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家女孩一号：公鸡

里奇与August就Daniel Lord的新的合作伙伴关系进行会议洽谈。里奇深知，凭借此次合伙人的资格，他将能换来监狱生活。

故事正文

《邻家女孩一号：公鸡》

里奇·加洛一手轻抚女友纤细的大腿，另一只手的拇指沿着她柔嫩的脸颊缓缓摩挲。她的金发披散在腕间，苗条的身子紧贴着他。金发女子轻唤着耳语：‘哦，里奇。’她北欧式的脸庞与他的橄榄色手掌相得益彰，柔软的身段又衬出他结实的肌肉。

他手背上斑驳的关节和发黑的后手，似乎与他那套剪裁得体的浅灰色商务套装稍显不合。他深褐色眼眸里闪烁着光芒，饱满的地中海式唇边笑意，又与他精心擦亮的皮鞋和梳理整齐的发型相映成趣。里奇·加洛即便在看似温婉的前戏动作中，也展现出一种近乎完美的爆发力。

酒店房间整洁而雅致，空气微凉，却仍透露出夏日午后的余温。窗外的热浪仿佛裹挟着阵阵凉风，轻拂过她的肌肤，更添一份惬意。他送给她的廉价香水更添一份暖意，他喜欢她穿上这类香氛。他身上男子气的体味让她想起往日那些仓促的约会——在轿车后座缠绵，在酒厂仓库欢爱，在康米斯基公园的储藏室激情上演。

金发女子在期待中微微颤抖。当恋人邀她至州街酒店的市中心约会，她自然而然地以为这次定能多些甜蜜。‘你这不是有空吗，亲爱的？’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撒娇的腔调，令她丰润的唇瓣微微颤动。她湛蓝的眼眸泛起泪光。他的一只手轻撩她的素白夏裙裙摆，另一只手托起她的脸庞，来个出其不意的热烈一吻。他的吻常常会让她双唇泛红，不过他总要等到她抱怨过才肯道歉，除非你把尤利塞斯·S·格兰特将军视为某种道歉。

‘嗯，’他吻毕，轻声说道，‘十分钟后要去跟一位掮客洽谈生意。没空脱衣裳啦。’他那芝加哥贫民窟口音，配上南区后巷与仓库的求学经历，彰显了他的出身。里奇一边说着，一边用双手将她的裙裾撩至腰间，‘没空让我脱衣裳。’

‘哦！’她欢呼着，向后退了几步，任他将雪白的长裙褪下。她略感轻松些——上次他可是直接撕掉了裙子。她没戴胸罩，他不喜欢她戴胸罩。他说她胸部丰满，无须额外承托。她那丰腴的B罩杯乳房在突如其来的动作下轻盈摆动，乳尖在骤来的凉风中微微褶皱，脸颊泛起羞赧的红晕。随着他帮她卸下衣物的力道，她几乎踉跄着步入跪姿。她修长光滑的白色丝袜长腿舒展开来，蕾丝的裸色比基尼内裤稳稳地落在她的高跟鞋上。

‘别闲着，宝贝，’他命令道。他有力的指节揉进她精心打理的金发，将她的头儿轻轻推向他胯下，力度恰到好处，让她牙齿咬合时发出细碎声响。她已学会不抱怨了。何况里奇付清了裙子的损毁费用，并额外补贴她身上的淤青。她辞去了工作，依他的吩咐，又经母亲的劝告。她仍住在家中，大半的钱都花在了衣饰与美容院上。

她甩动手臂上佩戴的腕镯，叮当作响。接着，咔哒一声，她那修长的法式美甲轻巧地解开他的皮带扣，将他早已胀起的雄风送入那圆润的O型口中。她润湿双唇，随后用舌尖轻舔他的宝贝，尽享全部的深长吞吐。她一边轻哼，一边用吞咽肌将他推入深处，尽力抑制住想要干呕的冲动。她屏住呼吸，将面颊微微鼓起，重复六七次乃至更多。他喷涌而出，咸咸的，带着漂白水的清芬。她又吞咽了几口，却总爱这一环节，毕竟里奇坚持让她吞咽，想必是深知她对此的偏好。

‘真好，’他喃喃道。‘真是太好了。’他自酒店床头柜的盒子里抽出一方手帕递给她：‘帮我擦擦，宝贝。’她微微颔首，却未用这块手帕擦拭唇角。粉嫩的舌尖悄然抹去了痕迹，随后她又顺势帮他抚平了裤线。他注视着她嘟起的脸颊，看她取回自己的衣裙。‘你觉得我是不是很生气呀，宝贝？’

