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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黏土铸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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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的女友自称是女巫。当她以为他在外有新欢时,他才发觉自己已成了她手中的橡皮泥。

故事正文

我以黏土铸就

马克的女友自称是女巫。当她以为他在外有新欢时,他才发觉自己已成了她手中的橡皮泥。

……我以黏土铸就,洛斯凡迪尔著

真正令我困扰的是,按理说,我从未真正背叛过我的女友。按理说。我想,或许有人会争辩说,我觉得自己在背叛,那就跟真的背叛一样糟糕……但我觉得我应该得到更好的。

你看,我喜欢我的女友,德鲁。我真的很喜欢她。她活泼而聪慧,不太在乎社交惯例。她身高约莫5英尺2英寸,不算特别苗条,但也不算超重,颇为匀称。她很美,一双大大的翠绿眼眸,肤色白皙,不过我得说,她天生的发色我还不太清楚。她的诸多小癖好之一,便是喜欢将头发染成各种稀奇古怪的颜色……红色、蓝色、条纹状、任她的心意。她把头发剪得不长,毕竟,那频繁的染发让她头发损伤得厉害。

我一直知道她有点儿古怪——这正是最初吸引我的地方。她经营着一家街角的小书店,专售新世纪及神秘学书籍。大多是些挺无害的小玩意。她告诉我,她也是位女巫……这个事实并没怎么困扰我(我是个虔诚的无神论者),但那是因为我默认她指的是她是个维卡女巫。结果,我错了。

我们刚刚为一件琐碎的小事大吵一架——我都记不太清是什么了——我便气呼呼地从她公寓里踱了出来。我很恼火,因为我们的感情正渐趋稳定,我想我们该能免于那些琐碎的争执。她还挑唆我发表了几个我其实并不真心认同的尖刻评论——我抨击了她的宗教信仰,还告诉她,她既然是个悠闲的小书店老板,不如干些更体面的事。我心潮起伏,便去往办公楼下那家酒吧,我在那儿当一名电脑程序员。我并不特别喜欢我的工作——写低质量生产力软件——但能养家糊口,直到更好的机会出现。这家酒吧还算不错。音乐好听,氛围静谧怡人,客人也颇怡人,侍者们各司其职,不打搅他人。我坐在吧台边,点了一杯双份苏格兰纯麦威士忌。

几分钟后,一位高挑、丰腴、金发碧眼的女士款款步入酒吧。我从未见过她,其他客人的目光也证实了这一点——他们也未曾见过。她走到吧台边坐下,坐在我的对面。她跟调酒师聊了一会儿,但我不知她聊些什么。通常,我不会费心倾听,但不知怎的,她身上有种……

几分钟后,调酒师又递给我一杯双份苏格兰纯麦威士忌。我没点,可就在我准备询问时,他说道:‘这是那位女士送的,’他朝那位金发女士的方向抬了抬拇指。我环顾四周,看德鲁是否在某个角落等着为那场大吵作陪,却只见那位高挑的金发女士坐在吧台的另一端。

女士在朝我这边张望时,与我有了眼神交流。我有些害羞,便低头看我的酒杯。再次抬头时,她已坐在我旁边的空凳上。

‘你好,长得真俊。’她说道,‘像你这样俊俏的小伙子,怎会喜欢这地方?’

我顿时语塞。以前从未发生过这般境遇。那时,我觉得自己还算不赖——至少不算太土——但我也未必是个型男。我身高略低于平均,身材也不特别健硕。我有些近视(至今未减),戴着厚厚的眼镜。我衣着整洁,衣装得体,却总显得不出众。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么一位美丽的女士竟对我有意,更不知她为何而来。我本该好好想想,却只是一口饮尽苏格兰纯麦威士忌,轻声道:‘你好。我叫马克。’

