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在2026年 第一部分

被前女友指控女儿遭其性侵，于邪恶法官莉莎·林德斯特伦和其女儿面前受审定罪，并在数小时内执行判决，杰里米的整个生活自此彻底颠倒。Part 1内容详尽完整，Part 2将随其各自章节陆续补充。

故事正文

正义在2026年

《正义在2026年》，由珍妮儿·埃夫拉图姆执笔

《框架、定罪与判决：2026年》

我不过是个刚从 messy divorce 中理清思绪的普通年轻男子。我和心爱的女友卡罗琳结婚后，三年后她宣布要退出婚姻，并要求赡养费、大部分财产，而我感觉就像是从静脉里榨出了血。

就在我们从阿斯彭滑雪归来三日后，滑雪假期的美好时光便开始了。至少对我来说是如此，因为我酷爱滑雪、社交活动和壮丽的夜生活。卡罗琳滑雪不如我娴熟，我们只在雪坡上共度了两天。其他时间，她加入了一个同样擅长滑雪的班级，而我则独自前往。

晚间，我们会在酒馆碰面，泡温泉或热池浴，接着是一顿精致晚餐，也许还会去夜店跳舞，然后回到我们的小木屋，共度甜蜜之夜。

结果却发现，她过得不如我这般惬意。至少和我一起的时候。嗯，她白天滑雪时玩得开心，但那是和她的滑雪教练一起，而且他们并非总是在雪坡上度过。

总之，离婚和大部分的积蓄突然袭来。我们在法庭上反复磋商，最终她拿走了我本打算给她的资产——一半的资产及无赡养费。不过，这场纷争让我们俩都心力交瘁。

顺便提一下，我的名字是杰里米·林克森，二十九岁，是一名计算机程序员。过去三年，我以小时计酬的方式为最高出价者工作。目前是每小时600美元。虽说不算多，但对于一个年轻男子来说，也不算太赖。

如今，卡罗琳已离开一年，我则在芝加哥西北区的公寓里生活和工作。公寓颇为宽敞，一间卧室、一间书房、客厅和小型厨房，每月租金六千美元。虽不是豪华住宅，但也算舒适了。书房也是我的办公室，实际上，整套公寓都成了我的办公室，我每月可省下约百分之四十的税。

前六个月我几乎没约会过，但最近开始带几个女孩出去约会。不算正式，却颇有情调。至少艾滋病不再是心头之忧。十年前，这种疾病连同大多数性传播疾病一并得以根治，但像我们这样的年轻男女仍不那么频繁地交往。二十岁以上的人，早已习惯了这一挑战，而青少年们正迅速改变着我们民族的婚恋风俗。近年来，自世纪之交以来日渐减少的青少年妊娠率再次攀升。

一位我交往过的姑娘名叫苏珊娜·莫顿，她只有二十五岁，却已育有一名八岁的女儿。她曾被高中恋情的伴侣遗弃，对男人仍有不满。起初我感觉她相当美丽，但随着初次约会，一切却渐失光彩。每次她说话，都是抱怨或些琐碎的见解，我常觉得这些建议不够到位或甚至有些多余。直到我离开她，我才知道自己到底为何而心动。她似乎也不再像初次约会时那般娇美了。

嗯，这便是单身约会的其中一项考验。

我以为已经告别了莫顿小姐，但不久后，她便开始定期给我打电话。每天她会留下六七条语音留言——有些只是邀约再聚，然后她会尝试着展现性感，像极了性爱高潮时的呻吟，最后她还开始威胁我，若我不常打电话给她。

两日后，我外出开车时，见她正坐在街对面的车上，正细察我的公寓。我坐进车里，与她一道出行，她便开始追随我的足迹。她从未主动靠近，只是数小时地伫立在我的公寓门前，并跟踪我的车踪迹。这一切令人心烦意乱。我甚至考虑去警局报案，但最终决定耐心等待，看她能否寻得一位适合的伴侣，或是将我纳入她精心策划的游戏之中。

在一位客户那儿，我结识了另一位年轻程序员丽贝卡·威拉德，一位风韵犹存的女性。她在LCD公司供职，担任我的编程联络人，后来，我们逐渐熟络起来，友谊也发展成了些许浪漫。事实上，我期待每月四到五天在LCD公司的办公时光，只为了能与她共处。

我们几乎每天在她的办公室午餐，我也确保办公时间涵盖午休时段。因为我们是业务伙伴，所以午餐账单轮流支付——她一次，我一次。这样我们都能将部分餐费列为业务开支。随着友谊加深，我们开始偶尔一同欣赏音乐会或篮球赛，再共进一顿夜宵，最后以握手作别。我觉得，也正如她所认同的，鉴于我们的业务往来，将约会提升为更正式的交往方式可能显得过于隆重。

丽贝卡身材高挑，一头深棕色长发，身高约五英尺八英寸。有时我感觉自己正坠入爱河，却总把情感按捺住。

此外，我还约见过几位其他年轻女子，但自从遇见丽贝卡，我便渐渐对其余的恋人失去兴趣。不知为何，我更喜欢与丽贝卡以朋友身份相处，而非其他人的恋爱体验。

就在三月四日，星期二中午两点，我的噩梦拉开帷幕。我花费一上午在电脑前工作。我戴上接口头盔，这种轻巧的装置能将我的思绪通过电子方式传输给计算机，随后它会根据主题在房间中央呈现三维全息影像，或是在较为空闲的时刻展示两维图像，投影于远墙的白色背景上。

人们或许会认为，这种方式使编程比早期的键盘加显示器编程更为便捷，那时人们需在显示器前敲打代码，逐行录入书面程序。但事实并非如此。

如今，技巧不仅在于熟悉代码——这几乎已是自动化——而在于理解用户的需求和偏好。此外，还需考虑用户在早期编程阶段可能遇到的所有问题，再辅以检查和纠错以确保顺畅。这是一项既需逻辑思考又需丰富想象力的繁重工作，而我恰好兼具这两项优势。

我通常在早上七点半开始工作，十点左右稍作休息，随后继续投入工作，恰逢视频门铃响起，宣布我有客人来访。

我抬头望去，只见一名身着便服的男士偕同两名警员驾到。

“能帮你们什么忙呢？”，我透过视频电话问道。

便服男士回答：“若您是杰里米·艾伦·林克森，我们有若干问题需向您请教，涉及一项调查。”

他亮出徽章供相机拍摄，我则按下按钮，允许他们入场。

我摘下接口头盔，打开房门，向他们致意。

侦探的首句话令我心潮澎湃。

“我们是来逮捕您的，罪名是第一级性行为异常。当然，您有权保持沉默，也享有聘请律师的权利。您所说的或所为，都可作为呈堂证供。”

随着这句话，两名穿制服的警察为您手铐，随后推您出门。侦探锁上门，我被匆匆押至等候的警车上。我一头雾水，只知聆听了侦探的口头通知，决定静待佳音。整个路上我几乎没说一句话。

在被登记入住期间，我得知了指控详情：与凯瑟琳·莫顿——苏珊娜·莫顿八岁女儿的非正式性行为。

我突然忆起苏珊娜，想起与她共度的那晚，还有她提及的小女儿，但我从未见过那小女孩，也未曾与她有过“非正式性行为”。更糟的是，我懊悔未能向警方汇报她的跟踪记录。

我在牢房里等了约两小时，才被允许致电一名律师。待我有机会时，便致电一位擅长此类事务的律师朋友，询问所遇事宜。“杰克，你能否帮我，或至少推荐一位能为您辩护的律师？”，

“稍等片刻，我很快会到。我可以先处理此事，之后再为您安排一位专精此类指控的律师为您辩护。不过，首要的是先帮您脱困。”

杰克一小时后便抵达，经允许与我见面后说：“瞧，杰里米，您将于一小时内出庭聆讯。随后将确定保释金，我可助您脱困。现在，请告知我所发生的一切，以及针对您的指控。”

我快速汇报，还告知了与苏珊娜·莫顿初次约会的经历，以及她过去九周的跟踪生活，还有语音留言的种种琐事。

我打算向警方报告这事，却决定暂缓，因为我想她不久后就会厌倦这种疯狂的消遣。结果我显然大错特了。究竟该如何为自己应对她提出的这些纷繁复杂的指控呢？

杰克答道：「我也不太清楚，不过肯定很繁琐。我坚信我们手头有一名怪才，她在法庭上若是能发挥自如，可能十分危险。这可是她和她女儿的口碑对阵您的口碑。我真羡慕您的位置，一点不假。」

二十分钟后，我已在法庭上，面见法官。她宣读了指控，还确定了保证金——28万美元。这大约是一般男子一年的薪金，不过我靠电子钱包卡就能轻松应付。庭审定于下周一之后的两周进行。

杰克和我付了保证金，我还领回了自己的物品，随后我们离开司法中心，杰克载我回家。途中，他告诉我，「我有一位专攻此类案件的朋友。他的名字叫乔纳森·伊万，我想您一定认识他。他收费昂贵，但物有所值。我会跟他联络，看他是否能接手您的案子。」

我答复杰克：「是的，我认识乔尼，他和我在芝加哥大学就读时是校友。」

他把我送到公寓楼前，说会与我保持联络。我乘电梯上到公寓，一头栽进椅子，真想知道自己未来的命运如何。这法律对这类案件愈发严苛，常见的处罚是化学阉割或物理阉割，视案件的严重性与主审法官的喜好而定。化学阉割通常为期数年，而物理阉割则终身有效。我平日也常琢磨这事，只觉得坏蛋自有好结局。州府也鲜少有重复犯案者。

如今，我成了被指控强奸这小女儿的‘坏蛋’，两种处罚对我来说似乎都不太讨巧。我只是坐着，努力思索某种辩护方案，但因我未曾行动，甚至不太清楚我究竟被指控何时做成了这桩丑闻。眼下也没什么好办法，只好静待杰克找到乔纳森·伊万——那位将为您在法庭辩护的专家。

我查看了语音信箱，发现丽贝卡的留言。我当即回电给她，不久便在显示器上看到她迷人的面容。

她告诉我：「杰瑞米，我们为您新款程序定下了庭审日期，定于明天起的一个月后。您能在那时前完成吗？」

「我不太清楚，我还没开始着手，也不确定它需要哪些环节，不过我想我能搞定。除非我遇到什么棘手难题，测试时间可能成为主要瓶颈。但我会把它们交给您的。」

「不过丽贝卡，我今天刚被警方捉拿，指控是与凯瑟琳·莫顿——苏珊娜·莫顿八岁女儿的非正式性行为。我已缴纳了28万美元的保证金。我觉得自己处境堪忧，却还不曾见过这小女儿，对她的印象也寥寥。我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哦，杰瑞米，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儿。为何会有人编造出这般烦琐的指控呢？她想必是恨您恨得深了。」

「我也不知为何，我觉得她疯了。我和她度过的一晚，也就用了不到三个小时。我也不太喜欢她，就让她早点回家，一俟礼节许可便好。我的庭审定于两周后。您知道，这类指控的胜诉率往往不低。」

「嗯，我对此也颇为熟悉。判决后常有的附加条款，比如嫁妆之类的，都可能成为优势。不过，我确信您定会胜诉，此类指控在法庭上往往能站得住脚。」

「好吧，我 certainly hopes so，但还是有些忐忑不安。不过，我占用您太多宝贵时间了。我们稍后可以再细谈。我会尽量配合您为程序制定的时间表，但这场烦琐的庭审或会成为不小的障碍。」

我挂了电话，打开电脑，很快便沉浸于编程之中。工作最能帮我缓解烦忧。

两天后，我与乔纳森·伊万在办公室会面。我到办公室后，向接待员报了姓名，几乎立刻，伊万先生迎了出来，与我相迎。他领我入内，让我坐下，随即开始谈话。

「指控颇为具体。据称，您曾让凯瑟琳·莫顿小姐在2026年2月26日下午为您做口交，随后还谈及您的抚爱，最后还威胁她若向他人透露此事。那么您在二月二十六日的下午究竟何在？有何线索？」

我稍作思索，说道：「我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准。很可能我是在公寓里，忙于某个程序。不过，那时莫顿女士正在跟踪我，想必她清楚我当天在哪儿。所以我确信自己没什么不在场证明。不过，我可查一下家中工作记录——我为所有工作都标注了时间戳，或可借此有所发现。」

「嗯，值得一试，不过证据或许会被驳回。您是位程序员，能轻松编造出各种虚假的不在场证明。不过，这大概是我们最好的希望了，」乔纳森答道。

「简言之，便是口碑对阵口碑，我想是的。若您能说服母亲或小女儿，我们便有望胜出。但若她们表现完美，您的胜算便渺茫了。好了，眼下也就这些，我还想确认您是否与大学时代的杰瑞米·林克森相同。见到您，真叫人欣喜，只是际遇有些坎坷。您的案子也大致如我所料。您是否提及过跟踪的事宜？」

「我同丽贝卡·威拉德这位女商业伙伴说起这事，不过我不曾告知他人。我几乎准备向警方报告这事，却决定暂缓。如今我真希望当初这么做了。」

乔纳森随即说：「我会委派一名私家侦探接手此案。也许借助女士及她的车的照片，他能找到您邻居住户，记得见过她的车或人。这大概是我们最佳希望。但若能证明她在二月二十六日前便已在跟踪您，我们的案子便颇为扎实了。」

「眼下也就这些，我会保持联络，您也请告知我您在编程记录中查到的结果。另请核查您的工作日志。您一定为此备了日志吧？」

我答道：「是的，我确实。我按日按小时记录。我本应早想到这点的，只是这工作日志也是由电脑录入，同样易受我操控。」

我到家后，打开电脑查阅了我的日志。当日我正在为霍尔登与卡勒公司编写一款程序。我检查了备份，发现三份日期与时间戳。我致电伊万先生办公室，在语音信箱留言，附上这些信息。

我又致电LCD公司，给丽贝卡留言，请她一有空便回电。

稍后丽贝卡来电，我问她能否在庭审时作证，谈谈我提及的所有关于跟踪莫顿女士的事宜。

「我实在记不太清了」，她答道。 「只记得您常提起这事，甚至还开玩笑说这事。确切您何时提到的，我又该说什么，我一时也说不准。不过我会好好想想，或许会从潜意识中蹦出些点子。」

这大概是我为庭审所能做到的全部准备了。

庭审当天早晨，我在法院与杰克和伊万先生碰面，随后入席落座。伊万先生带来侦探的线索，而我携带的便携电脑和已加载的文件成了我们主要的辩护工具。随后丽贝卡也入座，坐在房间的后排。

莉莎·林德斯特伦法官步入法庭，宣布开庭，庭审随即开始。这场简短而简易的庭审，对我却是场灾难。先是母亲，再是女儿登上证人席。母亲讲述了不少我们约会的详情，还谈到我对其小女儿的格外关注，尤其说她的小女儿凯瑟琳当时如何异样，经追问，还证实了我为她所做的事。

伊万先生试图从母亲的叙述中挖出些细节，她却早已准备充分，有了日期与地点——我们曾据称去过的地方。总归是两人独处，或在人群中漫步，无人留意。

随后小女儿登台亮相，从检方角度看，她表现绝佳。一位可爱的小姑娘，她一边拭泪一边讲述自己的故事，还说：‘他用头发抓着我的头，让我的嘴紧贴他的宝贝，真是苦不堪言。’说着便又流下泪来。

一连串的泪眼，也未能动摇这位小演员的证词。她或是位出色的演员，或真相信自己所言。我一时也难以断定，但我深知，若我早知道她是在说谎，便更能信服了。

我是辩护方的首位证人。我讲述了与苏珊娜·莫顿的一夕约会。我与她女儿并不熟稔，也未曾帮她操办这桩丑闻。我展示了电脑程序，指出日期与时间戳，随后是我的日常记录。

交叉质询环节，助理地方检察官迅速将我的整个不在场证明搅得支离破碎。我身为一位熟练的程序员，极有可能轻松地为所有文档造假。

第三段

丽贝卡被传唤出庭，讲述了她的故事，但描述得颇为笼统：只是我曾向她提及莫顿女士的跟踪经历，然而她对具体日期却不太确定。

公诉人问道，她与我的关系如何，丽贝卡答道：‘商业伙伴。我在LCD公司工作，杰里米·林克森先生为我们公司做外包编程，我是他的主要对接人。’

‘您与他的关系是否紧密？’

‘是的’，丽贝卡回答。

‘那么，这种关系是否会延伸到商务领域之外？’

‘嗯，我们现在已成知己。但约会之类的活动却未曾安排。’

‘您俩曾携手参加过社交性质的活动吗？’

‘我们曾参加了几次音乐会和篮球赛。但仅此而已。我认为，我们双方都认为，这样的安排足以维持我们的商务合作。’

‘那么，这大概意味着您的关系略高于一般的商务合作了。’

‘我倒说不出所以然，只是觉得如此罢了。’

‘那就这样吧，威拉德小姐。您现在可以离开证人席了。’

丽贝卡离开证人席，沿着走道步出法庭，我猜是返回LCD公司的岗位。至少这是我那天最后见到她的样子。

控方总结陈词后，便是辩方总结。伊万先生表现优异，但所用素材不多。

陪审团审议仅用不到一小时。当他们归来时，主席站起身宣布：‘罪名成立。’

法官感谢陪审团的出色判断，宣布判决生效，并将案件移交法庭。

接着她望向我，随即宣布判决结果。

‘林克森先生，您已被判定为第一级性行为异常。您的判决如下。

1. 您将立即被送往警局医疗所，接受手术去势。借此手术，您便能终身不再受困于年轻女孩的性事。

2. 您将接受缓释雌激素与孕酮胶囊植入大腿皮下，每六个月更换一次，为期五年。这些女性荷尔蒙有望改变您的心理状态，使您不再偏爱年轻女子的亲密接触。

3. 您将进入为期五年的试用期。在此期间，您需着女装出席公共场合，以期在卵巢切除术、睾酮分泌终止、女性荷尔蒙及服饰要求的综合作用下，彻底改变您的生活方式，不再成为社会的负担。

4. 您需在两周时间内向本庭报告进度，以便我评估您是否已按要求生活为女性。此后，您每周需向指定的 probation officer 报告一次，以确认您已适应公共场合，且服饰符合要求。’

‘这就是我的判决，您，杰瑞米·林克森，将移交警方执行判决。’

第二章：去势术

依照判决，我立刻被手铐固定，由两名警员护送离庭。我们步行至警车前，我被塞进车厢后座，两名警员则坐于前排。短短两三分钟的车程，我们便抵达车库，想必是警局车库，因其中一半的车辆都是巡逻车。

警员引领我走过楼梯，穿过走廊，最终抵达一间锁闭的牢房。我独居一室，一名警员笑称：‘嗯，这大概需要一两个小时，接着您便要体验首轮判决了，小伙子，或该说女孩。不到两小时，您几乎分不清彼此。尽情享受您作为男人的最后时刻吧！’

倘若我的律师能争取上诉，大概对我大有裨益。我将在判决书签发不到三小时后，便要接受这严苛的判决。此前的公众热议正是关于判决书签发与判决执行的时间安排，如今已是即刻执行。

我坐在牢房唯一的家具——一个带盖的木箱——上。我几乎不敢相信这一切正在发生。一位被押入这场定罪的无辜男子，事实上的整个事件似乎还显得不太真切。我心想，‘州府将为我施行去势术，注入女性荷尔蒙，再着女装五年。’

‘这真的要降临于我吗？’我几乎不敢相信。‘又有谁会关心一位去势男子的着装方式，除非是他的挚友及商业伙伴。那位法官可是位刻薄而专横的女性。’

我坐在马桶上，恍惚度过了接下来的一个小时。这感觉如同被判处死刑，至少对一位普通的男性来说如此。

随后他们来接我，引领我走过走廊，直至一道标有‘医疗诊所’的门前。

一进门，我被吩咐完全脱衣，然后躺在平面桌上。我依言而行，随即被牢牢固定，双腿张开呈鹰状，用支架固定，双臂置于身侧并加以固定，头部则用束带勒紧，前额嵌入。我几乎完全动弹不得，倍感暴露与脆弱。呵，我正是暴露而脆弱的。我躺在那里约五分钟，一名身穿白衣的男子前来探视。

‘首先，我们有一款新近研发的喷雾剂，一种类似脱毛剂的制剂。其特点在于永久脱毛。’

他先喷洒我的腹部，接着胸部，最后颈部及面部。‘我们将此静置十八分钟，随后拭去，您便能在城中拥有一张毫无赘毛的脸庞与胸脯，至少在男性中如此。’

我静静地躺着，几乎忘了身外之事。如同承诺的那样，他准时归来，拭去我的腹部、胸部，最后是颈部与面部。他评论道：‘嗯，您看起来真是光彩照人。我觉得，少了胡须，您会更显柔美。这可是专为您未来五年判决量身打造的。您知道，我们可不想让您在城中穿梭时，顶着胡须或鬓须。’

他离开片刻，又携另一罐喷雾归来。他撬开我的口腔，挤入约半杯药液，随后闭合我的口唇。他嘱咐道：‘稍作漱洗，然后吞咽即可。时间充裕的话，您在口中多停留片刻，效果更佳。’

这味道颇为怪异，我犹豫着吞咽，但最终还是做到了，几乎令我作呕。

‘这便是我们为您特别调配的药剂，专为咽喉癌研发而成。后来发现，它不仅能缓解癌症，还能将您的声线提升半度。我们将为您提供一夸脱的药剂配方，以便您居家使用。您或许现在不需要，但我确信您会在未来几年倍感贴心。’

‘如今我又有一则惊喜为您——一款能消除疼痛的喷雾。’

他随即在鼻孔与口部覆盖一层薄纱，再喷洒某种药剂。几乎瞬间，我能感受到身体的麻木，约两分钟内，我便感觉如同脱离躯体。不过听力、视力乃至思维似乎不受影响。我试着提出异议，但麻醉剂已牢牢固定住我身体的每块肌肉，仅留下呼吸所需的几样关键肌肉。此外，我仍能听、能视，因为耳、眼似乎未受影响。

这位无名氏笑道，‘我们只想让您知晓发生了何事。若为您加设麻醉，您醒来后便要知晓已为您安排妥帖之事，这无疑会让您更感贴心。因此，我们选用了这款特制麻醉剂，您定会迷恋接下来一小时的时光。我们还备有镜子，好让您不错过任何细节。’

他移出了我的视野范围，随即被三位身穿手术服的医护人员接替。两名男士一名女士。女士说，‘医生，既然是您主刀乳房手术，便请允许我为您切取睾丸吧。’

两名男士中身材较小的点头应允，女士便俯身至我的腹股沟，动作轻柔，以免遮挡视线。仅用不到两分钟。她先在阴囊处喷洒薄雾，以左手托住，右手执刀，从阴囊正中切入切口。随后以刀尖轻巧一划，移除我的右睾丸。她用戴着医用手套的左手托住，置于眼前，说道：‘这是第一名。接下来便是第二名。’

接着，她用左手展开我的阴囊切口，再以手术刀取出第二颗睾丸，然后将睾丸置于眼前，确保我能看清，再将其存入盛有液体的容器中，随即转身专注于我的阴囊。

‘啊，’我心想，‘他们真的替我完成了去势术，我已不再是男人。’我几乎不敢相信，却亲眼见证了这一切。泪水模糊了视线，以窥明日的未来。我期盼着更多的惊喜，但得知自己已失去双球，不禁有些恍惚。

女医生随后转身示意，她需要缝合线和针，但首先，她向资深外科医生说道：‘医生，这位年轻的男士已经不需要多余的皮肤了。我可以直接从他身体中取出多余的部分吗？或者，为什么不一并取出他的阴茎与阴囊？您是否同意我在现场执行这项手术？我会在腹股沟处留下一个小孔，专为他的尿道准备——就像埃及人说的那样，尽量剃得干净些。随后，他便能像女人一样排尿了，我想这定然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另一位医生答道：‘不，我们已有法庭的指令，只需对这位男士实施去势术即可。’

这位女医生却决心已定，并说道：‘我打算将阴囊切口开得稍宽些，将他的阴茎塞入其中，再将整个阴囊缝合到腹股沟处。我预计这项术式将带来理想的效果。借此，他将在坐姿排尿，但或许无法充分享用阴唇带来的优势，仿佛他已是一位真正的女性。’

资深医师略作叹息，答道：‘我真的不太明白，为何法官不让我们完全去除他的男性器官，构建一套完整的阴唇与阴道，以此来为这位年轻男士量身定制更贴合的判决。这听起来或许更能彰显判决的周全性，也显得更为人性化。不过，既然是我们的法律体系，那就照您所愿吧。’

这位年轻的女外科医生颔首微笑，随后对我说道：‘现在，请密切留意，我想让您亲眼见证这一切变化。待我完成手术，您的阴茎便不再显著。只需一个小小的腹股沟小孔，供您排尿，却再无其他。阴茎将永久嵌入您胯下的皮肤之下。’

她手持手术刀转身面向我，首先从上至下切开我的阴囊，留下皮肤附着于身体下方和阴茎两侧。随后，她将阴囊分为两瓣，将阴茎轻轻推至双腿间，再以缝线固定：先将一片缝在上方，再将另一片盖在之上。待她完成，我的腹股沟便不再有任何性征，仅余阴茎的尖端从新隆起的肉峰处延伸至胯下的后方。待女医生手持手镜，向我展示这项手工艺的详细效果后，我才得以一睹成效。

至此，我已然成了一名宦官。一名仅凭一个小孔排尿的男子，既非完全的男性，亦非完美的女性。不过，阴茎的消失使我的面容更添几分女性韵味。只是，我的阴唇略显单薄，胯下仅剩光滑的肌肤。我成了名副其实的宦官。

另一位医生，这位身材稍矮的男士，则对我说道：‘林克森先生，既您要为期五年的女性生活，何不增添一对丰满的乳房以助您增添这份幻觉？——无需答复？那我便视为默认。即便您未及同意，我也将为您执行这项小规模的整形手术。很快，您便会有如少女般的丰满乳房了。’

我正欲回答，却因声带未能及时响应而略显急促。

医生俯身我的无毛小腹，从中腹位置切开一道切口，他将一根管子插入皮肤之下，再以手指于管端灵活操作，仿佛在左肋下开辟一条通道，借此将器械缓缓推进皮下。我得以通过手镜，观察管子沿胸腔升高的轨迹，直至精准嵌入左乳下方。医生随后抽出切口器械，取来一小包特氟隆材质，将其推入管中。再以另一项器械将特氟隆材料固定于管的末端，稍作调整便觉满意。

随后，他将管子接驳至某种装置，旋紧阀门，说道：‘且看您的新乳房如何成型吧。我们已为您备下最大尺寸的样本，因您身形修长，定能承载如此丰腴的乳房。’

待我屏息凝望，只见乳晕周边逐渐肿胀扩张，约两分钟后，镜中映现右侧胸部的显著增大。令我惊喜的是，皮肤竟未因扩张而破裂，弹性甚佳。左乳乳头尺寸近乎右乳的两倍，而原先扁平的胸脯亦似植入一粒柔韧的球体。于我而言，这显得格外别扭——既非自然，又似乳腺癌般的赘肿，坚挺硕大而饱满，贴合于左乳下方的肌肤之下。

他随后抽起管子，再以器械移至右肋。此番操作重复一遍，随后抽出管子，于脐部打下两枚缝线。全程耗时不足半小时。

待他收尾，他手持手镜，缓缓移近两枚乳头。倚靠悬于头顶的镜子，我得以一窥他巧手打造出的双乳丰姿。短短一小时，我不仅完成了胸毛、腹毛乃至面部的脱毛术，还接受了去势术，阴茎已缝合于阴囊之下，如今又添了胸前的植入物。简而言之，我并非心满意足，而是近乎疲于奔命。

医生随后告知我：‘不必担心眼下之紧绷感。您胸肌的皮肤将在一周内适应，届时您的乳房亦将显得更为自然。眼下或许稍显生硬，但待皮肤渐渐延展，您便不妨佩戴胸罩以增添舒适度与视觉美感。我猜想，您的乳房定会在胸腔摇曳生姿，既显丰腴，亦添柔韧——一如您初见时的丰姿。您携带着我们精心打造的‘A1级’特色方案，即是我们能为您植入的最优选，硕大无比且最为贴合。’

他转身对男护士吩咐道：‘请为我呈上EPT囊剂。’

医生手持手术刀，在右腿外侧划开一道细长切口，随即植入囊剂，再以敷料简单包扎。他告知我：‘EPT囊剂将持续释放精准剂量的女性荷尔蒙——雌激素与孕酮，辅以少量睾酮——注入您的系统长达六个月。既您的睾丸已悉数切除，您将迅速发展出年轻女子的典型二次特征。此法在青春期少女中屡试不爽，想必对您亦是锦上添花。’

‘这少量的睾酮，旨在增添些许情愫，赋予您渴望性爱的幻觉，虽则此番体验或在男性或女性身份间稍显繁琐。不过，这亦是颇为令人惬意的细节。’

‘您的肤色应会随之变柔润细腻，体毛亦会随之稍减，腰际趋细，髋部渐宽。此外，您的胸脯植入物或可再添助力，令您最终收获令人心仪的丰乳。’

‘通常而言，如同多数变性者所经历，您或会发现，您的肌肉结构日渐消减，体脂亦随之增加，令您的体态更添几分女性韵味，尤其腿部线条。事实上，我深信您将在一至两个月间，蜕变为一位貌美如花的年轻小姐。’

随后，我被松绑，移送至担架床，缓缓推出诊室，直抵病房，安置于一张床榻上，便被锁在了房间中，独享静谧。

我于床上躺卧两小时，随之感觉渐归，伴以胯下与胸腔的疼痛。思绪纷乱，我已被告知要切除双球，却未曾料到面部毛发的削减、声线的尝试，或尤其关乎乳房增大的细节。我竟无暇移动或言语，却得以亲眼见证他们为我所做的一切。雌激素的剂量并不令人意外，因这亦是判决的一部分。我深知雌激素乃女性主要激素，却不知其对身体或心智的影响几何。我还记得，孕酮素乃催生女性乳房、助力乳汁分泌的关键激素。

最终，我于气体的催眠下沉入梦乡，翌晨方醒。待我醒来，一名助手携着早餐前来：一杯鲜榨果汁、水煮蛋、烤面包与咖啡。他将餐点置于床头桌，随即锁上门扉，留下一室的宁静。

我仰卧着，但翻了个身，用一只手支起身子，立刻感受到两大感官——胯下的疼痛与胸部的重量。我低头看着胸部，发现两个硕大的隆起物。我的另一只手也抬起来触摸它们，感觉既敏感，又仿佛成为身体的一部分。我坐起身，低头看胸部，却对这两团隆起的肉感到些许不适。我的新乳房都十分紧实饱满，乳晕也因触摸而格外敏感，色泽更显丰润。俯视着这些烦人的宝贝，我发现了两个小贴片——一个贴在肚脐上，另一个贴在大腿上。

女性荷尔蒙植入术我已知晓。我检查了胯部，只看到一块宽大的敷料。‘这鬼地方，我到底还剩什么好找的呢？’

我掀开敷料，发现一切如常——胯部光滑如初，只是一块粉嫩微肿、异常酸痛的皮肤，几乎毫无痕迹。但胯部深处，我摸到阴茎的末端，或曰，只留下阴茎尖端与阴囊皮肤齐平。

‘该死，该死的，为何还要为我添这番折腾。’但随即一想，‘好了，我当男人的日子就此告终。无球的男子似乎也无甚用处，如今连这呆板的男子气也尽数消尽了。’

我重新系好敷料，慢慢从床边站起，试试能否站稳。我发现能办到，尽管每一次动作都痛彻心扉。

我坐回床边，决定先尝些食物。我饮了鲜榨果汁，又品尝水煮蛋与烤面包，几乎吃完，接着又啜饮咖啡。至少咖啡在这座整形之地上颇为怡人。

我坐在床边，赤裸着身子，新的乳房压在胸前，正感疲累不堪时，管家带着衣物归来。

他把衣物堆在床尾，稍作端详，随即说道：‘嘿，对男人来说，这双乳房可算罕见了。它们真为您添了不少光彩呢。’

我只向他颔首微笑，答道：‘是的，它们的确为我添了不少光彩。’又为嗓音的提升倍感惊喜。‘该死，我竟也声如女性了。’我把脸埋在双手间，这才忆起身体上最后的羞辱：面颊光滑无须，毫无胡须或鬓须。

泪水滑落脸颊，我也不再在意。就在那一刻，我决定自己或许不如就此长眠，免去这身完全整形的身体的纷扰。这并非仓促的决定，而是深思熟虑的抉择，我知道自己将在数小时内迎接新生，且不甚在意。

管家全程目睹了这一幕，面露关切，说道：‘伙计，振作起来，接受命运的眷顾吧！坏运总是青睐我们。现在，您只需着装，我待会再来接您去下一环节。我担心您尚未完全定型，尚有余韵。’

他离去锁上门扉，我稍作休憩片刻。我不在意州府为我安排的额外折磨——若要击溃我的意志，他们已成功了。我已无心力去抗争，只求一切随缘。

我思忖着，‘我该如何自如地行步，更遑论着装？我浑身酸痛，却仍奋力尝试，竟也应手。我最终站起身，伸手去够那叠衣物，却惊喜地发现全是女装：一条衬裙、一件胸罩、一双尼龙丝袜、一件衬衣与半身裙。还有一双近似芭蕾舞鞋的鞋履。起初，我默许了这些衣物，却因赤裸着身，才恍然它们便是我唯一的嫁妆。我揣测，若穿戴得宜，或能稍减这方寸之地的烦忧。

我先穿上棉质衬裙，颇似自己的连裤袜，只是无前开口。我索性弃了胸罩与丝袜，毕竟我亦非特意要扮成女性，只求早日逃离此地。但后来又思虑一番，或可借此免却额外的负担。

我坐回床边，伸手入丝袜，探得末端，随后将丝袜套过脚趾，再自小腿上提。另一只脚亦如此，再站起身，将整套丝袜推至腰际。接着拿起胸罩，手臂穿过肩带，杯垫覆于新乳房之上，再费力地系紧后背。我低头一瞧，竟是款低托式胸罩，露出不少肌肤。配上这两件贴身内衣，我愈发觉得如一位火辣酷儿，谁在乎呢——至少我无虞。若她们欲令我酷儿，我便酷儿。

我拿起衬衣，一款价廉质优的皱纱衣物，领口及胸前缀有褶边，袖口亦然。扣扣扣得稍久，既因胸部疼痛，又缘于纽扣的错位。随后才发觉为何领口这般宽大——恰巧低领设计，新乳房的隆起便更显突出，乳沟亦随之凸显。

随后我步入半身裙，侧边拉链一扣，顶端纽扣一系。丝袜穿于裙下，衬衣恰巧衬托胸前新隆起的曲线，我颇感新奇。

觅得房间一椅，我拿起舞鞋，坐入椅中，斜倚着，逐一穿上。我静坐十余分钟，疲惫不堪，疼痛交加，又觉万事皆如浮云。

管家归来，说道：‘幸运的是，您将在数小时内启程，但需随我先行一步。’

他缓步沿走廊前行，我却步履蹒跚，胯下疼痛，步步生莲。廊道五十英尺，他转身步入一间房间，我方知置身于监狱理发店——两张座椅，三名侍者：一名男士，两名年轻女子。

男侍者说道：‘好，我们的小美人来了。请坐于这把椅子，很快便令您光彩照人。’

原来他非仅侍者，更是经验丰富的发型师。我坐入椅中，并非为显光彩，却为缓解酸痛，一切皆比伫立为佳。

他随即取出发样，比对我的头部，再添一顶真人发制成的假发，覆于头顶。经几番调整，他始觉满意。随后他开始将假发系于头皮之上。他手法娴熟，不到一小时便大功告成。他将每一根头发穿过发网基底，再以两三根丝线交替系牢，几乎近百个细结。他再拉扯一缕发丝，我痛楚而笑。随后他梳整长发，说道：‘不妨视同己有。每周至少洗发一次，我建议增至三次。晨起梳发至少五十次，越多愈佳。若悉心照料，这假发可持续六至十个月，此后便需替换。每隔两月，或更频繁，若觉松动，不妨前来，我为您紧固。这是我的名片。’