‘你猜呀！’她强忍着不使声调发颤，却仍被这份倦怠感揉皱了音色。这已成惯例，便是这番倦怠，这番羞赧，再加些冷嘲热讽，点点叮咛与邀约——即使心里门儿清了，她仍难以自持。当里奇抚慰她，将阳刚的身躯沉入她的怀抱，唇齿相依，双唇轻吻……当他也曾花时间细细款待她，一回、又一回，等到她吟唱般喊出高潮，他的阳物深深嵌入她体内……那时，里奇·加洛便是她所知的最出色的枕边人。

‘嘿！嘿！’他突然嚷道。‘你是不是很生气呀？’他的手势挥洒自如，仿佛在演绎一场情感风暴！‘你是不是很生气呀？！’

她略一蹙眉，道：‘没有呀，里奇！没有，亲爱的！’她手中那块薄如蝉翼的棉布，更添一份裸裎的风情。‘你知道我可不是在生你气呀。’她用着高中辍学女郎的慵懒腔调——里奇最爱听她这般说话，惯常如此。

‘是吗？我知道啦？’他似乎稍感欣慰，但难以揣摩。自口袋掏出两张五十元钞票，他随手抛向地板。她目光追随着飘落的纸币，里奇则笑意盈盈，心领神会。‘给我这条裙子，’他下令道。

‘什么呀，亲爱的？’她正欲发问，他已动作如风，一手将那块细软的布料从她手中掠走。趁着酒店书桌旁垃圾桶里取来一只白色垃圾袋，他将裙子塞入其中。‘你打算用这条裙子做什么，亲爱的？’她希望借此遮掩自己突然的裸露。此刻，她裸露的双乳、白色丝袜、高跟鞋、腕镯、戒指与耳环上的耳环、还有珍珠项链，似乎都成了锦上添花的点缀。

‘嘘！’他转身门边，左手拎着袋子，‘你在这等我回来——听明白了吧？’

‘你不用带走我的裙子呀，里奇。我会在这儿等你，你也知道我会等的。我会在你回来前，一直在这儿等着。’她咬住嘴唇，盼着这场新的羞赧能得偿心愿，却又担心引他生出新的指令。

‘嗯，你会等的。你就在这儿等着，裸裎着身子。’他微笑颔首，雪白的皓齿与闪烁的眼眸，映衬出他初见她时的心动风采。她的心儿随之雀跃。哦，这是一场游戏，一场恋人的情趣戏码！他归来的路上，心系着她正等候的身影，揣测着她的裸裎之态。乳尖又一次褶皱，她也回以笑容，敞亮的心扉如初绽的百合。

‘再把我的比基尼也拿去吧，’他下令道。她欣然从命，心头的忐忑顿时化作甘甜。她那精心修剪的金发小窝，恰似一枚小巧的心形花蕊，静静舒展在她的阴阜之上。他将比基尼塞入袋中，又顺手取了她的手提包，置于袋顶。‘躺到床上，且要稳稳当当的。’她照办了，还特意晃动着圆润的翘臀，好让他看看她多用心。他显然正享受着安排这场约会的余韵，而她亦希望他明白自己亦是这般用心。‘别碰电话机，这儿的电话费可不便宜，我会知道的。要是电视开着，我回来时就不用进门啦，你就得好好待在这，双腿叉开。’他依旧微笑，只是眼眸不再闪烁了。

她竭力维持这份复杂恋曲的幻象，而他却让这场戏推向高潮：‘别碰钱袋，宝贝儿。我回来时，它最好仍在那儿。你还没赚到这笔钱咧。还有，别用客房服务，你才刚吃过，我想要你饿着肚子等我。’他离去了，带着那只袋子。她躺在床榻，赤裸着身子，生怕泪意袭来。

想着自己裸裎等待他的归来，他步履轻快，喉间带着笑意。未竟的事务，他一小时左右便归返，将她钉在床榻上。她定会心存感激，忘了自己不过是他的花魁。抑或他会将那袋衣裙卖给‘叔叔’卡米尼介绍给他的那位黑人掮客，抑或就扔进市长戴利的 slogan 装饰的垃圾桶中去。