‘我是达娜。’她答道。接着她倾身一吻,吻住我的双唇。惊讶之余,我又饮尽一杯苏格兰纯麦威士忌。她又叫了一杯,我手中的那杯便空了。

她看着我,又看看我第三杯苏格兰纯麦威士忌,说道:‘慢慢喝……我得赶时间了。’我一时没想太多,便一口气饮尽第三杯苏格兰纯麦威士忌。她抓住我的手,随手在吧台上撒了些许钱币,便领我出门而去。

我真不知当时的心境是怎样的。我刚喝完第三杯酒,不过十来分钟,却已觉微醺。我还纳闷为何会这般轻易地随她而去,除了我正跟德鲁怄气的缘故——在突然微醺的脑海中,我渐渐想出一个小小复仇的点子。倘若我能早些知道就好了。

达娜领我到附近一家酒店,乘电梯而上。我仍不知她是何许人,为何住在本地酒店,为何要带我去那儿,对她而言,我又几乎一无所知。我们走进她的房间,616号房,她让我坐在床榻上。她关上门,踱步过来,开始解开我的衬衫扣子。我的小腹随之微微颤动。她低头审视着我的胯下,又抬眼看着我,问道:‘何不喝一杯,让我整理仪容?’

我踱步到迷你酒吧旁,那儿有一瓶敞口的红葡萄酒。我斟了两杯,啜饮其中一杯。我还解开了裤扣,好缓解一下突然胀满的勃起。我听见浴室门开启(我竟没觉察门儿何时关上的),便朝门的方向转身。达娜正倚在门框,身着整齐衣装,端详着我裤子里突兀而出的阳具。她蹙眉,又抬头看我。我屏息凝神,只见她的面容渐渐模糊,身形也随之缩紧。数秒之内,她竟化作了德鲁的模样。

‘你这小气鬼,’她缓缓道,‘你该更清楚该如何与一位女巫打交道的。’

当一切归于黑暗,我才意识到,那杯红酒中,怕是另有乾坤。


我醒来时,不知身在何处。我头痛欲裂,好一会儿才让眼睛适应了这暗室的光线。我被牢牢绑在某种奇特的U型金属器具上。我的手臂承重颇多,也觉酸痛不已。想必已这般姿势待了一段时间。双腿也紧紧绑住,相距较宽,置于U型底部。我能觉察空气拂过肌肤,知觉自己已全然赤裸。随着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我瞥见自己身处一间地下室,墙壁是水泥的,梁柱则为木制的。我身下的混凝土地板上绘着某种奇特的图案,可惜光线不足,尚难辨清。靠远墙有一张桌子,墙头悬挂着诸多奇形怪状的金属器具。

‘嘿!——救命!’

我当即意识到,这动作想必有些傻气……毕竟,想必是那位精心策划的女士在幕后操持一切,自然不甚友善。我正琢磨着,忽闻楼上响起脚步声。我听见门从背后开启,光线随之倾泻入室。有人翻动开关,悬于我头顶的灯泡点亮了房间,刹那间令我眼花缭乱。我眨了几下眼皮,又闻得有人正从身后木制楼梯款款而下。我扭动头颈,放眼望去,见德鲁正朝我面前款步而来。

‘我对你的期待颇高,马克。’她蹙眉颔首道,‘恰似我俩感情渐趋稳定之际,你竟去与另一女子幽会。你呀,就跟其他男人一样——大号的男子汉,一心只顾着无关紧要的性事。’

‘嘿!稍等片刻!’我呼喊着,‘我并非要去跟另一女子……哎哟!’

