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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基尔博士与海德女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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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 Jeckyll(杰基尔博士)偶然发现一块散发绿色荧光的岩石。 他醒来后化身为全新的人。 Dr. Jeckyll(杰基尔博士)试图抵抗,但他能否掌控 Mistress Hyde(海德女主人)的黑暗欲望? 本故事与 Morpheus 的 Dr. Jeckle and Missy Hyde(《杰克尔博士与海蒂小姐》)不可混淆。
故事正文
尽管名字相似,本故事与我之前的《杰克尔博士与海蒂小姐》毫无关联,仅是松散地从同一本书中获得灵感。
《杰克尔博士与海德女主人》
作者:Morpheus
罗伯特·杰克尔博士俯身看着他的病人,仔细地进行检查。转向助手温迪,他说:“右下臼齿。”然后对坐在椅子上的男子说:“抱歉,您这儿有个蛀牙,需要补牙。”
金发漂亮的牙科助手温迪·摩根点了点头,迅速在病历上标注了牙齿位置,随后开始配制补牙材料。“医生,材料好了。”她一边把调好的药剂递给刚注射完诺卡因、努力保持专业的罗伯特,一边愉快地说道。
“谢谢。”罗伯特说着,赶紧移开视线。虽然他觉得温迪非常有吸引力,但她才22岁,而他已经33岁,这让他颇感不自在。此外他也知道她把他当成哥哥,甚至叔叔一般看待。
温迪笑容可掬地俯身告诉病人,罗伯特医生补牙一点也不疼。听到这话,罗伯特点了点头。他虽是牙医,却没有任何理由让病人承受超过必要的痛苦。事实上,他为自己能尽量减少病人口腔不适而深感自豪。最初选择当牙医,也是因为他想帮助人,却没有成为医师的成绩或野心。
试图忽略温迪稍显分散注意力却颇为助力的存在,罗伯特开始动手治疗。快补完时,他冲温迪露出笑容,让她知道她的协助做得很好。“非常好,”他对她说。温迪因受到赞扬而满面春风。罗伯特微微一笑,暗自觉得她的天真烂漫实在有趣。她无疑是牙科诊所的好帮手,能安抚紧张的病人。不幸的是,她对罗伯特的影响不仅如此,但他不敢表现出来——他的职业道德和天生害羞不允许他这样做。
结束了这位病人的治疗后,罗伯特看着他离开,已伸手去拿下一位病人的病历。“你会喜欢这位的,”温迪一如既往地爽朗打趣。罗伯特匆匆翻了一下,面色微微一变——这一位得花很多工夫。“你总说喜欢挑战嘛。”温迪咯咯笑着。
罗伯特叹了口气,摇头提醒自己:“明天就开始度假了。”
瓢泼大雨拍打着车窗,雨刷飞速摆动,才能让罗伯特看清前方。他原本计划在山区露营度过为期一周的假期,虽然头两天独自在山里颇为惬意,但骤然而至的狂风暴雨迫使他收拾行囊返程。他并不是个坚持不懈的户外爱好者,没心情在风雨中等待。
又是晚上又是暴雨,能见度极低,罗伯特强迫自己紧盯道路,不愿与野生动物撞个正着。他暗自懊恼没早点离开。直到日落前一小时,雨势才急剧加剧。在此之前,他还抱着“硬扛过去”的侥幸。没想到没能早发,现在只能在夜里雨中驱车——令他极不安心的境况。
突然,一道耀眼的闪光,紧接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罗伯特立刻以为是雷电交加。虽然被吓得猛打方向,险些失控,但他仍牢牢稳住了方向盘。就在此时,一切开始剧烈颤动——他彻底失去了有限的控制,车辆滑出路面,险些撞上一棵大树。
车子停稳后,罗伯特盯着手中的方向盘,努力平复呼吸与心跳。最终,他朝车窗外瞥去——不远处似乎冒出了一点火光,显然雷电就在附近击中了什么。“糟了,”罗伯特难得爆了一句粗口,意识到这里可能要起一场可怕的森林大火。再看向火光,他首次为瓢泼大雨感到庆幸——至少能遏制火势蔓延。但为稳妥起见,他拿起车里的小灭火器,冒雨下车。
几秒钟后,罗伯特全身湿透,但他就那么站着,凝视着火光,心里挣扎着要不要立马回车里撤离。然而想到周围可能被大火吞噬,他提着灭火器匆匆奔向火场,抵抗着恐惧。
当他穿过灌木来到小山坡上,停住脚步——眼前的景象根本不像是雷电击中。地面和树木被撕裂,仿佛有个巨人一脚踢过,所过之处满目疮痍。幸运的是,火势并不如他预想的猛烈,大部分火焰因被雨水浇透而熄灭。他还是在裂痕边缘的几处小火点上多喷了几下灭火剂。
确认余火会被雨水扑灭后,罗伯特环顾四周,注意到更远处仍有微弱光芒——一种绿光,引发了他的好奇。浑身湿透带来阵阵寒意,他抹去眼睛上的雨水,迈步朝那奇异光芒走去。反正已经浑身是水,再淋几分钟也无妨。车后座上还有干衣服。
靠近后,罗伯特发现那绿光来自地面。然后他看见了它:在深长的裂缝尽头,有颗散发幽绿光芒的“保龄球”镶嵌在地洞里。紧张地凑近些,他发现那是一块圆形岩石,仍微微发着光。“陨石?”罗伯特惊呼,“不可思议。”
凝视了几分钟后,罗伯特注意到绿光在减弱,岩石也在慢慢缩小。他愈发惊讶,它明明应当滚烫,却只是微温,不像他预料的燥热。或许甚至能捡起来。就在他伸手的刹那,理智唤回了他,他连忙后退一步。
雨点仍然砸在身上,周围仿佛有一圈绿色光晕在他体表荡漾,但他只注意到石头在逐渐变小、光芒渐暗。当它缩至高尔夫球大小时,光几乎熄灭,一切余晖也随之消逝。罗伯特摇摇头,发现天色已相当昏暗,心头猛地一紧。他打量着那块褪色的石头,迟疑片刻后还是把它捡了起来,揣进口袋,往回走向车辆。
凌晨三点,他才到家,迅速倒头便睡。直到下午一点,街上汽车喇叭声把他吵醒。他洗漱完毕换好衣服,手捧热可可、嚼着M&M巧克力,坐下读书放松。他知道自己对甜食太没节制,但实在难以抗拒巧克力的香甜。“总比别的坏习惯好,”他常这样安慰自己。既不喝酒、不抽烟也不嗑药,有个甜食的“小毛病”也算情有可原,哪怕他是个牙医。
沉浸在悠闲中数小时后,门铃响起打断了他。他抬头,惊觉已经不早了。赶紧合上书,向门口走去,一边应着门铃声喊:“我来了。”他透过猫眼看到一个相当高挑、身材健硕的男子站在门外。给那人露出浅浅笑容:“斯科蒂?”他开门迎上,他最好的朋友。
斯科特·詹姆斯,职业木匠、昔日高中橄榄球明星,咧嘴笑着走进屋。“怎么样,罗比?”他爽朗地问,“我经过你那儿看到车停外面,就知道你被雨困了。”
“是啊,”罗伯特招呼朋友到客厅,“我今早很早就回来了。你绝不会相信那场暴雨。”
“倒霉透了,不是吗?”斯科蒂咧嘴笑着说,显然并不太同情,“我现在想想还好我没来。”罗伯特点点头。斯科蒂原本打算在山里和他一起露营几天的,但工作上的事情让他不得不留下来。
罗伯特坐在对面,问道:“那你来这儿干嘛?今晚没约会吗?”斯科蒂耸耸肩,让罗伯特知道他说的也许没错。斯科蒂最近的女友特丽莎大概又在忙着工作了,或者只是在“洗头”。
罗伯特的处境也好不到哪儿去。
“就想问你,要不要出去吃点东西?”斯科蒂一边说,一边把脚搭在罗伯特的茶几上,惹得他皱眉,但并没让对方挪开。“怎么样,有兴趣吗?”
