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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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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航行途中,Corporal Hurley(赫利下士)的飞船被陨石撞击,命悬一线,却被Flash Gordon(闪电侠)凭借精湛的本领救下——同时,他也更加清楚地认识到Flash在危急关头究竟有多么出色。现在,就让我们一同跟随Flash,阻止邪恶的Ming(明帝)实施其险恶计划:通过强迫Flash直面自己一个意想不到的面貌,将他置于自己的掌控之下。
故事正文
闪光
作者:Waldo(mellin6695.aol.com)
警告——闪电侠、戴尔、扎科夫、明帝和蒙哥星球并非我的原创,而是借用于此恶搞。如果你还未成年,请勿继续阅读。本故事或可发表于提供免费故事公开分享的网站,若发现转载,欢迎电邮告知出处,我将不胜感激。
第一章——营救
太空无线电的杂音不断爆裂,几乎听不清远方传来的信号。当无线电操作员走进火箭基地的主无线电室,戴上大耳机,尝试隔绝其他噪音后,他开始集中精力聆听。进行了两分钟的仔细辨听后,他确认这是一段重复播放的自动紧急广播。
他将录音导入信号放大设备,去除大部分杂音,增强了信号强度。确认没错后,他按下对讲机按钮,连接到基地的管理控制室:“无线电室操作员威尔逊,请布朗宁船长到无线电室。”
片刻后,得到船长应答后,操作员又重放了放大后的录音。就在他听完最后一句广播时,布朗宁船长走进来,用那尖细刺耳的声音问:“怎么了,威尔逊?”
操作员忍住想笑的冲动,但他清楚船长蓄着浓密胡须正是为了遮掩颈部因瓦利迪安激光几乎将他斩首的伤疤,才造就了这反差极大的假声。他指了指备用耳机说:“刚捕捉到一个微弱信号,用的是地球要求我们监听的秘密频率,没告诉我们原因。”
“让我听听。”
船长摘下黑色贝雷帽,露出头顶被泰洁加擦(Tijeacr)利爪掠过的圆秃斑,他戴上耳机,点头示意操作员播放录音。
放大器去除了大部分噼啪声,外加音量增强后,远方广播终于略为清晰。船长紧闭双眼,聚精会神地听着:“太空飞行器‘蒂亚拉’呼叫地球,‘蒂亚拉’呼叫地球。紧急情况——一颗陨石撞坏了飞船。沃肯船长和二十三名机组成员已全数遇难,只有我,约瑟夫·赫利下士,舱内厨师,幸存下来。我暂时被困厨房,那里食物和水充足,气闸也完好。但其余全员已死。我不确定电池还能维持多少呼吸空气和保温,这艘失控飞船正漂流于太空。请求立即营救。本消息每两分钟重复一次,直至电池耗尽。”
船长猛地摘下耳机,重重扔到墙上,声如炸雷却又带着愤怒的呐喊,听来有点像一只愤怒的唐老鸭在咆哮:“沃肯死了!那可是我服役以来最出色的战友之一。该死!他居然在昂戈维利危机中活了下来,三年后斯特龙堡坠毁事件又幸存下来,现在竟被一块该死的陨石干掉了!他妈的!”
这位魁梧如熊的男人在室内来回踱步,面色涨得通红,双眼喷火,巨大的肌肉紧绷,努力抑制着对死去战友的愤怒与悲痛。片刻后,他深吸了几口气,低声道:“我早知道这次任务的存在,却奉命对外保密。不过,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
说罢,他解开制服上方一颗纽扣,从颈链上取下一把钥匙,走到墙上的保险箱前,拨开密码锁盘,插入钥匙,打开保险箱。他取出一本小笔记,确认手持方式不让操作员偷看后,快速翻阅了四十多页,“啊哈,就是它。”他念道:“频率设定——1.2.04.384.72.96.4.271。”
操作员一脸疑惑:作为老手,他知道太空中无人用七段式的代码,前面六段还情有可原,但最后的4.271根本无效。正要询问,船长察觉他的迟疑,淡淡说道:“听着,这频率虽怪,但只要按下去就行了。我们在夸象限有一艘船在监听这个超高频率,也是唯一有能力、又离‘蒂亚拉’最近的船只,能赶过去救人。”
船长清了清嗓子,目光直视年轻操作员,判断他是否可信,然后道:“接下来我要做的,和上级命令背道而驰。我给你写几句话,到时你用那条频率广播出来。我的声音太尖,不利于理解,你的浑厚嗓音最合适。”
他坐下,写下一段话,递给操作员。操作员核对设备频率后读道:“火箭基地Z-阿尔法致探索者一号:太空飞行器‘蒂亚拉’遭陨石部分摧毁,沃肯及多数机组遇难,仅厨师一人幸存。请就近调查并尽可能营救幸存者。下次安全简报时将向地球通报。布朗宁完毕。”
话音落,船长收起纸条,放回笔记,重新锁好保险箱。他转向操作员,沉声下令:“现在,别提刚才的信号和我们谈话的任何事。你未曾听说过‘蒂亚拉’、赫利下士或那些高频率。也别和任何人讨论。”
戴回黑色贝雷帽时,船长似乎望穿金属墙壁,低声说:“下岗后,我会为你举杯,老朋友。”
操作员恍惚看到他眼角闪过一丝泪光,随即被那位资深战士的坚毅掩盖。船长转身离去,只剩操作员继续坚守岗位。
四十万英里外,一艘小飞船因那条秘密电波稍微改变航线,新坐标指向‘蒂亚拉’最后的失联位置。抵达后,他们将用无线定向仪寻找残骸。
在‘蒂亚拉’残骸深处,约瑟夫·赫利下士身穿笨重的太空服坐在厨房中。他穿着太空服并非舒适所需,也非防漏气,而是因为实在太冷。陨石撞击摧毁了引擎,没有动力就没有热源。他把仅有的电力留给每小时的氧气再生系统和紧急广播。
陨石击中时,赫利正为总工程师烤生日蛋糕。一次撞击将他甩向厨房角落,造成淤青和被飞散的餐具割伤。他爬出废墟后,立即跑到舰内对讲机边呼叫驾驶舱,却杳无回应。他正打算冲到桥楼时,幸运地看见红灯闪烁——有气闸泄漏。他打开厨房的应急柜,脱下烹饪服,换上太空服,逐一检查各个隔离气闸,发现只有厨房区保有空气。
他在军械库里见到了多数机组成员的遗体,他们当时正在维修武器。看到十七具尸体,赫利差点崩溃,几欲往回跑回厨房。可他明白还有没有生还者,他继续搜寻。然而来到桥楼时,他才确认——除了自己,整艘飞船死光了。连那位对鸡蛋过敏、需特制饮食的船长,也已死在指挥椅上。
接下来两小时,他评估飞船状况:陨石在船体上撕出一个小洞,导致大部分气体外泄,只有因气闸关闭而幸存的厨房区仍有空气。回到桥楼,他开启了紧急广播,切断其他用电装置以节省电力,然后又回到厨房等待救援。
太空服并非长时间穿着设计,仅能支撑六到十小时,赫利却在撞击后连续穿了五天。剩余电能都用于供氧和自动广播,根本无余力供给加热等其他功能。
太空服里冻得要命。以飞船距太阳的距离来看,外部温度低至零下600度。即便在半隔绝的厨房舱内,温度也仍是零下200度。只有在那台电池驱动的太空服里,他才能把温度调到零上1度。再多一分暖意,就会在救援到来前耗尽电力。现在估算电池仅剩三到七天的续航,但最近的火箭基地——Z-阿尔法基地,航程足足要六周,他并不指望救援能很快出现。
于是,他便坐在黑暗中,裹着冰冷的太空服,只有在必须吃饭、喝水或上厕所时才脱下。
“找到了。我已经用定向探测器锁定了信号。我们大概还有27.3小时就到。”
那人先是露出了笑容,随即皱起眉头又补充道:“但愿他还活着。距离撞击已经过去九天了。”
小型火箭船的飞行员在操作面板上轻轻调了下旋钮,然后转向同伴,目光里满是默契。他们都不需要多说一句话——太空的危险和高昂的生命代价是常识。
两人外形完全相反。飞行员三十出头,金发、雄壮,有六英尺高、体重180磅的结实身材,像模特或橄榄球四分卫都不违和;而那位满脸蓄须的中年博士已是五十多岁,发际线上移,微微发福,更像显微镜台前的研究员,不像此地应有的冒险家。
飞行员最后又核对了主显示屏上的信息,启动了自动驾驶仪,转向同伴道:“扎博士,如果他还活着,接下来六周可就挤了点。我们的船并非设计给多人长期乘坐,除了那台超大推力发动机和额外燃料舱,这‘小家伙’本只配短途飞行,三天内往返最稳妥。”
博士苦笑着朝身后那个小床挥了挥手:“我们已经习惯两班倒挤一张床了。要是真来了第三个人,就只有一床两椅、十来平方英尺的地儿分三人住,肯定热闹。我可希望咱们这位朋友不怕幽闭。”
飞行员郑重地纠正:“扎博士,你是说四个人共享。”唇边含笑,却透出严肃的目光。
太空服里,赫利下士几乎被冻僵。十八个小时前,飞船电池彻底罢工,广播信号断了,加热系统停摆,舱内空气也逐渐混入了其他有害气体。他的面色惨白,睫毛和鼻毛上挂满小冰柱,呼吸浅而急促,几度撑不住昏睡过去——正如电池死后整艘飞船会陷入永久停机一样,他的身体也正走向停摆。
这种冷冻式的断断续续睡眠让他不断出现幻觉。当他看见有人走进厨房、弯腰将他从地上抱起时,也不过当成是过往48小时那种幻觉之一,因为缺氧与寒冷,他仿佛反复做着同样的梦,在失重又破损的船舱里被“救援者”带向通向主气闸的一道道封闭门。
然而,当“幻影”真的将他带过主气闸,进入他从未见过的小型气闸时,他模糊意识到,这次幻象出奇地真实。或许,这不是梦,他真的要被救了。
接着,“幻影”把他送进一艘小火箭拥挤的驾驶舱,放在甲板上,人工重力缓缓启动。他透过冰封的头盔面罩,看见那身着太空服的人弯腰替他摘下头盔——一股温暖的空气扑面而来。他依稀看见驾驶舱后方,一个身材高大的蓄胡男子迅速把气闸门关死,然后赶到他身侧,轻拍他冰冷的脸颊,焦急地呼唤:“赫利!醒醒,跟我说话。我是扎科夫博士,一切都会好的。我们到了,你没事了!”
赫利的牙齿哆嗦得发不出声。扎博士在忙着给他脱去太空服,而“女救援者”也脱下头盔,让他看清了她的面容:如天使般的绝美容颜,长长的深色卷发,精致的高颧骨,饱满的双唇,还有那双带着纤细睫毛、媚意横生的深邃眼眸。她那自然的芳颜,比电影里2000年前穴居女英雄的扮演者还要摄人心魄。无需浓妆,只凭宽大的眼眸和诱人的朱唇,就足以让人心生怦然。
她的肩至发梢的浓密卷发几乎发黑,配上健康的小麦色肌肤,更显异域风情。赫利用惯了金发碧眼,却被这种古典美震住了。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直到她完全从那身笨重的太空服里脱身,露出标准女军官制服下玲珑的曲线——那纤细的腰肢、饱满的臀部和大腿,再也不可能被误认为是男性身躯。
在飞船上,他的所有同僚都是男性——这是军用探险船的常规。自从上次在太空港与妓女发生关系后,他已五个月没见过女性,八个月没越轨。那场风流韵事结束不到一周,船长就按规例开始发放每日抑制勃起的药片,以确保长途飞行中无人性冷淡。
药片能抑制性的欲望,但一旦停服,几周内就会猛烈反弹,如同决堤般的欲火让人难以自控。政府在各大太空港放行妓女,正是为那些停服期的船员解围。
船毁后,他已有近一周没吃那药。险境、严寒、长时间着太空服和孤独,使他尚且未感到反跳。但当他看见她脱下宇航服、露出紧贴曲线的军官制服时,体内久冻未解的血液终于出现了第一丝热意——他麻木的下体微微膨胀。
她脱掉太空服后,便上前帮扎科夫博士一起剥去赫利的僵硬衣服。两位救援者低头忙活,只有他目光锁定在她身上,显然更在意这位妙人儿,而非救援本身。
他们把他从宇航服里弄出来后,扎科夫博士开始脱掉他身上那四层用来保暖的衣物的第一层。博士边说边警告赫利面临的危险:“我们得赶紧把他这身冻得硬梆梆的衣服脱光,然后送到温暖的床上。呆得越久,他的皮肤和内脏受损的几率就越大。不幸的是,我们就只有用体温来给他回暖了。”
女救援者轻柔的声音仿佛烘烤在赫利心里,就在这时,她果断地解开了自己军官制服的外套。她用平静的语气回应博士的话,可对这个只能凭着身体下半部分那一处还在跳动的男人而言,她此刻就像天使:“你一个人都勉强挤进那张折叠小床,怎么可能再让两个人都挤上去?要是他需要体温回暖,那看来我就是最合适的人选了。”
她猛扯制服拉链,露出两颗完美的、泪滴状、雪白坚挺的乳房。赫利的目光彻底被她的完美身材吸引——她一边脱下制服,一边微微往折叠小床后面的飞行员座椅挪去,坐下开始脱靴。正忙着查看仪器、给赫利脱衣的扎科夫博士,被他完全忽略。赫利的眼睛只盯着那两颗跳动的白皙乳房,看着她笨拙地去掉靴子。他全身冰冷,唯有下体在体温的刺激下更加滚烫,让他不禁回味这五个月来每日服用抑制勃起药片后,那支变得毫无感觉的阴茎今朝渐渐恢复生机。药片一旦停服,欲望就如决堤般反扑,现在的他正经历那股久违的血气上涌。
当女救援者完全脱去衣物,露出堪比杂志中心写真那般完美的曲线时,扎科夫博士已脱掉了赫利身上大半的衣裤。那名赤身的女子挪回折叠小床,跪在赫利身旁,帮助博士一起往下拽那层层防护裤子。她灵巧的双手解开最后一颗扣子,把裤子拉到他的脚踝处。赫利差点忍不住低声呻吟——眼前这个身姿窈窕、年轻娇俏的面孔几乎让他以为自己还在幻觉中。他脑海里立刻浮现出用她的双唇为自己输送热度的画面:她含住自己的阴茎,一口口地将暖流灌入体内,直到他全身恢复红润温度。
可幻想并没有全部成真。当赫利最后一件衣物被脱光后,她绕到他头部后方,跪坐地上,从肩膀下滑进她温暖的大腿之间,将凛冽冰冷的后背紧贴她的胸口。她撑起他的上半身,柔软的双乳犹如两座温墙,将他的后脑贴入那粉白间的一道深窝里。她微微分开乳房,让他的头牢牢陷进柔软间隙,整个后脑就被两颗温暖的乳房托住。
他们齐力抬起,他浑身大部分仍是麻木,却清楚感到脖颈被这世界上最美妙的乳房支撑着。还没等他转头再仔细欣赏那对美乳,扎科夫博士和女救援者便把他翻身,轻轻放到折叠小床上。被她温暖的胸膛猛地移开时,赫利咬紧嘴唇,压抑住几乎要脱口的呻吟。
女救援者俯身给他在头下垫了个枕头,顺势露出两团饱满下垂的乳房,她有些不耐地嘟囔:“看样子下面功能正常,似乎没什么损伤。”
随后,她挤到他身旁的小床里,伸手搂住他的脖颈,把他冰冷的身体紧贴向自己温热的胸膛,开始用体温对流给他回暖。她分开双腿,让自己最私密的区域紧贴他的冻僵大腿,又用大腿根上下摩擦,将热度扩散到更大范围。
赫利的牙齿在打颤,但体内却燃起一团火焰——药片的反弹效应加上她性感的体香,令他那支正在复苏的阴茎更加悸动。扎科夫博士赶紧拿来唯一的一条毯子,将他们紧密相拥的两人裹住,防止热量流失。
狭小的空间里,女救援者望着赫利眼底那股深沉的欲望,心知他随时可能失控,便认真地说:“听好,我只在这里给你保暖,别想着利用这机会耍花招。你一旦要是冲动,那我马上离开。等你恢复体温,不再需要我,就自己滚开。”
她把他脸靠得更近,让热气扑在他冻得僵硬的颈项上,并不断用臂弯和大腿帮他揉搓后背和大腿,第一缕暖意便透进来。下体被她轻盈贴身的腹部压得更紧,仿佛要融入那软绵绵的曲线中。
他因寒冷而颤抖,却又因她贴身的体温和药效的互助让阴茎瞬间涨得更坚硬。女救援者感觉到了,也立刻绷紧身体,试图将股部往他髋部方向挪远,警惕地用愤怒的目光盯着他:“不行!给我乖乖的。”
可他根本管不住自己。五个月的性冷淡药刚停,大白天又独处于绝美天使怀中,赫利一把抓住她,凭借更强壮的力量和身高,将他们在床上迅速扭转成标准传教士式。他压在她身上,大力顶向她软绵的身体,感觉那根猛然发硬的阴茎像根香蕉般死死挤在两人之间。
她极力反抗,但在他厚重身躯下根本无能为力。她感觉他的后背微微拱起,随着他臀部往后顶,她能感受到那个坚硬的头部沿着她腹部下滑,直逼阴道入口。
她只能转头,拼命用嗓子喊道:“博士!快来!给他上一针药!再不然我就真要伤他了!”
赫利咬紧牙关,由于牙齿的颤抖,他说不出话,只能心里暗骂:“先给你上一支……然后你再伤我。”
这时毯子被掀开,他的光臀被冷空气刺激,随即感到针尖轻刺——扎科夫博士果断给他注入了镇静药。赫利本可以挣扎,但他太专注于挣脱那紧缠腰间的腿扣,以调整角度好对准她的阴道入口。
药液迅速在他体内蔓延,让他全身松弛,几乎要睁不开眼。他猛地意识到,这一刻——或许,他真的是在做梦。
毕竟,谁听说过火箭船上会有女人?也没哪个故事说过有人靠赤裸女人的体温被救,这肯定是在做梦。但那感觉实在太真实了,尤其是那坚实的乳房紧贴在他胸口上。
当他渐渐沉入睡眠,就算此刻就要死去,他也毫不在意。他那漫不经心的态度,完全是因为这具绝美的赤裸女体蜷缩在身旁,也让他脸上扬起了灿烂的笑容。
第二章 操你,明帝
“你感觉怎样?”