当我启齿,她便凑近我身旁,轻拍我的睾丸,故而有了这‘哎哟!’。‘我也不想知道,你这狡猾的家伙,’她道,‘我亲眼目睹了。’

她踱步到远墙的那张桌旁。我瞥见桌上铺着深蓝天鹅绒桌布,中央摆着一把匕首,‘我盼着你醒着,迎接你的惩罚,’她语带威胁地说道。她从一袋中取出某物,款款踱步至我面前。

我再次尝试开口。‘听我说,我……’,她却径直塞来一件灰扑扑的物件塞入我的口中。味道像黏土。我尝试着吐出,却被她一手托住,另一手揉捏我的睾丸。

‘眼下,我正欲痛击你,马克,所以别吐出来,否则我会令你不孕的。乖乖的,且看我如何施展。’

她开始用某种古怪的语言吟唱,跳着我从未在Gap广告中见过的舞步。她一件件脱去衣裳。当我的腹股沟疼痛逐渐缓解,我便渐渐感到一阵情动。她最后脱下丁字裤,我这才注意到她已剃掉了阴毛。我竟不知这般模样竟会让我更添情愫,而这的确如愿。如今赤裸无遗,她伸手取下发髻,露出底下光洁的头皮。我知她并非天生秃顶,因我曾多次帮她染发,但她的发根竟无一丝小须……恍若她已用蜜蜡定型了头顶。舞姿轻盈,她拿起桌上一把匕首,缓步向我走来。她伸手轻触我的胯下,我则顺势后仰。她抬头看我,蹙眉,又紧握我的睾丸。我顿时有些扭捏,她则道:‘别担心,我不会将你送去阉割。我本该这么做,但眼下我另有妙计为你设计。’

我努力放松,但当有人手持匕首轻压我的睾丸,这并非易事。至少,这对我来说并非无从选择。匕首想必是薄如刀锋的,因为起始时她便刮下了我的阴毛。她继续梳理我的双腿,并于接下来的数小时内,将我的全身——自头至脚——梳理得一丝不苟,唯独留下我的眉毛与睫毛未动。手臂渐感麻木,因血液循环欠佳。德鲁始终哼着无韵的小调,随着整个工序摇曳身姿。随后,她又取了一团黏土,拾起地板上的一撮发丝,揉捏均匀。她将黏土塑成一条细长的带状,束于头顶。吟唱一遍,她便翩跹起舞,最终以一声响亮的尖叫收尾,双臂舒展,面向着我。

一种奇异的刺痒感悄然漫过我的全身,自唇齿间缓缓沁出。我尝试着吐出黏土,却不曾察觉它已悄然消失。它既未从口中滑落,我也未觉其融解。黏土的滋味仍萦绕唇齿,但黏土块本身却已不知踪迹。

德鲁缓缓转身,审视着我。

“若你好奇黏土去了何处,它大概已渗入你的身体。我施展了咒语,令你的身躯如黏土般柔韧,直至你踏出地板上所绘的图案。” 她瞥了瞥我所系的器具。

“依我看,你大概不会轻易离去……” 她微笑着,发出狡黠的轻笑。

“你的意思为何?” “我常以为你是个轻浮之人……倒也不乏可爱!” “你竟不知我竟是真心相信这一套玄乎的本事?”

我说得有些急切。当我瞥见她再次伸手轻抚我的腹股沟,我便静了下来,方才挤出一番急切的歉意。她却只顾着轻握我的阴茎,却似乎并未在意。

她缓缓拉拽我的阴茎,力度恰到好处。

“痛楚袭来,却不觉漫长……” “你瞧,”她笑道,”你便如黏土般任我揉捏,只要踏稳了地板上的图案,再配上这顶头带,你便能完美贴合我的期待。“ “你稍等片刻!” “莫要轻率,”她接口道,”只要踏稳图案,你便不会被定格在其中。我随时可添置这头带,助你调整身形,直至咒语圆满达成。咒语不歇,便在你踏出图案或图案破损之时。”

她将黏土头带置于小桌之上,紧邻匕首,又踱步归我。她开始轻抚我的阴茎。想必是她于拉伸时紧扣了阴茎底部,令冠状部的形态完美如初——唯独将它微微延展,化作我那奇特的器官。我渐觉勃起,却与往日略有不同。我的阴茎较往常更显柔韧,斜斜地伸出约莫四十五度。长度也略有增益,约莫增至两倍厚实。