半小时后，里奇·加洛坐在奥古斯特·马克斯律师事务所精心布置的办公室内。‘你懂我的胃口，’里奇说道。办公桌台灯的光线衬托着他深色的面部轮廓，让他笑容更添几分狼性。

‘我向你保证，加洛先生。我的客户们不会给你添麻烦的。你的舒适与满意是我们交易的一部分。’他眯起眼睛审视着新来的附属物，略带些微的挑剔，却未做进一步行动。一位身材修长、肤色深沉的非裔美国男子，年近五十，奥古斯特·马克斯与比自己小二十岁的街头混混们打交道的经验足以让他游刃有余。他微微叹了口气，目光由他那略带毛茸茸的指节转向他那双宽大的、棕褐色的眼眸，嵌在那张深邃而英俊的脸上。

脸上稍有瑕疵——鼻尖略显钩状，颌线也透露出些许初露端倪的双下巴——却为他增添几分韵味。他微笑颔首，小心地保持着不露声色的亲和感。

‘啊，但监狱，’加洛接着说道，‘你可知，监狱里可没有女人，而我又不是那个弯的。’他轻叩着深色打磨过的办公桌桌面，声音比在别的房间显得更为响亮。木材的质感与天然纤维的气息，以及非洲特色的织锦和手工艺品，仿佛都在诉说着一场需要理性讨论而非情感演绎的故事。

‘你的套装是现成的，’马克斯心想，‘你喝的是量产的美国啤酒，抽的是便宜通用型雪茄，还跟妓女同床共枕。’马克斯在心中默想着一份对不喜欢的人的详细清单，帮助他铭记他们值得他轻蔑的点点滴滴。而这份内心的颂词，却进一步强化了他声音与举止中的那份典雅气息。

‘嗯，确实如此，加洛先生，没人说过关于监狱的事儿呀。’

‘嗯，没错，就像没人说过关于赌博、 fencing（击剑）、典当、妓女或毒品的事儿似的，但我认为我们俩都清楚自己在谈些什么。’

加洛挥舞着那只丰沛的手臂，将新来的指节轻轻舒展，以此增添几分节奏感。他常这样做，因为我们都出身意大利，他对自己在这样的情境下显得如鱼得水颇为自信，而这也成了他用来安抚搭档的秘籍。里奇·加洛已将这种廉价的街头戏码融入日常，以增添几分默契，却不免有些许疑虑。毕竟，里奇·加洛需要升级他的表演，若他决定签约奥古斯特·马克斯提出的交易，那就势在必行了。

‘我希望讨论能聚焦于我们目前商议的项目，’马克斯将十指交叉置于胸前，象征着重新掌控办公桌的权威。

这一手势搭配温和的责难，足以打动任何挑剔的人士。外交手段，正是奥古斯特·马克斯在近四十年的律法生涯中练就的绝技，从他还在印第安纳州郊区一所私立教会学校的黑人瘦弱少年，一路成长为一名出色的律师，又从公共辩护人办公室一路晋升至地方检察官办公室，最后还担任过州议会的短期任命，积累了丰富的经验。

如今，他已拥有了一份丰厚的私人执业经历，专为富有的、有时还略显复杂的名流定制法律服务，确保各项细节一目了然，尽善尽美。他的社交人脉，追溯至印第安纳州郊区的私立教会学校，囊括了不少被奥古斯特·马克斯视为社会地位稍逊的伙伴。他的私藏人脉，并未阻碍他与各类人脉——包括街头混混、种族主义者和虚伪的社交名媛——建立深厚的关系，而且还会在尊重彼此价值的同时，精准地展示出一份恰到好处的敬意。

当丹尼尔·劳德先生提出需要一位意大利籍的搭档时，奥古斯特就知道该找哪位儿时好友来担纲了。 personally，马克斯认为，这种族裔风情是位自以为对种族成见了然于胸的挑剔之人精心设计的妙招。但他将这份心得娓娓道来，言简意赅：劳德先生体重超标四十磅，身高比平均略矮半尺，小腿静脉曲张，肤色斑驳。他两度支持罗斯福竞选，一次则为其投票。他有三位倦怠的外室，两位富有的前妻，现任夫人劳德夫人整夜酣睡，毫无干扰。于是，他便致电卡米尼·斯科帕雷利，里奇·加洛便如约而至。

