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语

《Flowers》 作者：Vickie Tern 类别：Caught with Consequences 评级：R

故事梗概：莎拉（Sara）最终同意助拉瑞（Larry）化身劳拉（Laura），共赏邻里情谊。

故事正文

《花语》 作者：Vickie Tern

“为什么还要换衬衫呢？我们已经很晚啦！人家都等着我们呢！”我的太太，有点儿急躁，眼睛闪亮着。

“莎拉！”我，也有些急躁，感觉两边压力都来了。“我不能就这样去呀！我还戴着胸罩呢！人家可能会看到呀！你总是担心邻居们会怎么想？嗯，这件衬衫很薄的，我只要穿个迷你款就好了……”，

“停下！拉瑞，你可别再解一颗扣子啦！快点儿，我们可赶时间！你呀，想戴胸罩、衬裙还有蕾丝内衣什么的，随时都可以，女士内衣，悉听尊便！想怎么穿就怎么穿吧！我可不在乎啦，我已经渐渐习惯啦。连着几晚，我都喜欢穿着你那身晚装在书房里，就为了能有空闲去花园散步，可又不敢出门去！我可不在乎啦！”，

“不过你知道埃娃总是很准时，而且她希望大家都准时，再加上我们是隔壁邻居，所以我们就该准时啦。嗯，这边，把衬衫塞进裤子里，戴上这副外套遮住胸脯，就差不多了。只我们俩跟他们俩，谁会注意到什么呢？”，

于是，我们穿过灌木丛的小径，踏入他们的后院。正如你所料，这儿正适合一个标准的夏日烧烤派对。草地是今天刚修剪好的，整齐平整，还散发着新割的清香。赫伯对这片草坪可是引以为傲。我还听到他一大早就在用割草机割草，一边我则躲在窗帘后面试穿新买的季末清仓款连衣裙，还有一条我自认为很优雅的长裙。我正想琢磨该怎么搭配这些裙子，是不是要添些新首饰衬托它们。

但天气渐渐热了起来，窗帘拉上，屋子里也热了起来，我也开始出汗了，最怕的就是新裙子上留下汗渍。我还刚刚开始享受它们，就站在镜子前。所以我把它们收起来，还擦掉了唇膏。我知道，试穿裙子时不用化妆，但我觉得化了妆，我看起来才更‘酸甜可爱风’，就像莎拉喜欢说的那样。没化妆的话，我的男式脸庞配上蕾丝花边的衣领和垂褶的胸衣，看起来有点儿陌生。所以我擦掉了唇膏，又拉开了窗帘，向外望去。

到那时，赫伯和他的割草机正在给花畦边缘的草坪收尾。他可是比草坪更自豪的是他的花园——整个夏天，花园里色彩斑斓，但到了季末，一年四季的花畦尤其饱满。我们整个夏天都用这花畦上的花装饰餐桌和客厅。莎拉获准可以随时去挑选她喜欢的花——‘花儿们喜欢被人采摘，’赫伯曾说，‘这样它们就能长出更多的花蕾，形成更丰富的花朵。这是大自然的规律。’莎拉在听到这话时有点儿害羞。她不太喜欢别人送的礼物，但这样的礼物她可是推辞不得。

所以，过去几个月里，她时不时就去挑选花儿，编成花束和花艺装饰，我们都挺享受的。她甚至还在我的书房——我把它叫作私人闺房——里摆放了新鲜剪下的花束，那儿是我晚上处理公文和装扮自己的地方，虽说偶尔我也喜欢在里面办公务，但大多是我盛装打扮，让自己更漂亮些。作为一名男士，我觉得家里有花就够美了，但当我穿着晚礼服时，周围围绕着花束，我简直乐翻了天。我爱花儿，尤其喜欢在盛装打扮、准备出门前，让它们帮我衬托出我最美的样子。它们帮我感觉更女人味，更有淑女气息。两三个月前的一天，我回家发现书房里摆满了花儿，层层叠叠，层层叠叠的色彩，真是美极了。‘这是赫伯特意为你准备的花礼，’莎拉这样解释道，‘他跟我说，花儿这样送给你，不费他什么力气，而且你可以在那儿享受它们，毕竟你在书房里忙忙碌碌的。’

