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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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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e(乔)和 Mike(迈克)接受了正在度蜜月的 Andy(安迪)母亲的委托,将年幼的 Andy 带走作为一个暑期任务。不久之后,Andy 就开始照顾这两位年长的男孩了。
故事正文
驯养 By Amy Brett
“好吧。先给你们两百美元作为启动资金,”Paul太太说着,递给Joe现金。“这帐户里还有很多钱,你们要更多的话就写张支票或者去ATM机取就行。明白吗?”
“没问题,Paul太太。您就放心去享受旅行吧,”Joe说。
“真希望我也能一同前往,”Mike说。“一次实实在在的环球旅行,那太酷了!”
“还有你,小家伙,”她说着,转向自己的儿子。“你要乖,听Joe和Mike的话,好吗?”
“当然,妈妈。没问题。我会的,我保证,”Andy说。
她把他抱起来,直到他的脚离开地面,显得有些尴尬,然后紧紧拥抱他。“宝贝,妈妈爱你,”她说。
“你就好好和Bob玩,别闹了,好吗?”
众人都站在门口,目送Paul太太跑向那辆豪华轿车,一边挥手向儿子告别。
Joe和Mike仍然难以置信自己的运气。两人都是大二学生、室友,看到校报上的招聘广告后就报名了。
“招聘:成熟青年,暑期照管幼子及料理家务,费用全包,薪资面议。”
Joe当时有些心血来潮地打了电话。除了回家再喝父母的“老本”外,他们对暑假没有别的安排。他们住得相隔不过几条街,上大学那年才认识,从此成了好朋友也是室友。
一旦联络上,这份工作简直不费脑筋:到一位富太太的乡间大宅,和她的儿子共度整个夏天。把房子保持在合理的整洁度,让她的儿子不惹事、按时吃饭。报酬极佳,足够支付他们俩明年的学费和开销。她甚至把原计划只给一个人的薪资提高,让两人都能来干。在她眼里,这可谓一人当两人用;对他们而言,这简直是梦想成真。
容易之处还在于,Andy是个十二岁的好孩子,安静、乖巧。看上去真是个好孩子,他妈妈还说他是个“理想宝宝”。也许她有偏见,但在两个男孩眼里,他确实是个安静、体面的孩子。所以他们能想到的唯一“挑战”也就是做做家务——他们在自己的公寓里也忙这一年——然后想想暑假该怎么打发,否则真要疯掉。毕竟这片邻里几乎是世界上最安静、最无聊的地方。
条件也超级优厚。
别墅很漂亮,非常有钱的人家。他们可以使用“家用”雷克萨斯,还能用吉普去郊游。这里有马匹和游泳池,如果无聊,后院就紧挨着国家森林。
Paul太太离开后,他们回到厨房,三人喝着柠檬水,谈笑风生。Joe和Mike很庆幸这个孩子既乖又好相处。事实上,他唯一的问题大概是缺少爱。他们第一晚就在大屏幕电视上看电影,孩子坐在两人中间,他们各搭一只胳膊。直到看完第三部电影时,他倚在Mike身边睡着了,于是他们轻松地把他抱上楼安置在床上。
“问题”直到一周后才出现。
Mike率先发现Andy不见了,经过一阵搜寻,竟在他妈妈的卧室里找到了他。
是的,我想我多少有点讨厌有两个大学生来照顾我过暑假。其实我挺喜欢他们的,可我毕竟才12岁!我完全能照顾自己,对吧?不过说实话,他们在旁边订餐、做饭什么的也挺方便。而且我可不想做所有家务,尽管我觉得他们弄得比我还乱。
好吧。现在我知道自己干的那些事——至少两年了——挺奇怪的。现在我知道了,可那时我还不太肯定。
嗯,我清楚我不想被抓个正着。要是校里同学知道我穿我妈的衣服,肯定会嘲笑我。但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我第一次尝试是在圣诞节那会儿,我爸妈去吃晚饭了。我没想到离婚快要来了,也许他们当时也没预料到。总之,那晚他们丢下我一个人,只有两个小时不到的吃饭时间,不是什么大事。
当时我在脏衣篓里找落在裤兜里的东西,找到了。但我也顺手摸到了一条我妈的内裤,材质和触感都特别舒服。最致命的是,我看到上面有些东西,还闻到一股气味,那是我闻过的最美妙的味道。我想那应该是她身上分泌出来的,可那味道简直好到无法形容。
我说不清后来怎么就自然而然地跑到自己房里,穿上那条内裤,一边抚弄自己,好像刚学会那动作似的。就在我爸妈快回家时,我才赶紧换上睡衣,下楼迎接他们。他们看到我已经准备就寝,也没多说什么,还挺满意的。
从那以后,每次只要能独处,我就会去脏衣篓翻,试穿我发现的各种东西。那会儿我还小,但现在我已经和我妈差不多高了。当然,我可没我爸或我新继父高,也没Mike和Joe那么高。
不管怎样,我越试穿妈妈的东西,就越放得开。差不多一年多前,我一次性试穿了她的内裤、高跟鞋和连衣裙——不是从脏衣篓里拿,而是直接从她房间里锁柜子里拿出来的。从那以后,这件事就彻底成了我的秘密。
我想,像大多数经常独处的孩子一样,我把屋子里能摸得到的每件物品都“探索”遍了。我找到了爸妈的“三级片”,一点一点地看了不少;我在床头柜里翻出一个味道和我妈的内裤很像的长条东西;我还发现了装奶奶相册的皮箱,以及他们不想让我知道的奶奶去世的事情、各种资料。
当我发现奶奶的老皮箱里满是照片和遗物时很兴奋。但在箱底一角,我看到几只软软的、像气球的玩意儿,后来才知道那是让妈妈的胸部“挺”起来的填充物。把它们塞进她的胸罩,穿上后,我几乎就和她一模一样。太酷了。
Mike当时看到我,正是我在胸罩和内裤外面套了一条黑色睡裙。想想我在他们家干这种事真是蠢透了。但你要理解,我已经习惯穿那些东西,停了一周没穿简直要疯。他们就不能让我独处半小时吗?
“他妈的!”Mike一看到我就惊呼。我没听见他从走廊进来,差点吓得心脏停跳。“你在干什么?”
要是能趁机逃跑,我肯定钻到床底下,一辈子都不出来。但四周没地方藏,我只能站在那儿,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和他们相处一周,我还以为已经交到朋友,结果他们会怎么看我?
Mike的视线从头到脚,然後又从脚到头,上下打量,嘴巴张得老大,眼睛也瞪得滚圆。
我不知道自己期望他怎么办,可他怎么做都不是我想的。
“嘿,Joe!”他朝走廊大声喊道。“快来这边!”
“干什么?”楼下传来Joe的声音。
“赶快上来!”Mike看我的表情相当怪异。我听见Joe跑上楼,沿着走廊奔来,心里恨不得立刻逃命。但我根本不知道往哪儿跑,只能像木头人似地僵在原地,保持十几步的距离。
他气喘吁吁地进门,眼里带着几分惊恐,仿佛真的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或许确实这样。
“我去……”他先是疑惑地说。一边说他一边上下打量我。
“我去你……”他大怒,一跨步过来,绕着我转圈,弄得我非常紧张。Mike也跟着凑过来,咯咯笑着。“我去,妈耶!!! ”他过了一会儿,嘴张得老大,眼睛瞪得溜圆,就跟Mike之前的样子一模一样。但现在Mike已经笑开了。
“怎么样?你们觉得怎样?”Mike开口。
“我去,妈耶……”Joe压低声音重复了一遍。
两人围着我转了一圈又一圈,始终目不转睛,一句话也没说。Mike咧嘴笑,Joe还带着惊魂未定的神情。
Joe像卡通人物似地摇摇头。“你知道吗?”他说。我没看到Mike的反应,但他也没说话。“看起来……挺不错的。”
“他妈的,真不错,”Mike在另一边附和。
“真不错,”Joe点头同意。
接下来的几分钟,他们问我私下穿这套衣服多久了。我如实回答。他们问为什么,我说说不清;问我喜欢吗,我说喜欢;问妈妈知道吗,我说不知道;问还有谁知道,我说没有。
然后他们让我在房间里转圈。这是我第一次真切感受到睡裙在大腿间摩擦的感觉,在这种情况下竟然也别有一番刺激;至于内裤的贴身触感,更是妙不可言。
最后,我忍不住了。
“你们打算怎么办?”我嗫嚅道。“你们不会告诉我妈吧?”
他们愣了一下。
“求你们了?”我恳求道。这时,Joe惊讶的表情终于如Mike之前一样,变成了会心的微笑。
“不,咱们不会,”他说。“我觉得我们不会告诉你妈妈。”
“反正要是你,嗯,肯跟我们配合的话,我们也不会告诉你妈妈。”Mike从我身后补充道。这话也让Joe大吃一惊。好像他觉得有必要给我们俩都解释一下。“诶,你说过你喜欢这样,对吧?我就是觉得我们也许能从中找点乐子,你懂的?”