我细读名片，只见：‘Maurice Johns，发型专家’，附有住址与电话号码。

他蓬松发丝，稍作修剪，喷洒薄雾，再以巧手定型。

‘好了，我已毕。您可还喜欢这新貌？’

他举起手镜，缓缓调转椅角，便于我自各个角度审视。

在这廉价而典雅的衣饰、凸现的新乳房，以及新发垂肩六寸的衬托下，我欣然承认自己俨然是位稍具男子气的女子。但若论意义，我既非女子，亦非男子——只是位无性别之怪客，对装扮亦不甚在意。

Maurice告知我起身步入另一把座椅，又携一柄纸片式器械，调整耳部，以耳夹固定，稍作轻捏。我觉耳垂微痛，却见他为另一侧耳垂亦然如此。他旋即从桌抽屉取出一对耳环，一一扣于耳间。

他退后数步，端详片刻，说道：‘如今这般便更显女性韵味。随后您便可移步下一席，两位姑娘将为您妆点面容与指甲。’

他携我手，引我步入邻座椅中，我坐下后，一名年轻姑娘着手为我涂脂抹粉，另一位则照料我的指甲。

这位姑娘为我修剪指甲，先做了一次美甲，又为我的指甲配上长型假指甲，并将其粘在原有指甲上，再用鲜亮的深红色细细晕染。与此同时，另一位姑娘已用粉底霜将我的脸妆扮妥帖，细细抹匀，覆盖我的面部、颈部及耳部，再以眼影、眼线笔与睫毛膏细致妆点我的眼睛。她替我修整了眉毛，又添上眉笔，最后还用与指甲油相配的深红色为我的双唇添彩。再稍作扑粉与喷洒香水，便算大功告成。

二十分钟后，我不仅如一位稍具男子气的姑娘，更是俨然一位实实在在的女性。

待她们完成妆扮，我起身离座，感受秀发随步伐摇曳于面庞与颈部，耳环在耳垂轻晃，双手亦因粘着长款深红指甲而难以合拢，指尖的假指甲已悄然嵌入指端。加之我身着的服饰——及膝半裙、丝袜，以及衬托胸前丰满胸脯的低领衬衣，衬托出胯间因阴茎已纳入腹股沟而留下的空落感——我不仅形貌宛然女性，亦渐渐体味到这份女性特质。我唯独爱之不尽，却也苦不堪言。

毛瑞斯（Maurice）端详片刻，拍手赞道：‘如今，我亲爱的，你俨然是位雍容华贵的女性，自一名无名之辈蜕变为一位绝妙的女性典范。’

我走出理发店，由侍者引领至预约台。每一步轻移，皆强调我这一身蜕变：耳环垂坠于双耳，长发轻摇于面庞与颈部，尤甚的是胸脯上那对乳房的触感与尼龙丝袜轻抚双腿的柔韵。我常俯首凝望，看那丰腴的乳房顶起衬衣，也留意长款深红指甲的装饰效果。

我被安排入住，手持一只纸袋，装着个人用品、衣物、钱包、车钥匙与公寓钥匙，还有口袋里零散的物件，被告知有一名友人在外厅等候。我踱出，只见雅克（Jake）伫立其间，神情颇显倦意。惊喜见他，却见雅克竟不认得我。我几欲就此径直步入街巷，投身车流，冀望速死，或能略减痛楚。未及细想，我径自迈步，匆匆掠过雅克身旁。

我径直走过第一道门扉，又穿行第二道门扉，伫立街边，静候一辆疾速驶来的出租车，以纾缓此番苦楚。

一只手掌轻抚肩头，我稍作摇晃，回首望去，正是雅克。他旋即转我身形，我便立于他面前。

他细细审视，说道：‘噢，天哪，他们究竟为你做了些什么！’ ‘已按期完成了我的判决，只是比预计更为详尽。他们不仅摘除了我的睾丸，还添了许多细节。有朝一日，我或许会向你细说，但你我皆是这般——你或会厌倦再睹我身影。如今，请任我独处，以成就我毕生心愿，我亦需独居方可尽兴。’ 雅克察看了我关注车流的神情，揣度心绪，答曰：‘杰瑞米，就依我之意。我即刻送你归家。’

他抓住我肩头，领我沿街而行，赴其座驾。我奋力赶路，却难及步履轻快。胯下酸楚，步履蹒跚，倒也似位身披裙裳的男子，我自认这便是我的宿命——或可称之为‘男娘之姿’。若能长驻，自是锦上添花。若我得以安度，便要在未来五年中，过上这般生活。但我不愿就此定局，唯愿就此长眠，方知此生可否更臻完美。

我们终抵他的座驾，他载我返家，途中约莫五分，他说道：‘杰瑞米，我真不敢相信他们为你做了何等改变！这世道本该是文明社会，你我亦能在此安居乐业。你是否还计划着一桩突如其来的变故，我亦期待已久。’ ‘是的，雅克，正如此。被摘除睾丸已足可令我思及自尽，如今这番折腾，更是锦上添花。我不单是位无甚性趣的无性男子，还须以长年累月的雌堕术，令自己成为一位真正女性。法官仅言五年，然五年之末，我仍是位无性男子，雅克——他们将阴茎缝入腹股沟，我竟也再无这等体味。加之硅胶乳房，想必不消多少时日便悄然隐去，胡须亦随风而去，体毛亦尽。五年雌激素，较之单薄的变性术，我竟似成了位兼具女性特质的完整女性，只是少了位寻常姑娘必备的性征。我形似女性，心若男子，却似一位无性别之孤客。’ ‘此乃一桩桩。自此，我便无半分牵挂，无需再思延续此生。自矜的挚友或会疏远我，我也甚为理解。我自会疏离自己，若得可能。’ ‘杰瑞米，挚友与老友，听我说——若你今晚便辞世，我亦不责你。然则此举能有何益？死亡既已永恒，事物亦难臻佳境。只盼你允诺此事：至少休憩三月，或至少一月。若情势稍佳，便即刻施行。届时，我亦将欣慰你之苦楚得以终结。至少，借这三月细细思量——或可锁闭公寓，与电脑共处。仅需每周外出一次，拜会你的督考官，再归家。我会为你备妥佳肴与美酒，或可添些许贴心之物。只待此三月，你便大功告成。’ 我思虑他言，颔首称是：‘你说得极是，但请于今三月三日，恰逢我葬礼之期。我如此允诺，乃因死亡既已永恒，我亦愿活得更久。然则，何以要这般？我一时竟难觅其解。然则，且依你之策，试度此三月之期。’

我们抵至寓所，雅克泊车入户，偕我共入。雅克径直踱至酒柜，斟酌数杯威士忌，添入冰块，递予我一杯。

‘好啊，’他祝酒道，‘些许诡谲之趣，但愿你这位钟爱的雌雄同体、半男半女，如今更似后者而非前者，恰如你此刻模样——一位貌美年轻女子。不妨再照照镜，或可稍减你未来之期许。你亦能过着惬意之女性生活，想必不坏——我此生皆爱她们。’

我笑颜以对，这笑意亦加深了胯下与胸部之痛楚，长发亦垂落眼帘，我下意识以手拂拭。我稍作提拉，觉发根随之舒展，仿佛牵动了真发根须。假发亦似我之真发，毫无赘赘之感。我轻摇颔首，觉长发自面颊轻抚至面颊，轻拂后颈。

我起身踱入浴室，端详自己。缓缓解开衬衣纽扣，任其滑落至地。我唤雅克赴约。

他即时应声，迎面而来的景象令他赞不绝口：足下轻盈，半裙环绕腰际，长发垂至肩背，无毛脸庞，加之新添的乳峰，皆令他心悦。起初雅克未语，只专注端详，似要藏住情感。他说道：‘他们的确为你添色不少，你若能减重二十或三十磅，面部稍作塑形，便堪当一位颇具风采的女性。加之你须在五年间生活，我亦会斟酌此策——尤其在思及自尽之际。尤值一试的，莫过于耗资六万至八万元，便可定制专属的雌堕手术，令你真正化身女性。你或会钟意，然则，总好过一位无性男子。’

他接着笑言：‘何妨亲自为你牵线，助你步入闺阁？’

他续道：‘然则，我知你在思量——我既为男子，岂非女子？若我是女子，或更爱女子，便成一位女同性恋者。然则，这是否胜过辞世归去？我等闺中密友皆已乐享此般人生，却令我略感失落。然则，这便是你的人生，非我之人生。你之重担，非我之重担——只消忘却我言，尽享你之生涯，至少为期三月。’

我走出浴室，雅克紧随其后。我并不太在意。我步入卧室，脱下拖鞋，褪下半身裙、尼龙袜与衬裙，换上干净的内衣、牛仔裤与扣扣衬衫。我随即说道：‘雅克，去厨房一趟吧。水槽边的抽屉里有些橡皮筋。请帮我取一条。’

待他外出片刻，我寻得一把发梳，将头发分成一侧，再梳理成马尾，垂于颈后。我一边等待，一边用发梳梳理。雅克片刻便归，递给我小橡皮筋。我取一条，尝试将其绕于马尾之上，终得成功。我于卧室镜前审视，只见妆容焕然一新。我拿起一块洗脸巾、一块香皂，不久便清亮洁净，略显寻常。镜中倒影令我颇为满意。我自认从前照镜颇为相似，侧面则似一位蓄马尾的男子——近二十年间颇为常见。唯耳环须摘下，我遂卸下耳环，再度审视，顿感舒畅。

但指尖甲，长而深红。我实在不知如何应对。我高举拇指，试着将指甲推回，却无甚效果。我近于焦灼，又试了一次，指甲稍抬。我继续用指推挤，指甲忽地 snapped off in my hand。我渐得技巧，双手终得解放——这恼人的长款深红指甲，也得以完美呈现。

‘老友，如今我模样如何，仍似雌雄同体，抑或更像个男人？’

雅克回应道：‘似我老友，杰瑞米。除却胸脯上些微的饱满，若非我已与你相知四年，或难察觉。你模样甚佳，不妨将我先前所言的女性化略作调整。你的乳房经手术植入，亦可手术移除。若你习于无性生活，我想这不难想象，毕竟世间修士多有此等经历，你亦能尽享美好人生。’

我们缓步步入客厅，深陷扶手椅间，畅聊一小时，又添一杯、两杯饮品。雅克终得离去，我送他至门扉，说道：‘雅克，你今日为我所作，我甚是感激。不仅于警署迎我，更于我身心俱疲之际，助我提振信心。雅克，你现身之际，我正欲跨入下一班车，你却救我性命，我亦感激不尽。请于下周拨冗来电，我亦可接听。我定不虚席。好伙伴？’

‘好，且我见你于路旁，便知需加紧步伐，以免迟滞。我已这般行事，再添两杯威士忌、一番畅谈，你亦似更显理性。如若心绪不佳，不妨随时来电，正为挚友之用。’言毕，他便离去。

我则独自一人。正是下午两点，我亦不觉疲倦，却觉身心俱倦。忽而，小便之欲袭来，恰逢今日。这是术后首次小便——昨日手术，尚未成形。然则，我仅饮了近两小时的饮品，尚未进食。然则，我亦不得不行。

我步入浴室，褪下长裤与衬裙，轻轻揭下敷料，静坐片刻。不久，我觉尿液缓缓渗出——非如往常的流水，仅是自阴茎末端缓缓淌出。我揣度，大夫或已切开末端，令其通畅，亦觉酸楚难耐。待我毕事，无甚可拭，便取浴巾，撕下几方，拭干。此举虽显羞赧，却别无选择。如今，我已近似一位女性的典型体征：唯缺一处——无阴户，唯余两腿间的小径，专为阴茎排尿。我已拥有一副女性嗓音、长发、光滑面容、光洁胸脯与乳房植入术，唯余双腿间无甚变化。

我踱至电脑前，开启并调试界面，尽享两小时之暇，浏览档案与程序。我思量未来编程前景，觉已失尽现有客户。时值四点，我致电LCD，问询丽贝卡女士。我亦冀望能挽留最后一位客户。

丽贝卡于电话中接听，我亦将视觉关闭，唯闻其声，不烦其貌。

‘丽贝卡，此乃杰瑞米。’

‘杰瑞米，怎的视频未开？我欲见你。’

我续道：‘只盼来电之际，免去你些许尴尬——若你临阵发挥，便无妨。丽贝卡，昨日，我已获判‘一级性变行为’，裁决亦初步实施。’

丽贝卡答道：‘哦，杰瑞米，我正盼你得以判为无罪。我曾于昨日来电，却未见你回复或来电，便以为你或正庆祝，或已入住警署。而‘初步实施’，你意指已行阉割术？而杰瑞米，你嗓音亦似与往常不同——或为我的想象？’

‘正是如此’，我回应，‘我已行阉割术，亦添诸多细节。我已非实打实的男子，仅剩一赘人。嗓音亦随之提升，得益自一款奇迹药物。手术于昨日午后，我亦觉稍有成效，唯觉酸痛，然则，我确信未来自会更显成效。’

‘此乃裁决的首部分。我还获判，须着女装出席公共场合，为期五年。且大腿植入一胶囊，缓缓释放所需荷尔蒙入体，孕酮与雌激素，二者均为女性荷尔蒙。我亦不知这药效对我的身心有何影响——或有奇效。迄今，我已失尽睾丸、胸毛与脸毛，长发亦半永久固定于头皮，胸脯更添乳房植入术。我俨然一位异类。’

‘然则，此乃我之事，非你之事。我唯愿你知悉，以便于贵组织中为我辩护。’

‘杰瑞米，我知你居所，即刻造访。三十分钟内见你。’言毕，她便挂断。

我款步归座，静待她至。疼痛，于沉浸电脑之际偶有缓解，此番归来，竟似更显酸楚。我端坐其间，胯下酸楚难耐，胸脯亦随之搏动。终得显示器示意她已抵门外，我遂邀她入内。

我启门，她几近跌入我怀中。我竟未及初吻此姝，却与她共谱情谊。那是两名挚友——一为男子、一为女子——的吻，却非情侣的深情一吻。一番拥抱，约莫一分钟后，我们彼此凝望，笑意盎然，稍作 giggles，终而笑靥如花。

我为她反应略感欣喜，她却道：‘杰瑞米，你那马尾何处而来？我觉甚佳，然则，或非真发？’

‘确然不假。此乃真发，非我原有，而是他人的，却已半永久固定于头皮。我亦可将其卸下，然则法院或会令我入狱。’

继而，她惊叹：‘且你面庞亦觉光滑，几呈少女风韵——究竟何事令你焕然一新？’

‘此非尽然’，我应答。我掀开衬衫，展示胸脯，说道：‘此乃我之裁决——除却失去男儿本色。’

丽贝卡口中微启，眸光闪烁于新乳房之上，赞道：‘哦，杰瑞米，我竟不敢相信政府竟为此事倾注全力。我曾暗暗期待，某日，我辈中有人或可转换身份，而后再渐进为情侣。然则，此际或为时已晚。’

‘正是，丽贝卡，就此永矣。我或将无法再度倾心于女子，至少在体貌上。此裁决于昨日四时许定谳，我亦来电告知，冀望你未被我之降级所伤。我亦期许如你所愿。我与你相恋已逾数月，然则，此际已成定局，难再续写。我正思忖：我是否该就此生活似女性，至少在表象上，抑或尽展男儿本色。我已许诺挚友雅克，为期三月，试度此段生涯。然则，我即刻便悔此诺。我似已无甚可为，唯余降级与社交讥评。我于雅克面前，亦觉如痴如醉，与你相处，却似异类。实则，我更愿你莫要造访。’

‘丽贝卡，我恐失尽客户、生涯乃至人生之意义。为何仍需续写？为何？’

丽贝卡默然答曰：‘因我皆爱你，挚友与客户。非仅性爱，更兼人情挚爱。你乃一佳才，杰瑞米，无甚思虑者，或愿你顺遂无忧。’

我答道：‘在庭审中，那个小姑娘越说话、越哭泣、越动情，指控我犯下最恶行的事迹，我的自由似乎就随之慢慢流失。嗯，我的自由仍然归我所有，只是在这桩交易中，我失去了男子汉气概。陪审团全盘接受了她所说的一切，却忽略了我 innocence 的诉求。一个男人，不，任何成人，无论男女，要想胜过一位如她这般娴熟的小演员，真是难上加难。我知道，在陪审团宣布结果前，我就已经半死不活了，而事实证明，我是正确的。随后，法官判处我，以她认为公平的判决，既节省了纳税人金钱，又能有效控制住那位克星。判决宣布三小时后，我就不再是个男人了。就如你眼前所见的这份奇特性。’

丽贝卡再度亲吻我，说道：‘嗯，至少我认为你很可能无罪，而且，你那些最看重的朋友多半也会相信这一点。’

随后，她眉开眼笑，说道：‘嗯，为什么不进行一次完整的性别转换术呢？我知道你再也无法再成为男性，但你可以几乎成为一位完整的女性。我还听说，他们曾在男性身上植入女性器官，效果卓著，已有不少孕期成果。’

她思忖片刻，说道：‘哦，我这只是随口一说，虽有些俏皮，尤其是考虑到你刚刚经历的一切。不过，杰瑞米，女性对性别之事的看法与男性不同。大致说来，约莫三分之二的女性是 queer（双性恋）或 lesbian（女同性恋），但其余百分之九十七的是完全的 heterosexual（异性恋）。女性人种中，约有三分之一的女性不太喜欢任何形式的性活动，三分之一喜欢只与男性相处，而其余三分之一则喜欢同时与男性和其他女性相处。男性一方，而其他女性另一方。相较于男性似乎有相同的百分比，其余百分之九十六的异性恋者则非常浪漫，你这些男性似乎更难接受女性从出生起便融入血液的性感觉梯度。我自己就属于喜欢两者（男性和女性）的三分之一那一类。而且，甚至像我这样的阉人——’她又笑起来。

我其实不需要来自友人的这番幽默，但雅克和如今的丽贝卡似乎都从中发掘出我处境的乐趣。有趣的是，他们都建议我可以考虑一次完整的性别转换术。我想这是因为我们都足够聪明，意识到我恢复丢失的男子汉气概的机会渺茫，但最终成为完整女性的可能性还算不错，至少是良好的。但他们都忘了，我从小便以男孩身份出生长大，喜欢与其他男孩交友，却从未在性爱上钟情于一位。这似乎是我的一部分。我喜欢女孩们，一直如此，将来亦然。如今，即使性爱能力稍逊，我也渴望着丽贝卡，却只对雅克产生友谊之感。但这份渴望是为丽贝卡的，思维上是灵活的，却未必是身体上的。我刚刚注意到这一差异，进一步加剧了我的忧郁。通常，与她相处时，我会有股子腹股沟的悸动，但现在，却一无所获。手术后仅二十四小时，我就已开始思考并感受不同。就在前一天，我还梦想着与她共枕，如今她却只是位好友。她是位美味的女性，很可爱，但我不确定能否尝试与她同床。’

丽贝卡留下来享用晚餐，事实上，她亲自烹饪。我们围坐餐桌，品尝着意面沙拉，佐以蒜粉吐司，尽情享用这顿佳肴。丽贝卡在身边，再加上此前的雅克，使我感觉手术的痛苦减轻不少。只有当我独处时，疼痛才如潮水般袭来。最终，丽贝卡离开了，还留下门边的一吻。

她说：‘杰瑞米，我会尽力帮你留住LCD的客户。我无法担保，但如果运作得当，我想你能够继续，无论你希望效仿哪一种性别。你只需继续你一贯的优质工作，我则可以为你兜底。我会告知我的老板们，你遭遇了一起交通事故，需要轮椅代步，这样我探访你便更为便捷，而你则无需来访。或如这般。只需照此办理，我们便能应付自如。只是我得即刻启程，但请记住，无论作为男性、女性，还是两者间的某种状态，我都爱你，且永不止息。方式虽有不同，但基本的爱意相同。而且我确信，你的挚友雅克也应有同感。’

她给了我一吻、一个拥抱，便离开了公寓，我又再度独居。我前往卧室，脱下衣物，躺上床，关上台灯，静静思索着我的朋友，然后是自己。我感到泪水涌上心头，却如同我一贯的身份，一位男子汉，我将其抑制下来，随后缓缓入睡。这一天可谓精彩纷呈。

次日清晨，我被明媚的五月晨光唤醒，阳光明媚，天气暖意融融，微风轻拂过敞开的窗户。片刻间，我感觉一如常态，但一经移动，疼痛便复现，又忆起我所经历的一切。我推开了盖在身上的轻薄毯子和床单，缓缓坐于床沿。腹股沟与胸部的疼痛大大缓解，但仍感柔软，不再如昨日般搏动。我俯视胸部，瞥见胸前那对丰满的乳房。医生曾提醒我，一周内它们会更为丰满，如今我已然察觉差异。昨日，乳头周围的皮肤感到绷紧而紧绷，如今则略显松弛。尽管如此，我暗自思忖，人类身体这般迅速适应如此剧烈变化，实属美妙。

然而，心灵的适应能力却未必如此。这些胸脯前端的隆起，令我倍感忧郁。这超出了我的理解范畴，但理解未必是必需的，因为我的乳房真实可靠——丰满、硕大、极具女性特质。

我起身前往盥洗室，发现需要坐下小便，然后穿衣打扮，省去了这些伤口上的淋浴。照镜时，我意识到剃须似乎不再必要，但马尾辫在睡眠中稍显松散，秀发披散于颈肩，显得颇为凌乱。

嗯，我对头发的造型并不在意。谁会在意头发的模样？事实上，我正赶赴厨房寻找剪刀，以便裁剪这束乱发，但又再三思量。也许，若我能剪短头发便能入住监狱，或保留秀发而留在狱外。我返回浴室，未携剪刀。

除去马尾辫上的橡皮筋，取来一把发刷，我开始梳理长发。而这第一次，我发现梳理长发的乐趣颇多。只需梳理这长发，便觉放松惬意。不久，秀发便如流水般披落在脸颊与颈间。我在浴室镜前审视自己的形象，决定自己不啻一位居家的女孩。鼻子略显丰腴，下巴稍嫌纤细，嘴唇亦似为女孩而薄。但至少我的牙齿完美无瑕。

我取一把梳子，将头发向右分，然后手持梳子，将秀发梳回相同的马尾辫。这次我比昨日更得心应手，用橡皮筋系好发束，我看起来更似一位女性，至少从面部视角而言。

走向厨房，我开启热水混合器，调制咖啡，倾上一杯晨间提神饮品。我将一片面包加热，约六秒即得一片吐司。这便是我惯常的早餐。

我坐在那儿啜饮咖啡，同时计划着我的日常行程，以及未来数月的生活。丽贝卡或许能助我留住LCD的合约，但其他客户的维系则需我自主应对。雅克在霍尔登与卡勒公司工作，或许也能助我于此。我尚不知晓。这便留给Xmter公司和诺德斯特伦公司，也许它们不会自动淘汰我。但或许它们并不知晓我关于定罪的详情，而这对它们尤为重要，尤其是在各自的大项目中期之际。

我会尽可能使用电子邮件与之沟通，待我去拜访它们时，我便可另觅新意，或许能赢得长期的信任，且在外观上增添些许亮点，我仅需在外观上稍作点缀，便能获得认可。

我此次的逮捕鲜有宣传，我亦希望我的现有客户能将我与报纸上所读的故事联系起来。但我不知他们会如何评价我，当我携着新马尾辫与光滑的脸庞亮相之际。大多数人甚至懒得思索，毕竟我们这些程序员，一向怪癖。况且，我将与客户的面谈压缩至最少。

我忆起雅克前一天的感言。我看起来有些像从前，但不仅如此，我还能透过衬衫感受乳房的悸动。我稍作思索，想出一个值得一试的想法。一款宽版Ace绷带，搭配魔术贴固定器，用以束紧乳房，然后再穿戴宽松的衬衫与毛衣。刹那间，我感到一丝希望。也许我还能隐藏自己真实的身态。

我瞥见时钟，见时值八点半。商店九点才开门，但或许K-Mart会提前营业，这便是购物的最佳去处。

怀着几分热忱，我把袜子和帆布鞋套在脚上，抓起钱包和车钥匙，便离了公寓，找到了我的车。

先去街角的报刊亭，买了最新出炉的三份芝加哥日报。我想知道究竟有多少媒体曝光。

驱车前往最近的K-Mart超市，泊好车，便往里头钻。先去医疗器械区，寻到一款宽约七英寸的‘Ace’牌绷带，再逛缝纫用品摊，挑了盒卷边胶粘的魔术贴条。

购齐这些物品，便往回赶公寓，对这些采购颇为满意。

进门后，找出一把剪刀，脱下衬衫，把绷带一圈圈裹在胸部与乳房上。我估摸着要多长便用剪刀裁剪。撕开魔术贴包装，一端系上三块男款毛面魔术贴，另一端配上三块女款丝绒贴。绷带在胸前拉紧，魔术贴卡在左腋窝下。

我估摸的绷带长度正合适，勒得甚紧。穿回衬衫，对着镜子瞧瞧胸部。乳房的轮廓就此消融。或许胸部稍显丰腴，那七英寸的绷带把乳峰尽数铺展，不见尴尬的隆起。

佩戴这款新发明起初不大舒服，但也不算太糟，至少比那鼓鼓的乳房露在外面强些。

我取下绷带，用作尺码，另制了三块新绷带，总共四块。我本想多做四块，却赶上了魔术贴短缺。好在还能缓一缓。我只消一两个，如今已有四个。

厨房里，沏了杯咖啡，再摊开报纸。故事登在《每日论坛报》第二版第三页——三英寸长的报道，没添多少细节，只列了名字与裁决。连岁数和职业都未标明，倒像是个定局。后续跟进也未见踪影。芝加哥的案件和裁决本不稀奇，两家报纸《新闻报》与《太阳时报》内容相仿，只是一周一播，而非周一。

至少有一人曾读过这两家公司的文章，将我与故事连缀起来。若被追问，我可笑言道，已够多的姓名相似闹剧，却不知竟非故事中那位指定人物。

我想，最佳辩护莫过于主动出击，顿时对前景满怀热望。我随即投入编程，全身心投入，整整忙碌周三至周五，沉浸于程序世界。

这新近的身体变化与整体形象，竟也折射出些奇妙反应：我已大体接受了长发，挽作马尾髻，白天便忘了它。晨间不再须剃须，亦甚便捷。唯乳房的起伏，加之腹股沟的干涩，另有一番风味。

我最怕佩戴那恼人的弹性绷带，它着实令我皮肉酸楚。不过不戴，则觉乳房随步履轻晃，且日渐加重，肌肤亦渐渐适应了新植入的胸部。这些宝贝虽日渐熟悉，却愈发显得醒目，无论是身感还是心感。

腹股沟的变化，亦是我常觉的焦点——胯间少了阴茎与睾丸，尤其在每日四次小便之际。每次得静坐排尿。我甚至想在厕上埋怨医生与法官，只因每每坐候，液滴盈盈而出。

周五晚间九时许，电话铃声响起。我关闭视频，接听电话，竟是丽贝卡。视频重开，便见她笑靥如花的面容在屏上绽放。

“哎呀，杰瑞米，这三日你过得如何？我特意留你一人，想让你静思，不添外务。”

我答道：“丽贝卡，这三日我全心投入编程，尤其LCD项目。只待向你展示库存程序的成果——实属惊艳。我对此颇为自得。何时能相约详谈？”

丽贝卡答道：“哦，杰瑞米，这并非我来电的原因，只是想约你周一两点正式洽谈。你的声调今儿已较前三日更高，视频静音时你竟似位姑娘。但视频开启，便见你风采，一切顺遂。”

“妙极，我竟忘了这恼人的声调。看来还需再琢磨。不过你瞧着我，我这胸脯定不显赘。”

“你呀，连这抗胸带的名字都叫得这般好听。”

“嗯，我称它为‘雌坠绷带’，因它帮我雌化胸脯。”

我掀开衬衫，让她瞧瞧胸脯上的绷带。“瞧，使它似我这老男人再度贴近天然。”

“杰瑞米，你就照此办理吧。你这雌坠绷带，我最爱。只是想邀你次日一同购物，好生熟悉。”

“丽贝卡，我已备好女性装束，州府馈赠——衬衣、短裙、胸罩、袜裤与一双鞋，随时可用。”

丽贝卡笑道：“你呀，倒是个十足的男子汉！不过呀，你这装束未必令女法官满意。我揣测，既指派你居家女子，便该不只一星期穿裙配衫。不妨趁此机会，让法官信服你已接纳裁决。你便可在庭中穿梭自如。”

“我计划着，下周一，你助我打造最娇丽女性形象，且看六小时的优雅仪态，你便能悠然度过余下的一百六十二小时。”

我颔首应允这爽快女孩的建议。“好，我明日与你一同选购，你所选的每件物品。定于上午八点？”

“杰瑞米，好店往往迟至九点半才开张。不妨我十点接你。另请卸下雌坠绷带，测测胸围、腰围，乃至髋围。胸围测两回——最丰满处与稍下处。鞋号也得添一两号。但衣着可沿袭现貌。我们便如为你精心挑选，若尺码不合，尽可退货。”

“妙极，”我应道，“明日十点恭候。不妨再早些，你我共进早餐，如何？”

“好，我准点九点到。不见不散。”

丽贝卡挂了电话，我决定就寝。先备妥次日早餐所需：取一磅培根入冰箱，摊在台面解冻。再查得鸡蛋、土豆、面包与橙汁，便觉圆满。

睡前，脱下衣物与胸带，寻出金属卷尺，丈量尺寸。

头围（额前）—二十一英寸 颈围 —十五英寸 胸围 —四十一英寸 胸围下 —三十四英寸 腰围 —三十二英寸 髋围 —三十六英寸 鞋号 —八号B款 体重 —一百七十五磅

我将尺寸誊于小笺，塞入钱包。步履轻快，步入卧室，一头栽进被窝，睡意袭来，梦中犹觉身轻如燕。

晨光初绽，我起床后便进了厨房，给自己冲了一杯咖啡。接着步入浴室，脱下短裤，一边小便一边排便，随后便步入淋浴间，先让热水淋浴，再将头发梳到脸颊和肩头。淋浴完毕，关上水龙头，用毛巾拭干身体，再将毛巾搭在头上。

穿衣时，我发现不用再像往常那样早上刮胡子了，颇为惬意，但这头发倒还需稍加打理。我戴上干净的胸带，穿上宽松衬衫，对着镜子一照，喜见乳房竟神奇地消隐不见。牛仔裤、袜子与网球鞋便为这装扮锦上添花，我稍作梳理，让头发自然垂落，待其稍干便好。

厨房里，我备好炒蛋的食材，煎培根、切土豆丝，再剁些洋葱作烤土豆，随后摆好餐桌供两人用餐。待一切就绪，刚好八点半，我还有半小时闲暇迎接丽贝卡的到来。

客厅中，我选了几本技术类电脑杂志，细细浏览，寻得几本令我心动的内容，便沉浸其中。不知不觉间，我竟发现时已八点半，丽贝卡随时会至。

浴室镜前，我寻得一把梳子，梳出分叉的发型，再梳向脑后，扎成马尾辫。镜前一顾，我自信满满，觉着自己不似闺秀般柔美，倒似少了份男儿的硬朗——我常形容为略显柔弱的男士风采，或如天公不作美的闺秀型女郎。

刚倚在沙发上，门铃轻响，我启动视频监控器，屏幕上便见丽贝卡笑靥如花的面容。我随即开门迎客，倚门伫候，待她踏上楼梯。

当她转过楼梯拐角，我上前迎她，并目送这位佳丽攀上阶梯。待至顶层，我迎上前去，她已款款入怀，轻吻我的唇瓣。

‘你今晨俨然一副英气十足的模样，’她笑说道。

‘而你，一如往常，正是位闺秀模样，’我应答道。

我牵起她的手，引她入室，‘早餐近似备妥，唯待烹饪。约二十分钟即可，届时我们便能共进。’

我踱至电脑旁，启动机器，递上接口，并嘱咐道：‘你且稍作休憩，审阅我本周的成果——只需至目录‘测试二十三’，再启程便是。’

丽贝卡对究竟该先看我的工作，抑或助我料理厨房颇费思量，好奇心却胜过顾虑，于是接过接口，置于头顶。

我步入厨房，煎培根与土豆，厨房虽不便于观图，但凭借声音指导程序进度。说来有趣，那并非我惯常的嗓音，而系电脑模拟的女高音声线——调研表明，此声最为悦耳且不失韵味。

准时二十分钟，餐摆于桌，我唤她前来共进。稍显勉为其难，她便停了程序，入席而坐。

餐食分列其间，我只道：‘自取其便，或多或少悉随你意。炒蛋乃我拿手绝活，纵然你素来不爱，也别告知我，免得我自尊心倍受考验。’

丽贝卡对我的程序赞不绝口，言道：‘杰瑞米，这可是我见过的最妙佳作。我将之推演至尽，程序亦预判我每一步动作。流程逻辑明晰，只恨未能臻于完美。’

‘贝琪，你若愿，自可做到。只是你职司评估，兼司督导，帮我们这群程序员理清思路。我们深知，编程之际常顾此失彼，易失最终目标。我数月来摸索出些小技巧，常因自矜而稍显冗赘，然则成效斐然。’

‘但杰瑞米，我尚有几项建议。’她随即着手梳理我的成果，条条切中肯綮，定能锦上添花。

咖啡添毕，已过十点半。她自椅上跃起，言道：‘该是购物之际了。你现下俨然一副男士风采，却需以闺秀样貌迎战女法官的严苛挑剔。不妨多思女性视角，且尽情享受接下来的数小时。我酷爱购物，深知男士皆苦于此，已列下必备清单，我们便依此逐一采办。首要的是你的身材尺寸。’

我取出钱包内备妥的便签，她细览后评曰：‘你这般高挑，倒像位大姑娘，今日便去高挑女士专卖店吧。’

我留下餐桌杂务，锁门，陪丽贝卡步入她的座驾。她驾车载我直奔最近的K-Mart，作第一站。车行一路，她细说行程：‘首站K-Mart，购齐所需基础款。发胶、粉底、内衣、丝袜、手袋，另加几件性价比高的首饰。继而赴商场与特色店，甄选二至三套搭配自如的服饰，以备不时之需。你当随身携卡，以备今日逾一万美金的开销。’

‘毫无问题，我账户现款八十余万，十万元仅算锦上添花。’

她接手驾驶，驶入K-Mart，寻得车位。这可是半个多世纪以来未曾改变的一桩烦心事——觅得终点的车位。

店内，她取了清单，循着妇人专区逐一细选。首站便是化妆品柜台，她取出清单，逐项添置：睫毛膏、眼线、眼影、唇线、口红、腮红、粉霜、润肤霜、化妆棉。另择四款指甲油、两瓶卸妆液、一套美甲工具、两副假指甲及十余块修甲板。继而踏入下一区，即发品区。此区，她精选两把梳子、几款发卡、手持吹风机、三袋卷发器、造型凝胶、发夹、发带、缎带及几件小玩意。末选一款便携式帽式吹风机。

我们步履不停，又赴珠宝柜台。丽贝卡此行可谓大手笔：她留意到我耳垂的耳洞，便全数定制耳环——十款之多，长款垂坠、短款镶嵌，另添些贴耳的小巧配饰，颇为贴合。她又拣选了配套项链、手链及两枚胸针，再续行程。

衣饰区，丽贝卡先至丝袜专区，寻得高挑女士款系，择定十双各色丝袜，另配四双膝袜，再添棉袜一双，以配休闲装束。多为乳白或柔和色调。

贴身内衣区，她精挑六款文胸：两款支撑式、一款无肩带、三款常规款，另加一款‘ wonderbra ’。我问其妙处，她只道：待你试穿便晓。继而，她择得十双内裤，款型各异，另添两件半身衬裙与两款全裙，更有两件闺房睡袍，一款晨间睡袍与一款晚间睡袍。

‘为何购睡袍？我惯常或裸睡，或穿短裤，究竟如何着装实难预料，唯盼一试。’

丽贝卡莞尔而答：‘世事难料，故我悉数采办，备不时之需。’

