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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物诱导基因突变，DIGEM 第1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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癌症治愈方案已发现，但需经历性别转换——由男变女或由女变男。这是对社会如何应对这一疗法的深入探索。
（鉴于本故事篇幅较长，分为两部分呈现。本期为Part 1 of 2）
故事正文
以下文档为已登记版权的长篇小说的初稿，内容可自由传播，适用于非付费网站发布。我希望此译稿可免费供任何人阅读，除非他们希望拥有纸质出版权，此权限须经作者Leslie Josette Gill授权。
对于所有阅读此作品的读者，这是一部正在进行的作品。许多研究领域尚待完善。我依据自己对电视制作及部分专题内容的了解，撰写了一系列内容。
本故事最初以Al/Leslie的视角撰写，现调整为本书前半部分以医生视角展开，后半部分由Leslie视角呈现。若你发现任何疏漏，请标注，我将予以完善。
（故事篇幅较大，分为两部分呈现，本期为Part 1 of 2）
药物诱导基因突变 DIGEM 医学科幻长篇小说 作者 Leslie Josette Gill
第1章 玛丽
我究竟在做什么呢？在自己专长之外寻找更多东西。我是整形外科医生与医学博士，专长是修复大自然的瑕疵与意外。我以这项技能赚取了丰厚收入。我有一位哥哥，几年前死于癌症，过程缓慢又痛苦。那时我正攻读医学学位的最后一年，已选定整形外科作为专业。毕竟，我成为医生正是为了帮助他人。随后哥哥去世，我便将癌症研究作为副业。我相信哥哥的死可因这一疗法而改善。
我手头的工作不多，毕竟手术是位忙碌的主管。实习期的生活堪称地狱。大家都喜欢阅读有关实习医生的书籍。
我终于从实习期毕业，并开始了整形外科实践，修复大自然的意外与人的意外。随后，我得以在空闲时间深入研究癌症课题。我阅读了所有相关期刊，持续关注病例研究及相关资料。我还想亲自开展一些研究。我有一个奇思妙想：激素研究在癌症研究中尚未得到充分重视。我利用新近的收入建立了实验室。毕竟，我是一位整形外科医生，能负担得起各种仪器。
我的实验室配备了各种仪器设备，包括电子显微镜等电子设备。逐步完善，我的实验室便能满足所有需求。我将实验室空间及设备成本计入税收优惠，作为对患者取出组织样本进行自定义组织研究的方式。（你需对任何取出样本进行测试，确保一切无误。）这是一笔极佳的税收抵扣……毕竟，我正需要它。我不愿等待其他实验室或医院实验室的技术人员来处理样本。偶尔，我也会将样本送到外部实验室检测。我还允许医科学生使用实验室（只要他们能妥善保管我的仪器设备）。
我偶尔会遇到一位颇为独特的患者。一位最近变性成功的患者，其颈部肿瘤已切除。（如今她正式成为女性。）她还需一些小规模整形手术，以柔和下颌线条，既然我恰好在场，便一并做了。她负担不起手术费用，我仍为她做了手术。我从不挑剔谁接受我的诊疗。我对这位患者一见钟情。肿瘤切除后，区域修复完成。这真是研究罕见病例的绝佳机会。她是一位表演者，面部瑕疵便尤为关键。看来肿瘤最初便是癌症。我想深入探究此案，花费了不少精力，也做了许多解释，最终整理出一份详尽的病例史，并发现了一个独特关联。
我计划前往新奥尔良——准确地说，是法国区，成人版的迪士尼乐园。我在一场表演进行中步入俱乐部，几乎看不出女性体态的任何瑕疵。此处是女扮男装者与跨性别者共享舞台的舞台。这是我首次踏足被称为“gay”之地。
与酒吧侍者稍作交流，便有一条消息传达至化妆室。我坐下观剧，玛丽正登台献艺，我目睹她的表演。随后，厅中门卫邀请我至后台。我不知将有何期待。后台仿佛一片忙碌的天地，各式装扮的女性正准备登台，有的着装，有的裸露。
“您喜欢我的演出吗？”——这是她热情的问候。
“这是我见过的首场演出。”
“我不太懂这出戏，大夫。您为我做的手术非常棒，几乎痊愈了。您突如其来的电话让我有些担忧。您有何打算？”
“我想找个更为私密的地方详谈。”
“我也不知具体事宜，但相信您，于是便约定。我有个适合谈话的场所。只需几分钟。我还要赶在15分钟内登台。”
“好的，我愿坐于观众席，待您准备妥当，便来邀我一同前往。我时间充裕。”
自观众席，我感受到整场演出的奇妙体验。一场接一场的表演，一人便能轻而易举地改变面貌，毫无压力。做面部手术重塑面貌易如反掌，但创造出新形态则另当别论。
我们前往当地一家酒吧餐厅，在后排找到一处安静角落畅谈。
“好的，大夫，您想了解什么？”玛丽问道。
“玛丽，我为您做了下颌线条与面部拉皮手术后，便返回检查剩余组织样本。您曾患有严重的肿瘤。我发现了一种尚未列入您常用药物清单的化学物质。因我为您做了手术，便能查阅您的病例记录。看起来，您所服用的药物似乎有效缓解了严重的癌症，我想知道具体是什么药物。”
“大夫，我是不是有麻烦了？”
“不，您会惊讶的——我觉得这款药物帮您挡住了癌症，甚至您尚未察觉。我想知道具体成分，因我想多储备些这种药物。”
“大夫，我服用的这款药物，是由街市药贩精心调配的廉价激素。一些街头药贩为当地女王定制，他们还对药物做了些改良。若我每日服用，便不会生病。”
“您的意思是这款药物具有成瘾性，对吗？”
“没错。在我能负担得起专科护理前，我便在街头购置激素。一些药贩与药剂师帮我们解决了所需，无需就医，让生活更为便捷。这款药物令我受益匪浅，便成了我的首选。我还尝试过常规激素，却无法停用这款药物。它们已牢牢抓住我。”
“嗯，也许我可帮您解决这一问题。但我仍需知晓这款药物的具体成分。”
“我从购买者那里得知，这款药物有时具有成瘾性，但仅限少数人。他们还会追踪哪些人适用，并针对性地向我们推销。对于女王们而言，这不过是廉价激素。而我是唯一一位我所知晓的成瘾者。这款药物有助于丰胸、丰臀，真正加速了女性化进程。一些跨性别者与双性装扮爱好者不愿借助医生管理激素疗程，于是便从已拥有此类经验的同伴手中购得，或是从黑市购置。”
“我尚无法立即证明这一点，但我认为这款药物正帮您延长寿命。我需采集这款药物的样本。”
“我可为您代购，因他们熟悉我的情况与剂量。他们还会向我提问，除非带来一位新面孔。他们也会要求您出示介绍信。”
“介绍信意味着什么？”
“您要采集这款药物，便得装扮得像是急需这款药物。”
“我？扮成戏装……？”
“正是如此，只有这般。若您多备一份，他们便知有蹊跷。此乃唯一途径。这些人士常现场配药，并密切观察您。我认为他们既精通医疗，也擅长用药。”
“噢，天哪！”我随即点头，心中思忖。即便空手归来，至少也能见识一番新奥尔良。此次旅程便不会完全虚度……
玛丽开始仔细审视我的装扮。
“我能在约莫三日内，让您的装扮宛如资深女王。”
“不可能吧！”
“大夫，凭借您整形外科医师的技艺，我料您定能胜任妆容。您身形娇小，这将大有助益。再者，鲜有人知悉您这一手。”
“但我并非女王，她们会于短短五分钟内一语道破。尤其是我首度提问时。”
“别担心这些细节。我们常在激素疗法前进行多项研究。大多数女性颇为聪慧，且大多颇具个性。您若知晓自己的需求，便能自信前行。只需交予我全权安排。我可就近采购所需，让您宛若已在这一领域游刃有余长达一年之久。您带了多少钱？”
“稍等片刻，我并非那些富庶的外科医生。我已将所有积蓄投入研究实验室，现金流略显紧张。”
“您随身携带的信用卡如何？”
“是的，但我对大额支付尚不熟悉。”
“为打动这些人士，您得打扮得像是常客。”
“嗯，这听起来不错。您需带些现金，以便应对这些需求。”
“好主意！我便准备携带两至三万元。”
“正好，您便无须担心了。”
我也得教你这套语言。你能待上一周吗？
“玛丽，我想这得花不少钱和时间。我得找人代接电话。我这周有病人。我只能外出两三天。我也不富有，只能兼职研究。所以这事挺复杂的。你确定我能有足够的样本来做实验吗？
“你估计需要多少？
“够用就行。大概50剂。”
“这可不少。要仔细。这些人可不是好相处的；要是你弄砸了，他们可能会要你性命。你的故事得讲得准，还得看起来像个女王。”
“你确定没有其他办法吗？
“大夫，我熟悉这些人。我已在这款药物上摸索了一年多。我是首批客户之一。这两位人士对人选极为挑剔，只认准他们的人和女王们。他们认得自己的人，街头也眼明心亮。有些警探也曾试图与他们结交。但他们似乎都是些神秘人。”
“玛丽，我得穿上高跟鞋，怕是要像个笨拙的女王。我从未做过这种事。我也不够风雅，他们会觉得出我的洋相。谁知道这些人都会让我显得像个笨蛋，连你我都得遭殃？”
“你不必装作风雅。我喜欢人们把这事儿推给我。街上的男人们穿裙子，却不常与另一男人交往。是的，我会帮你安排，再者，你帮我处理我的病例，还修复了我的脸。不过，你得对我们的身份有个大概的了解。所以我得好好照顾你。如果你办不下来，我就停你，并找一位外地的朋友来顶替。你不是要尽快拿到这款药物吗？
“嗯，是的。”
“好，那就打电话吧。我想你应该找位朋友，看看能否临时借五千块备用。”
“等我确认能负担得起这笔杂费再说吧。我觉得为了一次癌症治愈的机会，这点钱不贵，但我得额外帮手。”
“癌症治愈？你之前没告诉我这可能是治愈方案。”
“嗯，我还未确定，但有望做到。”
“我会请几位朋友来帮忙，把这事敲定。这很重要，能改变赔率，而对你来说，这可是唯一途径。我信任这些人士，而且，他们不必知道你的真实身份。我们等有了一定流动资金就启动。今晚我就能安排额外帮手。”
玛丽挂上电话，一小时后，大部分安排都已就绪。看来，有套完善的地下支援系统供像玛丽这类人提供理解与帮助。玛丽简要解释了所需物资和帮手，事情便告一段落。
“你住哪里？”
“我在Days酒店订了一间房。”
“哎呀，希望那儿方便来回。那儿的人通常都认得我们。大夫，我偶尔也用来赚钱。他们可能以为你是位‘约翰’——我挑的那位。但我们需要那间房。咱们就照着来吧。”她向电话那头的工作人员交代了会面地点，他们便出发了。
入住酒店一切顺利。酒店保安查了名字，还注意到Allen和他的伴侣，但没说什么。于是他们直接入住房间，一切顺利。我紧张极了。我还是不太相信自己在做这事。我，“Bourbon街上的又一位女王”。这一切来得太快。我的思绪都快乱了。我到底想不想做这事。唯一安慰的是，这将是日后讲述的好故事。
玛丽带来了厚厚一叠泡沫垫。
“这是用来做什么的？”
“你的髋部和臀部。她量了尺寸，并开始裁剪这泡沫橡胶。完工后，看起来就像飞机的尾翼。她还裁剪了两块小垫子并塑形。
“好的，这有点复杂，但效果不错。这是双层支撑袜。”
“你要我当面试穿？”
“你害羞？你常跟人打交道，裸着身子。该试试这种风情啦，再说，我们才刚开始。如果你现在害羞，就等着呗。”
她脸上挂着微笑，让我知道我又在搞砸了。
“现在谈正事。我已裁剪好裆部，你稍后就知道了。”
我得赤脚站着，袜子半围膝。垫子放在膝盖，再往上拉过泡沫垫。然后，小垫子置于其中，让髋部显得圆润。裆部裁剪好，我就能去洗手间，无需下拉泡沫垫。“这太棒了。”
“这边还有一条腰带。能收紧腹部。稍后，我们会做你的尺寸，定制束腰内衣。这会儿先凑合着。”这玩意儿是那种运动弹性面料……
“束腰内衣？哦，别了！”
“接下来我们得用个胸罩，还要一卷双面胶。我觉得长款的更适合。我们得去采买。不过，我还带来一把‘嫁妆’。”
“这嫁妆是啥？”
“它能把你的男性装备，拉到两腿之间。会让显得女性化。有些人称它为性别转换器。”这用了几分钟，但稍作调整后，这嫁妆还真奏效。不过得花点时间适应。
“哦，还有一件事，要是不想在疼痛中度过，就把你的睾丸推入裆部上方的口袋。要是坐久了位置不对，你就要哭的。这嫁妆会让睾丸稳稳当当，适应后也会舒适起来。我叫你早点穿上这些装备，这样你就能熟悉穿戴。得足够舒适才行。要是不舒适，你的举止便能看出端倪。现在，穿上你的裤子吧。我想你会注意到一点剪裁差异。”
果然，她的话没错。裤子里刚好能放下钱包，他还能把钥匙揣进口袋里。
“嗯，我得添件外套。顺便问问，你为何需要双面胶？”
“就当是老派的拖鞋技巧。你就会懂啦。还有，等你去鞋店试鞋。”
“哦，又是什么呀？”
“别着急，你会看出来的。你是在好手的照料下。”
“嗯，我确实在好手的照料下。穿着男装试穿女鞋有点挑战，但没人觉得好笑。玛丽的建议是，别多添信息，他们就不会追问。让他们自己琢磨吧。效果出奇的好。鞋店的人也很热心。后来我才明白，原来这正是所有‘女孩们’购鞋的地方。我慢慢放松下来，直到看到三到四英寸的高跟鞋。”
“我怕要扭到脚踝。”
“不会的。要是你好奇这鞋为啥每双卖六十五块，是因为它专为男士的脚设计的。适应后，你会感到舒适。我注意到的，是我走姿变了。垫子和所有装备让你的髋部随步伐前后摇摆。”
“你刚开始时就是这样吗，玛丽？”
“是的，还有些小技巧。你很快就会知道了。我们得为你找一款好的胸罩。”
“哦，天哪，又来啦。”
在纽奥良运河街有一家叫Krass的店，有许多异域服饰和配件。这是买男式胸罩的绝佳之地。那位接待的黑人女士很友好。还问了几个问题。他们买了一件漂亮的黑色束腰内衣和两款长款胸罩。玛丽猜中了尺寸——36C，正好合适。我在那儿，还融入了当日的氛围，添了些小玩意：一条束带腰带和袜子，看起来像束带内衣，配上黑蕾丝，还有各色的长袜和几条内衣。
“要是我要做这事，我就得玩得开心。”
而玛丽，还想着添条黑蕾丝。
“好的，玛丽，我要把什么塞进这胸罩杯里？”我恨不得没问这问题。
“三百块，用来贴胸脯？！！！”
“是的，你肯定喜欢它们。看起来跟真的一样，外行人也分不清。如果你喜欢，还能空着胸罩穿。毕竟，你得看起来像个女王……”
“空胸罩？不，谢谢，再等等。要是我要做这事，我就得多玩玩这玩意。给我D杯的。”
“你确定，大夫？”
“为什么不？没人期待大胸的伪娘。为何不试试呢？”
“好，但你的背会知道的。”
“现在该买条裙子了。低领的。要是你要成为我们街头的一员，就得穿得跟我们一样。”
“别像码头的妓女就好。那怎么穿出事业线？”
“差不多。记得双面胶吗？它能形成事业线，你看起来会更出色。早点适应它。刚好是 Quarter，所以一般人期待我们在外露面，这也是我们的招牌。去码头时，但不那么寒酸。大概每晚一百块吧。”
“哦，天哪。”
玛丽注意到Allen喜欢黑蕾丝。
“这没问题，大夫，但你还需要些白天穿的衣服。”于是玛丽找了几条马裤和几件宽松的上衣。他们逛了一家店，带出六套可混搭的 outfits。还有几件不错的夜礼服。
“大多数女孩只有一两套拿得出手的 outfit 和多种颜色。你不想显得太富态。你会被套住的。”
化妆简单。我知道该买啥，颜色也清楚。店快关门了，店员乐意卖任何东西，哪怕是男士的东西。生意清淡。
“大夫，看来你在工作中掌握的技巧能派上用场。”
“是的，我清楚。”
我要帮女士们遮掩术后疤痕，对这类化妆也颇为熟悉。我甚至还在诊所推出了几款适合的产品。"
“嗯，但还有一招您不知道的。”他们逛了一家戏剧用品店，买了一罐液态乳胶。
“这用来干嘛呀？”
“以防万一，您得用它把脸上的皮肤抚平。这胶水也挺好用的。希望您对氨不太过敏。”
最后，他们去了假发店。
“Allen，依我经验，您得戴一款能固定在天生头发上的大波浪假发。您不想它轻易掉下来。等我收拾完，您看起来会很像真·女王，连女王区的姐妹都会羡慕不已。”
他们买了和他天生头发颜色一样的假发——浅棕色。这款假发售价120美元。他们还买了一顶长款金发假发和一顶长款黑发假发。棕色的这款刚好到腰际，且是卷曲的。
他们把这些装备都带回酒店。门房对这些行李有些摸不着头脑。我，Allen医生，几乎花了一晚上的时间就花了近1000美元。而且我打算让自己看起来名副其实。
“好，今晚可是您首次亮相公众场合的大好时机，最好的办法就是放手一搏。”
“嗯，您说什么都行。”
“我那些朋友应该很快就会到。我已经告诉他们我们去购物啦。我信得过这两位。她们可是姐妹会的常客，还能帮您守个秘密。再加上她们在舞台上经验丰富，还能给您不少实用的点子和窍门。”
Allen穿戴的填充垫和戏装现在渐渐舒适起来。
“医生，一件束胸能衬托您想要的氛围。一款实用的长款束胸能帮您保持身形，还能让您的身材显得更真实，解决您的腹部赘肉问题。”
Mary拿出了一卷透明胶带。
“把双手伸开，尽量将乳房周围的皮肤向前拉。这可能会有点疼，但效果不错。”Mary拿出一块胶带，将其贴在Allen的腋窝下方，再把皮肤拉向中间。接着，她让Allen把另一侧的皮肤也拉向中间，再把胶带拉到另一侧腋窝。这样，透明胶带就能把多余的皮肤都拉到中间，瞬间让Allen的胸部拥有迷人的乳沟。接着，她又教Allen如何正确穿戴乳房成型器和束胸。
“您得适应背上一点重量，因为这些配件。几个小时后，您会感觉很棒，但背可能会开始酸痛，直到您熟悉它们。透明胶带能帮你多一层皮肤，不过，当您被叫好的时候，您就会忘记这些烦恼啦。这些配件和透明胶带一起工作，让您的胸部看起来非常漂亮。”
服装搭配起来也很顺畅。就在化妆前，两位好友已到访。Mary介绍了两位看起来很性感的年轻女士。她们俩都是男儿身。
“这是Heather和Jane。”
“嗯，Mary，看来你们已经忙得不亦乐乎啦。姑娘，您把她们的胸部发挥得淋漓尽致。”Heather率先开口。
“您都做些什么呀？”我便开始讲我的专业和这次的计划。但想着得把事情讲得简洁些。
“我是来为研究项目采集激素的，也不想让人知道我在这儿。”
“希望您不介意去一些略显粗糙的地方。毕竟，我们得把这位新晋女王介绍给大家。”
“好的，Queen 101。我们需要教您怎么走路。我们称之为‘摇曳步法’。您先走几步看看。记得像玉米棒插在屁股后面一样走路——这会让您的步伐更到位。”
“您是认真的吧。”
“试试就知道。”
“Mary，您给垫子打理得很棒，Allen已经能自如地迈步啦。”
“高跟鞋呢？”Jane问道。Jane的声音不像她的长相那么女性化。我想这就是她一直那么安静的原因吧。但她说得没错，是时候穿上高跟鞋啦。
“哎呀，我多想有一双那样的鞋呀。”
“要是您常穿高跟鞋，3英寸半的鞋跟是个不错的起点。试试这款。”Allen早些时候已买了，只是在店里 brief试穿了下。
“慢慢来，稳稳地。您得整晚穿着，早上脚会疼，但过上两三天的适应期，您就会爱上它们啦。就问我们吧——（哎哟，好笑的双关语）”。
妆容课程正式开始。我运气不错。我的喉结不太明显，皮肤也白皙。但胡子是个问题。我提前一小时仔细刮过胡子，Mary还带来护肤乳液让皮肤更柔嫩些。不过现在一切有点干了。
“现在，我们用液态乳胶。”Mary拿出一支小刷子，轻轻涂了一层薄薄的白色乳胶，还告诉我只需坐在那儿等化合物风干。
