会猜测出他的秘密。

‘嗯，我们并非都如你这般完美。我得有些乐趣呀。’

综观而言，这一切情势颇显微妙，难以稳固。一场变革正待揭晓。

一场变革，应运而生。

第十九章

变革发生在新生班级合影的放学之日。

一如女孩们的惯例，莱斯莉格外用心装扮。他穿上了丝袜和高跟鞋，以取代往日便鞋款式的便鞋。于是，他不再沿袭惯常穿过查德湖公园的便鞋款式的便鞋赶回家，而是踏上了沥青小径，怀揣教科书紧贴胸前。

此前一周已有几场轻霜，但印第安夏日已悄然降临，天气晴朗温暖。莱斯莉思忖着，这日头足以让他游泳，除却湖水可能微凉。或许他会租一艘小船，悠然荡舟，享受他的憧憬。

公园一片宁静安详。除偶尔的山雀鸣啭，唯一的声响便是他高跟鞋清脆的 tapping 声，直至，在一片幽静的角落，他听见有人呼唤。

‘嘿，等一下！’

他停下脚步，转身望去。正是乔，艾莉丝的前男友，一如既往的俊美与傲慢。他身边是看似整个高中足球队的队员。莱斯莉数了数，恰是。所有十一人，首发阵容。

乔不作寒暄，直接开口，‘我同迈克尔·雅弗（Michael Jaffe）商谈过。’他的声音平实。

莱斯莉心头一紧，却扬起天真烂漫的眼神。

‘关于琼（Joan）的吗？’

‘非也。是关于你的。’他嗤笑道。

‘你是否以为你能在我们眼前，轻轻松松地掌控一切？’

‘我不知你指的是什么。’

‘你不知？

我们想同雅弗一道玩耍，却因他告知我们你的近况，而使计划落空。——你的一切，尽在其中。你这该死的同性恋者。你指望我们来取悦你的女孩，我却无暇顾及此事， huh？’

莱斯莉环顾四周，手足无措。男孩子们个个高大。

‘我不知你指的是什么，’他再次说道。‘请让我先行，我家母期待着我回家。’

‘嗯？我们待你来日方长。’

莱斯莉缩身躲避乔的拳头。

‘别！’

‘我们要教你一课。’

莱斯莉奔逃于小径，耳畔是男孩们欢呼声的追逐。宛如一场梦境，双腿却似不听使唤。他们紧追不舍；他总也未能拉开距离。心跳如鼓。恐惧赋予他翅膀，然而一只鞋跟却绊住他的脚步，裙摆随之飞起，他沿树叶铺就的斜坡滑落。

他伫立在一片草地凹地的底部。抬头望去。男孩们，如日光下、树影婆娑的剪影，将他团团围住。

莱斯莉喘息不已，既因奔袭之累，亦因心绪之紧张。他开始颤抖。他屏息吐词：‘——请别伤我。我从未做过什么。’

乔拽起他的手臂。

莱斯莉惊叹于他臂膀的力量。

两名男孩攥住他的双臂。他奋力挣脱，却轻松自如。此前，他从未感觉这般无助。一名男孩透过裙衫轻捏他的乳尖。他愿自己添戴了胸罩，以备班级合影之需，但这次，他只想借机展示风采。

他泪眼婆娑。

‘请吧，’他啜泣着，‘让我去吧。我家母催促着我。’

他们充耳不闻。

乔缓缓道，‘让我们看看你裙下的风采。’

他拽住莱斯莉的束腰。薄纱织物的薄纱织物的织物如纸般柔韧。莱斯莉柔嫩的胸脯便显露出来。

他尖叫起来。

一只大手覆在唇上，他扭动身躯，奋力挣脱。

有人道：‘嘿，稍候片刻，乔。你说她是男生。这些胸脯，正是实打实的。’

‘是呀，这正是同性恋者所言。她或曾做过手术。但，她还有一根阴茎，我还猜她正借着艾莉丝的闺房来操练。让我们一探究竟。’

