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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与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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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男子被一位表面平凡却身份深藏不露的法官判处谋杀罪。

如果有读者兴趣的话,这将是以这两位角色为主角的可能系列故事中的第一部。

Justin(贾斯汀)将因他生前的罪行受到惩罚。

故事正文

请不要阅读

这个故事的构思来源于某个夜晚,当时我一边读着斯蒂芬·金的《丽塔·海沃斯与肖申克的救赎》,一边看《尼基塔》。……我就是有那种多才多艺的本事。我便开始好奇,如果在刑事司法体系里有一位巫师可以对罪犯进行改造,那会是怎样一番景象。任何对我写的这两个故事有意见或批评的,欢迎发电邮到 [email protected]


1

当法官示意他起立时,Justin 站了起来。他整理好领带,用手理了理头发,然后在法官拆开由陪审团团长递过来的信封时,露出一丝得意的冷笑。Justin 是一位极富家世的富翁之子,父亲背后有无数人脉。他告诉 Justin,他们请来的律师一定能以精神失常为由让他脱罪。毕竟,正常人是不可能干出他干过的那些事的,对吧?

实际上,他杀了好几个人。检方统计了数字,总共二十七起谋杀案。他只肯为其中大约十五起负责,可如果地方检察官想趁机揪他点茬,多加几项指控,也没什么大不了。最坏不过是在精神病院里呆上几年,像那部《飞越疯人院》里的病人一样大演特演,一通折腾后再靠父亲把他保出来。当然,精神病院里并没有真正的“保释”制度,但他父亲自有办法。只要给那位高薪精神科医生开个释放证明,再高的“保释”费也不在话下。

他一直把自己当成某种英雄。他会把街头的女人带走,订好一间宾馆(当然每次都用不同的假名),给她们来一次痛快的最后舔阴,一次史诗级的最后爆操,然后把她们送上那条通往天国的大道。有时,他还会顺路载一名少女回家……在这个城市里,女孩们太轻信人了,尤其是那些一眼就能认出他、以为能靠这条路匹配上好门当户对的姑娘。他们的母亲从女孩学步起就念叨要“门当户对”,在大多数人看来,没谁比 Justin 更合适。然后他就带她们回家或再订宾馆,用同样的方式“招待”她们。

在当下这个年代,人们真是不该这么轻信。他不过是替世界做了件好事。

第十或第十一名女孩之后,他便数不清到底杀了多少。他也说不清自己究竟为何要杀——只觉得那种体验极为刺激。他从未在那些女孩身上完成过高潮:他甚至都没有那个能力了。他会先让她们达到高潮,通常是三次……最牛的一次,他让一个女人高潮了五次,他他妈地知道,那一刻她带着最猛烈的爆发死去。他得在自己高潮前结束她们的生命,他总是足够聪明,用纸巾解决自己,然后冲掉。他甚至每次都带走一把不一样的刀,事后丢进河里,没有任何证据,对吧?

不幸的是,当他第二次光顾那家汽车旅馆时,事情出了岔子。值夜的前台那个家伙是他高中同学,把他跟前晚带进来那妓女的那个人认了出来。警察问他,他当然等待他的律师到来。他父亲给他找了个在自己公司上班的家伙做不在场证明。不巧的是,检方竟拿出了一盘录像,拍下他和已故妓女 Amanda Hewlett 一起登记入住的画面。最起码他会被判伪证罪,但管它呢?做煎蛋卷嘛,谁怕谁?

这一切念头在他脑海中闪过不过几秒钟。法官清了清嗓子,用桌上一把金色的开信刀划开了信封。Justin 看着那刀锋反射出的光芒,不禁欣赏这件本用于文书的器具竟锐利至此。

法官戴上眼镜,看起来就像穿着棕色长袍的巫师先生。“贾斯汀·乔纳森·帕克,经由与你同侪组成的陪审团审议,在二十七项二级谋杀指控上,裁定你无罪。”Justin 轻笑一声。“在二十七项一级谋杀指控上,陪审团判决你……”法官轻轻呼出一口气,眼神短暂停顿。Justin 自信十足。“有罪。”

Justin 眼睛猛地瞪大——二十七项一级谋杀罪。“这就由我来决定如何处置你。我不接受你精神错乱的辩护,陪审团也不接受。因此我只能作出如下判决。可以判你二十七个终身监禁,虽说这样还有许多变数——越狱,或者再等大约七十年后获得假释。对你这种人,我只能判处一条。现在,我判处你注射死刑,由本州执行。愿你之死能给受害者家属带来些许慰藉,愿上帝怜悯你的灵魂。此案结案。”

