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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TG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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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佳节，独居的Alan决定自杀，只因他无法过上传统女性的生活。但天使Ralph现身相助，阻止了他，并引领他走进了若身为女孩，人生又会如何的奇妙世界。此作灵感源自经典电影《美好人生》，却因体裁难以归类而略显挑战性。但这位作家的拿手好戏，定能让读者动容。
故事背景信息：
- 标题：《It’s a Wonderful TG Life》（TG = Transgender，跨性别者生活奇遇记）
- 作者：Cabinessence
- 类别：魔法蜕变
- 评级：R级
故事正文
美好TG人生 by Cabinessence (MDW)
艾伦·布兰德又是一个圣诞前夕独居在家中。这天晚上，难道还会有什么不同吗？对他而言，他自认是个成功人士，但内心深处却觉得自己像个冒牌货。这并非他应过的生活——他心想，若能生为女孩该有多好。一切都会变得完美无缺。然而命运却为他带来了一个有趣的难题。当然，他能负担得起手术费用，来实现性别转换。可是一面镜子就能告诉他，此时此刻，他已经无法自然呈现女性风韵了。如今他已四十岁，身高六英尺以上，略显丰满，且有些脱发。要改变一切，恐怕为时已晚。但愿他能像蛹一样裹住自己，再蜕变成一只美丽的蝴蝶。只是圣诞前夕的这天，却偏偏没有蝴蝶相伴。那么，为何不早点转型呢？嗯，这得归功于家庭的种种压力。他原本是该接手家族建筑生意的，却因哥哥在越南阵亡，他成了唯一的继承人。他一直热爱并仰慕着兄长，不想让父母失望，于是他觉得肩上的责任，足以压住自己追寻梦想的念头。他终于在他二十五岁那年父亲去世后接手了家族生意，将它打造成了颇具声望的企业。去年，他顺利将公司卖给了一个全国性的公司，赚得盆满钵满。不过，他仍被要求留下掌管业务。去年也是母亲辞世的一年，于是他得以与所有人的梦想一并实现，却独独少了他自己的梦想——这个梦想似乎总也难成真。这便是他选择在寒冷的深夜漫步于斯托约翰桥上的缘由，准备将自己抛入下方的冰凉河水之中。
当他俯瞰粼粼波光时，仿佛看见自己的人生随浪花起伏。他深吸一口气，闭上双眼，忽觉肩头被人轻拍。他竟没听见桥上传来脚步声。他转身而立，只见一位年约五十的男子，衣着朴素地立在他身后。
“你是何人？从何而来？我在此已久，却未见一辆车驶过。”
“我并未乘车而来。我有更便捷的出行方式。”话音刚落，这位陌生人便凌空而起，飘至艾伦身旁。
“你是何人？莫非是位幽灵？”
“你猜得不错。我可是比寻常幽灵略高一筹的天使。我叫拉尔夫，奉命前来助你一臂之力。”
“我从未听说过叫拉尔夫的天使。”
“嗯，这名字并非我亲自挑选——我得归功于父母。至于天使的身份嘛，倒真是不假。毕竟，我们不是都叫加百列或艾瑞尔了，那未免太复杂。况且现代的天使，也得有个现代的名字。相信我，不出五十年，还会有位圣人般的‘圣女布芙’。”
“说得好，可我为何在此，又该如何谢你相助呢？”