我想Joe也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他没说话,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喂,听着。你喜欢这样,打扮成女孩,对吧?”他看着我,我想我耸了耸肩。“这儿无聊透了,对吧?我觉得要是偶尔玩玩也挺好玩的。你懂的?”
“你是说给他打扮?”Joe说。
“对啊。像我们自己的小芭比娃娃似的什么的。我不知道你怎么想,伙计,但我一直希望我有个小妞儿,可以随心所欲地给她换装,跟她一起搞点什么。你懂的?”
“是啊,”Joe附和道。“嘿,是啊。那样肯定很刺激,不是吗?”
“当然。他也喜欢。我们还能乐一乐。没人会知道的。我们还能想办法把这些复杂的衣服堆成个小妞儿出来。你懂不?”他们笑了。
我当时有些紧张。但现在没那么紧张了。
就是这样开始的,跟Joe和我。纯属一时兴起。闲得无聊。好像我们都没多想。
我们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小Andy从那些衣服里脱出来,好从头开始。当然,他就因为在我们面前赤身裸体而羞得脸都红了。最让他尴尬的恐怕是他那根小弟弟居然硬得不肯软下来,好长时间都没消退。
我们从下往上开始。Joe和我达成一致,要改变对这个孩子的想法,把他身体的每个部位都拿来跟我们所了解的女人做对比。当然,这可不多。我们俩和女孩接触的经历无非是在昏暗的车里,或者床上什么的。我的经验尤其如此,因为我唯一能拿来比较的就是我妹妹——她比我小一岁,我从她小时候就看着她长大,见过她穿得各种各样,或衣衫不整。我从没见过她连内裤都没穿过,但过去两年里,我确实见过她只穿内裤的时候。她胸部小巧挺拔。
总之,我们先看他的脚,想象着把它们跟女孩的脚对比。他的脚趾甲都像女生的那样,根本不像男生粗糙的脚趾。我们让他走了几圈,看他的腿,说实话,真的看着像女孩子的腿。他的膝盖也不像我们那样隆起,腿部软绵绵的,小腿和大腿完全看不出一丝肌肉线条。就算让他绷紧肌肉,也没多少细细的金发丝,一点都稀疏。
因为我们觉得没人会看他的那个部位,所以在检查时根本不放在心上。但我想,我摸过的女孩子的小阴蒂都能跟他的小弟弟差不多大,那玩意儿还一直硬着。顶多也就不到两英寸长。他的蛋蛋倒更像弹珠而不是球,蛋蛋袋在两腿之间几乎没鼓起什么包,可能也是房间有点凉吧,但绝对不像我的那样耷拉着下来。
他的胯比有些女孩窄,但我也见过胯更窄的。屁股也是一样。实际上,他的屁股有点圆润,下垂些,像是肌肉线条加上些婴儿肥。
但那好像又是婴儿肥最“奇怪”的落点——他完全没有腰间赘肉或肚腩。平坦又小巧。从背后看,他的背、腰、胯几乎就像我妹妹一样(她19岁了,好像也没那么“小”了)。
就一个男孩子而言,他的胸几乎有点令人发毛。当然,他还小,我的胸当时也不怎么有肌肉,也没什么体毛。他的肩膀是倾斜的而不是宽阔平直,手臂也很细。
他的手指又长又有点艺术感。那会儿,他的指甲又脏又长,好久没剪了,就跟他该剪头发似的。他那蓬乱的金发对于一个“漂亮”得像他的男孩来说,简直太长了。
或许就是他的脸让我一开始就有了这个想法。再加上他穿着他妈妈的衣服。
他的嘴唇对于一个男孩来说太饱满,他的眼睛却又蓝得耀眼。当他咧嘴笑,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时,两颊各出现一个酒窝,颧骨丰满。皮肤完美清透,毕竟他还没到青春期。他当然也有眉毛,但浅金色几乎看不见。我还注意到他有修长的金色睫毛,也几乎不易察觉。他的鼻子和耳朵都小巧。就像我说的,一个“漂亮”的男孩。
他的脖子对于男孩来说有点长,还挂着一颗小小的喉结。
Joe开始担心那些孩子的朋友会不会来找他,但Andy说他和妈妈才搬来没几个月,根本不认识附近的任何人。我们再追问,他才承认一个人都不认识。
一切都太完美地吻合在一起,仿佛命中注定。
我们之前看过他和他妈妈在一起,她大约有一米五一二的娇小身材,他那会儿可能矮她一两英寸。我们已经见过,他能把她的内裤、胸罩和衬裙完美套在身上,就像她特地给他量身定做的一样。
我和Joe一边观察他,一边把他跟我们认识的那些女孩对照,努力找出哪里差了点什么、不行的地方。可我们怎么也找不出来。
最后,是Joe提议先给他洗澡,于是他们去浴室时,我就开始在妈妈的衣柜和抽屉里翻找东西。
我当时真正想做的只是给孩子洗干净,好别把他妈妈的衣服弄脏。但接下来,这件事就自己越滚越大。首先,他说他总是泡澡不洗淋浴,所以要泡个澡。于是我就放了热水,准备了一个浸泡用的大浴缸。
浴缸后面架子上摆着各种浴油和沐浴露,我想这些东西能让他闻起来更像女孩,就都倒了几管。他毫不抱怨地钻进水里,开始自己擦洗。
我立刻注意到他腋下长了些体毛。即使是金色的,我还是决定给他剃掉。他从没剃过毛,见我拿着剃刀,就让我给他剃;我先在他腋下抹满泡沫,然后滑过刀锋。既然拿着刮刀坐在那儿,我也一并给他剃了腿毛。刀片几乎不用冲就能划过,毛少得惊人。
然后他又“骗”我给他洗头。为了“回报”他,我选了柜子里最香的洗发水给他搓洗。无论他愿不愿意,他都保证闻起来像个女孩,直到下次再洗头。
我以前从没给孩子洗过澡,奇怪的是,我们俩都挺享受那段过程。他被刮腋毛时咯咯笑,洗完之后还傻乐。我给他剃腿毛时故意把他放到水里冲,他被冲头又喷嚏连连。你懂的,我们就这么乐此不疲地玩了起来。
洗完后我就把他从水里拽起来,用毛巾狠狠地擦,他却乐得尖叫。为了给他留点“体面”,我们在他腰间系上湿毛巾,然后回到卧室,那时Mike正在翻抽屉。
“那你来给他梳头发怎么样?”他说,“你见过你妈给她指甲上色吗?”
“行,行,我会的。我他妈算个艺术家。”我这才注意到桌子上摆着指甲油、化妆品和刷子。
“哈,行啊,”Mike讥笑道。
我拿起梳子,开始给孩子梳头。他的发质那么细,梳几下就几乎干了。我耐心地梳了好一会儿,直到头发顺滑地垂到肩膀。虽然还需要修剪,但看起来已经很漂亮了,光泽柔软。
我顺手看了看他的指甲,发现虽然干净了,但还是太长。我暗自偷笑,没有直接剪短,而是把两侧的边缘剪成微微尖尖、长度一致,就像女生的指甲。孩子没反对,只是看着我剪。他还拿起那小砂条自己打磨指甲边缘,而我则选出粉色指甲油,琢磨那小刷子怎么用。
有趣的是,我注意到整个涂指甲油过程中他一直咧嘴偷笑。然后他还提议给脚趾也涂上。Mike那“帮忙”也不赖,他说涂两遍效果更好。所以我给脚趾头都涂完,又回头继续给手指涂第二遍。等我终于把瓶盖拧紧,他那样看着自己的指甲,完全就跟个女孩似的。
既然我还意犹未尽,而且做得还挺成功,我又用了几笔棕色在他眉毛上,刚刚好能看出眉毛的轮廓。接着试了下睫毛膏,一开始画得很糟,我一次次用棉签擦掉眼皮和脸颊上糊出来的痕迹,直到最后还算像模像样。拿出口红时,孩子也没一句反对,我顺着唇线轻轻描画,就像吃了顿蛋糕那么简单。
“你会扎马尾辫吗?”Mike问。我说不会,他就过去眨眼工夫给扎好了,就像练习了无数次一样。“肯定是看我妹妹或者我妈扎给她们的无数遍了,先分个中发缝,拢紧拉高,再用这小发圈绕两圈,搞定。”
我退后了几步,为的是不挡他的路。当他把第二件衣服也穿好的时候,我这才真正打量了Andy。差点没惊掉下巴。该死,他真漂亮!我是说一个真正漂亮的女孩!