“颇为有趣,”德鲁喃喃道。

她转身踱回桌旁,重又戴上方才的头带。她复又踱步归我,再次轻捏阴茎。指尖轻柔,略带痛楚。她旋即用指尖捏成如黏土般的形状,重塑出相对完美的阴茎,只是稍显修长纤细,较之记忆中的模样略胜一筹。当然,这般变化或归功于阴毛的衬托……自十二岁起,我便未曾见过这般模样。

“这般或可为乐,”德鲁道,”你可曾料想它竟这般奏效……我原只打算逗你开心,却不曾料到如此圆满。“

她伸手轻抚我的腹部,那几日我因久坐办公桌而渐显丰腴。她以双手揉按,缓缓地、柔柔地,撷下一团丰腴的脂肉。色泽宛如脂粉般的黏土。她将脂肉落于地板,重塑我的腹部成宛如肌肉般的‘腹肌状’小腹,继而退后几步,细细端详。我留意到,待她双手抚过某处,其形貌便添了几分自然,几近于她精心雕琢的模样。

“你竟未蹙眉……可还舒泰?”

“不,”我颔首,”宛如一场惬意的按摩……只是,能否就此略过这繁琐的仪式?”

她笑意狡黠,颔首应允:

“不行。马克,我可不许你这般轻率——你既已许下诺言,便得学着调教一番才成。”

她拾起地板上的脂肉,剥下一小块,着手塑形。我凝神细看,方知她正以之雕琢另一阴茎与阴囊——竟比我的更为丰腴。色泽略显单调——连尖端亦是这般脂粉般的色泽。她将之置于裙下,笑靥如花。随后,她将其置于我的额头。我顿觉种种与阴茎相似的感受自额头涌来,霎时袭来。阴囊悬于眼前,稍显朦胧,唯需颔首方能视物。

德鲁笑意盈盈,道:”我将为你卸下这束带,然则你得稳住脚下的图案,方能免于成个‘头戴阴茎的痴汉’。“

她俯身,开始卸下我的足踝。她轻抚双臂,抵达腕部的束扣。我觉体感渐次回暖,血液流回手臂。她卸下腕扣时,双足轻触地面。我猜想,此前足踝或高出地面一英尺有余,如今却与地面相接。待她卸下最后一扣,我便任臂自垂,喉间泛起阵阵刺痛。我拍抚双臂,助其流通,暗自思忖,怎觉手形略异。我凝望双臂,方知它们竟已悄然伸长——虽非奇长,却颇似我所期许。

德鲁轻推我入席,我于席间稳坐。她卸下头带,置于靠墙的桌案之上。她踱回我侧,轻抚我额间之阴茎。我觉血流涌入器官,令其勃发迅疾。德鲁将我的头颅轻置于膝间。我觉最奇异的触感自外阴袭来,如今亦如我的阴茎般敏感。我自忖,这应是我的阴茎。我的另一阴茎亦随之硬朗。当她于双腿间轻柔地上下滑动我的头颅,我则轻抚自己的阴茎,缓缓推进。数分钟内,我觉精液自双目间喷涌而出,似自双耳间滑落。这般感触,竟令我几乎昏厥。

德鲁将我自她的蜜穴中缓缓抽出,轻步归去,额沁细汗。

“颇为惬意,”她道,“我或可就此留住你。”

她旋即绕行于我,拾起衣裙,步履轻盈,踏上楼梯归家。

待她留下灯火为我,我得以环顾四周。临行前,我瞥见她书店的储藏室。方知我居于其店铺的秘藏地下室。四壁悬挂着各类奇珍异宝,尤以木雕的 runes 的木制性玩具为甚。我瞥见黏土头带置于桌上,便踱步拾起。倏忽间,我顿觉图案略短了三英尺,距桌面尚差些许。我正愁未能踏足图案的足尖,又虑及新长的双臂,唯恐这阴茎就此粘于额头,便决定静候德鲁归来,一则商讨我复原常态,一则趁机与她和解。我亦未确知,是否愿与女巫携手共进,却也好过额头生出一器官来——毕竟,这方是全新的体验。