法官重重地敲下法槌,犹如一声炸雷在 Justin 的脑中炸开。他几乎没听清判决,思绪却在无数方向狂奔。死刑……他要死了吗?不,肯定有什么误会。他明明答应过会用精神失常来脱罪的,这可不在计划里!一个黑衣法警粗暴地抓住他的胳膊,为他戴上手铐。走出法庭后,又在他脚踝戴上镣铐,手脚用沉重的锁链连在一起。他被押上卡车,送往一所最高安全级别的联邦监狱。

2

接下来的几个月对他而言如同闪回般掠过:律师来狱中告诉他,上诉请求被驳回;又因下月就要举行的选举,以及媒体将他—第四或第五起谋杀案后—称作“情圣杀手”的渲染压力,州长已将他的执行日期提前到十月,也就是下个月。

在下一次闪回中,他被转到另一座具备行刑设施的监狱。有人问他最后一餐想吃什么,他说想吃 ziti 面;问他需不需要神父,他说想来也不会有太大区别。有人向他介绍了整个行刑“流程”——他们不称之为“仪式”,但在他看来完全就是仪式:晚上九点给他最后一餐;十一点将他从牢房带走,让他在监狱里设置的祭坛前祈祷;十一点半进行公开行刑前的亮相,让证人观看;十一点四十五把他绑在行刑床上;最后,午夜时分——除非州长最后关头取消——由蒙面人注射药剂。多么中世纪的安排。

在最后一次闪回里,他被绑在行刑床上,面对的都是那些被他谋杀女孩的家属,当然不是妓女,而是“好”女孩的父母。他一句话也没说——他仍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毫无歉意,只是不服这世人不把他的行为当作一项公共服务。清除那群靠救济度日、传播疾病的害虫,以及那些只想攀附金钱的势利蛾ꓹ 那才是为社会做贡献。没人是真心在意他本人,他们只在意他的家世地位,他对此自始自终心知肚明。如今,他成了一个例子,一笔选举的筹码。要是连州里最富有家族的儿子都能被处决,那州长才算真正在打击犯罪。

当针头刺入他手臂的瞬间,他几乎感觉不到疼痛——他在被扎之前就已经疲惫不堪了。针剂注入时,他听见心跳监测仪发出“嘀——嘀——”的滴答声,逐渐变慢。在脑海里,他不断回放那把金光闪闪的开信刀,直到监测仪的声响变成尖锐的哀鸣……他知道这声音出自电影。他死了。

3

至少他以为自己死了。

当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阴暗肮脏的房间地板上,能听到远处水滴声不断。他什么也看不见,只有墙壁裂缝里透出一抹红光。他坐起身,头痛欲裂,想看清四周,却是一片漆黑。他仍穿着那身橘色囚服,仅凭贴身的刺痒感就知晓无误。他蹒跚着走到门前,门在他逼近时无声滑开,一股红色的光芒迎面包围了他。

“看来,我果然到达了地狱。”

他沿着走廊走去,全是石墙,他猜自己大概处于地下,倒也合情合理。他向来有幽闭恐惧症,但此时却无所谓了——毕竟这顶天花板要是塌下来,他也早该死了,对吧?他绕过拐角,石墙的尽头是一间布置得颇像老房子客厅的房间:大沙发、电视和一扇巨大的景观窗。里面很暖和,却不闷热。

“或者,并非如此。”

“不是,”身后传来一个声音,“你并不在地狱。但待到这一切结束,你或许会希望自己身处那里。”

Justin 转向刚走来的走廊方向,如今那处只剩下一面空白的墙,墙前站着一个身材颇为高大的男人。那人向他走来,身高比他足足高出半个头。

他可没习惯这种情况,毕竟他自己也有6英尺5英寸(约1.96米)的身高。这样算下来,那人得有7英尺有余。“你是谁?”贾斯汀问道,摆出防御姿势。他懂三种空手道,必要时分分钟能给这家伙上一课,不管人家比他高半英尺还是更多。

贾斯汀甚至没看见那人动作,直到一记比他有生以来受过的任何耳光都更重的打击直接把他的脑袋往后一仰。他的脖子被狠狠扭向一侧,他“扑通”一声摔成一堆瘫软在地。“小子,你一点资格都没有问问题。除非得到允许,你不准开口;除非得到允许,你不准动。明白了吗?”

