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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部紧缚伙伴,第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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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andy(布兰迪)继续她的装扮与束缚的趣味游戏,与一些新面孔和一些新的身体改造一起嬉戏(第二部分,共2部分)

故事正文

胸部紧缚伙伴,第二部 作者:Brandy Dewinter

(接第一部未完)

第23章——黑鸦女主人与奴隶们

第二天一早,我穿上一件午夜蓝蕾丝衬衫和一条贴身的皮革超短裙,而Kelly则选择了一条活泼的冰蓝色太阳裙。过去一周我在伤口愈合期间每天清洁耳钉两次,这次终于能戴上那对闪亮的金色环形耳环了。我们踏着近乎高不可攀的高跟鞋,挽着手一步步摇摆着走去与Rocky会合,只换来热烈的掌声,赞赏我们的装扮。Kelly爽快地向Rocky确认了我俩昨晚所定下的关系,然后我们制定了当天的计划。我们的那个阳刚情人不得不回到太平洋西北地区,所以我们带他在去往机场的路上吃了早午餐。看着其他男人眼中的嫉妒,为有了Rocky而嫉妒;和其他女人眼中的羡慕,为我们的美貌和这个超帅的约会对象而嫉妒,我们都笑了。终于到了机场,我们努力保持愉快的氛围,避免伤感的告别。Kelly和我在他走下廊桥前,都在他的脸颊上留下一抹吻印,不同的唇色昭示着两位女性参与其中,我暗自揣测,谁会第一个告诉他这点呢?

“Kelly,这几天真是多姿多彩啊,”我一边等着他的飞机驶离登机口一边说。“你有想过会是这样的结果吗?”

“没有,”她笑道,“就算给我一百万次猜测,我也不会想象到我们会站在这里,打扮得这么漂亮。”

然后她凑过来在我耳边低语:“我更没料到我竟然会因为束缚这件事而兴奋不已,更别说实际体验了。”

“那我就猜到了,”我悄声回道。“我一直都觉得,你要是真心尝试,一定会喜欢上它。”

“真的?”她说。“一直以来,我都以能比你更了解你的幻想而自豪。我还以为你只是运气好,没想到你比我更了解我自己。”

“哦,你替我认出的那个幻想一点问题都没有,很完美。不过要不是我一路都在身边,我才不信你能把它玩得这么到位呢,”我咧嘴一笑,拥着她说道。

这时Rocky的飞机已经退出登机口,再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义,可我们更想好好享受一天时光,而不是直接回家。于是我们在一个破烂的小摊上买了份地下报,开始翻找合适的主意。

“那么,美人儿,经历了这么惊艳的一幕接下来要怎么继续刺激你呢?”Kelly问。

“你就能让我兴奋得很够了,”我向她保证,但不得不承认报纸上确实有些创意看起来挺诱人的。Kelly在盯着某些广告看时,呼吸也变得粗重,我知道有几条广告同样吸引了她。

“随便选一个呗,”她提议。

“那这个怎么样?”我指着一则广告问道:

——束缚派对!仅限主人/女主人与奴隶情侣 禁止裸露,禁止施痛 奴隶全程必须拴上牵引绳!

Kelly听到我的选择时一时间屏住了呼吸,但我看到一抹兴奋的红晕涌上她的双颊,她胸前的乳头硬挺得几乎能从那身连衣裙和束腰紧身胸衣里凸现出来。派对安排在距离我们家车程约一小时的一家意外高档的酒店,足够隐秘,算得上是实用的“匿名”了。根据广告的说法,派对在下个星期六晚上举行,所以我们还有一周时间做准备。

“哦,Brandy,你太过分了。身为奴隶,以束缚的姿态来公开亮相,我可做不到。”

“曾经我也会这样说公开以女性身份示人,可看我现在在哪里,”我反驳道。

“那我们要穿什么?”她问道,显然是想去,只是在找借口显得不那么迫不及待。

“我可以就穿我现在的这身,再配上我那双过膝的尖钉高筒靴,”我说,然后又补充:“我想再戴一个优雅的多米诺面具,增添神秘感。至于你,则需要更合适的装束。”

Kelly怔了怔,却没有再多说什么,已经将主导权拱手让给我。我挽起她的手臂,离开机场,顺路去了家周日也营业的服装店。在那里我找到了心仪的面具,漆黑光滑,开口足够大,凸显而非遮挡我那精致妆容下的双眸。我们也给Kelly挑了一个纯白的天真面具,但我并不打算让她一直戴着。她在自己的幻想里要像我在我的世界中一样袒露无遗,仅凭离奇的场景而非真正的面罩来掩饰。反倒是我的面具会强化我的威严,让她在神秘面前更显顺从。

我们还给Kelly找了一套奴隶装,仿佛从某本青春幻想小说里走出来一般,尽管她那惊艳的身材明显已经是成年人了。她的服装由薄透的白色尼龙制成,短裙惊人短小,以挂脖式上衣支撑,上衣从领口一路开衩到肚脐。她必须保持昂首挺胸,否则上衣一松就会从胸部滑落,让她赤裸示人。好在她那绝佳的身段让她还能稍稍安心,上挺的胸部牢牢撑住薄纱,避免了尴尬。接着我们又去了鞋店,给她配了一双高得离谱的白色凉鞋,金色脚踝带更显耀眼,为她的装扮画龙点睛,至于那些束缚装置,我另有打算,但暂时不告诉Kelly。

接下来的一周过得飞快。由于我再也不能以Ran的身份开那辆皮卡了,就有一天我以Ran之名将车卖掉,换成了更符合Brandy风格的酒红色300ZX敞篷跑车。现在光着面、没戴假发、穿着低跟鞋出门,感觉如此陌生。自从穿上那双正常高度的高跟鞋后,我习惯了身高能轻松超过六英尺,此刻被迫记起自己身高微弱的不适感。即便在Ran那身无聊的装扮里,我也穿着吊带袜和长筒袜,不过我迫不及待想回家换上更熟悉、更女性化的衣服。我还预约了另一次美甲,本来就要把指甲修短,所以在那天傍晚Kelly到家前,我已经换好指甲,恢复了平日里优雅的模样。

我们发明的那种商业安排——Ran在家办公,Brandy去公司上班——运作非常顺利。用Ran那沙哑的声音,我给到期客户安排好与Brandy的会议,之后就以Brandy的身份接待他们。我的客户大多是成功的男商人,他们能得到一位如此美丽的年轻女士来服务时,个个都十分兴奋,但让我有些惊讶的是,那个星期我见到的唯一女客户也对这样的安排乐在其中。她毫不掩饰地对我说早该让Ran接纳一位女性担当要职了,所有对我美貌的嫉妒都被她潜藏在外宣的激进女权主义言辞之下。我想,“我们”可能会失去一些被高大女人吓跑的女性客户,而我确实比那些投身事业成功、放弃女性魅力的大多数女性更胜一筹,但我们也可能吸引那些喜欢看到看似有位女性掌权的客户。

这些会议也让我在工作日里有空跑跑腿。等到周五下午,我就把Kelly的新束缚道具都拿到了。起初我想选那种厚重的黑色真皮装备,带金属铆钉、闪亮的扣环和明显的锁头。那或许适合像Brandy这样丰满、暗黑又性感的女人,但Kelly太纤细、太天使般,不适合那种束缚刻板印象。于是我决定选一些轻盈的金色束缚链条,以突显她的脆弱,仿佛如此纤弱的小链条她都无法挣脱。虽然如此,这些道具依旧是真实的束缚方式,对她的力量绝对足够,就算Rocky给他带上也几乎觉察不到。后来我们发现,Kelly还需要另一套道具——那是因为……

我们依旧维持着晚上散步的习惯,当然我这时始终是以Brandy的身份出现,而且我们常会有Billie Jo同行。因为她完全知道我们惊人有效的减肥动力,我们一边大步走一边侃侃而谈。那周五的晚上,Kelly提到了即将到来的派对。

“猜猜我们明晚要去哪里?”她咧嘴一笑,为我们的大胆计划而激动不已。

“你们俩一起,我怎么猜得着?”Billie Jo笑着回应。

“Brandy女主人和我要去参加一个束缚派对,我要做她的奴隶,”Kelly意外地自豪地宣告。我知道这让她兴奋,但还是有些意外,她真的是通过角色扮演的束缚来宣示对我的爱。

Billie Jo猛地一停,先是盯着Kelly,然后又看向我。“你在开玩笑吧,”她质问道。

“没有,”我笑道,“是真的。想一起去吗?多一个奴隶,女主总会喜欢。”

我本是说笑,可见到Billie Jo瞬间的脸红和那挺立的乳头时,我知道她是真感兴趣,尽管她没说一句话。我们也因此停住脚,一时间无人发言。终于Kelly打破了沉默。

“我看她是想去的,Brandy女主人,”Kelly咯咯笑道。

Billie Jo依旧沉默,却也没有否认。于是我和Kelly像她早就同意似的开始筹划起来,一边说一边搂着她的手臂,把她拉着一起前行。

“让我想想,”我沉思道,“如果我穿黑的,你穿白的,我觉得Billie Jo应该穿鲜红色,你说呢?” “对,”Kelly同意,“但还是要和你所有奴隶穿的风格一样,对吧?” “哦,当然,”我应道。“Billie Jo,我明早给你拿好你的装束。你明天下午只要来我家就行,其余的事情我们会搞定。不过,我们需要用你的车。记得加满油。” Billie Jo点头,接受了我的安排,就像Kelly一样投降于我的主导。直到我们开始这番对话时,我才想起其实我们从未将Billie Jo捆绑到我们床上。她总是自由的,从未体验过当彻底无助时的完全释放。某天我们也许得纠正这一点,我想,尽管我知道Billie Jo以她那极具阳刚之气的男伴们,或偶尔与Kelly独处的夜晚而自得其乐。

“顺便说一句,”我说道,“我们得给派对起不同的名字。虽然我想这会很有趣,但我不想让任何人从派对窥探到我们的私生活。从今以后,当你们扮演奴隶角色时,你们要称呼我为‘黑鸦女主人’。明白吗?” 两人点头,表示同意。

“现在让我想想,Kelly,你显然最适合‘天使’这个奴隶名,但我还不确定要给Billie Jo取什么名字。啊,我知道了,当你做奴隶时,你就是‘猎女’,是一只虔诚却致命的猎性母狗,我的私人攻击兽狼。万一我忘了后面提,你在非我以外的人靠得太近时,可以对他们低吼,甚至咬他们。” 这次我甚至没有征求她们的同意,理所当然地认为她们会遵从我的意愿。我开始意识到,当我和Kelly开始这段旅程时,我并未完全理解女主人/奴隶关系。我正确理解了一点,即奴隶将身体控制权交给女主人,以便臣服于肉体快感的高潮。但这种关系也有心理层面,让奴隶可以肆无忌惮地行动而无内疚与责任。这种释放对奴隶而言别有其妙,对我却并无吸引力,因为我的内在禁忌对我本身的限制要远胜社会规则。说到这里,我不禁笑出声,一边走在大街上,一边想着自己装扮成美艳女子,筹划女主人/奴隶关系,却还觉得自己受限。或许我之所以不受社会规则束缚,是因为那些规则从未限定过我,不管我的自我约束是宽松还是严格,我都不需要以奴隶身份为借口来肆意行事。

剩下的路程里,Billie Jo非常安静,但她的脸颊始终染着红晕,我能从她粗重急促的呼吸中看出她脑中翻涌的狂野幻想。她健硕的身材让她即便在我们快走时呼吸也一直平稳,可这次一直断断续续,直到我们达到她家车道,她才从恍惚中恢复过来,明显是在努力控制自己。

“那么,明天下午三点见,”我确认道,不让它听起来像是个疑问,尽管她并未真正答应。

她点头,无言地走进屋内,但那硬挺的乳头却昭示着她的热情与兴奋。

第24章——舞会佳丽

第二天早晨,我穿上了黑色紧身胸衣和过膝高靴,决定搭配我那条贴身皮迷你裙和皮质短夹克,但不穿连衣裙本身,只加了一条宽大的黑色颈圈来遮住颈部。紧身胸衣把我的胸部托得足够高,仅露出若隐若现的乳沟,而胸衣本身又将胸垫藏于其中,在皮夹克下若隐若现地暗示着隐藏的秘密,极具挑逗意味。然后我派Kelly去给Billie Jo拿她的奴隶装和高跟凉鞋,而我则前往专卖店给Billie Jo挑选绑具。我仍未告诉Kelly将使用什么样的束缚道具,也不想让她陪我去给Billie Jo挑选这批装备。我的计划是让Billie Jo佩戴更符合她猎性母狗角色的传统皮革束缚。我在之前为Kelly选购装备的那家专卖店找到了心仪之物,这次店里那位英俊的店员对我多了几分兴趣。

“打扰了,夫人,我记得您之前来过。您的品味真是蛮有意思的,”他羞怯地说道。

我盯了他好一会儿才回应,冷冷地定定地注视着他,让他知道在我眼里他不过是只小虫,还在琢磨是否值得我用靴尖将他碾碎。他在我的目光下退缩,垂下眼,紧张地挪动脚步。

“你跟我说话时要称呼我‘黑鸦女主人’,”我冷冷下令。

“是的,黑鸦女主人,”他谦逊地回答。“抱歉打扰了。” 他因我一句话而更加尴尬害羞,但他下身立起的征兆说明了他有多兴奋,面对我在他身上施加的强烈气场。

“告诉我,小伙子,你几岁了?”我质问。

“二十一岁,黑鸦女主人,”他回答。“我上周过完生日后才来到这里工作的。” “那你觉得我的品味哪里有意思?”我挑眉问,语气依旧冷峻,却暗藏对进一步关系的可能性。

“您上次来购买的是精致漂亮的链条和束缚,似乎是为温柔柔美的人准备的。这次您却选了更坚固的束缚,适合强大之人,似是矛盾,”他解释。

“我当然会为每个奴隶选用最合适的道具,”我骄傲地甩了甩我的秀发,驳回他的困惑,暗示他不配我的注意。我打开钱包准备付款,他却又打断我。

“哦,我真抱歉,黑鸦女主人,我早该想到了。能成为您的奴隶将是莫大荣幸,您一定有很多吧。” 我付钱时冷冷点头,对他显然渴望臣服于我的态度颇感兴趣。与Rocky或Dart Tanyon这些令我动心的强壮男性不同,这个年轻人(只比我小几岁,但明显不及我成熟)身材单薄,修长却不肌肉发达。他或许会转变成比我更娇小的女人,但当我想到他的时刻,脑海中涌现的黑暗幻想并不包括将他变成女人。不,倒不,我对他有其它设想。说到底,这只是在练习我的支配者性格,并无他意。然而出人意料的是,当我回到家,我发现购物包里除了收据,还夹着他留的姓名和电话号码。或许此中确有机会。

回家后,我看到Kelly已为Billie Jo准备好服装道具,包括与她白色面具相似的红色多米诺面具。我们讨论化妆和发型,决定我妆容更浓烈些:深色眼影、明显的眼线、更加鲜明的颧骨;而Kelly则淡妆近乎无痕,以凸显她的纯真。我会让头发披肩波浪般垂下,Kelly则把发型做得更利落可控。因为我已穿好装扮,只差面具,就让Kelly先戴上她的面具。她还在奴隶衣下穿了一件小小的白色丁字比基尼,但我暂时没发表任何评论…… 到了约定时间,Billie Jo准时出现在我们家门口。她看到Kelly那身暴露装束时眼睛瞪大,但还是走了进来。首先,我让Kelly重新为Billie Jo化妆,使妆容鲜艳而浓烈,突出她五官的坚毅线条。我们加宽了眼线,用银色眼影让她的双眸显出狂野兴奋的神采。由于Billie Jo的头发太短,无法做出明显造型,化妆完几分钟后,她已经换上红色奴隶服,短裙下的内裤是一条红色比基尼式底裤。

“这样不行,我没有Kelly那对美胸撑起来,裙子会掉的,”她抱怨着上衣太松。

我只冷冷地给了她当时对店员的那种目光。停顿足够长,让她明白我对她的态度不满意,然后我开始不容商量地下达命令。

“从现在开始,除非我明确要求,否则不准说话。明白吗,猎女?”我强调她的奴隶名,以示她应采纳的姿态。

“是,黑鸦女主人,”她谦卑地回应,只有突然显现的硬挺乳尖泄露了她的兴奋。她忘记了今夜角色的全部规矩,但一旦被提醒便欣然接受。

我转向Kelly——此刻的“天使”,用同样的目光逼视,要求她也表示服从。

“是,黑鸦女主人。”天使复述道,她的双眸和唇角都带着一抹浅笑,却仍谦逊地垂下目光。我盯着她,直到她抬头看到我皱眉,然后她抹去眼角的笑意,换作一副适当的谦恭样子,但同样的兴奋迹象仍透过她上身的衣裙显现出来。

“你们今晚必须保持抬头、挺胸。我若看到你们的上衣过于暴露,就当作不服从处理。明白吗?”

“是,黑鸦女主人,”她们异口同声回答。

“很好,”我说着,拿起两个小包。“这里面是你们今晚的束缚用具。到了派对现场之前,我不会给你们穿上。你们不准打开看,但要自己提着。”

我将轻巧得多、体积也明显小于给猎女的那个包的包递给了天使。她们都接过来,向门口走去,却被我的另一个命令拦住了。

“等等。你们脱掉内裤,留在这里,它们不属于今晚的装束。”我宣布道。

她们脸颊顿时烫得通红,彼此对视,看到对方也是同样的反应。两人呼吸都变得粗重,兴奋感开始在房间里弥散。她们默不作声,小心翼翼地脱下已因湿润而散发出浓烈气息的内裤,放在梳妆台上。柔软的裙摆顿时滑进臀沟,将两人丰满的臀部线条勾勒得一览无遗。稍有风吹过,只要裙摆上扬几寸,就会将她们赤裸的女性隐私彻底暴露。天使的上半身尤为夸张,薄薄的面料几乎勾勒出她全裸的形状;而猎女的丰满程度虽略逊,却也仅剩两处尖峭的突起,几乎等于不存在。

“现在,你们可以走向车子。把束缚用具放到后备箱,然后上车,但不要系安全带。”我下令道。

她们照做后,我将车座的安全带拉过她们的双臂,放在身体两侧。这样她们算是被束缚住了,虽然并不十分牢固,但因为车座依托,她们想把手臂向后移动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最重要的是,在整个车程中,她们都受到了束缚。

行驶途中,我要求她们在车上描述各种挑逗的性欲和经历,讲出她们记忆中最强烈的感觉或未曾实现的幻想。这样一来,我们在前往邻城的整个路程中都保持着高度的兴奋。天气很热,我们关起车窗并开着空调,这样车内的空气被密闭,也让她们的体味弥漫在我们的头发和衣物中。即便在去派对的路上短暂露面,也掩盖不了那股撩人的气息。

我将车子停进酒店的停车库,跟随标识驶向束缚派对参与者的指定区域。到了卸车处,我环顾参加者的装束。每一位主人或女主人确实都拴着奴隶,牵引绳并非总是绕在奴隶脖子上。此外,每个人都戴着面具。大多数奴隶也被束缚着,少数只是拴了一根绳而已。最热烈的场面是那些奴隶穿着极度暴露的服饰,我们显然也会融入其中,只不过我们在这可见度的极端端点。正如我所愿。一旦确认我们不会在派对上显得格格不入,我下车解开我的奴隶们的安全带,然后带她们来到车尾,后备箱盖抬起时足以遮挡来往的人。

“天使,你先来。”我边说边打开她的包。我首先取出一串华美的金项圈,由直径约一英寸的扁平链节组成。我特意定制成紧贴喉间的项圈,将它牢牢地套在她颈上。微小的金色挂锁光洁闪亮,却暂时未扣上。随后是腕环,同样设计,同样的金色挂锁也留着没上锁,然后又是脚踝环。

“真漂亮。”Kelly一时忘了不能随意开口,喘着气说道。她把手抬到面前,抬高双腿看着脚踝上闪闪的链节。

我知道她本以为我会给她戴上手铐,然后再给脚上也加个连环锁,没想到,当我拿出一条细长的金链时,她竟然惊喜不已。链条的每节直径约一刻钟英寸,足够结实,不会轻易折断(其实内里是钢芯,外镀金),也细致得延续了她项圈和腕环的精巧美感。但更让她意外的是,我将她的双手往后拉,把项圈的挂锁转到颈后的地方锁上,接着将链条一端扣在项圈上,再把两只腕环分别锁在链条的相应位置,使双手被固定在腰下方。最后,我俯身将脚踝环接到链条末端,上下分为两股,形成约十二英寸的连环脚镣。细链足够重量,随她每一步都发出悦耳的叮当声。

天使美得令人窒息。金色的光辉从她精致的喉部沿着光滑的裸背垂至镶金高跟凉鞋,给人纯净、天真、无助之感,仿佛她急需一位英雄来拯救,无比诱人。被束缚的双腕将她的双肩往后顶送,又迫使她丰盈的胸部挺向前方,透过薄薄的奴隶礼服更显玲珑。她光滑曲线的生动女性美,与她那天使般的笑颜交相辉映,展现出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无辜与性感的完美融合。

看着她的快乐,我也心满意足。她显然沉浸在被如此渴望、如此女性化、如此美丽的念头中。我知道除了我,没有人敢对她放肆,因为她真正的奴隶身份只存在于我们共同的爱中,她的真自由则是她抵御奴役屈辱的铠甲。

天使的胜利骄傲也传染给了猎女。之前,猎女只是把这当作一次惊险的游戏,因它与她的日常生活和真实身份截然不同而感到刺激。但当她看到天使脸上洋溢的喜悦时,内心的兴趣被点燃,她开始怀疑自己是否错过了什么,如今终于有机会共享。她不等许可,就伸手去拿自己的包,急切地想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猎女!”我厉声警告她,正当她向包里伸手时。“我让你这么做了吗?”

“没有,黑鸦女主人。”她低头承认。

“我不是告诉过你要抬头、挺胸吗?”我用丝绒般威严的语气再次纠正她。

“是的,黑鸦女主人。”她轻声说着,但抬起头,把肩膀挺正。“对不起。”

“永远别道歉,那是软弱的表现。”我朗声重复那句电影台词。“尤其是你,猎女,必须时刻保持坚强,同时学会服从。”

“是,黑鸦女主人。”她重申。

“看来我给你选的束缚恰到好处,能帮你学会服从。”我轻声说,语气中的威吓让她脸上闪过一丝紧张,不过从她那因期待而再次硬挺的乳尖可见,她的兴奋已经达到某种痛苦的程度。

我先给猎女戴上一个红色皮革项圈,饰以金色铆钉,并用一个小小的金挂锁锁住,与天使的项圈相呼应。挂锁“咔嗒”一声在回声回荡的车库里显得格外清晰,宣告着猎女身份地位的转变。接着,我给她加上了脚踝皮环,也配备金色挂锁,只是这回我没有扣紧。

“转过身,把双臂放到背后。”我下令。

猎女照做,虽然她还是忍不住回头瞥了一眼我从包里取出的东西。

“眼睛看前方。”我命令道。

她立刻摆出类似立正的姿势,抬头,肩膀后挺并保持方正。

“这样多好。”我表扬她。

接着我从包里拿出下一件道具,天使看见时发出惊讶的轻声吸气。猎女似乎想再次回头,但只是微微一动,我便置若罔闻。她在学习,这就够了。那件道具是一副用硬质红皮制成的臂束——我夹在腋下,示意猎女把手反扣到背后。然后我滑过臂束,将它紧贴她的双臂,直至肩部。臂束上的扣眼是快扣式金属钩,令我能够迅速将绳带从下至上全部钩合,再抽去多余的松弛。臂束过紧或过于久戴都可能太强烈,尤其对新手更是如此,所以我只勒得适中,既时时提醒她自己的身份,又让她的双肩更加挺拔。

“这样,就能保持你那骄傲而挺拔的姿态了。”我宣布道。

猎女包内的最后一件物品,是一条与天使相似的金链,不过要短得多,只需从臂束尖端的环扣垂至脚踝,随后分叉成两股,形成立足间约十二英寸的脚镣。

我迅速将链条扣入她脚踝上打开的锁孔,又在臂束上做了同样的固定,猎女顿时完全、无法逃脱地被束缚住。

她此刻更多是震惊而非兴奋,脸因尴尬而泛红,不像天使那般充满无边的喜悦与骄傲,但她的乳头依旧显然竖立,显然带着兴奋。

“现在记住,天使,你是纯洁无暇的。猎女,你是一头几近失控的猎性母狗,只对我有反应、对我服从。把你的臂束当作狼嘴上的口套,用来防止你攻击他人。嗯……还有什么?”

我一边翻看我们宝库里剩余的道具,一边观察猎女如何融入她的角色。一抹权力的冷笑浮现在她唇边,把嘴角扭成一种挑衅。她让那猎捕的目光再次回到眼中,却已从一个为性而猎的女人,蜕变成一只为了食物、为了猎物的凶兽。那气势磅礴、震撼心神的一幕令我一度脱离了既定角色。

“比莉·乔,太出色了!你简直完美!”我呼喊道,随后费力地重新投入我的女主人角色。“我是说,非常棒,猎女,务必牢记你的位置。”

我取出多米诺面具,先把我的那款松紧带安排在光滑的发浪下,再扣在眼前。车尾箱里有面小镜子,我照了照,满意地发现那鲜艳的色彩衬得我的双眼格外生辉。接着给天使戴上白色面具,很轻松地套过她高高盘起的发髻;然后再给猎女戴上红色面具。最后,我取出牵绳——与套住她们臂腕与脚踝的金链相似,只是用简单的钩扣与颈圈相连。我将两条松散的牵绳缠绕在我戴着紧致黑皮手套的手上,金色在黑色皮革的映衬下闪亮耀眼,然后再最后检查一次我们的整体造型。

单独看时,我们各自都极为美丽。天使一身白金,纯真兴奋,宛如只为取悦她主人而生;猎女一袭红衣,饥渴不安,唯有更强大的意志才能令她屈服,而那份力量只存在于她的主人身上;我则一身黑色掌控全局,强大自信,过膝高靴不仅强化了我的高挑身姿,也昭示着我只会创造自己的风格,让他人仰视并效仿,而非模仿次等之辈。三人合一,我们无与伦比,无可超越,以更高的层次重新定义了女主人与奴隶的整个概念。我关上后备箱,向仍在前往入口的其他宾客揭开了我们的身影,牵着她们的牵绳款款向前。

脚踝的束缚加上我们都踩着的高跟,让我们的步伐比普通人矮短。她们急忙跟上,而我则漫不经心地漫步,任由我那披肩长发随步伐摆动,凸显出腰臀的优雅曲线。众宾客见状,交谈戛然而止,脚步中断,让出一条通往宴会入口的通道。

起先我本想摆出一副高不可攀、不满足于任何人的架势,以彰显我那毫不妥协的标准,但我意识到这样反倒暗示来此参加派对是我的错误——奴隶们显然无法决定入场与否。因此我转换策略,露出一抹淡然的微笑,这笑容常令男士们心神俱乱。当我们走到登记台前,我为我们三人付了入场费,却只填写了一张登记卡,签名处写着“黑鸦女主人 +2”,并未列出奴隶的姓名。

“对不起,你还必须把她们的名字写上,”站在桌后的男子告知。我瞥见他胸前的名牌上写着“Master Simon”,但他矮胖不堪,根本谈不上统御;想必在我们展开这段奇异旅程前,Ran(译注:或指前文某角色)都没糟糕到这种程度。

“是吗?我倒不觉得我有什么非做不可的事,”我冷冷说道,笑意却如冰霜一般刺骨,意在表明在任何场合我都高高在上。

“未经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与我的奴隶交谈,”我继续道,“我的奴隶若非我许可,也不得开口说话。写名字毫无必要。”

“对不起,女主人,”那人回答,“我们如此规定是为了评选比赛。每位参与者可以投票选出最佳主人/女主人和最佳奴隶。获奖者可从入场费中瓜分一千美元奖金。名牌让他人知道要投谁。如果您愿意参加评选,一定大有胜算。”

“哦,原来如此。我当然允许我的奴隶为我赚取报酬。既然如此,就给她们挂上名牌吧。这是天使,这是猎女。”

奴隶们无力地被钉在薄如蝉翼的礼服上,我则在自己翻领处别上名牌。我注意到Simon的一只手正从天使身上名牌的位置缓缓下移,想要触碰她那傲人的双峰及直立的乳头。天使的眼瞳里透出惊慌,不愿被这名丑陋陌生人抚弄,却又无力阻止。我空出的手骤然攥住他的腕,借助我那不容小觑的男性力量,狠狠掐住他圆润的胳膊。

“收回你的爪子,狗!”我厉声斥责,“我的奴隶只能由我之手喂养;只能由我之手抚慰;除非我允许她们彼此取悦,否则任何人不得取悦她们。明白了吗?”

我声音足够大,周围所有人都能听见,毕竟自我们进入会场起便成了众人目光的焦点。这番训斥并非仅限于Simon,而是对所有人的警告,旨在保护天使与猎女免受骚扰。人群中传来窃窃私语,显然我的话已迅速传遍会场。在我说话的同时,我紧掐他的腕管足以让他的手指因血流受阻而泛红。说罢我松开手,在登记台台布上擦了擦我的皮手套,仿佛要拭去一丝尤为恶心的黏液。Simon捂着微痛的手腕,红着脸重新在桌后就坐,彻底被震慑。

随后我轻笑以化解紧张气氛:“再说了,要是你敢对猎女动手,你的手指可就成了她的晚餐。这既为了你的安全,也为了她们能接受正确的训练,才限制他人接近我的奴隶。”

说完,我们缓步进入大厅深处。刚进门,就有一名奴隶被拴于柱旁,双腕紧系于皮革腰带,她手执一托杯香槟。为了让托盘高度适宜宾客接取,她穿着的平台鞋,鞋跟比我和我的奴隶们的高跟还要高。虽然我已学会优雅地驾驭高跟,但那种至少八英寸高的厚底平台恐怕也非易事。托盘高度合适,我便若无其事地取了一杯香槟,仿佛这被束缚的女子对我而言再寻常不过。

啜了两口后,我转向天使,将酒杯递到她唇边,让她小抿一口。随后请猎女也喝了她的一口。我们目光交汇,刹那间,那野性而强烈的凝视转为喜悦与感激。显然她正沉醉于自己的角色。

我低声在她耳畔询问:“还好吧?那臂束不会太紧吧?”

她的眼神告诉我一切无碍,随即又恢复为那几不可控的猛兽般饥渴恨意。我看向天使,得到同样的确认——她的束缚不如猎女严厉,所以我并不担心她。我们漫步穿过人群,依旧吸引众人目光,走过谁面前谁就停语,私语声此起彼伏。每当我想喝酒或品尝零食时,都会漫不经心地邀请我的奴隶们尝一些,仿佛这只是训练项目,并非意在给予她们任何安慰或快感。不过,她们与我享用的食物种类与数量无异。如此一来,角色颠倒再现:我的奴隶竟成了仆人,由主人来服侍。

我们路过各式束缚装置展台,从动作几近自由仅具象征意义者,到看上去酷刑般令我只看都心惊胆战者应有尽有。我留意着奴隶们的表情,想看看她们是否对某件展品特别感兴趣,但无一超过我先前的选择。人群中最显眼的是一座奴隶展示架,上面绑着奴隶,还立着“出售”大牌。男女奴隶皆被锁链拴于展架,身着开衩至肚脐的灰色短袍。我停下脚步,若有所思地打量这些奴隶,借机展开另一场支配权的较量。

这时,一位身着皮革的高个男子靠近,几乎敞开到腰际的衬衫露出了一串金链。

他的态度几乎成了当初那位“精壮巡逻者”的滑稽模仿。那人当年在布莉·乔刚开始破壳而出时就接近过她。如今胡须下垂的下巴和故意敞开的衬衫,都无法掩盖他日渐衰败的体形。立刻便能看出,他是出于“急需”才在寻找奴隶,因为他已不再具有吸引人追求的魅力。

“那个金发的奴隶多少钱?”他问道。

“她不卖。”我冷冷地回应,同时默读了他胸前的名牌,上面写着“Master Ajax”。

“我是认真的。我出几千给你,或者你自己开价。”他咄咄逼人地说。

“我可没重复的习惯。”我断然拒绝,转身不再搭理他。

就在这时,猎女以一种低沉且无声的咆哮示警,紧接着我便感到他的一只手落在了我的肩膀上。脑中迅速思考着应对之策。我不能再跟他多争下去,那会破坏我所营造的冷静优越感;穿着高跟鞋我更不可能与他纠缠成一场持久的搏斗。只要他一扯头发,或者将我扑倒,我那短裙一扬,所有秘密都会暴露无遗。正当我斟酌对策的那一瞬,反而惊讶于自己为了扮演这个角色而开始按人设行事——平常我会以柔和女性的典型方式回应此刻的挑衅,但今晚我已将自己化身为女王般的支配者。

我抬起拳头狠狠砸进他的下体,他痛呼一声,瘫倒在地,双手死死捂住要害。不及片刻,我一个后跟踹向他的喉咙,带着尖刺的高跟鞋足以造成致命威胁。Ajax的表情在痛觉稍稍缓解后僵住,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谁都不准动我的手!”我宣布,嘴角冷笑化作冰冷怒火,午夜蓝的眸子冰冷如霜,毫不妥协,仿佛从地狱深渊中窥见的致命寒光。

“听好了,你这虫子。”我压低声音,威胁的语气让附近所有人都吃惊地转头。“Ajax这个名号你不配,别说Master,更配不上那高高在上的身份。给你最后一个选择——立刻滚出这里,或者脱光衣服,去奴隶展示台上和其他奴隶一样站着。两种选择里,先把那块不合时宜、根本不配戴的名牌摘下来。”

我后跟抵住他的喉咙,根本不给他反悔的余地。他只好迟缓地取下名牌,递给我。我扯出一丝嘲讽的冷笑,表示对他这点“礼物”不屑一顾,他只好把名牌扔到地上。我后退一步,轻抚长发,动作缓慢而性感,示意自己早已被刚才的制胜快感点燃,却完全掌控着情绪和身体,连奴隶的牵绳也不必松手就能驱逐不速之客。失去“Ajax”头衔的家伙小心地撑起身体,腰间仍隐隐作痛,眼神戒备地退向出口。观众爆发掌声,拴着手无法鼓掌的奴隶也只能发出压抑的欢呼声,那没被堵嘴的更是拍手喝彩。我的奴隶们同样为我喝彩。

“哦,黑鸦女主人!”天使兴奋地喊道,“您真是太棒了!”

猎女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虽不是分明的言语,却也兴奋闪烁于她的眼眸。

“下次就交给你处理那些靠得太近的渣滓,猎女。”我对她说,以此肯定她那完美的角色演绎,“你比我更需要这类练习。我可是比那虫子更有男子气概,但你也会发现,多一个练习对手大有益处。”

相对于被我打趴下的入侵者,这番雄风宣言在我的奴隶们听来既震惊又振奋。她们瞬时张口,却又为我们之间即便身处人群也共享的秘密而露出欣喜的微笑。天使那洋溢如阳光般的笑容一如既往,而猎女脸上的笑意中含着慰藉与敬仰,宣告着她对唯一能够支配她之人的狂热崇拜。那一刹那,我仿佛看见了她非因角色而发自内心的敬意,虽又想到她的演技之精湛,这一切或许仅是完美的表演。

此后,评选最佳主人/女主人成为形式。胜负结果早已尘埃落定。见证了刚才一幕的人将传闻四散,越传越夸张,仿佛我身手如神,穿着高跟鞋、紧身短裙就能使出闪电般的高踢,将对手瞬间击溃。大厅里每位主人/女主人都争相与我探讨技巧,请我指点,而他们的奴隶则带着妒意向我的奴隶窃窃私语。时间飞快,我的脚因长时间站立开始生疼。但Angel和猎女都被紧绑着,我也无法入座——她们的束缚根本不允许稍歇。我虽乐在扮演女王角色,却始终将她们视作恋人,不忍让自己因取悦自己而忽略她们的状况。我正打算离开时,会场音响突然响起洪亮的声音。

“各位主人、女主人,请注意。请同时让你们的奴隶保持安静。接下来要颁发今晚比赛的奖项。如常规,依照投票结果,我们将评选出前三名的主人/女主人,以及最优秀的奴隶。第三名可获得下次派对的免费入场券,如果同一组合同时夺得主人和奴隶两项,则可获两张。第二名可获为期一年免费入场,包括我们合作组织的所有派对。最后,第一名可获得一千美元奖金,望用于未来赛事的入场费用。”

播音的是那个不自量力的“Master Simon”,当初他曾试图在我们进场时抚弄Angel。他的奴隶是个身材发福的女子,穿着紧绷的装束,只被简单手铐束缚。看样子他们很想融入这类聚会,却无论创意还是体态皆难以撑起。只因他们愿意投入精力组织活动,才换来这稍纵即逝的高光时刻。

“今晚我们统计投票后,”他继续道,“出现了空前的局面。除了几张评委判定为无效的‘废票’,所有主人/女主人的选票都集中投给了同一个人。至于最佳奴隶,实际上是两位女士并列,得票数相同。你们能猜到是谁吗?”

话音未落,人群中先是一声欢呼,随后齐声高喊“Raven!Raven!”,再接着又加入“Angel!Huntress!”声浪,将两部分投票结果合并宣告。有人向我们伸手祝贺,或拍肩示意,直到猎女发出一声警告咆哮,才让他们意识到我们禁止任何人触碰。众人纷纷让出通道,我们径直被引向颁奖台,Simon已经手捧数把钞票等候多时。

然而,当我们走到通往主席台的台阶前,猎女发出一声不满的低哼,Angel也停下脚步,导致牵绳被拽了一下。

“黑鸦女主人,”Angel轻声说,“我们绑着走不上这些台阶。”

我连忙寻找解决之法,几位在旁的女主帮助识破困境,解开了自己男性奴隶的牵绳。他们立刻上前,准备将Angel和猎女抱起,等待我的许可才敢触碰。得到我的点头后,我自己先迈上台阶,小心不露裙下的秘密。转眼间,我们已站上舞台。人群再次爆发欢呼,为他们曾幻想却未曾见证的场面得到真实体现而欢欣鼓舞。几分钟后,Simon挥手示意安静。

“由于此次情况史无前例,官方决定增设特别奖项。首先,一等奖奖金增至1500美元,因本次无二、三等奖。Angel和Huntress需平分奖金,但我们都知道,这笔奖金实际上属于黑鸦女主人。其次,赠予黑鸦女主人终身免费参加我们全国各地派对的资格,且可携带任意奴隶。所有喜爱参加派对的奴隶们,不妨留意黑鸦女主人是否招募新学员。”

人群中顿时纷纷献殷勤。我注意到连几位女主也提出愿意成为我的奴隶,几乎在场的所有男士都渴望取悦我。奴隶们尤为兴奋,因为他们无需像往常那样经主人允许才能开口。我淡然微笑,任由热情高涨数分钟,脸上始终流露出理所当然的淡定神情。随后我向Simon伸手,他立刻将麦克风递给我。未及我开口,人群就已安静期待,急切想听我致辞。

“抱歉,”我开口道,带着那副强势微笑,毫无半分愧意,“目前我不会再接受任何新的奴隶──至少现在不会。”

我的这番宣布引来一阵低沉的哼声,随后当我暗示未来还有可能时,众人兴趣又被勾了起来。

“况且,”我继续说道,“今晚到场的人里,没人能达到天使或猎女的档次。如果我让她们开口,她们就能告诉你们,自从我们建立关系以来,她们的生活发生了何等难以想象的变化。”说到这里,我的奴隶们兴奋地点头认同,“不过在此之前,她们本来就是极度感官、充满活力、性感火辣的女人。想要得到训练的资格,你们得先提升自身的气质和态度。”

说完,我把话筒递给了Simon,接过入场费,然后转身朝台阶后退去,身后的奴隶们被牵着链子蹒跚跟随。她们那踉跄、匍匐般的步伐反衬出我本人的优雅摇曳,人群瞬间寂静下来,仿佛传奇之影正在退场。我知道,他们绝对会将今晚的经历传颂好些年,无论我们是否再次露面。

先前将天使和猎女抬上领奖台的强壮助手,此刻又重现身影,将她们带回地面,替那些想上台取代她们位置的壮汉们画下句点。我的奴隶们一落地,她们的帮手们便后退几步,我则昂首阔步,傲然无视从身侧清出的小道上传来的各色议论。我们被护送到停着的车前,所以我不能完全放开天使与猎女的束缚。我只是松开了她们的脚踝链,以便她们坐下,仍让双臂被固定在身后,给她们系好安全带,然后走到驾驶位,自己也钻进车里。发动车后,人群再度散开让路,几分钟后我们便离开了停车场。

第25章——黑鸦女主人规则

“天啊,终于能放松脚了,真舒服。”驶出立体车库时,我忍不住赞叹,“你们两个感觉如何?”

