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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变的命运:老姨妈艾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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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克托(Victor)发现,当他的妻子找到一枚古老的纪念章时,他的梦想成真了。但是,很快夫妻之间的竞争就在他们的婚姻中产生了新的紧张关系。当艾达姑妈(Aunt Ida)决定探访这对夫妇时,她能否帮助维克托(Victor)和珍妮特(Janet)更好地理解对方的视角呢?
故事正文
改变的命运:老姨妈艾达
作者:Sarah Miller
随着门在她身后“砰”的一声关上,珍妮特热情地向丈夫维克托打招呼。她放下手里的购物袋,一把抱住了他。
“嗨,维克!哇,这套衣服挺不错的。你什么时候买的?”
“昨天,在市区的时候买的。你有什么好东西发现没?”
“有啊,等会儿我给你看看。我给你准备了一个小惊喜。但你一定得告诉我是在哪儿弄到的那条裙子——我想借来穿或买一件一模一样的。”
没错,维克穿着裙子。他做了多年的异装癖者,一度差点发疯,直到一年前才最终把这件事告诉了珍妮特。令他惊讶的是,她非常支持。虽然以他的身型和体态,他永远也无法真正伪装成女人,但珍妮特并不介意他在家里穿女性化的衣服。她发现,这样可以让他变得更加细心、更加温顺,也因此他们的性生活质量大幅提升。这番坦白不仅拯救了他的生命,也挽救了他们的婚姻。不过他有时还是会走神,徒劳地幻想要是能打扮成那样出门,却不用担心被人拿棒球棍砸到该有多好。
“嗯,”维克接着说,“我是在约兰达的旧货店发现的。昨天她只有这件能让我穿。我想她应该没有别的了,而且这件肯定不适合你,抱歉。”
“哦,好吧。不管怎样,帮我把这些东西拎上楼。几分钟后我给你看小惊喜。”
他们一拽一拽地上了楼梯,维克帮忙拎着所有包裹。她让他先去书房,然后自己开始拆包。几分钟后,她叫他过来。
“好了,现在,脱掉衣服,”她命令道。
“诶?我的惊喜就是你要来糟蹋我?”
“不,亲爱的。相信我,全都脱了。”
他耸耸肩,把裙子从头上脱下来,然后又脱下文胸和内裤。按照珍妮特的要求,他闭上眼睛,感到有什么沉甸甸的链条搭在脖子上。睁开眼时,他发现自己戴着一个沉重的青铜色勋章,边缘刻着一些扭扭曲曲的文字。
“你让我把衣服全脱光就是为了戴条项链?”他问道。
“不,傻瓜,但你喜欢吗?”
“其实有点难看,看起来像是个老嬉皮士会戴的东西。”
“我想着你会慢慢喜欢的。现在闭上眼睛,我可没说你能偷看。”
他照做了,不久便感觉她把什么东西压在了勋章上。
“好了,你可以睁眼了。”
他睁开眼,立刻感到有些不对劲。皮肤仿佛发出嗡嗡的麻刺感,他从下体传来一股明显的异样触感。低头一看,他的阴茎正在眼前一点点缩小。根本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伸手抓住它,发现睾丸也在快速收缩。他抬头看去,只见珍妮特满脸洋溢着兴奋的笑容。不一会儿,他的男性生殖器就变成了女性特征。他注意到新形成的阴道真实得能轻易塞进一根手指。他不断摇头,试图把自己从梦中唤醒。与此同时,皮肤依旧麻刺刺的,全身的体毛也消失得干干净净。他发现自己的身高也矮了不少。对着全身镜,他看着自己的身体继续缩小,并呈现出更加女性化的曲线。他感觉到乳房开始胀大,不久便随着动作而晃动。他的面容变得更为纤细姣好,头发也渐渐变长,落到肩头。自从勋章戴上头顶,过了整整三十分钟,维克在镜中看到的已经是一位非常美丽的年轻女子。他就那样愣在原地,完全震惊了。