意想不到的声音,加上温柔的指尖掀起他的眼皮,将约瑟夫·赫利从药物引起的昏睡中唤醒。他抬头对上一个模糊的人影。赫利下士眨了眨眼,才看清这位中年胡子男是弯腰注视着自己的扎科夫博士。他张嘴嗅了嗅自己带着樟脑丸气味的呼吸,迟钝地回答:“这……不是梦?告诉我这不是梦,她真的存在。”他的语气更像是在问,而非断言。
显然,这个问题逗乐了扎科夫博士,他的面色从职业化的冷峻迅速转为会心微笑,宛如酒馆里知己拍肩的老友:“梦?船毁是真的,你从险象环生的飞船上获救也是真的,现在你确实在这艘略显狭小的船上。放心吧,有我们在,一切都好。欢迎来到我这四周来一直把它当家的——探险者一号。我是扎科夫博士,你可以叫我汉斯或博士,哪个都行。”
赫利下士转头打量,确认自己确实已经不在蒂亚拉号上。他慢慢坐起,让毯子滑落,双脚着地后,在折叠床上转了个身,才看清舱内景象:一头金发的男人正坐在驾驶椅上,忙着调试仪表。男人的轮廓十分清晰,有些眼熟但赫利想不起名字。扎科夫博士递给他一套干净的制服,指向那个飞行员继续介绍:“那位是闪电侠,Flash Gordon。你也许听过他,或者在报纸上读过他的事迹。有人在地球上想借他的真实冒险做周末漫画,连我都被画成他的助手——可我可比那漫画里好看多了。”
赫利下士惊讶地张大了嘴,看向这位传奇的飞行员兼太空探险家。难怪自己觉得面熟,过去五年里报纸上登过无数他的照片,人人都认识他。漫画开始后,照片和新闻就渐渐消失了。有些朋友还打趣说,闪电侠只是政府编出来鼓舞地球人类战胜外星危机的虚构人物。等宣传够了,就再也没新消息了。能见到他已经是荣幸,与他同乘一艘火箭船,更是赫利此生难忘的冒险。
简单寒暄后,扎科夫博士吩咐这位还在昏沉中的获救者:“快穿好衣服。这船小得很,公共的折叠床就只有一张。闪电侠刚才连续几个小时纠正航线,累坏了,他得先歇会儿。咱们得轮流睡,等你完全起身,他才能睡。你肯定有很多问题,我们也一样。先穿好衣服,再细聊。”
赫利接过干净的制服,是他当厨师时在宇航服里穿的那套,但看起来已被人清洗得干干净净。他一边穿衣,一边打量狭小的机舱,才意识到眼前这艘火箭是他见过的最小的。博士见状,解释道:“探险者一号本是星际短途机,我们改装后能在太阳系内各行其道。它体积小、载货载人有限,但大气层操作灵活,像架飞机一样能轻松着陆起飞。我们本要两人去某星球执行救援,正赶路时收到了你的求救信号,改变航线来接你,然后闪电侠又花了好几个钟头把我们导回原目标。油料不够再把你送到可居住星球,只能带你一起完成任务。”
赫利下士站直身子,略带颤栗地穿好制服,郑重回答:“我报名去太空时,就是想不当厨子。我效忠于你们,只要吩咐,我就干。”
闪电侠启动自动驾驶后,伸了个懒腰,疲惫地回答:“厨师,好。博士的‘食物’我都吃腻了。欢迎上船。我们以后会经历不少冒险,照我一贯的霉运,恐怕比你想象的还多。干了两天航线变更,得睡几小时。正如博士所说,床就一张,轮流睡。你可以坐我的驾驶椅,别乱动舱内装置。”
赫利下士兴奋地走过去,坐在驾驶椅上,转身面对复杂的仪表盘,透过小小的窗户望向无垠太空,那感觉与坐在船长椅上观星一般截然不同。他又把椅子转回,看到疲惫不堪的闪电侠躺到小床上,把毯子拉上。环顾余下舱室,赫利下士的目光定格在那扇浴室门上——他美丽天使的唯一可能所在。
他回头看向扎科夫博士,脱口问道:“她叫什么名字?”
博士面无表情地回答:“她?你是说那位用玲珑身躯给你送温暖、把你唤回生机的漂亮女人?她叫黛尔·阿登。黛尔·阿登,这位绝美女郎在那样亲密的条件下你能如此接近她的完美裸体,真是走运。不好意思我得把你打昏,但你对她出手太明显,她得受保护。”
赫利下士像只柴郡猫般咧嘴微笑,回味她窈窕身姿和幽香,急切问:“我还以为太空里不能有女人……她到底怎么来这儿的?”
博士回头侧耳倾听床上熟睡的闪电侠的均匀呼吸,似在斟酌,然后转身向这位厨师解释:“故事很长,反正时间充裕,迟早会告诉你。”
赫利下士顺着博士的手指看向那唯一的折叠床上唯一的乘客——金发的闪电侠。再转头对着博士,一脸困惑。博士叹了口气,知道再拖下去没意思:“如我所说,那具美妙的女体确实是黛尔的。但真正进蒂亚拉号残骸里找到你、把你拖回来的,是闪电侠本人。实话说,是他跟你同床,将自己的……不,应该说是她的体温与你分享。”
赫利下士张口结舌,像被医生骗了似的盯着他。尴尬的静默过了五秒,博士开始归纳至今为止的奇异事实:“闪电侠之所以销声匿迹,是因为他与黛尔遭遇了一场事故。当黛尔在某个恐怖星球上垂死——那都是明帝阴险计划弄出来的烂摊子,为了救她,只能用一个我们至今不懂原理的外星装置……
利用那台外星装置,闪电侠将黛尔身体的基本化学物质融合进了自己的身体里;就这样,他在自己体内保留着她的生命,直到有朝一日能再次将她恢复到真实的生命状态。但这份英雄之举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每隔二十九个小时,闪电侠那具正常的男性身体会持续存在二十九小时,然后就会彻底转变成黛尔的女性身体,持续二十九小时。床上暖你冰冷的不再是真正的黛尔,而是他的意识驻留在她的身体里。当“黛尔”救你时,温暖你冰冻身体的正是闪电侠在她的身体里。每当他身处她的身体中,“黛尔”就能回答只有真正黛尔才知道的问题;但当你看到黛尔的身体开口说话时,讲出那些话的实则是闪电侠的灵魂。
赫利迷惑的目光在熟睡中的闪电侠和带着几分玩味的博士微笑之间迅速来回打量。博士继续说道:“我当时也难以置信,但在我们带着黛尔的身体与灵魂从蒙戈星逃走后的几个月里,我每天都亲眼见证这种变化。身处她的身体对他而言简直折磨,他知道自己可能再也见不到她,除了每隔两天对着镜子看见那张熟悉的脸。更让他痛苦的是,当他变回女性身体,他可以轻易地分享她的记忆和最私密的想法。只有少数人——我、我们的指挥官以及极少数至交好友——知道黛尔发生了什么,以及闪电侠为何在我们短暂回到地球期间销声匿迹。其他人……不需要知道,我们也不会告诉他们。我知道有人质疑为什么从没见过闪电侠和黛尔同时出现,甚至有人传出他们反目分手的流言。你看,我们回到地球后,一天见到闪电侠,第二天就见到黛尔;所以我们只向指挥官隐瞒了那场意外。无论如何,他们俩现在都在这艘飞船上,共享同一条生命。每隔二十九小时,我就见证一次他化作她;再过二十九小时,我又看到她重返他的身体。我想,现在正是向你讲述整个经过的好时机,也能说明我们此行的目的。”
扎科夫博士略显紧张地在肚皮上敲着指节,思考了几秒钟后,开口道:“真希望我有根烟斗,好边抽边给你讲。我烟斗放哪儿都行,但闪电侠可不让我在这满载炸药的火箭上抽烟。无论如何,我知道你一定对闪电侠和黛尔的事情好奇,我也一样。让我先铺陈下背景。正如你所知,残暴的明帝和他的鲨人手下不断想出各种阴谋,意欲征服宇宙。而闪电侠则总能想办法挫败这位蒙戈星的恶皇——当然有我在背后帮忙。明帝清楚,只要抓住黛尔,就能让闪电侠心神不宁;一旦闪电侠为营救黛尔分心,就给了明帝机会进一步征服宇宙——还听得懂吗?好,有时我话多。总之,明帝的恶党做到了:他们抓走了黛尔——也别说,我还被他们一起俘虏了。我想,我之所以让他们一起抓走,是想确保黛尔没事。于是我们被关在明帝星球上一座古堡里——那颗星球本该美得像画,但只要明帝在,就永无宁日。明帝命令他的医生对黛尔施用那台“牵引剥夺器(Tractor-Grazer)”,把她的心智改造成一个顺从的傻头傻脑的花瓶,只将明帝视为主人。大多数时候,那玩意儿只是种无害的心灵操控装置,让受害者暂时像迷糊的僵尸般呆上几天或一个星期。但明帝的专家们加深了研究,试图在保留她个性的同时,让她彻底沦为绝对的奴隶。所以黛尔被关进后宫,与其他女人一起,不断用“牵引剥夺器”重置她的心智,保持她处于花瓶状态。哦,她穿着那件白色纱裙,戴满后宫姐妹赐予她的珠宝,真是美得耀眼——其实她穿什么都美。明帝没用那装置对我下手,他要我用我那超强大脑修复他从别的星球偷来的古怪器械。”
博士深深吸了口气,叹道:“当时我不知道那玩意儿有多危险,要是早知道会对闪电侠和黛尔产生何种影响,我宁可自杀也不让它复活。对我而言,它只是一项技术挑战:一个小盒子,里头都是常见电子零件,还有一个能发射两道光束的镜片。明帝给我修理时,我根本不知那玩意儿能做什么,也不晓得他想干什么,我只当修好它能一探究竟。对我这个技术过硬的人来说,修理‘格诺迪亚定格器(Gnodian Transfix)’只需反转极性……” “抱歉,我知道技术细节听着枯燥。总之,我把它修好了。我以为自己对他有价值,黛尔和我就能高枕无忧——真是太天真了。后来闪电侠悄入城堡救我们——他总能神不知鬼不觉地避开鲨人守卫——进到我的实验室后,我们直奔女寝去救黛尔。由于暂时的洗脑,黛尔既不认识闪电侠也不认我,但我告诉她明帝派我们来护送她,她竟心甘情愿跟着我们回了实验室。我留在她身边,闪电侠则去追明帝。我忙着想办法改造那台当初用作“牵引剥夺器”的装置,希望能在它失效前救回黛尔自由。正当我研究发现这装置与另一种名叫“默普机(Murp)”的传说中可交换身体的古代神器零件惊人相似时,我猛然意识:原来它就是那传说中的默普机!不,只是普通默普的原型,却流传着能交换灵魂身体的传说。我竟亲手修复了它,让它再次运转。那一刻,我为自己的推理得意,竟忘了当时境况多危险,专心完成最后的调试。当闪电侠带着一群愤怒凶残的鲨人重回实验室,随时可能要我们的命,我这才清醒过来,把默普机放到一旁。”
他摇头,低声呻吟:“那简直是个圈套,险些让闪电侠栽在明帝的手里。幸亏他体能出众、战斗技巧高超,才从明帝宫殿的陷阱中逃脱。可当他赶回实验室时,追杀他的人太多。我加入战斗,和他并肩奋战,而黛尔还呆坐在长凳上,正对着镜子梳理秀发,好让自己在明帝面前更漂亮。正如我所说,‘牵引剥夺器’在高手手里能让人忘却一切,只记得被告知的事情。那时的黛尔心智被简化成一个只等着被指使去取悦主人的妓女,而我们则成了她所谓情人的敌人。最终我们痛揍了最后一批鲨人,关上实验室门,却没防住一次乱射——一台激光炮被推到门外,对着门发出一束盲射,原本想击中闪电侠或我,结果一枪打死了无辜的黛尔。她被击中后当场毙命。闪电侠拼命抵挡鲨人时,我试着用医学手段抢救她,但毫无效果。我只能告诉闪电侠,她已经死了。”
博士的眼中涌出泪水,继续说道:“我那个时候凭着丰富的医疗经验认定她毫无希望,于是放弃。可闪电侠根本不肯接受这个结论。他冲着我大喊,一定能在明帝的那堆电子玩具里找到复活她的方法。那时我才想起默普机——你知道,明帝当初让我修的那台。我把猜想告诉了闪电侠,他立刻看出它不但能变换身体,也能用来挽救生命。于是他拿起默普机……就像一个真正的英勇之人,他把一束光瞄准了黛尔,另一束光瞄准了自己,提出要以自己的生命交换她的生命。”
只可惜默普机没起作用,光束反而将闪电侠击晕,他重重地坠坐在地上,手里的默普机也脱手落地。我赶紧检查他,他看上去没大碍,只是有些发懵和极度迷惑。可那可恶的鲨人再次给武器充电,然后又从门外盲目地发射激光束,幸好又打偏了。
意识到我们得趁此逃离这座死亡陷阱,别无他法,而且闪电侠也跟着受伤,根本搬不动黛尔的尸体。我拉起闪电侠,带他冲到露台,他之前就在那儿藏了两台小型火箭背包给我们逃生用。他的神情糊里糊涂,整整两分钟,我还以为默普机真的生效,是黛尔的思维混进了他的身体。但我一给他系上背包,他才稍微清醒一点,可仍显得极度迷惑。我启动了他的背包,又背上自己的,五分钟后我们降落到火箭船旁,立即起飞飞向地球。
他轻轻吸了口气,然后揉了揉眼,拭去刚才涌出的泪珠才开口:“我可不是飞行员,虽然学起来也不过是傻子都会的本事。不过我倒知道哪个是紧急返航按钮。只要轻按一下,火箭就会起飞,航线直接对准地球。可我万万没想到,一旦激活,就得一路飞回家,休想在途中再接管飞船。结果几个小时后,不管我们想做什么,都得听那可怜的按钮支配。飞出蒙戈星五小时后,闪电侠完全从迷糊里清醒过来。他为黛尔的死暴跳如雷,同时也为把她的尸体丢下而愤怒。但他承认我们别无选择,不得不如此。更让我佩服的是,他并没因我把返航锁死就大肆指责我——要是别人,肯定会借机骂我个半死。他打开无线电,正准备跟明帝说‘我会回去’,结果明帝抢先给我们发来视频通话。在那近距离下,我们能互换图像,只见明帝那张可怕的脸。他先为黛尔·阿登之死道歉,然后接着说他宁愿是我们两个死,而不是那个美丽的女人。说完,他让开位置,背景的祭坛上赫然摆着黛尔的尸体。我们当场愕然,明帝见状又改口,宣布她其实并没有死——只是陷入一种濒死的永久恍惚状态,足以让外人误以为她已死。他还说,会一直保持她那样,直到闪电侠向他投降。我为闪电侠暗自自豪——别忘了,我们在跟宇宙中最危险的人谈判——他竟当着明帝的面嚣张回敬:“操你,明帝!”
他坐直身子,回味那一刻还在笑着比划手势:“我永远不会忘记,他当时甩出的就是‘操你,明帝’这句话。接着明帝说了最离谱的话:‘你用默普机对付了自己和阿登小姐,我想总有一天,我会有机会再好好整你。’当时我们还没领悟他话里的深意,于是闪电侠又跟他互飙脏话,俩人就像一群少男比拼谁骂得更难听,伴着威胁。后来我们的火箭飞出视频范围,只能转用无线电联系。明帝气得不肯再跟我们说话。要是当时知道他对默普机的真实了解……无论如何,随着我们越飞越远,闪电侠渐渐冷静下来,我也看出他累极了,就让他去躺下休息,我来先值守回地球的航程。他倒是拒绝,说想先飞得更远再休息,他得赶回地球招援,回来把黛尔的尸体要回去。于是我们就坐在那里聊天——就像你我现在这样。后来我打了个盹儿,醒来时,我们已距离蒙戈星还有二十二小时的航程,闪电侠累得浑身发软,干脆让我把他按在折叠床上,他转头就睡着了。
我从口袋掏出一根小烟斗,像指挥棒一样指向赫利下士,说:“闪电侠睡着后,就发生了我自那时起见过的第一次身体转换。那次我没亲眼看到,因为我正盯着仪表盘。后来听他在床上翻动的声音,我回头一看——我以为是黛尔·阿登穿了闪电侠那件大号制服。她还躺在折叠床上,可明摆着就是黛尔,不是闪电侠。我吃惊地尖叫,结果‘她’醒了。接下来几分钟是我此生最迷惑的时刻:我眼见黛尔站在我身边,可她却死活坚持自己是闪电侠,一边摸着自己刚发现的这具女性身体,好像第一次见到似的。其实他以前见过无数次,只是从情人的视角,而非‘这可是我的身体’的角度。我和这具崭新的身心都糊里糊涂。就在大家都弄不清发生何事时,他脱掉那件大了好几号的制服,第一次向我完整地显露出那完美的女体。一个小时后我们都冷静下来,提出了一个——虽然很混乱——但总算是个理论。二十八小时后,我们又亲眼看见黛尔的身体变回闪电侠的男性躯体,这才修正了理论。接下来几天又交换了三四次身份,我们才完全锁定了结论:过去五个月里,闪电侠每隔二十九小时,就会在男性身体和黛尔的女性身体间互换。就在二十二小时前,也就是我们救你之前,他又变成了黛尔,用那具女性身体在折叠床上和你同眠了整整八小时,为你送去体温。床上的确更挤,但他待得很久,确保你渡过了最危险的时刻。”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扎科夫博士回答了赫利下士的各种提问,他一会儿不信这故事,说得越多越不想信也说不清是不是他天生多疑或就是太难相信。但博士毫无怨言地详细讲完,直到赫利下士不再发问。他久久地望着太空,像是在为这段极度匪夷所思的经历理清头绪。
博士给了他足够的思考时间。终于,年轻下士问了一个他从未搞清的问题:“变成女性时……她会像个女人那样思考和感受吗?”
