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

被妻子Susan（苏珊）当场抓包出轨后，Martin（马丁）被迫扮演女性角色。Susan（苏珊）让他在底层岗位做工，回家后又把他当女佣使唤，让他的生活苦不堪言，结尾更带来意想不到的反转。

故事正文

四月 作者：玛格丽特·珍妮特

Martin坐在他和妻子共同拥有的房地产公司的办公桌前。他正沉浸在白日梦中，幻想着玛丽亚——那个六个月前他新招聘的黑发女经纪人。他想着上周带她到他的小木屋，并享受了那美妙的性爱。星期一总是很清闲，他正在盘算着哪一天能和她再续欢愉与嬉戏。

这时，他的妻子苏珊拿着一叠文件走进办公室。“给你，这些文件需要你的签字。”她将文件递给他，他迅速地全部签了。

“你今早走得挺早的，急什么呢？星期一总是清闲得很，除了今天下午的员工会议，没什么大事。”Martin说。

“哦，我可不这么认为。我觉得今天会发生很多事，所以想早做准备。”苏珊反驳道，然后离开办公室。Martin又回到他的白日梦中。

十五分钟后，电话铃声把他从幻想中惊醒。是苏珊打来，让他去她的办公室，因为她有东西要给他看。他慢吞吞地起身，朝她的办公室走去。

刚进门，他看到她正拿着几张照片看。“你想跟我解释一下这些照片吗？”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寒意。

他看了看那些照片，上面是上周他和玛丽亚在小木屋里的情景。他的脸刷地一下红了，把照片放在她的桌上。苏珊捡起照片，一张张翻看。

“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说我非常抱歉这一切都发生了。”这是他唯一能说出来的话。

苏珊说道：“在这张里，你还穿着玛丽亚的黑文胸。你和她在玩什么把戏？”

他回答：“我们只是胡闹，一切都是情到深处自然而然的。”

“可你从没为我穿过文胸，这让我很受伤——更别提你和玛丽亚干的那些事了。我已经和玛丽亚谈过，我们达成共识：她还能继续在这里工作。现在，把门关上，我们私下谈。”苏珊说完，板起脸来，他知道此刻最好别和她顶嘴。

门关上后，他转向妻子，看见她微微一笑，然后在桌上放了一个袋子。她拿出一件黑文胸，说：“你为了玛丽亚穿了这件文胸，现在我要你也为我穿上。照片可没法完整呈现，脱掉衬衫，现在就给我穿上它！”

Martin默默地解开衬衫纽扣，拿起文胸，把胳膊伸进带子里，试着扣上。过了几秒，苏珊起身走到他身后，将扣子钩好。他被这一切弄得头晕脑胀，甚至没听到那“咔哒”一声。

“你穿上新文胸看起来真性感。这是我从玛丽亚那儿拿来的。现在把其他衣服也脱了——它们会破坏形象。”她从袋子里拿出一条黑色蕾丝内裤，递给他说：“你知道该怎么做，穿上它！”

Martin迷迷糊糊地穿上内裤。尼龙摩挲着他的“那里”，让它迅速挺立。“现在可不能让你的小弟弟在新内裤里凸出来，这很难看。给我穿上这个塑身带来遮住它。”

“等一下！别急，我们先谈谈再做这些。”Martin开口说。

“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如果你能在三十秒内脱掉文胸，我们现在就结束这一切。否则，你就照我说的办。成交不？”苏珊说。

“成交。”Martin自信地回答。但当他试图解开钩子时，触到了一把小巧却坚固的挂锁，他的脸上现出沮丧：“见鬼，这锁是哪儿来的？”

“是我放上去的，会一直锁着，直到我决定解开，或者让人来解锁。现在穿上这双连裤袜。有了你现在和接下来要穿的这些‘装备’，没有哪个女人会给你一点机会。”苏珊厉声说。

“现在把衬衫和裤子都穿回去，我得告诉你一些变化。今后你要到多丽丝手下的支持服务部工作。她说的，你和我说的都得照办，否则你大事不妙。”苏珊看起来怒火中烧，眼泪随时可能掉下来。

