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换装 · 电视

《埃玛》——18岁的耀眼少女埃玛步入了超级富豪艾伦家族的生活。他们未曾料到，她那精心策划的阴谋即将揭开序幕，而小丹尼尔便是埃玛心机与梦想交织的完美见证者。

故事正文

《埃玛：换装 · 电视》——作者：简·艾斯汀

作者手记

如你年过廿一岁，请勿阅读本篇故事。此篇故事包含数场情欲戏，适合成人阅读。所有角色皆为虚构，与真实生活人物无甚相似之处。

这是我初次创作的故事，我写作时颇为惬意。我的专长不在故事写作，但我想试试看。因此我恳请读者耐心品读，若能建议提升我写作能力，敬请留言分享。若您喜欢此故事，也请告知我，这将助我进一步完善。谨以此篇向另一篇名为《邪恶继女》的故事致敬——该故事由****所著。此乃佳作，启发我创作此篇。我亦添一言：此故事乃我原创佳作，能经得住任何考验。唯一相似点在于催眠药剂与磁带的运用。其余则各有千秋。

敬请欣赏。

埃玛 by 简·艾斯汀

理查德在床头烟灰缸上摁灭雪茄的最后一口，才踱步至床边。哎呀，她真棒，他暗自思忖。有些女子天生就是完美伴侣，即便他愧对妻子埃玛，却也物有所值。况且，他已将她安排得事事顺心。他不禁憧憬起未来的种种可能。

埃玛终于从浴室中款步而出，开始梳妆打扮。她身着那件薄蓝长裙，裙摆曳至大腿根部——正是几小时前初抵时所穿的那套——正欲寻觅高跟四英寸的鲜红高跟鞋。 "抱歉啦，宝贝。我得启程了，稍后给你来电"，她一边说着一边款步而行。

理查德笑道：" sure babe，想必你从我这儿得偿所愿，便要溜之大吉啦。我可是靠著当了你爹的律师才当上这行家的呢，莫非我这般迟钝不成？"

"你这话何意呀，宝贝？"她问道。

"我的意思是，倘若你将我甩下，我便告知你爹，说验血结果为阴性——你便不是他亲生女儿啦。"

"我是他女儿，我定不离你而去，我深爱着你呀，亲爱的"，她边说边甜蜜微笑，"我得赶些购物事宜。"

埃玛在理查德的额头轻吻一记，随即从容离去。沿着公寓长廊漫步，自后门行至她的崭新梅赛德斯轿车。她赶时间，虽惯爱令男友久候，这次却要破例而行。

★ ★ ★ ★ ★

保罗·艾伦慢悠悠啜饮着阳光房中的黑咖啡，细读晨报。孙子蹒跚学步，由他女儿悉心照料。他抬眸道："你可曾瞧见埃玛今早启程，雅尼丝？"

“爹爹，未见呢。我喂丹尼尔时，她的车还未停稳，”雅尼丝答道。

埃玛今早在家，倒不寻常，马克思忖着。数月来，他常叮嘱新女儿打理生活事务。她既是他的千金，他愿助她事业蒸蒸日上，一如雅尼丝的会计师生涯般成功。他常对她说，她微笑颔首，欣然赞同，可他却厌倦了反复叮咛。他提议，埃玛要么回校修读，要么他便收回她新购置的座驾。

埃玛一年前携着喜讯踏入他的人生。那年恰逢其怀孕女儿的丈夫于卡车迎头碰撞中不幸身亡。这令他们心力交瘁。随后丹尼尔的降生也匆匆而就。待到那位衣着简朴的少女轻叩其办公室门扉，声称是他的女儿，一切才渐入佳境。她讲述的故事得以验证。其母为斯黛娜——他昔日秘书，某夜工作之余，二人情投意合，于办公室缱绻，竟被管理总监撞见，她因而辞去职务。他获致警告，却也罢了。他未再听闻斯黛娜的消息，也未料其携着他之子。他委请律师理查德安排验血。结果出炉，理查德予以确认。她果然是他的女儿。他欣喜万分，却觉雅尼丝对其并不热络。深知两女间或存有竞争，他力图一碗水端平。他啜尽咖啡，便赴办公室。

★ ★ ★ ★ ★

保罗欣喜若狂。他终偿夙愿，年过廿五，终于不再是处子。与之相配的女子亦令他心满意足——他轻抚娇妻柔顺的金发，怎知运气这般好。待她酣睡于他的枕席上，他愈发觉察这缘分不浅。他瞥了眼腕表：上午九时。嗯，今日工作想必不误。毕竟，他乃艾伦化工有限公司的经理。若连个把日子也休不得，何须当此经理职分？埃玛自睡梦中渐次苏醒。

她醒来，对他嫣然一笑。保罗亦颔首微笑。"亲爱的埃玛，我有件好物要与你分享。你可记得那次聚会，我曾谈及我们研发的、助治智障人士的药剂？如今我们已取得突破。且听我道来——我们成功令患者自主行动自如。我们为其注射药剂，并以耳机反复传送指令。数小时后，移除耳机，患者便依指令行事而无需思虑。你可知这意味着什么？我们将能精准调控其脑功能，使之恰如所愿。数年之内，我们便可助诸多智障人士提升脑力，届时，百万计人定将受益。

"这可真棒啦，亲爱的"，她答道。于是，她邀约庆祝，方式自是知晓的：她钻入被褥之下，边吮吸他的阳物边娓娓道来。

★ ★ ★ ★ ★

保罗殷切期盼埃玛归返。四小时光阴，他守候于此，恰如她所愿。终于，门锁转动的声音传来。是她来了！！

他奔上前去迎接，却见她蹙眉而归，似有不满。

"你可曾寻得更多啦？"，她问道。

"是的，埃玛"，他答道，掏出四管透明液体。

"干得好"，她颔首称赞。他心儿再度雀跃。"多备些，并不断送来，好啦，保罗？"