贾斯汀坐在地上怔怔地看着那人。他这一辈子从没被人打过——他父亲绝不允许任何人动他。那人又蹲下身子,又给了他一记悍然的掌击,甩在脸上。这次贾斯汀的鼻子也破了血。“或许你没听明白,小子。你明白了吗?我希望你把我所有问题都给我答案。”

贾斯汀拼命点头,“是,是,我明白了。”

那人点了点头,身子一立,仿佛要长到原本身高的极限。“很好,既然彼此都清楚。”他从身后抽出一把椅子——贾斯汀敢发誓刚才那里根本没椅子——将它当作马鞍反过来跨坐上去。“我想跟你解释一下你现在所处的境地。你杀的那些小女孩里,有一个是我好朋友的女儿。她请求我帮个忙。我说,只要开出的价码够高,我就愿意替她背下指控。她把其他受害者家属都凑一起,不用说,他们拿出了那笔钱。我联系了几个朋友——医生啊、狱警啊——结果,你就被安排成了法律上已经死亡的‘贾斯汀·帕克’,你在法律上彻底消失了……除了在这里。

“你可以叫我安格斯。过去我也有人称我主人、大人、阁下,不过这些头衔时间长了也没什么意思。你现在参与的是一个特殊的‘罪犯改造计划’。这个计划完全违法——美国政府,出于某种原因,不相信精神或肉体上的折磨。我两方面都精通。有人给了我一大笔钱,让我在接下来25年里收留你。当中,你会受苦,而且会受很多苦。大多数是精神折磨——肉体之痛太无聊了,总会好转,明白吗?”安格斯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当你伤害一个人的精神,这效果要显著得多。你将活成你那些受害者的样子。”

贾斯汀皱眉,心里糊涂,却不敢发问。

安格斯一脸得意,点头道:“你学规矩还挺快。给你举个例子。”他站起身,顺手把自己坐的椅子向墙上一扔,椅子象是穿过墙面一般消失不见。墙面微微泛起涟漪,就像隔着一层水膜。 “你相信魔术吗,小子?”

贾斯汀摇摇头,“不……先生,我不信。我从没见过。”

安格斯点头,“合理的回答。”他抚摸下巴,“那么,我该从何下手呢?”他闭上眼睛,片刻后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贾斯汀见状浑身不自在。“我知道了。”

突然,一阵前所未有的眩晕感袭来,仿佛在下坠,却又像始终站在原地。待他再次看清四周,发现安格斯突然高大如山,而自己竟至少缩小了整整一英尺——这是保守估计。原本宽松的囚服此刻贴在身上,他抬手揉了揉额头,感觉后脑勺细密的刺痒。他的头发变得浓密而乌黑,额前垂下齐刘海,尽管他平时都剪得很短。再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手指修长了许多,指甲也长了出来,虽然仍被修饰得光洁,但长度远超记忆。

“给我转过来,小子。”安格斯命道,贾斯汀立刻照做。身后有面镜子,他看见自己旧日的脸藏在一头浓密黑发后,那发丝笔直顺滑,刘海垂到眼睑下方。他隐约就知道,那刘海是该往上烫卷的。镜中,他的脸色更深,就像刚在外面晒过日光浴,而不是被困在这死人洞里。

他的裤子突然往上收拢,露出又细又长的腿。那双简陋的布鞋也变成了黑色漆皮高跟鞋,足足七英寸的细高跟配两英寸厚底。高跟鞋贴到膝盖时,裙摆在外翻起,瞬间化作一袭黑色蓬松女仆装,上面还系着一条雪白的围裙。修长、光滑、纤细的双腿美得不真实。上衣的领口大大下凹,露出一块毫无汗毛的胸膛──那肤色跟面部一致,深邃黝黑。蕾丝点缀的白色肩部蓬起,却总觉得哪儿不对劲,虽然贴合身形,却不合身。他对着镜子冷哼。

一阵轻微的恶心袭来,他胸口隐隐作痛,再低头就看到双峰迅速膨胀,仿佛有人拿气泵往里狂打气,胀得女仆装满满当当。他的腰被紧紧挤压,体内的空气像被榨干般流失。骨骼开裂着重塑,骨盆两翼“咔咔”扩展,重新调整角度。他再次盯着镜子,只剩这张脸还算认得出来──他用指甲触了触那张脸,瞳孔猛地张大,只是一瞬,眼型就在收窄与拉长间变化,深蓝的眼珠几乎变黑,睫毛迅速卷翘外翻,鼻梁缩细,双唇鼓起成撅嘴状,颧骨抬高……这一切发生得连他举手探面都来不及。