“亲爱的，我也是合伙人，任何决定都该我们一起做，这才公平。”Martin说。

“Martin，看看你今天早上签的这些文件。这是给你的副本。你看，你把整个公司都交给我了，银行账户、房子、一切都归我。除了我给你的，你一无所有。咱们一起靠辛苦和长时间的工作把公司打理起来，我都记得清清楚楚，这也是我让你继续干下去的原因。如果我离婚，我本可以拿走更多，还要付律师费。现在不用花大笔钱，全部都拿到手了。你最好乖乖听话，不然别怪我。说正事：支持服务部的人不配备公司车，所以你的车没了。多丽丝会带你去买适合新工作的衣服。我们的经纪人都穿着红色西装外套和白色裙子走遍全城，我们是城里最大的中介，一定要保持第一。你十六个月都没卖出一单，我们可不能让拖油瓶拖我们后腿。我现在要叫多丽丝进来，她会带你去买新衣服，然后送你回家。回去后，你会在客房的床上发现一套衣服和一封指示信。今晚六点见，你得把信里的事办妥。也许如果我觉得你够惨了，我会考虑恢复以前的状态，但我不保证。”

苏珊叫来多丽丝。多丽丝进门后，苏珊说：“多丽丝，他准备好了，但别忘了他11:15的约会。我相信你的判断，照我们说的办，办完把他送回家。亲爱的，今天是四月一号，可别把我当傻瓜。为了纪念这一天，从现在起就叫你‘四月’吧！多丽丝，带‘四月’出发吧，我待会见。”

苏珊没告诉他那件薄衬衫下黑文胸一览无遗。当他们走出她的办公室时，好几位经纪人看见他，都称赞他的装扮好看且品味高。直到多丽丝告诉他文胸露在衬衫下实在显眼，他这才意识到那所谓的“夸奖”原来多么尴尬，他恨不得地缝能把他吞了。

他们上了多丽丝的车出发。开了大约三个街区，他们在“Marlee’s——The Complete Woman”店前停下。多丽丝让他下车跟她一起进去。店里，马莉（Marlee）迎上来：“欢迎光临，多丽丝好久不见。这位是你们新形象计划的人选吗？”

“是的，就是他/她。从头到脚都得购置。我们要的是职业女性的形象。你们有从里到外的全套装备吗？”

“有，而且我看我们得从贴身开始。”马莉说着，看向Martin/四月，接着说，“我看你喜欢黑色内衣，这里正好有。到那边试衣间里换衣服，我这就来帮你。”

Martin/四月进了小房间，只剩下文胸、内裤和连裤袜。马莉进来，说：“我说过让你全部脱掉，现在把剩下的衣服脱了。”

Martin一边脱内裤连裤袜，一边说：“我脱不掉文胸，是我老婆给它上锁了。”

这时多丽丝走进来，从包里掏出钥匙，为他打开了挂锁，解开了文胸。马莉递给他一件黑色束腰紧身胸衣，让他穿上。她帮他系紧时对多丽丝说：“这种蕾丝是最新款，用冰箱冷藏后会保持柔软又有弹性，穿上后再系紧，体温会让它收缩得更紧，比单穿能紧得多。这件胸衣在臀部和侧面有衬垫，让屁股看起来更女性化，骨条则把赘肉挤到胸罩杯里。这里有两个环眼，用来锁住。”她拿过小锁，把紧身胸衣锁在他身上。然后递给他一条黑色蕾丝薄裙裤，他照样穿上。接着她给他套上一件荷叶边吊带裙，抚平褶皱。再递一件白色透明雪纺衬衫，镶有蕾丝荷叶边。她帮他穿上黑色缎面连裤袜，并将袜带挂到束腰衣上。最后，她给他穿上一条血红色铅笔裙，拉上拉链并扣好，说：“我知道你想惊艳全场，所以还给你备了几件衬衫和裙子。苏珊告诉我你需要什么，如果还缺，随时来找我。现在我们去挑鞋吧，鞋区在那边。”

他们来到鞋区，量好他的脚码，马莉去拿了几双鞋。第一双是白色四寸高跟。让他站起来走了几步，又回到座位坐下。马莉问：“脚紧吗？”

“倒是不紧，就是走起来挺难。有没有矮一点的？”Martin/四月问。

“有，但我这次是按指示来的。那你就试试这双红色的。”马莉微微一笑。

她给他穿上一双五寸高跟，让他再次走路测试。坐下后，多丽丝说：“‘四月’还需要手提包和一些首饰，项链、手链之类的。”

马莉领着他们来到珠宝区，挑选了几条项链和手链，其中还包括一只奴隶手链，她将它戴在“April”的脚踝上。她拿出两个不同款式的红色手提包，让“April”挑一个，随后又拿出两个白色手提包让他选择。多丽丝开口说：“我们得走了，‘April’还有个约会，不能迟到。记得把所有这些东西的明细账单发给苏珊。”