“哇!”珍妮特惊叹道,“你变得太完美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鬼?虽说我一直都想要这个,但这不会是真的。我醒来肯定会特别失望。”
“不会的。这是真的。我几周前在当铺里发现了这玩意儿。我怀疑它是赃物,但当铺老板坚称不是。还记得琳达吗?她是我大学时的室友,现在是博物馆的策展人。”她停顿了一下,直到得到肯定的点头才继续说,“我拿给她看过,她还挖出了不少有趣的资料。那些资料足够有趣,她差点就不肯把它还给我。它叫做‘祖罗勋章’,来自非洲,据她判断很可能是青铜时代的,价值无可估量。但更厉害的是,它还有个小功能,你刚刚就体验到了。”
珍妮特伸出手,给维克看她拿在手上的那条内裤,那正是她刚才压在勋章上的东西。
“只要有人戴着勋章时,任何接触它的东西都能让佩戴者变成那东西原主人一模一样。我借来的这条内裤是约兰达女儿的。另外,你至少要12小时后才能再变回去——至少神话书上是这么说的。”
“这真是太怪了。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不过我现在该穿什么?看起来我比你小了一圈。”
珍妮特只是朝床上一摊衣服指了指。维克之前忙着脱光和变身,根本没注意到。现在抓起衣服就迅速穿上,完全沉浸在能把它们穿上身且贴合得刚刚好,还显得格外好看的快感里。
“好了,”珍妮特说,“再来一个惊喜。你就在这里等着。”
她拿起勋章走进了浴室。三分钟后,她光着身子、只戴着那枚勋章回来了,又抓起一条维克的内裤贴到勋章上。很快,她就长出了维克原来的生殖器;再过半小时后,她与维克简直成了双胞胎。维克目瞪口呆地看着,这玩意儿能带来太多乐趣了。
珍妮特终于转过身,露出一抹狡黠的笑,“现在该试试这‘新玩意儿’怎么用咯。”她眨了下眼。维克脸色一下子煞白。之前他根本没想过这一步,该来的既让他恐惧又让他兴奋。但他灵机一动,先提议出去吃晚饭,再说晚上要不要来点甜点,争取到了些时间。
接下来的三个小时里,他们穿着新身体的衣服,练习各自的新角色。珍妮特还花了二十分钟给维克化妆,然后两人出了门。开车的是珍妮特,用的还是维克的驾照。晚餐定在一家小意大利餐馆,他们在那里勉强有了一点亲密。即便如此,谈话仍旧轻描淡写。两人费了不少劲儿才能让自己的举止与新身体相符,但似乎没人看出异常。
终于,维克的天命之刻到来了。两人回到家,把门锁好后,珍妮特一把抱起维克,拎着他上了楼。她的新力量强大得惊人(虽然维克心想,明早她的肌肉肯定要酸痛——并不是说他的身体之前多好)。但维克并未反抗,反而将珍妮特拉进了床上。眨眼间,两人又再次脱光,全身都兴奋不已。当珍妮特进入时,维克险些喊出声来,那种感觉实在过于愉悦;随着珍妮特开始抽送,他更加陶醉。几番高潮过后,他几乎没注意到珍妮特何时完事。两人就那么躺着许久,珍妮特的新阴茎还留在维克体内。不一会儿,珍妮特的下体再次勃起,将维克带到新的快感巅峰。最后,他们互相搂着,渐渐在对方怀中酣然入睡。
终于迎来了周末。珍妮特和维克越来越多地借助勋章变换他人的身体。维克曾几次变作约兰达那大约25岁的女儿的模样,也几次变成珍妮特本人。但最近他们决定尝试更多不同的对象。约兰达家总能源源不断地提供新目标,购物多数由珍妮特负责,所以惊喜往往落到维克头上。但无论如何,他们从未知道下一刻会成为什么人。珍妮特永远是男性,但她体验过大约16岁到60岁、不同种族的身体;维克永远是女性,也经历过同样的年龄和种族跨度。每一次都刺激无比,但也有过几次不那么愉快的插曲。比如有个周末,维克变成了一个35岁、身材高挑的金发女郎。那段时间很有趣,直到他在周日晚想变回自己时才出事——他才知道自己整天下午不断腹痛,原来在来月经,勋章此时根本不肯让他恢复原貌。于是维克体验了作为女性的又一面,正是他最不想经历的那一面。珍妮特只好帮他请了四天病假,直到他才能拿回自己的身体。在那段时间,她都强忍住笑脸。
