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成为？

一个坏男孩被派去和祖母同住，要扮成小女生，结果爱上了这种生活。（此故事包含主要的尿布惩罚情节）

故事正文

如何成为？

by TammySue

第一章

每当我看见小孩穿尿布，我便想起我十四岁那年发生的趣事。

我刚刚发现双腿间的感觉有多美妙，却被妈妈撞见。妈妈大怒。最后她嚷嚷着要送我去跟奶奶住上整个夏天。

我对妈妈突如其来的安排颇感委屈，更多担心的是要跟奶奶共度整个暑假。但当我细细思量，才发现我竟是陷入了比我想象中更棘手的境地。

奶奶人挺好，却一丝不苟、严谨而严格。她总爱唠叨我。我们去拜访她时相处还算惬意，但整个暑假都要这么相处？想着想着，我越发觉得这安排不尽人意。

我想说服妈妈更改计划，她却不肯听我意见。她说已同奶奶详谈，奶奶对我颇为挂心，愿助我一臂之力。当妈妈告诉我，奶奶已开始为我备购物品，我愈发紧张起来。

正如往常，妈妈让我乘火车赴乡下时穿上盛装。我得穿粉棉长裙、白色袜子和黑色玛丽珍鞋。我极少穿裙子，妈妈只在特殊场合或我表现不佳时才安排这般装扮。她选的裙子稍小，我得格外注意坐姿和弯腰的姿势。我虽不喜这套行头，却深知抱怨只会让情况更糟。我坐在车厢里，挥手告别妈妈时，倍感自己比十四岁更显稚嫩。

出发前，妈妈叮嘱我要多加小心，若觉得暑期生活不合心意，不妨向她倾诉。这让我琢磨起来，待抵达奶奶的小城，我已为思虑烦忧得头痛不已。

奶奶微笑着迎我下车，不过我看得出，她眼中藏着决心的光芒。归家途中，她聊起我是否该如女生般穿着打扮，我也欣然同意，却仍不解其深意。我只知，这趟旅程定会带来诸多未知。我欲追问，她却以话题微调搪塞。她还问了我此前与妈妈的相处细节。

到得家中，奶奶带我去我夏季的卧室。我惊喜发现角落里摆放着一张老式铁质婴儿床。除婴儿床外，还有一张旧式衣柜，另有张崭新的白衣柜。起初我以为，婴儿床和衣柜是给住在同镇的幼弟妹留的，方便他们前来小住。

奶奶嘱我将行李置入衣柜，且勿动白衣柜。我被嘱咐后，便越发好奇起来，待我收拾妥当，已对床榻满怀期待。

料想尚有余暇，我便去探看婴儿床和衣柜。婴儿床略大于寻常尺寸——或许旧时便如此。这床配有乳白色搪瓷栏杆与新式橡胶床垫罩。我留意到床与墙面间垂挂着些许物件，便细细查看。

起初，我竟不知帆布带的用途，后见其以网格图案缝制，便豁然开朗。再观其一端的金属扣环，我豁然开朗：帆布带可拼成可锁的网状顶盖。我好奇为何需锁住婴儿床，却见白衣柜又吸引了我的目光——或许能揭开谜底。

我正聆听奶奶归家的脚步声，忽闻厨房锅碗叮当作响。趁着奶奶料理家务的片刻功夫，我决定一探究竟。轻拉第一层抽屉，我惊喜发现其内装有婴儿爽身粉、凡士林、尿布别针及婴儿湿巾——悉数是照顾婴儿的必备良品。‘这般也好’，我思忖着，却仍不解奶奶为何非要我留守衣柜之外。

第二层抽屉满满当当装着一次性尿布。这似是而非，为何奶奶要我避开衣柜呢？

第三层抽屉则藏有塑胶内裤。起初我并未觉察异常，待我欲闭合抽屉时才恍然：这些内裤竟比婴儿尺码更为宽裕。我指尖微颤，将一对内裤轻贴腰际，惊喜发现其足可fit我身材。我屏息将它们悉心归置，力求原样复现。心绪渐浓，却仍难确信。

第四层抽屉则盛满棉质尿布。我无需取一只棉尿布细细比对，便知其尺寸远超婴儿所需。

蓦然忆起妈妈与奶奶谈及的礼物若遭损毁便需归还，我摩挲着柔软棉布，不禁思忖这看似不寻常的事物。奶奶可是要我穿着尿布吗？

我思虑间，喉间泛干。我将线索逐一串联：妈妈与奶奶曾共商此事，想必出自奶奶的主意。我忆起她谈及弟弟偶遇尿湿的趣事，直言尿布乃缓解湿疹的良方。

妈妈当时或有异议，却可能已改弦更张——毕竟她已对我偶遇尿布之事颇为不满。

我席地而坐，凝视半开的尿布抽屉，忽忆起婴儿床的系带，重又审视床榻。对，这般尺寸足可fit我身形，尤其若我蜷缩些许。

恰逢此时，我抬头瞥见奶奶立于门廊，步履款款。我料想她定是嗔怪我擅自主张，孰料她面上竟添了几分新意。她步入闺房，娓娓道来：我此番探访床榻，正巧赶上揭晓谜底的良机。

她细述我被妈妈撞见时的细枝末节，还对我穿着热裤一事大加评论。她话音未落，伸手轻解我裙后的纽扣。

至此，我深知她定是要我穿着尿布，却无力左右。她权威的气韵令我晕眩，我静坐榻上，任其替我褪去裙裳，只留贴身内裤。她甚至为我褪去袜鞋。

我想是那一叠铺展在床头的棉质尿布，才让我从晕眩中回神。我泪眼婆娑，央求她准我暂且不穿尿布。我甚至紧搂她腰际，央求她莫要令我披挂尿布。

直至尿布、爽身粉、四枚别针及一对塑胶内裤整齐叠置于床榻——静候我归——她才肯颔首，开启一场关于迟来承诺的训示。她称我可借此展示成熟风采，静心接纳这番犒赏。

待我拭泪，她便缓缓放下婴儿床栏杆，金属栏杆的铿锵声令我静默。奶奶示意我取床榻，我略显羞涩地踱步至婴儿床，轻躺于尿布之上。

我仍穿着内裤，此番景象令我倍感惶惑：奶奶取下我的内裤，我便全然裸裎，伏在尿布之上，奶奶立于我双腿间。低头俯视双腿间蓄积的温润，我不禁羞赧满面。自上次为他人揭面，已许久未尝这般情状。

奶奶颔首微笑，随即取来婴儿爽身粉，细细涂抹于尿布覆盖的区域，前前后后。再轻轻推挤膝关节，将尿布稳稳嵌入双腿之间。

我觉着棉质垫料仿佛将我裹住。待奶奶将尿布系紧，我得将双腿叉开得更宽些。这般感觉甚是奇特——我或能忆起幼时被襁褓的经历。待她以两枚别针固定裙裾，一枚系于腰际，另一枚垂落腰窝，我方觉尿布更添紧致感，却未敢多言，毕竟婴儿床已整装待发，我亦盼能借此一展身手。

待她满意尿布的松紧，便将我的脚踝纳入粉棉塑胶内裤的腿窝。她顺势将内裤沿腿身捋高，弹性腰围及腿窝的细密贴合令肌肤微痒。她扶我起身，才发觉棉质尿布的厚度令我双腿分外舒展。我亭亭玉立，沉浸于尿布之奇趣，待她将塑胶内裤缓缓捋过尿布，稳稳嵌入。她踱步踱步，随心裁剪布料，确保尿布悉数纳入塑胶内裤的怀抱。

我跨出一步，泪水再次涌上眼眶。尿布又厚又像小宝宝般的感觉。我爱上了它们，却也爱上了奶奶让我穿它们的安排，但我不知该如何诉说这份心绪，便只站在那里，泪如雨下。奶奶对我的泪水视而不见，只将我的长裙轻轻套过头顶，拉直并系上纽扣。待她完工，便牵起我的手，领我至落地镜前，让我侧身站立，好瞧瞧我的裙子是否足够长，能盖住粉色拉丁舞款塑料内裤下那层层叠叠的假蕾丝。我定会永远记得她的话语：

“瞧，芭芭拉，你的尿布与塑料内裤如何衬得你裙下的身影？这就像是小小女娃娃的装扮，这便是你整个夏天要穿着的模样——只要你严格按照吩咐行事，且尽量不出岔子。”

“芭芭拉，这是我名字的缩写，奶奶，”我说，“这个夏天，我便是芭芭拉或芭比了。”或，我是否愿意叫自己穿尿布、拉丁舞款内裤与长裙的芭比？

她随即柔声邀请我随她去厨房享用一杯柠檬水。我一边被她牵着手前行，一边努力止住泪眼，但双腿间厚厚的尿布挤在一起，塑料内裤的弹性摩擦着我的肌肤，行走起来颇为费劲。我听得见塑料的沙沙声，每一次移动便响起一阵声响，而裙摆后缘高高翘起，露出我的羞赧。我只盼着她不会带我这般装扮外出。

我还注意到另一件事：柔顺丝滑的布料，裹着婴儿爽肤粉，轻抚着我的小弟弟。这感觉，胜过奶奶的任何叮嘱或言语，帮我静下心来。它令我倍感舒适，我也忐忑着她会猜中我是否因它而心潮涌动。待我们抵达厨房，我的双颊已绯红。幸运的是，奶奶认定这或是因着穿尿布带来的羞涩。

奶奶让我坐在厨房的靠背椅上。她一边为我斟满一大杯柠檬水，我一边试着习惯这种厚实内衣带来的陌生感！她还指出，我穿了尿布便可在乙烯座椅的椅子上就坐。坐定后，她详述了我整个暑假需遵循的规则。

她解释说，尿布旨在防止我轻抚自己的私处。她将我置于尿布中，规定我不得随意触摸它们或塑料内裤，如厕也将受限，我还须告知她何时需要大便。她说明了采用适合我的一次性尿布，以及会在大便前将其更换为一次性尿布。

我对这说法颇为满意。现下的尿布又厚又舒适，虽因塑料内裤稍显闷热。但考虑到实际使用尿布的体验，却尚未真正纳入考量。我突然意识到，奶奶的计划远不止于让我穿着别扭衣物来羞赧我——我得真正仰赖尿布。