"好的，埃玛"，他如是应承。

"一管即为成年男性的剂量，保罗？"，她问道。

"是的，对成年男性而言。女性稍减，依其身形而定。若稍有超出，恐致你性命无虞"。她将纤纤玉手轻抚于他唇畔，示意静默；随后斟酌一杯，倾入一管药剂，令他啜饮。自床榻侧取来耳机，覆于他头部，按下磁带播放器。她褪下保罗的长裤，着手为其抚弄，而他则聆听着磁带。待他精液喷涌，她便起身离去。

保罗继续聆听磁带。"你深爱埃玛甚笃。你须尽随她意。每日睡前，你皆需啜饮一管药剂，聆听磁带。满心皆系着听命于埃玛的思绪。唯有服务于埃玛，你方觉幸福。你心系埃玛，却似忘却众人。你俨然成了埃玛的掌中玩物，只盼埃玛的青睐。"

埃玛笑盈盈走向她的座驾。她难以置信这催眠药剂的奇效。保罗在药剂加持下，原先略显柔弱，如今俨然是她的贴身奴隶，随她心意舒展。如今，他便全然归她所掌，而她也乐得戏弄他，看他受苦。自小以来，男子便惯于任她摆布，羞辱于她。如今，便是她反戈一击的良机。她驱车赴往父亲的宅邸。父亲又一愚钝者，亦对她倍加呵护。待我将药剂献于他，她思忖着。她坦言自心底，其父并非生父时，方觉惊喜万分。母亲生前一直坚称其父为马克·艾伦——一位成功的百万富翁。然则，她深知并非如此。可她不愿放弃此等佳缘——当理查德提议，只要她与他结盟，便静默验血结果，她欣然应允。她未曾料到，竟会困囿于当下境遇。新药剂为她添了张王牌。她决意今夜付诸行动。她携三管药剂：一管赠予父亲，一管馈赠雅尼丝，还有一管留给那铁腕情人理查德。

埃玛甫抵家园，便寻访父亲。 "爸爸！"，她一见父亲，便高声唤道，一如往常，他正埋首于书房。他热情拥抱，示意忙碌常态。她提议为他煮杯香茗，他欣然颔首。漫步厨房，她添水入壶。自橱柜中取来两杯，倾入奶酪与些许糖分。父爱之杯，倾注一管全剂量。水沸时，她倾入滚烫清水于两杯之中。恰逢此时，雅尼丝自后门翩然而至。她轻唤一声。此时，万千思绪纷至沓来。我原以为她已外出，她可曾瞧见我倾注药剂于父亲杯中？

“我岂非该得一杯茶？”，雅尼丝问道。埃玛心头一松。

“当然啦，雅尼丝”，埃玛答道。

恰逢此时，父亲踱步厨房。 "你可饮我杯吧，雅尼丝，办公室来电催促要紧：实验室药剂被盗。务必即刻整理妥帖，勿再久候，姑娘们"。

马克携着长卷离去。埃玛转身之际，瞥见雅尼丝已取走一杯香茗。只是，哪一杯？她凝望雅尼丝啜饮香茗。 "何事令你愁眉不展？"，雅尼丝问道。

“无甚烦忧，我需速速致电”。埃玛携剩下一杯，匆匆赶赴卧室。抵达浴室，她迅疾倾泻杯中 contents 至洗漱池，顺路奔往卧室。

她锁上门，抱怨着霉运。大约一小时后，她重新现身。走下楼梯时，她步入厨房。令她惊讶的是：厨房地板上，雅尼丝不省人事，身旁躺着碎裂的茶杯。糟糕，她心想。她一定饮了父亲的茶。保罗说得没错——剂量过多，可能致命。她清理了现场，又将碎茶杯藏在卧室。接着，她回到厨房，竭力大喊，并叫来救护车。

救护车终于抵达，她便携着熟睡的丹尼尔登车，将他安顿在自己的梅赛德斯轿车中。他们一路随救护车前往医院。她耐心等待，一小时后马克抵达。两人拥抱，他建议她带小丹尼尔回家，自己留下守候。丹尼尔依旧酣睡。归家途中，她的手机响起。是理查德来电。" “听说雅尼丝的事啦，埃玛”，他告知她。

“我早提醒过你，若马克家族有人遭遇不测，我便告知你的真实身份。”

“我什么都没做”，埃玛边讲边急促答道。

“那就由你父亲定夺吧”，他答复，随即挂断电话。

埃玛匆匆赶往自己的车，驱车前往保罗的宅邸。步入宅邸时，她携着丹尼尔，将他安顿在沙发上。她步入保罗的卧室，发现他戴着耳机酣睡。她唤醒他。他一见她，便绽开笑颜。

“宝贝！”，他喊道。“我有惊喜要送给你。我办公桌旁的箱子里藏有更多小试管——我为你偷来啦。箱内约有五百支供你之用。”

“保罗，别啰嗦，听我说，”她应道。“先给我调杯饮品，再为自己斟上一杯。待我于客厅等你。”

保罗照吩咐行事，将两杯饮品端给埃玛。埃玛倾入一支小试管的药剂于其中一杯，并递予保罗。“这孩子是谁？”，保罗问道。

“闭嘴吧你这块烂木头”，埃玛答道。“我已叮嘱你，莫要追问，只待我问你才开口。”

“抱歉啦，埃玛”，保罗回应道。“还请见谅。”

“好啦，你这烂货。舔舔我的鞋吧。”

保罗便开始舔舐埃玛的鞋履。待埃玛满意，她准他起身，屈膝跪坐于脚边，并啜饮咖啡。“保罗，有件事我想问你。若将药剂赠予孩童，会如何？”，她问道。

“嗯”，保罗答道。“我不太清楚。因孩童脑部尚未成熟，我想你或能调节其脑部发育。务必仔细调配剂量。”