当我们抵达赫伯和埃娃的宅邸，埃娃已经在布置我们的四人野餐桌了，用上了她最精致的瓷器和水晶餐具，就像往常一样。我们通常都用纸盘子在烧烤会上，但‘要是你有的话，就用上吧，’赫伯在第一次我提到他们这特别的用餐习惯时说道，‘这就是我说的，也这么做了！’我不得不承认，在夕阳渐渐西沉、鸟儿在头顶的晨雾中啁啾的那一刻，在绿茵茵的草地上，一边品着优雅的正式餐点，一边欣赏大自然的美景和生活的精致，真是美妙极了。

我看见赫伯已经在花园一角的烧烤区忙活开了，那儿是他的烧烤专属阵地，风也不吹烟到我们这儿。他正把牛排放在烤架上。

‘嗨，拉瑞！’他挥手招呼着长柄烧烤叉，‘快就好了！’我点头回应，并挥舞着手里带的波旁威士忌酒瓶。莎拉则过去和他聊了起来。

‘喏，拉瑞，’埃娃说，‘把这些搬到里面来，顺便帮自己调一杯饮料，再帮莎拉调一杯。然后再帮我搬些东西出去。还有啊，别忘了脱下外套，放松一下！今天中午可是九十度的高温呀！’

他们已经在玻璃围起来的阳光房里布置好了酒吧，面对着后院草坪，银质的保温盘正在加热。这可真是一场奢华的用餐体验！但正午的阳光还这么热，以至于我几乎汗流浃背，汗珠滴落。我还看到他们的冰桶已经融化了一半。我一下子出汗，几乎是湿透了。

‘来，让我马上帮你脱下这件外套——别啰嗦了，’埃娃从身后说道。我感到她用双手抓住我的外套领子，开始帮我脱下。

我试着抵抗——我只穿着那件薄薄的白衬衫衬着胸罩，衬衫已经湿了贴在身上，胸罩下面还是一层层的花边蕾丝——根本藏不住。一点不错！她帮我脱下了外套。

‘这叫啥呀？’我听见埃娃问道，‘是胸罩 strap 吗？让我瞧瞧！’

她走到我前面，盯着我的花边胸脯。

‘准没错！’

她绽开一个欣喜的笑容。‘哎呀哎呀，拉瑞！多秘密呀！你也喜欢？我还结识了不少的gay男，还有gay女！事实上，明天一早我要去参加四天的舞蹈家Patricia Frye的宣传活动，你认识她吗？那位舞者？我会陪着她一起住在酒店，四天时间！腿儿修长的，我都能吃得下，我也经常这么做的，好几次啦！你还不知道我这点事儿吗？赫伯也不介意。只要不是别的男人，他这么说的。’

埃娃不只是随意分享了这个令人惊讶的自我揭示。她特意和我分享，让我觉得她不经意间揭开了我这个对我来说极具羞耻的秘密。她一边说话一边密切地观察着我的反应，给了我一个整理思绪的机会，当我终于深呼吸时，她走过去帮我挂外套，一边继续观察我，等着我说些什么。

‘我不是gay，埃娃。我是跨性别者，我想。还有……还有……请别告诉赫伯呀！他是我的好友，我怕得厉害！可我就是喜欢这样！’

她走回来，帮我把一缕汗湿的头发拂到一边。‘我知道啦，宝贝儿，我就知道！你不用跟我多说啦！我在艺术家和表演者们中间工作，和他们打交道，他们可各式各样呢。别担心。你也许会想现在就把胸罩摘下来，要是你觉得赫伯会注意到它的话。’

我就照她说的做了，感觉每分每秒都更好了，即使埃娃全程密切注视着我。在某种程度上，我感到特别欣慰的是，除了莎拉，终于有人知道了，而且似乎完全不介意，这让我的感觉更正常了。在埃娃看来，我是正常的。一点也不奇怪！

她拿起我的胸罩仔细端详。

‘真漂亮呀，拉瑞！只是‘A’罩杯？以你这身材，你大概需要‘B’罩杯，甚至‘C’罩杯，用些款式。你有胸垫吗？还是说你才刚开始注射荷尔蒙？我认识一位很棒的内分泌科医生，要是你打算试试自己有双乳房，又有点害羞的话。请帮我调一杯饮料，拉瑞。莎拉的也一样，如果你知道她喜欢喝啥的话，现在我看到她正跟赫伯聊完回来。’