“这下我明白了您说的氨味了。”但大约二十分钟后，乳胶就风干了。
“接下来，我们会在刚覆盖的部位用舞台妆容。”（他们在戏剧商店把肤色搭配好了，还备好了适合的产品。）这真是让Allen粗糙的脸颊变得平滑的绝佳妙招。
“Allen，请保持不动，我们得把眉毛修得恰到好处。”
“哎哟……我以后再用镊子，就不会像现在这么麻烦啦。”
整体妆容完成后，接下来便是眼妆。这部分总是最有趣的。
“我一直喜欢修长的妆容效果。梳成高髻。”
“好的，既然我们准备穿简约的黑色礼服，眼睛妆容也可以统一。”
一对长款假睫毛也派上了用场。花了一分钟，就将它们粘得严严实实。我觉得这可是不小的麻烦。但愿这一切值得。
“嘿姑娘们，别忘了Doc的新藏品。”姑娘们开始翻箱倒柜……
“顺便问一句，您的名字叫什么呢？”
“Alice。”
“就像《爱丽丝梦游仙境》里的Alice一样。”Jane补充道。“我想她不在堪萨斯了吧，Heather……（咯咯笑）”
“棕色卷发的发型怎么样啦？”假发戴上后，一切搞定。我在镜子里第一次看到女版的自己。Allen还在那儿。但配上长长的睫毛、高梳的戏剧式眼妆，加上黑色眼线和深色眼影，我就快认不出自己啦。
“您看起来像个狐狸，Alice。”
“但愿我能撑住。”我边照镜子边说。
“哦，我差点忘了口红。红唇在哪里？这可是点睛之笔。姑娘们，今晚我们得盯紧这位新来的女王。这条黑色迷你裙一定会吸引游客的眼球。对了，顺便提醒您，别太纠结镜子里的形象。如果能恰当地展示自己，您就会少些烦恼。毕竟，戏装里可是有讲究的——没有足够大的空间来安排您的完美搭配……”
“Alice，但愿您能经得住考验。”
我站在镜子前。心跳加快，脸上泛着光彩。
“我觉得还得配上长指甲才更好。”Mary拿出一盒假指甲。
“20分钟后，我有了半英寸长的深红色指甲。它们还牢牢贴着，没掉过。”Mary还用过胶水固定。
“您这周至少得戴着它们。趁着好时机，就把它做得更精致些吧。取下来时，只需把手指泡在指甲油卸妆剂里，就能轻松卸下啦。”
我们一同外出。Alice一亮相便大受欢迎。大家都想认识这位新晋的女王，还夸赞她看起来超赞。就像在岗培训一样，她们教了我一晚上该怎么做。她们甚至把我拉进了洗手间。去掉必需的配件花了一些功夫，但提前规划却效果不错。
“Alice，您得花些时间适应这些装备。到这周末，我觉得您就能通过她们的测试啦。不必完美，只要看起来像是老手就行。”
她们一直待到凌晨三点半。唯一的麻烦是酒店保安。门卫已经见过Mary和姑娘们，认得她们是谁。
“您可不是要在这酒店玩花样吧？”门卫说，“我得看看身份证明。”
嗯，我的声誉可就要看这关啦，Allen心想。门卫仔细看了Alice和Allen医生的身份证明，说：“听着，既然您说她们是您的朋友，那就没问题。不过，别耍花招。顺便提醒您，您看起来超棒的。我想驾照照片里的您，比实际还要像呢。我们可是家很低调的酒店，就想了解谁来谁往。”
当他们来到酒店套房，我深深舒了口气。“这下可算过关了，但还是收获满满。”
“是呀，”Mary答道，“您表现得很出色，尤其是。您还让保安信服了。若不是他注意到我，您就不会被拦下来啦。”
我对自己很满意，还有镜子里的这位‘女人’。姑娘们打算多住一晚，享受他的客房服务。这是我回馈她们的最好方式。说不定，到下周，我就能拿到能治愈癌症的神秘药物啦。我照了照镜子，发现越来越喜欢这样——这简直成了生活，但我不在乎。我正玩得开心。直到我揭下胶带，结果把浴室毛巾染得全是血迹。再也不穿露肩礼服啦！
接下来的几天充实了课程。‘Alice’参加了Mary的几场演出。毕竟，Mary还在负责医院账单，得兼顾演出。所以，她要在舞台上展示自己的风采。Alice一边观看观众和人群，一边观察。我的思维非常活跃。关键是要善于观察。而我是个很出色的观察员。所以，‘Alice’能很快掌握肢体语言。
我全神贯注于他人的观察，却没注意到那些在看我的男士们。
第4段：
我正准备迎接一位访客时，突然有人来打招呼。
“嘿，亲爱的，今晚你和谁一起？”
“嗯……嗯，是的，我正和一位女士在舞台上。”这位男士一边用几个俚语介绍同性恋者，一边把这位女士单独留下。随后，整个店里所有的男士都转过身来，盯着这位女同性恋者。Mary曾提醒过我这一点，并给了我一些建议。Mary告诉我的最重要的一点是：不必担心被‘读’出来。没人会读懂我。我看起来足够完美。还有谁知道我是谁呢？
课程继续着，每时每刻都在充实。怎样走路？怎样讲话？如何举止？Heather和Jane似乎形影不离。当Mary无法亲自授课时，她们便接手这些任务，而且非常擅长教学。
“毕竟，女人味是一种心态，”Jane说，“态度就是一切。如果你能学到些什么，那就掌握住你自己的空间吧，这样你就更舒适自如。当你做到了这点，没人会读懂你。如果你能让公众和季度区的当地人信服，你就大功告成了。”
大日子终于到来了。Mary将要陪我一同前往。毕竟，这款是‘女王’药物。Mary是唯一的纽带。不过，问题在于，如果我被‘读’出来，Mary承担的风险。所以，最终的磨合从声音和口音的课程开始了。Mary问了这些人可能会问的问题。她很严格，也很细致。我已经准备好了。我回答了每一个问题，就像我需要的那样。
地点是季度区一间简陋的小屋。它布置简陋，有些脏乱。Mary建议Alice穿着休闲装扮。
“毕竟，他们可能让你脱衣检查一番。大家都很怀疑每个人。我想其中一位可能是药剂师之类的。他负责制作药物并卖给女王们。”
门开了，一位衣着休闲的男士和一位女士出现在门口。
“能帮您些忙吗？”Mary用一种路易斯安纳方言说，他们便说‘请进来’。Alice没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那么，这就是那位想成为女性的女同性恋者。你不是 undercover cops 吗？”，
“不是的，我不是。”
“让我看看你的手提包。为什么不把你的漂亮臀部放在下个房间，让我看看你的货品。”于是Mary在一旁注视着这对夫妻把Alice的衣裳卸下，并口头评论了她的衣裳。他们从未用过身体，但我期待着某种身体上的考验。结果却迟迟未至。
“所以，亲爱的，你想要我们的药物。你要是服用这药，就会长出丰满的乳房。你打算如何付款？我们不接受信用卡。”我准备好应对这一挑战。
“我手头有些钱，我想做个交易。我住在州外，还认识一些喜欢这款药物的人。我可以用这笔钱支付，还能顺便带上自己的。”
这对夫妇离开房间一分钟，回来时说：“一共要价两千块。要维持这笔交易，你得每月拿出这笔钱。或者，我们会取消你的交易。你得在膝盖上打滚儿，来求得这笔款项。你得把鞋跟带上，我会给你想要的。如果你咬定，Mary和其余的人会减价。会有好多不开心的男同性恋者急着抢购。所以，别跟我们耍花招吧。”Mary很聪明，建议她来掌管这笔钱。
“他们可能会把枪插进你的脸，把钱收走。”
我欣然接受。药物装在冷冻袋里。药丸是通用凝胶胶囊，里面装满了粉色粉末。
“好的，亲爱的，付钱吧。”
Mary带来了现金。
“不需要收据，是吗？”
“REAL funny（真有意思）。”
这位女士从袋子里掏出一颗药丸。
“喏，先试一颗，几天后，你就会感觉像个真正的女人啦，嘿嘿嘿。”
我咽了咽口水，吞下了药丸。我知晓第一次服用不会产生效果。但随后，又拿出一支注射器和一瓶液体。
“这是什么呀？”
“闭嘴，男同性恋者，让我给你你所付的钱。这是个助推器，助你起步。你得每月注射一次，以便更快长出乳房。”
我知道这第一次服用不会产生效果。这支注射可能会有些不适，但没有长期效果。到第三或第四个月，这些问题就会显现出来。
“好的，但我讨厌注射。”
注射有些疼痛，因为是油性的化合物，但我还是接受了。
“嘿，别把货品弄乱了！小心点。”
这一切完成后，我就回到外面。一批新的药丸被装进冷冻袋，带了出去。还有一些建议，我们就此告一段落。我准备好了出发。
他们在外面，正往酒店的路上。
“我有几分钟的担心。嗯，我也一样。但这样挺好，我拿到了药物，还够用来试验。Mary，我这周有了不少新经验，感谢你的帮助和建议及经验。我会让这一切发挥作用的。”
“你得记得，Doc，你还得时不时回来一趟。你要补充你的供应。我想她们还希望看你‘发育’的情况。”
“到那时，我会把药物配方摸得一清二楚，就不需要那些小麻烦啦。我还可能帮你们和姑娘们，用新一批这种产品。几年后，或许能正式化。我只希望她们能用油基雌激素注射我的腿，那针头的疼痛就能缓解些。”
“我每个月都这样做。”
他们都出去了那晚。这一周我过得充实无比，我想再多一次也不会有坏处。我们逛遍了季度区，甚至逛了几家商场。他们都玩得不亦乐乎。但到那晚结束时，我就得准备出发了。
他们买的所有东西都装箱打包，装进出租车。Mary、Heather和Jane都祝他好运，希望能找到‘治愈之药’。我乘着出租车返回阿肯色州，带着新体验和美好的心情。还有些新的秘密。我们拭目以待，我想。
动物权益人士们非常激进，这得仔细安排。我开始致电几家熟悉的动物园。我的首选是患病的动物：癌症患者。我还得雇一名兼职人士照顾猩猩。
在第二次电话联系中，我找到了一对患病且濒临死亡的猩猩。动物园非常乐意将这些动物交给我，因为照顾这些动物的费用高昂。它们在路上。接着，我做了件日后让我倍感欣慰的事。我致电了当地的兽医诊所，并与那儿的医生制定了护理计划。我很喜欢这位兽医。她的名字叫Caroline Rodgers，她是我能真正投入兴趣的那种人。她也是我见过的最尽责的兽医。我相信没有人会质疑她的判断。我还知道，如果我没这么做，而且消息传开了，我就能收获不少好评。毕竟，如果这项计划奏效，这些动物的康复速度会非常快。而且，如果一切顺利，这些动物的供应量便会自动延续下去。我满怀期待。
房屋的后室布置成猩猩房。它得足够大，能容纳6只猩猩。这还包括食物和水，以及足够大的笼子，让这些动物住得舒适。我还计划将动物粪便出售给当地花店。我得实际些。Caroline还建议安排一名青少年，定期喂养和照料这些动物。我正着手打造一个完善的布局。
一周后，药物分析结果出炉。我完全被震惊了。配方中除了美国通行的成分，还有一些奇特的材料。主要是几种 exotic Herb’s（特色草药）和4种常见激素。我有很多发挥余地。
Caroline当天来查看猩猩房。我得向她解释研究目的，并让她理解我对隐私的需求。
“我不需要动物权益人士频繁地来查看这里。我还知道，如果动物有任何问题，我可以打电话给您，获取您的帮助。”
Caroline受过良好教育，瞥了一眼研究实验室，便吹起了口哨。“我来和您做个交易吧，医生。如果您能为我做些血液检查，我就用我的服务交换您的服务。这将是县里最优质的私人实验室。”
“现在，您得把这一切安排得井井有条。我的研究将颇具争议性。好的？” 这便是这个问题的圆满解决。一切进展相当顺利。
动物园计划于周五带来首批猩猩。我得确保有最少的工作人员前来协助，但我不希望这看起来是个秘密交易。
于是，Margaret和Claire被安排将上午的所有预约改至午后。卡车带来了动物。这是我看过的最令人揪心的事了。照料员向我介绍了房间，还说他们希望我能挽救它们的生命。两只猩猩都深受动物园员工的喜爱，他们将持续跟进它们的进展。一位随同猩猩而来的高大的男子提出了一个小小的威胁。他说，若听到任何虐待或照料不当的消息，他就不会让我忘掉这件事。我已有所准备，便立即致电兽医。当他们还在那儿时，Caroline也来了。
“这是镇上的兽医专科医生，Caroline Rodgers医生。我向您保证，这些动物的一切都会非常顺利。她已制定了一套定期探访计划。无需繁琐的手续！” 这似乎让动物园团队很满意，他们便离开了。
Caroline观察着猩猩，还点了点头。“所以，您觉得这神奇的配方能恢复这两只猩猩的健康，是吧？”
“是的，而且我在人类身上偶然试验过。”
Allen心想：是时候了。我想该告诉某人了。她是我想得出的最佳人选。于是，在动物园人员离开后，我把前往新奥尔良的行程、关于药物和启动这项计划的情况都告诉了她。我略去了几个细节。比如Alice。但或许稍后再告诉她一切。眼下，这已足够。Caroline对这一切持怀疑态度，还希望能看到一些证明。
“嗯，您将见证奇迹的诞生，如果一切按我所想的那样进行。”
一切准备就绪。Caroline看着Allen为每只猩猩抽取血液，并启动实验室工作。两只猩猩都患有骨癌或白血病。每只仅剩几个月的寿命。其他动物园通常会安乐死这些动物。但动物园员工对它们的热爱显而易见。
如今，我正评估配方。我知道，雄性动物对反性别激素有反应。所以我推测雌性动物也会对雄性激素产生类似的效果。草药的分析颇为令人费解。它们是多种强力药物的源头，我还确定了所涉及的药物。于是，我便使用了从中衍生而来的药物。确定剂量颇具挑战性。其中一种药物已知略显危险。它会引起一些基因突变。这类似于一种可改变X-X染色体和X-Y染色体的类固醇。这种药物与激素和癌细胞协同作用，杀灭癌症，并启动激素和染色体的变化。我还发现，这就是为什么这些药物具有成瘾性的原因。若癌症有所反应，这种药物便是保持个体健康所必需的。至于季度区的女王们用这些药物雌化自己，那就更是锦上添花。
每只动物的健康状况均已评估，首批药物已给药。首日未见反应。当然，我会持续跟踪血液工作。现在，我得回归我的患者工作。毕竟，我还有一系列的其他任务。我还得负担所有这一切的费用。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继续每日给药，并观察两只猩猩的血液工作。配方各有不同。雄性猩猩服用雌激素基底，雌性猩猩服用睾酮基底。两者似乎都很顺利。尽管它们略显紧张。我不确定是它们适应了新环境，还是药物导致的紧张感。我的常规患者的工作量也照常进行。
第五天，我致电Caroline。两只猩猩的情况似乎有了明显的变化。血液工作呈改善趋势。我猜对了！配方奏效了。两只猩猩的健康状况开始提升。现在，我只需观察药物的效果。Caroline对此颇为满意。
“您做了些什么？Caroline问道。我解释了药物的一些细节及我的构想。
“嘿，医生，我有一条狗，正在我的护理中。您考虑过用它作为试验动物吗？”
我思忖一番，答道："好，但暂不。我使用的配方需针对不同种类的动物作调整，而当前的配方专为猩猩设计。这种配方主要为人体试验所设。之所以未对其他动物有所动作，是因为如此。这个主意不错。您的狗情况如何？"
“这是一只年轻的狗，我预计它还有一个月的时间。”
“好，我会看看配方，并看看我能做什么。”
与Caroline的合作安排尚可，但稍显单薄。毕竟，我得去FDA，就需要尽可能多的文档。我需有长达一年的积极结果，才能与他们讨论人体试验事宜。我还喜欢Caroline Rodgers。这帮了大忙。
已经过去一月。Caroline完成了常规检查，并留下一张便条：我需要您尽快来一趟！
“医生，起初我不信您。这些动物正改变性别，就在我们眼前。其中一项情况是，两只动物身上均未出现癌症迹象。另一项是，雄性猩猩正逐渐变得略显紧张，我想这是雌化的缘故。雌性猩猩则表现相同。”
“是的，我知道，这正是我尚未确定的。重要的是，它们的健康状况更好了。记得，我跟您提过这点。这种药物的非正式形式已在街上市面，对季度区女王们的雌化效果甚佳。但它也会引起成瘾性。所以，我预计猩猩们也会成瘾。”
我得想想如何处理新奥尔良那边的人员事宜。我正要回到那儿购买更多的神奇药物。我现在可以合成这种药物，并按意愿制作尽可能多的份量。于是，我致电Mary。
“Mary，我无需现在离开。您觉得如果我不露面，您的供应量会不会受影响？"
“很可能，医生。"
“好的，那就由您定吧。我可以给您寄去新一批药物，附上处方信函，或我亲自到那儿，再次体验Alice。”
“您的意思是，您能为这批药物开出一份法律认可的处方？"
“不，我要做的很不寻常，若我被逮住执行这项任务，我可能会遇到麻烦。这项药物的成分都可通过处方获取，只是组合稍异。但，我将为您寄去两个月的供应量，若您需要更多，请告知。
活性成分更加强劲，但您可能不会察觉这两者间的差别。我打算让一切安排妥帖。毕竟，我欠您一份情。”
我还曾期待Caroline致电动物园，并汇报实验进展。因此，当动物园的人员到来时，我并不惊讶。正是那位曾提出模糊威胁的男子。
“我刚好在附近，想看看我的老朋友们。”
“当然，您可以。” 这位动物园的男子只顾点头，还点了点头。
艾伦留了下来，整整一两个小时，便告辞而去。甚至都没说一句话。我原本以为，我所做的事情会很快传开，我也准备充分了。卡罗琳关于动物护理的信息将帮我免去许多麻烦。我不希望动物权益人士们因为我对待这些动物的方式显得过于严苛，而挑剔我的实验室。
如今，事情进展得相当迅速。黑猩猩们几乎没有癌症的迹象。变化正以极快的速度发生。用了四个月的药物后，两只动物都完全康复，健康状况极佳。但它们还在不断变化性别。它们正逐渐呈现出异性身上的典型特征。血液检测显示癌症已消除，激素水平也从一种转变为另一种。性别角色可能是个未知因素。不过，这势必会带来一番纷扰。很明显的是，这两只动物都感到相当紧张和困惑。现在正是测试药物成瘾性的最佳时机。我先停用了雌性动物的药物。三天后，白细胞计数非常高，动物正处于极度不适状态。卡罗琳开始提出疑虑。
“我不清楚你做了些什么，但你得尽快将之完善。她正在濒死边缘。”此时，我重新启动了药物治疗。一周后，一切又恢复了正常。于是，情况变得非常明朗：一旦启动，药物便不能轻易停用。
卡罗琳现在开始提出一些非常棘手的问题。
“如果您需与药商打交道，您是如何操作的？您是直接去申请大量药品用于研究？”“嗯，是的，不过我还得借助帮助。还记得吗？我曾告诉过您那位开启了这一切的患者。她帮我牵线搭桥，让我与各方建立了联系。”
“我想您还没有向我完全讲清故事呢，艾伦。”
“嗯，我们可以这么说，还有一部分细节有待完善，只是眼下不算太重要。”
“好的，不过您迟早得讲清楚吧？您在那儿待了一周。真希望我了解所有的情况。”
她是在跟我开玩笑，我也知道这一点。于是我便微笑点头答道：
“是的，情况有些棘手，但总算应付下来了。”
玛丽在新配方方面的工作也非常顺利。事实上，她在手术后进一步完善了配方。
“大夫，这款新配方简直神奇无比。我自身的改变可谓翻天覆地。”
“玛丽，您知道，您不能总在四处奔波的同时，还向所有人透露这秘密。”
“大夫，我真是身不由己。这里的女王们已注意到些动静。她们想知道我服用的是什么。她们还知道，我已成功摆脱了那些凶狠的药商，并想借此机会进一步了解详情。”
“玛丽，我还未获得FDA的认可。这可能得花上好几年时间，才能获得这项药物用途的正式认可，或者更久。咱们得靠经验摸索，好吗？”