莱斯莉感到裙摆又撕裂。再次，一再。他奋力扭动、拉扯，呼吸急促，鼻息间夹杂着鼻息。裙摆应声而落。他的小内裤随之滑脱，仅留下吊袜带与丝袜相伴。

他赤身裸体于户外。他的精囊与藏匿的阴茎均因恐惧而收拢，紧贴胯下。

同一声音又道，‘瞧，她竟无阴茎。你真是个宝，乔。我们这就启程吧。同性恋者可是戏弄着你呀，伙计们。’

透过眼中噙着泪光的恐惧，莱斯莉瞥见乔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一时间他以为他们或许会放他一马。

男孩子们中的一员——正是杜恩——上前一步，轻抚莱斯莉的乳尖。他的面庞上流露着情欲般的神情。莱斯莉在慌乱之余感受到杜恩仍相信他是个女孩，却借机趁机触摸他。他微微后缩。

尽管恐惧令他心神不定，莱斯莉感觉自己的乳尖随着男孩的揉捏而变得坚硬。每颗乳尖都渗出一滴乳珠，却未被杜恩察觉。

乔略带腔调地说道：‘稍等片刻，同性恋者说——捧起她，让她舒展开。咱们好好瞧瞧。’ 莱斯莉被抬升至空中，晕乎乎的。双腿被拉开，私处随之摸索，模拟唇瓣间被拉扯，手指试图将它们分得更开。

他试着再叫出声，但男孩肉厚的手掌使声音闷了下去。若有人能来助阵就好了！他本该沿着小径走回家，却径直奔向树林，反倒错过了能有人见证他处境的时机。

‘嗯，这样看来，这并非真正的阴户。那位说她的阴茎会藏得妥帖些。稍等片刻。’ 摸索继续着。伴随着一阵颠簸，一阵吸吮声，他的小弟便从藏匿处探出。他太紧张了，竟控制不住膀胱。

就在一瞬的停顿中，莱斯莉看清了男孩子们围着他，惊讶地注视着他那略带男性气息的身体上，小弟在空气中喷洒尿液的模样。

‘哎哟，你猜对啦，她的小弟还真不少。’ 笑声随之响起。‘你这下可算是把尿液都吓出来了。’ 莱斯莉的视线在每个男孩身上流转。无疑，他们蓝色牛仔裤的膝盖都鼓胀起来。

乔说道：‘既然你想当个女孩，咱们就让你见识咱们姑娘们的玩法。把她放下来。我的意思是，把他放下来。把——他——放下来。’ 草地上凉丝丝的，贴合在莱斯莉的后背上。他嗅到它们的芬芳。他们舒展开他的身躯；一个男孩按住他的手腕，另一人托住袜子裹紧的脚踝；第五个男孩的手掌稳稳地贴在他的唇上。另外两人正爱抚他的胸部。他发出低吟。

乔解下腰带，拉下蓝色牛仔裤。他的小弟便顺势滑出，又大又长。莱斯莉忆起约翰尼说大男孩的阴茎会更大些，却没想到竟然大得如此之多。

‘弯起他的膝盖，好让我们看看那漂亮的小小肛门。’ 莱斯莉的袜带在膝盖抵住乳房时随之拉长。他的肛门，剃得光溜溜的，便完全暴露在他们炽热的目光下。

他想告诉他们自己从未做过此般之事，但贴在他唇上的手却闷住了他的话语。他动弹不得。男孩子们单独一人便足以让他束手就擒；五个男孩联手，便让任何挣扎显得多余。莱斯莉开始通过鼻子加速呼吸。

‘你有杜恩的秘诀吗，杜恩？你妈妈的乳胶？’ ‘嗯，这儿就是。’ 片刻之间，某种冰凉滑腻的物体触到了他的肛门，一只粗糙的手指也顺势探入。他跳了起来，扭动如蝴蝶被针别住。