“我也问过好几次,每次答案都不太一样。我想这取决于很多因素。大多数时候,他保持百分之百的闪电侠思维;但有时,他会大量闪回黛尔的生活和记忆,那一刻就像个天生的女子。我曾看见‘新黛尔’下意识地打扮自己,和真正的黛尔对镜梳妆时一模一样。还有些外部因素——比如‘黛尔’来例假的时候,我完全相信自己面对的是个拿着卫生巾的女人,而不是个混合体。因此,当我们谈到黛尔的躯体,就用女性代词;而谈到闪电侠的躯体,就用男性代词,仿佛他们是两个人。你和闪电侠版黛尔那次短暂接触时,心里怎么想?”
赫利下士微微脸红,回答:“我一直以为那是真正的女人。”
“我们从你那副急于把鸡巴塞进去的样子就看出来了。所以我才得朝你屁股上打一针,让你昏过去,好好保持几小时的温顺。你该感谢救命恩人,不是上他。”
闪电侠醒来后,博士立马霸占了床铺,赫利下士只好挪到副驾驶座,让闪电侠好好执掌这艘小火箭。几分钟后,闪电侠检查完仪表并做了些航线微调,就问这位年轻厨师:“博士给你讲黛尔的事了吗?”
“讲了。”
他目光直视赫利下士的双眼,问道:“还有什么想问我的?不论是关于我本人、关于真正的黛尔,还是我变成黛尔时的生活。”
“额……没有了。”
“我向你保证,哪怕我在黛尔的身体里,也依然是百分之百热血男儿,对任何男人的性暗示都会本能地拒绝。如果你一直——包括我变成黛尔时——都像现在这样对待我,我们相处就没问题。”
一只粗糙的大手拍了拍威尔逊的肩膀,把他从睡梦中摇醒。威尔逊猛地睁眼,只见布朗宁舰长笑容满面地俯身在他的床边。
还在半睡半醒之间,这名下了班的无线电员迷迷糊糊地摇头,含糊地嘟囔道:“长官,一切……还好吧?”
秃顶的舰长笑着看着他最得力的无线电员,回应道:“好?从来都没这么好过。威尔逊,我的伙计,在你睡觉的时候,一条无线电消息送到了我这里。我解码后,读到内容那一刻,我吼得那么响,真惊讶你居然没被吓醒。小子,给我滚出床,赶紧收拾装备。我刚获准把这艘‘太空宾馆’交给苏罗舰长,然后挑五个人去帮我老朋友狠狠收拾明帝。你也跟我一起去,这可是一次真正的太空飞行,你要兼任无线电员、导航员和首席飞行员。所以,把你的小弟弟扔到一边,赶紧套上袜子。我们要去给我老伙计闪电侠助阵,一块揍明帝一顿。给我动起来,战士!”
虽然带着几分亲切,但那声在他脸前炸开的怒吼,还是把还没清醒的无线电员吓得差点跳起来。他跌跌撞撞地穿过机舱,来到自己的储物柜前,结结巴巴地说:“可我从没在真火箭上做导航或飞行……我只在学校里练过,而且那还是两年前的事。我可没那本事……”
布朗宁舰长快步上前,嘴巴凑到威尔逊耳边只有几寸:“他们给我的这艘飞船,扣上弹药和燃料,只够坐下六个人。所以我挑了五个我肯用命信任的战士,再挑一个有脑子的家伙——总得有人把我们送到那儿去。前五个人负责开路,和明帝的军队硬拼;但除了闪电侠,我还没见过哪个牛逼的战斗飞行员懂得操纵这他妈的火箭。所以我选的那位‘有脑子’的,就得兼两职,而且你的无线电技能比飞行技能更重要。这就是我来找你的原因,不让你在床上再做那些梦——梦回当年还在地球上能和女友大搞一场的日子。我们的火箭四小时零十二分钟就要发射。如果你想在起飞前温习飞行或导航,最好现在就加把劲。明白吗?”
第三章 绝对权力
就像孩子的脸上写满天真无邪,明帝的面孔则透出纯粹邪恶。高耸的额头、削尖的下巴、细长的眉毛、鹰钩般的鼻梁和那对薄薄的唇瓣,这些特征组合到一起,让人看着就心生畏惧。但最让他显得邪不可遏的,是那双闪着幽暗寒光的眼睛。他身着常见的皇袍——一件绵延拖地的长袍,肩上的两块装饰若早年凯迪拉克车尾的尾鳍设计师看到,恐怕要得意得合不拢嘴。长袍连成兜帽,只露出他那张极具威胁的面孔。他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撒旦本人,只不过这位恶魔既没长角,也不穿鲜红礼服。
明帝俯视着在王座基座脚下颤抖哀求的医生。既然继续对这名可怜的医生浪费口舌毫无意义,他决定给全体医务人员上一课——“限期完成任务”教育。他修长的手指指尖留着一寸长的指甲,轻点那医生的额头——这就是人人皆知的“死亡之吻”。随后他冷冷说道:“他辜负了我。因为他的失败,他的命也该了结;我也因此白白浪费了几天时间,拿不回来。警卫,把他带走,处理掉。”
六名全副武装的侍卫冲上前,从腋下夹住医生,将其拖到一旁并钉在墙上。明帝昨天就下令,当那医生第一次任务失败时,要砍断他的脚趾,以儆效尤。那人被斧头割掉脚趾后才得到重来一遇。这会儿,他正带着血液和哀嚎,被拖走后长矛一刺,便结束了性命。明帝弯腰俯瞰着倒在血泊里的尸体,然后转向满室观礼的医务团队。
他带着笑意开口,却如同蜷缩的响尾蛇向你吐信一般致命:“又一次失败。我以为你们都清楚,我绝不容许属下有任何差错。朱桑博士,该轮到你负责我的主治医疗了。你有三天时间,想出办法,把那个该死的睡眠彻底破解,让黛尔·阿登从闪电侠留下的沉睡中醒来。三天内如果没把她叫醒交还我,你就会和斯克赞博士一样,被埋在同一个坟墓里。要我多说吗?还是你想跟他并肩而葬?”
一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吞了吞口水,怯生生地上前清了清喉咙:“陛下……承蒙信任,但我和斯克赞博士合作过,我们没掌握逆转默弗效应的技术。只有扎科夫博士能让它发挥作用。在无法再次抓到他的情况下……恐怕无能为力。”
明帝笑容未减,却向一名侍卫示意。那侍卫上前一步,抡起长矛,猛地刺进那医生的胸膛。尸体倒下的瞬间,明帝淡淡道:“哈克西博士,自朱桑‘辞职’后,这个项目就由你接手。如果你听不明白我的意思,我可以再重复一次。”
仪表盘上八十七盏指示灯闪烁,各司其职。在匆匆翻看使用手册并贴满便签之后,威尔逊总算有了点自信,觉得自己能把这破火箭给弄上天。他抱着当年技校的飞行手册冲向发射台,布朗宁舰长当场官升他为飞行员。此时他一边对照手册,一边笨拙地调整控制杆;舰长和其他人则忙着往火箭里装载补给。
威尔逊抬头一看,发现一个食品储物柜居然被弹药塞满。他指着正搬子弹的士兵,说:“喂,你把子弹往食物柜里放干啥?那得放回弹药柜。”
那士兵憨厚地答:“布朗宁舰长说,比起食物,他更需要子弹。所以我们把火箭里平常要带的一半食物都省了,用来装更多弹药。”
威尔逊心里打鼓:“可……万一航线漂偏,飞行时间更长,食物不够吃怎么办?”
这时,布朗宁舰长那刺耳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就算偏航,我们也够吃。必要时,我们这些战士都受过吃人训练。猜猜谁的肉……会第一个被挂到我的营火上?那个让我失望的家伙。”
大货船上的厨师压根没学过跟火箭飞行相关的任何知识,因为他们除了给舰长送咖啡外,几乎从未踏入驾驶舱。他们也只学过在伙食舱里维持秩序的格斗技巧。
所以赫利身上几乎没有什么能派上闪电侠用场的技能。但闪电侠还是花了不少功夫教他最基本的导航知识——不过当时赫利没机会真正练习,也难以记牢,因为每次指令都可能影响火箭航道。
当赫利刚到没多久,闪电侠第一次在他面前由男性身躯变成黛尔,就让他目睹了这一幕。归根结底,不过是闪电侠那具明显的男性大块头,几乎像融化一般,变成黛尔那具曲线玲珑的女性身体——她还套着闪电侠那件宽大的制服。持续了两分钟,变身完成,新的黛尔便在那件大号制服里笨拙地摸索着。
闪电侠自己大致能预判下次变身时间,误差不超过半小时。因为对他来说,这过程极其自然,大多数时候他都浑然不觉自己在两具身体间转换,除非忽然觉得制服不合身。过去有几次,他没注意到自己已变回男性身躯,结果那身更大号的男装几乎被撑破。
每当变身开始,赫利就会注意到:闪电侠的头发忽然变长,颜色也加深;制服看起来松垮,不再紧贴;透过薄薄的布料,能隐约看到一对半美元硬币大小、坚挺的乳房轮廓。他本想看全裸形态,但又怕越界,于是只好控制自己。
他便轮番盯着——面部皮肤逐渐变得细腻柔滑,胡茬消失;鼻梁从雄健变得秀气;额头由宽转窄;肩膀从宽阔收拢;臀部变得圆润;腰线日渐纤细;金色平头变深且渐长——与此同时,每一步几乎都伴随着那对乳房愈发丰盈,直到这件制服对黛尔那娇小的女性躯体来说,已经大得松垮透顶。
赫利看着变身过程时,他盯着的地方对两人来说都再明了不过。
闪电侠/黛尔一边跟他交谈,就好像从容不迫地讲着平常事——从一个性别变到另一个性别。变身一完成,原本坐着的是黛尔而不是闪电侠,黛尔便借口离席,走进旁边的小浴室去换制服。两分钟后,一身得体、看上去十分普通的黛尔·阿登迈出浴室,继续她对这位厨师的飞行技巧指导。
从赫利通红的脸和目光难以聚焦就能看出,此刻完全不是在听任何技术规格——那时换成黛尔在讲解技术。他很想弄清这频繁的性别变身究竟是什么感觉,也对黛尔的女性身体抱有强烈的好奇与性渴望,黛尔便主动回应了他的疑问。
她向后靠在椅背上,神情轻松地说道:“正如你刚才看到的,变身过程就像我之前跟你说的——瞬间切换到另外一具身体。至于你现在好奇的心理感受,就让我告诉你……它已经不像过去那样可怕了。刚开始,每次看到她的脸,感受她的身体,都会剧痛般提醒我,把她留在那颗小星球上。但慢慢地,我能坦然地站在镜子前,梳理她那浓密的长发,只为了让她看起来像以前一样美丽。”
她闻了闻鼻子,似乎故意强调:“我习惯了穿上她那不舒服的文胸,承托着我曾在我们同床时,喜爱在被窝里轻啄的那对美乳。我学会了在制服里偷偷带上卫生棉条——上一次我没算准她的经期,闹得很尴尬,但后来就掌握了女性都会遇到的这些生理问题。我也习惯了对着镜子看她那张美丽的脸,却不能吻上那丰润的双唇,因为镜中看见的,归根结底还是我自己。我甚至习惯了男人对她的调情——那些不知道我特殊情况的家伙。我学会了如何自慰,以缓解不断在她身体里积聚的紧张。说白了,我在各方面都成了她,只是比她更坚硬、更果断。我没谁敢惹。我为了要到一艘火箭从那些官僚手里费了好大劲,踩了不少人,才赶到这里。这就是我的感受。”
她直直地盯着赫利的双眼,继续说道:“不过,你必须一直把我当男人看,绝不能把我当女人,因为我绝不会像女人那样行事,更不会跟男人上床。我知道这里空间狭小,而你又一直在吃抑制勃起药丸,光看你紧绷的裤裆,我就明白你现在肯定硬得像石头——接下来三四周都得自己憋着。我以前也带那玩意儿,直到某天我说够了,就在我的飞船上全面禁用。如果你想利用浴室的隐私……趁扎科夫睡着时解决一下,那我完全能理解。”
“她太美了。”明帝喃喃自语,目不转睛地盯着黛尔那副昏睡的身体——那具漂浮在大理石硬地上方几英尺的小云朵中的身躯。
她身着一袭淡色薄纱长袍,透出每一道曲线与肌肤轮廓:下体的暗色阴毛、乳晕都在轻薄布料下若隐若现。每天清晨,奴婢们都要为她洗涤那副柔软的身体,像打扮新娘般梳理饰发,再替她换上明帝最爱的一袭轻盈透视长袍,最后把沉睡的女神安放回王座厅中央。
这时,一名新上任的顾问踊跃上前,想借机献策、升官发财。他引吭高谈,连称达尔极美,颇合帝意,却暗指“陛下,咱这行星上同样有无数活人佳丽,完全能满足陛下所需,而她那位地球来的女人曾在您面前公然示爱,让您颜面扫地”。他献策道:“请陛下下令,让我们备选的美女一字排开,直到您找到与她一样合意的佳人。”
明帝仍目不转睛地俯瞰黛尔的浮空之体,神色未变,唯有眼中暗影更深戾。他声音平静,却透出冰冷威压:“美?我地盘上美女多着呢,但她们都归我所有。我打个响指,就能让这颗星球上任何一位美人侍奉我。黛尔·阿登却是我唯一得不到的人——全因为她爱那块肌肉男闪电侠。我从他手里抢来了她,还让她洗脑几次,把她暂时据为己有。”
他语调放柔,却满怀渴望:“可我期待的是,不靠牵引光束的心智改造,真正凭她自己意愿臣服于我。那些被催眠时,我曾玷辱她的身体,想试探她到底能不能彻底成为我的精神奴隶。但那并不满足我的梦想——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个会随着主人的命令起舞的木偶。我甚至能吩咐她去和马交欢,她也照做得一点不含糊。我想要她自愿来我的床上,甘心情愿成为我终身的爱人,而不是我把她灌醉灌药后的一具躯壳。我想要她自愿全心交付给我。”
他转头盯向那位已后退几步、慌不择言的顾问,继续道:“我能毁灭整个星球,也能拥天下美女于一身。”
他重重拍了拍王座,语气却仿佛在对老友讲话:“可除了我得不到的这个女人,我一个都不想要。为什么?因为她对我意义非凡。不仅仅是好肉棒的感觉,她代表了绝对的权力——她是我最憎恨的敌人闪电侠的爱人。坐在我脚边,让她头枕我腿上,闪电侠看着她心甘情愿地玩弄我的屌,这是我的狂想之一。我想让她看着给我口交,闪电侠眼睁睁看着前女友热情含弄我的下体。我想看他想救她,却被她拒绝,这样她永远留在我身边……为我生儿育女。我想看着她隆起的小腹,我的种子在她体内孕育我孩子的过程。我想看着她那双美乳哺育我未来最钟爱的孩子。我想给第一个儿子取名‘明闪’,亲手教他毁灭闪电侠的世界。那才是真正拥有她、永远留在我敌人视线之外的绝对权力。现在你懂我这位美丽昏睡女人为何让我如此欲火中烧,为何她对我未来计划意义重大了吗……顾问,你叫什么名字?”
面前的顾问额头直冒汗,颤声答道:“提亚尔——弟……禀陛下。敢仰慕您的智慧,才得知这地球女人所代表的绝对权力底蕴之深。”
“过来,提亚尔,让我给你上一课——关于绝对权力的私淑课。懂得了这个道理,你做顾问就更有价值了。”
命令听来似乎亲切,提亚尔却知道,这随时都可能成了他的死刑。他赶紧走到王座基座,依礼仪俯伏,额头贴地。一动不敢动,只听王座上传来拖长的沉默。
终于,明帝低声开口,声音迂回回荡在寂静殿中:“提亚尔,你竟敢在初为顾问的第一天,就在我面前谈论你根本不了解的事。这等勇气,确实该在同僚面前奖励你一番……不过你的建议实在愚蠢,浪费了我的时间。”
“这种愚蠢的行为需要在同僚面前受罚。我是要奖赏你,还是惩罚你?”
全场静默,众人屏息聆听明帝的宣判。
“在我考虑该怎么处置你之前,让我先告诉你们我的心情。你们今天运气不错,因为我正坐在这儿幻想——美丽的黛尔·阿登此刻跪在我双腿之间,贪婪地吮吸我那根石头般坚硬的鸡巴。我坐在这儿硬得像根钢钉,身为皇帝的我也需要释放。嗯,就连帝王也得解压。是遵从你刚才的建议,让几位绝色美人进来服侍我?那或许需要几分钟,在美人们来到之前,我这硬度就可能消失。但我此刻硬得太壮观了;还是该想想别的办法来缓解一下这股不适?提亚尔,你现在要给我什么建议?”
提亚尔毫不犹豫,恭敬地俯伏回应:“主上,能为您效劳是我的荣幸。我愿献上我的嘴与有限本事侍奉您,乞求允许——让我来取悦您,主上?”
明帝俯视着跪在脚边的顾问,语调微低却依旧冷冽:“提亚尔,只要你继续提好建议,你或许还有活着当上资深顾问的一天。我希望从今以后,你给我的都将是完美的建议……毕竟你已参透‘绝对权力’的奥义。继续。”
第四章——良人难寻?硬汉好找?