“很好,Raven女主人。”天使回答。

猎女只是点了点头,那双野性兴奋的眸子仍未散去,薄如蝉翼的奴隶装也无法掩盖她挺立的乳尖。

我正打算问她们要不要停个地方,卸下剩余的束缚,结束这场角色扮演,但猎女那强烈的目光让我打消了念头。我继续保持角色。

“猎女,”我命令道,“告诉我今晚这次冒险给你的感受。”

“我从未如此兴奋,如此强烈地感受到生命的脉动,如此彻底地解放自己。”她宣称,“当你教训那只猪时,我真想为你出手。如果没被束缚,我绝对会这么做——我会撕烂他的眼睛,咬掉他的鼻子。我从未意识到,在我们的社会里,我要压抑天生本能有多么痛苦。今晚,这是我一生中唯一一次能够放任本能在体内肆意奔流,因为我信任你的掌控,也信赖我的束缚来代替自制力。这感觉太不可思议了!我真希望它永不结束。”

“哇!”我轻声惊叹,“真够强烈的。你还好吧?我还以为那臂束早就勒得你胳膊和肩膀疼得要命了。”

“流窜全身的肾上腺素,现在依然在涌动,让不适感变得可忍受。事实上,它还强化了体验,不断提醒我,你得付出怎样的代价才能维持对我的控制。这真是太美妙了。”

“天使,你感觉如何?”我转而问,想知道她是否也享受了这次经历。

“我想马上再来一次,每周都来,只要可能。”她自豪地宣言,“你看到大家看我的眼神了吗?我从未如此渴望被人渴望,哪怕我知道你自己也想要我。那数百双目光几乎在流口水,渴盼我所展现的纯真。多亏你,Raven女主人,当你还是Brandy时,就让我知道,我也能变得真正迷人,甚至性感。但我纳闷,你对我的渴望是否也像大家那样。今晚,我能感受到那些注视着我的人对我的需求,知道他们想要的是我的身体,而我作为奴隶,思想根本无关紧要。我从未感觉自己如此美丽、如此鲜活,尤其是当那个男人竟然想买下我的时候!”

“但你们,再说我,Raven女主人,你真太不可思议了。如此强大、自信、完美!”她继续赞叹,“我从不知道你还有这股气场。”

“我也没想到。”我承认道,“但这个角色就像当年Brandy接手Ran一样,完全接管了我。进了角色,我就是不容挑战的统治者。今晚我们特别在我的隐秘束缚上多下了功夫,因为我简直热辣爆棚!”

“那是事实。”猎女呼吸急促地附和,“整晚我都恨不得被你带到床上,被你强迫取悦你,也被你迫接受你的取悦。我需要你,Raven女主人!”

“我也是。”天使回应,“今晚让我做你的性爱奴隶吧,拜托。我太需要你了!”

她们的体香再次充盈车厢,在彼此混合的热气中愈发浓烈。我努力思索着,如何才能满足她们如此强烈的渴望。今晚的关键元素是身处公众场合的裸露。我们总可以回家在卧室里用床绳,但那不是今晚的剧本。必须是公开场合,或至少有被公开的风险,而且要能兼顾脚镣与高跟鞋。

思考了几分钟后,灵感来了。那个Tanyon曾袭击我的山顶服务区,将会是个危险而刺激的现场。尤其是如果我们顺路在便利店停一下,买点饮料,借此机会在公众场合下车。奴隶们仍戴着面具,我也一样,进店时看上去或许像抢劫犯,所以进店前得先摘掉面具,露出真实面容。想到这里,我立刻恢复黑鸦女主人的身份,按计划驶离高速,上了那处偏僻的服务区。我下了车,来到后座天使那边,帮她下车并站稳在高跟鞋上,然后重新给她戴上脚镣,保证她无法俯身,再摘下她的白色多米诺面具。虽不及登陆当年抬高我的Rocky,也不及之前派对上抬天使和猎女的汉子们,我依旧有足够力气抱起天使。我一手托住她膝后,一手抱住她背部,将她提起。随着我往前弯腰,她的脚踝在链条拉扯下紧贴双腕与颈圈。当我把她放回座椅时,将她转向坐姿,让高跟鞋搁在座面上而不是脚踏板上,为她腾出膝部空间。她无法伸直双腿,却重新被牢牢束缚在车椅上。片刻间,我又给她系上安全带,接下来该猎女了。

我按同样的手法操作,将她的红色臂束链条连向脚踝。摘去她的面具后,她那狂野激动的目光更加显眼。然后我转身到驾驶室背后,把她安置在天使对面,面对面相坐,同样束缚完毕。最后我摘下自己的面具,重新坐回驾驶位再次启程。

正如我所料,将她们的高跟鞋墩高至座椅高度,让短裙下的半球回落到膝上,暴露出她们的阴阜。猎女如她所言光滑一片,而天使则留有细碎的金发。尽管她们彼此见过并深爱过对方,车内这种更公开、更被迫的展露让她们无处可逃,更添脆弱感。任何路过的卡车司机都有可能一瞥她们,虽夜色遮掩,却更增刺激。

驶往山顶服务区的路上比回家的路大大缩短。抵达便利店时,柜台后还是那位保守的中年女店员。她或许认得我,甚至很可能记得,但这正是我们此次造访的公共意义所在——我们不会再是匿名。我把车停好,依次抱出奴隶们,这次没再牵拴,只留下她们的束缚。

“好了,”我开口,“你们各选一瓶饮料,但现在还别喝。”

说罢,我举步进店,留她们就站在门口。自动门在我身后关上,我径直在货架间挑选饮品,完全不理她们。片刻愕然后,她们便用那踉跄的短促步伐跟了进来。店员走出柜台质问:

“这是怎么回事?”她对猎女发问,却只换来一声轻蔑的嘶哑低吼。她再问天使,也只得到沉默回应。最后,我走过去解释。

“我们想买点好喝的。”我说,仿佛这再正常不过。

“那两个姑娘为什么带着链子?”她问,“那件东西是什么──绑在她胳膊上的?”

“她们在买东西。”我简洁地答,“猎女戴着臂束,是为了改善姿态,也能让她不惹麻烦。”

“现在,如果你们的问题都问完了,我们就要开始选购然后离开了。”

“立刻放人,”那位好心却困惑的女士命令道。

“你们想要被释放吗?”我问我的奴隶们。

“不想,Raven女主人,”她们异口同声道。

“那就没问题了,是吗?”我用更有力的语气问那位女店主,制止她继续发问。

她退到柜台后面,仍然阴沉地看着我,又好奇地打量那些被束缚的女性。奴隶们指示了她们要的软饮料,我也添了我的饮料,然后我们返回车上。我再次将她们一一抬上车座,让那短裙自然回落,将她们的身体在便利店停车场的灯光下显得更加醒目。只需几分钟车程,我们便回到了山坡休息区,这个深夜果然冷冷清清。与便利店访问不同,这次我从车上抬下奴隶时给她们拴上了牵绳。她们跟随我顺着微微的坡道走向有座长椅的区域,那是当年我被羞辱的地方。我想象着至少象征性地重演Tanyon当年对我的攻击,只是这次奴隶们是自愿的,且我们彼此充满了爱意。以这种方式,我希望以全新的感官互惠快感来掩埋那次强暴的记忆。

到达长椅后,我将牵绳固定,然后脱下自己的外套。紧身的黑色皮质迷你裙随之脱落,露出束缚我狂烈勃起的胶带。接着是丁字比基尼,我的“剑”随之跃入夜色,已迫不及待地寻觅猎物。我站在奴隶们面前,只穿闪亮的黑色束身胸衣和过膝长靴,长发如液态波浪般垂至腰际,几缕发丝在微凉的晚风中轻轻摇曳。那阵晚风给了我灵感,我走到每位奴隶身边,将她们的挂脖式上衣从肩部往下拉。那开到肚脐的分叉设计轻松滑过她们的手臂,让坚挺的乳头暴露在凉爽夜风中。

“猎女,我想你现在去哺乳Angel会对你有益,”我漫不经心地评论道。这个邀请,或者说许可,是她所需要的一切。霎时,她便吮吸起Angel挺立的乳头,咬得比Angel平时习惯的更狠。然而,我没有发表评论,预料到Angel只会感到一丝痛楚,也认可这正适合猎女的角色。

刺激泌乳总是可能的,虽然除非产后立即尝试,否则需要较长时间的哺乳训练。Kelly和我曾玩味过让她开始分泌乳汁的想法,过去一周每天花十五到二十分钟在这上面。我本没想过让猎女来承担此角色,直到看到Angel如此美妙地暴露,但这似乎是对我自我尝试的自然延续。令我和猎女都惊讶的是,Angel竟然真的开始微微分泌乳汁。她抬起头,一滴乳汁挂在唇边,脸上流露出愉悦与惊奇。

既然这是我名义上掌控的“马戏团”,我决定充分利用奴隶们的努力,于是阻止了猎女的继续哺乳。

“够了,猎女,现在静静地站着。”

我俯身到金发奴隶面前,专注地吮吸她挺立的乳头。起初乳汁稀薄,仅能感受到那微暖的奶水,却足以唤起记忆深处的养育快感。我在她的一个乳头上沉溺了片刻,随后愉快地转向另一侧,几分钟后又引出几滴乳汁。在这整个过程中,Angel呼吸急促,沉浸于这新奇愉悦之中。这一次我们肯定会再来。

“现在,奴隶们,我先用谁呢?”我思忖着,眼神警告她们别出声,也不许提建议。尽管如此,她们的神情中都洋溢着迫切与渴望,像是在乞求先被选中。

我在长椅上坐下,漫不经心地玩弄着牵绳,故作犹豫,终于抽出一条。

“来,猎女,看你今晚似乎挺饿的。好好享用我一会儿,”我拉着她的牵绳让她站到我面前。微微往下一压,她便小心地屈膝跪下,部分依靠颈圈后的拉力保持平衡。她就位后,我将牵绳链条从两腿间穿过,再绕到长椅下。

“等一下,猎女,”我说着,也解开了Angel的牵绳,将她拉到长椅后面,让她从我肩头望向跪着的红装奴隶。然后我也将猎女的牵绳从Angel两腿间穿过,把牵绳末端交到Angel背后被绑住的双手中。

“Angel,今晚由你来掌控猎女的节奏和深度。必要时拉动她的牵绳,引导她完成职责。”

说完,我靠在长椅上,将头枕在Angel那对美乳之间,期待两位奴隶的服务。Angel立刻双手在牵绳上打转,随着拉紧,猎女被牵引着靠近我的“剑尖”。只待触及,猎女便开始用湿润的舌尖轻抚我的龟头,继而舔舐根部。我不确定Angel是想让猎女不要做得太好,还是她自己太亢奋以致时间感失真,但猎女才刚开始吮舔,Angel便猛地拉紧牵绳。猎女立刻缓缓张口,将我的“剑”顶端含入口中。两位美丽的奴隶很快进入节奏,舌头时而深入,时而后退,形成不断加深的韵律。Angel激动地凝视,呼吸急促,仿佛自己也在接受同伴的挑逗。

猎女表现出色,被牵绳不断拉紧,她的头越往前包裹得越深。如果我当时是奴隶,我也很乐意就在这愉悦中高潮,但我还有任务。当我感到自己快要到达临界时,我俯身用手掌轻托短发奴隶的头。

“够了。Angel,松开她的牵绳。猎女,站起来。”

她们自是服从,我也用Angel的牵绳将她拉到我面前。我也站起身来,将Angel安置在长椅上仰卧,两膝分开搁在板凳两侧,尽管脚镣让她无法完全张开。牵绳巧妙地布置,既允许她屈膝,也让颈圈始终提醒她的身份。她将双手置于腰下,没有承受臀部的重量。我走到长椅另一端,将她的牵绳固定,确保她即便想抬起身也做不到。然后我掀起她短裙的裙摆,露出她微微发亮的阴唇。

接着,我松开一侧束缚猎女脚踝的锁,绕过她髋部,让她可以俯身。我将她定位,使她能向前伸头,抵达Angel暴露的花蕊,并让两位奴隶都张开双腿。猎女立即开始舔吸Angel闪亮的中心,而我则走到猎女身后,我的“剑”在她灵巧的舌下仍泛着光泽。我掀起猎女短小的裙摆,随她一起起伏推进,压力将猎女和她勤快的舌尖深深压入Angel的阴蒂。奴隶们仍旧沉默,因我未曾许可她们说话。

我环绕猎女,手戴皮手套轻抚她小巧乳房的硬挺乳头。几分钟后,她带着急促的喘息,宣告了我们今晚首次成功。Angel紧随其后,我几乎按捺不住想与她们一同高潮。但当猎女停止颤抖,重新专注于Angel时,我抽身离开,带来一声瞬间被压抑的呻吟。

下一步,我利用猎女松开的脚镣,让她跨步走到Angel面前。我的意图一目了然,她很快就准备好从Angel那里接受片刻前她还熟练提供的回报,我则骑坐在长椅上,准备进入Angel。这一次,我打算在她们俩都再次爆发性快感后才允许自己释放。几分钟内,她们兴奋的呻吟不断从唇边迸发。虽然Angel不像在家中那样被绳子柔和地固定成“展开双臂”姿势,但同样完全动弹不得,快感被迫向内积聚,在围绕我的狂烈勃起的肌肉中达到了最高强度。她的高潮催促着我的释放,我便在她体内尽情喷发。

当我们都能自由呼吸并移动时,我从美丽金发奴隶身上抽离,站起身来。

“好了,猎女,再次站起来, ”我下令。

片刻之间,她的脚踝再次被束缚得动弹不得,那条薄软的短裙恰好垂至大腿,只要她谨慎站立──和整个夜晚一样──就能遮住她那已经剃净的女性宝藏。在释放Angel之前,我换上了自己的衣服,一款丁字比基尼足以暂时遮掩我已收敛的雄姿。接着我穿上短裙,再套上外套,又一次优雅地打扮整齐。只有此时,我才从长椅上放开Angel,当然她仍然被各种束缚着。我拽着她们的牵绳,将两位奴隶领上车,再次让她们坐进车里,上半身因挂颈绳滑落到胳膊下方而仍旧敞露。

这次回程异常安静,整车人都因这晚异常的体验而精疲力竭。等我们终于回到家门口,我先让两个奴隶女孩一起进了屋,然后才一个个解开她们的束缚。

“那么,猎女,你今晚跟我们一块儿出动,开心吗?”我咧嘴一笑,问道。

“是的,Raven女主人,随时随地,我都愿意做您的奴隶,”她回答道,那份回答的热切程度让我和她自己都大为惊讶。

“Angel,你也满足了吗?”我继续问。

Angel则是弯膝半跪,双臂依旧被捆缚着,从颈圈到脚踝的锁链迫使她小心折叠身体,恰好维持那条锁链的紧绷长度。她身体贴近膝盖,手腕几乎碰及脚踝,然后俯身亲吻,再舔舐我的高跟马靴,以绝对的奴性展示出想要再来一次的渴望。一旦她做了示范,猎女也仿效而行,我的两位美丽奴隶便用舌尖“洗刷”我的靴面,沉浸在放弃控制所带来的释放快感中。

“够了,”我说,“站起来。”

她们艰难地恢复站立,这比下跪要难得多,但我没有帮忙。只用手指一转,命令她们转身,她们便迅速地向后转过身。

红色皮革臂束那时大概已经让猎女的胳膊极度不适,于是我先解开它,甚至在松开她的脚踝束缚之前就已取下。其他束缚也很快一一除去,她只剩下那件薄薄的短裙,背后的上衣下摆垂至腰际。我也随之解除了Angel的束缚,将所有物件一并放回各自随身携带的袋子里。

“现在,你们可以把上衣拉回来盖好,”我放宽了口气,她们立刻照做,依旧像是在军中立正般笔直。

“好了,”我轻声说道,这是数小时来我第一次放松了命令式的腔调。“我又是Brandy了,你们是Kelly和Billie Jo。派对结束了,至少暂时如此。”

随着我的权威退去,我那两位美丽的爱人兴奋地转向我,满怀激情地亲吻着我,热情之火仿佛几小时前就该燃尽却奇迹般还在。

“Billie Jo,”Kelly问,“你今晚想留在这儿吗?现在很晚了,床足够大。你今晚看起来太诱人了,我非得抱紧你不可,哪怕只有一会儿。”

Billie Jo点了点头,我们便一同回到卧室。几分钟的熟练动作,我们卸下妆容,准备上床,女孩们胜过我,因为她们要脱的衣服更少。床上再次纠缠着温暖、舒适、充满爱意的裸体。以这样的方式结束一场派对,也算不赖。

第26章 —— 真实曲线

翌日清晨醒来时,我发现Kelly丰满的双乳又有细流溢出。一旦泌乳启动,只要持续有需求,她就会源源不断地分泌乳汁;否则便会渐渐枯竭。这个机制足以激励我,于是我小心地俯身,用嘴吮吸她勃起的乳头,惊喜地发现比昨夜的产量更丰沛。Kelly在睡梦中满足地轻吟,尚未完全清醒,不知何物令她如此舒服。然而,我的动作惊动了Billie Jo,她一醒来便来到另一侧,开始吮吸她的乳头。

“这味道其实很不错,”Billie Jo在吸吮间隙说道。此时Kelly已经醒来,注视着我们。

“真的吗?”Kelly渴望地问。

“当然,”我回答,“来,你自己尝尝。”

说罢,我把她的乳头凑到她的嘴边,凭借那对壮硕的胸部,她很容易就能够到。起初她有些犹豫,觉得这样做似乎不太妥,但经历了如此多,既干净又不伤人,我们愿意尝试任何新鲜事。几秒钟后,她开始吮吸自己的乳汁,咽下细微的奶液。

“这味道真不错,”她确认道,“我可能会上瘾。”

我们三人相视而笑,Billie Jo还抬头看了看自己正在吮吸的另一侧。

“我好像轮到最后一位了,”我抱怨。

“你已经喝过了,”Billie Jo大笑,然后迅速回到她的“早餐”之中,阻止我尝试抢她的位置。

这几分钟里,我独享了好几口,也许分量并不比任何一人少,因为即便是Kelly那奇妙的乳房也有它的限度。很快,两位女子便吸干了她的供给,我们只得等待她再次“补货”。

她们忙碌于晨间大餐,我则前往浴室整理自己。我的除毛大多能自理,天生只有极少的背部和手臂毛发,无需刮除。只有肛周的汗毛够呛,我偶尔才处理一次,也并非每日必需。尽管如此,这过程还是花了些时间。当我回到卧室时,她们已相拥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女性欲火的香气。

“你们先开始了,”我一言激起床上二人的满足笑容。

“没错,”Kelly骄傲地宣称,“现在我们都能专注于你了。”

话音落下,她们把我拉到自己身上,几分钟内,我仰卧着被一位火辣的女人疯狂亲吻,另一位则试图用嘴巴吸弄我刚刮净的脚趾。一阵又一阵的切换由她们自行决定,我无力抵抗,只能亲吻触及到的一切,并被她们在光滑的身躯各处热情回应。各种温暖湿润的部位围住我的昂然,把我逼至无法自抑的巅峰,当我终于不能再忍时,一次壮烈的爆发席卷全身。

“现在,你还想抱怨我们今早的计划吗?”Billie Jo带着笑意问。

“嗯,我只想好好想想呼吸,”我慵懒地叹息,“你知道,吸气、呼气……我现在的脑力也就剩这点了。”

她们笑着去清理晨间残局,而我则把Kelly拉回房里,帮我系紧一件深红色紧身束腰衣。等她们从浴室回来时,我已完成妆容和其余着装,这身红色紧身针织裙正是那天我决意永远做Brandy时所穿,配以宽腰带和项圈装饰。我衣着出众,精神抖擞,准备迎接新一天,尤其有两位美丽伴侣相随。

我们让Billie Jo帮Kelly系上她的束腰衣,Kelly转身展现那傲人曲线时,Billie Jo的脸上却掠过一丝愁容,并发出叹息。

“怎么了,美人?”我问。

“就因为这样,”她又叹了一声,“Kelly你太美了,可我简直像个男孩。就连你身材也比我好啊。”

“嗯,”我温柔地说,“我这一身是人造的。如果你想要丰胸,我们可以搞一下假胸。”

“不用那么夸张,”她再次叹气,语气已成习惯,“我真的只是想要更女性化一点的身材,不需要像Kelly那么惊艳,但至少要比现在大一些。”

我给了她一个宽慰的拥抱,对Kelly说:“好吧,美女,你的职业让你接触城里最优秀的专家。谁是顶级整形外科医师?”

“Erik Sanford医生,”Kelly毫不犹豫地回答,“至少在乳房和身体改造方面最有名。Billie Jo,你不会打算动脸部吧?”

“不,”她答,“我只是想要更女性化的身段。”

“那就找Sanford医生,”Kelly肯定地说。

“看吧,Billie Jo,如果你想要更大的胸,只要下决心就能搞定,”我说。

“哦,我从没想过整形手术,”她沉思道,“我会不好意思的。”

“为什么?”Kelly问,“做自己想做的人。如果这几个月我学到什么,那就是唯有不尝试才会后悔。要不是尝试过,你又怎么知道玩束缚有多有趣?或男人?好,我陪你去医生那儿。如果你太不自在,我们就走人。”

Billie Jo沉吟片刻,又抬头看向我:“Brandy,你能陪我去吗?我永远无法拥有Kelly那样的身材,也不适合那种体型,但你的曲线对我来说刚刚好。如果你一起去,我就敢尝试。”

不知为何,踏进整形外科诊室既令人好奇又让人恐惧。这位医生专攻外表,我对可能暴露、甚至被嘲笑感到脆弱;然而,我也好奇他作为专家的意见,或许能助我完善并升华我的新身份。

经过片刻的思索,我向Billie Jo点了点头,同意陪她去做咨询。

我们出去吃了早午餐,遇见的男士们让我们开怀大笑、相互调情,但我决定那个周日下午还是回家,而不和其他女孩去逛街。反正她们想给Milady Raven(瑞雯女主人)买些礼物,所以我不去她们也同样高兴。相反,我整天待在电脑前,赶进度,做完欠客户的投资分析报告。在家里按自己的时间工作固然很棒,但总得把活儿在某个时候干完——至少它给了我工作日逛商店的灵活性,或者在假扮成两个人时与客户见面。

我通常专注于科技股,主要是在纳斯达克交易所上市的那些,而其中不少都颇为波动。我让客户的持仓足够分散,以控制整体风险,但总体上我采取了相当激进的策略,这也是我能跑赢华尔街大公司的原因。为此我付出的代价就是更高的风险,需要非常仔细地盯着市场趋势。我对此颇有天赋,但仍得投入时间和分析。

那天下午傍晚,Kelly和Billie Jo才回到家,Billie Jo决定先回自己家处理家务,于是我和Kelly一起共度了晚上。她的乳房又饱满起来,所以我们的晚餐前菜竟是我那丰满妻子提供的乳汁——令人意外且极其满足的开胃菜。其余则是一份简单沙拉,比重口的食物更适合夜晚享用,毕竟我们已习惯清淡了。那晚Billie Jo没有来和我们一起散步,Kelly和我依旧按照惯例绕着小路多走了几段,以抵消我们餐后摄入的浓郁乳汁。

准备上床时,我又注意到Kelly乳头上有细小的乳汁渗出,便再次趁机享用。她似乎已经习惯一天至少三餐的乳汁供应。

“这次你想要哪一个?”我咧嘴笑着问。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就要左边的那个,”她半开玩笑地一本正经回答。

我立刻用力吮吸她右边的乳头,每一下吸吮都能牵出一小股温暖的乳汁。品尝着我的“夜宵”,我看见Kelly俯身含住自己的乳头,喉咙明显地蠕动着,把乳汁从储备中吸出,双眸轻闭,享受着那份快感。

我脑中闪回到我们还没开始重塑生活之初:记得她因身躯加重而初现下垂,记得我们那平淡无色的性生活,也记得我曾对什么才算合适或有趣抱持保守态度。即使那时准备睡觉时我并未易装,但我的精瘦身形与之前日渐衰弱的大不相同,就像我如今常穿的外衣与当年无法相提并论。我更从未想过会在自己妻子的乳房上吃奶,如今却觉得如此自然、恰如其分。我还在生活中设想过哪些假设,或许也该重新审视?

次日清晨,我们以液体早餐开场,然后着装出门。虽然那天要去医生诊所,我却不是套上那身女装西服,而是随意穿了皮质迷你裙配午夜蕾丝上衣。当然,加上一双增高明显的细高跟和精致妆容,哪怕休闲装也显得优雅而浓郁。况且当时我只有一套女装西服——我已订购了几套,大多是稳重大方的蓝灰色,还有一套深酒红色。每一套都要特别改裁来缩短裙摆,以适配我那特别苗条的臀部。正如现有的西服所展示的效果,一切都值得,但需要时间等待。

Kelly利用她的商业人脉为我们约了上午时段,然后各自忙自己的事,我则等Billie Jo收拾妥当。她穿着那套旧式、保守、长及裙摆的职业西装出现。

“你可别穿那身!”我大喊。

“呃,可……我是想穿它的,”她怯生生地说。

“休想!”我断然声明,“那是旧日的你,新的你可不该再穿那种衣服。绝不能倒退!我们已经把你打扮得极尽女性化,让所有人都羡慕你。要更自豪!现在我们还要提升你的曲线。更自豪!给我走起!”

我拉着她的胳膊,把她拖回她家,从衣柜里为她精挑细选了一件紧身皮质连衣裙,配上一双高耸的细高跟,再加上一对闪亮的金色环形耳环,和我戴的一模一样。我还让她把妆容提到Kelly之前定下的标准,才肯让她出门。我们还是准时赶上了预约——主要是我开着那辆新到手的日产300ZX,完全发挥了它的性能——就在约定时间前几分钟,Billie Jo在前台签到了。

作为回报,她得到了一沓表格需要填写,我们拿着它们找了候诊室里的座位坐下。医生一如既往地耽搁,所以我们有充足时间把表格填完,大多是为了财务责任认定,因为大部分保险都不报销纯美容整形手术。

终于,一名护士在候诊厅招唤Billie Jo的名字,她便起身跟着护士走去。我以为要在这里等她,没料到她却拉起我的胳膊。

“快来,”她命令道,“你说过会陪我的。” “你不想单独见医生吗?”我问。

“才不呢!”她断然道,“要是你不陪我,我就不去。”

我站起身,随着她走去,胸腔却忽然紧闷,一种来自紧身束腰衣的压迫感之外,我的呼吸也有些窒息。专家医生和护士会盯着我打量,如果有人能看穿我女装的伪装,那肯定是这里的他们。可我既然承诺了,就得兑现。

候诊室门口的护士在我们走近时打量了我们一番。我瞥见候诊区的镜子,才第一次意识到我和Billie Jo有多么相像。没有Kelly这个持续的吸引,我倒更清晰地发现我们二人的相似之处:我们都属于精瘦的体型,但我之前没注意到我们身高也几乎相同。加上那双增高显著的细高跟,我们都差不多有六英尺(约一米八四)高,更显长腿与纤腰的线条。我的面部骨骼线条分明,却不比Billie Jo的稀疏角度感逊色,加上Kelly那天才级的妆容设计,柔化了我们俩的棱角。最终,我们的面容竟有几分相似。我们也都偏好极短的裙摆和几乎不可能踩踏的高跟鞋。唯一明显差别是发型——我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至腰间,而Billie Jo则剪成了中性化的短发。直到她坚持要我陪同进诊室,我才意识到我们走在一起就像姐妹,不必深入对比,乍看便如此。

护士在门口审视我们片刻,然后若无其事地领着我们进了标准的诊室。我想她是强行镇定——毕竟我们本就与常人不同,更别提我个人的非凡身份——但她看上去接受了我的伪装,这让我心里稍微安心些。

几分钟后,医生进了来——一个年轻(看上去年龄和我们相仿)、干练、面带笑容的男子,手里拿着刚递给他的病例记录。

“你好!”他打了招呼,然后从记录上抬头,惊讶地看见诊室里有两位女性。“哪一位是Doggett小姐?”

Billie Jo点头,我也同时朝她指去。医生的目光在我身上稍作停留,眉头闪过一丝疑惑,然后又转向Billie Jo。

“嗯,很明显你不需要面部整形,”他恭维道,“抽脂也是多余。究竟想做什么项目?”

她在他热情的恭维下羞红了脸,忸怩不安。Billie Jo的眼神向我投来求助的神情。我扬起一只修长的眉毛示意她让我说,于是她利落地点头,又低头盯着地面。

“Billie Jo是我的邻居,”我开始解释,话音刚落,医生的注意力又朝我转来,露出疑惑表情。我纳闷到底哪里不对劲?他是否看透了我衣下的男性身份?我努力压下脸上的红晕,知道如果太明显地尴尬会印证他的怀疑(若他真有怀疑),但至少脸颊上腾起了一抹热度。

“她想要更女性化的身材,特别是胸部方面的改善。您名声极好,她想听听您的建议。”

“她会说话吗?”Sanford医生带着笑意调侃,试图缓解房间里的紧张气氛。

“会的,医生,”Billie Jo轻声回应,“Brandy替我说明了。我想看起来更像女人,更有曲线。”

“那让我先给你第一个建议:别急着动刀。你本来就足够漂亮。如果你坚持想要更大的胸,可以先用优质义乳,它们相当逼真。但千万不要对自己已有的美貌感到不满足——千人中只有一位能与你匹敌。”

他在谈论义乳时,目光有没有在我身上闪过一瞬?我的脸颊热得难以消退,我开始把医生的每一句话、每一个手势,都解读为他已洞察我伪娘装扮的证据。

“不会,”Billie Jo坚决道,“我想要真正的乳房,就算脱光了衣服也是真实存在的。最近我已经进行了一次彻底的改造——服装、化妆,甚至我的感情生活——我就是想让自己对伴侣更有吸引力。”

她提到感情生活时,眼神短暂地在我身上停留,恰好让她那双颊的热度与我相呼应。医生自然看到了,我感觉那红晕足以触发洒水系统,但他没有当场点破。

“现在你能满足伴侣吗?”他问,话虽对她说,却目光越过她看向我。

我还没来得及阻止自己,头就微微点了下,等于一举回答了他的两个问题。

“嗯,我想可以,”Billie Jo说,“但我想更女性化。这对我很重要,医生,对我自己的形象尤其重要。”

“当然,这是最重要的议题。我的工作就是帮助人们拥有更好的自我感觉。即便你天生独特地美丽,我也能帮你更符合传统意义上的女性气质。现在需要你脱下连衣裙,以便我做检查。如果你觉得不方便,我可以暂时出门,或者让护士进来。”

“不,没问题,”Billie Jo笑着回应,对他的积极态度和自信心存感激,“您留在屋里就行,Brandy可以做我们的随从。”

说罢,她转向我示意帮忙系带,我便迅速松开连衣裙的绑带,让裙子滑落过她纤细的臀线。连衣裙下,她只穿了一条闪亮的缎面吊袜带和一条几乎只遮羞的细小丁字裤,别无他物。尽管医生是个专业人士,常见各式裸露身躯,Billie Jo内衣所透出的张扬、欲望与性感,仍然让他为之屏息。他的双颊也泛起了红晕,裤裆处甚至鼓起一块。

Billie Jo胸部几乎平坦,只有那对因兴奋而坚挺突出的乳尖,才瞬间把她的胸部轮廓从精瘦的运动型男孩转变得微妙。那条微小丁字裤毫无疑问地表明她是女性,但胸部以上的线索却并不抢眼。

“嗯,乳头勃起得相当理想,”医生轻声感叹,“没错,我能帮你。但我需要问几个私密问题。”

在Billie Jo点头后,他继续道:“你多久进行一次性行为?做的那会儿,体液的分泌是否充足?通常能达成高潮吗?我之所以问这些,是为了判断是否需要在你的方案中加入激素疗法。”

Billie Jo证实了她活跃且满足的性生活,而我们脸上的腼腆红晕也成了佐证。

“好的,那么单靠激素帮助不大。需要进行实质性的改造。你想要多大号?”他温和地笑着,鼓励她坦诚回答。

“嗯,我觉得如果是D罩杯,会有点不协调……”她边穿衣边缓缓说道,“我在想,也许C罩杯就好。”

“很好,明智的选择,”医生肯定地点头,“看来你已经考虑得很周到。等会儿护士会端来一本乳房形状的样本册,别害羞,这是在挑选真正的自己,所以要仔细,也要自豪。不过,我能请你先出一下房间吗?我想和你的朋友谈几句。”

他这么说时,直直地、探询地看向我,我的心脏仿佛沉入脚尖——他知道了!我在心里想。他要对我说什么?当Billie Jo关上门走出诊室后,医生又一次看向我,这回我分明看出了他一丝尴尬。

“嗯……是叫你Brandy吧?我想请你帮个忙。可以解开你衬衫领口的扣子,露给我看看你的颈项吗?”

我觉得自己脸上的火焰恐怕要把头发烧着,若不是从骨子里先被燃尽。我手忙脚乱地按照他的要求去做。第一次,有人穿透了我的形象防线。无论是Tanyon还是Rocky,都得等到我摘下假发,才能识破我衣内的男人;而这位专业医生,甚至在我的伪装没有露出一丝破绽之前,就已看穿真相。Sanford医生温柔地向我伸出援手,帮我解开颈部那排小扣子。我将浓密的长发拢到一边,他解好扣子后,我才回过身来。

我的喉结虽然从不算特别显眼,却无法否认地在那里。他看了它一秒钟,随即用手指在空中转了个圈,示意我再转回去。我默默地把头发拢起,让他重新系好扣子,然后放下。此刻我盯着远处的墙面,尴尬、沮丧又困惑。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想要什么?接下来会说什么?

“你真了不起,”他轻声赞道,一边轻拉我的肩膀,让我再次转向他。“以我所见,从未见过这么惊艳的变身。如果你的颈项一直露在外面,我肯定怀疑不到,但你优雅的穿着——尤其是那高领——一直在我脑后挥之不去。我知道要隐藏男性的喉结有多困难,所以我决定必须确认。说实话,我原本以为你只是女扮男装,没料到会是这样。如果你真是个女人,我还可以找借口让你解开领口,绝不至于当面要求,但我不能冒险直接问——你的形象太完美了。”

“谢谢您,医生,我尽力了。但还是不够完美,您看穿了。”

“请叫我Erik吧。正如我所言,也不算完全看穿,只是我有一点怀疑,找了个方式确认,同时避免若猜错了尴尬。否则,你美得让人根本不怀疑你是女性。”

“告诉我,”他继续问,“是谁教你伪装得这么逼真?”

“其实没什么人,”我答,“我妻子帮我化妆,教我着装和走高跟鞋。多数时候,我只是观察、模仿女性的举止。”

“Billie Jo是你妻子吗?”他问。

“不,她是我的邻居。她在我还处于过渡期时就看出了端倪,从那时起就一直知道我的秘密。”

“你们仿佛一对绝美的搭档……嗯,绝美的搭档。你对以女性身份生活有多认真?”他眼中闪烁着一个明显的想法。

“如果你是问我是否想放弃我的家伙,那我并不想。”我惊声道。

“不,绝无此意,”他安慰说,“只是我可以帮你处理喉结,再加上丰胸手术。如果我给你一对B罩杯——不管什么时候,你想伪装成男人,紧身内衬一扣,就能把它们压扁。男人没有明显喉结,不会像女人那样引人注目。我还可以永久去除你面部和身体的毛发。”

“真的吗?”我带着几分遐想问,脑海里浮现出既能保留我给Kelly带来快感的“特殊能力”,又能摆脱自己身为男性的困扰的景象。随后我又想起Kelly那“接收快感”的“特殊能力”,不禁好奇自己是否也能分享其中。

“嗯……医生……呃,Erik,如果您给我做丰胸手术,也能做出真实的乳头吗?”