泪水朦胧中，他瞥见乔跪了下来。男孩将他的小弟精准地抵在他的肛门上。

啊，他要被——强——奸——啦！

乔用力一推。莱斯莉试着再叫出声。

他的肛门被撑开得疼痛难耐，毫无悬念。他的小弟被纳入体内。它太大了。这正将他拉长至极限。莱斯莉从未感受过如此坚硬的触感——小弟的尖端推入他那柔嫩如处子般的肌肤，直至那从未被体温计探过的开口。

这是终极的契合。一个男孩的活小弟嵌入他的最私密自我的深处。他蜷缩着，浑身沁满热汗。

每当莱斯莉与约翰尼缠绵，他总是在后方，约翰尼枕着肚子躺着。他们未曾料到这番体验——仰卧，敞开迎向身居其上的男子，双腿分开，膝盖弯起，如同一位真正的女孩。羞赧让他倍感压力。

他感到自己从羞耻、恐惧与疼痛中晕眩而下。每当小弟推向前方，便似头抵着横膈膜——气息从鼻中呼出。每次后退，又似要将他内里掏空。

男孩子们观看着，眼中泛着泪花。其中一人咯咯笑起来。

乔的节奏加快了。莱斯莉觉察男孩即将射精。新鲜泪水从他眼中涌出。若一男孩将种子注入他体内，不知会生出何种奇妙之事。他扭动着，被那推挤的器官所俘获。

乔的小弟在莱斯莉肠子前端的特定位置来回推挤，带来一种奇妙的感觉，与他的生殖器息息相关。他的挣扎随着逐渐加深的感觉而减轻。

乔以短促而有力的节奏来回推挤。他的小弟随之扩张。莱斯莉的鼻息在小弟顶入的那一刻达到极致，球部紧贴他的尾骨，随之定住，摇曳于他体内。温热的液体泵入他的肠子。强——奸——便告完成。

随着这觉察，莱斯莉的腰窝涌现出奇异的愉悦感。他自己的小弟随之喷射。它并未律动，而是缓缓流淌出一道长长的、微弱的涓流，洒落在他的小腹上。约翰尼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我都不知道人们在不坚硬时也能射精呢。’ 羞赧与愉悦在神经末梢交织。这搅乱了他的思绪，也搅乱了他的情感。

片刻之后，如同永恒，乔的小弟缓缓抽出，留下他的肛门酸胀、微微颤动。

‘嘿，我让他射精啦。他定是喜欢这感觉。’手指托起莱斯莉的绵软小弟，触碰他小腹上黏糊糊的分泌物。

‘轮到我啦。’ 杜恩高大起来。他掀开包皮。他小弟的头部如此饱满，显得晶莹透亮，泛着紫晕。片刻之后，它抵住莱斯莉的肛门。抵抗不成问题。莱斯莉的肛门因乔的精液而润滑，小弟能稳稳地通过括约肌。肌肉随之紧锁住杜恩的小弟。

‘瞧，他紧致得很。我倒想把这宝贝儿带回家，枕畔床下。’ 对莱斯莉而言，‘你并非那次在约会点时那般高傲啦，是么？’ 莱斯莉承受了另一位男孩的插入带来的疼痛。他试着放松自己的肛门以缓解疼痛。效果不错。疼痛稍减。但放松、调整臀部迎接前男友的节奏，对他而言如同屈膝的臣服。这令他倍感羞耻。

当杜恩终于在他体内射精，莱斯莉哭得如婴儿一般。他渴望就此长眠。

第三位男孩——莱斯莉记得他的名字——拉里。他的小弟较之其他男孩略窄，他也更温柔地带他。仿佛他同情他的境遇。他来回推送得舒缓些，几乎带着柔情。他吩咐着，让托住莱斯莉双腿的男孩们稍松些，而当莱斯莉微微放下颤抖的膝盖，向前倾身，亲吻他的耳际，吮出一个酒窝时，更是锦上添花。