“他又在那儿自摸了。听他那玩意儿搓来搓去的声音把我给吵醒了。”扎科夫博士摇着头,从火箭居舱后部的狭小铺位里爬了出来,眉宇间满是不悦,他径直朝副驾驶座走去。
黛尔带着浅浅的笑意,向博士汇报他睡觉期间的“盛况”:“五个多小时里第三次了,不过谁在计较呢?我亲身体会过,停吃抑制勃起的药丸后,如果没有现成的渠道释放,实在太折磨人了。我能想象他此刻脱药期有多难熬,尤其在我这个女性身体面前,每一秒都在提醒他被压抑的欲望。他还没敢对我动手动脚,因为他心里明白我的回答——绝对不会!毕竟我早就告诉过他,我绝不会和任何男人做爱。但这并不妨碍他像条发情的狗似的盯着我,幻想着跟我翻云覆雨。这次他又冲去洗手间自摸前,还跟我说……我闻起来像个女人。”
扎科夫掏出烟斗却并未点燃,若有所思地说:“信息素。在这密闭的狭小舱舱,你的女性身体散发的气息能让一整营海军陆战队员擅离职守。我也偶尔闻到那同样迷人的味道,对我也有同样的生理作用。谢天谢地,我他妈已经老朽得不像当年那头春风得意的好色种马,否则我早和厨师一起躲后舱,密谋用牵引放牧器对付你了。你得承认,你的女性身体值得人无限遐想。看来我们的厨师也不羞于表达他的挫败感。憋在心里只会打乱人的心理平衡。他有对你调情吗?”
“你要是想知,他要是真动了心,就能从他那双眼睛里看出来。如果眼眶红肿淤青,那就说明他越界了。”
“你我相识已久,我是唯一了解你这日复一日两副身体切换对你心理影响的人。我知道,当你用她的身体时,你要承受她所有的冲动、欲望、生理痒点和挫折——无论是心理上还是肉体上。我看你进进出出洗手间洗漫长的热水澡次数太多,都让我怀疑你是不是真的那么热衷于清洁。她是凡人,你亦如此。要是反过来,真·黛尔坐在我身旁,我给她同样的建议:别连续几个月不做爱,尤其在你又要冒生命危险时。别管那些愚蠢的官方研究怎么说,适时的性爱对身体大有裨益。他们禁太空性行为,不过是不想管强暴、怀孕、疾病或长期航行中嫉妒等乱象。要是我还是年轻壮汉,我早就自告奋勇帮你解决这些被你日夜忽视的问题;可惜我这身老骨头早不如当年那根能填满手掌、能挤进紧穴的利器。那后面那位年轻厨师,他的问题可严重了,全是我们政府给他吃的药惹的祸,这药让他保持疲软好好听话。现在他停药后,可以硬上好几个小时,让女人欲仙欲死。我想,我是以朋友兼医生的身份劝你,好好想想你打算如何平衡闪电侠与黛尔的双重生活。帮他解决问题,也能间接解决你自己的一些困扰。毕竟好男人难寻,这小火箭上却不乏“硬汉”,对你这种天天面对的难题,硬汉好找可贵多了。”
黛尔脸上的笑意顿时消退,紧抿双唇。医生毫无顾忌地揭开她早已禁止提及的禁忌话题,而他从未真正忌讳过。黛尔知道,他明眼人都看得出她什么时候在小浴室里手淫。那是她作为黛尔时,唯一能稍解强烈性冲动的方式。如今她几乎每天都渴求那点私密释放。闪电侠身份下,他也在淋浴时自摸,假装是在与真正的黛尔缠绵,而非自己的右手。黛尔身份下,她则假想自己正把大腿张开,迎向梦中情人——那个她的男性自我。那想象源自真正黛尔对闪电侠的热恋记忆,于是她常以此为自慰素材。她深知,那些浴室里的呻吟声足够让人听出端倪,可扎科夫总是装作没察觉。
她紧张地用手拨弄浓密的黑发,向好友坦言:“有时候我真觉得自己就是她。做个人护理时,比如梳头、修指甲,或者……”。两人都明白她未言尽的部分。
她声音低怯却饱含痛楚:“我会不自觉地觉得自己真是黛尔·阿登,仿佛她就是我原本就该拥有的躯壳。我反而期盼那些瞬间,因为我完全融入她,那种真实感会让我忘记自己到底是谁。但一旦我回想起我其实是闪电侠,用她的身体来体验这所有痛与乐、思考她当时会思考的念头,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就会让我难以承受。是的,我也会自慰,尽管频率不如心里所愿,但它确实能缓解部分挫败感,也让我更容易正视镜中借来的容颜,或者低头看她那对美乳。黛尔和我以前闲下来常做口交。所以当我变成她,又独处于浴室时,我常用手指把自己挑到极度亢奋,然后吮吸清洁手指,假装那是她沾满湿润的汁液。”
扎科夫清了清嗓子,盯着自己的裤裆说道:“哇,好久没这么硬了。光听你描述,就足以让我这死肉复活冒出火花。”
黛尔转过椅背,盯着仪表盘,仿佛话题已被当即终结。察觉自己或许失言,扎科夫又补充:“抱歉说这么私密,但既然我们都摊开了问题,我觉得你有必要知道,我这根也把你当作彻头彻尾的女人看待。”
她听罢噗嗤一笑,转身面对他。片刻之间,她仿佛要俯身与他一吻——这原本是真·黛尔会做的事。她对他低声说:“我的好朋友……如果哪天我真的决定以女人的身份跟男人做爱,你必定排在我床伴首选名单的最前面。”
博士借机揉了揉早已显形的硬度,感慨道:“这是我人生最糟糕的一天。几个月来,我与世上最美的女人独处,她却坚守着她那误入歧途的‘禁爱’原则。不管她多压抑,常常手淫。可就是有一天,她说了句让我性奋到回到二十岁那年。”
“我的鸡巴又重新变硬了,然后呢?她还是拒绝了我上床的要求,而那个好色的厨师又回到了唯一的厕所,五个小时里第三次在里面自摸,这样我就没法利用现在的状态。要是我们真不能做爱,那我脱裤子给你拍张照片如何?我觉得我这把年纪,再也不会再这么硬了。”
他们同时大笑起来。两个老朋友在分享只有男人才会觉得好笑的下流笑话。他们根本不知道厨师刚好从厕所出来,及时看见博士那正在摩擦的勃起,也看见面前这位美丽年轻的笑脸女人在听他胡说八道时捧腹大笑。看厨师的表情,他肯定一点都不觉得好笑。
“让一下!”博士听到门开声,猛地转过椅子,戏谑地大喊一声“让让”,然后抓紧裤腰赶向敞开的厕所门。他绕过赫利下士,一边解开裤子,一边把厕所门重重关上。
赫利下士觉得自己好像赶上了笑话的高潮,非得坐下听个究竟。他坐进刚才空下的椅子,注意到黛尔的胸口随着笑声微微起伏。看到这位转换后焕发活力的女人,他眼神里流露出前所未见的渴望。到目前为止,无论是闪电侠的英挺刚毅,还是黛尔的沉稳严肃,他都从未见过如此生动的一面。此刻坐在他旁边的,是一个让他强烈心动的女人——那种心动,他原本以为在刚刚去厕所清理完想法后已经压制住了。
他把指甲深深掐入手掌,借着微痛让自己重新夺回理智,不再让那颗“小脑袋”操控自己的身体和嘴巴。他知道自己不该说出口,但他的嘴唇一张,“我想操你”这句粗鄙却赤裸裸的真心话,就脱口而出。
她的笑声瞬间嘎然而止。笑意从她眼中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危险的冷峻——像关在笼子里的猛兽。她紧抿双唇,胸口也不再起伏。她把椅子转向他,用那种军官才学会的命令式口吻说:“绝对不可能。忘了这事,继续你的课程。我们离摩根星越来越近,需要集中精力提升你的飞行技能。”
赫利下士被选去当厨师,就是因为他头脑反应不够快。他非但没有照她吩咐闭嘴,反而借机把自己挖得更深,冷笑道:“你对我的渴望和我对你的渴望一样强烈,只是你不肯承认。你想想,当你试图给我暖身时,我那根硬鸡巴摩擦在你身上——我看你当时的表情,你不是很享受吗?”
混合的闪电侠/黛尔脑海里翻腾着混乱的思绪: 黛尔的思维在想:“是的,我需要男人,当你那根鸡巴意外顶到我时,我确实享受过那种感觉。” 闪电侠的思维却在喊:“疯了吧?就因为你脑子里在想要上床,等着被揍一顿吧!”
更添混乱的是,黛尔下体间那熟悉的强烈痒感正在燃烧——她早已学会在浴室里自行解决。她意识到,正像赫利的鸡巴在替他发声,她体内的“小脑袋”也在为她做主。
她知道自己不想继续这场对峙,于是站起来,朝火箭后舱走去,好给自己一点时间思考。可还没迈出一步,她的手就被赫利攥住,他用力一转,把她重新拉回自己张开的双臂。还没等她挣脱,他的双手已经环住她的腰,将她紧紧钳制住,他的嘴唇突兀地压上她震惊的唇。
被这突如其来的强势和全然女性的强烈情绪所震慑,她仅能做出最小的反抗。她的内心在咆哮:“这正是你想要的。先把他操个爽,然后狠狠揍他一顿,教他明白谁厉害!”
当他的舌头探入她略为张开的唇间时,她没有反抗,因为她知道赫利和扎科夫都看透了她一直隐藏的挫败感——她需要真正的性爱,不是这种临时的手淫补偿。
当他那根硬挺的鸡巴顶住她的阴唇时,她出乎意料地也用自己的骨盆顶向他,故意配合他来回的压力。挤压在一起的鸡巴带来酥麻的温热感,她全身的神经为之炸裂,她无时无刻不想要这根肉棒。她脑子一小部分还在嘶叫:“我不该这样。”但更多的思维却在嚷嚷:“要,操我!要,操我!”而她的身体更是狂叫:“我要被操!现在就要!”于是她的双腿微微分开,让他的大腿滑进她的两腿之间。
她抬头迎上他的目光,用舌头贪婪地探索他的口腔,他的双手捧起她的胸部,带来另一种奇妙的性快感。她拼命压制住想把他的脑袋按到自己胸前,让他尽情蹭动的冲动,而是狠掐住他的后脑,用力把他的嘴唇顶紧在自己唇上,努力拖延着——不想太快越过她给自己的底线。
随后,他把她往后一推,顶到墙上,将她牢牢压住。墙壁的冰冷与鸡巴的灼热性交织,她的身体全然沉溺。他的手把她的衬衣从裤子里拽出来,手指顺势滑进衬衣底下,一路往上探至她的胸口。他的大手硬挤过紧绷的文胸,将它往上撩起,露出抖动的丰满双峰与空气的凉意。
如果闪电侠在刷头发时能因完全掌控黛尔的身体而兴奋,那么此刻更是狂喜——因为此刻掌控的,正是黛尔对他饥渴的本能之回应。黛尔的心在反应赫利饥渴的嘴巴在吸吮她裸露的乳尖;黛尔的身体在紧紧夹住赫利的腿,配合着所谓青少年的“空中性交”姿势。两具身体彼此磨蹭,却还没有任何实体进入——至少还没有!
她感觉一条腿上抬,试图勾住他的腰;她知道自己正被荷尔蒙驱使,而非理智控制。她挺直腰背,丰盈的乳房向前挺出,让这个饥渴的男人更肆无忌惮地吮吸、摁搓那敏感的肉体。忽然,他松开了用牙齿咬住的乳头,往后退了一步。她闷哼一声,本能要伸手把他拉回胸前,可他更强壮的双臂又把她狠狠推开。
她能在他眼中看到的欲火,知道眼前这火热的目光同样燃烧在自己眼底。
随后,她犹如慢动作般看见他抓起她的衬衣,一顿猛拽,把纽扣都给撕裂。她本能往前跨,抖动双臂帮他脱下撕烂的衣物。当她再次紧贴着他,他的手解开了她的文胸。她稍稍后退,举起双臂让他把它从头顶往下拉过来。
像猎豹般,她也抓住他的衬衫猛地往上拽,连同纽扣一同撕开,试图脱掉他的上衣。他从她手里夺回衬衫,干脆利落地撕下挂在身上。当她的脸埋进他满是体毛的胸膛时,那种粗糙的触感让她既舒缓了部分紧绷的欲望,又让闪电侠隐约回神,她意识到:“我这是在亲吻一个满身毛的男人的胸膛,停止吧!”
赫利伸手拉起她的手臂,往小铺位那边拉去。这个简简单单的动作,成了信号——闪电侠脑中的大脑部分又争着夺回控制权。黛尔只在犹豫一瞬,给闪电侠留下思考的余地。
可赫利搞砸了。他没有顺着混乱的女人施以温柔吻抚,而是一把拉下裤子,伸手去抓黛尔后脑勺,试图硬生生把她的嘴塞到自己的鸡巴上。
她无法阻止他那更强的下压之势,却能借扭动身体略微偏移头部,偏离被他直指的目标。她猛地一转,身体呈旋转状,靴子踩风似的踢向他的下颌。伴随着一声闷响,她的脚狠狠砸在他的脸上。
只觉一瞬,他愣在原地,膝盖随即一软,被她那记狠踢打得当场昏厥。就像一棵倒下的大树,他倒在哪里,就摔在哪里——正好压在了他试图把她拖去的那张铺位上。
浴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扎科夫博士满脸愉悦地走出来,一边笑着回味刚才在浴室里想出的私密笑话,一边甩着没点燃的烟斗。可下一刻,他的笑容戛然而止,面前的景象让他愣住:上半身半裸的黛尔·阿登正站在已经瘫倒的赫利下士头顶,他的裤子早已掉到脚踝处,那根笔直勃起的巨茎直指苍穹。
扎科夫顺着她愤怒注视那勃起之物的目光看过去,仿佛她随时要拔刀斩断这讨厌的东西。他注意到她赤裸的胸前红白相间,仿佛刚刚被人用力揉捏过,粗硬的乳头昭示着她对那番动手动脚竟也非全然抗拒。
他本想为自己刚才“忙里偷闲”的举动找个轻松的借口,便随口来了一句即兴玩笑:他用手指着地上那根硕大勃起,调侃道:“我还挺满意我自己那点小弟弟呢,直到看到他那玩意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一边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胸罩,一边郑重其事、略带压抑怒气地说:“你有半点道理。他是硬了,但既然他本身就有勃起障碍,这也救不了他什么。我们身上还有那种抑制勃起的药片吗?能不能赶紧给他吃上几颗?”
“没有,因为我不需要,而你一直也反对。”
她抓起被撕烂的衬衣,声音冷冽而坚决:“那是他们用来对付我的毒药,逼我吃下去的。可现在我真明白了,政府为什么要强制每艘飞船都配备这种药了。那个下士让我对自己和生命有了很多新的认识。”
“哎——就算你和一个人有过糟糕经历,也不能代表以后都一样。我跟你都清楚,是药物逼他做出那种事。”
话音未落,她快步上前,一把将博士顶回到墙上,像几秒前赫利用一样把他抵在同一面墙上。扎科夫还没从这突如其来的半裸身躯压迫中反应过来,她炙热的双唇已突兀地贴上他的。
他可不是傻子,既没反抗这突如其来的索吻,也没拒绝那紧压的身体,反而很快感受到她舌头划入口腔带来的奇妙快感:短短几秒,他完全沉浸在她舌尖在口中翻飞的酥软,和那对坚挺有力的女人胸脯紧贴胸膛的震颤里。她火热的舌头,暴露出她正在竭力压抑的炽烈欲望。
吻开始得也结束得快。她猛地抽回唇,声音带着沙哑:“抱歉,但多亏了那小子的过度刺激,我现在浑身又冲又燥,性欲暴涨。我都不知道自己还压抑着多少感受,直到他给我上了一课——显然,换了这副身体,我就真得需要性爱来释放。可我想要的性爱,要是和男人发生,也要是我主动想找对方,而不是因为对方比我强而被动接受。你依旧是我名单上的首选,谁进我裤子,一定是你。你说得对,我确实需要发泄,但还没准备好找别人……尤其是男人。你去照看一下我们这位朋友,等他醒了别乱来,我要去洗个超~~~长的澡,顺便好好手淫一番。”
说完,她扔下衬衣,手往身后解开刚穿上的胸罩,轻轻抖动身体,让那件细腻的内衣悠悠坠地。她向还靠在墙上的博士迈步,挺起坚实的双峰,贴向他呆滞的胸膛,用指甲掐进他的后脑勺,硬生生把他的胡子压向自己娇嫩的乳房。
接着,她随着一记胸部摆动,让他的胡茬在每颗乳尖上来回摩擦,然后猛地推开他,低声呢喃:“我一直想知道,胡茬在胸上磨擦会是什么感觉——软软的,还挺带劲。好了,我要去洗澡了。”
她的背影消失在浴室门后,扎科夫只能呆呆地望着。事态发展太过出乎意料,他整个人还在迷糊中。平日里他说话都会斟酌,可这一刻,他脱口而出心里话:“有人爱腿、爱逼、爱屁股,可我一向是个乳控。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最爱看女人胸部。如果你哪天想跟我更亲密点,就让我摸摸你那漂亮胸脯几小时吧。我保证守口如瓶。”
她转身关门时,他看到她唇角浮现一丝浅笑。来自一个身材绝佳美人的笑容,让他这天第二次硬得像石头。
第五章——闪电侠的坠机变成黛尔的炼狱
“提亚尔,你开始让我无聊了。你现在觉得我还需要什么鸡肋建议?”明帝面无表情地问,眼前六名赤身裸体的美人正俯身缠绵,铺着地毯的王座前成了一片柔软的扭动。
“请陛下恕罪,臣有喜讯:我们的空间雷达侦测到一个火箭正朝咱们飞来,来自地球方向。”
明帝猛地一掌拍下王座,惊得众美人手足无措。他冷哼一声,邪魅地盯着面前颤抖不已的传令官:“我就知道他会回来。这趟地球飞行来回两个月,他走也快五个月了,可我的甜心还被留在那儿。告诉我,他还有多远?”
“预计三天后降落。”
明帝转身走向房间一隅,那儿悬浮着黛尔·阿登的真实躯体,漂浮在一团柔软云雾上。他踏入薄雾,俯视着她低声道:“很快,我就能用一个吻唤醒你,我的甜心。”
他先将长指点在自己唇上,再轻触她的薄唇,继而沿着下巴滑向柔嫩的颈项,最后抵达她胸前。他手指在那轻纱遮掩的乳晕上缓缓描摹,然后轻抚起硬挺的乳头,目光如痴如醉。
现场死一般的寂静,众人屏息不敢打破主子的沉思。他就在那儿,侧身把玩她的乳尖,乳头在薄纱下愈发挺立。他的低语轻得无人能听见,却满含情欲。
正当他纵情戏弄之时,又快速收手,神色放松,迈步回到王座前,命令道:“提亚尔,把我的鲨人军队分成三队。由你统领一队。谁能把闪电侠擒来,就保全性命;其余两队长,将领教我的怒火。”
“末将愚钝,不善带兵。是否可由更擅战事之人代为统领?”