埃玛便吩咐保罗，在空试管标注为小童所需剂量。她又让他标出适合她这般体形女子的剂量。“好孩子”，她对他道。“如今，保罗，还有一事待你完成。若你办妥，我将终身爱你。要诀如下……”，

她逐一指导他，随后于他额角轻吻。“保罗，外头候你五分钟，我需打个电话。”

保罗离去，她拿起听筒。拨打理查德的手机，等待回复。“宝贝，是我，埃玛。亟需见你。”

理查德同意。“一小时后于公寓见我”，他答复。

她点头同意，挂断电话。待保罗返抵，助她携着酣睡的婴孩与试管箱至车内。她便驾车返家，途经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并于睡前规划新构想。

翌日清晨，她被啼哭的婴孩声唤醒。走廊某处传来清脆的尖叫声。几点啦？七点钟！真是糟透了。身着绯红睡衣，她起身探视婴孩。

丹尼尔见她，嚷道：“我妈妈在哪儿？”，

“丹尼尔”，她答道。“你妈妈身体欠佳，便由祖父送往医院。她会好起来的，亲爱的。现下，我们去为你装扮吧，小帅哥。”

“不要！”，孩子嚷道。“我要我妈妈。我不想你来。我讨厌你。妈妈说你是个女巫。”

“丹尼尔，即刻去你房中梳洗打扮。”

“我不愿，不愿，不愿”，丹尼尔嚷道。

埃玛走近啼哭的孩子，将其抱起。携着啼哭的丹尼尔返回卧室，她锁上门。“今儿便无早餐，除非你乖乖听话。待我们晨餐完毕，再去探望妈妈。这可算个约定？”，

她听到一声轻柔的赞许，便下楼为孩子准备早餐。自橱柜取来最爱的麦片，倾入碗中，添入牛奶，再兑入精心测算的药剂。最后洒上糖粉。她取回楼上的床，解锁房门。丹尼尔蜷缩一角啜泣。

“听你去吧，宝贝”，她甜丝丝道，唤他至床榻。以小勺细量，她开始喂他。待她料理完毕，孩子渐觉昏沉。她将其安顿于床榻，取来床头柜的耳机置于其额，按下磁带播放器。她随磁带所录之语轻抚其发。“你爱埃玛。自此，你将依埃玛吩咐行事。你将举止得体，善待埃玛。”

磁带播放之际，电话响起，她急急应答。是父亲来电。“亲爱的”，他柔声说道。“我有坏消息。雅尼丝病势不佳，已陷入昏迷，医生尚不知其能否康复。恐有脑损伤之虞。丹尼尔如何？”，

“他颇感不安，思念妈妈。我让他稍作歇息。你愿否同赴医院，爸爸？”，

“不必啦，宝贝”，他答道。“你留守在此更佳。”

他们互道惯常的告别语，埃玛便去查看邮件。马克的信函如期而至。她拾起，展颜一笑，见头版头条：“艾伦集团顶级律师于索霍公寓遇袭身亡。”

她细读报道。化学分支的经理被疑于公寓遭枪杀，随后又将公寓点燃并射杀自己。埃玛欣然一笑。一切进展顺利。她返楼，照料丹尼尔。她令磁带播放三小时，待其卸下耳机，唤他起身。“嗨，小睡美人”，她道。

“嗨，埃玛”，他微笑答道。

埃玛吩咐他梳洗打扮，他亦不迟疑。待她建议一同观剧，他欣然同意，并偎依于她膝上共赏卡通。他竟还献上一吻，坦言挚爱。他们又一同玩其玩具。当晚稍晚，她为其沐浴，他也毫不抗拒。待夜深，她将其安顿于床，又送上温热的牛奶，再伴以故事。埃玛于厨房温热牛奶之际，忽忆及心头：她爱做母亲，憧憬育有子女。她愿为其添置衣裳，一如己身，并共度时光。她将长成如她般模样。念头涌现心头。她能否成功演绎？她取一试管，测算另一剂量，凝思片刻后倾入牛奶。她携着牛奶返至丹尼尔，他啜饮其间，她则为其讲述最爱的故事。待他渐觉昏沉，她将其安顿床榻，并携磁带录音机返房。她录制另一则留言，整夜播放。

“你愿似埃玛，盼成我掌中之宝，却羞于启齿。待你醒来，便央求埃玛令你化身其小女。你愿居家嬉戏，相伴埃玛。你不愿赴医院探望妈妈。你将悉数遵从埃玛吩咐，且不向旁人透露你游戏的秘辛。你二人乃知己，无话不谈。你无需思念妈妈，且从不觉其缺席。你总愿与埃玛相处，且待她不在，便觉心系。”

翌日清晨，她唤醒酣睡的丹尼尔。“今日我们做些什么，丹尼尔？”，埃玛问道。

“我想与你玩耍”，他答道。

“好孩子”，埃玛应道。“我们玩些什么？”，

“埃玛？”，丹尼尔问道。“能否假扮你便是我母亲？”，

“当然啦，宝贝。”

“我能否成为你的小女儿？”，

“你愿成我小女？然你乃男孩。你真确信？”，

“是的，埃玛，我想做你的小女儿。”

“好啦，宝贝。然须安排妥帖。你须唤我为母亲，我亦教你如何化身为我小女。可好？”，

丹尼尔欣然颔首。“好姑娘”，埃玛道。“此乃第一条。小女须常听命于母亲。现下，去卸下睡衣。小女须着裙装，故你得着裙装。首先，我们为你备一场温润芬芳的浴后，再为你梳妆。”

待她为其洗浴完毕，她为其洗发、护发，再以毛巾扎于头顶。继而，她携其出浴，以柔软的粉红毛巾擦拭。随后，她为其撒上些许香粉，携其返卧室。“今儿穿何衣裳？”，她问。“待我至抽屉取一对粉红短裤与配套背心，置于丹尼尔身上。随后，她将衬裙置于地板，令其跨入，并自腰部轻挽。‘我眼下只有一袭新粉红礼服，稍后我们便去添购新衣裳。’她聚拢礼服，轻套于丹尼尔头顶，顺势垂落。”

