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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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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不断变化的世界里,征兵制重新启动。Jerry(杰瑞)的朋友Mark(马克)说服他尝试通过成为良心拒服兵役者来逃避征兵。于是他被分配到替代兵役,却出现了一个离奇的转折!

故事正文

《异议》— Tigger 著,1997年 版权所有

转载或存档须免费提供,不得收取任何费用。本故事为情色小说,仅供法定成年人在当地法律允许范围内私人欣赏。

作者注: 这部作品与我的惯常风格有所不同。平时我偏重于情色中浪漫的一面(至少按我个人的审美定义)。你甚至可以把它归类为恐怖小说。虽然只是轻度恐怖,但在我看来,它毫无疑问属于恐怖范畴。

异议

杰瑞·帕克斯和他最好的朋友马克·詹金斯一起坐在客厅里,通过电视收看金里奇总统的全国讲话。杰瑞曾以为事情再坏不过了,可一次次,他都彻底错了。世界,或者更确切地说他自己的世界,正不断陷入黑暗。

大约六个月前,一场空难掀开了这段黑暗时期的序幕。总统专机“空军一号”在飞往莫斯科、准备见证一项将全面禁止核武器的历史性条约签署时,坠入北大西洋。总统、副总统和大多数内阁部长当场罹难,条约也因此无从签署。

国家虽在哀悼,但领导层仍需顶上。人们迫切需要新的总统。杰瑞暗自想到:有时你越是渴望某件事,得到的往往更糟。肯尼迪遇刺后通过的宪法修正案规定,总统和副总统缺位时,由众议院议长继任。于是,那位刚在党内异议派系斗争中获胜的众议院议长纽特·金里奇就坐上了总统宝座,而且他拒绝签署那份条约。

对许多年輕人来说,和平派总统的陨落如晴天霹雳,杰瑞和马克也不例外。他们一致认为,金里奇执政两年会是国家最糟糕的噩梦。

但他们错了。

不到一个月后,一群新共产主义者、宗教激进分子和其他边缘贫困者在菲律宾发动叛乱。他们各自目标迥异,却有一个共同点——反对菲律宾合法政府。而对金里奇来说,这绝不容忍。不久,“证据”浮出水面,将菲律宾叛军与空军一号坠毁案联系在一起。

由于共和党掌控国会两院,金里奇几乎没有遇到实质阻力,便派军队进驻马尼拉,并重新启用克拉克空军基地和苏比克湾海军基地。随后,战火蔓延,持续了整整六个月。在这场难以分辨敌我的冲突中,误伤和错误屡见不鲜,大量无辜平民惨遭杀害。反金里奇阵营的媒体称之为“暴行”,杰瑞和马克看到这些画面后深感震惊,以为已到最坏的地步。

但事实证明,他们又错了。

随着菲律宾战争愈演愈烈,国内分裂加剧。年轻一代的反战情绪高涨,人们烧毁国旗,大规模示威很快演变成骚乱,仿佛重回越战年代。在多次抗议与执法冲突中,年轻人受伤乃至丧命的画面被媒体反复报道,血泊映红了电视屏幕,令杰瑞和马克看得心惊肉跳。他们坚信,世上再也不会有什么比这更糟的事了。

然而,事态再度超乎想象。

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金里奇总统发表了那场全国讲话。前任政府曾将大量军费拨给其他领域,致使军队自二战结束以来前所未有地裁军。接连的海外行动又不断消耗实战经验,菲律宾冲突初期美军损失惨重,急需增援。而即便全面动员后备役,也难以满足“神圣使命”的需求——全国根本没有足够的兵力。

因此,总统以行政令恢复征兵制,并宣布将在一个月内开始征召适龄青年入伍。

马克和杰瑞都十九岁,清楚自己会是最先收到“总统征召令”的一批人。他们想——再糟也不过如此。两人心灰意冷,各自回家寻求家人的安慰。

次日,杰瑞开门,看到满脸笑容的马克站在门口:“老兄,等着听我的好消息吧。我昨晚发现了一条活路。”

两人坐下后,马克开口道:“我找到让我们避开征召的方法了。”