‘劳德家族的运营合作权，’加洛对这一提议深思熟虑。

‘劳德企业与演艺事业的管理合作权，’马克斯补充并进一步阐释。

‘就一笔钱吧，’加洛说道。

‘一美元及其它有价值的相关条款，’马克斯答复。

‘这就得是我们俩清楚到底要谈些什么，对吧？’里奇审视着马克斯，想看看他的反应如何。加洛钟爱这位黑人律师那份沉稳细致的气质，却常感需要用自己的直率来敲定这位身材稍矮的男士。里奇对男子气概的概念，要求他能迎难而上，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与棋手或棋赛相仿的晋升策略，从士兵晋升为帮派首领，一步到位——就像一盘棋局的进阶。‘我们谈的是多久呢？五年、十年？’

马克斯巧妙地装作被问题难住，却又巧妙回应了其相关性和重要性：‘地方检察官可能会根据劳德先生的活动，寻求更长的期限。但若能与几位生意往来紧密的朋友达成预设安排，我们便能减少诉累及更轻的刑罚。一方面，我们会选择何时将事情推向高潮，也会将程序安排在州法院。若有人愿意承担全部责任，劳德先生便会充分利用其丰富的法律武器库，以保护其朋友免受过长且冗长的监禁之苦。’

里奇花了片刻梳理这段内容，点头认可，这听起来靠谱，一份来自一位经验丰富、口碑良好的律师的直截了当的提议。劳德先生此举可谓明智，通过像马克斯这样的专业人士促成交易。‘叔叔’卡米尼已向里奇保证，马克斯可值得信赖。不过，似乎无人尊重那些只需按部就班、照章办事的人。加洛觉得该用些小伎俩，假装出几分他并不完全感受的真实情感，‘现金？我愿押宝，归来时发现我的合伙权益毫无价值，哼？’他自信满满地展示着这份干练。

对律师而言，里奇的情感是真是假并不重要。‘我向你保证，若劳德先生考虑此类权谋，我定会知晓，并会成为这交易的有力见证。’马克斯展露出一份冷静而温和的笃定。‘卡米尼可为你担保。’

里奇再度感到深受触动，他几乎能欣赏这位黑人律师的男儿气概——主动为自己的权益争取卡米尼的背书——但里奇还需用自己对极致男子气概的主张来加以完善。‘我的需求如何？监狱里可没女人，而我无法固定配偶探访的时间，或许每月一次，或随意些？我需要一位女子，有时是两次、三次——一小时，加洛边说边笑，乐于分享这份炫耀资本。’

‘合适的替代人选可以找到……’马克斯开始说道。

里奇打断了他。‘我告诉过你，我不弯的。你所说的，像是某个小男人自认为是女人似的，对吧？我可是不爱用细长的。若它有 dick（阴茎）和 balls（睾丸），那便是男子汉。’

奥古斯特对这俗气的比喻微微颔首，却也嗅到了谈判的契机。‘没错，加洛先生，我们不会期待你那样。不过你愿否接受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她的阴茎略小，足以通过一位高薪医生的评定，确保她在男士监狱中脱颖而出，且无需睾丸，却拥有一对功能完备的阴道，双腿间？’

‘嗯？ Pussy 和 dick？’里奇被这提议激起兴趣，尽管些许的不耐让他略感欣喜。他曾在新墨西哥州有过一位阴蒂较大的伴侣，令他记忆犹新，因她床上表现尤为惊艳。

马克斯趁势推进。‘你在一位女性伴侣身上还期待什么？金发、棕发、红发？’奥古斯特觉得自己的这一提议已臻完美，却深知里奇的品味——这份清单已由卡米尼随同资料一同带来。

‘金发，’里奇答道，‘自然金发。’他舔了舔嘴唇。

‘当然，’奥古斯特附和道。‘多高？何种身材？纤细？丰腴？’

里奇好奇地望着他，那身材修长的小个子看起来颇为精明。‘你可否像塞尔斯或罗伯克那样，量身定制？’

‘不只如此，’马克斯从容应对。‘这可是定制的，远超他们所能供应的水准。’马克斯略带干练，对一位黑人男子涉足人际交往的默契游刃有余，他也深知这在多数大城市已成常态。

‘可爱。你可接受玩笑，’里奇微笑颔首，颇为欣赏。他又舔了舔嘴唇，嘴角略显干燥。他深知，他已决定签约这项交易——为这位富裕、日渐衰老的帮派首领效力，夜间还须与一位仿若真人的女子共度良宵。某种程度上，他颇感厌倦；另一方面，他又觉激情满怀。裤袋里的充实感并未让他意外，他常谈及性爱体验，足以令他心潮涌动。但如何在不失自尊的同时，签下这份合约呢？