“哦，你正是需要我助你一臂之力，展示你若生为女孩，人生又会如何。不妨一试，你的人生或许会大有不同。”
“谁说的？”
“我的‘ alternate reality viewer’，这可是我最新款的全数字设备，随身携带的便携工具。来吧，且看看吧。你所失的不过是个梦想罢了。不过，你得先停下观望你人生的眼光，着眼于当下你已然成就的一切。你会发现，梦想往往比现实更美好。”
不久，一座大屏幕电视随即出现在桥上。一座写着“桥面维修中”的招牌，瞬间立于桥的两端，以确保陌生人不至打扰。屏幕的画面随之呈现。画面描绘了一位可爱的女孩，长发飘飘，约莫六岁，圣诞清晨的树下，她手中捧着新得的芭比娃娃。一位十一岁的男孩，正拆开他的礼物，竟是把BB步枪。
“嘿，这正是我家的圣诞氛围，而那位女孩，想必便是我了——只是，那女孩是谁呢？我竟记不太清。”
“她便是你，若你生为女孩的模样。你可记得这个圣诞发生过的事？”
“嗯，正是我哥哥布莱恩教我射箭的那天。我正看着他用新买的BB步枪射击后院的罐子，他问我愿不愿试试。他教我如何瞄准和射击。那是我们兄弟俩真正亲密的一刻。哦，我多么想念他呀。”
“你果然深爱着兄长。”
“我视他为楷模。他仪表堂堂、英气逼人，还颇得女孩青睐。可我总觉得，自己还未能做到这般模样。”
“嗯，这便是你若生为女孩，会如何度过的日子里的样子。稍等片刻，我来调高音效——全环绕立体声，让你仿佛置身其中。”
哥哥拆开步枪后，便开始瞄准那位小女郎，脸上挂着狡黠的笑。
“你好，芭比娃娃，准备好迎接挑战吧！”说着，他朝这位紧张的小女郎靠近。
“妈妈，妈妈！布莱恩要欺负芭比娃娃，妈妈快来呀！”小女孩一边喊着，一边跑向客厅。
不久，一位约莫三十五岁的女士，衣着得体，步履轻盈地步入客厅。
“布莱恩，你爸对屋里玩枪的事怎么说？现在先把枪收好，别再欺负你妹妹了。”
“好的，妈妈。不过下次我会带上GI娃娃，助我一臂之力。”
女孩听着母亲的话语，泪水盈盈，母亲便上前为她拭泪。
“为何我的兄长这般苛刻？他总是一副酷酷的模样，对我却这般严苛。”
“嗯，这就是兄长的本色。哥哥们要照看弟弟妹妹，还要逗弄妹妹，这可是同胞兄弟姐妹间的一份默契。而我们这儿却显得有些欠缺。”
“所以，他从未教我射箭。”
“是的，不过他计划了一次芭比娃娃的梦想家园之旅。”
“这简直太棒了。”
“嗯，这便是你若生为女孩，会有的生活。”
“我或许能接受。为成为一名女孩而付出一切，总归值得。正如我常说的，我仰慕兄长，渴望如他一般。却未能如愿，只盼他教会我射箭，借此感受更多男子气概。如今若生为女孩，便不必费心模仿他了。”
“嗯，这便是你渴望成为女孩的原因吧？因你觉得，唯有成为女孩，才得以避开通往男子汉之路的挑战？你感到自己在追求这一目标时，俨然成了身不由己的化身。多数跨性别者自出生便觉自己困在错误的身体中，别无选择。而你则有多样选择——你选定了其中一种。并非人人都能成为拉尔夫，有的则似瓦利·科克斯或乌尔基尔，却仍被视为男子汉。你可凭借男性身份的成功，未必非要英气十足——事实上，近些年来，富有新潮感的男生也颇受欢迎。不过，让我们回到往昔，重温另一个圣诞。还记得吗？
场景切换为一场派对——年轻的男女们穿梭其间，边品尝饼干，边啜饮蛋奶酒。一位男生趁众人不注意，将一小瓶伏特加倒入蛋奶酒碗中。
