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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penthe(忘忧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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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人在海滩上发现了一个内含 Blue Djinn(蓝色魔灵)的戒指,并许愿变成一位美丽的女人以吸引注意力。一次头部撞击后,他却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然后……
故事正文
首先,感谢大家所有的支持与评论。其次,既然我已经在NMF创建了一个小型子宇宙,就让我用这一篇新作来抛砖引玉。一如既往,我很期待你们的看法。友情提示:上一章因为最近风靡的跨性别老套,引发了不少幕后风波;而这一次,一旦入戏,就会更加直白、更加露骨。
魔灵传说:忘忧药 作者:Raven
ne-pen’thē n.
古希腊人传说中能使人忘却悲伤的药;亦指传说中采自某种植物的该药。
任何使人忘却悲伤的事物。
我坐在沙滩上,看着漂亮的女孩从面前走过。她们似乎一个比一个更美,每当看到特别让人心动的,就会让我想,如果我是她会是什么感觉。我想大多数男人或多或少会好奇成为异性是怎样的体验——身材纤细柔软是怎样的?漂亮到人人都想要是怎样的?拥有一对丰满胸部又会怎样?最重要的是,作为女性做爱会是什么感觉?
这些问题在我脑海里不停翻转。但这并不意味着我有同性恋倾向,也从未产生过任何同性念头。我的这些幻想,仅仅源自对女性的好奇,以及想要彻底了解她们的渴望。我并不是那种能让女生为之倾倒的帅哥,只是个长相普通的人。但我一直觉得,只要能深入摸透女人,就能弥补身体上的任何不足。
“既无优势”正是我最大的痛点。我总觉得在追求女性这件事上,其他男生都比我强。因此我非常没有安全感,也恰恰是这种不安全感,影响了我与异性建立或维系关系——自我应验的预言!
我坐在那里,开始跟自己玩一个小游戏:假设只要念出一个像“KAPLOWIE”这样的魔法咒语,就能瞬间与任何人互换身份,我会想跟谁换?游戏的目的是看看我会想跟多少位不同的女孩交换。
由于这一段沙滩上来来往往的女孩并不多,我决定自己走走。我走进水边,因为我喜欢海浪拍打脚背的感觉,也喜欢湿沙下脚趾的触感。
离开沙滩毯约一百码时,我在湿沙里踩到一个硬物,我便停下来用手扒出它。总听人说有人在海滩丢首饰、手表,我想看看能捡到什么。以前一个朋友就捡到过块劳力士手表!
我捧起一把湿重的沙子,然后把手伸进海水里轻轻冲洗。等沙子冲走后,我发现一个像弹珠一样的东西。我仔细看,它并不是真正光滑的弹珠,而是被一层坚硬、像干泥巴一样的外壳包裹。我在附近找来一块珊瑚石,用它轻轻敲裂那层壳。外壳很脆,一敲就碎,露出里面的东西。
我小心翼翼地剥除剩余的外壳,惊讶地发现里面是一颗约弹珠大小的星辉蓝宝石。它呈深蓝色,中央有一条白色星纹,随着我转动它,星纹会变动、伸缩,美不胜收。
这时,我脑海里突然响起一个低沉的音调:“你为何从魔灵界召唤我?我正与我的最新学徒——无与伦比美丽的舍赫拉札德——进行一段插曲……”
“什么?”我惊叫,转身想找声源。百米之内空无一人。
“谁……谁在说话?”我对着空气结结巴巴地问,觉得自己一定是幻听。
“只有持有此宝石之人,才能听到我的声音!”声音再次响起,让我怀疑自己要疯了。
“我没疯,你可以直接听见我的心声。”那声音在我脑中回应。
“你……你是谁?”我大声问,周围有人投来怪异的目光,仿佛在看一个自言自语的疯子。事实上……我确实在跟空气说话!
“你不必出声,只要在心里呼唤,我便会回应,主人大人。”
想象一下,脑子里突然多出另一个声音。这种感觉极度奇异,但我别无他法,只能用心灵对话探索真相。
我在心里问:“你是谁?”
“你学习得很快,主人大人。”那个带着浓重阿拉伯口音的声音说。
“为什么你总称我‘主人大人’?”