她携丹尼尔坐于梳妆台前，自台面取一瓶粉红指甲油，为其指尖涂上一层。足尖亦然。她令其耐心等候，待指甲干透，再添一层。又令其再候三次，总计五层。“待你梳洗完毕，你便成我掌中宝。好啦，丹尼尔。”

她坐定丹尼尔于梳妆台前，取瓶粉红指甲油，为其指尖涂一层。足尖亦然。待其干透，她再添一层。又令其再候三次，总计五层。

丹尼尔喜欢闺阁风的发型。尽管他的头发稍短，艾玛仍能将他的头发梳理成年轻女孩常用的样式。

“女孩必须随时保持美丽的指甲。所以你得注意手部动作。瞧瞧我的红指甲，既长又均匀，就是因为我一直精心护理指甲。我还给你买了丝质长袜和一双鞋。”她从一只盒子里拿出一双粉红色的丝质长袜和一双黑色的漆皮玛丽珍鞋，放在他的粉色脚趾上。

她让他坐下来，站起身，反复练习，直到他学会了女孩坐姿。她教他如何走路，并叮嘱他依样而行。“年轻姑娘除非母亲吩咐，否则不必开口。你得用柔和细腻的嗓音讲话，凡事要顺从母亲的意见，说上一句‘好的，妈妈’。清楚了吗，丹尼尔？”

“好的，妈妈”，丹尼尔答道。

“好姑娘。女孩们花很多时间坐着、打扮，还要留意母亲的样子。我想让你坐在我的床上，双手交叠置于膝上，就像我示范的那样，等妈妈准备好。”

丹尼尔依言而行，坐在床上，双手交叠在膝上。艾玛决定今天给指甲涂上粉红色，并搭配了与丹尼尔相配的礼服。这让两岁的小男孩兴奋不已。等她准备妥当，她牵着孩子的手，慢慢走向她的轿车，驾车前往附近的购物中心。他们径直前往‘切尔西女孩’，一家专为年轻女孩设立的百货商店。

“小时候我总想从这儿买衣服，可惜妈妈没钱。你可真幸运，妈妈疼爱你。”丹尼尔微笑着点头。

店里的店员对可爱的小丹尼尔一见钟情。两位店员菲奥娜和丽莎尤其喜欢她。丹尼尔试穿了各式各样的衣服，从简单的日常裙装到漂亮的舞会礼服，还有几双可爱的小鞋子。到后来，丹尼尔试穿了店里的近半成衣。他们买了大部分连衣裙，还添置了不少内衣，所有衣物都送货上门。她用父亲给的信用卡支付一切费用。

他们驾车回家，丹尼尔显得格外疲惫。到家后，她让丹尼尔穿上粉红色的睡衣和丝质粉红短裤，睡在她的床上。她给他准备了一杯温热的牛奶，又添了一剂药剂，让他喝下。当他在睡意中缓缓入梦之际，她录制了一则新留言：“你喜欢当艾玛的小女孩。你想像她那样打扮、走路、说话，还要像她一样行事。你得遵照她的一切吩咐，她告诉你的一切都是真的，你得相信。你要和艾玛一起保守这个秘密，别告诉别人。”她按下磁带录音机的‘播放’键，设置为循环播放。随后，她躺到他身旁。她也累了。当妈妈的工作虽辛苦，却也充满乐趣。她很快就沉入梦乡。

她被电话铃声唤醒。她赶紧去接听。是父亲打来的。“宝贝，是你爸爸。简妮丝的状况还是一样，我担心着。丹尼尔怎么样啦？”

“他正在午睡，爸爸。要叫醒他吗？”

“不用啦，亲爱的。等他醒来，带上他一起来吧。你顺便帮我收拾些衣物吧。我要在这儿住些时日，等她醒来。”

“好的，爸爸”，艾玛答道。“我们很快就到。再见，爸爸。”

她放下听筒，回到卧室。她取下酣睡孩子的耳机，叫醒了他。她帮他脱掉衣服和妆容，再给他穿上平常的衣服。他似乎不太喜欢，但还是依嘱行事。她指导他如何在去医院途中表现得体。

到医院时，他们寻得简妮丝的病房。她正仰卧在一张白色床铺上，手臂上挂着点滴。马克在椅子上坐着，守候着她。他们进门时，他抬起头来。丹尼尔径直走向他。“你好，爷爷”，他边说着边拥抱他。“别担心，艾玛说妈妈很快就好起来了。”马克听了微笑起来。

“今天你都忙些什么，小运动员？”，马克问道。

“我和艾玛玩了玩具车”，他答道。

理查德拥抱着小孙子，把他放在腿上。艾玛坐到他身旁，把手搭在马克的手上。他们静静地坐着，仿佛时间都凝固了。终于，马克建议他们回家。“明天我会打电话给你，汇报最新消息，”他告诉他们，两人便启程返家。

他们驾车回家。艾玛看了一下手表。傍晚六点钟左右。“我们该做些什么，亲爱的？”，艾玛问道。

“我们能玩一玩今天玩的游戏吗？”，丹尼尔答道。

“当然啦，亲爱的。”

艾玛随即脱下孩子的衣服，给他穿上一双新的丝质粉红短裤。她又给他涂上粉红指甲油，一遍又一遍，共涂了五层。她决定让丹尼尔自己选穿什么裙子，令她欣喜的是，他选了她钟爱的长款粉红舞会礼服。“我们得搭配这双鞋试试。”她在他袜子脚上套上一双粉色高跟鞋，鞋跟约有一英寸高。她让丹尼尔练习走路约一小时。“所有女孩都喜欢高跟鞋。越高越好。我喜欢我的六英寸高跟鞋，你也不例外。你的妈妈没让你穿高跟鞋直到你大概十二岁。你可真幸运。我会让你随时穿高跟鞋。等你长大了，高跟鞋对你来说就没问题啦。我敢说你走路时就离不开高跟鞋啦。”丹尼尔笑着点头。她让他在厨房里坐下，边看着她准备的小餐点。汤是温热的，专为他们俩准备的。他一边听着她讲述女孩们如何通过少吃来保持美丽，什么时候该慢慢吃，以免弄花了唇膏，一边喝着汤。他渐渐昏昏欲睡，艾玛便给他脱去衣服，让他穿上和前一天一样的粉红睡衣。她领他回到卧室，安置在床榻上。她正要离开，丹尼尔喊道：“妈妈，请别留下我呀？”