‘你心目中的理想伴侣，应是什么模样呢，加洛先生？’马克斯再次问道。

里奇叹了口气。他思索着那位在酒店房间静候他归来的爱人。他盘点了她的不足：穿着他喜欢的高跟鞋时，身高略长了些，胸脯扁平了些，性情也略显急躁。他其实青睐裙装，却有一款让他最为满意。‘比她高三四英寸，穿高跟鞋时，腰肢纤细，胸部丰满，臀部丰腴。’他用手势勾勒出可乐瓶般的曲线。‘我是说，像劳德夫人名下的女性表演者那样，你懂的？’他又挥舞着手臂，将想象的牛奶壶置于胸前。

但不是假的，乳头儿上无疤痕，柔软些的，不是像塑料那样坚硬的。长及腰间的金色长发，真正的金发，蓝眼睛或绿眼睛，皮肤白皙。“他决定在描述上精益求精，勾勒出一位近乎完美的梦幻女子形象——这几乎难以兑现，“双唇丰满，大眼睛，鼻尖微翘，下巴柔软。年轻些，要是有个十七八岁的少女就更好了，配上甜美的少女嗓音。”他微笑了。

奥古斯特点点头。他早就知晓这些了，但要从里奇口中亲口确认才完美。麦克斯对两人品味的惊人相似感到些许烦闷，却也觉得司空见惯。奥古斯特因自己的幻想——钟爱丰满的白肤女子——而略感羞赧，他将这份情怀归功于高中时代一位来自波兰的娇小少女，那位少女将他引入了浪漫的秘境。小巧的奥格，这位斯拉夫风情的圣母，为他的爱欲偏好铺就了与众多白人同窗相似的道路。她的初次约会，就在音乐教室与体育馆之间的走廊上。她想要探究他对黑人男子的兴趣，以及听闻已久的差异。

在闲置的音乐教室里，钢琴凳上，十七岁的奥格初次体验了布卢明顿来的活力少女那热情奔放的私密之躯。他的手仍记得她唇瓣的香草甜韵，想象中乳白色的乳房饱满如垒球般圆润。紧张、羞涩、匆忙的爱意交织，他的手忙脚乱，而她的熟练则锦上添花。他们携手于暗夜与青春，色彩本该不是问题。然而却并非如此，它一直如此，且始终如此。

如今，已过五十的奥格，将思绪带回了眼前的问题。“我想我们能满足您的需求，”他淡淡地说道。他的妻子，古巴出身，肤色较他稍浅，身形比多数模特更为纤细，却未必知晓他与日俱增的情欲，尤其在那些他感觉需要唤醒激情的夜晚，而这些激情，却不常因他那皮肤深棕、杏眼迷离的拉丁裔夫人而减色。

“还有一件事，”里奇兴致勃勃地补充着自己的幻想。“她得是处女，从未有过男人，好吗？我将成为她的初夜郎。”他微笑，“我会亲自把她打造成一名女人。”

麦克斯微笑颔首，“不难，但非易事。”当客户要求更多，而最终得到满足，这笔交易便算敲定。他向伽罗先生递上文件，“您只需在此签字。”

“还有一件事，”里奇在签字前提出。他深知自己须得再争取些什么，无论出于何种缘由。他须得争取更多，不单为贪婪，更是为骄傲——这份骄傲源自他街头打拼的经历，以及年轻男孩对更强大者的忐忑。签约时机若能定于此刻，便能让他在交易中占据优势。他何不再多争取一项呢？他一边思索一边签了字。“您能否再加两位女子？”两位女子？这个单薄的问句，在他脑海中回荡。

“几乎肯定，伽罗先生，”奥古斯特回应道，笑意依旧。“我想这也能安排妥当。”

“嗯？”里奇匆匆签了字，后仰靠在椅背上，思忖着。“您打算如何安排？”他挥动双手，自嘲般地比划着。

“我们有一位人脉，”麦克斯说道，一边细看文件。街头混混竟有令人惊喜的漂亮手写体，而劳德先生的签名则潦草如墨迹。“何时能交付合伙权益——以及各项费用呢？”伽罗问道，摩挲着手指。里奇的手掌摩挲着签好的条款，仿佛在掂量着它们的分量。

