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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运老虎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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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次前往赌场的旅程中,一位年轻男子发现自己接连斩获各种稀奇古怪的头奖。每当汽笛声响起,他便发现自己在不同女子的身体间穿梭游走!
故事正文
幸运老虎机
作者:Tanya Sissipus
“来吧……拜托啦……”该死的!又是一场空。我已在老式老虎机前坐了一个小时,结果只勉强保平,大约二十分钟前才做到的。眼看就要让我心烦意乱——我可是很介意输钱的——而且看来我是表现出来了,因为鸡尾酒侍者们都像躲避瘟疫一般地避开我。
啊,鸡尾酒侍者们。赌场究竟从哪里找来了这么多貌美的女子,我也不清楚。她们适合各种口味——娇小玲珑或高挑修长,苗条纤细或丰腴丰满,甜美可人或风韵绰约——但她们全都看起来棒极了。在我负责的这片区域工作的那位侍者更是堪称‘亚马逊女神’!身高六英尺二英寸,体态匀称,胸部饱满,一头长长的卷曲黑发,让人想一头扎进其中。即使是在烟雾缭绕的房间里,她也散发着如同名字般芬芳的香气——罗莎玛丽。
“该死的!”又一轮的输家。又把一枚代币塞进机器,我告诉自己,要是能保平,我就收手。当然啦,我差不多半小时前也是这么说的,现在我又在账面上多出了五十美元。“该死的!”
就这样吧。我打算不再往这台单臂老虎机里投钱了。我抓起一篮代币,决定去找一找罗莎玛丽的接班人。人群的热浪和空气中的烟雾让我的眼睛和喉咙都干涩了。也许,要是能喝上一杯稀释的啤酒,我就会感觉好多了。
突然间,就在我还未来得及找到鸡尾酒侍者标志性的银色吊带和黑色迷你裙之前,我僵住了。我旁边的老虎机是空着的——这在平常也算不上稀奇——而且看起来像是正在召唤我。嗯,我懂,听起来有点傻,但我突然有种直觉。
五块钱过后,我就准备把这‘直觉’甩出去了。我在各个机器上赢过一些零钱,但没什么特别的。‘嗯,’我对自己说,‘看来你是别无选择了。’我觉得自己有点像个傻子,但至少我不是一个人。所有那些烟瘾大、微醺、嗜赌如命的赌客们都这么做了——而且看来是奏效的。
没错,你猜对了。我要试试甜言蜜语打动我的老虎机。
‘求你啦,宝贝,你一定能行的。’
没什么动静。
‘就赢一次就行,就赢一次。这便是我的请求。’
还是没什么动静。
‘来吧,小哥哥需要一双新鞋!’我能怎么说呢?我是在电影里看到的。
哇!整整一枚银元!
现在我灵感迸发。环顾四周,我凑近并低语道:‘来吧,小哥哥需要一双新胸!’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决定押上最大赌注——争取 jackpot。我一直梦想着赢足够的钱,以便能以全职小哥哥的身份生活,但还从未向任何人说起过。也许,对老虎机坦诚相告,就能带来回报。要是不行,我就给自己定下这一天的终点吧。
嗯,说得对。
我激动不已,一边看着老虎机背后的三个小窗缓缓停下,一边等待着。看起来花了好一阵子,我仿佛感到整个建筑都在为我屏息凝神。有点傻,我知道,但那时已近傍晚,我也有些心急了。
第一个窗慢了下来,停住了。‘蓝七……’还不错——我原本更喜欢紫七的——但要是再加上两个,我就能多赚一百美元了。
第二个窗也停住了。‘蓝七……’是的——现在只需要一个就行。
就在最后那个窗看起来要停住的时候,它又加快了速度,随后又慢了下来。‘双钻?’这双钻是从哪儿冒出来的?这台机器上可只有彩色的七,可没有钻石。难怪我赢不了——这台机器肯定是被调过花样的!