马莉看着“April”说：“等等，你还需要一件东西。”她从他的手臂上滑下那块男式手表，叫他从柜台上的陈列中挑一块。马丁/四月挑了一块漂亮的镶宝石伸缩腕带表，戴回手腕上。“这块表我包了，记得再来光顾！”

马丁/四月和多丽丝小步缓行着走到门口，然后走向车子。他坐进车里，手悄悄伸到裙子底下。多丽丝也上了车，他们出发了。再开了两个街区，她在“今日流行美容沙龙”门前停下。

在店里，多丽丝与接待柜台的女孩交谈，那女孩示意马丁/四月到店中心的一把椅子上坐下。“今天由Erica给你做形象改造，她会解释所有保持美观的方法。她这就来了。”

“嗨，我是Erica，苏珊已经跟我交代好该做哪些工作。放轻松，没你想象的那么糟。等我们完成了，我会跟你讲假发的保养方法，过程里也会一并说明各种化妆品及其最佳使用方法。有问题吗？”

“没有，我想我没什么要说的。”面色通红的马丁/四月说道。

“我听说你是个坏家伙。我可不想得罪你老婆，但我没想到她会做出这种事！我会尽最大努力让你看起来尽可能女性化，你只要学着像位淑女，不要太尴尬就行。只要你配合，没人会看出你并非表面那般。”Erica一脸严肃地说。她开始打理他的面容。随着紧身胸衣越束越紧，马丁开始感到不适。Erica一边化妆一边给他讲化妆技巧，就在她快要完成时，另一个美容师走过来给他做指甲。做完后，他的指甲被涂成和他的裙子一样鲜艳的红色，指尖还留出将近三分之四英寸的长度。她把那瓶指甲油与其他化妆品一起留在托盘上。最后，Erica拿出了假发——一顶非常卷翘、光亮如栗色长发的假发。她给他戴上后，长发披落肩头，一直垂到后背。她教他如何保养，然后又拿出一顶金色直发假发。“你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想要做个金发，也许要换换风格，所以苏珊让我也给你备上这顶，这是我见过最好的质量。她在你身上可是一分都没吝惜。”

马丁/四月离开沙龙时才真正意识到胸衣有多不舒服，那双该死的高跟鞋走路简直要命。多丽丝开车送他回家，并帮忙把一大堆包裹搬进屋。马丁领她来到客房，看见屋内的陈设大变样，惊讶不已：满屋粉红、极尽女性化，一张带幔帐的床居中，上面正躺着一套女仆制服。

多丽丝连保护包装都没拆，就把新衣服放进了衣柜。正当马丁从床上拿起那个信封时，多丽丝转过身去。信封上写着“April”字样。里面是一封信，内容如下：

“亲爱的April：

这里是你在家里要穿的新制服。穿这套制服，你就承担起与之相关的所有职责。上个月我还问过要不要雇一名女仆，你说不需要。谢谢你，现在我就不必为解雇别人来聘请我们需要的女仆了。我不指望你只是一个合格的女仆，我指望你做一个出色的女仆。我会在5:30回家，届时我希望看到整个房子干净闪亮。我希望你做女仆该做的一切，并且一丝不苟。

你的新制服里会附带一对丰胸垫，多丽丝会帮你把它们放在合适的位置。别忘了感谢她今天为你做的一切。5:30见。

苏珊”

多丽丝对他说：“好吧，April，我猜你接下来还得换上制服，我来帮你吧，好吗？”

“好的，非常感谢。你觉得苏珊会改变主意吗？你能帮我说服她，让她相信我是真心悔改的吗？”马丁几乎带着乞求的神情。

多丽丝回想着他过去总是那么自信，而现在却显得如此茫然、尴尬，完全不是她印象中的那个人。她认为这都是这场风波带来的震撼所致。她慎重地说：“我觉得苏珊是在用尽可能严厉的方式回应你的不忠，因为你的办公室绯闻让她颜面尽失，她在用这种方式夺回自己觉得被你抢走的尊严。我从未跟你有过问题，也不指望有问题。以前作为马丁，你对我公平、尊重；现在作为四月，我希望你也能尽职尽责，尊重我。我会尽力帮你，但不会拿我和苏珊的关系冒险。我很尊敬她，也理解她的出发点。如果你需要找人倾诉，可以来找我，我会对你坦诚。现在让我们换上制服，你需要帮助吗？”

“是的，我根本不懂怎么戴这些假胸垫，要是可以，你能松松紧身胸衣吗？它快要把我勒死了。”