“避开征召?我以为那种缓征早在六十年代就废除了。”杰瑞不解。

“确实,那些缓征条款被取消了,但征兵法本身自那以后就没再修订过,主要因为没人动用过。我昨晚在网上查了法律原文,发现其中有趣的细节。”马克得意地说,“这部法律非常古老,只适用于男性,所以法律里明确写着‘不能征召女性’。”

“好主意,要是在我身上做个变性手术,就能逃过征召?妈的,马克,你不是说还有别的办法吗!”杰瑞有些恼火。

马克耸肩道:“我这个办法对你没用,但对我很奏效。法律里有条规定,家中唯一成年男性不能被派往战区。我家父亲去年夏天去世,现在家里只剩我一个男丁,所以我可以去参军,挑自己想要的训练项目,却不用担心真被派到前线。”

杰瑞忍住笑,只能赞同这确实是个好办法。但对他无济于事——他父亲健在,且两年前母亲意外再次怀孕,有了一个一岁多的弟弟,他无论参不参军都会被派上前线。

“这对我没用。”杰瑞叹道。

“没关系,另一个出路是申请良心拒服兵役(Conscientious Objector)资格。你只要证明自己出于深刻的道德良知,绝对无法参与杀戮或作战。他们会安排一系列心理测试,想方设法证明你并非真心反战。要是你‘通过’了,顶多被安排做某种替代服役——比如和平队那种。”

“听起来肯定不容易。”杰瑞摇头道。

“的确难,但只要好好准备,我们还可以模拟面试,帮你练习应对。”马克信心满满地说。

两周后,越战结束后首次全国征兵抽签在电视上直播。短时间内无法组织大规模抗议,抽签按出生日期决定征召顺序。杰瑞和马克的生日都位列前25号内,注定成了首批被征召者。马克立即自愿参军,选了自己满意的训练;杰瑞则必须等到正式征召令,才能申请良心拒服兵役资格。

两周后,杰瑞收到了“总统征召通知”。他前往征兵中心,当面告诉征募中士自己要申请良心拒服兵役。接下来是两周的煎熬:一群态度强硬的人员轮番质问,千方百计想让他放弃申请,并试图证明他并非真正反战。最终,他从未打过猎、连枪械都不摸的事实,反倒成为他获得这一身份的有力证据。

杰瑞和另外三名青年被召唤到征募中心指挥官的办公室。令他们惊讶的是,这位指挥官竟是一名身着海军上校制服的女性——五官硬朗、棱角分明,带着几分冷艳。当杰瑞和其他人陆续走进来时,她脸上浮现出嫌恶的神情,却连椅子都没让他们坐下。

“诸位,”她语气中满是轻蔑,“你们有幸成为近二十年来首批获准的良心拒服兵役者。”她微微勾唇,那抹笑令杰瑞的胃猛地一紧。“总统已下令,全国所有适龄男性在这场危机中都要以某种方式为国家服役。你们明天将被送往亚利桑那的一个训练基地,接受新的职责培训。”

一名青年举手获准后问道:“那我们是不需要杀人的,对吧?”

“那是法律规定,年轻人。”指挥官迅速答道,“不过你们依然要做体能和技能训练,因为新任务可能相当艰苦。你们要接受全面体检、接种疫苗及其他治疗,这些都包含在为期六个月的训练里。训练结束后,还得为政府服役四年,才能复员。”

“四年?!”杰瑞目瞪口呆,连举手的动作都忘了。“可是普通新兵只要服役两年。”

那抹阴冷的笑容再次浮现,上校显然乐在其中:“不错。如果你愿意接受光荣的军事服役,仍可自愿入伍;否则,就得参加替代役,任何形式的入伍最少都要承诺四年。自己选吧。”

“这下我完了。”杰瑞暗自嘀咕,却压低声音道:“长官,我无法杀人,我申请加入替代役。请问,这计划叫什么名字?”