罗伯特看了看手表,耸耸肩:“为什么不?我现在也没别的事。”
“那行!”斯科蒂咧嘴一笑,起身,两人便朝门口走去。罗伯特问:“去哪儿?”
吃饭时,斯科蒂又像以前一样,对盘子里的一位漂亮女孩指手画脚,详细描绘他想对她做些什么,逗得罗伯特微微脸红。他看了一眼那女孩,承认斯科蒂没说错,她确实很好看,但还是脸红了。“要不你去约她?”斯科蒂笑着补充,“不约的话,我可就动手了。”
“那特丽莎怎么办?”罗伯特打趣地问。“我觉得她不会喜欢的。”斯科蒂耸耸肩,明显毫不在意。
话题一转,斯科蒂忽然问:“那你要不要约温迪?她可真好看。”罗伯特咳了一声,真希望自己没跟斯科蒂提过喜欢温迪的事。现在斯科蒂老是怂恿他去约温迪,这可不是他想做的,哪怕他心里多么渴望。
“非得说这些吗?”斯科蒂掏出烟点燃时,罗伯特皱起鼻子,“你知道我受不了烟味。”斯科蒂依旧耸耸肩,罗伯特心里恼火,却也只是一声叹息,从不多说。
吃完饭后,斯科蒂说道:“我还是得回去见见特丽莎,她很快就该下班了。”罗伯特点头,意识到特丽莎确实在工作。叹了口气,他有点嫉妒斯科蒂至少还有个女朋友可去找。两人默契地起身,回到罗伯特的公寓。
车停在公寓楼下,罗伯特从车里下来,斯科蒂也从副驾驶座下车,急匆匆回到自己的车边。“回头见!”斯科蒂边攀上车边喊,发动引擎,一溜烟开走,连罗伯特都没来得及回应。
罗伯特抬头看天,天色已渐暗,叹道:“这一天哪儿去了?”却忘了自己睡了大半天。他摇摇头,转身回屋。
关上门,罗伯特快步走到厨房,倒了杯雪碧,然后回到客厅,琢磨着急诊室(ER)节目播了没。
几分钟后,罗伯特从窗外望去,注意到夕阳刚落。正要转头看电视,他皱眉——哪里不对劲?他觉得身体怪怪的,像有股麻意。他纳闷自己怎么了,起身往卫生间走,却在客厅中央被一阵剧痛击倒。
只尖叫了一声,罗伯特便无力倒地,奇异的舒痛感在体内翻涌。
罗伯特几乎能感觉到骨骼在体内移动,肌肉抽搐痉挛,内脏仿佛在烈焰中燃烧。但那并不全是痛,还有奇异的快感。在一种极度纠结的苦乐交织中,罗伯特在地毯上翻滚,混乱到无法思考,更无暇顾及发生了什么。
当罗伯特在地上翻滚时,体表散发出淡淡绿光,只是他自己并未察觉。直到绿光渐渐消退,痛楚与快感同时戛然而止,罗伯特静静地躺在地上,喘着粗气,恢复意识,摸不清刚才到底经历了什么攻击。他恍惚想,该给911打电话,报告自己似乎发作了抽搐,但奇怪地是,那股强烈的感受虽然消散,他却仍旧浑身不对劲。
他小心坐起,发现腰部和胸口的衣物都紧得让人难受。然后他感觉到胸前的重量。“我去!”罗伯特惊呼,瞪眼看见胸前明显的女性乳房把衬衫撑得绷紧。
他踉跄站起,却无法移开视线。直到他意识到裤腰也勒得可怕。他抬手往裆部一摸,却再也找不到熟悉的突起。“糟了。”他再次低声嘟囔,情不自禁地意识到:“我变成女人了。”
他迅速脱掉这套不合身的衣服,必须确认一切。他忐忑地检查自己,决不肯相信这是真的。但证据摆在眼前,除非他在做梦或产生幻觉。但那实在太真实了,他只能当真──还能有什么选择?
强压住心中的恐慌,罗伯特呼吸急促,却努力保持冷静,打量全身。果然是完整的女性身体,甚至在两腿间有一处阴唇,上面环绕着一片黑色阴毛。那一幕让他脊背发凉。不仅如此,他的头发也变得漆黑,皮肤比记忆中苍白且光滑。胸部骄傲地凸出,坚实而挺拔,一并让他心中泛起一阵羞惭。他浑身结实,体态匀称。从外观看,他估摸自己应该蛮好看。
在好奇与惊恐的交战中,罗伯特告诉自己,他根本弄不清发生了什么?会不会再变回去?能做什么?叹了口气,他决定先处理眼前能掌控的事。“先得看看我长什么样。”他用几乎陌生的柔媚声说。也许这样就能帮我搞清楚到底怎的。说罢,他迈向最近的镜子。
镜中倒影仍然让他大吃一惊,尽管已有心理准备。好美。或者他该说是他自己?他最终想到女镜像。她有及腰的乌黑长发,深邃的大眼睛,饱满的红唇。苍白的肤色和暗色头发、眼睛、唇色形成对比,让她多了些异域的性感。“哇。”罗伯特情不自禁地笑了,镜中的女人也因笑容更显魅力。
一时兴起,他张嘴仔细观察镜中牙齿,满意地点头。“看来很完美。”连牙齿都变了,真是彻头彻尾。
检查完后,罗伯特离开镜子,琢磨下一步该怎么做。他低头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微微脸红──连合身的衣服都没有。他的衣服现在肯定穿不下。
想了想,他想起对面走廊的查琳。她因家里有丧事回父母家待几周,现在身材应该跟他差不多。她的衣服或许能穿。皱眉,他明白此刻别无选择,至少要有衣服穿。
他裹着毯子冲进卧室,注意到指甲也长了不少,使用起来不太方便。“这个应该行。”他不由自主地给自己打气,一手拽着毯子,一手开门,确认走廊里没人能看到他这副模样。见四下无一人,他悄声踱向查琳的房门。
就在他要敲门时,另一扇门开了,一男子走了出来,停住脚步盯着他看。罗伯特顿时觉得尴尬,愤怒涌上心头。“看什么看?”他冲那陌生男子厉声喝道,同时把毯子裹得更紧。
门口的男人立刻退回屋内,迅速在身后把门关上。罗伯特哼了一声,摇了摇头,惊讶地发现自己比尴尬更多了一份恼怒。