当他们变换到相互“匹配”的身体时,通常会一起出门玩乐。有几次珍妮特保持女性身份,或者拿约兰达女儿的身体去逛街。维克也借此学到,作为女性被陌生男人搭讪是什么感觉——而有些人搭讪得相当离谱。在一家热门酒吧的一个夜晚,他被邀请上UFO、被邀请去生存主义者训练营、被邀请生孩子,还偶遇了猫王。维克暗自庆幸,在这座城里他并不是真正的单身女性,不然真得太难熬。经历了这次和其他几次几近灾难的经历后,他们不再一起以女性身份外出。如果出门,珍妮特总是拿男性身体;反正她也越来越喜欢那种体验。
但这周末,珍妮特玩得比平常更过火了一点。她又把勋章拿出来,维克感到那熟悉的麻刺感。他看着自己的生殖器消失(每次看到这幕他都激动不已),体毛也全都掉了。但在他身体缩小时,臀部并未显现女性特征,也没有乳房出现。最终,他停止了缩小。珍妮特此时高高在上,俯视着他。
“哦,拜托,珍妮特,”他用极小的声音边看镜子边抱怨,“我该几岁啊?”
“我想应该是五岁左右吧。我就觉得,既然你喜欢当个成年女人,应该也体验一下当个小女孩的感觉。况且,艾达老姨妈要来过周末,你也知道我们骗她说我们有个女儿。”
“她是你的姨妈,而且这主意本来就是你出的。所以现在Vic得离城,你就要扮演Helen。她星期天下午就要走了,你好好享受一下吧。拜托。”
“你他妈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她要来?我们俩都可以躲出城的啊。”
“现在可要学学规矩,Helen,要友善点。我知道她有点霸道,但基本上人还是不错的。而且你可真想出现在她的遗嘱里,对吧?”
“好吧,那我就是Helen,不再是Vic了。我会配合的。只要你确保她准时走。星期一上午我有个非常重要的会议。”从一个五岁小女孩嘴里说出这些话多少显得有些荒诞,但Janet还是点了点头,然后把那枚勋章给藏了起来。可不能让老艾达姨妈发现了。
对Helen来说,这个周末简直漫长得无法忍受。艾达姨妈最爱掐人脸颊,到她要走的时候,Helen的脸颊都被掐得有点发红发痛。而且Helen无聊得快要发疯。Janet匆忙买了一堆玩具,大多是洋娃娃,花了不少钱,可Vic对这些小女孩的玩具毫无兴趣。Janet觉得这很遗憾,因为成年女性的行为举止多少都受这些玩具影响。她一度想,让Vic再当几周小女孩,好让他长记性。但眼下他们只能应付艾达姨妈。老人家没见到Vic确实有些失望,但她说自己也明白有时候得作出牺牲,Vic养家糊口能力强,不来一次也算合情合理——要是她知道Vic到底在忠于什么,怕是要当场心梗。但总算熬过来了,艾达姨妈真心觉得这次探访挺愉快的,终于在周日下午离开。Janet为了惩罚Vic的坏脾气,就让他以Helen的身份待到睡觉时间。Vic并不开心,但临睡前两人又和好了。他们不管吵得再凶,也总要和好。
下个周末就是报复时间了。Vic变成了Janet,而Janet成了一个四岁的小男孩。多亏他们习惯轮流决定变成什么样儿,这给了Vic升级报复的机会。Janet对当小男孩一点儿也不感兴趣,就跟Vic当Helen时一样。玩玩具士兵、塑料枪对她没吸引力。现在她才明白自己让Vic吃了多少苦——至少她没被掐脸颊。
这场“战争”似乎一触即发。再下一个周末,Helen只有三岁,还要穿尿布。这当然让Vic很不爽。更糟的是,她一直让他这样待到星期一早上,害得他上班迟到,一整天都乱套。
Janet预见到事态会升级。她心里明白是自己先挑起事端,就让Vic把她变成了一个两岁的小男孩。可Vic在选尿布时一不小心买错了,她结果成了一个十一个月大的婴儿,连说话都不会。虽然Vic发誓那真是个意外,Janet却火冒三丈。变成婴儿已经够糟心了,还不能讲话,简直是要她命。Janet可喜欢聊天了。
于是这周末,她给了Vic一个特别惊喜。她保证婴儿大战已经结束。像往常一样,她让Vic闭上眼,拿出那个“物件”。当它接触到勋章时,Vic再次感到熟悉的麻刺感,只是这次明显更强烈。他知道这意味着更剧烈的变化。他纳闷会变成什么?难道她又骗他,变他回婴儿?