“我记起来了。那是我十六岁时，在挚友保罗家的圣诞派对。那天洛伊斯·格里恩向我示爱，我却未能投入其中。我想，自己当时正渴望成为一名他们所期待的男子。如今，看着你对过往的回溯，我似乎也能看见蛋奶酒在这其中扮演的角色。那么，我在这一场景中又该居于何处？我常习惯于在这类场合中低调登场——就像从《寻找沃尔多》中学来的社交礼仪一样。”
“哦，你并不在楼下。我猜，你在这次派对中，正是那杯蛋奶酒喝得过多的主角。”
“那我在何处？”
“不妨让我们到楼上一探究竟如何？”
场景随即切换。保罗的卧室中，两位青少年正半裸着。女孩娇俏可爱，身材修长，深棕色长发，颇具亚马逊女战士的风韵。男生是保罗，运动健将，模样俊朗，至少在高中班级中是如此。他的舌头轻吻着她的乳尖，正缓缓向南方而去。
“那女孩便是我？哇，竟连我自己都未曾梦想过这般丰腴的身姿。这真是棒极了。”
“是的，不过丰满的胸部也带来一份声誉与传统。”
“你是说，我成了个风流女子？”
“不妨说是，你于女性特质上多有发挥。”
不久，保罗褪去了女孩的蕾丝边小内裤，正吮吸着她的私处。女孩随之低吟婉转。
“嗨，你这般折腾她——我，保罗，究竟在做什么？”
“我想这正是他要做的。况且，注意些你的措辞——天使们也在此见证。”
“好，不过能否请你让他慢些，或至少带上个避孕套？”
“抱歉，但此时唯有旁观了。他们自成天地，而我们便如影随形。你不是曾幻想过以女子身份体验恋爱吗？”
“是的，但那时浪漫、温情、绵长，这般却显得……俗气了些。”
这对新人终于迎来了亲密时刻，保罗将他硕大的阳具缓缓插入她的柔嫩阴道中。低吟声几乎盖过了他们的对话。
“啊，你已融入了理想化的婚恋，然而对多数男士而言，女子不过是供其享乐的专属储藏地——她们只是用来安放阳具的专属储藏地罢了。浪漫情怀自人类发明一晚露宿与妓女制便荡然无存了。”
“我希望不再目睹更多此类事。但请告诉我，此次我有怀孕了吗？”
“没有，这次没有。”
“但我的确生过孩子呀。”
“迟些时候，不过我们还有数年的时间来弥补。你还记得这个圣诞吗？”
他们再次回到艾伦父母的家中。时日已久。壁炉上悬挂着袜子，但袜子顶端还缀有一块黑色丝巾，上面写着艾伦兄长的名字。艾伦若成为女孩的模样，便坐在壁炉前，凝视着袜子。她眼中噙满了泪水。
“哦，就是一年后，我十七岁那年的圣诞。”艾伦的声音略带哽咽，“我们收到了兄长在越南阵亡的消息，距今已有数周。我们当时并不觉得该庆祝节日。甚至连礼物都没交换。但那晚，父亲坐下来对我说，他正准备将一份最珍贵的礼物赠予我——家族事业的传承权。如今我便成了独当一面的家族事业继承人。这正是我兄长在奔赴战场前所准备好的。我深爱着父亲与兄长，于是欣然接受了这份重任。”
“而在此过程中，你也放弃了自己成为女子的梦想。”
“嗯，那时女子未必会被认可为建筑公司的领军人物。我也难以赢得建筑帽们的尊敬。父亲那时还因工作压力大而患有高血压，加上兄长阵亡的消息，我确信向他坦露自己跨性别者的身份，定会令他颇为焦虑。”
“所以，你为他的梦想而牺牲了自己梦寐以求的生活。多么忠厚的儿子啊，真棒。”
“是啊，但她的命运呢？父亲不会将事业托付给她的吧。”
“我想，他们正要商讨这个议题。不如我们侧耳倾听如何？”
场景切换至厨房，艾伦——即艾伦娜的母亲与父亲正沉浸于深谈之中。
“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玛吉。未来在布莱恩尚在世时便已规划妥当，如今我却不知该何去何从。我已竭尽全力将事业打造成如今的模样，渴望将其传承为家族的遗产。但我不知能否让艾伦娜承担起这份重任——她既甜美又美丽，却不知工地的男士们是否会认真看待她。一切恐会因此而乱作一团。”