我们又购了十只手袋：一款棕色肩包、三只手袋——一款棕、一款黑、一款白，另添六只小手提包，色彩各异。

结账后，我手握近两千元的账单，刷卡付讫，便乘她的座驾启程。她驶至集货码头，我备好的包裹已 neatly bundled，静候我们抵达。我下车拎起包裹，安放后座。丽贝卡又拨了最近商场，车行半道，恰逢周末交通高峰，好在较十年前手工操控之便利稍胜一筹。抵步商场，她再次执掌，寻得车位。车门锁毕，我们步履轻快，步入商场。

本季，贝基与K-Mart百货店的熟稔度让我大开眼界，我们花了整整两个半小时，从一家店逛到另一家店，虽说是逛而非购，却让贝基得以展示多种女子服饰，还指出了同款商品在两家店的不同定价，价差甚至高达K-Mart的两倍。

原来贝基在探寻我钟爱的服饰款式，看看女性偏爱的打扮风格，她还惊喜地发现我竟然是个保守派。她总结道：‘多数男士偏爱极尽性感的服饰，但自我尊重的女子未必会喜欢，而你却钟爱简约款式，且是最贵的一种。通常你挑中的那条三千五百美元的裙子胜过一千五百美元的，六千三百美元的礼服又比两千二百美元的更胜一筹。这或会比我的初步估算更花销些。不过我极欣赏你的品味。来吧，我们就开始挑选吧！’

接下来的一小时，我们购得两套套装、四条裙子、九件衬衣、两件商务礼服、一件衬衫礼服、一件鸡尾酒礼服、三件毛衣、四件夏季休闲装、四双短裤、三套裤装、四双休闲裤、三条牛仔裤、六件不同款式球衣、一件轻便运动夹克及一件晚宴外套。鞋店稍慢了些许，一则因尺码十号B到十号A的鞋款选择有限，正是她预估我会穿的尺码，再则她也不确定哪款最适合我。她说：‘女士鞋款以舒适度著称，若不合脚，可说是苦差事。她选了一双女士网球鞋、一双休闲平底鞋、几双带露趾及两英寸高跟的凉鞋，还有一双三英寸高跟的黑色高跟鞋。这便足以应付眼前所需，待你更女性化后再逐一试穿，确保尺码精准。我明儿便要将这些带回。’

贝基于下午三时左右结束购物。我颇觉饥饿，提议共进午餐，贝基欣然应允。我们在商场找到一家小餐厅兼酒吧，落座后点了白葡萄酒和三明治。

侍者呈上葡萄酒，贝基向我微笑，问道：‘这趟购物，还算顺利吧？’

‘是的，还算顺利，只是不如我预想的那般繁琐。你已将一切都安排妥当，倒比大多数女性更娴熟。不过若是我为自己选购，我便会像你在K-Mart所做的一样，在商场中先决所需，再直接购入。’

侍者呈上三明治后，她继续道：‘午餐后，我们便回你公寓试穿新购服饰，待你更添几分女性气质后，你便能逐一试穿。’

‘不，贝基，你已助我良多。况且，我在你面前穿戴诸多女子服饰，或会略感羞赧。’

她莞尔一笑，答曰：‘杰瑞米，首先，你即将在公众面前亮相，不仅一次，而是未来五年皆以女性装扮出席活动。其次，你连衣服合不合脚都还未知。再者，我还需示范你如何打理秀发、涂抹化妆品、佩戴珠宝首饰及高跟鞋。待我们返回，我便会将你购得的服饰一一展开，置于你床榻之上，你则趁机沐浴、修腿、净腋、洗发，乃至其他闺中女子日常功课。若我时间充裕，还能趁机调试程序直至你收拾妥当。’

这便敲定。然则我疑问道：‘为何修腿与腋毛？我虽已习惯男性装扮，但修腿、净腋却未必必要。这般劳心，未免多此一举。’

贝基笑说：‘若你听得自己这般说话，你定会笑翻。你已接受手术，双足微调，秀发飘逸肩头，乳房亦大幅增厚，令你尽显女性魅力，却还担忧腿部毛发修剪。你便照此办理吧，别与我争辩。若我助你尽显女性风韵，我定要一气呵成。’

我结账后，我们乘她的座驾，前往取货区，取回行李箱，再由她于电脑录入公寓地址。

至我公寓，我们双双携着行李箱上楼。我将行李箱置于沙发正中央，又去取其余物件。待我归来，贝基正忙于我的卧室，解开包裹。我将余下的行李箱卸下，她嘱我入浴，按其建议行事。

我先注水入浴缸，脱下衣裳，寻得洗发露与护发素，步入浴缸。我开启淋浴，湿润秀发，洗发 thoroughly，冲洗，涂抹护发素，再关上淋浴，坐入浴缸。尔后我起身，赴浴室柜前，携剃须刀与剃须膏返归浴缸，喷洒剃须膏于腿部，缓缓自上而下推刮，尽去毛发。再将腿部浸入水中，抬升，审视，觉着还需重复整个流程。待第一腿完工，我复以同样方式处理第二腿，完工后，以水冲洗双腿，审视成效，惊喜发现毛发去除令双腿焕然一新。它们竟似少女般的纤细。实则，我这男性思维，倒觉双腿颇为女性风韵。然则最费心者莫过于双腿的审视，兼及乳房的丰腴，且我发现胯间平滑的肌肤与双腿相衬，可谓浑然一体，既似女性，又略带男性风韵。我倚在水中，思忖：‘杰瑞米，何不放弃塑造男性风采，你已是九分女性、一分男性的完美化身。为何还要费心？’

我亦不知，或许便依其本然便是。究竟差异几何？我既非男性，亦非女性。技术上讲，我便是兼具女性身姿的男奴。

尔后，我又修了腋毛，两次方得圆满，待我起身，再开启淋浴冲洗护发素，双腿、腋下皆光滑无毛，恰似面部、胸脯乃至周身肌肤。

我自浴室而出，拭干身体，穿上短裤，梳顺秀发。继而套上牛仔裤与衬衫，却未佩胸带，径直赴卧室，贝基正巧收拾完毕。她抬首微笑，言道：‘我正收拾完毕，不妨先梳理秀发。取一把椅，移步入浴，我便为你梳头。’

我依言，赴客厅取来一把靠背椅，携回浴室。贝基已备好卷发器、发蜡、梳刷，我则端坐椅上，贝基以梳刷打理秀发。她手法娴熟，短短十分钟，我的秀发便拢成一束大卷，约四十至五十个卷子。她将便携式发型吹风机置于头顶，插电启动，嘱我稍候，她便返归。

她离席片刻，我思及贝基。她对选购女子服饰青睐有加，如今更助我扮成女性模样。这并非完全自然，却亦无可挑剔。

她旋即携所有精心挑选的化妆品归来。她先以镊子修整眉形，令其恰如其分，虽略有刺痛，却觉微痒。取一支名为‘保湿粉底霜’的乳霜，稍作调配，均匀涂抹于面部，兼顾额、颈与耳廓。稍待片刻，再以纸巾拭去多余，令余韵绵延。待她完工，以放大镜审视，我便见因新近添置的胡须而略显粗糙的肌肤，竟似焕发新生，面部光滑如脂，几近少女。

继而，她以眼线笔细细描摹眼眸，再以小工具涂抹眼影、睫毛膏、胭脂，最后以唇线与唇膏收尾。二十分钟后，她觉满意，又轻扫薄粉，谓曰：‘如今你既貌美如花，又香沁心脾，定是锦上添花。’

贝基竟与女牢姐妹所行如出一辙，想必是她们的仪轨。她似乎也乐在其中，一如女牢姐妹般娴熟自如，我亦觉颇为奇妙。

接下来便是美甲，她精心修剪指甲并为我贴上她选购的长形人造指甲，再以胶水固定于原有指甲之上。与此同时，她叮嘱，此乃永久款式：‘唯有以液体浸泡，方能松动胶水，约需十五至二十分钟方可松动。’

十分钟后，我惊喜发现，长形的指甲配以红釉，令我手指格外优雅。

她嘱我照镜子，我惊喜地发现，我的脸庞竟被装扮成了一个颇为秀美的少女模样。我不敢相信她为我精心打造的妆容，当我向她道出这份惊喜，她答道：‘等等吧，待我为你的秀发画上点睛一笔。不过秀发尚在风干，不妨稍坐片刻，我给你带来一本杂志，或是你更愿移步客厅？’

‘客厅？’我欣然回应，于是我们卸下吹风机，步入另一间房，再将其插回。我拾起今晨等她时所读的同一本杂志，她则开启电脑，将接口置于头顶。片刻之后，她沉浸于我的程序，而我则沉浸在杂志文章中。那篇名为《Faragon程序员的技巧与秘诀》的文章，让我颇感入迷，这正是我钟爱的编程语言。我多想即兴试用接口，体验一下所读之内容，然则丽贝卡正沉浸其中，于是我掏出便携电脑，调整头带，便浑然忘我于世界之中。

她终于卸下接口，对程序再添新意，甚是喜悦。

‘真该死，我几乎又耗近一小时调试你的程序，却仍未能让它完美运行。这可是我从业经验中的首例。我总能在专注之际，轻松调试任何程序。而你更是进一步完善了核心程序逻辑，用起来便捷自如。即便是电脑新手，也定会爱上这款程序。你将成为我们公司每位用户的英雄。如今我总算明白，为何公司要聘你这般专家。不过言归正传，该是秀发时间了。随我来吧。’

她领路，重返浴室，令我端坐于椅，开始梳理秀发，先是卸下卷发器，再以梳刷及喷雾瓶定型。她喃喃细语，仿佛自语：‘那位为你打造秀发的巧匠，实乃天才。发丝几近无需打理，便如天成。’

不久，她微笑颔首，示意大功告成，转身让我面镜自照，果然，我不再认得自己。秀发宛若佳人，层层卷曲，披垂颊际，一缕秀发轻梳额前，余者饱满丰盈，垂落肩头，卷曲飘逸。自颈而上，我俨然一位少女。再俯瞰衬裙下微隆的胸部，我又将之拓展为自腰始。

‘卧室，正是试穿新衣的良辰。随我来吧。’

卧室中，她递给我一件胸罩及几条衬裙，嘱我穿戴。我望向她，揣测她是否期待我当众着衣，然则思忖，‘迟到的矜持亦无妨。’我脱下衬衫，颇感胸脯上双峰的窘迫——这并非年幼少女每日紧贴胸衣的矜持，而是我这双峰傲然挺立时的别扭。恰似一位青春少年，鼻尖缀着璀璨鼻环的窘迫。

我拾起胸罩，将杯垫覆于乳房，双臂穿过肩带。稍作摸索，便扣紧后背，竟也并非难事。我低头审视，胸脯肌肤借由这款服饰，不减反增魅力。如今的乳房竟比往昔更为丰腴。我褪下长裤与短裤，亦难逃丽贝卡审视的目光，专注我的丝滑小腹。

‘杰瑞米，’她 exclaimed，‘你这胸脯究竟经历了怎样的蜕变？你的阴茎又如何了？你看似少女般娇柔，却少了那份丰韵。’

我细诉所见，边将衬裙自腰部缓缓拉上，边系紧胸围。丽贝卡颔首，又递给我一双丝袜，我亦终将它们妥帖穿上，面料平滑无皱。

接下来是半身衬裙，最后是外衣。我接过一件丝绸质地的衬衫，款式简约，袖口束扣，领口低垂。我穿妥，却在背扣环节颇费周章。丽贝卡好意相助，却笑言：‘你得学会独自着衣。你时常需人协助穿衣。’随后便是及膝裙，我亦穿妥，裙尾系扣。我思忖，为何女性衣裙多系于后，这般繁琐不便。且衬衫扣子亦多系于外侧，我竟不解其详。

待一切妥帖，便是锁骨项链与垂挂耳环，再添一对腕镯。丽贝卡又言：‘我总忘带些细节，你得卸下腕表，这腕表稍显男性气息。我应为你添置一款更女性化的腕表。’

她令我端坐床榻，递上新鞋——一双黑色细高跟，鞋跟三寸。我费力穿上双脚，逐一调试，稍作调整。鞋履紧致，却颇为舒适，至少端坐床榻之际。‘契合度如何？’

‘这方寸之问，我如何得知？我虽已穿上，却略紧，不似居家拖鞋般惬意。不过，或许我该尝些微痛，毕竟见过不少海滩丽人足踝的变形。而我却无此困扰——或许鞋码略大，适于足跟之姿。’我以调侃作答。

丽贝卡笑颔首，答曰：‘你便慢慢适应吧。着鞋十五分钟，若无痛感且不松脱，便是近乎完美。’

她递上一件配套的短外套，我起身穿妥，却在细高跟上行走稍显吃力。她问：‘你可曾有长约两尺的衣镜于此处？’

‘有，在衣柜门后。’我踱步而至，推开柜门，只见镜中倩影——正是我。我不仅不再似拖着男性风范的男子，竟还化身一位绰约少女。身形略大，非尽是沙漏曲线，却也是俊俏佳人。我款款走向丽贝卡，方知细高跟下步态迥异，然则并非难事。

我予她一抱，道：‘丽贝卡，承你费心，酬谢丰厚。你与我共度一整天，成果颇值。我真心期盼着公开亮相之际，便能这般风采，不致被视为异类。毕竟，多数人未必能料我身为男子的真谛。不过，每每出行皆需这般妆扮，委实令我略感焦虑——未来五年，便这般周旋。’

丽贝卡随即回应：‘我觉你颇为幸运。你面庞小巧，骨架精巧，转换颇为出彩，便是我亲自操刀亦不逊色。眼下，你我便携手共赴晚餐吧——时值八点后，我亦觉腹中饥渴。我们便是两个女子，同游市井。只需将钱包转入新购之手袋，我已备妥其他必需品。’

我依言而行，携新购手袋，径赴座驾。细高跟下，我略显优雅，丽贝卡亦赞许我步履不俗：‘高跟鞋能逼人迈小步，正是男扮女装时的妙招。你可偏好哪家餐厅？’

‘任你便好。不妨择日式风味，譬如‘Azuma屋’？’

她颔首：‘甚佳，我未曾涉足。路程远否？’

‘仅三至四英里。只需查阅电脑，择定即可。’

她泊车，步入餐厅。步履间，我可感双峰轻颤，垂挂耳环随之摇曳，发丝随步态流转，宛若置身异域风情。这新奇体验，令我宛若置身年度同性恋主题舞会。

店中，一位貌若扶桑的侍者迎迓，询及人数。丽贝卡应答：‘仅我二人。’随即被引至一桌，桌高约十五英寸，铺有软垫。我们褪下鞋履，依序而坐。

‘丽贝卡，我的裙裾正悄然上扬，该如何应对？’

‘只需俯首轻抚，抚平裙褶，若一切妥帖，便无需担忧。’

我依言而行，发觉裙裾稳当，便悠然自得品茗一番。又觉胸脯略显丰腴，雪白肌肤、深邃乳沟尽收眼底，颇受瞩目。既为男子，这一细节却令我稍感局促。

我们同点一款日式马提尼，酒酣之际，伴以日式风味前菜拼盘。稍后，我们又尝一款鱼汤，佐以异域沙拉。我们边饮边谈，细品佳肴。

‘你可知，颇为有趣，’我细述，‘女子对袒露胸部格外敏感，然则当她们盛装亮相或泳池戏水，便似半裸于衣裙之下，却又恰似掩藏了欲展示的娇艳。此处是否存有疏漏？我觉着，盛装之下，反觉更为外露。’

“我其实还不太确定。”贝基答道。“或许是因为我们女人不必总讲逻辑性吧。而且，这可能还归功于我们从小养成的习惯。小姑娘们从三岁起就习惯把胸部用衣饰覆盖，这几乎成了惯例，却没什么特别的理由。此外，许多女性都喜欢在任何场合展示她们的胸部，供大家欣赏——展览者可能不止是爱好者，更是她们对自己身体的自豪。”

“至于你为何觉得部分覆盖的胸部比完全裸露的更显突出，这归功于你穿的衣服的设计。我替你配上了一件带钢圈的胸罩，它能托起你的乳房，让它们看起来比实际更丰腴。再加上一件低领衬衫，你几乎就跟全裸一样，甚至可能更胜一筹。你穿的衣服是特意为你设计的，既能取悦男士，又能博得女士青睐。外露的胸部搭配短裙，适合男士的欣赏；而精致的衬衫与夹克则更适合女士的审美。所有装扮旨在让你倍感女性韵味。你感觉到了吗？”

“没有，一点也不。我更像是个努力扮成女子的男子，却似乎未尽如人意。我感觉有点怪，不太舒服，甚至有点展览的感觉。我几乎没觉得自己有多女性化，不过，我想我至少部分做到了。上星期一在诊所的一次小住，便证实了这一点。你知道的，当我踏入诊所时，我格外在意自己的装扮和仪态，捋捋头发、耳环、乳房，心想：‘我定是头脑发热才同意你这般安排的。’

贝基回应道：‘你还有整整五年的时间去尝试，你可以继续挑战，但要是我，我会认真考虑一次完整的性别转换。你便能约会、睡在一起，还能从中获益，甚至可能孕育孩子。杰瑞米，我甚至想说，因为我曾几乎爱上你的女性气质——你由男变女，但现在我只爱上了你这个人。你既是一位才华横溢的程序员，又是位可爱的伴侣。如今，你已是位出色的程序员和一位可爱的伴侣，那么，谁还会挑剔你呢？只是你这一路走来的，倒是显得有些奇怪。不过，我真心觉得你应该认真考虑一次完整的性别转换。而且，杰瑞米，从你现在所处的状态来看，这便不仅仅是性别转换，更像是女性特质的提升。嘿，姑娘们，最戏剧性的改变早已发生。我的意思是，你已经做过阉割手术，阴茎几乎消失不见，面部与胸部的毛发也已脱落，取而代之的是丰满美丽、颇具特色的乳房；声音也已改变，长发飘逸柔美，还有什么没做的吗？只需再加上女性的性器官，便能一举成功，既有了女性外在的魅力，又兼顾了实用部分的优势。’

接着，一位小巧玲珑的日本女孩端来寿喜烧，为我们精心准备。我们满怀 admiration 看着她先倒入些许油，接着放入肉类，最后是蔬菜、洋葱和豆腐。我们正品尝着马提尼酒，她便开始为我们上菜。随后她离开片刻，很快又端着几只小瓷碗，里面盛着热腾腾的清酒，依次倒入我们面前的小杯子里。

‘贝基，我觉得自己还未准备好转换性别。不过，我已彻底放弃了自杀的想法，那实在太荒唐了。我是在周二离开杰克后登上电脑的那一刻意识到这一点的。作为一个专职女性的男性，我已在电脑上倾注了太多心血，所以我才觉得，我尚有足够的时间去生活。我想，我大概一周花上四至五个小时与我真心喜欢的女性相处，每月约两晚约会之夜。而在床上与一位伴侣共度的时光则更少些。或许，每月约有十小时的时间用于思考女性的情感体验。而一个月通常有654至726小时，视月份长短而定，这仅占我时间的百分之二不到，却恰恰是我性别发生变化的关键时期，而我现在却似乎没怎么在意自己的性别，甚至都忘了自己是男是女。嗯，贝基，这突然听起来有点傻。你还可以补充，我也许会是个不错的伴侣，你则得在电脑旁操劳，兼顾着浪漫的爱情——嘿，我们俩都喜欢电脑，这种方式无需再把爱情与电脑的便捷性相融合。’

‘不过，为了让你感觉更窘迫，我还一直对你有着浪漫的情感，至少我的爱情设备仍在运作——我的身体却已经过时了，而我的思维却一如既往。但身体的变化已经很明显。上周相同情境下，我会努力控制工具的僵硬感，但今晚，一切尽在掌握。它就安安静静地躺在我的腹股沟里，完全不受我的思维与情感的影响。而且，虽然你已将我装扮成女孩模样，我却连一段女同关系都未能顺利开启，尤其当我们俩都热衷于此类关系时。我只不过是个拥有丰满乳房、无毛身体和长发的阉割男性而已，而头发目前的发型也如女性般精致。’

听到这些想法，我几乎要热泪盈眶了，但一如我的男子气概，我努力保持情绪稳定。

贝基随后说道：‘杰瑞米，我们需要给你取个更适合的名字，因为你看起来如此女性化，我就暂且叫你‘杰瑞’吧。不过，杰瑞，我们仍可亲吻、拥抱、互相倾心，一切只是略有不同，却在不同的背景下展开。我们可以沿袭既有的友谊，或是在两位女子间，或是一位女子与一位改造男性之间，但友谊却不会就此停歇。只是眼下，我需去趟洗手间，我建议你陪我去。这将是你的首次体验，但肯定不会是最后一次，因为你已是一位女性。脱下夹克，放在枕头上，让大家都知晓我们即将归来。只需带上你的手袋，随后随我一同前往吧。’

正合我意，我依言行事，脱下夹克，带上手袋。我们双双穿上鞋，步入女士休息室。内部一新：地面铺着地毯，配有休息椅，还有个宽敞的化妆桌，配有明亮的镜子。约有六个卡座位于房间后方，由一扇屏风与主厅分开。贝基直奔其中一个卡座，我也如法炮制。里面，我将裙子和衬裙往上拉，滑下内裤，坐在马桶上。我感觉液体缓缓排出，擦净臀部，再滑上内裤，抚平衬裙，最后再整理好裙子。主厅里，我清洗双手，等候贝基。半分钟后，她也步履轻盈地走了出来，坐在化妆桌前，打开手袋，取出梳妆刷，开始打理秀发。她建议我也这样做，再叠加一层口红，再轻扑一层粉底。

我的头发看起来还算不错，唇妆只需稍加点缀，鼻梁则需缩小些，而不仅是轻扑粉底。不过，我照着她的建议，随后她说，我们便能返回餐桌。

我们脱下鞋，将双腿蜷进低矮的餐桌下。贝基审视了我一番，说道：‘女性素养的第一堂课。外出与混杂人群共处时，随时陪同你的女伴去女士洗手间。而在里面，至少要做到我刚刚示范的那样。这便是她们所期待的。这正是女生们比较约会心得或交换些许八卦的时机。这是我们女性所依赖的仪式，尤其是与新男友约会时。而大多数女性都颇为爱慕，她们不会错过任何一次展示自己的机会，只需对发型与妆容稍作修饰。而这正是我们在休息室所做的。’

我们一同享用完丰盛的大餐，便舒舒服服地倚靠着，餐桌收拾完毕后，我们又端上两壶绿茶和两个小茶杯。茶水倾注得恰到好处，我们啜饮着，边品尝边闲聊。

我率先开口：‘做个女孩可不那么容易，我正逐渐体会出来。你们思考、行动起来往往与男士不同，至少在商务之外。你们的装扮不仅迥然不同，优先事项也各不相同。我想，不时体验一下女性生活，或许能让我们更好地审视自己这个‘野生的母兽’在自己环境中的表现。我甚至可能会学到一些关于‘性别骚扰’的知识，这是我们社会近五十年来的困扰。不过，我一直视女性为我的平等伴侣，一如我的父亲那样。我从未真正弄清女性在这一议题上的感受。如今，我或许能就此入手。我的首个课题便是杰克。下次见他时，我将装扮得格外女性化，看看他是否以一种更优的方式对待我。我想应该不难。’

‘了解你对好友杰克的些许描述，我想这应该不无裨益。你对他的描绘让我觉得他与你颇为相似。杰瑞米，你从未让我烦心过，事实上我常盼着你多费心些。你更可能从你的‘好友’、那位法官那儿获益良多。她就是那种会将一切付诸行动的人。事实上，我觉得你已经承受过最极致的性别骚扰。不过这次，是位女性在针对一位男性。’

‘啊哈，’我答道。‘我想将其视为一种不公，而非性别骚扰。这或许是我们在思维上的另一项差异。而这位法官可能以为，她已凭此判决令其完美无缺。她从街头带走一名儿童性侵者，让他再无后顾之忧。’

贝基回答道："哦，来点实在的吧！若你是被控性侵的嫌疑人，那失去睾丸、增加乳房，甚至大量注射雌激素，都不会改变你的想法。你愿意一试。正如过去六十年左右人们公认的一样，强奸与性侵不只是性爱犯罪，更是权力的体现。性爱犯罪只是它被起诉时的形式。法官对你所做的事同样令人钦佩，且正是她想掌控的那样。如果你身处那个位置，你会否让她强制转换为男性身份，以此消除她对男性气质的偏见呢？当然，你会的，这简直太荒谬了。"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我回应道，"不如趁此机会，回家去吧。再多喝一杯饮品，或是一点别的什么，便让我饱足。"

我被送来账单，共计五百五十三点五美元，我用信用卡付了款。我留下一百美元的小费，便动身启程。

抵达我的公寓后，我邀请她一同享用晚餐后的饮品，或许还能就此讨论我的程序。

她答复道："只要你愿意穿上我今早精心挑选的新款睡裙，让我看看你在其中的样子，那就再好不过了。我非常好奇，我今天挑选的款式是否得体。"

我勉强同意了，"但我要的是你对我的程序进行编辑般的评判，就像你真正是一位编辑那样。"

贝基欣然同意，并很快入住我的公寓。房间里，她说，你去换装，我则快速整理你的程序，找出我认为稍显薄弱的部分。"

我回到卧室，脱掉外套，挂在衣架上，接着是裙子和衬衣，胸罩、衬裙、长袜及内裤，每件衣物脱下时都逐一归置妥当。赤身裸体，我拿起床铺上的轻盈睡裙，套在头上。我走进浴室，发现我已悄然掌握了贝基提醒的女性特质之一——我照镜子，顺手梳理头发两次。

我回到客厅与她汇合，身着睡裙，感觉颇为俏皮，但我的头发依然优雅动人，乳房将睡裙的前襟撑得饱满而迷人，至少对男士而言如此。我并不喜欢，但突然间，我便宛如一位女孩。

当我步入她的视线，她注意到了我，拍手笑道："我就知道啦。你真是美轮美奂。我收回关于略作面部手术的建议。你如今的样子已绰绰有余。不过今晚，在你入睡前，把头发挽到脑后，编成发辫，再用冷霜卸去妆容吧。编发会让明天的护理更为便捷，而睡前卸妆则会迅速令你那美丽无瑕的肌肤焕发活力。"

我们完成程序时已近午夜，但至凌晨三点才算真正结束。至少我们暂时告一段落，然而我知道，前方还有更多。

我坐在沙发上，她坐在我身旁。待她对我编程杰作的点评完毕，她便更近地贴紧我，轻轻吻住我的双唇，颇具情调。我随之呼应，不久便紧拥一处，我的双手穿过她衬衣与胸罩探寻她的乳房，而她的双手已悄然抚上我的乳房。突然间，她退开，脱下衬衣与胸罩，再返身贴紧我。薄如蝉翼的睡裙恰似一层轻纱，将她与我的乳房融为一体。不过，她的乳房更为真实，她能感受到某种情愫，而我则突然间感到自己乳房亦有所回应。事实上，她指尖轻抚我新乳房的乳头时，颇为愉悦，虽略显刺激。

接着，她的手指滑至我的小腹，这令我惊喜不已，亦颇为情动。诚然，孤伶伶的器官并未经历太多变化，却令人倍感舒适。我推开她，坐起身，说道：

"贝基，我仍怀揣着性爱的渴望。我不仅惊喜连连，更满怀希望。他们仅取走了我的睾丸及生育能力，却未触及我情感的细腻。你轻抚我乳头，又以植入工具抚摩我的小腹，这感觉棒极了——恰似我多年来热爱的性爱体验。于是我不仅能够爱慕女孩，更能充分享受这份情感，无需拘泥于同等的体验与方式。"

随后我拉近她，再度开始轻吻。片刻后，她轻快地踱步而出，说道："我料想如此。我也不知为何，但总觉得，尽管你孕育后代的能力已失，你的情感却应仍存留。你便可保留些许男性气质，只需借助植入的工具，便能体验到如女性般的性爱感受。你的唇部敏感，新乳房亦添光彩，而呆萌的小腹则藏于阴囊肌肤之下。所有神经依旧鲜活，敏感度一如往昔。再者，杰瑞，我们刚刚体验了一场典型的同性恋浪漫情愫——这正是两位女子相爱时的感受。事实上，你或能体验到如女性般的高潮，略异于你惯常的体验，或许更深层、更持久。我无法断言其优劣，但无论何种，都颇为愉悦。"

"但眼下我得启程了。今晨已近四时，我的丈夫若见我归家时已日出，不知作何感想。"

我对此颇感赞同，说道："贝基，你已婚嫁，怎不告诉我？我仿佛成了丈母娘。我惯于约会，却未与已婚女性共度良宵。"

"哦，难道你不善笑谈？我确已婚嫁，只是逗趣罢了。但我此刻得启程了——今日一早，我已与主厨共进丰盛早餐，接着是愉快的购物日，一道丰盛午餐，再添上为挚友精心搭配的发型、妆容与衣饰。随后便是令人心仪的晚餐，得以与你的程序共舞，最后，我助你领略身为女性的万千情感，不论那情感为何。我思忖，这应是忙碌充实的一天。因此，晚安，待下周六，十时，我们一同选购一双合脚的鞋履——届时你定然更添几分女性韵味。"

我笑颔首，目送她至门边，又思量片刻，便同她共步至走廊。但她在半途停步，说道："杰瑞，你或觉自己为男子，却宛如一位款款而来的女子，身着睡裙，定能衬托出你的一番风情。我便放心啦，就此安好。"

她给了我一个迅捷的吻，旋即疾步下楼，奔向她的座驾。我伫立窗前，目送汽车驶离，并决意就此入眠。

回到卧室，我找到了前天佩戴的同一款胸罩，系紧在乳房上，惊喜地发现这款内衣将我的乳房推向外面，显得格外丰腴。我前天穿的衬衫也颇为得体，但今天我换成了裙摆——从前天的直筒短裙换成了一款褶皱蓬松的短裙，行走间裙摆自然散开。

坐在床上，我穿上了丝袜，又将贝基购置的绑带凉鞋系在脚踝上。随后我去浴室打理头发，耐心梳理，直到长发垂落在脸颊和肩头，柔美飘逸。耳环、项链与手镯一一佩戴，一切准备就绪，迎接我的老友杰克的到来。

我回到客厅，打开电脑，启动界面，浏览所有程序，寻找些有趣的内容消磨时光，等待杰克的到来。我思忖着，该在楼梯迎接他，还是在门口迎宾，抑或是待他抵达时我正忙于事务。我决定采用后者，还发现了一个我近日热衷的小程序，专为趣致之用。我沉浸于程序编写的乐趣，突然被门铃声打断。

我开启了语音与视频，说道：‘哦，是你，杰克，进来吧。你到这儿时，随意就好。’

我摘下了界面，奔向门口，解锁，再奔回界面旁。我想在他抵达时显得忙碌些。

他推门而入，我突然佯装注意到他，挥手示意，说道：‘稍等片刻，我正忙于一项颇为精细的事务。’

这给了他充足的时间仔细打量他多年的挚友，若有余力还可稍作调整。我让他等了整整五分钟，随后摘下面板，关闭视频。

‘杰克，真高兴见到你。我已思念你三至四日了。你最近可好？’

我缓缓走向他，裙摆随之在光洁无瑕、裹着尼龙的双腿间轻盈流转。

‘你最近可好！’他回应道，‘你最近可好才是真问题。杰瑞米，我一直在担心你。你未致电我，也未留下讯息，我未能与你联络顺畅。’

‘杰克，你该知晓，我编程时会自动接听手机。不过，既然你如此挂念，为何不留下语音讯息让我回电呢？顺便，我更喜你唤我‘杰瑞’，即‘J’、‘E’、‘R’、‘I’，更契合我新生活。’

‘我确实留下了讯息，事实上留下了多条，只是你未回电。’

我突然想起我过去四日未曾查阅语音信箱，便去开启接收器，听取了来自杰克的六条讯息。

‘杰克，真抱歉。我想我是个健忘之人。我竟忘了查阅过去四日的来电信息了。’

我走近他，送上脸颊一吻，再进一步道歉。‘你还记得我术后抑郁的情境吗？嗯，我便将世界关在门外，专注于编程。这对我而言犹如一剂良药。’

‘我很欣慰你不再这般抑郁，事实上你显得颇为情意绵绵。且我认定，你正践行你的座右铭。你俨然成了位颇受欢迎的年轻小姐。这是否稍显过誉？’

‘这归功于贝基。她陪我购物，挑选服饰，随后在家试穿。这比想象中的窘迫要少些。我们外出晚餐，共享了美妙时光，发现亮相女性身份颇为契合，不亚于所期待的，反而更为生动有趣。女性的身份究竟有何不同呢？我是个缺乏性生活、乳房人工的阉人，手持一把乏味的工具。我几乎能用这两项完成一切，但亦能任选其性。而今日，我决定亮相女性风貌。你觉得我如何？你可愿与我共舞，若是可以的话？’

‘杰瑞米，即杰瑞，你已出神入化。你竟能在生活间游刃有余，我谓你既为男性，又为女性，而非单纯二者。’

‘然则，杰克，我两者兼而有之。如我所述，我拥有乳房、无毛面容、女性长发，还保留了些许男性内脏，却无睾丸，阴茎缝入腹股沟，隐于剩余的阴囊之下。如今我不属任何性别，尽可按心境而定。’

‘或可如此，但若要留住老友的心，我建议你略显男性气质些，而非女性气息。’

我注意到他久久凝视我胸前的乳沟，那丰腴的乳房在胸罩衬托下欲破而出。我还留意到他沉思时裤裆微鼓。嗯，这小实验虽未揭示男性如何对待异性，却印证我们——至少在全然男性之际——皆为性爱猎手。我借着小戏码撩拨杰克的心弦，他定会铭记于心。

‘好，杰克，我了然于心。但请告知我你何时抵达，我愿以你熟悉的仪态迎你而归。’

‘不妨接受我的仪态，无论我如何亮相。贝基便是如此。昨晨四时许，贝基与我坐于你今晨落座之处，体验 tactile love（触觉爱意），而非单纯性爱。我既惊喜于我感知一切的能力，又觉此次亲密尤为女性气息。她亦令我留意阴茎的奇妙感触——那我几乎不见、难触的器官——而她的唇舌吻我双唇，指尖轻抚新乳房，均颇为惬意。杰克，我不再仅是男子，亦非女子。我介于两者之间，既可如常女般行动，亦能如男子般生活。而我也情意绵绵，一如你或世上任何一人。我爱之良辰，亦恨其烦忧。’

杰克最终回应道：‘杰瑞米，我想你术后便以为性生活亦随之而去。’

我随即补充道：‘你非孤身一人，我也如此，故而我欣喜于此并非如此。我不仅失去了硬朗的性生活，亦拥有了丰沛的情感体验，且被爱的眷顾。一切依旧如常。只是我们勿忘这些额外的变化——他们亦为我调整了诸多细节。’

‘杰克，且观我之变。他们不仅为我施行阉割术，移除胡须、胸部毛发，又令液体灌注喉间，嗓音自此永驻，还馈赠我丰腴的乳房。我不仅是个健硕的女孩，更似一位身披丰厚馈赠的女子，至少若我是女子，却未必尽然。而乳房或随雌激素与孕酮的充分渗透愈发丰腴。我还未能知晓更多，但电脑数据库的数据，令我确信我的阴茎将日渐萎缩，几近女孩的阴蒂大小。此外，我的臀部将更为宽阔，腰围更纤细，颈部亦更修长，全身影肌的紧致度亦随之减退，代之以一层纤细的女性皮下脂肪。届时，约莫三月内，我便将近乎完全女性化，虽无阴道，却也足以期待。’

‘我尚不太明晰你座右铭的完整性，’杰克答道。‘如今我对此的理解更为明晰。杰瑞米，你是我挚友，无论男女或介于其间，皆为挚友。不妨就来份汉堡与啤酒，假装一切未曾改变。’

‘好，稍等片刻，我将稍作修整，即刻返归。’

我步入浴室，照镜梳理长发，旋即返回。

我再次步入客厅，长发垂落肩头，精选的裙摆轻舞于尼龙裹身的双腿之上，衬衫叠于推举胸罩之上，他不禁颔首，赞道：‘那就是我的女孩。此刻，拿起手袋，我们启程吧。’