“好的，但如果那些傲慢的药商们突然造访并提出些问题，我就会陷入一场麻烦。”
这确是我面临的难题。我无法让这一切太过复杂。于是，我决定只让玛丽来领取这款新药。
“玛丽，如果该药物已应用于人体，FDA认可会更加便捷。但如果药物用途发生变化，就得重新测试。另外，若该药物与其他药物组合使用，还需完全重新测试。现在，若在合理的时间段内，动物研究结果足够明晰，他们便会批准有限的人体临床试验。在人体试验方面，他们希望针对晚期患者进行测试。若患者的病情已十分严重，只剩三四个月寿命，他们便会免除所有的盲测和双盲测试环节。他们需要非常确凿的结果，方可接受针对人群的广泛使用。研究人员也可招募非晚期患者参与试验，前提是他们了解相关风险。”
“好的，大夫，我明白了。我会守口如瓶的。不过，您得帮帮咱们姑娘们，我要一批新的样品。毕竟，若我理解正确，您需要非癌症患者来试用这款药物，以便进行研究。”
“我会的，但时间紧迫，我还没获准开展人体试验。若我俩中有人被抓住，我可能会丢了执业资格。那时咱们便都陷入麻烦之中。”
“好的，玛丽，我会留意的。我会给您捎去一批样品供推广使用。”
“好的。”
“谢谢您。”
我还特意为艾丽斯定了个计划。她要等到一切趋于稳定后，才会再次露面。无需告知任何人，尤其是卡罗琳。但我自己却开始穿着吊袜带和长袜。偶尔，我会在日常服装下配上胸罩。这从未让我费心，我只是顺手而为之。
我的办公室文字处理器中，填满了关于黑猩猩及药物的科学数据。所有组合及其效果如何。我常常加班加点，某天深夜，这些数据突然启发了我的灵感，于是我决定将所有数据备份。当我完成了一切工作，便取出了新一批磁盘，经过20块磁盘的存储，完整地归档了整个文件——从玛丽开始，到当天结束。一切显得有些凌乱，我需要确保原始数据不丢或丢失时有据可查。我简单看了看这些资料。我渐渐有些焦虑了。这其中涉及一些精明的生意人。我将磁盘打包寄给了在新奥尔良的玛丽。我预计她可在那里租用一个保险箱妥善保存。这将在紧急情况下为我保驾护航。我还将在每次数据更新后，寄去一块新磁盘。这将确保数据的完整性。
六个月后，黑猩猩的消息传遍了全国。全国的动物园纷纷致电问询，希望加入这一项目，并了解所需流程。于是，我接受了另外四只黑猩猩，并再次开始了这一过程。卡罗琳检查了这些动物，还点头认可。
“这些可是些病弱的小家伙。”
“是的，我知道了。待他们的血液检测完成后，我们便可着手治疗。”此时，卡罗琳转身看着我，又点了点头。
“您是否已深入思考了其发展前景？我的意思是，若您的目标是人体应用，其影响可谓深远，您可能需要放缓节奏。”
“卡罗琳，我们不谈的是爱情。我们谈的是生命。若这方案成功，癌症将有望通过一种简易的激素混合配方治愈。”
“艾伦，您是否意识到，您即将搅动整个科学界？”
“嗯，我眼下不太担心这方面的影响。我想多了解一些这方面的信息，再将其付诸实践，尤其是FDA方面派人前来考察时。不过，我想我们已有所进展，我期待进一步追踪。卡罗琳，我意识到这款药物会改变患者的性别。但我想请教您一个问题。若您将在一个月内离世，您会尝试这款药物吗？”
“是的，我想我会。我得开始一段全新的生活。毕竟，我已不年轻了，喜欢如今的生活状态。”
“好的，咱们找到了一个不错的切入点。在挑选首批人体试验患者前，我们将招募一位顾问协助。咱们只挑选晚期患者。”
“艾伦，世界将会焕然一新。”
艾伦思索着新奥尔良的风情，微微一笑。
“我想，我对预期已心中有数。”
这新增的四只黑猩猩需尝试不同的药物组合。我将给雄性黑猩猩注射男性激素，雌性黑猩猩则使用雌性激素。我精心挑选了两只健康的个体作为试点，其余两只则采用常规配比。真正的考验由此拉开帷幕。
我已向FDA提交了相关文件。研究成果均呈积极态势。心理层面虽稍显次要，但效果已足够理想。我又一次等待着消息。我梳理了FDA对新药获批的所需流程。
一款已应用于某一用途的药物，可借此新配置用于另一种用途。前提是在动物身上测试其新配置，随后开展盲测和双盲测试等临床试验。这其中的问题是，多数符合条件的患者已处于晚期，只剩两三个月寿命。于是，盲测环节便可省去，因为患者可能在效果显现前便已离世。这便成了问题。接下来便是首位人选的选定。我得梳理出最佳方案。人选应为男性，他需是同性恋者，且癌症晚期患者。我打算从我熟悉的地点招募，便于控制申请人数量。此时，我又作出了另一项决定。人选将从新奥尔良选出，艾丽斯需前往当地完成此事。我知道，那儿的人际网络能帮我省心。我还可在艾丽斯不便时，随心所欲地调配行程。惊喜接踵而至，且来得不慢。
我一上午都在手术室。随后，我接到通知要致电他的办公室。
“你好，玛格丽特，一切都还好吗？”，
“嗯，大夫，一位来自华盛顿的专员已抵达办公室，正等候您。我已告知他您在何处，他便一直在那儿等候。”
“我稍后就到。”我只能想到一件事，FDA。
“你好，加尔伯医生，我是卡特医生。FDA已派我来此，对您的研究进行实地考察，并评估数据。”
“好的，FDA派代表前来实地考察，这是否有些少见？”
“是的，确实如此。但您的数据已引起几位同仁的兴趣。”
“很好，我能先吃些简单餐点吗？”
“当然，我也饿了，不过我的行程较紧，希望能在离开前审阅您的发现。”
我心里暗自思忖，这定是一位擅长政治的专家。
怎能让他独自留守？“卡特医生，您的时间安排可谓恰到好处。但我认为我或许能帮您一把。我今天下午得抽空 reviewing 这个病例，随后我就清闲了。"
“好的。”
关于他是如何参与到这项工作的日常问题一一浮现。我早已琢磨出这正是我的‘前线代表’。他到这儿是为了检验我，看看我的黑猩猩如何，还要审阅电脑中的研究数据。这不成问题。不过，这位卡特医生却开始谈到让另一个人继续这项研究——一个有时间的搭档。
“嗯，我料到了。”
“卡特医生，我不会让这项研究半途而废的。如果别人想对我的结果做个交叉检验，那就再好不过了。但我不会停下我的项目。人体试验正是下一步的逻辑延伸。我确信它既安全又有效。我不会将控权交给任何人。”
“您或许能获得FDA的批准。”我边思索边点头。
“这样一来，项目就定下了，而药物配方也就随之而来。我深知其中门道，不会马虎的。如果您们愿意玩转游戏，那就让别人来玩吧。要是我得的话，我便搬去墨西哥定居。”
“戈伯医生，我并非要抢您的研究或是威胁您。我只是觉得，一位有时间专注这项研究的人，能更好地驾驭它。”
“嗯，当然啦，我就是个紫色的人才。卡特医生，这将按部就班。我已提交首批研究成果，就等着我的批准了。”
“医生，您得理解一件事。医学界一直在寻找癌症治愈方案多年，耗资数百万美元，已发展成一门产业。背后的门道堪称精彩纷呈。您不仅是提出一种治愈方案，还得熟知其中门道。太多人在盯着呢。您有备而来，但您是否已有全套方案？我倒觉得未必。有不少医生已毕生致力于此。您，一位整形外科医生，竟提出了它？他们可能会像拍扁虫子一样挤兑您。不妨给您自己一个便利，将您的成果交给一位胜任的人。一位有时间真正做好这项研究的人。”
“您的意思是，倘若我的成果真能奏效，您就能把它做得更盈利，让其他研究人员专注于政府的丰厚计划……”
一片长长的沉默，我点头答道，“戈伯医生，不必搞得太过复杂。我们可以达成共识。恳请您多与我们合作。我们也不想打扰您的研究。我们只是觉得，您或许需要些帮助。就这么简单。”
“我会让你们知晓的。”我边想着边点头，“嗯，好的……”
我已做得尽善尽美。这位政治家将要敲定我的研究。但不知为何，我总感觉我做得对。倘若有人想了解我对此的诚意，这可就难了。作为兼职研究员，这一点是准确的。但我启动了这项研究。我想把它推向高潮。
为何一名整形外科医生竟会对癌症研究产生兴趣？这个问题人人都在问，只有我知晓答案。我想成为一名医生。家人送我去医学院，希望我赚得丰厚，一鸣惊人。他们期待我婚后不久便能功成名就。我回忆起成为医生前的誓言。我哥哥的癌症也在我的心头。我知道他不必如此死去的。再者，我还有一项挑战。我有诸多理由继续，便只得顺其自然。因此，我在研究上倾注了心血，尽力而为。我的专业见解在一次实测验真功夫中得到了验证：我自掏腰包投入一百多万，添置实验室才需的设备。我想用就得用，除非不得不共享我所做的一切。
卡特医生已启程。我得静候佳音。依过往经验，一切皆有可能。我便继续前行，随它去吧。我致电玛丽，告知她最新的进展。
“医生，这东西太棒啦。它让我感觉像是天生就是如此。”
“玛丽，这说明您的身体已经突变，您正朝着真正的样子迈进。”
“医生，您可别把这宝贝藏起来。”
“嗯，玛丽，这可是规矩。若我现在推出，就再也出不来了。他们会给它定下标准。玛丽，我打算搬去墨西哥，您看如何？”
“如何？”
“嗯，若FDA想玩转游戏，这便是下一策。”
“您那边的小石城诊所呢？”
“还不确定。这只是个想法。无论如何，保持联络，我会随时告知您进展。”
一周后，信函传来。有限的人体试验。“噢！他们做到了。”时机再妙不过。从年初算起已有一年多。我已忙于病例，腾不出身去。所以得抓紧时间，便得等上几日。玛丽已在四处寻人，消息也已在街头上传开。得等到周末才能定下来。克蕾尔已奉命安排周一开门，我周二便能回到诊所。于是，我便返回家中，收拾前往新奥尔良的行装。艾丽斯也得同行。毕竟，我无需让所有人都知晓我的事务。
奥舍纳医生说，他的病情已经很严重了，不太需要额外的操作。
“我所要求的第二意见也是一样的。”
我的好友正在病重，我想，根据我听到的消息，他正是您的人选。”
医生问道：“您对他转型成女性怎么看？”
“医生，我对他的性别并不挑剔。对我来说，性别并不重要。我只是希望他能活得更久。”
我请罗伯特保持冷静，让我来跟比利交谈。我向他解释了我的外貌或许能让比利放松下来，更好地与他交流。一位正统的人通常不会在这个情况下被难住。
（顺便说一句，伪娘可以是同性恋者或是正统人，但对于正统社区来说，您的酷儿。）
比利只花了十分钟就到了。我开了门迎接他。
“您好。罗伯特在吗？”，
“是的，请进来吧。您一定是比利了吧。我是艾丽斯。”
“您可是癌症医生，不是吗？您可是整个街区都在谈论的人物。您看起来不像医生。”
“嗯，我希望您能理解，这些服装和妆容只是我的一种伪装，对我来说并不陌生。”
比利看了看艾丽斯，轻轻点头。
“我压根儿没想到您是一位男士。医生，我不在乎。您做得非常棒，一位不常与这类事情打交道的人。”
罗伯特也点头称是，说他也不太在意。
“好的，趁着我们还没深入讨论，我得打个电话给玛丽，告诉她近况如何。我们今晚有些安排，主要是听一听街坊上的消息。”
我致电玛丽，在圆桌会上，告诉她已发生的事情，看她能否过来。
玛丽说可以，大约二十分钟后就到。
比利是一位非常纤细瘦小的人，脸色苍白。他显然是位病弱者。
“比利，首先且最重要的是，我既是研究员又是医生。我不是一位计划着将所有男士打造成女性的皇后。我是在一位名叫玛丽的手术病例的引导下，被卷入这一切的。她是指导我进行这项地下药物试验的牵头人。这是一种实验药物，已有6只黑猩猩使用了十个月。结果一致可靠。您可能会转型，并需要每日服用这种药物。最重要的是，它将帮助您延长寿命。我还需要您的一些个人史，或许会涉及到非常私密的内容。”
我开始就比利的诊断提出问题。
“首先，您能否获取一份您的病例副本？”，
比利的声音微弱而高亢。
“可以的。”比利看起来似乎有点吃力。他转身看向罗伯特。
“您知道这件事吗？我的意思是，我会变成一位女性？”，
“是的，比利，而我不在乎。我只是希望您能活得更久。我可以帮您把性别作为女性来安排。”
“医生，当他们告诉我我快死了的时候，我几乎崩溃了。我不想死。我会一直拼搏到最后一刻。不过，那天正越来越近。我每天都感觉更虚弱一些。至于转型成女性，对我来说倒也不算什么。我一直感觉像是一位女性。顺便问问，我能向您请教一个私人问题吗？”，
“没问题。”
“我之前也扮过装，但总是感觉不够真实。您看起来非常棒。您为何看起来像个妓女呢？”，
“比利，我为了让自己的样子更符合我的心意，这才如此装扮。而这正是我真正样子的延伸。嗯，我觉得您看起来非常美丽。要是我不常与这类事情打交道，我可能会向您求婚。”
“嗯，谢谢您，比利。我相信，没人会觉得是我。”
“就在那时，玛丽敲响了门。玛丽端详着。
“医生，您看起来太棒啦。我觉得您是在为此做准备。”
“谢谢。今晚真是幸运，我特意这么打扮了。罗伯特不会在大厅里拦住我并介绍我。玛丽，看来我们已有了一位首批实验患者，若他同意的话。”
玛丽说：“我一直在摸索，似乎还没有其他的人完全符合这个标准。”
“好的，比利，您想试试看吗？”，
“只要您告诉我该怎么做就行。”
“好的，比利，您得去小石城住上至少一年。”
“嘿，医生，这可比死要好多啦。那就明天回家打包吧。您得和我一同前往阿肯色州。”
“医生”，玛丽补充道，“您计划停留多久？”，
“周一早上之前。”
“嗯，我觉得，如果您今晚也外出，那就更完美了。您看起来足够迷人，今晚就能把整个街区的风情尽收囊中。”
“今晚不会出什么岔子吧？”，
“不会的，我会帮您安排好的。”
他们一起出门，留下罗伯特在酒店一直忙到次日凌晨七点。我度过了非常愉快的夜晚。一切终于都“到位”了。没人知道这位女士究竟是谁。艾丽斯当晚备受瞩目。我得迅速学会如何婉拒邀约。玛丽和比利帮忙打点，没人再添麻烦。
周六早晨，我醒来，从床上起身。妆容依旧完好。头发也整理在床头柜上。我玩得太过开心，以至于懒得卸妆和整理发型。我重新将头发戴好，看着镜中的自己。我想着，‘我真的可能会爱上这种生活。’不过，这并非是我计划的常规性活动。卡罗琳若看到我的样子，会作何感想呢？她可能会说我是位多才多艺的医生，而研究则是这场疾病的一部分。我得稍后再处理这个问题。我原计划成为一名伪娘。我很高兴它已发生。但如何才能将研究与这一秘密的分开并保持其成效呢？这将是命运的考验？我开始卸妆。若不卸妆，我可能会失去控制，再度外出。我有许多事项需处理。医生的日常事务。艾丽斯会是问题所在。洗完澡后，一切已打包归档。我再次照镜子。一如往常的艾伦。没什么新意。我有些伤感。我得务实些。我有许多工作要做，而这还不能让它变得更具吸引力。
我着手研究比利的过往。比利曾是一名行政助理。他是一位非常有才华的人。他今年38岁。但当他那天晚上走进房间时，看起来已五十岁了。他与罗伯特共事已有十五年。我无法理解，为何罗伯特想要成为一名每小时七美元的酒店保安，而比利当时年收入已超过五万元。这会是一个有待日后解答的问题。不过，我怀疑这与他的骄傲和喜欢忙于自己擅长的事有关。比利在癌症治疗使他身体虚弱到难以应对八小时工作日时，已提前六个月停下了工作。这对情侣拥有良好的保险和足够的积蓄，足以让他们在多年舒适地生活下去。作为首批的首批法律患者/志愿者，比利无需支付药物或护理的任何费用。我并未将玛丽视为首位患者，因为她至少已使用这种未经正式认证的药物一年。她已通过手术转型成女性。
我安排比利入住我家。我觉得，比利的才华会派上大用场。于是，我们便启程回家了。比利已将大部分物品安排运送到我家。比利还为旅途打包得轻便些。对他虚弱的身体而言，这趟旅程想必颇为艰难。
我向卡罗琳·罗德斯医生介绍了比利·德拉翁。这将是一次非常有趣的经历。比利被告知要将纽奥良之旅的细节保密。艾丽斯是她的商务事宜。因此，当被问及两位如何结识时，比利说是通过一位朋友介绍的。效果甚佳。纽奥良的所有事宜都未被卡罗琳进一步询问。我采集了一些血液样本用于检测。随后，我将比利介绍给黑猩猩。卡罗琳向我们汇报了六只黑猩猩的最新进展。
“六只黑猩猩中有五只对药物的反应符合预期。四只新雄性中的一只反应不佳。经过一些额外的血液检测和测试，我发现原因：他没有癌症，而是有心脏病。并且是可手术治疗的。格伯医生，有人在牌堆里埋下了王牌。我认为这可能是刻意安排的。我很高兴我们已在他身上试验了这种药物。这显示该药物是专治癌症的，非常棒。”
“好的，卡罗琳，我已积累了足够的证据说服我自己了。现在，我们得说服其他人。”
毕竟，一切都很完美。我已将雄性药物给了雄性，没有任何变化。我又把雌性药物给了雌性，同样毫无变化。接着，我将雄性药物给了雌性，雌性药物给了雄性。效果良好。更多黑猩猩的时间到了。但我在哪里安置它们好呢？
我承诺，我不会像您的病患那样咬牙苦战。眼下我可能有些不适，但当这药物开始见效，我会感觉更好，还希望能与您及卡罗琳医生一起协作。我想尽一份力。我还自愿协助研究和文书工作。这正是我过往的工作内容。”卡罗琳随后就此事询问了艾丽斯。
“噢，是的，他过去是位行政助理。我跟他聊过，希望他能协助我们，尤其是当他被选为首位病患时。他同意担任我的行政助理，同时参与未来病患的选择。他也很熟悉政府运作和与他们的沟通方式。我特别需要这些。”
卡罗琳提到了他一直期待的事。“您不担心人们听到一位同性恋男子住进您家会说些什么吗？"
“卡罗琳，您认为当人们发现我们在此处的工作时，他们会说些什么呢？想必会超出他们所能承受的。让他们议论去吧。一切都会顺理成章的。我心中暗暗期待着最好——这是一座小而保守的城镇，我对它的期待可谓一无所知。
比利还擅长使用电脑。他懂得如何操纵数据程序以达到最佳效果。仅用了几个小时，他就掌握了窍门。他还开始熟悉黑猩猩。研究数据需录入电脑，因此比利得将手写的资料表录入电脑。黑猩猩似乎喜欢他，所以我很快就安排他参与照料它们。比利在血液检测启动的第一天便开始服药，预计至少一个月后，他才能做到一整天不觉疲惫。已过去一周，他如今能坚持到下午两点或三点。
黑猩猩的血液每日检测一次。每日观察显示，首批六只患癌黑猩猩的进展良好，日渐康复。雌性正转变为雄性，雄性黑猩猩则转变为雌性。唯一未见变化的是来自第二组、伴有心脏问题的雄性黑猩猩，它未能有所改善。我决定留下这只黑猩猩，并继续疗法，以证明该药物仅在癌细胞反应时效果最佳。但这只黑猩猩需接受冠状动脉手术以缓解心脏问题。
卡罗琳建议我给一只狗服用该药物，效果甚佳。这是雄性转雌性的转变。该动物表现优异。卡罗琳甚感欣慰，因其成功治愈了部分兽医癌症病例。动物主人已被告知可能会有小问题。狗狗不太熟悉它已成为雌性的身份，需留在室内，不与其他动物互动。它可能会与其它雄性及雌性争夺地盘。大自然未必会善待它。我一直在思考此事。似乎人类的表现也不会逊色。
动物园来电询问首批两只黑猩猩的情况。我决定将黑猩猩交由动物园照料。我将提供药物，若动物园愿意继续向项目提供推荐名单。我只需额外收取药物费用。我还未曾想好为这药物命名，还需尽快定下。
全国各地的动物园均想参与该项目。我此前不太重视宣传，尤其近期更是如此。但宣传已开始。一位电视记者已开始探访并提问。最后，一位男士敲响办公室大门，要求见我。
“我是本地电视台的乔·希尔。我想就您的研究与您聊聊。”
“嗯，我尚未准备好向媒体介绍它。它仍属新事物，颇具挑战性，我还希望在公布新发现前确保万无一失。至少一年后我才准备好。”