“或许我们可以为她寻觅一位合适的伴侣，一同打理家族事业。比如，你最近从大学毕业招聘的那位年轻绅士马特如何？他不仅风度翩翩，还颇为聪颖。”
“这个主意不赖。这样，事业便能传给我们的孙辈了。这个主意棒极了，玛吉。我如此庆幸嫁给你。”
随即他们相拥而吻，艾伦娜的父亲则出门至客厅，向艾伦娜传达他为她未来所拟定的计划。
“因此，艾伦，而非是于那个夜晚接收遗产。你被推派与一位你几乎不熟悉的男士缔结婚姻，为的是家族的福祉。当然，艾伦娜对父亲的关爱一如你对他的热忱，马特也是一位善于抓住机遇的花花公子，婚后不久，你便……”
“嫁给了那位迟钝的家伙？让我告诉你，马特擅长夸夸其谈。接手公司时，我本不想任由他这般捧场，而如父亲一般。于是他便离职，创立了自己的公司。但他是专为做秘书的料，而非掌舵人。他的新公司两年便告破产，后来他更是成了酒鬼。我还听说他随后迎娶过三位妻子。若父亲认定我应嫁给那位落魄者，不妨先让他知晓真相，免得他仓促决策，损失累累。”
“但我也无能为力，已告知你啦。不过我们不妨借着下一个圣诞来验证你是否正确。这已是十二年后的光景。”
“那将是父亲去世后的两年，足以让马特……”
“好，我们拭目以待吧。”
场景切换。另一座房屋，圣诞树略显凌乱，点缀着些许礼物。顶端天使像似要倾倒下来。夜已深了，艾伦娜正蜷缩在沙发上哭泣。她的浴袍未能完全遮掩住近几载的丰腴体态。
“啊呀……我看起来糟透了。究竟发生了何事？”
“嗯，产后保持体重不易。”
“孩子们，我果然有了孩子们。哇！这正是每位跨性别女子的美梦——能借由分娩生下后代。他们的名字叫什么？”
“长女名叫詹妮弗，七岁。小儿子名叫杰森，再过一月便满六岁。他们正于楼上酣睡，一如所有圣诞时节的孩童，憧憬着圣诞老人。”
“树下似乎没有太多礼物。”
“正如你先前观察的，马特作为商贾，在此方面不尽如人意。近两年来，他已将你父亲的家族事业推向低谷。你所见的树下礼物，便是由你兼职圣诞销售员所赚的款项购置。”
“但马特呢？他不该与家人一道归家了吗？为何我正哭泣着？”
“马特正外出传播他的圣诞欢愉与精液，与其新任秘书共度。这对马特而言是桩便利的婚姻，而非爱情，艾伦娜这才初次体会其中滋味。不久，马特便会在酒意醺然之际踏进家门，你便可借此契机与他商讨你最近的行踪。他随后会以你为杰森购置的棒球棒为证，向你展示他一路奔波的辛劳。你的哭诉将唤醒孩子们，他们便会在楼梯顶端藏匿，生怕错过一切。你愿否留此，见证这一切发生？”
“不，我对疼痛颇不擅长，尤其自己的疼痛。我愿采纳你的建议。但我的伤势可好？”
“只是瘀伤了，但这也进一步加深了孩子们与父亲的默契。”
“我们此后便未再续婚约？”
“嗯，实际你的确如此。你如众多被家累压倒的女性一般，在这桩婚姻中扎根。你留驻于此，因你无处可去，且无甚技能来支撑你与孩子们的生活。这般情形延续了四年。建筑事业终告破产，马特便携另一女子远赴他乡，另觅新财富。”
“至少我是我梦想中那位女子。我应有过幸福吧。”
“哦，你确有过幸福，只是男士们随后便启程远行。他们渴求爱情，却未必愿做新任父亲。待孩子们渐长，他们亦会离去。”
“但我会深爱这些孩子，为何他们要弃我而去？”
“因为他们需觅得自己的幸福，自己的生活。孩子们长大成人便会展翅高飞。这自是顺理成章。况且，马特离去后，你得在料理餐桌的同时，兼顾事业。马特亦因之两次入狱，只为保障子女抚养费。让我们来看看，你此刻的女性自我，是否在这一平安夜里得以安顿。孩子们如今已二十岁与二十一岁，是时候启程探寻自己的天地。”