艾玛想起她之前录制的磁带上的指令。“你想住进我的床铺吗，丹尼尔？”，

“好的，妈妈”，丹尼尔答道。

“好的，宝贝，跟我来吧。”她牵着孩子的手，带他回到自己的卧室。她建议他们穿着同样的睡衣上床，她为他挑选了一件丝质的红色短款睡裙，跟他通常穿的款式相似。“我晚上也不穿短裤，所以你就把它们脱掉吧。”

丹尼尔脱下短裤，钻进艾玛的床铺。艾玛戴上耳机，播放了此前录制的磁带。当他睡着时，她一边搂着他一边微笑，心想着昨日这个男孩还害怕她，不太喜欢她，如今却如胶似漆了——她可以将他塑造成自己钟爱的模样。

接下来几周，一切安排得颇为顺遂。马克总是在医院里，并住在简妮丝隔壁的病房。他们时常前来探访，坐在他身边。其余时间里，艾玛让丹尼尔按着女孩儿的模样行动和打扮。他渐渐成了一个可爱的小姑娘，她也继续给他服用常规的药剂。然后有一天，艾玛听说一个消息，世界仿佛为之倾覆。简妮丝醒了。当然，她欣喜万分。不过还是有些安慰：简妮丝失去了所有记忆，还瘫痪了，从腰部以下，脑部受压严重。医生们认为这应该是暂时的，建议她到美国一家专科医院接受治疗以助康复。马克同意了，决定陪她一同前往。艾玛和丹尼尔则留守伦敦，等简妮丝恢复记忆后再去探访。

这让艾玛心里踏实不少。这天终于到来，艾玛和丹尼尔扮成男孩，向即将启程的两人挥手告别。

艾玛驾车回家。到家后，她让丹尼尔换上漂亮的蓝色丝质短裤，配上一件同色的夏裙，裙摆及膝。她也这样打扮自己。让她坐在梳妆台旁的椅子上，与她的椅子相邻，她一边给俩人涂指甲，一边给她俩的脚趾也涂上她钟爱的亮红色。丹尼尔似乎很喜欢这种颜色。“你觉得我们该涂几层呀，丹尼尔？”，

“越多越好”，他答道。

“好姑娘！”，艾玛 exclaimed。

于是，她给俩人的指甲涂了七层。等指甲晾干，她又给俩人的嘴唇涂抹上淡淡的蓝色眼线和睫毛膏。接着，她教他如何点缀妆容，并给他涂抹上红色唇膏。“你愿意做我永远的小女孩吗？再也不用穿着那些笨拙的男孩服装啦。”丹尼尔点头赞同。“好的，从今天起，我将全天候把你当我的小女儿来对待。作为乖女孩的奖赏，我要送你一份礼物。我是特意为你的三岁生日准备的，但如今看来正合适。”艾玛取出一份礼物，让他拆开。里面是一双红皮露趾凉鞋，鞋跟约两英寸半高。丹尼尔激动地跳起来，穿上鞋子。小巧的脚踝被抬高，他有些不稳。艾玛扶着他，以免他摔倒，还帮他练习走路。

“看呀，妈妈，这双鞋能衬出我的红色脚趾甲！”，他兴奋地喊道。

“好姑娘。你很快就能习惯这双鞋，走路也不用我的帮忙啦。到时候，我就把你老鞋给扔了。你所有的鞋都该是这种尺寸的。另外，我还期待我的小女儿有更长的指甲和更长的头发。”

我将给你一些维生素帮助她们生长，且我们不会剪短它们。看看我长长的指甲和我的金发垂到我的腰间。你的必须如此。不然妈咪就不会满意。还有一件事。你必须忘记所有关于祖父和你老妈咪的事。祖父是个男人，而你讨厌所有男人。老妈咪是个狡猾的女巫，而你比任何人都更讨厌她。你希望看到她发生些奇事。

她爱你，你却爱着她！

丹尼尔开始哭泣。

“妈咪，妈咪，妈咪——我的头疼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爱着你，也爱着祖父和我的另一位妈咪。我不讨厌他们啦！”，

艾玛望着孩子，仔细思考。也许我把他推得太远了，她想。他能承受的有限度。他才只是个孩子。不，他是我的孩子，她想，我会按照我的心意安排他。

“丹尼尔，我有件事要告诉你。祖父和你老妈咪已经留下你了。他们不再爱你，因为你想要做个女孩。如果你不喜欢做个女孩，我会把他再变回男孩，并派他去给他们，但我会无论怎样都爱你。”

“我喜欢做个女孩，妈咪”，他啜泣着说道。

“为什么他们不让我做个女孩？你做到了。你爱我无论怎样。我讨厌他们。我讨厌他们。”

“好姑娘”，艾玛回应道。“我也讨厌他们。喜欢人们是很好的。我讨厌许多人，但我爱你。现在，做个好姑娘，并在那里等候，妈咪给你准备晚餐吧。”

丹尼尔坐在那儿等待艾玛叫他，晚餐准备好了。他的头和胃都疼，但他想着他讨厌的‘他们’，想象着‘她’被一只巨大的恐龙吞下，感觉舒服些了。他看着他亮晶晶的指甲，看着他红色的脚趾，感觉更开心了。