她在假胸垫背面涂上特殊粘胶，帮马丁将它们固定在胸前。接着，她拿起制服，从马丁头上套了过去，一边套一边说：“我确实不能帮你松开胸衣——我肯定紧度是苏珊计划里的一部分。”当马丁穿上制服、系好围裙，戴上带褶边的女仆帽后，多丽丝后退一步，仔细打量他。“你看起来倒是挺像一个模样干练的女人。既然如此，不妨尽力做好这角色，情况可能没想象中糟。我有点同情你，但我也觉得这都是你咎由自取。你尽力而为，也许苏珊会早点改变主意。过去她总能原谅你，不是吗？只要你打好牌，她现在也会原谅你的。我想这不会是迅速的宽恕，但等她觉得你真的吸取教训了，就会原谅的。我不知道她为你还准备了什么，但我了解你，也相信你能挺过去。祝好运。”“多丽丝，我衷心感谢你为我做的一切，即便只是执行苏珊的命令。我把你当朋友看待，这点没变。”

多丽丝问：“我只有一个问题，希望你如实回答——为什么你从没有向我示好或调情？”

“嗯，我确实幻想过你，但一直对你怀有太多尊敬，也总觉得你的道德底线太高，不会轻易搞什么鬼花招。”马丁坦诚地解释道。

“谢谢你，我欣赏你的坦诚。我知道你会应付得来的，April。我得习惯叫你April，这可不容易。”多丽丝笑着说完，转身离去，只剩马丁一人。

多丽丝刚离开不到一米，马丁就开始寻找一些旧衣服。他发现主卧的门上装了一个新锁，而且被反锁了。他在脏衣篮里翻了个空，只剩下一片空荡。他想起车库里的工作服，但怎么也找不到。最后他放弃了，走进屋内开始吸尘地板。

他正擦拭餐桌，突然意识到苏珊正看着他。她说：“嗯，从这边看房子的一些地方不错，但我想你得花几天时间才能把一切完美搞定。对了，今晚你准备做什么晚餐？”

马丁目瞪口呆，他根本没考虑晚餐。“真的很抱歉，我忘了，也没注意时间。我现在就赶紧做点东西。”

“没关系，今天我就不追究，不过以后可别再犯。我们出去解决吧。”正说着，电话铃响了。苏珊接起电话，只听她对对方说一小时后见。马丁觉得这还算幸运，至少他不用跟着出去。当苏珊放下听筒说：“你得换衣服，我们要和Bill及他的合伙人Ron一起去铁锅小馆吃晚饭。你衣柜里有一条黑色晚礼服，很合适今晚穿。快去换上，然后到我卧室来帮我打扮。”

马丁走进客房，打开衣柜，迅速找到了妻子提到的那条礼服。他脱下女仆制服，换上那件礼服。它的拉链有点紧，扭动了好一阵才拉上，又整理平整。照镜子时，他发现发型需要调整，又补了补妆，然后朝他们的卧室走去。途中，他猛然意识到那已不再是他们的卧室，而是她的卧室。他进门时，看到苏珊正在化妆。“哦，你来了。我想我不用你帮忙了。转过身，让我看看你的样子。”苏珊说。

马丁慢慢转身，后退了一步。苏珊看着他，说：“我有个好主意，明天你可以给支持服务部的员工展示新制服的样式。”

“记住要像你刚才为我做的那样去做，一切都会没问题的。

哦，还有，明天去上班时带上女仆装，以防我哪天需要用到女仆。现在，走吧。带上那只和你的鞋子相配的黑色手提包，到我的车那里和我碰头。”

路上，Martin/April 很安静，脸上带着恐惧的表情。苏珊开口说：“你穿那身打扮看起来很有女性魅力。你知道吗，你或许作为女人比作为男人看起来还要好看？现在我来告诉你接下来该怎么做。你要起床后换上你的制服，化好妆，然后给我煮咖啡。早晨7:30，你要端一杯咖啡到我的卧室，把我叫醒。当我洗澡的时候，我要你把我当天要穿的衣服准备好。接着你去自己的房间，换上今天的服装。在你的化妆区会有两瓶香水，我希望你能多多使用。我希望你和我同时准备好，然后我会带你去公司。你要去见多丽丝，她会给你上午的工作安排。中午左右，我会安排人送你回家。回到家后，你要换上制服，把房子打扫得一尘不染，千万别忘了准备晚餐。我希望最晚在5:45坐下来吃饭。你懂了吗？”