场景切换至一间简约的公寓。艾伦娜独坐于厨房餐桌旁，右侧摆放着几封圣诞贺卡，左侧则堆叠着药片与酒液。她身着一件旧款浴袍，发髻微乱，还增重了些许。
“为何我是独居？孩子们不该在圣诞时节齐聚家中吗？”
“你那桩无爱婚姻所带来的一系列影响，便在此刻显现。孩子们觉着需另觅姻缘，才能寻得真爱。他们渴望逃离你那桩颇为坎坷的生活。你的长女加入了一支教派，奉行一位克利夫兰修道院长老所传授的智慧。小儿子则与未婚妻的家族在阿斯彭欢度圣诞。他们为此特意捎来了桌上的贺卡。这应是仅次于身临其境的佳遇。”
“但药片与酒液？为何摆放于此？她……她是否正计划着？”
“计划着自尽？是的，却不像你跳桥那般迅疾。你看，即便你天生为女子，结果亦无大异。你将四十余岁，孑然一身，苦涩满怀，准备就此跳桥。唯一的区别，是你那位女性自我便不会迎来我的造访。嗯，你已耗尽一生，期待生活因身为女子而更美好。如今我已向你展示，即便臻于你女性幻想的一切——丰腴胸脯、女子般的性爱体验、一位伴侣、诞下子嗣，你仍会如先前一般结束人生。”
“那有何意义？只为证明我毕生所期许的梦想，终成泡影，正合我心意？”
“不，为证你所梦想的那份奉献之爱，究竟有多深沉。它已充盈你的人生，以致你对自身身份的付出，便成了你真正所在的美好。”
“比如，你可赞助的当地性别认同诊所便深受好评。”
“你如何得知？这可是我暗地里筹备的项目。”
“我乃天使，记得么？在天堂，我们知晓所有你这凡人为之奉献的善举。这正是我被派遣至此的初衷——向你展示你所作的奉献，以及若你未于今夜自杀，你仍将继续的善举。让我来阐释我的见解。”
场景切换。卧室中，一位金发美人正于镜前精心装扮。
“那么你欲向我展示何物？她非常迷人，但……”
“但她正是位男人。”
女子对镜自怜，轻叹一声。她摘下金发假发，卸下礼服，从胸罩中取出一对，不多时，一位赤裸的男子便伫立在镜前。他随即落泪，缓缓取出园艺剪刀，瞄准阴茎。不久，一阵令人心碎的哭声响起，连天使也为之动容。
“你为何要向我展示这一切？”
“因为卢是您帮助过的一位人士。但在这一新现实中，他渴望成为女子，于是便亲自操刀，希望外科医生能随后完成这项工作。若他未先血尽身亡的话。”
“您是如何助他，她呢？”
“您资助的、帮助变性者负担治疗费用的计划，帮助她六个多月前便如愿以偿，成为她梦想中的女子。若您天生便是女子，她便可能在此血尽身亡。”
“我赞助诊所，以便即便我错过了幸福的机会，他人亦能收获自己的幸福。这让我得以通过他人的视角实现自己的目标。”
“是的，而这正是您毕生成就之事。若您天生便是女子，这一切便不会发生。您亦不会为行动而倍感激励。像卢这般的人，您已帮助过许多。您需要做的，便是审视您一生的所作所为，不再为那未能实现的可能而懊恼。正如我已向您展示的，这最终结果便值得您这般付出。”
“谢谢您，我明白了，我有些自私。我只顾着自己，却未看到全景。那么，我现在该做些什么呢？”
“学会接受现状。考虑这样一个事实：有时幻想甚至比现实更糟。这正是所有人类赋予自己的自由——使自己的现实更加美好。意识到我们于人生中所做的决策，在当时看似正确，但最终当您审视整个画面时，便会显得尤为妥帖。”
“谢谢您。”
“嗯，我的任务至此完成。”