腹股沟的神秘感觉再次涌现。不假思索，莱斯莉让臀部随之律动，匹配拉里的节奏。

毫无预警，拉里射入他体内时，莱斯莉的绵软小弟再次渗出乳液。拉里是在他的阴户，还是肛门，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我打算带个小纪念品回来，’拉里说道，当他抽身而出。

莱斯莉感到自己的鞋被卸下。

其他男孩们笑闹起来。

虽则莱斯莉得以自由活动双腿，他却未在迪克·斯特朗——球队队长——插入他僵硬的小弟时挣扎。他任凭男孩们的律动，腰肢随之摆动，借此诱发一阵快速射精。他这般顺从，竟让托住他手腕的男孩们松开了手，唇边的手也移开了。他啜泣着，泪水沿着脸颊滑落，脑袋随着脸颊来回晃动。

当迪克完成，他解下固定莱斯莉袜子的袜带，将尼龙袜子捋顺，塞进他的腰包，才轮到下一个男孩，萨姆接手。

萨姆是位魁梧黝黑的小伙子，一位全卫，莱斯莉记着，他的小弟如此庞大，莱斯莉以为他将撕裂他。他弓起膝盖，用大腿夹住萨姆，手臂环住他的脖颈，以应对那庞大长矛的压迫。这努力如此之大，竟使他几乎忽略了萨姆厚实的双唇轻吻他的唇瓣，以及黑人男子的舌头探入他的口中。萨姆不止爱抚他，还俯首，用力吮吸他的乳房，用牙齿轻咬，令莱斯莉尖叫起来。

‘嘿，这黑小子儿正儿八经地挤奶啦！’ 其他男孩们围拢过来，看着萨姆挤乳，展示给他。他强壮的手掌使乳汁从乳尖喷涌而出，而莱斯莉则皱眉，发出一声 squeal。

‘哎哟，真如乳汁！他是怀孕了吗？’笑声格外响亮，却带着一丝紧张，仿佛他们尚不知该作何想。

萨姆似乎毫无疑虑。他返回吮吸乳尖，将其吸尽。显然，他兴奋不已，便又推进他一次。那黑小子的小弟随之脉动，将它的精华注入他体内。

当整整十一位男孩都射入他体内，莱斯莉知晓已是五时左右，因天空的橙色光线在草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他的折磨已延续了两小时以上。他的肛门麻木，泌出精液。仿佛他正站在自己身外，他看见自己的身影在男孩们的环形阵中显得疲惫不堪。他们从他身上掠走一切——他的处女之身、他的自尊、他的衣物，甚至他颈间的仿珍珠项链。

他的乳房空空，乳尖被唾液浸润得嫩软多汁，正迎着男孩们的热切目光。他的阳具（小弟）松弛地贴在小腹上，沁润在自己的精液池中。这场历练期间，他已让小弟四度射精。他的脸颊绯红，羞赧难掩。

这还只是个开始，他恍然顿悟。绝望中，他瞥见半数男孩已重振雄风。他蜷缩着身子。何时才是尽头？

乔将他拽至膝头，将阳具塞入他的脸庞。莱斯莉的臀部随之痉挛，温热的精液缓缓滑过大腿内侧。

他们将他揉捏得服服帖帖，将他们的精液留在他体内；他得随他们的意愿行事。他毫无头绪地张开唇齿，开始吮吸男孩的坚挺阳具。

他的肛门自带的滋味儿附着在阳具上，但乔的睾丸散发的浓郁坚果香，沁入他的鼻息。当唇瓣紧紧贴住弧形的阴茎，皮肤随之滑动。他得张得极宽。颌部酸胀不已，唇瓣也因摩擦而肿胀。

这过程耗时已久。莱斯莉伸手轻抚乔的紧致阴囊，轻轻揉捏，指尖的指甲轻刮其后，添了几分韵致。

他格外留意其他男孩的目光。他们定会以为他正享受着这一切。

终于，一道乳白的精液撞入莱斯莉的咽喉深处。他的口腔随之丰盈起来。这液体比约翰尼的更加浓郁香醇，从唇角溢出的间隙滑过曲线的阳具。莱斯莉怕自己吐出这美味，便当众吞咽下来，脸颊绯红如霞。