指挥官嘴角的笑意更深:“哦,我们还没正式命名,不过听起来确实很像和平队。还有别的问题吗?”无人回应后,她示意退场:“很好,祝你们好运。再见面时,我正好调任负责你们要去的训练营。”

出门后,后续手续飞快展开。四名替代役新兵被迅速送到当地机场,又被推上等候的运输机。航班在丹佛降落后,他们转乘大巴,翻越落基山脉,终于来到一个高海拔营区。

营区由内外两道围栏围起,规模相当于一所大型社区学院。围栏上装有带刺铁丝和螺旋刀片丝网,外围还见到几只杜宾犬巡逻。武装哨兵把守大门,高耸的钢架瞭望塔在群山衬托下格外醒目,给人一种监狱般的压迫感。杰瑞心想:无论这里要干什么,绝不是儿戏。

令他意外的是,分到的“宿舍”条件颇佳:起居室配有电视和音响,卧室带独立浴室。唯独配色诡异——墙壁似乎刷了粉色油漆。

他正打算四处看看,负责新兵的埃文斯中士回来了。她个子瘦小,也许只有五英尺多,穿着迷彩作战服和平时的作战靴,比杰瑞足足矮一头。她宽檐帽下露出深色发丝,却遮住了大半头发。

“帕克斯先生?我是埃文斯中士。”她声音低而不带威胁,杰瑞顿觉松了口气。“我负责你们的训练,确保你们准时到位,并尽快胜任新职责。你要是配合,日子好过;要是刁难,事情照样做,不过对你会很不愉快。”

“中士,我已做了承诺。只要政府履行协议,我就会遵守命令。”杰瑞尽力让声音听上去镇定成熟,却隐约有些颤抖。

“很好。”她递给他一个包裹,“把里面的衣服穿上,把身上的脱掉,一起交给我。明白吗?”

“现在就换?”杰瑞接过包裹,有些迟疑。

“现在。”中士声音一厉,“十五分钟后得带你去体检,快点,脱光,连内衣一起脱。”

杰瑞赶紧跑进卧室,扒光打开包裹。他发现是一件连体紧身衣,从脖颈到脚踝一体成型,前面有条拉链。面料看上去几乎不可能合身,却很有弹性。他决定试穿,以免惹恼中士。包里还有滑溜的内衣,但同样能拉伸合身。唯一没给袜子,只有一双系带短靴,厚底高跟,让他足足长高两英寸。

穿上连体服后,他惊讶地发现它果真能拉伸到合身,就像第二层皮肤一样贴合。他合上拉链,套好靴子,飞奔出房间。

中士没多说,也没镜子让他对照。他没注意到连体服迅速随体温变色,很快就与房间墙面同色。

“来吧,帕克斯。医生在等你。”

两位医生也是女性。只被告知一律称呼“医生”,但私下互称格洛丽亚和格温。体检大多很常规:抽血、查体、接种疫苗,却也有怪事。首先,他们要他提供精液样本,他还是第一次遇到。等他询问,却被忽视。更离谱的是,还检查了他的乳头,用针头抽取组织送检。

整个过程整整五个小时,结束时杰瑞已疲惫不堪。中士出现,把他带回宿舍。起居室茶几上摆着饭菜,他狼吞虎咽地吃完,然后倒在床上sleep。

第二天清晨,营区广播响起“起床号”。他浑身酸痛地爬起:屁股和手臂因注射酸痛,头痛或因紧张,乳头处触之生疼,最难受的是腹股沟,像被重击一般。他心想,大概是对疫苗的反应。

起居室里已摆好简单早餐和一包换洗衣物。他换好衣服,这会儿对付连体服已驾轻就熟,刚坐下就吃饭。埃文斯中士准时出现。她说:“帕克斯,准备早操。鉴于你第一次高海拔训练,今天放轻松——快步绕营区三英里,别被稀薄空气累倒。”

“快步三英里”几乎要了他的命——空气稀薄得让人窒息。他拼命跟上步伐,最后一圈时中士才放慢速度。

之后,他又被带回医疗站,继续打针并取了第二份精液样本。他再问此事,两位医生依旧不予回答。余下时间,他跟着中士做轻运动,熟悉营区。

直到当晚中士离去,杰瑞才猛然意识:除外围大门的哨兵和那些身着粉色连体服的男孩(中士曾解释,服装材质会随体温变色),整个营区里几乎只有女性。

就这样,他的日子在体检和训练中度过。显然,他们后续任务另有安排,所以要保持最佳状态。他在中士监督下很快进入状态:跑步、有氧操、力量训练。虽然腹股沟和乳头处依旧隐痛,但医师们解释,这都是疫苗接种后的正常反应。