“人工做不出来,”他失望地回答,“那种方法行不通。但我可以给你注射激素,让你自己的乳头自然萌生、生长。如果用量控制得当,不会影响你勃起或保持勃起的能力,虽然后期在没有直接刺激或集中欲望的情况下,可能稍微不容易硬起来。其实,这样更便于你在需要时隐藏。激素还会帮你改善声音,不过你其实不太需要——你拥有我听过最动人、最具音乐感的女性嗓音。”

我对他的赞美微笑致谢,心中却仍因他抛出的种种可能而激动不已。这是我变身过程中的全新巅峰,如果我愿意追求的话。此举将是我首次为提升女性气质,做出任何无法逆转的改变。他的建议让我重温当初投身易装时,那种既着迷又恐惧的心跳加速——为此,我欠这位英俊医生一份感激。

“谢谢你,Erik,”我柔声说道,试图以温柔的目光、真诚的笑容传达我的感激之情,“你让我看到比我曾经想象的更多梦想成真的希望。哪怕只是这份希望,也是特别的礼物,我真心感激。非常谢谢你。”

我说着不由自主地走近,原本只是想给他一个温暖的拥抱,以示友情与感激。当我双臂环住他腰间的瞬间,不得不抬头看他的脸。我脑海中满是对美好未来的幻想,直到那一刻才发觉自己眼神柔和、迷离,兼具诱惑与邀请意味。可惜意识回归时已为时太晚——在我从白日梦中惊醒、真正聚焦到他身上前,他的双臂已紧紧环住我,热烈地吻向我微启的朱唇。也许并非太晚,或许恰到好处,因为这吻再次确认了我源自本质的、浓烈的女性魅力,抚平了被他拆穿伪装所带来的任何自信动摇。

“医生啊,您是不是对所有病人都这么下手?如果真是这样,这或许才是您最具说服力的论据呢。” “没有,对不起,”他说,“只是您看起来太诱人了……”“请您,Erik,别再道歉了。别人因为吻了我而感到抱歉,对我的自尊心可没好处。”“不,并非如此,只是……” “永远都会这样,”我叹息道,“但我总是让男人后悔。要不我们重头开始,这回就别道歉。” 他欣然接受了我的提议,在那一刻,他让我自Rocky离开后,首次又有过如此强烈的女性感受。我知道,要记住做女人还可以这样美妙。

我们依偎在一起,舌尖纠缠,激情进攻又欲言又止。这时,Billie Jo回到了房间。

“怎么还磨蹭?哎呀!”她笑道。

“快进来,”我招呼她,“医生正想说服我试试他的货色呢。” “哦?什么货色?”她咧嘴笑。

“起初是整形手术,但他显然加了把劲。”我调侃道。

Sanford医生脸颊刷地涨红,随即又恢复了自豪满满的神情。

“好吧,你这美丽的存在,我可不想再落入道歉的陷阱。这次是你的错。我会让护士拿来两本书。” 他得意地笑,将他的红晕传到我脸上,却已然转身离去,没等我抗议。

“两本书?”Billie Jo重复道。

“Sanford医生也给我出了一些建议,”我坦白,“告诉我,Billie Jo,你觉得我该做吗?这是个大决定,不是所有项都可逆。” “为什么要逆转?你难道不喜欢做Brandy?” “当然喜欢,”我坚定回应,自己也被这情感的强度惊到。我意识到,除了绝对必要且时间最短的场合,我再也回不去当Ran了。那个直接的问题在我脑海里划下句点,我明白自己必须踏上这全新的、令人痴迷的旅程。

护士端来了两本相册,里头尽是Sanford医生所做整形项目的“术前”“术后”照片。他显然是位艺术家,作品线条流畅、优雅、曲线迷人,对称完美。两本书的“术前”照都是我们共有的那种精瘦平胸身形;但Billie Jo那本的“术后”照明显比我的更为丰满。

“这款形状适合我吗?”她问。

“我不太确定,”我看向她指的那张图,“这个形状对你来说有点过于圆润,图中那人肯定比你矮。你得做自己觉得合适的,我会建议稍微尖一点的,更像这张。” 她看向我指的图,若有所思地微微点头。我也在翻看自己相册里的照片,同样衡量那些因素,并要考虑若需要隐藏时的效果,以及与我现有服装的贴合度(医生也准确判断出我的衣服是按B罩杯定制的)。最后我们选了相似款式,和我推荐给她的那款并无太大差别。想来我们外形原本就极为相似,这并不意外。但她选的款更圆、更饱满,正好如她所愿让罩杯升级。

“下一步呢?”我问。

Billie Jo摇头:“我也没头绪。” 仿佛接到信号,几秒后医生又走进来。

“你们怎么知道可以叫我?”我质问,心想他办公室里会不会装了窃听器,我们的秘密全被广播出来。

“放轻松,”他安抚我,“我路过时听了些声音。话虽听不清,但能分辨出有人交流。当你们声音低下、时间也差不多,我就知道你们完成了。我可做过这种事。” “哦,对,”我一阵尴尬。

“来,让我看看你们的选择。”他说。

我们分别指出心仪形状,他确认这些款式契合我们的体型。

“不错,”他说,“你们又做了明智的决定。有时我得劝人别选不合适的,但选对说明你们真的明白想要什么,也证明准备好承担后果。” 他最后的话是对我说的,因为我尚未真正同意任何手术方案。那既是疑问也是陈述,更是一种强烈的建议。我不由自主地点头,虽然依旧不甚明了前路,但已决心走下去。

“好极了!”他兴奋道。“现在我们安排日程。Brandy,我建议先做除毛,两个项目一起做更顺,但脱毛需分几次,间隔约一周,而且至少提前一天别剃相关部位。我猜你会先想处理面部?我们先做面部脱毛,然后再带你们去医院做丰胸手术。” 我们再度点头,此刻简直完全听凭他摆布,就如同Angel和Huntress追随Milady Raven。我意识到尚未和Kelly商量此事,但我知道她肯定赞成。下次她若再埋怨自己太矮,我得提醒她,除了穿漂亮衣服,她根本无需任何整形。她本就是我们中最完美的女人。我们这次不过是要稍微缩小差距。

第27章 不回头

当我向Kelly解释我要做的决定时,心里有些忐忑,怕她接受不了。我们所做的一切都很有趣,也很享受,但若觉得过于激烈,我们总能回头。可整形手术,哪怕只是永久去除胡须,完全是另一档次的事情。如果哪天我们厌倦了这种生活,想换个方式,或只是想放松强度,我们仍旧得继续沿着这条路走。我在讲述自己要改变的细节时,向她解释了这些考量,她却打断道:“哦,别胡思乱想了,你这大傻瓜。你知道你想做什么,我也想你去做。我无法想象只满足于无聊的老Ran,至少不会只过那种生活。我更期待下一次你成为Milady Raven。去吧,美人,你值得拥有。” 那句“你值得拥有”像魔咒一般,对我而言,与当年Billie Jo对我说时一样有说服力。我想,只要付得起,且不伤害任何人,我们就理应为生活增添更多刺激和快乐。光是Rocky给我的那笔回报,就足以支付所有手术;如果没有Brandy的存在,我根本拿不到那笔钱。

那晚我们邀请Billie Jo去吃晚餐,听她讲自己的计划。那家餐厅正是上回书呆子丢勺子凑近看我们裙底的地方,我们一路咯咯笑着入座。那晚没人凑趣,但同一个经理出现了。他过来招呼,又给我们送了免费饮料。晚些时候,Billie Jo和我品尝了用Kelly溢出的牛奶做成的甜点,第二天早上我又和Kelly一起当早餐享用。然而第二天一早,我没有刮胡子,沮丧地穿回Ran的衣服,卸下长而华丽的指甲。

“亲爱的Ran,别难过,”Kelly安慰我,“这只是暂时的。几周前还是Brandy受限,现在轮到你了。到时候她会比现在更美丽。” 我感激地看向她,她却将自己的束身衣递给我。我敢肯定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在做什么,但想象她穿着那套美丽的服装,而我却还是西装领带,心里更是失落。我叹息着帮她穿上,心中愈发渴望跨过这道难关。

不过,我作为Ran的这段最后漫长时光并不清闲。我匆匆前去见客户,解释今后他们主要会与我妹妹Brandy打交道。我在公证人面前签署授权书,将所有业务代理权转给Brandy和Kelly,然后处理了那些需要当面谈的事务。

第二天起,我到Sanford医生诊所做脱毛治疗。他用激光技术,直接摧毁毛囊根部,仅受毛茬可见度限制。因此需留出一至两天的胡须生长,以便定位,且往后要多次复诊,以处理在不同生长周期中未能一次性清除的毛囊。首日,他清除我面颊和下巴的毛发,确保我再无“五点钟阴影”之忧。几天后,他又处理了我的双腿和胸部,最后清除了除生殖区四周少量装饰性毛发外的全身毛发。

这个过程并不算真的很痛苦,更像是拔掉单根汗毛那样的锐利抽动,而不是整体的烧灼感,虽然被处理的皮肤会肿胀一两天,医生提醒我要在肿胀消退之前避免曝晒。

在我接受了最后一次激光脱毛疗程,也就是第一轮的最后一日,我以 Brandy 的形象打扮,回到我们最喜欢的美甲店做了一副新指甲。接着,我们“绑架”了大笑着的 Billie Jo,一同去吃晚餐,我们美丽的三人组又再次相聚。

“好了,明天就是大日子了,”Kelly 微笑道。

“是啊,”我轻声应道,心里思索着这一步的重要性。

“对啊!”Billie Jo 欣喜地说,“我真希望明天会让你觉得等了好久,Brandy。自从我们和医生谈完那天起,我就一直很期待这一天。”

“我也一样,真的,”我笑着说,“不过这确实是个大步。”

“其实并不算什么,”她咯咯笑道,“你最多也就中号,我也不会比你大多少。这里唯一的大号就数 Kelly 了。”

“对了,”Billie Jo 低声问道,“你在白天怎么‘处理’你的奶水?我知道早晚 Brandy 会帮忙,但中午的时候你不会觉得胀满吗?”

“嗯,”Kelly 脸红地承认,“但我会自己解决。”

“你都瞒着我呢,”我笑着指责她,缓和气氛。

“才不会呢,”她否认道,“我只是确保乳腺持续地受到刺激。”

“确实够刺激的,”我说,“我见过你给自己吸奶的样子。可从来没见过婴儿吃奶能那么享受。”

“那是因为没有婴儿有机会同时享受两边的体验,”Kelly 说,眼里闪着回忆起自我哺乳时那种令人心跳的快感。

“顺便说一句,”她眼里闪着光继续道,“再过不久,你们俩也能亲自体验了。”

“我还没想到这一点呢,”Billie Jo 气喘吁吁地说,终于意识到更大胸部带来的某些含义。

“没错,”Kelly 笑道,“只要有决心,有够长到自己能用嘴触碰的罩杯。再过一周左右,你们就能达到那个尺寸。我会帮你们起步。”

想到这里,Billie Jo 薄纱上衣下的乳头都挺立了起来。我的反应藏在衣下,但同样强烈。我接受了医生给我的激素治疗建议,从第一次脱毛疗程时就开始注射。我不想为了更女性化的外表放弃勃起的能力——我已经有了——但如果有机会体验两种感觉,我当然都想要。

“总有一天,”Kelly 指着 Billie Jo 笑道,“Brandy 的乳头也会因为兴奋而像那样竖起来。”

这话真的让我激动了一会儿,我甚至以为自己当下就要露出胸罩下的异样凸起。我的乳头可能只有细微的反应,但男性部分的兴奋已经到了近乎痛苦的程度。现在我习惯了将“它”紧紧束缚起来,用遮蔽胶带遮挡大部时间,但一想到敏感的乳头会勃起,就同样产生了强烈的需求。很明显,这种女性激素治疗至少目前还没有影响我的男性功能。事实上,我甚至想提高剂量,好缓解体内那种脉动的生理渴望。

“瞧你现在多不要脸,”我嘟囔道,“你就是因为天生就拥有我们梦寐以求的特点才这么戏弄我们。等我们也有了自己的‘宝箱’再来庆祝吧。”

“对啊,”Kelly 咧嘴笑,“我只是在趁热打铁。不会等太久!”我看向 Billie Jo,感觉我们彼此的相似度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强。

“你有没有注意到 Billie Jo 和我长得有多像了,至少外表上?”我问 Kelly。

“你这么一说,确实快像亲姐妹了。如果 Billie Jo 留长发来掩盖你们脸颊和下颌线的细微差别,你们真的能以姐妹自居。怎么突然提这个?”

“大概就是你暗示的那个原因吧。Billie Jo,你为什么一直留这么短的发型?”

“运动的时候比较方便。我一向很注重体能训练,不愿意把时间花在打理长发上。”

“那你就该像我一样戴假发,”我建议道,“我现在有两顶。Kelly 给我买了另一顶,这样一边洗一边造型时还能备用。一开始习惯帽子的重量有点难,但时间长了就好了,只是下面会有点闷热。”

“你说得对,”Billie Jo 说着却似乎没完全明白我的意思。也许我自己也没完全想清楚。

“我在想,要是某天我们去某个地方装作姐妹,该有多有趣。具体地点还不知道,但肯定有机会玩玩这个角色扮演。”

“或许我可以当 Milady Halo,然后你们俩做我的奴隶搭档,”Kelly 若有所思地说。

Billie Jo 听到这主意倒吸一口气,她的兴奋又通过衬衫静静宣泄出来。至于我嘛,还不太确定。做 Raven 很有趣,可做奴隶我并没那么大的兴趣。

“来吧,试试看嘛,”Kelly 力劝,“我还没带你们走错路呢。”

“等着瞧吧,”我拖延道,“我们连 Raven、Angel 和 Huntress 都没玩够,更别说一个新的三人组了。”

“这样跟你做个交易,”Kelly 提议道,“等你兴奋到乳头也挺起来的时候,就要答应当我一晚上的奴隶。”

Billie Jo 与我四目相对,我立刻明白她多么渴望这一场幻想。她柔声说:“Brandy,求你了,成全我。我真的很喜欢和 Angel 当奴隶的感觉,但要是能有个搭档,我就不会像从前那样孤单了。无论我们去哪里,我都会有个伴,不会像在外人群里那样格格不入。这对我意义重大。”

“你真是个美丽的女人,”我回敬道,“你要为自己独特的吸引力感到骄傲。”

“我也是,”她说,“但有时候我也会觉得好孤独。”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似乎放弃了继续说服我,尽管实际上她已经成功了。我本以为自己不会特别享受当奴隶的体验,但从根本上说,Billie Jo 不仅是我的情人,也是我的“姐妹”。我几乎愿意为她做任何事,即便没有 Kelly 的请求,我也不会拒绝。

“好吧,美人,为了你,也为了 Kelly,”我说,露出幸福的笑容,“只要我能在不束缚胸衣的情况下真正看起来像个女人,连乳头都能挺起来,我就答应当一晚上的奴隶。但 Kelly 亲爱的,记住,总有一天 Milady Raven 会回归,而且我的想象力可是很丰富的。”

Kelly 咧嘴笑了一下,但随即捕捉到了我话里的真意,脸颊绯红,她的乳头透过礼服和隐藏的束身衣杯若隐若现,她自己也不确定当女主人好,还是当奴隶好。

第二天,Billie Jo 和我一同办理了住院手续。事先和医生打过招呼,他许可我在住院期间继续以 Brandy 的身份出现,于是我们被安排了一间双人房。我们都有些紧张,而我比 Billie Jo 更紧张,当 Kelly 在离开前亲吻我们道晚安时,那份不安更明显。

那天晚上,准备就寝后,Billie Jo 和我聊了很久,我们更加亲近,也更了解彼此的希望与梦想。她确实过得很孤独,而当我渐渐入睡时,我又想到自己遇见 Kelly 是多么幸运——不止是第一次,也不止是第百万次。

第二天清晨,他们推我进了手术室。术后几天我都不能说话——我的喉咙本就疼——只能在记事本上写字告诉别人。胸前厚厚的绷带看起来非常硕大,但我在心里猜,那里面到底有多少是绷带,又有多少是我——这个拥有真实曲线的新我。第三天,我要求好好洗个澡,尽可能地清爽干净,然后等医生来做例行查房。

“Kelly,”我在纸上写道,“我回来后想让你扶我去浴室,帮我准备睡衣。我想在医生来之前洗干净,打扮得只有你能做到的美丽,然后穿上晚礼睡袍。他可以像掀开这该死的住院衣一样轻松地拉下我的睡袍顶部。”

“Brandy,”她回写道,“我觉得你应该先放松休息。”

我写下下一条信息时笑了,但把纸递给她时,还给了她一个严肃的白眼以示强调。

“Angel,你必须按我说的做。签名:Milady Raven。”

她笑着把纸条递给了 Billie Jo,后者也跟着咯咯地笑了起来,完全不像规规矩矩的奴隶女孩。我也忍不住笑了,因为我知道自己无力强制执行这些命令。但当我从浴室出来时,Kelly 还是满足了我的愿望。再次变得漂亮的感觉太美好了:妆容精致,华丽的睡袍披身,秀发披垂全身。顷刻间,我仿佛追回了两天的恢复时间。病房里只有一把舒适的椅子,我穿上高跟拖鞋和睡袍配套的薄纱罩衫,坐下摆好姿势,准备迎接医生的查房。我练习了几次从椅子上优雅地起身,直到能像 Brandy 那般轻盈自然,然后将长发一侧披到肩上,双腿交叠,让单层薄纱若隐若现地展露出修长美腿。

“简直不敢相信,”Sanford 医生进门时的第一句话。

“谁告诉你可以下床的?或者说,谁允许你穿睡裙而不是医院的病号服?”

“是她坚持的,”Kelly 解释道,“她现在恢复得相当不错。”

“要不要我来评判?”他不高兴地说,但我看得出,他对我渴望康复的决心很满意,也对我的容貌颇为赞赏。手术前一夜他都没过来,我在手术中也算不上最佳状态。我很高兴能在允许的情况下提醒他,我可以有多漂亮。

我以娴熟的优雅站起身,慢条斯理地走向病床,让高跟鞋撑起的弧度在臀部的摆动中尽显,从我柔滑睡裙的褶皱流动中可见那份韵律。我从医生身旁走过,来到床前,仍然背对着众人,解开系住睡裙的丝带,让它从肩头滑至臀间,然后轻轻在身前拂出一圈。睡裙一落,透过薄纱我双腿的线条尽显无遗,在优雅高跟鞋的衬托下臀部高高翘起,而我内穿的丁字比基尼则在睡裙腰部的蕾丝带下若隐若现。我那小小的展示换来了身后两声惊叹,一声是Kelly那轻柔的银铃,另一声则是英俊医生更沉稳的共鸣。待短暂停顿营造氛围后,我转身坐到床沿,任拖鞋从脚边滑落,又将双腿轻轻一抬,细心地在床上摆好姿势,并未试图把被子拉过来。虽然我此刻胸前还包裹着绷带,并不十分吸引人,但我的双腿素来引以为傲,女孩总要善用自己的优势。

这件睡裙实际上只有领口系住,直到腰上类似紧身胸衣的蕾丝之前都只是依靠一条丝带支撑,因而Sanford 医生比如果我穿的是病号服还要轻松地就能撩开它。我本想让他拆掉绷带,好看看他到底做了什么神技,可他只是检查了有没有渗漏,确认没问题后便让绷带安然无恙。他给我颈部的检查也没花多久,小片绷带下显然没藏着什么不愉快的惊喜。

“听着,Brandy,”他警告我,“要是你太早乱动,把我这巧手给毁了,可就别想快点好起来了。要疼就吃些止痛药,没必要非得忍着。吃药对恢复速度影响不大。”

他说话时我低头装作懊悔模样,又冲他咧嘴一笑,表明我同样固执。我到现在还没尝试开口,因为我害怕太早用新声带会丢失Brandy那动人的嗓音,但我也决心让他看到我正踏上康复之路。Billie Jo 对恢复则温柔得多,但同样进展顺利。她只包了胸部的绷带。想到这里,我下意识抚上颈部的绷带,用优雅的手势引起医生的注意。

Sanford 医生笑道:“也许该让你试着说几句话了。我给你用了新技巧,让我看看效果如何。”

说罢,他拆开了我颈部的绷带。Kelly 迅速递给我一面手镜,好让我亲眼见识他精湛医术的成果。我的颈项显得纤细优雅,即便在医生的指示下仰头吞咽,也看不出任何令人生厌的男性喉结。切口只是一条细线,几乎像一道划痕。

“很好,”他满意地说,“我用了一种特殊粘合剂来闭合切口,尽量减少疤痕。这种技术不够强韧,无法应对隆胸那种要拉伸皮肤以覆盖更多体积的手术,但用于你颈部这种缩减手术效果极佳。它有可能完全不留痕迹,即便有小疤痕,你化妆的本事也足以遮掩。”

他继续交代道:“现在,我不想让你试着说完整的句子,只要用自然的腔调发出‘啊’这个音。”

“啊——”我照做了,然后听见自己声音那纯净的韵律,笑得像阳光冲破乌云。那声音至少和我当初为了掩盖男性男高音而慢慢唱出每个音符时得到的效果一般美妙。

“不是这样,”Sanford 医生说,似乎没意识到手术已大获成功,“别唱音阶,就用正常声调说。”

“医生,”我的音乐般嗓音清唱道,“这就是正常声调呀!您让我的声音变得好美!您是怎么做到的?”

他见我如此愉悦,又看到这几乎是场行医奇迹,不由得微笑:“在我做颈部轮廓的时候,我稍微收紧了你的声带,并平滑了一些共鸣腔体。我本来就想改善你的声音,但从没得到过这么出色的成果。”

“哦,Erik,若就此别的都不行,光这一点我就满足了。我的声音值回所有代价,”我赞美道。随后我尝试还原Ran的腔调。

“我需要的时候还能说成Ran那样吗?”我边说边示范。

“能的,这有点像和之前做的效果相反,”我用新嗓音继续说道,“我把音调压低,而非提升,再把共鸣往鼻腔引,而不是像唱歌那样追求明晰。”

“Kelly,你觉得呢?”我咧嘴笑问。

“我羡慕死了,”她说时也满脸喜悦地笑着。

“我也是!”Billie Jo 从床上应声。

Sanford 医生听见这连番称赞,笑容满面,然后起身道:“好吧,Brandy,既然你能下地走动,今天就放你回家。三天后到我办公室来,我给你拆绷带。”

他拉回帘子,让Billie Jo 也一同纳入视线,又对她说:“抱歉,Doggett 小姐,你得再留一天。你的手术范围更大,我担心皮肤对增加体积的压力。若一切没问题,明天就可回家,也能跟Brandy 一起迎接揭幕。”

Billie Jo 撅着嘴,但他承诺明天能和我同一进度,让她对再留一日的抵触大为减轻。她理解我能提前回家有多开心,也不会因为自己的小闷而夺走我的喜悦。我换下睡裙,穿上吊袜带和古铜丝袜,外搭牛仔迷你裙,再踩上白色超高跟凉鞋。我的紧身胸衣当然不能穿,而且还得套件宽松毛衣来遮掩那堆绷带和新的身体。我们都被我的夸张侧影逗乐——那厚厚的敷料让我看起来比Kelly 还更加惊艳。尽快收拾完后,尽管我高跟鞋踩得稳得很,勤务员还是硬要用轮椅推着我办理出院,让我哭笑不得。

接下来的三天强制静养,我却进行高强度的脑力活动,精炼用来预测投资表现的模型。但时间还是过得太漫长,尤其我继续接受激素疗法,能感觉到绷带下乳头日益敏感。如此焦急地等待Sanford 医生的复诊,我还特意让Kelly 早早备妥,又把同样焦急的Billie Jo 召集起来,务必提前到场。轮到我名字呼唤时,我们三人一同走进诊室,引得候诊室里的人侧目,但我们早决定无论结果好坏,都要共度这一刻。

“哎呀,”Sanford 医生笑着进门,“没想到观众这么多。或许我该卖票才对。”

“照您之前收的费用,想多收费可真难,”我笑着说,努力掩饰紧张。新声音的音乐感掩盖了心底的大部分忐忑,只有Kelly 的目光在那一刻流露同情。

“谁先来?”他问。

我正要猛地脱下毛衣,抢在Billie Jo 前揭幕,Kelly 抓住我手臂,眼神示意我注意站在Billie Jo 脸上的那股迫切渴望——她从年轻时意识到自己永远长不出那种惊艳曲线以来,一直憋着的渴求。那渴望把我的好奇心完全掩盖,此刻比这几周的期待更为强烈。我对Kelly 投以感激的微笑,然后说道:“Billie Jo,你先来吧。Kelly 帮我把毛衣从头发旁拉过脚下,我再来。”

这番体面话给了Billie Jo 空间,她迅速走向医生。她的毛衣仿佛自己飞脱,露出裹紧胸部的一圈圈绷带。我们都屏住呼吸,看医生开始小心翼翼地剪开绷带,从细小缝合线旁慢慢拨开。几分钟仿佛过了好几个世纪,他终将绷带从她胸前揭开,展现出两颗完美丰盈、曲线优美、对称动人的乳房。

Billie Jo 忘了呼吸,呆愣在原地,被这柔软下垂的美景震撼。她下意识伸手捧住它们,双掌温柔地承托着这温热的丰满,如同对待恋人般轻柔。

一个比Kelly所能展现的天使般光芒更为灿烂的喜悦笑容在她脸上绽放,随即当她意识到旁人正耐心地注视着时,羞红了双颊。

“那我可以理解为,你对效果很满意吗?”Sanford医生温声问道。

作为回应,Billie Jo双手捧住他的脸,因过于激动而无法流畅地说话,却用连串的亲吻表达了她的心情。

“我就当作你是在说‘是’了,”他微笑道,“那么,你想要我先为你拆线,再给Brandy解开绷带?还是能等几分钟?”

“我等,”Billie Jo回答,双手重新爱抚着自己崭新的曲线,沉浸在探索的喜悦中,于是对于胸下那些细小的缝线毫不在意。

“好,”我说,我那紧绷的新声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明显,倒也合情合理。

当医生开始拆除我的绷带时,即便是Billie Jo,也被自己的巨大成功短暂分神。我自己则几乎无法呼吸,心脏剧烈跳动堵住了喉咙。Kelly伸出手来握住我,不断用力,给我颤抖的指尖注入安定。整个过程仿佛持续了几个小时,甚至好几天才告一段落,但最终,他终于撕开了我的胸前敷料,显露出我见过的最美曲线。那对乳房从肩头流畅垂落,饱满挺拔,比Billie Jo的更为修长,也比Kelly那惊艳的巨球更显优雅。它们与我的身形完美契合,成就了我的女性身份。我不会愿意为了其他任何人改变自己的模样,也不在意她们是否同样为此自豪。

连医生自己也对我的隆胸效果感到惊讶。他在细节上的巧妙修饰让作品堪称杰作,而我们所有人的反应,既是惊叹,也是单纯的喜悦。不同于Billie Jo热烈的拥抱与赞美,我轻轻伸手,给了他一个温柔真挚的吻,满溢着感激——几乎不带半分肉欲,仅仅是爱意的表达。但就在那一刻,我刚刚萌生的乳头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分散了我的注意力,让我回到现实。待我后退一步,医生依旧柔和地微笑注视着我,而我则紧盯着他的眼睛,此时Kelly却注意到了我身上那丝明显的兴奋迹象。

“哦,Brandy,我觉得你真正长大了。你现在看上去像个大姑娘了。”她俏皮地说道。

她伸手轻捏我挺立的乳头,一股电流般的快感沿全身蔓延,我不禁倒吸一口气。脸颊瞬间腾起一片红潮,但那份惊奇也被再次唤醒。我伸手轻抚它们,用长指甲微微挑弄,竟然意外地变得更为坚挺。

“这是我的工作,”Kelly笑着回应,伸手与我共享这份快感。

我因自我挑逗而羞涩地咯咯笑,却并未因她的触碰而后退。她朝我会心一笑,轻柔地沿着优美的曲线描绘,直到指尖触及仍在皮肤上的缝线。她猛然抽手,生怕弄断什么,Sanford医生则立刻给予安抚。

“我这就来处理它们。你们俩的伤口都愈合得很好。”

他恢复专业态度,仿佛在处理毫无关联的光滑曲线一般,拆去了我们的缝线。针线从皮肤中被一一抽出,那些微微的拉扯根本无法让我从镜中凝视自己的新“宝藏”中移开视线。Billie Jo显然也同样着迷。几分钟后,他终于完成了工作。

“好了,姑娘们。实际上到目前为止,你们都不需要穿胸罩,尽管我知道你,Brandy,一直依赖胸罩来固定硅胶假体。但现在这已不再是可选项。你们俩都必须至少戴胸罩一个月,支撑新体积直到皮肤适应并重获弹性。之后,就随心所欲吧。还有什么问题吗?”

我们都摇了摇头,他便离开了。Kelly把我们带来的胸罩递给我们,每件都按照承诺的尺寸精心准备,穿上恰到好处。我惊讶地感受到,那对丰满的重量终于从肩膀皮肤转移到胸罩肩带上。先前套在绷带外的宽松毛衣显然不足以展示新身材,于是我们脱下裙子,换上紧身闪亮的连体衣,完美勾勒出女性的优美曲线,然后再套上外裙,离开了诊室。

第28章 —— 可见的兴奋

自从我认真扮女装以来,所穿的假胸为我提供了对这对新乳房外观和触感的初步准备,但初生的乳头则带来了截然不同的体验。每天早晚,我都在Kelly那源源而出的奶水下含吸她那壮丽的乳头,而她则从另一侧为我哺乳。事实证明,即便我的乳房刺激到能分泌乳汁,也无法让我自己舒适地用双唇吸吮——它们离嘴唇还稍显遥远。不过这并没妨碍Kelly数次戏谑性地用手指将我那新生的乳头捏得坚硬挺立。每一次都如置身天堂,快感与日俱增,我强烈想要提高激素剂量。可我还是忍住了,因为我的胸部正在持续、虽缓慢地成长,而我也希望保留男性的生育能力。正如医生所说,自发勃起次数有所减少,隐藏阴茎也更容易。然而,只要心有所向,画面一闪,我依然能勃起如常,所以这似乎是个不错的折中。

当然,我也需要新衣服了。实际上我只买了几件新胸罩,因为大多数时候仍要依靠紧身胸衣来压缩我的男性腰身,让它呈现纤细如蜂腰的曲线。对此我已习以为常,那种紧致感让我很安心。不过这次我终于可以买无肩带款式了,于是入手了一件皮质抹胸裙,与Kelly的造型相呼应。正当我的目光怔怔下移,被那正当切割到危险低杯的深V乳沟所震撼之际,心跳便不由自主地加快。Billie Jo也买了一套同款,不过依旧坚持她钟爱的鲜红色。我们常常一同亮相,身着黑、白、红三色的皮革紧身装,成为回头率极高的焦点三人组。

终于到了决定下一次奴隶派对行程的时刻。我的乳头已经能自行勃起,只需被情欲点燃,便会坚硬呈现;但它们依旧太小,无法在任何服装下形成足够醒目的视觉冲击。至少暂时,这让我免于兑现要扮演奴隶的承诺。我们决定,在术后满一个月时举办庆祝活动——那样Billie Jo这晚起码可以敞开胸怀去赴会——我们准备参加另一场奴隶派对。

约定之夜,Angel和Huntress身着露肤的奴隶装,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淡定地露出冷峻而压制的微笑,见她们连小裙底下都未穿内裤,也未多言。毕竟,她们已经从上次冒险中学到了教训。我当晚的装备是一双及腿高跟长靴和我的新皮质迷你抹胸裙。无袖的抹胸设计仍旧具备束腹效果,将我的腰肢紧紧束在理想曲线内,而我的新乳沟则几乎危险地大胆外露。尽管我的颈部依旧光滑无瑕,我还是选择戴上一条黑色紧箍颈带,再佩上长款皮手套以完成整体造型。裙下,我的男性部分被丁字裤和遮蔽胶带牢牢固定——此刻更胜从前的效果。

“奴隶们,我已决定,今晚出门前,你们要先在这里被捆绑起来。”我宣告。

“奴隶主人Raven大人,”Angel低声回应,“但请示,奴隶们可否在被束缚前先向您献上礼物?”

我因她的插话微微皱眉,见她态度恭敬且言有正意,不由得点头。Angel与Huntress相视一笑,随后Angel飞奔回房,取回一个包裹。她跪在我脚前,Huntress亦随之跪下,将包裹呈上。

打开后,里面是两只口球,每个口球中央都有一根金色金属杆通穿红色橡胶球体,金属杆两端固定在头带上,一端是白色皮带,另一端是红色皮带,显然分别对应不同的人选。

“你确定吗?”我问,片刻脱离角色。

“确定,Raven大人。”Angel干脆利落地回答,Huntress虽未多语,却亦点头。

“很好,起来,二位。”

她们顺从地站起,我便开始进行她们的捆绑仪式。首先给Angel佩上金链项圈、手铐和脚镣,然后将它们用链条相连。她就这样骄傲地站在那里,纯金与雪白的束缚交相辉映,透出无辜而性感的气息。不久,Huntress也被同样装饰完毕。

尽管这一次她们要被捆绑的时间比以往更长,既然一切都从家里开始,我便把那件红色皮革臂束带的鞋带系得比之前还紧。Huntress微微耸了耸肩,以便让那僵硬的皮革更贴合束缚住她的双臂,却一句话也没说。她最明显的反应,便是她那坚硬挺立的乳头——随着她那对精心雕琢的美乳更加辉煌地从衣衫中突显出来。

我并没有立刻把新的口塞球扣上我的奴隶少女们,因为我的计划是在车程中通过挑逗性的低语,让她们彼此(以及我自己)保持高涨的兴奋。于是,我把口塞球放进装着牵引链的包裹里,小心翼翼地不让她们看到我为此次冒险准备的秘密道具。我猜想,她们对我这番新点子会感到至少和我对她们送给我的礼物当时一样惊讶。

这次的束缚派对就在我们第一次参加的那座邻近城市,我们有充足的时间在到达之前再次弥漫女性欲火的浓烈气息。我把我的奴隶少女从车里抱出来,然后从包里取出她们赠送给我的礼物。她们每人张大嘴巴,准备含住球体,光滑的唇瓣映衬着鲜红的口球,我紧紧系好皮带,让口塞固定稳妥,然后给她们戴上眼罩,站在她们面前,手里还揣着那装有我秘密道具的包裹。

“好极了,我漂亮的奴隶们,你们看起来都已经好好束缚好了。接下来只剩把牵引链固定就行了。”

Angel抬起下巴,示意我把牵引链挂在她的项圈上,但我却笑了。

“不,Angel,今晚我不会牵你的项圈,Huntress你也一样。”

我缓缓从包里抽出第一条牵引链。那条金色链条仍是主要的束缚,但我在链节之间穿入了一根细电线。先露出的,是我将要抓住的一头,奴隶少女们可以看到电线末端的一个小开关。当另一端终于从包里显现时,Angel疑惑地看了看它,而Huntress的眼睛却突然睁得极大,显然她迅速看出了我的意图。基于此,我决定从Angel开始。

我并没有将牵引链拴到她的项圈上,而是把链头从她的奴隶裙内绕过腰间。链头末端的小金色挂锁扣进了链节,就这样落在她肚脐略下的位置,恰好与她深V吊脖上衣的下沿相齐。这样,我握住的那端就可自然垂向我。Angel的瞳孔也开始放大,一旦她猜到那条链上挂着的装置意欲何为,便显得愈加紧张。那是一个蛋形的塑料球,细细的电线从一端嵌入。我顺势将“震动蛋”从她裙内滑入,垂至她短裙的底沿。

“你以为我会让那个小玩意就那么晃在那里吗?”我问Angel。她颤抖着闭上眼睛,轻轻从一侧摇向另一侧。也不知是想向我乞求别做下去,还是仅仅在回应我的问题。她的乞求无关紧要,毕竟她只是一个奴隶少女,无论她有多美。

我把手伸到她裙下,把小蛋推入她那湿滑的爱之通道。即便嘴里含着口塞,她还是因为这一突入而吸了口气,却没有动弹。我能看出她在心理上接受这个新“入侵者”,几秒钟后终于放松下来。正是我所等待的:我要让她自以为明白此举对我掌控她的意义,才揭示其真正威力。

趁她不注意,我将牵引链上的开关拨到“开”档。Angel的反应立即发生——那颗“震动蛋”通电后开始震动,贴合她那闪亮的敏感地带,将一波波无法抗拒的脉冲直接送入她兴奋的神经中心。她再次因快感而呻吟,甚至连口塞都被震得声若蚯蚓,双膝开始颤抖,我便立刻切断震动,引发她更加绝望的呻吟。

“我不必提醒你,要是你让它滑出来,会有什么后果吧,Angel?”我的声音柔软而极富音乐感,带着隐隐的威胁。

她摇头否认,仍努力喘息。她那澎湃起伏的双峰,本已壮观无比,此刻更是几欲冲破薄薄的奴隶裙。她的反应之剧烈,乍听之下仿佛遭受了电击般的痛苦,而非我用开关带来的快感,但当她稍微恢复些许自控,脸上重现笑意,便证明这份刺激带给她的是享受。

我给Huntress做了同样的牵引链装置。她的爱之通道同样湿润,当我将蛋状装置推入时,她的肌肉不自觉地收紧。我翻到她那端开关,拨到“开”档,等着看她还能否以猛兽般的坚韧美德保持风范。起初几秒,她还做得到:眸子越睁越大,呼吸更显急促,但依旧昂首挺胸。我保持冰冷的微笑,将开关举到她面前。

“那么,Huntress,你认为自己有足够的力量抵抗我的训练吗?”

我让那嗡嗡作响的震动持续,直到她闭上眼睛,浑身颤抖不止。最终,她双腿开始蠕动,我才关闭开关,换来Huntress一声难以言喻的闷哼——那声音夹杂了无从归类的渴求、失落或困惑。再过几秒,她强睁眼睛,看向注视她的我。脸颊上浮起一抹红晕,她却依旧昂首以示抗争。

“很好,我的Huntress,你确实是个强大的奴隶,但别忘了,你是奴隶,是我的奴隶。”

她点头默认了我的权威,但那份兴奋则体现在她那对新乳上,劲挺地挑逗着奴隶裙薄纱。我戴上自己的女王面具,三人携手迈向派对——她们的镣铐让她们步履匆匆,不断昭示着在我掌控下的无力。

我们走近登记台时,我瞥见一位身着紧身黑皮裤和皮衫、身形健硕的人正俯身在桌前。他的体型谈不上魁梧,论及与我的壮汉Rocky相比更是小巫见大巫,但那健美身姿宛若奥林匹克体操选手:宽肩、紧臀、细腰,让人一眼难忘。我只顾盯着他这令人着迷的身段,竟没注意到他身旁并无任何奴隶陪同。当我走到桌前,正好听到他们的对话。

“很抱歉,奥德修斯先生,我们的规矩既严格又不可破,只有主人和奴隶成对才能入场。没有奴隶,就不能进来。”

我站在这位皮装男子身旁,抬眼看他,却只见他戴着一只皮革面罩,连面容都看不清。不过,我隐隐觉得这人似曾相识,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我已完成上一位奴隶的训练,并为她找到新主人。她现在结婚了,我也准备开始训练新的人选。我原本打算在奴隶拍卖会上买一个。”奥德修斯解释道。

“我当然相信您的话,”柜台后那人说,他并非上次派对中那位肥胖的Simon,而是戴着“Rich大师”名牌,看上去却并不怎怕人。“但我不能让您进来。只有那些奴隶健康、妥善照顾的主人才能入场,何况再买奴隶。这是我们确保会员安全的唯一办法。”

“我向您保证,我所有的patient,呃,奴隶,都很健康,也都受到良好照料,”奥德修斯坚持道。

当Rich大师固执地摇头拒绝时,我才认出他是谁。他一词不慎,把自己的客户称作“patient”,这才暴露了他身份——正是Sanford医生!我们之前只在手术时见过他,没人知道他拥有如此绝佳的身材。我当时猝不及防,第一反应是想逃走,毕竟他知我深藏的秘密。但紧接着,我就想到一个将局势扭转为己用的办法。

“或许我能帮忙,”我插话道,笑声如银铃般清脆。“我恰好知道奥德修斯先生对他的……奴隶们照顾得很周到,如果您需要,我可以替他作担保。”

我的声音让奥德修斯一愣,然后在面罩下微微一笑。他看向我的奴隶少女们时,双眼骤亮,我更看到他下身慢慢绽放出一处相当可观的“膨胀”。

“很抱歉,Raven女士,”柜台后的人说道,“我相信您没错,但我别无选择。”

“嗯,”我若有所思地微笑,目光中带着挑战,“那我只好另想办法了。”

我转向我的奴隶少女,漫不经心地戴着手套的手指敲了敲太阳穴,像在仔细思考。其实我早已有了打算。

“奥德修斯先生,也许您今晚愿意从我这借一位奴隶?”我提议。

我不确定谁的反应更强烈。Angel因惊讶在口塞中低吸了一口气,眼中原本的慵懒逐渐被兴奋取代。她显然没看出奥德修斯究竟是谁,但她的乳头却用自己的方式表达了渴望,我知道她对此很感兴趣。Huntress也没认出他,只是眼中掠过一丝恐惧。虽说她很享受之前的束缚,却依然没完全接受被交给别人这件事,但奥德修斯我放心,她这回根本不用担心。

我和她俩穿着高耸的高跟鞋,身高都差不多达到了六英尺,虽然Angel的高跟鞋一样高,但她本身个子较矮,穿上后还是比Odysseus矮了几英寸,而不像Huntress和我那样高过他。照我看,这让她成为了理所当然的选择:奴隶少女不应该比主人高。

Odysseus的反应非常有趣。他愣了一下,惊讶地看了我一眼,但很快脸上就流露出令人愉悦的权威感,仿佛在接纳我这个主宰者对另一个主宰者的公正承认。他紧身裤里的“帐篷杆”显得更加雄伟,但他唯一的其他动作,就是露出一个开阔的微笑。

“的确,拉文夫人,我很感激您的提议。” 我随意地将Angel的牵引链递给他。他接过来,却在看到链尾的开关时停了下来,他顺着电线往上看,直到它在Angel的裙子里消失。此刻,他并未动那开关,但我可以看出他在思索我究竟会对我的奴隶施以怎样的“教育”。

“我想这就解决了Odysseus大人的奴隶问题,”我冷淡地对Rich主人说道。

“当然,拉文夫人,”他向我保证道,“您现在只需签个到。” 我点了点头,只在登记簿上签下“Raven +2”。“我和我的两位奴隶今晚都不会参加比赛。给其他人一个机会吧。” “谢谢您,拉文夫人,”Rich说,“我相信他们会很感激的。”

Odysseus看着我,问道:“Angel真的是今晚属于我的吗?” “只要我们在一起,一直都是,”我确认道。

“那么我就像对待我所有的奴隶一样,接受她的侍奉,”他宣告道。

说罢,他转向Angel,解下了她嘴里的口塞。给了她几秒钟,让她活动因为呆滞而僵硬的嘴唇和下颚,然后将她拉入怀中,给了她一个火热、感官、激情四溢的热吻。她的回应同样炙热、同样充满激情,令人难以抗拒的欲望荡漾而出。她顺着他的身躯贴合,将自己的阴阜摩擦到他凸起的胯部。她那壮丽的乳房把奴隶裙的纤薄布料都撑得紧绷,随着她的新主人灌注进她体内的能量,她的呼吸都被完全占据。几分钟后,Odysseus松开了她,在她因激情裂唇而还没睁开眼之前,就迅速将口塞重新塞回她的唇间,并将带子固定绕过她的脑后,然后转身看向我,仿佛刚才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我们离开了登记台,Odysseus并肩跟在我旁边,甚至都没看Angel有没有跟上。牵引链当然迫使她配合他的步伐。我侧眼瞥见她脸上带着惊讶的笑容,而Huntress那张平时带着捕猎者目光的脸上,则浮现出羡慕的神色。Angel因兴奋而散发的气息环绕在我们周围。我放慢脚步,以确保两位奴隶少女在被铐住双腿的情况下也能跟上,而我很欣慰地看到Odysseus也注意到了她走路的不便,并没有催促她快走。我们立刻就引起了人群的围观,众人纷纷跟着打听这位无与伦比的Raven女士和她迷人的同伴的风头。