他膝行于地，目光垂落，肌肤感受着清风的摩挲，静候下一位的降临。

是萨姆再次登场。他漆黑的阳具如此庞大，仅留下头部契合莱斯莉的唇齿。他得卖力运作，双手巧力配合，一边轻抚阳具，一边用唇瓣牵引。

一切似乎静止不动。莱斯莉让阳具稍歇，将面庞埋入萨姆的胯下，舔舐着深褐的睾丸，卷曲的阴毛蹭着鼻尖。一滴液体轻拍在他发梢与裸露的肩头。他再次将阳具纳入唇齿，直到它酣畅淋漓地喷射完毕。

他们唤作‘雅科’的男孩已做过包皮环切术。他的阳具如长矛般笔直，柔韧的头部在莱斯莉的精液满溢的唇齿间绽开，酷似酒窝般的凸起。此时，莱斯莉已觉麻木，竟不知自己在忙些什么。他轻啜着，双眼朦胧，直至男孩射精，他顺势吞咽下来。他亦以此般手法侍奉杜恩，未闻其言：‘这就正是我在约会点时想让他做到的。’

两位青年少年格外活泼：轮番上阵，他们趁最后时刻，将阳具自他精液满溢的唇齿间抽出，随即喷洒在他身上——一个溅在脸上，另一个则沁入鼻息，逗得他频频打喷嚏。他们以为这番嬉戏格外有趣，便将阳具抖动着洒在他身上。

他不知何时又开始掉泪。恰是当他俯首，瞥见泪珠凝于乳房之际，才知自己正如此情动。

他正做起第九次口交，一位唤作埃里克的男孩，忽听一声呼喊。

“嘿！那边到底怎样啦？”

男孩匆匆将阳具塞入莱斯莉的唇齿，又塞进 jeans，匆匆而去。

“是位巡警。咱们趁早溜走吧。”

莱斯莉任凭身体瘫软于地。步履声渐行渐远。小径归于宁静，直至巡警伫立他身畔，问道：“这到底是个啥？”

莱斯莉泪如泉涌。“他们——他们——”他口含精液，语带哽咽。

“天哪，你究竟是个姑娘，还是个男孩？尊姓芳名？”

“莱斯莉·查德。”他勉力答道。

“查德！”乔的声调格外悦耳。“噢，天哪。你可否起身？"

巡警轻抚他的上臂，温存细腻。男孩踉跄起身，依旧噙泪。膝盖抖得厉害，几乎要跌倒。行走颇为艰辛，他们缓缓踱回巡逻车旁，巡警的手臂环抱着他的腰间，助力支撑。每迈一步，精液便自他饱经摧折的阴户沁入，滴滴答答。

巡警为他披上毯子遮掩。待他醒来，他们已伫立于门厅之中。

“瞧，仿佛整个校队的队员齐集于此，夫人。”巡警正向查德夫人禀明。“寻常我建议您向他们提请诉状，但此次或许无需这般繁复。或许知晓此事者越少越好。我甚至未将她——他——送往急诊室。”

“她。多谢您啦，警官。您帮了大忙，又如此周到细致。我感激不尽，且将尽早付诸行动。您不妨——您不妨不言不语，我知晓。”

她挽起莱斯莉的手臂。“来吧，亲爱的，我为您净身，再送您安睡。”

艾莉丝的声音响起，“噢，莱斯莉！他们都给你添了多少新花样？”

他绽开新一轮泪花。

楼上，艾莉丝与查德夫人悉心照料他。

“你的乳尖，”艾莉丝说，“那些猛男们将它拉得这般细长。”