“嗯。”是Martin/April唯一能挤出的回答。

“你有什么问题吗？”苏珊问。“有什么我可以做的，让我们回到这一切开始之前的状态？你知道我真的爱你，我不想失去你。”Martin/April 坚定地说。

“只要你按我说的去做，当我觉得你在女孩面前可以再次信任时，我会告诉你。你让我受到了极大的羞辱，现在我脑子里想到的只有报复。我不喜欢这样，但我绝不会容忍你对任何出现在你面前的女人垂涎！你最好把每件事都当成必须做到最好，这样对你来说会更快、更容易。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吗？”苏珊冷声道。

“是的，我明白了。”Martin/April 悲伤地回答。

他们来到那家晚餐俱乐部，当他和苏珊走进去时，Bill走上前给了苏珊一个吻。Bill说：“马丁没反对签那些文件吗？我真不敢相信他会就那么签字，连吭声都不吭。”

苏珊回答：“没有，非常简单快速。他从来没有反对，毫不犹豫就签了。”

Bill又说：“你这位朋友是谁？她看起来真漂亮又端庄。”

苏珊揶揄道：“仔细看看，好好记住，因为你见过她很多次了。”

Bill惊呼：“我的天啊，真的是你吗，Martin？”

Martin说：“是的，现在我的名字是April。”他突然意识到这是他第一次承认自己的女性身份。

Bill追问：“你当初没反对签苏珊让你准备的那些文件？你是在没有受到任何威胁的情况下签的？”

April如实回答：“在签字时，我没有提出任何异议，苏珊也没有使用任何威胁手段。”他太尴尬，没说自己直到苏珊给了他副本才看文件。

他们被领到一张桌子旁，享用了一顿安静的晚餐。Bill开始对苏珊示好，她并没有阻止。用餐结束准备离开时，Bill又厚吻了苏珊，说想约她出去。苏珊笑着调侃：“我大概很快会有空，但现在公司和家里都太忙，连约会的时间都抽不出。等我准备好了会告诉你。到那时候，我大概兴奋得约会全程都得在卧室了。”

Bill热情地回答：“等你去我卧室看看吧，里面应有尽有。如果你想，它可以变成性爱宫殿。随时告诉我一声。”

April站在那里，满脸都是嫉妒。他/她心里明白这是妻子的报复，但还是很痛苦。

离开后，在回家的路上，苏珊说：“你知道吗，也许和Bill约会也没那么糟。你对偷情很在行，可以给我提提建议。”她得意地说。

“苏珊，我多少次跟你道过歉了？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我该做些什么才能让你相信？”Martin/April说。

苏珊尖刻地回答：“April，当我收拾完你，你只要一想到要背叛我就会浑身发抖。我已经告诉过你我的要求了。”

回到家，苏珊对April说：“脱衣服，去洗手间跟我会合。快去，别磨蹭。”

April在浴室与苏珊会合，她为他解开束缚他的紧身胸衣。感觉终于摆脱束缚，他的小弟弟立刻勃起起来。

“别想着用那玩意儿。等我觉得什么时候能让你用，那还得看情况，说不定永远都用不上！”她语气冰冷，毫不含糊。他的“工具”立刻缩了回去，苏珊满意地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她往April浑身喷了泡沫，然后留他独自站着，泡沫在他皮肤上发出微微刺痛感，他默默站着。大约15分钟后，苏珊示意他进淋浴间。当他打开花洒，看到从脖颈往下的全身毛发随着水流消失在排水口。冲洗结束后，苏珊递给他一条毛巾，让他留在那里不要动。她出去片刻，回来时手里多了一条新的胸衣绑带，便开始换掉旧的。她让他穿上新带子，然后尽可能地把它系得更紧。April发现比之前更加难受。

“你就不能松一点吗？太紧太难受了。”April抱怨道。

“——不，没关系。你会发现它还会越来越紧。当我去拿额外的绑带时，和Marlee聊过，她告诉我这种绑带放在冰箱里会变紧。你猜怎么着？放在冰柜里效果更好，而你这条就是放在冰柜里的，所以你要做好准备，它会越来越紧。现在去穿上你的睡裙，到客厅来陪我。”苏珊命令道。

April回房，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带蕾丝的紫罗兰色长睡裙，穿好后慢慢走回客厅。苏珊抬头看了他一眼，严厉开口：“回去把配套的拖鞋也穿上！我把这么多漂亮的东西都给你配好是为什么？衣服、鞋子都是一套一套的，现在快去，别磨蹭。”