“这个东西是干什么用的?”Odysseus指着Angel牵引链尾的开关问道。

“试试看就知道了,”我建议道,心想他会不会按下去,而对他而言也许带来剧烈的痛苦。

“在了解效果之前,我不会轻易动它,”他坚持道。

“这是一个训练装置,”我给出了并不算充分的解释。

“那你的训练方式都包括些什么?”他追问。

“我认为如果需要用痛苦来训练奴隶,那就是失败的体现,”我解释道,“我不会容忍一再的失败。痛苦会钝化她们的反应,而不是增强我所要求的。这个装置给她们的是强烈的快感。”

我转身面对她们,明显地拨动了通往Huntress的开关。“Huntress,不是吗?”我问道,随着震动开始在她体内掀起阵阵颤动。她紧紧地点头,闭上了眼睛,双膝开始颤抖。我关掉了震动,她又发出迷茫而渴求的低吼,随后才恢复了镇定。

“没错,”Odysseus微笑道,显然我的训练理念与他不谋而合。他拨动了Angel震动器的开关,立刻引来她的愉悦呻吟,同时她那夸张突起的乳头再次骄傲地挺立。接着,他也关掉了那台训练装置,我们继续漫步。几分钟后经过售卖装置的摊位时,我觉得有趣的是,居然连个远程震动器都没剩下,无论给女奴的震动蛋,还是给男奴的震动阴茎环。

当我们来到奴隶展区时,正赶上一场拍卖。每个待售奴隶的主人都在“训导者/拥有者”标牌下注明。让人意外的是,有不少奴隶登记为自有,表明她们在物色新的主人。Odysseus停下来仔细观察拍卖台上的人选,我也一一打量。当然,没有一个能比得上我的两位奴隶那般出众,尽管有些看起来确实具有未来可塑性。毕竟,作为他的另一个身份,Odysseus是本地区最顶尖的整形外科医生。不过,仅仅过了片刻,Odysseus便转身,挥手示意我们继续前行。

“没有哪个吸引你?”我笑道。

“除了Angel和Huntress,这大厅里只有一个人看起来值得费心,”他微笑着看向我。

这话一出,我们的奴隶少女都自豪地抬起了头,她们很清楚自己的美貌与魅力同样反映了主人的品味。我自己的反应也透露了我那正在萌动的乳头。虽然它们尚未达到Huntress那般的规模,更别提Angel,但透过紧身柔软的裙料,仍能清晰地看到突起的小尖点。Odysseus对我对他暗示的反应露出了微笑,却也未再多言,继续向前走去。

今晚的奴隶少女们主动选择了戴上口塞,因此我毫无负罪感地从一个被拴在柱子上的奴隶手中的托盘上取过一杯香槟。Odysseus也如此,我们两人并肩穿行在聚会中,宛如天造地设的统治组合,我因那双高耸入云的高跟鞋略占的身高优势,更添气势,却丝毫掩不住他本身的魅力。我本没太注意时间,直到看见Angel面露不适。

“怎么了?”我低声问道。

她摇了摇头,但明显的不适神情依旧挂在脸上。我想我们无论如何都得加快脚步,可我不想在没把她重新掌控之前去打扰Odysseus的奴隶。然而,不久,Angel的不适原因显而易见:她的乳头开始渗出乳汁,浸湿了奴隶裙的前襟,让那薄如蝉翼的材质几乎变得全透明。

“呵,”Odysseus微笑道,“看来我的奴隶有东西要奉献了。” “是啊,”我咧嘴笑道,“她确实很喜欢分享它。” Angel羞红了脸颊,Huntress脸上又掠过一丝短暂的羡慕,我们便向出口走去。

“我想在车里我们可以解决Angel的问题,如果您愿意把您的奴隶带到那里,”我提议道。

“我觉得这主意太好了,”他带着兴趣的微笑说道。

到了车边,我们将Angel的裙领往下一折,露出她那夸张挺立、不断渗出的乳头。Odysseus彬彬有礼地让我先选择,我便迅速而使劲地吮吸,当然是为了让Angel感觉好起来。果然,她感到更舒服了,尤其是在Odysseus也加入另一边吮吸时。可怜的Huntress只能静静地被铐在那里,无法参与或帮忙。我朝她投去一个眼神,虽没抬起嘴唇离开Angel的乳头,却随即按下了深入Huntress体内的那个开关。随着震动刺激她的激情核心,她闭上了眼睛。即便戴着口塞,她紧咬下颚想要抵抗失控,但没多久她就靠着车身直打颤,颤抖着像在经历内在痉挛。我在她达到高潮之前关掉了振动器,想把那份快乐留到真正发挥效力的时候。我觉得是时候把她绑到我们的床上了,而且我猜她会心甘情愿。

我们吮干了Angel的双峰,轻轻舔净最后的渗出,然后给她重新穿上挂脖上衣。那几处湿润的痕迹再次黏在挺立的乳头上,反而更凸显了她的魅力。

“看来我们已经解决了,或者至少是暂时处理了Angel的问题,”Odysseus咧嘴笑道。

“是啊,你真是个好主人,既细心又完全掌控着一切,”我说。

“也许有一天你就会知道我到底有多好,”他暗示道。

“也许,”我回应道,我的乳头又一次在紧身裙料下挺起了小尖点,无法忽视。

“现在是我把我的奴隶归还给您的时候了,”Odysseus宣告,“我确认放弃我的主权,就像我确认接纳它一样。” 他再次摘下Angel的口塞,又用那种确认的吻再次笼罩她——比之前更为挑逗、更为强烈、更具征服力(如果还有可能的话)。我注意到,他在开始吻她的时候,就开启了通往Angel身上的振动器,在她还来不及说话或作出任何明显反应的时候,就夺取了她的双唇。就在他拥抱她的那一刻,振动在暗处发挥了作用,她开始因不断积蓄的能量而颤栗。

像我先前对待Huntress那样,他关掉了震动器,并在Angel到达高潮前将她放开,迅速重新给她戴上口塞。

“好了,这应该会让她保持适合你的心情了,”他轻笑道。

“我想你说得没错,”我微笑着看向Angel的表情,她的渴望一个劲地写在脸上。回家后,她确实会为我准备就绪。Odysseus帮我把这两个奴隶少女安置在车里,然后我们离开了这次束缚派对。那天深夜,我拆下她们的口塞和锁链后,这两个女人各自以及相互之间,都在我和Kelly的配合下得到了迟到的满足。比莉·乔第一次体验到那种从完全无助中获得的彻底释放——当她被拉伸到我们床的四个角落时。就像之前的Kelly一样,比莉·乔通常会用大幅度动作来释放的能量,此刻被内部回馈,自我加压,在紧握住我在她体内奔放挺立的那根所带来的肌肉中达到了无与伦比的顶峰。她发出无声的快感嚎叫,随着无尽的能量在体内爆发,她被内在的火焰吞噬,又在Kelly和我对她过度使用的手臂和双腿进行按摩时,逐渐在柔和的节奏中重生。

当我们一起躺着,带着不仅限于肉体需求的爱意轻抚彼此时,Kelly提出了她对下一场奴隶冒险的计划。

“Brandy,你知道Odysseus到底是谁,对吧?”她开口问道。

“知道啊,我有点惊讶你没早想明白。你可是真的跟他接触得很近呢,”我轻笑,表示我并不吃醋。

“好吧,我没想到。比莉·乔,你知道吗?” 比莉·乔摇头,Kelly继续说道: “随便怎么说,只要你知道就好,Brandy,计划是这样的:你的乳头进展很好,今晚我好几次都从你裙子底下瞥见了。就我来看,你现在已经准备好了,但这份强度不是天天都能承受得了。所以下个月,我们要找一个新的束缚派对,这样没人会认出我们先前的角色。像我们说好的那样,我会当Milady Halo。我们给比莉·乔配一顶跟你一样的长发假发,再给你买一件跟她一样的奴隶裙。我觉得你的肩膀太宽,绑臂束带不太合适,除非比莉的也宽得不成比例,所以我们就用Angel身上那种链条的方法。来,听好了,比莉·乔,你就做Vixen,Brandy,你就是Vivid。你们要当一对匹配组合。最妙的来了,我们要邀请Odysseus一起去,”她自豪地宣布。

我的反应不言而喻,我的小腹一阵脉动,又让新挺起的乳房尖端更坚硬了。比莉·乔的眼睛因为在束缚中初尝喜悦,以及她渴望打破孤立感的机会而闪闪发光。Kelly没有再多说什么,我们都显然接受了这个计划。她把我们搂进怀里,我们就这样依偎着进入了梦乡。最后入睡前,我感觉有人指尖轻轻抚弄我的乳尖,让我不禁对自Kelly挑战我减肥以来,生活中发生的变化心存感激。

第29章 – Vivid和Vixen

几天后,我趁来向Erik Sanford医生复诊做脱毛激光时,找到了邀请他的机会。每天早晨不用再剃毛,甚至晚上也不用担心胡茬出现,这种变化太美妙了。但第一次疗程后还是有几根小毛发在各处顽固地冒出,Sanford医生决定再来一组附加疗程就能彻底去除,于是我在他的诊室里全身脱光,为激光做好准备。

他施行激光时手法相当专业,不过在整个过程中,他几乎要接触到我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他顺带检查了我脖颈上的微小印记,又轻轻抚摸了我新隆起的乳房,挑逗着我的乳头勃起。

“嗯,一切看来都很正常运作,”他说。

“非常好,”我回答,“事实上好到我有个特殊请求。” 他扬起的眉毛是唯一的回应,却也显示出浓厚兴趣,于是我继续: “能不能帮我给一个人传个话?我想你认识他。” “如果可以的话,”他答道。

“你能替我问一下Odysseus大人,他是否愿意陪同Milady Halo和她的两位奴隶少女——Vivid和Vixen——一起去参加一个束缚派对吗?”我低声问。

“Halo、Vivid和Vixen?”他不解地重复。

“对,Milady Halo多么天使般,她也非常坚强。奴隶Vixen同样意志坚韧。她对主人言听计从,却永远在寻找下一个目标;而奴隶Vivid则刚刚开始训练,个性尚未完全显现。”Erik立刻听出了这些暗示,将每个名字与对应之人联系起来。当他意识到我要从主人变成奴隶时,他的眼睛先是惊讶,随后变得愉悦,即便在手术服下,我也能看见他下体的明显反应。虽然我全身赤裸,却依然化着妆、戴着假发,我的新胸在我们之间格外显眼,我所扮演的Brandy角色得以完全呈现。Brandy一直是个挑逗高手,我便让指甲修长的手轻拂他鼓动的胯部。他的双眼再次睁大,却一言不发。毕竟我们曾不止一次接吻,他或许够开放,也能忽略表象,总之这些因素对他来说是无关紧要的。然而,就在气氛日渐暧昧之际,他抓住了我的手,按住不放。

“我想Odysseus大人一定很乐意帮助Lady Halo训练她的奴隶,特别是Vivid,”他宣称。他灰色眼眸中的神情让我感到莫名震撼,那双眼仿佛蕴含着无边的力量,让我意外地愿意服帖、渴望取悦这个强大的男人。我好奇Raven的眼中是否也会有这样一抹神采,但我想不会的。对我而言,这只是一出表演,我知道如何扮好这个角色;而对他而言,这也许是真实。尽管如此,我并不因此失去对他的信任。在我内心深处,竟有种念头:将自己完全交给这个男人,会让我获得前所未有的快乐,他对我需要的理解或许比我自己更清晰,他会回报我无尽的快感,就像我曾把Kelly捆在床上那般。就在他那双炙热目光锁定我的瞬间,我呼吸一滞,只得摇头打断自己的幻想。

“好,我一定会转告她的,”我尽力收回自己。

他对我微笑,眼中的烈焰熄灭,重新回到我所熟悉的优秀医生形象。他指了指衣服,嘱咐我在肿胀消退前别晒太阳,然后让 me 去穿衣。

“哦,我刚想起来,Milady Halo让我问您下个月第一个周六能否去她家。如果您想帮忙给奴隶绑上束缚,4点之前来;否则约4:30就行,”我说。

“告诉她我……即Odysseus……一定会在4点到。”他笑着告诉我,然后离开了诊室。

他眼中的神光在我身体三个部位引燃了欲火——最明显的是两腿间——险些让我手忙脚乱,只好费心把它“收”起来。等我终于把小弟弟固定好,才穿上新风格的衣服。因为胸部也做了点脱毛,我这次没穿紧身胸衣而是选了文胸和吊袜带。我那件领口敞开的衬衫在苗条的颈项处大开深V,专门展现新乳沟;裙子依旧超短, 高跟鞋一样夸张。相比以往精心打扮,这次更随性却毫不逊色,甚至更添女人味。

我告诉Kelly和比莉·乔,我已联系上Odysseus大人并确认他会参与我们的派对,但我没告诉他们神秘主人到底是谁。我想看看事态如何发展,他究竟会不会继续保密身份,抑或当场揭开面具。这一切都会在他现身那刻揭晓,若他还戴着面具,我便绝不多言。

我最喜欢的那家专卖店有Vivid和Vixen所需的匹配链条,店里那位小伙子那阵子不在,我估计他有朝一日会站在奴隶拍卖台上,让强大的主人买下他。Kelly为比莉·乔定了长假发,又给我们俩各取了一件红色奴隶裙和一双凉鞋。

终于,束缚派对当日到来。我无法像其他奴隶女孩那样随意打扮,因为我的小弟弟若不捆绑好就会从小短裙下掉出来,所以我得穿丁字裤并把它“固定”好。这将是我和Vixen装扮上的唯一差别。当我小心整理好“装备”,用胶带把形状抹平时,深刻意识到荷尔蒙治疗虽然并未影响我的基本活力,却让我在需要时能更好地控制勃起。我可以指望它保持细微的隆起,直到我决定放出“利剑”。荷尔蒙还显著改善了我的皮肤,使身体保留薄薄一层脂肪。虽然因为继续锻炼,我的肌肉质量有所减少,体重实际上下降了。就在我调整最后一块胶带时,Kelly走了进来。

“天哪,Brandy,你简直把这门艺术练得炉火纯青。就算穿泳衣也不在话下。”

“嗯,也许吧,”我答道,“不过得是一件式泳衣,我的腹部肌肉线条还是太明显了。此外,我也不想弄湿头发。”

“我可没说非得去游泳,”她笑道,“就穿件泳衣而已。我觉得你穿比基尼肯定好看。今晚你为了不露出粘的胶带,在奴隶装下贴得够低的了,正好适合两件式泳衣。那些肌肉线条让你看起来像女健美选手,但你那新胸绝对让你看上去像个真正的女人。总体来说,你会完美驾驭的。”

“也许吧,”我重复道,不过这个想法倒是挺有趣的。洛基有艘游艇沿墨西哥西海岸巡游,就像老电视剧里的“爱情邮轮”,我或许能找个机会穿比基尼上船。

“总之,”凯莉接着说,“该你穿衣服了。比莉·乔随时会到,我在你穿好裙子后给你化妆。”

她递给我那件薄薄的奴隶装。在她手里,它看起来就像块不大的真丝围巾,材质少得几乎无法遮盖任何部位。我穿上它,将那条迷你裙挂在髋骨上,再把抹胸部分拉到头发下。关于这件裙子我的预感没错,它确实几乎什么也没遮住,勉强到能让我免于被当场逮捕吧。也许如此。

我站在那件薄纱裙里,最先感受到的是一缕柔软的长发在裸露的后背轻轻拂过。脖颈到低垂在髋部的超迷你裙之间,头发不断在光滑的肌肤上滑动,柔和、顺畅、充满感官魅力。之前我总得穿紧身束腰衣和高领衬衫,如今头发在腰间低语,还是头一次。我摇摇头,让那一缕发丝随重力荡起涟漪,欣赏这美妙的触感。凯莉看着我笑,然后指了指我的鞋子,提醒我还没穿鞋呢。

我刚穿好鞋,正坐在化妆台前,比莉·乔就到了。凯莉为我们俩设计了一套全新的妆容,比日常更戏剧化,却能柔化我们脸上坚硬的骨相。她针对我们每个人细心调整,巧妙运用高光和阴影,淡化我们之间的差异,突出我们相似的地方。当比莉·乔戴上她那顶长假发时,效果简直惊人。我们看起来不仅像姐妹,更像双胞胎。就连身材也相似——比莉·乔一直都有强健匀称的体态,比起隆胸后的凯莉仍略逊一筹。只有眼睛的颜色明显不同,比莉·乔的深棕色与我那午夜蓝对比鲜明,但远看只觉深邃暗色,也就差别不大了。

“凯莉,我知道我以前说过,但你真是天才,”我欣喜地说道。

“绝对没错,”比莉·乔附和道。

“不过,有个明显的区别,”凯莉咯咯笑着说,然后伸手从薄纱里捏了捏我的乳头,“你得保持头部和肩膀向后,才能好好展现出来,或者说‘不当’地展现?”

她的触碰达到了效果,我的胸部从裙里明显凸显出来。过去一个月,乳头已经戏剧性地增大,现在完全在正常成年女性范围内,虽不及凯莉那般壮观。

“好了,你们俩可以走开了,让我来做我自己,”凯莉命令道。

我们退到一旁,看着她重塑妆容,强化她冰蓝色眼眸的力量。她化好妆后展现出前所未有的气场与自信,远不全是靠化妆。她真正进入了“失乐园夫人”(Milady Halo)的角色。她站起身,仿佛被触发了一样,从那一刻起,她开始用我们的奴隶名号称呼我们,并要求我们立刻服从。

“Vivid,拿来我的皮裙。Vixen,拿来我的靴子。Odysseus大人到来之前,你们要帮我穿好。”

我们迅速奔命,帮她把那件柔滑奶油色的裙子系好。我紧拉裙子的鞋带,让她的身材从惊艳升华到难以置信。失乐园夫人可不像她的奴隶少女们那样有硅胶,她全身都是真材实料。Vixen对紧度没那么在意,更关心长筒靴对大腿的平滑舒适包裹,所以花的时间稍多,但她也在四点前完成了。

门铃准时响起。失乐园夫人的眼神示意我去开门,尽管我那件薄纱裙几乎暴露得要被看清。我别无选择,只能赶紧去开门。Odysseus大人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个小包裹。他没有戴面具,所以我知道他不介意我们认出他就是桑福德医生。可是,不知为何,他眼中的那种主宰力又回来了。

“阁下,”我行礼让他进来。他经过时,我微微低头,一缕秀发如流水般落在肩上,滑进那件柔软的抹胸裙里。差点儿出岔子,因前襟的拉力减小,裙子绽开了缝隙,几乎露出我的胸部。幸好发丝及时落下,掩住了那一瞬间的裸露。当我抬头时,胸部又乖乖回到柔软的面料中。他看着这优雅而美丽的动作片刻,然后迈步去见失乐园夫人。

“失乐园夫人,我给您带了几份礼物,”他打开包裹时说道。“或许您想让您的奴隶少女们也戴上这些。”

他递给她两枚精美的链环,与不久将套在我们颈上的那种相配,但这些链环是用来束发成马尾的。

“她们如果把头发垂下来,比如Vivid刚才那样,就会遮住美丽的身形。我觉得还是把她们的头发捆起来更好。”

“确实如此,”失乐园夫人同意道,“那您要不要抢先给她们戴上?”

“那我便承蒙荣幸了,”他果断而肯定地回答。

“奴隶!”她厉声命令,“跪在Odysseus大人脚下。”

我们连忙跪下,努力保持头部和肩膀后仰,以用那件奴隶裙能遮住的极少区域。Odysseus大人将我的发束提起,手指轻拂过发丝,仿佛温柔抚触,却并未碰到肌肤。这种感觉令我脊背微颤。当他牢牢抓住发束时,将链环套上,一声轻脆而重要的“咔哒”声响起。我戴上了他的钢铁。

接着是Vixen的发束,我竟发现自己对他给她的关注有些嫉妒,尽管他只是像对我一样把链环套在她头发上。我留意着那声轻微的“咔哒”,期待他快点完成,好让我再次获得他的关注。

“站起来,”Odysseus大人在完成Vixen后说道。

“你们俩做得真不错,要不要继续?”失乐园夫人一边递给他那两条金项圈一边说。

他把项圈放在我们颈上时,手指不可避免地触到肌肤,让我沉醉于他那温柔却坚定的触感,与项圈链环的刚硬形成鲜明对比。随后他来到我们身后,把手镯套在我们的手腕和脚踝上,我看不到它们与皮肤的金色光泽,却可以根据Vixen身上的样子想象。手铐戴好后,我双手垂落两侧,此刻的一切束缚依旧只是象征意义,因为没有任何铐环互相锁住。但一分钟后,长链钩在我的项圈上,我的双手也被拉至链上并锁住。随着脚踝的束缚钩在链条横档上,我站在原地,一声声清脆的“咔哒”声在我脑中默数着每一次锁闭。

被黄金钢链束缚地站在那儿,感觉非常奇特。凯莉只在我们冒险初期手铐过我一次,那次我被拉伸固定在床的四角。那两次经历的真正焦点在于化妆的首次尝试和与比莉·乔的初次交欢,所以我并没有真正关注束缚本身的感觉。真正让我无助并牢牢记住的是Tanyon戴手铐的那次,我一直想把它抛诸脑后。到目前为止,只有双手在身后被锁束才影响了我的行动,但那清脆的链音吸引了我的注意。我发现自己对这场新冒险充满期待,虽然还不确定自己是否喜欢这奴隶身份,但确实被一切新鲜感所激励。我的思绪保持到Vixen被牢固束缚完毕,Odysseus大人站到我们面前。

“失乐园夫人,如果您允许,我还有给您奴隶们的礼物,”Odysseus大人说道。

她点头后,他伸手取下Vixen和我戴的简单圈式耳环。他换上了沉甸甸的金质耳环,每只都由两节链环组成,明显与我们的束缚器具相配。链环下还隐含着一段纤细金链,几乎藏在主件背后。那细链让环状耳饰轻轻碰撞,发出清脆持久的叮当声,不断在我们耳畔低语着奴隶身份。

装好耳环后,失乐园夫人走到我们面前。她手里拿着牵引绳,我惊喜地注意到之前的震动蛋已经被收走了。

我不知道她会怎样试图把那个特殊功能应用到我的身上,不过看起来我不用担心了。

“选一个,”她一边递给奥德修斯大人一条锁链,一边说道,“今晚她将归你所有。”

我拼命地渴望被他选中,尽管我全心全意地爱着凯莉。他在诊室里展现出的驾驭力此刻又重现在他的眼神和每一个动作里。紧绷的皮革衬托出他强健而线条分明的肌肉,我不禁想起自从和洛基那晚之后已经过去多久了。我的目光恳求他选中我,拥有我,向我展现比我曾敢想象的更多自己。

当他伸手从裙子上方捏弄我的乳头,将它们变成透过薄薄布料清晰可见的硬结时,我以为如愿以偿。可随后他又走到Vixen面前,做了同样的动作。毫无疑问,她的胸围更大,曲线也更迷人。我轻叹一声,在僵硬的姿势中微微松了口气,看着他将牵绳钩到她的项圈上。

“哦,Vivid,”失乐园夫人用一种我从未在她口中听过的柔和威胁口吻说道,“我几乎要以为你更愿意被他拥有,而不是我。那绝不可能是真的吗?”

“不会的,失乐园夫人,我喜欢做您的奴隶,”我回答,努力在语调中灌入绝对的肯定。那一丝威胁让我略感害怕,我意识到我暴露了自己训练得还不够彻底。但尽管我对失乐园夫人完全信任,她可能会决定让我接受一些在过程本身并不愉快、却有长远益处的训练。只是过后一切都物有所值,这想法让我不再为没被奥德修斯大人选中而遗憾。

“我听说,”失乐园夫人观察道,“奥德修斯大人,您有一种特别有效的方式来确认一个奴隶少女决定为您效劳。您要不要示范一下?我倒觉得自己也能用得上。”

奥德修斯大人轻拉Vixen的链条,直到她的头微微前倾靠向他。随后他放下锁链,将她拥入怀中,重复了当初夺取Angel时那令人窒息的热烈之吻。失乐园夫人将我的脸拉到与她同一高度,全力以赴地与奥德修斯大人的热吻相媲美。她的表现堪称壮观,性感得难以置信,热情得不可思议。我的乳头比以往更为坚硬,仿佛要冲破被她与我两人胸部夹在中间的薄布料。我甚至觉得它们如此敏感,能透过纤薄的裙子,感受到失乐园夫人那美丽乳晕同样硬挺的碰撞。然而我的双眼因陶醉而紧闭,根本没看清我们是否真的如此贴合。当她结束时,我努力回忆着如何呼吸。她自信地微笑,脸颊上的热度已足以证明她的激情是真实的,更不用说她因欲望勃发而突显的尖锐乳头。

“我想,直到到达派对场地之前,我们只会使用口塞,”失乐园夫人宣告,“奥德修斯大人和我在车上可要好好交谈,我可没那么喜欢不断摘下又戴上你的口塞呢,我太享受吻你了。”

这话又让我的乳头骤然挺立。我才意识到当年扮成Raven时错过了一大笔机会。很多主人在派对上会亲吻自己的奴隶女孩,一些女主人也会亲吻她们的奴隶。我本可以随时享受奴隶女孩们唇间的快感,却从未利用过。也许今晚我的女主人会青睐我,赐予我她的吻。我当然满怀期待。

她将一个口塞抛给奥德修斯大人,然后举起另一个对准我的嘴。我张大口接受了那颗塞子,安静地站着,直到她将背后的松紧带系在我的马尾下。做完这一切,她将锁链挂到我的项圈上,然后转身离开房子,拉着我跟在身后。到了门口,她优雅地示意奥德修斯大人走在前面,然后锁上门,让他登时避到一旁,为失乐园夫人让路。此刻因束缚链使我只能挪着小碎步,我知道自己看上去不如平日优雅,也正因如此,反衬得失乐园夫人更显娇美。走廊上,还能清晰听到Vixen高跟鞋的轻快踏地声,证明她们也在跟随。到了车边,奥德修斯大人仍是彬彬有礼地将我们连同束缚一并抬上座位。我的迷你奴隶裙因束缚带露出我“那边”的包裹,却被他视若无睹。毕竟我并非他的奴隶女孩。他对Vixen出现同样状况时也笑了,轻拂她剃净的股沟。车程中,奥德修斯大人与失乐园夫人讨论奴隶训练,强调快感胜于痛苦,描述一些特别有效的技巧。这些方法听来强度极高,却诱人无比,我新发育的乳头一路保持高挺。女体欲望的气息像往常一样充满车厢,虽然我无法参与,但失乐园夫人似乎在替我尽责,她看起来完全掌控一切,美得无可挑剔。抵达派对场地时,主人们为我们取下口塞。我微微活动唇舌以消除僵硬,却没有开口。无论是否被塞住嘴,奴隶只有在主人允许时才可说话。

“你们奴隶女孩在派对里不会得到任何招待,”失乐园夫人告知我们,“所以你们现在要吃点东西。奥德修斯大人,能请您帮我一下吗?”

她转身,将背部朝向奥德修斯大人,让他解松皮裙的上端。一旦拉力减弱,她便将那对完美的胸脯从胸衣中滑出,分别呈现在两个奴隶女孩面前。我们迫不及待地吮吸那坚硬的乳头,被她丰沛的乳汁温暖滋养。不一会儿,我们便吮干了她的供给,她便后退几步,整理好胸部,让乳头被覆盖,然后转身让奥德修斯大人重新系紧裙带。他们替我们戴上面具,也给自己佩戴上面具。不多时,他们完成了一切,拉着我们的牵绳,迈步向门口走去。我们紧随其后,步伐利落,却能跟上他们那随意却优雅的节奏。

“啊,奥德修斯大人,再见到您真好,”登记台后的人招呼道。我跟在失乐园夫人身后,没看清他的名牌。他继续说:“我看您有位新奴隶女孩。她看起来很美丽。您会让她参加比赛吗?”

“不会,我只是试试她。她目前是Halo夫人的奴隶,”奥德修斯大人解释道。

“那么您就是Halo夫人了,”登记员说,“欢迎。您真是拥有美丽的奴隶。”

“谢谢。她们在训练中表现得非常服从。您不会相信几个月前我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模样。那时,您绝对不会把她当成漂亮的奴隶女孩。”失乐园夫人笑着说,这句话却绝对属实。

突然间,我在想,这几个月到底是谁在训练谁。在那一瞬间,失乐园夫人似乎全方位地获得了胜利。我如今的打扮正如她所愿,以前我绝想不到她能让我以这样的方式参与我们的减重挑战。可她是自由的,而我成了奴隶,这颠倒了当初挑战的角色。但这只是暂时的。没错,我会一直这么告诉自己。她为我们缴了入场费,却拒绝参赛,拉着我离开,而奥德修斯大人则去处理自己的报名事宜。

出了耳届,失乐园夫人低声对我说:“Vivid,你实在惊艳无比,但记得抬头挺胸,你还没有像女人那样从青春期学会本能地隐藏胸部。快看,你的胸快要从裙子里滑出来了。

“而且,这样也让你的乳头暴露了。”她笑着,一根修长的指甲在我两乳之间的光滑谷底轻轻滑过。

我抬头挺胸,面颊泛红,却难掩那件挂脖裙下透出的兴奋。我们的主人如同掌控一切般徜徉在派对中,若她们决定参赛,大概真的会是赢家。Vixen和我成了一对美艳而张扬的组合。我们外貌上的微小差异,在更为惊艳的相似之处面前荡然无存。不久,便有人出价买下我们,随后不断抬高。其他主人都认定我们是一对匹配组合,拆散我们显然不合适,于是所有报价都是针对我们两人一同竞拍。

就在此时,我在心里做出了Angel和Huntress曾经洞悉的那道心灵突破。意识到自己仅凭美貌便能让人出千金来拥有自己,我的心中涌起自豪感。我开始微笑,甚至有些踱步受限于束缚链的小步子,却无法抑制臀部的轻摆与步伐的弹跳。那弹跳在我的裙前激起一阵阵有趣的律动,不断摩擦着滚烫的乳头,带来不止息的兴奋。那股兴奋,那份自豪,开始定义我作为Vivid的个性。Vixen则收复了她捕食者般的凝视,自豪而坚强,仅受她的主人奥德修斯大人控制。而Angel先前象征的纯洁与无辜,对我而言就不再适用。

我本性天生带着一丝恶魔气息,这在我身上那条鲜红亮丽的连衣裙的映衬下显得尤为醒目,于是我决定散发出最原始、永无止境的欲望。

我的舌头开始在唇间游走,使它们保持鲜艳与湿润。我的目光开始挑衅任何敢于占有我、敢于取悦我的人。我的笑容成了一种挑战,仿佛在邀人用这副惊艳的身体与我交锋,不是在战斗,而是在原始而令人难以置信的激情中一较高下。那条几乎与我不相称的单薄裙装下隐约可见的肌肉线条,也变成了无可抵挡的性感暗示,宣告着我对刺激的无限回应。每一次呼吸都在宣告,除了那位拥有我的非凡女子,谁也无法真正满足我。Halo夫人因我设定的这种极致标准而被进一步抬升到无与伦比的高度——她那身紧身战衣与威风凛凛的钉状高跟长靴,将她的曼妙身姿展示得宛如神话中的女神降临人间。她比凡人更为完美,超越了大多数人所能想象的极限,将我身体所宣示的力量与无可匹敌的女性魅力及令人难以置信的身段完美融合。相比之下,我身体所拥有的那点有限曲线已显得微不足道——谁会在意?重要的是拥有足够的力量,去承载我所投射出的那份欲火攻心的诱惑。

花了一段时间,Halo夫人和Odysseus大人都才注意到眼前发生的一切。正是这种迟钝的注意力,非但没有削弱,反而更夸张地突出了我所营造的形象。Halo夫人的性格一如既往地轻盈开朗,她似乎有意压抑自己无与伦比的性感,极力否认它的存在。然而仍有足够的魅力不由自主地突破束缚——那骄傲地摆动的胸脯,迷人腰臀的环绕律动,以及她笑容中无与伦比的倾城之美,仿佛是无底深渊的水面,每个出席者都愿意付出一切,只为从中品一口芳醇,甚至痛饮酣畅。宴会的窃窃私语渐渐聚焦到我们身上,而我们的主人们也接连不断地收到更多更高的出价。

“她们不可出售,”Halo夫人第五十次重复道。

“拜托,报出任何价格,我非得拥有她们不可,”第五十一位竞标者苦苦央求。

“Halo夫人,”Odysseus大人建议道,“或许您可以将她们带上拍卖台,一决高下。如果拍卖价够高,就卖给出价最高者;如果不够,那大家也心知肚明。”

我和Vixen对视片刻,怀疑他是否真的当真。我们确实束手无策,不仅四肢被捆绑,还没有任何身份或金钱。即便我们的衣着也足以在街头让我们瞬间被捕,除非有人先袭击我们。Halo夫人开始摇头,却在又一次认真思考Odysseus大人建议后,突然露出笑意。

“很好,Odysseus大人,就按你说的办,把她们送上拍卖台。”

“奴隶们,全力以赴,”她对我们说。“我要知道你们的价值。你们最好希望价格高得惊人,否则若令我失望,我就会把你们卖给无法像我这样供养你们的人。反过来,如果买家足够有钱,或许对你们更好。”

我们被解开皮链,热心的双手将我们抬上奴隶拍卖台,拍卖会随即热烈开场。我重新激发出永不满足的欲望形象,而Vixen则在捕食者般的微笑中加深诱惑之火。我们共同成了性感能量的化身,这股能量迅速感染了全场。出价越来越快,越来越高,俨然突破了现实界限,进入某种难以想象的梦幻国度。

“一对一万美元!”

“一万五千!”

我转身在台上趾高气扬地走着,甩着长马尾,以轻蔑和挑衅的笑容回应那些出价及出价者。Vixen则以更盛大的蔑视回应,伴随着一抹饥渴的笑意,那笑意仿佛暗示着“盛宴”而非“欢愉”,却依然令人迷醉。与我们共度一夜或许是不可能的事,但谁在意呢?何等壮烈的结局!

“二万美元!”

“二万五千!”

“五万美元!我非她们不可!”

人群中忽然响起一道有力的声音,不算特别深沉,也不甚洪亮,却如同利啸般穿透喧嚣,霎时让整座会场寂然。

“一笔十万美元。”

出价者正是站在Halo夫人身旁的Odysseus大人。在我脑海中回放的一瞬,我记得他就要出价前曾悄声向Halo夫人耳语,但这记忆被她那清亮如银的女高音声线淹没。

“成交!竞价结束。”

我震惊得愣在原地:我竟真的被卖掉了吗?一时间,我脱离角色,几乎又变回Ran。我的妻子竟真把我卖给了一个男人?Vixen同样大为惊愕,可她胸前的兴奋表征如此明显,体香弥漫,又显得她对这次拍卖狂喜不已。我知道她爱Kelly和Brandy,但显然,她更渴望成为Odysseus大人的奴隶。

众人之手将我们扶下拍卖台,Odysseus大人此时手持两条皮链和我们的口塞等具。他先给我们戴上口塞,连最轻微的低语都不许发出。Halo夫人站在一旁,骄傲地微笑,眉梢带着一丝挑眉,默示对这次交易与奴隶女孩们即将接受的教导深表认可。随后,Odysseus大人将皮链系于我们的颈项,拉着我们离开会场大厅,为了迫使我们以极限的小碎步跟随,也迫使我们专注于他的旨意。

第30章 - 被拥有、自由、满足

我们的新主人急匆匆地将我们带到车边。他小心翼翼地将我们安置进车里——毕竟我们是昂贵的财产,但他视我们如物,对我们的意愿毫无兴趣。口塞与束缚依旧完好,安全带从腰间系过,然后Odysseus大人转向Halo夫人,恭敬地搀扶她入乘客座,丝毫不犹豫地拿过Billie Jo的钥匙,显然决定由自己驾车。不多时,车辆驶上高速,朝我们所属的城市方向疾驶而去。那段路仿佛漫长无尽,主人与Halo夫人只顾无关紧要的低语,完全无视坐在后座的“财产”。当我们靠近家乡时,Odysseus大人出了一条意想不到的出口,驶向比我们住址更高档的街区。车停在一栋布局优雅、园景精美的宅邸前,他将我们从车中抱下。

回到我们自己的车道上,周围邻居尚看不见我们夸张的装束与捆绑,倒也算遮掩得体。然而,Odysseus大人却把车停在他家门前的路边,我们要沿着人行道前行好几条街才能进家。他似乎丝毫没有意识到,亦或根本不在意这种暴露,径直牵着皮链往前走。我们双腿被束缚,只能迈着小碎步,跟在他后面。

Odysseus大人的宅邸为一层式的宽敞牧场别墅,步入其中,他领着我们进入一处舒适的起居室。自从抵达他家后,他一句话也没说,直到准备好对我们展开下一步计划。

“Halo夫人,请随意活动,自在如家。不过,当我忙于对另一位奴隶进行事宜时,请您暂勿触碰我的这位奴隶。”

说罢,他从一旁的小桌上随意取下我脖颈上的皮链,将其丢在桌上。

“Vivid,就站着别动。我待会儿就回来。”

没错。我哪有选择?锁链将我的双腕紧扣于项圈下垂的金链上,束缚住的双脚也无法让我坐下,除非有人把我放到椅子上。他甚至连口塞都没解除,只见我被迫站在那里,嘴里紧含着那颗红色橡胶球,目送他牵着Vixen的皮链将她带走。

Halo夫人也看着他离开。她面露疑惑,显然对这一切同样出乎意料。随后她看向我——高挺着身躯,昂首挺胸,虽依旧惊艳动人,却完全服从于我的主人。她走到我身边,却并未触碰我。

“别担心,”她说,“他答应最迟明早把你还给我。”

“他的目光里有种无法抗拒的魅力,”她喃喃自语,像是在对自己又像是在对我说,“我发现自己竟不自觉地答应了许多事情,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然而,当他说今晚对你们的安排会让你们同样满意时,我却不由自主地信任他。到时候,你和Vixen都会是快乐的,我也是。”

她转身去为自己调制饮品,又到立体声播放想听的音乐。我站在原地,服从所令,目光扫视着房间。随着我轻轻转头,长马尾在背后摩挲,每一次呼吸都带动硬挺的乳头在那滑腻的奴隶裙料里轻擦,持续不断地提醒着我自己的妩媚。视野里有一座时钟,我得以掌握时间。才过约十五分钟,Odysseus大人便再一次踏入房间,此时Vixen不在身边。

“现在,Vivid,你跟我来。Vixen正在休息,我们让她先睡一会儿。Halo夫人,这次耽搁的时间可能会长一些。您要是愿意,可以在沙发上或其他无人使用的房间小憩片刻,只是,麻烦您别去打扰Vixen。”

他离开了,眼神示意我跟上,尽管他并没有重新拴上牵绳。我匆忙尾随,任凭身体受限,也无法违抗他的意志。然而,当我经过他带走Vixen的那间房门前时,我还是瞥了一眼里面。她依旧戴着锁链,嘴里的口塞却已取下,她睡得很沉。她脸上带着一丝放松满足的温柔笑容,比我见过的任何表情都更无邪、更快乐。我从未意识到,当她脸上的紧张感褪去时,她竟能呈现出如此柔和的女性魅力。

奥德修斯大人领我进了另一间卧室,轻轻关上了门。他站在房间中央,注视了我好一会儿,嘴角带着自信的微笑,眼中却闪过一丝疑问。他没有触碰我,只是后退几步,再次细细打量我这副被捆绑、被口塞、被束缚的模样。

“Vivid,你很特别,”他开口说道。“我第一次在书房见到她时,就已经知道该如何对待Vixen。我能在没有你或她任何提示的情况下,告诉你很多关于她背景的事情。事实上,我就要告诉你,这样你才能在我接下来要揭示的关于你自己的真相面前,心服口服。”

“她在一个有许多男性却缺乏强大女性角色的家庭长大。她母亲不在身边,可能生病、离婚,甚至去世,所以她成长过程中从未有女性榜样。我猜你家里并没有虐待行为,只是没有女性的影响。因此,她一直保持着紧实匀称,拒绝了一个美丽女性应有的柔软感。她的头发总是剪得很短,衣着干净利落,却并不怎么衬托身材。直到不久前,她经历了一次转变,才开始展现真正的自我。你若还记得,她在来我书房时,曾谈及渴望丰胸的心声。那大概也是在你完成性别转换的时候,也许是你促成了她的成长?”