“啊，来吧，医生。动物园已证实您的新药成功治愈了他们的濒危黑猩猩。他们是否告诉您一切情况，希尔记者？"
“仅说它救了他们的性命。”
“嗯，该药还有一项不寻常的副作用，我们将在解决该副作用后再公布消息。若无法做到这点，我们将仅将其用于那些无其他选择的患者。我尚未准备好与您聊聊。若您能报道此故事，我会称您为"不守信用"，并将您的信息尽量详实。我还想让您将人们的期许一一落到实处。”
“听起来您似乎在藏什么秘密，医生。”
“是的，我正在藏，且尚未与您分享。去吧，玛格丽特已叫了警察。”
待他们抵达，我便提交了对这位记者的投诉，以便他下次来访时不再打扰我们。据我所知，这从未发生过。但关注已启动。次日，一篇关于黑猩猩奇迹疗法的报纸文章问世。文章提及了一项次要副作用，但内容不多。这很理想。我还不知还能维持多久这药物的效果。卡罗琳与我一直在研究该药物的基因突变部分。DNA X-X及X-Y型配对经药物改变。它的作用类似类固醇。但为使药物引发癌细胞生长的逆转，还需做到这一点。基因突变改变了癌细胞，并重组为相反的染色体对。整个身体随之跟进，DNA突变为相反性别。一旦反应启动，体内需有足量的药物储备于血液中，或新生癌细胞会失控生长，危及患者性命。这正是患者在一年内转变性别的缘由。我未能避开这项副作用，它是身体清除癌症的一种方式。
如今，我准备将猴子对药物的初步结果发表。这将打开公众及世界各地医生对该研究的兴趣之门——"潘多拉魔盒"。比利已在药物中生活了一个月。全国多家动物园已使用我的药物，并通过电脑调制器直接向我汇报血液检测及结果。所有参与实验的动物中，99%患有癌症且反应良好。但也出现了一些问题。两只病情严重的黑猩猩——其免疫系统已衰竭——不幸去世。尸检发现该药物已启动效果。但给药时间稍晚。因此，存在一个时间因素。体魄需达到一定水平，方能使药物发挥最佳效果。这对未来的成人患者尤为重要。
正如我所预期，新闻报道和来自世界各地的电话使诊所人声鼎沸。众多患癌人士正寻觅快捷疗法。我将为每位希望加入项目的患者安排等候名单。待我安排妥当，即可在一年内接纳另一名成人患者加入实验计划。
比利堪称卓越。形形色色的人物正密切关注诊所。他时来时往，当被问及他的身份和职责，他回答道："我是喂养动物的人。我不太清楚您们谈论的究竟是什么。"但两个月后，比利已长出胸部。如今，他的乳房已达到"B"型尺寸。
“比利！”我宣布道，“您母亲的乳房想必也很大。”
“是的，医生，别拿此事调侃我。她身材高挑，我也正朝这个方向发展。”比利报告说腹部和胸部不适感较多。但考虑到变化的幅度，这已属轻微。这还引发了一些小规模的行为变化，但几周后便消散了。每周例行的血液检测显示，内啡肽含量颇高。身体正助力缓解疼痛。这药物的后续效果令我惊喜不已。此项研究还需数年时间。
数月后，关注逐渐淡去。我预计当仅一位病患入住该项目时，关注会放缓。比利再也无法掩藏他日渐丰满的胸部。另一反应是他的阴茎正在迅速萎缩。某日清晨，他走进办公室，宣布它几乎消失殆尽。我暂停喂养一只黑猩猩，并安排比利展示它。如今，这位腼腆的行政助理已能按指令脱下裤子。效果惊人。此处有个小凹点，即阴茎所在之处，而精囊袋则不复存在。
“比利，您现在需开始装扮成女性。我已计划已久，认为此刻正是时机。”
“医生，我担心要花大量时间打扮化妆。”
“为使您成为我所需的形象大使，这必不可少。尤其在公共场合。初时不必复杂。您知道如何化妆与搭配服饰吗？"
“嗯，略知一二。”
“若我邀请玛丽或您来自街区的老友前来相助呢？”
“嗯，好的。医生，我料想此事会来得如此迅速。”
令我惊讶的是，比利的乳房仍在继续生长。臀部和下半身也正逐步发育成漂亮的女性曲线。皮肤和面部特征也在加速变化。比利一直在抱怨胸部和生殖器的痉挛与不适。这正是我所期待的。人体在经历快速变化时难免有些许不适。如今，要掩藏这"新女性"的身份已颇费周章。内啡肽水平已达峰值，正是开具止痛药的时机。
比利还进食颇多。他的身体正经历蜕变。
于是，他要求颇高的精力。就在比利的蜕变步入正轨的第5个月，我决定再给比利一个月的自由时光。但到第6个月，他就要完全担当女性角色了。比利已经完全康复，几乎战胜了癌症的威胁。如今，他还拥有了一个全新的身体。
“大日子终于到了！”，在计划进行的第6个月，比利已变身为比莉（Billie）。前台的女同事们在审视比莉，心中不禁生疑。毕竟，这转变可谓深入骨髓，令人难以置信。另一点是，比莉的面部毛发已悄然褪去，肤色也更加柔软。这一招儿，可是要让不少人掉队。比莉将继续穿着休闲装，如牛仔裤和运动衫。但如今，她得担当起完整的女性角色。我需要比莉穿着极为女性化的装束，以展露她的风采。这个计划已从头至尾规划妥当。玛丽次日从新奥尔良乘机抵达。
“噢，我的天哪！我为何不早些结识您，医生？比莉的模样简直美极了！”
“玛丽，”我说道，“别总在商品上打转儿啦。我们正需要您的帮忙。比莉需要妆容培训和着装指导。她对色彩和搭配还一窍不通。”
“嗯，医生，谁来买单呢？”
“我想我得自掏腰包。我打算花多少钱？”
“那就来吧，玛丽。我们得精打细算些。我手头现款不多——手头有500美元就够了。”
“好啊，这跟在新奥尔良的生活也差不多嘛。毕竟，比莉如今已是真正的女性啦。这头黑发定会锦上添花。”
“玛丽！”
“好的好的，医生，那就精打细算吧。”
“是的，记得我们是向一群挑剔的医生亮相，他们定会挑出些许毛病，我们得尽可能让一切顺利。”
“哎呀，那就精打细算啦。”
“您知道的，穿成成功者的样子，搭配些亮丽的服饰。我想我可以信赖您。”
“别担心，医生，我会让这笔钱物有所值。”
翌日，比利在办公室首次亮相。克莱尔率先发言。
“医生，这就是您一直在忙活的成果吗？”
“记得女士们，比莉曾濒临癌症的威胁。如今，癌症已消退。比莉现在可以舒展自如地度过成年生涯。只需一点点小副作用。”
玛格丽特一直悉心照料比莉，对一切了如指掌，她说道：“克莱尔，您就别挑了。这并非刻意安排，而是死生攸关的选择。”
“是的，玛格丽特，这正是关键。我不在乎大家对性别转变的看法。只要他们还活着，我们便要协助他们完成过渡。这正是我们需要您俩帮忙之处。我需要一份每位参与此项目的患者的心理档案，以及他们转变过程的详细记录。我们将协助他们应对全新的性别体验。”
克莱尔再次开口：“您是指女性也将转变为男性吗？”
“是的。”医生向克莱尔和玛格丽特解释了这一过程及其运作方式。
“哎呀，这地方将来定会忙得不可开交了。”克莱尔说。
“没错，您说得没错。您两位觉得比莉的样貌如何？”
“要是事先不知道，我恐怕连自己都认不出啦。”克莱尔说。比莉穿着一件得体的外套裙，再添些淡妆。玛丽在衣橱搭配上可谓锦上添花。医生尚未见到其余细节。这定是十分有趣。
第四章
我打算与比莉·德·莱昂长谈一番。比莉将担任大使，为众多人士开启一片全新的天地。比莉还需在态度与实践中成为真正的女性。半斤八两是行不通的。比莉的男式服饰得悉数替换。她需时时刻刻穿着胸罩。如今，她已是标准的“C”型身材，只是稍显累赘。自药物开始作用起已有6个月。外貌已臻完美。生殖器尚未完全成型，但原有的男性装备已不见踪影。这一过程堪称奇妙。
迄今为止，所注意到的副作用都已罗列完毕。比莉正日渐女性化。但有一项副作用直到比莉照镜子练习妆容后才得以揭示。她的眼睛颜色悄然变化。她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便邀我前来诊断。我察觉其眼睛并无异常，便如实告知她。可她的眼睛颜色的确变了。我们尚未知晓缘由。
比莉终于点头应允，并同意照办。比莉仍是位娇小玲珑的女子。身高5英尺6英寸，体重仅125磅。这意味着她无论走到哪里，都不会被误认为是男性。此时，她的身材堪称完美。臀部与胯部已完全发育成熟。我有意拍摄X光片，以探究骨架是否已有变化。这几乎难以置信。X光片揭示了骨架变化的痕迹。这将是判断谁更胜任此项目的唯一途径。我仍未能为项目及药物命名。灵感突现：药物引发基因突变——基因（G-E）与突变（M），故命名为DIGEM。这听起来不错，足以支撑到下一次命名。
针对药物，已有新命名：纽约第五号（NOL-5）的临时称谓。
比莉还不太习惯以女性身份示人。我得督促她在家中与办公室间往来自如，穿着胸罩与宽松短裤。这颇费精力，且令我颇感羞赧。
“比莉，您得停下这些琐事。”
“噢，抱歉了，医生。我给忘了。”
“要是卡罗琳来访，您这模样定会让我不堪入目。”
比莉随即穿上胸罩与衬衣，再添些得体的裤子。
“您知道的，医生，这额外的重量让我胸部有些不适。我还不清楚女性需付出多少心血才能保持完美。”
“是的，比莉，女性需比男性多付出些心血。”
“好的，医生，我会努力。我可能会不时遗忘，但我会尽力。”
“这对我而言足矣，比莉。”
比莉持续的血液检测显示，癌症或其他异常均已消弭，唯余眼睛颜色的变化。比莉如今已近乎完美女性——只待阴道发育成熟。比莉持续试验妆容、发饰及服饰，效果颇佳。玛丽已返程新奥尔良，正积极搜寻该项目的新候选人。DIGEM癌症项目已正式启动。比莉的病例已为FDA提供足够的数据，以支持持续的人类试验。我可以拓展项目规模。但FDA希望亲临阿肯色州，考察我的设施。当请求下达之际，我几乎忙得晕头转向。我仅有两天准备，可谓紧锣密鼓。
我对FDA委员会的反应一无所知，故比莉须在他们面前亮相。
“比莉，您准备好了吗？一群老学究正准备对您细细品评。”
“嗯，医生。如若必要，我愿一试。”
“好的，您打算穿什么？”
“我有个好主意。我带了一件黑色紧身胸衣、几双丝袜与衬裙。如若被品鉴如肉，我定会让它们锦上添花。您觉得如何？”
“好啊，这或可缓解他们的紧张。”
“ heels 呢？”
“好的，比莉，只是别太高。您一整天得穿着它们。”
“那就穿三英寸的高跟鞋吧。”
“外出行装如何？”
“基本款的黑色搭配保守些。”
“若是要玩得尽兴，不妨添些低领的款式。”
“好的，那就这么定了！这定会让他们眼前一亮。嘿，医生，您不妨穿上我在新奥尔良见过您穿的那套。”
“好的，您想把NOL-5延续下去，对吧？”
“是的，抱歉。您如今是这么称呼此药物的吧？”
“是的，项目名称，暂用DIGEM——药物诱导基因突变。”
“哇，这名称挺拗口的，但挺顺口。”
FDA的评审团队定于周一上午抵达阿肯色州。
周一晚间，漫长的一天终于结束。比莉表现完美，一整天都被品评。他们已明显看出其成效。癌症研究的风潮已成颇受欢迎的项目，彻底治愈定能为研究带来丰厚的回报。我对此早有预感。医疗报告已提交FDA代表，无可挑剔。比莉对药物与基因突变的反应已确凿无疑。灵长类动物研究亦无懈可击。他们还玩起了文字游戏，但当药物的副作用与绝对变化汇报完毕，医生们一致认为，只针对晚期患者的药物试验最为理想。研究团队对此颇为安心。他们对患者及性别转换的后续事宜提出诸多问题，我则解释说，潜在患者将知晓其预期，并配有展示影片，以及比莉·德·莱昂作为活生生的证明。比莉甚至献上一场闭门彩排。紧身胸衣、丝袜与衬裙令他们印象深刻。一位老医生甚至亲自操刀，细品比莉展示的优美胸型。他们相信这结果。
在深思熟虑的时刻，一位医生说道，这将是崭新世界的开端。此语字多。（此语并非比莉所说。）
小岩城对我经营的诊所颇感兴趣。大家纷纷来电问询诊所提供的各项服务。癌症研究的消息却从未提及。但FDA赴阿肯色州考察后，新闻媒体争相报道，媒体专员也再度亮相。我再也无法推迟这位专员的到来。时机已至，我要开始小规模公开亮相了。如今正是检验社区对所有这些新事物反应的时刻。当地电视台新闻已在全国播出。次日，电话铃声不断，人们争相了解该项目详情。新闻专员已将药物的运作方式和功能阐述得颇为详尽。他们还首次精准把握了性别问题。新闻报道略比预期更轰动些，但这也意料之中。印刷媒体则要求我安排专访、拍照以及比莉的相关报道。
“比莉，您想成为名人吗？”，
“好的，医生，我不必。”
“那就安排专访和照片吧。还要检查街角和街道上的布景，以便您外出时拍照。街角或公共场所拍照时，通常需经您同意。甚至小报也可不经您同意直接刊登。这样一来，他们的法律风险就小了。我还打算安排专访，以确认项目参与者不希望照片拍摄，这将构成其法律权益的额外保障——这应该就足够了。”
我最初仅接受医生的电话咨询。如需介绍患者，则必须由其他医生推荐。90%的电话来自研究相关信息，其余10%则为推荐信请求。规则简单明了：需在3个月内完成治疗。Kemo疗法须已成功消除癌症。放射治疗也应已告一段落。我需面试每位潜在患者，以决定谁是药物的优质候选人。最受关注的一项要求是，项目成员须同意在时机成熟时协助其他患者参与项目。每位成员需签署一份协议，承诺一年内参与支持计划。毕竟，首批成员将是崭新世界的先锋。此番投入可谓为生命加码。这也意味着迁居小岩城。医生可轻松安排诊所楼上闲置区域，容纳5位成员。这宅邸颇为宽敞。稍作装修，再走访当地家具店添置家具和床品，我的布置便堪称完美。如今正是面试的良机。
我拨通电话。首场面试定于周一上午9点。我每小时接诊一名潜在患者。比莉将兼任项目行政助理一职，无其他附加职责。有人在医生与潜在患者面对面交流时担任助理，此举颇为非同寻常，故需经许可。我认为，若他们是优质候选人，自不会介意。比莉对这一安排颇为赞赏。我将之称为公平安排。比莉需身着护士装束亮相，这有助于面试效果。
“比莉，首先，我们要确定谁能最顺利完成转变。我们不希望患者在项目启动一年后才臻于完美。我们需要能快速适应的患者。优先考虑年轻患者，他们能更轻松地完成转变。我们既需要男女搭配，最好是3女2男。还需与已婚候选人的配偶面谈，以确认其对接收项目的预期与认可。”
“我领会了，医生。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比莉面带微笑说道。
“我还能想象这会多么有趣——您已身兼数职。”
“嗯，别提醒我。”
社区反响颇为积极。我在小镇已小有名气，大家对项目的支持也颇为给力。毕竟，项目旨在拯救性命。癌症治愈是首要目标。性别转换则居其次。至少我如此期望。时光自会揭晓答案。我还忆起特立尼达一位擅长性别转换手术的著名医生。社区对他颇为推崇，因其既带来新增业务，又提升了医疗服务水准。我希望能在此重现佳绩。
周一上午8点，我抵达诊所并准备就绪。比莉也已随我一同就绪。比莉已准备一份问卷，旨在考察潜在患者的性别转换体验及其社交身份的变动。我们还期待部分潜在患者对NOL-5药物的效果持怀疑态度。遴选流程将漫长而细致。
上午9点。大厅人头攒动。克莱尔与玛格丽特反馈称，多位预约均提前到来，颇为合理。首场面试由一名25岁的女性展开，她患有乳腺癌。该症已悄然潜伏，现已扩散至淋巴腺系统。其主治医生已为其制定多种治疗方案，成效却不尽人意。凯特·约翰逊是她的姓名。凯特家境殷实。她是广告公司的高管，但初次亮相略显疲惫。她已休病假6个月，以便兼顾工作。
“凯特，我是古伯医生。这位是我的助理比莉。我们正为您量身定制项目评估。您已填写问卷了吗？”，
“我在大厅收到的那张表格吗？”，
“是的。”
“我已看过。您是认真考虑成为男性了吗？”，
“非常认真。这正是我们推测能促进癌症消退的关键因素。DNA X-X与X-Y编码，正是通过此过程中的癌症消除得以改变。我们还需问询几项问题。您曾被授予多久的生存时间？”，
“您真是细心之人。我医生说，两个月是最理想的期待期限。他听说贵项目颇佳，便建议我来参与。于是，我便来了。起初，我还考虑赴墨西哥就医，但信赖家乡医生。”
“这很理想。您将需信任我们。您有脱发困扰吗？”，
“是的，Kemo疗法颇为见效。”她摘下佩戴的假发，露出光洁的头皮。
“嗯，我们理解您对治疗副作用的感受。您已婚、未婚还是离异？”，
“离异。我的职业生涯优先。”
“您父母还在世吗？”，
“是的。”
“您觉得父母对您的性别转换会作何感想？”，
“我想他们会理解。我大概无需再做太多抉择。”
“您认为公司同仁对这一变化又会作何反应？”，
“这颇属未知。我是实干派。我想，我将成为公司的一员，不妨转移至公司其他部门，或就近居住。”
“好的，您是否清楚协助其他患者完成初始治疗及转变的条件？”，
“多久签订合同？”， “一年。”
“这包括哪些内容？”，
“您将指派一位类似您的搭档，您将负责其心理状况，并协助其融入社会。我们要求您在小岩城居住一年。之后，您便能回归新生活。”
“转变周期多长？”，
“若获批，您将成为首位女性患者。我们尚不知悉所需时长。首位男性患者历经6个月，达到80%的转变率。我们推测，女性转变周期或略长。”
“您已有一位男性患者转型为女性。这位人士是谁，我能否一睹风采？”，
“实际上，他如今已是女性，比莉，您即刻接任。”
“我是首位经历转变的真人患者。如今，我兼任医生的行政助理。此前，我是广告公司高管的行政助理。”
“我能参观吗？”，
“您想看什么？”，
“您如今完全女性化了吗？”，
“是的。”
“我还以为您会稍作准备，医生。”
“好的，比莉。眼下我们暂不深入。凯特，您便相信这一安排吧。它已臻于完善，真实可靠。请记住，这是实验性项目。尚存诸多未决疑问。我相信您将拥有一段充实且生活方式合理的健康生活。”
“好的，我接受。我需做些什么？”，
“您何时能搬入新装修的DIGEM酒店？”，
“您如何称呼它？”，
“药物诱导基因突变。”
“好的，我已打包完毕。”
“比莉将为您示范居住条件。我采用宿舍式布局，提供合理隐私度。我们将安排您自如穿梭设施与实验室，以您身体状况为准。明日即可启程。还需签署文件，包括授权书与合同。”
“我领会了”，凯特说。
“好的，您如今是项目的第二位成员。”
“哇，真是棒极了。这定是个有趣之地。”
“我们还将维持这一氛围。我们不会在此处成为工作狂。这里将是家庭氛围浓厚的环境，彼此间相互帮扶。您还得协助那些经历转变的男士们。他们往往面临更多挑战。您作为女性，想必能更轻松融入社交圈。”
“只要这些人士不是顽固派。”
“别担心，他们的状况会跟你一样，当药物开始发挥作用，他们对你性方面的需求也就不那么挑剔了。”
“那就完成了。我稍后来看你。”
“太棒了，医生。”
比莉（Billie）回来汇报凯特对楼上公寓套房的反应。
“医生，我见过这种类型。她已经习惯更好的。”
“嗯，我们还不熟悉。她定会很顺利。”
“她签了有限授权书吗？”
“她仔细阅读过了。是的，她签了。”
“很好，这帮了大忙。”
有几位患者是直接被派来看我的，却未被告知项目详情。他们的身份很快便明朗了。接下来的两人对转型成女性不太感冒。两位都是家庭型男士，还另有其他治疗资源。因此，他们决定先尝试其他疗法，再进行关键治疗。
“接下来是谁？”
“拉里·波威尔（Larry Powell）。”
“去叫他吧。”拉里坐着轮椅。他健康欠佳。档案显示他患有肺癌。石棉引起的。他还有两三个月。他身高六英尺，身材修长。过去他是个活动性强的人。