一股凉意沿脊梁而下。自上次弄湿裤裆已有一段时间，而我正想知晓这感觉究竟如何。我顿时觉着自己被困住了。我想逃开，卸下尿布，却知奶奶定会拦住我。

当她提及我将手伸进尿布时，她显得格外严肃。她对自慰事宜尤为上心，我便当场决定，务必小心不被撞见。我聆听了她关于需经许可方可外出、晚间作息等各项规则，却已着手琢磨一种方式，以便避开尿布的困扰。这想法令我心绪烦乱，奶奶也觉得我似在做白日梦，提醒我多加留意。

她指向厨房墙上的一张婴儿主题日历，告诉我这便是我的惩罚日程表。若我做事出错，奶奶便会在相应天数的框中添个“D”，意为我需穿着尿布以习得乖巧举止。若某日标注‘C’，便意味着我须当晚入住婴儿床，而标注‘S’则代表我将收获一顿轻拍——每过一日便多一次轻拍（今日为第1日）。

我听得头昏脑胀，但奶奶接下来的话语令我心绪更添波澜。她提醒我，每当有人问起为何穿尿布，我须告知她们真相。

我咽了口口水，问她这真相究竟指何。

她告诉我，须称我因偶遇嬉戏而被唤回尿布，以此提醒我如何举止得体如一名娴熟的小姑娘。

我心头一热，脸颊泛红。我确信自己能胜任此等任务，却未向奶奶道明。日历上未添印记。或许，这便意味着她会早日卸下我的尿布。若我格外用心，便可能无需穿着尿布或向陌生人阐释其细节。我渐渐领悟奶奶的这套体系。我甚至还未住满一整天，她便已寻得那般精准掌控我的法门。我思及此，便觉着穿上尿布倍添底气。

仿佛读懂了我的心思，奶奶随即宣布，她将带我去购物商场——即刻。

我顿时啜泣、央求，泪水再次盈眶。我忆起脸颊上热泪滑落，恰逢尿布日渐不适（闷热瘙痒）之际，加之又需速用洗手间。奶奶倾听了我约两分钟的诉说，随后踱步至日历前。她在接下来的五日框中添了个“D”，今日框中添了个“C”。继而告诉我，我正好有一分钟的时间，带上凉鞋便好，否则便要多添些“C”到日历上。

这便是我所需的全部鼓励。我未及思忖，自己已赢得五日尿布日，且当晚须入住婴儿床，只知不愿再添麻烦。我聆听着裙裾与塑料内裤间的沙沙声，踏着轻快步伐沿楼梯而上。

待我寻到凉鞋、穿戴妥帖重返楼下，泪眼已微微泛起。奶奶吩咐我在外出前拭净鼻涕。

我欲奔向汽车，好让路人看清我这般装扮，却见奶奶紧握我的手，行步徐徐。

街市上人烟稀少，我猜想，想必无人察觉。但购物商场便大不同了。人流不息，自会留意于我。我几乎又欲落泪，直至奶奶察知，并告知我，日历上还可添写更多字母。

我们驾车穿行城镇，我心绪沉静。我喜爱每一盏街灯、每一段路途，令我更接近商场的节奏。事实证明，我们竟未去商场——至少不是初至。我们停靠在一家陌生店铺前，橱窗陈列着轮椅与拐杖。直至入内，我才知晓，这正是奶奶为我购置大号尿布与塑料内裤之所。货架琳琅满目，我紧盯细看。我的喉咙似已干涩。

奶奶前往柜台告知店员，需为她孙女选购足够大的尿布。我猝不及防，脸颊发热，凝望着地板，羞赧着不看店员的眼睛。

店员是位年长女性，却仍比奶奶年少。

我觉着，她对一位穿尿布的十四岁少女并不陌生。即便如此，我仍不断拉扯裙摆，试图遮掩膨胀的塑料内裤。

店员语气温柔礼貌，询我为何需尿布，奶奶揭晓真相后，我几乎晕厥。

店员的态度大改。她提及对我受罚方式的赞许，并邀我们至存放成人尿布的区域。

我伫立其间，面颊绯红，倾听着她们商议各类尿布品牌及各自应对不同泌尿问题的效果。我的便携式洗手间需求尚未消减，如今新添一重舒适之感——我将体验大便。

恰逢此念闪过心头，我听闻店员询问奶奶缘何青睐一次性尿布。奶奶告知，一次性尿布多用于大便时刻。她不欲清洗脏污的棉质尿布。店员便推荐了Junior尺码的Attends尿布。她述称，Attends尿布内衬塑料材质，虽稍欠舒适，却不易破漏。

奶奶答称，“在此情况下，患者舒适度并非首要考量”。

店员随即采撷两袋尿布，恰逢我腹中一阵痉挛——我的大便正比往常来得迅捷；或许是我所食不合脾胃。

心急如焚，脸颊绯红之际，我轻拽奶奶的袖子，继而悄语我的请求。我即将大便，可否佩戴一次性尿布？这感觉颇为陌生，须特意央求尿布。那年长女子不觉陌生。奶奶向店员投去问询目光，后者建议，我们可于商场后方的女士洗手间，因其设有一张旧沙发，令一切更为便捷。

她领着我们穿过堆叠整齐的箱箧，步入一间老旧却洁净的洗衣间。奶奶让我举起裙子，待她掀下我的内裤，解开尿布，再缓缓抽下。我注视着她将它们折好，置入她随身携带的宽大皮包。突然间，我又能自如地并拢双腿了——双腿不再有湿热的黏腻感，我顿感轻松自在。低头望去，粉红的塑料内裤簇拥着我的脚踝，我心中泛起些许落寞：这般装扮恐怕要延续好一阵子。日历上已添了五个“D”，意味着我还得再经历五天的尿布时光，才能再次感受这份舒适。我注意到店员正将艾登牌尿布铺展于长沙发上。

店员接手后，引导我穿上一次性尿布，并撒上爽身粉。她解释说，搭配艾登牌尿布时，爽身粉尤为关键——除非奶奶计划让我迅速感到瘙痒。奶奶的面容添了几分深思，她点头应允，记下了店员的建议。

店员将尿布推入双腿间，并用别针牢牢固定。我能觉察出，这比下午穿的三片棉布尿布更为纤薄。我稍作屈膝，发现并腿动作已然自如。或许，这艾登牌尿布的体验，竟不似想象般艰难。

恰在此时，我又觉察到需要排尿的讯号，且大便即将告罄。未及细思，奶奶便向店员咨询采用艾登牌尿布的双层或三层叠放法。店员提议安排一场示范，奶奶欣然颔首。我心中略感失落。

店员又取出一块艾登牌尿布，让我抬高臀部，以便她将尿布滑入裙下。我听见她向奶奶细述：双层或多层叠放艾登牌尿布时，需在内层尿布的塑料衬垫上戳孔或划切，以提升吸水性。随后，她取出白大褂上的医用剪刀，裁剪我正在穿戴的尿布内衬。接着，她将第二块尿布妥帖放入，并以细绳系紧，再询问奶奶是否需添置第三块。奶奶颔首道，两块已然足够。店员帮我稳住身形，随后缓缓拉上我的塑料内裤。

双层艾登牌尿布的叠放令衣物更为轻盈，内裤也随之松动。即便如此，双腿间的填充仍令我习惯并腿的动作。我仍将步履拖沓，却能确保裙裾高高扬起，彰显我闺中秘事。站立时，排尿的需求更显急迫，我便紧收大腿，试图将尿意稳住。两位女士称，我的尿布定能派上大用场。我担心它们会静候我添置尿布，却不料店员提议，奶奶可否考虑使用厕纸，以便尿布佩戴更便捷。当然，这意味我可借机触摸私处。当奶奶答称此项尚未成形，只需多加留意，店员便添了数点妙计，并邀奶奶随她详查。

奶奶欣然应允，并嘱我留在洗衣间，直至完成私密事务。

另一阵痉挛袭来之际，她们正步出洗衣间。我伫立其间，双腿紧扣，欲抵抗尿意的召唤。我既盼能借此机会卸下尿布，却担心它们会渗漏。我深谙这般感受，却不知其究竟几何。倏忽间，我忆起店员谈及的脱卸尿布、如厕的要诀，心绪一转，脉搏急促。我敢试一试吗？能否借此良机，一举成行？心系裙摆的褶皱，目光频频掠过敞亮的门扉，我缓步至水槽前，掀下塑料内裤。我正欲松开外层尿布的卡扣，蓦然觉察：尿布或许足以滑落，宛如一对内裤。稍作摆弄，果真奏效。待尿布垂至脚踝，我便落坐马桶，专注推挤。久候之后，肌肉渐次松弛，竟也顺畅。

我凝望着地面，专注推进首次的硬质便便，忽觉颈后传来轻抚，将我推向水槽。我顺势向前，几乎倚靠墙面。抬首而望，只见店员翩然而归。她那双雪白的护士鞋，轻悄无声。奶奶立于其后，面容略显焦灼。

自始至终，她们默然无言，直待店员告知奶奶，我于马桶间已略展身手，却尚有"些许物质从裙下溢出"——属实。我能觉察，硬质便便将我的小臀穴撑开。我祷告，它莫要跌落于地。

奶奶甚是欣喜，闻悉她们及时归来、为我量身定制尿布，笑意盈盈。她轻点长沙发，我便拖曳着裙裾踱步，双腿间的尿布与内裤窸窣作响。这般行走，令我倍感忐忑：便便半露，恍若心事。当店员着手更换尿布，我情不自禁簌簌泪下。

我亟待排尿、添置尿布却未竟其功。我心绪纷乱，兼之羞赧、担忧尿布的多重考验。此次店员精心调试的尿布，终令我倍感安心。她更至储藏室取来封口胶带加固尿布的卡扣。

待我的塑料内裤再度妥帖，店员向奶奶禀告，或该启用她们的点子。奶奶颔首，递与店员一物，随后各自执起我的腕间。

未及思忖，她们已为我套上一款新颖的棉手套。手套无拇指，内衬光滑柔滑，外层似有尼龙材质，亦颇细腻。腕部的小扣环一经系紧，便稳稳垂落我的手背。

我舒展双臂，凝望这新奇之物。店员嘱我试一试扣环。我深知此乃考验，却仍一一践行。恰值此时，我觉察光滑的内外衬层竟令我双手难以施展自如：握持或执物皆不胜便利。我再度体味店员固定尿布的匠心。此时，纵使她们放任我数小时，亦无妨。恰于眼角沁出泪珠之际，我觉察双腿间传来一阵温热涌动。