‘嘿,恭喜啦!’当一个喝得微醺的酒客拍着我的背时,我意识到头顶的汽笛声正闪烁着、嘶鸣着。我已经等了好多年,才盼到这一刻,但怎么偏偏是现在呢?那可是专为大 jackpot 准备的,可不是区区一百美元。除非……哦,该死的——除非他们以为我调过机器了!
我一下子慌了神,转过身去,一路艰辛地挤过去。该死的,偏偏在我急需快速脱身的时候,我的高脚凳偏偏就卡住了。这整个夜晚似乎正演变成一场漫长无休的噩梦。
‘哦,不用起身,汉豪瑟夫人。’她挥着手臂,一位娇小金发的侍者朝我快步走来。我松了口气,看着她走近,眼睛在她摇曳的胸脯和摆动的腰肢上来回跳跃。显然,不是我的汽笛声在作响——那一定是身后的一台机器发出了声响。
当维罗尼卡——我一眼就能认出她的名字——踏着三英寸高的高跟鞋,踏着红地毯款款而来时,我决定就此收手。我的心在打鼓,这个信号似乎再好不过了。我已经在这儿待得太久了,要是再留下来,说不定又要多花些钱。
‘嗨,我会一直陪您,直到侍者到来。’这事儿越来越玄乎了。这位金发鸡尾酒侍者站到我身旁,将纤纤玉手轻搭在我的肩上,还跟我搭话!
‘嗯?’
‘有点应接不暇,是吧?’她微笑着对我说,‘一万四千美元的 jackpot 就会让你这样。’她一边指着我们身后白色的拱门,一边说,‘我想他正在扑克牌桌那儿。’
她到底在说什么呀?谁以为我是谁呀?我一边回头查看我的机器——结果竟不是两个七和一个双钻,而是三个双钻!‘可,这不可能呀,’我低声耳语道,‘简直不可思议。’
‘我知道,’她微笑道,‘有时候就是这样嘛。’
‘不,你并不理解。’我一边慢慢地转身,一边为每寸空间奋力搏斗。该死的!我这是怎么了?
‘珍妮丝!’突然,我被一位约三百磅重的陌生男子拥住,他散发着廉价香水的味道——‘你做到了,亲爱的!’他把秃顶、沁满汗水的额头贴在我的额头,大喊道,‘你做到了!’
‘赶紧下来!’我一边推着他,一边不耐烦地说道——突然间,我僵住了。我眼前的手掌巨大无比,手指肿胀到原来的三倍大。但……这些手上还戴着几枚廉价的戒指,每个手指上三四枚不等,玻璃镶嵌的宝石代替了名贵珠宝。我胃里一阵翻腾,我细细描摹着这些手,回溯到一双巨大、松弛的手腕,镶嵌着手镯、手表,手臂比我的大腿还要宽!
我无需走得更远,就知道这已经不是我的模样,可我却无法自已。
‘我想她只需要一分钟来缓口气,’侍者说道,‘一切都会顺利的,先生。’
顺利?顺利?我的状态可远不止顺利!当我低头检查自己身体的其余部分时,我发现了一对松弛的双下巴,垂下的DDD尺码的大胸部,一个足以让运输工人羡慕的小腹,比三个我还要宽的臀部,一双必须是十五号的脚——全都被一件印花丝绸睡袍包裹着。哎呀,我简直是个丑陋的、如鲸鱼般的拖车小屋里的赘肉美人儿了!
但……要是这一切意味着我所想的……我的身体去哪儿了呢?
‘去哪儿……’我深吸一口气,问道,‘他去哪儿啦?’
一边帮着安抚丈夫受伤的心,维罗尼卡问道,‘谁呀?’
该死的,我该怎么解释呢?‘啊,年轻的小伙子,’我回答道,‘深色头发,穿着紫色T恤、黑色短裤和黑色凉鞋。’当我丰腴的臀部随着凳子的咯吱声缓缓滑下时,我开始俯视着这些机器,努力理清思路。
‘你这讨人厌的娘儿们!’从鸡尾酒侍者那里挤出来,我的准丈夫抱怨道,‘你赢了几块钱,就打算和一个年轻小伙子一起跑了!’