我对他的提问点了点头。显然,他对她了解得相当透彻。

“我敢打赌,直到几个月前,她甚至都没和男人有过关系,而且第一次一定是在你身上发生的,只不过是在某个并不具威胁性的情境里。再打赌,是她主动提出要和你组成一对‘配对奴隶’,毕竟Angel的外表明显与她相差太大。”

我再次点头,这次我对他的推断惊叹不已,却也承认并非那么显而易见。

“Vixen一直有种格格不入、与周围人隔离的感觉。她既不是男性,也不太懂得如何作为女性行事,于是就凑出了一种不尽人意的折中方式。我敢打赌,她在人群中,最能认同你的,只有你——因为你本身就是一个折中体。”

“你和Halo夫人可能还未察觉,但Vixen已经开始明白,她的梦想才刚刚成真。至少,梦想正在实现的路上。她将成为我新收的奴隶女孩。她最需要的,是确认自己可以变得柔软、可以变得女性化,而又不失那份独立于性别之外的内在力量,也不丢掉她引以为豪的身体素质。我会训练她一段时间,大概六个月,也可能更久,直至她完全蜕变为一位极致女性,坦然自信、骄傲美丽。届时,我会为她物色一位合适的丈夫,让她幸福地步入婚姻。我以前做过好几次这样的安排,每位受训者都深表感谢,所有婚姻都十分稳固,子孙满堂。别担心Vixen,尽管她要搬来和我同住,我会妥善处理她家里的事务,让她在外的这段时间无后顾之忧。你也会偶尔见到她的。”

“至于你,可就没那么好捉摸了。”他笑容中透出几分思索,“你显然不具备典型的奴隶人格。我也看到你在扮演奴隶角色时的拘谨,直到你以饥渴放纵者的身份找到自己的定位。即便如此,那也只是一种角色扮演——不过你可能会惊讶于它与真实欲望有多接近。但归根到底,你是个主导者。我敢肯定,Raven、Angel和Huntress的角色设定,是你发明的;Angel要表现无辜,Huntress要表现捕食者气质。等到轮到你来扮演奴隶,而Halo夫人恐怕并没有告诉你如何去做。虽然她自以为是主导型,其实并非如此。我想你也注意到了Vixen又在扮演她的捕食者角色,但你必须亲自创造自己的奴隶人格,就像你创造了Raven、Angel和Huntress的人格一样。”

“然而,这两种受虐角色都不是你本来的样子。Raven更接近你一些。你之所以扮演Vivid这个奴隶女孩,不过是为了让Vixen有个配对伙伴;而Brandy,其实才最贴近你的个性。或许正因如此,Ran在你心里才显得无趣——你来书房做脱毛疗程时,那种感觉就很明显。Brandy才是那个有趣的角色。我打赌Ran在他的专业领域是天才,但作为男人却很平凡。相比之下,Brandy张扬、独特、让人难忘。Ran的天赋体现在你模仿得滴水不漏上;即使在表现Vivid奴隶女孩时,你也比Vixen或Angel更让人渴望,只不过那仍是个不完整的折中体。”

“我也想帮助你,不过我必须弄清你真正需要的东西。”他继续说着,始终没征询过我的任何意见,只是一再确认他对我们经历的推断——他对自己的判断充满自信,自然无需我的反馈。他也没问我觉得自己缺少什么。然而,他对我们的生活洞察力之深,让我坚信,他确实能助我一臂之力。直到他指出他准备走的那条道路。

“好吧,对你而言,我们要让Brandy这个人格变得完整。你依然可以偶尔扮演Raven,我也可能会让你在训练Vixen时演Vivid。但Brandy必须消弭她的内心冲突。你确实是个放荡的人,渴望与任何人分享激情,也有能力使之尽兴。你显然爱Kelly,也想继续用你的那位取悦她——那很好。但你觉得,你无法足够地取悦男人,因为你没有阴道。我想,我要教你如何使用另一道孔道。”

他随口一句话,我愣了片刻,终于明白他的计划:再一次从后面肛交我!

我试图含着口塞惊叫,却被严束的绊脚链绊得踉跄后退,眼中尽是惊恐,四处寻找能逃避他逼近的藏身之处。当然,我动得太慢,又太受限制,他那双有力的臂膀瞬间将我揽入怀中。

他只是抱着我,却没有进一步的动静,直到感受到我的呼吸渐渐平稳,心跳从惊恐边缘回归常态,他才放声说话,语气温和:“这反应出乎意料。显然,你曾有过不愉快的经历。告诉我吧。”说着,他取下了我的口塞。

或许是因为他抱着我,让我的头埋在他肩膀上,目光无法直视他的面容,我才得以将内心的故事倾泻而出,一时间仿佛在自言自语。我从那次遇到Rocky Thornton的邮轮旅行说起——毕竟奥德修斯大人已经推断出我外表转变的一切。我讲述了自己如何渴望取悦Rocky,却只能给他口交的缘由;然后又讲到Dart Tanyon的残暴强暴,以及在Rocky的帮助下,我们如何说服他悔改。最后,我描述了家中那晚,Rocky和Kelly如何接纳了我,让我成为真正独一无二的自己。当我说完,奥德修斯大人放开了我的身体,退后几步,我依旧戴着枷锁。

“我明白了,”他说,“我之前没察觉你曾遭强暴。我猜你对Tanyon的报复让自己将那段经历埋得很深。那么,我要说清楚一件事:我不会伤害你,也不会强暴你。如果你愿意让我帮你,我可以带你找到自我实现的道路,但你得有心。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能享受Rocky的温存,你会想让他再爱抚你吗?”

“那当然,”我回答,“但是我不行。我没有合适的‘配件’,也不会放弃我的那位,或Kelly。”

“我可没说要你放弃。”他纠正道。随即,他不再多言,双手环住我的脸,狠狠地吻了下去。此前我们的吻不过是游戏,激情有限,意味浅淡;而此刻,他将我带到前所未有的境界,连Rocky都未曾触及。那双灰眸犹如深渊般将我吞没,我任凭自己沉沦其中,缓缓闭上双眼。此刻没有匆忙,也没有将其当作其他事情前奏的意味。我的世界仿佛只剩下他唇与我唇之间真挚的热情与温暖,我的心脏从惊恐边缘归于平稳,意识到自己正用枷锁摩挲着他的身体,试图回吻他那带着柔情的舌尖。

他的吻独一无二,让我难以忘怀。

它传达出一种自信、一种关怀、一种感官的激情,最重要的,是绝对的信任,但并非Philios之爱。Agapao——为帮助他人而甘愿牺牲的情怀,以及Eros——身体的渴望都在其中,却没有Philios——希腊人所描述的“兄弟之爱”,并不是只在兄弟之间,而是用来区分与性吸引不同的深厚友谊。奥德修斯不会成为我生命的伴侣,那种爱属于Kelly,也许还属于Rocky。奥德修斯不是我的朋友,他是我的主人、我的主人公。他的吻中还隐含了愿意成为我的老师的意思。

他从拥抱中退开,将我连衣裙的领口拉低至腰际,露出我挺立的乳头和新近凹凸有致的曲线。他的舌头在每个硬挺的小点上懒洋洋地画圈,然后开始吸吮,越来越用力。他的牙齿轻轻地在每一个乳头边缘啮咬,逗弄出层层快感,电火般的刺激从那对肿胀的小点向后蔓延,温暖了我的全身。我感受到深藏于束缚带中的“那物”因兴奋而膨胀的压力。这令我措手不及——不仅因为我最近的激素疗程已能抑制这种反应,以往在亲吻Rocky或含着他的阴茎时,我的“它”总是保持柔软。看似当我以女性身份主动投入时,我的男性特征会保持沉寂。然而此刻,奥德修斯通过一种独特的女性通道刺激我,我却做出了男性的反应。

“你首先要明白的,尤其是你本性如此放纵,是——性刺激是心智与身体属性的组合。你极具感官性,必须接受你的整个身体天生就会回应各种刺激。你应当珍惜每一次回应,包括那些尚未发现的。”奥德修斯说道。

他将迷你裙的下摆提起,轻柔地揭开遮蔽“它”用的胶带。不一会儿,我连同贴身的丁字裤一起被暴露出来——那根长长的“利剑”从裙下直直指向前方。我的双腕仍被反绑在身后,但我挣扎的唯一动机只是想回报他的激发,让他的兴奋与我匹配。然而双手被束缚,我的抚慰全都只能是单向的,由奥德修斯传向我。

他用那双强壮的男人之手开始抚弄我的勃起。此前从未有人这样对待过我。夜里当Kelly成为我们两人的“器皿”时,Rocky也曾简短地触摸过我,但只是对我口中以外小小的部分做了笨拙的捏压。奥德修斯的手沿着我那柄“长剑”的全长滑动,点燃了极为敏感的神经末梢。

“你的乳头和你的阴茎是对身体刺激最敏感的神经中枢,”奥德修斯解释道,“但第三敏感的区域,也同样能带来强烈快感。”

他停下动作,我不由发出一声难抑的呻吟,但他迅速又用嘴唇、舌头和牙齿再次围攻我的乳头。这次他咬得更重些,我倒吸一口凉气,却被更加强烈的电流一次次席卷。随后,他抓住我张扬的利剑,紧紧一捏,使我再次在痛与快中发出喘息。

“你现在能体会到,如何利用轻微的疼痛叠加其他感觉来加强它们,”他继续教导,“这并非如施虐者所希求的以痛为终点,而是一种拓展已就绪神经刺激的手段。只要神经准备就绪,疼痛会在快感中消融。如果我一开始就在你乳头上狠狠咬下,你只会感到疼痛;而现在,我的牙齿强化了快感。同样道理适用于所有真正敏感的神经中枢。刺激方法可分为正向和负向,我会先教你正向的。”

这是陈述,而非询问。我的渴望已积聚到前所未有的程度,身体的每一寸仿佛都在燃烧,渴求释放。忽而,我一根探寻的手指忽然轻触我的肛门,我来不及尖叫,连呼吸都被瞬间夺走。一部分我惊恐地想逃离,想拒绝对那触碰的强烈反应,我的双臂在锁链下绷紧,双腿在跨档带中用尽全力,却毫无移动。

仿佛大坝在无法忍受的压力下崩裂,那来自绝对束缚的彻底释放涌上心头。即便Kelly和Billie Jo曾将我绑在床上,我也可随时用言语或表情让她们停手;我从未在心里放弃对身体的掌控。Tanyon的强暴曾令我屈服,但我的心高呼反抗,不肯臣服于那暴行。然而与奥德修斯不同,我意识到自己彻底被他支配,唯一的变量只是时间,最终我会心甘情愿地屈从,而这正是我所渴望的放纵。我无法为接下来的所作所为负责,于是,我最深处的感受得以在他手中被塑造与引导。

我发现他探索的手指其实并不痛,而是令人愉悦——如果我放任,甚至能唤来刺激。他的嘴唇从乳头移到我的双唇,另一只手继续挑逗我脉动的竖起。我的臀瓣开始紧紧攥住他的手,渴望将探入的指尖迎进体内。他俯身解开固定我跨档带的锁扣,我的双腿获得自由,双臂仍被反绑。链端挂在床柱暗藏的钩环上,我被迫抬臂弯腰,膝盖顶在床架,无法前移以缓解手臂的向上牵引。他来到我身后,用双腿分开我的双腿,我这才注意到他已将衣物脱尽。他那娴熟有力的双手回到我的乳房与阴茎上,重新点燃它们的狂热。忽而,他的一只手在我视野外消失,片刻后带着一层冰凉的润滑剂回到我的身侧。那润滑剂被涂抹在我的肛门上,初时的冰凉渐渐被体温融化。当他的手指终于进入我时,那柔软自然仿佛是他先前抚摸的延续——我的第一反应竟是成功感,仿佛我收缩的肌肉已将他吸入我贪婪的深处。

第二根手指随之加入,带来最初我本会称之为疼痛的感觉。然而它们像他牙齿对乳头的啮咬,增添而非削弱快感。尽管如此,我还是在混合的痛与欲中喘息呻吟,分不清是渴求还是抗拒。他在我体内来回穿插手指,快感攀升,痛意全然消散,被转化为一种难以言说的感受。这次,当他抽回手指,我知道我的呻吟是绝望的渴望,奥德修斯也明白。

“布兰迪,真实的时刻,不作为我的奴隶,而作为你自己。你愿意让我向你展示这种极乐吗?” 他问。

直到后来我才意识到,他称呼我的真名“Brandy”而非奴隶名“Vivid”,这真的是我的选择,他若要停下来,我一句话他就会停。然而,我已经被渴望吞没。

“想!哦,求你了,想让你填满我,让我完整!” 我哭喊道。

他那坚如磐石的壮硕肉棒滑进我的后庭,一路顺畅直抵根根,这次的确有痛感,却又是那种在奥德修斯唤醒的惊人快感上再度升华的痛。我的肛门环紧紧勒住他,将全身心的力量与精神都贯注于他的进入。我感到一种烈焰在体内熊熊燃烧,若能完成这段旅程,就会重生为另一种全新存在。我的阴茎也随之脉动,外显地宣泄我内心澎湃的能量,强烈到仿佛皮肤都要撑破,我那曾经的尺寸已显得极其微不足道。

终于,我的反应也开始影响奥德修斯。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动作更为猛烈。他在我灼热的后庭内进进出出,我只能迎合他的节奏,努力紧缠住他那根紧实的阳具。他伸手环过来抓住我的乳房当作拉手,用敏感的乳头将我拉向他,再次挑逗它们更长更硬。我的阳具随着每一次节拍前冲,虽无人触碰,却愈发强烈,准备迎接只有男性才能带来的高潮,而我也享受着一种我曾以为只有女性才能体会的满足。

伴随着他低沉的闷哼声,奥德修斯在我体内喷涌而出。他温热的精液充满我的躯体,触发了我自己的释放。我在他的床上喷射,随着他的每一次律动,我的阳具也纷纷喷出精液。我不断抽送,倾泻了整整一个夜晚积累的蓄水,而他的高潮仍持续良久。直到我的睾丸倦乏,射精的力量渐弱,他也放缓了动作,最终停了下来。两人相拥喘息,他仍完全掌控,而他也深深酥沉在我体内。

“布兰迪,你的感官实在是无与伦比的敏感欲女。”他说道。

“我几乎羡慕你的洛基,但主人与奴隶之间永远不该有那种关系。他会是你的情人,而我永远是你的主人。这就是为什么你不可能真正成为Raven。你太爱你的朋友们,却又不愿为满足他们的需求而牺牲你们的友谊。然而,凯莉的人格如此健全,我其实帮不了她太多。她可以把当奴隶当做一种游戏,而且她也确实乐在其中,但她并不需要真正成为奴隶。她只需要一个可以分享秘密的姊妹,以及一个可以共享床榻的男人。你自己就能做到这一点,不需要我。不过,洛基大概会有些惊讶。”

从他的声音里,我仿佛能看见他那带着笑意的面容。他从我身后抽出了阳具,却还没把我的双臂放下。他反而先并拢了我的双腿,又将我穿着的丁字比基尼自腿间向上拉。

“你的阴茎将在回家之前保持松弛。今晚就不需要再用胶带了。”他解释道。然后他放下了我的双臂,仍旧没有解开束缚,而是重新扣上了脚链,接着又拿起了口塞。

“我希望你在向Halo夫人解释之前,好好思考今晚所学的一切。”他说着,将球塞进我嘴里。“我会吩咐她,让你带着口塞回到家。这段时间足够让你思考它对你的意义。”

他牵着我离开房间,来到客厅,看到Halo夫人正蜷卧在沙发上,脸上带着一抹天真安详的微笑,仿佛她此刻的梦境与另一间房里仍沉睡的Vixen一般美好。奥德修斯大人将牵绳固定好后,把绳端放到我脚边,示意我别动,然后轻轻戳了戳沉睡中的Halo夫人。

“Vivid已经完成今晚的训练了,”他告诉她。“只不过要戴着口塞,直到你在家里为她解下它。之后,她会向你解释今晚的课程,以及针对Vixen的训练计划——Vixen会留在这里。我去看看Vixen时,就让你自己回家,我会与你保持联系。”

Halo夫人收起我的牵绳,领着我走到房子前门,我依旧有些迷糊,但乖乖听从奥德修斯大人的吩咐。她一个人抬不动我进车,但车旁人行道缘石的高度正好让我蹲着钻进车内,而臀部又足够高以便坐下。她走到驾驶位上,我们便出发了。到了家门口,她扶我从车里跌跌撞撞地出来,我依旧保持蹲姿,双腿弯曲,以获得弯腰时所需的松弛度。她拿着我的牵绳,挽着我走进房子,由于脚链的束缚,我的高跟鞋发出比她那双优雅皮靴更急促的步伐声。进了屋,她才为我解开所有束缚,最后摘下我的口塞。

我伸展了一下酸痛的肩膀,随即将双臂缠绕进她怀里,热烈地拥抱和亲吻她,双手还抚摸她那丰满的乳房。

“我爱你。”我高兴地说,“你是世界上最美好的女人!”

“我很高兴你这么想。”她笑着说,“你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吗?”

“因为你把我当晚卖给了奥德修斯大人。他给了我一种我从未想象过的满足感。”

“他在那间卧室到底做了什么?”她问。

“你肯定不会相信。”我咯咯笑起来,“他从后面操了我。简直太棒了!”

“什么?”凯莉倒吸一口凉气,“他强奸你?而且你还喜欢?”

“这次可不是强奸。”我解释道,然后告诉她,他如何洞察我内心深处的需求,又如何帮助我自己发现,最后以惊人的方式满足了那份需求。我们聊了一整夜,我帮助她理解奥德修斯的观察,包括他对凯莉、Angel和Halo夫人的看法。等我们卸了浓妆、脱了衣服上床后,我们相拥而眠,他——曾经的主人——将我们提升到一种我们独自绝无法达到的更深层次的亲密。

第31章 – Atlas大人

虽然第二天早晨凯莉准备的流质早餐很美味,但我们平时喜欢略作变化,尤其是周日早上,于是便整理装扮准备外出。凯莉帮我紧紧系上那件闪着暗夜蓝光泽的绸缎束身衣,我则套上喜欢的皮质迷你裙,再穿了一件暗夜蓝的绸缎衬衫,前襟开扣。我自豪地展示出自己的乳沟,故意解开几粒扣子,让束身衣最大限度地凸显我的新曲线。佩戴上耳环、珠宝,再配上凯莉最先给我的那双高耸绸缎高跟鞋,一身装扮尽显优雅与时尚。凯莉也与我相呼应,选了冰蓝色的束身衣和衬衫来衬托她的眼眸。正当我们准备出门时,门铃响起。

Vixen站在门外,身上依旧带着锁链,却没有口塞。她用胳膊按了门铃,只有因为那双极高的高跟鞋,将门铃提升到了她肘部的高度,她才够得到。她双手被绑在背后,手中拿着一个小袋子。

“进来吧。”我提议道,“你看起来比以往更美了。”

“谢谢您,夫人。”她说,“我感觉太棒了!但我还没被允许进去。我的主人给Milady Brandy带来了一份礼物。作为交换,他希望您能把这些锁链换成我之前戴的手臂束缚器。另外,他还要您把昨晚那辆车的钥匙,以及我昨天离开前带来这里的房门钥匙给他。”

“你确定要把所有东西都给他吗?”凯莉一边从Vixen手中接过包裹一边问。我已经知道答案,对于我而言,在接受了奥德修斯大人的教导后,我会欣然将所有拥有都献给他。不过那并非必要,因为我并不需要全天候的训练。Vixen只是点了点头,作为奴隶的她在这份自由中很快乐——她只需专注于自身初生的本性,不用为日常事务操心。

我已经走向她,准备去拿那把钥匙和红色皮质手臂束缚器。按照她的吩咐,她就站在台阶上,我为她卸下了轻链、项圈和手铐,然后给她戴上了红色皮质束缚器,并换上了与之相配的短链。

“夫人,请系得紧一些。”Vixen恳求道,“我的主人会检查,我希望他能满意。”

凯莉再次露出些许担忧,但我知道奥德修斯大人会妥善照顾她,如有需要会放松系带。然而,最初的紧致则是承诺的象征,我想尽我所能帮助这位旧时奴伴。我将系带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拉得更紧,完成后几乎与我们的束身衣般贴身合度。Vixen的双臂从肘部往下被紧紧束在一起,双肩也向后挺出,她那对新乳房被生硬地向前撑出,效果无疑极大地优化了她的身形,尤其她仍然足够纤细,根本不需要束身衣。

“你要怎么带着钥匙?”凯莉问道,因为现在Vixen的双手完全被束缚器包裹住了。

“夫人,劳驾您把钥匙放进包里,我就可以叼在牙齿里携带了。”Vixen回答。

我们打开她带来的包裹,发现里面有两块曲线型、充满硅胶的假体和一张便条。我们拿出假体,再把钥匙放了进去。Vixen高兴地用牙齿咬着袋子,随后做了一个出人意料的优雅鞠躬,我知道这一定是她为此练习过:膝盖微屈,以利用锁链留出的松弛量让身体前倾。只有手臂束缚器的拉力将她的双肩向后顶得足够远,才能阻止那对乳房从奴隶裙的领口脱落,但她在动作中仍保留了最低限度的端庄。

“你还需要从家里拿些什么衣服吗?”凯莉问。

Vixen嘴里咬着袋子,无法回答,于是我替她回答道。

“我估计她至少在一段时间内会保持裸露,除了身上的锁链。不过,你需要我们打电话给你单位请假吗?”

她困惑地微皱眉头,我才意识到她根本没考虑那么远。但过了一会儿,她又摇了摇头。如果需要做什么,她的主人自然会处理。我们每个人都给了她一个拥抱,她对我们笑出灿烂的笑容,然后转身沿着走道走向等候的汽车,只能把身体向前倾入车中,因为无法弯腰。我以为奥德修斯会在那里,却一直未见他出现。曾几何时,我会担心把朋友送入那种绝对支配之境,但我自己已经被奥德修斯训练过,知道将Vixen(也就是曾经的Billie Jo)置于他的命令之下,真的会对她大有裨益。

等Vixen离开后,我们拆开袋子里附带的便条。上面写道:“亲爱的布兰迪,这些道具可以用来掩饰你的男性‘部位’,让你呈现出女性的隆起,而无需使用你常用的胶带。其中一件可以穿在内裤里,另一件则适用于无法穿内裤的场合——不论是因内裤线条会外露,还是因为你的装扮过于暴露,比如泳装。它可用附带的粘胶固定。我相信你会觉得它们很有用。”

便条末尾署名:“奥德修斯大人。”

我迫不及待想试用它们,但我已经用胶带将体块掩盖得天衣无缝,决定不浪费已经完成的功夫。

随着时间推移,我对作为Brandy的生活越来越感到舒适,不再觉得需要匆忙把一切都在一瞬间完成。那些赠礼可以暂时放一放,尽管我内心深处确实想立刻试戴最小号的那个,并去挑一套暴露的比基尼。

在早午餐时,我提出了一个问题:该如何向Rocky介绍我们生活方式中这位最新又大胆的“新成员”。

“我可想象不出他当奴隶的样子,尽管他如果穿上那种紧身皮革丁字裤和锁链肯定帅炸!”我提议道。

凯莉对这个想象咯咯笑了,但也同意道:“不,他绝对得当主宰。可惜那些束缚派对每个奴隶只能配一位主人。Rocky和Raven会是绝佳组合,可他们没法共享Angel。我在想能不能借用一下Vixen。”

“不,”我说,“我们不能打扰她的训练。我想Rocky得留到以后再见Raven。现在问题是,他在派对上就不能叫Rocky了。不如叫他Atlas大人?”

“完美!”凯莉欢呼,“他的力气绝对够当那角色的。”

“我等会儿打电话给他,邀请他参加下一个派对。我们就跟他说那是个化装派对,而且我们的确为他准备好了戏服。这样他就猜不透了!”我笑着说道。

当我打给他时,Rocky爽快答应前来。他说会坐公司专机飞过来,还问我们能否安排地面接送。凯莉和我决定大手笔租辆豪华轿车,既能让Rocky感受到我们的诚意,也能在束缚派对上来个惊艳亮相。

第二天早晨起床后,我立刻试戴了奥德修斯大人——其实是整形医生桑福德博士——为我准备的伪女性假体。它几乎完美贴合我的体型,就像是专门为我量身定做般。当我将它塞进内裤内侧时,小腹处微微隆起,腹部恰在肚脐下方开始向下呈现柔和的女性曲线。我的那“男性部位”完全被平滑的假体包覆,质感柔软得足以让我不必担心别人(尤其是男性)的大腿滑上来时会意外撞见我的秘密。

它逼真到我整整一天都戴着。第二天我又试用了较小的那款,用专用胶水固定,效果几乎同样出色,虽然在曲线过渡上稍显局限。但不管怎样,我觉得自己可以穿极少布料的下装而不必担心显得怪异。多亏桑福德博士,我还拥有了一对真奶,可以在露肤上衣下大方展示。相比起之前紧贴皮肤的胶带,这些伪体竟更加舒适,于是我一路带着它们去购物。假体的色泽与我的肤色浑然天成,甚至在顶部点缀了一圈细柔毛发,让我第一次敢在试衣间脱光而不担心店员偷看。我挑到了一款深酒红色、性感到危险的比基尼,觉得现在随时可以下海晒太阳了。

Rocky来那天,我们的装扮以午夜蓝和冰蓝为主。我本也觉得凯莉的暗红配粉色的配色很美,不过在要给人留下深刻印象时,我更钟情蓝色系。我们的连衣裙选用了光滑的针织面料,尺码稍微紧凑,以此凸显女性曲线。为了庆祝我“新胸”的到来,我们都不戴胸罩,拉链连衣裙的前襟开得足够低,让人一眼就能看出在轻薄面料下我们是真的“天然”无伪。

轿车司机出来开门时,是位身材绝佳的金发女郎,一双超级长腿被她近乎与我们同款高度的高跟鞋支撑着,下身只穿了紧绷得比我们裙子还要少的一条小热裤。我早该想到凯莉会挑一家连司机都俊俏的豪华车行。不过那司机手艺还真不赖,轻松熟练地把长车开进我们的车道,然后为我们拉开车门。凯莉上了车,我却在门口停了下来。

“我想我该向你道个歉,”我一边准备上车一边对她说。

“夫人?”她一头雾水地回应。

“要是你叫我‘夫人’就算我没说过,”我打趣着说道,眼底却闪着调皮的光芒,“不过我得承认,开始我真以为你这份差事纯粹是凭颜值拿到的,可现在显而易见你能耐十足。”

“谢……谢谢您,呃……小姐,”她腼腆地说。

“直接叫我Brandy就行,”我说,“死板的客套留给一本正经的人吧。”说着我深吸了一口气,身体的前凸示范了究竟谁才在“撑场面”。

其实那更是一种下意识的举动。我对任何吸引我目光的人都喜欢调情,而那几乎涵盖了所有人。我的双重身份让我对女性心生兴趣,而奥德修斯大人的教导则赋予了我对“做女人”以及“被男人爱”之含义的全新体悟。不过,那位女司机的反应还是超出了我的预料。她下意识地也深吸一口气,脸颊迅速染上两片嫣红,舌尖轻轻在嘴唇间游走。她很快收回视线,可又在转瞬间侧目回望,试图在隐藏自己心意的同时确认我的兴趣。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道。

“Cheryl,”她回答,一边脸红一边呼吸都有些急促。

“那好,Cheryl,”我向她投以撩人的微笑,暗示着难以言说的欢愉,“等我们参加完那场派对回来,也许能跟你分享一下。”

“好……Brandy,我很想听。”她低声回道,既害羞又抑制不住激动。

我滑进车里,要是在戴着锁链可就麻烦多了,结果刚坐定就被凯莉搂住,热烈地亲吻我,还把她的胸脯贴到我身上摩擦。

“你真是毫不害臊,”她咯咯笑道,“你再这样,我就要在桶里打鱼了。不过你太性感了!你冲她的那抹笑让我湿得都快像尿裤子了。”

“让我瞧瞧,”我咧嘴一笑,伸手往她裙下摸去。

“别你敢动!”她大笑,“Rocky没看到我们前都要保持体面!”

“只有在他看见我们前是吧?”

“还有,等我们能再独处之前也不行。”

“你条件真多。”我边说边伸手抚摸她那傲人胸脯,“要不就把条件缩小到比较‘私密’就好,比如现在?”我一边说,一边一手在她裙下抚弄,一手则揉捏自己的乳峰。我瞥见Cheryl在后视镜中盯着我们,便与她对视,让她知道我发现了她。然后我更加放肆地一手挑逗凯莉,一手玩弄着自己的乳峰。Cheryl立刻羞红了脸,目光转开,可很快又忍不住用余光回望。看到我捕捉到她的窥探时,我的笑容再次让她脸颊复燃红晕,但她也因好奇而舔了舔嘴唇,直到为了专心开车才不得不移开视线。凯莉此时已喘息连连,湿润的内裤实实在在地透露了她的激流。信守诺言向来是我的座右铭,我顺势给她带来了一场震荡的高潮,虽然不及被捆绑时那般峰回路转,却更为外显。显然我知道Cheryl在看,所以这场可见的高潮对我们而言是加分项,而不是缺点。

尽管车里发生了那些小插曲,Cheryl还是在飞机到达前就把我们平安送到机场。实际上我们还早了一点,正好看着它缓缓驶入专机停机坪。那架公务机是一架优雅宽敞的Citation 5,可载八到九人。再次让我吃惊——或许本不该惊讶——机组人员竟然全是绝色美女。毕竟Rocky大概是世上最受欢迎的单身贵族,既富有又英俊,还极有魅力,我理应知道他身边的职位肯定被成千上万的美女求职者挤爆。有Rocky和他团队那样的暗示,再多的候选人中也只会挑出最靓的那几位。这或许也是他被我和凯莉吸引的部分原因——我们显然不是为了钱,也无意婚姻,只是看起来格外令人赏心悦目。

机组人员关机后,Rocky走下舷梯,在门口迎接我们。每一次见到他,我都再次对他的硕大体格感到震撼。曾经做过Milady Raven,又体验过和奥德修斯大人的相处——他虽然肌肉发达,但身高只算略高于平均水平——我的男性评价标准已经大不相同。在这双夸张的高跟鞋里,我曾觉得自己足够强势,能主导大多数男性和所有女性。直到再次见到Rocky,我才重新感到自己精致而柔软,仿佛一朵小花。我向他张开双臂,打算抢在我心爱的“对手”凯莉前给他一个热烈的吻。

可惜他却单手托住我,拉着我保持在臂长的距离,大声说道:“Brandy!你看起来太惊艳了。我都忘了你身上还有这么让人惊喜的……曲线。”

“这只是我们给你准备的众多惊喜中的第一项,”我眨眨眼,暗示着接下来还有更多。

“我等不及了,”他说着将我拥入怀中,给了那个迟来的吻。在他的怀抱中只是一瞬,我也无法再压抑那近在咫尺的渴望。我用胸前的平滑伪体轻轻蹭着他,惹得他又是一阵惊愕,却随即把我拉开,好看清我的模样。他的眼神在问:你究竟做了多少改造?但这一次我只是摇头,冲着他的惊讶咧嘴一笑。

接下来轮到凯莉接受他的亲吻,她那对傲人双峰仅被紧密面料所束,却远胜于我所拥有的。我本以为她的乳峰在被吻之前就已足够壮观,结果在他们的嘴唇相触之后,那乳尖更是挺拔得让我明白了,我妻子的胸部发育到底有多么惊艳。

当我处于现在由Rocky占据的那个令人愉悦的位置时,我的视野有些受限,而我的双手显然从未真正传达过那种讯息。当我们回到加长礼车里时,所有人都粗重地喘着气,尽管这次我和Kelly都没有被紧身胸衣束缚。

“你得解释一下你怎么能看起来那么自然,”Rocky说,试探性地抚弄着我光滑的乳房。当他的手指触到乳头,乳头在指间变得坚硬凸起时,他的眼睛睁得更大了。对他的触碰,我也发出一声尖锐的喘息,那股逐渐传来的神经兴奋让我全身都感到一阵美妙的酥麻。

“它们看上去很自然,因为它们确实很自然,至少就像任何其他经过优秀整形外科医生打造的女性一样真实,”我解释道,然后拉开连衣裙的拉链至肚脐,撩开衣摆露出我那迷人的曲线。他伸手到光滑的肉丘上,顺着微乎其微的疤痕轻抚,接着又轻轻抚摸发烫、肿胀的乳头。

“你做了一个了不起的投入,”他严肃地说了一会儿,“你还有做过其他改造吗?”

“没有其他改变我身体的手术,”我向他保证,“医生给我装了个小垫片来遮住我的那话儿,但它依旧在那儿。”

“很好,”Rocky笑着说,“我喜欢现在这样的你,不过这些改进确实很棒!你为什么决定做这些?”

“嗯,这是个长篇故事,但简要来说,我们的邻居Billie Jo决定去做丰胸手术。她让我去陪她打气,结果不知怎么的,我就成了医院里和她同床的那个人,”我解释道。

“想喝点什么吗?”我提出,为接下来要给他的小惊喜做准备。

“当然,这种场合应该配香槟吧,”他建议道。

我看向Kelly,只见她眼中闪烁着同样的秘密,急切想要分享。

“其实,”我咧嘴一笑,“我想喝点不一样的东西。”

“比如什么?”Rocky问。

“哦,我在想喝些新鲜牛奶,”我暗示似的眨了眨眼给Kelly。Rocky注意到我们之间的暗示,但他还没明白其中奥妙。

“我去看看,这辆车的冰箱里应该有,”他答应道。

“不用麻烦了,”我拒绝,“我要的是真正新鲜的牛奶。”

这句话让他一头雾水,直到Kelly解开自己的连衣裙,露出丰满美丽的乳房。我俯身吮吸一边的乳头,她则将另一边含入嘴中。瞬间,我就尝到那暖暖、真切的新鲜奶水,而Kelly那陶醉的表情则意味着她也收获了双倍的快感。

“你也要来一点吗?”我一边从Kelly的美妙源泉后撤一边邀请。Rocky惊讶得连动都不敢动,嘴张得大大的。不过,他急促的呼吸和裤裆里硬得像石头的隆起足以说明他有多兴奋。

“如果你们不感兴趣,我可要自己把握机会了,”我警告道。

“不会的,我当然有兴趣,”他说。“你们俩简直太不可思议了。我都想不到你们还会搞出什么花样。”

他俯身去品尝Kelly的“饮品”,大力吮吸我刚放下的乳头。他吞咽之时喉咙隐隐作动,脸上浮现出一种柔软奇异的表情,就像变回了无忧无虑的小孩。Kelly的表情依旧沉浸在深度快感中,我再次下定决心看看能否也让自己的奶水分泌出来,尽管我永远都比不及Kelly那么丰盈。

然而,就连她的奶水也很快被我们榨空,之后我们才拿出香槟当作甜点,配着礼车里提供的水果一起品尝。车程如同所有礼车一样优雅,行驶平稳、迅速且奢华。这次我没能像之前那样和司机调情,因为Rocky就在身边。奥德修斯大人教会我真正欣赏男人,可我仍然更专注于女性。除了极少数例外,一般男性并不能激起我太多兴趣,尤其当我的自信心提升到不再需要不断确认自己的吸引力时,但我仍然觉得漂亮女人非常有趣。Rocky也是如此,我很高兴此刻他的注意力全都在我和Kelly身上。不过,我还是记得我们出发时那段车程,我不失时机地从后视镜里瞥向Cheryl,确认她的兴趣。她表情里的承诺让我的敏感乳头在薄薄的连衣裙中分外显眼,也引来Kelly在我们下车时对我轻微的戏虐。

她笑着说:“天哪,Brandy,你现在隐藏心思的本事可一点也没提高,还跟以前紧身裤凸点的时候一样。把你放在性感的家伙旁边,总有地方硬起来。”

“别说我,”我说,同时用我那修长的红色指甲轻轻捏了捏她的乳头。“你之所以不暴露心迹,是因为你的奶头永远那么大。”我说,“等Rocky今晚看到你穿这身裙子时就知道了。”

“你们俩准备参加派对还要多久?”他问。

“得看我们出发前还要做什么,”我回答。我的微笑邀请他在那之前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裤裆里的轮廓也因此比任何时候都更明显。

他再次张开双臂将我揽进怀里,给了我一个强烈而深沉的吻。我回应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彻底,现在我已经接受了奥德修斯大人的全然释放的训练。刹那之间,我热到需要冷水澡或热床伴,但Rocky结束了我们的亲吻,退后一步。我在他抬头时呻吟,嘴唇仍在寻找那双离去的嘴唇,但他保持着距离。

“天哪,”他喘息着说,“你变了好多,不止我以前知道的那些,而且全都变得更好。”

“‘天哪’可跟这没半毛钱关系,”我笑着搬出梅·韦斯特的那句台词,又伸手想要再吻他。

他微笑,却把我推远:“除非你先告诉我这个化装派对到底怎么回事。”

“其实它不算严格意义上的化装派对,虽然我们会穿戏服,”我拐弯抹角地说。“它更像是角色扮演派对。今晚你得变成另一个人,服装只是角色的一部分。”

“那你为我想好了什么角色?”他问。

“你想当Milord Atlas,有两个奴隶女子侍候如何?”我提议。

“你是说真的?”他吃惊得张大嘴,但裤裆里的兴奋还是暴露了他的兴趣。

“完全是真的,”Kelly也确认道。“事实上,我们已经这么做过了。”

“你们以前做过这事?”他难以置信地问。

“好几次了,”Angel回答。“还不够多,但确实好几次。”

“你也想试试吗?”他转向我。

“是的,Milord Atlas。我和Kelly都当过主人也做过奴隶。这是一种难以置信的体验,我非常乐意再来一次。我们要去的派对是个束缚派对,参加者要扮演角色,而不只是穿戏服。我当女主人最有说服力,也当奴隶最诱人。”

“你更喜欢哪种角色?”他惊讶地问,不敢置信我们生活方式的又一离经叛道的方面。

“今晚之前我只当过一次奴隶女孩,”我回答。“我原本会说更喜欢当主导,但在上一次派对上,Kelly的主人Halo夫人把我卖给了一位了不起的主人。他教会了我一些事情,我迫不及待想要当面展示给你看,这些体验我知道和你一起会更棒。”

“是什么样的体验?”他质问,表情里既惊愕又隐隐带着不快。

“只能当面给你看,不过怎么真正吻你只是我们现在能共享的快感中很小的一部分。那很美妙,但他只是老师。是你能赋予这些快感真正的意义。”

他摇头,不是否定,而是对我们甘愿做他认为有违常理之事的心态感到惊讶。对他来说那或许难以接受,但只要有合适的主人(或主人娘),我就愿意做奴隶女孩。

“Milord Atlas,我们真的很享受这种体验,”我向他保证。“那段时间里,我们可以尽情释放所有的感官魅力,完全信任你来保护我们。我们的束缚时刻提醒我们,我们足够诱人,值得被拥有和呵护。这将是一场难忘的夜晚。”

“你们怎么能把她卖给别人,供人使唤?”Rocky仍困惑而不快地向Kelly质问。

“放轻松,”我打断道,“我们事先就认识那位主人,也信得过他。要是你觉得这样说更好,就把它当作私教课程,但实际上并没有强迫、没有胁迫、没有疼痛。只有Vixen和我被捆绑,别的都只是他人格的力量。他是个真正的主人,却从未当过情人。我想你会喜欢我在课上学到的东西。我们也并没有真正被卖,没一分钱交付。如果真的有钱换手,也该是我们付给他培训费。”

“不过我和Vixen曾站在奴隶拍卖台上,”我笑着说,试图化解他的紧张。“如果Halo夫人真想卖我们两个,她能卖个十万美元。学会自己有多受欢迎是训练的一部分,也确实让我对自己更有自信。”

“我不知道,”Rocky说,仍有些激动。“我比起霸凌更讨厌奴役,因为它们同属一种丑陋的表现。”

我用双手捧住他的脸,轻轻吻他,抑制住我们之前的热情。“我知道,”我说,“这也是我们那么爱你的部分原因。你从没真正涉足束缚游戏,对吗?”

“没有,”他承认,“只有上次和Kelly做爱时,曾体验过她的束缚。”

“你那时觉得她是在受苦吗?”我问。

“当然不是,”他说。“她玩得很开心。”

“你为什么认为她感觉那么好?”我追问。

“我想是因为她可以完全放松,不必担心控制。”

“没错,”我肯定道。“任何有自尊心或自豪感的人都不会一直这么做,就像除了欺凌者,没有人会对如此软弱感到欢喜。但偶尔换换节奏,去到自己无法独自触及的境地,那真是美妙极了。不是吗,凯莉?”