她把胸罩折叠好，塞进我的外套口袋，一边聊天一边也不耽误时间。

‘亲爱的，你怎么知道你不是gay呢？你试过吗？赫伯说他可以在合适的场合、合适的伴侣，跟一个男人交往，就像他常说的那样。他可是个十足的男人，最爱女人了。相信我，我知道我在说啥！也许哪天，你就能看着他跟男人交往的样子啦！我想知道，那个男人对他是不是也像女人对他的那样。哦，别惊讶，赫伯喜欢我，但我了解他喜欢到处走动，这样也不错，毕竟我也喜欢跟感兴趣的女性相处。亲爱的，莎拉对这一切怎么看呀？’

我一边用长夹子往杯子里加冰块，一边感激着这个让我不用抬头的机会，‘埃娃，我还未试过gay的性生活。男人可不太吸引我，女人倒是。我喜欢一切女性化的，这可是我的问题。我还一直忠诚于莎拉，尽管她觉得我在内心有个女人，我跟她就不太默契了。’

我先用冰块填满酒杯，再倒入波旁威士忌，随后又添了莎拉的酒杯。

“真棒呀！这可真是哥特风！爱上一位住在体内的伴侣精灵，还让她占卜你的运势，就像在一部哥特电影里。我真该找个时间好好和她聊聊！你穿得全副武装吗？口红都抹好了吗？还会特意打扮成女装亮相吗？”她稍作停顿，目光专注地审视着我，如同女人在镜子前审视自己，“我想，只要配上合适的发型，你定会美艳绝伦！我还知道一位很棒的发型师……”，

“这酒是专为我准备的吗？”，

莎拉！我默不作声地递给她酒杯。这一切，她又听到了多少？我仍然不擅长与人对视，于是我转向赫伯的烧烤架，一边欣赏烟雾缓缓升腾的景象。

“你们俩能帮忙端出这些暖锅餐具吗？小心些，它们还热着。我要进去把炉子上的一些菜品取下来——我们举办的烧烤会并不像赫伯喜欢的那么随意。从烟雾来看，我们差不多就要准备好了。”

我们齐聚在木板拼接的野餐桌上，品尝着赫伯和埃娃精心挑选的骨瓷餐具上的一道道佳肴，配上赫伯烤得恰到好处的肉汁鲜嫩的牛排，再佐以精心调配的玛歌红酒，倾注在水晶杯中，我们谈笑风生，畅谈艺术交易、让花卉在冬季绽放的花招、埃娃即将启程的旅行，却没人提及埃娃此行的伴侣，或我的胸罩。随后，夜色渐浓，莎拉和我携手步入花园。

“我注意到你没戴胸罩，”莎拉一进屋便说道，“是觉得埃娃在场，你才特地脱下，还是想借此展示？”

“嗯，埃娃帮我脱了外套，还看到了我衬衫下的胸罩，建议我提前将它脱下，让赫伯也能一睹风采，毕竟他是我的挚友。” “真可惜！我原盼着埃娃能见到你戴着胸罩，你也因之更添一份羞涩，进而爱上这……你的特色。我还期待着赫伯也能见证这一幕，好让你比他更胜一筹，也让他了解你的心意，而这一切都已悉数被他所知，真可谓一举多得。另外，我还听说你提及的不婚生活，以及埃娃关于试过的建议。我也一直在思索这一方面呢！”——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言辞过重，一时陷入沉默。

我急切地转向莎拉。“你特意选了这个时机，让我在众人面前备受考验，而我早已习惯这般模样，却不愿为此改变——只求能舒展自如，又该如何是好？”，

我已将这番话说得再好不过，却仍难尽如人意。

“你可以做到的！”莎拉一语中的。

她随即意识到自己言辞过重，“抱歉啦，拉瑞，”她语气柔和了些许，“我并非有意这般。”

“我也是，”我一边用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手，一边回应道，“我也是这般想的。”

“这好呀，”她笑道，“我听说埃娃愿与你详谈。她似乎颇为熟悉我们这类人。或许这对你会有所帮助。”