April又回到衣柜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景象。地面上摆满了各种颜色的高跟拖鞋，最矮的鞋跟也有至少六英寸高。他找到了配套的那双，穿上后，小心翼翼地踩着高跟鞋回到客厅。苏珊微笑着说：“这就对了。给我调一杯酒，用托盘端过来。用厨房里那些托盘，就放冰箱上面的那种。现在你的身高增加了，拿取应该不成问题。”说完，她看着他去厨房，一边笑出声。等他端回酒后，她又说：“你最好早点去睡，因为明天对你来说是个重要的日子。”

星期二早上，April六点起床，先煮咖啡，然后去换上女仆装。他化了妆，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化得还不错。接着他回到厨房，开始准备早餐，做了培根、鸡蛋、吐司和咖啡。吃完后，他看到时间是七点十分，然后开始为妻子准备早餐，到七点二十八分做好后，端着托盘去她卧室。

“早上好，亲爱的，早餐好了。”他这样叫醒她。她睁开眼看到托盘，微微一笑。然后审视了已经女性化的丈夫一番，惊讶于他的模样竟出乎意料地好看。

她吩咐：“帮我拿出那套深蓝色的套装，还有配套的蓝色内衣，再拿上我的蓝色高跟鞋。”等他把这些东西都拿出来，摆在她以前睡的那张床脚时，她又说：“去给我开热水，我马上就来。”

走进浴室，她告诉April：“今天就穿那条全裙摆的搭配双层撑裙的裙子吧。把剩余的制服都放到车里，还要有你的女仆装和配套的鞋子一并放进去。”

在去公司的路上，苏珊向他讲解了他要如何展示这些服装，最后穿紧身铅笔裙。她告诉他，展示完这些服装后，换上女仆装回到会议上。会议结束后，多丽丝会告诉你上午剩下的工作。

到公司后，苏珊径直走向她的办公室，April则去找多丽丝。离员工会议还有半个小时，多丽丝对April说：“我这边没有特别的任务给你，除非你自己有什么想法，否则就去帮这些女孩们做点工作吧。”

April回答：“我有一个软件程序，想把它装到系统里。它能把所有房源列表出来，并且带有搜索和打印功能。经纪人只需要输入他们想要的条件，匹配的房源就会出现。我手头有这个程序已经有段时间了，但从来没装到电脑上。如果可行的话，能帮大家节省很多时间。”

多丽丝让他会后就去把软件装上。九点时大家都已来到会议室，April坐在角落，低着头。苏珊开始会议，告诉大家：“我们的经纪人们都穿着红色西装外套和白色裙子或裤子，在全城都很醒目、一眼就能认出来。我认为支持人员如果能和销售人员的形象相辅相成会更好，所以我和Marlee’s 联系了，让她提供我们想要的方案。我们的新支持人员April想让你们先看看有哪些选择，所以她将为大家展示一些可能的服装款式。”

“April总是在外面找乐子，所以我们开始表演吧。April，站起来，给大家展示一下你现在穿的这身装扮。”

April站起来，缓缓转动身体，让所有人都能看到她的服装。她听到有人低声议论，有些人认出了她。展示完这身衣服后，她走进隔壁多丽丝的办公室，换上了一条A字裙，然后又回到大家面前。接着，她又换上铅笔裙和那双更高跟的白色高跟鞋。当她展示这套新装时，苏珊说道：“要不是让April来走秀，她肯定要气炸了。现在还有额外福利：Marlee同意我们在那里购买任何东西都享受七五折优惠。不仅限于工作服，凡是她卖的任何商品都能打折。我们会在六个月后评估这一安排，但在此之前，就把它当成在这里工作的额外好处吧。现在，大家为April的模特表现鼓掌！”话音落下，所有女孩都鼓起了掌。April又回到多丽丝的办公室，换上了她被指示穿的女仆制服。待她重返会场，只在门口迈进一步，就在那里等候。

苏珊看见她，便说：“我决定给当选‘本月之星’的人颁发奖励。正如我之前所说，April总是想找点外快，而且我发现她当女仆相当不错，所以获奖者将免费享受她一天的女仆服务！怎么样？April，上来给我们展示一下你的女仆装吧。”马丁恨不得钻进地缝，但还是走到妻子办公桌旁，缓缓旋转了一圈。会议结束后，他回到多丽丝的办公室，换上铅笔裙和白色衬衫，开始安装新程序。

工作约一个小时后，多丽丝走进来问他进展如何。他回答：“挺好的，我差不多完成程序安装了，也快要开始录入房源列表了。”