“你好，拉里。我是古伯医生，这位是我的助理比莉。我们需要评估你和你对项目的适应性。你理解你将转型为女性吧？”
“嗯，我的医生是这么说的。我还有选择权吗？”
“这取决于你。你觉得你能以女性身份运作自如吗？”
“医生，我毫无头绪。其他人对这一切的反应如何？”
“稍后再见分晓。首先，你是否单身或离异？”
“信不信由你，我是单身。从未结婚。”
“好的，工作方面呢？”
“这个我还未确定。我会在时机成熟时安排的。”
“你从事什么工作？”
“我从事定制计算机和硬件的工程，专为工业应用设计。我主要在办公室工作，和一群女性绘图员与秘书共事。”
“你能像女性那样回归办公室工作吗？”
“我想可以。毕竟，当他们知道我是晚期患者时，他们已为我提供了所需的帮助。他们甚至继续了保险。”
“听起来，你可是这家公司的得力员工。”
“嗯，据我所知，有三人来替代我。”
“你读过文件了吗？”
“差不多。我已略读过，足以知晓年度协议的内容，协助项目中的其他人。我可以应付。”
“很好。”
“我还注意到，我得住在这里一年，并且要住在这儿。我也可以应付。我已差不多准备好了。必要时，我可以让人把行李运来这里。”
“好的。”
“顺便问问，我能见见已在项目中转型的那位吗？”
“好的，比莉正是第一个尝试该药物的人。”
“圣鱼之福！”“比莉本准备为你展示的，但稍后我们将向你展示转型为女性的全过程。”
“我担心我看起来像个怪人。但转变令人信服，有人会教我如何像女性那样生活吗？”
“别担心。你将与经历同样挑战的人一同生活，环境也会帮上忙。届时会有三位男变女和两位女变男的患者。我想你能教彼此。”
“好的，医生，听起来不错。”我暗自思量，两人已定，还有三人待定。
拉里和比莉一起上楼安顿下来。凯特在住所的女性一侧休息。他们相互介绍，随后闲谈。这正是我安排的方式。互动与支持将 invaluable。他们将互相传授，成为所需的新女性或男性。
午餐时间。我们都需稍作休整。于是我们溜去当地餐厅和咖啡馆。
“人们对我性别转换的反应真是令人惊叹，医生。”
“是的，我发现最适应药物的人是那些不介意的人。他们似乎愿意为生命打拼。我认为他们知道这是最后的希望。”
“艾伦，如果你发现第六或第七位的患者特别契合，你会怎么做？”
“我倒不想想太多。我无法治愈所有人。我不想在这里当上帝。我只需容纳五名患者。这并非我的事，而是联邦的事。”
“你得面对这样一个可能性：这些人中的一位将打动你的心弦，让你内心翻腾。”
“这是我需要应对的个人担忧。若我接受他们，他们便能存活。但若我遵循规则，我便可帮助众多需此药物的患者。我可不愿冒险。我不想当上帝。”
“是的，午餐那天很忙。我接下来几小时面临了人生中最艰难的决定：谁能幸存，谁会逝去？我是医生。我渴望且具备帮助的手段。但若我突破法规，那就意味着项目得以开展。他们回来时，大厅已挤满了人。这可没改善我的态度。这定会是一场磨难。”
“嗨，比莉。”
“你好，艾伦？”
“你能去安排一下特别展示吗？”
“我得换上护士制服。”
“你有适合展示的小道具吗？这会帮我们展示人们期待的内容。”
“我知道该怎么做。十五分钟内回来。”
弗兰克将是下一位接受面试的人。他带着妻子海伦一同前来。两人都很紧张。气氛如此热烈，我不得不采取行动。弗兰克已填写问卷和医疗记录。弗兰克45岁，在化工厂工作。3M公司对他颇为青睐。但某种刺激物的暴露给他带来一系列问题，包括肝癌。他提到饮酒不多，于是进入了面试的个性化环节。
“弗兰克，我是古伯医生。我主管这个实验性药物项目。这位是我的行政助理比莉。你理解你将参与一项有严重副作用的新型药物实验项目吗？”
“是的，我懂。医院的人员告诉我，我将转型成女性或类似的情况。医生，这是真的吗？”
“是的，不幸的是。但我想问问你，你愿不愿意搏一搏，活得更久，还是让癌症打败你呢？”
“医生，我来了，不是吗？”
“好的，问题时间。你想了解什么？”
“医生，我是否会成为某种怪人，或真如女孩一般？”
“转变令人信服。稍后我会向你展示一些结果。”海伦坐在一旁，显得很安静。
“你觉得如何，海伦？”
“我愿他长命百岁。若这是唯一途径，那就这么办吧。我还不知该如何感受与女性结婚的感觉，但我愿全力以赴。”
“海伦，他将是同一个人，只是身体不同。你需要帮他很多。这对你们俩来说不会容易。但借助这种药物，他将有机会长寿，不再受癌症困扰。若新癌症袭来，药物也能缓解它。现在，对我们两人，我们有一个支持计划——我们将有全天候的帮助，解决可能出现的问题。我们会用你们已有的保险，再找到其他方式来支付账单。我们在这里的融资方式很灵活。我们还要求弗兰克住在这里一年。你可以，海伦，若你乐意，也可住在这里。但弗兰克必须住下。我们将每日监测他的进展。稍后可进行调整。在你提问前，个性不会改变。只是同一个人，只是新身体。这将是个问题。社会将不理解。所以，他需在此住一整年，以便适应社会生活。若你在这儿帮忙，那就更好了。现在要记住的是，我们不限制他的活动，也不要求他做些什么。他的时间就是他自己的。我们将共同分担家务和日常事务。但规则不多。依你们进展如何，我们便能确定着装规范。若你身体的变化难以隐藏，我们将要求你按要求穿戴和举止。弗兰克，这意味着，若你胸围增大，便得穿女性装扮。有办法应对这一点。你的妻子可助你一臂之力。现在，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我想见一下已在项目中转型的那位。我想知道是否真实可靠，而非只是噱头。其他我都喜欢。我可以住在宿舍，度过这一年。但我得清楚些。”医生转向比莉。
“弗兰克，你正在寻找的这位，曾是一名男士。唯一做过的是药物管理。无需手术。”弗兰克一脸惊叹地看着比莉。
他转向海伦，只说了一句，“那就真了。”
“你要我这样做吗？”海伦仰望着天空，随后转向弗兰克，
“这不重要。我们无选择余地。要么这样，要么我失去你。我宁愿以这种方式留住你。”医生坐在那儿等待。
“好的，医生。我这就办。”
“比莉将带你们参观设施。你们可安排下周运来个人物品。我想让弗兰克今晚住下，开始血液检测。”
“我们已打包行李。”
“很好。海伦，楼上空间充裕。我特意布置了供夫妻专用的私人房间。你们俩都可入住。”
“谢谢医生。”
当比莉回来，我问她，“他们喜欢楼上吗？”
“喜欢。他们已结识了其他人。”
“一切进展顺利，还是风浪起伏？”， “谁知道呢，医生。”, “这是我们首次尝试此类方案。我希望它能顺利运转。”, “医生，这些人的参与正是我们的希望所在。”, “我知道。我只是觉得这儿有些悬。我的脖子都快被拉长了，就像挂在晾衣绳上，随时可能断掉。”, “别担心，医生。我来处理文书工作，让我们的生活更加精彩。”, “我很高兴你这么想。我们回去继续工作吧。”, “还有两位女性患者。名单上是谁？”,
名单上的下一位患者是一位已确认的女同性恋者。她是一名卡车司机，男性职业。她是一位肺癌患者，医生告诉她要戒烟，但她却未严格执行。她的情况不太乐观。她带着氧气罐和轮椅前来就诊，可谓随时待命。她名叫杰瑞——这个名字听起来颇为硬朗。杰瑞对各项试用期都没问题。事实上，她还渴望改变。这成为了其中较为有趣的案例。“其他患者可能不太适应她的节奏，”我暗自思量。“我们拭目以待。”,
当天的最后一位患者是梅琳。梅琳患有脑瘤，正在持续增长。瘤体位于手术难以触及的位置。她正逐渐失去视力，伴有严重的头痛。诊断她的医生摇摇头告诉她不妨尝试一切可能的方法。他已无力相助。放射治疗使她的头发脱落。她正努力让头发重新生长，戴着一顶棒球帽。这位患者似乎是最难预测的。她与一只狗一起生活，业余时间写作短篇小说。如今，这便是她能做的全部。她的健康状况允许她从事这项工作。她的狗几乎陪伴着她的一切。我们走进房间时，我低头一看，发现这只小巧的牧羊犬正冲我吠叫。我习惯于接待性格各异的患者，但对犬只却不太熟悉。不过我知道，对一些患者而言，一只狗或宠物往往成为生活乐趣的关键。这是一份打包方案。毫无问题。再次，一切按部就班。她接受了项目安排及副作用。但当介绍给比莉后，她的反应与其他人有所不同。
“比莉，你为何喜欢做一名人工女性呢？为何不就按你本真的模样生活，让世界去评判呢？”，比莉看着梅琳，说出了医生听过最富哲理的一番话。
“梅琳，我想成为这般模样。起初我以为会不太习惯，但如今我爱上了这种感觉。我并不介意自己成了大自然的奇才。我是我，我将享受生活。如今我是女性化的。我打算顺应它。当你成为男性时，你会发现自己置身于全新的世界。或许还会发现一个更好的世界。谁知道呢，有些门扉或许会为你敞开。我的门扉已悄然闭合。最重要的是，我渴望生活。这就是后果。但再次，我很喜欢它。”,
梅琳只是看了看比莉，说：“你说得对。医生，我能留下我的狗吗？我离不开它。”,
“只要他不会咬伤任何人，或在家具上留下尿渍，我就没什么好挑剔的了。”,
“你看，他不会咬伤任何值得信赖的人。他已经习惯家居生活了。”，医生看向比莉。
“我们是否有一处地方，让梅琳能照料她的狗，且不受其他患者的影响呢？”,
比莉看了看笔记本，说，“当然。我正好找到一处好地方”。，这只小狗将成为次要问题。前方还会有更多的挑战。比莉将梅琳安排入住‘激素酒店’。这是我们最新的玩笑。毕竟，偶尔笑一笑总能让人放松心情。一名患者甚至用纸板做了个指示牌挂在宿舍门口，大家纷纷笑称它为‘笑料十足’。
第五章
激素酒店
时间线：2年半
患者群体齐聚一堂，为宿舍购置了一台电视和音响系统。
我第二天便开始对所有患者进行血液检测。克莱尔与玛格丽特就项目推荐事宜打来更多电话。但在FDA批准更多项目前，我的人数限额为5位末期患者。是的，人们可能会因此死去。我无暇顾及。一些医生甚至来电询问是否能进一步完善。规则严格固定。院外排队等候的患者络绎不绝。签写意见牌也成了一件棘手之事。我告诉他们去和FDA对接。我不会额外增加项目风险。
这款药物对动物患者的疗效如此令人信服，如今全国各地的动物园都在将动物送至我院。我已说服卡罗琳·罗杰斯接手动物并继续开展灵长类研究。卡罗琳还将担任动物园联络员。她在诊所和实验室忙碌数日，对筛选流程颇感兴趣。但她并未参与筛选。,
灵长类动物接受该药物的总数现已达到数百只。配方已定。我并不在意。我已将其纳入患者档案，以便掌控。我允许任何动物园参与这项工作。但我会继续为已在该院接受治疗的动物监测血液检测和效果。其他动物也需入住我院以进行血液检测和效果监测。如何确保项目效果，我们便能从中看出。没有人提出在其他地点开展平行项目的方案。但我已准备好随时应对。我欣然接受。结果需定期沟通。这显得很合理。我还可查看该药物带来的利润。几家制药公司正争相获取配方权益。我正待价而沽。
所有入住患者均从药物第一天开始。注射后，药物将迅速进入血液循环和免疫系统，效果更佳。所有女性都知道，灵长类动物会完全改变体态，她们或许也会如此。这是一项重大未知。女性们需彼此互助，还需两位男性协助。男性们则需教导女性如何成为男性。若一切顺利，这定能奏效。
海伦，弗兰克的妻子，已将行李托运而来。如今UPS正为诊所提供定期送货服务。比莉继续住在我的家中。如有需要，还可腾出更多空间供新成员入住。我家足够宽敞舒适。卡罗琳常来探望。她似乎与比莉日渐熟稔。她们甚至成了好友。她们需查明比莉是否为单一伴侣，或是另有婚恋。当卡罗琳摸清比莉与罗伯特的关系，她们便一同外出午餐。她们甚至结伴购物。比莉的衣着品味颇为出色。如今，比莉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了。卡罗琳希望为我牵线搭桥。比莉默默地对此一笑，知道我的衣橱秘密。这一发现将在未来揭晓，仅由我亲自揭晓。但比莉配合默契，卡罗琳·罗杰斯也从一位近乎严谨的兽医转型为一位风姿绰约的女士。我留意到了这一点。她们（比莉和卡罗琳）外出次数日渐增多。她们谈论的话题包括社区对项目反应如何，以及动物园工作的热点话题。随着相处时间增多，她们逐渐建立起深厚友谊。
某一天，卡罗琳问我，若我突然一夜之间变成女性，感觉如何。我很庆幸比莉不在身边，以便笑谈这秘密。
“卡罗琳，你是否曾想过，若你需以男性身份完成某项工作，感觉如何？我是说，你要为此付出更多。”,
“是的，我有此经历。若我成为男性，我日常面对的偏见或会随之改变。但我将失去如今的幸福感。我喜欢现在的自己。不想把它搅乱。”我吞咽一口，鼓起勇气。
“嗯，我已知晓女性外表的感觉。”,
“嗯？”,
“我从未向你提及我在新奥尔良的经历。记得玛丽吗？”,
“怎能忘记她。”,
“嗯，我在那里度过一周，便成了法国区的另一位‘女王’。要想加入最初使用的药物，他们需认为我是位女王。”,
“艾伦，我大概早些时候便猜到了。我不确定，但我觉得这听起来简单，只需走进来拿取药品。你喜欢这种安排吗？”,
“是的，我喜欢这种体验。成为另一个人很有趣。自此，我已多次尝试。这是否困扰你？”,
“嗯，我觉得你并非如外表那般单调。你脑袋中不止有科学。真相。这并不困扰我。我只希望，若你是男娘，不必在城里穿着女装，带我去参加社交活动。主要的是，你已是一名性别正常的男性。我一直在留意你的双性恋行为。”,
“不，我并非双性恋。但在法国区，我和一群同性恋人士外出。在那儿，若你穿着这般风格，便要去他们的特色场所。这比直男的场所更安全，也降低了被袭击的风险。正是如此，我才得以结识比莉。罗伯特是我的酒店门卫。他以为我是个妓女，某晚便拦住了我。当他得知我是谁，便通知了比莉。就这样，她成了首批接受NOL-5药物的患者。你对这些安排有何意见，卡罗琳？”,
“很好，我很欣喜。如今我知道你并非一本正经的老板。我们将乐享其成。我猜这间屋子便是游戏室。”,
“没错，是我常锁着的那间。”,
“我能看看吗？”,
“现在？”,
“是的。我想知道你穿这身装扮的效果。”,
“嗯，我有几张来自新奥尔良的照片。”
记住,我 试图看起来像 女王在那里。 我不会穿那样的 在正常的圆圈里"
医生和卡罗琳进入了所有好东西的房间 存储。 玛丽拍摄的"爱丽丝"的照片对卡罗琳来说是惊人的. 医生 甚至觉得Caroline有点喜欢他穿衣服的想法 这边
"哈伊看卡罗琳,我担心的东西。 我不想这样 其他人来调查这一切 病人可能有阴性 对这一切的反应。"
"对,我看得出来. 你没什么好担心的 男孩子,你这混蛋 我今晚要和比莉谈谈吗? 我只是轻声说,"哦, ぱ摆
我整个礼拜都很忙 但事实上这两个女人 是在合唱团有点打扰我。 我不知道该期待什么 所以我给了 任其发生 第一个病人 开始有反应了 莫琳的疼痛和头痛 好多了,你觉得呢? 弗兰克越来越强壮了 他不需要海伦的帮助起来。
一个星期。 这是太好 是真的。 但这一切发生在他们身上
Jerrie在离开氧气系统后 能比正常时间长一点 第一个星期。 她想从轮椅上下来 她甚至还做了 在她摔倒前穿过房间 但一切都还好。 只是擦伤了她的自尊心 结束一点点。
凯特和拉里正在成为非常迅速的朋友. 赖瑞得到 进入了女性的头脑 她又开始进入他的脑海 这将是一个有趣的伙伴关系。 就是这样 我想发生。 和它的工作原理。 一周,一切都很好。
我和Billie De Leon订了婚 来采访楼上的每个人 每周并制作日记。 Billie在电脑里为每个人准备了一个文件 病人们 他们会输入电脑 他们的感受和他们的感受 刚刚在做。 他们知道这些东西会记录下来 所以没有人会 得到真正的个人。
第二礼拜. 赖瑞...
"我感觉好多了. 我开始服用的药物让我好起来 我不知道医生在说什么变化 但我会做一个冒险。 我有机会。"
第二礼拜. 凯特
我找到了一个新朋友 他叫赖瑞 我想我已经找到了 我可以信任的人 并教我如何成为一个"男人"。 医生的这个东西 让我好起来 我还没觉得有什么变化 我知道他们会的 来 我会等着瞧。"
第二礼拜. 弗兰克...
"我一定要这样做吗? 我不喜欢电脑 我感觉好多了。 怎么样 医生说的这些事 都得花很长时间吗?
海伦和我相处得很好 这里会有很多帮助,如果 我需要这个。 我很高兴 我感到有点困惑。"
第二礼拜. 杰里尔
"这里有一群懦夫" 我现在可以绕过去 我个人 我感觉很好。 终于 第二次机会 也许当我离开这里, 我可以找到一份体面的工作。”
第二礼拜. 莫莲...
"没有人喜欢我的狗. 他今天咬了弗兰克。 他试图宠他的时候, 他在吃饭 非常糟糕的判断。 我感觉好多了。 这地方没事 页:1 "用我的狗是无法忍受的"
我和Billie看了报告 你还指望什么? 他们 正在安顿下来。 他们很快就会适应周围环境的 那个 社区还不知道新人是谁 我想留下来 他们的名字和面孔 大众不知道 尽可能长。
当地新闻媒体试图进入并采访他们. 我曾经运行 新闻传媒关闭. 我告诉病人 没有人会改变方式 他们穿衣服或行动,直到有需要。 这样,社区就会 而不是怀疑是谁
这是星期五早上。 我累了,只是想休息和成为 安静 一些我知道不会发生的。 我不知道这两个什么时候 雌性会涌现出她们一直从事的工作 我肯定会 马上 当然,卡罗琳打电话来想去新奥尔良
"我想见爱丽丝。" 我早知道会这样 我能感觉到即将到来的东西 Billie想去见她 我不能走在新奥尔良的街道上 不被当地人包围 所以爱丽丝必须去
"好吧,我会打电话去买机票 并预定一个旅馆房间。 我们 打给罗伯特,告诉他我们来了?"
比莉说:"不,这是一个惊喜。"
"不错"。 医生从衣柜里选了两套衣服 准备好了 и琌 准备上车 卡罗琳想买点东西,所以...
这个周末会是女生周末 这将是有趣的。
那天晚上他们去新奥尔良了 灯还亮着呢 这个 爱丽丝要两个小时才能出现 比利和卡罗琳去了 到处走几个小时 有人准备好了 爱丽丝不是 今晚太过王后了 她去旅游了 临时并服.
Caroline和Billie回来的时候 他们以为他们的房间不对
"我简直不敢相信". 卡罗琳说。 "你和我们来的人不一样" 和这里。"
"我穿好衣服就这么说了. 这就是为什么我可以拉 与玛丽的原始交易。 顺便说一句,让我们去看看她。 有一对夫妇 "几个月" 玛丽现在还是老样子 她看见爱丽丝了 和比莉,知道他们是谁。 就像是老朋友的团聚
"艾利斯,社区正在疯狂 超过新药物和 程序。 每个人都在谈论它。 我想给你介绍一些 朋友们". 今晚观众中有很多人 他们做了 进入他们的中间
艾莉丝,这是我的一些老朋友 他们都是女人 不过 爱丽丝有点猜到有少数人不是一次。 爱丽丝 忘了大部分名字 但她肯定他们会记得她的 他们 坐在一张桌子上,交谈至少一个小时。 毒品贩子曾经是 在爱丽丝第二次下楼一个月后被警方抓获. 这是一个 好东西 玛丽会有一些真正的问题 如果他们得到了联系 对她的。 没有其他人服用药物 谁的反应是相同的 像玛丽一样 当时只有她得了癌症.
"艾莉丝,我得到了我的第一个月经。 它发生在两个月前。"
"你有什么反应?"