他们让他面朝下安卧床上。确认灌洗喷嘴的插入不会疼痛后，便以温水洗净他大腿上的血渍与精液，惊叹于从饱经摧折的阴户不断沁出的精液量。

查德夫人说，“谢天谢地，她不至怀孕。”

“这般肿胀饱满，背脊上尤为明显，”艾莉丝轻语，“宛如番茄的蒂头。她定能安然无恙吧？”

“定然。稍许出血，不过只是因着操劳所致。她几日内便可恢复。至于乳房，我倒是思量着——正如你哺乳婴儿时，乳尖便不易复原。”她扶他起身，“咱们便为他配上这件睡衣吧，亲爱的，你便能舒舒服服地躺进被褥。周末结束前，你便能如常。”

“学校！”他噙着枕畔的泪水，哭诉。“不行！我得留在家中。人人都知晓他们——知晓我——我想携你一同出游，找个鲜为人知的角落。”

“胡说，莱斯莉。凡事总会有转机。众人不至责怪你。待到明日，一切便会明朗些。晚安，亲爱的。艾莉丝与我便在楼下行廊候着，若需我们相助，您只需一声招呼。”

她轻抚额头，缓缓合上灯光。

莱斯莉闭目养神，倦意袭来。

众人皆知。他便是那身披裙裳的男孩。他们定会以为他扮成这般模样，只为深爱的女子。他们或许不会放过他。

他辗转难眠。他的阴户脉动不止，不断射出精液，涓涓流淌于胯下。

眼前旋绕着曾深入他体内的阳具，将他揉捏得服帖，喷洒着各自的爱液。它们皆是这般庞大坚实。

他已被十一位男孩的阳具轮番袭扰。在她们的簇拥下，一如阿根廷夫人般的经历，只是更甚一筹。他须得屡屡迎来她们的阳具，这般反复使他高潮迭迭。返校归去之际，又将如何？他们是否会再度捉住他，再次撩拨他的情愫。

他轻颤着，绽开愉悦的小笑。

莱斯莉的阳具已在酣睡的微醺中逐渐饱满。

读者评论

Aruba C (01/01/2025):

这是一部引人入胜的故事。然而，你需大幅修订，包括修订拼写和标点错误，以及分段处理。

Ashley 666 (09/29/2023):

细细品味段落，拼写错误层出不穷，用词不准确，等等，等等，我可是深有共鸣啊。故事不错，情节也挺可信的。要提升，不妨多创作些新鲜素材。莫让唱衰者折桂，尤其那些见解精准的。本站许多故事虽已语法完美，却未必值得一读。多试几次，惊喜连连。

Katja Brandt (12/22/2020):

我超爱这个短篇故事，清新动人。若你还在跟Chuck约会，不妨多写几篇吧！我特别想探索更多类似主题的短篇，讲述一位女性带心上人踏上女人蜕变之旅的故事——途中不妨再添上几枚‘蛋蛋’点缀！

Irate reader (06/12/2020):

段落多多！！！—— 没有比阅读《白鲸记》般的文字更糟的了

Minnie Cooper (05/30/2007):

故事很棒，但拼写错误太多。最好请专人帮您做拼写校对，别光靠拼写检查。故事 enjoyable，让人不禁联想到真实故事般美好！

Gerda-Berlin (07/25/2003):

故事情节读起来格外惬意。感谢分享！

顺颂商祺， Gerda-Berlin www.Gerda-Berlin.de

我已正式登记为奴才，注册网址为 http://www.sklavenregistrierung.de/show.php?r_nr=49210244

亲爱的，故事情节讲述得颇为精彩。

多谢分享。

此致敬礼， Gerda-Berlin --- www.Gerda-Berlin.de 我以奴隶身份正式登记，网址为 http://www.sklavenregistrierung.de/show.php?r_nr=49210244

Ford (05/31/1999):

有趣的故事，继续创作吧。我将提名这个故事为最佳原创标题。ITCHY NIPPLES. WOW! iT SAYS IT ALL!. Keep it u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