不仅如此,这“女孩”的年龄看起来也有十六、七岁的样子。去年我带出去约会的那些女孩,也没他好看或看起来成熟。那一笑,笑得我的膝盖都变得发软。
Andy的妈妈在衣着方面真是件大事。如果一个女人能穿的东西,她几乎全都有。一个塞得满满当当的步入式衣帽间。两大堆抽屉柜。全满了衣物。
不过我觉得我挑出来的那套,对Andy的第一次尝试简直太合适了。
那肯定是派对什么的戏服,因为衣服是女人的尺码,还专门有地方放胸部的“曲线”。所有衣物都凑在一起,幸亏如此,否则我可能根本搞不清少了什么。我迫不及待想看看他穿上后的样子。
当我转身拿出抽屉里那件粉色胸罩时,发现他正带着浅浅的笑意看着那条裙子。我想我的下巴当场都掉了一个来回。之前我根本没注意他们和Joe在做什么,也没想它究竟效果如何——我只是一眼就被震住了,简直不敢相信。高高的马尾辫。饱满的唇。浓密的睫毛下那双异常动人的眼睛。他不光是漂亮,还是那种天真可爱的小女孩模样。
更奇怪的是,只要我们说什么、做什么,这孩子都一声不吭,还挺乐在其中。虽然对一个男孩来说这实在有点怪异。如果你懂我的意思。
我们一起帮他套上了那件我找到的小粉蕾丝胸罩。因为他之前试过,他还教我们怎么把假胸垫塞进去。虽然那胸垫对他整体来说有点大,但看着超棒,感觉更妙——当我和Joe同时托着它们时,我简直觉得他是个女孩。那孩子咯咯笑,几乎把手放在胸前,好像那真是他的身体一样。
当我解开腰间的毛巾时,我注意到他的小弟弟还硬着,倒也无所谓,我自己也是。这感觉真酷。
我拿着蓬松的内裤让他套进脚去,他一路咯咯笑,直到内裤到腰间。这层层叠叠的布料里再也看不出他小弟弟的影子了。
Joe让他坐到床上,给他穿上那双可爱的小女孩袜子,然后——既然他已经坐在那里——还给他套上了那双光亮的黑鞋子。看起来就像我见过的小女孩穿的鞋,不过鞋跟窄窄、高高的,只有两英寸,尖尖的。
“我从没穿过妈妈的鞋子,”他说,“竟然合脚。”我也惊讶不小。我扶着他,让他踩上高跟,摇摇晃晃才找到平衡。
这一切对我来说都像不真实。被人撞见我露出真容时很糟糕,但不知怎的,Joe和Mike让我感觉一切都好极了。真的,他们让我觉得好耶。
然后Joe给我洗澡,那才真是特别。我已经习惯自己一个人洗澡很久了,妈妈除了喊我快出来都不会进屋。但Joe就那样站在边上,在带点油性的浴水里给我全身搓洗。我无法准确描述那感觉。大概就是忍不住想咯咯笑。被他搓的时候真是太舒服了。接着他又剃掉我的腋毛和腿毛,痒得我咯咯笑。剃完后他还特意逗我,狠狠挠我几下。
我想他算是有点道歉,可他居然还让我跪下来,用他抹满泡沫的手把我的屁股和两腿间给洗干净。那种感觉……实在太妙了。甚至和我夜里自己“解放”时的快感不相上下。
他给我洗头、擦干身体,那感觉依旧美妙。就像又有了一个爸爸,或者更像一个你深深爱着的哥哥,你懂吧?
接着他又帮我梳头,把脸上的东西都弄好。Mike也一起上阵,帮我扎头发、穿衣服。
这胸罩对我来说有点熟悉。虽然从来没人看见我在别人面前穿它,但我自己穿过。当他们开始给我“触感测试”时,我又忍不住咯咯笑,好像真被他俩挠痒痒了一样,实在有趣。
那内裤和我以前穿过的都不一样。袜子也是。我是说,它们只是袜子,但小巧、带着花边、又薄,穿在脚上感觉很奇妙。鞋子也是。踩上去真的好滑稽。我以为自己会摔个四脚朝天,若不是他们扶着,我可能早就脸朝下趴地上了。
接下来就是Mike所说的衬裙。穿着它的感觉简直滑稽。起初我在Joe扶着下踏进去,然后我们得琢磨怎么系扣子。背后(我们一开始以为是前面)有一串系带。那褶皱的面料在腿间摩擦,轻轻粘住皮肤,还鼓得一尺有余四面飞扬,真叫人难以忘怀。
我还在盯着它看,Mike就让我举起双臂,把那件粉红色连衣裙从头顶套过来。如果妈妈曾穿过它,我从未见过。就连在小女孩身上我都没见过这么奇特的款式。
那裙子是粉色的,上面覆满了小缎带。但我看到镜中自己时,并不像小女孩——它在上半身完全包住我的胸口,下摆又短得刚到衬裙边缘。我的腿也是冰凉的,可我一句也没敢说。反倒是忍不住咯咯笑,莫名其妙地,他们三个觉得这好极了。
我想我真没料到会发生什么。我只是尽情享受他们帮我打扮的过程,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我觉得那简直太棒了。我之前玩过内裤、胸罩,甚至试过妈妈的一件睡裙。但根本没法和这次相比。
我们围着镜子,大家笑开了花,从我漂亮的腿,到那张脸,再到花俏的裙子,甚至裙下若隐若现的蓬松内裤。然后他们各牵住我一只手,带着我走到客厅。我们一起坐在沙发上,有人打开了电视。
他们把我放坐后,我就像小女孩一样把双腿伸直。两人转身对着我,身子半倚沙发靠背,另一只手大概也放在我腿上。
我根本没在看电视,反而更在意那几双手轻轻抚摸我的腿,简直要把我整个人撩得发痒。我从未体验过那种感觉,加上其他一切,我已经全身都在发酥,那感觉……真的奇妙极了。
我们就这么聊着我穿衣时的各种感受,聊着穿这些衣服的感觉,以及我对这一切的喜欢程度。
“告诉你们,”Mike说,“我们还要在一起整整三个月。如果你想,什么时候都可以这样打扮,好吗?”
“哦,Mike!好耶!!!”我说着扑进他怀里,兴奋地搂住他的脖子。
“嘿,要是你愿意,也可以整段时间都打扮成女孩,”Joe在我身后说。我连忙转身,亲了他一下,就在嘴唇上。
那种兴奋……你肯定懂,绝对是兴奋。我就像妈妈给我过节送了个超棒的礼物那样,毫不犹豫。唉,他们其实就像哥哥,或者某种程度上像爸爸。我忍不住就那样做了。突然,Joe有点儿微微把我推开,怪怪地看着我。
“哇!”他轻声说。
“是啊,真是哇,”Mike也附和道。“你可真是个小妹子。”他们两个都笑了,看着我坐在他们中间。这几个字却在我脑海里一遍遍回响:“小妹子”“妹子”。
我第一反应是,我不是妹子!我是男孩!但接着我又想,他们帮我打扮得这么专业,自己都忘了我是男孩。我现在只想成为那个最棒的小妹子。
我以为我又说错话了,因为他脸色突然变得煞白、沉默不语。要知道这场面有多怪,连我和Joe都觉得不可思议:我们本来才刚说孩子可以一直穿裙子,然后就亲了几下,我竟然把他当女孩叫“妹子”。这几乎让我以为他要终止这一切,而我才刚真正乐在其中呢。显然Joe也一样,他皱着眉头看着我,我们俩都看着那孩子。
突然,那孩子又活了过来,慢慢抬头冲我露出一个笑容,越笑越灿烂,最后那笑容足以让你的双腿发软。他笑起来,简直就是个绝美的女孩。这一次不是口误,也不是一时失神——我是当真地认为,这孩子简直就是个绝美的小姐姐。
我想,那一笑是这场游戏彻底失控的时刻。
想想也对,我们俩整个夏天都闲着没事干。来时要的是个简单的看孩子顺便看房子的活儿,可实际上给我们的福利简直太丰厚。比我能想到的任何其他工作都要好得多的收入。
“我们怎么办?第一步,我们发现这孩子喜欢穿他妈妈的裙子,然后我们非但没把他吓跑,反而就顺着玩。见鬼,这感觉更有趣,孩子也不需要挨打。他只要一点理解,对我和Joe来说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的。”
“接着就出现这一招!稍微动点手脚,一个可爱的女孩就坐在我们中间。好吧,可以说我是在耍心眼什么的。但我当时想的是,一个漂亮的小姑娘,真心不想让邻里知道,这么一个人带出去过暑假,肯定比一个整天拿棒球打邻居窗户的孩子容易多了。而且,我和Joe早就说过,感觉我们像被关在这地方的修道院里似的。我们当时在琢磨,却连在这小郊区哪里能搞到一个女孩都没想明白。这儿绝对是纯山区。”
“说实话,我们谁也没想把这孩子当‘女朋友’,我发誓。跟小妞儿相处比和小男孩玩有趣得多而已。”
“于是她又高兴了,看样子也原谅我叫她‘妞儿’了,一切又变得轻松。我们说说笑笑,她在我们之间轻轻蹦跳。过了一会儿,我的手搭上了她温热的小腿,她看了一眼就没再理会。很快,Joe也做了同样的事。现在她也乐在其中,和我们一样聊得热火朝天。”
“我不太记得Joe说了什么,大概是说整个夏天我们会有多么好玩之类的。然后她突然转过身,毫不保留地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我要发火了。然后我说,‘嘿,那我呢?’她立刻又转过来,用同样方式亲了我。那种小女孩式的含蓄闭唇吻。”
“不管怎样,我们最终决定吃点东西,就点了个披萨。披萨一到我们就狼吞虎咽,吃完一起收拾,然后看了场电影。看电影时,Joe和我分别坐在她两侧,搂着她。挺美好的。”
“后来我们都累了,就去了卧室。Joe和我给她穿上了一件睡衣,看起来挺适合她。然后我们三个挤在他妈妈那张大床上,我和他分别挨着她睡。”
“那真是充实的一天。我们都呼呼大睡,一直睡到天亮。”
第二天
“我真的很喜欢第一天,但醒来想起那段时光,又遗憾它不会重演。好吧,我心想,也许我可以在某个时候再说服他们。”
“Mike还在我身后睡得香,像依偎着我的背一样,而Joe已经起床。我正想着要不要起床,今天可以做什么,这时Joe穿着牛仔裤没穿上衣走进房间。我的天,我都没想到男人胸毛能长成那样。他马上就察觉到我睁开了眼,朝我笑了。”
“‘该起床了,甜心。今天要做的事可多呢。’他伸手牵我,扶我起身。我在和丝质睡衣缠绕挣扎时,听见Mike也醒来了。他领着我进了浴室,我站在马桶前开始提起睡衣。”
“‘你干嘛呢?’他问,我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坐下去啊,宝贝。你不知道要坐着吗?’我没完全明白,但还是照做了。我可不喜欢有人看着我,毕竟我个子还够矮,解大便时脚尖都勉强够到地面。他看着我,笑得很享受。”
“‘好了没?’我点头。‘好,去泡澡吧。我都给你准备好了。要我帮忙还是你自己能行?’”