"这是我一生中最伟大的一天"
卡罗琳说话了。 "也许也是最糟的"
"对,善与恶. 你认为我可以成为 怀孕了吗?"
"我认为它可能发生。 但我认为不会有孩子。" 那个 似乎有帮助
玛丽
"我十分钟后要回去上台 然后让我们出去吃饭。"
"是的,我饿了,"爱丽丝说。
比莉问爱丽丝,"我也会经历吗?"
"也许吧. 身体需要一点时间来制作零件".
Billie不知道如何感受怀孕
"Billie,这就是安全性行为的目的。 你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那个". 爱丽丝说。
"所以我会成为一个完全的女人。"
"对曰. 这将是一个全新的冒险 对于男人。 我认识一些 真正的猪,他们要吃很多鸦 当他们吃的东西 数年不见" (但我已经提前了)
玛丽的表演是改编的脱衣舞戏 她做了一个 冒充玛丽莲 在这个俱乐部里,女孩们做了全裸。 这个 打扰了卡罗琳。 爱丽丝不得不提醒她 他们在哪里。
"此为罪城. 法国区是你们能找到任何东西的地方。” 演出结束后,他们整晚到当地一家餐厅吃早餐.
那儿还有其他皇后 晚上人们也都来自 在酒吧和俱乐部工作的那个街区 没有人打扰过任何人 谁进来了。 生而放逸. 但如果你犯错,指向 或说残忍或丑陋的话, 你可能会被抢劫以后。 这些 人们照顾自己。 一个皇后认出了玛丽 然后 认识的爱丽丝。
"你的医生!" "吴,,...... 集团放松了 开始交谈
"你不是那个用荷尔蒙做癌症治疗的医生吗?"
"现在我不想在公众面前被认出来"
"亲爱的,我们不会说的. 我们认识你的一些朋友。
我们会告诉他们我们看见你。"
"哦,是的,玛丽,谁是两个女孩 谁帮助我们的第一个星期?"
"海瑟与简".
"他们怎么样?" "你以后可以问他们. 你还有多久?
"会出去的"
"直到我们累了。"
"好,我们知道怎么得到他们。 顺便说一句,我们听到 一堆谣言,你经营的毒品计划 现在人 实验 这些东西什么时候出来公用?"
"你必须明白,它永远不会在柜台上。 会的 永远是晚期癌症患者最后选择的药物. 一定还有 为改变人的性别而存在的癌症。 通常我甚至不会 想想一个人 除非他们有两三个月的寿命 但我可以告诉你 这个 在结束之前,美国公众不会看皇后或 变身又变了 没有人会知道是谁。
你不能歧视试图活下去的人。 宗教 右人们有麻烦了。 这对男猪来说也是开放季节 他们犯了骚扰我病人的错误 帮我个忙 姑娘们 别送我 我需要隐身。 那会越来越难得到 远离记者和新闻人员。 我只能这样 现在。"
"看医生,我们欠你很多。"
"请叫我爱丽丝。
法国区的居民们总不会让你露馅儿。你帮了大忙！
卡罗琳一直安静地参与其中。她不知道自己对我的患者和这些人的期望。但如今，她真正明白了这些人在法国区的感受，而我的医生艾伦·戈伯尔也安顿得不错。以艾丽丝的身份，我可以在任何地方走动，而不被人认出。他们入住的酒店也在其中。酒店的登记姓名是艾丽丝·艾伦，这是罗伯特的主意。卡罗琳意识到，艾丽丝有了新家庭，而这些人虽然不拘一格，却能帮艾丽丝打理一切。卡罗琳能和我一起分担吗？她得去摸索。但她信任那位穿着女装、举止如女人的伴侣。这很好。
海瑟和简在半小时后追上了她们。这次重逢甚好。她们白天在法国区当吧台侍者和女服务员，住在一家特色酒吧楼上的小公寓。房租比郊区贵一点，但靠近酒店，她们不必开车就能轻松往返。步行就能逛遍整个法国区，所需的一切都触手可及。这两姐妹要忙起来，所以不能待太久。我和卡罗琳邀请她们登楼入住客房，稍后再详谈。电话号码也交换了。卡罗琳和我决定返回法国区，稍作逛游。于是，这群人便分头行动，各自探索。比莉回酒店去见罗伯特，顺便拜访。海瑟和简则前往工作。我和卡罗琳开始漫步。走在街上时，她们收获了不错的回眸。她们才意识到，公众看到的是两位携手同行的女性，正是女同性恋。
艾丽丝只是想着，"FUN"。"让他们多瞧一眼吧。我们不在意。"
"卡罗琳，你觉得被冠上女同性恋的称号感觉如何？"
"我不在意。让公众随意想吧，只要家门没被发现就行。"
"我想没人会注意到。"
几个小时后，她们步行返回酒店。比莉和罗伯特在大厅迎候。
罗伯特率先开口。"看谁来了。艾丽丝，你最近如何？"
"挺好，罗伯特。"
"这是谁陪伴你？"
"这位是卡罗琳。她是我的老友，从家门而来。她想见识一下法国区。"
"好极了。我明天上班前会过来探望，与你们共商事宜。我有不少新消息。好样的，罗伯特。这正是我们下这儿来的原因之一。此外，我们还需从竞速生活中抽身片刻。"
"嗯，我知晓。祝晚安。"
卡罗琳打算以艾丽丝的身份入住一晚。这将非常有趣。她们从未一起过夜。她很想知道我如何成为艾丽丝，以及这该如何运作。艾丽丝脱掉了外衣，就静静伫立，凝望着。
"这简直令人惊叹。你看起来真像艾丽丝。"
"效果不错，不是吗。"
"是的。我有个主意，艾伦。"
"你脑子里有什么想法？"
"走近些。"卡罗琳帮我卸下外饰，直入戏码。
"我们来试试，看看你是否也在服用这种药。"
"嗯，我避开这些药。"
戏码卸下，景色焕然一新。就保持你现在这般模样，然后上床。我一直想知道女同的感觉，今晚，我要一探究竟。"
"我不清楚。有点俏皮。"
"保持轻松。你穿什么都行，艾伦。关键是内心的感受。"
卡罗琳和我缠绵了数小时。结束时，双双睡去，梦随心动。她们次日清晨醒来，艾丽丝还在镜中。我不得不承认，这乐趣十足。我想多留一两天，以艾丽丝身份示人。于是，我坐下梳理了晕妆，加了些香水和除臭剂，穿上必备的衣物。我在衣柜里找了一条休闲裙和衬衫，并正试着穿戴时，卡罗琳醒了。
"我感觉棒极了。好久没做爱了，我都快忘了那种感觉。你打算今天做女的吗？"
"嗯，我要四处走动。我想不被认作医生。"
"走近些，艾丽丝。"
她们深情拥吻，相视而笑。
"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你，卡罗琳。我一直以为你和我一样忙于事业，结果你也一样了。"
"这让我想起你总喜欢的女同风韵。"
"那你对昨晚的感觉如何？"
"我觉得挺好。现在你知道女同的感觉了。"
"挺新鲜的，我感觉像个女人。"
"嗯，我却不觉得。我像舞台演员演角色。每次有人经过，不认出我，我都自豪于能胜任这份角色。"
我照了镜子，润了口红。
"我带了条毛巾给卡罗琳，说：‘用这个擦擦脸吧。口红都晕开了。’她们笑了起来，她开始梳妆打扮。
"该告诉比莉发生了什么吗？"
"不用了，我相信昨晚她睡得香甜。我猜罗伯特昨晚也过上了初恋般的生活。"
"我好奇昨晚他们的情况如何。"
"别担心太多。我猜他们昨晚都高潮连连了。我同比莉聊了聊，她刚服用药物。看来他们是一对天生的伴侣，本就该携手同行。"
午餐时间到了。法国区以美食著称，所以午餐是一场冒险。没人质疑我的身份，这让卡罗琳印象深刻，我竟能长时间这么自如。她打算稍后再问比莉。我们返程途中，在酒店大厅撞见比莉和罗伯特。
"你们昨晚过得如何？"比莉问艾丽丝和卡罗琳。
"大概不如你们俩好。"
"嗯，我们昨晚过得挺开心。"
罗伯特略显害羞，有些局促。这就够了。话题转向她们今日的安排，以及周日何时归家。
"明天中午，大厅见。我们会同乘飞机。希望我能在飞机启程前搞定一切。我还得提防路上被抢劫。新闻媒体也追着我们。这总是有趣的。"
艾丽丝和卡罗琳去购物。我们直到日落才返回。卡罗琳是第一次逛这样的地方，能买到一切所需的东西：皮质的、蕾丝的，还有所有配饰。她在一家店买了一些性感单品，还对艾丽丝说，"仅限私享"。她们亲密无间。几位游客的目光都落在这对"女同"身上（或以为如此），并继续前行。毕竟，这是新奥尔良的法国区，这里的一切都不受限制。艾丽丝买了高跟鞋和丝袜，却仍钟爱蕾丝。但这次她也买了些日常必备的物品。
"希望这些行李能塞进飞机。若需托运，也没问题。"
"没问题。"
她们返回房间，艾丽丝决定回归艾伦。所以一切卸下。卡罗琳惊异于这套行头的精巧。
"你从昨天起就一直穿着这些衣物？"
"是的。膝关节有恙时，额外支撑帮了大忙。我在家里也常穿这些衣物。"
洗漱完毕，便该用餐了。
"今晚我是否会忙不过来，就看运气了。我有点腻了艾丽丝。"
"好的，艾伦，我不在乎。我需换装吗？"
"嗯，我想让你的装扮更柔美些。"
"我喜欢你今天穿的那条裙子？"
"好的，这是个好主意。"
艾伦看了看标签，突然意识到这位女士穿的尺码和自己一样。我确定她已经留意到这一点，却还默默留给自己。我对衣橱很讲究，这关乎跨性别穿搭的奥秘。她又添了些妆容，她们便赴酒店餐厅晚餐。不到五分钟，侍者便走近她们，问道，
"您是癌症专科医生吗？"
"嗯，是的。"
"别担心。我想没人会认错您。我会好好照顾您。"
"好的，谢谢您。"
艾伦瞥了卡罗琳一眼，只是微笑。"看看我所说的被认出的感觉吧。这些人似乎都很喜欢我。只是有时候，这份瞩目有些过头了。"
晚餐恬静而美味。然而，就在她们准备离开之际，惊喜降临。一群人为认出我而来。
"您不就是那位癌症专科医生？我们好奇研究进展如何了。"
卡罗琳说，"那你先去喝杯咖啡吧。"
于是，这群人邀她们回厅喝咖啡，详谈研究事宜。没人注意到这群女性的风采，而卡罗琳甚至都没留意。看来，整个法国区都充斥着这款新药及其性别转换效果的传闻。
"眼下，项目为期一年。我有五位新患者。待这些人评估完毕，我们便扩大项目规模。我会确保消息传开。但直到明年，才会有确切进展。这是一项法定项目，FDA也对指南要求严格。这款药物至今未让任何人倒下，而我不想让非晚期患者尝试。我想尽可能不冒额外风险。"
这似乎让她们陷入了沉思。
第16段：
性别转换对生理的影响尚需时日才能显现。待到时机成熟，便是整个项目和药物的亮点。他们都理解了原因，便放手不管。卡罗琳渐渐明白了医生为何偏好在公众面前保持低调。新闻媒体也发现了他，并拍下照片，还提出诸多问题。当我不理会他们时，他们便开始采访卡罗琳，追问她的问题。‘别告诉他们太多，贝蒂’。我向她眨眨眼，她便领会了。
‘哎，医生，您对我们报纸上的照片满意吗？’
‘我有选择的余地吗？’
‘是的，请跟我们聊聊，做个采访吧。您这位女伴是谁呀？’
‘我想你们会做采访，并且把照片刊登出来。那就随它去吧。’……
我们便匆匆离开了那儿。侍者和一些在人群中与我们交谈的宾客，帮我们挡住了追着我们跑的新闻媒体。大家都很满意。我会让罗伯特代我向大家致谢。
‘新闻媒体是些怪兽。’
‘是的，现在您真的明白为何我不愿在公众面前露面了。如今，我成了公众人物。’
第二天早晨，他们在酒店大厅迎候比莉、罗伯特和玛丽。他们乘飞机前往机场时，旅途甚是顺利。那位迟钝的记者依旧紧追不舍，但多亏了罗伯特，他们终于免于被记者打扰。我跟罗伯特讲述了前一晚的事，并嘱咐他代为传达谢意。
‘我们要回来了。’
他们一边登机一边喊道。
他们终于回到了小岩城。回家真好。病人们状态不错。多数人都已外出，融入社区，还逛了街。一切都安静得很。挺好。
‘现在我们得谈谈比莉的事了。’
‘好的，医生。’
‘我不管我们在外时发生些什么。从现在起，我们得紧密合作。若要外出行程，我会带上艾丽丝。若新闻媒体太过烦琐，我便换个身份。生意排第一。把耳朵贴在地面上，随时向我汇报您听到或看到的。’
‘好的，医生。顺便问问，您和卡罗琳何时打算开始同居生活呢？’
‘得过些日子。我们尚有许多工作要做。不过我想，我们每月外出去度假一趟。’
‘听起来不错。’比莉说。
‘我相信，您有了新的恋情，也得去见罗伯特了。’
‘哦，是的。顺便问问，您跟罗伯特相处得如何？’
‘嗯，刚开始有点尴尬。但如今我已懂得了高潮来临时女人的感受。’
‘还不足一年呢。但我想，等您一周年时，您会像玛丽一样。月经、一切都没问题。’
‘医生，我不确定我会喜欢那种感觉。’
‘好事坏事都得接受吧，比莉。’
‘嗯，嗯，嗯，医生。’
‘比莉，您是率先踏入这勇敢新世界的先行者之一。您觉得其他人会如何接纳这个消息呢？’
‘不太顺利，医生。’
‘那就先保密一段时间吧。好的，比莉，我们有了一堆新面孔要照顾。我们还有很多工作要做。’
———
第六章
艾伦·戈伯尔医生，
备注：
所有患者均已安顿下来，运作良好。作为一组团队，我们决定等待身体自然适应后再调整服装。
我们决定为住在‘酒店’的每位成员安排工作。比莉已四处走访，询问谁愿意承担酒店的哪项工作。清洁和烹饪将由大家平均分担。这里无需刻板的分工。毕竟，这里会出现一些角色互换的情况。所以，每个人都参与所有工作。工作将轮换安排。谁在某项工作中更胜一筹并不重要。每个人都需了解这些工作的流程。
身体状况方面，大家都健康极佳。他们并未完全回归原始状态，但整体状况更佳。FDA特意前来检查项目，实属罕见。不过，今日我收到通知，一组专家将前来考察我的‘酒店’患者。比莉也得再次登台亮相了。可怜的比莉，她如今俨然成了舞蹈演员。一切都安排妥当，她似乎更乐意这般安排。我打算酌情给她一些宽裕时间。最重要的是，她愿意为新患者做这些安排。他们得以了解所需事宜。
我查看了电脑屏幕。大家很快会输入他们的反馈意见。时机成熟了。患者的心态会通过他们的描述得以体现。由于健康状况的改善，一切都已准备就绪。我尤其担心一件事：FDA的专家是参议院和国会药物游说团的坚定支持者。他们可能被派来质疑我们的项目。他们会要求我详细说明项目流程及测试方法。不过，他们无法反驳我们的成果。这款药物的成效非凡——其疗效已得到验证。性别转换正是这款药物的工作原理。它是整个流程的关键环节。药物之所以有效，是因为它不仅能治愈癌症，还能调整性别。FDA的专家们将是我们的最大助力。他们已在艾滋病药物领域游说过FDA。我也将借助他们的支持，来与药品公司及其合作伙伴展开较量。等待游戏照常进行。我需耐心等待他们的动作。新闻媒体的电话已透露了一些线索。大家都想采访我。他们称我为‘医生性’。我不喜欢这个外号的内涵。
———
患者日志
拉里……
身体状况方面，我感觉好多了。但新添了些酸痛。医生告知这款药物会引起生殖器不适。果不其然。我的乳房持续发烫。我感到球状疼痛，像是有人挤压我的睾丸。医生开了镇静剂，帮助我入睡。‘酒店’正逐渐成为一处舒适之地。我们可以自由进出。有些人甚至问及能否在此社区觅得一份工作。医生喜欢这个主意，但担心由此产生的公众曝光。待到数月后，变化初现端倪，便可详加解释了。我认同这个观点。
凯特……
我迫不及待。自从癌症发作以来，我感觉棒极了。我热爱这个地方。限制不多。我想搬到社区工作。但医生解释说，这会因我们开始性别转换而带来曝光度。男士们已经开始感到疼痛。我们女生尚未遭遇此问题。自癌症加重以来，我未有过月经。医生认为我可能再也不会有月经了。这是我听过的最佳消息。希望男士们能应付住这‘月经之苦’。我觉得能行。有些女性未经历我这般疼痛。我要在办公室尽情享受与男人们的约会乐趣。我与公司签了合同，可享延长休假以应对病情。我正翘首以待。
杰里……
我有点无聊了。我想走出这屋子。嗯，人们挺友好，等等。但他们都是爱哭的。我得找点事来做。我终于摆脱了那辆笨拙的轮椅。我感觉能征服世界了。那些男人们可以打理好所有女性事务。反正我也不喜欢这个。
倘若一位胸部丰满的男士入住急诊室，情况会很糟。这会很不方便。楼上团队有他们的专属通道。
次日，所有人都齐聚一堂，讨论新项目。我得解释清楚他对这一概念的顾虑。但项目主管已保证了他们的隐私。每位成员都会有一次与主管面谈的机会，探讨各自不同的技能。
“你必须做到的是保持匿名身份。这对你们和项目都很有帮助。但如果新闻媒体蜂拥而至，那就不太理想了。不妨去享受一番乐趣吧。”
这个主意大获成功。每个人都找到了适合自己的职位。项目基本上把患者安排在临时岗位上。一个人可能每周换一份工作，接着转向下一份。我认为如果他需要宣传，这将非常棒。但这是最后的手段。
厌倦问题已解决。大家花了一周时间在项目中找到适合自己的岗位。这会进行得很顺利。就连海伦和弗兰克也找到了适合自己的事情。项目现已进入第12周。
患者日志...........弗兰克
我和海伦找到了一家需要照料的日托中心。
她负责带孩子，我则负责照料建筑。我还不能立即做草坪或重活。但我在逐渐适应。这比整天盯着电视要好得多。身体状况上，我几乎完全康复了。我正在长出胸部。这仍需一段时间适应。我和海伦再也无法进行亲密关系了。医生说是药物的问题。这就是我为了生活而付出的代价。我想我会付这笔账的。
杰瑞.............
我被安排驾驶送货卡车。我挺喜欢。我给行动不便的老人送货，他们自己无法完成这项任务。节奏很好，我喜欢在外面活动，而不是困在家里。我的胸部正在缩小，体重也在下降。医生说这是体脂重新分布所致。这由激素引起。我对此很满意。身体状况上，我进展得很顺利
拉里..............
我正开始长出像弗兰克那样的胸部。我很快得戴上胸罩。这是我得适应的新事物。我还能像男人一样进行性生活。这不算什么大事。我从未找到过真正感兴趣的伴侣。我现在在身体上已完全适应了。医生关于帮助慈善事业的想法很棒。他们让我教孩子们电子学。主要是电视维修。我有几位聪明的学生。我们会看他们做得如何。谢谢医生。这很有趣，也很充实。
凯特................
我正在教人们如何使用照相机。棒极了。自从我早期从事广告摄影以来，我就没这么做了。体重也在下降，身体也在缩小。医生说我没问题。这是转型的一部分。感觉很有趣。
莫琳...............