“我爱妈咪”，他想着。她是我现在的亲妈咪。我成了她的小小女孩丹尼尔。我想长得像妈咪一样。

这些日子，艾玛教丹尼尔如何行动和思考。一整天，他都穿着搭配得宜的衣装，他的指甲总是红润如艾玛的。他的金发已长到了恰好的长度，她将其梳理成整齐的样式，如同她的一样。他的指甲现在又长又漂亮，她喜欢一遍又一遍地为它们涂上颜色。

每晚，她会问他最爱的是谁，并将他列出的人名交给她，包括马克和雅尼丝，或仅仅是在他们例行购物之旅中让他感到烦扰的某人。她会问他，他有多爱马克和雅尼丝，他会告诉她关于她被一只巨兽吃掉的故事，以及他被一名女巫吃掉的故事。随着月份的过去，马克在他的心里是巨人，雅尼丝是女巫。她怀疑丹尼尔可能忘记了他们，便对这个想法微笑起来。

马克会每天打电话并与他们两人都通话。艾玛仔细指导丹尼尔如何与他通话，而他完全按照她想要的那样处理。

就在丹尼尔三岁生日临近时，艾玛听到一则坏消息。马克想要他们前来拜访，为丹尼尔的生日做准备，或许还会去迪士尼乐园。

当她告诉丹尼尔他需要在这次拜访中再次扮成男孩，他感到非常沮丧。

“我讨厌他们为此而做的一切”，他发誓道。“我不想去了。”

“丹尼尔，我告诉过你别忘了听我的”，艾玛严肃地答道。

“我也更讨厌他们，但我们必须对他们表现得友善些。如果我们做得好，他们就会把你永远带走。你明白吗？我们不想那样，对不对？有时候，当我们有空让他们的痛苦成为我们的乐趣时，我们就得对人们表现得友善些。”

丹尼尔停止哭泣，倾听她的话语。她为他修剪了头发，修整了指甲。一切关于他扮成女孩的痕迹都已去除，他们准备前往佛罗里达州。

佛罗里达州的拜访一切顺利。雅尼丝坐着轮椅，但逐渐记起了些东西。更重要的是，丹尼尔的表现完美无瑕，她便有时间独自处理自己的事务。她利用这段独自的时间，做了过去四个多月未曾做过的事。男士是些无用的杂货袋，但他们各有用途。她开车北上至教堂街车站附近的一片破旧街区，走访了沿途的多家夜总会，找男伴儿并不成问题。大多数男伴声称自己是推销员、皮条客和经商老手。一个男伴甚至说是位杀手。他们都 eager to meet her again，给她留下了联系方式。

在佛罗里达州度过了漫长炎热的月份，她欣喜于返程回家的时候。他们互相道别，乘飞机从奥兰多国际机场出发。当她坐在丹尼尔身旁时，她稍微担心她的数月雕琢成果是否被抹去。当丹尼尔牵着她的手，望着她，她才意识到，他仍是她的丹尼尔。

回到英格兰的家中，他们没花时间便让丹尼尔再次扮成女孩的模样。她为他沐浴在芳香的水中并擦干。“我给你准备了一份小惊喜。”

从一只行李箱中，她拿出一件小巧的黑色无肩带连衣裙。她让他穿着它，并在他穿上内衣前。上半部分是束腰式的，她将其系得很紧。第二部分是极小的裙摆，几乎垂至他的腰间。艾玛又穿上一件类似的连衣裙。“宝贝，我将告诉你妈咪的一个小秘密。我几乎从不穿衬裙。你也得这样做。”

坐在梳妆台前，她为他涂上多层红漆，涂在指甲和脚趾甲上。她还为他脸上涂上类似她自己的妆容。她随后拿出一双柔软的细腿丝袜，并将其卷到他的腿上。从她的行李箱中，她拿出一双黑色的细带高跟鞋——鞋跟长约三点五英寸，鞋跟纤细如铅笔。她将它们放在他的脚上。她扶着他，以免他走路时跌倒。

“我已经为你买了许多这种尺寸的鞋子，你以后都要穿着。当我们外出，人们可能看见我们，我们会穿衬裙和低跟鞋。这是那些人的错，我们必须为此讨厌他们。我本想在你生日时送给你，但因着那个混蛋和那个悍妇，我没能。所以今天便是你的生日啦。”

丹尼尔点头同意。为确保他仍在她的掌控中，她决定再次每天给他服用维生素药剂，如同她之前的做法。她还为他更新了磁带留言。

随着几周过去，丹尼尔的头发和指甲再次生长。他还开始像她一样说话和行动，这使艾玛极为满意。令人心烦的是，马克每天都打电话，但他们一如往常地处理了此事。雅尼丝的状况不断改善，每天都有新消息传来。随后，电话便停止了。艾玛对这个情况想得不多，直到一周后她收到了马克打来的电话。

“艾玛，我明天回家。我需要和你谈一谈。为何你对我们撒谎？我收到了理查德的，我老律师的执行人的包裹。它本该早些时候抵达，但警察介入了，所以他们延误了交付。我知道一切，亲爱的。你是个风韵尤存的女子，而不仅仅是我女儿。我见过你与我不熟的男人们的磁带录像。你是如何做到的？当我于周五搭乘航班返家时，我希望能看到你已打包好行李。离开家，并不再回来。”

他挂断电话。艾玛深受震动。当她恢复了镇定，她致电在奥兰多结识的那位杀手瑞夫。他告诉她，她的心仪计划需花费两万五千英镑。她同意了，并告知他，这笔钱将于明日存入一个编号的银行账户。她将致电告知确切细节。她挂断电话，前往卧室，丹尼尔正安静地坐着。“我们要出去，小姐，所以我们最好为此打扮一番。”

她为自己和丹尼尔搭配了她为他生日所选的衣裳。丹尼尔已习惯这些鞋子，行走自如。外面稍冷，所以她和丹尼尔穿着她不久前买下的黑色皮草大衣。他们驾车前往索霍区。当她抵达目的地，一家二手车店，她按响了喇叭。