明帝冷笑,目光定格在低头颤抖的提亚尔身上:“捕捉戈登需智谋,而你最擅谋略。去吧,通知你的新部队,告知他们你的荣耀。”
提亚尔怒气冲冲地闯进王宫一处僻静的小房间,重重关上门后,勉强挤出一抹虚假的微笑,向屋里两位客人行礼。年长者是一名曾因惜命而遭提亚尔栽赃,得以逃过一劫的医生;而年轻女子,正是此刻神色灿烂、双颊微染玫瑰红的黛尔·阿登——只不过这具身体此时已清醒。
她仍穿着明帝喜爱的那袭轻纱长袍,双眸明亮,肤色红润,分明不是昏迷五个月的模样。
门一关上,她便急切开口:“提亚尔,宝贝!你当初保证我只要做这疯狂一趟,四十八小时就能结束。好吧,还剩六个小时,我承诺的赏金呢?别以为能耍我,你脑子有洞吗?赶快把那些照片给我——我得把头发染回原色,好回村里过平静日子。”
提亚尔缓缓绕着她转了一圈,仿佛第一次看清她的模样。走到她面前,盯着她嘴唇好几秒才开口:“她的唇……看着还不太对劲。”
“那有什么办法吗?”
提克萨用指尖轻触女人的嘴唇,仿佛只要再戳一点儿,就能将她外科改造得跟真正的黛尔·阿登一模一样。扎科夫博士摇头道:“抱歉,人脸的改造有极限。这已经是我能让她看起来最接近阿登夫人的样子了。莫西娅的鼻子现在跟阿登一模一样,隐形眼镜也把她的瞳色调成目标颜色。我还能把她那对略大的耳朵削小,跟阿登的小耳朵差不多……也就只能做到这些程度了。”
“脱下手术服,让我看看你身上的改造效果。”提克萨后退几步,从更好的角度审视这张娇媚面孔。
女人咧嘴一笑,像脱衣舞娘在台上抛媚眼,缓缓开始表演脱衣舞。提克萨却打断道:“莫西娅,阿登可没在妓院干过,这套下流勾引可别学。她是淑女,你得装淑女。”
女人嘟嘴道:“可提克萨,男人就喜欢我一边脱一边挑逗啊。”
她停住动作,将手术服从肩上一抖,任其滑落到脚踝,露出曲线玲珑的身段。扎科夫博士走到一旁,指着她的身体各处解说道:“胸改成36C;腰围25英寸,接近阿登的24英寸,就不动;臀围36英寸,也无需修改。用化学刺激剂让莫西娅剃光的阴毛再生,恢复成阿登那种浓密的黑色自然毛发。她比阿登高一英寸、重四磅,但这么一赤裸,就没人会注意到这些小差别了。”
提克萨对着她绽放鼓励的笑容,又斜眼向博士发出暗号。依旧盯着她说话,他继续道:“莫西娅,多亏博士的高明技艺,你几乎就是明帝那位昏迷幻想女郎的复制品。先把这些照片拍完,接着再恢复你的原貌。”
“嗯,不过我想留着这对胸部。”她看着自己玲珑有致的身躯,坏笑着。
她还来不及察觉,扎科夫博士已绕到身后,把浸了麻醉药的布片悄然蘸起。她正得意忘形地跟提克萨对话,忽然那块湿布被捂向她的脸,另一只手也牢牢掐住她,断绝她的一切反抗。她惊叫一声,急促吸气,却把大半化学气体吸入肺中。接下来的五秒,她拼命挣扎,终于在呼吸道被完全封堵后,整个人失去力气,一头栽软在博士怀里。博士放下布片,随手拖着她的无力身躯移到操作台边。两人合力将她安放好,随即给她戴上了牵引犁头盔。
扎科夫一边给装置调试,一边叼着没点燃的烟斗,提克萨在旁催促:“时间不多了。”
博士检查头盔设定,嘴里含糊道:“这事急不得。要让人忘光自己过去的一切,再以为自己是个完全陌生的人,程序极其复杂。我得先把这个蠢货妓女整成淑女模样,还得让她变成个傻妞,好让明帝上瘾。”
赫利下士全身赤裸地坐在铺位上,一条手腕被手铐铐在床沿。他的脸肿得鼓鼓的,下颚还有黛尔刚才一脚踢出的紫黑瘀痕。他刚醒来时还对闪电侠怒目相向,闪电侠已经变回本来模样。扎科夫连忙让闪电侠把这个暴脾气的厨子给制服。赫利挣扎着不想戴手铐,但跟闪电侠一比,他的力气根本不是对手。被铐好后,厨子脱光衣服以示抗议,坐回铺位,一边自摸一边打着节拍。
扎科夫博士叼着烟斗,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那勃起的“器具”。瞥了一眼闪电侠,博士说:“我们这位新朋友得了最严重的宇宙痴呆症。我以前见过几例,但没见过这么严重的。我猜是太长时间缺氧又被冻得要死,把他脑子一部分给损坏了。刚来头几天他还时好时坏,但我没在意,以为是他常态。结果他脑子过度刺激,卡在了过度性兴奋的状态里,眼下只剩性爱一条路。”
闪电侠一手捋过短金发,像是在抓破头也想不出答案:“也就是说,他这状态恢复前,我们别指望他帮忙?黛尔的身体……能不能帮他快点恢复?在Mongo上人手紧缺,如果真的需要,我也愿意……”
博士摇头,烟斗含在嘴里唇形都没动:“我们对痴呆症了解太少。有的人像你,能扛住太空服役的严苛考验;有的人根本没‘摆齐桨’,一出事就翻船。我觉得他被放大了原有的毛病。你要把处女身给他,也只会让他更加纠缠……那可不是你想体验的。我认为,别指望他在Mongo上对我们有什么实质帮助。”
“等着陆后,我们找附近的洞穴藏起他。要是鲨人军发现了飞船,也找不到他。”
扎科夫点头赞同,然后靠在椅背上,看闪电侠像往常一样检查仪表盘。清了清嗓子,博士问:“你自己呢?”
闪电侠摇头,露出个“你要是不信我也没办法”的笑容:“我刚跳进淋浴时还快到飘起来。黛尔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暖暖的水珠一打在我身上,打手枪都打到停不下来。可擦干后,我猛地意识到自己居然会对一个男人起反应。我前阵子精神几乎全是黛尔,现在换回真正的我,才发现差点脱裤投入那厨子的车轮了。那趟‘快车’,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扎科夫博士坐到黛尔身旁的副驾驶座上,问道:“你能在那段时间内找到黛尔,然后把我们三个人都带回飞船吗?”
黛尔·阿登神情专注地盯着仪表板,最后调整着各项数据,才抬头回答:“鲨人军会以为我们要在荒野降落,但我会骗过他们。我打算猛冲猛降,干扰他们的追踪探测器,然后直奔悬崖底下着陆。他们绝不会想到我们会离要塞这么近。着陆后十分钟内,我们就能进到城堡里去找黛尔。我猜明帝会把她关在王座厅里。到时候我去把她带走,你就去你那旧实验室把默普装置拿来。我们得靠它把黛尔和我自己都恢复成正常状态。离着陆不到四个小时,我们就能从这里起飞,回地球。”
扎科夫从口袋里掏出烟斗,含在嘴里吸了两口空烟,只为那淡淡的烟草香。他嘴里咬着烟斗,盯着仪表板,又嘟囔一句:“天哪,速度表肯定坏了,我们不可能跑这么快。”
黛尔的脸上闪过一丝自信的笑容,随即又恢复严肃:“不会错的。我知道明帝的探测器能在太空中就锁定我们,还能预测着陆时间。你给病人做检查的时候,我把后部助推器的功率调大了四倍,我们将在一小时多一点就进入大气层,比原计划提前七个小时。”
“可……那意味着我们没法在着陆前先减速,会太快进入,会不会因为高温烧毁?”
“这里面会有点热,但我们能扛得住。我更担心的是着陆,会有点儿颠簸。”
“……所以你看,当地球人闯进来想救人时,他们不会发现这根本不是那个真正的黛尔。我们会把真·阿登安全地藏起来,让他们白白费力去救我的克隆体。然后好抓他们。”
明帝看着停在王座台阶底下、轮椅上的那具无神黛尔克隆体,嘴角挂着一抹狡黠的笑意。旁边被吓得发抖的医生举着克隆体瘫软的头颅,而提克萨正指着出神的无意识克隆体,跟他比对,讲述它和那位漂浮在云雾中的、真实地球女性惊人相似。明帝用修长的指甲在脸颊上轻轻刮了几下,嗤笑道:“这个计划好得足以抵消你过去的那些失误。我准许你把你的……‘女人’安置到我美丽女神的荣耀之位。接下来就让我看看你怎么抓戈登。”
扎科夫博士盯着黛尔·阿登赤裸的身体发了愣。按照约定,再过不久她就要变回闪电侠的男性身体;同时,他们也快到要进入大气层的时候。她之所以此刻换掉女性制服,露着身子来换上更大号的男装,正是为了等到变身时能有合身的衣服。她挨着驾驶座做这件事,因为他们离行星太近,不能离开操纵台太远。
控制台上一盏黄色指示灯忽然闪了起来。正在换裤子的她立刻扔下大号男装,屁股向后一坐落回驾驶座,伸手按下黄灯底下的按钮,嘴里嘟囔:“有船只来电。谁TM知道我们的频道,还远在太空里能收到?”
“这里是电台操作员威尔逊。SCRAWKKKKKK——”
一阵刺耳的白噪音让两人都为之一惊,扎科夫下意识地捂住耳朵。黛尔扭动旋钮,噪声减弱后,喇叭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 “SCRAWKKKK。重播。这里是威尔逊,向闪电侠——SCRAWKKKK布朗宁上尉致意,通报他已率游骑兵小队前往蒙格,准备就你与明帝的战斗提供支援。SCRAWKKKK布朗宁建议等我们进入攻击射程,大约七十二小时后再合力出击。能听到吗?请SCRAWKKKK回复。”
黛尔扫了一眼仪表板,沉声道:“我们已经偏离不了原定轨道了。再过几分钟就要进入大气层,来不及调整轨迹去躲开行星。”
她正要按下回电键,火箭却突然“轰”地一声剧烈颤抖,前舷窗瞬间被大气摩擦的炽热橙光照得通红。她猛地往后坐回驾驶座,伸手拉紧安全带,冲着旁边的博士大喊:“想停下来都来不及了!我们已经进了大气层边缘,快失控了。接下来三十秒会非常凶险,系紧!”
话音未落,扎科夫已被撞得从副驾驶座上弹起,死死抓住扶手,身体因颠簸不断冲撞仪表板、座椅和顶棚,烟斗也被震得飞了出去。他咬牙坚持不松手,连哼都顾不上。
颠簸骤然停止,橙色火焰般的光芒也随之消失,火箭在大气压迫下减速。扎科夫一个踉跄,从倒挂的座位上栽到地板上。
黛尔胸前的那根安全带把她左胸狠狠压扁,立起一条鲜红的血痕。她一边忍着剧痛,一边盯住操纵杆,猛然倒推喷射减速,并调整火箭弹道,让飞船像子弹一样直奔蒙格表面冲去。好几个长呼吸后,她总算感觉到控制响应,轨迹也开始向常规着陆方式偏转。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仪表板,平静地报告:“左舵卡住了,估计被高温熔融了,着陆后再修。着陆会很糟,但我们会落在预定地点。坚持住。”
随后火箭像落石般连续在地面弹跳,四次轻碰后才彻底停下——离那道悬崖不到两百英尺,就差崩个头朝下撞上去。
她解开安全带,揉了揉肿痛的左胸,从座椅上艰难爬起。虽然撞击让她头昏脑胀,但她没事。她跌跌撞撞地向后舱走去,那里正是扎科夫倒地的地方。路过铺位时,她听到那名被迷药影响的乘客在床上喘息,记起他的上半身被安全带死死固定。
她一看,赫利下士已经在挣扎,胳膊带的那根带子从胸前滑到了脖子上,勒得他呼吸困难。她急忙俯身帮他解开上方的带子。
就在这时,一记拳头从她视线盲区狠狠击在她脸上,她只觉得一阵剧痛,便失去意识倒在赫利身上。
他吃痛地把她的瘫软身体推到地板上,然后抓起其他安全带,一股劲儿把自己挣了出来。他坐起来,拧开最后一根带子,喃喃道:“该死的贱人。就因为我是个厨子,你就觉得能欺负我?你以为我配不上你?那我就让你……知道不许惹我。”
第六章——三胞胎
“醒醒。”
扎科夫慢慢睁开眼睛,抬头盯着头顶。相比几周以来飞船里一成不变的灰色内舱,这一片色彩斑斓的天花板让他一下子看懵了。
突然,他猛地睁开眼睛,认出这正是明帝城堡内部的天花板。他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转头,只见明帝站在他身旁,背后跟着十名全副武装的鲨人。
邪恶的皇帝脸上绽出一个堕落的笑容:“欢迎回到我的掌控之下。你的任务还没完成呢,看到你回到该呆的地方,我很高兴。”
扎科夫博士坐起身,摇了摇头,想甩掉体内的倦怠感。他心里明白,只要明帝还需要他的技术,他就算安全。壮着胆子,他愚勇地说:“我不会在这里呆太久的。闪电侠会再次把你和你的部下耍得团团转。”
明帝放声大笑,声音洪亮,仿佛把扎博士的话当了儿戏。他挥手让人离开,又转身朝门口说道:“把他带上来。”
两名魁梧的鲨人立刻上前,一人抓住扎科夫的胳膊,一人从另一侧将他拎离床榻,护送到明帝身后。扎科夫明白自己逃不过他们更强的武力,索性停止挣扎,开始打量四周,寻找可能的逃脱之机。
当他被带出房间时,认出这正是明帝安排给他、紧挨实验室的住处。他原以为明帝会领他进实验室,向他展示接下来要铺开的项目,可没想到明帝径直往大殿方向走。
明帝踏入宽敞的王座厅,坐上高高的龙椅,鲨人们将扎科夫放在龙椅下方。皇帝食指轻点殿角,一边看着博士,一边冷冷命令:“把你千里迢迢赶来要取回的东西拿出来,让他检查一下。”
众人顺着明帝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具昏迷的女性身体漂浮在薄雾云端,赫然是黛尔·阿登。然而,这究竟是真·黛尔,还是被改造后的闪电侠?扎科夫飞奔过去,细看那女人的面容。她尚存呼吸,却目光冰冷,一动不动。
正当他还在犹豫着该下什么手时,明帝又喝道:“把另一个也带进来。”
一道门被推开,鲨人们推出一辆轮椅,上面坐着同样穿着冰蓝色薄纱长裙、神志不清的黛尔。扎科夫立刻转向她,连忙检查。和云端那具一样,这位也陷入了僵化的“僵尸”状态。两人外貌分毫不差,扎博士正皱眉思考之际,明帝缓缓道:“云端那位只是我们手术改造的蒙格女人,用来引你上钩的诱饵;坐在轮椅里的是你济世救援要带回的真·地球女性。”
扎科夫快步站到轮椅前,单膝下跪,傲然宣称:“闪电侠以前打败过你们,这次他还会再来。”
明帝如魔鬼般咧嘴一笑,得意地说:“你还是不懂啊?你们的火箭进气层太快,我们的扫描根本来不及捕捉;你们在我城堡下着陆,都不知道自己已经在我眼皮底下。你本来可以直接冲进来救走真·黛尔,可你犯了一个错。卫兵,把我的新‘鲨人’带来。”
一道门再次打开,赫利上尉走了出来。他身着鲨人制服,脸上挂着得意的光芒,看着博士的眉头微微皱起。他指着制服胸前的军徽:“看到了吗?他们赏识真正的能耐——我用无线电把火箭位置报告给他们,还提供了你的下落。他们封我为上尉,赫利上尉。我不再是那个该死的下士、厨子,我是皇帝的军官。”
扎科夫忍不住怒吼,扑向变节者赫利,想狠狠撂倒他。还没扑上去,就被两旁的鲨人一把抱住,死死箍住。他拼命扭动,却根本挣不开。赫利上尉站到前面,对着气急败坏的博士笑得更欢。
博士大喝一声,往赫利脸上吐了一口唾沫。赫利握紧拳头,正要朝扎科夫脸上挥去,明帝一声命令:“住手!”
明帝向扎科夫低声说道,声音冰冷得让人脊背发凉:“我只提拔能交差的人。我的新上尉不仅给我送来了火箭和你,还带来了一个比任何鲨人都难对付的惊喜——昏迷的闪电侠。他现在已经开始接受我们为他安排的首轮牵引犁疗程。博士,为我的好朋友准备大惊喜吧。”
门再次打开,一个神情怯懦的黛尔·阿登踉跄走来。她身上依旧是那袭冰蓝薄纱长裙,但眼神中透出一丝清明,能稳稳站立。她似乎有些迟疑,可当看见明帝端坐龙椅之时,立刻发出欢呼,飞奔向皇帝,跪在龙椅底部,微微偏向他右腿,仿佛获准的小宠物。
她满脸幸福地笑着,侧头接受明帝轻拍她的头颅,好似一只完成绝活的狗。她环顾王座厅,目光掠过扎科夫,却毫无认得之意。博士认出这一定是真·黛尔,顿时放弃了挣扎,冷汗浸湿了额头。
明帝的声音如末日预言般低沉:“赫利上尉告诉我,闪电侠每间隔二十九小时就会变身成黛尔的身体。研究告诉我们这转变原理,也知道如何停止或控制它。趁他还未苏醒,我们又让他最后一次变回那具女性躯体,并锁定在那副身体里。他永远不会再回到原先的躯体……至少,直到我还有需要为止。从现在起,他将永陷于这具女体。我本以为,地球女人的克隆体不可能像真·阿登那般让我着迷,可我必须承认,我对这个新玩物极为满意,迫不及待想看她进阶到足以让我将我的肉棒伸入她那张可爱的嘴时的样子。你们懂我为何提拔赫利,而不是立即处死他了吧?能把闪电侠关进这副漂亮躯体的人,值得成为我的军官。”
“离子痕迹显示他们大约七十二小时前从这里经过。”
布朗宁上尉盯着仪表盘,用那尖细的声音问无线电操作员威尔逊:“他们有没有回复我们的状态通报?”