天使随即隐去。路旁传来引擎启动的声响——汽车引擎迟迟未能转动。艾伦信步走下，看能否助一臂之力。车厢中坐着一位气质清丽的 blonde 女士，模样似曾相识。不知为何，她竟穿着一件男士的冬装大衣。
“你好，能帮您什么忙吗？”
“可以的话，请问您有搭电线吗？我正赶回家中，可汽车却突然抛锚。”
“我车里备有一整套，就在离这儿不远的一栋楼里。不妨同我一道进来暖和片刻。”
“谢谢。”
她下车，与他一同漫步于路上。
“您贵姓呀？”
“卢恩（LuAnn）。您可是约翰逊建筑公司的艾伦先生吧？”
艾伦点头称是。
“我想着您很熟悉。我在您的电视广告中见过您。您真人看起来更棒。”
“谢谢。电视可帮我省下十磅体重。您看，您也挺面熟的。”他随即脱口而出：“哦，您便是卢露吧！”
卢恩看他，泪水盈盈。
“您怎会知道，是我的大衣吗？在激素、支架和医生的重重操劳下，我竟连一件新冬装大衣都凑不齐。于是，我便穿了旧款的，那是我身为男子时所穿，嗯，至少外表是男子的模样。这款式男女皆宜，我还觉得方便携带。我还未曾在婚礼上见过您呢。”
“嗯，我们未曾谋面，但我在性别认同诊所志愿工作过。变性对我来说总是一见钟情，我还与诊所的罗杰斯医生是高尔夫球伴。不过，您说得没错，正是这大衣与昏暗的灯光。来吧，走到街灯下，让我好好看看您。如今，您看起来美极了，俨然一位真正的女子。”
“这便是麻烦——我并非真正的女子。嗯，大约半年前我才完成手术，正式成为女子。我一直深知自己是变性者，这正是我必须完成之事。可如今父母已接受我，朋友们却不知该如何待我。这便是我独自一人在这圣诞前夕的缘故。”
“不过，您已不再孤单。一位智者曾告诉我，有时我们的幻想竟比现实更糟。但至少，我们有能力使自己的现实更加美好。”
“这听起来像一份幸运饼干，一枚硕大的幸运饼干。谢谢您的帮助。您自己也挺可爱的。”
他挽着她的手臂，一同走向他的汽车。
“您知道吗，卢恩，这或许是美好友谊的开端。”
在天堂的某处，天使微笑颔首，随后启程赶赴耶稣的大寿派对。
圣诞快乐，献给所有的人。
读者评论
ErinKing (08/14/2005):
精彩故事！羡慕我们俩的同时，GID真实不虚，还展示了单凭一人之力如何带来改变，即使我对LuAnn的看法有些不同，但如今她已直率，更添助力了。
Renegade (06/03/2004):
《多彩TG人生》故事背景：作者Cabinessence，类别Magical Transformations
读者评论：Renegade 日期：2004年6月3日
已多次阅读此故事，却不知我是否已留下评论，看来还得补充。这次我将补上遗漏。这是一段精彩故事，对TS（跨性别）幻想的独到诠释。我虽非跨性别者，却爱读这些故事。有时我也会思索（我想很多像我这样自称的“普通”人士也常思考此问题），若我生为女孩，人生会是怎样的呢？总之，您创作的这篇故事令我倍感 enjoy。如凯莉所言，我真没想到还有更多读者评论！——Renegade
Kelly Davidson (04/28/2003):
哇！最令我惊喜的是，这是我们首次对这篇精彩故事留下评论。你真正用一场精彩亮相展现了即使我们未能实现心中梦想，仍能助人实现梦想，并从中倍感欣慰的动人故事。这是一篇令人心动的故事。感谢您与我们分享，我总喜欢这样的故事。您倾注心血与时光于此，诚意满满。拥抱般的祝福 -- Kelly Davids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