异常之处在于对他持续不断的精液采样。他越来越难以提供样本。他真希望能有个男医生可以倾诉,可根本没有。他绝对不会跟女医生提这事。

训练营大约五周后的某个晚上,杰瑞忽然注意到自己鞋子的异样——鞋底厚了近两英寸,鞋跟又增高了两英寸。他怎么之前都没发现?现在他看起来应该更高了才对,可站在埃文斯中士面前,反差更大。

与此同时,宿舍另一侧的监控站内,一名女军官注意到了画面。她按下按钮,不一会儿,穿制服的上尉赶来。

“帕克斯发现增高鞋了,上尉。下次他见埃文斯中士时,就会意识到自己突然变矮了。”

上尉盯着屏幕上仍在盯鞋的杰瑞,直到一名女医生走进来才抬头。“格洛丽亚,他准备好了吗?”

“最后一次采样只剩纯精液,没有一粒活精子。他已经被彻底阉割。身高缩短近四英寸,体重减轻二十磅。幸好埃文斯中士一开始就穿着增高鞋,否则他早就察觉。不过,上尉,他已经随时可以接受最后一剂治疗。”

上尉在监控台再次按下按钮,淡色雾气便弥漫进杰瑞的房间。雾气作用立竿见影,他应声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很好,医生。让我们看看这招对政府是否和你们私下试验时一样有效。雾气散后,就进行最后治疗。”

格洛丽亚神情凝重地点头,招来格温和她们的药剂。

黑暗中,杰瑞挣扎着想找回光亮,觉得自己……异常奇怪。头顶传来人声,却全听不懂。他拼命张嘴,却发不出一个清晰的字。

突然,上方的声音变得尖锐洪亮:“……他要醒来了!”声音里带着女性兴奋,“快去叫格洛丽亚医生和格温医生——立刻!”

他立刻认出那口气——是埃文斯中士。她没抛弃自己,一定是来救他。

门被猛地推开,嘈杂声骤起。冰冷的手掌按在他额头。“格温、埃文斯,拿约束带来。我们不想让‘患者’伤到自己。转变已近尾声,最剧烈的疼痛过去了,但他仍可能自残。”

粗壮的臂膀抬起他的手臂,绑带圈在手腕上紧紧束缚。接着,脚踝也以同样方式被固定。

“嗯……嗯嗯……”杰瑞想抗议,却发不出一句完整话。

“杰瑞。”一声柔声耳语——格温医生,“你在医院。我们给你绑上是为了防止你伤到自己。接下来要给你打一针,让你再休息一会儿,放松点。”

针一扎进手臂,他肌肉一抖,随即被黑暗吞没。

这次,他更快醒来。刺眼的手术灯让他闭紧双眼,逐渐适应后闻到浓烈的消毒水味,床脚有人低声交谈。他仍被捆绑着,只是脚踝绑法变成“大字型”悬吊——双腿被分开,两脚踝被吊在离身体约两英尺的高度。

他感觉怪异:胸口的痛感消失了,但腹股沟仍旧不适,只不过性质改变——那种涨满感,既不像便秘,又像曾在医院导尿后那样往前顶的膨胀。

“好了,”有人说,“收工。”随即,一阵带着摩擦感的异样滑动开始,内壁上下刮擦,随后一声湿润的“啪”响起。他那种涨满感顷刻消失,转而是一阵奇怪的空虚。

灯光骤灭,脚架松开,病床轰然移动——他被推出了房间。再次闭眼,待推车停稳时睁开,发现自己回到了宿舍。

他仍被绑着,想转头确认是否只有自己,却在扫到胸前两座肉峰时僵住了。

本能驱使他想触摸,却被绑带死死固定。

“哦,醒了啊。”身后传来讥讽声音。格洛丽亚、格温和上尉依次走进视野。“欢迎回来,帕克斯先生。”上尉冷笑,“不,应该说——帕克斯小姐,生日快乐。”

“帕克斯小姐?”他惊恐颤语,“我……我不明白……”

“哦,我想你已经完全明白了,帕克斯小姐。”上尉得意地笑着,伸手抚摸那对显眼的胸部。“是的,我看得出来,你已经意识到了。”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他哽咽道。

“我们的技术太先进了,帕克斯小姐。我们把你变成了百分之百的女性——性成熟、拥有生育能力。格洛丽亚医生和格温医生研发出一种基因层面将男性转为女性的技术。此项成果私下既能赚钱,也被用来报复某些大男子主义者。乃至出现‘不情愿的患者’以侵犯生命权和自由权为由提起诉讼——他(或她)定义幸福为拥有阴茎和睾丸。最后,她们要么入狱,要么为政府效力。”

他目瞪口呆,“可……为什么是我?”