我携上手袋，锁门，与他共乘其车。他拨入我们常去的酒吧，我们很快抵达。室内，我们点了啤酒，又索要菜单。

我啜饮着啤酒，倾听杰克讲述。他正闲话家常，不拘泥于何处细节。我沉浸于他浑厚的声线，不时颔首示意我正聆听。突然间，耳畔响起一曲佳音，他娓娓道来：

‘且我已确信，你应施行完整的男女性别转换。你已踏上三分之二的路程，依我看你更习惯亮相女性风貌，不如顺势而为，完成这一进程。’

杰克，你说得对，我看起来可能比男性更女性化些。

但仅仅过去五天，我的思绪尚未完全调整过来。

而且我穿着女性服饰时并未感到更舒适——我只是因为这是我的安排才穿的，不想再去监狱。

另一个原因是，我觉得自己看起来格外像个女性。

但既然我一生都是男性，我还是喜欢女性，对床伴却并无特别渴望。

事实上，我还难以想象这种前景。

就拿你这位我深爱的老友来说吧。

杰克，你们这类人对我来说，未必特别有吸引力。

这大概是因为，从心智上说，我还是你们这类人中的一员。

我之所以这样打扮，是因为我想在公众面前显得像是位男性伴侣，免得我们两人在公共场合被误认为是一对同性恋者，甚至更糟——如果我在 probation（ probation period， probation期间）中被法庭发现违反了条件。

嗯，我这样穿着的确更舒适些，但这只是说我的当前不适感比其他装扮方式稍轻些。

至少这种方式下，我可以和老友共坐，喝着啤酒，吃着汉堡，无需担心接下来两分钟内会发生什么。

但你确实抓住了重点，这比两天前我想象的要好些。

事实上，你何不试试像我昨天那样，把腿刮干净，穿上丝袜，再配上一条裙子——我此刻正穿着呢——然后试一试？这真的非常清爽，也是一款别致的着装方式。

‘你该不是在开玩笑吧？’他回应道。

‘我会像同意割掉我的睾丸一样，考虑穿裙子呢。’

随后他又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便试着跟进。

‘我的意思并不是特别私人的，只是我觉得你抓住了我的想法精髓。’

侍者端来了汉堡篮，我们便开动起来，尽情品尝。

我那天没吃其他东西，正饿着呢。

薯条美味极了，汉堡更是绝妙。

一整天的空腹让一个人更能品味食物。

我们都又喝了一杯啤酒，坐着聊得更多，就在我们的谈话中，我特意甩了甩头，让头发围绕着眼睛飞舞，接着问杰克：‘上星期二，你建议我做面部手术，让我的脸看起来更女性化些。

我至少能看出我的鼻子略大，下巴略凹，颧骨不如杂志模特突出，嘴唇也比男人期待的女人的稍显单薄。

但总体来说，我对我的脸还算满意。

你还有什么建议呢？如果我要长期以女性身份亮相，我至少要看起来符合这个身份。’

杰克思忖片刻，然后回答道：‘你说得很对，但此刻在这昏暗的酒吧，我坐在你对面，我觉得你简直美极了。

你的鼻子稍大了些，适合正常女孩，但你又非普通的女孩，你是个身材高大的女孩。

你的下巴不用太操心，颧骨也是如此。

但我的品味上，你的嘴唇略带男性气息。

不过，谁又能挑剔我的外表呢。

杰瑞，不论你是男人还是女人，我都觉得你棒极了。

就说昨晚我初次造访你的公寓时，你以女性风貌亮相，我就开始着迷于你了，你那时看起来真可爱。’

我微笑着说道：‘我注意到了。

我见你裤子里鼓鼓囊囊的，还打算某日借此机会让你满意，但如今，我又该如何呢。

我还知道你正经历着怎样的感受。

照镜子时看着我新的身躯，几乎让我心潮澎湃，但那时却不太可能——不过你懂我的意思。

只是，我想至少会缩减我的鼻子，再把嘴唇垫厚些。

如果我要以女性身份生活，那就索性做个有魅力的女性吧。’

杰克结了账，不到三百美元，我便没跟他争。

当时，三百美元相当于父母的三十美元和祖父母的三美元。

通货膨胀似乎是我们又一的生活常态。

他送我回家，并看我跑进公寓楼，自己开门进去。

随后他驾车离去，我则步行回家。

我去了浴室，脱掉衣服，清洁面部，再把头发梳成辫子。

这已奏效一次，我想它这次也会奏效。

我选出了贝基挑选的第二款睡衣，穿上它便上床睡了。

我喜欢那种清爽的丝质睡裙所带来的凉意。

第二天早晨醒来时，我摸了摸我的睾丸，发现它们不见了，又摸了摸胸部，发现乳房已舒展开来，尽显丰姿。

男孩，我本想把胸部的两颗大球换成腹股沟的小颗，但情况却恰恰相反。

今天是我首次回访警察诊所的日子。

我希望能将切口缝合线去掉——它们已经开始发痒。

我起床，去厨房煮了一杯咖啡。

接着回到浴室，坐在马桶上小解，淋浴，梳妆头发，直至它再次围绕着我的头和肩。

一点唇膏和些许眼影，便是我脸部所需的一切，我感觉正体验着我的新女性气质。

我穿上干净的胸罩、一条新内裤，又挑了一件我两天前新购的束腰内衣。

然后袜子是粉色的棉袜，脚踩一双小便鞋，我便准备前往诊所。

但首先，我戴上了项链和手镯，拎上手袋，便离开公寓。

外面，我找到了我的汽车，坐进去，选定市区的主要警察站地址。

随着我的车驶入交通，我思忖着，我俨然成了个书呆子。

我轻松接受了这一切，可我觉得我该更狂躁些——至少对整个世界，尤其是对州政府感到不满，准备好与法官和她那名撒谎的证人一决高下。

但这一切似乎都不值费神。

反正，我已有六个月未与女人同床共枕，我还深知我可以在余生中不再如此——我不介意，却能撑住。

事实上，我对此毫无选择。

自从我的睾丸被切除以来，我再也不用与女人同床了。

我已不再具备这种能力。

但不知怎的，我此刻并不太在意。

我正以女性装扮亮相，且不特别讨厌它——只是极感不适，颇为矜持。

我能感受到脸颊上的长发，耳环在耳中的舒适，胸部的乳房，以及腹股沟中那种不同的感觉。

而且我穿着这件连衣裙，已不算太贴合，渐渐感觉更自然了些。

但若我不去多想，我几乎忘了我穿的什么以及看起来如何。

不过，我仍保留了以男性身份亮相的内心形象，且穿着也一如男性。

抵达警察站时，我将车停进车库，并引导它驶入车库，停好。

我从停车场走出来，步入警察站，并询问了医疗诊所的路线。

我遇到的那位警官非常乐意协助我，不仅给了我路线图，还亲自送我到诊所门口。

我走进诊所，留下姓名，便立即被引导至诊所，初次以日常女性服饰亮相，遇到了我的两位挑剔的医生。

女医生率先注意到我，并说道：‘早上好。

我能为您做些什么？您知道，这是警察医疗诊所，通常我们只接待步行进来的年轻女子。’

我只回答道：‘上周我还是个普通的男人，你们切掉了我的睾丸，并将阴茎缝入腹股沟。

接着，另一位医生给我植入了乳房。

我是来要求你们取出上星期一你们在体内植入的缝线的。’

她从椅子上跳起来，叫来一名男护士，又示意我跟着她。

她让我躺到桌上，呈仰卧姿势。

她帮我拉高裙子，下推内裤，不到一分钟便从腹股沟取出了缝线。

接着，她让我坐起，移除束腰内衣顶部的缝线，缝线很快便从我的肚脐处取出。

她说道：‘现在，我们完成了。’

当我正要离开时，女医生走过来，递给我一瓶药水，说道：‘这是为您的嗓子准备的。

您已接受过一次剂量，我能看出它效果不错，但每天用它漱口，不久您便不会认出自己的声音了。

您应该好好感谢我们。

您本可以找这些寻常的外科医生来操作，但您碰巧选了我。

我对处理儿童性侵案并不特别同情，但您看起来挺不错的。

我对你上周一的待遇有些抱歉。

当时我心情不佳——我的两个侄女均遭性侵，我心情颇不顺。’

‘为备忘录记下，我从未碰过那个小姑娘，事实上，我在法庭审判前才第一次见到她。

但如今，一切已尘埃落定。

您做了您该做的，我对此毫无选择。’

我走出诊所，前往我的汽车，坐进去，驶出停车场，将电脑设定为前往商场。

我打算再做一次耳洞。

在商场，我记起那家广告耳洞定价三十美元的商店，便径直前往。

一位年轻的店员迎我而入，我告诉她我想要的。

她领我进入店内，告诉我稍等片刻。

不久，另一位女孩带着耳钉走进来，问道：‘您想要几枚？又想打在哪儿呢？’

我思考片刻，然后回答道：‘两枚，就在这儿，左右耳的耳垂上呈对称排列吧。’ 我一边说一边指着左耳垂。’

她用抗菌剂棉签擦拭了我的耳朵，然后用工具打孔：戳、戳，接着再对另一只耳朵重复同样的步骤，戳、戳。就这样，她完成了任务。随后，她拿起四颗小巧的银质耳钉，将它们嵌入她刚刚打出的孔洞中，并用耳后的夹扣固定。

她告诉我：‘至少每天取出一次，用酒精清洁耳朵后再重新戴上。一周后，伤口会完全愈合，此后您便可以按需佩戴。但首周建议全天佩戴。’

她递给我一张60美元的收据，说可以在前台的收银处付款。我起身离开，出示了我的现金卡，随后便走出商店。我一边步行前往汽车，一边心想，这真是太方便了。

回到公寓后，我登录电脑查询芝加哥周边的优质整形外科医生名单。很快，我就有了一个包含姓名、地址和电话号码的完整清单。我拿起电话开始致电，预约了面谈面部整形手术的事宜。

前两位整形外科医生并未从事此类工作，但第三位专攻此项。我安排好了次日上午10:30的会面。

卧室里，我换上了牛仔裤和衬衫，保留了胸罩，没有换成胸衣。我把头发扎成高高的马尾，再次戴上电脑界面。这便进入了工作模式。

那晚，我工作至八点，仅在午餐时稍作休息。我做了些晚餐，边吃边读电脑杂志，直到晚上十一点多才去睡觉。真是充实的一天。

我取出耳钉，用酒精清洗耳朵后再重新戴上。我脱了衣裳，把头发编成辫子，然后钻入被窝，整晚酣睡。

清晨六点半我醒来，啜饮一杯咖啡，去趟洗手间，接着淋浴。我洗了头发，涂了护发素，再用清水冲洗干净。站在浴室镜子前赤身裸体，我用一把宽齿梳梳理长发，去除所有因清洗产生的打结和纠结。接着，我开始用梳子梳理，一直梳理至发梢，梳齿流畅自如。我考虑过用卷发器，但最终决定用吹风机把头发吹干，用发刷赋予些许蓬松感。最终，头发干了，看起来颇为精致，层层叠叠的波浪环绕脸庞。

我穿上胸罩和内裤，系上丝袜，再从贝基上周六为我挑选的一条裙子中挑出一件。那是一款轻盈的酒红色衬衫裙，前面系扣。我步入裙中，将扣子系至胸罩上方，余下的扣子则保持敞开。取下每只耳朵的底钉，插入几枚银质垂挂耳环。

回到浴室，我用我们购置的化妆品精心装扮面容。我尽可能模仿贝基上周六为我打造的妆容，只是稍作调整。一切满意后，我起身查看时间，刚好八点半，与医生的会诊尚有两个小时。

我走向电脑，开机并开始运行我一整天都在调试的程序。一夜的睡眠能极大丰富人的视角，于是我对昨日的成果稍作改动。我设定了电脑提醒，当它显示十点时便响起铃声。

我找出一双露趾凉鞋，穿上，拎上手袋，锁好房门，便前往汽车。

约莫十点二十五分，我步入诊室，告知接待员我的姓名及预约事宜——与菲尔丁医生于十点半的会诊。她告知我稍等片刻，医生随后便会接诊。

十分钟后我被叫到，一名护士领我进入菲尔丁医生的办公室。菲尔丁医生是一位身材匀称的中年男士，当我步入办公室时，他正坐在办公桌后。他起身迎我，说道：‘林森女士，我的名字是菲尔丁医生，请坐，告诉我您想要些什么。’

起初，我并不清楚自己将如何表达，因此我的口语有些意外。‘菲尔丁医生，我是个男人，希望成为一位女性。不知您能否帮我。具体而言，我希望能做鼻子缩小手术，可能还要对唇部稍作修饰。两者皆过于男性化，不太符合我的审美。’

菲尔丁医生的反应很快，看来他已多次接待此类请求。他只说：‘您确定吗？手术是永久性的改变，不易于调整。我的大部分病例集中在那些有先天缺陷的患者身上，您却无此类困扰。’

我答道：‘医生，我有一项小瑕疵，由一位如您般的医生所造成。我已进行过阉割术，只是无法适应阉割男性的日常生活。男性生命中的部分职责便由此丧失。或许，作为女性，我会感到更满意，至少不会比现在更糟。’

菲尔丁医生起身，请我陪同前往办公室旁的检查室。在那里，他关上门，让我脱衣。我依言而行，先脱鞋，再脱衬衫裙，接着胸罩，最后丝袜与内裤。在裸裎相见中，他从头到脚观察我，让我倍感自在。

随后，他点评道：‘嗯，我理解您为何想要此时进行完全的性别转换。您已走过一半路程。为何不回原手术医生那里完成？您的乳房植入物看起来已是专业之作。不过，我承认，我从未见过阴茎永久缝合至腹股沟、仅尖端露出便于排尿的案例——这颇为有趣。且您无需用胶带遮挡阴茎，穿着任何衣物都颇为便捷。坐着排尿对想要成为女性的人来说也并非负担。’

我答道：‘我无法回原手术医生那里，因那位医生由州政府聘用。就在上星期一，我因涉嫌儿童猥亵案被定罪，当即被送往警察诊所，正是在那里完成了这些手术。此外，您也能推断出，我的面部与胸部毛发已被永久去除，还接受了液态护理，使嗓音略高。最终，我还佩戴了一顶自然发制成的假发，永久固定于头皮之上。’

菲尔丁医生走近我身边，检查我的腹股沟，触摸阴茎在阴囊皮下的位置，接着又检查了乳房。随后，他说道：‘林森女士，我未必能知晓您是否成功证明了这项罪名，但这并非我的职责。不过，我会为您进行您所需的手术，我想能令您的面容更添女性韵味——若您同意的话。至于完全的性别转换，我虽不常开展此项手术，但我的同仁们经验丰富。这并非罕见之举。我将着手安排几位医生，挑选最适合您的一位。稍后，您只需入住医院前一晚即可。至于您期待的性别转换，我预计至少需要三至六个月。涉及诸多问题，既有法律上的，又有伦理上的，最需考量的便是寻找您心仪的女性生殖器官捐献者。不过，在您具体案例中，我认为您不难说服心理学专家认可您对性别转换的热忱。这可谓一目了然。’

我感谢了医生，随后建议道：「费尔丁医生，您正使用一台相当古老的电脑和计算机程序，我想我或许能为您稍作改进。那就是我擅长的工作。只需想象这样的情形：一个供您使用的界面，控制着您的程序，还有一个额外的界面供您的患者使用。这些界面刚好适合戴在头上，能将信号发送至电脑，无论您正在思考什么。您会惊讶于其高效性，尤其是在您所熟悉的领域。只需设想这一情境，您正在审阅二十个不同的鼻型，其中一款看起来极佳，但另外两款似乎同样理想。通过只需思考第一个，我就能更改屏幕上显示的图像，然后思考第二个，图像便会更新。我可以将任何我喜欢的内容保存下来，稍后回来比较后续的选择。比如说，我喜欢三种不同的五项变量，那就是十五幅图像。随后我便可如思考般迅速地将它们呈现在屏幕上，或是更好的，是呈现在空中的全息影像，我可从各个角度加以审视。不妨考虑一下，我真心认为您能够使用此类技术。而且我或许能为您安排，大致上花费与您向我收取的一天使用您技能的费用相同，即十万美元，再加上一万美金用于设备费用。但对我来说，这将不只是一个上午，而是三至四周的编程时间。

我又一次感谢了医生，并告辞离开。离开医疗综合体时，我的心怦怦直跳。我不确定我到底做了些什么。若我同意进行手术，我便能在任何场合自如地扮作女性身份。我已选择了完全女性化的面部。但随后我还请他为我安排性别转换手术，这也是一项更广阔的挑战——需在脑海中跳步。仅在八天前，我还是个完全正常的男性，我仍像一名男性般思考。但那时我还经历了睾切除术，获得了乳房，还增添了音调变化、面部毛发脱落，以及头顶的长发。若我想要过上稍许正常的日常生活，我真的别无选择。当我思虑此事时，这简直是一场噩梦——我将成为一名被囚禁于女性身体中的男性，至少这女性身体能带来性爱感受。而此刻我正经历的噩梦甚至更糟：一名被囚禁于非性爱身体的男性，难以把握任何一点身体亲密的机会。嗯，这个决策可以稍后决定。费尔丁医生说，安排的时间需要三至六个月。

归家途中，我将车编程，前往那位为我打造长发的男士店铺。我抵达后步入店内，见他正在为一名脱发女子工作。我落座，大约五分钟，他便审视了我，并问道：您想要些什么呢。

我自称为监狱诊所的男士，他当即认出了我。

“您今天看起来颇为优雅，而且我得说，完全女性化。您的头发看起来尤为精彩，即使是我也不吝赞美。不过，您现在想要些什么呢？”

“我想要一些鬓角膏，便于我穿着男性服饰时使用。只需一点点，我想这便足以达成。作为一名男性，我将头发分在右侧，将其全部向后束成马尾，并用橡皮筋固定。我认为稍长一点的鬓角能增添几分说服力——大约半英寸长的鬓角，从长发中延伸而出。此外，我还想佩戴一款小胡子，可随时添加的一小款，不知您能否做到。”

他回答道：「我赞同，有时少许便胜过众多，我想一点点便足以达成您所愿。稍等片刻。」

他走向后厅，约两分钟后返回。他递给我六块细小的头发方片，长约3/8英寸，六条薄薄的发带长约一英寸宽、两英寸长，还有一瓶液体。

“只需将少许液体涂抹至皮肤，待其晾干后，再将头发置于其上。这样便能稳固直到您用温水冲洗，因此若您想让它黏得牢固，不妨不要洗脸。此外，别担心，下次回来紧缩头发时，我会将费用计入您的账单。祝您好运！」他随即又投入到脱发女子的工作中。

归家后，我换下礼服，穿上短裤和T恤衫，再度登录电脑。我完善了LCD程序，融汇了贝基所给出的所有创意和建议。随后我制作了三份副本，留下语音留言让贝基代为领取，并着手处理了我昨日一整天工作的霍尔登-卡勒尔修改事宜。这项工作与Xmter的工作使我整周都忙碌不已。我还继续向贝基发送消息，却直到周五傍晚才收到她的回复。

我接听了电话，见到了她在显示屏中可爱的脸庞，但令我稍感困扰的是她。"贝基，我整周都在给您留言。我已于上周二完成您的程序，它正安放在我的办公桌上。您难道不想要它吗？"

“是的，亲爱的，我想要它，只是我于周一晚间被召至外地，刚于一个小时前返回芝加哥。若您不介意的话，我将在明早最早的时间前来审阅它，并顺道去购物。记得，我们要购置几双鞋子，此外还可添购您喜欢的其他物品。”

“好的，我了解了——这应是不期而遇的，但贝基，您作为我的伴侣，想必深知我们程序员的敏感之处。”

“切莫啰嗦，”她答道，“您与您的 fellow programmers 犹如一块岩石般敏感。不过，无论如何，我将于早上八点前来，若您满意的话。”

“真是太好了，亲爱的，我将为您烹制一如上周的丰盛早餐，因此您来时不妨不必再吃早餐了。”

我挂断电话，思忖着，这一周我还未来自杰克的消息。随后我忆起我的语音留言，决定在得出任何结论前，最好先听取它。

果然，有三封来自杰克的留言和两封来自Xmter公司的留言。我最好多加留意我的邮件，我想。我立即致电杰克，但他在家，于是留下消息说我终于回复了他的来电。

次日清晨，我晨起后七点，跃入床榻，知道贝基会在一小时内抵达。我先去卫生间，刷牙，梳头，穿上牛仔裤、胸罩及针织衫，并前往厨房准备早餐。首先我冲泡了一杯咖啡。没有这杯晨间的咖啡，人便难以高效运作。

今日是香肠、华夫饼与新鲜水果片配以咖啡的早餐。我将香肠在微波炉中加热，随后移入煎锅慢煎，调配华夫饼面糊并推出机器，再将餐桌布置妥当。

我坐在餐桌旁，捧着一杯新冲的咖啡，静候贝基的到来。大约是第一百次了，我思虑着上周二所作的决定，对其作为男性身份的归属略有踌躇，却非作为男妾身份。嗯，我最好能在接下来的两周内，将霍尔登-卡勒尔与Xmter这两项业务安排得井井有条，否则我可能同时失去这两项业务。我可凭LCD维生，但不如我如今的生活般舒适。而LCD也仅有如此的工作量可供外包。门铃响起，我激活视频设备，见到贝基伫立门前。我邀她入内，随后返回门口，开门迎客，并于楼梯顶端伫候。若我两周前便知我爱她，如今我对此深信无疑。她可是我理想中的女孩——一位最为美丽可爱、最受青睐的女子。

随后她绕过楼梯平台，我见到了我的梦想。她身着一条短迷你裙，双腿修长，尤为动人，更衬托出肩上披散的长发、天使般的面容与堪称完美的女性身材。我突然意识到，她正是我为自己所选面部的灵感来源。鼻梁、眼型、唇型，均基于我对这位女孩的脑海中形象。嗯，这至少意味着我不会沦为一名克隆体。首先，我的记忆并非如此精确，其次，医生正从一块不同的黏土中进行创作。他能进行调整，只是增强与修饰所选的特征。

我走向她，拥抱住她并说道：‘贝基，我这一周甚是思念您。但我已度过难关。您这一周如何？’

但她只是凝望着我的耳朵，答道：‘杰瑞，您又将耳朵穿孔，并增添了两处，而且您看起来极佳，十足的女性范儿。’

这日上午，我并未计划要穿着女性服饰，只是梳理了头发，穿上衣裳，但如此一来，我便更能理解她的理由。长发垂落在我的脸庞，耳钉与耳环，以及丰满的乳房托起针织衫，我大概看起来颇具女性韵味。

她停止了程序，卸下了界面，与我一同前往餐桌。我端上了华夫饼和香肠，我们开始用餐。

“杰瑞，这个程序简直完美无缺。您知道这将极大助力我在LCD的事业发展。我为您找到了合适的项目，并为您争取了全程的工作信用。”

“我知道，这甚至进一步激励了我。我只是不愿让您失望。我同意，我对这个程序颇为自豪。我在开发它的漫长岁月中倾注了大量心血。若您有二十个小时尝试，我想您一定能把它成功地运行起来。我随时都能把程序调试好，只是不愿告诉您具体步骤。贝基，任何程序都可被调试成功，但唯有程序员才最擅长此道。但我发现了一个弱点，我正苦苦思索如何解决。不过，这可能每隔百万次使用才出现一次。但这也可能明日便发生，也可能永远不会出现。

我们吃完早餐后，她说道：‘去换上丝袜、裙子和高跟鞋吧，我正好可以继续审核您创作的这一杰作。’

她在电脑前忙碌起来，而我则收拾餐桌和厨房。我知道她会再忙碌一个小时或更久。

当我将厨房打扫干净，所有餐具都放入洗碗机后，我前往卧室再次更换衣物。十分钟后，我返回客厅，身着一条短款牛仔裙、丝袜，脚蹬轻便的软鞋。我打算穿着它逛商场，不必再穿高跟鞋。她见我归来，转身说道：‘妆容，您需要一点妆容点缀面部。’随后便继续投入到程序中。

回到浴室，我开始精心打扮这位挑剔的女士。我涂抹了眼影、睫毛膏、腮红和唇膏。我认为我看起来颇为出众，方式略显独特。当我返回客厅时，贝基已关闭电脑，正微笑着等候。

“您为我们争取到了每年两万至三万美元的加薪。我真的很感激。”她一边说着，一边将我拉近身旁，轻吻我的双唇。我希望能借此延续这份甜蜜，但她接着说道，

‘好的，我们这就出发去商场，为您挑选一双合脚的鞋子吧。杰瑞，您看起来极佳，十足的女性范儿。若我是一名男士，我定会立刻跟进此事。即便作为一名女性，我也颇感心动。但随身带上您的手袋，我们便出发吧。’

这次，我们驾驶我的车前往商场，不久便抵达。我们缓缓漫步于商场的过道间，一边逛橱窗一边购物，途中停驻了三次，方才抵达第一家鞋店。这一次，我在选购前试穿了衣物。当我们抵达第一家鞋店，我已购得两条裙子、三件衬衫、三条长裤及一件新礼服。

店内，我们坐下来，让上周六接待我们的同一位店员接待我们。她认出了贝基，谢天谢地，她却未认出我。当店员测量我的足部时，她 exclaimed，‘这定是我上周为您挑选的那双鞋。’

‘是的，杰瑞就是那位女士，而且足部颇为修长。’

一小时后，我们携着六双鞋子离开商店，我在那段时间试穿了近三十双鞋子。其中包括三双及膝的高跟鞋，鞋跟高度分别为两至三英寸，一双凉鞋和一双看似小巧玲珑的乐福鞋，适合我的足部。

离店稍远的另一家女士鞋店，我们走了进去，发现了另一系列的鞋款。在这里，我们购得一双牛津皮鞋，两款同色的高跟鞋及一款带有四英寸鞋跟的系带式露趾凉鞋。

临近一点钟，我提议午餐，贝基同意。途中，我们发现了一家珠宝店，有极为精致的耳环，我便选购了一对银质耳环，其扁平的设计能紧贴耳部，且有两个较小的同款设计垂挂于主款之下。我还选购了一对贝基颇为喜欢的耳环，并作为礼物赠予她，感谢她协助我选购服装。这趟行程已花费我六千美元，加上LCD为程序支付的酬劳，我便能稍作奢侈。

我们回到了上周的同一家餐厅，这次我们点了勃艮第酒和沙拉。

贝基随后告诉我，‘您是否意识到，今天您亲手挑选一切，我认为您做得极为出色。您对女性服装有着独特的品味。我原以为这可能颇为棘手，至少对一名男性程序员而言。’

‘贝基，我钟爱简洁而设计精美的物品，正如您上周指出的，这类物品通常较为昂贵。我购买男士服饰的方式大致相同，只是通常我只添置短裤、衬衫和牛仔裤。夏季穿短裤，冬季穿牛仔裤。衬衫则偏好冬季款式的纽扣衬衫，夏季则为T恤。我最钟爱的鞋子是网球鞋。但女性的选择更为多样——面料和风格各异，穿着也更为愉悦，适于不同场合。就在上周二，我去见整形外科医生，我不得不决定穿着何种服饰。我选择了上周购得的衬衫裙，但穿着男性服饰，我或许会简单些。我会穿着牛仔裤和衬衫便足够了。’

贝基一直在倾听，问道，‘上周二您为何前往整形外科医生那里？我十分好奇。’

‘哦，没什么大碍，我只是不太喜欢我较大的鼻子和紧致的小嘴唇，若我要以女性身份生活五年的话。于是我前去请他帮我校正我的面部轮廓。他同意了。而贝基，他使用了一套颇为古老的电脑系统。在我们设计我的新面容时，他实际是使用键盘逐一输入我的选择。我告诉他我能够将他的程序转换，让医生和患者只需思考其选择，而电脑便能生成前方的全息影像。出于某种原因，我报出了一个价格，刚好平衡了手术费用。我认为他采纳了。’

‘而手术何时进行呢？’她问道。

‘从下周三起算的两周后。医生会生成一套全程女性面容供我尝试。若我如期而行，这便是我将余生作为女性生活的决定性步骤。我会以您的面容作为示范，选取了最接近您样貌的选项。我甚至未察觉当时已做到了这点，但当我今晨见到您缓步而上楼梯时，这一现实便真切浮现于眼前。不过，别担心，您不会成为一名克隆体，只是将些许您的面部特征融入我新的面容中。’

我们用餐沙拉，我很庆幸我点了一份沙拉。我计划在接下来的两个月减重三十磅，为此我得少吃些。”

‘杰瑞，您真的成了一名女性吗？两周前您还是一名普通的男性，如今您正日渐成为更女性化的模样，就在我的眼前。我还未确定您下一步行动是否恰当。’

‘哦，贝基，部分归功于 Jake 的建议，但多半是您的主意。不，实则，这是我的决定。不过，上周您带我去逛商场，购得了这些女性服饰，随后我们返回我的公寓，您帮我化妆打扮，令我的面部更显女性气息。您还记得吗？您为我卷发、涂抹指甲油、运用各种化妆品点缀面部，再说服我穿着女性服饰。这是您的主意。我从未想过自行完成此番布置。但如今已成定局，我很喜欢这种体验。至少我感觉比起仅作为一名去势男性的日常生活，扮作女性更具乐趣。我感谢您的一切付出，衷心致谢。而且，菲尔丁医生还说他能为我寻觅一位医生，能将我转换成全程女性，连同女性器官替换男性器官——这些器官已在去势手术中移除。’

‘但他还说，手术筹备需耗时三至六个月。我已告知他进行调研，但尚未完全敲定，除了面部手术，此项已确定。’

贝基略一沉思，说道，‘我想，这定是既定的安排。您要么是男性，要么是女性，而如今，您既非完全的男性，亦非纯粹的女性。哦，何不尝试一番吧，包括面部手术及全程转换。您仅有一次人生，不妨尽享其美。这便是我钟爱的。您只需用心尝试，便能更好地享受它。我相信您定能借此一举成名。您可随意安排您的身体，一如您所愿。’

我们一同品尝了葡萄酒与沙拉，贝基说道，‘让我们即刻启程吧，我有些疲惫了。’

我付清账单，我们驾车前往我的汽车。我驾驶车辆驶至取车区，取走了所购之物，随后在电脑上调出我的地址，我们便踏上归途。

在我公寓，贝基与我一同前来，意在领取我撰写的程序副本。她在客厅沙发上小憩，而我则前往书房取来副本。我将副本交给她，她说道，‘杰瑞，来我身边坐下，依偎着我吧。我正需要这份亲密。’

那正是我所需要的。我坐在她的身旁，将她的头枕在我的胸前，开始缓缓按摩她的太阳穴。她真是如此甜美。我们就这样静静坐着，足足两到三分钟，她抬起双眼望着我，说道：‘杰瑞，你的唇色如此鲜红，眼睛也这般大，我简直想把你吃下。’突然间，她扑向我，我们便开始了亲吻。我觉得这简直棒极了，但我当时是一名男子，至少心理上是男性，贝基则是女性，对我来说，与这位美丽的少女亲吻，这似乎格外自然。我或许已经去势，但这并未真正削弱我作为男性的天性，只是热衷于爱上这位少女。我正沉浸其中，想着她也在享受着。但无论我的心思如何，我的腹股沟却像是埃及木乃伊般躺着，紧贴着我的阴囊，仿佛我的阴囊已将它紧紧包裹。此后，我的阴茎便不再僵硬，一劳永逸。但，我仍拥有灵活的手指和能带来奇妙体验的舌头，而我也曾多次运用这些附肢，让女子心满意足。

接着，当我深情地亲吻贝基时，我思忖着，‘为何我还要担忧？我或许自视为一名男子，但贝基却正以另一位女性的方式热恋着。经由她帮我梳妆打扮、梳理发型、修饰面容乃至修剪指甲，且又以那份她显然有的渴望注视着我，她便觉察到了一位女性，而非一名男性。我突然意识到，贝基并不仅希望被我交媾，而是渴望以女性之态相恋，女性与女性的爱情。我只需双手与舌头，便能满足她对我的一切期许。她比我还快地适应了我的新状态。

我继续亲吻她，随后将双手伸入她的胸罩，开始轻抚她的乳房。她突然坐起身，推开了我，卸下了她的上衣和胸罩，说道：‘也请为我做同样之事吧。我想投入爱意，而你定会做得极为完美。’

我脱下了我的上衣，随后将乳房从胸罩的束缚中解放出来。我走向她，她将我拉近，开始轻吻我的眼睛、鼻子、嘴唇——事实上，她正将细小的吻儿洒落在我的整个面部。我能做的，便是接受这一切，同时慢慢轻抚她的乳头，如此缓慢。这使得她更加亢奋，不久，我们的唇瓣便再次紧紧相拥。

我一手按住她的右乳房，右手缓缓拉下她的裙装，伸入内衣，摸索她的阴道，开始轻抚她的阴蒂。这一幕持续约三分钟，随后她再次推开了我，并说道，‘让我们前往卧室，好好完成此事吧。’

我欣然同意，我们从长沙发起身，步入卧室，我拉下床单，翻开床单，而贝基则卸下了她的服饰。我亦如此，随后我们在床上缠绵。我们的唇瓣相贴，一手轻抚她的乳房，另一手轻抚她的腹股沟，而她则以同样的方式轻抚我的肌肤。

我新生活中的第二项误差：我曾以为我的阴茎嵌入腹股沟的皮肤之下，便会缺乏触觉，毕竟我难以将其抬高。结果却出乎意料。整个区域如同我以往的触觉般敏感。她轻抚它，缓缓揉捏我的腹股沟紧致的皮肤，随后问道，‘这般感觉可好？’

‘简直棒极了，我还未曾想象过，我还能再次感受到腹股沟的触觉。’

‘哦，杰瑞，你真天真。当他们切下你的睾丸，便消除了你硬化的阴茎与射精的能力，但并未切掉那里的神经，那是你感知觉的源头。你依然保留了此前的感觉。你难道不意识到，当他们将你转换成女性时，会仔细地在你的新阴道内衬上与你原有的皮肤与神经末梢相同的设计。我猜想你甚至能体验一次高潮，可能是一种女性类型的高潮，但体验却同样美好。不妨一试，看看我们能发现什么。’

她随即用嘴轻吻我的左乳房，开始以短促的小吻轻舔乳头。我并不知晓这是否比我作为完整男性的体验更为敏感，毕竟此前从未有女子如此对待我，但此刻，它显得颇为美妙。随后，她俯身于我的腹股沟，开始在那处重复同样动作，我开始愈发兴奋。我的身体不自觉地扭动，我好奇着，我是否正想象着正将爱意倾注于她，抑或想象着正作为一位真正的女性，一名男子正倾注于我。但我却自然而然地扭动着，深感愉悦。

接着，她突然停顿，说道，‘现在轮到你为我完成此事。我无需多少，因我已颇为陶醉。’

我俯身于她，舌头施展着最棒的技巧。这进一步提升了我自身的性体验。随后她将我的头抬高，并再次与我亲吻，一手轻抚我半 submerged 的腹股沟，另一手轻抚我的左乳房。而我则以相似的方式，用右手指尖轻抚她的阴道，尽情体验其丝绒般的触感。随着我们继续，我感到一种涌动的感觉，仿佛自足尖开始，沿着双腿而上，集中于我如今几乎无感的耻骨区域，以及我两座新乳房，甚至还蔓延至肩膀、颈部、面部，乃至头顶。我从未有过这般体验，却深陷于喜悦之中。

作为男子，高潮往往逐渐累积，直至达到高峰，但多数感觉集中于腹股沟，可能稍有溢出至整体身体，但主要是在阴茎，而当男子最终射精时，便迅速累积，迎来一场精彩的巅峰，持续不到一分钟，便告一段落。而这一感觉则截然不同。它缓慢袭来，逐渐累积，浸润我整个身体，自头至足，虽不如男子的体验般强烈，却更为完整。而它不仅迎来高潮，还逐渐累积，臻于顶峰，随后缓缓下滑。若我尝试以图表描绘，男子的体验如同一座狭窄却高耸的山峰，而这一新体验则如一座宽阔的丘陵，相较于同一座山峰，虽稍低，却宽裕近三十倍。