在等待期间,我探索了自己异乎寻常的身体变化。我旧有的阴茎感觉稍长稍细,正如我所料,而我的手臂则比从前长约三英寸。不过只需几分钟,我便适应了这些变化。我新塑的腹部柔软舒适,下面的肌肉真实自然,我轻松自如地加以塑形。我渐渐习惯了这般模样。但戴在额头的阴茎却有些别扭……它遮住了视线,所以我猜即使有了镜子,我也未必能看得很清楚。它感觉颇为硕大,长度和宽度大约是旧有的阴茎的一倍半。不过,我倒能看清它的尖端,还注意到它的色泽比悬挂在眼前的阴囊更深。在德鲁将它固定在我的额头上之前,肤色是均匀一致的。我意识到,某种方式,与我肌肤相融的肉块,将会变化成其所象征的样子。在摸索它之时,一切便如常……它还略显疲惫,因先前在德鲁体内的奔忙。不久,我注意到德鲁留在地板上的肉团。我伸手去触碰,指尖传来清凉感,但稍深之处却仍感温热。它摸起来就像我的皮肤,却又不尽相同,却未给我带来任何特别的感觉。我收回手掌,肉团便贴附于掌心。我试着甩掉它,却毫无效果。我尝试用脚踝轻擦地板,随之感觉手掌肿胀饱满,仿佛在地板上揉搓着自己的手掌。我又试以另一只手轻抚,感觉右掌尤为舒适。幸运的是,它并未粘附于另一只手。我想,这肉块或已蕴含了德鲁卸下头带后的些许魔力,尽管我不甚清楚如何充分利用这一发现。尤其是现在,我已长成葡萄柚般的掌形,指节的纹路也如浮雕般从手背浮现出来。

我意识到自己疲惫不堪,便在混凝土地板上尽可能地舒展身体,随后入眠。

醒来后,我正凝望着德鲁的面容。她已再次穿戴整齐,而我仍赤裸着,躺在地板上。‘醒醒,瞌睡鬼!’德鲁欢快地说道。我伸手揉眼,却不慎敲中了睾丸。呻吟着,我再次将头枕于地板。德鲁笑靥如花。

‘我为你带来了换洗衣物,’德鲁说道,‘希望你喜欢它们。’

我注视着地板上堆叠的衣物。自然,是款式多样的女性服饰,从胸罩、内裤到自行车短裤和泳装。不过,大多不过是些我们称之为‘内衣’的日常款式。我注意到,德鲁再次佩戴了头带。她拿起一条内裤,开始将它滑升至我的双腿。当我开始抗拒时,她轻拍我的额头。我应声而起,跌落于地板。‘为何你总喜欢轻拍我的睾丸呢?!’我答道。德鲁望了我一眼,却未置一言。我伸手轻抚额外的阴茎,这才发现阴囊如今已紧贴额头。至少我的睾丸不再悬在眼前了。我还忆起手掌上的肉团。德鲁见到此景,笑逐颜开,随即松开内裤,此时它已悄然围住我的膝盖。她握住了我双手,轻拍它们。我尝试拉扯,却难分彼此。德鲁又帮我起身,以我的前臂为支点。当我奋力拉开双手,她则绕行至我身后,将内裤一路推升。我觉阴茎被内裤的褶皱紧紧裹住,疼痛随之袭来。德鲁随即从我身前伸入双手,将我的阴茎与睾丸攥住。‘这是否碍事?’她问道,一边轻抚我的阴茎与睾丸。‘我会替你解决的。’