“绝对是,”她应声道。“当Raven夫人第一次带我参加束缚派对时,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强烈生命力、渴望和价值感。即使后来我又变回了凯莉,我依然为自己作为奴隶时所激起的渴望感到满足——那时没人对我有兴趣,除了我的身体。这感觉就像被绑在床上,体验突破了旧有的极限,定义出更高层次的愉悦。在公众场合成为奴隶让我比任何时候都觉得自己更美。我迫不及待想再次体验,只要是遇到合适的主人。”

“合适的主人才是关键,”我继续补充道,理由越发充足。“必须是一个你能绝对信任的人,甚至比你自己都要信任他。这样你才能心甘情愿地放弃控制,期待因此获得更大快乐。Halo夫人安排给我的那位主人带我去了许多意想不到的地方,但现在我知道如何再去那里——如果你愿意帮我重返那种境地。”

Rocky摇了摇头,这次是惊叹而非否认。“每次我以为你们不可能再超越自己,在更加离谱、刺激、极度火热的点子上,你们总能想出比之前更不可思议的招数。好吧,我来配合你们的游戏。但你们现在得搞清楚,我玩就要玩到底。当你们是我的奴隶时,我期待绝对顺从与绝对忠诚。明白吗?”

“明白!”我们异口同声,因紧张的释放而咯咯笑出声。

“你们的戏服准备好了吗?”Rocky问道,已开始接过主导地位。

“是的,Atlas大人,”凯莉回答。

“也给您准备了一套,Atlas大人,”我微笑道,睫羽下的热意暗示着他将展现的劲悍男性气息。

“那就拿来吧,”他下令。

凯莉急忙去取我们的奴隶装,而我则去拿Atlas大人的服装。他的装扮倒更像漫画书中的超级英雄,而非现实中的男人,但Rocky恰好拥有超级英雄般的身形与坚毅的轮廓。我们给他准备了一件贴身的氨纶紧身连体衣,比手套还紧。黑色材质在光影下闪耀,随着他肌肉的律动时而明亮、时而暗沉。连体衣宽大的黑肩带下,我们搭配了一件海盗式衬衫,衣袖宽松飘逸,领口敞开以展示他那壮硕胸肌。当正式开始时,我们会利用敞开的领口来搭配他要佩戴的锁链——其中一条颈链明摆着系着我们束缚的钥匙。另一条则是腰链,由硕大金属环节组成,与我们自身的束缚环链同款,只是尺寸更大,彰显驯服他力量所需的强度。一双亮黑色长靴和夸张袖口的护腕完成了他的装束,骄傲地烘托出漫画般的超级感。衣服宣示:Atlas大人真是一位超人,力量远胜常人。

凯莉换上她的奴隶裙时,我正协助Atlas大人穿戴。他看到那套极度暴露又离谱的服装时眼睛一亮;而当他看到她手中那几条锁链时,他的反应更为明显(那紧身衣根本无法隐藏他身体的任何细节)。

“Atlas大人,若您允许,我来示范一下这些锁链的佩戴方法,”我开口说道。

他猛地点头,努力维持他那霸道的角色扮演。Rocky无论是体魄还是性格都属于强者。任何凭勤奋和决心赚得身家的人,都习惯对属下发号施令,做主人的那一面对他来说毫无难度。真正的考验,是Angel那微露几近裸体的奴隶装和她夺目的美丽身姿带来的巨大干扰。要像Odysseus大人那样坚持自我约束,才不被Angel强烈的女性魅力所迷惑。对Rocky而言,这几乎是难以承受的挑战。然而,他凭着坚决把嘴唇闭紧,看着我给Angel戴上锁链。

那情景再次几乎让他招架不住。她项圈、手铐和链条闪烁的金色光泽,将她再次映衬成只有Angel才能拥有的无与伦比的纯真与性感形象。我先是带着一丝好笑观察他的反应,随即又心生担忧——我害怕他那件连体衣在他明显跳动的勃起处随时会裂开。以我经验判断,他早已远过疼痛期,我甚至怀疑他是否还会继续我们的晚间计划。转瞬之间,Angel被完全束缚,链环叮当作响,宣示着屈服;Atlas大人将钥匙挂在颈链上,而我则退下去换衣。

当我回到房间时,Atlas大人正热吻着Angel,将她纤细的腰身拉向自己,用那双庞大臂弯将她牢牢环抱,那种身体霸道连Odysseus大人都无法匹及。他的勃起虽带来痛感,却也被Angel乳头在薄纱下的坚挺相抗衡。我并非以寻常心态嫉妒妻子,只是嫉妒自己无法分得主人的宠爱,于是干咳一声,吸引他们注意。

“Atlas大人,此刻可愿为我上锁?”我娇声问道,将锁链连同一枚用于束发的环都递了过去。

他看了那环一眼,却丢在桌上。“我还是更喜欢你的秀发自由飘逸,”他宣布。但他接过项圈,为我戴上,按我为Angel做的方式留着未上锁的挂钩。接着是手镯,再是脚铐。在将链条钩上项圈前,他在指间慢慢滑动,让金色在黑色手套中闪耀。指尖一转,我侧身聆听那至关重要的“咔嚓”声,第一把锁扣上。Atlas大人迅速完成了我的束缚,将我的手腕在身后锁住,脚踝也固定在套环上。

“还有其他束缚需要吗?”他问。

“有的,大人,”我应道,“在桌上的包裹里。”我目光示意自己换上简短奴隶装后拿出来的包裹。他伸手取出第一件:一条金链牵引绳,他随意放在一旁,继续翻找。接下来拿出的是一个球形口塞。他看到这一件件极尽屈从之意的道具,眼睛再次睁大。

“你真用过这种东西?”他惊奇问。

“是的,大人,”我们俩都确认。

我看得出他并不特别在意我们能否开口,但他对这些口塞究竟如何使用、长什么样子十分好奇,我知道他会亲手给我们戴上。他走到我面前,我张口,让球体卡在牙齿后。他将皮带系在我浓密发丝下方,后退几步端详。眼中既带怜惜,又藏炽烈渴望——他认识到,我的模样和屈从姿态令他兴奋胜过我自己。我们眼中彼此的表情之外,明显的兴奋迹象还体现在我硬挺的乳头和他隆起的裤裆上。他又一次为我们探索狂野幻想的热情摇头,却也为Angel戴上了口塞。

“还有别的东西吗?”他笑着问,眼神告诉我们:既然我们因无法言语而答不上来,就得自己想办法。

Angel显得有些犹豫,不确定离出发还有什么事要做。但我决定迎接挑战,迈着因脚铐而短促的步伐移向我的小包。伸手从背后拾起,打开包裹。里面既有要给豪华轿车司机的地点指示,也有支付束缚派对入场费的现金。我凭触感从包内取出这些东西,走到Atlas大人身边,略微侧身将其递上。他对我成功的示范报以微笑,却未发一言。Angel见状,也用同样的方法取出我们的眼罩,用轻触将它们递给主人。他先将自己的面具戴上,再细心地将我们的也套在头上,橡胶带在我发丝下固定。随后,他将包内的其他物品,包括从自己钱包里拿出的几样,也都放进他宽大的护腕之内。拿起我们的牵引绳,他扣在我们的项圈上,迈步朝门口走去,那步伐虽因脚铐而缓慢,却始终带着轻松的气势。我们跟在他身后,静静等他锁好房门。然后,他轻轻拉了拉牵引绳,我们便低声顺从地朝豪华轿车走去。

当Cheryl看到我们穿着那几乎暴露的小裙子、从头到脚被锁链束缚而朝轿车走来时,她惊讶地倒吸一口气。不过她脸上的潮红并非因尴尬,而是明显的渴望。她看向我,眼神中充满对这种被束缚体验的向往,也对身体渴求的强烈刺激露出急切,我感受到那股渴望同样为被禁锢的快感所驱动。

如果我没被堵住嘴巴,或许我会建议让她替换其中一个奴隶女孩的位置,好让我再次成为Raven夫人,但实在没时间重新开始。再说,我晚些时候还想作为亚特拉斯大人的奴隶女孩侍奉他。

当我们到达那辆加长礼车时,亚特拉斯大人以漫不经心的力气将我们一一抬进车厢,随意地把我们放在跳座上,让手中的锁链沿着狭窄的靠垫垂落。他为我们系好安全带,然后把Cheryl给他的派对路线交还给她,滑到自己座位上。她关上他的车门,赶到驾驶座,顺利地驶出车道,朝高速公路方向前进。亚特拉斯大人看了我们一会儿,却在离开小区之前,就伸手将我们的口塞取了下来。

“我或许会再把它们放回去,但暂时我倒想听你们说话,”他说。

“是,大人,”我们回答。

按他的吩咐,我们把之前的派对经过,一直到被“卖”掉为止都如实告诉了他。到那时,我请求获准暂时不作更多解释,等到更合适的时候用行动来展示给他看,而不是用言语强行描述。他本想要求我继续说下去,但我眼中那份承诺令他决定等待亲身体验。他随即将我们带入话题,介绍起他这段时间的活动,直到我们抵达隔壁城市举办束缚派对的会场。

第32章 奶油填充

当我们停到酒店门前,Cheryl透过礼车内部的小窗看见通往停车场的路时,喊道:“这车进不去那个停车库,我得让你们在这下车。”

亚特拉斯大人伸手解开我们的安全带,仿佛根本无关紧要,可我们从没穿着服装走进过酒店主厅。我开口解释:“大人,我不确定酒店会让我们从大堂进去,我们以前都是从地下车库的入口走。”

他沉默地看了我一会儿,眼中露出决断。他伸手去取下我们的口塞。不一会儿,Angel和我又戴上了口塞,他把我们提到车外,让我们站起身。他将我们的金色牵引绳圈到那闪亮黑色手铠上,然后带着漫不经心的自信朝酒店门口走去。我们跟在后面,用套住脚踝的小脚步走进酒店主大堂。

亚特拉斯大人就像这儿的主人般自信十足,仗着自己真有能力为所欲为,从人群的目光中挑出写着“Controlling Bonds”的会议室指示牌。认出后他便信步走向电梯,对大堂里人群的倒吸和注视全不在意。起初,我感到脸颊微微泛热,然而看到Angel却喜形于色,毫不局促。她真心沉醉于周遭因她而生的渴望中,脸上却既无老成的自负也无迟疑的矫饰,只有孩子般的天真。这让我想起自己的角色,便把心底的欲望投射到神情中。羞赧的红晕瞬间化作热切的承诺,我带着几分傲慢地昂首紧随主人,脚镣下的小短裙摇曳,步伐快速而自信。

一个看似爱管闲事的男人从柜台后走出来,拦在亚特拉斯大人面前,“你们没人准许在这儿进来,”他抱怨道。

亚特拉斯大人不屑地俯视他。Rocky虽温柔且谨慎控制力量,不会露出残酷的神情,但却能把旁人视作烦人的孩童,看得极为微不足道。

“你们没安排好礼车的出入口,我也不打算再去找什么其他通道。让开。”

他语气中没有丝毫威胁,却因绝对的平静而把那名多事之徒压得透不过气。亚特拉斯大人高人一等,体格魁伟,皮肤紧身战衣在灯光下闪烁着力量的光泽,毫无疑问,他的体态是雕塑般的肌肉,而非脂肪。他身旁这两位全然被束缚的奴隶女孩,更暗示他乐于,甚至准备好用武力达到目的——任何普通人若是如此,定会以威胁的语气表现,然而他却只在动作与气场上施压,显然是对自我控制的极限把握。对于只凭眼见的酒店职员来说,自然会假定他不会犹豫使用力量,那人倏地退后,我们便向电梯走去。

一对中年夫妻正站在电梯口等候。那男的见我们几乎赤身及锁链时眼珠都瞪出来;女的对着我们恶狠狠地瞪过来,心知自己无法与我们的吸引力媲美。她随即注意到丈夫的神色,怒意转而投向他。

“你别敢看那些恶心的女人!”她厉声喝道。

男的还未来得及回应,亚特拉斯大人便出声制止:“夫人,她们并不是为了取悦你,而是为了取悦我。你的观点是对我的侮辱,不要再这么做。”

“哼,我可从来没……”那女子气呼呼地说。

“显然如此,”亚特拉斯大人插话,“若果真在意,你丈夫就会注意你,而不是我的女人。别把自己的缺点嫁祸给别人。”

电梯这时到了,亚特拉斯大人毫不犹豫地领我们进了电梯。那男人想要跟进来,却被妻子拉住。电梯门即将关闭时,我回眸对那男子投以灼热的目光,暗示只要他能掌控我,就能满足他所有的欲望。他当即发出一声充满渴求的喘息,挑动妻子随即追随他的视线。于是我再将同样的神情转向她,暗示我也能满足她深藏的渴望。她眼中闪过一丝响应,但很快又强迫自己露出厌恶的神色。我深知她的兴趣,也知道她知道我知道。直到门关上的那一刻,她脸上的羞惭尚未散去,却也透露出思索的神采。我不禁猜想,她们会不会成为未来某个束缚派对的新面孔。或许那女子会提出出价买我一夜,尽管下次我打算扮演Raven;或许我会买下她,检验一下自己从奥德修斯大人那里学到的主导功夫。

与那名好管闲事的酒店职员的较量,巩固了亚特拉斯大人的角色扮演。他毫无威胁的平静反成最大威胁,使他能真正放松于角色之中。任何干扰在他面前都不值一提,他的优越感如此压倒一切,以至于他连明显的努力都不用做就能达成目的。那对站在电梯口的夫妻,则帮助我重拾了Vivid——那不可满足的放纵天性。每一次回眸,每一次小短裙的摆动,每一次长发的抛扬,我都向身边的人传达:若非身上锁链限制,我会毫无保留地倾尽所有,任由欲望放肆燃烧。掌控了我就意味着一场强烈炽热、不可想象的性爱,我的欲望将让人难以承受、更难抗衡。Angel则是完美的对照,她同样惊艳、同样性感,却以纯粹、真诚的欲望呈现,既渴望给予,也渴望接受。她那娇艳欲滴的身姿犹如含苞待放的花朵,预示着无拘无束的欢愉。

起初,亚特拉斯大人似乎并未察觉我们所散发的巨大能量。他领我们入场,既不参与游戏,也不急于表态,只是漫步于展区。他异常缓慢的步伐是唯一泄露他意识到我们被牵引绳牵在手铠上的端倪。他并未说明为何再次为我们戴上口塞,尽管这在酒店大堂已把所有目光牢牢锁定在他身上,使我们无需多言,也无需对自己负责。在派对现场,他本可以解开口塞,却依旧漫不经心地让它们留在我们口中。

然而,当他回头时,我看见他紧身装鼓胀的部位随之跳动,知道他已捕捉到我们传递的电力。他驻足片刻,在一张桌前打量。我借机凑近他,将身子贴向他,轻轻摩挲。他的眼神穿过面罩,捕捉到我渴望的讯号——那是真实无比的炽热需求。

“Vivid,看起来如果我让你开口,你会想要求些什么吧,”他笑道,“这就是我给你们再戴上口塞的原因。我暂时不会接受任何建议。我觉得我还要再让你们燥热一会儿。”

我隔着口塞对他皱眉,又再次轻蹭他的身子。

“不,我已经告诉过你了,那是我的决定,”他说,语气中没有丝毫愤怒,却也没有商量余地。“如果你们不规规矩矩,我会让你们更热。”

随着他轻声的威胁,他又俯身捏了一下我的乳头,让它们更加坚挺,电一般的刺激几乎让我晕厥。我在口塞中发出低吟,双膝打软。

他对我的无助露出笑容,扶住了我,趁机伸手滑到我裙底,抓住我那结实的臀部当作提手。那用力并未真正帮到我,我却更加痛苦地呻吟起来,用声音让他知道我自己也意识到我有多么迫切地需要。Angel实际上看起来有点担心,她那天使般的脸庞微微皱起,显得有些阴郁。亚特拉斯大人俯身到我耳边低语道:“别担心,我们很快就会离开。但我发现我很喜欢这种境况带来的力量感。稍后我会补偿你的。”

他的话语燃起了我愈发炽热的渴望,我再次试图摩擦他,但他只是笑着后退,脚步轻巧地闪到我那被束缚的双腿跟不上他。我漫不经心地走向展示束缚器具的桌子,避开那些过于痛苦的道具,但令我们吃惊的是,他在一个展示乳头夹的展台前停了下来。

“我想你们女孩需要一点额外的刺激。来看看,我该用哪一款呢?”他指尖轻轻掠过一排乳头夹,停在一对看起来像锋利刀刃般真的有些危险的那款。然而他只是故意停顿了一下,指尖随即移开。我意识到我们根本不可能反抗他的任何意图,尤其我们又被堵着嘴。任何反抗都不过是挣扎的样子,因为他的力量会完全碾压我们的努力,连挣扎都显得无足轻重。

他挑选了一组配套的乳头夹,每对之间用大约一英尺长的金链连着,与我们身上的锁链相得益彰。与他先前用来戏弄我们的那种不同,这些乳头夹形状圆润,外层包裹着一层橡胶。如果拧得不太紧,它们并不会真正造成疼痛。至少,我希望如此。他从商贩那里买下这些乳头夹,然后先转向Angel,因为她那惊艳的胸部更因同样惊艳的乳头而显山显水。他直接将乳头夹从她细薄的奴隶裙布料上固定到她的乳头,用螺旋机构慢慢拧紧,直到牢牢就位。从她的表情我看出她并没有痛苦,反倒眼中流露出对这感觉的惊喜。随后亚特拉斯大人转向我,将乳头夹夹在我挺立的乳头上。起初,那感觉犹如轻柔抚触,比他刚才触碰时的震撼要温和。随着他拧紧乳头夹,夹持的力度逐渐加深,稳定在一种恒定的、持续的压迫,比起奥德修斯大人当初引导我通过对敏感神经的刺激来延伸快感时用牙齿轻咬的尖锐程度都要温和。我不禁好奇亚特拉斯大人是否学到了那个技巧,我的训练是否能令他满意,或者仅仅是激起他带我探索更多新刺激的欲望。可就在那时,我的乳头因血液循环受限而首次微微抽动。

亚特拉斯大人对下等人表现出的傲然冷漠制造了我们与其它束缚派对参与者之间的距离,来打招呼的人一位也没有。然而他购买乳头夹的举动打破了这层距离,瞬间便有一群意图收买我们的男女向我们靠拢,他们对买下Angel、买下我,或者同时买下我们的竞价一波高过一波。这里虽无奴隶市场上的公开竞拍般刺激,却完全不相上下。亚特拉斯大人要么淡淡地不予理会,要么漫不经心地摇头,对旁人的欲望和金钱毫不关心。

乳头夹带来的强烈刺激让我根本没注意他将带我们去向何处,直到我看到他那只空着的胳膊抬起,示意往出口方向。我抬头望去,只见Cheryl已经转身去接豪华轿车了。亚特拉斯大人拉着我们朝电梯走去,步伐仍旧悠闲,恰好让我们在绕脚的束缚下能跟上。这次门口无人停留,我们顺利走进电梯。

“女孩们,我想再让你们戴着口塞一会儿,至少等到我们上车。我有些主意,不想让你们吵闹,分散司机的注意力。”他开口道。

什么主意?我真的很惊讶他竟然给我们戴上乳头夹。这似乎与他本质上的温和大相径庭,尽管那刺激并不算痛苦。不过,这无疑表明他并非我所想的那般可预测。我依旧信任他,但同时我明白,我根本无法预见作为他奴隶时会经历怎样的感觉。

我们再次穿过酒店大堂,同一个多事的酒店职员忙着从柜台后视而不见。豪华轿车已经等候在外,车门大开。亚特拉斯大人将我们逐一抱进车内,然后收起侧面的跳座,让我与Angel跪坐在车厢里,面对面。我们的束缚和为了稳住裙摆而不得不挺直肩膀,逼得我们保持一种优雅而端正的姿势,分开的膝盖和交叉的脚踝则形成了一个稳定的支撑三角。

我原以为豪华轿车驶离入口后他会立即取下我们的口塞,然而他却先伸手去解开Angel右侧乳头上的夹子。那一瞬间,随着血液重新涌回自己坚硬的乳头,她发出了一声强烈的呻吟。我看到她眼中涌出泪水,不禁怀疑她是否真的在感到疼痛,但一瞬间我便闻到了她体内的欲火,知道她对这种体验感到兴奋,而非真正难受。他并未去掉她另一边的乳头夹,而是接着转身解开了我的左侧乳头夹。那一瞬间解开乳头夹的热潮,热得无法简单归类为快感或疼痛。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受,超出了两者的总和,甚至比奥德修斯大人在训练我时对胸部的挑逗还更加强烈。我在口塞中发出闷呻吟,身体依附在隔舱前壁,双眼紧闭,整个人的焦点化作从乳头点向周身的热浪奔涌。

当我在束缚中有些晃动时,感觉到剩余的乳头夹被猛地拽动,我以为它即将被取下。可下一刻,我听到Angel闷闷的喘息声,睁眼一看,只见亚特拉斯大人将原本拴在我右侧乳头上的那只夹子,夹到了Angel的右乳头上!我被堵着嘴闷出一声惊呼,只见他继续完成自己的“杰作”——将连接Angel左乳头的那条链子扣到我身上。转瞬间,我们被两条交叉的金链连在一起,分别夹住我们灼热的乳头,既紧绷却不失温柔。直到此时,主人才将我们的口塞取下。

“舒服吗,女孩们?”他问。

“是的,大人。”Angel恭敬地回答。

“不,主人。”我回答,令亚特拉斯大人颇感意外。

“怎么回事?”

“哦,亚特拉斯大人,我对您太过渴求,无法感到舒适。我需要抱着您,亲吻您,品尝您,被您带到我只能梦见的高度,直到您为我展现那片天地。”

他看着我,将我的不适阐释为对情欲的强烈渴望,而非对奴隶道具的抗议,脸上露出了微笑。

“那就遗憾了。”他咧嘴笑道,“等回到家再说吧。想想看回去之后你们还可以用什么办法取悦我。我可期待你们的真才实学。”

我再度呻吟,急切地渴求着,然而他将我们置于的束缚姿势迫使Angel和我既要保持平衡与仪态,又不得不专注于那正愈烧愈旺的刺激。如同奥德修斯大人当时所做的那般,对乳头的强烈刺激也让我的“雄性之躯”同样勃起,并在假体雕垫中极度挣扎。到我们回到别墅时,我已因渴求而低声呜咽,假体与粘胶也因我翻涌的火热“战车”而开始松动。

当Cheryl将车驶入车道,并打开车门时,我几乎未曾留意车外世界,一心沉浸于体内的欲火。我根本无法想象在仍被交叉锁链束缚的情况下,我们怎么进屋,只能试图为即将到来的震撼做准备。就在这时,亚特拉斯大人再次证明了他的不可思议的力气:他伸手探到我的大腿下方,也探到Angel的大腿下,然后如同撸起几条面包那般,轻而易举地将我们一人各提在手中。Angel和我因这种突如其来的支撑在乳头上都感到一阵更为剧烈的牵扯,我顿生恐惧,以为会跌落,却见亚特拉斯大人以宛如虎钳般的稳固手劲握住我们的双腿,为我们提供了一个固定支点,让我们能用双腿保持姿势。他抱着我们走到门前,放下我们后开锁,又再次将我们抱起,带进了卧室。

“跪下,女孩们。”他吩咐,我们便放低身体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将我们的胸部靠得足够近,免得锁链过度拉紧。Angel和我相对而坐,双膝相触,胸脯几乎相贴,嘴唇仅有数寸之隔。我渴望被吻,渴望被爱,渴望被前所未有地“使用”,便扑上去,拼命地吮吸Angel的舌尖。她也同样回以热烈回应,那股迷人的体香瞬间弥漫在周围。我完全沉浸在乳头的灼热与唇舌的刺激中,竟没察觉亚特拉斯大人已解去了自己的衣物。

“你们俩都往后靠,”他下令。我们一照做,他便向前靠,将他那粗壮膨胀的阳具置于我们面前。我立刻开始在他的阳具上舔吻,用舌尖涂抹整个杆身,随后用唇齿包裹。他那威猛工具的长度任我们左右两侧轮流亲吻,Angel与我同时滑动双唇,她的唇与我的唇在阳具上交汇,我们的舌头争相探入,力求舔到最敏感的下侧。亚特拉斯大人因为这刺激开始沉重地喘息,他微微转向我。我抓住机会将他龟头含进嘴里,用肺部所能发出的最大吸力将他拖向我的喉间。Angel则开始舔弄他的睾丸,轻轻挑动那紧绷的薄皮,滑向他肿胀的球体。

亚特拉斯大人从我口中抽出阳具,转向Angel。她毫不犹豫地将整个阳具吞入喉间,急于向我们的主人证明自己才是更出色的口交者。我趁机将其中一个睾丸含入口中,舌头围绕那曲线形状打转。亚特拉斯大人再次发出低吟,收回身躯。

“别太猛,也别太快,”他喘息道。

“Vivid,你在那个伪装垫里还硬吗?”我的主人接着问。

“是的,大人,依然极度坚挺,”我回答。

“那个伪装垫在不解开你的锁链的情况下能取下吗?”他继续问。

“可以,大人,但你得在粘合剂上涂些卸胶剂,否则我会连皮肉都撕下来。”

“那可不行,”他笑着说,“你的肌肤太美,不容浪费。”

我告诉他溶剂放在哪儿。他取来后,掀起我短裙的裙摆,将那伪装垫边缘浸透在液体中。几秒钟后,我的阳具终于解脱,饥渴地挺立,渴望另一种禁锢。

“现在,你们两人先别动,”他吩咐道。

亚特拉斯大人解开了从我们颈项到脚踝的锁链,并取下了脚镣。他又重新锁好了我们的颈圈,并将我的手腕手环直接锁在一起,将我的双臂钳在背后,但却放开了Angel的双臂。没有脚镣,我们得以分开双腿,但乳头夹仍将我与Angel紧紧相连。

“站起来,”我们的主人下令。我们费力地站起身,Angel在旁扶着我保持平衡。我们小心翼翼地挺胸,以确保锁链始终牵引着我们的胸部。

他用牵引绳将Angel的双臂绑在了床柱的上方角落,让她那壮丽的双峰被拉开并高高托起。我仍然面对着她,乳头夹交叉的锁链只允许我在她面前停留几寸的距离。

“现在,Vivid,我要你把阳具插入她体内。”

我费力地对准那柔润的通道,将狂热挺立的阳具插入她流滑的体腔中。她环绕着我摆动双腿,紧紧拉我深入体内,随着她对刺激的强烈渴求,她开始在锁链中摇摆起身子。

我努力压抑自己,只为向主人献上极致的服务。“亚特拉斯大人,我已接受过以女人之道被使用的快感训练。一个卑微的奴隶女孩是否可以恳求享有您那尊贵阳具填满我火热臀穴的荣幸?我向您保证,这将为我们带来同样美妙的体验。”

“你在开玩笑吧,”他难以置信地说,“你被肛交过,现在还想我再来一次?”

“大人,如果您能温柔些,这就不算强暴,反而会比我所能形容的还要美妙。床头柜里有润滑剂。”

在我的催促下,他小心地为我做准备,此时Angel也轻轻在锁链中前后摇摆,保持着她的兴奋。当他最终进入我体内时,那快感比记忆中更为强烈,曾令我痛苦的感觉如今与乳头和阳具的炽热交融,带我飞升至难以置信的境界。我开始前后运动,一边深入Angel的体腔,同时感受到主人的阳具从我体内抽出;接着我向后推送,让他完全进入我体内,而我的阳具则从Angel体内收出。我渴望这难以置信的三明治永远持续下去,让快感一波又一波地攀升,但我却感觉到自己那不断上涨的欲望,很快就无法再被压抑。

Angel的兴奋也达到了难以置信的高度,她开始在无意识的热情中呻吟。当我尝到体内第一波爆发的前兆时,我看到亚特拉斯大人伸手绕过我,取下了Angel胸前的乳头夹。她在那冲击力面前真的情不自禁地爆发,发出尖细的惊叫声,却被无法控制的呼吸抢走了完整的声音。就在一瞬间,他又取下了我的乳头夹,我随之吼出释放的尖叫,热浪在体内肆虐。我的世界缩减成乳头的烈火、阳具的脉动以及主人工具在臀间的压力。每一次释放的脉动都在肛门痉挛中得到回应,进而为亚特拉斯大人的爆发提供了最后的刺激。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我们被他的这一系列动作迅速引爆。

他的低沉呼噜为Angel的高亢女高音和我那悦耳的女低音形成了阳刚与柔美的完美对位,我们一同被这场互相成就的巅峰带向顶点。在我所有的性经历中,从未有一次能媲美这训练有素的身体反应与深沉相爱融合后的非凡高潮。在那个无意识、超越时间的瞬间,我们互相成就,携手抵达那无法测量的高度,每一次心跳、每一次释放的涌动、每一次肌肉的痉挛都将喜悦推向新的层级。

然而,即便是这般难以置信的奇迹也终要落幕,我的意识渐渐回归到我们结合之外的世界。Angel已不再发出尖细的惊叫,只是轻轻叹息,软绵绵地悬挂在束缚她双臂的锁链上。我的阳具在她体内逐渐软下,来自睾丸的最后热潮也在释放,而我还能感觉到主人温热的精液在我体内缓缓渗入。终于,他从我的臀穴中抽出身躯,俯身在我肩头落下轻吻,然后伸手去解开束缚Angel的锁链。当他将她轻轻放下到床上时,我也从她体内退出。Angel仍然精疲力尽,只能在他触碰时梦幻般地微笑。

他为我解开手腕的束缚,我转身紧紧搂住他,抬唇等待一个庆祝胜利的亲吻。他微笑着满足了我的请求,将我搂在怀里,任凭我们的心跳渐渐回归平稳。

“哦,亚特拉斯大人,”我在他怀里低语,“您比我梦中所能想象的还要美妙。”

“你真是不可思议,”他回应道。“我总告诉自己别低估你,可每次都做不到。还有什么是你为了快感不愿尝试的呢?”

“主人,只要我能做到,我愿为您做任何事,”我承诺。

“如果我不再是你的主人,而我们只是Rocky和Brandy,你觉得呢?”

“亲爱的Rocky,无论我们的装扮如何,你永远是我的主人。我对你的尊敬胜过世上任何人,包括Kelly,尽管我们都明白这份关系与丈夫和妻子之间的爱并不相同。但我以一种独特的方式爱你,那种爱无法拿来与我对任何人的感受作比较。而这份爱的一部分,正是我真切地渴望以任何方式取悦你。这才是你以最强烈形式成为我的主人的原因。”

我抬唇再次寻求亲吻,他愉快地回应。但片刻后,Rocky起身去快速冲了个澡。我趁机脱下奴隶装,重新佩戴好伪装垫,披上一件短袍。Kelly依旧酣睡,虽然已解开束缚,现在一身奴隶装却也自在无比。等Rocky回到时,我们便一同步入客厅,小酌几杯,唯有彼此取悦对方的渴望将我们囚禁。

第33章 完美匹配

当我们来到客厅,Rocky给我倒了一小杯白葡萄酒,又为自己斟了些白兰地。他坐下后,我慵懒地依偎在他腿上,享受那温暖的怀抱。

“你是在哪儿学到这些乳头夹的?”我带着笑问道。

“你喜欢它们吗?”他反问,嘴角也扬起笑意。

“太神奇了,”我回答道。“我简直不敢相信它们带给我的那种炽热,还有爆发时的强度。当然,这也与你有很大关系。你填满我时的感觉让我前所未有地美丽、魅惑、娇柔。我的整个世界仿佛都被你那美妙的阳具深埋于我体内的感觉所吸引。”

“疼吗?”他轻声问。

“一点也不,一旦你准备好我就一点感觉都没有。现在我都不觉得酸痛。真的,那太美妙了。我真希望以前就知道这种快感,而且我肯定会再来,还有再来,之后还……”

他笑着将我揽入怀中,开始以欢愉和爱意亲吻我。然而即便在这次难以置信的性爱之后,热烈的激情也很快又在我们之间弥漫。我将舌尖探入他的喉间,当他的舌头追入我的口中时,我又紧紧吸住它。我用嘴唇的行动暗示想要转换目标,但他却双手揽住我的后脑,将我的脸拉回去。

“别这么快又把我撩起来。我明天还得能走路呢,”他笑着说。

“为什么?”我轻笑,“也许我该把你绑在床上,让你做我们的性奴一段时间。”

“夫人,您魅力已足以囚禁我,不需要锁链。”

我为了他的绅士赞美再次吻了他,但在我们情欲升温的过程中突然收回了唇。

“你骗我!”我带着笑责备他,“你根本没回答我的问题。是谁教你用乳头夹的?”

他露出像小男孩手伸到饼干罐里被抓现行的笑容,脸上的窘意是我整晚见过最多的。

“其实,我以前从没试过,也没见人用过。但有时候在海上和一群人一起时,他们会闲聊,其中有个人特别吹嘘,说这种玩意儿棒极了。你又对束缚很感兴趣,我就决定试试看。看来那家伙没说错。”

“没错。你打算告诉他你尝了他的方法吗?”

“不!”Rocky惊呼,“我可从不跟别人谈我的私生活……不过我确实会留心别人的谈吐,”他说着咧嘴一笑。

我们大笑着相拥,聊到天将亮,谈论那些只有男人在场时才敢说的夸张故事。我也有几段,或者说Ran的几段经历可以加入讨论。太阳升起时,Kelly走了出来,仍几乎一身奴隶装,只是现在已经凌乱不堪。

“你们俩彻夜未眠?”她问。

“看起来是的,”我回应。

“要我给你们做早餐吗?”她主动提议。

“真要给吗?你真贴心。我先去洗漱。别急,多费点时间,把我这张脸弄得完整可要花点儿功夫。”

我洗完澡后,又把自己束进紧身胸衣,依然喜欢那衣服带来的曼妙曲线。我挑了件酒红色无袖露肩裙,骄傲地展示出我新丰盈的乳沟。配上金色环形耳环、闪亮的长筒袜和高耸的高跟鞋,整套造型大功告成。等我终于从卧室走出时,Kelly已经坐在他腿上咯咯笑着聊个不停,我正打算用一杯冰水之类的恶作剧来打岔,结果她却挣扎着站了起来。

“都是你自己没开窍,”她咯咯地笑道,“我早知道你要磨半天。现在你去做早餐,我去冲个澡。”

她蹑手蹑脚回到卧室时,我也笑着看向Rocky。他修剪整齐的络腮胡避免了我们任何胡茬刮伤,可他的脖颈处已长出些许胡茬。我用一枚优雅的红宝石指甲轻轻搔了搔他短短的胡茬。

“你也赶紧去收拾收拾,不然我就把你让给她了,”我威胁道。

“遵命,夫人,”他答道,但起身的步调慵懒,丝毫没要加快的意思。

“女人真没办法像你那样性感,尤其都没睡一夜。你这是什么法术?”他一边走向自己的房间一边问。

“我想是你把阳具塞进我的屁股里这招对我最有效,”我咯咯笑道,“我相当赞同这一点。”

我的话让他几乎皱眉,当夜的“训练”回忆让他的那根粗壮器具血脉贲张。但他转过身对我咧嘴,摇头离开,仍被我们的冒险惊得难以置信。

我简单准备了早餐,加了高蛋白以补充前夜消耗的体力。因为我和Kelly都穿了紧身胸衣,Rocky才好大快朵颐——这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很快,他又得回去处理生意,我们护送他到机场公务机的行政候机厅,他的漂亮机组人员在我们再次在他脸颊上留下匹配的口红印时露出明显的尴尬,但职业素养让他们迅速收敛,飞机准时起飞。

接下来几个月,我们有个艰难的任务。Billie Jo跟随Odysseus大人去了,而Rocky忙于打理生意,我和Kelly只能互为情人。在这样的专注下,我们比以往更亲近,但我不确定自己能否撑过那些有趣的实验。我们去了几场束缚派对,此后总是以Milady Raven和Angel的身份出现。没有人像前主人Ajax那样挑战Angel,但我总得婉拒多人竞价买下她或来培训他人的邀请。终于,第三个月时,Rocky来电说他能再作为我们的主人待上一晚。

派对当天,他的公务机着陆后我们再次与Rocky会面。这回我们穿着日常服装,端庄地套上超短迷你裙和超高跟鞋。好吧,也许不算太端庄,但至少我们穿了紧身胸衣,乳头就没那么明显。重逢之吻依旧热烈,他那漂亮的机组人员依旧愕然。这次我们是自己开车过来,而非坐豪华轿车,很快便离开机场,往我家赶去。

他换好衣服后,Milord Atlas以全新的威严复苏,雕塑般的身躯不再紧裹皮肤般的衣物,而是堂堂展示。Angel和我穿上轻薄的奴隶裙,跪在主人的脚边等待他审视我们的束缚。我原以为他会加上常用的锁链,可他这次带来了新奇的玩意。我们的手臂被重金手镯和臂带从手腕到手肘后方牢牢箍住,而不是以往的环链。颈圈同样宽大,约三分之二环身刚硬,开口处藏于发丝之下。Angel只得放下她惯常高耸的发髻,我的主人迅速摘下她的发夹,让金发垂落覆盖颈圈。宽颈圈按我们颈部曲线定制,迫使我们昂首挺立。颈圈前方各有一只金环,Milord Atlas用一根分叉的皮带把我们两人的颈圈分别挂上钩后,一端握在他带手套的拳中,将我们连成一体。他的束缚更为严厉,我们穿了钢制器具时就更为稳妥,但他并未妨碍我们行走。

我们看着Milord Atlas在一堆束缚道具前犹豫。他甚至没动用先前的手铐颈圈、锁链和牵绳,但依旧保留了口塞和乳头夹,令我们紧张地等待他的抉择。

“我暂时不打算用这些,”他说,我们不由得无意识地松了口气。我自己也分不清那是松了口气还是失望,我敢打赌Angel也一时难以分辨。

他吩咐我们站起,至少走路不受阻,他领着我们来到门口。我注意到他仍带着装口塞和乳头夹的包装,以便随时改变主意或重新挑选。在高跟鞋敲击地板的节奏中,我们疾行以追上他那大步。他把去束缚派对的路程全交给我们讲各自能由三人同享的幻想,保持一路的激情与兴奋。Milord Atlas一路寂静驾驶,偶尔诱导几句,但我能看出他对我们一些想法睁大了眼睛,显然在暗中做着笔记。至少,我希望如此。

我们开Kelly的Camaro往家走,能直接停普通车库,无需穿酒店大堂。下车后Milord Atlas给我们戴上多米诺面具,又给自己戴上,随后为我们装上口塞,却没用乳头夹。我回头看Angel,她脸上是既庆幸又遗憾的表情,想必我的表情也差不多。我们跟在主人身后进入派对房间,再次化身天使般的无辜与炽热,竟比伪装更真实。

我抓住每个机会贴近主人,试图引起他任何注意,哪怕是随意的抚摸。他乐此不疲地接受众人投来的羡慕与敬意,但偶尔也会透过薄薄的奴隶裙摩挲我的胀硬乳头,或轻抚那微露裙摆下的臀部。有了这启示,Angel也在另一侧同样地贴近,虽被连颈链牵制,她无法越过主人的肩膀。

我的渴求愈演愈烈,竟没注意Angel瞬间僵住了。直到牵引我们的颈链将我拉了个踉跄,我才发现她在口塞中拼命呜咽,用眼神指给我看她关注的焦点。我立刻同声哼唧,迫切示意主人注意。我们本能地向同一处拉拽,试图跟主人靠近,可这无异徒劳。Milord Atlas冷眼望着与一名美丽的女奴所有者交谈,见状不悦,但当他转头看我们的时候,立刻意识到真的出事了。

“你们怎么了?”他说着解下了我的口塞。

“Milord Atlas,那是Vixen!就在那边。求求您,一定要见见她。”

“Vixen?”他疑惑地问。

“是的,Vixen,我的奴隶姐妹,是被Halo夫人卖给了那个同样训练我的主人。请,Milord,我们可能在人群里就要失去她了!”