我在动物收容所帮忙。当地人 staffing 不足，急需帮助。这恰巧发生。医生，我算是摸清了你的心思。你参与了此事。谢谢。身体状况上，我也在减轻体重。脂肪分布。新我即将登场。
“主席宣布，来自田纳西州的参议员赫克先生出席。”
“格伯医生，您自称是整形外科专家。您有哪些资质能说服我们您胜任这项研究呢？”
“参议员，我在新奥尔良奥斯纳医疗中心的医学院和住院医师培训期间，积累了足够的研究背景，足以专攻此项研究。我完全可以胜任这项工作，与其他开展此类研究的医生不相上下。只是我的研究项目没有获得专项拨款，得以全职进行。这全靠资金支持。我得兼顾自己和偿还医学院贷款。我还喜欢帮助他人，因此我专攻整形外科。但从未放弃癌症研究。我还在自己的私人实验室里，将癌症研究作为业余爱好和副业，以充实主要执业经验。”
“您说业余爱好？”
“是的，用更好的词汇描述，就是我工作的核心。我把业余爱好视为全职工作，若非政府在研究拨款政策上能给予更多支持。那些有政治人脉的医生往往能获得资金支持。”
“我是否听出了您对这笔拨款的些许调侃呢？”
“是的，我觉得自己在这方面吃过亏。我从未松懈过，希望在我有生之年能治愈癌症，我想我几乎做到了。”
“主席宣布，来自阿肯色州的参议员巴特尔先生出席。”
“格伯医生，您私下告诉我，若此次会议进展顺利，您可能考虑借助媒体宣传。这是否是您的意向？”
“时机尚早，参议员。若我感到待遇公平，便无需再做额外工作。若您在我被逼入墙角时，又将这一项目交由您接管，那情况又有所不同。”
“这可是个相当有力的谈判筹码。”
“这不单是谈判筹码。这是我作为美国公民的权利。”
“那么，公民，我们有责任确保您为这些患者提供的护理是最优的。”
“您如何知晓这些患者的病情已臻于成熟呢？”
“我已将每位患者的病历录入计算机磁盘。可供您的顾问查阅。每位患者的先前医生的书面陈述也在磁盘上。纸质文件亦备。确认十分便捷。您不妨亲自审查资料。本项目中，每位患者均需经其医生确认为晚期病患方可入住。时限为两个月寿命。这是接受的前置条件。”
参议员们休会，与医生和顾问商讨事宜。资料扎实过硬，他们无法驳斥任何细节。归来时，一切正如他所料。他们一致认可，无需再添改动。他们正在决定是否允许FDA授予特殊许可，扩大测试范围，接纳更多患者。
“格伯医生，委员会主席问我，您是否允许其他研究人员运用您的研究成果，启动类似项目？”
“当然，先生。我恳请他们遵循相同指南。”
“好的，谢谢您，格伯医生。我们将休会一小时。在此期间，委员会成员希望与您项目中的每位患者面谈。这对您而言可行吗？”
“没问题，谢谢您如此贴心安排。”
“休会一小时。”
比莉大获成功。她凭借女性魅力征服了多数资深参议员。但大多数人关注的焦点在于弗兰克和海伦。这正是我所期望的。至少，这有些冒险。但项目受益于全程坦诚。弗兰克和海伦表现卓越。他们毫无保留地分享了与‘转变’相关的困惑，却对挽救‘她’的生命心存感激。我觉得参议员们都是些老派绅士。他们希望看到男女转型患者的乳房发育情况。比莉一如既往地献上脱衣舞秀。最终耗时两小时，而非原定的一小时。
委员会复会后宣布，他们未发现任何限制本项目的理由。
“您是否同意扩大您的项目范围？”
“当然，大夫说，‘他们需遵循相同指南。配方简单易复制。’”
“FDA将与您联络，安排并行项目。”
一切顺利。我心想，这简直太简单了。那么，何时揭晓第二枚棋子呢？
FDA代表前往‘酒店公寓’，询问是否可在小岩城拜访酒店及设施安排。‘当然，’他们一致答道。
待他离去，我告知众人，‘自今日始，我们便置身公众视野之下。时机成熟，便该亮相各大谈话秀。这些老派绅士们定会趁机在背后推我们一把。趁早敲定配方，我们便能抢占先机。您们能否应对这一挑战？’
他们相视点头，颔首称是。
‘好的，比莉，着手安排我们此前拟定的名单吧，就从我们返回小岩城之日起算。’
在酒店，我与卡罗琳详谈。
‘您觉得 Alice 的亮相如何？’
‘就在华盛顿？我认为稍嫌冒险。您能否等到我们前往新奥尔良的日子？’
‘好的，我想您是对的。只是个小小的设想。’
‘好的。正适合在众人皆欲一探究竟之际，揭开您神秘的面纱。不妨用上您惯常的妙招。您最近是否在为患者们使用您研发的药物？’
‘哦，当然。我会待到新奥尔良和季度之际。’
‘好极了。但若您想在家中装扮一番，那就更佳了。’
‘好的，只是我外出亮相才有趣味。时间充裕得很。’
当所有人返回小岩城及酒店，比莉便拨通电话。多诺休、奥普拉、莱特曼，以及那位常驻晚间节目的黑人主持均已来电，安排全国电视直播。名单已传阅并细加考量。每位成员皆熟悉电视节目流程。因此，一切准备就绪。
比莉一直密切关注着我，最终走上前来，挽住我的手臂。
‘大夫，您得做些什么，以缓解这繁重压力。’
‘效果显著吗？’
‘是的，而且您气质正悄然变化。您得放松身心，忘却身边的一切繁琐事务。’
‘比莉，他们将把这一切都归于我们名下。’
‘我们？’
‘是的，我们。若他们搁置了项目，你们便成了实验室里的白老鼠。药物配方也需转入地下。我或将迁居墨西哥，继续研究。FDA可能会继续为你们提供药物，但他们将对配方进行调整，以至可能削弱你们中的一两位。”
‘大夫，您得尝试一下女性身份。’
‘是的，我深知。我本想在华盛顿完成这项转型，但卡罗琳认为这或是一大创举。’
‘那么，正是去往新奥尔良的绝佳时机。’
‘别告诉我。您想见罗伯特。’
‘是的，我会。’
‘好的，那就开启派对时光吧。我们将于周四启程。要不要带上洛丽？’
‘您能信任她吗？’
‘我确信无疑。’
‘好的，那就请告知她准备事宜吧。’
洛丽对消息的反响略显沉重。她起初不太相信比莉的说法。
‘这一切是如何开始的？’
‘听闻大夫需穿上女王般的礼服，方能启用原始药物。此药最初为名媛们研发，用于乳房扩大与女性化。随后，旨在让当地人知晓他的身份。如今，这便是最完美的伪娘体验。他喜欢外出亮相，扮作女性，博得公众喝彩。他驾轻就熟，您定会认不出他装扮成女性的模样。’
‘罗杰斯大夫对此有所了解吗？’
‘哦，当然。她曾多次陪同艾伦前往新奥尔良。’
‘我对此毫无异议。’
‘那么，打包您性感的行头吧。我们随身携带所有必备物品。’
‘太棒了，我已盼着展示这些后腰杀手多时了。’
‘是的，我亦如此，直到我习惯了额外的重量。’
‘比莉，我想请教您一个私人问题。’
‘当然，洛丽。’
‘您是同性恋吧？’
‘是的。您觉得身为女性时的亲密体验如何？’
‘首先，我便是那类总想成为女性的女性。只是我未能经历全部的性别转换之旅。我还得兼顾工作。居家办公是工作的最大激励。亲密嘛，大多意味着与亲近之人共度时光。我的伴侣罗伯特不拘泥于我的性别。他便是我的伴侣、爱人，或您所愿的任何称谓。我仍喜欢同性恋式的亲密互动。不过如今我多了个新式阴道，效果极佳。我觉得自己俨然成了水妖。我很喜欢它。我倾向专一。我和罗伯特打算在正式成为女性后便结为连理。我正努力说服艾伦将一切事宜迁至新奥尔良。这有利于吸纳患者，也利于他的头脑发挥。他得着装以缓解压力。哦，对了，若您准备好，我会为您推荐这款神奇的玩具式阴茎。’
‘一款丁字裤吗？’
‘是的，初次体验效果绝佳。您也无需担心外头的各种疾病。我有一套古老的传统，且遵循它们。一位伴侣直至生命尽头。这几乎成了我的宿命，直到艾伦的出现。我渴望直系血统的世界能给予我们些许宽裕。我与当地教堂的那些挑剔者相比，信仰同样深厚。顺便一提，若非艾伦某次身着戏服的一夜，我如今早已驾鹤西归。他能按照自己的方式行事，我亦欣然接受。别告诉您，但我会随您赴汤蹈火，助您一臂之力。我会在前往新奥尔良的飞机上，向您讲述完整的故事。准备好迎接一场精彩之旅吧！’
比莉带来了艾伦穿着Alice装扮的照片。洛丽完全被迷住了。
“这准是个男人。”
“没错，就是。没有荷尔蒙。用的是泡沫垫。”
“我猜是挺热的。”
“是啊，没错。大夫在夏天最忙。但如今正是穿衣最佳时节。空气微凉。大夫户外无需外套，除非下雨。”
“哇，我简直 amazed。”
“亲身感受更好。他身姿语已到位。嗓音也完美。我们一直在为他排练。”
我和卡罗琳最先登机。接着，比莉和洛丽登机。比莉和洛丽穿着非常性感。她们吸引了众多人注目。这很好。艾伦和卡罗琳希望在被注意到前，飞机上有段小插曲。洛丽的身材现已锻炼得恰到好处，既性感又婀娜。曲线优美。臀部和腰部格外好看，只是比真女人的小些。她还需要些时日才能臻于完美。嗓音还需磨练。
比莉打扮得像个十足的浪子。飞机上每一位男士都为她驻足，女士们也都争相打量她。这小插曲效果甚佳。没人打扰我和卡罗琳。
这将是他们的一大周末。我们将共同入住一间套房。洛丽和比莉将合住一间房。洛丽将有充裕的时间独自徜徉于小岩城的市井风情，游览各处景点。但大部分时间，她会与其他人共度。
洛丽打算穿得休闲些。牛仔裤和茶衬衫。即便这样，这对乳房仍是亮点。比莉建议裸胸。
“好是好。但我更喜欢戴着胸罩。这样更舒适，比莉。”
“好的，但你得看看能吸引多少目光。没人会怀疑你到底是男是女。”
“我不需特意宣传这点。是的，我身高稍高，不过谁在乎呢。”
Alice终于在楼下与他们会面。“简直是个奇迹。我不敢相信。大夫，你看起来美丽极了。”
“洛丽，拜托了，别叫我那样。叫我Alice，就像在童话里一样。好吗？”
“好的，抱歉。”
“太棒了。我饿了。咱们去吃吧。”
众人外出用餐，度过了愉快时光。因为是洛丽的首次亮相，她们去了小岩城的所有热门地点。甚至去了皇后酒吧。这为洛丽开了眼界。
“你是说，你得在这些地方跑来跑去，打探最新的消息？”
“是的。乐趣多多。（俏皮话）忙得不亦乐乎，我将永生难忘。”
众人还去看玛丽在Criss Owen夜总会的演出。她如今已是领衔主演。艾丽丝一进门，她认识的所有人都在那儿。这简直成了旧友重逢日。她们留在那儿过了一整夜。每个人都想知道关于药物项目的近况及其状态。
“我们下周正式亮相。敬请瞩目。项目即将扩展，我们社区中有需求的癌症患者可前来注册。记得，这仅适用于晚期癌症患者。您得是濒临死亡者。但我预计，两三年后会是这样。”（会早些或晚些。）
他们还多留了几个小时。仿佛每位皇后或跨性别者都赶来问长问短。小岩城的交流网似乎无孔不入。若小岩城发生重要事件，几分钟内便传遍开来。但小岩城对我而言很友好。它帮着我。这是我见过的最不寻常的事物。没人会威胁到他们或项目。他们想必觉察到我是位热心助人的角色。真是奇妙极了。
“某一天，我想搬到这里来。我喜欢这儿的开阔性。游客可能会有点拥挤，但大家待我们很周到。”
当地电视台的一位记者对小岩城的资料很熟络。这位记者是同性恋者，因此他摸清了所有动向。据说这位记者很可靠。巧的是，我们在小岩城碰见这位记者。
记者走向比莉，问道：“您是新项目的癌症患者之一吗？”“是的。”“我是来自纽奥良电视台Channel 24的瑞奇·希尔。您是否愿意与艾伦大夫交谈？”
比莉清了清嗓子，说道：“嗯，大夫最近有点忙。”
“我理解。我想帮帮你们这个项目。我听说你们希望正式亮相。”
“是的，我们正准备着。只是这会儿还不是很到位。”
“好的，那就无需录像或记录。我只想知道项目涉及哪些内容。稍后再做正式访谈。”
我补充道：“您的意思是说，这里说的一切都算数？”
“是的，我在这片小岩城里立足，就得靠好口碑。”
“好的，我想我能安排您与艾伦大夫的访谈。只要您不报道我如何亮相。”
“好的，您要告诉我怎样。”
瑞奇·希尔的脸上写满欣喜。“嗯嗯，我不太明白。”
“您得理解，我已为这项工作奔波两年。我得尽量不被 spotted。”
“您可不隐身了，那是肯定的。”
“嗯，谢谢您。”
“我还有一疑问。为何要折腾？”
“好的，您来琢磨吧。这是个长故事。您记得两年前的Hazlewood夫妇吗？”
“在Esplanade街的那些药物推广人？”
“没错，就是他们。这便是我如何摸清了如今的NOL-5的原始配方。我还得穿着三件套出席。”
“说得对。有一件事是确定的，您很出色。我没想到您竟然是这般模样。”
“很好。”
我向瑞奇·希尔介绍了项目的背景。他们还为次日安排了一次正式访谈。我得前往电视台。这次将是为期五部分的系列报道，电视台会全程播出。这将是项目首次正式亮相。效果甚佳。我介绍了自己与瑞奇。又一次令人惊喜。”
“记得，千万别提我如何获取药物或如何在公众面前亮相。”
“我以信誉担保，大夫。”
访谈效果出色。大夫在电视剪辑期间全程监看。通常这并非必需。但瑞奇非常贴心，让我全程跟进。
“我能否去小岩城看看酒店？”
“好的，但您须获得患者的个体许可，展示他们的电视影像。”
“一锤定音。我还拿到了要播出的录像带副本。我甚至能听到癌症研究 lobby 里医生们的欢呼声。这将是诊所周二早晨的大开门。”
比莉和洛丽周日下午返程。卡罗琳能感受到我所承受的压力。她注意到我穿上了男装内衣。她没说什么。她理解。我几乎被下周的进展压得喘不过气。一切取决于公众对项目及其患者的反响。比莉也能看出压力。她为我尽可能多地协调事务。Margaret和Claire也能看出。我几乎没顾及他的常规病例。办公室团队也在缓冲负担。但我喜欢工作。所以手术将继续。比莉、Margaret和Claire将处理记者和电视台的事宜。我进展顺利。手术似乎帮我去掉了新闻媒体的烦扰。这已是Mary和药物推广人以来的第四年。
首个报道周一晚间播出。电话响个不停。比莉贴心地将诊所的语音信箱开启。效果惊人。多是媒体报道。还有些潜在候选者的咨询，可能很适合我们的项目。周二早晨，电报开始陆续抵达。联邦快递送来四十封来自世界各地的信件。网络新闻机构也跟进报道。故事已在全国乃至全球播出。电话将永不停歇。
比莉汇总了所有资料，以便我不必操心琐事。来自世界各地医生的正式咨询颇多。多位助诊员和癌症活跃分子对项目或持肯定意见或提出建议。当我看到所有资料，我惊叹于反响如此之好。名人效应随即而至。诊所须增派安保人员，专管日常诊疗及酒店服务。还得配备一名专属护送员，助他周游自如。情况颇为紧张。人们不太理解项目接受的终端部分。许多人借此大做文章，将其推向公众。我打算在前两三天后再外出，以免受累。”
“卡罗琳，我该如何安排？我得能四处走动，或做些事情，除非有人想一夜治愈癌症。他们只知道有治愈法。却不知详情。”
“您想搬去法国小巷，现在或是个好时机。”
卡罗琳说道。“尚可。我们还需完善平行项目的安排。希望他们暂时没引起您太多关注。您可能得像我一样。”
“我只是运营灵长类研究。没人关注我。”
“参与项目的任何人很快都会成为新闻媒体的焦点，以及那些认定我能助他们一臂之力的病患们的目标。”
当她们讨论时，比莉走了进来。
“嘿，大夫，我为您找到一位完美的贴身保镖和安保团队。”
她身高6英尺2英寸，重达300磅。
“你说的是她。”
“是的，她曾是海军陆战队队员，专攻安保事务，还曾是一名男娘。”
“你是说伪娘？”
“没错。相信我，她能应付各种场合。她很擅长处理这类事务。她目前是自由职业者，不过，一旦人们知道她是个伪娘，她便不太想参与太多事务。”
“她现在人在哪？”
“孟菲斯。”
“你是怎么遇见这么一个人的？”
“嗯，我常参加一些计算机俱乐部的聚会，就是这么认识的。她叫玛丽莲。”
“她很引人注目吗？”
“嗯，这么大的身材，想必不会被忽视。不过嘛，反正你想要宣传的是有人能帮你打理一切。”
“她愿意搬迁吗？”
“我已经代为同她谈妥了。她说只要心一动，她就能搬过来。”
“我的小屋恐怕得像酒店一样，还得安排财务细节。”
“别担心，我想她会把一切都料理好的。我觉得她甚至还保值了。”
“好，不过不用带枪。我们只想让人来帮我们保护自己。我不想让那些专程来帮忙的人再添麻烦。”
“我可以在两天内把她安排到位。”
“好，就这么办吧。”
比莉把艾伦和卡罗琳留在办公室。对比莉来说，一切都显得复杂起来。新患者将需支付治疗费用。格伯医生需制定药物的价格表。
我得在这实验室里先制作第一批药物样品。日后，药厂接手，我还能从中抽取佣金。这将延续项目。比莉已与几家药厂联系，并确认NOL-5-F和NOL-5-M会非常盈利。它同当今市场上的任何激素一样可靠。合成雌激素的最大剂量为2.5毫克，这种药物则拥有5种不同化合物，总剂量约为7毫克，非常安全。若一位无癌症的男性服用该药，它会像常规激素一样使其女性化。只有癌症出现时，才会引起性别转换。未知因素是癌症如何影响药物反应。还需要更多测试。
生活正变得复杂起来。我觉得有些被束缚住了。卡罗琳非常担心，压力可能会使我做一些可能影响工作的事务。最近，随着压力的增加，我越发想穿女装的欲望更加强烈。卡罗琳经常看见我穿着全套女性内衣上班。我在这方面做得不错，能巧妙隐藏这项爱好，除非有人特别留意。但若是如此，那便一目了然。她会帮我缓解这种压力。越来越多的，当她们共度夜晚时，我会穿上内裤、吊袜带、长袜及蕾丝吊带衫。我甚至因此而睡得更香。她不太介意衣着，只是腿部和胸部的修毛成了大问题。衣着可以随时更换。但头发却难以隐藏，而且常常让她感到脸颊生硬。这需要一段时间。但稍加注意，一切会更好。
第8章
玛丽莲穿着她的安保制服前来报到。比莉一眼就相中了她。
“玛丽莲，你得更精致些。我们不想让人知道格伯医生有一位安保专员。你可能得打扮得像个患者一样。”
“我可不想穿衬衫和领带！”
“哎呀，这语言。这是另一件事。这位医生可是大牌人物。我还未听他抱怨过。语言得梳理得干净利落些。”
玛丽莲皱眉说，“我没想到这个岗位有这么多规矩。”
“嗯，习惯正规操作吧。我们这儿的风格是专业水准。这里有一大批患者和家属。还有几位名媛，随时准备亮相。保持你的仪态整洁。”
“好的，我明白了。”
比莉说服玛丽莲穿得更女性化些。这不容易。这对这位不太喜欢浓妆的女孩来说是个不小的挑战。我很惊讶于这位人的身材。我相信这位新的安保专员兼贴身保镖会帮艾伦轻松自如地应对日常事务。我对让她接手艾丽丝的安排有些担心，不过可以稍后再说。玛丽莲虽然有点粗犷，但作为安保专家和司机，我找不到更好的人选了。
每次我从诊所或家中出门，总有人在门口等我。玛丽莲头一天便外出与媒体聊聊。我并不清楚他们说了些什么，但效果不错。他们保持了距离。那些专程前来求助的私人客户则另有事宜。我要求任何持有有效癌症证明的患者都可入住，进行评估。但规则却非常严格。晚期癌症患者，以及同时患有癌症的伪娘，持有证明他们适合性别转换手术的文件。只有这些人才能入住。
还有些奇特的患者偶尔也会出现。这些虔诚的教徒常问：“生命的价格究竟几何？”我对此不太感冒。我看着这位女性 bulldozer（推土机）式人物尽职尽责。天哪，我最讨厌这样折腾别人了。我天生是个体贴的人，这些人在我的工作中却让我倍感压力。
我渐渐体会到这位大个子女性的辛勤工作。但有些时刻，我只能称之为珍贵的时光。有一群宗教抗议者在诊所门前集合。一位潜在患者正等待评估，却无法入场。这几乎就像堕胎抗议者。他们愿意竭尽全力将患者挡在诊所之外。一位抗议者抓住一名患者，摇晃得厉害。玛丽莲穿着这款美丽的花色连衣裙和高跟鞋（颇为罕见）匆匆走出前台。这位闯入者竟不知何事袭来。多位目击者声称，这位抗议者被诊所安保人员袭击。但后来又有更多见证者声称看到整个过程，等到所有陈述与反陈述提交完毕，法律系统便裁定他们胜诉。抗议者终于放弃了诊所门前的守候，历时一月，他们便渐渐淡出。我委任的律师们也很给力。