“哦！不！”我轻声自语，凝望腰际。涓涓细流渐成滔滔潮汐。既已认命，便顺势并拢双腿，略觉舒缓。泌尿随之而至，温热的尿液沁入尿布，绵软的填充物亦随之吸饱。由湿至干的渐变，令我心神迷醉。我能觉察尿液缓缓漫过尿布的韵律。

恰在此际，我又觉察后穴的另一重压力，顿觉难以抵挡。无论我如何不愿，尿布便随之添置。我欣喜莫名，后经奶奶细察，我伫立时面露恍惚，口角微张。

她忆及我如厕训练的旧事，令我倍感亲切。

我觉察便便的逸出，与紧致尿布的阻力相得益彰。这令便便延展，虽感不适，却也惬意。待便便渐次渗出，我觉察裙下的胀满感亦随之舒缓。

待我歇息片刻，呼吸渐缓。双颊绯红，尿布亦愈发湿漉。我踌躇着，是否该再挪动几步。

众人静默无言之际，店员问道，奶奶是否愿让我在离店前更换尿布。我盼望着奶奶颔首。我投去最殷切的眸光，却只将言语深藏心底。

奶奶审视我，仿佛权衡抉择。她们的商谈犹萦绕耳畔。

奶奶称："是否须更换尿布？我的车程尚需思量。"

店员娓娓道来："双层艾登牌尿布已配备防渗带，恰似婴儿式一次性尿布。我双层叠放，足以应对尿液的渗漏；塑裤亦足够宽大，可护住腿口以防溢漏。只需添置一双新鞋，便无虞矣。"

“为何？”奶奶追问。

“因艾登牌尿布乃专为佩戴塑裤设计——故而腰际与腿口设有紧密弹性。设计师亦考量了尿布的透气性，尤以卡扣定型。当塑裤覆于艾登牌尿布之上，便似置身私密的‘夏日烤炉’。一位常客喻之为‘地狱般的私密蒸笼’。”

奶奶颔首致谢，并携我步出房间。甫一迈步，便觉一长下午的温存。我能觉察裙下的温润在身体律动中渐次变化——尿布的温热亦随步伐轻响。我还悟出，店员所言不虚：粉红塑裤仅短短数分钟，便觉热意渐增。待至收银台，我亦卸下泪痕，只余鼻尖轻颤，凝望着地面，以抒心绪。

归家途中，我倦于担心人们瞥见我的塑料内裤。我也不情愿在杂乱的裤子中坐下，还琢磨着是否该央求奶奶带我重返商店更换尿布。我瞥见奶奶面庞上笃定的神情，便决定不冒险让她更添烦躁。

抵达汽车旁时，奶奶才肯让我入座，她先铺开一只塑料袋垫在我的座位上。汽车被阳光晒得闷热，一坐下，塑料袋便紧贴大腿。我倒不怎么在意这袋子，因坐下也令我的便便延展，覆盖了我的臀部。我几乎被此番思虑弄得作呕，但奶奶却熟视无睹。

我尚不知我们此行目的地，也不甚在意。我能嗅到尿布的脏意，且已觉闷热瘙痒。当奶奶转身进行车道变换时，我试着抓挠尿布，但棉手套与厚重填充物却阻碍了我的纾解。

我得知奶奶驶入购物商场时，便知我又要添新烦恼。我竟忘了这 promised shopping trip。此前，我唯恐人们目睹我穿尿布的模样，如今却多了诸多担忧：我湿热而杂乱，且确信任何靠近我的人都能一眼辨出。

我所能做的不多。我确信奶奶会因我在医疗店更换尿布而责罚我。她一路上未曾言语，便意味着她仍心怀愠怒。我思及厨房日历及其上寥寥几日的"D"，若我再向奶奶多言，或令她更添烦躁。于是，我小心翼翼踏出汽车，剥下后腿上的塑料袋，并让奶奶携我步入购物商场。

一踏入商场，我便知这梦魇已然成真。人们步履渐近便开始驻足凝望——只消瞥见我的塑料内裤从裙摆下俏丽垂落。当她们见到我手上的棉手套，便盯得更紧。我的面庞泛着永恒的绯红，可奶奶佯作未察我们收获的关注。

最糟的莫过于有人自后方赶超我们，因我们步履徐徐。他们会借此寻得借口，得以细察我的仪态。我思及自后方的气味或比别处更浓，便觉心悸。每一步都令便便稍作挪移，提醒我有多脏。尿布亦似愈发沉重。它们垂坠于双腿间，较我记忆中更为醒目。若有人不察我穿的尿布与塑料内裤，那我行走时尿布的声响便足以揭晓。

奶奶引我们至百货公司，走向少女专区。我不愿有人贴近我，便攥紧奶奶的手，借以传递我的忧虑。当然，若奶奶读懂这信号，她便乐得忽略它。我尚待领悟，奶奶视此为令我难堪的良策。

一位年轻售货员趋前迎候。奶奶告知她，我们需备几对短裤供我之用。若非售货员早已知晓，奶奶还提醒她，我穿尿布，短裤须得足够宽大以罩住它们。售货员再审视我一番。她比我年长几岁，我能辨出她对我的怜惜。我也知她欲探问我为何穿尿布，却羞于启齿。

她提议前往女士专区，那里有更大尺码。途中，奶奶解答了疑问。她告知售货员，我近期手部灼热，棉手套便作绷带护盖。因我无法在洗手间自助，故而需穿尿布。售货员颔首致谢，却令我察觉她仍颇为好奇，且似未尽信服。

售货员向奶奶展示一对宽松的巴哈马短裤，料想足以覆盖我的尿布。奶奶则期许我穿一款更为传统的短裤款式。当售货员呈上一款极简短裤，恰能展露我的塑料内裤，她颔首应允，售货员又将其托至我的腰际，以测其合身与否。

她将短裤拉伸环绕我尿布的鼓胀处，我见她鼻尖轻蹙。她审视我片刻，继而问奶奶，我或会否有便便溢出之虞。待奶奶颔首，售货员便低语称，我可在尿布更换后再试穿衣物。

奶奶谢过售货员的时间，言明我们稍后归返。她再携我手步入女士洗手间。我忐忑待办之事，却忘了尿布置於奶奶的皮包。

洗手间设有长沙发，几位女士正于此添补妆容。奶奶嘱我躺卧长沙发，以备尿布更换。提及"尿布"二字，两位女士齐齐回首，凝望于我。至此，我的尿布已垂坠丰盈，她们一眼便知这十四岁的少女穿的是尿布与塑料内裤。我受瞩凝视，面颊绯红，目光随之流转。

缓缓坐定长沙发，我不愿躺卧，因这般尿布便呈显眼之势。

奶奶携几张纸巾归来，其一稍显湿润。她未多言，似视我为幼儿，便推我后卧长沙发，掀裙，剥下我的塑料内裤至踝部，继而启开尿布的卡扣。两位女士静观我们这般手忙脚乱。

待她移除艾登牌尿布，奶奶铺展我此前佩戴的棉尿布垫於身下。继而嘱我抬高髋部并持之，她则略作清洁。我觉艾登牌尿布缓缓移开，随后奶奶以棉尿布的湿润一角拭净臀部。待我髋部高抬，她携艾登牌尿布至室角，卷叠并以卡扣封存，再置於垃圾箱。旋即，她以纸巾拭净臀部余渍，允我缓缓放下髋部。

她以四枚胸针紧固棉尿布，一如首度。其后，她携我伫立，调整塑料内裤就位。两位女士静观我尿布更换全程，我亦欣然卸下湿热、杂乱的 disposable 尿布。它们日渐闷热瘙痒，令我心无旁骛。棉尿布较厚，步行亦稍显拖沓，却令我洁净舒适。自此我方知何时方为惬意。我们重返运动服饰专区，寻得同一位店员。

一小时后，我携两件休闲夏日长裙与四对短裤而归。尽管店员担忧它们尽显我的尿布，奶奶却得偿夙愿。全程体验中，最令我揪心的便是奶奶不允我使用更衣室。她言明，她需襄助我，且小隔间容不下我们二人。故而，她令我即兴试穿短裤与长裙，尽显我尿布的风采。

彼时，我确信再无更糟境遇。仿佛整个世界皆知我穿尿布的秘事。我几近习得被注视的从容。

此后，奶奶携我至婴儿专区，嘱我自行挑选尿布包。我欲问缘由，却不久便自行悟出。携着尿布包，自是倍添羞赧。

我欲寻一简约款式，却徒劳无功。我伫立尿布包架前，凝眸细看。款款皆饰有婴儿主题，字迹醒目。终由奶奶上前选得一款亮粉色，递我些许钱款，嘱我付讫。因棉手套，我需格外留意提携包袋与钱款。

我聆听着塑料内裤的沙沙声，缓步迎向收银处的销售员。她们初时驻足凝望，尤其当她们比照我所携与所穿。及至抵达，我的双颊再泛绯红，双手亦微颤。

收银员颔首致意，随即登记销售，启封尿布包。继而审视我的双手。我见她眼眸满含疑问，却仅询我，若将包带置于肩上，是否更为便捷。我颔首，她便绕身协助。她甚至以标签将收银明细缀於包侧，以解店员之忧。奶奶立於 aisle 末梢，笑靥如花。

此时，我颊上泛着终身绯红。我终得卸下尴尬窘迫。我仍不愿多向奶奶言说，只盼她携我踏出商场，归返汽车之际，便是我们归家之时。

不过，这并非她的计划。她带我去一个午餐柜台，给我点了一杯超大杯可乐。我不想要它，尽管我渴得很，因为我想她想让我尿湿尿布，而我讨厌再次要尿湿的念头。我穿着塑料内裤已经很干爽舒适，不想再湿漉漉或弄脏。她还与我闲话，问我裙子和短裤穿在我身上会多好看。她没提我穿尿布的事，也没说回家后我还要多受些惩罚。我知道她不会忘记在医疗店发生的事。

整个下午，我得随着她从一家店逛到另一家店，她为自己购物。我很快就得小便很急，尽管我尽力憋着，却不得不在她终于领我坐进汽车回家时，尿湿尿布两次。到那时，塑料内裤（我已爱之入骨）已令我的尿布闷热湿润。小便令它们变重，我还注意到，穿着棉尿布时，我更能察觉尿布的湿度。当我坐进汽车座位上的塑料袋时，奶奶问我尿布有多湿。我给了她一个字的答案：‘ soaked ’。这是我数小时来给出的第一个字。