“‘我自己来,’我说,正和睡衣扭打,他就帮我把睡衣掀到头顶。”
“‘行了。我给你挑了套衣服,在卧室的椅子上。’他笑道。‘准备好了喊声儿,我得过去帮你。’”
热水浴让我几乎被浴油和泡泡浴的香味淹没,但泡着还是很舒服,不一会儿我就对气味不那么敏感了。我搓洗自己,怀念昨晚他们替我洗的时候那份被照顾的感觉,但也明白那种待遇已经结束了。
Mike进来了,一头乱发,只穿着内裤。我忍不住看着他解手,注意到他那玩意儿确实很大。他问我需不需要帮忙,然后就回房间去了。我能听见他和Joe的说话声,却不知道他们在讲什么。
当我擦干身体,裹着毛巾回到卧室时,Mike从床边坐起。他也只穿牛仔裤,头发却梳得整齐。我注意到他胸前的毛不多,只留中间一缕,胸肌和腹肌线条却非常明显。我希望有朝一日我的胸能像他那样。
“‘坐下,我们给你化化妆,’他说,我那种兴奋,就像得到一个超棒的惊喜礼物。我肯定咧着嘴傻笑,但憋都憋不住。我都没想到他们还想再帮我化妆。Mike凑到我脸前两寸远,给我画眼影和口红。然后他哼了一声,停了下来。扎马尾辫只用了两秒钟。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忍不住笑了,比昨晚还棒,让我看起来更成熟。他还给我喷了点妈妈的香水。”
化妆后,碰到胸罩我一点也不惊讶,感谢他帮我穿上。但我倒挺意外它居然全是蕾丝,比假胸垫还小。
当他拿出内裤时,我更惊讶,它们真的非常小巧,满是蕾丝。我一拉下毛巾踩进内裤,一只手扶着他的头,他帮我把内裤提到腰部。我往下看,能明显看到我那硬硬的部位把内裤撑得鼓鼓的。
“‘见鬼!’他说。‘这可不行。’他想了会儿,然后耸耸肩。‘你会打手枪吗?’他问。”
“‘那是什么?’”
“‘你懂的。自我解决。下体那儿。’他指了指我的位置。我尴尬地耸耸肩。‘嗯,我觉得你必须这么做。要不然那玩意儿会凸出来,我们可不想这样。’”
在那种情况下,当他又把内裤拉到膝盖处说,‘好,自己来。’我觉得特别尴尬。我根本没法在他那样注视下做。“‘放松点,我来帮你。’”他说。
他看了看门口,仿佛不想让Joe看见我们。我吓坏了,他伸手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那玩意儿,就像我自己解闷时那样。我就看着他上下轻轻抽动,像在打手枪一样。我从没这样,也没人碰过我那里。
“‘你来了吗?’”他问。
“‘什么?’”
“‘做完了会出来液体吗?’”
“‘哦,不会。’”
“‘别担心,会的。我只是想知道要不要拿张纸巾。’”他又做了一会儿,我感觉那股舒服涌遍全身,就像自己在床上解闷时。他微笑道:“好了,真棒。”我低头一看,发现那东西几乎没了。他帮我拉好内裤,一切看起来很正常,他还微微一笑。
然后他迅速帮我换上一件另一种连衣裙,只有一层柔软面料,上面印着花朵。上半身平整,后背拉链,无袖,下摆短而宽松。他让我坐好,帮我穿上一双白色鞋子,全是细细的带子和小扣子,我自己根本扣不上。它们没有昨晚那种尖头高跟,但比男鞋还是高一点,走路有点费劲。
他又给我戴上妈妈的一块小手表,在另一只手腕上戴了手链,然后在我指头上套了几枚小戒指。
当我走进厨房时,Joe鼓掌转身,要从上到下打量我。
“‘你真漂亮!干得好,Mike!’”他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嗯,你还真香。加了香水不错。’”
我们坐下吃早餐。鸡蛋培根。看到我拿着印着口红的牛奶杯,真好笑。
男人们让我自己坐着,几分钟后他们打扮整齐回来,Joe向我伸手。
“‘大日子到了。我们该去做你那个预约了。’”
“我给商场里的美容店打了预约电话,说这是给我小妹妹的礼物,她从没专业地做过。我尽量给出具体要求,除了腿部脱毛我觉得她不需要外,其他建议都接受了。”
“我们挤上雷克萨斯,我能感觉到她坐在我旁边时的紧张,就像空气里都弥漫着香水味。”
“我们把她之手牵进商场,又进美容店。立刻,一个二十出头的女人领她到椅子旁,旁边三个人围上来开始做她的头发、面部和指甲。我注意到Mike也在找婚戒,就像我一样,但可惜人家都已婚。只是人家年龄比我们大,也不是我们试试不行,或者说起码可以想想。”
反正,我们去了美食广场,吃了玉米片配可乐,又玩了几局街机游戏,就这么鬼混了几个小时,然后才回去,看他们给她做完最后的打扮。我们都注意到,他们还在教她如何化妆、如何挑选颜色之类的繁琐东西,这些东西我们其实根本一窍不通。
当她站起来,向我们走来,我真能感觉到自己的双膝发软。我们已经把她打扮得像个还不错的小姑娘。虽然年轻,但很不错。美容店实在是太给力,让她变得美极了。我是真的说美极了。她看上去甚至都不显那么稚嫩。
她的头发全是大波浪和蓬松感,口红涂得更深,让双唇看起来饱满诱人,眼睛也显得大了十倍,性感无比。她的手指和脚趾也涂上了更深更长的指甲油,闪闪发光。就算我觉得他们没对她身材做什么,她整个人的感觉也棒极了。
虽然比我预算的要贵得多,我还是心甘情愿地付了钱。
路过一家珠宝店时,我看到一个小女孩正坐在那里打耳洞,我在心里乐了。于是我挽起她的手臂,领她走进店里,询问店里的女士。虽然孩子抬头看着我时,眼睛都惊得更大了,不到两分钟,她耳朵上就戴上了小巧的金色圆球,再加上六对耳环。
Mike 牵着她的手把她领出商场,而我趁机观察所有那些看着她路过的男人。她就像磁铁一样,回头率爆表。
回家路上,我注意到她像淑女一样翘起双腿,玩弄着头发,抚摸着耳钉,最重要的是,一直在微笑。
我们回到屋里,她跳进我怀里,依旧让我心跳不已。
“哦 Joe!谢谢你,谢谢你,谢谢你!”随后她在我嘴唇上落下一个吻,双臂环住我的脖子,简直让我无法呼吸。这可不是前一晚那种甜甜的小女孩式轻吻。以我有限的经验来看,这是一次彻头彻尾、柔软性感、纯粹的女人之吻。
她的香水味道、那蓬松精致的秀发纠结,以及她完美肌肤和闭上双眼的近距离特写,让我仿佛坠入一池滚烫的泳池。不知为何,我突然意识到舌头已经抵在她的牙后。我甚至没在心底里想到自己是在吻一个男孩。
我无法形容看着那场吻有多火辣。说实话,在去商场之前,我一直把这个孩子当作我们要让他更乐意跟我们在一起的男孩。我想这有点变态,但真的是出于实用。尽量在快乐度最大化、问题最小化的前提下完成这活儿。我相信只要告诉他任何人抓到他穿他妈妈衣服的把柄,就足以在任何情况下制服他。前一晚的打扮只不过是额外的保险。
但现在情况变了。首先,我没料到孩子会喜欢这一切。不论是被洗澡、剃毛、化妆,还是穿衣。我知道就算我12岁时有人对我做这些,我也会崩溃。虽然他在某些事情上脸红过几次,但从没真正拒绝过。某种程度上这让我们更容易下手,但与此同时,也把全责抛给了我们自己。
后来,我看到她从美容店里走出来,满脸笑容,美得惊人。我不认为她享受打耳洞那件事——那只是因为疼痛,并不是对它或它的永久性质有任何抗拒。当然,我们随时可以把耳钉取下来,几天后就会自行愈合,珠宝店的女士也这么说了。还有,现在的男人也戴耳环。通常只有一只耳朵,但有时两只都有。仅凭那些小洞或几颗耳钉,也不会让人立刻认定他是个爱打扮成女孩的家伙。
当我们走到车边,或者走向车的路上,她体内的那丝女性气质似乎完全占了上风。她走路时微微扭动着胯部,始终咧着灿烂的笑容,就像飘在第九重天。她像女孩一样翘起双腿。
然后是接下来的这场吻。
我可不是活在真空里。或许我没谈过一段接一段的女朋友,也只上过一个女孩一次。但在过去三四年里,我亲过无数人,也在电视、电影和现实生活中看过无数吻。那场吻,是我见过的最火辣的吻了,只不过它不是在卧室里上演的。
更何况,我正处于最佳“观赏视角”——并非当事——让我看清那吻有多么女性化和撩人。
看她怎样把头微微侧起,脖颈往上一抬。双臂环在Joe颈项上,纤细光滑,却又紧紧攥住。他们的身体紧贴在一起,一直到膝盖。额外的福利来了——那条短裙被顶得很高,把下面的蕾丝内裤和紧致的臀部曲线都露了出来。