果不其然,先是转换了他的男性生殖器,变成了女性器官,一切看上去还算正常。可接着就出问题了——他的全身毛发,不,连头发也都脱落了。他继续缩小,超过了他预想的成年女性的最小极限。看来她是骗他的。他得想办法好好报复。然后他注意到浑身开始长出一层浅浅的绒毛。他心里骂道:这TM是怎么回事?
“这是什么,Janet?”他厉声问。
“嗯,”她回答,“你不是喜欢变成那些奇异的女人吗?我想这次给你更奇特的体验。再等等,你就知道了。”
他对着镜子看着那层绒毛逐渐变成明显的皮毛。他的臀部变形,不得不趴在地上,用手和膝盖支撑身体。腿骨伸长,脚骨融合,脚趾变成了爪子,指甲变成爪甲。尾巴从脊柱处蹿出,把他吓了一跳。变化一路向上延伸,直到肩部,他发现自己只能用前肢支撑身体。那对前肢也变成了犬脚,手掌结构类似后脚。变化继续沿着颈部和头骨上移,嘴巴和鼻子拉长成口吻,耳朵变得软塌塌的,转到了头顶。半小时后,Vic彻底成了一条母杂种犬。为了让他不能讲话,她真的下了狠手。
“哦哦,这太酷了,”她对“他”说,“对了,你现在叫Fifi。我知道你并不是贵宾犬,但我就喜欢这个名字。”她给他套上项圈,继续说道,“我希望这次是我们这场‘小战争’的终结。你知道我永远掌握最后一句。如果你答应,我就不会让你一直这样,好吗?”
Vic觉得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投降。他很怕她真把自己永远留作Helen,但这次的变身实在太可怕了。他只能点点头。
“好,”Janet宣布,“这周末你好好表现,明晚我就变回给你。到时候我们就各自放下这事,继续好好玩。我也想我们的出游了,你呢?”