“所有的都要录入？”多丽丝追问。

“是的，这可得花点时间，至少要两整天，也许还要第三天的一部分，如果我的估算没错。可惜我这里只做半天，那得拖到下星期，不过我不介意。下午苏珊要我在家里做些事情。”April以柔和的语气回答。

多丽丝说她会和苏珊商量，看看能不能让他全日来工作。她走向苏珊的办公室，告诉她April在做一个项目，可能要忙到下周，因为他只上上午班。苏珊说，如果她想让他全天来，就随她安排。多丽丝表示感谢，正要离开，苏珊让她叫April进来一趟。

April走进办公室，苏珊说：“April，多丽丝告诉我暂时能全天用你。我答应了。回家后，我希望你继续履行女仆职责。所有的洗衣、打扫和熨烫都由你负责，任何懈怠都不允许。明白吗？”

“明白。”April轻声回答。

“好，那就回去干活。午饭钱准备好了吗？”苏珊问。

“没有，我都没想过。就不吃午饭了，我也能瘦瘦身子。”April答道。

“没有，得保持体力，说不定午休时要用上。给你二十美元，从你的工资里扣。照我付给你的最低工资算，留给你的也不多。”苏珊说，“你看，我付的是你的价值，等我看清你的价值后，再谈加薪。现在是秘书最低工资。”

April回去继续他的项目。中午，他陪多丽丝去了家价钱便宜、专为秘书和白领设的简餐店。午饭后，April一直忙到下班，惊讶时间过得如此之快。

回家的路上，苏珊告诉他回去要清洗所有窗户。她在一家得来速快餐店买了晚饭，然后回家。到了家，苏珊先让他吃了那份晚餐，接着让他赶紧干窗户。等他干完已是天黑，又累又困。苏珊让他去洗澡、刮胡子，换上睡衣，到客厅陪她。

他进客厅时，苏珊说：“我不知道你跟多丽丝谈了什么条件，但到本周末你得拿出成果，否则有大麻烦！”

周三几乎和周二一模一样，只是回家后他还得洗衣和用手跪地刷厨房、浴室地板。正刷浴室时，苏珊出现，看到他，笑着说：“你这样刷地挺好看，也许办公室的地板也该你来刷。周末你可得去打蜡。”

周四刚吃完午饭，他录入了最后一批待售房源。他试运行了一下，连他自己都惊讶：这个程序太棒了，物超所值。他请多丽丝坐下，向她演示程序，多丽丝也亲自试了一遍。她说：“现在所有电脑上都有这个程序了吗？谁都能用？真的这么简单？”

“是的，全部都可以。”April自豪地回答。

这时，资深经纪人卡罗琳走进办公室，向多丽丝要几条房源给客户看。多丽丝输入客户想要的房型，屏幕上立刻出现十条列表。April指给她看打印按钮，多丽丝一按，打印机开始工作，几分钟内就打印出十条房源资料。卡罗琳为获得信息的速度惊叹，多丽丝对她说：“你是首位体验我们新系统的，经April亲自搭建。”

卡罗琳冲多丽丝微笑，俯身在April脸颊上亲了一下，说：“干得漂亮。如果你保持下去，我们将始终领先。这个程序用起来难吗？”

多丽丝回答：“真的很简单。我会有空一一教你们，用之后再练习。或许明天会议后，如果你们有时间，我就演示。”

“我会挤出时间的。”卡罗琳说完，去见她的客户。

多丽丝转向April，说：“你做得真不错。我会向苏珊推荐给你涨薪。你真是位很棒的女士，但当这一切发生时，你为什么不反抗苏珊？”

April回答：“我本想告诉她去见鬼，但后来意识到我确实爱她，想让她留住我。也想告诉你，我很感激你在整个过程中对我的善意。”

多丽丝说：“不难，你作为女人很可爱、很温柔，有种我更喜欢你现在这样而不是当Martin的时候。我知道这对你很艰难，但你比其他女同事更有女性魅力，也比我想象中更有感情。”

马丁眼眶湿润，拿纸巾轻轻拭泪，低声说：“谢谢你。”

这时苏珊出现，说是该回家了。多丽丝告诉她，如果下午有其他安排，明天不用April也行。苏珊道谢后离开。

回到家，吃过晚餐，苏珊又让April刷厨房地板。她说：“把桶准备好，我去拿抹布。”不一会儿，她拿来一条新的马丁平角内裤，剪掉松紧带递给他，说：“至少还算物尽其用，拿来当抹布正好。”马丁无奈地开始刷地板。