我立刻硬得像块石头,张嘴呼吸才勉强吸到足够的空气。
我看不出Joe或她对这一幕有任何不适。Joe完全沉浸其中,而她在他身下扭动挣脱的样子也告诉我她同样投入。
那是一个漫长的吻,直到两人终于分开,她的眼睛像口红一样闪亮,嘴唇上还沾着唾液。她的笑容为这一切画上了最完美的句号。
我想开口说点什么,却发现嘴都干得吐不出字来。我清了清嗓子,舔了舔嘴唇,咽了口唾沫,才又试着说:“我就不该得到点什么吗?”我哽咽着挤出这句话。
Joe皱眉看着我,而她则咯咯笑着转向我。我注意到Joe的手还在依依不舍地挽留着她。
紧接着,她就贴到我身上,双手搁在我后颈,柔软的乳房曲线紧贴着我的胸膛,她温暖的小腹也贴在我下方。我颤抖着深吸了一口气,一头都灌满了香水、定型喷雾和化妆品的女性气息。我的双膝发软,弯下腰去对上她微微张开的樱唇。
“我也要谢谢你,Mike,”她轻声说,闭上了眼睛。她不仅仅是接受我的吻,她融入了这个吻,仿佛从我身上吮吸而来。如果说之前那个我观看的吻已经极其火辣,那这个无疑是迄今为止我亲历过最火热的吻。我不知道自己是在付出还是领取,也许是两者美妙的交融。
我不知道是自己忍不住要用舌尖尝遍她的唇,还是她以某种方式把它引了出来,但很快我的舌尖就与她的舌头缠绕,探索着她牙后的柔软,品味她几乎抵达喉咙入口的上颚。她一声轻柔的呻吟在我体内回荡。
我永远不会知道那场吻到底持续了多久,也无法估计它本可以继续多久。直到Joe清了清嗓子,他的声音听上去和我刚才干涸的喉咙惊人相似,问道:“那现在怎么办,伙计们?”
吻分开后,我凝视着她那双盈亮的眼睛,含着湿润口红的微笑唇瓣和那张美丽的脸,才拖着断断续续的呼吸吸了一口气。天呐!我心想。
“我从来没这样吻过任何人,”她说道。我本该想,当然,你没试过。可我却想得更冷酷一点——没人会在没练过的情况下吻得那么撩人。“那个舌吻的部分,真是太带劲了。”
我们一边走到厨房,一边我手仍放在她背部中间,然后坐到那小小的早餐角落。我们要了可乐,小口小口地喝着。我不知道其他人都在想什么,但我只想的是她和吻她的感觉,并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去想我究竟有多想再次那样做。
“我们可以看电视吗?”她说。
“没啦,晚上之前电视都没啥好看的,”Joe否决道。
“要不放录像?”我提议。
“我都看过了,”她说。
“想出去转转吗?”我建议。
“好啊,那挺不错,”Joe赞同。我看了看她,她傻傻地笑得合不拢嘴。我猜这是个好主意。
“你们知道吗?”她问。“我一直想去我妈妈加入的那个乡村俱乐部。”
“打高尔夫?”Joe说。
“应该是吧。但她只是晚上去那儿吃饭,全副盛装什么的。”她一边笑一边脸颊泛红。看来她对这种打扮玩意儿真是欲罢不能。
我们讨论了他们会不会让我们进去,她便拿出她妈妈的会员卡,上面注明了背面的限制。作为家庭成员,她是符合条件的。
“我刚想到一件事,”Joe转向她说。“你叫什么名字?”
“安——哦,我明白你意思了,”她说。
“Amy,”我说。这个名字一下子蹦了出来。恰到好处。要是把Amy和Andy写在一起,简直会让人搞混。
“Amy。对,真棒,”她说。
我们决定去那地方一趟,Amy为了准备的事项兴奋得要命,然后她便蹦蹦跳跳地冲出厨房,上楼去准备了。
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再回头看向Joe,就看见他的笑意越绽越开。
“这是不是很撩人?”我说。
“新名字吗?”
“她。”
我们又喝了口可乐。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我一直在想着她有多美,想着那些吻,还有她跑出房间时臀部那俏皮的晃动。
“是啊,真是这样,”他说。房间里一时静了下来。
“你觉得怎样?要穿正装吗?”
“嗯,我也这么想。我们最好赶紧准备,我也得去洗个澡。”
我从来没在美容店里受到过像那样那么多关注和那么多赞美。
既然我觉得自己没有太多选择,就只是坐在那里,让他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当然,我能够看得出他们真的是在把我变成一个女孩,而且有些东西看起来相当永久,但我并没有真正去考虑未来,也没想过要如何恢复原状。打了耳洞也不过是又多添的一件这种事。
得记住的东西实在太多了。有位女士教我怎样以新的发型梳理头发;有位教我如何使用化妆品;还有位珠宝店的女士告诉我该怎样护理耳朵。有些事我不得不问她们第二遍,但每个人都非常友好且乐于助人。
所有这些东西,加上男人们对待我的方式,让我感到无比快乐。当我吻Joe时,那完全是我的兴奋和感激的自然流露。我从未像对他那样吻过任何人,也从未有过那样的感觉。它就那么自然而然地发生了。也许我曾经那样亲过妈妈或亲生父亲,我也说不清楚。但从来没有人像Joe那样吻过我。
有趣的是,以前每当我吻别人,我根本感觉不到有什么不同。但特别是当他把舌头探进我嘴里的时候,我真切地感受到了那一吻。而且这不仅仅是我的嘴唇或者口腔,那种感觉笼罩了我的整个脑海,顺着后背一直向下,甚至延伸到双腿。
后来,当Mike说了些什么时,我心想这是不是只是一两次特别的接吻,或者这是Joe独有的技艺。但他舌头再度探进我口腔的瞬间,我就明白,这才是真正的接吻方式,而我非常喜欢。
我本可以不停地吻他们,因为我太喜欢那感觉了。但Joe并不只是给我们点可乐这么简单,所以我们才停了下来。然后他们给了我个主意——做点别的事。说实话,我一直想去妈妈的乡村俱乐部,因为那总能让她开心。
我曾看过妈妈盛装前往那里,这也是我想去的部分原因。既然男人们认同我穿那样的衣服没问题,我就想真正试一次,就像我见过的妈妈那样。
我借着妈妈洗澡时用的塑料浴帽匆匆冲了个澡,只简单洗了洗身体。然后我去试着做那位女士教我的夜间补妆的那些小步骤。
我最期待的部分是穿上妈妈的一些内衣。等我穿上那件黑色蕾丝胸罩,并把衬垫重新摆好时,我又硬起来了,于是我就像那天早上Mike帮我做的那样,自行解决了一下。想起他帮我做的过程,也确实让我很快就结束了。之后甚至轻松地把那‘东西’推回双腿之间,藏在内裤里。
我曾想过要不要穿那件性感的黑色长衬裙,可试上后觉得它遮得太多,就把它收起来,改穿一件中间和上下边缘都有蕾丝的小号衬裙。
我从来没胆量单独试穿那种薄如蝉翼的连裤袜或什么名堂,但现在我可以了。我挑了一双黑色的,然后费了些工夫把它们拉到大腿顶部的松紧带处,确保紧致得当。脚和腿被紧紧包裹的感觉很奇怪,但非常奇妙。
我又挑了一双妈妈非常喜欢的亮面黑色鞋子。实际上它们只有前掌的鞋面、高跟和一条细带,用一个小金扣系住。我之前从没注意到它们鞋跟有多高——坐着时脚几乎伸直,站起来就更显困难。我得在卧室里走来走去练习,才能适应不老把鞋跟挂在地毯上。走路时要介于踮脚和正常之间,非常费劲。
然后我拿出那件放在一边的妈妈的连衣裙,把其他东西都穿好,只为了能穿上它。我最喜欢她所有衣服中的这件。它就像棉花糖一样,虽然我从没见过黑色的棉花糖。上半身几乎像一件近乎透明的衬衫;裙摆部分有层更厚实的里料,外面包覆着蓬松的面料。无袖,长度刚好盖住了袜子上缘。
我照那位女士教我的方式梳理头发,并把耳钉换成妈妈的那种可以垂到脖颈处轻轻掠到皮肤的款式。然后我找到了几瓶香水、一条小项链、几只手镯,以及好几枚戒指。我知道左手无名指戴戒指的讲究,所以那里没戴,只在其他手指上戴了几枚。
照镜子时,我觉得自己看起来就像杂志上或电视里那些女孩。我也能明显看出笑起来更好看,于是决定记住这一点。
当我下楼时,Mike和Joe正坐在客厅聊天。Mike从Joe肩头看到我时立刻站起,我这才注意到他穿着深蓝色西装,配了漂亮的衬衫和领带,嘴巴都张开了,我还以为自己犯了什么错。随后Joe也转过身,看见我也愣住了。他的西装好像是黑色的,也张着嘴。
“怎么了?”我看着自己问,“哪里不对?”