Fifi又点了点头。
Janet把他放到院子里。他摇摇晃晃地爬出去,四条腿真的很难控制。Janet不确定他对大小便的控制力如何,就让他整天呆在外面。他用爪子嗅来嗅去——这种嗅觉简直神奇,尽管眼前的毛发挡住了视线。他的视觉也变成了单色,但对运动物体的感知力强得惊人。看到一只松鼠在动,他当然就追了上去。当时觉得很有意思,可后来他自己暗想,自己到底是不是要变成一条真正的狗。他没注意到Janet在一旁看着还在偷笑。他在院子里大小便时又尴尬又别扭。可总体来说,他很无聊。最后他就蜷在门廊上睡着了。
晚餐时Janet才让他进屋,谢天谢地给他吃的是人类食物,尽管得从地上的碗里吃。整晚她都让他待在屋里,只在睡前赶他出去上厕所。
星期天也大同小异。到晚饭时,用四条腿走路已跟两条腿一样自然。但他仍然无聊。狗的生活并没有想象中有趣。最后,在吃完最后一顿“狗粮”后,Janet把勋章挂到他脖子上,又让勋章碰了一下他的一件衬衫。十五分钟后,他终于能直立行走;到半小时刻度时,他自己的生殖器也终于长了回来。Janet得意地看着,想着他还能如何反击,却知道自己不会让他有机会。Vic转身走了出去,一句话也没说,但还戴着勋章。Janet的得意笑容有所动摇,但她依旧期待他会回来大吵一架,好让一切回复常态。
Vic余下的晚上在卧室里度过,把门反锁了。他在挣扎,不知道该如何对付Janet。
第二天早上,Janet醒来发现Vic已经出门上班了。她对昨晚被锁在门外有点生气,但也能理解他的心情。她只希望他能跟她好好谈谈,这样也许一切都能解决。他们以前总是这样。
当她终于进入卧室时,惊呼出声。Vic的衣服散落一地,行李箱也不见了,连浴室里的东西都被搬空了。她呆站在那里,不敢相信他会就这样离开。她想,他肯定只是一时生气,过两天就会回来的。
可两天过去了,他依然没回来。而且那枚勋章显然也被他带走了,因为她翻遍全屋也找不到它。她生活中的乐趣全没了。她终于决定打电话到Vic的办公室。
“Vic,是我,”她开口说道,“你为什么就这么走了?你到底为什么这么生气?”
“又是你那种恶毒的‘玩笑’吗?”电话那头他回答,“你最后那次真是越界了。我律师都准备好离婚文件了,我希望你能签字。”
“离婚!这只是个无伤大雅的恶作剧而已,你也太小题大做了。”
“不,我不这么认为。你已经证明你不值得信任。听着,我现在很忙。如果你想继续这件事,晚饭后我会过去。我还要拿回我的衣服。”
“好吧,我会在家等你,但是……”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电话那头拨号的忙音。
当Vic走进家门时,Janet扑上前想要拥抱他,他不得不把她推开。
“听着,”他开口说道,“我不是来和好的。你说过我们不要再玩这些游戏了,可结果一个周末我就被变成了狗。那并不好笑。我觉得我已经不再喜欢你了。我无法再信任你,你也根本不明白为什么。所以我会说得很直接——再见。”他径直上楼去拿更多衣物,Janet跟在身后,泪流满面。
“哦,上帝啊,”她哭喊,“那只是个无伤大雅的恶作剧而已。我可没说过不再和你玩游戏,我只是说不会再把你变成婴儿。那次我没变你成婴儿啊!”
“是啊,可谁会想到你还会这么干?你明明是故意羞辱我,我可不打算原谅你。”
“求你回来好吗?我真的没有恶意,而且绝不会再这样了。我们能不能就此揭过,继续享受我们的周末?我好想念我们一起出去玩。我想念你。”
经过一番情感拉锯,Vic终于心软。他到店里退了房,回到家时发现Janet已换上了几套非常性感的衣服。
但他此刻并没有心情。他告诉珍妮特,她必须重新赢得他的信任,而他不确定她该如何做到。但只要那枚勋章被放到别处,他至少愿意和她们住在同一屋檐下。事实也是如此,那枚勋章被锁在了一个保险箱里。