我把这个不耐烦的酒客推开,笨拙地走进过道。哎呀,这个身体移动起来就像一辆装满货物的重型货车,但至少我能用它在人群中开辟一条道路。现在我清楚自己要去哪儿了,我就清楚该如何找到我的身体——或者,几分钟前它所在的位置。
我尽量不去想,要是它还在那儿,我该怎么办。
‘汉豪瑟夫人?汉豪瑟夫人!’小巧玲珑的鸡尾酒侍者一路小跑着追着我,几乎被我长长的影子吞没了。‘您是要让您的丈夫代签奖金,还是将奖金留给硬币银行为您保管呢?’
‘我都无所谓,’我干脆地回答道,‘就让他们快点离开我吧!’我紧张极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紧张。我曾无数次梦想着,与像维罗尼卡那样可爱的女孩交换身体,却从未想象过困在如今这副身体里的感觉。要是我真的被困住了,该怎么办呢?我该如何像这样生活下去?哎呀,没人应该像这样生活呀!又一枚金点子,我就会成为那些常驻街头的、在堆满杂物的屋子里睡在潮湿床垫上的小报奇人了。
趁着汉豪瑟夫人的庞大身躯缓步前行,我抓住了一台银色老虎机的边缘,并开始转动。这是我常玩的——我记得是在一排洗手间尽头。
可惜的是,我已不在那儿了。
‘该死的!’我对着任何愿意倾听的人喊道,‘她去哪儿啦?告诉我!’口水四溅,我尖叫道,‘她到底去哪儿啦?’
一位年轻的意大利人一边帮着为他的新婚妻子安排,一边问道,‘谁呀?’
‘那个偷走我身体的姑娘!’
这下我可算做到了。我本可以来着查访我‘儿子’的消息,花上几分钟编个合情合理的说法,但我却把这事给搞砸了。除了提供他们的同情,大家还忽略了我这个又胖又醉醺醺的,尤其关注着他们的老虎机,以避开我那双眼睛。这事儿该怎么做才好呀?
又一阵汽笛声在我耳边响起,我叹了口气,瘫坐在老椅子上——完全期待着它能承托住我的重量。我需要时间思考,想出些对策,去——
‘雪莉!我们做到了!我们做到了!’
现在呢?一位漂亮的红发美人儿紧紧搂住我,笑着亲吻我,仿佛我们是久别重逢的恋人。她是谁呀?是我的女儿吗?如果是,那她 definitely 没有继承我妈妈的美貌。
“快来呀!多些热情点!”她拉着我的手,把我从高脚凳上拽了下来,围着老虎机跳起舞来。“笑一笑,傻瓜——你刚帮我们赢了五千美元呢!”
惊讶于她这般轻松地把我拉起舞步,我低头一看……还笑了起来!不仅笑了,还一把搂住我漂亮的搭档,和她一起沉浸在人生中最疯狂、最傻气、最迷人的瞬间。我自由啦!摆脱了那只半吨重的奶牛般的身材,神奇地变身为一位气质不俗的年轻女子,简直与我梦想的一模一样。
“是的!是的!”爱上我的饱满乳房紧贴搭档的触感,我热情地吻她——而当她也温柔回吻我时,我更是欣喜万分!啊,先是突然成了个美人儿,如今还有一位美丽的女同性恋爱人。我紧贴她探入的指尖,把我的阴蒂摩挲得痒痒的,完全不在意谁在看我们或是他们心里怎么想。
“恭喜你们啦,亲爱的们。要现钞还是支票?”在那位怀抱红发美人儿的侍者回复前,我喊道:“支票!”笑着,我告诉那位中年老虎机侍者:“就写成Cheryl和……”
“……和Lisa,”我的爱人补充道。
是的!第一步搞定——我学会了她的名字。现在,第二步——我们拿着奖金,找个漂亮的酒店房间,玩个痛快吧!
笑着,她趁机从他的手中抢过支票,塞进胸衣里。接着,她边跳舞边退着往前,调皮地喊道:“要是你想要,那就得亲自来取啦!”