麦克斯点头颔首，温和地回应。“您将在高保安的专用牢房入住，而这些女孩便就近在隔壁。”

“嗯？嗯。何时能交付合伙权益——以及各项费用呢？”伽罗问道，摩挲着手指。里奇的手掌摩挲着签好的条款，仿佛在掂量着它们的分量。

“一旦您签了字，您便成为L.E.E.的副总裁。其他事宜，或许一年内便可敲定……”麦克斯的手势显得颇为模糊。

“哦，”里奇说道。灵光乍现，他又提议，“这第二位姑娘，能否是肤色较深的？我的意思是，一位金发，一位深肤色。以添些新鲜感。”里奇微笑，带着狡黠的胜者笑意，看着身前这位娴熟的黑人男子。他补充道，“住在牢房里的男人，难免会感到无聊。”

麦克斯感受到自己的思绪翻涌，竟有些犹豫不决。他感到了一股突如其来的挑剔情绪，升腾于他的灵魂深处。他倾慕的不仅是里奇伽罗，还有这份交易的繁琐细节——里奇的生活方式、劳德家族的历史，以及他本人促成双赢交易的努力。里奇的要求，不止是未经深思的种族偏见，更是对麦克斯肤色的巧妙运用。

顷刻间，小奥格麦克斯忆起印第安纳州街头的童年岁月，那时修女们将他纳入圣心修道院的怀抱。他的才智为他赢得了肤色未能赋予他的奖赏——在那个时日，肤色便是他命运的见证。他想起母亲谈及白人男子如何对待她的故事，如何利用她的优势。她临终前曾透露，父亲是一位白人男子，先用拳头捶打她，再付给她酬劳，最后又利用她。他母亲并非专职的舞女，只是位辛勤的黑人女子，日复一日地操持家务。

刹那间，他满心的思绪涌来，牙齿的酸胀感让他对里奇伽罗乃至丹尼尔·劳德的爱侣情谊倍感亲近，也厌倦了自己身为黑人男子却需兼顾白人利益的双重身份。劳德家族将为他舒适的老年生活保驾护航，伽罗则能在牢房里享受为期五到十年的浪漫时光。麦克斯将获得丰厚的酬金，足以购置一辆名车或支付一座宽敞宅邸的首付。他已有名车和豪宅，数量甚至绰绰有余。

他以自己的座右铭平复心绪。丹尼尔·劳德是一位行动迟缓的老人，或许不久便会驾鹤西去，他的舒适未必能延长生命，却可能缩短它。他的女子、钱财、权力对老者而言，或许只是锦上添花。他无儿无女，亦无人为其真心挚爱，只是一位栖息在舒适巢穴中的寄居蟹。伽罗则是一名出身市井的精明能干的帮派首领，却未必能守住劳德家族的产业。在领略过与‘美人鱼’般的女子共枕的风情后，他或许不再视自己为昔日那样充满阳刚气息的猛士。而麦克斯，却拥有挚爱的妻子和两位正在大学深造的孩子。他亦赢得了四州之长官们的尊重——无论是嫡系还是旁系，虽不乏诸多细枝末节，却也足以令他赢得声誉。

他缓缓点头。伽罗精心设计的策略，旨在为他争取更多筹码，赢得学校操场上的胜利。“肤色较深的女子？是的，我想我们能让第二位姑娘肤色更深，”他以一贯的优雅作答。伽罗或许能进一步完善对这位街头混混生活方式的倾慕，但奥古斯特却在这一额外请求上倾注了心血。尽管如此，他仍会以自己惯常的矜持，来见证这位街头混混对他所爱之人的承诺——一如他常做的那样。

里奇颔首微笑，深知在某种层面上，他已胜券在握。他点头颔首，嘴角弯成斯泰利·斯托隆的模样。“那么，我们便成交了。”他伸出双手，与这位身材矮小、年长的男士相握。若麦克斯稍有迟疑，伽罗却浑然不觉。双颊含笑，交易圆满结束，他们握了手。

窗外，里奇在代客泊车处取回自己的座驾，沿湖畔大道向北驶去。驾车时的宁静让他思绪飞扬，而他也的确有许多思虑。午夜时分，他抵达威斯康辛州麦迪逊附近的居所，才忆起酒店房间内正有一位裸裎等待的佳人。他笑了。电动车窗缓缓降下，他将那只白色塑料袋抛入夜色。随后，他又驱车回芝加哥，坚挺的阳物仍在证明着他的男子气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