他瞪着镜子,喃喃道,“我一直都有个东方法式女仆的幻想……”

“我想叫你玉儿。”安格斯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好啦,我的玉儿,现在我这老二急需你全心关注。”

玉儿新塑的杏眼猛地睁大,转过身,见安格斯已褪光裤子,露出足足有12英寸——哪怕以厘米计算也相当可观——的巨根。

“要是你以为我会给你口交,那可还得等很久。我不吹箫,我是被吹箫的那一个!”玉儿嘶哑着新女性的声线道。

安格斯皱眉,“如果你没发现,亲爱的玉儿,你已经没了那玩意儿。你是我的奴隶,得听我的话,否则后果自负。”话音未落,他那似有还无的“东西”竟再次膨胀起来。

玉儿瞪眼怒视,声带新的高音却难带出愤怒,“你要是往我嘴里塞任何东西,我就一口咬断它!”

安格斯挑眉,“好一个倔强的小杂种。你现在给我听好了。”他没有挪动,却又是一记重手掌甩在玉儿的脸上,力度丝毫不逊于之前的那一记,换作这娇小新身躯更是痛得厉害。“接下来的二十五年要是想过得轻松,就照我说的做;想过得难受,随你便。你可以试着咬断任何我塞进去的东西,可我随时能长出新的。等我把你变回去,也能让人掰掉你的那一下。想想你这二十五年要不要跟我较真。至于你要怎么‘伺候’我,呵呵,仅此二选一。信不信由你,二十五年可不是开玩笑,你不想招惹我。你有三个‘机会’,你现在已经用掉一个了。好,现在,如果你肯乖乖配合……”

贾斯汀摇摇头。

安格斯皱眉,提了提裤腰,“那就随你便,贱人。”一股莫名之力牵引,玉儿再也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套女仆装重又改变:先是全身一片漆黑,继而化成紧贴肌肤的第二层“皮肤”。下半身保持原状,上半身胸部更加丰盈,乳沟凸现。头发由乌黑转成金黄,眼睛也由漆黑变回湛蓝,五官重塑成典型的欧美面孔。嘴唇再度鼓起,自动呈现“O”形;皮肤闪起光泽,色调也更明亮。脸上的彩妆颜色加深、加重,随即眼前一片昏暗。

当视野重现时,依旧是漆黑一片,只听隔壁房间响起低声诵唱。玉儿想抬头,却动弹不得;想抬手,更是一动不能;连眨眼都办不到。终有一刻,隔墙的门被推开,十二个人被蒙着头带进来。两名大学生年纪的男女领头走在最前方,其中一人开口道:“现在,作为誓约者,你们还有最后一项任务要完成。要一个接一个,各就各位,并且要把‘容器’保持原状——也就是迅速清理干净。”

房间里的灯亮了。

如果可能的话,玉儿肯定会放声尖叫。

此时,她能够从房间的镜面天花板上看到自己的身影。她的嘴巴被强行撑成了那个“O”形,就跟在安格斯地方时一样。双臂被固定在脑后,眼睛半眯着,双腿被生生分开。她身上只剩下一件漆皮文胸和那双黑色高跟鞋,所有其他衣物都已被脱去。她躺在床上,全身无法动弹,就像一个人体模型――嘴里有一个开口,阴道处有一个通孔,她猜想后背也有一个开口。那个兄弟会成员摘下了第一个男孩头上的兜帽。他看见要对付的对象后忍不住脸红,低声说道:“你已经做到这一步了,兄弟杰克。只剩最后一步。”