我笑着笑了,先前的担忧一扫而空。我宁可死也不愿成为Hanhouser夫人,如今却恰恰相反。我宁可死也不愿回到我老旧的身体。在赌场的某个角落,我清楚地知道,有一位困惑的年轻男子和一位年长的女子正寻觅着自己的身影。我为他们感到心疼,可既然我对他们的境遇也不比他们多知道些什么,我希望能在我被找到前,就已悄然离去。
于是,臂挽着臂,我们的乳房紧贴着彼此,双手在彼此的裙下摸索,Lisa和我舞步轻盈,跨过拥挤的大厅。我对她的了解一无所知——或对自己的了解也一样——却满心期待着共度一晚,探寻这些问题的答案。
还有,一个美好的早晨,承诺着更多精彩的夜晚即将到来。
“亲爱的,你想先做什么呀?”我笑着问道。我的臀部紧紧贴着任何会动的东西,我告诉Lisa:“我个人认为,我想来点小小的蜜饯舞会。”
“你这个娇羞的女同性恋!”我的红发爱人笑呵呵地说,一边将手指深深插入我的阴蒂。“我想要跟着这个节奏,”她一边低吟道,“边摇摆边感受!”她将我拽离人群中心,靠在一块大理石柱子上。“跟着节奏,”她耳语着,“看看今晚我能用我的手让你感到多大的乐趣吧!”
“嗯嗯,听起来不错嘛。”我紧贴着她温热的身体和身后冷石的触感,将唇瓣贴上她的,轻轻一吻。作为女孩的 kissing 感觉如此不同,我深爱着这份体验。当我们舌尖 playful 地舔舐彼此,我们把口红抹在脸上,对旁人眼中的我们了然于心。
噢,我简直爱煞了这一切!
比我还兴奋的Lisa突然拉住我停步。“让我来吧,”她轻声细语,“就在这儿。让我在地板上跟你来一场秀吧。”然后,她用手捧住我的脸,轻柔地将我推向后背,深深吸了一口气——
——而我就在咳嗽中双膝微弯,将刚吸入的烟雾一并呼出。在身后杰克波号汽笛声的烘托下,我吐出口中的雪茄,抬头望去,焦急万分。
“Lisa!”我的声音低沉而沙哑,那是太多烈酒和雪茄留下的印记。泪水盈眶,我望向前门入口,注视着我的女同性恋爱人将我亲爱的Cheryl拖出大门。不!这简直不公平!我们刚刚才离梦想的生活只有短短几步的距离!为什么这总是发生在我身上呢!
这次,没有人来为我祝贺。没有友好的女侍,没有丈夫,没有爱人,甚至连个漠不关心的陌生人也没有。看着我老虎机上堆叠的葡萄酒杯和旁边堆成小山的雪茄烟蒂,我明白了原因。
“两百五十美元?”我喊道,“这可不算大奖!那汽笛声是干什么的呀?”低头看着老虎机——它显示着三颗樱桃——我找到了答案。它已经用尽硬币,所以,我们只得闪现出身,等待侍者前来。哎呀!要是那些忙碌的侍者能把机器备足硬币就好了,那样Lisa就会拖着我穿过大门啦!“这不公平呀!”
“你要现钞,还是就记在酒吧的账单上?”一位年轻的男侍问道,“还是我直接记在您的酒吧账单上?”
“啊……”这真的有区别吗?我的赌博会不会带来额外的好处?我或许该直接带上酒吧账单,喝得酩酊大醉。趁机忘记这疯狂的一夜,并期望在自己身体里苏醒过来。“嗯……”我结结巴巴地说道,“您觉得……”
又一阵汽笛声响起!
“看来您不需要那些零钱啦!”那位丰满的褐发美人微笑着,把一把零钱扔回她的推车。
低头看着我三十多岁的、非常普通的身材,我叹了口气。“哦,又是这样。”她不算太差——和Hanhouser夫人或常抽雪茄的醉汉差不多——修长的腿配上丰满的大腿,骨感突出的臀部,丰腴的腹部,还有C罩杯的胸部——但她的样子却不像Cheryl。
“又是这样?你可是把我们的钱都拿去啦,April?”