“埃娃和我已约好，待她返程后于周五共进午餐。我们将讨论诸多事宜，我深感欣慰的是，听闻她常与他人同床共枕，而赫伯亦不介意。”

“只与女性相处，”我说道。得知我们这场突如其来的夏日骤雨已告一段落，我便得以半心半意聆听她的话语，“我今夜才得知，她常与女性同床共枕，或与她所喜欢的女性共枕，而赫伯亦是如此，只要他们能在各自的喜好上达成共识。为何你对此感到欣慰呢？你是否担心过她对婚姻的忠诚？”

“大概如此吧，”莎拉答道，“你还记得吗？我们明天要去送垃圾。”

那周我每日下班后都精心打扮，莎拉却从未提及，只是匆匆瞥了我一眼，看着我在女装的衬托下熠熠生辉，又与我聊起家常，仿佛我穿着牛仔裤一般自在。整周下来，我感到自己焕然一新，多年来的孤独、不安、羞涩与心结，如今都因有人知晓我的内心世界而悄然缓解。我甚至萌生了加入当地男娘支持小组的念头，却又担忧或能遇到来自熟悉面孔的挑战。我的梦想不断延展。我思忖着尝试荷尔蒙疗法，至少能令乳房更贴合我的身材，却总觉着自己会就此搁置。我幻想着，一位仙女终于将我转化为一名真正的女子，一如匹诺曹成为真正的男孩，而莎拉对我的爱意也愈发深厚。这是我最爱的遐思，心中亦随之演绎出诸多变奏。

周五傍晚，我身着一袭黑裙，配上丝袜、铅笔裙及宽大的锦缎外套与高跟鞋，妆容精致，发型也别出心裁，可谓美轮美奂。我的头发也特意用卷发器卷出蓬松的发式，而非平日的卷曲。我感到自己光彩照人。于是，我便舒舒服服地倚在书房的沙发上，身着一袭典雅的裙装，翻阅着《Vogue》杂志，细细品味其中佳丽们的风采，也憧憬着自己也化身为她们中的一员。

莎拉踱步进来，端详着我。“真漂亮呀，拉瑞。你唤作劳拉，就是你的女装名吧？劳拉，你看起来愈发娇艳了。今晚可是有约会吗？”，

“嗯，这是家常便服，”我一边掩饰着内心愉悦，一边答道，心中揣摩着莎拉竟也赞赏我，尽管她也曾调侃过我，“你今日可与埃娃共进午餐了吗？”，

“是的，刚刚结束，”她边说边坐在我身旁，目光直射向我的双眼。她的双眸明眸皓齿，椭圆形的眸子深邃湛蓝，眼线、睫毛膏与眼影更添了几分魅力，令我恍惚间似要迷失其中。我爱她！她的眼神已告诉我，她亦深爱着我。我的心随之轻盈起来。我察觉到，她妆容与我一般精致，衣着亦是恰到好处。这是否意味着她期待着我们今晚共赴佳期，双宿双飞？我倒是未料及此！或许，她还穿着与埃娃共进午餐时的衣裳。我耐心等待着聆听更多详情。

“埃娃已启程前往另一处行程了，”她接着说道，“这次只待一整周末。”

“这让赫伯有更多独处时光，”我说道，以助于谈论男性在女性主导下所经历的种种不公。“赫伯可是独处惯了。”

“赫伯从不寂寞，”莎拉答道。随后，“埃娃与我畅谈甚欢，谈及一切我们所知的。她还特别提及你以及你们这类人的种种事宜，我还从中汲取了不少心得。”

“哦？”

“是的，”她娓娓道来，“她详尽地讲述了你曾提及的男娘、变性者，以及二者之别，还添了不少心得。她还告诉我，我常为女性特质所困扰，却未充分领略其中韵味。她鼓励我分享更多女性的乐趣予你。我深感欣慰的是，我已着手改进这一问题。”

“哦？”