“天哪!没事!”Mike连忙说。
“我也没看到什么不对, ”Joe补充道,嘴角带笑,“你真漂亮!”
那番话让我也忍不住笑了。
“你说我们是不是得租礼服?”Mike问。Joe笑了,但目光仍在上下打量我。
“这样可以吗?”我说着,转了个身让他们看个够。
“那真是件火辣的裙子!哇!”我更开心地笑了。
“今晚咱们可得小心了,Mike,”Joe咧嘴笑道,我心里纳闷,“什么意思?”
“看样子是啊,”Mike回应。
我们出了门,上了车,他们告诉我该怎么坐下,并把双腿转过来,看起来很合乎逻辑。
在商场里,她简直惊艳得令人窒息。当所见远超过预期时,你还能说什么?当她穿着那件黑裙走下楼梯时,我看到的正是如此。
那真是一个难忘的夜晚。如果我不知道得更清楚,真会以为她一直如此自如。她对领班和服务生的关注毫不在意。就连其他用餐的人都看着她,享受着她的笑声和她对一切的喜爱。
美好晚餐加上几杯饮料和红酒后,我们来到另一个房间跳舞。起初她还不会,但很快就学会了,而且在主要是慢舞的曲目中,她的舞姿非常出色。不幸的是,我已经得和Joe一起跳,如果我们动作不快,就会被别人先邀去跳舞。
总而言之,晚餐后我和Joe喝了很多啤酒,而她在晚餐结束前就已经喝了几杯。几次休息时再喝几口饮料,则能保持那种微醺的状态。
我想我们可以说我们都喝醉了——我们三个人都是。但那并不成立,因为我们都对那晚发生的每一件事有着完整的记忆。
我不确定我们决定离开时几点,但并不晚。Amy和我们每个人都跳过十来次舞,每次都是新的、更美好的体验。她也与十来个其他男人跳过舞,但只有一两次,而且她在那些慢舞中的投入,远不及与Joe和我的那般热情。
令我惊讶的是,她想坐在后座,还要我和她并排坐下。她一上车就扑向我,Joe并不觉得好笑。我之所以用“扑”这个词,是因为别无他选。我刚坐好,她就扑到我身上,当然,没人会对此抱怨。
她的双手搂住我的颈项,立刻把我拉入一个近乎漫长的接吻。那可不是走廊里那种初吻,而是充满需求与女性温柔的热吻,火热至极。
当我反应没那么迅速时,她的舌尖闪电般探入我口腔,无处不在。那小小的舌尖如同炽热的火星,在我体内点燃了一阵阵小火焰。
这不是像走廊那样的长吻,而是一连串更短促的热吻。但在回家之前,我都担心自己会在裤子里就此失控。我甚至想把她抱回房里,可她一下车就飞快地拉着我冲进屋里,我根本没机会。
我原以为她会重复那些进门处我们都很享受的吻,但她却让我和Joe呆在走廊,自己径直冲上楼去。我们相视一眼,猜测发生了什么,决定再喝瓶啤酒。
我们坐在客厅,看着ESPN转播的篮球赛尾声,她走进客厅。我们完全忘了比赛,呆呆地盯着她。
她穿着我见过最透的黑色睡裙,外面罩着一件短款蕾丝吊带睡衣,从中能隐约看到胸罩、内裤和吊袜带。黑色长筒袜,还有一双脚趾上带着俏皮黑羽毛的高跟拖鞋。她重新涂了口红,梳了头发,并摘下了所有首饰。
我从未见过女孩能性感到如此程度,说实话,回想起来,我甚至没想过她根本不是个女孩。
我不知道他们会如何看待我这身打扮。我只是想着自己有多想穿这套衣服,又有多不舍得脱下胸罩和内裤。那些长筒袜只是“算了吧”的感觉。我不知道它们是让整体更好还是更糟,但我很喜欢那种包裹在腿上的感觉。
直到我下车时,我才真正注意到那些夜里喝的酒对我的影响。
首先,我注意到自己有多么想尿尿,真的非常急。
其次,我发现头有点发懵,头晕。
走路都有些困难,尤其是穿着晚餐时的那双高跟鞋。
我坐在他们中间的沙发上时,确实注意到他们正瞪大眼睛看着我,嘴巴都张成“O”型。
然后Mike让我注意到另一件事。他呻吟着,伸手到裤腰里摸索了会儿,然后又靠回去坐好。Joe轻笑一声,也照做了。我想我的疑惑写在了脸上。
“当兄弟的勃起方向不对时,会很疼的,”Mike解释道。我还是不明白,想必表情也暴露了我。
“能长那么大?”我问。我以前也勃起过,但没大到在裤裆里能鼓出那种肿块的程度。有一次我在学校感觉一下,就从口袋里摸进去把它调了一下位置,但并不疼。
“哦,确实能,”Joe笑着说。
“真的?”
“真的,”Mike说,“要我证明给你看吗?”
我肯定当时什么也没说,也没点头。但Mike拉开拉链,手伸进内裤,搓弄了几秒,然后把手拿出来,直接握住他的阴茎。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第一反应就是这不可能。它看上去跟我的阴茎几乎不像——就像我的胳膊跟手指似的。只能盯着看。顶部那部分有点红,大小差不多一颗李子的体积,形状有点像爱心。靠近他手掌的那段皮肤,拉得紧绷,有些奇怪的皱褶。他把手向上移,顶部下面那段皮肤就皱起一点,但也不多。
我没多想,就伸手去摸,他也配合地把手移动了。这玩意儿依旧挺立,弯曲地顶在腰带扣上方。摸上去大多数感觉都像皮肤(除了顶部那块,更像舌头的质感)。我用拇指按一侧,手指按另一侧,能感觉到它的热度。我移动皮肤,它沿着长度滑动了一点,但没像我的那样滑到顶部——我当时还不知道那是包皮环切的区别,现在才明白我自己没割包皮也因此看上去不一样。
我把手完全套住,拇指和食指几乎没重叠。上下搓动几下后,顶端冒出一大滴透明液体。
“那是什么?”