“古籍记载,凡得‘安拉之眼’者,即为蓝色魔灵的主人。你手中之物,即为神圣的安拉之眼。而我,便是那蓝色魔灵,注定要侍奉我的主人。”
“这是开什么玩笑?有摄像机吧,就像《Candid Camera》那种?”我怀疑道。
“这绝非玩笑,主人大人。请容我演示:想一件你想要的事,我自会成全。”声音回应。
我心想:“我渴了,来罐健怡可乐吧……”
话音未落,一罐冰凉的健怡可乐已出现在我空着的手中,我惊得差点把它掉到地上。
“我的天啊……”我忍不住出声。
“不是天神。我是魔灵。”耳边响起回答。
我赶紧坐下,尽量平复心跳。信息量太大,我飞奔回到沙滩毯,坐下后目不转睛地盯着手中的宝石。为了不让那声音听到,我拼命不去想话,可还是有千百个问题涌上心头。我决定做个实验。
“你有实体吗?”我在心里问。
“有,但在魔灵界。凡魔灵都游走于你们的世界。与我沟通的通道并不多,主人大人。”它答。
“你能做什么?”我进一步问。
“万事皆有限制。我不能让任何人爱上你,也不能让你爱上任何人。那是自由意志,非我所能干涉。”
“还有呢?”我又问。
“我不能创造生命,也不能主动摧毁生命。除此之外,我可以完成任何你所求。”
“我许愿有次数限制吗?”我问。
“你没有任何限制。只要你持有此石,我必尽命令。”它答。
我低头看了看那枚宝石。一直拿着它太麻烦,也容易丢。想到这里,我在心里想:“要是它能变小些就好了……”
话音刚落,宝石瞬间一闪,化作一枚简约的男式金戒指,中央镶着切割打磨后的小颗星辉蓝宝石,宛如一枚名贵男戒。我将它戴在左手食指,恰到好处。
“谢谢你。”我心里说。
“不用谢,主人大人。”声音回应。
“告诉我梦中安拉雕像的事,我想弄清楚全貌。”我问。
“梦中安拉雕像是一尊伟大神祇的休憩像,一只眼睛闭合,一只眼睛睁开,俯瞰人间。睁开的那只眼球便镶嵌着安拉之眼,以在神睡时,通过像我这样的存在,实现凡人的愿望。”
“那雕像现在在哪?我从来没听说过。”我问。
“雕像曾安置于巴格达的一座清真寺中,古已有之,直到十字军东征时,被圣殿骑士毁坏。骑士夺走了安拉之眼,却不知其为至宝。此后,暗影贝都因人又将其夺回,此宝自此辗转流落人间。如今,你就是它的新一任主人,主人大人。”
我震惊万分——史书中从未记载过这段历史。我竟然真的拥有一个魔灵,或如他所说,是群魔灵之主……我迫切想弄清使用规则。
“你会一直留在我脑中吗?这太干扰人了……”我抱怨。
“如你所愿,我可常伴左右。但若你嫌烦,我也可沉睡,直到再次被召唤。”它说。
“那我不想让你听到,还能怎样?”我脑中满是疑问。
“我将沉睡,不再听见任何思维,也无法执行任何命令,直到你再次呼唤我。”它答。
“如何召唤你?”我问。
“你只需想一个只有你知道的密码词,一旦你心念此词,我便会醒来并回应。”它答。
“就像电脑密码一样。”我暗道。
“计算机是什么,主人?”魔灵问道。显然,我得选第二个选项,可我的脑袋一片空白。
“算了。至少能换个声音,让它更悦耳些吗?脑子里总有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太难受了。”
“这样如何?”一个柔和、带着淡淡阿拉伯口音的女声响起,“我可以按您希望的任何方式发声。”
“很好,就这样。我希望在召唤你之前,你能沉睡。每当你听到‘KAPLOWIE’这个词,就出来,可以吗?”
“遵命,主人。”
“那我怎么让你离开?”
“只要说‘消失’,我便会消失。”
我的脑袋此刻已经一片混乱,迫切需要独处思考。我在心里默念“消失”,魔灵的声音立刻消失无踪。试探着在脑中喊:“魔灵?你还在吗?”没有回应。我又暗暗许愿要一罐健怡可乐,仍旧寂静无声。看来现在真只剩我一个人了。
没有魔灵搅局,头痛很快缓解。我开始盘算,手中这颗星辉蓝宝石能实现什么愿望?财富?好外貌?几乎任何事都行。魔灵说不能让别人爱上我,也不能让我爱上别人,但没说不能让别人对我欲罢不能……这可有大用途。
正巧,这时一个绝色美女从我面前走过。这让我想起捡宝前玩的那个游戏:如果能互换身体,我最想跟谁换?我心念一动:“等等,有了魔灵,就能真切体验做女人的感觉。别的暂且不提,最大宝藏就是弄清她们到底怎么想、怎么感觉。”
我默念召唤咒语:“KAPLOWIE。”
脑海里立刻响起那悦耳的女声:“主人,请吩咐。”
我心里问:“你能把我的身体变成我想要的任何样子吗?”