我甚至不敢多想，也顾不上感受什么，至少眼下还行。我轻轻抚了抚她的一片指甲，又尽量轻声细语地说出我的疑问： “你已同赫伯相拥而眠了？" “和你与自己相恋的频率差不多，拉瑞，而且时日也不算短。自从去年春天起，我就一直看着你有时撩起裙摆，然后在镜前细细装扮。所以去年春天，当赫伯对我情意绵绵，我说不定该多些时日——这男人一旦投入，几乎让人无法抗拒——我想着，既然你能觅得情人，我也可以寻到情人啦！" “这可不尽相同呀！" “难道不是吗？当时我觉得差不多嘛！" “这是欺骗！是背着我偷偷约会！” “哦，快啦，拉瑞！我真抱歉，亲爱的，我说的是劳拉。好好想想吧，别说我未曾告知你。至少你也该有所猜疑！那些从春末一直延续到夏末的鲜丽花卉？你可曾以为是我精心挑选的？谁又会知道，每次他上门，是谁亲手送来花束，帮我将花束带回家呢？" 这倒是未曾想到。我本该知晓的。可这从未想到呀！

“你直接从他感激之情中获益了——我献上处女身份的那天，你可还记得？那天我献上了我的处子之身，你也知道，我的肛门，我的肛门，你希望我们初婚时能一探究竟，后来你便不再坚持。你可还记得？我敢说你定是记得的！嗯，我决定了一天令人心潮澎湃的夏日下午，我想让赫伯替我执掌这方面的事务，把我的身体当作一份礼物送给他，让他深入我的身体！而他做到了。这对我们两人而言，真是美妙的体验，于是他告诉我，他打算用鲜花来感谢你，毕竟他取走了你的一部分，让你能感受他所感受到的幸福。我让他放手去做。我觉得你至少该得此待遇，毕竟如今你再也无需亲自为他准备礼物啦。我仿佛置身于赫伯的臂弯中，宛如一名新娘。他整整一个下午都在布置花艺，把花束和花艺布置得恰到好处，摆放在此间为你预留。” 我得说些话了！“他还来过这个房间？他见过我的物品？” “哦，拉瑞！我说的是劳拉！我亲爱的劳拉！他已经知晓啦！他无需探查你的衣橱！你平日里总把衣物随意摆放。至少，他此前已见过你装扮妥帖的模样。你初到此地时，我首次向他提起你，而我们正偎依在彼此臂弯中，静待他再次硬朗起来，同时，他正用舌头轻柔地抚弄我的乳房，指尖轻点我的小穴，他告诉我，他曾在去年春天见过你穿着全套扮装在房间中漫步的情景，那时你忘记拉上窗帘。他起初以为你就是个十足的女人，直到他看见你将手插进迷你裙下，开始自我抚弄。这便是他初次察觉我或许有些许被忽视，正如他常说的那样，我或许如同一朵亟待采摘的花蕾。若这便是你所言！” 她若有所思地微笑起来。

我一时语塞。"你曾同他谈及我？"我略显迟疑地问道，"你与他缠绵之时？" 她起初并未立刻回答。反而，她将双手从我的手中抽离，站起身，瞥了一眼我桌上的时钟。

“当然不是缠绵之时，不是呀！恰好是缠绵间隙，当他问我关于你的点点滴滴时。” 她再次瞥了眼时钟，随后面向我，目光专注。

“你期待怎样的结果？一位男士或能为女性带来她一生中最美妙的欢爱体验，而他的精液仍缓缓流泻而出，而他正开始新一轮的欢爱，而他竟还问及我所穿的那件珠饰长裙——你曾穿戴的那件黄边珠饰长裙，你可曾见过我将其穿至俱乐部或画廊，或任何我们常相遇之处？他觉得它穿在我身上会更显魅力，或许比穿在你身上更出色！于是，我得将之归功于你的长裙，而非我的，毕竟我们未曾交换过衣物。我还同他详尽讲述了其余的一切。劳拉，当一位男士正欲将他的阴茎再次插入你体内，而你已因先前的欢爱而显得松弛润滑，呼吸亦随之急促，你便不再有心顾及秘密了。你便仿佛想将他再度拉入你体内，爱抚他，亲吻他，将你身体的每一处都向他敞开。若你是他，你会作何感想呢？你可曾体验过这般感觉？” 终于，我找到了言语。"定会如此吧？难道不是吗？你深知我从未与男性共枕过！你究竟在谈论些什么呀？" 我一时思绪纷乱，目眩神迷。眼前浮现出赫伯同我妻子身披汗渍，共栖于楼上卧室或他卧室的情景！他的阴茎在妻子肛门内一进一出，她的礼物，她称之为美妙的体验。他的精液缓缓流泻而出，从她亲爱的乳沟，从她的小穴，从她的肛门而出。也许，莎拉还曾吮吸过他的阴茎，虽则她从未愿为我吮吸，甚至只是轻吻它。赫伯或许会比我更胜一筹，亦或稍感不屑，认为我未必足以胜任我的妻子。