Angel一直试图在我与主人对话时盯着Vixen看,但即便穿着她的高跷鞋,也够不着那铺天盖地的人头。我能稍微高出一些,可Vixen正在远离我们,那一头闪亮的深色秀发在厅内众多女奴中融为一体。然而,Milord Atlas同意去追,她话音刚落,我们便朝着所见方向疾行,甚至连Angel的口塞都没顾得下来就继续拖着。仿佛两头猎犬般,我们拽紧牵绳,将主人一并拖在后面。当我再次在人群中看到那熟悉的亮发时,我们已经越发急切,终于和牵着Vixen的Odysseus大人不期而遇。

自上次相见后,Vixen确实有了变化。她身上的束缚和衣着不同,不过那只是最直观的差别。Odysseus大人今晚给她披上了红色皮革臂铠,但她身上那件红裙并非像我所穿的尼龙轻纱那般深开叉。相反,她是一袭黄油般柔软的薄皮连衣裙,薄得贴合她那玲珑有致的曲线,却巧妙地只披在一侧肩头,裙摆不规则地剪裁,仿佛丛林女猎人的装束。她被一条系在高领皮项圈上的牵绳牵着,项圈迫使她昂首挺胸,就像我们颈前金圈让我们保持直立一般。

与我们高耸的高跟鞋不同,Vixen赤足在地上悄然掠过,步态优雅,神情专注,仿佛终极的女性捕猎者。Odysseus大人肯定教过她武术或舞蹈,或两者兼有,并将她本就出众的体能提升到了难以置信的境界。我能从她的眼中看到猎食者的神色,比以往更具威胁性。我真心相信,若不是被主人牵制,这位令人难以媲美的女子能迅速处决任何靠近的猎物。她松弛的四肢优雅随意地跟在Odysseus大人身后,始终保持平衡,肌肉在皮肤下滑动,随时蓄势待发。然而,她眼中也闪烁着纯粹而无垠的喜悦,那光芒我只在Angel的眼里见过一次。

我们终于将Milord Atlas拉近到足够的距离,Vixen和Odysseus大人先后察觉了我们的到来。他们脚步一止,回头看向我们,不由得对我们“拉着主人跑”这一幕报以微笑。我这才意识到,Odysseus大人在见到我们之前,我们本该先恢复对Milord Atlas应有的敬意队形,以示对主人的服从。

等我们追上后,我一时也不知所措。我们不能让他们溜走,但作为奴隶,未获主人允许,我不能对别的主人出声。我退回到Milord Atlas身侧,踮起脚在他耳边轻声请求:是否可以允许我行礼并做自我介绍。他抬手示意我稍待片刻,先解下了Angel的口塞,随后点头示意。

我在宴会厅的地板上跪下,身旁是同样被项圈链条拖下跪的Angel。只有在我们因束缚保持昂首挺胸又不妨碍两位主人的视线时,我才开口:

“Milord Atlas,这位是Odysseus大人。正是他在我有幸成为他奴隶之时对我进行了训练。我曾向您提及过他。Odysseus大人,这是我的主人兼奴隶主Milord Atlas,他使我在您的训练之外,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并赋予我被侍奉的荣幸与特权。”

我并没有特别介绍Vixen。Milord Atlas已知晓她的身份,至少知道我们曾向他提过她的零星故事。即便如此,他和Rocky都未曾真正见过她的真容,我们也未向他们透漏过与这位奴隶姐妹之间的所有细枝末节。更重要的是,除非主人将奴隶介绍进对话,否则奴隶始终是存在感极低的无实体。我此刻所做的,无异于以名片之礼,将二位主人引见相识。

我看到Odysseus大人脸上再次浮现那种居高临下的优越微笑,他的主人身份在评估我们两人竟能“玩弄”自己的主人至此。而Vixen则安静地立在他身后,没有表现出除了Odysseus大人之外任何人对她有分量,她的目光却无所不在。她的脸庞因自豪而绽放,却又保留着成熟女性的柔美曲线,同时不失智慧与力量所构筑的冷峻锋芒。身为Brandy的我对此颇觉自豪,也着迷于Raven与Vivid的角色扮演,但在那一刻,我对Vixen心生深深嫉妒。她已完美融合了我渴望的女性柔美与力量——这是我自认无论如何都无法匹配的。我深爱的妻子Kelly,在所有美丽的定义中都堪称最美,但Vixen在她无与伦比的女性气质外,又独具超越性别的力量。此时此刻,我竟觉得自己像个出柜的男人,第一次感到与角色割裂。我曾将Brandy定义为与Kelly不同,却不论好坏的独立个体。可如今Vixen却定义了我渴望成为的模样,而我是如此不自量力,不自觉地陷入深深自卑,又为她的成功而欢喜。

“Atlas大人,”Odysseus大人伸手来要与Milord Atlas握手。

“Odysseus大人,”我们的主人应声,将手伸过去。我注视着他们开始那我作为弱小Ran时最痛恨、在任何女体角色里都急于摆脱的握手比力游戏。Odysseus大人的前臂肌肉在用力中分明起来,与Milord Atlas衬衫下拳套微微泛起的光芒交相映衬。Odysseus大人再次加力,他那带雕刻感的肌理清晰可见;Milord Atlas回以更细微的震颤,却无半分动摇。Odysseus大人第三次提速,仍被Milord Atlas在无形中化解,握手持续得格外漫长。最终,Odysseus大人倾尽满身力气,Milord Atlas却仿佛毫不费力,令Odysseus大人眼露惊异之色。接着,我看到Milord Atlas主动稍增一分力量,却谨慎地保持优秀领先,却绝无伤人之虞。最后,他们缓缓抬起又放下联握双手,完成了这场男性仪式的礼节,然后才松开手指。

“恭喜您,Odysseus大人,您的握力不凡。您真会用肌肉,”Milord Atlas赞道。

“Atlas大人,敬佩之至。我过去见过的大块头男子多半喜欢在握手时显威,我总想占个先机。他们常常几秒就被击倒。您的力量则完全不同——无需多加证明,甚至无需取悦自己。这才是真正强者的标志,不傲不虐。”

Odysseus大人似随口而发,但我后来才知那是多么深思熟虑的冲动,“我可否引见一下我的奴隶女儿Vixen?”

他将她拉到Milord Atlas面前,我恍然看到两人的目光间迸出火花。我想这是意料之中。Thornton先生当年在温哥华行李厅邂逅我时那一刻的吸引,已在光辉灿烂的Vixen身上得到终极升华。她与我相似如姊妹,几乎如双胞胎,却是真正的女人,兼具我所无法企及的特质。我看到Milord Atlas如饮甘露般沉醉于她的优雅、气度、致命的专注以及那自信的掌控感,尤其是她眼中那绽放的喜悦——他瞬间坠入爱河。而Vixen的回应更为明显,几乎溢出她紧绷的皮裙:她的乳头硬得仿佛要刺破皮革,她看着他那威猛身姿时眼中放出惊叹的光芒。我记得Billie Jo自从了解男人后,大多偏爱魁梧男子,除了特殊场合。尽管两人都未动弹开口,却像将整个世界隔绝于外,只有彼此。我轻轻叹息,同时努力提醒自己我有多爱他们。

Angel并未完全觉察那股电光四溢的化学反应,但我却感到四周仿佛礼花绽放。Odysseus大人则立刻会意,他向我投来会心一笑,扶起我和Angel。

“你现在相信了吗?我所训练的女子,都能拥有幸福的生活和挚爱的丈夫?”他轻声问。

“Odysseus大人,我从未怀疑过。那一夜您赐予我的训练恩典,已使我毫无所忧,”我回应。“但我万万没料到,竟是我的爱人会被您训练成狩猎女王所俘获。”

随着我的一句话,Angel的眼睛睁大,她意识到我们注意到的东西,并用自己的感官寻找确认。Atlas大人在和Vixen低声交谈,而她的表情比起还属于Odysseus大人时要活跃得多。显而易见,不论是哪位主人握着牵绳,他们如今已是永不分离。Odysseus大人伸出手,将Vixen的牵绳递到Atlas大人的手套里,同时取回了我们身上的牵绳。

“Atlas大人,”我们最新的主人打断道,“我带来了一串您需要的钥匙,我想我需要将它们挂在您的颈前。您是否愿意与我们一道去车边?”

Atlas大人轻轻一颤,回到Vixen视线之外的世界。我对Vixen的沉着自若惊讶不已,她平静优雅地回应,全然掌控自己,却又完全臣服于新主。随我们一起到了出口,再到停车库,那里比起Kelly的Camaro,Billie Jo的Taurus并不算远。我们的两位主人交换了钥匙,我们很快又回到Camaro中,看着Odysseus大人倒车离开,却见Atlas大人已开始卸下Vixen的臂铐。

“哇!”Angel终于说道,“我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你看到他们看对方的那种眼神了吗?我从未见过有人那样看另一个人,除了……”

她停下来对我一笑,注意到我眼中未落下的泪光,然后继续道,“……除了Brandy看我的时候,或者Raven看我的时候,甚至Ran看我的时候。”

尽管我们的双臂仍被绑在背后,她仍靠向我,我们轻吻了一下,比起激情,更像是相互扶持。正如她一贯所能做到的,她用她无处不在、无尽的欢乐为我带来鼓舞。

“你有没有注意到,就在他和Vixen第一次对视的那一刻,你开始称呼我为‘Odysseus大人’,而将你的旧主人称为‘Atlas大人’了?”Odysseus大人问道。

“是的,大人,”我回答,“那一瞬间就清清楚楚了。不久后,他们彼此相遇我甚至会为他们高兴,但恐怕现在我仍自私得会后悔失去他。”

“很好,”他出乎我意料地说,“如果你不够在乎他、不会因失去他而后悔,那你们在一起时就没有对自己真实。可你从开口那刻就把他放手了。现在你稍微明白做一个主人的真义了。我与Vixen相处的时光几乎和她一样愉快,也为失去她而遗憾。但自将她纳入我的训练那天起,我一直朝这个方向努力。并不一定要她最终属于你的Rocky,但类似的人。这一天以及随后的岁月,将兑现Vixen的梦想。它们也将是Rocky梦想的延伸,达到他自己或者与你一起都无法企及的高度。你打赌他们会把第一个女孩命名为Brandy,第一个男孩命名为Erik吗?”

我咧嘴笑着,对他的洞察力恢复了些许镇定。毕竟,即便比不上Angel或Vixen无与伦比的境界,我也依然算是个相当漂亮的女人,尤其想想我最初的模样,简直难以置信!而且我与世界上最美妙的女人结为夫妻,也包括Vixen在内。我无论如何都不会用Kelly去换她或任何人。虽说能再次成为奴隶姐妹倒也未尝不是件美好事。

“你知道的,你得和Vixen再次成为奴隶姐妹了,”Odysseus大人看穿了我的心思说道,“她确实乐在扮演猎女的角色时所获得的关注,也常谈论成为一对美丽搭档的感觉。不过我可能需要教你如何像她那样走路,你有点僵硬。”

我心想我一直夸张地扭动胯部,比Billie Jo的优雅摇曳更夸张,更别提Vixen那种收放自如的滑行了。

“僵硬?”我问道,“我现在感觉我的胯部都要绕轨道转啦。”

“正是,”他肯定道,“你动胯动得太过。我会教你如何培养优雅的次级动作,让那股能量贯穿全身。”

“哦,能否请您……我一直很想再接受一场您的训练,”我央求。

“我也可以接受训练,哪怕短暂一点吗?”Angel轻声问道。

还没等我意识到自己打断了Odysseus大人,我已经回答Angel,有些吃惊自己那股炽烈的情感。“你根本不需要任何训练!你本就完美无缺,我不会让任何人改变你!”

“哎呀,”我咯咯笑道,“对不起,大人,我不该打岔,但她真的是完美的。”

“其实Angel,你并不真正需要我的帮助。Vivid说得对,看她多快就为你辩护了。永远别担心她对你的忠诚。不过,我想为你准备的不会有害处,虽然对你的改变不大。我打算训练你武术,特别是sumito。等你学会了穿高跟鞋舞完那九十七个步骤,你们对自己的动作都会很满意。”

“Sumito?”我从未听说过。

“它主要是防守型的。你会学着以舞步躲避攻击者,也许还能稍稍帮他们推往别处。那十分有效,尤其是把他们头朝墙壁送过去。但不会打断木板或砖块。我可不想让你们的双手长出厚茧。”

“那是您给Vixen演示的吗?”Kelly问。

Odysseus大人点了点头。

“我们在训练时会成为您的奴隶吗?”我问,听到自己声音中透出的那丝希望让我自己都惊讶。

“我还是会让你们住在家里、照常工作,但训练期间我会是你们的主人,”他承诺。

我们以前从未见过她跳那套舞步,但Erik曾告诉我们,她完全能做到。不过,我们曾经见过她移动的样子,即使戴着腕箍,她也优雅得难以置信,身姿如流水般流畅,虽不如Erik那般力量感强劲,却更加美丽。

当我坐在那里时,心情从懊恼与愤怒转为自怜,渴望自己能像Vixen那样——一个真正的女人,恰好长着阴茎,而不是一个光看着就华丽的“男扮女装者”。那是我永远无法拥有的,而我也为此失去了Rocky,我那魁梧的阳刚恋人。Kelly再次舞起那套舞步的一个动作吸引了我的目光,我才意识到,我这种独特的天性使我能够与她分享Vixen永远无法体会的爱。成为我所是的自己,自有其补偿。

这番领悟对我而言是个分水岭。从此,我不再渴望成为非我的模样。现在,我开始庆祝真正的自我。我不是Vixen,也永远不会是。相反,我要做我自己——一个独一无二的人,拥有能看似美丽女性的特殊能力,以及用以与Kelly分享爱意的美好工具。我盯着Erik跳那套舞步,比较他与Kelly动作的不同,甚至在相同的步骤上都能看出他们方法的差异。他的动作明显更具力量,正如他的身体更为强壮,但他也将舞步加以修饰,以适应他不同的身体比例与重量分布。而我的体型则介于他们二人之间,我开始明白如何利用我所拥有的,而不是强迫自己模仿非我之人。

我没有多说一句话,便移回到舞步的开头,开始跳那些步骤。我不再直盯地上的脚印看,而是让身体记住整个顺序,我抬头放松地融入动作,真正地开始舞动。那些我已熟悉的步骤在脚下自然流转,我不费吹灰之力就到了之前令我挫败的那一步,然后在意识到下一步该往哪儿走时,轻松地停住身体保持平衡。Kelly则在垫子上因刚才一次尝试而摔倒后惯性地躺在那里为我鼓掌;Erik则带着发自内心的喜悦微笑,他对这位有些难教的学生感到骄傲之情跃然于目。

我寻觅下一步,那一步需要回到来时的方向。它要求我像现在这样停住前进的惯性,但它离得如此之远,我知道自己无法从静止一跃而至。我需要想办法将惯性导向下一位置,而非中断舞蹈的流动。我单脚站立,仔细分析着舞步,Erik则又回到起点再次起舞。他在完成我正在思考的那一步时与我对视,嘴角浮现一丝揶揄的笑意,掩映在他因舞蹈之美而放松的愉悦笑容之后。当然!别再琢磨了,直接跳吧。我只需要知道我要去向何处,让身体去舞动,而不是大脑来操控。

我重新开始,因为想要学会这套舞步,就必须从头再来。我顺畅地跳过我的最新一步,朝着我刚才分析的那一步滑去,结果屁股失稳“扑通”一声跌坐在地,笨拙地翻滚,双腿纠缠不清。然而这一次,我笑了出来,而不是哭泣,然后又爬起来重新开始。那一天,我终于掌握了那一步,虽然下一步依旧不行。但一天学会两步,已经远胜于我之前的表现,此后我也取得了相当稳定的进步。

几个月后的某天夜里,Kelly和我结束训练返回,走近Billie Jo家的车道时,看到一辆陌生的车停在那里。Erik在训练Vixen时曾安排过对那辆车的保养,我们本以为Rocky成了她的主人后会接手这项任务。然而,修理工/清洁队通常白天来,而此刻已是深夜。

“你认得那辆车吗?”我问Kelly。

“我不认识,你注意到里面还开着灯吗?”她回答。

“嗯。那是好现象还是坏征兆?窃贼大概不会开灯吧,”我若有所思。

我们驶入自家车道时,看到Rocky从Billie Jo的屋里走出来,身后跟着Vixen,这才放下心来。那肯定是Vixen,不是Billie Jo——她身着紧身迷你裙和修身衬衫,和我们平时的装扮没太大差别,还带着一顶和我同款的长假发。不过她此刻并未被束缚,脚踩高跟凉鞋,与Rocky并肩时高度相当。

“你们好,”Rocky欢快地挥手打招呼。Vixen站在他身后,露出由衷的喜悦,却始终专注于她的主人。

“嗨,”我回应,Kelly也挥手。

“能进来跟你们聊聊吗?”他问。

“当然,快进来吧,”我说着带路回到屋里。

Kelly和我在Erik那儿训练后已经洗漱完毕,看起来清爽利落,于是我们径直走到客厅,主动提出给大家调饮料。Rocky告诉我们他要喝什么,也说明了要给Vixen准备些什么。Vixen还没开口,却显得对Rocky完全顺从,这并非出于恐惧或被强迫,而是因她能轻松满足所有需求而感到无比喜悦。她宛如天体绕着她的主人运行,后者是她世界的太阳。

“你好,Billie Jo,”我带着试探地说道。

“你好,Brandy,”她毫不犹豫地回答。“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我现在宁愿被称作Vixen。”

“当然没问题,”我微笑着。很明显,她是出于对Rocky的欢喜而全心投入,而非被迫,这种新生活让她尽情享受。真为她高兴。

“那么,”Kelly开口,“你们吃过晚饭了吗?今晚让我们带你们去外面逛逛吧。”

“不用啦,谢谢,”Rocky含笑拒绝。我为Kelly没多问他们为什么久未造访而感到自豪。真朋友永远是受欢迎的。

“我们今天来有件事想拜托你们,”他接着说。“我和Vix要结婚了,希望你们能做伴娘。”

“或者,Brandy,要是你愿意,也可以做伴郎,”他咧嘴笑。

我绷了好久的冷傲笑容终于浮现,努力压抑住惊讶。不为他们的婚讯而惊——从两人第一次相视的三毫秒后这一点就已显而易见——而是为他随口提醒我其实是个男人的语气。那是在暗示我不像他那位Vixen是真正的女人吗?起初我有些受伤,但一转念就明白了,他对Vixen的专注与爱意里根本装不下其他任何人。他在我们之间拉开了距离,或者说让我意识到那距离早已存在。就在几周前,我还会因他的那句话耿耿于怀,可此刻我抬眼看向Kelly,她也以我们近乎心灵感应的方式把目光投过来,我们彼此的眼中都带着同样的冷傲笑意。她在心里告诉我,我们彼此拥有,不需要其他人。就让他们拥有彼此吧。我轻轻点头,微笑升温,然后望向Rocky。

“我们很荣幸能为你们做任何事,”我挑衅似地让他选定对我的定位。

“那Brandy,我们希望你做首席伴娘,Kelly,我们希望你做另一位伴娘。Odysseus大人已答应担任伴郎长,而我们相遇那艘船的船长,将是另一位伴郎。”

“什么时候、在哪里以及穿什么?”Kelly也笑着问,笑容愈发温暖。

“Vix,”Rocky对她示意,让她开口。

“我们想在海上结婚,就在Rocky的另一艘船上。我们计划春天沿墨西哥西海岸航游,所以带上比基尼。另外我想讨论一下伴娘礼服的事,你们有什么想法吗?”

“这是你们的婚礼,”我说。“我们会穿最能衬托你们的礼服。”

Vixen朝她的主人看了一眼,确认他仍想让她说话后,她才从冷静中笑出声。“嗯,我想到的是那种《飘》式的风格——紧身束腰、夸张裙摆和华丽胸型。”

“听起来太棒了!”Kelly兴奋道。“我迫不及待了。”

我也笑了,但目光一直在Rocky身上。他对他美丽未婚妻的骄傲溢于言表,很明显他对她的付出与她对他的忠诚同样深厚。Odysseus大人对他们俩都做得很好,我也意识到他同样帮了我一个大忙。那种野性、充满活力的狂欢性爱很好玩,我也想Kelly和我或许还会再有几次冒险。但没有什么能比得上我们俩单独相处的时光。失去Rocky,竟然会成为这漫长经历中最美好的转折之一。

Vixen一定是告诉了Rocky Kelly的绝妙品味,因为他耐心地听她和Kelly讨论婚礼细节。我偷偷跟他对了个眼神,示意他过来。他的第一个念头是回头查看Vixen,毕竟他潜意识里始终牢记对她的责任,但此刻她正和Kelly开心聊天,他才点点头站起。我们走到后院的露台,我转身面对他。

“你为什么要让我当伴郎?”我问。

“因为你是个男人,”他答,“我们想让你能有选择。”

“你以为我会选择被提醒,自己其实是个掩在衣服下的男人?”

话说到这儿,他在Vixen身上那种不容置疑的掌控态度消失了。他露出尴尬与软弱,让人看出持续占据主导地位的压力到底有多大。

“对不起,”他说。

“我只是想,你看起来和Vixen有多像,而那潜在的不同对我来说却格外重要。我想我不该提这事。”

“别担心,这个差异对我也很重要,”我笑着化解了尴尬。“你已经向我和Vixen表明,在你和她之间彼此的爱火中,我们曾拥有的一切都已灰飞烟灭。我希望事情就是如此。但我也希望你不会把我的秘密告诉别人。只有你、Vixen、Kelly和Erik知道我的身份。”

“我绝不会告诉其他人,”他承诺道。“你依旧是我们俩的特殊朋友,我不会做任何伤害你的事。”

我微笑以示赞同,但我明白他的潜台词:除非对Vixen有利,否则他不会伤害我。在他的世界里,她永远是第一位,根本没有所谓第二位。嗯,该如此。事实上,我也意识到自己对Kelly的感情也是如此。不过,我并不指望婚后还能常见到他们。毕竟,至少有些关于我的回忆,会干扰他们彼此的形象。

我轻轻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然后转身朝房子走去,让臀部的摆动轨迹提醒他,他曾经对我心动过。可我能感受到我们之间那道墙,也明白他看到我和Kelly在一起时必然的感受。此前我从未注意到,因为我和他的关系与我和Kelly的爱截然不同,我从没想过他会跟Kelly“竞争”。也许我该为他能把我当作Vixen的竞争对手而感到荣幸。可我们终究不是同一类,无论在更根本的层面还是构造上都不同。我的个性也同样强势,我开始意识到Rocky和我从未真正契合。事实上,纵然我在请他过来聊这番话时并不明了,本次小插曲的主要目的其实是要重新确立我对我们关系的掌控——那是我在我们创造出Atlas大人之前就已潜意识中行使的控制权。

回到客厅,Kelly和Vixen正结束她们的筹划。看来基本的婚礼安排已定。Kelly负责给我们挑选伴娘礼服,不出意外,她选了那种浅冰蓝色,十分衬托她的双眼。我在她宣布选择时咧嘴笑着,让她知道我完全赞同。深色系穿在伴娘身上恐怕倒不合适。

“那这次邮轮上还有什么活动?”我问。

“嗯,我们想来个化妆舞会,”Rocky咧嘴笑道。

“让我猜猜舞会的主题吧,”我凑趣道。

他满脸笑意,Vixen压抑的娇笑无需言语便印证了我的猜测。

“好,你们还没见过Lady Raven吧,Rocky?我想你一定会被她惊艳到。”

从Vixen那瞬间耸立的乳头便可窥见她也没忘记Lady Raven。Rocky对她的情绪如此敏锐,立刻捕捉到她的兴奋,我瞥见他眼中一丝沉思,但他对自己和Vixen的关系信心十足,并未流露太多担忧。而我愈发肯定我们的新关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坚实、真实。

婚礼邮轮的明确日程,更激励我们打磨Erik传授的那套武术舞步。我已超过Kelly,率先抵达向前的最后一步。学反向舞步时,她一度超越我,但我们几乎同时完成。再也无需向我们证明舞蹈的好处,我们如今浑身流动着的优雅,已胜过任何武术意义。希望我们永远用不来实战。仅仅成功跳完那套舞,并获得极致的感官律动,就足以让漫长的练习变得值得。当我终于踏在舞步模式的第一格上,在往返全程练习完毕后,Kelly给了我一个温暖的拥抱和一个吻。令我惊讶的是,Odysseus大人也来了个拥抱。我们在他指导期间并无生理关系,他的环抱却仿佛在为我们的毕业典礼揭开序幕。

我猜对了——确实要举行毕业典礼,只是时机并非我所料。Odysseus大人拿出了几双几英寸高、粗跟笨重得不及我们平日高跟的鞋子,宣告我们进入新一阶段训练。

“你们还得学会穿高跟鞋跳舞,”他提醒。“这宽跟能保护垫子。祝你们好运。”

我和Kelly对视一眼,同时发出一声低吟,随后因又一次达成默契而笑出声。

“回到起点了,”她长叹。

“实际上是第一步,”我打趣道。“就连我的脚都不是正方形的。”

“这丑陋的高跟鞋让我们看起来像穿着方脚鞋啊,”她边抱怨边笑,显然理解了必要性。

“那咱们赶紧练,别穿太久。”

说易行难,但我们很快有了进展。第二遍练时,已懂得让身体去舞动而非强行操控,并且总能预判下一步,常常能一举跨过多步。当我们能在中跟鞋上流畅跳完整套舞步后,Erik又带我们来到他家一间像舞厅的大客厅,那里地板上画了一个舞步模式。

“这里没有垫子。换上你们的普通凉鞋试试。今晚回家若有几处淤青也无妨,你们能坚持下来。”

穿上那双更高的鞋,我们倒比之前更自然,那套模式赋予我们的优雅,让我们比普通女人都更美。然而,超高跟和复杂舞步的组合无疑是最大挑战,几次淤青之后我们才建成。

在完成这最后阶段训练的同时,我们也在试身伴娘礼服。那些礼服就像南方种植园时代的风格,极致优雅、衬托身形。我迫不及待想穿上它们展示,感觉春天永远不会来得太快。

不过有件事我在一次训练后向Erik提了,他用我浑厚如Raven的美声说:“Odysseus大人,您把时间投入到训练里,干扰了原本的生活。您的奴隶女孩Vixen已经搬走,我们却占用了您这么久,您还没再收新的奴隶。”

“你说得对,Raven夫人,”他应道,领会了我的措辞。“或许我该借Angel一晚,去参加个束缚派对,也许还带上Vivid。”

“我确定她们俩都会很享受,但我还有个建议。我认识一个会喜欢这训练的女人,尽管她可能还没意识到。您有兴趣吗?”

“或许吧,”他答。“不过我通常要先验人,再决定是否收奴,但我会很信任你的推荐。”

我向他们解释了计划,引得Kelly银铃般的一笑,也让Odysseus大人露出深思的微笑。

“好,这主意很不错,”他赞同。

下一个束缚派对就要到来,我着手安排。派对临近时,Angel身着她那件小小的奴隶服出现在我面前。虽说Odysseus大人陪我们前往,我还是自己给Angel戴上了我原先设计、带有蹒跚锁链的优雅金链束缚。Odysseus大人目前还没自己的奴隶,但这正在计划之中。

正点时,我安排的黑色加长礼车到来,由Cheryl驾驶。她一见到被束缚的Angel,眼里又闪光了。我向她咧嘴一笑,她羞红了脸,Odysseus大人却坦然打量她,让她更脸红,乳头也随之悸动。对我而言,这也是最后的确认。我知道Cheryl对女人的挑逗反应强烈,但不知她是否也喜好男人。显然,她二者都喜欢。

“晚上好,Cheryl,”我说,“这是Odysseus大人,他今晚会同我们一道。”

“是,Raven夫人。”她回答。

“Cheryl,我不是让你别叫我‘女士’了吗?今晚你要称我Raven夫人。”我语气坚定。

“是,Raven夫人。”她瞬间接受了我的主导地位。

我将Angel安置在跳座上,安全地绑好,也让她算是舒适。随身包里还有两副口塞、一件红色奴隶服和另一副锁链。计划是今晚让Cheryl成为Odysseus大人的奴隶。看来一切就绪。

去派对的路上,我们讨论了训练方法,大多是Odysseus大人的招式。他描述了一些我从未试过的技巧,无论在主奴两端都新鲜,这让我的敏感乳头可透过紧身皮质紧身胸衣显形。Angel的乳头也因愉悦而勃起,她的体香弥漫在礼车里。我知道Cheryl在一旁听着,我敢打赌她胸前的热点此刻也硬挺饱满。

当我们到达酒店时,看到一个指向侧门的豪华轿车停车标志,供参加束缚派对的人士使用,好让他们不用从主大堂进出,我们忍不住笑了。Cheryl兴奋地下车,为我们开门,恭敬地站在一旁,我则挥动修长的双腿,从座位上一跃而出。我们的停车地点被周围遮挡得很好,我决定立即将事情推向高潮。

“Cheryl,有个问题需要你帮我们解决,”我开始了对她的引诱。

“是,夫人?”她答道。

我收敛了戏谑的笑容,冷冷地盯着她看。片刻后,她意识到自己的称呼失误,连忙改口:“我的意思是,是的,Raven夫人?”

这是个关键时刻,如果她在此刻动摇,我们的计划就会功亏一篑。但她的乳头却挺得更高、更硬,清晰宣告她再次臣服于我的主导。我重新露出带戏谑的笑,继续若无其事地说道:

“Odysseus大人最近将他的奴隶女孩卖掉了,今晚要入场派对必须带上一位新奴隶。今晚,你有幸被选为他的奴隶。如果你表现出非凡才华,他可能会同意长期将你留作奴隶。”

Cheryl震惊地张大了嘴,双颊却渐染红晕,我仿佛还能从她身上闻到与Angel截然不同的一丝麝香气息。我并未询问她是否愿意成为奴隶,只是宣告了她的角色——她本可拒绝,但我知道她不会。

“我需要做什么?”她问。

“Odysseus大人将是你的主人,”我回答,然后转身离开车门。

Odysseus大人以自信的步伐走下车来,他那深邃的灰眸瞬间笼罩住Cheryl,将她整个人吸进那片漩涡中。

“脱掉你的衣服,”他简洁地下令。我探手从后座将Angel拉出座椅,Cheryl立刻扒下礼车司机的外套,又急忙脱掉那件紧身短裤。她在内衣里停了一下,环顾四周确认无人注视。当她再次抬头望向Odysseus大人时,他眼中闪过一丝冷厉,让她的犹豫立刻显得错误无比。

“对不起,Odysseus大人。”她低声道。

“闭嘴,”他冷冷下令,“今晚剩下的时间,你将以缄默为罚。”

他没有再看周围,而是伸手向我示意,我便将一个口塞球递入他掌心。我觉得Angel也该戴上口塞,便转向她,Angel张开嘴巴等着我。Cheryl见状,也模仿着张口接过口塞。她的双手动作麻利,一直脱到鞋子时才在Odysseus大人的吩咐下停住。

她的身段虽不如Angel那般玲珑,却也丰盈饱满,明显未经过整形手术便拥有这等曲线。尽管夜风微凉,她的乳头依旧挺立,也许是寒意,也许是情欲,已无关紧要——她极其美丽,很快就会被勾动起更强烈的欲望。

当她尚未受任何束缚,Odysseus大人便递给她那件薄薄的红色奴隶装。即便有Angel作示范,Cheryl仍花了好一会儿才弄清如何穿上,更惊讶的是,在衣料到位后竟几乎没有遮掩任何部位。Cheryl保留了内裤,未察觉Angel根本没穿,但Odysseus大人允许她保留,我暗自揣测这会持续多久。

“抬头,挺直肩膀,”他又厉声嘱咐,“若让自己走光,我就当你不服从;若你的乳头不能清晰地透过衣料,我也将视作不服从。”

这话一出,她的乳头立刻鲜明地凸显在薄纱背后,她对自己处境的兴奋也随之不断攀升。Odysseus大人示意她转身,她战栗着回身,等待下一步指令。他为她戴上颈圈,肩膀不由得一颤,接着是腕铐与足铐。我们早知道,儿女情长的期待感至关重要,只有让奴隶先感受钢铁触肤的颤动,再施以实际的肢体束缚,才能让服从更彻底。Angel与Huntress都对这法门反应极佳,Vivid亦然,而Odysseus大人对此颇为熟稔。

按我们预定的剧本,Odysseus大人在她主动提出要求前,不会对Cheryl有任何越界举动,而且就算之后,也是等派对结束后才行。因此,在用金链锁束她之前,他命她自行脱掉内裤。她犹豫了一瞬,使他双眸又添一抹寒意,然后迅速服从。金链从颈间垂到足踝,她的腕足被锁链与固定杆连接,我们便收获了两位美丽的奴隶。我未带振动蛋,想顾及Cheryl的初体验,却在包中留了乳头夹,二人皆不知。

“Raven夫人”的名声先行,我们顺利抵达登记台。Angel与我当然被优先放行,Odysseus大人则为自己和新奴隶支付了入场费。有人询问新奴隶的名字作竞赛登记,Odysseus大人答道:“她尚未被赐名,也不参与竞赛。”

他显然打算等她展露个性或才干后,再为她命名。然而,她这才切身领会到:主人掌控她生命的方方面面,甚至包括名字。她更加专注地逢迎主人,渴望赢得一个名字。不料,第一项关注却是一番训斥——或许对她而言,这种惩罚也别有风味。

“奴隶女孩,你又违反了我的命令,”Odysseus大人严厉宣布。

她惊惶地睁大双眼,不知自己犯了何错。事实上,她过于用心揣摩主人的心意,竟忘了在此情此景中享受本能的快感,未能保持外露的兴奋。她的乳尖已陷入柔软的绸质之中。Odysseus大人伸手透过衣料轻轻捏弄,仿佛调动一台机关,而她的乳头立刻又因触感与角色提醒而迅速弹起。他随即四下寻找器具,正当他将视线落在工具箱上时,我插话道:“Odysseus大人,这些也许派得上用场。”说着举出一对乳头夹。

“哦,谢谢你,Raven夫人,正合我意。”

新奴隶透过口塞发出急促的气息,想象着乳头夹带来的感官冲击。她曾见过Angel与Vivid戴过此物,以为会异常疼痛,却不知它刺激得奇妙而强烈,却并非难以忍受。我便为她做示范,取出另一副连环夹递向Angel。

Angel的乳头已格外坚挺,绷紧了薄裙的前襟,我迅速将夹子固定到位。她猛地吸气,身体轻轻一抖,快感如浪潮般涌来——真正令她惊心的,是回抽时的瞬间激荡,我不曾为她装夹,不甚在意紧度轻重,却见她并无痛苦神色,只有兴奋溢满双眸。Odysseus大人对自己的奴隶照此施为,她的口塞下那声喘息更显剧烈,究竟是因初次体验,还是天赋敏感,不得而知。若是后者,或许他将此地寻得长久的奴隶。

我们此行的主要目的已达:将Cheryl纳为Odysseus大人的奴隶。即便如此,我们仍在派对上逗留片刻,让两位奴隶沉浸在欲望交织的氛围中,尽情接受他人注视。她们反应热烈,眼中闪烁着被关注的喜悦,乳头在夹子的束缚下因心跳而一颤一颤,如同有节奏地跳动。伴随着她们的缓行,我们在人群中漫步,淡淡的女性欲香萦绕四周。我也乐在其中,为自己的奴隶之美,以及自身的主导地位而骄傲。

成功完成舞步模式的表演后,即便脚上穿着那双大腿高的钉鞋,我也感觉双足轻盈,生命力和感官的觉醒都前所未有地强烈。以它自己的方式,奥德修斯大人的这套舞蹈训练,对我的帮助甚至胜过他那惊人的性爱训练。

不过,这舞蹈训练还有更实用的好处。以“Raven夫人”之名成名,部分缘由在于我们初次亮相时,我在那场派对上以身体优势制服了当时的“Ajax主人”。他曾扬言要买下Angel,甚至动手试图逼我同意。我出其不意地将他迅速击倒在地,让他毫无反抗之力,令他和我自己都大为惊讶。这样的意外绝不会再奏效。然而,我却因此成了那些“技艺新手”眼中的目标,他们渴望在体力上试探我,尤其是那些懦夫,认为女人更易制服。奥德修斯大人对动作和身体控制的严苛训练,使我能在一位意图挑战的“主人”靠近时识别出他行凶的预备动作。他身边拴着一名所谓的“奴隶女孩”,并不美丽,却自愿在腰间系着一根轻绳当作假缰绳。主人向我走来时,那名“奴隶”并不表示顺从。我判断,他们二人只是想用一个柔弱的女性奴隶来弥补自己缺乏真性力量的虚荣。

“那个穿白色衣服的,要多少钱?”那人问。他胸前的铭牌写着“Colossus主人”,果然体格硕大,却多为赘肉,肌肉线条寥寥。

“她不卖,尤其不给你这种人,”我嗤笑,表情毫不掩饰,真把这头肥虫恶心到了极点。

“听着,高高在上的小贱人,我们手里有真金白银,你得给个公道价,让我们看看值不值。”

“我不欠你任何东西。”我冷冷回应,转身朝另一组桌子走去,既未让步,也未强迫他让开。

那名“假奴隶”在身后大声怂恿他“给我点教训”,紧接着我听到他加速追来的脚步声。我估算有时间,随意将Angel的缰绳递给奥德修斯大人,然后从舞步模式中段轻转一圈,暗自庆幸我们曾被迫在高耸的钉鞋中学习这支舞。我的身姿优雅地避开他,手臂流线一挥恰好拦住他的颈部,让他因重心偏移而失衡,跑动的双脚再也跟不上那身躯的惯性。他拼命加速,试图在几步里重新找回重心,却终归失败,以一记滑铲重重跌倒,鼻尖在地板上摩擦,圆润的腹部被勒得皮带深陷。我本以为他会因疼痛呼天抢地,却见他连喘息的气都没。

奥德修斯大人漫不经心地将Angel的缰绳还给我,他脸上的倦意恰到好处地凸显出我们对其他主人绝对的优越。我面带冷笑,示意只要有人来找麻烦,我便乐于帮他们出丑,我把这表情投向Colossus的“假奴隶”,微挑一侧修长的眉毛便问她,还想不想重蹈覆辙。她只是怒视我一眼,便绕道退入同伴身侧,敬而远之。

“干得漂亮,Raven夫人。”奥德修斯大人赞许道,“看你兴奋的样子,显然玩得尽兴。但别玩过头,否则你会失去成为好主人所需的平衡感。”

“放心吧,”我回答,“我享受舞蹈的优雅,也只喜欢羞辱像那头肥猪般的废物。唯有能自制的女主人,方有资格掌控他人。”奥德修斯大人那位漂亮奴隶听见我的话,眼中掠过一丝沉思。

“奥德修斯大人,我能和您这位奴隶说句话吗?”我问。

他点头,将她的缰绳递给我。

“不,谢谢。我走着和她说。”我放慢脚步,与他名下的女孩并肩而行。

“漂亮的奴隶,你或许还不知道,但你或将有机会被最出色的主人之一训练。他教会了我如何以身心并用,不仅获得难以言喻的性爱满足,也优化了我每一个动作。但如你所见,他并未摧毁我的意志,反而让我比以往更幸福。我只需他些许关注,毕竟多年来Angel的爱护已助我成长。但我愿意将自己完全交付,只要他有所要求。祈祷他能像对我一样,给你持续成为他奴隶的机会。”

我说话时,Angel紧跟着那新女孩,确保她听得一字不漏。提到我愿意成为奥德修斯大人的奴隶——虽然我已是能干而主导的女主人——Angel也向我点了点头,身体贴过来,轻蹭着示意无法言说的喜悦。这种接受态度,胜过一切,让那女孩决意投身奥德修斯大人。她眼中闪耀着决心,誓要赢得对这位深具魅力的主人的绝对臣服。

其他几位身体紧绷、显然想挑战我们的傻瓜,见状立刻萎缩退避。我的新战绩如同涟漪般在众人中扩散,惊叹与敬意并存,大多数旁观者恐怕只看到了舞姿的流畅,却未察觉助他一把的那一刹那。无论如何,他们都与我们保持了敬畏的距离,再无人敢造次。我们悠然离开派对室,朝停放豪华轿车的方向漫步。

抵达车旁时,奥德修斯大人放下那奴隶女孩的缰绳,示意她止步。他抬手解开她的口塞,让她舒展了几秒僵硬的下颌,然后问道:“好了,姑娘,现在是你的选择。这将是你最后一次自由选择,直到我另有决定,恐怕要过一阵子。你愿意接受我做你的主君吗?”