德鲁拽紧我的腹股沟。看来,尽管我的身体如黏土般任其揉捏,而我的神经连接也已臻于完美。感觉如同有人正撕扯我的阴茎与睾丸,而这正是德鲁所作。一旦它们被完全拽下,疼痛便随之缓解。我伸手轻抚腹股沟,却发觉双手仍被紧扣。在此间隙,她将我的阴茎与阴囊从额头上卸下,疼痛令我跪倒在地。如今我深知,晕厥之痛并非传说,而是真切体验。疼痛唤醒了我。德鲁将我原有的性器官揉捏成一团肉球,又助我分开双手,将肉团置于另一肉团之上。我将内裤下放,以察其中奥妙;一只小小的皮瓣自我的阴茎与睾丸原有的附着处探出。德鲁俯身轻抚,将之抚平;我的腹股沟仿佛贴上了芭比娃娃般精致的妆容。她的手掌抚过我的裸露腹股沟,感觉舒适怡人,却未带来应有的撩拨。

德鲁含笑,手中捧着一块硕大的肉团。‘你若穿上女装,想必十分可爱,’她说道。她将肉团均分两份,压于我的胸前。我目瞪口呆,凝望着胸前两个不规则的肉团,而德鲁则从衣物堆中寻得一款胸罩。她吩咐我高抬双手;考虑到这或是我归还阴茎的唯一途径,我欣然遵从。她为我系上胸罩,并开始调整胸前的肉团,使之更贴合。不久她便发现,此处的肉块略显不足。她退后几步,吩咐我去除胸罩与内裤。我费劲地调整胸罩,而此前我只见过女性穿戴它们,却从未亲自试过。我缓缓下放内裤,细数着那片陌生肌肤带来的拉伸感。德鲁款款走近,开始雕琢我的身体。她缩短了我的腿、手臂及躯干,以按压并重塑其形态。我默默感谢她所修习的雕琢课程。不久,她便聚拢了足够的肉块,赋予我胸前两团硕大的肉球;如今我的身体更显修长纤细,且较往日更具女性韵味。虽然德鲁的雕琢稍显潦草,但经过雕琢后,我的身体部分便渐次流畅,亦添几分自然之美。我称之为稍显自然,因它们不再似我所熟悉的身形。德鲁亦将更多肉块移至我的臀部,令其丰腴圆润。她将胸前的肉球塑造成饱满、高耸、丰腴的乳房,虽未雕琢乳头,却也别有一番风味。我目不转睛,见证着乳头自乳房中悄然生长,随后突兀而出。看来,她的创意引导着我的身体变化,一如她的巧手。随后,她吩咐我重新穿上内裤,她则替换胸罩。唯恐她就此将我定格于此,我照她吩咐行事。如今胸罩略显宽松,德鲁便从每团肉球中舀出些许,留下一片肉团于金属U型器具旁。

她再次踱步至我面前,赞许着些许细节。她又从我的腹部取出些许肉块,在我的腹股沟处堆叠出一簇。底部的缝隙逐渐成形,而德鲁再次抚平,留下光滑的肌理。‘这般更好,’她说道,‘如今只需雕琢你的面容了。’

我长吁一口气,思忖着还需多久方能令她满意。德鲁花了至少两小时雕琢我的面容,揉捏、推挤、拉拽。这般忙碌虽觉稍显繁琐,却较之她扯动我的睾丸更为惬意。终于,她停歇,品鉴着她的杰作。‘如今你已甚是娇美……你身量娇小,这便不逊于娇小的女子。’

我已不知自己被困于这地下室有多久,但倘若忆起,我已在那儿添了些许酒意。我朦胧感知膀胱的缓慢增压,却忽觉亟需排尿。刻不容缓。‘嗯……德鲁,我真得去尿了,’我答道。

德鲁笑靥如花。‘你打算如何排尿?我并未为你预留排尿的孔洞。’

她正乐此不疲。我渐觉焦躁,催促她将我复归常态。德鲁蹙眉,卸下头带,并将其置于桌面。‘Fuck you’,她说道,随即登楼而去。

我静候她的归来,却迟迟不见踪影。最终,我言道‘就这般吧’,并任凭膀胱舒展。然则,却未见成效。我竟无法排尿。膀胱的挤压愈发紧迫,而我却无计可施。

大约一小时后,德鲁自楼下行下。我正蜷缩于地板上,痛楚难耐。德鲁疾步而至,询问我是否安好。

‘嗯,我并非安好,你这小女人!’我高喊道,‘我的膀胱即将爆裂,却无法排尿!快来助我,你这小娘子!’