三位身材魁梧的黑人男子迎接她。

“艾玛。你去哪儿啦，姑娘？”，

“四处转转。我在卖掉这辆汽车，杰克。你给我多少钱？”，

“伙计，这辆车比那酷热的太阳还要热。”

“我把所有的车辆登记手续都带来了。车在我的名下，并且四万英镑归你。”

“我给你两万。”

“三万。”

“二万五。”

“成交”，艾玛答道。

艾玛和丹尼尔从车上下来，她把钥匙和手续交给杰克，而杰克则交付了钱款。这时她才意识到她的疏漏。他们怎么回家？“叫一辆出租车吧，杰克”，她问道。

“两万五千英镑，我帮你”，杰克笑道。“如果你帮我和我的朋友们一个忙，我就亲自载你们回家。”

艾玛别无选择，只能同意。“亲爱的，让我向你展示妈咪最擅长的事吧”，她对丹尼尔说道。

接下来的一小时，艾玛在她的旧车后座从各个角度被拍下，而丹尼尔则奉命站立守候。当男人们满意后，杰克这位信诺者亲自驾车送他们回家。她告诉他，将他们送到她家门口约一英里的地方，手牵手漫步回家，于夜深人静之时。

第二天，她将一半的钱存入编号的账户。她致电瑞夫，告知了账户详情，并如何找到她选定的嫌疑人，以及一份好的描述。另一半将在成功完成后支付。当她外出时，她试着用信用卡购买自己的新车，却发现她的卡全被取消了。所有卡。

接下来的几日似乎拖长了，拖长了。周五早晨，她收到了马克新任律师的电话。

父亲在前往机场的路上被枪杀身亡。得知消息时，她尖叫起来。父亲要求她尽快前来参加遗嘱宣读。

她让丹尼尔穿上一袭长款黑裙，自己也如此装扮。这次不再需要穿衬裙。低跟鞋这次必不可少。他们乘出租车前往律师办公室。接待处，她遇到了马克的新任律师Sam Wallis。她介绍丹尼尔为自己的侄女。

Sam带领他们步入办公室，用法律术语长篇累牍地讲解：雅尼丝也应该在此出席，但她被认为心智不健全，因此无需到场。‘那就告诉我，我该得多少钱？’艾玛问道。

‘好的，小姐’，Sam冷静地回应。‘马克上周致电我，要求我修改遗嘱。一切由他的外孙继承——一个名叫丹尼尔的幼童。请告诉我，丹尼尔在哪里，艾伦小姐？’

‘他在朋友处。他忙于收拾行李，不便前来。’

‘我明白了’，Sam答道。‘您是他的监护人吧？’

艾玛点头。Sam继续道。‘嗯，丹尼尔便是整个遗产的受益人。遗产估值高达五亿六百万英镑。需从中缴纳两百十二万英镑的税款。剩余资金将存入信托基金，待他年满二十一年时可随时提取。’

‘那我呢？我靠什么生活？’艾玛大声问道。

‘遗嘱注明，孩子的母亲可从基金中提取每年一百万英镑，直到孩子二十一年，款项每周存入个人账户。由于其生母的健康欠佳，您便是他的法定监护人，且在您持续担任此职时，您有权领取这笔款项。’

这令艾玛稍感宽慰（虽不算太满意）。她绽放了惯常的甜美元气，令众多芳心为之倾倒。Sam却似乎未动声色。她心想，真怪。他们继续敲定所有细节，完毕后，Sam安排了一辆专车送他们回家。

丹尼尔坐在艾玛的卧室里，聆听艾玛让他听的唱片。这已成为他过去一年半的日常功课，艾玛说唱片对他有益。丹尼尔并不介意。他喜欢聆听妈妈的声音，每次聆听都让他感觉更好。此外，这意味着他不必思考妈妈要求他做的功课。好姑娘只需思考妈妈允许的事，她常提醒他。他低头看向自己迷人的鞋履。自他四岁生日以来，妈咪便让他穿一双四英寸高的鞋。他要在家中全天佩戴，有时外出也如此。他从未在鞋内穿衬裙，有时外出也会戴上。妈咪让他收紧双腿，以免让他人窥见。他喜欢与妈妈在伦敦小屋的晚间探访。在那里，妈妈会与那里的女士玩些游戏，而他则在一旁观战学习。妈妈说，若他表现良好，便能早日成为真正的女孩。唱片的嗡嗡声告知他，是时候寻找妈妈，并重新修整指甲和发型了。他用小手摘下耳机。他的红指甲长约一英寸。他起身而立，长长的金发垂至腰际。他迈着新鞋款轻盈前行，走向出口。当他打开门，听到了妈妈正与另一位女士争执的声音。他以为听出了声音，却不太确定。他优雅地走向楼梯。两位女士已斗得难解难分。下楼梯时，他看见妈妈骑在另一名女士身上，正在搏斗。她们闻声，转头相望。另一位女士一时凝滞。妈咪随手从咖啡桌上抓起一个烟灰缸，砸向女士的头部。她们仿佛停止了移动。他学会了不哭不语，妈咪吩咐他完成。他随后取来妈咪的袖扣和几条衬裙，从楼上。他照做了。妈咪将女士锁在了附近的壁炉架上，并将衬裙塞入她口中。

艾玛招呼他前来。‘好姑娘丹妮儿’，她 exclaimed。‘您帮我解围了。为此，我将奖励您。我已找到一位医生，愿意让您成为真正的女孩，下周您便将是全然的闺秀。这位女士想将您从我身边带走，但我不会让她得逞。待她醒来，我们便要惩罚她。去取一条湿布巾，我们助她苏醒。’

艾玛 spent the next hour wiping the blood from the prone woman。这位女士开始苏醒，艾玛便遣丹尼尔离房。她睁开双眼，望向艾玛。‘欢迎回来，雅尼丝’，艾玛说道。‘您又遗忘了多少记忆？’