抗议者事件后，我对玛丽莲更加尊重了。起初，我小心翼翼地与这位高个女子合作。一天，天气格外舒朗，我决定同我的安保主管进行一场轻松的对话。
“玛丽莲，你有空吗？”，
“当然，医生。” 她正喝着咖啡，坐在员工休息室。
“医生，我做得如何？”，
“依我观察，你做得非常出色。我如今能自如地穿梭于公众面前了。那些专程来求医的富商，以及视我为帮手的患者，都已陆续登门。”
“嗯，我没法改变这个事实，不过我会确保这群麻烦客人远离诊所。”
“好，你做得非常到位。我简直不知该怎样夸赞你了。”
“或许只是个小建议，不过你不妨尝试着扮成其中一位女性，以便偶尔外出。这将彻底混淆他们。”（我内心暗笑。）
“好主意，但如果我被认出身份呢？”，
“那就不会了。他们都在找我。我会帮你混淆他们。然后我们便能密切关注任何秘密。”
“嗯，我还不太明白。”
“你懂的，那些熟知游戏规则的人，会特意在街边停车等候。接着他们便会跟踪你。医生，你可能需要一位双胞胎。”
“也许我能让其中一位同事代劳。”
“这将彻底混淆他们。”
“玛丽莲，我还没跟你说过关于你打算成为一位女性的计划。”
“医生，我一出生便是女人。只是体内的器官有些不太匹配。”
“好，你是一位真正的伪娘。一位从幼年便知自己是女性的女性，且生殖器官成了一个小小的失误。”
“说对了。我很高兴。毕竟不是很多人都懂。顺便一提，感谢你采纳比莉的推荐，聘用我担任这个职位。我会尽心尽力的。”
“你觉得我真有必要穿女装来混淆媒体的注意力吗？”，
“如果你能抽空换装，再将目的地梳理得干净利落，那就很好。你得有个专门的地方，以便随时更换衣物。若你要去机场，不妨用女性名字预订机票，扮作姑娘模样。我们这里的人手足以教会你如何操作。”
“下次我去外办事，我会考虑这一点的。” 我默默对自己微笑。玛丽莲对艾丽丝来说不会是个问题。
我仍无法四处奔波。渐渐地，媒体也熟悉了这位照料我的大个女子。她成了我的标志性人物。我开始实行一套稍有不同的计划。玛丽莲开始驾驶专属车辆，处理可能的麻烦事宜。看来媒体最先发现她，然后才找我。这样一来，我就能按自己的计划行事，而媒体则得看运气。效果极佳。不过玛丽莲总是同媒体一道出差。纽奥良则有些不同。我得同我的安保专员仔细商榷。
诊所另聘了两位全职安保专员，协助招待‘酒店式’的患者。患者们都满意我为他们安排的这项服务。这有些成本高昂。
但部分成本由药厂的 royalty 资金补充。他们不住在园区内。他们轮班工作，有时连续工作一整天。我已经告知员工和宾客，我不希望这些人与我有过多互动。他们是为了协助玛丽莲而来的，尽可能地与个性脱节。玛丽莲也得仔细筛选他们。太多人争相入住。玛丽莲得独自完成所有事宜。
这款药物已大获成功。全国共有60家诊所，每家诊所约有50位患者。现在有众多医生都采用NOL-5。我不用再为谁来管理药物而操心了。是的，会有些问题。这是我的药物，任何问题都会极大地影响我。目前尚无人员死亡。我希望能保持这一现状。
简直太棒了。我在全国各大杂志的封面上露面，以至于家喻户晓。我是发现癌症治愈方案的医生。我的药物堪称完美。但有些小问题。一些全国的医生正尝试着混合这四种成分。我的原始配方堪称完美。有关的医生几乎使一名患者丧命，但将其恢复到原始配方却挽救了这位患者的性命。消息传开了。别折腾配方，它很有效。配方现已扩展使用近一个月。
洛丽和法兰正在开发阴道。他们已在药物作用下生活了8个月。法兰在整体形象上有些困难。法律上，法兰如今已是女性。“她”正努力在兼顾男性身份的同时保持女性形象。法兰常被误认为是“堤”。公众如今只看到了女性形象。法兰从法兰到法兰的转变已从外相完善。法兰前往市中心为日托中心挑选一款产品，却被警察拦下。法兰尚未更改驾照上的字母“F”。这位警察决定将法兰带到警察局鉴定身份。酒店电话解决了这一问题。但警察要求法兰更改驾照。他们理解这一需求，但需确保身份完整。
法兰和海伦需提交一份我的推荐信，说明此人如今已完全女性化。这些信函和出生证明正是法兰更改驾照所需的。法兰想不化妆即可。但海伦坚持要打造女性形象。
“若要呈现女性形象，驾照上的信息与之不符怎么办？你面临同样的问题。”法兰对此不太满意。但经多次跟进，她精心装扮，并与海伦一道前往并完成了更改。检查员查看了驾照和信函，问道：“你可是诊所的患者之一？” “是的。” “那么，格伯医生推广的这款药物真的有效吗？” “嗯，是的。我至今仍健在。若非这款药物，我可能早已病逝。” “嗯，但价格如何？我可付不起这笔钱。祝你好运。” “相信我，我正需要好运。成为女人可是件复杂的事情。” “我敢说。这是你的文件。我需要拍摄一张照片。” 当一切安排妥当，法兰的驾照上便标注了女性身份，记录也已更改。“她”便不会再面临这一问题。这位负责检查的警察比法兰预期的更为友好。
当晚，海伦在厨房餐桌边哭泣。法兰注意到并询问了原因。
“我才意识到，我熟悉的法兰已不复存在，而我成了女同性恋者。” “亲爱的，稍等片刻。我仍在此，只是稍作调整。这不会改变我的思维。” “法兰，你如今已是女性。在阿肯色州，两名女性结婚是法律规定的。我们得办理离婚手续。” “海伦，我无法离开你。没有你，我会死的。我甚至未曾想过离婚。” “我们或许不得不如此。” “这或许只是个小问题。不妨请比莉帮忙。”
比莉已开展了一些研究，找到了一些答案。据悉，她一直在筹备此事。社会保险办公室已基本确定，由于这种变化是不自主的，他们将不必遵循规则手册。但需将性别变更状态标注为女性，并注明性别变更属不自主的。是的，性别变更将使夫妻婚姻状态成为问题。他们需办理离婚手续。但这一问题仅是小问题。IRS还需对夫妇进行评估。似乎法兰的保险状态也可能发生变化。问题将逐一解决。
这三位女性正逐渐转变成男性，每天的变化日新月异。对他们来说，社会过渡似乎比男性转变为女性更容易。这两组人群之间的差异竟如此巨大。
如今，她们的胸部扁平，并开始长出类似男性装备的附属物。最大的抱怨是面部毛发和腿部毛发的增厚。这些女性如今需被称为“他”。她们还需更改驾照和社会保险状态。若她们被执法部门抽查，便可能遇到困难。
项目进行九个月后，生活已不同于初期。男性已转变为女性，女性正逐步成为男性。我已承诺，他们将在我的护理下接受为期一年的治疗。他们将在酒店接受三个月护理后返回家园。每人的日志均录入电脑，硬盘也已填满，甚至延伸至另一块硬盘。
莫林很顺利地适应了这一变化。已选定男性姓名，但尚未命名。我已告知每位成员，他们须采用男性姓名，并前往更改所有信息。他们如今便是正式的男性。莫林选择了“迪恩”。“迪恩”适合她的需求。
杰瑞选择了显而易见的“杰瑞”。杰瑞在男性世界中不会遇到问题。“他”将继续驾驶拖车。
凯特将称为“基思”。“他”将回归凯特患病前所任职的高管职位。这将是追踪的有趣案例。
迪恩将返回莫林作为女性时所任职的学校，担任管理职位而非教学职位。高中行政人员承诺，若她能痊愈，将重新聘用她。她很明智地将其写入书面协议。她对那位运营学校的老派男性颇为信任。他是一位典型的男权主义者。他别无选择，只能接受“迪恩”回归。
“酒店”成了所有宾客的实践和教学场所。洛丽和法兰已由其他患者教授化妆和仪态。她们反过来也教会了男女转换的患者如何成为男性。法兰在这一方面表现出色。基思则是男性转女性患者的最佳导师。海伦也提供了宝贵的信息。玛丽莲也参与了培训。她住在酒店，也觉得生活充实。我一直在观察，并检查他们的血液检测结果，一切良好。我还参加了各小组主持的化妆和生活方式课程。（我在其中收集的信息日后也可用。）
整个团队已全职投入。酒店的每位成员均已采用相反角色，并且全天候穿着正式服装出席公共活动。每位成员均过关。（过关是指无需被质疑其性别身份的术语。）NOL-5这款特效药在原始形式下效果极佳。由我照管的患者不久便将离开酒店，回归各自的生活。大办公室也将随之变得更为清闲。
若非艾丽丝相助，我如今已站在这里。我本是癌症的受害者，是她拯救了我。罗伯特在酒店大厅认出了这位住在酒店的艾丽丝，当时他正忙着安排酒店的钩子（妓女）。这竟成了艾丽丝。医生穿戏装的消息传得风风火火，他在城里忙得不亦乐乎。当他确认了艾丽丝的身份，便给我打了个电话。
如今我正站在这儿。感谢艾伦医生，我焕然一新。我正享受人生巅峰。他穿牛皮装在公共场合表演，我也毫不在意。‘艾丽丝，你这身打扮，连奶牛都羡慕了！’法兰一语道出我的心声。
“你是说，你特意穿着女装，来体验我们所服用的药物，并喜欢上了它。于是你便一直这么做了？就是这样。” “没错，正是如此。” “这是否影响了你跟我们一起的判断力？” “没影响。我一直在外工作，所以一切事务都由我打理。我只在新奥尔良穿戏装——那是最适合的地点。顺便，我带来艾丽丝的照片，让这次亮相更精彩。照片里，我妆容精致、身着衬垫，简直像换了个人。” “他们看了照片，都点头称赞。” “你特地打扮，还精心化妆，只为像女人一样？” “是的。我既没服用激素，也没做身体调整，便只能靠女演员们常用的舞台技巧。我想你们会发现效果相当不错。” “艾伦医生，你花这么多精力扮成女人，似乎挺费劲。” “没错，而且我还得兼顾在公众面前亮相。我打算在季度活动时穿俏丽装，但这只针对季度活动。若是在直男圈约会，我便穿得更精致些。” “玛丽莲补充道，‘医生，你早该告诉我这些的，我们就能一起策划媒体宣传了！’” “这问题就在于，我何时要换回原装呢？” “你很对，医生。” “很高兴你认同。我打算在新奥尔良全力投入。我已决定邀请你们整个团队前往新奥尔良过周末。我将在抵达后稍作歇息，再于返程前再次亮相。你们谁想去？” “所有人点头赞同。连法兰和卡罗琳也不例外。这让大家都很惊喜。但卡罗琳看到我望向她的眼神，便站了起来。” “我们不关心艾伦医生如何安排自己的生活，只关心你决定的细节。一切似乎都顺理成章。看来你很擅长打理一切。” “这便定下了。对大家来说，这将是一场精彩纷呈的周末。” “男人们将前往体育酒吧，看看能否在那儿顺利亮相。女人们则会遍访各地。我打算带洛丽和比莉去那家老式的圆场餐厅。法兰和卡罗琳则计划去逛逛法语区，参加晚宴。她们对逛夜店兴趣不大。” “这是一场盛大的表演。三位女性都盛装出席，光彩照人。
‘艾丽丝’穿着她的昂贵假胸，连胸罩都省了。粉色蕾丝上衣让她的装扮显得更加完美。她承诺带来全套的俏丽装，而这正是她所站之处。洛丽选择了修身迷你裙搭配无背款上衣。比莉则带来最出彩的装扮——贴身皮裤。你能在她的翘臀上看到一颗小痘痘——如果有的话。” “罗伯特在电梯口迎候我们，‘你们这些女伴正给酒店带来声誉不佳的名声。酒店常收到投诉，说酒店里常有钩子（妓女）穿行其间。我亲自向管理层担保你们并非表面所见，而是要前往法语区参加主题派对。请别太匆忙’。” “女人们笑称，‘你们得去见经理吗？’ “穿着这身装扮？” “为什么不行？” “行吧，不过你们有没有什么计划，能让自己看起来更出彩呢？” “事实上，我确实有计划。” “经理脸涨得通红。这可是罗伯特和女孩子们最擅长的事情——笑得合不拢嘴。我告诉经理，她们并非妓女，而是酒店的注册客人。她们要去参加主题派对，穿着便装。经理满意地点点头，并看向罗伯特。” “你熟悉这些人吧？” “嗯，他们可能有些浪漫，但绝非名不副实的妓女。我想你们不会有麻烦的。” “就在那时，玛丽莲乘电梯而来。‘今晚，我也想跟你们一道出行吗？’玛丽莲身着她标志性的高挑身材，看起来格外亮眼。” “当然，你去吧！你去过法语区吗？’ “还没去过。听过不少传说。” “你听过的故事，一切属实。玛丽莲一边看着艾丽丝，一边惊叹不已。” “简直不敢相信，你竟然是我前来任职的那位女性。” “是啊，我常为此惊讶不已。” “我有个建议，玛丽莲——你得多穿些戏装。你带来了什么适合公共场合穿戴的衣物吗？” “嗯，带来了。” “多久能换装好？” “大概五分钟。” “那你就来个快换。今晚是彻底放松的好时机。我们已在酒店住了好几个月，今晚便让头发散下来，好好玩玩。” “玛丽莲五分钟换装，穿上了吊带背心和踏脚裤——都是亮粉色的。她还搭配了色彩相配的鞋子和妆容。效果令人惊艳。艾丽丝微笑着说：‘感觉如何？’ “紧张得像只猫。” “别担心。你看起来极富说服力，又性感十足。今晚你定会收获满满！” “我觉得，法语区的风情将因此更加独特。今晚的邂逅，就像我初遇比莉的那晚一样，将彻底改变我的人生。” “今晚将成为转折点。” “我们走进了我最爱的餐厅，发现几位‘女伴’正在喝咖啡。其中几位显然是男性，但有几个我从未见过的。” “我坐在一位女士身边，轻声打招呼：‘你好。’回应的声音告诉我，这是一位男士。我们有些人似乎无法兼得一切。” “你们今晚感觉如何？” “棒极了！我是艾丽丝。” “我是莉莉丝。你们是刚来这儿的新面孔吗？” “不算，只是我们不太常来这儿。” “嗯，你们是外来的。” “是的。” “很高兴帮你们熟悉法语区。” “那太好了。我今晚独自一人，独自探索法语区。” “您想往哪儿去？” “我们想尝尝美食，再边看人群。” “好的，我知道一家店。” “她带我们去La Pinech餐厅——就在法语区边缘。我正想借此机会介绍自己的身份，以及所做的事情。于是，莉莉丝似乎看出了我的身份。” “您是癌症专科医生吧？” “嗯，您猜对了。” “别担心，我也有类似的问题。我在医院工作，若被看到穿着这身装扮，恐怕第二天就得离职了。我在医院从事生物医学电子工程师的工作，主攻诊断影像。” “我的专长是整形外科，但我也负责癌症研究。” “你们希望低调些，还是愿意冒险尝试新事物？” “我们想要点新鲜感。” “您不介意像妓女那样被求婚，或者推销自己的经历吗？” “我们对这类活动不太感兴趣。” “太好了，我很开心。我还担心呢！我们可以去一家楼厅俱乐部，欣赏精彩的戏装表演。” “听起来不错。” “他们可能还为您们提供免费入场。” “那更好了。我们将会是这场秀的主角？” “我们一直都是这场秀的主角。” “她带我们去Criss Owens俱乐部，玩得非常尽兴。我还邀请莉莉丝在晚会结束前到酒店喝咖啡。” “艾丽丝，我有个问题。我想跟您谈些业务——您正度假，但听说城里流传着不少消息，尤其是您项目中的新成员。我患有甲状腺癌，听起来像是不治之症，因为癌细胞已扩散到全身。” “您医生怎么说？” “他们建议用化疗，但疗效尚待验证。我为何频繁造访法语区？我想尽可能丰富生活。” “多久？” “不到一年。” “您结婚了吗？” “尚未。我一生未婚。” “太好了。我可能将您纳入项目。但在此之前，我需要您医生的推荐信，以便在实验室进一步检测您的状况。” “我得搬到阿肯色州吗？” “不必一年。我计划在本次课程结业后，不再要求一年的时限。只需您能适应药物反应——之后您便可以返乡。” “这真是太棒了。我的推荐信已备好，几分钟内便能搞定。” “您想何时入驻？” “我得申请休年假，还得确保工作一切顺利。” “您已安排好了吗？” “是的，我已安排妥当。”
“等到这一切都尘埃落定，你会有一份工作吗？” “我工作的公司有无性别歧视的政策。如果他们对我有意见，那我就可以凭此提起诉讼。他们大概也没什么可说的。” “好的，那我就在两三周内来看你。” 就这样，我结识了莱斯莉，并把她纳入了GEMS项目。这开启了一段我和莱斯莉、以及我的团队的长期合作。
那些‘男人们’也度过了非常有趣的一晚。他们去了一些直男常去的酒吧，还随便逛逛。杰瑞跟其他 guys 很合得来，他很快就被接受了。但可怜的迪恩却遇到了麻烦。他被当作同性恋者对待。直男社区对住在城郊的同性恋者颇为苛刻。这可是我听过最严格的双重标准了。
“我又不算是同性恋。”
“那你就是个妈咪的男孩。”酒吧里的酒鬼大声嚷嚷道。“说不定还在哺乳呢。”杰瑞从他们常坐的桌边起身，走向那位酒客。
“你是在嘲笑我的朋友吗？”
“你是说你的情郎？”
“不是，是我这个像初生牛犊般纯真的小男生。你最好道歉，否则我就要替他打个头破血流。”
“那些情郎不是应该团结一致的吗？”
“这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杰瑞抓起那位酒客，把他扔到吧台的酒瓶里。混战开始了，是一场激烈的战斗。凯特挥了几拳，杰瑞则用酒客横扫地板。迪恩从卡座里走出来，从酒保那儿迎战。他成功抓起一把椅子，敲中了那个家伙。他们听到了警报声。杰瑞带头发言。
“是时候出发啦。”
他们正巧及时地赶上了。他们都去了一家餐厅坐下。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第一次男人之战。”杰瑞喘着气说。
“这就是男人的生活吗？”迪恩问道。
“不，”杰瑞说，“那就是什么时候该接受别人的意见，什么时候该自己做主。”
“我觉得我可能不太擅长以男人的身份打斗。”
“别担心，如果需要学习，我可以教你。但关键是你需要知道的是，成为男人需要够聪明，懂得何时该听别人的意见，何时能自己拿主意。那位后街的家伙打响了战斗，但我把它圆满收尾了。我可不是为了你才做的，我是为我们所有人做的。上帝啊，今晚是我人生中最棒的时刻。我一直梦想着能像男人一样，踢个狗头烂的。今晚我做到了。今晚，我就是个男人了。”杰瑞说得没错。从今晚起，情感上，他不再是个女人，而是个男人。
迪恩还得学会如何做个男人。他非常像书呆子。他得掌握肢体语言。这还略显不足。但凯特似乎已经得心应手了。迪恩则是项目的焦点。
读者评论
wanda (05/28/1999):
我颇为赞同前人的评论，对我而言，这篇故事结构清晰且颇具克莱西或格里萧姆风格的创意冲击。只要您能克服语法、视角和拼写的小瑕疵（抱歉！），便能沉浸其中。我认为这是一篇佳作，期待您带来更多精彩！顺带一提，祝您顺利，随时联系我。
Danielle (05/27/1999):
你好。我本打算就 "spill" 和 "spiel" 等词汇作些评论，但看来已有人捷足先登。我就简单说说吧，我认为这个故事引人入胜，角色塑造丰满，某些段落有些枯燥。您还延续了第一人称叙事的方式，但视角切换频繁，时而从角色视角切入，时而又从个人视角讲述，让读者颇感混淆——比如我指的医生，接着是我指的Billie，再到另一位患者。我觉得若能精炼一下主线剧情，同时保留整体叙事线索，定能大幅提升这个故事的吸引力。或许待我读完第二部分，会有不同的见解。目前看来，这个故事可谓铺陈满满，却稍欠悬念。拥抱，Danielle。
PS. 尽管有些小瑕 点，仍是值得一读的好故事。
Jon (05/26/1999):
嗯，有趣的故事，Leslie……我已经开始阅读第一部分，感觉已经是个赢家了！至于你提到这是初稿，确实显而易见。你已经用拼写检查器检查过了，但拼写检查只是确保单词在字典中存在，而并非用对了的词。如果你愿意，可以给我来封邮件……我乐意担任你故事的β版读者/编辑，兼挑剔的中期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