待到我们到家，晚餐时间也到了。奶奶带我去楼上，换上两款艾登牌尿布。她用娃娃语同我说话，假装我是穿着尿布的小娃娃。我知道这时的尿布比我穿棉尿布更舒适，却没抱怨过。她还没告诉我，尝试脱下尿布的惩罚会是什么。晚餐时，她摘下我的棉手套，让我能用手进食。她又与我闲话，而我只关心日历上五个‘D’以及要增加的内容。

终于，甜点时分，她谈及医疗店发生的事。‘你今天下午很调皮，’她啜着咖啡说道。

‘是的，奶奶，我表现得很棒。不过从现在起，我会表现得更好，你等着瞧吧。我保证我不会再这么做了。’‘你觉得该怎么罚我好？你还要穿着尿布过接下来五天。’我讨厌她问这个问题。这邀请我定义自己的惩罚。我静静地坐在那儿，直到显现出她不会继续，直到我给她某种答案。‘我想不出。’这是我所能想到的最好答案。

‘那就这样吧，让我给你个选择。你是喜欢短时间的非常不适，还是喜欢长时间的些许不适？’我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呢？我想逃离她，脱下尿布，再恢复正常生活，却知道我的母亲支持奶奶。我考虑了几秒钟，便作了决定。‘短时间吧。’‘那就 agreed 。我这就带你去卧室睡吧。你今天很累，我想你不会睡得太早。’她从餐桌起身，看着日历。她拿起铅笔，在接下来两天的日历格子上标了个‘C’。我松了一口气。在小床睡两个更多夜晚的惩罚看起来不赖。

她察看了我的表情，说道，‘别显得那么轻松。接下来的两天是额外的考验。我还想到了更多事情。’我想抗议说，三天对一个‘短时间’来说有点长，却把话留在了心里。我已够忙的了。

她带我去楼上，帮我脱衣。我的尿布还干爽（尽管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闷热瘙痒），所以当她躺下我的塑料内裤，开始松开尿布的搭扣时，我颇感意外。

或许她是想把我换成棉尿布？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便任由她做自己想的。

当尿布松开、折好，她便去白色梳妆台，从抽屉里取出一件小东西。它是个小椭圆形包装，形状像子弹。我看着她展开。接着她拉着我的手，将一小块看起来像蜡的小圆饼放在我的掌心。

她退后几步，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我摇摇头。‘这叫栓剂。它会让我的大便更顺畅。我想让你把它们插进我的臀部。’突然间，我明白了短时间不适的含义。我曾在湿漉漉、黏腻的尿布中苦不堪言。如今，她想让我睡在尿布里。最糟的是，她要我亲自把这玩意塞进我的肛门。我想了上千个理由来回答她，一千个抱怨这不公平的理由。但闷热的尿布在我身下提醒我，她掌控一切，而我还能让事情更糟。

我咬紧嘴唇，尽力按她想要的做。我还从未将任何东西塞进我的臀部，且有她在旁注视，这有点难。我从双腿间伸手进去，凭着感觉。当我手指碰触我的小花苞似的部位，我才意识到，下午的便便已令我臀部稍显脏乱。小子弹似的栓剂滑进去，我用暴露在外的尿布拭去手指。我感到脏乱、羞怯，满心的忧虑，以及即将发生的事情。

她系紧我的尿布，又拉高我的塑料内裤才送我去盥洗室刷牙、洗手。当我回到卧室，她已从厨房取回手套。我瞥见金属栅栏式小床已准备就绪，颇感惊讶。它显得如此小巧。突然间，我尤为关注双腿间的厚尿布及便便通道里的轻微灼热感。在我思考之前，我已在恳请宽限。‘请别让我睡那儿，奶奶。我已受了不少惩罚。我会表现得好，你等着瞧吧。我保证我会表现得好！’她没回答，只微笑点头指向小床。片刻后，她说，‘你已选定了，芭芭拉，现在该接受它了。’我略显忧郁地爬上小床，双手伸出以接手套。我已知道它们会让我的手忙脚乱，却讨厌这点。当搭扣系紧，她抬起小床侧面的帘子，系上帆布编织的顶部，用小钥匙扣紧。没有锁扣。没有手套的话，我能轻易逃脱。但手套已到位，即便如此，我又该去哪里逃呢？她说会为我准备一瓶奶。她便消失了。这时，我注意到便便灼热的强度。我知道，只是时间问题，我得在干净的尿布中睡上一夜，然后睡在尿布中。我开始哭泣。

她带来一只装满苹果汁的大型婴儿奶瓶，喂我喝下去时，还通过小床栏杆。她坐在床上看我喝完。她带回空奶瓶，祝我晚安。门一关上，我才意识到外面还没黑透。待我等便便到来时，便开始哭泣。若早知道这些，我会让男孩进来我的裤子里。

第二章

我次日清晨醒来很早，因为湿漉漉的尿布太不舒服了。我还记得，我如何因填满热乎乎的便便而倍感羞赧。

然后我的水便顺利排出，就像有自己的心思，我便湿透了。我哭着入睡。

在小床多住两晚的念头令我焦虑。我穿着塑料内裤而闷热，又躺在橡胶床垫罩上。我出汗的皮肤痒痒的，却无法抓痒，因为戴着棉手套。我还因双腿折起以 fit 进小床而感觉僵硬紧绷。

当我辗转反侧，尽可能多地利用小床的空间，我惊喜地发现了新事物。尿布的温暖湿润垫底与我的私密唇瓣摩擦，效果极佳。

我开始尝试不同的姿势，最终发现，若我仰卧，膝盖微曲，尿布的裆部便更紧，我能凭借双腿的并拢，令这摩擦感更舒适。

很快，我便用力并拢双腿，一阵美妙的高潮逐渐涌现。当我达到高潮，我咬住嘴唇，以免哭出声。我知道我的脸因兴奋而红润，祈祷奶奶不会进来，猜中我竟从湿漉漉、黏腻的尿布中寻得乐趣。突然间，睡尿布的日子便不那么糟了。

奶奶言出必行。她让我穿着尿布过接下来五天，还需在小床睡两晚。我想，我渐渐习惯了，因为奶奶待我如同无需质疑我穿尿布的需要。她甚至会用更多婴儿爽身粉，当大便时间已到。

那些天，我们没外出过，所以我忘了被看见穿尿布的尴尬。她带些朋友来打桥牌，但经简短介绍，我便获准在房间玩。若女士们问奶奶关于我的尿布，我不知道她告诉她们什么。

若她有个短途差事，她便会戴上手套，脱下我的棉手套，只留下我的胸罩、尿布和塑料内裤。

我很快意识到她想让我免于折腾尿布。仅穿着尿布和内裤意味着我不太可能在外面乱跑。

这些日子过得还算惬意，皆因我每日早晨自慰一番，酣畅淋漓的高潮令人心醉。自从搬进少女床，我发现了不少令摩挲感更舒适的姿势。我总是细心留意，务求动静无声，还要比奶奶早晨来接我时更早些起身，以便显得仪态尽现。（有一条规矩是，我得在奶奶前来接我时仍躺在床上，才算是达标。）那夜是奶奶特意让我睡得乱糟糟尿布的唯一一夜。不过，她总记得在我睡前多喝些水，确保我的尿布能在入睡前或夜间湿润。她以为这便是我受罚的明证。我却满心憧憬着湿漉漉尿布的妙处，一切依她吩咐行事。

终于，第五日降临。若一切顺利，我便能在当晚卸下尿布的桎梏。虽说我喜欢高潮的愉悦，却不足以让我爱上尿布。我仍会为塑料内裤的瞩目感而略感忐忑。当我在少女床上辗转，床单沁润着我最酣畅的高潮，我便思索着是否该尝试第二轮高潮，以解连绵之思。

宅邸一片宁静，我断定时辰尚早，便又开始了律动的摩挲。我闭上双眸，任由愉悦随心而至。我想揉捏乳尖，奶奶却坚称我得穿着老旧的硬壳胸罩。因是小时的二次体验，高潮累积的时间便稍长些。虽则如此，却也极好。终于，一波又一波的愉悦将我包裹。

恰逢我睁开双眸，便听见奶奶的卧室门开启，脚步声轻踏过走廊。

我知是时辰未到。我仍喘息不止，面颊也定是绯红潮润。我听闻她踱过我的卧室，去往浴室。我长舒一口气，因每一秒都弥足珍贵。听闻马桶冲水声，脚步声渐近，我便试着掌控呼吸节奏，思索些寻常琐事，好令面颊归于常态，却仍疑心奶奶不会被我骗过。

她带着明媚的问候款款而入，继而观我面容随线索而变。她问我可是不适，我答说尚好，她便决意让我即刻更换尿布，不必等到早餐后。

她一边铺展一张叠得高高的棉尿布与一双崭新的塑料内裤，一边打量我。我尽量不与她目光交接，唯恐她瞧出我眼中忐忑的意味。

通常她会在日间首度更换尿布时卸下棉手套。我便无需在睡前佩戴手套，除非她外出采办。我趁她助我起身之际，轻轻舒展手腕，她却摇头示意，不妨多留些时辰。至此，我确信她已疑心我学会了尿布中的自慰之道。

她轻抚我湿润的内裤，又令我双腿微分，好让她为浸润的棉尿布扣紧卡扣。当尿布松动，她便伸手探入，轻触我的私密花唇。继而抽回手，嗅闻指尖的芬芳。

我觉察她面色微沉。‘你又在自慰啦！’她责道，‘这般已有多久了？’我答说今晨方才初试，她却似不以为然。她推我躺向枕边的尿布堆，又絮絮叨叨，说我未曾习得这教训，还需额外的措施确保我举止得体。我心下惶恐，便未多言。唯一可确信的便是，我这夜仍须戴着尿布，而非如愿卸下。

奶奶卸下棉手套，方便我享早餐。餐毕，她拨通两个电话。先是致电一位名叫诺玛的友人，邀她照看我一日；继而致电医疗用品店的店员。奶奶与她坦诚相商，听她一番细语，便欣然允诺造访店铺。

我被吩咐穿戴一条短裤与一件T恤。我以尿布允许的最速行进。唯知，有位新面孔将照料我。我料定已陷困境——待解的难题是，我的惩罚究竟为何？我也揣测，奶奶欲如何止住我自慰的兴致。双手颤抖得厉害，我几乎未能扣紧凉鞋的搭扣。

恰逢我收尾之际，奶奶步入屋中，取出粉红尿布袋，填满棉尿布与一次性尿布，并备了几双塑料内裤。自她发现我的秘密以来，她鲜少同我说话。我欲询她究竟何事将至，却怯怯难启。我甚至因思虑此事而沁出薄汗。