“主人,可以的。”
“如果我想变成女人呢?”
“没问题,变形很简单。”
“不会是永久的吧?”
“主人……您希望持续多久,就能持续多久。”
“那我就许愿,把我变成女人。”
“您想当众变身吗?”魔灵问。
“你说得对,我得找个没人看到的地方。”
“主人,向海里再游远一点,直到水深能将您全身没入。我会施咒。潜入水中时,心里想象出想要的模样;浮出水面时,您就会变成那样。想恢复原形时,再召唤我即可。”
我没异议,吩咐:“好。但变身时,请让我的戒指也自动调整大小,我可不想丢了星辉蓝宝石。当我不需要你时,念‘消失’。”
魔灵声音渐远:“遵命……”
我从沙滩毯起身,试探着朝海里走去。经过救生员站时,我看到警示牌:
注意!海域危险 多发离岸流!
我没太在意,毕竟我曾是救生员,泳技自信。走到水边,我涉水至大腿根,趴在水面开始划水游远。
离岸流果然凶猛,水下暗流不断拽扯。但对我来说还在可控范围。我努力划远,直到确认四下无人注意。
我停下,踩着水,感受着水流的拉扯,然后在脑中描绘各种可能的外形。最后,我的脑海停留在一个名字:SaReena Lee——知名爆乳杂志模特。她身形纤细,胸部惊人;面容绝美,樱唇诱人,金发披肩,仅1.55米娇小身材却魅力十足。唯一的问题是如果完全变成她,会被误认。所以我在心里微调,让她的脸更精致、五官更完美。
“就是这个!”我深吸一口气,猛地潜入水中。
瞬间,一股温热从皮肤蔓延全身,随之而来的是一种酥痒感。体内仿佛被无形之手扭曲重塑——腰部被挤压得极细,四肢如塑形泥般流动;胸口剧烈膨胀,原有肌肉被迅速推送成鼓胀的乳房。
泳裤紧绷得令人窒息,阴茎被反向顶进腹腔,双球也被吸入体内,全身上下都在“重组”。面部有轻微痒感,嘴唇忽然饱满柔软,后颈和背部仿佛被什么拖拽——是头发在疯狂生长!我的手臂和双腿一边被拉长一边变细,上半身则在被压缩。
我几乎窒息,本能地挣扎着浮出水面。破水而出的瞬间,我用手拂去眼中的盐水,看到指甲已变成长长的红色美甲,戒指也已缩小,换成了女性化的款式。
“天哪,成功了!”我脱口而出,声音变成了娇柔的女声。
低头一看,湿发披肩,胸前两座巨乳伴着水波上下起伏。
我猛然想起,还有件事忘了交代魔灵:我要一套女式比基尼!我正打算心念咒语“ka……”却被暗流突然拉扯,整个身体失去平衡。这具女人的新身体根本抵挡不了离岸流。
我拼命呼喊:“救命!”
下一刻,我被卷进水下。没有一口气的机会,惊慌中我拼命向上游,却已无力回天,被拖向更深处。最后映入眼帘的,是一块大石头向我砸下的身影,随后是一阵剧痛,然后全黑。
当我醒来时,头痛欲裂,喉咙里呛咳不断,吐出一滩咸水。“这是……发生了什么?”我迷糊地想。
“别急,小姑娘,你被石块砸了头,还喝了不少海水,缺氧有五分钟多。”一个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躺在急救床上,胸前盖着毛巾,费力张口:“我……我在哪?”声音听着怪怪的,好像有点陌生。
“你还在海滩,我们把你送到急救站了。”那人说。我转头一看,他穿着印有“LIFEGUARD”的红色救生短裤,显然是救生员:约1.88米高,黝黑健硕的泳者体格,还有一头浓密长发和英俊的面庞。
他安慰道:“别担心,救护车马上就到。”停顿片刻,他又问:“小姐,你怎么穿着男款泳裤?上半身也没穿衣服?”