她拿起手袋，又轻轻放下。

“今晚无需手袋啦，就在隔壁。快来吧，亲爱的，我们已稍晚了！劳拉，快来吧！嗯，你衣着得体，就这般模样即可！是的，我们正要启程！是的，你听我说的，正是时候——劳拉该去会晤赫伯了。不，别耽搁了！听我说吧！” “在埃娃提及此事前，赫伯已先行询问我，能否一同与你共度欢爱时光，然后再单独同你约会，毕竟我们已在此处畅享美妙的欢爱体验了。你便会知晓，赫伯能让我做到几乎一切事宜。只是，我尚未能将他的阴茎纳入我的口中，一如我将其纳入你口中时的便捷。赫伯相信，女性的双唇定能令他勃然起兴，一次次，比其他方式更为迅速。于是，他好奇你是否更愿意尝试这项举措。作为我的‘指定乳房吸吮者’，他说道你定会明了其意。你可助他成就我，随后再助他成就我们。随后，你身着那件珠饰长裙的模样，他亦希望你率先体验他的阴茎深入你的肛门，一如我的经历。他觉得你作为女性的形象格外引人注目。他认为我未曾更多鼓励你，更多展现女性魅力，也更多以女性身份示人。" “而且，或许正是如此。你真的颇为美丽，劳拉。你知晓的？我从未曾告知你，因为我总是心怀嫉妒。我渴望相信，我嫁得的便是位男子。当然，我做到了。但你亦可化身一名真正的小洋娃娃，只需定期拜访一位得体的发型师。待你与埃娃的发型师预约，你便会成为真正的洋娃娃。赫伯希望你梳的发型，更似埃娃而非我的，我也同意，且埃娃亦赞同。这定会衬托你的面庞，格外动人。你定会爱上它！而我深知，待今晚过后，你便不会介意时时着裙装打扮。这正是赫伯为女性所塑造的魅力。你甚至会发现，当你以女性身份欢爱时，较之作为男子，你更显热忱——女性的感性特质往往更为明显，你可曾知晓？说不定你还会希望借此契机，全职变身一名女子。我亦不会介意，只要你所愿。我亦愿助你！" “但亲爱的，今晚你一切尽皆完美！你的发色亮丽动人，实属不赖。今晚，我们便是两位迷人的女子与一位热忱的男士，三人心意相投，共享一整晚的美好时光。不，莫要显得困惑或愠怒。这正是我们仨的模样！赫伯谈及此事，他确信你定会喜欢今晚的安排。事实上，他对此笃信无疑。” “求你啦，劳拉？亲爱的？我也正盼着呢！他真挚可爱，你定会爱上他的诸多才艺。待埃娃归来，她亦愿携手参与此事，若你亦能融入其中！你便是我们仨所期待的完美人选。而这恰是你长久以来所向往的，对吧，劳拉？正是如此吧？你深知他言之有理！好好想想吧。我想，你定不会有任何选择余地了。我对此笃信无疑！” “那么，且听我说这番话。待今晚过后，劳拉，我愿与你共享我的衣橱，与你分享我的整个衣橱！我还愿助你添置更多服饰。并按埃娃所提议的，为你调配荷尔蒙制剂，以令你拥有令男士倾心的丰腴双乳，一如你的所愿。再添上一些我在过去数年中所结交的男士，自你初次穿戴那些可爱的小裙装以来。待今晚过后，你便能确信，我们拥有的便是世间最为稳固、深情且互惠的婚姻。因此，你无需再迟疑。今晚便出发吧！” 莎拉伸出双手，再次握住我的手，我那双精心护理的、指甲修长的双手，她轻轻一拉，直到我站起身来。我俯身，将裙摆捋顺。裙裾的确紧绷了些许，那条黑裙。我忽而想到，或许还需减重，方能再次穿上它。埃娃或能助我——她那曼妙的身姿，已初见成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