待她整备就绪，便示意我随她。我们步入厨房，她开始用苹果汁填满婴儿奶瓶。我端详婴儿日历，顿觉一阵寒意沁入心脾。日历上，月末的每日皆标有‘D’，而未来两周的每日常标‘C’。

此外，还有四个‘S’，每逢周五标注一次，为期一月。今日恰逢那一日。

婴儿奶瓶备妥后，奶奶又为我戴上棉手套。继而领我户外，邻近的住家。

即便伫立门廊，我也觉察到此处住家的尘土气息。门廊处叠着旧式Pampers纸箱，内装用过的尿布。门扉开启，便闻到尘土 carpets、油腻的饭菜与尿布的混杂气息，几乎令我作呕。

诺玛——这位母亲——的一瞥便告知我诸多。她三十岁上下，发质油腻，衣着随意，面含倦意。一位约莫四岁的男孩紧贴母亲的裙裾。他的面容沾染尘土，发丝蓬乱，却令我瞩目的，是他仅着一双湿漉漉的Pampers尿布。

我们步入尘土飞扬的客厅，那儿摆放着游戏围栏、一箱尿布及其他婴孩用品。小男孩开始抱怨尿布之湿，诺玛便将他置于游戏围栏，令他端坐，并递他半瓶果汁。

无暇分心之际，奶奶便向诺玛细述我佩戴尿布的缘由，以及棉手套的功用。我面颊绯红，羞于聆听她生动的描述，更兼她向这位陌生友人阐明为何今日需添一位保姆。诺玛频频颔首，问询我是否携了尿布备用，以及有无特殊规矩。

此时，奶奶提议二位夫人私下详谈，于是两位佳人踱步至门廊，声息低语。旋即，奶奶半步返身入室，告知我当与诺玛共度一日，举止得体，方免纷扰。诺玛送别奶奶，旋即返归客厅。

‘尿布为惩处，嗯？’她双手叉腰道，‘已习得其中门道？’我颔首颔首。

诺玛旋即展开一番演说，细述她家中满是尿布的事宜。她道，她有位就读小学的六岁女儿需夜用尿布，四岁小儿尚未完全如厕训练，添育新生儿令她膀胱受损，故而常需佩戴‘保护’用品。

她问我是否尿湿，我答说仅在早餐时稍有沁润。继而，她令我褪下短裤，以供观瞧。当我的短裤轻触地板，她拾起，言明将携归保管，直待我归家时方交还。‘此处不重衣饰，’她言道，‘便携件好衣裳以备。’继而，她命我褪下衬衣，见我胸罩，便又令我卸下。

当她见我面含惶恐，衣衫半解，便笑言会为我觅得一件衬衣来穿。

她携来一件泛着气息的旧衬衣，似是佩戴数日的。我心仪它，却难掩挑剔。既然仅得此物，便欣然换上。

继而，她令我伫立，以得一番审视。瞬息间，她又将我的塑料内裤轻抚而下，卸下尿布卡扣。我竟不知究竟何事，她却坦言她偏爱棉尿布，因其易洗，若用一次性尿布，她便愿即刻‘助我一臂之力’。我得躺卧于馥郁的地毯，任她从尿布袋中遴选出艾登牌尿布。她轻滑其间，继而以搭扣封存，直至我索要些婴孩爽身粉。她似觉烦忧，却于封存尿布前，为我轻敷爽身粉。我伫立，凝望她摆弄我的塑料内裤。‘不知你能否耐热，’她点评，‘好在奶奶期许你穿之，便非我所忧。’她抛来内裤。‘穿上它！’她观我步履其间，轻挽裙裾，继而轻抚塑料鞋壳。旋即，她示意我舒展腕部。令我惊喜的，是她竟启开我棉手套的卡扣。‘好在你无需挂职。我或可借力相助此处。你当得宜，便好。若我需另添手腕之劳，便将手套再扣。’诺玛嘱我照料小外甥杰森，并携他至后院玩耍。她叮嘱我莫要添了尿布的花巧，她自会细察。

我甚爱这佩戴尿布与塑料内裤的历练。我尝试借这思虑慰藉自心——无人留意我的身姿。

感恩有事可做，我便抱起Jason，为他找些尿布。角落的Pampers纸尿裤尺寸太小。Norma说二楼浴室里还有一批。于是，我领着Jason去二楼，注意到陈旧的尿渍愈发浓郁。我在浴室里找到了尿布，又用湿布为他擦拭干净才带他去卧室更换。他颇为满意，又不哭闹。

我颇为同情这小家伙。卧室里有一张摇篮床和一张青少年床，想必他得和小妹妹同睡。客厅味道不佳，这屋子便更甚。两个尿布筐散发出陈尿的浓烈气息，两套床单也因尿渍与其他液体而泛黄。我迫不及待想早日脱身。

当他的新尿布妥帖安放后，我便让他稍事休息，并在下楼前稍作探索。Norma的卧室颇为杂乱。角落里有个大尿布筐，床边还堆着一大袋艾登牌尿布。我纳闷，她是否常穿尿布，又为何选择艾登牌而非更舒适的棉尿布。

穿过厨房时，Norma递给我两瓶苹果汁。我说男孩未必渴得厉害，她却笑道，其中一瓶是留给我的。我不欲携带奶瓶，却不想与Norma起争执。我便默默接过。

我们来到沙坑，我观Jason玩耍。穿着尿布和T恤坐在户外，吮吸婴儿奶瓶，感觉颇为奇特。一小时过去，Norma又带来一瓶果汁——专供我饮用。

我略感恼意。

“你真想让我尿湿，不是吗。” “嗯。我不甚在意。奶奶吩咐你多喝些，让尿布湿润。我只按部就班罢了。”

Norma将工作安排得井井有条。午餐前，我已因酷热的阳光与几乎持续的湿润，令塑料裤与尿布渗漏，木制沙坑两侧留下深色斑迹。这是我首次穿戴如此湿润的尿布。

当我站起，尿布似从腰间垂下，甚至开始滑脱。为避免Norma以为我要取下尿布，我便牵起Jason的手，小步走向屋舍。

此时，天色愈发温暖。我的尿布愈发闷热瘙痒，却难借着自由的手指缓解。我常留意Norma在门廊的神情，知悉自己正被注视。

步入厨房，我感到一股尿意顺着腿部滑下，却因一眼瞥见Norma而暂时忘却。

她正穿戴一条紧密贴合的棉质长裤，恰似奶奶前一日为我选购的款式。如我，她的长裤勾勒出尿布的厚实，我瞧见蓝塑料布从腰带顶部微微翘起，从腿部开口探出。她想必颇为湿润，因尿布渗漏处留下深色斑迹。她倚靠炉灶，双腿稍分。

她转身，目光含笑。“看来我们俩都得换尿布啦。”她轻 blush，面颊绯红。

她领我步入厨房，走上楼梯。Jason去查看她梳妆台上的物件，而她铺展一张艾登牌尿布于床榻。她言明，她不必独自照料我或让我自行更换尿布，故我得携一款尿布自袋，而她则会悉心照料。

待我返回卧室，她已躺卧床上，将新尿布妥帖安放，又以胶带封存。我俯视 discarded 尿布，惊觉她稍有浸渍。蓦然，我顿悟她或未及清理身形，故而定是新尿布下略感污垢。我略感忐忑。

她审视我惊喜的面容。

“何事令你如此？” “我只道你需添保护。” 她起身仅着衬衫与尿布，示意我躺卧。我甚愿如此，却无暇选择。

床榻的气味与沙发相仿。我思忖，丈夫如何处置，为何允她如此杂乱却不知晓。而当她的手轻抚我的塑料裤，我便更关注她对我所做之事。

她瞬息间褪下我的衬裤，又巧妙解下艾登牌胶带。她问我是否浸渍，我颔首。她自我身下抽出湿尿布，又滑入新款尿布。临行，她问我携了几款尿布，我答说袋中尚余三款，她言需设法令其持久。

她离去，留下我半裸，Jason凝望我。我欲遮掩私密之处，却恐被视作怯懦，只盼小家伙年岁尚幼，不谙其中玄机。

Norma携两款婴儿Pampers返归，以胶带连接，制成一条长窄尿布。我抬高臀部，她将其置于艾登牌中央，再逐一妥帖安放。一切如风而至，我竟忘却索要爽身粉。

Pampers衬有纸衬，较之艾登牌更柔软精致，但胯下增添的厚实感堪称绝妙。我须张开双腿，待她将艾登牌封存，又令我起身。

“胶带或可应对压力，”她点评，复携一卷宽幅打包胶带。她自艾登牌胶带之上，一圈圈缠绕，覆盖所有胶带卡扣。

她令胶带紧密，待她完工，我确信尿布再难滑脱。

“我不喜这番！”我脱口道。

她微笑颔首，递来我携来的两款塑料裤。“运气不佳，便受罚罢。”她继而令我携Jason更换尿布，同时她去取婴儿。

我迈出几步，即感额外厚实。 disposable尿布的沙沙声与塑料裤的窸窣声令我欣喜，人潮稀少之际尤为惬意。我迅即觉察Pampers于私密处的舒适感尤甚。暖意渐生。我心念，或可抽暇独享，却似难觅时机。

浴室是禁区，Norma似有母亲的巧思，总知我所行何事。

蓦然，我感尿布桎梏，心绪纷乱，思虑整个夏季。

更衣时，我思忖为何四岁的男孩仍需尿布。我问Jason是否已入学，他仅颔首。他正是那类能与熟稔之人畅谈自如，却于生疏之人面前缄默的娃娃。腰间晒痕印证，自天气转暖，他便仅着尿布奔走。Norma似未着力训练他如厕。我揣测，她会延至何时？听闻学校或不接纳仍穿尿布的孩童。

待Jason与我抵达厨房，瞥见一位六个月大的幼儿坐于高椅。这小姑娘已令午餐添了不少狼藉，而Norma却未予留意。

她伫立计数台前备餐，仅着尿布与衬衫。我颇感讶异，这般女子竟不介怀尿布，而我却深陷此等忧虑。

Norma令我携Jason落座餐桌，亦邀我同席。两座皆备大瓶苹果汁，我须紧咬牙关，方不致添生枝节。

当Norma端来菜肴，我几近松懈。她置一碗糊状食品于Jason与我面前，却为她备了一份三明治。我见她面露疑窦，遂思忖是否可借这番安排添彩。

“不妨碍你。”她边咀嚼边言。

“我并非婴孩！”我嘟囔。

“嗯。不假。大女孩着衣，尿布仅属奶妈之事。”她停顿片刻，令话语生辉，“尽享桌前之物，或令我添了尿布。”