嗯，我在床上尽情舒展，开始哼唱、尖叫，笑颜绽放、泪眼婆娑，而我以为已近乎性死的我，竟惊喜于能感受到一切，乃至如此这般体验。

‘哦，贝基，你为我做到了这一切。我还未曾想象过这般可能。’

‘嗯，继续这般，我尚未见过月亮、星辰与日光。如今轮到我了。’

我专注于她，倾尽所学，以一名男子的身份，令女子心满意足，并添入今夜所学的些许心得。随后，她便开始扭动，即便自身已然陶醉，不久便如我此前一般哼唱起来。这再次激发我，与贝基共享同一份感受，是当晚的第二次高潮。

我们就这样相拥半晌，静静地躺着，彼此爱恋，享受着乳房相触、腹股沟相触的惬意，我的一手轻抚她的秀发，另一手轻抚她的乳房。我感到满足且愉悦，也期盼着贝基亦然满意。

我们就这样裸卧于床，我身披无感腹股沟，她则身着美丽的外阴与阴道。两者均饰以丰盈的乳房与美丽的长发。她不时为我的面部轻吻，稍晚，我亦如此。我会将我的爱意倾注于贝基的面部。

我深知我爱上了贝基。而我尚不确定的，是此种爱恋究竟是男女之爱，抑或女性之爱。我愿为她奉献余生，以酬谢她今夜为我带来的一切。我已体验过高潮，或至少是相仿的满足感。这肯定与我以往的男子型高潮有所不同，因此或许更近似于女性型高潮。事实上，回顾以往，甚至可能胜过男子型。我并非完全确信。感觉如此独特，却颇为美妙。

如今我又有了新的想法。即便我已是一名植入功能完善的女性器官的全女性，我仍可能在情感与思维上是一名异性恋男性。这或许能使我成为一个同性恋女性。但经过今夜的经验，我不再担心在这一角色中的得失。我今夜发现了女同性恋的性爱乐趣，且十分喜爱。我想，至少在性生活中，我如今的状态足以令我幸福。我还可以灵活切换性别角色，时而以男性身份示人，时而以女性身份亮相，依循我瞬息万变的心情与欲望。为此，我得感谢贝基的倾力相助。

我翻身侧卧，看了眼钟，发现已近八点的晚间。

“晚餐如何？我带你去炉火餐厅吧。那里有全城最棒的牛排，还供应绝佳的肋眼牛排与海鲜。你觉得如何？”，

她坐起身来，答道：“我几乎不愿离开这张床。床榻之上的性爱乐趣无边。但我想，我已有些饿了，咱们就着装出门吧。”

我起身前往浴室，用乳霜打理面部，卸下所有妆容，梳理头发，再以右侧分线，随后梳成马尾。我又取出一款名为‘抗胸罩’的贴身胸衣，系于胸前乳房，再穿上一件棉质T恤与男士内裤。我挑选了一件短袖纽扣衬衫与卡其裤，配上鞋袜，便已准备就绪。为求完美，我取出上周从詹姆斯先生处购得的发片，将液体胶水均匀涂抹于双颊与上唇上方。随后，我仔细将细小的发片逐一粘贴，先贴两侧面部，再贴上唇，再以剪刀修整假胡子，并在镜前定妆。从女性到男性的转变，竟仅耗时十分钟。

随后，我注意到自己鲜红的指甲，才发觉没时间卸下假指甲。于是我取出卸妆液，卸下所有甲油，仅留下长款假指甲在手。虽略显匆忙，却也别有风情。

我再次照镜，发现一位略显单薄的男士形象：面容光滑，指甲修长，嗓音略带女性韵味，颇为俏皮。就在上周六，我还担心着能否以女性身份过关，如今却担忧着能否以男性身份取胜。我随即披上外套，步入客厅。

我出得房门，发现贝基已着装待发。她细看我的装扮，赞道：「我迷人的男士归来啦！侧鬓与胡须恰到好处，简直是美妆艺术的杰作。稍作修饰，我便可随时伴你出门啦。」

我掏出钱包、梳子，置于衣袋，于客厅静候爱人。为何那晚我想以男士身份亮相？我心中自有愿景——晚餐、舞会，期待能以互补性别身份在舞池中尽展风采，而非单一性别。毕竟，经由下午与晚间的经验，我已确信自己的性魅力未因睾丸移植与阴茎嵌入腹股沟而减损。

我们抵达炉火餐厅，我为自己点了鸡尾酒，贝基则选了布拉尼亚历山大酒。我问她：「你为何钟爱这甜腻的酒水？我知口感绝佳，但惯饮甜酒的我常匆匆咽下，却常感口中甜腻滞涩。」 “杰瑞，你只需轻啜慢品，让佳酿缓缓浸润舌尖，你或会爱上这份细腻。你平日吃冰淇淋都如风卷残云，想必常添偏头痛吧。” 我颔首认可，继而转入关于我为LCD重写的库存程序的讨论。贝基是个专注的女子，谈及工作便忘却一切，而我则频频凝视她深邃迷人的双眸、近乎完美的面容，以及那几缕随风飘落至肩颈的卷曲长发。然则，我思忖着，不妨更专注于她正阐述的下一阶段项目，我正为此项目竞标。

我们饮罢鸡尾酒，正待续杯，菜肴便已送上。我点了招牌的海鲜牛排，贝基则选了两份新鲜的鳟鱼。晚餐中，我们继续探讨，并于咖啡时光进一步深谈。待酒过三巡，我终于得暇转而闲话。

“咱们来跳舞吧。” “再好不过啦。”她应声道。

钢琴、贝斯与鼓的三重奏已悄然奏响，炉火餐厅的舞池虽小，却也别致。恰巧，正是慢舞的绝佳节奏。

我们旋即踏上舞池，相拥而舞，较之餐桌旁的商务洽谈，更添情意。不久，其他情侣也陆续入场，小舞池渐趋热闹。

乐队渐次提速，多数舞伴移步而去，让年轻舞伴各展风采。贝基依偎我怀，我们即兴演绎了名为‘摇摆舞’的快步舞。若非默契十足，旁观者难辨究竟何人携手共舞。我们对此颇感愉悦，因这正契合我们蓬勃的性能量，实则，整个身心能量尽皆释放。待首支舞曲告一段落（约六小时之久），我略感疲惫。如此节奏的摇摆舞，不啻为一桩挑战。

我们翩翩起舞，小憩谈心，再舞一番，又谈些许，忽觉已近凌晨一时。

我提前结清晚餐账单，续添几轮饮品，便携着炉火餐厅的浪漫，启程返家。

我驾车载着贝基，一路驶入我的公寓。我泊车后，贝基便缓缓驶向她的座驾。我颇爱与她共处，遂提议：「贝基，不如来我家小住一宿吧。若你如今还是处女，明日清晨定会成为一位新娘——因我深知，你我缠绵之际，我最善为卿采撷性爱的蜜意。」 “啊，杰瑞，我定然心仪。只是教堂合唱团的排练迫在眉睫，我们定于早晨九点半启程，我怕若宿于家中，恐难如期赴约。”

她贴近我的脸颊，留下一吻作别，旋即奔回座驾。我目送她驶离，才返回公寓。

屋内，我褪去衬衫、长裤、胸带，换上睡裤。我边思索与贝基共度的丰盛一日，边酣然入梦，梦中尽是她的倩影。

梦中，我俨然化身一名纯正男士，却不知何故，未能尽享默契。梦中情景似曾相识，却总觉不尽如人意。

第四章 法庭亮相

翌日清晨，我于九点起身，盥洗后换上牛仔裤与棉T恤。今日无须束胸，双乳于棉质衬衫下尤为凸显。我梳理发际，重新系紧马尾，随后踱至厨房，烤了吐司，冲了杯咖啡，备妥晨报，便携着周日报纸与电视新闻，安坐于客厅。

周日上午的时光如流水般悄然滑过，直至正午来电，我方觉晨间已悄然无踪。

我开启视频，见杰克面色倦怠，似经了一夜忙碌。

我率先开口，略带调侃：「昨晚你究竟忙了些什么？你今早倒似从地狱归来般疲惫。」

他笑答：「我与一位小美人共度良宵，后半程宿于我床榻，却记不太清。但愿笑靥如花，乐趣纷呈。」

「依你脾性，想必乐在其中。然则，这般仓促的清晨来电，又缘何故？」

「你可知，杰瑞，今晨我一觉醒来，额际多了块肉肉，恰是那小美人的一抹乳香。她胸部丰腴，犹胜于你，且我于视频中见你双乳饱满盈盈，令人垂涎欲滴。」

我方忆起，视频电话中我的胸脯尤为亮眼，幸而只消杰克一人见证。

「好，好，你已觅得美眷，却浑然不觉，眼下你欲如何？」

「只待提醒你，明日十点半，于市司法中心与那位冷面法官莉莎·林德斯特伦及其女儿一决高下。我建议你着装尽显女性魅力——她已首肯你的风采，我料她定会借此机会，将你投入为期十年的牢狱生涯，兼以性爱羁押。她熟知你过往，料你定能在狱中再度体验性爱新境。加之你现下的体态，定能令你于男监中首周便酣畅淋漓。只需如上周日那般着装，便绰绰有余了。」

「甚好，杰克。我原计划如此。尚有他事否？」

「若无备用良方，便无甚要紧。若无，我十点半前于法庭大厅等你。杰瑞，且看你的女性魅力！」

杰克挂断电话，我略作思忖，继而决定以一场网球赛犒赏自己，为明日的法庭亮相蓄力备战。

我致电了我的潜在网球对手名单，最终联系上了一位老友，他欣然同意一同打球。我告诉他我会在一小时后于西区公园网球场与他会面，随后便挂了电话。

我再次穿上束胸带，接着是网球衫、短裤、袜子和鞋子。我又添了假鬓角和胡须，并将头发扎成简洁的马尾辫。装扮完毕，我低头看了看双腿，发现无毛的双腿略显女性化，于是又套了一条运动裤在短裤之上。我找出了球拍，抓起钱包和车钥匙，便出发启程。

我比比尔先抵达球场，便开始对着练习板击球。当我注意到比尔驾车驶近时，我便停下练习板，步行至门口迎接他。

“杰瑞”，他见到我时说道，“自从去年夏天我们搭档双打并获得公园锦标赛亚军以来，我还未曾见过你。但你看起来有些不同——更年轻了些。”

随后他笑道：“我知道了，你扎了马尾辫。为何要留这玩意呢？”

“比尔，你知道我工作繁忙，便没特意去剪头发，结果它几乎自己长出来了。后来我渐渐喜欢上了它，决定试试能否有所创新。反正十年内我多半会像你一样秃顶，不如好好享受当下。”

我们打了近三个小时的球，第一个小时只专注击球，打磨各自的发球技巧，毕竟这是我们今年的首次亮相。随后是三盘比赛。我率先拿下首盘，比分6-4，他赢下次盘，比分6-2，我最终在决胜盘胜出，比分8-6。”

赛后，我们便外出喝啤酒、吃汉堡，边吃边聊过去一冬的生活。比尔是一名销售代表，专营小型电子元件，芯片、微芯片等。他说，在这一全球化的经济浪潮中，市场颇为激烈。

我们花了近两个小时，边吃边聊边喝啤酒，随后我便启程回家。已近八点，我花两小时处理电脑工作，涉及公司事务、发票、规划下周行程，以及打理个人财务。完成之后，我打印出业务信函和信封，签了名盖了章，便算作圆满结束。

次日清晨六点我起身，天刚蒙蒙亮。在盥洗室，我坐在凳子上，随后脱下短裤，冲了个澡，先洗头发再洗澡。晾干后，我便开始梳理头发。我的计划是将头发卷成卷曲，力求在庭前亮相时显得最女性化。但首先，我走进厨房，捧了一杯热腾腾的黑咖啡。接着我开始了人生中首次尝试，一手拿着湿发、梳子、发梳和一大叠卷发卷。

当我在两英寸的卷发卷上卷好头发，已是七点。我将烘干机罩在头上，打开开关，开始翻找衣柜，挑选当天的着装。

我首先选定了钢圈胸罩、衬裙和丝袜。接下来便是关键的抉择时刻：我是想装扮得像个专业女性，还是像个俏佳人？我最终选中了折中路线。我最终决定选用一款低领口的性感衬衫，搭配一件修身的短裙和配套夹克。我挑选了首饰，将小巧的银质耳钉插入耳上部的孔洞中，并选了几枚色彩鲜艳的耳环，末端缀有银色小球，镶嵌在耳下部的孔洞中。我还挑了配套的项链和手镯，以便稍后穿戴。鉴于套装是橙红色，我特意选了一双略带橘红色的高跟鞋，虽不完全匹配，却与裙装和夹克相得益彰。

烘干机依旧罩在头上，我便着手面部妆容。敷上粉底后，我开始描画眼妆。三次运用眼线、眼影和睫毛膏，两次涂抹蜜粉。我发现眼妆最难做到恰到好处，而第三次则恰到好处。脸颊上轻轻一抹腮红，随后便轮到唇妆。这一步相对简单，随后再轻扫一层粉，稍加香水点缀，便大功告成。

接下来是手指甲，这一步颇为简单，不到十分钟便涂上两层鲜红的指甲油。

此时已是九点左右，我祈祷头发已干。我取下烘干机，开始取出卷发卷，欣喜地发现头发已完全干燥。

我开始梳理头发，结果颇为满意。头发如波浪般从头顶垂下，蜿蜒至双颊、颈部，垂落在肩头。它看起来几乎同丽贝卡上周六晚上的发型一样精美。因丽贝卡是我的模特，我甚是满意。

我迅速穿戴完毕，先穿上胸罩、衬裙和丝袜。我套上衬衫，步入短裙，拉上侧面拉链，再穿上夹克。我坐在床边，穿上鞋子，起身系上项链，再戴上精心挑选的三只手镯。我在全身镜前细细打量，发现我从男性摇身变为一位迷人的少女，希望法官能留下深刻印象。

将钱包 contents 转入手袋后，我便离开公寓，刚好在Jake前来之前抵达球场。

Jake比预计晚了约三分钟，迎面问候我并感叹道：“哎呀，你今早打扮得真漂亮，看起来几乎如花似玉。法官一定会满意。那就快随我一道去见识一番吧。”

我们步入法庭坐下。这是一整天的法律业务，直到叫到我的名字，“杰瑞·林德斯特伦，敬请亮相”，门房宣布道。

我起身走向前去，由Jake陪同漫步至法官席。我不仅感到胸部的乳房几乎要从衬衫中弹出，短裙又窄又短，走起路来几乎感觉赤裸。

“啊呀呀，你就是杰瑞·林德斯特伦吧”，法官几乎轻声细语，“自两周前我最后一次见你，你变化可真大。我承认，你的亮相令我惊喜。你看起来像位年轻女子，不过年轻男子，让我提醒你，若你被证实以任何其他装束亮相，你将在狱中度过剩余的试用期，外加十年或十五年。你还能想象一下，在完全男性化的监狱中，以你如今的形象亮相，定会大有裨益。你还需常年穿着女性服饰，但我想我们得先去我的办公室确认，以确保判决全部执行到位。”

法官起身，走向门后，门房则催我紧随其后。

厅内，她转身对我说：“好，去盥洗室，脱得一丝不挂。我须确保我的判决全部遵照所给。”

我走进厕所，脱下所有衣物。我抓起那儿悬挂的一条小毛巾，裹在身上，随后缓步而出。

她走近，略作审视，几乎笑靥如花，“这简直绝妙，我从未想到这点。你不仅消除了睾丸，阴茎也已缝入腹股沟。”

她凝视我的双眼，问道：“你可喜欢小便时坐下如女子般的感觉？我想这十分契合，你定能借此一展男子身手。”

她随后将目光投向我的胸部，说道，“很好。乳房、发色、面部无毛，样样出色。我还未料到这些细节，但至少你不会再被小女生烦扰。雌激素也在同时改变你的身体与心智。几个月后，你定会更似女子。连你昔日的阴茎也随风飘散。快去穿衣吧。至少今日不必入狱。”

我随后走进去，穿戴完毕。我们又踱回法庭，我伫立在她面前，静待宣判，却非这般简单。

法官随后向法庭宣告：“这位年轻男子曾被控在公共场合多次性侵一名九岁女孩。我裁定他不再为此烦扰。他已接受阉割术，胸部植入乳房，头发得以修饰，如今一半似男子一半似女子。但本质上，他便是位阉割男性。我已判他穿着如今这般装束，为期五年。去吧，杰瑞·林德斯特伦，开启你的生活吧。若你再度亮相法庭，便是入狱之日。”

我竭尽全力保持镇定，并将自我形象牢记于心，随后转身缓步走过走廊，由Jake陪同。户外，我说，“Jake，我想喝一杯。哪里能尽快喝到？”

Jake笑道，“杰瑞，你做到了。她简直惊呆了。她从未料到你如此年轻迷人。我想你已赢得她的心。”

“嗯”，我答道，“但她的生活一如往常，而我则被命定以她所造的面貌，为期五年，甚至余生。快些喝一杯吧。”

我们前往Jake常去的水吧（watering holes），选了张卡座，双双点了一品脱双份苏格兰威士忌加水。我边啜饮边笑说：‘你知道老太婆在法官会议室干了些什么吗？她让我赤身裸体，接着还仔细检查我的胯下，确认我的睾丸已经不见踪影。这隐私的入侵，我们能否就此多要些补偿？’

‘嗯，我们大概能捞些好处，但费用不菲，还得闹得沸沸扬，你也可能得在胜诉前蹲些日子的牢房。值不值得呢？’

‘不，只是一些令人心动的想法罢了。若能帮上忙，我倒是很乐意让她多费些心思。’

我们喝完这杯酒，临别时我给了Jake一个拥抱，又在他颊上印了个吻。他轻轻一耸肩，说道：‘Jeremy，你扮作女子的表演或会有些手忙脚乱。在你的一些朋友面前，我建议你稍加留意些。’但随后他又将我搂紧，送了个唇吻，又补充道：‘不过我倒不介意。若你喜欢扮演女子，不妨就以这种方式玩玩。你看，我会常和你保持联络。’

我们启程，我径直前往拘留所诊所作最后检查。从车里下来，我步入警局，径直走向医疗诊所。稍作等候，便被叫去填写姓名，并安排座位。随后，我被引至检查室，在那里遇见了协助我手术的第三位医生。

他让我脱衣，交给我一条棉布长袍，接着躺上检查床。

我照办无误，他便为我做了全身检查，从头到脚。二十分钟后，他宣布：‘Linkson女士，你健康得近乎完美。手术愈合得很漂亮，我几乎想不到什么限制性条款。只需留意你的泌尿系统——随着体内女性荷荷素的摄入，你的阴茎或许会随之缩小。我的意思是，你的身体可能会适应这一变化，也可能新生一层表皮来覆盖。这只是些须留意的小事，不必太过操心。’

‘你可以再换装，我想这至少是我们一年中最后一次见你了。’

‘医生，’我问道，‘为我的阴茎增添最后一项细节，是否必要？我的意思是，将其嵌入腹股沟，以便像女子般小便，却也顾不上触碰或真正感受它存在的感觉？简直比我原有的阴茎更女性化，却还未添设阴唇或阴道。也没有阴茎或睾丸。为何你们这般为我安排？法庭只说我要接受阉割术，而如今我不仅有大号乳房，还有了永久固定的假发，面部与胸部无毛，嗓音也永久调整过。我真的不太明白为何如此，我正考虑就此事向州府提起诉讼，以求得一份补偿。’

医生听罢微笑道：‘八年前，由美国最高法院授予我们医生的权利，可依据手术与程序，使囚犯的生活更贴近社会。我所知，这起案件与一名被判手部截肢的男子有关——他因连续两年内九次偷窃而被裁决。他的双手按法庭指令截肢，再配上一款精美的假肢，几乎让他重返原位。依我看，此举有些繁琐：先是身体的截肢，又添上截肢的再生，以便更好地融入社会。不过，美国公众厌倦了照顾罪犯，而特殊兴趣团体则将其变得更具弹性。如今就这般了。’

‘你可能会在向州府争取全面女性化转型方面更为成功，而不仅是就你所接受的手术获偿。你已获判儿童性侵案，又接受了睾丸切除术。我知这未必有裨益，你也清楚这点，科学界九成的人都认同，但公众却不以为然——毕竟这是民主制。所以你就被阉割了。此后，好心的医生们便顺手帮你以女性生活更便捷些。我的意思是，你被安排着穿上乳房，让胯下略显女性化，再添些秀发于头部。他们只是遵循了法律与法庭的裁决。’

‘嘿，我不大赞成，但我的第一年执业生涯中，我便这般应承着，毕竟工作要紧。现在，我得去处理另一项五分钟后约好的预约。’

我换装完毕，便离开诊所，步行穿过街道，抵达城市司法中心。过街时，我注意到两名男子正伫立交谈，见我路过，便向我点头微笑，又继续谈话。不知他们笑谈何事，我揣测着。这紧身裙与高跟鞋让我步履轻盈，步伐略短，走姿呈扁平足。自今早离家以来，我便觉这种步伐使我的臀部微微摇曳，一时无法改变，这正是我所穿戴的衣裙与鞋履的设计效果。女人们无不如此，我也正试着扮作一位女子。我常想迈得更长些，但裙摆的限制使然，便延续这短促的步履穿越街道。这些鞋履或许不太适合长途跋涉——仅一日的步行已令我的双脚酸痛。

我寻到停车场的座驾，驶入，卸下鞋履，启动引擎，驶至出纳柜台，出示卡片，随后便沿街驶回家中。

抵达公寓，我泊好车辆，重穿上高跟鞋，取上手袋，步入公寓。回到熟悉的地盘，我倍感惬意。我又卸下高跟鞋，赤足漫步于公寓间，尤为惬意。

我将邮箱中取出的邮件搁在书桌上，再步入卧室，卸下这身束缚感十足的装束。外套、裙装、衬衫依次卸下，床上躺着的，又卸下丝袜。我寻出牛仔裤与条纹橄榄球衫换上。

回到客厅，我启动电脑，调试界面，再着手完善我一直在忙的Xmter程序。程序几近完工，但总有更多可优化之处，尤其是我尚未彻底测试其内置的多项功能。

我忽觉胸间轻痒，伸手取出晨间佩戴的项链。将其摘下，随意挂在橄榄球衫上，任其垂落在乳房的丰韵之上。随后便沉浸于程序的运作。

视频电话响起，我接起，以为视频开关已关闭。

来电者是Xmter公司的首席联络员Peter Cushing。我说：‘嗨，Pete，今天下午你有何吩咐？’

他答道：‘我想和Jeremy Linkson通话，不知方便否？’

我稍感疑惑，便答：‘Pete，我是Jeremy，我又能帮您何事？’

随后注意到视频开启，这才觉察自己仪态如何。我仍戴着全套妆容与珠宝，长发垂落面颊，卷曲如浪，乳房也撑得橄榄球衫饱满丰盈。Pete以为，屏幕上所见与电话中传来的声音，都将我塑造成一位女子。我亦不知如何应对，便决定不再更改。

Peter只说：‘或许我稍后可以来电。’便挂了电话。

哎呀，我的Xmter合约就这么定了，我想。不知Pete如何看待我。是位女子装扮成男子的女子，抑或只是位居家扮作女子的男子，抑或是一位兼具性别特质的混血儿——专司小童性侵的男子。我深知，公司的某人应已关注过我这名叫Jeremy Linkson的，被指控儿童性侵的男子，如今便不难知晓我究竟是谁。明日十点，我携着最新版本的程序赴Mr. Cushing的办公室，至少可借此次会议，为我们的合作关系画上圆满句点。

我又花了两小时完善程序，最终打包三份便携式副本，并拍板定案。

已是傍晚七点，我颇觉饥饿。便决定去邻近的酒吧觅些简餐。我步入卫生间小憩片刻，镜中映现，俨然是位女性——面颊稍添男性韵味，长耳环缀双颗小钻，秀发卷曲如浪，丰乳、浓妆的双眼与红唇。……啊，何不今晚就扮作女子呢？就叫Jerri，而非Jeremy。我于衣橱中寻出几双平底鞋，配上半截袜与轻薄的鞋履，携上手袋，便启程前往酒吧。

步入酒吧，我见约六七对情侣，十余位单身男士，却不见单身女子。我寻得一张桌席，坐下候着侍者。这间酒吧我已熟稔——近来每周光顾两至三次，与一半的常客相识，但今晚，竟无人向我问候，想必是我未被冷落，只是人未识我，这般便也略感惬意。’

当侍者端上菜肴，我点了一杯法国夏布利葡萄酒，配上一份搭配意大利油醋汁的主厨沙拉。酒很快送来，我一边小酌一边等菜。大屏幕电视正播放着公牛队对阵德国法兰克福队的WBA冠军赛的最后几场比赛，他们刚在决赛中惜败。我懒洋洋地看着画面，顺便思索着新生活：我将成为一位完整的女性，两周后又会更添几分韵味，而此刻我已颇具女性气质。

突然，一名男士滑入我包厢的对面座位，让我好奇接下来会如何。

他开口道：‘嗨，看你独自用餐，便邀你同行，顺便聊聊。你一定常住这一带吧？我叫理查德·维尔索姆，常来这儿用餐。’

我认得理查德，他是个不错的搭档——证券买卖员，供职于拉塞街的Baskin与Smith公司，虽非才思敏捷，却总陪我打网球、玩触地橄榄球，还常一起喝啤酒。他身高六尺二寸，深棕色微卷的头发，面容姣好，体态匀称，衣着一如华尔街的规范，堪称得体。

我此前既以男装也以女装示人，却未被选中。但被陌生男子邀约，或至少被一位自认陌生的男子邀约，总令人心情愉悦。

我答道：‘嗯，我是新搬至此处的。我来自苏城，暂住表兄Jeremy Linkson家。我叫Jeri Linkson，但Jeremy今晚有会，我便独自从这儿吃起，省得自己做饭。’

理查德说：‘抱歉，我刚结束工作，不过可伴你用餐，趁薯条上桌时小啜一口。对了，我与Jeremy相识已久，却不知他竟有你这般亭亭玉立的表妹！你与他的相似度——我见你面庞颇似他，尤其你来自苏城，那可是艾奥瓦州的边陲吧？’

‘是呀，就在密苏里河以西的最边缘地带。我决定试试大城市的魅力，Jeremy便让我暂住，等寻得自己的公寓，希望另觅一份职业。他常说工作不急，反正我常帮他处理程序。事实上，今天我正协助他完善一款新程序——我也是计算机程序员，与表兄Jeremy一样。’

‘哦，这想必不轻松。一家子都才思敏捷。我光应付视频电话就够费神的啦！’

我答：‘你们正是我们要帮的。我们让程序尽可能简单，连最笨拙的外行都能驾驭。我想你定不是最笨的那个。’

‘没错，我常事事顺手——只是这些电子神器总让我手忙脚乱。’理查德应道。‘我常觉着，若非这些神器，我怕是不知如何生活了。’

‘那除了编程，你闲暇时都喜欢做什么？’

我点头笑答：‘不编程时，我常玩转电脑。夏令时我最爱网球、游泳、骑自行车，若有机会航海便更好，只是难得。冬日我常滑雪、溜冰，却多是读书听歌。我尤其钟情音乐。’

‘那你忙于推销小老太们青睐的各类基金时，又怎样的闲暇？’

理查德答：‘和你一样，夏令我常打网球高尔夫；冬日滑雪，趁机与你这般美人共赴爱河。秋日玩触地橄榄球、英式橄榄球，春日则增重，人也胖些——我全年跑步，保持体态。’

侍者端来我的沙拉、一篮烤饼和面包棒，还添了黄油。今日未进食，我颇感饥肠辘辘，便大快朵颐。我一边吃一边琢磨，唯恐显得过于狼吞虎咽。

理查德续道：‘我们已知彼此喜好，你可喜欢跳舞约会？’

我笑答：‘如所有女生，我最爱跳舞，却鲜少约会，难得机会。如今我这般忙碌，常不愿花俏皮时间与陌生男士闲聊，再与之争逐半晚。所以我常婉拒邀约。若遇心仪男士，便邀他共赴，效果尤佳。若他也对我情愫渐浓，我们便常相伴出游。若他亦愿，我便另择良辰。’

约莫五分钟，我已风卷残云般吃完沙拉，半篮烤饼也所剩无几。我正苦于减肥，却嗜好淀粉与脂肪，故需留意饮食，保持体重在175磅，减重25磅犹待时日。

我示意侍者结账，共计45美元——配得上这丰盛的沙拉与葡萄酒。

我起身离座，挎上手袋，向理查德伸出手：‘多谢今晚陪伴用餐，愉快的晚餐令我倍感惬意。希望下次再聚。’

与理查德相握，我方觉身高相仿。他又提议：‘Jeri，不妨约个时间，再约此间晚餐，悠长些。’

‘好呀，不过Jeremy常用自动接听电话，你可能只与那些你不太喜欢的电子设备互动。你看，下次我来这儿吃晚饭，你已在座，便能共进晚餐，延续美谈。如何？’

我握住他的手，步履轻盈地返回公寓。归家后，我思索着次日与Peter Cushing的会面：视频电话中我身着全女装扮，究竟该以男子身份出席，令其以为我是伪娘，抑或以女性形象示人，借此说服他过去六个月我确是用心经营？我最终决定以女扮之姿参会。

次日清晨，我将睡辫盘于发顶，浴水煮沸，修整双腿及腋下，随后着装。这回我选了保守款：一袭常规胸罩、衬裙、 opaque 袜，搭配紧贴衣领的衬衫，再穿上最喜的商务套装——裙摆垂至小腿中部，配上两英寸跟鞋、耳环、项链及手镯，尽显简约。我梳顺秀发，挽成马尾，再挽成发髻，妆容以玫瑰色唇膏为点睛，胜过昨日的鲜红。

我打开衣柜，镜前一照，自认恰是商务会面的绝佳装扮。携上程序样本，我便驾车前往Xmter公司。

进门，我向接待员说明与Peter的预约，报上姓名Jerri Linkson，随后坐下等候。不久，Peter携着好奇目光款步而出：‘Jeremy，进来吧——我正等你。’

他示意我坐下。我这身精心装扮，果然令他眼前一亮。

‘Mr. Cushing，我得向你道歉并详述缘由。我原以为自己已是个女性，却常需应对制造业公司里女性的挑战，便试扮男装。身高助我一臂之力——一顶假发配侧须、胸垫及男装，无人疑我身份。直到昨日，我视频通话时视频开启，这才成了定局。如今我亦能借此说服你——我这半年的投入，定能帮你们公司再上一层楼。我愿留下新近开发的程序，你可采纳我的报价，或直接签收。我已悉心打磨，若有问题，我亦能及时跟进。’

‘Ms. Linkson，我懂了。我妹专攻制造咨询，常与贵司这般男性主导公司打交道。不妨详述一二——你我皆可得益。’

彼得又公布了决定：「基于上述两种情况，我认为我们正式确立合作关系更好。我们将认可您的发票，并期待后续跟进事宜。Xmter公司不愿把宝宝和洗澡水一并扔掉，您过去为我们出色的工作已证明了这一点。若您此次的程序与此前水准相当，我们将视与您的合作相当成功，不知您意下如何？" “毫无问题，”我答道。“若您还需额外编程，您可随时致电我的视频电话号码。感谢您对此事的考虑。我原以为自己已是位女性，却常需应对制造业公司里女性的挑战，便试扮男装。身高助我一臂之力——一顶假发配侧须、胸垫及男装，无人疑我身份。直至昨日，我视频通话时视频开启，这才成了定局。如今我亦能借此说服您——我这半年的投入，定能帮你们公司再上一层楼。我愿留下新近开发的程序，您可采纳我的报价，或直接签收。我已悉心打磨，若有问题，我亦能及时跟进。” “Linkson小姐，我懂了。我妹专攻制造咨询，常与贵司这般男性主导公司打交道。不妨详述一二——您我皆可得益。” 我起身，与他握手，走出办公室，越过接待员，返回我的汽车。我输入回家密码，不久便回到公寓。

嗯，两项已定，两项待决。我还得处理 Nordstrom’s 事宜，与 Holden & Culler 公司的联络亦未真正与好友 Jake 紧密对接，他亦未涉及我的编程。

决定于下周一起以男性身份生活，直至下周一的试用期 appointment，我卸下指甲油，面部敷上冷霜，拭去所有化妆品痕迹，脱去女式衣裙与胸罩，找出乳房束带，搭配同款橄榄球衫与牛仔裤——这正是前夜所穿的款式。再将发髻松成马尾，便显得颇为男性化，尽管马尾略带卷曲。我需次日清洗头发以减轻卷曲感。

刚打开电脑，视频电话响起。我开启设备，屏幕上现出 Rebecca。

“Becky，久闻您的消息，真高兴！有何新进展？”， “Jeremy，我老板听说您胜诉的消息，想与您面谈。我尽力解释，却未得认同，只说：‘LCD公司不专攻怪癖者。’又打断了我的谈话。您能否明日一早前来，与他交涉？他从未见过您，不妨只管展现您惯常的男性气质——不必纠结新马尾，只需尽量显得阳刚。我已约定明早八点，您意下如何？”， “再好不过。今日与Xmter公司的会面已定型，我已被他们‘正式签约’。我曾力证自己始终是位女子，而Cushing认可了这一点，但他称手握缰绳，合作已告终结。小事一件。若能拿下LCD公司，更是锦上添花。我可失掉现有客户，但 soon 将有更多。我深谙所职，各大公司皆需我助力。若得一月或两月海滨休养，我定能再度满载归来。幸而过去三年我已存下一笔积蓄，足以支撑月余无薪生活。说来，我足可支撑一年乃至更久。” “我忽有所想，若我拟于六个月内化身女性，不妨以女性身份示人，而非男性。我可沿袭Xmter公司的故事情节。” “好主意，”她答道。“您不妨以惯常面貌出席，至少尽量做到。我们可稍后再推性别转换事宜，且慢些亦佳。您们青睐我的程序，视我为天才，又何必另加交代？我们均站在您这边，只待些许信心。我已尽力，却仍需您亲述。” “懂了，如明镜般清晰。我明日八点准时出席，尽展阳刚气质。如何？”， “甚佳，”她笑答，“今晚何妨与我共进晚餐，进一步商议此事。且，我稍觉思念您。” “好啊，”我点头，“约六点半于我家，或您愿我专程接您赴LCD公司？” “您家便好，盼您届时光临。”她挂了电话。

我查阅芝加哥电话簿，寻出所有Linkson家族名录：有廿六位，包括J.W. Linkson、J.P. Linkson，以及我自己的Linkson和Associates名录。足矣让事情更为明晰。

我坐于客厅沙发，着手构建我的故事。我需讲一则详尽的故事方能说服众人。

视频电话再次响起，我接通，屏幕上浮现Jake的身影。

“Jake，您今日略显清爽。昨晚的双人舞如何？”， “Jeremy，您从不放松。这正是我致电的原因。今晚我与一位‘佳人’约会，想邀您一同。或邀您的女友Becky，或其他人。我愁于与佳人的约会，需些精神支持。” 我笑道，“Jake，您这位老友，时来运转。恰巧Rebecca与我今晚共进晚餐。她六点半抵达，您与新女友皆可加入。我可烹制几款开胃小菜，为晚餐添彩。您不妨稍作停留。” “Jeremy，您的约会恰逢其时。我今晚六点赴约，正合心意。谢谢您，老友。您真是雪中送炭，即使您如今已是胸脯丰满。” “还有无睾丸，您忘了这点，您这狡黠的老家伙。但无论如何，我正盼望着您今夜的款待——两位Becky与我都愿以您之便，至少两小时。” Jake挂了电话，我注意到已过午后两点。尚有三小时处理Nordstrom公司的程序。我很快沉浸于编程，却进展不顺。五点半，我收工，盘点当日所成。寥寥无几。明日本是整日，或能更为顺利。

我关掉电脑，步入卧室，换上便装：几条干净牛仔裤，一款舒爽的商务衬衫——我惯常穿着。

厨房里，我备好餐点，将饼干、奶酪、洋葱、热辣香肠、面包、橄榄、萨拉米等各色小食混搭，置于餐盘，放入烤箱烤制，温度设为华氏四百度。再添上几块奶酪置于餐盘，配上全麦面包与皮塔饼，便觉足够。