我在脑中搜索答案,却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能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也不知道。”
我非常困惑,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的问题。我试着坐起身,但太虚弱了,一坐直就得靠救生员扶着。胸口仿佛压着块大石头,湿发贴在肩头和背上,让我越发难受。低头一看,上半身裹着一条毛巾,但那完全遮不住两颗硕大的乳房。
“我……我是个女孩……”我喃喃自语,仿佛在等一个更离谱的答案。
救生员露出困惑的表情:“呃……是的,你当然是……”他一脸茫然,“小姐,你能告诉我海滩上你的东西放哪儿吗?我去帮你拿过来。”
我又一次在脑海里搜寻记忆,却一片空白,恐惧悄然升起:“我不知道……”
他神色骤变,语气中满是担忧:“你……你是谁?”
我全身颤抖,泪水在眼眶打转:“我不知道!我根本记不得自己是谁!”
“可恶……”他低声咒道,“你头部受了撞击,又喝了不少海水,记忆肯定被打乱了。幸好我们打算送你去医院。”他说着,眼里也闪着不易察觉的忧虑。
我紧抓住他的手:“你救了我,对吧?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我救了你。你被离岸流卷住,体力不足以抵抗,差点没命。我赶到得正好。”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关心?认识我吗?”
“呃……不认识,但我真希望认识你。”
我猛然意识到该问的问题:“我……漂亮吗?”
“嗯……呃……可以这么说。”他结巴着答。
“你被我吸引了,对吧?”
“小姐,任何有血性的异性恋男人都会被你吸引……”
我们都沉默了片刻。他最终说道:“这样下去你怎么去医院?就穿着男款泳裤和一条毛巾?我得给你找件衣服。”说完,他转身离开。
我忽然慌了神——他是救我的人,是此刻我唯一的依靠!眼泪滚落,死死抓住他的手:“请……别走,我好害怕……”
他连忙安慰:“我去更衣室给你找套女式救生员泳衣,我就在附近,马上回来,真的没事。”
我不情愿地松手:“好……好吧……”
他离开才几秒,我却像煎熬了好几小时。当他回来时,我仍在微微颤抖。他一见,心疼地说:“可怜的小姑娘,别怕,我不是故意吓到你了。”
我再次抓过他的手,咬着唇:“我……我想不起自己是谁,哪来、叫什么都不知道,好害怕。答应我,你别离开我!”
他郑重地说:“我答应你,我绝不会离开你。”
看着他真诚的眼神,我稍微放心了些,缓缓松开手,颤抖也渐渐平息。
救生员见危机已过,说:“救护车马上就到,我会陪你一起去医院。但你不能就这样上车。”他拿出一块红色布料:“这是更衣室里找到的备用女式救生员泳衣。你去女士更衣室换衣服,可以吗?”
我扫视自己,仅觉头痛尚在,但并无其他明显伤势。全身虽有些怪异,却能勉强换衣服。“没问题。女士更衣室在哪儿?”
他指向右侧约十米远的房门。我起身,刚站稳就一阵眩晕,差点向前扑倒,幸好被他及时扶住。
“看?我没离开你。”
“谢谢……”我勉强稳住身体,无意识地抬头望他,只觉自己太渺小,他那么高大,脱口而出:“哇,我也太矮了吧!”
“你虽不高,但美貌绝对一流,相信我!”他自信地笑着。
我努力迈出几步,忽略身体的怪异感,集中注意力保持平衡。能稍微走动后,我回头问:“你就在这儿,对吗?”
“没错,我就在门外。”
“好的,我马上回来。”
踉跄着走进女士更衣室,眼前一切陌生得仿佛异世界。我在洗手台前看到镜子,盯着镜中那张陌生而绝美的面孔:“那真的是我?为什么记不起自己?”
我伸手触碰镜面,镜中人亦做同样动作。那双手指甲精致,戒指璀璨,仿佛昭示着主人不凡的身份。
我抚摸脸颊,半干的秀发依旧柔顺亮泽,长度及腰,脸上带着精致妆容。我努力回想何时化妆、打理发型,却毫无头绪。
这些念头太折磨人,我赶紧把胸前的毛巾扯下,丢在地上。镜中的身影让我倒吸一口凉气——这对胸太巨大了!整个人曲线玲珑,浑身散发着诱惑。
我又摸了摸自己,奇异的触感更让我慌乱:“我是谁?有这样的身材,一定是某人的女友,为什么没人来找我?”