我甚爱此番安排，却难掩对乳胶奶嘴的疑虑——我揣测Norma或未将之洗净。

餐后，Norma令我洗碗，她则照料婴儿，将其安顿于游戏围栏。待她归返，她饬我与Jason随她登楼。心绪沉沉，我察觉她正前往Jason的卧室。我欲询其缘由，却渐习缄默。

她缓缓降下摇篮侧板，将争执的Jason纳入其中。我估摸他或已晋升青少年床，却仍愿为妹妹般的奶娃娃。

然Norma不以为意，他捧着系着彩带的安抚奶嘴，便静候下来。既定，她转向我，指向青少年床。

“你将享午后小憩，如其他孩子一般。”我端详床榻，嗅着暑热与半阖窗扉添厚的浓郁气息。

“我不需小憩。”我字斟句酌道。

诺玛说：‘你就照我说的来吧！赶紧把尿布翘翘的屁股塞上床去！’我还不晓得她这话的意思，但也没啥好选的，于是我把呼吸屏住，躺下身子，又试着把T恤的下摆拉得长些，盖住我那鼓鼓囊囊的塑料内裤。可真是徒劳，我的T恤短得不够用。

诺玛回来时，手里握着一卷宽幅打包胶带。‘这又是什么呀！’我几乎要喊出来，可还是只等着她吩咐。

‘把手举得像祈祷似的’，她下令道，我照做了。她开始用胶带绕住我的双手，把它们绑在一起。

我真想哭。奶奶肯定把我托付给这位女人了。我甚至在心里盘算着，小憩或许能给我个机会，趁机在还干爽的尿布里塞进一两根手指，再揉揉自己。嗯，这胶带就能搞定那事儿。但还有Pampers的纸衬，她让我穿上的那种，也得帮衬着。我不确定她能否察觉它们摸起来有多舒服，于是我就闭口不言，任凭她绑住我的双手。

‘这该能帮上忙了！’她一边把脏兮兮的床单铺到我身上，一边踱步出屋，每一步都让她的尿布塑料外壳窸窸窣窣响个不停。

我试着忽略我周围环境的杂乱。我专注于大腿间那丰盈的柔软感，又试着让温热的小火花绽放成一片绚烂的暖意。

尽管双手被绑在一起，我还是能用它们给胯部加些压力。我揉捏、推挤，双腿交叠，轻舒慢捻间，软绵绵的尿布垫着我最敏感之处，令我欣喜万分。我沉醉于这些感觉中，任凭暖意在我小腹里绽放，直至我几乎要低声吟唱出来。

终于，我迸发出一阵愉悦的潮涌，随着我用力压向覆盖小腹的垫子，身子来回晃动。

当我悠悠然回到现实世界，我生怕诺玛听到了或看见我，可宅邸一片宁静。Jason正透过摇篮的栏杆好奇地注视着我。我打算就此睡去，就在快要沉入梦乡之际，我感到自己的膀胱卸下了负担，也不在乎尿布是否浸润，只盼能在这一场噩梦的中段迎来高潮。

想必我睡了差不多两小时，因为我听到小家伙的哭声，才知是Jason的姐姐放学回家了。

诺玛的声音温柔，抚慰着小姑娘。我颇为惊讶，竟没想到她是个善解人意的人。

一听见她们在楼梯上，我就决定假装还在酣睡。我舒适惬意，便留在原地。起身去吸引诺玛的注意力，未必是件好事。我稍微睁开眼睛，好能多瞧瞧正在发生的事。

小姑娘名叫Karen，诺玛正体贴地照料着她湿了小内裤的事。我仿佛能回忆起自己同龄时也曾有过这样的小意外。诺玛正努力安抚她的羞怯，但无论她说什么，都未能令小姑娘平静。我开始思忖，为何她不把姑娘的小湿内裤取下，而她却说了句姑娘们最想听的：‘你想要我给你穿上尿布，是吧？我能看出来。这就妥了，我这就给你安排好。只消脱下你的裤子，躺到地板上就行啦。’我已在过去的两日间见识了不少稀奇事，但这位六岁的小姑娘竟主动要尿布，真让我措手不及。诺玛一直盯着我看，于是我得格外费心，不让眼皮晃动。我俩就这样对望着，诺玛给女儿穿上一款超大的Toddlers Pamper尿布，帮她起身，拍了拍她垫得鼓鼓的臀部，还递给她一份点心。提到食物，Jason便开始 fussing，诺玛便把他从摇篮里抱起，领着两个孩子下楼去了。

我感激能再次独处，却没想到还要兼顾第二次高潮。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急需排便，而担心弄脏自己的心事，正像影子一般悄无声息地袭来。我扭动、辗转，试着寻个能让抽痛稍缓的位置，却没什么用。

最糟的是心里的思虑。我已经穿着可拆卸的尿布，即使要去诺玛那儿，也没什么要她做的。我总盼望着有个契机，好趁机溜去厕所，免去尿布最麻烦的部分。

当然，没什么好期盼的。奶奶已抱怨我自慰了。日历上还标着许多‘D’。诺玛已把我安排得妥妥帖帖。没人愿意帮我。我只盼着，迟早我得像小娃娃一样，把尿布装得满满的。

我越是想把便意留住，抽痛就越发厉害。

终于，我觉得再折腾自己也没意思了，于是我仰躺，双腿交叠，又试着让便意涌出。

我本以为它会从我身上迸发出来，可还真得费力地推挤，才能让便便顺利娩出。这样一来，既要费力地把便意留住，又要费劲地把它挤出来，真是雪上加霜。

终于，便意袭来，我顿时觉得收不住了。想象中尿布里的状况令我心潮澎湃，几乎要吐出来。不过，便意缓解的舒适感，也着实不错，我还试着将这份愉悦深深沉浸。

便意过后，我静卧不动，盼着我的排泄物不会蹭到身上。我的另一部分心思却告诉我，这事儿未必好，可至少有十五分钟我稳稳地贴着这姿势，盼着再也不必挪动脚步。

这便是我被诺玛寻到的样子。她走进屋子，闻了闻空气的气味，又露出满意的笑容。

‘尿布湿了，是吧？那就别指望我给你换啦。你奶奶的产期快到了嘛。来吧，反正你就在那儿，方便我瞧瞧你。’她抓住我绑着的双手，几乎拽着我从床上起身。站起来让尿布里的分量转移，我皱了皱眉，颇感不适。诺玛又笑了笑，嘱咐我去起居室换尿布。

一路走来，每一步都是苦楚的篇章。我爱那温热的便便压在肌肤上的触感，有时嗅到一丝气息，几乎要反胃。等我踱到起居室，我愿以任何条件换取一次更换，哪怕只是多些尿布时间，我也乐意。反正，一切总比我的感受好些。

宝宝显然已弄得一塌糊涂，正躺在游戏围栏里，不过我的双手还绑着，所以我也没法顾着给她换尿布了。我等诺玛，又思忖着奶奶一整天都干了些什么。

果然，奶奶到来时，刚好赶上诺玛松开我的双手。她脸上挂着的笑意，以及她似乎不再对我发脾气的模样，着实让我有些忐忑不安。我深知奶奶已为我安排了些什么，要等上一阵儿才知道。我被安排着向诺玛致谢，接着又得去取尿布袋。我留意到，本该留下三个Attends，却只剩下一个，猜想是诺玛在休息时借去了。诺玛和奶奶都知道我尿湿了、弄脏了，却无人加以说明或行动。我想，这大概就是奶奶的妙招，让我开口要求换尿布。

我连诺玛的衬衫都卸不下，因为双手绑着，可也没人关心这事儿。诺玛把我的衣物交给奶奶，还告诉她我‘表现得很棒’。当我突然意识到奶奶要让我拖着湿漉漉、蓬松的尿布，顶着众人目光，从她家步行回家，我便开始忐忑不安起来，可那张严肃的面容帮着我稳住情绪。当奶奶解开我双手上的胶带时，我只专注于厨房的宝宝日历，祈祷着能将它保管得清清楚楚，好过完整个夏季。

从诺玛家走到奶奶家，路程大概五百英尺，但对我而言，穿着湿漉漉、蓬松的尿布，塑料内裤裸露在外供人一睹风采，尿布袋斜挎肩头，证明我穿戴的妆扮，简直像走了一里路。我确信，每一张路过的面孔都驻足凝望，甚至街上的车辆也放慢脚步，好细细打量我一番。等我们跨过她的门廊，我几乎要潸然泪下，只盼着她能接受我提出的任何条款——只要能停掉这尿布的苦差事。

奶奶兴致勃勃地聊着她的一天‘特别购物’，还问我喜欢在诺玛那儿住得如何。我知道她是在考我。一进她那整洁的宅邸，衣物的香气便格外鲜明，再加上我那胀满的尿布的气息，奶奶便领着我爬上二楼的浴室，她戴上橡皮围裙，还监督我洗澡。她帮我褪下塑料内裤，就在她开始切开固定尿布的打包胶带时，我开始担心起将会揭示的细节。我忐忑不安，可她看起来却毫不在意。我原以为她会就打包胶带说些什么，却只字未提。我揣测着，这沉默定是意味着，她和诺玛已在彼此心意相通了。

但当我在浴缸中站立时，尿布终于从我的腰际滑落，带来奶奶评论的并非那气味或明显的污渍，而是派必舒尿布在艾登牌尿布内的排列方式。我站在那儿，裸裎而忐忑，奶奶赞许地说：‘这看起来是个好主意！’因为这在双腿间增添了厚度，额外的吸水性意味着我无需频繁更换。她嘱咐我明儿提醒她添购派必舒尿布，可我总觉得她不需额外提醒。

奶奶花了片刻便将我收拾妥帖。她全程照料，从清洗到擦干，仿佛我真是个真正的娃娃。回顾起来，我琢磨着她是不愿给我机会自行打理，但当时这让我愈发觉得无助。

身着轻盈的塑料裤与温热的尿布，竟让那几日的舒适感倍增，即使只持续数分钟。我再度感到洁净，却唯恐另一套尿布与塑料裤正候在走廊尽头。我思忖着邀奶奶再给我一次机会，央求她让我得以实践已习得的诀窍——然而奶奶正戴着笃定的表情，我也知她定会借着我习得的愉悦体验，再增一份惩罚。