杰克点点头,上前走到玉儿所在的“祭坛”前。她想要尖叫,但发不出声。杰克打量了她一会儿,将她扶坐起来,然后拉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一根相当纤细的阴茎。相比之下,她以往亲身体验过的阴茎大约七英寸,而安格斯那“怪物”更是无话可说——这根显然不如两者。杰克环顾四周,看到其他新成员仍然蒙着头,剩下两人被迫背对众人。他先在自己身上抚摸了一会儿,直到勃起,然后将其滑入她口中。尽管她的身体仿佛是塑料质地,但她能尝到一切:她猜想自己的口腔内壁应该很柔软,因为那男孩在进出时轻声呻吟。他抓住她的头发,开始上下抽动她的嘴。她能感觉到那根阴茎不断滑进滑出。在这似乎没完没了的折磨过后,男孩终于在她口中喷射了出来。咸咸的精液涌入口腔,又从下巴滴落到胸前,有些则残留在口中,顺喉咙流下。她几乎要作呕。她还要做十一次这样的事?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她以尽可能多种方式被消耗――嘴里六次,肛门两次,阴道四次。她根本无法闭眼、哭泣或抗议。她从未感受过如此彻底的羞辱。

4

兄弟会成员们做完之后不久,她发现自己再次站在安格斯面前。这回她重获肢体活动,虽然看上去依旧像那个供他玩弄的性爱洋娃娃,但皮肤变回真实,身上的颜色也少了几分夸张。她呼吸急促,臀部作痛,阴户涨疼,嘴唇干裂,口中余味不散。

“现在,”安格斯一边拉下裤子,一边说道,“你准备好按我要求去做,还是让我今晚去找另一所兄弟会进行类似的入会仪式?”

玉儿跪倒在地,彻底被打倒。却在她尚未反应过来前,漆皮文胸已自发消失,法国女仆装再次悄然出现在她身上。她看着自己的肤色渐渐加深,意识到自己又回到了那位东方女性的躯壳。她爬到安格斯面前,张开嘴迎接他的阴茎,照搬了兄弟会成员折磨她时强加的动作。那动作似乎永无止境,直到她感觉安格斯的下体阵阵脉动,精液开始喷射入她的咽喉。她从上面拉开,却依旧被喷得满脸。黑发垂下,她只得低垂着头。

“羞辱的开始。”安格斯冷笑,“亲爱的,你在我手下的日子还长着呢。我可有更残忍的折磨手段,相信我。我会一直这么玩下去。现在,去洗个澡,今晚还有任务等着你。”

身后的墙壁上开启了一扇门。玉儿走了过去,穿过门廊,便来到那间卫生间。她走进去,打开壁橱门,却几乎没注意到自己泪流不止。谋杀?——这就是她应得的二十五年折磨?她估摸着,或许那些受害者家属是这么想的。但二十五年?她脱掉身上衣物,抬头看向镜中。到处都是镜子,为的就是让她随时看见自己。年轻的东方女孩面孔在镜中凝视着她。壁橱里有个衣物滑槽,她将衣物丢了进去。

她迅速淋浴,将粘腻的液体从脸上和头发上冲洗干净。出来后,她认真刷牙足足十五分钟。她伸手拿起一把金色把手的牙刷,猛然一惊,记忆片段闪过:量刑时法官用的那把金光闪闪的开信刀——她此刻正握着同一把开信刀。

“法律才是正道。你可以找到各种人来练你的‘手艺’。”安格斯的身影出现在镜中,她转身却发觉他并不在身后,只映在镜里。“坦白说,孩子,你令我作呕。我在法庭上窥见你的心思,逼陪审团作出那样的裁决。我就想要你。反正我总会要到你,钱只是额外赠品。坦白说,你还会给我赚钱。”

她注视镜中,见自己的肤色再次变得苍白,胸部光裸却继续微微膨胀,乳头变暗并硬挺敏感,连空气拂过都有触感。她原本纤细的腰身更收得诡异狭窄,胯部也跟着变窄。发色被染成深红,眼眸变为翡翠绿。她变得更高,不止靠高跟鞋。恰在此时,衣服忽然出现:一条紧身短牛仔裤恰好遮住臀部,上半身是一件系在胸下的牛仔衬衫,露出健康的乳沟。胸围变大,却并不令人厌恶。她脚上又穿上了高跟鞋。她看着自己,似乎有只无形之手在为她上妆、做发型。

“现在,你要在城里游走为我赚钱。你也知道,这城里的妓女多半惨不忍睹,而你,却是匹配得上‘美女’二字的。我希望明早能见到收入,可别让我失望。

“些许规则:别想着逃跑,我一定会找到你。我们之间的联系超乎你想象。你颈上的那只项坠能让我随时知晓你的行踪。别想把它摘掉,根本不可能。如果你没在约定时间回来,准备变身吧――可能成只老鼠,或变成狼。那对旁人来说惊骇,对你则是痛苦。持续几天后,你会恢复类人形态,但会带些变异――尾巴、尖牙什么的。如果不为我带来钱财,就等着受惩罚。