走到Charlene的房门前,罗伯特拧了拧门把手,正如他预料的那样,门上了锁。他忍不住偷笑,想起Charlene偶尔也会把自己锁在门外,所以她总会事先藏好一把备用钥匙。“钥匙会藏在哪儿呢?”罗伯特边自言自语,边环顾周围。几秒钟后,他就找到了备用钥匙,因为他对她的藏匿习惯已经十分了解。再次环顾走廊,确定无人窥见后,罗伯特推门而入。
Charlene的公寓比罗伯特想象的还要凌乱,他径直走向卧室,毕竟他以前从未踏入过这里。虽然他和Charlene相处还算不错,但两人只是邻居,称不上朋友。平日里他们最多在楼道里打个招呼,碰面也只是点个头而已。
“哇哦。”看到Charlene的卧室,罗伯特不禁小声惊叹。天花板上贴满了镜子,墙上也挂了好几面大镜子。纤薄带褶的情趣内衣挂在椅背上,高跟鞋凌乱地散落在地板上,整个房间给人一种既不整洁也绝不单纯的感觉。
摇头莞尔地看着自己竟然到了Charlene的卧室,罗伯特将身上的毯子脱落,面对墙上一面足以照全身的大镜子。“哇哦,”他又一次自言自语,第一次在镜中看到自己的全身。他之前在自己家镜子里只能看见面部和肩膀,这却是他首次一次性将全身尽收眼底,令罗伯特颇为赞叹。
看见镜中自己那对相当突出的乳头,罗伯特低头好奇地轻轻触碰,惊讶地发现它们竟异常敏感,那种酥麻令人愉悦。几乎在不自觉中,罗伯特开始抚弄它们。很快,他的乳头变得坚硬,仿佛小小的勃起,同时全身也受到了刺激。罗伯特倒吸一口气,感到下体开始湿润,他一只手探到湿润的阴部,猛烈地来回摩擦,那种快感沿着脊椎直窜而上。“哦,真舒服,”罗伯特轻轻呻吟着,坐到Charlene的床上继续自我抚慰,陶醉在身体带来的全新强烈感受中。
当罗伯特轻轻揉搓自己的阴蒂时,他的一根手指深入湿滑的阴道,奇异的触感让他发出一声喘息,哪怕只是一根纤细手指也能在体内带来奇妙的感觉。越发积聚的快感随着节奏加剧,瞬间爆发出一波又一波的性狂喜,席卷全身,几乎让他忍不住尖叫。罗伯特变得愈发狂热地抚弄自己,一次又一次地达到高潮,直到双手疲惫不堪才停下。
躺在Charlene的床上,罗伯特闭眼喘息,享受着余韵带来的温暖满足,乐不可支。终于,他从床上爬起,转头看向镜子,心想自己这副得意洋洋的表情就像吞了金丝雀的猫。想到这里,他的笑容更加灿烂。
罗伯特开始从Charlene的衣橱里翻找衣物,一边若有所思地觉得自己本该为突如其来的变身而震惊,或者至少恐惧、厌恶一番。虽然他确实很惊讶,但他知道自己可能还应该更为惊愕。他挑了几件衣服,放下顾虑,只在意要不要穿Charlene的内衣。他对穿别人的贴身内衣并不确信,但另一种选择就是放弃内衣。抱着一点小孩子气的疯狂,罗伯特套上那条黑色蕾丝内裤,又挣扎着扣上了一件略显紧绷的文胸,不过他觉得自己还能忍受一会儿。
对着镜子咧嘴一笑,罗伯特又感到一阵性欲涌上心头,主要因穿着如此私密的衣物而生,这让他略感惊讶。他摇摇头,在镜中欣赏这张回望他的性感面孔。再看向刚挑好的衣服,罗伯特喃喃自语:“有就要炫耀。”
带着些许欲火,罗伯特小心地穿上了一双长筒袜,想着既然莫名其妙地变了性,不如趁机好好玩一玩。接着是一条他认为颇为性感的黑色短裙,再穿上一件深红色上衣,将他的乳沟无遗地展露出来。“你真是个火辣尤物,”他对镜中自己说,心底却明白还差点什么。
思索片刻后,罗伯特意识到那是什么。他来到Charlene的书桌前,找到一对耳夹戴上,然后拿起一支深红色口红涂抹双唇。随着其余的化妆和指甲油的完成,罗伯特沉浸其中,忘记了时间。当他收工后,环顾Charlene的公寓,猛然觉得自己像个入侵者。提醒自己这是入室行窃,罗伯特抓来一双高跟鞋,套在脚上,看着镜中那曼妙曲线,心生不已的性感与自信。
再三检查妆容满意后,他决定该离开了。他已经被打扮得太入戏,竟忘了来此的初衷。又提醒自己还在违法,罗伯特下定决心离开。但在出门前,他从Charlene的衣橱里拿出一件黑色皮夹克披上。“天哪,我真性感,”他对镜中倒影说道,准备出门。
正当他停下脚步,视线落到床头柜上的震动棒,罗伯特露出会心一笑,想着这东西究竟有多爽。把它揣进口袋里,心里默念一句“以防万一”,然后回到自己的公寓。
回到自己家后,罗伯特坐到电视机前,试图思考究竟是什么让自己变成了女人,为何而变。可惜一时想不出答案,直至他想起了那块陨石。“就是它!”他惊呼,“肯定是它。”可即便如此,他仍解释不出陨石为何会令自己变性。
忽然想起自己当时捡了那块陨石,罗伯特赶紧跑到卧室,拿起他挂在椅背上还带着雨水的外套,从口袋里掏出那块高尔夫球大小的岩石,回到客厅,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块灰褐色的小石头。
再次坐下,罗伯特仔细端详那块石头,看不到它原先的绿色荧光,也找不到任何能让自己变性的蛛丝马迹。暂时放弃后,他把陨石放到茶几上,伸手拿起雪碧喝了一口,却皱眉——味道似乎变了,既陈旧又寡淡。他还伸手抓了一颗放在一旁的M&M巧克力,刚含入口中就呛得差点咳出来,“哦,天哪,太难吃了!”他皱眉道。那味道甜得离谱,完全不对劲。
“糟了,”他恍然意识,“不是雪碧或巧克力变坏了,是我。”罗伯特感到自己的感官已大变,越想越合理。他也注意到自变性后精力充沛,感官似乎更敏锐、更不同。“要不我怎么会讨厌巧克力?”他这么推理。为了确认,他又去厨房尝了其他甜食,果然全都难以下咽。他叹了口气,忍不住自言自语:“接下来怎么办?”