Becky准点六点半抵达，Jake与其新女友稍后片刻。我将开胃小菜推入烤箱，又着手调制饮品款待友人。

Jake问道，“晚餐何如？我素爱中式佳肴，泰式亦佳，美式烹饪亦不赖。您意下如何？”， 他的约会对象，一位温婉少女，约莫十五岁，默然无语。Becky提议中式，我亦赞同。Jake的女友闻言点头：“我在台湾长大，略知中餐之道。何不前往Rush街北侧的Cha Wha餐厅？我友人亦常光顾，能为您安排周全。我通晓数种方言，亦曾于台北大学攻读硕士。” 我细看这位女孩。她黑发垂肩，面庞略呈东方韵味。我问道，“您是否自带中国血统，抑或只是我的想象？”， 她答道，“我母亲半是华人，父亲来自印尼，确切基因尚待考究，却以荷兰血统为主。我乃混血，甚爱此般身份。有人不甚了解，有人颇为青睐，我亦不在意——我深爱父母赐予的禀赋。为何相询？”， “您这般才貌，或以为您仅十八岁，或更年轻。” “噢，这便是混血的优势了。我虽非半数华人，却尽得东方青春气韵。我今年廿四岁。”

丽贝卡看起来棒极了。她的秀发在面庞和颈间垂成丰润的波浪，搭配一条短款A字型迷你裙和一件棉质套头衫——正是为她量身定制的完美装扮。每次凝望她，我都确信自己正陷入热恋，但我这男子却总难为情：我虽能爱，却难为爱而行动。我不过是个宦官，不擅与女孩共筑爱巢。至少我还能畅想不可能的事。此外，同性之恋也是个好选项，我自认印象深刻。

正如苏所述，我们的接待可谓尽善尽美。苏讲一口流利的汉语，并点了一席丰盛的佳肴，只是我们竟不知她究竟为我们点了哪些菜品。

不久，佳肴陆续登场，佐以温热的中国白酒及海量冰啤酒。一道又一道。苏坚持让我们遵循中式传统，每道菜都要碰杯庆祝，再由尊贵宾客首尝。我们都认同杰克是尊贵宾客，而他亦尽显风采。杰克甚至会品尝一道菜，评断其是否臻于完美，并提议返工。但苏会从中斡旋，亲自分装，我们各取一份，一致认可——那菜品堪称绝妙。

当晚餐结束，我们皆已醉意微醺，情谊深厚。我凑近苏，说道：‘苏，我简直爱你，若你倦了杰克，不妨记起我——只是莫告诉丽贝卡我说这话。’

丽贝卡听到了，回应道：‘苏，你且把我的男子牢牢攥住，不管杰克对你的情愫。我青睐你，但请手下留情。’

我们离开餐厅，各自驶向自家爱车。我将公寓车程设为自动驾驶模式，途中便倚在丽贝卡肩头，亲昵不断。

抵达公寓后，我向她提出心头疑问：‘丽贝卡，与我共度今宵吧。不为我感到孤单，或只因我这男子心性。我只想独享今夜，既是挚友，又是我未曾拥有的女子。今日我已累得够呛，明日又与你老板有个新奇洽谈。但今夜，我们便尽享彼此最佳状态，待明日再续新篇。如何？’

她凝视我片刻，似欲婉拒，忽又道：‘何妨一试！我爱着你，你亦爱我，我们该是同床共枕，即便这般奇遇。我亦不知自己是对你青眼有加，抑或仅作寻常女子。时而你是女子，翌日又变作男子。但你我相悦，便觉这般甚好。’

我答曰：‘从性事而言，我们便是女子。初试便为两女同心，非是男女相配。而你似也颇中意。你我情愫交融，我亦倾心。何谓情投意合？丽贝卡，我们便是同性恋伴侣——我自首次亲吻便知，你亦须深谙其道。事实上，我亲吻你时，既似男子，又似女子，你亦回我深情款款。我忆起当时的心绪：‘我似男子亲吻女孩，你却似女孩亲吻女孩。我那时便知你已臻于我们提及的百分之三十的交融之境——既爱男子亦爱女子。而我亦深感欣慰。只是，若你愿今夜留宿，便须明白你所求何事。从性事而言，你便是女子，非是男子。’

‘哦，我深知此道。我偏爱幻想。我爱任何事物——无论性别。我亦不知为何，只觉如此甚好。我确信此般生活更丰盈充实，丝毫未减其味。故此，我们便以女子之姿相恋，却仍将你视为我生命中的男子。我愿你为我添置些小玩意，以助我畅行无阻，却也只得这般模样。当我在与你缱绻之际，便想象你仍是完整的男子，却忽觉你双手与舌尖轻抚于我，这差异便也无甚要紧。只需多些默契，少些思虑。今夜，我便留宿，且入眠吧——让激情伴我们入梦。’

我欣然接受她这般说辞，深表赞同。我仍可作男儿心思，她作女儿心性，我们便可相恋，纵使皆为性事女子，又有谁人不喜。我亦如此，她亦然。再无他人牵绊。

入住公寓，我们相拥片刻，她便道：‘何不卧榻而眠？这般更为惬意。’

我卸下衣裳，又摘下胸垫，卸下马尾辫的发带，让秀发垂至肩颈。丽贝卡亦卸妆装扮，不久便双双栖息于我的床榻，相拥而眠，乳房相触，抑或挤紧，尽享每一刻光阴。

丽贝卡蓦然坐起，笑问：‘杰瑞，我竟难觉你小玩意的轮廓，究竟如何了？’

我答曰：‘尚不知晓，但想必是那些常驻我体内的雌性激素所致。既无自身体重的睾酮，又添了雌激素，我恐会日臻女子之态。我喜此般安排，却也难逃命运。你与挚友杰克皆劝我尝试性转换——此番助力我迈向完美征程。’

丽贝卡亲吻我唇，不久便沉浸其中。我一手挽入她发间，另一手轻抚其肩，又置于她乳房之上，唤起相类似的应答。我们便如女子相恋，不拘男女，我亦不觉有异。此乃我所剩不多之法，却觉恰到好处。不久，我便伏在她身上，舔舐其阴蒂与阴道内壁，而她则随后舔舐我阴囊下缘的乳头，然这小玩意仍对女子舌香敏感异常。

一小时后，我们慵懒相拥，双臂环绕，乳房相融，我已尽享满足，亦盼丽贝卡感同身受。我轻吻她鼻尖，梳理其秀发，尽享此女相伴之情。她亦以 sigh 唤应，唇吻相赠，继而慵懒躺卧，沉浸于我情意之中。

日久，我们双双沉睡，晨醒之际，她臂弯相拥，乳房紧贴，下体相靠。我静卧约十五分钟，细细品味她与我相贴的温热。然则，我亦得起身启程。若非翌日工作繁多，亦需小解一番。

六点一刻，我自丽贝卡怀中起身，亦唤醒了她。我步出床榻，踱入浴室，坐下小解，又返归床榻，添一唇吻。

她凝眸于我，笑曰：‘杰瑞，此时当是晨光。我觉一切甚佳，以臂弯枕于你男子情意，便是最好的入眠方式。而你便是我生命中的男子，不因你身份变迁，却亦是我闺阁中的女子。我一人双角，尽享其乐。我亦心潮澎湃。’

‘丽贝卡，且醒醒。晨光已至，我们须得启程。我今晨须作男子模样出席贵司，还烦你为我铺就攻势。’

丽贝卡起身，片刻便整装待发，轻吻我颊，返家准备翌日之工。

厨房中，我冲泡一杯热咖啡，思忖今日着装。作为程序员，我亦属不拘一格的衣饰家，遂定下牛仔裤、扣领衬衫、休闲外套，外加网球鞋及无领结。

我捧咖啡步入浴室，梳理长发并加以修饰。随后挽成马尾，束得妥帖。我寻得些微面颊鬓角小贴片及胶水，依循既定步骤。效果恰如所愿——鬓角小贴增添我面容的阳刚气息。我又添上小胡子，更添风采。然则，我素来无须的面容与丽贝卡雕琢的眉睫，似稍逊我阳刚之志，却也只得这般。加之纤长的指尖，亦难添助益。

我着衣后，将梳子及钱包置于裤兜，再携车钥与记事薄，便启程LCD主办公地。

我于八点前行抵，步入接待区，招呼一声，并问及是否可直接赴威尔德女士办公室。她答称威尔德女士方至，正候我驾临。

我返步至丽贝卡办公室，见门敞，丽贝卡伏案批阅公文。

‘嗨，我已驾到，待命而行。’

丽贝卡抬头，欣喜道：‘我尤其钟爱你添置的鬓角。这的确令你面容尽显阳刚。妙哉！好，我们便启程吧。男方名为亨利·威尔逊，是位极佳的男士，亦是我上司。’

她引领我行出办公室，沿走廊步入另一间办公空间，约距其二十英尺。

威尔逊先生起身踱步，丽贝卡为我们引荐。

‘威尔逊先生，这位便是杰瑞·林克森，撰写了最新程序的才子。杰瑞，亨利·威尔逊先生。’

威尔逊先生握手示意，笑曰：‘唤我亨利即可。且请落座。’

在大家坐下后,亨利说:"我只想说两件事. 首先要见做这个节目的人 这是我每趟车中最好的一次 它以如此简单的逻辑流动,但却取得了如此巨大的成就. 丽贝卡告诉我 她花了三个多小时 试图打破程序 却不能 我祝贺你做得很好"

我欣然接受了他的恭维 "嗯,我有点喜欢编程 这个任务特别有趣。 程序可能会崩溃,但我并不足以天真地告诉你怎么做。”

随后亨利继续说,"第二件事是一些工作人员读到的一篇关于杰里米·林克森因猥亵儿童被定罪的文章. 你的名字并不常见,所以我们自然认为 故事里会提到你 你有什么好说的?"

"我能说什么,但这是一个丑陋的巧合。 我从未在故事中见过林克森先生 我怀疑他是不是亲戚 我的家人来自爱荷华州 林克森到处奔波 你并不是第一个提请我注意此事的人 事实上,Xmter公司决定他们不能冒险,并断绝了我们的商务关系. 但我向你们保证 我不是杰里米·林克森 和被定罪的重罪犯同名而尴尬"

亨利后来说:"嗯,我不觉得真的是你,但我必须检查一下. 根据你的保证, 我会忘记这一切。 你不是这家公司的员工,只是一个承包商 所以我甚至不会做正常的检查 如果你是直接员工,我会做的。"

"我再次祝贺你为我们提供的出色的节目编排. 我知道你有更好的事情要做 比坐在这里只是说话, 所以这将是今天。 非常感谢你来看我 我很感激你花时间。"

我站起来,走到他的桌子上,再次握手,然后转身离开,跟随丽贝卡.

回到她的办公室,她把门关上,并喘了口气。 "杰里米,我真的不认为 他相信你的故事, 但不想失去你。 他只是想找个分店 以防万一 你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核实事实并不困难. 只要打个电话到法院 他们就能拿到你家的地址 吉格就起来了"

我回答说,"你知道,我真的不在乎。 我真的不喜欢那样撒谎 但我没看见我有太多选择 好了,已经做了。 如果有什么新情况,请告诉我。”

我走到她面前 亲吻她的嘴唇 然后走出她的办公室

在我的公寓里,我换了衣服,脱下有点不舒服的胸包,穿上短裤和一件球衣,从我的庙宇里取出侧烧伤,从我的上唇取出假发。

我回到客厅 决定处理整形手术的小事 我最后还是决定反对 我喜欢能够以男性或女性身份出现的想法, 这个壮举在费丁博士在电脑上描绘的表情上会更加困难。 我至少要等一个月 然后决定

我打过他的办公室 问费尔丁医生 我等了大约30秒,然后医生就上线了.

"菲尔丁博士",我开始, "这是杰里米・林克森和我有一个约会 上周二。 我知道你已经调整了计划 处理我的手术 但我现在决定不做 我认为,在第一次手术之后,采取这样一个重大步骤太快了。 也许一两个月后,但现在我想尝试 和我的生活一样。 我确实希望你继续研究 我彻底的性转换 我可能会继续性转换 和面部手术, 但是,现在,我想要一些时间调整 适应这个非形态的身体,我已经得到了。 我希望你能理解这一点。"

"我太明白这一点了。 你得到了一个男人可以得到的最全休克治疗。 我认为在你们最后决定之前再等一个月、两个月或更长的时间是明智的。 面部手术是永久性的,事实上会迫使性改变的决定. 我可以不麻烦地重新安排时间 并且我将继续寻找 手术妇科医生 谁可以做彻底的改变。 我已经做了一些初步调查,并应当在两周后报告一些结果。 然后也许我们可以见面 我可以告诉你我发现了什么 你可以在你的电脑提案中进一步说明我 "我对你的想法很感兴趣"

我感谢他 并切断了连接。

我打开了电脑 打开了接口 很快就被Holden & Culler的程序淹没了

第五章

2026年6月 面部手术

那是6月12日的星期一 上个月我过得还不错 Holden & Culler和Nordstrom, Inc. 甚至没有看到关于我定罪的文章, 这对我来说是一个很大的解脱。 我还有我四个客户中的三个 并且甚至想放弃一个 因为我正在得到更多的 我无法应付。 我本来想雇个助手 但不喜欢和别人 共用我的组合办公室和生活区 不希望办公室增加开支 我确实在网络上登广告 试图吸引另一个自由的舞步程序员 他们也喜欢在家里工作 到目前为止,我有几个答复, 但没有人有我所需要的 法拉贡计算机语言的经验或知识。

7个星期前,我做了手术,改变了我的身体,改变了我的生活。 在我体内持续吸收雌激素和孕酮7周. 这两种荷尔蒙都影响着我的身体

我减了20磅 现在只有155磅 但随着我身体的减肥 女性的荷尔蒙非常努力地用一些积聚来取代减肥。 我的胸部从大到大 植入物就位了 我的身体在周围造出天然的乳房 我的腰被打成三十英寸以下 但我的臀部扩张了一英寸 所有身体的头发都留在我身上 变得细腻和不那么突出 尤其是我更苗条的手臂上 我的脖子看起来更瘦,我的腿差不多一样, 但已经失去了一点 自然的男性肌肉语气, 并捡起一层微妙的 女性脂肪, 这使得它们更曲折。 我的阴茎在腹股沟的轮廓几乎消失了 但最后还是没有皮肤 尿液仍然流畅 事实上,我身体的每样东西 都变得更加女性化和男性化 甚至我的皮肤语气也变了,变得比较柔软,不仅在我的脸上,而且在我的整个身体上. 我准备让步并同意面部手术 每周我作为男性出现时 我对自己的外表越来越感到沮丧

我和Maurice Johns约好了 换发专家 把我的头发绑在头皮上 我自发的正常生长让我感觉很松 今天早上,我会先跟假释官报到 然后去约翰斯先生的发廊

突然我决定了 我给费尔丁医生打了个电话 不久后就跟他谈了 他从来没有回到我 关于性改变 或他的节目。

我用视频电话问候他,然后说:"费尔丁博士,我想继续面部手术. 我不知道我是否真的改变了主意 但我要服用的这个该死的雌激素已经为我下定决心了 此外,我还希望把乳房植入器移除。 我的胸部越来越恶心了 孕酮正在制造新的乳房, 和植入物一样大, 并且结合过大。 除了开始看起来像一个怪异的雌性外,乳房开始变得极度不舒服,除非我穿着一个完整的支撑胸罩".

没问题 林克森女士 我一直想给你打电话 因为我有你要求的关于妇科医生的信息 我还要进一步探讨你关于修改我的计算机系统的建议。 "你明天早上九点左右来办公室吧" "那时我可以安排你的医院约会"

我感谢他,同意了。

我那天去穿衣服约会了 最近我经常打扮成女性 主要是因为我的乳房很大 乳房乐队不仅效果不佳,而且极为不适. 没有乳房乐队,我甚至无法接近 隐藏这些可怕的生长在我的胸口, 不管我的衣服有多松 我的胸口。 贝罗拉的尺寸从半美元增加到了银元以上,乳头似乎也有所增长. 以前,我的乳头对触摸很敏感, 现在它们似乎只用一点操控来维持自己的生活。

我已经穿了胸罩,所以我加入了内裤水管,然后是短裙, 肩膀上衣的夏季,还有三英寸高跟鞋。 我用一个很小的顶部 和一个直径约两英寸的底部 塞进耳朵里 一条银色的魅力项链和一条匹配的手镯完成了我的首饰.

我梳了头发,然后在平滑的秋天 掉在肩膀上 戴上口红、眼睛影子 和一点乳头和脸红 我脸上的一点粉 和香水的触摸 我为公众做好准备。

首先我开车去缓刑办公室 每周都露面 假释官是个好女人 我很喜欢她 她没有教养官的态度,但每次我来看她都想帮忙. 两周前我们甚至去吃午饭了 我很喜欢和她谈话 她告诉我她的孩子,她的新孙子,她见到的那位先生,但坚持说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两年前刚丧偶

我走进来,用欢呼声迎接她, "嗨,比阿特丽斯. 今天又是周一,我也是她,按照命令报到。”

"杰里,再次见到你是多么美好. 这周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但我确实预约了 把我的乳房植入。 由于这不是我一句话中的具体内容,我觉得可以随意做. 我的乳房正在变得很大 结合植入和雌激素注射。 你没有任何异议吗?"

"不,但是我不得不用我的上司来掩盖这件事,但我认为我可以说服他们,就原始句子的文字而言,这是不切实际的. 事实上,我认为你不应该被植入乳房。 事实上,我认为你整个句子都是不公正和不人道的. 如果你有罪,而我现在不认为你有罪 你应该被长期监禁 并接受心理辅导 你们所遭遇的,或许是刑罚,或许是震慑别人,但除割脚外,绝无解药。

"Beatrice,你说的也许是真的,但对我来说,这不会改变任何事情. 我被肢解了 身体仍在改变 女性荷尔蒙不断流入我的体内 我接受的雌激素疗法 还有一个月, 我将很快成为完全女性 仅与男性的内脏 和我阴茎的残骸。 事实上,我正考虑尽一切可能,让女性生殖器和器官取代我现在微不足道的阴茎和无效的男性器官。 至少这样我就不会变成一个身体上的怪胎, 只是一个精神上的怪胎, 一个精神上的和情感上的男人在一个完全女性的身体。 但即使这看起来也比现在的我更好。”

"如果我们完成,我还有另一个约会 不久,所以我真的必须离开 一旦你释放我。"

比阿特丽斯看着我,说:"杰里,我真的对你有感觉,希望我能有所帮助. 但我是朝廷的官员,必须遵命行事".

"下周见" 我说我要走了

"直到下星期一。" 祝你们一周愉快"

我去了我的车 编程它为约翰先生的沙龙。 我停在沙龙旁边的停车场里 然后进去了

他刚和另一个客户谈完 说大概五分钟 我坐下来拿了本杂志 开始翻过它,只消磨时间

最后,他向我提出动议,我坐在他指示的椅子上。 他一边挥发一边说 "是时候你回来了" 你的头发很松 我感到惊讶的是,它看起来和它一样好。 顺便说一句,侧面的烧伤是如何解决的".

"哦,侧烧只是伟大的, 但我不再多用它们。 有了我的这些大乳房,我似乎再也藏不住了. 实际上我不得不从胸罩里的"C"杯改为"DD"杯,如果乳房继续膨胀,很快就需要"F"杯. 我开始觉得比人类更像一头奶牛 乳房丰满"

约翰斯先生剪断了头发上的结 十分钟后,他又调整了我头上的假发,又开始绑起来. 他说:"嗯,你的头发看起来很好,就像我第一次给你的时候一样漂亮. 我看得出来你很照顾它 它真的看起来相当可爱你。"

在他为我工作了大约55分钟后,他结束了. 他说,"现在, 感觉不是更好。"

我摇头,用手指拉着头发,很满意。 我回答道:"这样好多了. 感觉它又属于我了".

我付了他要求的800美元,再次感谢他,然后离开了店铺. 我上车准备回家

在我公寓里,我踢开我的脚跟,拿起鞋子,走进我的卧室。 坐在床边,我把水管脱了,然后站起来,把裙子脱下来挂起来。 我没有改变我的低剪上衣,而是穿上一些红色短裤. 当我离开房间时,我注意到我在壁橱门后面镜子里的反光。

我看见一个非常急躁的女孩 长着可爱的腿 从她的坚固和圆润的腰部, 完全填满了短裤。 她的脸是愉快的, 但她的醋唇和大鼻子 使她的容貌 有点男性化。 她的头发又长又亮 脸颊和肩膀都掉下来了 胸前的乳房是可爱的大胸 她真的被堆叠起来 并肯定得到 古典时钟的玻璃像。 作为一个男人,我觉得我正在看着 一个相当有吸引力的年轻女士。 刚好那个年轻女士就是我

我去打开电脑,把接口放在头上 开始为费尔丁博士做演示 我在节目中输入了两张照片,第一个是男人的头部和颈部,第二个是非常漂亮的女孩. 我把它们大小都放大到完全相同的比例, 然后开始编程一个逐渐将雄性融合到雌性脸上的过程。 我这样做是为了能融入小跳跃 每次跳跃都会是一个特定的面部特征,右眼,左眼,眼眉,鼻子,右颊,左颊,上唇,下唇,下巴,颈部以及最后的头发. 我做了它,所以原始男人会出现 在旁边 慢慢混合的女孩的脸。 那是一个三维全息摄影版本 刚刚悬浮在空中。 完全结果甚至没有接近我作为最后工作版本的计划,但也许足以让医生对技术的可能性感到兴奋。

晚上七点后,我完成了演示,我决定一天停课,然后去邻里酒吧吃晚餐。 我穿的短裤对那个地方来说似乎有点太性感了,所以我换了个短裤包,把一些滑雪手放在我的脚上,然后拿起我的钱包,把门锁上,走两个街区到酒吧.

里面,我受到两三个赞助者的欢迎,因为在过去五个星期里,我每周至少到过那里一次。 我找到一个空的摊位, 和理查德一起,就像我坐下。

他看着我,笑着说:"我每晚八点就吃东西了,只是希望你早点来,好跟你吃晚饭. 介意我加入吗?"

"当然,坐下",我回答。 "我吃东西时喜欢伴 在这里,拿一个菜单 让我们点菜。"

女服务员上来,我点了一杯白桌酒,还有奶酪煎蛋卷. 理查订了啤酒和汉堡牛排 配有大麻棕色 女服务员正回来喝我们的酒 我喝了一杯酒

理查德随后说:"我想你还是和你表弟杰里米住在一起. 你也为他工作吗?"

"是的,我还没有找到更好的东西,不知何故,我还没有找到自己的地方. Jeremy很容易和他住在一起 他是个好人 他不让男人离开我 我为他把女人吓跑了 至少他对约会没兴趣的人 效果不错 我们的大部分时间都用在编程上,一种非常独立的工作。 有时我们有一个伟大的讨论,但很多天,我们几乎一天不说一句话。 但他是个很好的程序员 帮助我克服一些更大的障碍 我不知道它会持续多久, 但就在此刻,它的工作相当顺利。”

服务员带来了我们的食物, 我们都开始吃, 理查德告诉我他上班的日子, 以及他最新的网球比赛 当晚。 他是一个愉快的人,非常不要求 对话的水平。 等我们完事了,我说,我会回到公寓 当他建议,

"说罢,我们何不下街去三个月前开始的小迪斯科. 我们可以去喝一杯,看看 "我保证不会让你超过一个小时"

这让我想起了一点。 在某些方面,我想这样做, 如果只是为了发现我对男人的影响。 但我从来没有跳过舞 作为一个女性, 并不是很确定我可以做到这一点。 然后想着,我到底说什么,“好吧,只要你不要逼我多待一个小时。 今晚我还有事情要做 我想在早上两点前上床睡觉"

我们付了晚餐,然后离开了酒吧 理查德引导我走向他的汽车, 打开门给我,一个真正的绅士。 我进去了,把裙子滑到腿下 斜过另一边,为他开门

那只是三个街区的车程 很快我们就走进夜总会了 就在九点之后 音乐才刚刚开始 我们进来的时候没人跳舞 他找到一张桌子 给服务员打电话 我又订了一杯酒 理查德又订了啤酒

"我不太会跳舞",理查德坦承道,"但我喜欢它,并且让我的抑制作用在舞池里。 我想你是专家。"

老实说，我回答道，"事实上，我一生中很少跳舞，尤其是高中毕业以来几乎就没怎么跳过。我跳舞时两只脚都很笨拙。我们俩应该很配，不是吗？"

当理查德牵着我的手，把我拉起来说，"让我们看看两个舞蹈菜鸟能做些什么吧。"

我跟着他，几分钟后，我们都开始努力跟上电脑合成摇滚乐的节奏。我看着他一边晃动一边想，我也可以做到同样的事。我只需记住要迈小步，然后随着音乐摇摆起来。音乐有些感染力，我很快就加了一些扭胯的动作，扭动着屁股，摇晃着胸部，它们随时可能从胸罩里跳出来。但我很享受，我喜欢乳房随着音乐摇晃的感觉，扭动臀部，以一种引人遐想的方式，还挺好玩的。我的头发在脸上晃动，我还能感受到裙子随着我的腿摇晃。我发现，这样跳舞时我感觉特别女性化。

大约十分钟左右，音乐慢了下来，理查德搂着我，开始了慢舞。我把右手交给他，左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我们就这样随着唱片的节奏缓缓摇摆。我一边试着观察我的脚步，一边要把它们安排得恰到好处，这有点难度。他紧紧地搂着我，我能感觉到我的乳房抵在他的结实平坦的胸膛上。不知怎的，这样紧紧相拥的感觉很不错。接着，我沉浸在他给我的少女情怀中，我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我们在舞池上缓缓地绕着小圈跳舞。我希望他不是个快节奏的舞伴，因为如果他是，那么他可能会发现，当他的手滑进我的内衣里时，会带来一些惊喜。不过，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带来什么惊喜，剩下的舞步都很平静愉快。

又过了大约十分钟，我们再次开始了快节奏的舞蹈。我提议再回餐桌边，喝完这杯酒。等我们喝完这杯酒，我就打算要求他送我回公寓。

我们在那里待了大约四十五分钟，他又想跳舞了。我勉强同意了，于是我们再次在舞池上扭摆起来。到了摇滚乐曲结束的时候，我把他拉下舞池，又回到了餐桌边。我喝完了葡萄酒，说道："理查德，这简直太棒了，但我得回去了，今晚我有不少事情要做，明天是跟一位客户的展示会。"

他喝完了酒，勉强同意了，于是我们离开了迪斯科舞厅，回到了他的车上。

我给了他有关电脑编程的指示，不久他就停在了我的公寓楼下。我转身感谢他这美妙的夜晚，这时他突然搂住我，把我拉近他怀里。他开始亲吻我的脸，然后是我的嘴唇，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做。这是我第一次吻男人，实际也没什么特别的愿望。我惊讶地发现这很愉悦，就像吻女孩一样。我回吻着他，正开始沉浸其中时，我感到他的手伸进我的衬衫，摸索着我的右乳。我想知道另一个男人的手在我乳房上的感觉会怎样，所以我让他继续，直到他慢慢抚摩着我的乳头。我感到它变紧变硬了，心想最好趁它还未进一步变化时，就把它停下来。

我同他吻别，转过身，打开车门，再次感谢他这短短的舞蹈之夜，随后从车上下来，匆匆奔向公寓大楼的门口。当我打开门时，我转身看见他正坐在那里望着我。我朝他吹了个吻，便走进去，爬上楼梯。嗯，这将会是告诉贝基和杰克的有趣故事。我跟男人约会的经历。而如果理查德知道他吻了另一个男人，而不是他想象中的女人，他又会怎样呢。

将近晚上十点半，我有些累了，想着去睡觉。在卧室里，我脱掉了所有衣服，披上一件我拥有的睡裙，套在头上。胸衣刚好能包住我大的乳房。我甚至都看不清我的腰，乳房是那么大。我钻进床里，关上灯，侧着身子躺下。我无法在床上舒服地躺着，尤其是因为乳房的大小。躺着思考着与理查德共度的夜晚，我对那天晚上在舞池和车上的感觉感到非常惊喜。两个月前我可能会被跳舞或吻别弄得心烦意乱，而如今，尽管我对他并不特别感兴趣，但我却渐渐喜欢上了这两方面的互动。我承认，由于手术和荷尔蒙胶囊疗法，我的身体已接近完全女性化，但这并不能完全解释我那个晚上的表现。我一直觉得自己既是男性思维，又是女性身体，但雌激素似乎对我的思维过程产生了影响，因为理查德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女性，不只像我通常在公共场合那样，还真的体验到了女性的感觉。而这种女性化的感觉，让我既能享受舞蹈，又能享受亲吻。整整一个半小时的这个夜晚，我已说服自己，我真的像个女孩，虽然我不过是做了手术和荷尔蒙治疗的男性，外表增添了一些女性特征而已。

然后我开始思考第二天与费尔丁医生的预约，希望他喜欢我的演示。我在思考如何使实际程序更加完善时，便睡着了。

第二天八点半，我准备离开公寓。我穿着紧身长裤、纽扣衬衫、淡淡的妆容，头发梳得整齐。我戴着一条银链项链，紧扣着我的脖子，配套的手镯和我的新小腕表。我带上了便携式电脑、钱包和车钥匙，离开了公寓，开车去医生的办公室。向接待员报上名字后，她说医生正在他的私人办公室等我。

我走进办公室，他立刻起身迎接我，

“林克森女士，真高兴见到您。请坐，我们就开始吧。”

“首先，是您的手术。我有个空档，已为您安排本周五早上七点，在33街和Belmont街交汇处的卫理公会医院进行手术。您需要周四下午三点前入住医院。手术前需做一些检查，然后我们想控制您饮食的摄入量。晚餐后，您可以喝水。您觉得可以吗？"

“好的，费尔丁医生。我会在周四下午三点前抵达医院。”

“第二件事，是您推荐的妇科医生。我找到了三位愿意为您进行性别转换手术的妇科医生。他们都信服了我对您心理准备的认可，现在只需选出一位，签约选定女性器官，然后等待器官可用就行了。”

费尔丁医生递给我一张纸，上面简要列出了三位医生及其在性别转换手术方面的经验。他给了我时间阅读，读完后我说，"费尔丁医生，他们都看起来很胜任。您推荐哪一位呢？"

他回答道，"我会推荐斯坦利·辛普森医生。他已进行了三百多次这类手术，还为部分患者进行了额外的整形手术，我发现效果都很出色。而且效果差异颇大，取决于外科医生的专业经验和患者的配合程度。但无一例外，我见过的他的患者们都完全像女性一样，从各方面来讲都像天生女性。"

“嗯，那就选辛普森医生吧。我何时能与他见面，安排手术和女性器官的签约呢？"

他笑道，"我料到您会选他，所以我已安排好周四上午十点的预约，他的办公室就在我的隔壁。我希望您不觉得我太武断。"

"一点也不，事实上我很欣赏您为我所做的一切。"

"好的，那现在来说我们的第三项业务。我对您对电脑系统的改进建议很感兴趣。"

"医生，我昨天准备了一份演示，为您展示。它还不完全符合您所需的选择流程，但就我而言，我用了一张男性肖像和一张女性肖像，将女性肖像合并到男性肖像中。不过，如果您想选择各种面部部分的特定形象，效果应该是一样的。"

我设置了电脑，打开了它，调整了接口，继续讲解。

"首先，您和您的患者都有一条手环，可以将您的想法转化为计算机代码。"

我启动了电脑，不久，男性头部的全息图便悬挂在我们眼前。随后我又展出了另一张相同伴图片。

"我现在将开始在右侧图像上替换了其他特征。我先替换了右眼眉，然后是左眼眉，接着是右眼，最后是左眼。我等到了这一点，说道，‘这就是您选择的眼睛时，这位男士的样子。’"

随后，我选定了左右脸颊，并将其融入已调整的面部轮廓。我将脸部旋转了360度，以便他能从各个角度观察变化。

接下来我合并了上唇，然后是下唇，最后是下巴。此时，面部影像几乎完全呈现出女性特征。最后是颈部，我特意将鼻子留到最后，因为这似乎是最大的变动。我替换了鼻子，又再次旋转了脸部影像360度。

为了完美收官我的演示，我将发型从短款男性剪裁改为女性的长发。当我把男性面部完全转化为女性面部时，我又推出了三张额外的影像，展示了从面相#1到面相#2的过渡效果，还旋转了全部五张影像。

“嗯，医生，您还感兴趣吗？”，他 exclaimed，“这简直太棒了！您还说您愿意用这次演示换取手术。您赢了。”

我回答道，“好的，我会着手准备。不过，我需要您目前正在使用的影像拷贝，我可以从您的电脑复制。如果您能给我签字确认，我会订购您所需的全部设备。当然，这也包括您需要的程序培训。”

我拷贝了影像到电脑上，握了他的手说道，“我会在周五早上七点回来。我对您的期望和我的期望都能完全实现充满信心。”

我握了握手，带着电脑离开了办公室。

周四上午九点，我又一次回到医疗大楼。我找到辛普森医生的办公室，向接待员报上名字，坐下来等待我的预约。我从桌上翻阅一本女性杂志，边看边想着，我会不会看起来像杂志中那些模特般美丽。

我被叫进辛普森医生的办公室，他让我坐下。他说道，“林克森女士，费尔丁医生告诉我您想要一次完整的性别转换。从您外表看，您已经走上正轨啦。”

“是的，表面看来，我看起来相当女性化，但我仍是被阉割过的男性。这在法庭指令下完成，即使医学上可行，我还是无法在法律上成为完全的男性。依我看，为了过上正常的日常生活，我几乎没有选择余地。目前，我是个混血，基本的男性生殖系统，又兼具大部分的女性身体特征。我植入了雌激素/孕酮胶囊，已有两个多月持续注入这些女性荷尔蒙。我还需继续雌激素疗法长达五十八个月。并且，我被要求在这相同的时间内，穿着女性装扮生活。尽管我完全清白，我仍被裁定为儿童性侵案，因而被要求被阉割、穿着女性装扮生活，还被授予女性的外在特征，旨在帮助我融入女性的社会身份。”

医生回复道，“嗯，我可以用手术解决这个问题。不过，这是一条单行道。若您接受手术，您将终生成为完全的女性。您准备好进行这项手术了吗？”，

“是的，我准备好了，而且相当期待。对我来说，成为完全女性比只是留下些许旧式男性身体的痕迹要好得多。不过，我要告诉您，我并非通常所说的那种在男性身体中被束缚的女性。我觉得自己是个被割裂的身体的男性，既非纯男性，也非纯女性。但雌激素似乎对我的思维过程有所影响，因为我最近约会男性，发现相当愉快。一些男性让我暂时忘记自己其实是位宦官，让我感到相当女性化。这是一种比通常更能打动我的情感体验。我想我能很好地适应女性生活。最近两个月，我一直在以女性身份生活，调整得相当不错——比预计的还要好，毕竟我此前的二十九年都以异性恋男性的身份幸福生活。”

辛普森医生回复道，“我看不出还有什么理由不尽快安排手术。”

辛普森医生随后补充道，“这项手术未被医疗保险覆盖。我的收费是15万美元，移植手术另外约10万美元，住院和康复期又是另外的10万美元。总计35万美元。您能负担得起这笔款项吗？”，

“我可以在我们谈话时当场从我的银行账户中支付这笔款项。是的，我能够负担得起。”

辛普森医生回复道，“我看不出我们为何不进一步推进这一进程，即为您安排一份等待器官捐赠者的名单。一旦器官到位，我们大约有六小时的时间植入到您体内。器官移植伴随着一些风险。最初两月左右，您的身体将缺乏任何自然免疫力，易受各类感染困扰。”

“不过，我们可以先进行美容手术部分，同时移除剩余的性器官，并构建阴道通道、阴蒂和阴道。随后，当器官到位时，一次手术就可简化操作流程。事实上，我建议您选择这一方案。”

我追问，“这项手术何时开始？”，

“我们或许能在月底前完成。这项手术本身是六至八小时的过程，加上医院的三至五天，您就可以出院。再额外两周完全康复，您便能恢复日常生活。”