“前列腺液,”Mike说,“你要是继续这样,还能看到更多的东西。”我想看得更清楚就开始像对自己那样,用手在他上面抽插。他全身一僵,那滴液体顺着顶端滚到我拇指上。“哦,天哪!”他倒吸一口气。它在我手里挪动的感觉非常奇妙,差点让我以为那是根手指,而我的可从没那样过。
我就那样不停搓着,因为他看着很享受。随后他又呻吟一声,一大股白色液体从顶端喷射出来,溅到了他的肩膀上。我停手,他却拉着我的手让我继续。我一直搓到手上全是精液,他才把手放回沙发上。
当她帮Mike手淫时,我扭过身,从她肩头往下看,这是我现实中见过最火辣的场面。当然,我看过一些三级片,啪啪本身更刺激,但现实里第一次看到这种事,着实令人震撼。
Mike像喷泉似地射精,然后还剩一部分留在她手里。她停一秒又继续,她把手上的精液含进嘴里,然后舔掉,那一幕险些让我在裤子里来硬的。
Mike当时已经软了,没看见后面的过程,但我看见她把精液尝入嘴里,又舔了几下。我肯定当时惊讶得张着嘴,直到她把手上的那层都舔干净。
要不是我已经兴奋得快受不了了,她那一举动简直是灵感大爆发。
在她回来之前,Mike和我都脱掉了外套和领带,脱了鞋,我立刻知道该干什么。
我站起身,解开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下,然后又坐回去。她全程都在看。我几下就抽动阴茎,把包皮往下拉。天哪,我真庆幸父母没给我割包皮,尤其是这时候,她看得入神,立刻接手帮我动。
我根本不需要“重新”勃起——看她帮Mike那会儿我就已经石硬了。她似乎对这一切都很着迷,正如我所期待的。
好吧,我的尺寸也不算巨无霸,顶多比七寸多一点儿,看过的那些超级大粗茎都比我大。但我阴茎纤长而细,龟头比别人告诉我的还要敏感。除非完全软下去,否则任何触碰都会疼。和过去一次性交相比,那次体验极佳但对我和她都太快了。我原以为第二次会更好,可她不肯,我也就没机会了。第一次她还怕。
“你喜欢味道吗?”我一边让她给我手淫,一边问。半是想分散注意力别十秒就射精,半是确实想知道。她耸肩,好像对自己这样很尴尬,或是看着自己动作都入迷了。
哦,我没说过。我也许没世界第一粗壮,但我的睾丸够大。男人之间不常比,我见过不少人,连色情明星也有比我大的,可我也算是大块头。更别说我射精量是个夸张的数字,几乎是一夸脱——好吧不是真的一夸脱,但很多。这也是我通常只在淋浴或厕所里手淫的原因,不然用厕所纸会堵马桶(我真干过一次)。
“我听说前列腺液比精液更好吃,”我盯着顶端又冒出一大滴前列腺液时说道,心里暗想要是她亲一口甚至舔掉就太爽了。
她倾身过来,小嘴包住龟头,多次舔进嘴里,然后吸住。我估计这样下去,我撑不了多久就要爆炸了。我呻吟出声。想着自己提建议时也没敢想得太美,可当她一手把我的包皮往后扯、整根都送进嘴里时,我倒抽一口气。她一边吸还一边舔着龟头。
那简直不可思议——她竟完全放开我的阴茎,用另一只手玩弄我的睾丸,然后整个嘴巴都套了进去。她本能地上下滑动,大概四五下,我就在她嘴顶射精了。她那声呻吟告诉我,我大概把精液都射进她嘴里。
那最后一刻,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眼睛都闭紧了,脑中仿佛有了百般爆炸。如果口交就是这样,我明白为什么全世界的男人都想要。睁眼一看,她还在一边吮吸,直到我的余液都被吸光。
让她玩弄我的阴茎简直难以置信。和自己手淫完全不是一回事。被别人的手触碰,又加上我们都有点酒意,整整几个小时,她对我这么热情,这体验简直太棒了。我觉得这是我人生中发生过最奇妙的事。直到我睁眼看她像只猫一样舔手指把最后一滴精液舔净,那一幕几乎又把我弄硬了,心想其他的都被她这样消灭了。
然后他凑过来开始给Joe口交,我真的怕自己又要爆炸。
她小巧的屁股紧贴着我的腿,身体扭过去全力为他服务。从Joe的表情来看,那口交肯定世界级。
我曾经跟一个女孩约会,她绝对不肯做插入式,但让我玩她阴蒂、用脸颊贴她,她还给了我一次口交作为“奖励”。那次当然也很爽——光是想象一个女孩嘴巴包住你的阴茎,就够让男人疯狂。但她最多也就是舔舔龟头、偶尔含住,边干我边发出哽咽声音。她射精时可怜兮兮地说受不了,还在车上差点吐出来。事后她还在生我的气,尽管是我身上、衣服上全是精液。我们从此不再约会。
相比之下,Amy才是巨星。
我看不全过程,但能看足够多,知道她和那女孩根本没法比。我能看到她用嘴巴上下翻动,听见她因为满足而的呻吟,看见Joe脸上的如痴如醉。我能听到她那声真正的猛吸声。
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还有她脑袋的动作告诉我是湿润的。但更明显的是,我能看到她真的把整个头都深入了,尽可能地往下探。完全不是那次那个女孩那种仅仅用嘴唇轻触顶端的程度。
那大概是我见过的最性感的一幕。
我甚至都没怎么思考自己在做什么。
首先,我的手又回到自己的阴茎上,想着再手淫一阵。但其实那里有点敏感。于是我开始抚摸她的双腿,感受尼龙长袜裹着炙热肌肤的奇妙触感。她对我这样做反应很强烈,我知道她喜欢。我抚摸长袜上方的光滑肌肤时,她更爱了;而当我抚她那裆部的内裤时,更是如痴如醉。
这时我注意到Joe高潮了,他整个人都要疯了。但让我惊讶的是,除了身体语言上似乎更兴奋些,她并没有退出。他还在她嘴里,她只是默默承接。我顺着她的小脸扫视,看到精液从她唇边喷溅,但绝大部分都进了她口中,她还一口一口吞下。
就在这时,我把手悄悄伸进她内裤的顶部,开始真正地探索她那又可爱又火热的小屁股。也许我当时没多想,就把内裤一路拉到她膝盖上。她既没反抗,也未主动配合,我想她或许甚至没察觉。但没过多久,我就拿着她的脚踝,把内裤完全脱了下来。
当我把她翻到仰面朝上,把Joe的阴茎从她口中取出时,她发出了一声似呜咽的呻吟。我看到她的双眼一片恍惚,却带着兴奋的神色。目光虽不集中,却向着我这边。
我高高抬起她的双腿向两侧分开,然后俯身往她下体扑去。
说实话,我脑子里想着的只是阴道、阴蒂,以及那些美妙湿润的女性部位。我看到那小小的勃起和紧贴身体的睾丸,竟让我在那一瞬减缓了动作——或许只是十分之一秒,一口气,几下心跳。接着,我顾不得那么多了。火热几乎要把我融化,我只想给她同样的快感,她曾经给过我。
我一头扑了上去,仿佛那是我见过最甜美的阴道,不到一秒钟,我的嘴就覆盖住了她的整个耻骨区。
是的,我在嘴里能感觉到那一丝勃起的小阴茎,还有那颗粒小巧的睾丸。是的,我认得那是什么,但我根本顾不得。她因快感发出尖叫,把头仰靠在Joe腿上。(他这会还晕晕的。)我用舌头舔弄能及之处,她全身扭动,发出细碎的呻吟。
她的腿部肌肉用力想要把我顶开,但我紧箍住不放,只让她的中部更加紧贴我的嘴。她的手也用力拍打我的后脑勺,把我拽得更贴近她。
她的身体一阵阵往我口中抽插式地用力,然后每一下都伴随着不同的娇喘。她这样持续了大概三十秒。然后她僵住了,我知道她要高潮了,我在嘴里尝到了她。
我嘴里含着那一滴快到彻底冲击神经的体液,个人的幻想并未因嘴里含着阴茎而破灭。事实上,它顶在舌头和上颚之间,那就够了。我没把睾丸当作阴道去想,我只是照样舔。当她高潮时,我尝到了一些分泌物,虽然不如精液那般汹涌,只是零星的几滴。
但这并不妨碍我继续。我也不知过了多久,也许五分钟,她再次达到巅峰。
是的,我当然知道Mike在做什么,也知道咱们的小Amy其实并非女孩。但我发誓,她看上去一点不像男孩,眼前我所看见的,是我这辈子见过最销魂的场面。
也许我当时没多想,我知道自己没动脑。但看了几分钟Mike的动作后,我开始亲她,或在裙子外触摸她的胸部,或手沿着分腿大开的她的大腿划过,沿着Mike的背部……实在太火热,无法抗拒。这并不是我参予某种同性行为的证据——这是个火辣女孩被我最好的兄弟口弄,我也想分上一杯羹。
事实上,我硬得要命,绝对需要解决一番。这回可不只是口交,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自从Amy的妈妈和她新丈夫离开后,我们就打量过这里的衣服,翻看过化妆品,还发现了几件“玩具”。她单身挺久了,所以有一根挺不错的假阳具,一两部激情电影,还有床头柜里一些其他东西。
我还找到了那管K-Y润滑剂,然后就拿着它来了。
Mike还在疯狂地舔她的“阴道”(我真就这么想的),我决定拿下第二最好的。我让他们两个一起侧身躺下。她还在快乐地呻吟,他还在她阴道里疯狂运动,所以动作并不困难。
当我把涂满润滑剂的手指伸进她的后孔时,她吃惊地轻哼一声,甚至下意识把双腿并拢了几秒,然后才又把上那条腿高高翘起,给我完全的准入。她真的很享受,而这时Mike依旧在搞她阴道。
我再也受不了,真想拔出“它”来。我把自己也涂得一身润滑剂,然后把龟头顶在她的肛门口。同时,一手撑在她大腿内侧把她撑开,然后用力推进。