“该死!”罗伯特又骂出声,环顾厨房,想到众多食物如今都没法吃,“真浪费。”他又嘟囔了一句,甚至没意识到自己罕见地骂了句脏话。无聊之下,罗伯特回到客厅,心里盘算着接下来该做什么,直到他瞥见椅子上的那件皮夹克。记起口袋里的震动棒,罗伯特露出笑意,决定或许再探索一下自己新身体是个不错的主意。仅仅想想,他又开始感到性兴奋。
罗伯特取出震动棒,走向卧室,脸上挂着灿烂的大笑。几分钟后,他脱下短裙和内裤,开始测试那震动棒,对准阴蒂摩擦,不住地呻吟:“哦哦哦……更用力!再操我快点!”当他一阵颤抖地迎来高潮后,罗伯特把震动棒放到床上,迅速再次穿好衣服,整个人好了许多。
感到被困在公寓里无聊透顶,罗伯特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思忖着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考虑了一会儿后,罗伯特决定不想继续闷在屋里,她现在太坐立不安了,这是她变化后身体带来的一项新特质,以前她在夜晚总是很冷静放松。“去他的吧……”罗伯特喃喃自语,顺手拿过那件皮夹克披上,径直朝门口走去。
虽然罗伯特原本击中拐角时曾想过去斯科蒂家寻求帮助,但很快她意识到,要让斯科蒂相信眼前这个人真是罗伯特实在太难了。毕竟,这样的事在现实里是不会发生的。她犹豫到底该继续朝斯科蒂家去,还是就此回家,但两边都不合胃口:她无法向斯科蒂解释发生的事情,而回家又太无聊了。路过一家酒吧时,罗伯特咧嘴一笑,突然心生一计。
尽管罗伯特向来避开酒吧,对此毫无兴趣,此刻却渴望推门而入,渴望被人注视。她暗自偷笑,觉得自己现在拥有绝佳的身材,想让所有人都看个够。把车停好后,罗伯特走进酒吧,略带得意地环顾这间烟雾弥漫的屋子,发现自己是这里最性感诱人的那位女性。
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自信,罗伯特径直穿过人群,坐到吧台前的高脚凳上,心里清楚有无数目光投向自己,却因而感到愉悦。冲动之下,罗伯特向调酒师点了一杯威士忌,尽管她知道自己并不喜欢这种酒。出于某种莫名的冲动,她就这么做了。
没多想,罗伯特接过威士忌,环视这间烟雾缭绕的酒吧,惊讶地发现浓烈的烟味竟一点也不刺鼻。往常她早就被呛得咳嗽不止、浑身不舒服,可此刻不仅如此,反而觉得烟味还算宜人。耸了耸肩,罗伯特一饮而尽,享受着酒液顺着喉咙滑下的暖意和出奇的顺口。“再来一杯。”她对调酒师说。
第二杯酒还没端上,一个男人便坐到罗伯特身侧的凳子上,欣赏地打量她的胸部,随即开口要请她喝一杯。“我这儿已经有一杯了。”罗伯特笑着回绝,看到有人向自己搭讪不禁暗自好笑。她不禁好奇,如果对方知道她真实的身份,那会作何反应。
“我叫吉姆。”那陌生人自我介绍,显然并不打算轻易放弃。罗伯特原本想要赶走吉姆,却又心想不如稍微享受一番乐趣。
“很高兴认识你。”随着调酒师端来第二杯酒,罗伯特潇洒地接过,又像第一杯般一饮而尽。“如果你的好意依旧,”她朝吉姆抛了个媚眼,“那我就收下了。”吉姆愣了一下,随即注意到罗伯特手里空空的酒杯。“那我来杯啤酒。”罗伯特对吉姆说,决定此刻不宜喝醉,虽然的确颇有诱惑。
吉姆点好酒后,罗伯特暗自偷乐:只要向男人投个媚眼,就能轻易得到想要的东西。吉姆的反应无疑证明了这一点,正如她从另一面早已领悟。瞥向吉姆,罗伯特看到对方有些迟疑,正在掏出一包香烟,将一根衔在嘴里。吉姆犹豫片刻,便将烟盒递向她,问道:“要来一根吗?”
罗伯特起初想拒绝,毕竟自己从不是烟民,甚至讨厌烟味,但体内某种冲动提醒她,感官早已截然不同。耸耸肩,她想:为什么不呢?于是接过一根夹在唇间。不一会儿,吉姆给她点燃,她深吸一口,感受烟雾在口中萦绕,然后被吞入喉咙、进入肺腑。尽管感觉快要咳嗽,罗伯特还是凭着意志力忍住了。她朝吉姆一笑,将烟雾从嘴边轻轻吐出,心想这味道居然并不难受。而那股平静感,也着实令人愉悦。又吸了几口后,罗伯特才注意到她的啤酒已经送到。
她一动不动地坐着,抿着啤酒,与吉姆攀谈,逗乐于对方的反应。喝了两杯啤酒,又抽了好几根烟后,罗伯特打量着吉姆,回想起之前自慰时的快感,开始猜想真实的性交会有多爽。心底虽有声音在尖叫这或许不妥,可她耸耸肩:玩点乐子有何不可?
随后,吉姆忽然提议:“要不咱们找个更隐秘的地方?”罗伯特已微微兴奋,立刻应允。两人离开酒吧,向对面那家廉价汽车旅馆走去,令罗伯特忍俊不禁,这桥段简直陈词滥调。
进了旅馆房间,吉姆迫不及待地伸手粗暴从罗伯特衬衫里抓出她的胸部,倾身强吻。虽然乳头的刺激令她颇为享受,但他这等粗鲁的举动却让她恼羞成怒。罗伯特心想:他怎敢如此?怒火窜上心头。
猛然,她将吉姆推开,可吉姆再次上前抓住她。感受对方粗鲁的双手再次侵扰,她使劲出拳,将他击倒在床边地板上。
吉姆躺在地上,露出惊讶表情,罗伯特怒目而视,一脚踢向他身体侧面。“未经我许可,谁都别想碰我!”她冷冷呵斥。
接下来让罗伯特大吃一惊:吉姆惊讶神色迅速转为亢奋,竟用服从的语气回应:“是,女主人。女主人有何吩咐?”震惊之余,罗伯特定定看着跪倒在地、几乎将她当神明般崇拜的吉姆,背脊一阵发凉,胸口乳头因性兴奋而愈发敏感。
确认脸上露出的笑容足够邪恶,罗伯特厉声喝道:“脱下我的鞋,给我舔脚。”随后再逞威风,“快点,奴隶!”她差点一脚踢到吉姆头部。吉姆立刻低头扒扯罗伯特的高跟鞋和长筒袜,场面颇为滑稽,却也格外令人兴奋。鲜有人像此刻的吉姆那般尊敬服从,就连给她打点的温迪也远不及。掌控他人的快感让罗伯特忍不住暗自窃喜,性欲随之高涨。
“要是在我的丝袜上留下痕迹,我就得惩罚你。”罗伯特警告道,越发投入角色。吉姆几乎嗲声保证绝不弄坏,再次逗得她忍俊。她迅速思索能给出怎样的惩罚,但吉姆很快便满足了她的理由。罗伯特告诉他,惩罚要看舔脚表现如何再定。
片刻后,吉姆犹豫地低声问:“女主人,可否告知尊姓大名?”
罗伯特沉吟片刻,思索该如何回答。她绝不能报自己真名,需要掩藏太多秘密。于是露出一抹微笑:“我姓海德。”稍作停顿,他缓缓吐出,“海德女主人。”
吉姆点头,恭敬道:“谢过女主人。”随即埋头继续工作。
吉姆小心翼翼地舔弄罗伯特的脚趾,她强忍住不让自己笑出声,享受这令人酥痒的体验。她心中怀疑吉姆以前定做过类似的事。“你赚到一点儿宽恕了。”事毕,罗伯特对他说,“不过不多。”说罢,她命令吉姆脱光衣物,趴在床上,冷嘲道:“别让我被你那根小弟弟恶心到。”实际上,她心知吉姆的尺寸比自己原来的更大。
吉姆趴在床上,罗伯特开始打他的屁股,吉姆连连哀求:“我会乖的,女主人……”等到罗伯特双手有些发麻,她觉得该进入正题了。
放开吉姆,罗伯特吩咐:“给我舔JJ,如果在你射之前我没高潮两次……”她露出阴险笑容,故意留白。吉姆马上温柔地舔她的阴蒂,罗伯特呻吟着,紧抓床单,第一波高潮迅速到来,又慕续舔弄,直到她第二次高潮才停。罗伯特长出一口气,心想也许该叫他让我高潮五次,而非两次。但看向吉姆坚硬的鸡巴,她知道对方恐怕撑不太久。
尽管很想就此瘫倒让吉姆继续,但罗伯特不满于那种毫无掌控的感觉。她让吉姆躺平,自己翻身骑到他身上。“现在你有特权可以进入我了。”她一本正经地对他说,就像这是莫大恩赐。
“女主人真大方。”吉姆说,强忍笑意。罗伯特不予理会,将自己压在他的鸡巴上,犹豫着,思忖着要如何让那东西钻进自己体内。
这让她心中充满复杂的情绪,但罗伯特觉得欲望最为强烈,于是俯身而下,随着吉姆那又粗又长的阴茎狠狠刺入体内,她低声呻吟。
体内被东西填满的感觉令人震撼,绝对远胜他之前用手指甚至用震动棒时的刺激。罗伯特静静地停留在原地,尽情品味这种新鲜感受,随后开始缓慢上下运动,享受那粗壮阴茎一阵阵在体内抽送。他又一次达到高潮,紧接着轮到吉姆了。罗伯特能感受到体内温热的释放,却有些懊恼地发现吉姆也在体内渐渐软了下来——他本还想再战几次。
罗伯特从吉姆身上爬下,完全无视腿间那粘稠的温热混乱,试图再次让吉姆硬起来,却毫无效果。吉姆真的完事了。罗伯特失望地从吉姆大衣口袋里抓出一支香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然后走进浴室开始清理自己。
走出浴室,罗伯特看到吉姆依然赤裸坐在床上,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罗伯特耸耸肩,没再理会,开始穿回自己的衣物。看到丝袜上那些难看的跑丝,他皱眉却还是硬塞回腿上,微微瞪了吉姆一眼,其他的就不理会了。正当他穿好最后一件时,吉姆抓起皮夹克披在身上,嘴角浮现一丝笑意,又顺手将那包香烟塞进口袋,然后朝门外走去。罗伯特听见身后传来吉姆的喊声:“我还能再见到你吗?”