瞥见身上还穿着男款泳裤,心中更生疑问:“为什么我穿的是男泳裤,而不是自己的?”
眼泪再次涌上,我告诉自己先别想太多,赶紧把泳衣穿上。但当我拿起泳衣,却连怎么穿都摸不着头绪,仿佛从未穿过女用泳装。
好不容易挤进泳衣,胸罩杯根本罩不住我的丰满,每次把胸部往里挤都感觉格外异样,但我还是咬牙把它凑合穿好。
换好后,我对着镜子打量自己:胸部像两座山丘挺立,凹凸有致。我忍不住好奇,这胸围究竟有多大?
我弯腰捡起地上的毛巾,胸部随重力摇摆,那种沉甸甸的感觉令我更惊异。随手把毛巾绕在腰间,也算自然而然。
回到门口,更多救生员和急救人员已赶来,见我换好衣服,齐声惊呼:“哇!”只有女救生员投来复杂目光,我不明所以。
“怎么了?”我急问。
救生员笑着说:“没什么,只是你太……太惊艳了。”
我脸刷地红了。看着男人们被我吸引,竟连这都像第一次感受到的奇妙体验。
他接着说:“我们得先把你放到担架上,好让急救队把你抬上救护车。”
我照着他们的吩咐做,毫无异议。所有人都对我小心翼翼,像是在捧着一件珍贵的艺术品。我尽量不去在意,可被当作“展品”而非普通人实在很烦——除了救我的那位救生员。
在救护车上前往医院的途中,我又跟那位救生员攀谈起来。他坐在我身旁,轻轻握着我的手,想让我别紧张。我问:“你救了我,可我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
“哦,对不起,我叫马克斯·萨缪尔斯。”
“我多想告诉你我的名字,可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该怎么称呼。”
马克斯紧紧握住我的手:“别担心。到了医院他们会给你采集指纹,也会查牙科记录。我敢打赌,等各种检查做完,我们一定能找到你的身份。你肯定有家人、有男友,还有完整的生活在等着你。我们会帮你找回这一切。”
我回握住他的手,心里充满感激,轻声说:“你会一直陪着我……去医院也是吗?”
“当然会的,美人儿。”
这句话让我浑身暖洋洋的。
大约六个小时后,医院的医生给我做了几乎所有的检查,并记录了我的牙齿状况、采集了指纹。牙科记录无用,因为我的牙齿全是天然,未做过任何修复,医生说我的牙齿完美无瑕。
所有检查结果只指向一个结论:我的大脑记忆区遭受了永久性损伤,很可能彻底失忆。虽然他们愿意帮我制定康复计划,但最终能恢复的也有限,用医生的话说,我就是一块白纸。
更糟糕的是,指纹库里查不到任何匹配——我的指纹从未被录入过,就连联邦调查局也没有我的档案。我成了名副其实的“简·多伊”。
整个过程中,马克斯都在我身边安慰我。他就像磐石一般,即便我快要崩溃,也始终不离不弃。最后医院实在无计可施,只能尽量留我观察,但终究还是要让我出院。
马克斯极力抗议,说我没有记忆、没有身份、无处可去。医生们只好对他说:“要不你就带她回家吧。”
别无他法,马克斯征求我的意见:“如果你不介意,可以暂时住我那儿,我们再一起想办法找出你的身份。”
其实我一点也不介意。此刻我对马克斯已有深厚的依赖感,他就像我的守护者,有他在,我觉得一切都会好起来。“不,马克斯,我不介意,只要你不介意我住你那儿。”
“没问题,暂且就这样。来,我们先给你换衣服,然后离开这里。”
他说完便离开,我脱下医院的病号服,重新穿上了泳衣。马克斯还给了我一件他的大号T恤,让我套在泳衣外面。我依然没鞋,只能光着脚。急诊室里的人看到我这样——赤着脚,身穿拖到膝盖的大T恤——个个都盯得不敢眨眼。
幸好马克斯有先见之明,提前叫了出租车,十五分钟就把我们送到他那间靠海的二楼一居室公寓。他付了车费,带我上了楼。
虽然他是救生员,但公寓布置得十分温馨,让我忍不住感叹:“马克斯,你家真不错。”
“谢谢,”他说,“这是我前女友帮我装饰的。其实我这里还有她的一些衣服,明天我给你找出来,你想穿什么就随便穿。今晚你也可以穿我的T恤睡。”
“好啊,非常感谢,我可不想给你添麻烦。”
“别客气……呃,对了,既然你要暂住,不如先给自己取个名字?你想让我怎么叫你?”