“那么器官移植呢，这需要哪些步骤？”，

“我们将植入卵巢、输卵管和子宫，再将子宫与阴道开口相连。这项手术大约耗时四至五小时，住院两周左右，主要是为预防排斥反应，之后是相当快的恢复期。大多数女性在术后约两个月内会有首次月经。”

“大约那时，您便能怀孕。您是否考虑过，您将成为完全女性，且生育能力与同龄自然女性相当？此外，您孩子将与您基因无关这一事实？”，

“嗯，我此前未曾想过，但听起来很合理。为何不进行器官移植？”，

他回应道，“器官移植有很多理由，其中生育仅是其中之一。器官将为您的身体补充雌激素和孕酮，有助于新阴道的操作润滑，还能影响您对新性别身份的心理认同。”

他拿起一些文件交给我，并说道，“您可随时签约启动这一流程，或将其带走，闲暇时查阅，甚至让律师帮您审核。只需签完后交还即可。顺便说一下，政府对变性者的法律身份处理相当便利，出生证明、学校记录、驾照乃至银行业务均可轻松处理，只需一些必要的政府手续。”

考虑到一切顺利，我当场签了所有表格，并交还给他。

接着我继续提问，“我正思考着，当我还在芝加哥大学就读期间，曾捐献过三四次精液，主要是为钱。您认为我的特定捐献能否追踪并用于受孕。这样我便是孩子遗传父亲和生育母亲的双重身份。”

辛普森医生回复道，“这应该不难，且很可能他们仍有您充足的精液储备。我会尽快与他们联系，说明您的需求，并查看他们是否能为您的专属使用预留一些男性精华。我还喜欢在转换后尽快让女孩怀孕，这有助于巩固她在新性别中的身份，她也更能充分享受女性角色。就像说的那样，怀孕是最女性化的体验。”

辛普森医生站起身，示意采访结束，“只需告知我是一项手术还两项分开的手术。我的收费无论您选择哪一种方案都相同。不过，两项手术可能会显著增加您的医院成本。”

我握了他的手，离开了办公室。现在，我正式签约了。我或许还能抽身而出，但我认为不想那么做了。我还决定，待手术完成后，再向我的 probation officer，Chaiken夫人的 probation officer，透露更多详情。这位法官Lisa Lindstrom的刁难者，说不定还会以纯粹的偏见来阻止手术。”

回到公寓后，我打包了我认为住院所需的物品，简单吃了午餐，分别致电Rebecca和Jake告知我的计划，便前往医院。

我入住医院，与一位年轻女孩同住一间病房，还换上了医院提供的病号服。随后，他们带我进入检查室，采集血液样本、尿液样本，并安排了X光检查。

回到房间，已是五点整，我在医院的晚间时光便就此展开。我与隔壁床位的女孩互相介绍，还询问了她住院的原因。

她答道，“我是地球上最幸福的女孩啦！如今我已经是个女孩整整两周了。我的外生殖器做过整形手术，虽说浑身都酸痛，但结果让我相当满意。我是被当作男孩养大的，因为我的外生殖器看起来像男孩的。但我真的知道自己不是男孩，我只是这么感觉罢了。十二岁那年，我开始留长发，并坚持穿女孩的衣服。父母很心碎地以为他们养了个Gay的儿子。他们让我在家里穿自己喜欢的衣服，但要求我上学时还要扮作男孩。十三岁时，我的胸部开始发育。我就开始了全职女孩生活，既穿女孩的衣服也过女孩的生活。测试结果确定我里面是真正的女性，有卵巢、子宫等所需的器官，您知道的，就像那些。如今我内外都是女性了，这不是挺棒的吗？

如今我才知道我被安排了这么一位室友。医院通常安排男生住男生宿舍，女生住女生宿舍，看来她们也安排男女混住的宿舍。

但这位女孩接着说，“那你在这儿干嘛呢？你看起来挺好的呀？”

“乳房缩小手术”，我答道。“我的乳房比平常大得多，公共场合穿起来挺尴尬的，也总感觉不舒服。我厌倦了男人们驻足观赏我的双峰，他们总是这样，哪怕他们只是随意的。”

我打开电视，问她介意我不看晚间新闻吗。她不介意，就翻身睡着了。我继续看电视，直到晚间新闻结束。这期间，我享用了丰盛的晚餐，吃得很顺溜。晚间新闻之后，我切换频道，但没什么特别吸引我的，于是我就从包里掏出我的一本电脑日志。不知不觉，十二点就到了，所以我关上灯，试着入睡。

清晨六点半左右，一位护士推着轮床进来，叫我去乘上。他推着我出去，穿过走廊，然后告诉我爬到空着的手术台上去。

我照她说的做了，就坐在台子边，双腿垂下来。最后一位护士过来告诉我解开肩膀的睡袍，然后躺下。大约一分钟之后，一位女医生站在我上方，说她要给我注射麻醉剂。她把面罩盖在我的脸上，叫我从一百倒数回去。我数到九十八，然后一觉睡去，一半清醒一半睡着，大部分时候还做了些稀奇古怪的梦。我就躺在那儿，感觉脸上裹着绷带。手臂固定在台子上，这样我就不会不经意地碰着东西了。

我躺在那儿大约一个小时，没人注意我，但我觉得自己逐渐熟悉了周围。我通过绷带眼皮上的几个小洞勉强看清东西，嘴巴也不太灵活。疼痛是钝钝的，整个面部都酸胀的。接着我还在乳房感到些许疼痛，这才意识到植入的假体已经被移除。

随后一位护士过来，松开我的手，并给我量了脉搏。她告诉我别试着说话，只需点头表示感觉还不错——毕竟手术带来的疼痛。我给了她拇指点赞，于是她叫来一位护士，又把我推回我的房间。我被抬进床上，然后躺在背上。我能看到墙上的钟，时间刚好是下午一点后。我已在麻醉下度过六个小时。费尔丁医生应该对我的脸做了不少功夫。

我非常好奇，就把被子掀开，抬起头看看我的胸部。我穿睡袍时不太容易看清，但我的乳房看起来明显小了许多。我往后靠，长舒一口气，感到些许欣慰。至少这些悬垂的乳房已经小了一半。

我慢慢睡去，接着感到肩膀轻微的轻拍。我睁开眼睛，看到费尔丁医生站在那儿。他说，“我就不问您问题了，因为您可能连试都没试过回答。您只需看着我来，别试着说话。我只想检查一下您情况如何。明天早晨，绷带可以部分揭开，换成较薄些的。不过请您尽量别试着说话，至少三天。”

费尔丁医生接下来三天每天来一次，每天早晨更换绷带，每次换成更小些的。我就躺在那儿，睡了不少觉，还看点电视、读点书，就这样度过了接下来的三天。我通过手臂进食，随着疼痛缓解，嘴巴也渐渐感觉干燥。到了周一，费尔丁医生过来，卸下所有剩余的敷料，并叫我喊一声‘你好’。

我的嘴唇有点疼，嘴巴也不太灵活，但我还是挤出了一个‘你好’，他满意地说好。您随时可以说话多少都可以，只需时不时说几句就行。我们得开始锻炼肌肉，让它们不至于萎缩。我明天还会回来。顺便说一下，一周后您的脸看起来会更好，别太灰心。”他还举起一面镜子，照到我的眼睛。我的整个面部肿胀、泛红，看起来有些变形。我暗暗有点失望，但尽量没露出来，只是感到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等一周后您就会对新面容很满意啦！每天肿胀都会稍减一些。我会留下这面镜子，方便您监测进展。”

费尔丁医生走了，我留下，揣摩着自己这副变形的脸，想知道它何时才能恢复常态。

费尔丁医生说得没错。每天，我的脸看起来稍好些，到了星期三我就能想象出我的新脸会是什么模样了。我对结果不再不满意。我的眼睛显得更大更宽，颧骨更突出，鼻子明显变小，看起来相当可爱，下巴多了些轮廓，下唇也更大更饱满，但上唇似乎比之前翻倍了。

瑞贝卡来看了我两次，杰克一次，过去的一周里。瑞贝卡说，”我看出您说的用我五官作参考设计您脸型的意思了。相似度相当高，等您完全康复，可能还会更高些。“

杰克还跟我开玩笑说，”嗯，现在您把您的蛋煮熟啦。您的脸已经完全女性化，您就得一辈子都这么过下去啦。只要您继续穿着女孩的衣服，应该不会太糟。事实上，您很可能随时都吸引着男士们的青睐。您准备好了吗？还要加上您基本上还是男性这一事实。没人会怀疑真相，就像您现在这般模样。“

到了星期五，费尔丁医生过来告诉我，他签了我的出院单。我随时可以收拾行李，随时启程。

我无需别人催促，就从床上起身，抓起我的包，走进浴室换上正装。我褪下睡袍，仔细检查了我的乳房，发现它们依然丰满、结实，大小也算可观，但不再是男人眼中好奇的对象。我穿上内衣，把衬衣衬得更贴合我仍有些敏感的乳房。接着我又穿上长裤和衬衫，在镜前打量我的新脸。我拿出梳子梳梳头发，让它看起来更精致，然后就站在那儿欣赏我的新面容。它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带男性气息。虽说还稍显肿胀，但大部分泛红已经褪去，我欣喜不已。我以男性身份生活的生涯就此告一段落。我还比预期的更像瑞贝卡，几乎像孪生姐妹，至少人们会以为我们是姐妹，或至少是堂姐妹。”

我出门，正好遇见费尔丁医生在等我。他说，“我昨天跟辛普森医生谈过，他建议您把下次手术分成两部分。我赞同他的建议。这会让身体经历较少的创伤，缩短手术时间。我喜欢把人放在手术台上的时间控制在四到五小时之内，但您的决定。您亲自拍板吧。”

他陪我走到前门，向我道别。心血来潮，我转过身，亲了他脸颊一口，说，”我想您被这么一张女性脸蛋亲，应该不会介意吧。“

他笑着挥手，看着我走向我的车。到了公寓，我立刻去浴室，盯着我的新脸。我都不敢相信那是我。我闭上眼睛，看见旧脸，再睁开就看到新脸。我觉得最大的变化是我的鼻子，但最引人注目的是我的嘴巴。双唇饱满红润，无需任何口红就能显得格外女性化。我心想，我是不是要求太多啦，但继续欣赏我的形象，我决定它们刚刚好。

完全满意我的新脸后，我开始整理行李，把东西归置妥帖。客厅里，我打开电脑，启动费尔丁医生的程序——刚好开始运行。我离家八天，每项项目都滞后于计划，但费尔丁医生的程序得排在首位，因为我欠他不少时间。

我利用了整个周五的余暇、周六的大部分时间、以及周日的大部分时光，终于在周一拿到一份能正常运作的初稿。虽然还需添加许多错误排查和调试步骤，但至少能较为完善地运行。

这周六，贝基来访，并坚持要陪我一起购物，至少花上一小时。她说想为我的新面容添置些小礼物。她带我去商场，找到一家运动服饰店，很快便为我量身定制了一套可爱的网球裙装和一款比基尼泳装。 “您这副身材和脸蛋儿，非比基尼泳装不配。您有现成的本钱展示风采，这泳装定能让您脱颖而出。”

回到公寓，她一边烹饪晚餐，我则继续着手程序调试。用餐完毕我们一边闲聊一边休憩，忽然间竟忘了言语，只顾着亲吻。我的双唇略感敏感，但有她相伴，这份不适便由她热情的甜蜜一举弥补。之后便步入卧室，共度又一夜情浓。我早已决定，尽管她常有异议，我们两人实则是真正的女同性恋者。我对此毫不介意。

她住了一夜，次日清晨七点才离开。我醒来便立刻投入费尔丁医生的程序调试工作。

杰克周六来访，并邀我去餐厅共进晚餐。他对带着新脸亮相颇感满意，还时不时评论我的美貌，直叫我有点害羞。他还笑称，“待您下次手术之后，我可助您好好体验新乳腺系统的运作。不过，我正渐渐爱上您这副‘玩女尺寸’的乳房，如今却成了胸部的两颗标准球体，实在稍显遗憾。”

我越过餐桌，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答道，“瞧您这友好骑师，您和我都知道，这些乳房早该引人瞩目。如今它们显得既为寻常，却又足够丰腴。”

杰克笑着回应，“没错，我赞同，您身材简直绝妙。两个月前我还难以想象，但眼下您俨然已是位女孩，不单是男子啦。以此思量，您定会更添一份浪漫心思，尤其当您沉浸在美丽女人的遐想之中。”

我致电杰克和贝基，邀他们今晚下班后来家中小聚。我将亲自烹饪晚餐，并展示最新程序成果。我打算借此机会，用一位真实人物测试程序效果。先用贝基试用，因她较能避开程序的bug，但我也想让他试试，好揣测新手界面可能出现的常见错误。

电话完毕，我踱入厨房，绞尽脑汁决定晚餐菜单。我最终定下一款奶酪香肠舒芙蕾，搭配新鲜温热的卷饼及水果奶酪甜点。

我将舒芙蕾放入烤箱，设定温度为华氏375度，六点整出炉。两位宾客几乎同一时间抵达，六点十五分左右。我为杰克调制了苏格兰威士忌加水，贝基与我则各自斟上一杯霞多丽白葡萄酒。餐桌已布置妥帖，我们便移步客厅，边品茶边闲聊，约莫十五二十分钟，舒芙蕾正好出炉。

我踏入厨房，小心揭开烤箱，免得舒芙蕾塌陷，确认它已烤得恰到好处。金灿灿的表皮已悄然形成，于是便将其端至餐桌。我随即启动微波炉，约三十五秒加热卷饼，再置于衬有餐巾的篮子中，招呼宾客用餐。

我自认俨然一位完美的女主人。虽身着牛仔裤与针织衫，却有了一张女人的脸庞，秀发光泽流转，披肩款款垂落肩窝，双乳丰腴依旧却不再显得臃肿。那夜，我尽显女性魅力。

晚餐大获成功，杰克更添一杯美酒。只是我觉得，他或许更青睐些更为丰盛的菜肴，但他却将舒芙蕾吃得所剩无几，卷饼也吃了大半。贝基与我分食余下的甜点。

甜点过后，我将他们引入客厅，取出两款界面设备。我将一款交给贝基，另一款留给自己并启动程序。一面素颜投影呈现在客厅，接着我逐步示范贝基偏爱的不同面部特征。十分钟后，她便精心打造了一幅形似圆润的面相，并笑道，“我常好奇，怎样的眼睛才配得上女儿般姣好的容颜，如今我已了然。”

我随即投影部分备选方案，我们便目睹了四种近乎一致的面容。

“嗯，您觉得如何？您认为这是否能满足医生的要求？”，

贝基答道，“他定会对此欣喜不已。事实上，我未曾料想竟有如此可能，如今您已将其化为现实。我深受触动。”

我随后接过贝基的界面设备，邀杰克试用。我们沿袭相同流程，杰克却五次调试才告一段落。我逐一记录每次崩溃的细节，以期未来程序能如期稳定运行。

杰克这位常把事情看得轻松自如的家伙，竟催生一款介于穴居人与现代人之间的综合体。各项特征匹配得相当到位，我也深感此次测试颇为圆满。

杰克的尝试令我捧腹，贝基还笑称他病了。随后杰克提议我们共赴酒宴，贝基与我即刻应允。我们悉数挤入他的座驾，他又一番精心编排，不久便抵达了我们两星期前常光顾的同一家迪厅。

“杰克，为何选这儿？这儿太嘈杂，连说话都难。”

他答道，“与两位世间最美的女子共舞，谁还顾得上言语？我只想跳舞，让您为我热舞，再共赴一曲浓情蜜意。”

我们寻得一席，点了几款饮品：我偏爱啤酒，贝基青睐草蜢酒，杰克则钟情苏格兰威士忌加水。他耐心守候，待侍者奉上佳酿，便道，“嗯，谁先开场？琪瑞？贝基？迪厅里，我们只管跳舞。”

我指向贝基，她翩然起身，与杰克共舞于舞池之上。我啜饮着啤酒，静观两位舞伴的演绎。两人都跳得相当出色。尤其关注贝基的舞步，她与杰克的互动堪称默契。杰克不单是摇曳生姿，更随着舞步节奏，步履轻盈，步伐相得益彰——“她究竟是如何做到的？”，我思忖着。“她似能预判每一步，精准匹配。我可从未这般。”

我静坐席间，细细品味二人舞姿的每一帧流转。我正努力学习以女性的舞步，一种颇为别致的步法。此时，我想道，“如今我正以女性身份舞步，身心俱似女子，然则我是否真算女子呢？我已定居女性生活近三个月，身具女子体态，如今又添一张女性面容。确切而言，唯我那被皮肤裹挟的小小阴茎还留存些许男性气息。我的体液中，雌激素与孕酮占主导，睾酮则稍显薄弱。髋部日渐丰腴如女子，腰肢纤细不少，双腿、双臂、肩颈亦随之匹配女子的线条与神韵。思维亦随情感与女性的逻辑悄然转变。我虽仍是技术意义上的男性，实则几近全然女性。我甚是享受这般感觉。料想，身心早已随情境悄然适配。我正翘首企盼下一次手术，届时我便可完完全全蜕变为女子。尽管我更倾心女孩，近来也渐渐爱上男儿的风情。杰克颇为投缘，里查德亦颇具魅力。只是贝基仍是我心头挚爱，但我想，我或许不止是纯正女同，更趋近于双性恋。”

十分钟后，他们携一身舞意重返餐桌，我们便席间细语，稍作休憩，啜饮一番。接着杰克执起我的手，笑说，“这回轮到您啦，姑娘。且让我们共舞，搅动这片舞蹈天地。”

“杰克，我可不似贝基般得心应手。我只在三个多月的居家生活才初尝女子风情，且未全职体验，又只在一次舞会上亮相，您真想与我共舞吗？”，

他答道，“琪瑞，亲爱的，有您这般的舞伴，定不会逊色。只需轻摇俏臀，随乐曲摇摆双峰，余下的交给我便是。”

我们走上了舞池，一如他所建议的那样。我一开始扭动着臀部，随着音乐摇晃乳房，很快便沉浸在舞蹈的愉悦中。杰克简直棒极了。他甚至在旁观察着我，并配合着我的步伐，我想这看起来就像是我们已经一起练习过。当我沉浸于舞蹈的感觉，我便开始更多地移动和创新，直到我几乎成了舞池的焦点。他只是笑得合不拢嘴，还完美地配合着我的每一个动作。随后我试着去匹配他的舞步，他逐渐掌控了节奏。不久，周围的舞者们为我们腾出空间，接着几乎所有的舞者都围成一圈，拍手为我们伴奏，我们继续着狂野的舞蹈。接着，记起芝加哥大学的舞蹈技巧，当舞蹈接近尾声时，我做了个空中翻转，落地成了全腿伸展。杰克几乎紧随我半秒钟后，也以同样的技巧落地。我们都躺在地板上，双腿展开如鹰翼般，前腿刚好相触，这时周围围着我们的人群便开始欢呼鼓掌。

杰克只是微笑颔首，接着慢慢将双脚合拢，将身体抬升至直立状态，这项技巧想必需要极大的力量，接着握住了我的手，将我拉起，我们便伴着观众的掌声走回餐桌。

贝基迎接着我们，评论道：‘嗯，对于一位舞蹈经验不太多的女孩，我觉得你表现得很出色了。’

杰克补充道，‘是的，对于一位仅在人生中跳过一次舞的女孩来说，很不错了。’

‘并不完全正确，’我说，‘上次我们共舞两次，每段各有十分钟至十五分钟。此外，你才让我们的舞蹈看起来颇为精彩。我注意到你与我默契配合了舞蹈的前半段。随后我便渐渐掌握了节奏，并开始试着匹配你的舞步。’

杰克随后透露，‘真正的秘诀在于放松身心，观察舞伴，并尽情享受舞蹈的乐趣。这也就是为什么人们喜欢看我们跳舞，因为我们跳舞比他们更投入。你的臀部扭动得很漂亮，有一段时间你乳房里的内衣仿佛要飞出的样子。再加上你的秀发在脸上摇曳，乳房随之摇晃，臀部撩人地摇曳着，难怪我们赢得了空间，还赢得了掌声。而那个最终的翻转则令我惊喜不已。我甚至不知道你还有这招本领。我几乎错过了亲自尝试的机会。’

杰克的手放在桌上，左手握着我那略带男子气的手，右手牵着贝基那更为女性化的手，说道，‘我约会过不少娃娃女郎，但没有一位能与你们俩相比。谢天谢地我并不易坠入爱河，否则我得在你们俩女孩中择一而居了。’

随后，音乐切换成更舒缓的节奏，杰克携贝基重返舞池。我凝望着他们随着舞步的律动，杰克引领着，贝基则娴熟地跟随着。他们旋舞着，她旋舞着，他们随着舞步的节奏而俯仰，一并舞步相融，可谓相当精彩。我深知杰克擅长挑选美丽女子，如今我渐渐明白其中缘由。他聪慧、风趣，舞姿优雅，似乎对每位他邂逅的女性都倍加青睐。没有女孩会轻易抵抗他的魅力。他虽非特别俊俏，却身高六英尺四寸，体态极佳，还散发着一种男性的香气。他已是四年的挚友，而我却从未曾意识到这一点。如今，感觉如此女性化，我便更能体会其中韵味，也越发沉迷于此。杰克真是位型男！

我还记得杰克告诉我他会帮我测试术后的新泌尿功能，而后便一笑而过。如今，我思忖着，谁能比我的老友杰克更适合与我共度女性之夜呢。若成效佳，他定会体谅，而若效果良好，那便更添一份期待。

音乐节奏加快，他们很快便再次在舞池中扭动起来，显得颇为专业。其他舞者们为我们腾出空间，却不及杰克与我最终的独舞效果。

不久，他们重返餐桌，杰克再叫一轮酒。他前往洗手间，不久贝基与我便谈论起编程的议题。当杰克归来，他倾听了大约五分钟，随后说道，‘嘿，你们俩，你们可以在别处谈业务。你们今晚的任务便是款待我。而我对你们关于电脑的冗长讨论兴致寥然。’

贝基轻踢我的腿示意，说道，‘杰瑞，让这位男士知晓我们的谈话。比如，你觉得下一桌的那位男士如何？我觉得他真可爱。’

‘还有那两张餐桌外的那位男士’，我回应道，‘他是位十足的型男。你觉得杰克如何？’

‘我想你俩的餐桌上的那位型男已是最佳选择，而你们的眼睛却该好好打量一番。我今晚只专注于你俩，而非打量舞厅中的美丽女子。我想，他们定会乐意与我共舞，而今晚我却只专注于杰瑞与贝基，我的两位挚爱。’

‘而借此，’贝基补充道，‘我要前往女洗手间，稍作休整，就叫上杰瑞，我们便暂离片刻。’

我们拿起手袋，步入女洗手间。我步入小隔间，拉下牛仔裤坐下，小便片刻，接着拉上牛仔裤，扣上纽扣，便又回到休息室，等候贝基。

约一分钟之后，她现身而出，却前往化妆镜台，用明亮的大镜子，打开手袋，开始打理妆容。我未曾细想，便也加入她，一同打理妆容。我尚未使用化妆，故而开始梳理秀发。舞蹈或曰体操让头发略显凌乱。

贝基看着我，评论道：‘嗯，你觉得如今杰克真正将你视作一位女性，你有何感受？是略显兴奋、害羞，还是娴熟自如？’

我笑着说道，‘贝基，杰克与我已是老友，老友相称，我盼望着我们仍能保持友谊，但谈及与他约会，我还未深思。’

贝基回应道，‘嗯，我对此颇有心得。他是一位型男，且是位颇佳的男士。是的，我对他倾心甚于我的其他男性，除你那位挑剔的法官外。他是否真如表面那般聪慧，抑或如他表演的那般聪颖？’

‘贝基，杰克是我所知最聪慧的男人之一。他几乎知晓一切，却很少表露。不妨试试他，无论哲学、音乐、艺术、历史、物理、生物、心理，或是其他任何事物，你定会惊叹于他的广博知识。而在法律方面，他在公司和劳工法方面的口碑也颇为不俗。’

‘你可随意行事，但请仔细斟酌。他是一位 sexually crazed individual（性情奔放的人），在女性方面尤为突出，而你更是位颇为可口的女子。至少我认识二十至三十位他曾约会过的女子，却未曾再度联系。我还只知晓他约百分之十的恋情。杰克是一位已婚的单身汉，我怀疑他将在体力下降后结婚，届时他可能已过四十，抑或更早。但或许他便想在那时开始家庭生活，抑或在此之前。我尚不清楚他的想法。每个人都需某项丰碑以彰显其在此世的付出，子女便是最佳之选。而你既然是位大女孩，可自理，不妨放手一搏，只需多加留意。’

"Becky",我回答说,"那是第一次. 杰克,在这里,是一个主人 并带领我经历了最糟糕的 然后我开始得到它。 我的脚大部分时间都在他脚下 他轻而易举地避免我终身受创 杰克 你是个专家 前两三分钟后,我真的很喜欢跳舞 作为一个男人,我这样做只是为了取悦我的约会。 但跟你在一起,这真的很有趣。 杰克,你是别的东西。 现在我知道你为什么让这么多女孩和你上床了 "你只是跳起舞来吸引他们的内裤"

杰克其实有优雅的外表,没有感觉,但看起来很尴尬. 他反感地回应道:"我只爱女孩,女人,女婴,老妇人. 几乎任何东西 远程女性。 大部分女人都看得出来 我也对待他们如何对待他们,有些像妓女,有些像天使. 我在高中里跳了六年的舞,这是我一生中最好的教育努力之一。 我不太喜欢跳舞 我只是喜欢处理一个女孩 女孩喜欢跳舞 因为我跳得很好 他们通常也喜欢我

我们都喝完了,决定要迟到了 我们走了,进了杰克的车,贝琪旁边 杰克和我在外面。 我内心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当我注意到贝琪 接近杰克时 我真的不知道是什么 但我怀疑我嫉妒贝琪,杰克 或者两者兼而有之 在我的公寓大楼里,我下车 和这两个一起留在车里。 我走到门前,转动一挥,却看见他们被夹在一起,说要下地狱. 我去了我的公寓,让自己进去, 到我的卧室和脱衣服。

我的衣柜门开着,我裸体站在大镜子前 我的长发,我漂亮的新面孔,我的乳房, 更宽的臀部和杰出的腿 非常令人愉快, 和阴毛在我的裤子上, 我看起来是一个完全正常的女性。 Jake是个真正的男人 Rebecca是个真正的女人 但我不是一个完全正常的女性 阴毛只是隐藏着一个平滑的腹股沟 和小开口 尿在我两腿之间。 没有Vulva,没有处女, 而且真的,没有女性性。 我作为一个人出现, 表现得越来越像一个 甚至开始像一个女孩, 但我仍然只是一个被阉割的男性 生活在一个幻想中。 我生命中的这个事实确实得做点什么

第二天早上,我是一个旋风活动。 我洗了头发,剃了腿和下臂的头发,刷了头发,做了我的脸最小,穿着短裤和扶手,喝了咖啡,最后叫辛普森医生. 我得到了他的接待员 并被告知他是一个病人。 我说我等会再打回来 但那个女孩显然听到我声音中的绝望 终于让我通过

当我终于听到声音给出一个不承诺的"你好"时,我偷偷地高兴,但实际上说:"辛普森博士. 这是杰里・林克森。 两周前我跟你谈过 做手术纠正我的性畸形

他回答道:"是的,林克森女士,我记得你很好. "今天我能为你做什么?"

"我要尽快做手术" Felding博士同意你的观点 两次手术比一次好 所以请尽早给我订位 天知道我准备好了 我只是受不了活得像现在这样长。”

"林克森女士 我现在和另一个病人在一起" 我今天会回来陪你的 我会尽力安排你的愿望。”

医生把电话挂了,我把我的扔进摇篮 虽然我有一个程序积压 几乎是看不到, 我决定做我的指甲和脚趾甲。 我觉得需要感觉 真正的女性。

接下来的一小时我等电话通知辛普森医生

它没有发生, 所以我不情愿地启动我的计算机 并把接口在我的头上。 接下来五个小时就到此为止了 我进入我的节目 并忘记了我的个人问题 100%集中在非常困难的问题 调试和错误 陷阱我的节目 Felding博士。

当我注意到电话响起时,我几乎关掉了它, 让我的答覆服务收到一个信息, 当我想起那天早上我几乎疯狂的打电话给辛普森医生。

"是的,林克森和合伙人,杰里林克森说话," 我对电话说话。

虽然我有我的视频, 打电话的人没有, 所以我不知道是谁打电话。

"林克森女士 我是辛普森医生" 很抱歉我今早打断你 但我的接待员被告知不要打断我 我是在面对我领域的第一个失败, 一个年轻的女士,她现在后悔 是一个年轻的女士, 想回到她的老性。 我告诉她,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她最多可以模仿一个男性, 但是这个程序非常,非常昂贵,结果还不算惊人。 我之所以告诉你这些 是因为你选择了同样的课程 基本上,一旦完成,它就是永久的".

他接着说:"但是够了,我真的不认为你处于同样的地位".

"不,我不是",我回答说。 "但是如果我有这个选择,我想再次回到一个成熟的雄性. 但为时已晚。 所以请让我成为一个女性,至少是一个假女性, 但有一个有阴道,而不是这个卑鄙的无性腹股沟,我现在是运动。 就在昨晚,我向一位非常亲密的女性朋友 介绍了一位长寿的男性朋友。 当他们打掉它, 我突然觉得非常嫉妒 他们的感觉彼此。 然后在我的卧室里,我看到自己在镜子里。 一个身体很好但有缺陷的女人 她的阴道本该是 覆盖我阴茎残骸的光滑皮肤 在情感和精神上,我至少感觉到百分之九十的女性,但我的身体不同意. 我迫不及待想摆脱我剩下的男子气概".

"林克森女士",辛普森医生回应. "我完全理解你的感受" 数月来服用雌激素并发育出一个女性比男性多得多的身体的男性,这种情况并不罕见。 因此,我安排了你的手术 在同一个医院 费尔丁医生做了你的面部手术, 卫理公会医院。 两周后,星期四。 你周三下午报到,24小时后, 你将有一个完全女性的外生殖器。 没有X射线 没有医生能从生来的女性身上告诉你 还有,你的生殖器中会有正常的女性性感觉,一些我的病人有最小的感受,有些则有相当过度的感受. 我一向相信,区别在于精神,而非身体。 但请放心,你的新生殖器里会有某种性感觉。”

然后,我问他,“医生,如果我出现在器官移植的接受者名单里, 在你手术之后。 "我会被绕过吗?"

"不,我们可以在24小时后做到这一点, 但希望我们不用这样做。 我宁愿在移植之前至少休养一个月 但别担心,如果你的名字出来了,你会得到器官。”

"这真是太棒了. 我只是希望那是明天 而不是两周的假期 但是,我生活在这种不稳定的状态 三个月和两个星期 应该相当容易。 尤其知道我的地狱即将结束。”

医生打电话来,我回到我的编程, 但头10或15分钟, 我在想什么 我的手术,而不是我的计算机。 但后来我又陷入了其中,剩下的时间只是匆匆忙忙".