“也许吧,”罗伯特应声道,“也许吧。”
罗伯特踏上回家的路,心里一边思考刚才所做之事,一边不自觉地露出笑容。他在车里用以前从未用过的烟灰缸掐灭香烟,意识到这些举动都极不符合以往的自己。自从发生性别转变后,罗伯特干的多数事儿都与他此前的为人迥异。
他从来不喝酒、不抽烟,且最爱吃巧克力,但如今这些都不再是真的。他提醒自己,这是感官改变所致,连对快感的敏感度都不同了。人的感官和身体会如此主导个性吗?罗伯特对此也不确定。但他还清楚,自己之前的其他行为也完全不像平时的他:闯入他人住所、偷穿别人衣物首饰,以及刚才对待吉姆的方式,他几乎没有任何愧疚感。一切宛如所有的顾虑和戒备都被抹去了。
他再也不像那个害羞内向的罗伯特,甚至连思考方式都判若两人。几乎让人感觉,他已变成了一个全然不同的人。“海德女主人”,她暗自告诉自己,这个称呼正合适。她虽继承了罗伯特的记忆与知识,却没有他的那份拘谨,也没有那些自我设限。而她喜欢这种感觉。她并不确定自己是否还能变回原样,但她意识到,这对她而言并不太重要。带着这些思绪,她回到了自己的公寓。
突然,一阵痛觉和快感交织在身上扭曲而过,差点让她发出惊呼。随着那种强烈感觉渐渐褪去,她终于能再次清醒思考。坐起身来,她对口中那股难闻的味道皱眉,心想刚才究竟做了什么奇怪的梦,以及自己似乎还经历了抽搐发作。可当她低头发现自己正穿着一套暴露的黑色内裤和文胸时,顿时惊呼一声,从床上跳了起来。
罗伯特小心地打量自己的身体,发现一切如故——他依然是个男人。但昨夜的记忆却挥之不去,他又羞又愧地意识到,自己真的做过那些事,而且还乐在其中。“我的天啊!”他一边撕掉文胸和内裤,一边踉跄着冲向浴室,想冲走嘴里的怪味。
刷完牙,罗伯特回到卧室,看到椅背上挂着一件黑色皮夹克,地板上扔满了女装,床头柜上还放着一包香烟。“原来那是让我口中苦涩的罪魁祸首啊。”罗伯特自言自语,对自己抽烟以及和吉姆那些行为深感厌恶。
朝窗外望去,他发现天已大亮,太阳刚刚升起。皱眉之余,他不禁猜想这是否与自身的变身时机有关:日落时他变成女人,而日出时又恢复如初。带着忐忑,他决定去冲个澡,试图借此洗去那种肮脏感,同时也好奇自己是否只会经历一次变化,还是会再次变回海德女主人。
整个上午,罗伯特在公寓里坐得浑身不自在。他觉得自己被昨晚的所作所为玷污,不只是因为他干了什么,更因为他竟如此享受其中。紧张地啜饮着雪碧,他又吃了几颗M&M巧克力,试图通过甜食驱散嘴里的余味,尽管此时他已无法真正品尝到味道。
“也许我该告诉斯科蒂。”罗伯特自言,知道自己需要帮助。但他该如何向朋友解释呢?自己竟能变成女人并与另一个男人发生性关系?想到斯科蒂若真信了,自己都不敢想他的反应。没有证据,即便有也太丢人,何况他也不确定这种事是否会重演。也许这只是幻觉或梦游,他无奈地自我安慰道。
午饭过后,罗伯特半信半疑地认为这要么是一场梦,要么仅此一次。他暗自期盼不会再发生,甚至觉得不可能。然而他仍希望能找个人聊聊,而不被当成疯子。
无所事事又郁闷,罗伯特甚至考虑提前回去上班或继续去露营,但想起之前被大雨弄回家的狼狈场面,他打消了念头。至少暂时不会再去野外。他必须找点事儿做来抵御无聊。最终,他决定去看场电影。
晚饭后,罗伯特给斯科蒂打电话,看他有没有安排,但无人接听。他叹了口气,挂断电话,心中对即将到来的日落浑身紧张。他告诉自己这只是一次意外,但实在难以放心。于是,他决定留在家里,以防万一。锁上门,罗伯特端起一杯热巧克力,试图放松自己,努力分散注意力。
不知不觉中,太阳已偏西,忽然一阵剧痛从肌肉深处传来,罗伯特差点惊叫出来,浑身剧烈颤抖。他能感觉到肌肉翻转、骨骼移位,仿佛皮肤都在变化。咬牙忍受,他知道这必将过去。
就在一切来得快、去得也快。她大口喘息着睁开眼,低头一看,果然再次变回了女人。她对身上那套不合身的衣服皱眉,又迅速脱掉,赤身站在客厅中央仔细端详自己的身体。身形正如昨夜时那般玲珑,温热的快感令她脊背一阵颤栗。
她回想方才的惶恐,不由轻笑:为何当时自己会如此忧心忡忡?转变虽极度不适,一旦完成,也并无大碍。“看来我会在日出时再变回去。”她轻叹,早先的猜测果然应验。
她走进卧室,开始换上前夜的衣装。从邻居查琳的衣橱里,她又想起还剩下一大堆衣服。她披上那件黑色皮夹克,拿起香烟,耸肩自问为何当初如此反感。点燃一根,轻吐烟雾,便朝查琳的公寓走去,准备换上新一套装扮。
对着镜子打量自己,她对新装十分满意。“性感”二字脱口而出。她在查琳衣橱里找到一双黑色过膝高跟靴,又挑了一条短黑裙和一件露脐小白衬衫,完美地展示出香肩和乳沟——绝佳搭配。
她抓起查琳橱柜里的一瓶吉姆·比姆(Jim Beam)威士忌,大口灌下,心想该出门放松一下了。回想昨夜,那种掌控一切的快感让她心头再次一阵酥畅。带着这份心情,她离开公寓大楼,已经心中有了新的目的地。
她推开了一扇自己从未踏入过的门,却深知这里正是她所渴求的。各式各样的性助工具和玩具摆满货架,让她仿佛化身进了美食店里拿糖果的小孩。
虽然她对这些货架上琳琅满目的道具有一半根本不知道用途,但她的想象力已经为她描绘出各种画面,而她发现自己竟然挺喜欢这些东西。它们让她感觉……好性致勃勃。
在店里逛了一会儿,看了看价格,她暗自庆幸自己来之前特意在自动取款机多取了点钱。脸上带着一丝狡黠的笑,她挑中了一套“可爱又小巧”的新装——五英寸高跟鞋也一并打包带走。她只希望自己能穿得稳当,毕竟她之前穿的那些矮跟鞋都没什么问题。
她又拎了几副手铐和其他各式玩具,然后走到收银台前结账。她想着自己拿到这些战利品后能玩出多少花样,体内的湿意一阵阵涌来,让她小腹发热。收银员是个二十来岁的女人,打扮得像个荡妇,虽然她也得承认自己穿得也不怎么保守。看着正在付钱的收银员,她不由得想,如果能和这妞来一发该有多爽。但她还有别的事要先处理。
“谢谢。”她对收银员道谢,边说边朝人家抛了个飞吻,提着装满新玩具的购物袋出了店。
本来她打算回自己公寓的,但半路却改停在了查琳(Charlene)的家。毕竟那里有她想戴的所有化妆品和首饰,而且床头上方的镜子莫名地对她有种诱惑力。