她捕捉到我眼中的笑意，说道：‘快来呀，芭芭拉！你定然知晓为何被罚。你本可在数日内摆脱尿布，却执意沿袭这令你心爱的习惯，故而惩罚亦须延续。’我未作答。我唯恐多言添了麻烦。奶奶裹上大毛巾，携我前往卧室。

在床榻上静坐，看她为我备妥厚重的棉尿布，实属不易。她备了如此多套，我揣测她或不欲在翌日晨起前更换我的尿布。我料想着今夜要穿着湿润的尿布度过十二小时，然而奶奶若留意，却未言明。

待她告知，我躺于尿布之上，观奶奶为我涂抹油膏与爽身粉。随后，她将尿布逐一就位，迫使双腿舒展至最舒适的状态，又以细带将之系得严丝合缝。尿布如此紧贴，令我双唇微颤，却强忍住了。奶奶留意到，提醒我棉质尿布遇水会延展，她不欲尿布在夜半松脱。

她递我一双崭新的塑料裤，嘱我穿戴。我素来厌恶这厚实塑料裤的滋味，却别无选择。待我起身，方知这或是奶奶令我穿戴的最厚实尿布。我步入裤中，缓缓将其推升至大腿。它们包裹住尿布，却仅略显充裕，塑料裤亦随之紧绷，以期覆盖全部棉布。我顾盼镜中倒影——一位年方十四的少女，双峰小巧，配以硕大的尿布与一对薄如蝉翼的塑料裤。我这般模样，是否亦得诺玛与小伙伴们的青睐？她们又怎会不笑逐颜开？我羞得双颊绯红。

奶奶赠我一款她购自购物之旅的胸罩。

其貌若仿自上世纪五十年代。它厚重、加固得好，虽乏善可陈，却亦不赖。恰于此时，我发觉杯垫加固得如此完美，竟致双乳难以触及。她亦赠我一件睡衣，却稍短，未能尽盖我的尿布。

晚餐后，我得清洗碗碟并清洗衣物——那些用过的棉尿布与塑料裤。她令我将其悬挂于后院晾衣绳上，然彼时已近薄暮，我唯恐无人留意我的忙碌。唯恐这些物件晾晒于晾衣绳上，引得关注，便更添一番心思。

待得我得以在睡前稍作电视节目，奶奶亦令我畅饮柠檬水。我们深知她盼我尿湿尿布。实则我已亟需小便，却仍欲持守，好令她瞧见我尿湿的酣畅与舒适。

自诺玛家归来，我便揣测着奶奶购物之旅所购何物。这并非好奇的揣测，而是忐忑——如同囚徒静待宣判。当奶奶起身，关上电视，宣布该是‘入睡前的仪式’时，我知时机已至。穿越厨房之际，我凝视日历上繁复的‘D’与‘C’。令我惶然的是，我瞥见今日日期的‘S’，方知我须今夜首次受罚。

她携我步入卧室，嘱我褪下睡衣。观她铺展塑料垫的更换垫。我向她言明未曾尿湿，她颔首投下颇觉蹊跷的一瞥。‘为何不？’她追问道，‘你已饮下四杯柠檬水，却未自诺玛家归来便换尿布。’她蹙眉凝思片刻，继而续说，‘持水之法颇为徒劳。你既须久穿尿布，不妨趁机多添一份湿润。我盼你即刻释放水分！’‘求您了，奶奶！’我脱口而出。我欲持守干爽舒适之感，尽可能持久。

‘遵照吩咐！若你受罚时失却掌控，情形或更糟！’一种挫败感涌上心头。双颊泛红，我微张双腿，随之一股热腾腾的尿意倾泻于尿布。奶奶颔首满意。

我被令立于更换垫上。奶奶将塑料裤缓缓褪下，并松开一侧尿布。她将整套搭配拖曳至大腿，置于梳妆台上。

我瞥见她开启抽屉，取出一支十八英寸长的塑料尺。

她令我屈膝跪地，胸脯轻抵床沿。

慢条斯理，忐忑兮兮，我依言而行。

‘两记，芭芭拉，因是你的次日。’继而，我听得尺子划破空气的声响，随之而来的是一道疼痛的印记，横跨我娇嫩的臀部。我听得自己急促的呼吸，却未及啜泣，一道次日便随之而至。

我渐次啜泣，于她相助下起身，又得观她将湿润的尿布铺展于更换垫上。她以手示意，邀我立于尿布之上。

‘我是否须得佩戴干爽的尿布？’我嘟囔着，不再顾及添了新难题。

‘你是否当得舒适？我却不以为然。即刻穿戴这副尿布吧，或可多加一场受罚！’受罚的威胁足以令我疾步而行。我将臀部置于湿润的垫上，皱眉颔首，因尿布已微凉，手感不佳。她依前例系紧尿布，继而将塑料裤覆于踝部。我起身，将其就位。

我观奶奶携一对手套，由尼龙般布料制成，颇为独特。它们硕大，足以覆盖我超厚的尿布。

腰间配有束带，每只腿口亦有束带，且似于裤身中部缝入一板块加固。板块约莫四英寸宽，我仅观其貌便知，这定能锁住双膝，令我双腿紧贴双腿。

‘这些裤子定能助你夜间的安睡。’

板块亦能锁住双膝或令你借尿布之力舒展。’她将它们递我，供我步入，我亦随之而行。她将其就位，又系紧腿口与腰际束带。

我须张开双腿至最宽，以利裤子就位，如今，需静立不动，待她锁住我于其中，我便渐次忧虑着枕着它们安睡。待她收束完毕，步后而立，邀我行几步路。

我发觉能步履自如，却需费力，双腿间硬板的摩擦亦添不适。

穿戴尿布实为休憩，较之这苦旅，堪称愉悦。

奶奶携我入摇篮，寻得我尿布袋中手套，将其戴于手间。此际，我正啜泣，亦自感孤苦伶仃。裤带令双腿相距颇远，我揣测 crib 床缘是否足以契合。我凝视着裤带的搭扣，忽而奶奶着手处理我膝部。

那是皮革束带，待其系紧，她示意另一端亦系有金属细杆约十八英寸长，另有一扣于另一端。

‘哎呀！’我喟叹，待其系紧另一扣。裤带推挤双腿，此细杆安排则将其拉回，有效锁住双腿于宽阔、膝弯微曲之态。我倍感不适。

声音微弱而细碎，‘奶奶，我恐难枕此态入眠。’她遂抬升摇篮一侧。‘我确信你定能适应。至少我得以安睡，知悉你无虞受困于尿布。’我欲再作申辩，却词穷。我静卧，双膝呈宽幅，双足交叠。我凝视着戴手套的双手，责怪其不甚灵活。

尿布稍暖，却仍觉微凉且略显湿滑。

我的臀部火辣辣的疼痛已渐渐缓和，但仍觉酸楚难忍。更糟糕的是，我察觉又有一次排便在即。我观奶奶将灯光熄灭，随后聆听着她踱步走廊的脚步声。这是我从未经历过的折磨。

我想我最终终于得以酣睡。我被固定的方式中最微妙、也是最艰难之处，莫过于我无法自如移动。我既无法翻身，甚至连位置都无法调整。

奶奶离开约一小时后，我又尿湿了。这次，感觉尿液浸润我的尿布，让我更添无助感。我几乎无暇顾及尿液的流动或方向。我只需躺卧不动，如同襁褓中的婴儿般任凭尿湿。

我是在开始弄脏尿布时方才醒来。这令我心慌意乱，我费尽心力尝试抑制，却苦于双腿叉开过宽，令我难以掌控臀部的舒展。我一边轻喘、闷哼，一边呻吟，眼见柔软温热的便便逐渐填满我的尿布。我爱极了那种感觉，不禁忆起在诺玛家的经历，但这次我却无计可施，只能静待奶奶的到来。

首个在腿托与硬裤下的夜晚，几乎令我心力交瘁。我停止抵抗，仅需依循奶奶的吩咐，何时行动便何时行动。到了第二个夜晚，我得以见证硬裤与腿托再次披挂，确保了几乎无眠的夜晚与清早的苏醒。

日间，奶奶为我搭配一件宽松的T恤于老式胸罩之上，当然还有尿布与塑料小内裤。

她为我安排了诸多家务，确保我得饮足水分。

若需外出，我得以穿着长裙，却总是那般长度略短，以遮掩我的羞怯。奶奶还擅于在部分彩色裤装的臀部缝入蕾丝花边，令我宛如一位小闺秀。

日复一日，只待日历上标注的‘D’与‘C’到来。若我需排便且未穿着一次性尿布，便得向奶奶请缨更换尿布。这是我唯一获准问询尿布更换的时机。

数周过去，我渐渐习惯尿布，便发觉自己仿佛渐渐掌控了水分的流动。我无暇思虑小便，它自然而然地发生。弄脏则有所不同。我始终未能熟悉，并常需在奶奶计划更换尿布前，恰巧安排好排便事宜。当然，奶奶的规则——即在我弄脏尿布前，更换成一次性尿布——确保我至少在湿漉漉的尿布中度过数小时。

每逢月经期，奶奶令我穿着整夜的一次性尿布。我迅速爱上那些尿布，因它们的温暖与瘙痒。仅有一次，我需在一次性尿布、硬裤与腿托的双重呵护下度过一整夜，却足以令我心生倦意，尤其在月经期间更愿冒险一试。

夏日漫长，我殷切期盼能善加调理，得以脱下尿布。回首往事，我想奶奶有意令我整个夏日佩戴尿布，因在日历上最后一个‘D’标注之际，总有新事发生，令她得以写下更多的‘D’。

几周后，我渐渐习惯仅穿着棉质尿布与一对塑料小内裤，便觉一切皆归常态。若奶奶外出数日，我未被邀参与其间，她便令我披挂硬裤与手套，漫步宅邸，细细数着归期，好重拾舒适。

外出之际，我皆精心装扮，以彰显尿布风采，至少略略彰显。我亦逐渐习惯这般搭配，尽管深知不妨多加申辩，却知脸颊泛红足以向奶奶诉说我的窘迫。

奶奶常借着羞赧之术，令我举止得体。有一回，她携我赴邻近城镇探望一位好友。我需自行打包尿布袋并随身携带。她未曾告知我们即将造访私人宅邸，故我悉心筹备，以迎战户外的瞩目。待我得知目的地，几乎晕厥。