“要是被抓,我自有方法让你化作逃逸之物。苍蝇管用,蚊子也成。别担心会死,也不会染病或怀孕。如果你死了,就会在原点醒来。逃脱后你会恢复成人形,有二十四小时时间回到此处,否则我得再给你换个新形体。守规矩的话,我可能会偶尔给你周末假,让你作为男人好好享受一番。

“但要是你犯傻,要加五年!现在,你的新名字是艾莉西亚,就跟你的驾驶执照上一样。别让我失望。明天中午前,你必须回到1415号19街的公寓。之后会带你回这里。若不回来,那些惩罚照样执行。希望曾经那个善良的你还能打动人心,在公众场合给我‘服务’。好了,去外面给我赚那该死的钱吧。”

安格斯的映像从镜中隐去,艾莉西亚忍不住泪如雨下。她注意到涂上的睫毛膏纹丝不动。无路可逃,二十五年内都无路可逃。她将沦为妓女、性爱洋娃娃,或是那疯子脑中随意塑造的任何角色。谁会相信她?

她向左转,镜中忽然显现一扇门。透过门缝,她看见外面是一条阴暗小巷,偶有车辆进出。她的未来,她的新“工作”……天哪。她想抹去眼泪,却又担心指甲划伤眼睛。

“别磨蹭了,亲爱的,看你哭都腻了。”

她抬起头,凝视镜中的自己。无奈地叹了口气,拿起那只已出现的手提包。望向夜色,她迈步穿过镜中的门,走进那条黑暗小巷。

-fin?-

---如果有足够兴趣,我还能继续写下去。欢迎发电邮或在此留言告诉我你的看法。

读者评论

simone6306 (06/05/2021):

经典的犯罪惩罚,想看更多


Aaron (03/17/1999):

开头真是太棒了,用这么长的时间线真的很加分。通常这种故事都只写几个月而不是几年啊。我很期待看到更多关于Jade的内容!


Lola (02/13/1999):

剧情很棒……节奏也很流畅……我非常喜欢这个故事。它应该有很多未来折磨的可能性。希望能看到你更多的故事,谢谢……LOLA :)


geisha (01/31/1999):

我真的很喜欢这个故事以及其背后的创意。非常希望它能继续写成续集,甚至延伸到安格斯可能要侦破的新案件。作者对细节的关注恰到好处,不会让人觉得枯燥;对人物身体的描写也恰到好处,不会拖沓。请继续加油!


kimmi (01/25/1999):

很喜欢这个剧情,真想知道接下来25年会怎样。


saracandy (01/25/1999):

挺好玩的,我超喜欢那些怪异的变身、各种规则和惩罚,还有那种感觉——我想多读一点。


Stefani (01/24/1999):

我觉得剧情不错,而且你讲故事的方式很到位。当然,我不喜欢那种为了续写而续写的作品。在其他一些评论里有人说你的故事阴森恐怖,但我没有这种感觉。我觉得这个有特权的年轻人因为虐待(甚至杀害)别人,而且根本没利用自己的地位和权力去帮助他人,所以这是他应得的惩罚。说回你的故事,当他拒绝服从命令时,他就会变成一个保留所有知觉的假人,而且这种对他的“惩罚”不是一次而已,而是一而再再而三,让人印象深刻。我也很喜欢你让他去当妓女(那些被他虐待过的女人),还被告知要“赚钱”的这一笔触。你可以让他以“乖女孩”的身份出门,然后被人利用,因为他被要求去“门当户对”地结婚。很不错的故事开头,请继续写下去。


Jean Rea (01/24/1999):

这个复仇故事真是让人不寒而栗,不过双方付出的代价肯定很高。我希望因果报应能狠狠地教训那个巫师,而且,Jade也得成长一下,弄明白什么才是人性。我并不反对死刑,可为了报复而进行折磨,在我看来会扼杀所有相关者的灵魂。我很期待你会把这个故事如何收尾。


Marlene (01/23/1999):

一个非常有趣又颇为阴险的故事,为续集和各种变体留下了很多空间。我真希望主角能更多地给Jade一些正面的教训,而不是当个虐待狂。干得不错,Vathalos。


Bob Dole (01/23/1999):

挺不错的,嗯,赶紧把这个故事写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