她换上新装,站到镜子前,笑意荡漾。“海德女主人,”她对自己说,“你看起来他妈的太棒了。”她又朝自己抛了个飞吻,喜欢自己涂了深红口红后饱满的双唇模样。再俯视胸前,丰满坚挺的双峰几乎要从那黑色光滑的绷带式装束里蹦出来。她的长手套是黑色漆革款式,手指处开口设计恰到好处,露出性感的红色指甲。那双靴子同样漆黑发亮,一直包覆到大腿中部。尽管五英寸高跟让她站得有些不稳,她依旧爱不释脚,绕着房间练习走路,体会双腿被拉长的性感曲线。
海德女主人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直躲在查琳的公寓里,便戴上手套,顺手从衣柜里抽出一件长大衣套在外面。大衣很好地遮住了她的“秘密武器”,但她并不打算遮掩太久——仅仅到找到下一个目标为止。想到这里,她的乳头隐隐作痛,下体几乎湿润到要滴出水来。“怎么看都像是用来干一炮的辣鸡妹嘛,”她对镜子里的自己说,真想当场把镜中人操一遍。但她也清楚,还有更多人等着她去“尽情释放”。
确认身穿大衣在公共场合不至于太招摇后,海德女主人离开查琳房间,沿走廊向外走去,一边盘算着要去哪家酒吧或夜店,一边想象着会和谁一起大干一场。
她已经走到走廊中段,正沉浸在自己的欲念里,结果撞到一个人。“往哪儿撞啊?”她厉声喝道,那人却立刻道歉:“对不起。”她抬眼一看,愣住——竟是斯科蒂。他显然是来见她的,或者说来找罗伯特的。斯科蒂又道歉一声,径直走到走廊尽头按响了某个门铃。海德女主人看得忍俊不禁,心想若是他发现要找的人就站在这里,会作何表情。
等了好几分钟没人应门,斯科蒂只好灰溜溜地转身往这边走来。海德女主人突然绽放出一个性感的微笑,“对不起,刚才我有点烦。”她柔声说道。
“没事。”斯科蒂咧嘴一笑。
她俯视了一眼,看到斯科蒂裤裆处鼓起的轮廓,不禁更加窃喜。抬头看他那张脸时,发现他正尴尬地把视线移开,试图掩饰对她丰满胸部的注视。“我叫斯科特。”他伸手自我介绍。
“我叫……”她顿了顿,显然不能告诉对方“海德女主人”,至少现在还不行。片刻思索后,她狡黠地回答:“安妮。”安妮抬了抬下巴,颇为挑逗地笑着,又看了一眼斯科蒂的鼓胀处,心中暗想不如验证一下他吹嘘的“尺寸”。“要不要进来喝杯……”她朝查琳的门方向打了个手势。
“呃……好啊。”斯科蒂看上去既惊讶又欣喜,“我当然乐意。”安妮随手推开查琳的房门,让他进来。她从桌上拿起Jim Beam威士忌,给斯科蒂倒了一杯,自己一饮而尽,享受那股灼热感顺着喉咙滑下。
他们聊了几句寒暄后,安妮忽然拉住斯科蒂,给了他一个热烈的吻,把他吓了一跳,他却也立刻回应。她拉着他说:“来这边。”示意他进了卧室。斯科蒂点头,径直走进卧室。她吩咐他脱衣服,等他脱完后才说:“躺到床上,闭上眼睛,我给你个惊喜。”斯科蒂咧嘴乐着,就照做了。安妮从身边拿起手铐,把他铐在床上。“什么……?”斯科蒂睁开眼,显然对被铐住有些惊讶。安妮对他邪魅一笑,然后脱掉长大衣,把里面的全套性感装备展露出来。“我的天!”斯科蒂惊叹道,显然大为 impressed。安妮同样露出狞笑,却故意没让他看出她对他尺寸的满意。
“我记得你喜欢惊喜吧?”她冷哼道。
斯科蒂皱眉说:“放我走,我不喜欢这些变态玩意儿。”
“你会喜欢的。”她邪魅一笑,戴上手套,拿起新买的鞭子,冰冷地对他命令:“从今天起,你要称呼我‘女主人——海德女主人’!”说完她用鞭子抽了他一下,以示威严。看着斯科蒂痛苦又羞怯的表情,海德女主人心中暗喜:自己终于掌控了他。过去她一直嫉妒斯科蒂:他的俊俏,他的受欢迎程度,以及他与女性的天然亲和力。而现在,轮到她主宰一切,她贪恋这种权力的快感。她决定让他享受些“乐趣”,可一切都得按她的规则来。说完,海德女主人开始“工作”了。
海德女主人很快就让斯科蒂进入了状态。几个小时下来,经过反复的惩罚和奖励,他终于会顺着她的意思行事,并不断喊出“女主人”称呼她。她享受每一分钟,连让他舔她的小穴都作为奖励。虽然她还想给他更多,但短时间内还是不让他太过爽快。
天亮前,她甚至首次给了斯科蒂口交作为奖励,但并未向他承认。她自己倒是蛮享受,只是更喜欢被人奉承呵护这种感觉。身为女主她经验尚浅,不确定这种奖励是否得当,不过好奇心让她尝试了。
接着,她让斯科蒂继续被铐在床上,命令他哀求才能让她满足。直到他一次次乞求,她才“大发慈悲”,骑到他身上,就像前夜对吉姆那样。
终于尽兴之后,海德女主人解开手铐,放他自由,斯科蒂依旧不停地称呼她“女主人”。她对此满意地点头,告诉他该回家了,她看腻他的脸。“再见。”斯科蒂扶着门框走下走廊。海德女主人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偷笑,对朋友们的反应感到好奇。她叹了口气,回屋收拾残局,把玩具都带回自己公寓。查琳要一周后才回来,她可不想冒那种险。
回到自己的公寓,安妮深吸一口最后一根烟,然后在烟灰缸里掐灭。离日出只剩几分钟,她知道自己很快就会变回罗伯特。想到这点,她有些郁闷。与此同时,她也惊觉自己已经连续清醒超24小时,仅在此前小憩了几小时,却并无大碍——除了有点疲惫,其余精神振奋。这又是变身带来的副作用吗?她瞥了一眼桌上那块陨石,陷入沉思。
就在这时,强烈的痛觉与快感猛然席卷全身,令她重重倒地。数分钟后,罗伯特跌坐在地,赶紧冲向浴室,刷牙洗澡。罗伯特心情低落:现在他再也无法告诉斯科蒂昨夜发生的一切。以前他也许会坦然面对羞辱,但现在……他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喝了口热巧克力,他紧了紧浴袍,想尽办法抹去前夜所做所享的回忆。
即便经历了那些疯狂的活动,他还是清醒得不得了。或许比上次变身后更加清醒。
“如果我睡不着怎么办?”他紧张地自问,顿觉这完全没有必要——他前一晚是女儿身入睡,却因变身才醒来。
他站起身,喝完了最后一口热巧克力,然后把杯子端到水槽里,去换衣服了。
突然有人敲门,罗伯特走过去,小心翼翼地透过猫眼往外看。
“天哪,”他嘟囔了一句,一看到门外是斯科蒂,就更慌乱了。“我该怎么面对他?”他紧张地问自己,瞥见这位挚友,回想起昨夜的一幕。深吸一口气,罗伯特提醒自己,斯科蒂并不知道,根本不可能知道。但这并没有让他安心。