抵达城镇后，奶奶停靠路边，以纱布绷带与白色胶带裹紧双手。

此时，我深知她将诉说双手灼伤的故事，便静候她的安排。

奶奶的好友是一位年长寡居的妇人，待我如我更年幼一般。她最先留意我的双手，奶奶亦讲述了灼伤的故事。待我入座，那妇人便瞧出我的塑料小内裤鼓胀，还未及问询，奶奶便指出因我的绷带，我得以在浴室中自如应对。

当那妇人真诚地问道，为何奶奶不偕同我一道前往浴室，而非令我长久佩戴尿布，奶奶答曰，我所服用的药物致我肠道松软，故此偕行亦不失便捷，若非繁琐。

那妇人被我的尿布深深吸引，频频垂询其细节。奶奶亦未助其转换话题，故我得以饱受其关注，包括一项要求——抬高裙摆，以展示我奇特的内衣。我几乎因羞赧晕厥。

最糟的是更换尿布之时。奶奶询及妇人是否愿借卧室一隅，她颔首同意，却称会于地毯上即时更换尿布。

她铺开更换垫，迅速卸下我的湿尿布。当她铺开几副Attends，另添Pampers作吸水垫时，我心头一沉。妇人垂询成人一次性尿布的诸多细节，奶奶则与她畅谈，而我则半倚半卧，饱受其累。最终，她为我更换尿布，我又重返座椅。我以杂志掩面，以遮掩羞红的脸颊。

随着八月底临近，我对水分的掌控愈加明晰。我开始担忧归家后，是否仍需佩戴尿布，尤其在夜间，我常于睡梦中尿湿却不得知悉。因此，当奶奶告知我，将携几副尿布与塑料小内裤归家备用时，我倍感欣慰。

当妈妈接我归家的吉日来临，我兴奋不已，几近手舞足蹈。奶奶清早唤醒我，并卸下我的手套。接着，她卸下硬裤（纵然我已在青年床安歇，仍须每晚佩戴那些烦琐的裤子）。她卸下我的尿布，令我前往浴室沐浴。这是我自抵达奶奶家以来，首次独享淋浴之机，却未趁机自慰。

归来后，奶奶查验我的私密部位，以观我是否守规。当她满意，便赐我一对寻常的小内裤穿着。它们倍感舒适，令我欣喜若狂，遂欲以舞蹈庆祝。随后，她赠我一支旧胸罩，亦觉惬意。我仅有短款长裙，却不再觉察烦忧。一则向世人展露小内裤风采，另一则彰显尿布与塑料小内裤的韵味。

当奶奶于门边堆积行囊之际，我 anxiously 观察腿托或硬裤的踪影。我深爱这两样宝贝，却恐它们竟同居一室。

终得闻听妈妈的车声，我迫不及待奔至门外迎接她。我欣喜归家，仿若置身囹圄，豁然开朗！我于院中拥吻妈妈，继而蓦然觉察水分松动。我后退一步，我们双双凝眸，尿液如涓涓细流自腿间沁出。

妈妈的面容略显黯淡。她目光掠过我，投向奶奶：‘我想你已令我女儿佩戴尿布稍久了些。’仅此寥寥数语。

奶奶步入院中，牵我手：“她需尿布的训练。些许反复亦属寻常。”随后，她向我倾诉，“我想我们不妨令她重返尿布，至少归途途中。”短语‘重返尿布’深深烙印于心，伴着奶奶引领我步入卧室，卸下那对心爱的棉质小内裤，披挂上两副棉质尿布与一对蕾丝花边的塑料小内裤。我甚爱这般搭配，却恐归家途中尿布的添置令妈妈欲令我长久佩戴尿布。

妈妈垂询我整个夏日的经历，及奶奶令我佩戴尿布的频率。当我说自抵家以来，便未曾离却尿布，她颔首称许，言此经验或助我习得心得。她期盼我已谙熟此道。我欲追问她是否欲令我佩戴尿布作惩罚，却恐其答曰肯定，遂迟迟未能吐露心声。

回到家中，妈咪帮我整理行李。我外出期间，她已将衣柜和梳妆台的衣物整理得井井有条。心儿一沉之际，我目睹她将奶奶捎来的尿布与我其他衣物一同收纳进袋中。最令我揪心的是，每次打开衣柜门，我总得面对一袋《艾登牌》尿布。她卸下我的尿布，又说她不恼我尿湿，只是若我开始尿湿，便会再为我添用尿布——非为惩罚，而是为保持地毯与家具的干燥。她还建议，我睡前佩戴尿布，直至连续三十个早晨醒来时尿布干爽。我未曾多言。我既不必白日佩戴尿布，又有极大机会不再需穿戴令我辗转反侧的《艾登牌》尿布了。

归家后，我初时尿湿了数晚，妈咪却不以为意。她购置了一张塑料床垫罩套铺于我的床铺，又许诺不再将棉质尿布晾晒于晾衣绳上，供人观赏。

此后数周，生活渐渐回归常态。白日里，我偶有尿湿的小意外，却觉尿液的掌控能力逐渐恢复。恰逢十五岁生辰，妈咪宣布我可趁特殊 occasion 穿着连袜裤与高跟鞋亮相。我欣喜不已，便外出选购了新款礼服、特制尼龙袜及一双跟高胜过此前所允的鞋履，足尖轻点，竟觉如履云巅。我当众示范新装，欣慰于裙摆长度恰能妥帖遮掩内衣。妈咪稍有顾虑，便是我新添的装扮是否足以胜任秋季舞会。

待舞会临近，我新添了一位年长些的男友（依妈咪之见，尚嫌年长了些许）。我习惯晚餐后沐浴更衣，再用些香氛。晚间梳妆时，我常在浴室中整理妆容、喷洒香水，随后披上浴袍，赴往闺房。

我正伫立凝思，忽见妈咪立于闺房之中，待看清床畔的棉质尿布与塑料小内裤，心儿便渐渐沉了。

妈咪见我眉间微蹙，便开导我。她道，她深知我热切期盼舞会，亦盼能尽展新装风姿，然则，她对我的新男友尚有疑虑，且不愿重演去年春日的旧事。故此，她决意令我于裙下添穿尿布，以作提醒——莫让男友们趁机亲近。

我被这安排惊得一时语塞，竟不知究竟能否契合。妈咪遂执掌大局，携我前往尿布阵列。她卸下我的浴袍，令我卧于尿布之上，再铺一层爽身粉。尔后，她依奶奶定下的样式，以四枚别针细细固定，随后便觉舒适 snug——妈咪戏称，已许久未为我添戴尿布了。

我起身欲取塑料小内裤，她却道尚有未竟之事。她携来针线与几枚别针，片刻间便已缝妥尿布。她解释，此举旨在令我免于夜阑时分前往洗手间更换尿布，趁机嬉戏一番，归家前再复原。我素未思及此事，如今却已成定局。待我穿上塑料小内裤，便开始将连袜裤缓缓滑上双腿，妈咪则在一旁观瞻。

连袜裤完美遮盖了我的尿布，然则，若多行几步路，我便觉其易滑落于塑料小内裤之上，需花费不少心思调适。妈咪略思片刻，便踱步走廊，携回一条束带式长袜架与一双长袜。

我尚是首次得见束带长袜架，她须亲自示范如何穿戴。我们依着妈咪的指点，将束带拉长，她还细说长袜架的妙处——这可令某些男士为之倾倒。‘然则，你却未必有暇细察，是否有人借此机会一试你的心意？’她语带戏谑。

长袜穿戴起来较之连袜裤更为便捷，自此，我便专爱此等穿戴。

尿布搭配束带长袜，令我倍感新意。束带轻挽，更添几分风情，亦令我觉察裙裾间微潮，似有私密的沁香。

我的舞伴前来接我，我们便奔赴秋舞会。

妈咪对尿布的预判果然不差。我既恐舞伴察觉尿布，便邀舞伴在舞动间轻抚我后腰，又向他明示，吻至恰到好处便足矣。

闺中密友屡屡邀我去洗手间畅谈，如何能向她们阐明我无需再入洗手间，一应无忧？我亦欣然前往，假意于隔间小憩。

妈咪设下午夜归家的时限，却似多此一举。至十一时，我尿湿已至酣畅，方觉无需再添。我稍觉忐忑，便请舞伴送我归家。归途虽佳，却略显矜持。

甫抵家门，妈咪便亟欲听我诉说舞会详情。我知她欲查验尿布，便道我亟需小便，她亦可随我同往浴室。

我卸下束带，又费力解开尿布别针，方得坐下。无奈缝线略绊，未竟全功。待妈咪松开尿布别针，我已洇湿。尿布承水甚佳，却添了份儿沉甸甸的暖意。妈咪帮我卸下礼服，又逐层检视针脚——这便是一夜的尿布锁扣。她颔首满意，便将我留待闺房独享私密。

次晨，妈咪于床畔添置厚棉尿布与一叠新鲜塑料小内裤。我颇感不悦，因我已觉干燥，无需再添夜间尿布。她道，自尿布的形态，她辨得我于晚间情动，故欲令我今夜穿戴厚实尿布，以重温奶奶的夏令功课。

忆起此前穿戴尿布的妙处，我佯作不满，实则热望一场酣畅的高潮。妈咪为我添戴尿布，又与我道晚安。睡前，我亦得了一场酣睡的自慰，翌晨更添一份愉悦。

妈咪此后常令我佩戴尿布，或作守贞之用，或为重温奶奶的功课。我虽曾委婉申辩，却亦期许这一柔软厚垫的妥帖固定，继而独享一段香艳的高潮。

我料想妈咪总未窥出我渐爱穿戴尿布。她亦未留意，我携几副尿布赴大学深造。我于课堂上穿戴尿布，裙摆轻掩，甚至于约会之夜亦不例外。无一知我私密之秘。

如今，我更爱随兴穿戴尿布。每逢购物之暇，我常于上妆前缝妥尿布，自得其乐，直至暮色四合，才觉一身私密，悄然自在。

感谢奶奶！

读者评论

Rocket (11/25/2015):

趣故事。

brenda4lisa (12/30/2010):

故事很棒，只是有一点小疑问：她成了女孩，却没人注意到，这是否是刻意安排的？期待更多精彩故事，谢谢分享！

rocket (07/12/2010):

超有趣的故事！

Toast (04/15/2008):

故事还不错，但角色性别在中途随机变动，毫无理由，令人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