数月流逝,Vic逐渐原谅了Janet。又过了五个月,他们才再次发生性关系,这次重归于好可谓是他们修复关系的又一重要分水岭。在此之前,两人一句关于勋章的闲话都没提,直到某年盛夏的一天,Vic回家却迎来了坏消息:老艾达姨妈又要来拜访了。这一次,她既想见到Vic,也期待见到Helen。得知这个消息后,他们慌得一塌糊涂,一直忙到深夜才有了主意。最后想出赢牌方案的正是Janet。显然,他们不想把这枚魔法勋章的秘密外泄,但他们认识一个早就知道这玩意儿的人——Linda。只要说服她周末来扮演Helen就行。
令人永远惊讶的是,Janet和Linda简单商量后Linda便同意了。作为交换,她只提出一个请求,Vic虽心有不甘却还是答应了。从此勋章不得不重见天日。
于是,有那么一个周五夜晚,老艾达姨妈如约而至,却看到Helen已经乖乖上床,而Vic和Janet则忐忑地等待着她的到来。他们聊了聊家里的近况,随后各自回房就寝。因为工作和对下周行程的紧张,Vic尤其疲惫。
周末进行得很顺利。Helen任由人掐脸颊,Vic和Janet也忍受了长辈的盛气凌人。他们其实很享受老艾达姨妈讲述旅行见闻的故事,连Helen也被吸引得目不转睛——对于一个六岁的孩子来说,这着实令人惊讶,艾达姨妈这样想。而艾达姨妈也很喜欢陪伴她重孙女,这正是她来访的主要原因。毕竟,Vic是家中独子,也是这一支家族的最后一人。艾达姨妈不过是想确保家族香火得以延续。
当艾达姨妈在周日晚离开时,众人都松了口气。要是一直这样下去,他们可真要被折磨死。Vic曾想要不要干脆稍微实话实说——告诉她他们只是临时“借”了个小女孩当Helen。但很快连来凑人情的Linda也反对这个主意。他们决定先观望艾达姨妈会有什么举动,好歹还能保住那份遗产。
现在该轮到Linda兑现她的小心愿了。她戴上勋章,将Vic的一件衬衫贴到勋章上。Vic无奈地叹了口气。等到Linda变成了他的“孪生兄弟”后,他又把勋章戴到自己脖子上,并拿Janet的一条连衣裙贴了上去。Janet有些被冷落的感觉,但这毕竟是她欠Linda的情分,毕竟Linda一直想体验做个男人的滋味。而且,作为她多年的挚友,如果她和Linda(此刻住在Vic的身体里)来个女人对女人的那一套,也会让人觉得怪怪的。所以大家一致决定:Vic来变成Janet,Janet就歇一歇,或者自己试试换个身体,给Vic一点新鲜感。为了帮Linda这一“大忙”,Vic整整请了一周假。毕竟让Linda变成一个六岁小女孩,可不是什么小恩小惠。
Vic其实并不讨厌以这样的身份做女人,只是对Janet有些愧疚,总觉得自己像是在“欺骗”她。但既然是她的主意,他也就把这些想法都抛到脑后,继续享受Linda的酣畅抽插,直到自己达到高潮,并感到Linda也随后一阵颤抖。Linda满意地叹了口气,侧身下床进了梦乡。过了一会儿,Vic也睡着了。
睡眠并不长久,电话却连续不断地响个不停,直到Vic终于按下接听键。
“抱歉打扰你了,亲爱的Janet。”天哪,居然是老艾达姨妈的声音,凌晨一点半了。“我的航班被取消了。我等了好几个小时,看能不能赶上别的班机,可都满员了,现在我被困了。如果你们不介意,我今晚就得回来再住一晚。明天我再看看能有什么办法。”
“没问题,您大概一个小时内就到?”
“或者更快,夜里路上本就不堵。先这样,拜了。”
“JANET!”Vic挂断电话后大喊,“快进来!”
Linda也被惊醒坐起,满脸疑惑,Janet则小跑进来,纳闷Vic怎么了。
“艾达姨妈刚打来电话。她的飞机出问题被取消了,飞不了了,现在正赶着回家。”
“那就换过来不就行了?”真正的Janet回道,“Linda,你又当几小时Helen应该没问题吧?”
“她愿不愿意都没得选,”Vic耸耸肩,“我们得等九个小时后才能再变。而且艾达姨妈四十五分钟后就到。”他期待地看向Janet。
“哦,操,我猜你是要我去当Helen了,”Janet抱怨道。
“我看别无选择,Janet。而且你是唯一没体验过的,你真不能再抱怨了。”
“好吧。”她最终妥协,“哎,我为了你可真是什么都干。勋章在哪儿?”