周五早上，苏珊到公司后，多丽丝迎她进办公室。苏珊坐到多丽丝桌前，多丽丝说：“昨晚我在这里研究April安装的程序到晚上七点半，我要给你演示一下，你绝对想不到它能做什么！”

多丽丝向苏珊展示了程序的所有功能，结束时正好赶上员工大会前几分钟。她们决定在会上公布这个系统，苏珊表示会让多丽丝按自己的安排教导经纪人和支持人员。

大会进行得顺利极了，人人都想马上学习程序。多丽丝带大家到电脑前演示，然后让他们分成两三个小组，在其他电脑上操作。若有问题，多丽丝或April都会解答。两个小时后，全体人员已熟练掌握并赞不绝口，苏珊满怀喜悦地看着这一切。

中午，苏珊让April去取她的东西，因为要回家。她低声对多丽丝说，今天下午她不回来，让多丽丝下班后关门。回到家后，苏珊让April脱光上身去洗澡，等他擦干身体后再到她的卧室。April照做，走向妻子的卧室。

他一进门，苏珊说：“这一周真是不容易，我需要放松一下。你这周表现得很好，也接受了惩罚。现在，我需要你现在就满足我一个请求。我想要Martin那样做爱，就像我们以前那样。”Martin微笑着，搂住苏珊，开始亲吻并抚摸她的胸部。他们在床上热烈而深情地拥吻、交合，享受激情后的余韵。

苏珊轻声说：“我爱你。现在你可以恢复成Martin，但别忘了我要你忠诚于我、忠于我们的婚姻誓言。绝不会有下一次。你有什么要说的吗，Martin？”

Martin回答：“我爱你，绝不会有下一次。”

你就是我所爱的人，我本不该以任何方式、任何形式让这份爱陷入危险。

我真的很抱歉我伤害了你。你知道到了周三，我竟然有点享受作为April的感觉，周四时Carolyn对我表现出的关心超过以往任何时候。

那就像是一种接纳。你这是在说不再要April了吗？

“我的意思是我爱你，而惩罚已经结束。就我而言，April可以消失了。”

“那奖励呢？‘本月之星’员工一天的April服务不算数了吗？”Martin问。

“我会请专业的女佣公司来做替代服务。”Susan回答。

“可你确实告诉过他们要April来服务。”Martin反驳道。

“你是想继续做April吗？”Susan问。

“说实话，做了段时间April后我轻松多了，员工们对我的态度实际上比当Martin时更好。我真的很享受他们对那个软件方案的热情评价和感谢之词。如果我不必再穿那个紧身束腰和那双极高的高跟鞋，我倒是不介意继续当一阵子April。”Martin笑着回答。

“只要你在我需要你做Martin的时候还是Martin，我不在乎。至于那些文件，我从来没动过。你依旧是公司的合伙人，银行账户也没变。但以后签字前，多看看内容，明白了吗？”Susan说道。

他们又拥抱又亲吻，接着Susan说：“去穿上一件裙子和高跟鞋。我正要和我的新女友April去购物。既然有Marlee给的25%折扣，咱们就用起来。给你买双新鞋、几件新裙子，或者任何你看上的衣服。”

读者评论

shalimar (05/06/2002):

不错的故事。篇幅虽短，却做得很棒。我个人很想知道接下来几周或几个月里，这位新女巫会发生什么。——shalimar

JoAnnCd (05/06/2002):

我同意其他评论者的观点；我也希望看到更长一点的故事……不过，我更想了解詹姆斯在遇到那个巫师之前的生活细节，以及他的变身过程。当然，变身之后的故事也很吸引人，比如说，我们这位新女巫的新名字是什么？？？总的来说，这是个非常棒的故事。愿神与女神保佑你。——JoAnnCd

Steve Zink (05/07/1999):

哎呀哎呀哎呀！这么短的故事居然能写出这么精彩的SRU大冒险，真是太给力了。要是能多写点我们这位新女巫接下来那几天发生的事，尤其是让人知道她名字的情节就更棒了。继续加油！

bashful (05/07/1999):

短篇小说通常难以传达长篇故事那种情感和质感。但在这个案例里并非如此。当我们年轻的未来女巫走进来时，我仿佛身处那家店，与那位老巫师一起。我赞同Steve Zink的观点。如果能看到更多关于这位女巫以及她未来冒险的故事就太好了。不过这很简单，你只要去写就行了。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