“啊,嗯。”我半信半疑地点点头说道,“我想是的。”
签名确认后,侍者告诉我:“您只需将这份凭证带给零币银行——不是筹码银行——他们就会为您兑换。”
“谢谢。”不过,眼下这已是我的首要任务。疲惫不堪的我,调整着我的手袋,长舒一口气。接下来我该做什么呀?是在一个不太令我厌倦的身体中冲出重围,还是坐等好运的眷顾呢?
示意我稍作俯身,身材娇小的女士问道:“您希望我帮您照看老虎机,同时您去趟洗手间吗?”
“为什么?”
她明显有些局促不安,先将换零钱的推车挪到我和人群之间,才指出了问题所在。那儿,在我白色紧身裤的胯部,一片湿红的污渍正不断蔓延,每秒都更加醒目。
“哎呀!”生怕碰触它,我啜泣道,“我其实真的不需要这个。”
“想必是兴奋过度的缘故吧。你们一直在跳跃和旋转?”她摇着头,略显忧伤地说,“垫子原本能胜任的。”
欣然接受她的提议,我抽空询问了路线,随后奔向洗手间。这段短程赛跑,横跨大约六码的厚重地毯,是我漫长人生中最漫长的时刻。要是穿着高跟鞋,我可能会顺便把鞋脱掉,只为多争取一秒钟的时间。最后,我砰然撞上洗浴室的橡木门扉,伴随着它撞墙反弹而来的深沉‘咚咚’声。接着,安全地置身室内,我在最大号垫子分配器中投入一枚银币,拉下杠杆。
恰好,就像某种变异的老虎机。
“那个刚好用完了,”一位微醺的嗓音从隔间传来,“你们需要一个……嗯……一个卫生棉条。”
“哎呀!”我将纤细的手指扣在机器上,恰好使‘空’的指示灯启动起来。雪上加霜的是,现在我还得与卫生棉条斗智斗勇!无视着水槽边那些浓妆艳抹的姐妹们的注目,我将最后一枚银币塞进相邻的老虎机,并拉下杠杆。随后,我扯下蓝色和白色包装纸,旋即步入首个可用的隔间,并在身后关上门。
“哦,真糟。”我那洁白的内衣已遭玷污,我还希望身上有个披肩能系在腰间。我把血渍斑斑的内衣塞进马桶后,撕开棉条包装,并尝试着弄明白它是如何运作的。“嗯,看起来挺简单的,”我稍作思考后决定,“于是,吸着一口气,我将粗糙的纸板棉条插入我的阴蒂,——
半梦半醒之间,听着前方闪烁的红灯和尖锐的汽笛声,我轻声低吟。若用卫生棉条的感觉就像这样……嗯,您就让我签下永久经期的合同吧!
“哦,我的天哪!哦,我的天哪!”突然意识到他的手在我的乳房上摩挲,我听到一位深色头发的陌生男子承诺道:“我们终于能在热带地区度蜜月啦!”
“什么呀?”我又低吟起来,但金钱与之无关。认出先前那位意大利新婚夫妇,我低头一看,惊呼不已。他已将我安置在他的膝上,掀开我婚纱的白色蕾丝裙摆,还在公共场合中亲昵地与我缠绵!那不是我感受到的棉条——而是某位男子的阴茎!我腹中已有了一位男子的阳刚之气——而且,最糟糕的是,他还在上下颠簸,乐此不疲。
“您对此有何看法呀,Fiona?”
我试着回应,说些什么,但那只结实的阴茎从下方插入我的感觉,几乎占用了我所有的精力。噢噢,感觉棒极啦!这正是爱情该有的模样——我确信无疑——但时间却不太对。“等一下,”我喘息着说道,试着挪动身子。我正打算要求他让我在赌场职员到来前先行离去,可却一直没能如愿。究竟是兴奋还是其他因素,我也不清楚,可他冲入我的子宫,他的射精声使我的回答戛然而止。
“嗯嗯——!”随着臀部向上顶入我的身体,我迎来了一场属于自己的高潮——我的第一次女性高潮!“噢噢……啊呀呀……!”我顺势搂住他的头儿,将脸颊埋进我的双峰中,尽情享受着人生中最梦幻的时刻。突然间,我不再为Lisa错过的机遇而后悔了!我成了真正的女子,与一位真正的男人携手,他正让我感受到我梦寐以求的感觉!天哪,这简直棒极啦!