最开始的一小段真他妈紧,她尖叫出声。我琢磨了一下,这或许是疼痛——毕竟她很可能还是处女。即便不是,第一次这样进她的后门也算是初体验。我在入口处停了一会儿,上次女友曾在这里央求我别继续。但Amy没央求,只是喘着粗气,背对着我,撑着Mike的嘴,她的屁股随着我的推进而抖动。
事实上,是她的动作把我引得更深,而我的几次几乎是下意识的推进。随后我能感觉到她那双紧实的小屁股贴在我耻骨上,我已经深入到极限,它紧紧地握住我,像拳头一样。
好吧,我跟她一样,气喘吁吁,满心欢喜。我从未想过能插进一个这么紧致的地方。
终于,Mike撤出来自我喘息,她也翻了个身趴着。这让我彻底将阴茎埋入她体内,全力操她。那大概是我有生以来射得最多的一次。
我本不想给Joe口交,但当我开始含住时,发现自己也非常喜欢。我喜欢他享受的样子,也喜欢那味道。
然后Mike又开始含我的阴茎,那是我有生以来最美妙的感觉。那同时又像痒又带点痛感,却让人欲罢不能。第一次射精时我几乎全身麻木,脑袋一片空白。但当我清醒过来,他仍在继续,那感觉依旧惊人。第二次射精时,那感觉更是胜过第一次。
两兄弟同时给我的关注,简直太爽了。
接着,一股电流似地激荡全身。Joe把手指伸进我的后穴,那感觉前所未有。那根本不像排便,尽管用的是同一个洞口。或许当手指深入又缓慢抽出时,我能联想到那种感觉。但更多的时候,那完全不同。除非亲身经历,否则你无法想象那有多美妙。
最初,Mike还在含我,Joe还在指交,那感觉极好。然后Joe把阴茎插进我体内,一开始有点痛,他给我适应的时间。随后Mike停了口交,Joe把我翻过身来,当面猛操我。我真以为那是我有生以来最奇妙的事情。直到他在我体内射精,而那一刻真是绝顶——就像在我体内点燃了一把火,但那不是痛,而是各种感觉的狂欢。
我只知道自己当时狂叫,却是埋在床单里那种声音。那既非痛苦,也非抗议,纯粹是感受到了极致快感,以及对这快感的爱。
一切停下后,Joe拔出阴茎,我喘着粗气,Mike也没说话。随后,为了让我不要尴尬,他们俩开始亲吻我的背、我的脖颈、我的脸颊,还对我说着温柔的话。
我告诉他们我爱这感觉,他们都轻笑起来。
那时候我觉得自己要爆炸了——想撒尿,但又像要放屁,结果湿(尿)出来了,流在我腿上。我赶紧冲去浴室,在那边坐了好一会儿,放出近一加仑的尿。
当我回到房间,他们帮我脱下衣物,一边说我有多棒,还有好多话。然后他们又亲我,把我们三人重新拉上床,这次全都一丝不挂,然后关了灯。
那晚的最后一幕,是Mike抬起我的双腿一边吻我一边操我,Joe则在旁玩弄我的真胸部。
第二天我们做了很多事。
我的意思是,那天晚上我们几乎把所有事都做了一遍,但第二天他们又操我、含我、玩弄我、给我穿衣服,又带我去吃晚饭。
两天后,我们开始一起洗澡(他们在淋浴时操我),他们给我穿各种各样的衣服(又操我),然后我们一起睡觉(当然还是操我)。那是妈妈第一次打电话回家,他们在我和她通话的整个过程中都在玩弄我,然后让我给他们做口交,他们一边和妈妈聊天,一边向她汇报我们在一起的情况。
自从她去度蜜月以来,好像过了特别久,但实际上才几天。她回来前,我们还有整个夏天的时间。
第二天,我开始服用他们从某处弄来的药片。塑料瓶上的标签写着叫Progen,每天应服用一片。但他们告诉我要一次吃两片,一天三次,于是我就照做了。瓶子上的名字其实是我祖母的,但既然他们说好我就不在意。夏天某天,我看到一张折叠的小宣传单,说Progen是一种雌激素和孕酮的组合,旨在帮助年长女性避免更年期的问题,不管那是什么。
大概一个月后,我才注意到自己的胸部开始奇怪地胀大,乳头也大了许多,变得有点海绵状。那几个人从一开始就示范给我看,让我体验被吸吮的美妙感觉。我的意思是,即便在胸部更大、更柔软、更敏感之前,那感觉就已经很好;但当它们胀大后,简直美妙至极。
妈妈和她的新丈夫每隔几天就打电话来。当他们开始在某地停留超过一两天时,我并不惊讶。他们似乎在环游世界的旅途中玩得很开心。
我记得八月他们从罗马会电,说打算在那里多待一阵子,然后再去威尼斯。他们问我是否介意他们比最初计划的三四个月多留几天,当然,我和那两个人都很乐意。说实话,比“高兴”还要高兴。为什么不呢?
那时,我已经穿着连衣裙、裙子配衬衫、小短裤或比基尼整整三个月了。我几乎总是穿高跟鞋,而且我确实需要戴胸罩。有时候不戴,但当敏感的乳头摩擦衬衫或T恤时,我还是更喜欢胸罩支撑我的胸部。
我的头发已经垂到肩膀以下,由专业人士打理。妆容也是某天在商场根据我的特点定制的,这几个月一直在完善。
我知道自己现在明显比男孩更像女孩了。当然,那两个人还帮我注册了一所私立学校,并解释了成绩单上写着“male”和“Andy”而不是“Amy”的笔误——他们说只是字迹潦草。既然我明显不是男孩也不是Andy,大家都很配合。所以从第一天起,我就可以穿着裙子和高跟鞋去上学。
我的“回报”可不仅仅是因为我们彼此都爱着对方。我的意思是,他们每天至少操我几次。他们带我出去玩,体验各种不同的乐趣。但我在开学第一个月就交了男朋友,他们还几次请朋友来家里,那些朋友特别喜欢我给他们做口交或让我给他们肛交。我甚至让学校的校长在玩弄我的乳头时操了我。
我想妈妈到印度时真的延长了行程。我记得大概就是那里。反正那时已经过去六个月了,他们还说要去长城,然后再去澳大利亚,而澳大利亚之后一个月就要前往日本。他们还在考虑去阿拉斯加或南太平洋地区以及夏威夷。
我们告诉他们好好玩。
到学年结束时,我才真正塞满了C罩杯的胸罩。
到某晚他们带我出去时,Mike和Joe仍然每天至少操我一次,那晚我给一个男人做口交还拿了报酬。那时我才真正明白其中的潜力。那人给了我二十美元。
只要身材够好,再加上几个好经理就行了。我往账户里存了几百美元,然后余额突破了一万美元。真令人惊讶,男人们愿意为一屁股年轻的胴体付多少钱。尤其是确保是在肛门里时,他们最爱这个。有些人甚至没注意到我没有其他地方给他们插,根本不知道我其实是个男孩。
不管怎样,现在我有了一万多块,已经和医生谈过性别重置手术。下个月,我就能拥有真正的阴道。
我已经决定,手术后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让Mike和Joe同时操我。
(完)
读者评论
Alexis DeVille (03/04/2021):
我们非常想要第二部,拜托!
francescd (12/27/2017):
写得很棒。我特别喜欢对话在不同角色之间来回切换。
Brian (10/24/2011):
你一定是在开玩笑吧!这个故事连最基本的合理性都过不了关。哪个家长会把一个12岁的孩子丢给一对大学一年级的新生管三个月,还完全不管?然后居然还延长到一年?那俩男生不应该回学校吗?我以前很喜欢Amy的很多故事,可让《The Change》能成立的内部连贯性在这里完全消失了。整个故事简直就只剩下用来自慰的材料而已。
Grant (08/05/2007):
真有意思,看一个故事能收到多少评论。这篇只收到了4条,而上一篇我记得是在2003年发布的。不过——这可能是fictionmania上最棒的故事!它的创意十足,用了多位轮换叙述者,情节铺垫和推进都做得非常好,节奏也恰到好处,不会一下子就冲到性爱情节。虽然性爱描写挺露骨,但又不过分直白,整个故事还带着浓浓的浪漫气息。而且它远比这位作者之前发布的任何作品都要出色(并不是贬低其他作品,只是这篇实在太赞了!)
horseman1 (01/22/2003):
真的非常棒的故事!虽然主角还未成年,但剧情写得相当精彩。故事里的人物让人读得很过瘾,而且以不同视角分段呈现的方式令人耳目一新。如果能出个续集,把时间设定在五年或十年后,并且稍微交代一下那段时间里发生的事情就更好了。
Sissy Priscilla Valentine (12/27/2001):
这部作品真是太棒了!既真实又可信,又火辣又性感。我想我们所有女生都至少幻想过一次当Amy,尤其是这么可爱的她!亲亲!!Sissy Prissy
Gabrielle (07/12/1999):
太喜欢了!真希望我在跟艾米一样大的时候也经历过这样的事。请多写这种类型的故事吧!
Jimmy V. (07/09/1999):
这个故事太棒了 :) 我很喜欢你能够在整个故事中不断转换叙事视角。关于Amy第二天的那场性爱经历之后的结尾,我真希望你能把故事写得更长点,而不是只写“第二天我们做了很多事。我的意思是,那天晚上我们几乎做遍了所有事,但第二天他们又操我、给我口交、玩弄我、给我穿衣服,然后又带我去吃晚饭。” :( …总体来说,这个故事非常精彩。谢谢你的创作,希望你能再写一个关于Amy、Joe和Mike的新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