雅尼丝皱眉看向艾玛。‘若您想知道，我早些时候见过丹尼尔，或该称她为丹妮儿。如今，她是我亲爱的女儿而非您的了。丹妮儿，快来这儿’，艾玛喊道。

丹尼尔踏着高跟鞋款款而至。从低位视角，雅尼丝能看清他身着的短款黑裙下露出的阴茎。艾玛发言。‘丹妮儿，您可认得这位女士？’丹尼尔侧头点头。‘您对这位女士有何看法？’

丹尼尔答道，‘我讨厌她，妈咪’。

‘好姑娘’，艾玛回应道。‘现下，请告诉她您究竟是谁，以及您希望成为何等模样。’

‘我的名字是丹妮儿’，丹尼尔说道。‘我是妈咪四岁的闺女。我想样样都像妈咪一样。我希望指甲如妈咪一般修长。我想穿妈咪同款的衣物及高跟鞋。我想成为如妈咪一般狡诈的闺秀’。

雅尼丝眉头紧锁，随即呕吐。艾玛取下衬裙，以免她窒息。待她吐完，艾玛重新将衬裙塞入她口中。‘向我展示您有多讨厌她，丹妮儿。去踢她一下，踢得越狠越好’。

丹妮儿走向雅尼丝，用力踢中她的面部。雅尼丝痛楚颔首。‘好啦’，艾玛续道。‘现下，来这里，用您的舌清洁我的鞋履’。

丹尼尔依嘱执行，令雅尼丝瞠目结舌。雅尼丝泪眼婆娑，竭力闭紧双眼以避此景，却被吸引至此。不久，她的惶恐缓解，艾玛遣丹尼尔前往楼上，接受更多教育与妆容。

艾玛留下她被锁在壁炉架旁，待次日清晨揭晓命运。雅尼丝整夜仰望天花板。这一折腾，她才只有数日，却已将生活搅得一塌糊涂。她抵达英格兰，希冀重启破碎的生涯。她计划惊喜现身，却见艾玛在客厅装扮，正为脚趾甲添彩。艾玛对她的造访似感惊讶。当她要求见丹尼尔，艾玛婉拒，告知丹尼尔不愿见她，且愿两人独处。雅尼丝称她是他的母亲而非艾玛，且此乃她的宅邸。她令艾玛收拾行囊，就此离去。此际，艾玛突袭她颈项。她们于地板上厮杀，仰首之际，瞥见一名少女缓步而下楼梯。麻烦在于，这位少女身着裙装，阴茎自裙间露出。此后，她醒来之际，恰逢被锁于壁炉架旁。

次日清晨，有人轻摇她臂膀。想必她已酣睡。正是她的儿子丹尼尔。‘妈咪’，他向她说道。‘我为伤您歉意。请宽恕我。’

雅尼丝微笑，长舒一口气。她仍是她的儿子，且记得她。‘我将助我们脱困’，他说道。‘我们须得就此脱身。艾玛欲将我塑造成她一般模样。我为您备了饮品，妈咪。我即刻去取钥匙，助我们逃脱。’丹尼尔递来茶杯，足尖轻点高跟拖鞋而去。她啜饮茶水，思量艾玛去向。丹尼尔竟趁她不备脱身，她思忖。她饮罢茶水。低头看向茶杯。似曾相识的茶杯。稍晚，她方知悉。正是她多年间所用的茶杯。

艾玛现身，恰如自虚无中闪现，携着丹尼尔画好的手。她笑靥如花。‘您可喜欢此茶，雅尼丝？谈得上一见钟情了。此次，特为您的茶。且是您自己的儿子为您呈送的茶。约十分钟后，药效渐起。容我为您讲述此药的妙处。或更佳者，我以实例演示其效果。丹妮儿堪称典范。我亲爱的闺女，任我吩咐，无不听从。且她过往的记忆几近抹去，我借此塑其形貌。我已提升她的重编程，不久，她便无思无虑。待您目睹我如何调教您，您之意志定会彻底颠覆。我估算，训练需约六月方能奏效，且我还预留充足药剂。现下，休憩吧。待您醒来，您便是另一个人了。’

• • • • *’,

艾玛的生日到了。我要让她看看，她的闲置阴蒂的妙用。"

“我能替您分忧，女主人”，雅尼丝恳求道。

“去你的吧，小妞。丹尼尔是我的，永远是我的。谨记这一点。我将是唯一能触碰她、或与她交谈之人。再给我我的钱吧。”

“我只凑到四百英镑，女主人”，雅尼丝啜泣着说道。

“四百英镑。好，您知道惩罚：弯腰曲背。丹尼尔用长鞭抽打她十次。若您多看了她一眼，我便会杀了您。”

丹尼尔接过艾玛递来的长鞭，狠狠抽打雅尼丝十次。她的脸庞因喜悦与憎恨而熠熠生辉。待她完成，便小步轻移回艾玛身边，后者轻拍她的肩，微笑点头。“现在，明早给我六百英镑。”艾玛与丹尼尔随后启程。雅尼丝蜷缩在地板上啜泣。接着，她起身饮了杯冷饮，踱步至户外。她思忖着，得赶紧凑足六百英镑。

终章

读者评论

Andrea (02/25/2021):

妙趣横生的故事， twists cruel. 我好奇Danielle将来会成长为怎样的女孩。将"waste"替换为"waist"。

mjm (08/10/1999):

精彩的故事。我期待着续篇，看看Emma能将她的“家庭”发挥到何种程度。

Carol Collins (07/31/1999):

一个美味的恶趣故事。

cNf (07/31/1999):

Emma的精彩 debut，Jane Astin 的新作令人耳目一新。我有点小失望的是，你为何不把那些她不喜欢的人变成娇弱奴隶，而是直接杀掉他们呢，不过你可是作者啊，这样也挺好！文风略显刻板，但随着实践定会愈发成熟。绝对精彩，我已迫不及待等待 sequels 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