威尔逊摇头:“没有,长官。我离开无线电范围后,信息自动每三分钟重复一次,却始终没有回应。从辐射尾迹看,他们好像更开足了火箭推进。理论上,他们应该放慢速度,让行星传感器捕捉不到才对。”
布朗宁沉吟片刻:“或者他们想靠加速到极限来躲避探测。但那样一来,闪电侠的操控技术就得经受更严峻的着陆考验。”
“要不要我们加速?”
布朗宁目光扫向年轻飞行员:“不,还不如减速,漂浮在通信范围内。让他们以为我们不过是一颗陨石。我相信闪电侠会想办法在明帝发现我们前跟他周旋。”
“张开嘴,把他的鸡巴含进嘴里。你的嘴必须心甘情愿地服侍你的主人。你要学会如何满足主人,以便在向明帝展示你的新‘技能’时派上用场。通过你的吸吮,你要证明自己效忠于主人。”
那位蒙格女博士盯着跪在赫利面前的赤裸女子。女子正迟疑,汗水从额头滑下,面色绯红,似乎在和体内的意志抗争。赫利等不及,双手按住她的后脑勺,一边拉她的脑袋往下,一边啪地解开裤钩。赫利低声咕哝:“我教你怎么玩鸡巴,你个贱货。要是你在火箭上肯和我配合,就不会落到这下场。”
博士看到女子的抵抗,打了个响指,示意两名鲨人卫兵上前,制止赫利的粗暴动作。博士淡淡道:“她得再在牵引犁里多待一会儿。她抗拒得太厉害,变成一个极难洗脑的对象。真奇怪,我从没见过有人能在牵引犁的支配下还这么顽抗。”
“在我确信她不会咬掉皇帝的鸡巴之前,她还得接受更多训练。”
“来吧,黛尔。你得醒醒,振作点。” 扎科夫一边摇晃着那具昏迷的女子的头,一边对她说。真正的黛尔和外科制造的黛尔都被带到了明帝的实验室,按照他的意图,由扎科夫来修复她们的思维、恢复正常。房间四周布着十名鲨人,严防有人逃跑。
意识到单靠口头刺激无济于事,扎科夫坐到桌前,盯着那台明帝叫他“继续启动”的默普装置,自言自语道:“我只要把格诺迪安定相器反转极性就能修复了。要是把电磁线圈和诱导器合在一起,短路数据流,会发生什么?哼,这鬼情况也不可能更糟了,不如试试。”说完,他拿起螺丝刀,俯身调试起装置来。
“张开嘴,把他的鸡巴含进嘴里。你的嘴必须心甘情愿地服侍主人。你要用嘴吸他,满足主人。对,就那样,先亲吻它,然后给我含住鸡巴。” 蒙格博士盯着跪在地上、双手扶着鲨人鸡巴的赤裸女子。她的嘴唇在鸡巴上摩挲,却迟迟不肯含入口中,额头布满汗珠,面色绯红,显然在做激烈的心理斗争。
女子双手握住鸡巴根部,轻擦嘴唇,却始终未跨过那条红线。博士低声对助手说:“当我们把赫利弄出来后,她虽然顺从了一阵,可也就只是亲吻那个守卫的鸡巴尖。还得再让她进一个牵引犁疗程。”
“来,女人。你得醒醒,振作点。” 扎科夫再次摇晃那具失去意识的女人,直到她的眼皮开始颤动。他俯到她耳边轻声道:“醒醒。你是谁?叫什么名字?”
她的唇微微张开,动了动,却没有声音。扎科夫又问一次,仍然毫无进展。
他回到那台半拆卸的默普装置前,用螺丝刀微调一个接点,然后对准女子再次按下启动按钮。一道诡异的光束将她笼罩了十秒。
光束一停,扎科夫又摇了摇她,问:“叫什么名字?” 她的唇再次动了动,这次从外科改造的女性咽喉里发出一声轻吟:“摩西娅。” 扎科夫见状眉开眼笑,又回到默普装置前坐下,思忖这次实验的成果。
“张开嘴,把他的鸡巴含进嘴里。你的嘴必须心甘情愿地服侍主人。你属于我们的主人。你要用嘴吸他的鸡巴,让主人看看你是多么漂亮的女人。对,就那样,先亲吻它,然后含住他的鸡巴。” 蒙格博士再次注视着跪在鲨人面前的赤裸女子。她的嘴唇与鸡巴摩擦了好几次,却迟迟不肯完全含入口中,额头汗水涔涔,面颊通红,明显在抗拒心理暗示。
她握住鸡巴根部,轻擦双唇。就在博士观看时,她缓缓张开嘴,将那根勃起的鸡巴引入口中。双唇紧裹鸡巴,她开始缓缓吮动。博士低声对助手道:“上次那次牵引犁终于奏效。她差不多变成了皇帝想要的顺从吸鸡巴荡妇了。让中士叫更多鲨人来,一旦她吸完这根,就给她更多的鸡巴吸。等我们收拾完她,她将是这颗星球上最强的鸡巴吸食者。”
“来吧,摩西娅。你得醒醒,振作点。” 扎科夫握住那头昏迷女子的脑袋,对她说:“你得醒醒,告诉我你的情况。摩西娅是谁?你原本什么样?”
女子微张双唇,用舌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虚弱地吐出几个词:“摩西娅……我是摩西娅……阿登。不,我是黛尔·阿登。提克萨说我是黛尔·阿登。我是地球女人,我叫……摩西娅。我是脱衣舞娘。提克萨是我朋友,他要我……我是黛尔·阿登。我来自地球。闪电侠在哪?你是闪电侠吗?我叫黛尔,我允许闪电侠操我,但只能在提克萨带着士兵等着的城堡里。我是漂亮的地球女人,有一副美丽身躯。我是脱衣舞娘,提克萨会付钱给我。我愿意做明帝要我做的任何事……不,我是摩西娅。我记起来了。提克萨答应过要给我……我来自地球。我叫黛尔……你是谁?你是闪电侠吗?摩西娅是谁?为什么我觉得我就是她?我是黛尔……我的名字是……我记不得了。我是摩西娅吗?不,我不可能是,因为我是黛尔。” 扎科夫揉着她混乱的额头,低声道:“他们真把你大脑搞乱了,硬要你以为自己是别人。等我把你扶起来,我们就去找提克萨,狠狠砍掉他的家伙。任何会对一个无助女人做这种事的男人,都不配活着。”
他回到半装配的默普装置前,再次调整接点,对准女子按下按钮。十秒钟后,诡异光束停歇。
扎科夫又问:“叫什么名字?” 这次,外科改造的女子从咽喉里清晰地吐出:“摩西娅。” 他凝视她的眼睛,问:“你还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吗,黛尔?” 女子双眼迷离,却似乎缓和了些,轻声道:“我不是黛尔。提克萨要我假扮她,还改了我的面貌,让我长得像她。我的真名是摩西娅。我能回家吗?”
“分开双腿,把他的鸡巴插入你的阴道。你的美妙身体必须心甘情愿地服侍主人。你属于我们的主人。你要把他的鸡巴插进来,让主人看看你是多么漂亮的女人。对,把鸡巴滑进你的阴道里。” 蒙格博士盯着那位双腿分开、四肢撑地跪在鲨人前的赤裸女子。她的手正把鸡巴在阴唇上摩擦,却迟迟未让鸡巴穿入。额头大汗,面颊通红,显然在与身体的本能和内心指令抗争。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鲨人的眼睛,用鸡巴擦拭内侧大腿。就在博士注视间,她缓缓将那根勃起的鸡巴带到阴道口,随着他的硬度深入,她的后背拱起,身体渐渐松开,迎接入侵。博士对助手低语:“她又取得了训练的重要进展。等她和这个男人做完之后,我们就让另一个男人从后面插她,继续测试。看看她那满足的表情——她现在已经成了皇帝想要的顺从吸鸡巴、欲求不满、好色荡妇。叫中士再准备几个鲨人,接下来几个小时里,我们给她大量正面强化,然后进行终极考验——她要给我做口交。”
“来吧,摩西娅。你得坐起来帮我。” 那具还略显恍惚的女子勉强抬起头,环顾房间。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是的,摩西娅,坐起来,让我看看博士在这短短四天里为我创造了怎样的奇迹。”
扎科夫猛地转身,站在女子和明帝之间。他无视自己正抗命这位宇宙最残酷之人的命令,将身体挡在女子身前,大声怒斥:“滚出去!她还没清醒过来,你们不能拿走她!”
明帝大笑:“还没清醒?我的手下告诉我,她知道自己到底是谁,唯一混乱的只是忘不掉牵引犁的指令。她会主动扮演黛尔,假装跟我做爱。对我来说,这就是完美的女人了,你还要她变得更完美?守卫,带走她。”
两名守卫冲上前,将女子扶出房间。明帝看向仍旧昏睡在床上的真·黛尔·阿登,满意地说:“你用你的阿登复制体取得了进展,我也没落下。我最美丽的妹玩伴之一……不,是宇宙中最美的女人之一,昨夜与我做爱。她给我口交……她插我……让我既快乐又精疲力尽。今晚,摩西娅将加入安布罗西亚的行列——那是我给我的新宠取的名字。她那蜜汁阴部,足以让诸神品尝。今晚,摩西娅、安布罗西亚和我同睡一床。我要看看,被宇宙中最美的两胞胎同时插与吸,是怎样的感觉。你得赶快把真·阿登恢复正常,这样我才能体验和三胞胎一起的滋味。天哪,光想想三胞胎在我床上,我就硬起来了。”
“守卫,把安布罗西亚带到我面前,让好博士看看我给阿登小姐这性感版本所做的进展。”
话音刚落,三名守卫蜂拥上前,将扎科夫博士抓住。两人死死按住他的手臂,第三人则攥住他的头,强迫他直视前方。
门被推开,一个全然赤裸、极似黛尔·阿登的女子走进实验室。但这位女子行走间毫无之前闪电侠变身后那种犹豫与胆怯,反倒浑身散发着纯粹的性感:她迈步时的姿态,挺拔前伸的胸部,宛如顶级诱惑者般在地面上轻盈滑行的速度,加之她那张完美面庞上慵懒撩人的神情,最重要的,是她双眸中燃烧的欲火。摩西娅的眼神时常迷茫,但这位女子的双眼却清亮炽热,仿佛一团未经阻隔的激情在她饥渴的身体里燃烧。
她视若无睹地冲着目光所及——满脸得意的明帝——甜笑,丝毫不按常规先下跪,反倒像平起平坐一般从容走向龙椅前。她轻盈越过厅堂,绕到明帝身侧,挑逗般分开双腿,将明帝的手引到自己胸前,抬头微启红唇,静候他的亲吻,好似新婚之夜在私密套房里的宠妻。
明帝却无视她那无声的渴求,低声道:“去,让好博士检查你的新纹身,安布罗西亚。我把我的印章纹在她的胸口,表明她永远属于我。印章下还纹了个小‘2’,好区分阿登家族的三位女性。其他两位也一样:给黛尔纹个‘1’,给摩西娅纹个‘3’。”
这位——安布罗西亚(她再也不是闪电侠了)——顺从地从明帝身侧退开,转身向扎科夫博士走去,步态依旧诱人。她用沙哑性感的声音指着胸口那枚小纹身,说:“看,我漂亮的纹身,证明我叫安布罗西亚,也证明我属于我的主人。”
扎科夫博士拼命挣扎,想摆脱守卫的铁钳般束缚,却根本无力。他大喊:“你不是他的娼妓!你是闪电侠!要抵抗!记住你是谁!别让他这么对你!”
安布罗西亚却发出轻佻的娇笑,像是在嘲弄他的挣扎。等他喊完,她又娇声咯咯笑道:“傻瓜,我知道你会骗我。其实我真的是安布罗西亚,你没法让我背叛我所爱的男人。你倒挺可爱的——脸上的胡子要修一修,会更萌。”
“闪电······抵抗!别屈服给明帝!”
“安布罗西亚,给帮忙让你姐姐摩西娅康复的博士一点报酬吧,也让他有动力帮你姐姐黛尔也恢复正常。”明帝一脸狡黠地笑着,对这位被洗脑的前地球宇航员指指点点。
安布罗西亚迈前一步,踮起脚尖。此刻,压制扎科夫头部的守卫格外卖力,连一个缝隙都不给他躲避的机会。扎科夫闭上眼不愿看她,却先闻到她那迷人的丁香香气,再感到暖暖的气息扑面而来。他使劲抗拒,但守卫太强,他只能任由她柔软的裸身紧压过来。他感觉到她分开的红唇轻触自己的唇,柔软的舌尖试探般抵住他紧闭的口;他感觉到她饱满的双峰紧贴他胸口,一条玉腿缠住他的小腿,一只手滑向他们交叠的身体之间,柔指抵着他裆部。他被她的销魂挑逗弄得头昏眼花,竟察觉不到任何一名守卫松手。
她的身体那样紧贴他的身体,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仿佛他那衰老不堪的身躯竟也能重获活力。这正是他无数次在床上梦寐以求、在狭小浴室手淫时幻想的身体。
他感觉嘴唇张开,任热吻般的舌尖闯进他的口腔,双臂忍不住环上她的颈项,将彼此的面孔紧紧相抵,舌尖纠缠舞动;他的双手抚上她柔软紧贴的乳房;她的一条腿再度缠上他的小腿,撩上他的臀部;继而,她凭借缠绕的双腿和臂膀,将身体提起,整个人悬在他的腰间。他竟然还能站稳,任她双腿环腰,胸脯贴胸脯,两双嘴唇饥渴交缠。
随着她舌尖退回,他的舌尖追随,犹如鱼追诱饵;就像沙漠中口渴的人终于找到水池,他忘却周遭、忘却近旁冷眼旁观的明帝,更忘了面前的女子其实是闪电侠。
她猛地分腿而立,收回缠绕的腿,想往后退,却被他揽着腰身紧随。他双手在她身上游走,目光只盯那对闪亮的眼眸,心思只想此刻与她共度肉体欢愉。直到守卫再次扑上来抓住他,他才恍然记起她的真实身份,却已无力反抗。
他软弱地松手,站在原地。安布罗西亚退后一步,咯咯娇笑:“我好喜欢你胡须的那种柔软感觉……也许哪天……”
“安布罗西亚,过来。”明帝一声令下,戛然而止她未竟的话。
她像初吻后兴奋的少女般咯咯笑着,奔回明帝身侧,俯首站立,宛如训练有素的猎犬归回主人脚边。
明帝注视这位陪伴左右的尤物,说道:“现在你就知道我为何称她安布罗西亚。好久没得到这么极品的肉体滋味了。你觉得她那对漂亮的胸脯如何?”
扎科夫盯着被洗脑的女子,吞吞吐吐地答:“我……我向来喜欢胸部,所以……”
他话音未落,突然肌肉绷紧,一把挣脱守卫怒吼:“闪电!别让他这么对你!”
明帝大笑,守卫又把挣扎的博士死死按住。看着扎科夫的痛苦表情,明帝宣布:“看来你还不信,这美丽生物确已成为我的私有财产。也许这个能说服你:你的闪电侠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这位永远只会被称作安布罗西亚的绝世尤物,多亏我的科学。安布罗西亚,去玩你的棒棒糖吧。”
安布罗西亚脸颊泛红,咯咯笑着,乖乖跪在明帝面前,以示彻底顺从。两名守卫立刻上前,站在明帝身后,随时准备扶稳他,以防他因即将享受的“服务”而站不住脚。
安布罗西亚掀起明帝长袍下摆,头探入袍内,似乎这是她的日常。明帝拉起衣袍,露出他光溜的下体。安布罗西亚笑靥如花,一手握住那根小巧勃起的阴茎,张口热烈地舔舐着,就像在吮吸一根棒棒糖——舔得频频出声,仿佛在嘲弄闪电侠最憎恨的对手。
扎科夫悲恸地哭喊:“闪电······你一定要试着记起自己是谁!你并非真女郎,你是闪电侠,不是那个叫安布罗西亚的荡妇!别让他这么对你!你必须抗争,听我的,别变成他的娼妓!”
安布罗西亚微微侧头,继续舔舐明帝愈发坚硬的阴茎,眨眼向博士示意,随后迫不及待地将那小巧而坚硬的东西含入饥渴的口中。扎科夫闭紧双眼,不肯再看,却被一名守卫用拇指强行撑开眼皮,只能目睹这位被洗脑的老友热情给邪恶皇帝口交。
第七章 – 威尔逊来救援
“快醒醒,黛尔。你得清醒过来,打起精神。”
扎科夫一边摇晃那名昏迷的女子,一边轻声说话。果然,她毫无反应。依靠默普装置让她恢复正常,已经超出他的能力范围——或者说,没有别人的生命来试验,他无法彻底修复。唯一没试过的办法,是将另一个人的生命力转移给她,但那意味着产生另一个混血人体,就像之前那个混合闪电侠/黛尔的悲剧。
这时,门被推开,六名守卫列队走进来。其中一人喝道:“请到王座厅报到。走吧。”
在六名全副武装的鲨人戒卫下,扎科夫被押往王座厅。明帝端坐在王座上,两个最新加入他的后宫成员跪坐在他的脚侧。那对长相几乎一模一样的女子,胸前都纹有一枚小巧的印记,表明她们是明帝的私人财物。从二十米外,扎科夫凭借她们略有不同的姿态,就能分辨出哪个是安布罗西亚,哪个是摩西娅。更自信的那位,正是安布罗西亚。
看着这位被洗脑、曾经的闪电侠恭敬地跪在主人脚边,扎科夫难以相信,就在昨天,他还亲眼见过那张完美的唇瓣被明帝的精液覆盖。他记得守卫们按住她的时候,她猛地把头往后仰几英寸,将那根脉动的阴茎当作游戏般射向自己口中。她让邪帝的喷射液体溅在唇上,再顺着下巴滴落到她那对无瑕的胸脯上。目睹这种堕落让他心痛,但真正撕裂他内心的,是就在那口交结束后,她居然主动向他提出要亲他——嘴角还挂着明帝的余液。他被那一刻深深刺痛,因为他竟然渴望她亲吻的时候,能带着那一切污秽——哪怕只有一瞬。
明帝的一声喝问,将扎科夫从回忆中拉回现实:“我们的无线电操作员四天前在地球方向捕获到疑似火箭的信号。我们把天线对准那片星域后,信号消失不见。此后,我们除了在那一区域发现几颗小行星,别无他物。还有没有其他火箭在尾随你们?”