德鲁对我称呼她的方式似乎不太感冒,但她一定因长期滞留于疼痛的煎熬中而感到些许歉意。她戴上了头带,褪下了丁字裤,随即开始雕琢。她说道:‘若你在我身上小便,傻子,我便要你为此付出代价!’我专注于憋住膀胱,而这份疼痛则遮蔽了雕琢时带来的感官体验。我低头望去,只见她已用我的阴阜雕琢出一只小巧的阴茎。它颇为渺小,大约两英寸长,却未添睾丸。她站起身,又道:‘我会为你取来一只水桶。若你小便时正好踏在图案上,便能擦去部分图案,从而结束咒语,而你便能就此定格其中。’

我正奋力憋住膀胱,德鲁则疾步奔楼上取水桶。数滴尿液自我的小巧阴茎中悄然渗出,但我却用纤细的女性之手将它们托住,唯恐它们会扰动图案。仿佛历经了漫长的岁月,德鲁才将水桶带了下来。我用左手托住水桶,置于胯下,并以右手指挥我的小巧阴茎。我成功地将尿液喷洒至手心,却只见所有尿液尽数落入桶中。我随之松了一口气,但膀胱的疼痛却仍延续了数分钟。德鲁对此颇为不满,便将水桶拎至楼上倾倒,留下我倚着地板静坐。

地板上贴着一片黏土,我一眼便认出正是德鲁的头带!她定是在帮我小便时遗落的。我笑着伸手去取。只需几分钟,我便能重回旧日模样。我戴上了头带,觉察到一种轻微刺痒感自体内漫延开来。我忆起此前拾取肉块时的情景,又思索着我是否每次触碰身体时,都能将其定型。我谨慎地攥紧左手成拳,又缓缓舒展,却发现无甚黏滞。我又轻抚侧腹,却未见动静。我俯身拾起地板上的肉块,再以左手掂量一番。我将其悬于半空数英寸高,以察其效。肉块随之落下,伴着轻微的挤压声。我再次以右手拾起肉块,将其黏附于侧腹。它便稳稳悬于其上,摇曳不定。我又以右手轻托肉块,将其平铺,令其贴合肌肤。此番成效似乎佐证了我的早期设想——即我自身的想象更能雕琢身体,而非单纯的动作雕琢。

我闭目凝神,专注于自己的阴茎。我低头望去,却不免失望,只见德鲁赠予我的小巧阴茎仍晃荡于胯下。看来,我仍需通过实际雕琢方能达成变化。

我将肉块塑造成阴茎、睾丸乃至阴囊。虽因色泽一致略显单调,但我也将其贴合于胯下。它几乎即刻增添了日常阴茎的色泽与触感。较之我此前所拥有的,它稍显丰腴,但我想,若我借着雕琢自身回归常态的时机,不妨一并改良些微变化。我还期盼着阴毛能尽数复原……而今,我的身体秃顶般光滑,竟显得颇为滑稽。

我欲借一面镜子,以细思如何雕琢自身回归常态。我决定从乳房着手,因其可观。我伸手去扣背后的小扣,忆起此前卸下胸罩时的艰难。令我惊喜的是,我竟轻松自如地扣上了。我解下胸罩,滑落双臂,留意到前臂略弯。我将其展直……又将其左前臂弯成圆环。只要我缓缓进行,便觉无碍,且手臂如胶似漆般柔韧。我含笑,随即展开了双臂。

蓦然,楼梯传来脚步声。我心跳如鼓,方觉德鲁已匆匆返回,恰是倾倒水桶之后。

‘你打算如何?’她问道。

我转身面向她,微笑答道:‘我正将自身雕琢回旧日模样,德鲁。这番折腾已持续良久。’

德鲁审视着我,嘴角微扬。‘你可知,我仅需足尖轻扫图案,便能令你定格于此,从此一成不变,不论头带与否。何不缓缓摘下头带,或可助你两日之内回归常态?’