罗伯特让斯科蒂进来后,两人走到客厅,罗伯特紧张地看着他,结巴地说:“你……你看起来糟透了。”
“你绝对想不到我经历了什么。”斯科蒂咧嘴一笑,打了个哈欠,“她整晚都没让我合眼。”说到这,他又看向罗伯特,“不过你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
罗伯特微微皱眉,撒了个谎说自己最近一直睡不好,倒也不假。
“所以你和特里莎真的……大干了一场?”他小心翼翼地转移话题。
“不可能,伙计。”斯科蒂哼了一声,“特里莎不错,但比起这个新女孩,她根本不够看。”他坏笑着补充:“她热得像火焰,还主动扑过来,一次都不够。”
罗伯特忍不住轻笑出声——可这可不是他记忆中的那番景象。
过了几分钟,斯科蒂问道:“我想知道你今晚有没有兴趣跟我和特里莎一起去双人约会?你也可以约温迪一起。”
“嗯……不了。”罗伯特支支吾吾地回应。他知道自己不仅不可能约温迪,日落时分他也绝无可能出现在公众面前——如果他再变身,他有种强烈预感他会的。天啊,他心里暗想,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几个小时过去,罗伯特一直在陪斯科蒂聊天。尽管他们从初中就是好朋友,但自从昨夜的“不寻常”之后,罗伯特就再也坐不住了。实在太尴尬了。终于斯科蒂站起来要走,“真希望你能改变主意,那会很有趣的。”
“不行,”罗伯特难过地说,“抱歉。”斯科蒂耸耸肩,说要赶回去陪特里莎,还朝他眨了眨眼,就冲出门去了。
斯科蒂一走,罗伯特立刻抱头痛哭:“为什么偏偏是我?”
每当回想起过去两晚的经历,罗伯特就忍不住打个寒颤,却也无法不去想那些事,以及当时那种极致快感。尽管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厌恶和羞耻,罗伯特还是不由自主地微微兴奋。更令他羞愧的是,他甚至几乎开始期待再次变身——变成安妮,成为海德女主人。
夕阳西下时,罗伯特差不多说服自己:他不过是好奇,一切都纯属科学探索,这样的异变让他有机会真正理解女性。然而令他更加羞愧的是,他明明知道自己的兴趣远不仅如此。
罗伯特咽了口唾沫,望着窗外的落日,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只剩几分钟。他离开窗边,拿来了几面镜子,靠着客厅墙壁摆好,然后坐到镜子前,好好观察自己变身时的模样。他真希望身边有台摄像机可拍下全过程,但眼下只能凑合镜子了。
“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吧。”罗伯特紧张地自言自语,脱光衣服,赤裸着坐在客厅地板上,觉得自己相当傻。他又急又怕,又盼它快点来,又怕自己撑不住。果然,剧痛如利刃般在体内撕裂开来,紧接着身体发生了变化。他疼得没法仔细看镜中自己,但仍瞥见了一切:镜面被一种奇异的绿光照亮,似乎从他体内散发而出。他看见棕色的头发变暗并迅速增多;皮肤也变得更浅更细腻;胸部鼓起,先是乳头,随后是乳晕下那片柔软的组织。
终于,一切归于平静,安妮大口喘息着,凝视着镜中倒映的自己,感觉这次的“发作”似乎没那么剧烈。虽仍然强烈,但比之前好受了。是变身变得容易了,还是她已经习惯了?她不得而知,此刻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考虑。
穿好衣服后,安妮低头打量自己那几乎全是从查琳公寓“借来”的衣物,才意识到自己的衣橱有多空。
“我得去买衣服了。”她自言自语,明白要买自己想要的新装可不便宜。她的工作(或者说罗伯特的工作?她心里嘀咕)薪水足够,但也会把存款掏空。
补完最后的妆容,她知道这么晚了想去买衣服并不容易,而此刻她更想找点乐子。可斯科蒂有约,她真想一把冲进他和特里莎的约会现场去捣乱,但内心有个声音告诉她那会是个糟糕的主意。
“去他妈的!”她大声说道,并对自己飞了个吻,“还是找点别的事干吧,别无聊死了。”
安妮径直走到椅子旁,一屁股坐下,从吉姆·比姆的酒瓶里抿了一口,漫不经心地觉得瓶子快见底了。她放下酒瓶,皱眉思考对策:去酒吧找吉姆或者别人都行,可她还没做好准备。
“该死!”她咬牙低吼,“真希望我能跟斯科蒂一起去。”说完,她又坏笑着补充:“温迪肯定也是个性感好搭档。”她舔了舔嘴唇,根本不去管自己身材比罗伯特手下那些助理还火辣。
“就是它了!”她兴奋地坐直身子,“今晚我知道要干什么了。”
说罢,安妮从茶几上抓起那块小陨石,握紧拳头站了起来,唇边挂着一抹邪魅的笑。
“等温迪见到全新的我吧。”她一边说一边轻笑。
安妮仍带着笑意,盯着手中那块她几乎攥痛了的石头。
“它他妈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她猛地脱口大喊。弄清那绿光与它有关的疑虑,在镜子里看到的正是那一抹绿,但眼下它看起来又是块普通石头。
不耐它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安妮一把将陨石扔进房间另一头,只听“砰”地一声撞在墙上。她松了口气,正要转身离开,却被角落里的一抹微光吸引:那块静静躺在地上的高尔夫球大小陨石竟然裂开了。
安妮好奇地走过去,捡起它,惊呼一声——裂缝里露出了一颗绿色水晶。
“太棒了!”她抽气说道,一手捧起水晶对着光线打量。
“好美啊。”她摇了摇头,凝视着深绿色的晶体,隐约还能看见内部似有一丝微光。
“这做项链肯定超赞。”她自言自语,想象那晶体贴于颈间的样子。迫不及待之下,安妮翻开抽屉,找到一根绳子,把晶体系好。
“暂时将就,等我弄到链子再换。”安妮满意地把它戴到脖子上,看着它在乳沟间闪闪发光,微笑道:“完美。”
戴好项链后,安妮披上那件黑色皮夹克,想起自己此行目的,“可不能让那婊子等久了。”她冷笑一声,拎起包就向门口走去,迫不及待想见温迪。
“你好?”温迪犹豫地开门,看见安妮站在门口。
“嗨。”安妮说着,径直挤过惊愕的温迪走进屋,“你家真不错。”
温迪气得瞪着她,质问:“你他妈是谁?到底干什么?”