扎科夫昂首回答:“要是我知道,凭什么告诉你?就算我因为某种该死的原因告诉你,有满载游骑兵部队的火箭在追踪我们,你会信吗?当然不会。我什么也不打算告诉你,我拒绝为了让黛尔加入你那堆婊子行列而恢复她的生命。”
厅中肃然无声。平时即便寂静,也常能听到轻微的呼吸声或衣衫沙沙声,此刻却只有明帝和扎科夫的呼吸交替回荡。
明帝抬起手,用长指甲在唇角轻轻划过。每个能进王座厅的人都熟悉这动作——这是他怒气上涌时的神经性小动作。他盯着这个竟敢在众人面前咒骂自己的地球医生,轻弹手指。紧挨着门口的一名守卫应声推门,一个被捆绑的提克萨被押了进来。两名守卫揪着他无助的身躯,拖到厅中央,摆到王座前。
明帝用那根“死亡手指”指向他:“提克萨几天前失职太多次,我曾想留他一命,惩罚就砍掉他的小指头警示他别再犯。但他竟然偕奴逃窜,惹我大怒。当他像只老鼠一样藏在下水道被抓回来后,我决定把他带到这里,以儆效尤。我本要让你们亲眼目睹他的处决。刚才我只问了你一个简单的是非题,你却当众咒骂我。那我该如何处置你?任你质疑我的权威?不行,我要一并扑灭一切叛逆。如果你不是因我敬重你的技术,你早就死了。若你道歉并获我准许,也会显得我软弱。所以我必须惩罚你,尽管我仍需要你的技术支持。前朋友,对你而言,什么惩罚才合适?”
被绑的提克萨颤声哀求:“陛下,请赐恩,我愿赎罪。我知道何种惩罚才合适。”
守卫随即给了他一记耳光,警告他擅自对主上发言。明帝等那惩戒结束,才冷冷点头:“提克萨,你本可成为我最得力的顾问,却自以为是,让我不再信任你。我也有同感——这颗星球似乎容不下我们俩。但我仍愿听听你最后的忠告:我该如何惩治这位扎科夫博士?”
提克萨哽咽道:“陛下,请恕罪。如果我言辞冒失,只因想尽心侍奉您,胜过他人。我建议对扎科夫博士施以不会损伤心智,却能让他明白忤逆您的可怕后果的惩罚——赛诺比转移。”
明帝笑道:“赛诺比转移?很久没拿那玩意儿整非鲨人族了。不过你说得对,这正合我意,又保全他的生命,还能让他更顺服、更有生产力。我砍手砍头都快习惯了,差点忘了还有别的惩罚法门。扎科夫博士,作为惩罚,你被判半次赛诺比转移;提克萨,因你的良策,赐你赎罪之机——本该当众处决你,现改为一次完整的赛诺比转移。对此好消息,你有何感想?”
提克萨哽咽回应:“愿献身于主上,效命无悔,感恩再获生机。”
守卫前行,架在扎科夫身旁。他大喊:“什么该死的赛诺比转移?”
明帝面露笑意,一边鼓掌打发二人离场,一边回答这位地球人:“很快你就知道了。我明天会去你的实验室,届时你该恢复工作了。”
“你说落地位置离明帝城堡三百英里是什么意思?”
威尔逊满脸紧张地盯着面前那幅地图,无视俯身怒视他的上尉——身后还有五名凶神恶煞的游骑兵全副武装。威尔逊指着地图解释:“初次进入陌生星球大气层时,通常要做一次赛迪安追踪来确定位置,但您不肯,让我免得暴露踪迹。因此我只好快速对着一个明显地标拍个方位照,对照地图来定位。我瞄准了一座山峰,结果在地图上标偏了。然后我就按误差路线航行。直到距离预定降落点只剩三十米时,我才怀疑出岔子。我们几乎偏离目标三百英里。”
上尉将黑色贝雷帽啪地摔在桌上,尖声嘶吼:“三百英里?我们真是糟透了!是步行三百英里,还是冒险再起飞降落?飞行员先生,你有什么建议?”
威尔逊声音颤抖,倒不是胆怯,而是因辜负长官而发抖:“若在三十六小时内起飞,因这颗行星的卫星还在那侧,声纳反射会暴露我们。若等它移动到背面再起飞,就不会被发现。”
上尉如坠疲惫,坐回椅子,低声道:“走路走不过去,也别冒险再降落。等卫星移位再走吧。看来我得在日志里写‘威尔逊来救援’了。各位休息,三十六小时后再出发。”
唇齿间带着一股强烈的金属味,如同铜币的气息,扎科夫醒来时就感受得到。他把脖子朝枕头上扭了扭,努力甩掉束缚眼皮的迷雾,却一时想不起发生了什么。“我被守卫拖到医生宿舍打了一针,然后就一片空白……”
他把手从被单里伸出来,盯着自己的手指,确认自己还有十根。他暗自松了口气,这个政权随意截指的事可不罕见。转头看向周身,这里正是送他来的那间医生房——仅有一张病床、一把检查凳和墙上的镜子。透过镜子,他看到自己的脸并无异样。
他斜倚枕头,目光盯着天花板,反复在心里念叨:“我下次一定别再多嘴,免得惹麻烦。赛诺比转移究竟是什么玩意儿?我要记住闭嘴。赛诺比转移到底是什么?”
想了几秒,他自我安慰这大概只是吓唬他的幌子,像种惩戒安慰剂。嗯,一种虚张声势的惩罚。再犯事时,才会真被截指或其他难堪的处罚。
想到这儿,他忍不住笑出声,觉得自己白担心一场,便起身准备离开。他掀开被子,欲坐起身来。就在这时,有某样东西在他胸口滑动,一下子把他吓得往后仰倒,双手本能地抓向那正蠕动的物体。
他以前养过一只喜欢睡在他肚子上的宠物猫,而病服底下那种蠕动的感觉,就像有只巨兽在他胸口上翻腾。他紧紧抓住那在胸口动来动去的东西,可脑海里却充满了太多混乱的感觉:那明明不像什么动物,却确实在他胸口。而且,当他用力捏住这不断蠕动的物体时,竟像是在捏自己的血肉。
他终于松手,抓起病服的上摆,一撕就撕到腰间,露出胸前那对硕大而真实的女性乳房。
胸部!!!!!!
他一把揪住那对胸部,从床上一跃而起,直直站好,边动边看着它们随着动作而晃动。他跌跌撞撞地往镜子走去,干脆把病服剩下的布料往身体外推,盯着镜中自己的赤裸躯体。除了这两颗大奶子,他的其他形象都没变——可这巨变实在太他妈难以置信。睡梦中,竟有人把这么一对巨乳嫁接到他身上。
他一边拉扯着新长出的乳房,一边在镜前细看,立刻得出结论:肯定是有人往他体内注射了什么药剂,让原本平坦的胸膛硬生生膨胀成了女人的巨乳。从他胸围本身就已有的惊人五十英寸来看,这对奶子至少有60到65DDD罩杯。
他正忙着自检,没听见门开声。忽然,扎科夫一转身,就看见那蒙古医生在身后冷冷开口,顿时惊得说不出话:“赛诺比转移是我们通常用来惩罚鲨人族的手段。如果哪个战士犯了严重错误,最可怕的惩罚就是把他变成女人,然后遣回去让以前的战友肆意操弄。这种惩罚不是让人去死,而是让他甘心做个贱人,只活着取悦旧日兄弟。你这次算是幸运,明帝只判了你半次赛诺比转移。我刚才离开那死了全套待遇的提克萨那儿。他可惨了:我们不只给他长了奶子,还割掉了男性生殖器,给他移植了一个无比痒的阴道。那个完全功能性的阴道才是最折磨人的部分——它会一直痒,直到被男性精液把阴道壁厚厚地包裹住,所以假阳具根本解不了痒。提克萨就在隔壁房间里,正想方设法平息那折磨人的瘙痒。通常,新受罚者大概三四个小时后,就不得不放弃抵抗,跑到鲨人族军营里找人解药——毕竟,还有谁愿意干那个活,除了永远饥渴的军人?
你算挣了点运气,你的新奶子会让你自己更饥渴,但不会像那个特别饥渴的提克萨一样一直痒得要命。如果你一天搞一次啪啪,就能撑过大部分时间。很快你会发现,只要爱人吮吸、玩弄你的乳房,你就会放松很多。但如果你一天不弄一次,就会一直想性,什么也做不下去。除了性冲动,你还会变得更温顺,甚至喜欢……我该怎么说呢……更多样化的性伴侣。”
“我的天,你把我变成妓女了。”扎科夫瞪着眼前这对巨乳,气喘吁吁地说。
“不,提克萨才是妓女。你只是从此会甘愿为我们工作,否则就扣发你的报酬。新荷尔蒙在你体内翻腾,不出二十四小时,你就会求着男人操你。之后……嗯,你就会被支付,干明帝想让你干的活。要是你硬要撑或反抗,好好看看提克萨,知道下一个惩罚轮到你时是什么。”
“来,姑娘们,我有好东西要给你们看看。”
安布罗西亚和摩西娅紧跟在明帝身后。因为她们长得极像、又美得惊艳,明帝不允许她们穿任何遮盖身体的衣物。他喜欢让所有人都看到她们,却不敢动半根手指。虽然她们几乎一模一样,但在明帝身边久了,他已能看出细微差别,也知晓她们在心智上的不同:摩西娅动作仍有些迟缓笨拙,而安布罗西亚则自信从容、浑身散发性感。
三人来到实验室,门由一名鲨人族守卫打开。扎科夫正在操作面前的实验台,旁边是仍未苏醒的真·黛尔·阿登的身体。
明帝开始他最爱的游戏——问一个他已知答案的问题。他冲着扎科夫微笑:“博士,好久不见你替我做实验了,看来精神不错。昨夜睡得怎么样?”
扎科夫放下螺丝刀,声音低沉:“我还能睡得过去。”
“博士,我这两位小姑娘对赛诺比转移很感兴趣。你站到我面前,让她们看看肉眼可见的惩罚成果吧。”
扎科夫缓缓站起,紧绷的白大褂在他胸口轮廓下暴露了显著变化。他绕到明帝面前几步距离处。
明帝好像刚注意一般,拍了拍自己光滑的胸口,“博士扎科夫,我眼花了吗?你衣服底下是实实在在的乳房?这么大一对,你这么有男人味的人,怎么会长出这种东西?哦,我知道,你一直说你是个‘胸控’,所以干脆给自己做了一对奶子。这样你就能天天看胸了。让我瞧瞧现在的你是什么模样。”
扎科夫解开白大褂腰带,任其落地。他在诊所离开时就被蒙古医生提醒:一旦明帝要求视觉检查,必须毫无保留地配合,否则后果更惨。于是,他只能顺从。
他脱下内衬,露出那副用来支撑敏感奶房的加厚文胸。他看着明帝得意的脸,明帝“哦”“啊”地打量着那副精致的花边胸罩。明帝用手指示意再脱,于是扎科夫在众目睽睽下解开文胸扣子。凉爽的空气扑面,未绑缚的胸部微微发痒,他却忍住了抓挠的冲动——不想给下令惩罚他的混蛋任何额外的乐趣。
明帝不看扎科夫,目光投向安布罗西亚和摩西娅,仿佛她们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刑罚的成果。毕竟,哪天能看见一位中年、满脸胡须又接近秃顶的男人胸口顶着一对紧实似二十岁女生的65DDD大奶子呢?
他上前,像指地图上的城市似的,在扎科夫胸前比划:“咱们的好博士接受了一针特制药剂,让他生长出如果是女人时才会拥有的巨乳。如你们所见,这胸围做母亲给婴儿吃奶都绰绰有余。哦,刚注意到你胸上一处咬痕,博士。看来你已经有人主动献身了?这么快?”
“昨晚我一回寝室,就有人等我在床上。我别无选择,只能……跟他睡了。”扎科夫勉强挤出一句。
明帝假装惊讶:“真的吗?一个男人在你床上等你,还留了吻痕,说明你失了身。到底是谁跟你……共枕的?”
扎科夫咬牙:“赫利下士。”
“哦,你是说赫利上尉吧?别忘了,我授他军衔可不简单,他帮过我不少忙。告诉我,他停用那种抑制勃起的药后,副作用怎么样?我听说停药后几周,男人会饥渴到想操任何东西。他有没有想把小鸡鸡塞进你的处女洞?”
“他……他昨晚就睡在我床上。”
“哦,这么说,我也不喜欢打探别人隐私,就不追问太露骨的细节了。但看你胸上一串又红又肿的印子,肯定是他在你新奶子上花了功夫。你喜欢吗?”
“不喜欢!”
“博士,你这是跟我顶嘴吗?在撒谎吗?要听听我还能折磨人的花招么?”
扎科夫咬牙切齿,强压怒火:“其实我克服了尴尬之后,发现昨晚跟赫利那一回,让我意外享受了一番。”
明帝露出残酷的笑意:“我就知道,你的新胸和改造后的荷尔蒙,会随着时间让你的性格发生多种变化。几个月后,我可不会惊讶地看到你泡在酒吧里勾搭男人。”
“你得穿得再性感一些,”明帝淡笑道,“光有一对漂亮的奶子,并不意味着你就能夜夜都有人上。今儿早上你看起来如此平静放松,令我甚为满意。我可不愿再对你做些额外的‘平静手段’。照我的吩咐,你今天早上见到提克萨了吗?”
“见到了,”扎科夫低声回答,“他们押我到军营,我目睹他同时为两名士兵服务。”
“我听说,为了对抗那股‘痒意’,他折腾了几个小时,先后满足了整整十三个饥渴的战士,才最终蜷成一团睡着了。今早醒来,他已经证明自己会是我们最强势的‘转移者’之一。博士,我得回寝室去和我的那对小双胞胎玩玩了。你觉得什么时候我能和我的三胞胎一起享受呢?”
扎科夫抬眸,一滴泪顺着胡须滑落,他怯声道:“我正尽我所能努力准备这件事。”
明帝邪笑一声:“我知道你在努力。所以赫利会每晚都等在你床上。多亏了你们地球政府的强制勃起抑制药,他现在也得像你一样服从我。”
他微转身,面向那副看起来更自信的阿登克隆人,声音柔和下来:“自从我迎来这两位新玩伴后,我的性生活从未如此美妙。你昔日的朋友,会为我服务很长一段时间。”
第八章 起飞
“快醒醒,黛尔,你得清醒过来!”
早餐后,略显焦躁且愤怒的扎科夫摇晃着这名昏迷的女子的脑袋,想唤醒她,但毫无回应——正如他所料,他在穆尔夫装置上的工作还没完成。坐回办公桌前,他盯着那台无法集中精神修理的设备发呆。
昨夜他没和任何人发生关系,非但没有性满足,反倒因为缺乏发泄而烦躁难眠。辛苦调试整天穆尔夫装置后,他回到卧室却拒绝和赫利同床。整晚每隔两小时,就有鲨人族卫兵开门探问他是否准备好“迎接舰长”了。扎科夫辗转难眠,性欲如洪水般冲击,他越想控制越无法入睡。
半小时里,他在办公桌前翻动螺丝刀,却总一拿起就放下,因为根本想不起为何要用它。最终,他站到黛尔床前,紧握她温暖的手,低声呢喃:“黛尔,我们可能要失去她了。闪电侠已经陷得太深,现在逃不出他们的陷阱。我快撑不住,也抗拒不了继续为他们效力。明帝要我把你叫醒,然后他会把你……变成他女人。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再坚持,可他们对我做了些改变——我再也没有从前的那股怒火,只会顺从,随他们摆布。哈哈,说来好笑,但这正是我现在的状态:任他们控制我的思维,就像控制闪电侠一般……我真不知道还能撑多久了。”
门口传来一声清嗓,吓了扎科夫一跳。他抹去眼角泪痕,嘶声问道:“什么事?”
鲨人族卫兵在开着的门口喊道:“舰长想知道,你准备好了吗?”
扎科夫死死攥住黛尔的手,颤声道:“是……是的,告诉他我准备好了。”
卫兵沉稳地命令:“去你的卧室,我去告诉赫利下士。”
“我找到他了。他正离开实验室去寝室。我从实验室的窗户伸头看到阿登的昏迷身体。”舰长在耳语。
他指向威尔逊,“我们六个人负责去找闪电侠。你的任务是告诉扎科夫我们来了,并准备好阿登,把她送往我们的火箭。当你听到开火声,就尽快把扎科夫和阿登送上火箭。”
“明白。”
“你们好,姑娘们,还记得我吗?”