“啊呀——!”他用牙齿咬住我的乳尖,他喊道:“等我们搬回妈妈家,你就得跪下,好好谢过我,你这 wonderful slut 啊!”他凝望着我,眼中满是爱意,嘴角微扬——我顿时也报以微笑。
又一阵汽笛声将我从即将揭晓的下一幕中唤醒。
“fucking cunt!”一位年长的棕发女子,叼着一支长长的棕色雪茄,将我从老虎机那儿推开。“我正要玩那台机器的!你这该死的偷走了它!”
说起来,就是一脚踩进了战斗的中场!至少,我占尽先机,因为我清楚她是来对了时机。倘若这真是她的机器,倘若她才是那位赢得 jackpot 的幸运儿,我便不必置身于如今这副薄如蝉翼般的女性身体里了。
“这可正是我所期待的,”我咬牙说道。我怒气冲冲地将她推 back,深谙着我为这场奇特境遇倾注的激情与恐惧。她大概也配得上这份礼遇,但我并非只是向她发难——我正与命运中那些捉摸不定的 forces 抗争着。
“啊——!”突然间,那只刁钻的小母狗扑向我的脸,指甲长如英寸,直逼我的双眼。那部分的我,仍是个羡慕的小娘儿,对精心设计的指甲赞叹不已,但其余的我,全然是个真正的女子。
而那一部分,我一拳击退了她。满意之余,我抽出片刻,确保我的指甲未遭破损,然后俯首凝望,带着几分不屑。我特意将手搭在 MY 老虎机的扶手上,笑靥如花。“看来你选对了对手,来闹事的——”,
这一次,我发誓我是在听到汽笛声之前便已感受到它的韵律。
“是的!”这位干净利落的年轻男子,在我的脸颊轻吻后,告诉我,“看来咱们就不必为小查理的学费发愁啦!”,
几分钟——甚至几具身体——前,一位热情的意大利骑士正与我缠绵悱恻。如今呢?如今我只是收获了脸颊上的一吻!或许我期待的更多,或许这正是大多数女子所收到的,但我却觉得有些亏了!“嗯?”我尽力回应。
他将手轻抚我的小腹,笑了。“哇!你有感觉吗,亲爱的?咱们的小男孩儿正准确地知晓妈妈赢得的钱呢!”,
说到这儿,我确实感觉得到。在焦虑与 bliss 交织的片刻,我低头凝望着我愈发丰盈——且无比孕态的肚腹。腹中,我能真切感受到婴儿的律动,轻踢着我,兴奋不已。这无疑是人生中最奇特的体验,但就在短短片刻间,我领略了母亲对孩子的那份爱意。瞬息的纽带已然形成,我已开始憧憬着即将割断这份羁绊的另一次身体交换。
“亲爱的?”我问道,“你能去取钱吗?来这儿见我……”,
握着我们的孩子,他问道:“你打算去哪儿,南希?”,
我原本计划着奔向停车场,以避开赌场中可能的更多交换,但突然间却不太确定了。是的,如今的感觉棒极了——比我作为伪娘梦想中的还要更添一份女性风情,但究竟想要么?我能否应付接下来的数月,孕育着宝宝直至足月?分娩的疼痛是否一如我所担忧的那么糟糕?最糟糕的是,我究竟能否成为一名好母亲呢?