安妮微笑着,不慌不忙地脱下皮夹克扔到一旁,“我叫安妮,安妮·海德。”说着她朝温迪邪魅一笑,视线下意识在她那丰满胸部打量,心里幻想吮吸的快感。移开视线,她盯着温迪的眼睛补充道:“我是杰基尔博士的朋友。”
温迪的表情稍微缓和了一点,但仍追问道:“可这并不能说明你来这里干什么。”
Anne笑着走向Wendy,出其不意地抓住她,给了她一个热烈的深吻。Wendy震惊地挣开,甚至有些嫌恶地皱起眉头。Anne却咧嘴一笑,又一次抓住她,轻而易举地将Wendy推向卧室,让自己也为如此轻松感到惊讶——她比自己以为的还要强壮。意识到自己或许比变身前的罗伯特更为强大,这让她的兴奋更甚,接下来的一切也变得更加甜美。
“放开我!”Wendy尖叫道,但海德女主人用手捂住她的嘴,示意她保持安静,并保证说Wendy不会受到……太大的伤害。在海德女主人将这位漂亮金发女郎的双手铐在背后后,Wendy带着恐惧问道:“你要对我做什么?”
海德女主人微笑着警告她:“我不会伤害你,完成之后我还会放你走。”Wendy眼中浮现一丝渺茫的希望,海德女主人接着警告:“不过首先你得学会规矩。第一条规矩是,你必须称呼我‘女主人’或者‘海德女主人’,任何其他称呼都会受到惩罚。明白了吗?”
“是!”Wendy咬牙回答。
Anne一巴掌甩在Wendy脸上,质问道:“什么是‘是’?”
Wendy低下头,无力地回答:“是……女主人。”
“很好。”Anne说着俯身开始揉搓Wendy的双峰,她的抚摩让乳房迅速挺立,看到Wendy轻轻倒吸一口气,她满意地笑了。她心想,这是一个不错的开端。确认Wendy已经被撩拨后,她回过头说道:“现在到第二条规矩了……”
在向俘虏仔细解释完规矩后,海德女主人认真地开始“工作”。她让Wendy脱得一丝不挂,然后开始玩弄她的阴户,舔弄着,不断将她推向高潮,却在释放前退开。海德女主人对此感到满意,命令Wendy尝试取悦她,不够好时就惩罚她。尽管Anne迫切想把Wendy干到神魂颠倒,但她知道最好慢慢来,控制自己,直到Wendy完全准备好。
虽然过程耗费了大半夜,但海德女主人终于让Wendy不停地乞求性交,乞求释放。她露出满意的微笑,命令道:“现在,给我舔。”说着她拉下Wendy的内裤,“然后让我高潮。”Wendy犹豫了一下,但不到一秒就开始动手。终于,当Wendy将她带入高潮时,海德女主人心满意足。就在她高潮之际,她决定:现在Wendy已准备好接受更多。说罢,她将Wendy绑在床上,然后从包里拿出各种假阳具和穿戴用具。看着Wendy惊讶却又欲火焚身的表情,海德女主人知道接下来将会很有趣。
天亮时,罗伯特大口喘气,随着变化最终停止,他迟疑地从床上坐起,惊讶于自己竟然如此清醒。虽然他或是Anne之前注意到这一点,却从未深思。变身的过程似乎让他获得了新生,重新充满活力。他低头看着还挂在颈间的绿色水晶项链,想知道还能从中期待什么。但他并不抱太大希望,确信它已被耗尽,现在只是另一块漂亮水晶。
罗伯特摘下项链,想着昨夜与Wendy的所作所为,脸颊不禁泛红。他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竟然与Wendy发生了性关系,而且是女同性爱。“至少不是和斯科蒂,”他安慰自己。想到与Wendy的经历让自己再次勃起,羞愧感更甚,却也忍不住手淫。
收拾完精液后,罗伯特去刷牙,然后冲了个澡。“我真不敢相信自己会做出那种事,”他再次自言自语,想到Wendy坚实的双峰和她甜美的滋味,差点笑出声。随后他想起承诺,或者说海德女主人对Wendy的承诺——他们还会再这么做,一抹傻笑挂上嘴角。他甚至有些惊讶,竟然开始期待下一次。
摇头叹息后,罗伯特结束淋浴并开始擦干,提醒自己Anne需要一些新衣服,而帮她买衣服的只能是他。他不禁打了个寒颤,决定买些比她之前穿的更保守的款式。不过他隐约觉得,她绝不会穿任何不彰显身材的衣物。叹了口气,他知道在几个小时后去购物前,必须再好好琢磨一番。
日落几分钟后,Anne正翻看着罗伯特当天早些时候买来的衣物,厌恶地将几件扔到肩上。“该死,”她嘀咕着,扔掉一件漂亮的白衬衫。“烂货,”又扔掉其他衣物。皱着眉头,她翻看着,怀疑自己当初到底想什么。突然,她看中几件可穿的衣服,露出一丝笑意,“看来我早上并非完全脑残,”她松了口气,对自己说道,开始穿衣。
想到这些衣服花费不菲,虽然一半根本不值,她知道自己得想办法再赚钱,还得想别的途径买到体面的衣物——毕竟她白天的品味全丢了。
换好衣服后,Anne离开公寓,她有几件差事要办,然后才去拜访斯科蒂。想到要对付他的计谋,她咧嘴笑着,朝市中心走去,前往那家或许能帮她解决问题的店铺。
接下来的几天,罗伯特发现自己开始期待夜晚的变化。他的思绪不断回到作为海德女主人的那些夜晚,以及与斯科蒂和Wendy所做的事情。尽管他为此感到尴尬甚至羞愧,却无法忘怀那种美妙的快感。仿佛海德女主人正慢慢接管他的生活,她才是真正的人,而他不过是她的影子。这让罗伯特有些不安,但他知道即便如此,他也无能为力。
在被迫收回Anne不愿穿的衣物后,罗伯特庆幸自己找到了那家营业到很晚、能让她自己去购物的店铺。对他而言,这一切都很奇怪:他不确定该把Anne视作另一个人,还是把她当成他自己。毕竟他记得她所做的一切,但自己却不会去做那些事——会吗?
幸运的是,金钱问题也得到了解决。和情趣用品店的收银员聊过后,对方对海德女主人印象深刻,给了她一个电话号码——一个颇富有、对海德女主人服务感兴趣的男人的号码。双方很快达成了互利的协议:每周一晚,做自己喜欢的事,海德女主人可获得一千美元。每周一千美元,不仅用于采购新衣和珠宝,也用来买些罗伯特自己也能享受的东西。
终于,罗伯特的假期结束了,他不得不恋恋不舍地回去上班。但与此同时,他也在期待着这一天,期待再次与Wendy共事。当罗伯特第一次走进自一切开始以来的办公室时,他淡淡一笑,觉得真是离奇——每晚变身成女性,变成一名统驭者……罗伯特已开始习惯这种双重生活,甚至开始享受。
“我来了。”罗伯特走进办公室,对接待员说道。
“假期过得怎么样?”中年女接待员愉快地问。
罗伯特咧嘴一笑:“比你想象的还要奇怪,而且更美好。”听他神秘回答,接待员微微困惑。罗伯特轻哼一声,朝自己办公室走去,心想今天的第一个病人会是谁。
正踏进办公室,他看见Wendy,便微笑起来,心底一阵温暖。昨晚他让那性感小女仆穿上制服的画面浮现脑海——或者该说是海德女主人让她穿上,他暗自提醒自己。他仍咧嘴笑着,“早安,Wendy。”随后仅短暂停顿,他自信地问:“今晚想和我一起去吃晚饭吗?”
Wendy被问得愣住,但很快又满心欢喜:“哦,我当然愿意!”她兴奋地回应,令罗伯特笑得更灿烂。晚餐必将美妙,而日落之后,一切将更加精彩。
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