安布罗西亚正对着镜子补妆,好在明帝再次召见时保持完美形象。摩西娅坐在旁边的梳妆台前梳理长发。
提克萨站在她们身后。但这已不再是两天前被明帝卫兵押走的那位年轻男人,而是被女性化的提克萨:他身着低胸紧身裙,胸前两颗新生的乳房浑然天成,光滑修长的双腿剃得一干二净,手指、脚趾涂着鲜红指甲油,略施粉黛,微熏淡香。
他谎称:“你们知道明帝惩罚过我。现在我的惩罚结束,准许我重返王宫区。他派我来接你们,随我去见他。”
“我看这像是个陷阱。瞧那些卫兵,装作若无其事,却假装忽视职责的模样。”游骑兵队长透过灌木丛窥视已被移至宫殿旁降落跑道的闪电侠火箭。他低声对身旁一名隐藏的游骑兵说:“如果一切走歪,你就负责摧毁那艘火箭。我们可不想让明帝随时都能飞往地球。”
“昨晚你把我轰出床门,还把我拒之门外,我只好出去找了真的女人。想要我再跟你上床,你得拿出点诚意来。”赫利下士挑衅地盯着显得狂妄的前厨师、如今身着鲨人族军装的扎科夫。扎科夫下意识地分析自己为何觉得如此怪异,突然恍然:“咖啡。没喝早晨两杯咖啡,我就像现在这样,神经兮兮、恶心而暴躁。我上瘾的是咖啡,他们让我对性也上了瘾。”
赫利不理解释,继续咄咄逼人:“对,你没法把我赶出床,还指望我要给你国际级的表现。要想让我回床上,你得拿出点特别手段。脱掉文胸,让我再看你把那对奶子玩得起劲。”
“进来吧,姑娘们。这间办公室原属于我的一位医生朋友,他几天前意外去世。明帝要我给你们看看这款新化妆品,能让你们的嘴唇更性感。安布罗西亚,坐那把椅子;摩西娅,你坐那边。”
毫无防备的裸身安布罗西亚身旁,忽感臀部一阵刺痛。她迅速转身,看见提克萨手中的针管。那位女性化的提克萨快步越过她,将针头迅速扎进试图挣脱的摩西娅的手臂。安布罗西亚知道提克萨在对她们做不该做的事,却思绪混乱,难以站稳,双眼也越来越沉重。
倒地之际,她听到摩西娅含糊低语:“我就知道不能信你。”
“接下来两小时,我们要在这片区域四处布置炸弹,伤害最大。大家散开,二点三小时后在此集合。”
众游骑兵四散而去,立刻消失在围绕建筑的灌木丛中。
威尔逊翻身从他估摸的扎科夫公寓卫浴窗户爬进,推门一角,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地上的鲨人族军装。靠墙蹲下,他咬牙暗道:“一个人想和谁上床是他的自由,可这事绝对不对劲。但舰长命我尽快安排扎科夫协助阿登。看来我得拆散点东西了。”
他将步枪放地,确认手枪已解除保险后拔出匕首,小心地把浴室门推开一点,通过镜子映出的景象让他不敢置信——扎科夫赤身躺在床上,一名裸男正趴在他身上,奶罩前磨蹭他硕大的乳房。
这一幕令年轻游骑兵震惊,但他咬紧牙关,踏入卧室。两步之间,他已来到床边。但那裸身男子察觉不对,滚翻躲开。赫利下士大喊,年轻游骑兵迅速扑上去,一把捂住他的嘴。
赫利力大无穷,借游骑兵的扑击之力,两人滚下床,地上扭打了五秒。然后威尔逊站起,脚下是壮实的前厨师——他正用床单擦拭匕首上的血迹。他盯着扎科夫的眼睛,努力不去看那副胸前女性乳房,低声道:“抱歉,但那鲨人族快要向门外的守卫报告了。我是游骑兵威尔逊,我们来帮你了。”
扎科夫从床上滚落,一手抓起地板上的大号白文胸穿上,他低声说:“明帝搞乱了我的荷尔蒙,把我变成了个女人。不光胸部像女人那样巨大,我还变得只想被男人支配。你救了我,要不然我迟早也得对那个混蛋来一手。真该把他留在飞船上等死。”
墙边,彻底裸露的闪电侠靠着墙站立。由于提克萨注射的强效化学物质,之前被女性化的安布罗西亚已恢复成真正的男性身体。
闪电侠靠在墙上,因为他醒来后就几乎不停地在呕吐。摩西娅还因注射而沉睡不醒。
闪电侠吐出一口咽不下的胆汁,气喘吁吁道:“他们把我折磨成这样到底有多久了?”
“一个多星期。牵犁装置要是用得对,能创造奇迹,专家们把你‘调教’了一番。你感觉怎么样?”
“虚弱得不行。我要花几个小时才能恢复体力,也得喝点水把这口恶心味冲掉。我都快把肠子吐出来了。你给我用的什么东西,竟然把我从精神牢笼里拉出来?”
“你不想知道的。我认识给你和摩西娅提供药剂的医生。他像我一样想逃跑,就被他们杀了。”
闪电侠低头看自己那具自火箭着陆前就没见过的身体。胸口赫然有一个小小的纹身——明帝的印章和数字2。他指了指自己的纹身,又指向还在昏睡的摩西娅身上的同样标记,“看来我们这辈子都得带着这玩意儿。”
提克萨指着自己胸前女性化的乳房,笑道:“也算最坏的没发生。要是你得背这对奶子一辈子,我可比你更惨。”
闪电侠盯着因赛诺比转移而女性化的年轻人——他的脸颊泛红,微微出汗。闪电侠想起自己救援安布罗西亚克隆体时短暂见识到赛诺比转移的强效效果,关心地问:“你现在怎么样?”
年轻人的脸上闪过一抹欲笑:“我现在真想来几个大JJ的好男人,多亏明帝那可悲的‘玩笑’,我浑身最不可能痒的地方都痒得要死。他们就把我变成了个不知足的性欲狂,每天最少要干六七次才能暂时缓解这种瘙痒。我从上次找‘约翰’起床才三小时,就已经渴得要命,几乎控制不住想缠着你把腿勾过去。你长得真帅,我都目不转睛盯着你那……大玩意。要是你现在没这么虚弱,有几个小时,我真想立马就行动。”
闪电侠想着自己曾被困在精神牢狱里,做出那些以为自己是安布罗西亚时的疯狂举动,对年轻人十分同情,因为他知道对方受折磨的有多痛苦。他轻声说:“我们都会从这儿出去。摩西娅、黛尔、扎科夫,还有你。一旦上了飞船回到地球,如果还没找到对你有效的解药,那我……”
话没说完,但他们心里都明白那份默契——只要提克萨帮闪电侠逃出精神囚笼,闪电侠就会对他负责到底。
扎科夫正匆忙组装穆尔夫装置。他老是无法专心,因为威尔逊在他没来得及完成前就打断了他。扎科夫不时抬头,满怀期待地盯着躲在门后、随时准备阻截进来的鲨人族年轻游骑兵。
扎科夫抹去额头的汗水,低声问:“我们还要在这里等多久?”
年轻游骑兵压低声音答道:“舰长说要等到开火声一响,就把你们俩带出去。”
他们不得不再次给摩西娅下药,才能让她继续保持温顺。他们短暂唤醒她,她没认出变回男性身体的闪电侠,却认出提克萨是她主人的仇敌。提克萨知道必须伪装闪电侠,就走到走廊上,诱骗一名身形与闪电侠相似的士兵进了那扇关着的办公室。三分钟后,闪电侠换上那名死去士兵的鲨人族军装,一肩扛起赤裸的摩西娅。
当他们匆忙朝实验室赶去,提克萨问:“我现在真想抓几个下班没值勤的鲨人来解解‘燃眉之急’。你能牵着我的手,帮我撑过去吗?”
闪电侠像两位恋人牵手穿过庭院一样,握紧了年轻人的手。
死去的鲨人族守卫被扔进实验室,闪电侠紧随其后。门外的守卫本来奇怪为何一个鲨人族要肩扛皇帝的昏睡女人,这是他犯下的最后一个错误。
游骑兵威尔逊收起手枪,走出门后,自报家门:“我是游骑兵威尔逊。布朗宁舰长和团队其他人正在准备炸毁这里。”
闪电侠握了握年轻人的手,然后冲向坐在桌旁、紧握拳头忍住强暴冲动的扎科夫。
扎科夫对着闪电侠努力挤出笑容,却很快把目光飘回闪电侠裆部。闪电侠看出好友正遭受着与提克萨同样的折磨,知道这两位女性化的男人在激烈格斗中根本派不上用场。
闪电侠转向威尔逊,问:“火箭在哪里?”
“我们的那艘在城墙外约四英里。你们的在明帝的机场,布朗宁可能也得用那艘逃跑。我们应该把阿登小姐带到我们的飞船去。”
闪电侠指了指摩西娅和四周,低声说:“这里有两个皇帝肯定不惜一切代价要夺回的昏迷女人,还有两个现在无法控制身体和心智的男人。我们得现在就走,不然要把他们护送到火箭上可就难了。”
离开实验室十分艰难。他们不仅得处理赶来替换当值守卫的又一个鲨人族,还要确保两个女性化男人能动得起来。扎科夫特别难搞,直到闪电侠答应除了扛黛尔的昏迷身体,还要背着穆尔夫装置,扎科夫才肯动。于是闪电侠一肩扛黛尔,一背装置,一手搀扶扎科夫;威尔逊肩扛摩西娅,一手挽着提克萨。
闪电侠花了两分钟抢来一辆推车,好不容易才从宫殿和城市里拖着他们走出去。四十分钟后,他们走到小路尽头,只得丢下推车。又走了二十分钟汗流浃背后,碰上了鲨人族的巡逻队。
鲨人族先发现了他们,第一轮扫射几乎打倒了威尔逊、提克萨和摩西娅。闪电侠扑倒在地,把扎科夫护到一块大石后。他迅速摸清子弹来源,用几发急促射击还击。第一发击中一名鲨人族后,敌人把火力集中到他藏身处。子弹乱窜,闪电侠没法探出头。突然,一声爆炸响起。
闪电侠仅露出一丝头,就见地上躺着四具鲨人族尸体。他探身一看,手榴弹保险销甩在威尔逊身旁几寸远的地上。正当鲨人族集中火力时,年轻游骑兵趁机投掷手榴弹,将敌人全炸成碎片。
闪电侠跑到年轻游骑兵身边,只见他们三人都中弹。闪电侠托起游骑兵的头,减轻他的痛苦。游骑兵虚弱地指向远方:“就……在那里……三百英尺……火箭。快走,不然没时间了。”
扎科夫给其他两人检查伤势,摇头示意他们都撑不过了。留下他照顾伤员,闪电侠飞奔去抱起黛尔,朝隐蔽的火箭飞奔。
找到飞船后,闪电侠打开舱门,把昏迷的黛尔放在床铺上。又跑回来抱起摩西娅,送进飞船;接着把年轻游骑兵背进去,只留下扎科夫和提克萨。等闪电侠回来接提克萨时,扎科夫已经背着穆尔夫装置。
所有人都进了火箭的安全舱后,闪电侠关上舱门,检查仪表板。他将飞船设置好,以便随时一触即发。
仪表板上的黄色灯开始闪烁,显示有秘密频率的来电。闪电侠按下开关,简短地说:“这里是Gordon。”
话筒里传来尖细的声音:“Flash,我还在想你到底跑哪去了。你和威尔逊在一起吗?”
闪电侠看了眼正被扎科夫处理伤口的游骑兵,压低声音:“我们遇到麻烦了。威尔逊中弹了,现在情况不太乐观。”
那头回应:“尽力救那个孩子。我还指望他如果剩下的人都撑不住,能挺过来。正如你从这信号能听出来的,我们布好炸弹后也进了你们的飞船。如果你带着所有人,建议现在就起飞。我给你几秒头筹,然后我们也用你们的飞船起飞,同步引爆炸弹。给明帝留点教训。”
第九章 苏醒的公主
火箭腾空后不久,仪表板上的视频请求灯亮了。闪电侠按下按钮,屏幕上立刻出现明帝那张邪恶面孔。
“哦,你居然弄到飞船,逃出我卧室,还把你那丑陋雄性身体找回来了。真可惜,我会想念你的。尤其是在冷夜里。我还越来越喜欢在我卧室里看到你笑意盈盈的样子。想必你和博士、阿登小姐也逃脱了吧?你把摩西娅留给我了吗?”
“不,我带着她,还有提克萨。”
明帝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点点头,用那残酷的声音说:“你现在和提克萨、扎科夫一起被困在火箭上,回地球的旅程会很有趣的。”
闪电侠冷淡地回应:“我总能想办法熬过去。”
明帝的邪恶面孔竟然在这一刻微微柔和:“上次我在视频传输里见到你时,你冲着我喊‘操你,明帝’;我当时回你‘总有一天,我会操了你’。当时我还不知这话有多预言性。不过说实话,我喜欢你借来的这副身体。希望你回去好好想想,别把我完全当成恶魔。在我卧室里的私密时光,无需像在宝座前那样盛气凌人,咱俩可玩得挺开心。或许有朝一日,你能以地球大使的身份重返蒙哥,我若有合适的条件,也愿意谈谈和平。”
闪电侠脸上露出一丝讥笑:“大使?我敢打赌,我刚到的第十分钟,你就会让你的牵犁装置启动,继续把我变回你的彻底奴隶——操你,明帝。”
明帝盯着监视器看了几秒,又抬头对着镜头说:“我想这场战斗算是结束了,我们更像是朋友胜过敌人。我期待你和朋友们哪天能再来拜访,保证你们安全。为了表示没什么隔阂,我给你们的电脑里上传了一份简单的化学配方。只要提克萨和扎科夫有了它,就不会再被那强烈的性激素效应折磨。他们的外表不变,但不会有因新强烈性欲而乱性的冲动。再见了,闪电侠。有空再来找我。同时,我得去找下一个安布罗西亚了。”
屏幕一黑,视频传输结束。片刻后,仪器探测到行星上发生了强力爆炸。
闪电侠把火箭调到自动驾驶,回身关注伤员。看到扎科夫端坐在穆尔夫装置面前,他走过去,问:“他们的伤势怎么样?”
扎科夫调节装置的一个小旋钮,沉重地说:“摩西娅已经不行了,一颗子弹掠过耳后当场毙命。提克萨和威尔逊快要不行了。我打算用他们剩余的生命力,尽量把他们救回来。就像我们之前用它把你的身体和黛尔的身体合并一样,这次也要让他们身体合而为一。”
闪电侠问:“你觉得能成?”
扎科夫露出痛苦的笑容,呻吟道:“不成的话,他们还是会死。我们必须试一试。”
五分钟后,黛尔·阿登和提克萨被扶着并排倚在墙边;摩西娅和威尔逊同样在墙的另一处被人扶起。
扎科夫按下开关,穆尔夫装置启动。十秒钟内,装置的光束依次照射在两对身上。
提克萨渐渐陷入类昏迷状态,但黛尔的眼皮开始颤动,几秒后虚弱地睁开眼睛。她盯着闪电侠,低声问:“发生了什么?我记得最后一件事,就是明帝的鲨人族把我抓走……”
黛尔猛然睁大眼睛,看着闪电侠身后。闪电侠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才发现是扎科夫那对硕大的“胸脯”。他大笑出声,但又不好多解释,只得说:“看来得跟你慢慢交代,自从明帝抓走你后,发生了不少事。正如你所见,一切都变了。”
她迟疑地指向身旁的提克萨,压低声音:“这……这到底是谁?闪电侠,到底发生了什么?”
闪电侠又指向靠墙的摩西娅和威尔逊。威尔逊和提克萨一样似乎已死,摩西娅的眼皮正闪动。他简单而准确地说道:“蒙哥人根据你的身体制造了一组三胞胎。你原本是一号,一直没被派上。二号就是我,我身上的纹身就是证据。这个年轻的女孩其实是个男人。她醒来后会很困惑:一方面是新身体,一方面是原本属于那个女人的新记忆。我们得花些时间帮她适应,从男性游侠到女性妖姬的转变。同时,也得帮你。大概二十九小时后,你和扎科夫会比现在更像彼此。”
就这样,他们在紧随其后的小号火箭护送下返回地球。闪电侠每隔二十九小时就变回那心爱之人的“复刻版”,真正的黛尔·阿登则每三十三小时变身为女性化的男人,威尔逊每四十一小时则在摩西娅身上体验一次雌堕。由于转换周期不同,飞船上常会出现三位外貌一模一样的美丽女子——黛尔、安布罗西亚和摩西娅。
因为现在有了真正的黛尔,闪电侠觉得不能再叫她那个名字,只好保留明帝给黛尔克隆体起的名字——安布罗西亚。提克萨在蒙哥得到迅速的医疗处理,打破了原有的记忆封锁,让安布罗西亚想起闪电侠,并恢复每二十九小时的变身周期,却保留了明帝对她所施加的“妖娆”性格。与原先旅行蒙哥时咬牙切齿的黛尔不同,现在的闪电侠/安布罗西亚性格活泼、自信且极富诱惑力。残留但逐渐减弱的牵犁装置调教效果,让她仍对取悦男人有强烈渴望,也对明帝有隐忍的忠诚。
新变身者初次面对自己的新身体和记忆时都大为震惊,在漫长的返程中都接受了扎科夫医生的专业辅导。因对明帝各种医术手法早有心理准备,黛尔适应最快;她原本的另一具身体提克萨本来偏女性化,对性别冲突没有那么强烈,但也饱受强烈性欲折磨,幸亏明帝的化学配方将她的性冲动从必须多次发泄,减弱到虽然欲火中烧但还能正常生活。
威尔逊则更难适应摩西娅的雌堕身份。她不断被明帝的性调教折腾成“性机器”,每次变身都成为过度渴求的美艳女子,时刻忍不住想占有闪电侠。待她恢复威尔逊身份时,又对摩西娅的无休止性欲和爱美执念感到挫败;同时,他常纠结是要干掉明帝还是为他口交——在摩西娅占上风时,小脑袋里满是明帝,变回威尔逊时,又得时刻说服自己明帝是邪恶的。
至于扎科夫,一切在火箭上稳定后,就把手术技巧教给闪电侠和黛尔,为自己做切除乳腺的手术。手术非常顺利,可二十四小时后,两颗乳房竟像没动过一样完全长了回来。扎科夫大受震撼,只得接受他这具终生无法摆脱的“雌雄同体”身体。明帝的配方能抑制他的强烈性冲动,可回到地球后,他很快就找到伴侣,隐退探险事业。
在回地球的漫长旅程里,剩下最重要的事,只有——做爱。
完
读者评论
Britney (02/26/2025):
哇,故事真精彩!!我在候机的时候就开始看,一上飞机就得接着看完。真不知道怎么夸你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