我望向她,思忖着这一情境。我唯恐就此定格于女性身姿,且添一硕大的阴茎。思及德鲁仍握有主动权,我伸手摘下头带。

‘这倒是不错……小伙子?’德鲁笑道,语调轻快。‘看来你已为自己添了些许气派……’

她踱步走近,接过我手中的头带。她将其戴于我额间,并轻抚我新近雕琢的阴茎。我奋力推开她,却觉手臂如黏土般柔软。她一手攥住我的阴茎与睾丸,并加以扭转,使我于地板上辗转腾挪,苦不堪言。幸而,当它们被尽数移除,疼痛随之缓解,视野亦渐次清晰。德鲁将我的阴茎轻置于地板,又俯身轻抚胯下。她以指尖轻压双腿间,疼痛随即转化为一种愉悦,我从未体验过。她抽出手指,我低头望去,恰见一只女性的阴道悄然绽于胯下。德鲁又舒展我的手臂,还原此前推挤后的模样。她再从地板上取下一小截阴茎,将其嵌入胯下,恰抵阴道顶端。霎时,愉悦感自心底涌来,我觉她的双手轻抚于新添的阴蒂之上。

德鲁站起身,携走余下的阴茎。她稍作停歇,以重塑器官的旧貌,又卸下头带。她踱步返程,足尖轻扫图案边缘。

‘不!’我高喊,疾步追随于她。她奔楼上,门扉随之紧闭,恰是我在楼梯尽头的那一刻。我倚坐地板,恍惚间已至终身定格。泪珠沁出眼眶,我于楼梯间酣睡数分钟。

我醒来时口渴难耐。不知已在此间多久,却未曾啜饮分毫。我攀爬楼梯,轻叩房门。数分钟后,德鲁为之开启,并伸手相迎。我款款步入,她携我沿储藏室下行,直抵商铺之下。她掩门,门扉似融入背后墙体。继而,她携我赤足沿楼梯直抵商铺后方的办公室,再行至公寓之上。她赠我衣裙——丁字裤、胸罩、牛仔裤与体恤衫。还附赠一头金发假发。她向我娓娓道来,仿佛我正是街角初遇的佳人:她已为我备妥了临时身份证、驾照及计算机编程学士学位证——一如我此前拥有的那份。她道明,她不欲再见我,但愿我愿以其为工作推荐人,亦可证明我在商铺兼职两年的经验。我细观她交付的驾照,见我名为玛西亚·沃曼,二十岁,初成两年制学位。我穿戴整齐,携其所赠之物,轻启房门。

我若说对这经历不甚满意,倒也未必。只是,我的女性生活较之旧日,竟添了几分惬意。我于游戏编程领域觅得一份差事——因涉足女性较少的领域,我颇受青睐,亦成公司推行“ affirmative action”就业政策的热门人选。我每日工时较此前更长,但薪酬亦随之水涨船高。我须将棕发染成金发,以迎合日渐生长的秀发,却未及阴囊处的黏土雕琢。此番安排颇为妥帖——仅需剃去腋毛,却唯觉秃顶的胯下略显别扭。我亦期盼能孕子,却未能如期而至……两年间,我竟未得月经。我亦曾与一名男子约会,且有高潮体验,却迟迟未能消解数周的黏腻感。我料得自己仍为一名 heterosexual male,只是尚未鼓足勇气寻觅心仪的女同性恋伴侣。与德鲁的往来亦日渐稀疏,想必是锦上添花。待我踪迹杳然,警方亦展开了调查。他们于办公室附近的酒店房间觅得我的指印,却未寻得我之踪影,故此我便被视作亡故之人。我既已归顺此般生涯,便无暇顾及过往。我亦添了对神秘学的热爱,尤其是魔法……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