我想了想,却想不出什么好名字。“呃……我不知道,不如你随便帮我想个吧?”
“嗯……”马克斯嘟囔着,列举了好几个名字,都没让我满意。他索性放弃,“那我们以后再想。你饿了吗?我这儿好像有些桃子……”
我打断他,“桃子?那名字挺好,你就叫我‘桃子’吧。”
“那可不是名字,那是种水果。”
他的反应让我有些难过,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马克斯立刻察觉:“别哭。既然你喜欢,那就叫‘桃子’好了,听起来也蛮性感的,挺适合你的。就这么定了!”
我这才安心,总算有了名字。接下来再想个姓就行。马克斯跑到卧室,拿出一件法兰绒衬衫递给我:“桃子,拿去,今晚就穿这件。你睡主卧,我睡客厅沙发。”
我有些不好意思,“马克斯,我可不想赶你睡床。”
他拍拍我的手臂,“真的没关系,沙发也很舒服。以前安德里亚住的时候,我就常睡沙发,你懂的。”
我一头雾水,他见我迷惑又笑着说:“算了,别想太多。咱们都累了,早点休息吧。我明早还要值班,现在也不早了。”
在地球与魔界的缝隙之中,魔灵安然休憩,神识却飘向别处。他的金发徒弟娇小却胸部丰盈,依偎在他身旁,轻声柔嗲:“主上,可为何舍赫拉莎德的娇媚,却难以与您至宝相比?”
魔灵赞赏地端详她,自那次尘世的命运召唤起,舍赫拉莎德的神态便大不相同——他可一点也不介意!随后发生的一切,他都从中获益。也许有朝一日,她会告诉他原因。
他唯一确定的是,舍赫拉莎德如今显然更适应自己作为女魔灵的新身份,怡然自得。然而,她似乎又热衷于将这份快感分享给其他主人,这意味何在仍是未知之谜,留待后来解答。
眼下,魔灵还有自己的烦恼。至高的真主神秘地将他与“真主之眼”绑定。作为初阶魔灵的舍赫拉莎德并不晓得其中奥秘。
在凡间,“真主之眼”化作一块绝美宝石;而在魔界或其交界之地,如今魔灵所处的空间,它在他神识中显现为精神之眼。一旦开启,他有一只眼的虹膜便会浮现与那宝石相同的星芒纹路,由此连通,用来观测宝石持有者在凡间的一切场景,宛若人类发明的视频摄像机。
当舍赫拉莎德全神贯注地伺候在侧,魔灵的神识却透过那精神之眼,看见“桃子”在马克斯家浴室的镜前,审视着自己焕然一新的容颜。
画面无比撩人:桃子依旧不知真实身份,却妩媚动人,凹凸身段几可与舍赫拉莎德匹敌。此时魔灵只得耐心等候被她再次召唤。
他的心思一动:我真要满足她的召唤吗?此刻却莫名享受着她的困惑。看着镜中情景,他竟渐起私念,精神之眼里的画面越发挑逗。
舍赫拉莎德察觉到主人的异动,俯身解开衣衫,纤手轻抚魔灵渐涨的雄劲,柔声低喃,助长其颤动……
“甜美的舍赫拉莎德,你永不满足吗?”魔灵低语。
“永不,主上。”她轻声回应,俯下身,将那极致的欲望尽数含入口中,深浅有度地吞吐着。
这是她最爱的新技,也是她臣服于主的仪式!
自从与托尼·哈尔那次命运召唤后,舍赫拉莎德已完全掌控自身魔力。如今她幸福于新身份,不再变为男性,而是追寻更独特的魔力释放之道。
她神秘地扩张喉道,一次吞下那二十英寸的巨大雄棒;她有节奏地上下律动,直至魔灵在低吟中爆发,将精华倾洒于她口中。
舍赫拉莎德一边沉浸在神圣精华的赐予中,一边透过精神之眼,静静凝视“桃子”在浴室镜前审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