Vic起身从抽屉里取出勋章,戴在Janet头上。他又把Linda方才穿过的那条Helen的连衣裙贴到勋章上。随着Janet逐渐缩小、失去成年人的体态,Vic坐在床边,脸色阴沉。他开始后悔和好,想象着在这个身体里待上一周,而Linda继续留在自己的身体中,竟反倒让人心生向往。终于,Janet退到Helen的房间,换上睡衣,钻进被窝睡去了。Vic把勋章再次藏好,换上一件睡袍,去迎接艾达姨妈。
老艾达姨妈并没有第二天就离开,也没有第三天,直到星期四他们才把她安全送上飞机。大家又是一阵长舒气,Linda更是舒了口气,因为她现在可以独享Vic的身体了。艾达姨妈的存在多少影响了她的“体验”。
Janet毫不拖延地要求恢复原状。Vic又带着阴郁的神色,拖着步子上楼进了卧室。他翻遍了Janet的内衣抽屉,想找那枚勋章。他明明记得自己把它藏在那里。他转身面向众人,满脸困惑。
“你们谁把勋章拿出来了吗?我怎么找不到它。”
“不是我,”另外两人异口同声地回答。
Vic更加焦急地搜寻,Janet也惊恐不已,连Vic自己都开始担心。他答应的一周还没到,可要是找不到勋章,那就麻烦了……
他的手最终握住了一张纸条。他拉出来一看,竟然是艾达姨妈的便条。奇怪,她怎么会把东西放在Janet的内衣抽屉?他读出了声:
“嗨,Vic,Janet,Helen,甚至Linda,”他念道。听到Linda的名字时,Vic和Janet都望向Linda,后者只是勉强露出一丝笑容。
“既然你们都看到了这张纸,”便条上写道,“我知道你们已经发现有什么东西不见了。上周日晚上我回到你们家时,你们的反常举动令我摸不着头脑。但星期一我发现Helen在把玩一枚勋章。”
说到这里,Vic瞪了Helen一眼,然后继续读下去:“它看上去又旧又值钱,小孩本不该玩这种东西。我问她从哪儿弄来的,她却一句不肯说。倔得和Janet一摸一样,跟我周末见到的那个Helen判若两人。于是我就收了她手里的勋章,去问Vic。Vic也是怪怪的。但我最终从他嘴里套出了实情。你们也知道,我说话算数,尤其当某人表现得不像自己时更是如此。所以我知道Linda的事,还有你,Vic。Linda向我解释了勋章的原理。我原来不知道你对当女人这么有兴趣,Vic。其实我不介意,你扮女人挺像的,我亲眼见过。而Janet则是个出色的小孩。她一直表现得像个孩子,现在看来身体倒合适了。我希望这次她能被你们好好教育,别再像以前那样了。对了,勋章现在归我了。我觉得你们现在这样挺好,所以不会还给你们。我回去就打算卖了它。
“Vic,我知道你过去是个考古学家。既然你回不去那行当了,我会帮你开办一门生意。Janet,你也别闲着了,你可以帮他打理,因为你现在也没工作了。把辞职信寄出去就行。至于你,Helen,我一直觉得你是个被宠坏的小丫头。我知道你对我很客套,可我看你不过是在觊觎我的遗产。所以,现在就交给你新父母好好管教,别再耍淘气了。
“我想就这些了。小家伙们,好好享受生活,我会常来信。爱你们的,艾达。”
这对“新”家庭坐在一起,面面相觑,彻底愣住了。但很快Vic和Janet的脸上都浮现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只有Helen嚎啕大哭。
——完——
读者评论
Debs (09/15/2022):
三星!
Daphne Xu (01/09/2022):
故事还不错。像往常一样,圣章又不见了,不过这次消失的方式有点不同。也许正是它影响了那些闯进房子的歹徒。山姆会屈服于压迫和洗脑,让最终会赢。我也不知道他还能记得之前生活的多少。圣章破破烂烂的,就像一块旧黄铜或铜片,颜色大概如此,看起来并不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