“为战争做准备,帕克斯小姐。”上尉口吻冰冷,“七八十年代人口增长率低,太多年轻男性靠‘家中唯一成年男性’的条款逃避征召。即便征召上来,也不能派到前线。再加上大量良心拒服者,军队难以补足兵源。

“后来,我们发现了两位医生的秘密。我当时在五角大楼,将方案上报给负责征兵的多诺万少将——她也是女性。在她配合下,我们启动了针对良心拒服者的替代役计划。你和另外三位是首批试验对象。若此法行得通,就推广到所有想逃避服役的懦夫。”

“你们……对我做了什么?”他崩溃大喊。

“恭喜你,帕克斯小姐,你要当妈妈了。刚才你在手术室接受了类似人工授精的程序,但我们用了99%Y染色体的精子。九个月后,你将生下一个男孩,用以替代那个想靠‘家中唯一男性’条款逃避服役的懦夫。”

“可你们不是说我只要服四年替代役吗?我都不是男人了,还能恢复吗?”

“放心,四年后,只要你为我们生下这四个男孩,就恢复成为男人。我们的技术可逆。至于‘和平队’,那只是个听起来不错的说法。欢迎加入‘屁股兵团’,帕克斯小姐。”

帕克斯小姐松了一口气,这声音显然够大,上尉不禁轻笑了两声。随后她收敛笑意,表情变得严厉,继续说道:“不过,我得提醒你,任何违抗命令的行为都会被惩罚——延长你的服役期限。累计三次违纪,你就要接受一种将性别转换永久化的治疗,从此一辈子都得做女性。然后,我们会以美军海外娱乐团的名义把你派到菲律宾。虽然官方不承认我们派妓女出任务,但实际上就是为了防止士兵们染上各种乱七八糟的病——就像政府检疫过的肉质,你懂吧?”

惊恐之下,帕克斯感觉泪水顺着脸颊滑落,“那……接下来怎么办?”

上尉挥了挥手,“也没什么特别可怕的,可惜的是,我们要你保持健康和心态稳定,以确保怀孕过程顺利无碍。我们希望那个孩子健健康康地存活下来,帕克斯小姐。只要你好好听从埃文斯中士的安排,就会得到妥善照顾。生产后,我们会给你三个月恢复期,然后再从头开始那个流程。最后一个孩子出生三个月后,你的身体会恢复到足够接受解药治疗的状态。到时候,当你再次变回男性,就能光荣退伍,拿到回国机票。除非,”她露出一抹邪笑,“除非你发现自己喜欢当女生。要是那样,我们甚至会给你遣散费和退伍军人福利。”

“这简直不人道。”帕克斯咬牙低声说。

上尉一边戴上帽子,一边朝门口走去,“或许吧,但这是你唯一的希望,帕克斯小姐。学着接受吧:做好本职,闭紧嘴巴,日子自然好过。要是你给我们添麻烦,我们就让你在生产时尝尽地狱般的痛苦。不过,我们也不是完全无情——你认识并喜欢你孩子的父亲,帕克斯小姐。九个月后,列兵马克·詹金斯会被告知自己是孩子的父亲,同时失去家中唯一男性继承人的身份。‘一箭双雕’,我们用的就是他的精子,让你怀孕了,宝贝。”说完,她狠狠地甩上了门。

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帕克斯靠在枕头上瘫软下来。格洛丽亚和格温站在床边,脸色与她一样沉重。她现在是个女性,还被灌满了一肚子的精子——她要成为一名母亲了。

与此同时,在帕克斯那副新子宫深处,一枚蠕动的单细胞突破了另一枚更大、运动更缓慢的细胞的膜。它们的染色体开始融合,一个新的胎儿正悄然孕育。此刻,事情已再糟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