在能否拍板之前,又一阵烦人的汽笛声将我唤走。
“你去,姑娘!”一位高挑的黑种汉子从背后拥抱住我,将我一只黑亮的双峰顶得微微弹起,尽情展示着我们邻居面前的风采。他自豪地宣布:“你可是我迄今见过的最棒的床上美人儿!”,
又一阵汽笛声偷走了我的这一刻,接踵而来的又一轮汽笛声……又一轮……又一轮……
就在那时,我成了一个瘦弱、近视的少女,父亲正揉着我的脑袋。我们刚赢得十万元,我已能预见到我将不再愁钱。
霎时,我成了另一副丰腴的身躯,足比汉豪瑟夫人的身形还要大一倍。不知怎的,我从高脚凳上站起,手臂挥舞着喜悦,整个身躯都沉浸在兴奋的律动中。我能感受到脂肪的浪潮在我体内奔涌,甚至想在那时当场吐出来。
正午时分,我又成了孤独的小修女,拍手庆贺。举止优雅,我微笑着静候助手的到来。老虎机正闪烁着一千美元的奖金,但我总觉得教堂或孤儿院会得益更多。她已离去,正如我不久也将离去,谁能料到,下一个将入住这儿的是谁呢。
自此, jackpot 汽笛声引领我乘风破浪,邂逅了一位衣着格外惹眼的年轻妓女——更有整整七位男士恭贺我的到来!
“顶层套房,我们来了!”,
“记得我们的约定,特丽莎,”另一位意味深长地说,“你让我们的录像在老虎机上展示,便能让世人一睹我们如何填满你的老虎机,而你则可留下所赢得的。”在他好友们的笑声中,这位发际微卷的中年男子一边抚弄着裤裆,一边开始了他的安排。
我正犹豫着是否以高价位的妓女身份冒险一试,还是踢他的球儿,就在这时,它再次发生了。
再次发生。
再次发生。
再次发生……
——
那已是去年的事了,整整三百六十五天之前。我已在身上留下了数以千计的身体——有些我乐于放手,有些则让我泪眼婆娑。我无法告诉您我曾多少次尝试逃离,但至少我能告诉您,我有多少次成功抵达门口。曾有一次,仅仅一次,我走得足够远,却接连三周在几位丰腴丑陋的女子间穿梭,每一位都比上一位更胜一筹。
哦,那些难忘的时刻。像周日晚上,大约凌晨三点,我好不容易留住一位可爱的 blonde,近半小时。那时,我趁机与鸡尾酒侍者共享了十分钟的私密之爱,赢得的奖金还成功撩拨了她的心弦。我还曾度过一整天的颠簸,从女子到女子,每次交换仅停留一分钟,却总以丈夫的、男友的或爱人的嘴唇扣住我的双唇为始末。
我已充分领略了身为一名女子的方方面面,形形色色。
我渴望逃离,渴望自由。天哪,我甚至乐意嫁与汉豪瑟先生,以他的丰腴丑陋的妻妾身份度过余生。至少,我的噩梦便能告一段落。
不过,我最期待的莫过于不曾说下的那九个字。更妙的是,我甚至乐意未曾踏上这座赌场一步。最棒的莫过于,他们不曾将赌场建于镇上了。
“伪娘需一双新乳”的说法,确然不假。
又一阵该死的汽笛声响起。
读者评论
Kirsten (01/19/1999):
这个故事简直超赞!Kirsten 😊
Michelle Roberts (10/20/1998):
这个故事不错,但篇幅稍短。你不妨多加些细节。
Raven (10/17/1998):
这则速读故事忠实于SRU格式,令人满意。我此前未曾拜读过这位作者的其他佳作,若以此作初试啼声,可谓相当不错。我有一项小建议:句式结构颇似安妮·瑞斯的风格,即复合句接复合句,层层递进,相得益彰。此种风格与永生吸血鬼相得益彰,亦能突出漫长时光的韵味。而这则速读故事中,诸多事件在短期内接连上演,因此句式稍显冗长,未能完美契合内容。我建议适当精简句式或增补更多细节,以使故事更臻完美。否则,这位新秀或许能成为继艾迪·格洛弗之后的又一位重磅新秀,其情节构思令人期待。此外,我甚爱此篇小品之作。
Jed (10/17/1998):
感谢分享……内容虽短但我很喜欢……不太喜欢那条标准的"傻大姐"故事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