第六章 国家

2026年7月 一个女人 终于

接下来的两周 有时似乎拖累, 但有时 日子只是摇晃。 一周后,我终于在新脸上化妆了 我用一个基础化妆, 把它放在相当严重, 然后擦掉大部分。 接下来是眼线、眼影和乳头 这花了我将近20分钟。 脸红一点,然后是唇衬, 最后我捡起刷子, 非常小心地在我的新的非常丰满和性感的嘴唇上 用一个明亮的红唇膏和唇膏。

半个多小时后,我拉了回去 看着镜子,看着整张脸 过去三个月我学到了很多 我的脸看起来就像一个专家做的 红色和肿胀结束之后 我就爱上我的新女孩 但现在我几乎被迷住了 从我个人的角度来说,我是美丽的。 不仅足够,甚至好看, 而且真正和真正的美丽。

我最初想到的就是给杰克或贝琪打电话,但后来想到的更好. 我会等到我完全女性化之后再做 那他们俩可以做点什么 不只是赞美我 我变得很性欲 无法真正满足自己。 Becky和我曾试着爱过 感觉很好 但不知怎的,我觉得手术后会更好 那只是和一个女孩。 我害怕想到一个人会是什么样子 我很好奇,但同时却被击退了

为了赞美我的脸,我穿上了一件半条胸罩、软管和短裙,被一件紧凑的低矮的球衣盖住。 我今天没有去任何地方,但只是想 感觉非常女性和性感。 两周后我会有更女性的感觉

我花了两周时间研究菲尔丁博士的节目, 当我对此感到满意的时候, 我开始做我一直忽略菲尔丁博士的工作记录。

我收到电脑设备 在下周中旬 打电话给好医生 告诉他我有他的设备和一个可行的程序

何时可以开始安装呢？他问道。

“你可直接在我的办公室开展，我会用我的诊所，不会打扰你分毫。” “现在正合适，”我告诉他，“我能在两小时内入住你的办公室。” 我已在公寓里设好设备，调试完毕，加载了我的程序，再测试一遍，花了一个小时拆装电脑，又往返四趟跑车，才准备好前往医生办公室。

启程前，我泡了澡，梳理秀发，又精心妆点了一番。我最爱这新面容，盼着费尔丁博士能一睹成效。

我抵达办公室大楼，取齐设备，步入大厅。接待员热情问候，告知办公室任我支配。

又添三次往返，我耗时一小时架设新设备。我戴上一款接口，试运行程序，完美契合。

费尔丁博士从最新诊疗归来，专注审视他的新设备。我将主接口置于他头顶，自己担当患者。

“现在，博士，您要稍作调整。电脑能识别有力的心念——从沉思到笃定。若思维有力，便会轻响回声。您只需掌控思绪。初学建议：任您畅想，待电脑响应，便思忖道，‘电脑啊，我是费尔丁博士，正在交谈，激活记忆’，或类似这般。将电脑视作孩子：您看孩子做事欠妥，笑而不语，孩子却听见您的教诲。实则不难，熟稔后便轻松自如。现下，请与我对话，择一特色——眼下我未见特效，就请电脑为我展示一组眼睛吧。” 费尔丁博士试用稍显生疏，我悉心引导，终于双双见证六十双眼眸悬浮空中。

“太棒了，您做到了！现下您可择一组，试猜我挑的是哪一组。” 我端详所有眼睛，择定其一。

费尔丁博士高呼：“一清如银铃！” 我答：“好，现将面无表情的图像升格，把眼睛缀于其上。” 我等近五分钟，图像骤现，又悄然隐去，复又现身，眼眸恰如其分。

我们持续两小时，合力打造面容。费尔丁博士沉浸其中。我提议：“博士，首日已足。待我启程，您可自由演练——无需搭档或患者，只需稍作休整。两周后定能驾轻就熟。操控需些心思，但人人可习。我猜您慧质兰心。” 他日程紧凑，便约定次日三时返程。我携新玩具返家公寓。

一周后，费尔丁博士已熟稔思维接口，轻松驾驭我的指令。我渐添新意，他即刻领会。他甚至捕捉我犹豫不定，为我另选方案。这小伙子真不错。他喜爱新玩具，更以之首度诊疗患者，双双满意。这令我如君临天下。

忽然，我既盼既忧的周三降临。我入住医院，分得一室，换上病服，继而接受两小时检测，归室休憩。

这次我与一位变性友人同住。她人品甚佳，却不知她已转型女性，抑或仍想化身男性。她自称苏珊·温特沃斯，仅此而已。

我观新闻，伴读小札两小时，又轻抚床头灯，缓缓入梦。思绪漫溯人生轨迹——既不甚悔，亦不甚喜。苏珊轻语： “我本名塞缪尔·温特沃斯，本周三便正式更名为苏珊·温特沃斯。明日启程，开启新篇。您可知，我儿时就心仪姐姐模样。五岁始，我常潜入姐闺房，披挂其衣裳。两年后，我终向母父姐妹坦陈心事：愿为女子。” 我颔首默许，她续道。

“母亲震怒，笑我痴傻。姐姐卡罗尔，我是母亲的小儿，她称：‘父亲与我夙愿儿郎，岂料竟要个女儿。岂不荒唐！’父亲却通融许多。此后两年，我居家扮女，发长及肩，不剪发辫，母亲亦允我八年级前着男装。高中伊始，我索性高呼：‘若不能扮女，便就此辞世！’——母亲终允我夙愿。高一伊始，我便以俏丽少女之姿亮相校门。校方未苛责我这‘男扮女装’，我亦如鱼得水。行政知我为男，师友则以为闺秀。” “后来我声线渐变，便觅法应对。然众人不睬，遂有一晚，我自创新法：取木板、母亲厨房巧具、铁锤，置于阴囊，一锤定音。此招奏效——晕厥休克，血气双至，母亲半时寻得我，携阴囊与睾丸送医。医师置换阴囊，却谓睾丸无计可施，遂配雌激素与另一荷尔蒙，半年后竟获双峰圆润之美。” 三周返校，我已入读九年级，至高二跻身啦啦队队长，高三荣膺冬季庆典女王。然所约会的男生皆欲亲昵，我却苦于无暇。毕业之际，我仍似男儿身，却以女为归宿。后任女侍、舞者，积攒两万美元备此手术。如今我已臻至圆满：阴唇丰盈，子宫饱满，待植入器助我育儿，实乃锦上添花。我尤爱辛普森博士。” 我侧耳聆听，未多言。她迥异于我，令我心绪纷繁：本以男儿身份自得，如今却似被强加女性特质。苏珊天生丽质，我却似为法官之命而变性。酯素或可改易杰克，我亦未料，却已重塑人生。三月前，我尚为自在男儿；经去势、乳腺植入、酯素与孕酮疗法，今晨终迎女性转化。或许我恰似苏珊——我既已预约，便无须忐忑。思及既往，我竟似被削成女性，却未料已历此番蜕变。镜中之我，身似水袖，便知所行无误。亦无他选，非女即类女的男儿。我向苏珊倾诉心事，泪眼婆娑。自五岁始，我便未再落泪，然二十九岁，竟又重拾旧泪。

我旋开床头灯，邀她坐起，欲观其貌。

苏珊依令而行，我赞道：“苏珊，你真是貌美佳人。竟不知你是男子出身！” “无须雕琢，”她答，“本性即佳。” “你身高五英尺八寸，重一百一十八磅，”我补充。

苏珊面容似天使，金棕卷发轻挽，衬得容光更盛。我凝眸欣赏，她笑问：“杰瑞，你亦美艳非凡，怎地这般娇艳？” “是呀，我这张脸是巧手塑就，非天赐。” “你何时才得闲，一观？” “三周前，恰是这般模样。” 我轻熄床灯，苏珊道晚安，辗转入梦。

我舒展着躺在我的背后，想着早晨和即将在十到十二小时内发生的重大变化。我伸手摸了摸腹股沟的皮肤，试着感受我隐藏在皮肤下的小小阴茎。我能大致摸出它的轮廓，但本质上，它已经不见了。它在功能时曾帮我很好地工作，但那段时间早已过去。如今它显得多余，因而它将被移除，替换为一个更实用的附属器官，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将一个体腔称为附属器官。

我又悄然落泪，不仅为了我孤寂的小阴茎，也为了我整个男儿生涯。我并非真的想成为女孩，但尤其不喜欢作为已去势的雌雄同体的生活。决定已定，而我似乎已来不及撤回承诺。

当我的眼睛微微睁开，几乎瞬间，一位娇小可爱的护士把我唤醒了。她轻轻拍打我的肩膀，待我的眼睛睁开后便停手。

“躺上这个担架床，我们这就启程了。”她对我说。

我翻了个身，躺上担架床，她告诉我躺下。我照做了，不久我们便出发，护士在一旁处理她的日常事务，而我则骑着前往我新的命运。她推着我进入一种大型货运电梯，然后下了两层或三层楼，接着穿过走廊，走向走廊尽头的双扇门。门内是手术室，她将我轻轻推到三张手术台中的一张。

“先脱掉你的罩衫，再躺到手术台上。如果你愿意，可以将床单拉起来盖住你的身体。”

我照着吩咐做了，很快就赤身裸体地躺在台子上，盖着床单。但这只持续了一分钟不到。另一位护士走过来，掀开床单，开始剃我的腹部、腹股沟和腿部上半部分的毛发。当她在剃毛后清洗区域时，一位穿着手术服的医护人员走近我，说道，“我的名字叫米基·弗莱恩，一个适合麻醉医生的名字，你觉得呢？”

我不确定我是跟一位男性还是女性交谈，单凭声音和身体，面部几乎完全被遮盖，只剩眼睛能看清。但我笑了，说：“我不信你，你只是在逗我。”

穿着手术服的医护人员回应道，“没错，我可不是来逗你的，我是来帮你麻醉的。你想要全程麻醉，还是想看着手术过程？如果你选择后者，你会全程麻痹，但你仍能继续思考、聆听和观看。或者你可以选择深度睡眠，在短短一瞬间，你醒来时会好奇发生了什么。”

我稍作思考，说道，“那就保持清醒吧。这应该挺有趣的。我上次睾丸被移除时就处于相同的状态，我想看看医生完成这项工作。”

斯皮森博士同意，戴上一块纱布口罩，贴在我的鼻子和嘴上，并喷洒了些许雾气。几秒之内，我的感官便麻木起来，但一如往常，我能听得清、看得明。

斯皮森博士和另外两位医生及三位护士一道走进手术室。他研究了我的X光的三维全息图，开始在我的皮肤上画线。然后他沿着我嵌入的阴茎线条切开，将它取出。接着他切掉我旧的阴囊皮肤，并将其存放在液体容器中。

“嗯，就是这样了，”我想道，“现在我正踏上女性的旅程，而我也已来不及回头看。”

斯皮森博士接着在腹股沟切开，松开我阴茎的小突起，移除输送精液到阴茎的输精管，我的库珀氏腺和前列腺。然后他剖开我的阴茎，移除小小的泌尿道，并将其暂时固定在切口的一侧。他剥掉我阴茎剩余的皮肤，削掉额外的肉直到它变成长约一英寸、宽约四分之一英寸的短短小棒。他稍作雕塑，随后植入泌尿道，并将其缝合到位。我的腿上取来的皮肤与我的阴囊和阴茎皮肤一道，被添加到我腹股沟中他所雕刻的深腔内。之后是一段漫长的小手术，其中的细小血管、毛细血管静脉和神经末梢均被尽可能连接起来。整个过程历时约四小时，我如今已颇似一位女性，拥有外阴、带蒂的阴唇、泌尿开口和阴道，其唇瓣取代了我光滑的腹股沟及其嵌入的萎缩阴茎。

斯皮森博士和他的助手随后用绷带将伤口深藏于我身体内部，宣告手术完成。我对这手术颇感惊奇，看着我的腹股沟，见到了我新的外阴。我真不知道该作何想法，但最终我的大脑渐渐领悟，我现在已完全女性化了。我并非感觉女性化，仍似男儿身，但我的眼睛让我信服。我成了女孩，不再是个男人——一个拥有乳房和如今外阴的女孩。没有阴茎，没有睾丸，仅有一个女性的阴道开口。我忍不住开始落泪。天哪，我像个女孩般啜泣，但那时我已成了女孩，正为这新的现实而折腾一番。再也没人让我来往上，如今我只剩这腹股沟的虚空，这被称为外阴的阴道开口。我内心既忙乱又无暇思索。我成了女性，却不太信服。

我被挪回担架床，斯皮森博士又来问道，“嗯，你可喜欢这场演出？但如今你需稍作休憩，我将给你一股气味，助你睡上两小时。”

这是我一个月内第二次从药物诱导的睡眠中醒来。起初我不知身处何方或发生了什么，只是尚未完全适应。随着感官逐渐回归，我发现我置身于一种结合恢复室和手术准备区的场所。护士和医生们正忙着穿戴手术服、口罩，并清洗手臂和双手。似乎没人注意到我。尽管我被牢固地系在担架床上，躺得很舒适，我几乎没感到疼痛，并开始思忖我是否真的完成了手术，或是这一切都是一场梦。我想着我的腹股沟及其小小的嵌入阴茎，并试着感受些什么，但那里完全没有任何感觉。

在过了十五分钟，我完全清醒后，一名护士前来询问我的感受。

“一切都好，”我回答道。“我的意思是，我目睹了手术过程，但那儿几乎毫无感觉。”

“杰瑞，你这手术做得不错，如今你已是一位完全的女性。腹股沟仅被局部麻醉麻木了。祝贺你，欢迎进入我们的性别。我时常想，为何所有男儿不也这般行事。女性身份无疑更美好。然而，若无男性的特质，女性生活岂不更添乐趣？我的意思是，他们都很男性化，所以我真庆幸他们不晓得女性的优势。不过，没有他们的男性特质，我们的女性生活定会更有趣。我想这便是个完美平衡，我们需他们，而他们也需我们。”

她读了我的脉搏，量了体温，将读数记在头顶的监测仪上。接着她卸下一串连接我身体的电极，说道，“耐心等待，一名护士很快会来接你回房。”

不久，一位男护士前来，欢快地说道，“抓紧，我们即将启程。”随后他推着担架床穿过走廊，步入电梯。回到我的房间，我看到它是空的，苏珊已出院。护士将担架床推到床边，我的头部朝向床的底部。他松开我的束带，挤进担架床和床之间，一只手臂垫在我肩膀下，另一只垫在臀部下，将我抬起，转身，稳稳地放置在我的床上，头部枕在枕头上。他迅速拉起床单覆盖我的赤裸身体，调整好侧边悬挂的袋子，随后离开了房间。

独处之际，我立即把手放在腹股沟上，发现整个区域不仅覆盖着绷带，而且完全麻木。难怪我没感到疼痛。我已被给予局部麻醉。我躺在那儿，思索我如今成了什么样子。嗯，我知道我不再是任何意义上的男人。我的所有男性器官应已从身体移除。但我是否真成了女性，还是仅仅一个表面的复制品？我知道答案是后者，至少我将拥有一个完全女性的身体，不再有这混合性别之累。

他抬头看着我，微笑着说：‘林森小姐，这完全成功啦，是我最得意之作。我很满意这成果，想必您也会喜欢。我们会为您伤口周围保留局部麻醉，为期四十八小时。这能帮您扛过疼痛最厉害的时段。之后我们便去掉大部分绷带，摘下连接您膀胱的导尿管，您便能自由自在啦。起初可能不大舒畅，但两三天后，您应该会逐渐恢复正常，感觉轻松许多。听起来虽有些残酷，不过经验告诉我们，身体的疼痛会在愈合过程中换来更佳效果。您会拿到止痛药定期服用，不过总体来说，您将迎来初时颇觉辛苦的两三天。’

他交代完次日会再回访，便离开了。我开起电视，因我几乎没什么倦意。过去十八小时里我已酣睡一觉。我一边看电视，一直看到午夜，接着睡了约六小时，翌日又看遍各式电视节目。我试着阅读日志，却总觉心不在焉，便索性只看些日间的电视节目。有些节目是全息投影的立体影像，我尤其爱这项科技。

周五下午，辛普森博士偕费尔丁博士重返病房。辛普森博士揭去绷带，随后退后一步，以匠人般的骄傲等待费尔丁博士验收成果。他啧啧称赞，然后说道：‘斯坦，这简直完美无瑕！您每次都能更胜一筹。我们合力为您打造了一位真正的女性。杰瑞，您感觉如何？’

‘博士，我几乎没什么感觉。辛普森博士一直让我的伤口保持麻木。但他告诉我，明天早晨便会不同。我尚不知该期待还是担忧明日。’

医生们离院后，杰克与丽贝卡携手步入病房。我能看出杰克又拿下一位佳丽，这该归功于我引荐。但这次，杰克怕是遇上了对手。丽贝卡是个颇有实力的女孩。

他们俩客套地聊着，逗留约五分钟。临走前，杰克补充道：‘还有啊，您答应帮我试用您新开发的私密 plumbing，我可是翘首以盼啦。’

‘我可没作此承诺。事实上，我多半会在某个男伴协助下试用我的新私密 plumbing，何况您还只是个旁观者，您这吸血鬼！’

杰克与丽贝卡笑吟吟地离开了病房，我也随之笑开了怀。

次日清晨，辛普森博士归来，揭去耻骨区的全部绷带。他告诉我：‘大概一两小时，麻木感就会消退，随之而来的便是疼痛。我还从您膀胱中摘下导尿管，如今您便是自由啦——需通过新外阴排尿。起初几次会颇为疼痛，我向您保证，但到明早，疼痛多半会消退。不过，我想请您随身携带这款阴茎器，定期插入阴道，尽量做到舒适自如。我们不希望您美妙的新阴道就此回缩，因此您得常做这项功课。我会安排护士们帮您前几次。我已摘下保持阴道分离的填塞物，如今无外力刺激，它便会自行愈合。’

‘接下来，我想让您起身试着行走。您在病房休憩的这两日颇为轻松，如今工作才正式开始。’

我坐起身，双腿垂到床下，发现离地面尚有两英尺。正思索着如何跃下，床身缓缓降下，不久我的双脚便轻盈地触地。我小心翼翼地站起来，沿着房间踱起步子。起初还算轻快，但某些方面尚待磨合。

辛普森博士说：‘好姑娘。明儿我希望能看到您每日沿着走廊行走至少五分钟。多加锻炼，您便能更快适应，感觉更为寻常。若一切顺利，我可在三日内让您出院。您觉得如何？’

‘完美极啦。我虽不太喜欢医院这般氛围。’

他留下便去，我又躺回床上。待众人皆已离房，我坐起身，掀开被褥，拉高病服，细细审视我的新外阴。初次亮相，并无太多可观之处。但所见所未见，着实令我惊喜。我的阴茎已然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三英寸长、略显饱满、色泽微红的肿块，中间还有一道缝隙。这便是我的新外阴。我竟有些难以置信，但确凿无疑。理论上，某天这伤口或能如我的阴茎般敏感，却只能静待时日。

我拉下病服，重新盖好被褥，慵懒地躺着，思索着我这焕然一新的身体。三个月前，我还是个寻常的男子。如今我俨然成了姑娘，至少比男子更添几分女子韵味。我这男儿之躯已尽数剔除，恍若置身梦境。我忆起丽贝卡与杰克的上一次探访。杰克是我的挚友，我仍钟情于丽贝卡。不过，老友杰克已夺走了我的佳人，这该是情理之中。丽贝卡是个典型的女子，自然不需多加思虑。我不仅失了男儿身份，还丢了最爱的姑娘。我长叹一声，几乎又要落泪。接着，我的耻骨区又开始阵阵作痛：起初只是轻微刺痒，随后化为隐隐疼痛，一小时之内，疼痛便真切袭来。我便这般躺着，借着在脑海中运行一个程序，来缓解疼痛带来的烦忧。

随后，我便开始了排尿的旅程。我缓缓将双腿垂到床侧，稍作歇息，待疼痛稍减。随后，我小心翼翼地站起来，踏上前往洗手间的漫长之旅。每一步都痛得钻心。

我终于抵达洗手间，便坐在马桶上。我亟需排尿，却总觉难以启齿。我大概坐了五分钟，尿意才终于涌来。最 intense 的灼热感随之袭来，我听着尿液缓缓滴入马桶，却只觉灼热难耐，却难觉尿液本身。疼痛稍减，我才忆起该用纸巾拭干新伤口。我抽出两张卫生纸，轻柔地擦拭。接着，我又起身踏上归途。

下午一点左右，一位护士来告知该是物理治疗时间啦。她催促我起身行走，甚至挽住手臂，领我沿走廊前行，往返五十英尺。她满意地颔首，笑道：‘太棒啦，您表现极佳。两小时后，我们将行程翻倍，您便能行走百步啦。现在，掀开被褥，拉高您的病服，我要为您稍作阴道按摩。’

我依言而行，她拿起阴茎器，俯身轻柔地插入我的身体，我竟觉如撕裂般的痛楚。这次按摩竟比排尿更添几分痛楚。护士将阴茎器停留约一分钟，我疼得汗珠直流。我料定是手术出了纰漏——寻常的疼痛应不至于这般剧烈。

她抽出器械，搁在床头柜上，拉下病服，盖好被褥：‘这次是最艰辛的。每次体验下来，疼痛便减轻几分。最终，您便能爱上这份治愈。那时您便知已然痊愈啦！’

护士离去，我打开电视，藉此缓解耻骨区的疼痛。我选了高尔夫赛，却觅得一场女子网球赛。观赏我钟爱的网球赛事，疼痛竟也似稍减几分。

接着，护士重返，这次我们沿走廊走到底。她搀扶我一路下行，返程时便任我自行其是。疼痛虽仍剧烈，却尚可忍受。随后便是床上的阴茎器体验，片刻后她便留下我独自应对这疲惫与疼痛。

五点，一位新护士登场，七点则由男护士接棒。我们重复着相同的流程，每次耗时逾十分钟方能缓过劲来。

我于十点沉入梦乡，直至周日八点早餐时方才醒转。早餐颇为丰盛，虽不甚庞大：一枚煎蛋、一片全麦吐司、橙汁、牛奶与咖啡。餐毕，我又一次萌生排尿之感——这是术后第三次排尿。我步履轻盈步入洗手间，惊喜的是，今日疼痛竟不似往常般难熬。我步入洗手间，一坐下便觉尿意自涌，这回尿流顺畅自如，灼热感也稍减几分，我竟觉出了尿液从体内淌出的惬意。这让我心怀期待，盼望着某天终能痊愈。

刚回到床上，昨日的护士便来了。

‘这次您便是独当一面了——全程由您自行锻炼。现在起身，便开始行走吧。我就在此候您。’

我起床并走向走廊。步伐既比昨天更大、更轻快，我沿走廊踱步至尽头，又折返，随后再次走到底。归返时，护士嘱我坐在床上，递给我阴茎器。我掀开长袍，将之缓缓插入腹股沟的缝隙。我上下、左右推拉约一分钟，随后尝试慢慢抽出，但护士示意我还需继续。又经一分钟的自虐，她告知我可歇息片刻，我即刻遵从，额头沁出的汗珠印证着我刚刚经历的自虐之苦。

此后我每两小时做一次，至晚间七点方才歇息。我觉疲累万分，便伴着电视入眠。

翌日一如往常，但疼痛稍减。周二更佳，周三便由斯皮森博士签发出院手续。这是我七日内首次穿上内衣、衬裙、上衣与牛仔裤，并配上搭配套鞋。我提上手袋，携着行李，径直前往办理出院手续。

我踏入公寓，惊喜发现鲜花簇拥，一块 banner 上写着——“杰瑞——我们可爱的六日新嫁娘”（JERI - OUR WONDERFUL SIX DAY OLD WOMAN）。

杰克与丽贝卡携着蛋糕、冰淇淋与一壶热咖啡等候。贝基款款上前，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脸颊上印满了小小的亲吻。杰克则效仿这般，却试图在我唇上印下一个深情的吻。我略感羞涩，便将他推开来。我不知该说些什么，却也不必多虑。杰克与贝基如连珠炮般向我提问，我竭尽所能作答。但当杰克问及我选定的名字，我突然萌生想法：杰瑞·艾伦（Jeremy Allan）或难尽如人意。我答道：‘我尚未深思熟虑，仅以为杰瑞（Jeri）足矣，不知可有更好的建议？’

我们坐下，便讨论起各式名字。杰拉琳（Geraldine），我却不甚喜欢。杰米玛（Jemima），不甚满意。我心仪保留‘杰瑞’这一昵称，但另择一正式名以供法律文书所用——杰瑞、杰瑞尔（Jeryl）、杰瑞卡（Jerrica）、杰瑞拉（Jerella），几经斟酌，我最终选定杰瑞尔（Jeryl）为首选，又着手拟定第二名字，力求保留我首字母相同。杰瑞尔·安（Jeryl Ann）、杰瑞尔·艾尼塔（Jeryl Anita）、杰瑞尔·阿曼达（Jeryl Amanda）、杰瑞尔·艾丽西亚（Jeryl Alicia）、杰瑞尔·艾丽斯（Jeryl Alice）、杰瑞尔·阿丽森（Jeryl Allison），名录愈发绵延。我遂作结：新名定为杰瑞尔·艾丽西亚·林森（Jeryl Alicia Linkson）。我念着这名字，音韵悠长。杰瑞尔·艾丽西亚·林森就此定案，并沿用至今。

杰克执笔写下，随后展示誊抄的成果，我亦核准其拼写。他言道：‘我即刻着手，尽快更新所有法律文书。请列出您所就读学校，附上出生地；我会将社保、驾照、信用卡、银行卡、出生证明等所有证件，甚至您与我或能想到的其他凭证，一月内悉数更新。届时您便正式成为女性，且这一身份贯穿您整个生涯。然我亦愿保留您旧名之下的专长身份。这可是您已卸下的些许包袱。’

继而我言：‘如今我亟需您的襄助。究竟该如何向我的客户介绍我？我继续以林森律师事务所（Linkson and Associates）之名执业，但不久或需与他们再度会晤。迄今我已三月有余以借口搪塞，他们渐不耐烦。您有何妙招？’

我们定下向理查德透露的虚构故事：我乃来自艾奥瓦州的杰瑞，乃其堂亲，且被他纳入麾下。他出差在外，我则代为执掌其事务两月有余。我向他们说明，他审阅了我的全部工作，稍作调整，又令我进一步完善。此乃他的成果，我仅是其麾下员工，操持编程的勤勉部分。此后数月间，我可逐步接手公司运营。

午后三点，两人皆称需离席。两人都言，他们刚吃过午休，须返办公室处理要务。临行之际，我忽而脱口问道：‘你们如今可已同居？您二人可默契十足，却总爱藏掖彼此间的深情。’

杰克颔首而 blush（面颊泛红），丽贝卡点头应允。她道：‘杰瑞，杰克不似您所言般不堪。他性情自负，却也贴心。那夜我们共舞归家，便一见如故。迄今已携手同居，然究系何等情愫，我亦难言。或可视为爱情之替代品。某种默契之下，彼此相得益彰。杰克不愿订婚，我也未尝所愿，但相处默契，婚外亦甜蜜，或可延展至一月，甚或一生。唯愿共享时光，不拘形式，尽享彼此倾慕之情。两者心意相契，您便如愿以偿。’

杰克续言：‘切莫忘却您的承诺。您允我为首位，我甚期待这隆重时刻。对我这般阅历丰富的男士，此乃新体验——我此前只睡过一位男性友人，如今他竟化身为女子，实属耳目一新。或可创出新高。’

我面颊微热，应声道：‘杰克，您这老搭档，我已告知您此一承诺，却不料日后或会另择他人，抑或您归家时我正与男士同床共枕。此般际遇或永不降临，然我貌似女子、兼具女子之貌，却仍以男性思维立世，对其他男性亦无甚情愫，故此一承诺可暂搁一边。’

杰克颔首，掩门而去。我独坐床畔，顿感踌躇。思忖之际，我自问：‘倘我与男士共枕，何人胜过杰克？以我所见，再无更佳人选。虽则，我竟对他情愫渐生。’

我踱回浴间，卸衣，开启淋浴。近一周未曾沐浴，故而此次洗漱格外惬意。我步入浴桶，洗净秀发，细察其松散于头皮之态。继而塞紧浴桶，静坐于清冷水中，又开启热水龙头。我剃净双腿与腋下，悉心梳理全身，复又细致审视新外阴。小阴唇初为一枚小小的肉粒，我思忖：‘此乃我昔日的阴茎。你竟也委曲求全了。’我轻抚阴道内部，搜寻尿道开口，却难觅其踪。我亦不知排尿究竟源于何处。然阴道内部愈合迅速，渐感柔滑细腻。

起身之际，我放尽浴桶积水，再度开启淋浴，让清水淋洒全身。我步出，拭干，又携阴茎器躺卧床榻。缓缓操纵此仪器于阴道之内，我欣喜地觉察，疼痛几近消减，且偶有轻盈愉悦之感。我以此法持续五分钟，旋即起身更衣。

正值八月中旬，我素未开启空调，唯喜清风徐徐。我添上短裤与吊带衫，袒露肚腹与肩头。继而步入客厅，开启电脑。我未觉编程需劳神，唯愿借此一展技艺。

我唤出所有运作中的程序，不久便着手撰写改进之法。六项程序逐一钻研，至晚间九点，我竟携九页笔记功成凯旋。我重拾编程节奏，饥肠辘辘之际，遂着上搭配套鞋，前往邻里酒吧。

我步入，觅得心仪卡座空位，便落座。侍者奉上，我询问是否尚可点一份沙拉，她答曰：‘亲爱的，厨房已闭，然厨师仍在，我即去察访。’

片刻，侍者携来一杯佳酿，返身归厨。十分钟后，她携一份丰盛的主厨沙拉、一篮卷饼与饼干奉上。

方用膳半途，理查德款款而至，言：‘怎不觉似曾相识？我似曾相识，却难辨认。’

‘请落座，尽享舒适。丽莎，我乃杰瑞（Jeri）。近来我稍作面部美容手术以增魅力，您可觉效果如何？’

理查德默然颔首，唇畔微绽：‘杰瑞？竟然是您。我原以为您样貌已臻完美，如今更添娇颜。且声调亦别致——嗓音高扬，更具女性韵味，却仍柔和性感。不知您更喜否？’

我自第二周便起始服用此物，术前术后再添一份，今次又添一份。我决意，此番足矣，或不再频繁敷用，至少两至三周。既已娴熟，自可减缓节奏。

‘近月您可曾游历四方？约会诸多佳丽，或坠入情网，甚或另有所获？’

‘哦，仅周末偶有约会，并不甚紧要。六周间，我已邀一位佳人四度，上周六她更告知我，已许配旧爱。我竟不知其竟有旧情，您们女子何以这般反复多变？我着实不解。’

可能是因为同样的原因 我们的女孩被告知 你会打电话给我们, 但我们的电话从来没有响。 我想说这是两条路。 这就是为什么我不约会。 "如果我被一个我感觉很强的男人吊死"

我完成了我的沙拉和我的酒, 并准备离开 当理查德说,"约会是预先计划的活动。 我的建议不符合要求 我们回迪斯科去再跳一次 我真的很喜欢上次。"

我再次同意,但只用一个小时左右。 我付了帐单,我们就在他的车里走了 那天晚上我和理查德很享受 我们跳了所有慢的和一些快的。 我觉得比第一次更合适 我试着让他看看Jake教我的一些步骤 理查德很快,我发现他是一个血块 在舞池的唯一原因是 没有人曾经与他合作。 我们一起学习 我们两个在笑的时候都爆发了

十一岁,我说是时候回家了 否则我很可能变成南瓜 一个不准确的比喻,但它得到了点跨。 理查付了帐单 我觉得这不公平 但还是闭口不提 我们离开并得到了他的车, 计算机记得我的地址, 很快在我的公寓前。 这一次,我转而感谢他的晚上,我完全期望得到吻,甚至希望得到吻。 我没有失望。 现在,我不必担心 他不断的挥舞手。 我也不想让他摸我, 首先,我不想他太,第二,它仍然太温柔。 但是,我们颈部15分钟 我让他进入我的扶手。 当我亲吻他和他时 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他拥抱我时,我享受他的嘴唇、胸部和手臂的男性力量,我享受每一分钟。 我上个月改变了很多东西 无论是身体上,情感上还是精神上

我终于乞求了下来 下车跑到我公寓门口 就像第一次一样,他一直在监视我 所以我吻了他一吻,踩进我的门

那晚我穿着性感的睡衣睡觉 如果我是女性,我会 生活最充分。 我喜欢尼龙在我身上的酷感 并把他们的回顾我的夜晚。 也许 我本来不是完全的女同性恋 理查德不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 但他人很好 他非常非常,非常雄伟。 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做一个更大的戏 想睡我, 但很高兴他没有。 我睡着了

两周后 我感觉很好 我完全痊愈了 享受了日用的阴茎 我和辛普森医生做了两次检查 两次我都鼓励他 我还和菲尔丁医生查过了 发现他只是喜欢我的新电脑和程序 他告诉我,他以前在黑暗时代, 他知道,他得到了一个更好的 了解他的病人真正想要的。 事实上,他告诉我, 不仅我们在财政上是平坦的, 他认为他可能只是欠一些额外的钱。 "这个节目太精彩了. 我5小时的时间与你的50小时。 这真的不公平 我想再给你10万美元".

"不,只是给我你的许可 向别人推销这个程序。" 这也许值你出价的二十倍 但这是你的节目,你不必给我这个好处。”

他回答道:"你也不一定要问我. 你本可以自己去推销的 好吧,我感谢你的姿态, 当然你可以把你的程序卖给任何想要的人。 事实上,你应该这样做。 你可以帮助提升面部整形手术的全过程 通过提供给任何可以使用的人。 但是,你不应该降低你的价格 只是一点点?"

Felding博士,我想把程序卖掉 每份一万美元 你付了十分之一的钱 你觉得这样可以吗?"

"进之. 我百分之百同意这一点。 只是知道我是第一个是很好。"

我又和理查德见过两次面了 第一个是篮球比赛,一个我刚刚喜欢的运动,第二个是比赛. 两者都不是日期,而是自发发生。 他带我回家的时候 都在我公寓楼前勒颈 在上次和他谈话时,我注意到我的阴道里有些润滑,意识到我真的很喜欢这个家伙。

我曾经是女性将近一个月, 我唯一的性爱是与我的迪尔多。 丽贝卡和上帝都不知道 一个人也不知道 直到这一刻,我一直认为自己不能与男人发生性关系,这并非因为身体上的缺陷,而是因为我的精神态度. 但我是理查的旁边 认真考虑的

里奇在我的上衣里, 玩我的乳房 和一只手开始朝我的腹股沟。 他的手滑进我的裤子 在我的内裤下 找到了他所追求的奖品 与其反抗,我解开他的裤子 抓住他的蠢货 我们都开始抚摸对方的私人。

然后我惊慌失措,从他的呆子身上拔出我的手,从我的裤子里拔出他的手.

"理查,我觉得你很棒,但我还没有准备好再进一步. 我们已经做了我所希望的更多。"

我打了他一巴掌,跑进我的公寓,不回头看,只好像往常一样给他一个吻。

我脱了衣服,穿上睡衣,上床睡觉 我躺在那里 想着我10分钟前要做的事 理查是个好人 但精神轻轻 虽然我很享受他的陪伴 但我知道他很长一段时间都不适合我 从现在起,我打算和他冷静下来 如果他不喜欢,那就太糟了 但是那晚我睡着了 想着他会怎样 试着想象自己和男人在一起 我无法真正做到这一点。

随后的第一部分结束

很多爱,

简便

==

我写信取悦自己 如果别人喜欢,那么更好 哲尼勒·埃夫拉图姆

读者评论

Gary (03/26/2023):

喜爱这部故事！开篇颇为艰辛，但Jeri通过这次经历收获颇丰。我期待着那位帮他布置局的女士能有精彩纷呈的美满结局。期待Part Two的到来！

boyd (02/09/2022):

故事引人入胜！可惜的是，作者从未发布第二部分。

Sylvan Tart (11/22/2016):

哎呀！我还不知道它有373.2 K长呢！可能需要些时间才能回复您！Sylvan

Licorice (11/30/2014):

呀，超期待更多内容啦！

标题：正义在2026年 Part 1（上）

作者：Jenile Efhratum

类别：悬疑刑案

读者评论：

香草糖 · [日期]

（日期：11月30日，即2014年11月30日）

《Justice In 2026 Part 1》读者评论

读者：香草糖

日期：香草糖 · 11月30日

（日期格式：11月30日 = 2014年11月30日）

truckloadbill (06/21/2014):

后续内容在哪里？

julie (05/05/2014):

刚读过你的故事——超爱！希望你能继续创作第二部，敬请期待~

Carlos Albuquerque (03/01/2011):

挺喜欢，情节紧凑，扣住阅读文章的乐趣，希望能一睹您故事的结局，见证正义得以实现，宛如童话般在诸多坎坷中寻得幸福，超爱读您的故事，请别吝啬您的结局，Carlos Albuquerque

Bailey Summers (06/11/2010):

我非常喜欢这个故事。我希望能看到续篇，尤其是关于Jeri的司法故事。我想看看那位疯狂的女士和法官能否收获她们应得的圆满结局。精彩之作，继续加油！

James (01/17/2007):

精彩的故事，敬请期待！

Brenda (03/14/2006):

我很遗憾，我本期待Jerie能替自己复仇成功，还要展开一场针对诬陷她的那位女子和法官的调查，让真相大白。

Brenda (12/03/2005):

我希望能尽快看到第2部分！在最终判决宣布后，我仍对主人公的正义感感到悬而未决——我希望能看到法官被她安排的流程弄得晕头转向，并希望她能弥补前妻给他带来的不公。我能想象女儿泪如雨下地诉说，原来她也为母亲撒谎了。

annie (09/16/2005):

对我来说，这绝对是位列前五%的故事！我特别喜欢故事中细腻的内心冲突发展、渐进的内心蜕变，以及真实的人际关系。谢谢啦！

john (10/29/2003):

这是一部精彩的故事，我正翘首以盼第二部分的到来。我还很喜欢您的故事《帕特里夏》，希望能了解该故事的查找途径，以及您是否已为该故事增添了第二部分。

Edwilm (10/27/2001):

这无疑是我在小说天堂（Fictionmania）读过的最佳故事！情节布局精妙，娓娓道来，直至结尾。我已阅读此篇三次，每次皆觉意犹未尽。自上次以来已有一段时日，不知能否有幸一睹《正义II》（Justice II）的风采。衷心期盼此续篇早日问世。Edwilm

studyaid9 (07/10/2000):

精彩故事！请问第二部分是否还会增加？能否告知我如何找到您故事《帕翠西亚》的副本？我数年前读过，却一直未再见到。那真是个好故事。若您能帮我找到这篇故事，我将不胜感激。谢谢您啦！

Donna-Allyson (08/01/1999):

这真是个精彩故事。期待 soon 就能看到 Jery 如何与 Susanna 展开复仇对决。请告知我们何时能迎回 Part 2 的消息。谢谢并期待您的佳作继续登场！

Edward A. Trott (06/25/1999):

这是我读过的最好的故事之一，我很想知道第二部分何时推出，因为我也很期待能继续阅读。请继续保持您出色的写作！从今往后，我将成为您忠实的粉丝。希望您能继续创作这些精彩的故事。我不仅是读这些故事的读者，更是位年过六旬、自故事问世以来就一直阅读这类故事的老读者——如今已有近60年了。我尤其喜欢故事线能不断推进的故事，就像这篇一样。谢谢您创作了这篇精彩的故事。

Donna-Allyson (12/03/1998):

亲爱的 Jenile， 我非常喜欢您的故事。我翘首以盼第二部分的到来。我很想知道正义最终如何为Jeri大获全胜，希望她能找到一份无需过分挑剔的正义。

Donna-Allyson

Jean (11/24/1998):

我最喜欢这个故事。

最让我觉得有点费解的是，他为何轻易接受了判决。

何不让杰莉来证明她真的被陷害了。

法官和她的前女友也应以一种令人满意的办法受罚。

此外，故事从男人变为女人的转变，所投入的心思十分到位。

不妨也花些心思在"正义的两面"上。

期待这部故事的第二部分。你把一切都安排得颇显真实。

Elaine (11/24/1998):

我非常喜欢这篇故事，它潜力巨大。然而，我认为一名8岁的小女孩在法庭上作证可能有些困难，至少在英国是如此。另一点批评是，任何跨性别者（TG）很快就会成为童子杀手，进而获得性别变更的自由。另一个有趣的构思是女主角采用子宫及卵巢移植术，听起来很棒，但这一方法在事实上有没有依据呢？总的来说，这是一篇非常值得一读的故事，而且第二部分的序幕已经拉开。祝好运，Elaine

Jed (11/23/1998):

超期待这个故事点子，更盼望着更多精彩内容!!!!!!我觉得起初可以多加些细节，帮助他更好地融入女生活，不过再细细品味故事，可能会改变我的看法……

Tec (11/23/1998):

最爱的故事，花了许久时间阅读，超值！

故事背景信息：

• 标题：《2026年公正：第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