她低垂双眸,盯着刺激她乳头的夹具,轻声答道:“愿意。”

他没作他评,眼底却闪过不悦。片刻后,她察觉他的皱眉,惊慌地寻找自己的过错。他未指明具体原因,显然要她自行推敲。良久,她挺直肩膀,抬起头,明白奥德修斯大人既不厚爱,也不接受软弱破碎的心灵。

“我愿意!奥德修斯大人,恳请您赐予我被您拥有的特权!”她骄傲地宣告。

“好得多,”他简短应允,“Raven夫人,您能开车送我们回家吗?我要马上开始训练这位女孩。”

“当然,”我答,“Angel能帮忙一起训练吗?”

“噢,是的,可以。”他感谢道。

我把Angel的缰绳递给他,走到豪华轿车的门前。Cheryl的衣物已在车内,钥匙我放在自己的包里。不多时,我便解锁车门,调好更适合我这身材的司机座椅。奥德修斯大人则按照回程训练计划布置两位奴隶。我通过后视镜观看他的训练,听他口中配合动作的提示。Angel获准含住他的下体,毫无保留地满足他的欲望;作为回报,新奴隶则舔弄Angel的敏感处,令她接近临界。与此同时,他抚弄新奴隶的快感小峰,带她进入一段前所未有的强烈体验——这只是她无与伦比的成长之旅的开端,却已胜过她的一切经历。当她准备就绪,奥德修斯大人自后进入她,凭借精湛技巧,在Angel达到高潮的恰刻,将她也推向极致的边缘。显然,他深知乳夹的妙用,一次性迅速取下Angel和新奴隶的夹具,瞬间触发她们无法抑制的尖叫与情感释放。他的快感虽非主体,却是对新奴隶能力的认同,随之在她体内爆发。尽管她的视线在座位下方,但我深知,以她此刻的眼神,将完全表达对他的无上忠诚,超越当初小声“愿意”所能传达的理性决定。

当我回到我们的住所——奥德修斯大人将从这里乘坐豪华轿车带着他的新奴隶回家——两位漂亮的奴隶都睡在车厢的地板上。除去了口塞和乳夹外,她们的所有束缚还在身上,但她们的面容只流露出深深的放松,全然安详、舒适与满足。实在不忍惊醒Angel,于是我将她轻轻抱入怀中,感激我作为一名男子所拥有的力量,以及“舞蹈图纹”训练赋予我的平衡感和身体控制力。

我暗自对自己微笑,回想曾因自己并非想象中的那种人而心生遗憾,如今却安然接受真实的自己,甚至发现自己比曾经渴望的更为独特。奥德修斯大人也朝我微笑,他与我的契合几近于我与Kelly之间的心灵感应,他点头示意,明白我内心满足的由来。片刻之后,豪华轿车已远去,我便抱着Kelly进了屋。

第35章 夜舞终不休

奥德修斯大人的新奴隶在学舞“图纹”方面极有天赋,不久便赢得了“舞者”(Dancer)的称号。每当我和Kelly去他家,用他家地板上的图纹来打磨我们自己的舞步时,总要去看看舞者的进展。看着她在主人精彩教导下不断成长,实在是一种享受。似乎每天都能见证她愈发女性化、愈发优雅(这得益于对图纹的学习,也不仅止于此),更在发现自己的身体能够带来何等极致快感时,愈发散发出浓烈的性感。等我们为邮轮之行打包行李时,她已经比我们见过的任何女人都要美丽,唯有那些同样荣幸接受过奥德修斯大人训练的人才能与之媲美。

我们四人一同飞往洛杉矶,在那里会与举办婚礼的邮轮汇合。我和Kelly为首次游轮准备的大部分晚装依然适用,但我们必须将大衣和保暖靴换成比基尼,应对预期的烈日。Dancer、Kelly和我都因我们那双高得不合理的高跟鞋而屡次受到来自航司、机场乃至任何在场人员的告诫。

“我们来比比看吧,”Kelly咯咯笑道,“看看谁最常被提醒注意鞋子。”

“这不是比谁最惹人注目吗?”Dancer问。

“倒也可以这么说,”我附和。

其实这根本不是竞赛。Kelly最美、身材最惊艳;我虽骨感却最具力量感;我们三人都以对图纹舞步的完美驾驭展现出难以置信的流动优雅。但Dancer心中唯有对主人深深的敬意和为他获胜的决心,这份诚挚将她的魅力远远抬升——她吸引注意的方式并非粗暴干预他人,而是几乎潜意识地散发出强烈的欲望信息,我甚至预料到会从广播系统里听到关于她的提示,因为她的影响力已迅速在全场蔓延。

艾瑞克·桑福德(Erik Sanford,即奥德修斯大人)以一脸超然的玩味之色注视着这出“博弈”。他对Dancer的训练尚未结束,但已取得了惊人成功。将她带往公众场合正是训练的一环,而她也完美地证明了与主人之间的羁绊并非钢铁,而是最深沉、最不可抗拒的忠诚。我们准时登机,准时抵达洛杉矶,那里有一辆由罗基·桑顿(Rocky Thornton)赞助的豪华轿车等候。Vixen在登船口迎接我们,护送我们前往各自的舱房。她明显满怀喜悦,这种喜悦既非Kelly那般明快活跃,也非Dancer如同小狗般的活泼,而是一种更深入、更平静的幸福,实则最贴近我当时的感受。她对任何人都不存奴性,既不向潜藏在我体内的“Raven夫人”屈服,也不向彻底改造她性格的奥德修斯大人低头,而是完全属于阿特拉斯(Lord Atlas),同样完全地满足。

船一离开码头,我们立刻换上最惊世骇俗的比基尼。此刻,无论是Dancer还是我,都无法比拟Kelly那件极尽诱惑的小罩衫所展示的无穷魅力,于是我们相视大笑,任由一群帅哥围拢过来。

“他们哪里批发这些小伙子的?”当一对金发猛男若无其事却快速向她靠近时,我凑近妻子耳语。

“特供单订货,”她笑道,“你没带优惠券吗?”

“真巧,我漏看了那本目录,”我咯咯笑。

Dancer对除主人以外的任何男人都毫不关心,我也意识到,训练的一部分或许就是要让她逐渐摆脱对主人的依赖。我暗自好奇,奥德修斯大人是否会决定只与一位女性安定下来。如果我有合适的生理条件,且不拥有Kelly,我可能自己去申请这个“职位”了。

我的外形足以引人注目,虽然肌肉线条会吓跑一些“弱鸡”。我想也许会在月光下漫步几次,但并不打算让任何人触及我的秘密。Dancer甚至尚不知晓真相,所以我也只是若有似无地调情。我相信,仅凭我真乳加上新伪胸,足以应付任何停留在外衣之上的抚摸,因此我可以比初次遇见罗基时玩得更尽兴。事实上,我对Kelly的爱与尊重也因共度的冒险而愈发深厚,她在性方面也的确满足了我。至少当时我以为已经足够满足,直到后来才明白,她的创造力尚未完全被挖掘。

游轮首夜的晚餐,我们决定重穿当年首游时与罗基初遇之际所披的礼服。Kelly正在帮我系紧束腹时说道:“天哪,姑娘,你的腰比以前更纤细了。一直穿着束腹真的塑造了你的身形。”

“可别归功于天意,”我笑着复述那句老话。

“你的身形也变了,”我一边将她牢牢束进紧身束腹一边说道,“你的腰细得几乎这束腹都大了点,但你的胸会直接从里头挤出来哦。”

“自从开始分泌乳汁之后它们就更大了,”她解释。

“信我,我深有体会,”我叹息。我们曾短暂地试图从我这里获取少量乳汁,但因产量过少,最终决定专注于Kelly的供给。我仍记得那种触感,有时也会怀念。

前往餐厅的路上轻松无比,和当年初次相比简直天壤之别。多亏在高跟鞋中成功跳完图纹,我们如今步履轻盈如履平地。只是长裙的裙摆需要稍加提防,冠上的大腿开衩方便我们将裙摆挽起。走到餐桌前,看到熟悉的名卡:Miss Brandy Dewinter和Mrs. Kelly Dewinter,就按当年摆放。

“嗯,Dewinter夫人,”我轻笑,“看样子我们要被这个叫Peter Thornton的家伙分开了。”

“天哪,Dewinter小姐,我在想那家伙是不是经常跟石头过不去,”她若有所思地说。

“也许吧,我瞧瞧再告诉你,”我咧嘴笑。

艾瑞克·桑福德已坐在罗基对面。Dancer坐在他右侧,正对我身旁的空位是船长的右手边,一位女士将坐在那里。Vixen挽着罗基的臂弯进来,像游轮的锚般紧紧抓住他。我注意到,这艘船的船长没有我们首游时那位幽默,他与另一位船长几分钟前一同进场,按序就座。

“Dewinter小姐,”这位船长开口道,“我是鲍威尔(Captain Powell)。听说您在之前的邮轮上已与桑姆森船长(Captain Samson)见过面。”

“是的,长官,”我微笑着向他伸手,“不过我不确定他是否还记得我。”

“胡说,”桑姆森船长从Dancer身后响声道,“我对你和你嫂子的印象还历历在目。”

“令人难忘的回忆总是很有趣,”我笑着回道,引得Kelly憋着笑,艾瑞克也对我的机智私语露出佩服的微笑。我朝Vixen一笑,她也回以甜美微笑,眼中泛起回忆当奴姊妹时的梦幻神情。

“好久没见到Vivid了,”她感慨道,“上一次是遇见阿特拉斯大人,上上次是遇见奥德修斯大人。是的,难忘的回忆总有趣味。她明晚会来参加派对吗?”

“不,她不来,但Raven夫人会在,”我答道。

“你知道吗,我从来没见过Raven夫人,”罗基插话。

“她是位令人印象深刻的女性,”艾瑞克说。“我想您会乐于和她共度时光。”

“我肯定会的,”Kelly也证实道,“我很期待那场派对。”

“我也是,”Dancer和Vixen几乎异口同声地附和着,她们目光中都流露出对主人和主人的绝对忠诚。

晚宴进行得有些尴尬,表面的温文尔雅掩盖了更深层的紧张。桌上这么多彼此曾在不同时间给予深刻意义的人,此刻要在新的关系中找到恰当的平衡,比与完全陌生者建立友谊还要难。

除了两位船长以外,我们每个人在不同的主奴角色中都有多重身份(更别提我那更本质的伪装了),虽然我们都清楚哪些是真实的、哪些是被创造出来的,因此并不存在心理障碍,但还是有人把角色特点带进了日常生活。舞者和维克森以她们奴隶身份下的自由为荣,哪里去都随身带着对主人的奉献;可此刻阿特拉斯大人和奥德修斯大人并没有完全进入角色,他们需要向愿意顺从的奴隶展示掌控力,对其他人则表现得平常无奇。尽管如此,食物十分美味,只是我和凯莉被束腹紧束,只能品尝各道菜的味道。

当晚餐接近尾声时,鲍威尔船长便告辞离席。他显然没有我们之前的那位船长那么擅长社交。我们刚吃完最后几口,并起身告辞,几个金发猛男便围了上来,向凯莉示好。罗基带着维克森去某处私密之地庆祝他们的爱情,而艾瑞克挽起舞者的胳膊,领她迈向舞厅。我一时独自站立,正想跟上去——两位图纹舞的能手在音乐中起舞该有多美——这时感觉到有人轻轻触了触我的胳膊。

“Dewinter小姐,我能和您单独聊几句吗?”桑姆森船长问。

“直呼我布兰迪就好,”我回答。

“那这趟航程你得叫我约翰。”他笑着说。

我点头应允,他接着问:“在我们上次同乘邮轮后,我大打赌也赌不到是别的女人,而是你会嫁给罗基。我不禁留意到,他的维克森和你就像姐妹。他是我的老朋友,我有点担心在你们争执之后,他是不是把她当你代替。我希望他别只是为了挽回情感而将就了次佳。”

“船长……呃,约翰,别担心。这故事很长,有些细节得保密,但你不妨从另一个角度看。对他来说,我才是不够好的次佳。把维克森当作我在他眼中努力追求的完美形象吧。”

“我无法想象她有何处比你更值得追。你拥有的那股个性力量,是她远远比不上的。”

“谢谢你,约翰,你一如既往是位绅士。或许,正因如此才是问题所在。罗基和我太相像,彼此过于相似,多方面都是如此。维克森才是他的完美匹配。你可能不知道,艾瑞克·桑福德既是她的私人教练和顾问,还是她的主治医生。他帮她开发了全部潜能,那潜能正好契合罗基的需求,就像他满足了她的需要。请为他们感到高兴,我是真心的。”

“女士,你真是黄金般闪耀。竟然乐得把一位少女梦寐以求的绝佳人选慷慨放手。罗基既富有、英俊、年轻又体贴,你难道一点都不后悔吗?”

“相信我,在罗基遇见维克森后,我为此流过几滴眼泪,但那些都已过去。坦白说,那段时间我也和艾瑞克亲近了一阵,他让我看清了自己的发展方向。我离开罗基或至少只是做朋友,对我更加有利。我已经明白这点。”

他冲我微笑,想在我眼中捕捉悲伤,但就算有,我也对他、对自己隐藏了片刻后,他微微点头,恭敬地鞠了一躬,伸出手臂:“布兰迪,既然看你暂无舞伴,能否赐我与您共舞一曲?”

“当然,先生,”我同样礼貌地回应,随即换成少女般咯咯笑,“我想那一定棒极了。”

当我们走进舞厅,艾瑞克和舞者正随乐律翩翩起舞,比任何职业舞者都更流畅优雅。场中许多人只是欣赏并惊叹于她们协调的美。桑姆森船长却径直走向舞池,很快便与我共同演绎出另一种风格的乐章。他带着十足的自信,强势地在舞池中旋转我一圈又一圈,却完美契合乐曲节奏。随着渐入佳境的狐步舞变为更温婉的华尔兹,他将我拥得更紧、更亲密,步伐也随之放缓。当音乐再次转为激烈的探戈时,我正思忖身上裙撑的伪装效果何在。

人们常说,能够跳好探戈的舞伴,就应该立刻结婚。这是最能激发情感的舞步之一,默契程度直接影响舞蹈品质。过去作为Ran的我从未真正跳好,总是太拘谨、自觉,无法放开。而作为布兰迪,尤其在约翰强有力的引领下,我竟全然沉浸于节奏。图纹的“sumito”舞式训练使我能优雅地回应他每一个动作,仿佛我们相伴多年。艾瑞克和舞者也舞姿流畅,但很快我发现我的舞伴更具艺术灵魂,这让我一开始颇感惊讶。随后我想起,许多海员本就兼具艺术气质,也许那是他们钟爱航海生活的先决条件,或是无垠海洋的万千变化给予了陆地人所不具备的灵感。

舞曲收尾时,我才意识到舞池中只剩两对舞伴:我与约翰,艾瑞克与舞者。其他人都变成了我们的观众,以示尊敬地让出舞池。当我们在最后定格动作时,两对舞伴都以旋转飞扬的裙摆(露出优美双腿)画上精彩句点,观众随即报以热烈掌声。

“你真是了不起的舞者,”我的舞伴赞叹道,“从没人能跟上我天马行空的探戈动作。”

“都是您的引领超凡脱俗,船长,”我回应,自己也深感此言不虚。

他领我回到一张桌边,招呼侍者上前点饮品。我不确定他是否想再挑起我上次与罗基船上恋情后的情感纠葛,正犹豫间,艾瑞克携舞者也走了过来。我瞥见约翰脸上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接受——他们都已经是我的朋友。

“你跳得真好,”艾瑞克赞道。

“谢谢,不过是你教会了我,所以更多该算是你的功劳,”我微笑。

“不,”他笑着反驳,“你的表现展现了桑姆森船长的奇思妙想,我只是教你如何保持平衡,也许还让双脚稍稍离地。”

“谢谢你,桑福德医生,”我的舞伴回应道,“但我觉得你和舞者才是无可匹敌的。我整个人像头笨拙的大象,又热情又笨拙。”

“我喜欢热情,”我插话打断这场相互赞美,“来喝一杯怎么样?”

我们坐下并点了饮品。在言语重新流淌前的空隙里,我注意到只有桑姆森船长呼吸稍显急促。图纹“sumito”舞式的训练让我们动作高效,即便最剧烈的普通舞步也不费吹灰之力。难得地,紧致的束腹似乎没有真正束缚我,尽管我想起穿着时,为了回复气息,胸部起伏的景象还是令人印象深刻。好吧,我总可以假装喘不过气,好给某个家伙留个深刻印象。

凯莉和她的新欢一起轻盈地走了进来。她脸上常挂的笑容仅凭散发出的能量便令周围人心情愉悦。她向我们挥手,礼貌地介绍那位金发健硕的帅哥,可我立刻就忘了他的名字。

“你们的故事已经在船上传开了,”凯莉说:“那场舞肯定让人难忘。看样子我低估你了,桑姆森船长。”

“请大家叫我约翰,”他笑道,“船上只能有一位船长,这位女士已属于别人。另外,我们也只是随意玩玩。”

“也许吧,但要是那些人说你用了半数动作都是真,那别人可就得骨折休养了,”凯莉大笑。

“听说你们也大放异彩,”她继续转向艾瑞克和舞者。

“是啊,”约翰补充,“舞者果真名副其实。你是职业舞者吗?”

“不是,但奥德修斯大人教会了我舞蹈,也教会了我如何移动自己。”她回答。

“奥德修斯大人?”约翰问。

“你明晚派对会见到他,”我解释,“还有其他一些有意思的人物。”

“说到那场派对,”他若有所思地说,“这个主题对邮轮来说有点大胆。大家真的都要打扮成主奴吗?”

“或者是女主人,”我补充道,“不愿为奴就别想入内,除非你说服了某人当你的奴隶。”

“确实。”桑姆森船长沉吟。

“我们知道罗基和维克森会怎么做。她是真的很爱他,也乐得成为他的所属。布兰迪,你有人了吗?”

“你是在问要当我的奴隶吗?”我挑了挑秀眉。

“不,”他脸红,“我本以为你会想要我当你的。”

“抱歉,”我含笑回应,“我当女主人比当奴隶更拿手。”

“我相信是这样。我猜也不奇怪,凯莉会愿意当你的奴隶。”

“没错,”凯莉咯咯笑道。

“我们一定会把他们震住。” 约翰叹了口气,脸上的沉思显露出既失望又不知所措的神情。

我轻笑道:“你可能得去搜寻一下了。派对就在明天,可别浪费时间。” 他不好意思地咧嘴一笑,为自己想法如此明显而感到尴尬。凯莉倒是给了他些鼓励。

“你只要多和人打打招呼就行。那支舞早已声名鹊起,我猜会有人愿意假装成你的奴隶过一个晚上。也许有些人不会坚持这是假的。如果谁想知道服侍一位绝妙的主人是什么感觉,就让他们来找我。我能让他们在几分钟内为此兴奋不已。” “或者来找我,”舞者补充道,“凯莉其实没真正体会过被彻底主宰的感觉,可我有。我会说服她们去尝试一下。” “你确定今晚不考虑帮我一把?”约翰起身离开时问我。

“也许下次吧,”我笑着回答,“当奴隶有时也很有趣,可这次旅行我的计划已定。” 他摇着头离开了。我们的生活方式早已远远偏离常轨——对我而言,比他想象的还要离奇——他心中对这种极端玩法的既定印象根本无法容纳我们当下的所作所为。不过我确信,他今晚会找到一个漂亮的奴隶,至少应付一晚是没问题的。我们随后互道再见,回到了自己的舱房。

次日清晨,天朗气清,预示着一场炎热。我们并没有看见黎明本身,而是在船只整夜轻摇中沉沉睡去。待我们醒来时,已是骄阳如火。我们找出了令人称羡——也就是极其性感——的比基尼,躺在甲板躺椅上晒日光浴。由于我晚些时候要穿皮革紧身束身裙,所以泳衣选了无肩带款式:上面仅是一条不算宽的布条,下方是两枚细绳系成的小三角。凯莉的情况更棘手——她的女奴装若显出任何晒痕都不行,于是她趴着晒,完全解开了上身。首次涂防晒霜时还是我亲自帮她,之后就有她那些金发猛男们轮番上阵,全程无微不至。

傍晚,我们换上熟悉的装束:我扮作Raven夫人,Angel则如往常一般服侍。我更喜欢最初的束缚设定,颈部那串叮当作响的锁链一直连到双脚镣,于是我很快便用钢制束具将她锁住了。

“我为你准备了新玩意儿,Angel。” “是吗,夫人?是乳夹吗?” “想让我给你装上吗?”我问。

“如果夫人您愿意的话。那会非常刺激。” “好,但这次我们换个玩法。我会把它拧得足够紧,让你今晚都分泌不出乳汁。这刺激度比平日更强。” “是,夫人。”她点头。

我将乳夹拧紧到她那坚硬炽热的乳头上,比平时拧得更紧。她在额外压力下轻轻喘息,却没有多言。她身体散发的欲望香气,证实了她的兴奋与快感。我不禁想,温柔的桑姆森船长见到如此烈度的束缚会作何感想。正如凯莉所预言的,我们显然会把他“震住”。

“不过,说真的,那还不是我想加的东西。”我对Angel说。

她的目光微微惊恐,乳夹的刺激几乎令她无法承受,想必在猜我还有什么新招。并不是塞口球,却是她以前经历过的——多少有些相似。

我拿出一个带开关的小盒子,上面还有一根短天线。她起初不明所以,直到我又从容器里抽出一枚带天线的震动蛋。她再度倒吸一口气,正要开口,我示意她保持安静,然后伸手到她那小短裙下的女奴装里,将震动蛋塞入体内。天线仅露出裙摆下的一小截,那闪亮的末端仿佛暗示着来自上方的神秘操控。我按下开关,看着她的双眼开始颤抖,双膝不由得一软,然后我又关掉了它。

“哦,夫人,我不确定还能承受得住……”她轻声呻吟。

“无论我让你做什么,都得站稳。”我厉声道。

“是,夫人。”她再次低声应承,心底更深地体会到交出控制权的真实意味——那是一种情感上的彻底投降,远胜于理智上的服从。

我将牵引绳扣在她项圈上,挽着她蹒跚走向派对现场。她的脚镣让步伐缓慢,我早已决定无论如何都不放开她的镣铐,就按她能迈出的节奏踏上每级台阶。虽然费了些时间,我却从未打算抢先到场。船上大多数人只是演演主奴戏码,顶多用件行李绳把奴隶的手腕勒一下。而当我们款款入场时,人群齐声倒吸一口凉气,那声势之戏剧性正是我所期望的。

即便我刻意迟到,仍见不到奥德修斯大人和阿特拉斯大人携带各自的奴隶现身。桑姆森船长倒在场,他身后跟着一位红发女孩,只穿比基尼上衣、薄纱裙,手腕上还戴着一对显然从水手队长处“借来”的手铐。牵引绳勾在她的手铐上,她面带笑意地跟随,受控程度极低。

“啊,布兰迪,你真是带来了一位绝美的俘虏。”他开口道。

“如果你想跟我说话,就称呼我为Raven夫人。”我冷冷回敬,用我的标准开场白彰显真正女主人力量。

此刻,桑姆森船长的女奴也瞧见了Angel身上的乳夹、背后的锁链以及脚镣。她先是吓得蜷缩了一下,可我注意到,她的乳头竟在比基尼上推了出来。

“Raven夫人,您施加的束缚似乎相当激烈。”桑姆森试图恢复此前的那份同袍情谊。

“你也应该考虑同样的做法。”我反驳道,“连你的女奴看起来都颇感兴趣。”

“才不是呢。”她轻声辩解。

“我不允许我的奴隶随意发言,但这次我会回应她的观点。”我看向桑姆森,“她的乳头足以说明她的兴趣。识别并满足她们真正的需求,才称得上是优秀的女主人或主人。看来你们俩都还有许多要学,无论是自我还是彼此。”

“您说得对。”桑姆森点头,“请稍等一会儿。”

他迅速解下一只手铐,换到她身后,再将牵引绳从手铐上移到她的颈项,轻轻套好。她被触碰时微微颤抖,但空气中已渐渐弥漫起她的欲望气息。

“好多了,”我赞道,“不过她显然还想更强烈的刺激。若你愿意,我可以借你Angel的乳夹。”

此话一出,桑姆森、Angel和那红发女孩都露出震惊之色。

“哦,不,我可做不来……”桑姆森连声推辞,但我们都看见了他女奴脸上的失落——那一刻,她努力让表情恢复平静,却掩不住的渴望。

“好吧,也许你可以试试。”他沉思片刻,惊讶于女孩的接受度。

我旋开Angel的乳夹,将其取下。她因重新获得感觉轻呻吟着,身体微微依偎在我掌心,却很快镇定下来,眼中带着一丝依依不舍。我将乳夹递给桑姆森,他与红发女孩同时注意到那一幕——Angel的呻吟和恋恋不舍的目光,使得那对乳夹在薄薄比基尼衫下更加显眼,如同靶标般引人注目。

他对那一侧乳头先行装上夹具,拧紧直至看见她面上轻微一颤,随后装上另一侧。她的呼吸急促起来,为这前所未有的体验而喘息,却默然无语,浓烈的香气更加弥漫,Angel的气息则渐渐退去。

“你给她起了什么名字?”我问桑姆森。

“她叫朱莉。”

“那是你给她起的名字吗?”我追问。

“呃,不,那只是她的真名。”

“真正的奴隶除了主人赐予的名字不应再有其他。她究竟是真奴隶还是仅仅游戏?”我质问。

他看向她,犹豫她能走多远。这对他而言或许仍是场游戏、戏演,但我在她眼中看见了对完全归属的渴求。桑姆森恍然点头,面露坚决,逐渐领悟奴隶主的责任所在。

“你的名字从今以后叫‘纽扣’,”桑姆森大声宣布,“纪念你今晚对这一主题的强烈兴趣。这个乳夹将帮助你持续展示,让你名副其实。”

“谢谢你,Raven夫人,”他转身对我道,“在这几分钟里,我对女人,对自己,所学之多胜过多年。我开始理解您为何将奥德修斯大人视作真正的导师。”

“开始明白得对,”我道。“拥有奴隶,或成为奴隶,要比你今晚能理解的要多得多,不过现在至少你已经有了一个良好的开端。”

就在这时,奥德修斯大人领着舞者走进了房间。他身着与我相同的黑色皮革装束,而舞者则穿着一种单肩丛林女郎礼服的改良版——正是他在那晚将薇克森献给阿特拉斯大人时让薇克森穿的那件。她仅以几条带子将双臂束于身后,并用皮革项圈系着一条牵引绳。显而易见,他正在训练她的身体觉知,强调她在图纹训练中培养出的柔韧动作,并将其比拟为丛林动物的灵动。她是流畅优雅的绝佳范例,肌肉在近乎透明、散发健康光泽的皮肤下滑动。她本该是任何捆绑派对上最令人惊艳的奴隶女孩典范,可惜在场的安吉尔凭借同样的飘逸优雅,再加上极致的女性魅力和无尽的喜悦,将她的风头完全盖过。又一次——大约是一亿零一次——我为自己找到了挚爱,并且她接受了我而心怀感激。

“奥德修斯大人,”他们走近时我开口,印证了桑姆森大人对艾瑞克另一个身份的显而易见的猜测。

“瑞雯夫人,”他点头回礼。

“您的奴隶真美丽,”桑姆森大人对奥德修斯大人说道,就像他看到安吉尔时那般发自内心的赞叹。当然,他们不仅容貌出众,行动时那种无重般的轻盈更让人觉得她们宛如梦境——或许钢铁束缚于身,却凌驾于凡俗的引力之上。

奥德修斯大人回以点头,当他看到纽扣身上的乳夹时,眼中浮现笑意;再看到安吉尔礼服前襟的细微褶痕,也露出了更深的笑意。

“所以你选择让她从乳夹中解放的那一瞬,以公开展示而非作为性释放的顶点,”奥德修斯大人观察道。

“是的,如果我们想沿着那条路走,我还有另一副乳夹,”我微笑道。“看来桑姆森大人有更迫切的需求。”

这是首次公开确认安吉尔和我是恋人关系,虽然桑姆森大人早该考虑到这种可能。我并不介意,这就是我们的一部分。我唯一想保留的秘密,是布兰迪的真实身份,而我知道奥德修斯大人不会泄露。

新郎新娘终于现身,我这才第一次意识到罗基对凯莉和我的尊重之深。我们相处的所有时光中,他从未试图为我们挥霍大笔金钱。他的态度是:我们自己能买的东西就足够了,我们自有成就。然而,薇克森将成为他的妻子。她的财富与他不相上下,因此这次的财力展示比我们更奢华。他显然也有自己对束缚具的偏好。正如我偏爱自颈至脚镣的金链流苏,他偏爱宽大的金手环,戴于手腕、肘部与颈项。这次,控制薇克森的手环镶满宝石,而她高领项圈垂下的锁链也更粗更沉。我不知怎么察觉的,但那明显是真金打造,而非镀金钢制。这是一种浮华的炫富与对奴隶女孩的骄傲宣示,而薇克森显然与他同样骄傲,反射到他那宽厚的胸膛上。我很受宠若惊地看到,他几乎沿用了阿特拉斯大人的戏服,只在项链上加粗以挂锁匙。阿特拉斯大人一身紧身闪亮的超级英雄装扮踏入房间,夸张地展示出那股善良的罗基一直压抑的力量。这条道路或许会导向傲慢,但罗基的本性足够温柔,我并不担心。或许,这样的力量宣泄反而会让他在回归罗基身份时更容易保持温和。他们俩构成了最戏剧化的一对,而他们关系的非凡程度,也让双方的亲友都惊讶不已。

“阿特拉斯大人,”我恭敬地说道,即便在这一众主人的圈子里,他也当仁不让地居首位。

“瑞雯夫人,奥德修斯大人,我看见桑姆森大人也在你们这儿。桑姆森大人,你觉得我们的宴会如何?”他咧嘴笑道,“我看你也有自己的美丽奴隶女孩。我好像在哪儿见过那副乳夹。”

“确实如此,阿特拉斯大人,”我也露出笑容。“这正是您之前给安吉尔戴过的那副。她当时不肯交出来,但我还留着您给薇薇德戴过的,所以以后可以替换。”

“你知道吗,我从没让薇克森戴过我们那晚享受的那种组合束缚。也许你们可以再来一次?”

“不,谢谢,那不是我的风格,”我笑着婉拒。“不过薇薇德随时都愿意。”

“我会记着的,”他大笑,“不过我想这趟航程应该不会有机会了。”

“那也许您想试试我随身带的另一个小道具?”我提议,从包里拿出另一个带无线遥控的震动蛋递给他。

“我猜你一定有控制器?”阿特拉斯大人若有所思地问,显然在权衡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把玩多少尺度。

“当然,”我确认道,并把另一个遥控器递给他。

此刻已难以分辨哪位奴隶女孩散发的欲望气息最浓——她们呼吸急促,双眸闪亮,乳头勃起。但不管怎样,薇克森显然兴奋得足以让人随时把震动蛋放入她体内,只要阿特拉斯大人想示众便行。片刻后,他面露决然,转向薇克森,将她挡在大部人群之后,却依旧不避嫌地手伸裙下。一秒钟后,震动蛋已安置妥当,他正伸手去拿遥控开关。

然而响起呻吟的,却是安吉尔——她先是轻哼,继而双膝发软。

“哎呀,”我笑道,“弄错遥控器了,给您另一个,试试这个吧。”

我将另一个遥控器递过去,趁他伸手时便按下开关,结果薇克森发出不由自主的尖叫,随即又是一声轻哼。他朝我微笑,将手中仍在运作、让安吉尔全身颤抖的遥控器递给我,却并未立刻关掉薇克森的。我接过后一按,才给了安吉尔一丝缓解。阿特拉斯大人坚定地等待了一会儿,才终于关停薇克森的震动,让她得以喘息。

纽扣这时目瞪口呆,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再加上乳夹的双重刺激,几乎要令她昏厥。她双眼翻动,身体下沉,却被奥德修斯大人及时扶住。

“看样子你那位奴隶女孩需要一些关注了,”他对桑姆森大人笑道。

“我想你说得对,”桑姆森大人回答,“而我正知道有个绝佳地方可以好好对待她。”

我凑过去在他耳边低语:“在她高潮的瞬间,迅速取下乳夹。要做得恰到好处,她或许会成为你永远的奴隶。”

他听罢眼睛一亮,随即露出坚定的笑意,决心一试。我估计明早他们俩都会心满意足,形影不离。

“恭喜你,阿特拉斯大人,看起来你确实找到了一位契合的奴隶女孩,”我说道。“不过请见谅,尽职的女主人事务繁忙,我的奴隶女孩也需要我亲自照看。”

我再次启动埋在安吉尔体内的震动器,拉紧牵绳,领她离开房间。等我们被几位宾客分隔开来,我便关闭了震动器,直到回到我们的舱房。我让安吉尔为我口交,此时她体内的震动器依旧低鸣。她先后高潮了三次,当她第四次攀上巅峰,我的肉棒也在她灵巧的口舌下涌动,终与她在最后一次、最猛烈的喷发中同震颤抖。

第36章 爱之邮轮

第二天一早,凯莉和我换上更随意的装扮:牛仔短裙和凉鞋,但内里依旧束着紧身胸衣,配合贴身衬衫,性感依旧。这一天是婚礼之日,上午的主要任务是排练。仪式大体沿袭传统,只有薇克森的举止格外引人注意。她对捧花异常小心,生怕将其掉落。排练时,我们拿来了几束桌花代替真花,她从头到尾都用双手捧着。当轮到她将“捧花”交给我(伴娘角色)进行交换戒指时,她也是双手递出,再双手接回。我以为这是新娘的紧张作祟,无碍仪式正常进行。

排练结束后,我们一行转赴午宴。真正的婚礼仪式定在下午,因此大多数宾客在此之前有些自由时间——唯独新娘团例外。

“你们两个来帮我换装吗?”薇克森问道。“我也让人把你们的礼服送到化妆间了,毕竟那衣服太大了,没有警察护送根本进不来走廊。”

“当然,”我应声道。“要不是你给机会,我还真有些失望呢。”

“我们只在舱房待上几分钟,然后马上过来。”

在我们的舱房里,凯莉和我把晒黑时穿的肉色长袜和亮红凉鞋换成了与伴娘礼服搭配的冰蓝色长袜和缎面高跟鞋。薇克森一直戴着与我那瀑布般长发相映成趣的飘逸假发,她告诉我们她打算把假发撩在头纱下。我也让自己的长发披散至腰间,又重新化了点妆,我们就差不多准备就绪了。

“你可不许穿内裤了,美人,”我对凯莉说。

“什么?为什么不?”

“我想让你改戴这个,”我一边说,一边把遥控震动蛋递给她。

“哼,你真不讲理,”她咯咯笑着,迫不及待地接过震动蛋。

“为什么我这么受到青睐?”她一边把震动蛋塞进体内一边问。

“我打赌洛基也会让薇克森戴一个,我想让你给她做个好榜样,别让她临阵退缩。”

“我真没想到这一层,可我不赌也知道你说得没错。”凯莉笑着回答。

我们朝化妆间走去,那儿靠近船上的舞厅——婚礼就在那儿举行。薇克森已经在那里等着了,她因激动而紧张不已,却依然凭借对身形的掌控展现出如同丛林猫般的优雅,像囚笼里饥渴待发的猛兽一般来回踱步。

“别紧张,”我们进门时我微笑道,“洛基是个了不起的家伙,相信他,随波逐流就好。”

“哦,我确实信任他,”她长叹,“只是我想让一切都为他完美无缺。”

“这就是我们和他的伴郎们在这儿的意义,一切都会没问题的。”

我们先帮她套上象牙色礼服。那款斯佳丽·奥哈拉式礼服非常适合她,尤其现在她真的有了丰满的胸脯,几乎要挤出低胸礼服。她那蓬松的裙摆仿佛撑爆了整个房间,一层又一层的衬裙让裙摆飘逸开阔。化妆间里有张小梳妆台和一把无靠背的凳子。当她试图坐下、让凯莉为她做最后的妆容修饰时,无靠背的设计就显得极其重要了。薇克森先是盘着裙摆坐下,结果礼服前襟翻起,把她的脸完全遮住,还外露一堆蕾丝内衣。她只好再起身,把裙摆放回凳子上,让下摆围住凳脚。这样坐下时,长裙环绕在身周,优雅尽显,她才安静地等凯莉完成最后的妆效。

趁她们忙着,我开始穿我的伴娘礼服,一层层套进衬裙。等我穿好贴身内衣时,凯莉已帮薇克森完成装扮,又协助我穿上礼服。我的胸脯坚挺地顶到礼服顶边,毫无疑问地展示着拉恩(Ran)从未拥有的发育成果。

“幸好我们三个人都维持得不错,”我咧嘴笑道,“这礼服太沉了,今天下午我们要白练一周的腿力。”

“我知道,”薇克森应和,“但它们太美了。”

“你有没有想过自己会变成这样?”我冲她笑着问。

“没有,”她轻声道,“而这一切都要谢谢你。”

“不完全是我,”我笑了,“我想洛基也功不可没。”

“哦,对,”她咯咯笑。但随即又认真起来,“我知道你的意思。要不是你,我现在还会怕男人,怕自己的女人味。我永远也报答不了你。”

“那就别费心报答了。我记得我曾说过,你欠我们的只是友谊。那句话当时和现在都一样真。”

我们相拥而笑,裙摆在身后相碰又扬起。这次凯莉也已穿好衬裙,正等人帮她整理礼服。她的胸脯如此壮观,我们看了好一会儿,生怕她一深呼吸就要挤出礼服顶边。她可不敢深呼吸,好在紧身胸衣本就帮她限制了呼吸,一口气也扎不得。

凯莉伸手去拿薇克森的头纱,我拉住她。“薇克森,阿特拉斯大人让你戴了什么?”我问。

“你怎么知道?”薇克森也反问。

我只是以瑞雯夫人的冷静玩味和自信权威一笑,提醒她我同样是一位能驾驭奴隶女孩的女主人。她点头示意明白,转身拿起放在角桌上的小包,里头有她的金色手铐、高领项圈和她自己的遥控震动蛋。薇克森从包里拿出震动蛋时,我看向凯莉,她也点头,默许瑞雯夫人的智慧。

“你本该先戴这个再穿礼服,”我说。

薇克森点头,却默不作声。她有些不确定,在婚礼上戴这种东西是否妥当。我示意凯莉掀起自己的裙摆,帮她看——凯莉的震动蛋已经就位。

“你有她的遥控开关吗?”薇克森惊讶地问。

“当然。而且我猜洛基也拿着另一个开关。仪式中段,你可能会有几次‘惊喜’哦。”

“哦,他才不会呢!”她惊呼。

“他会的,”我笑道,尚未透露更多秘密。

她咧嘴一笑,把震动蛋递给我:“能帮我——呵,行使这个荣幸吗?”

“当然乐意。”我答道,遂帮她撩起裙摆。探到她的私处时,我发现她只戴了一条纯白细带丁字裤,仿佛为婚后仪式上的初夜而准备。可薇克森的主人给她指明了另一种奖赏,于是我将丁字裤脱下。她因紧张分泌不多,我便用我那修长的红色指甲轻抚她,直到她开始用肌肉紧箍我的手指。

“也许这正是他要你戴它的原因,好让你在神圣时刻随时就绪。”我轻笑。

当润滑液充盈后,震动蛋顺利就位。我们抖动她的衬裙和长礼服,让它们重回优雅形态,然后着手固定主人所赐之物。那高耸的金项圈令她昂首挺胸;宽大的金手铐合锁后揭示了为何排练时她双手始终留在前面——直到主人决定,她才可解锁脱手。

我们递给她捧花,花束下隐匿着锁具,金属光泽闪耀。若不仔细看,宽手环更像是夸张的手镯,并非明显的束缚装置。她丰厚的发丝也掩住了锁扣,只有最亲近的朋友才会明白她誓言的深意。到誓言那刻,她对“服从”的承诺将比大多数新娘更绝对。

我们将长长的头纱披于她头上,她宛如最美的新娘,具备了奥德修斯大人训练下女性应有的无与伦比的娇柔气质。

我以为差不多了,正环视房间看看还有什么需要收拾的,凯莉却提出了惊人的要求。

“布兰迪,咱们不穿内裤,你却穿着,好不公平啊。”

“即便我脱了,它那‘伪装垫’也差不多起同样作用。”我解释。

“那也一起脱了,”她坚持。

“什么?你在开玩笑吧。我费那么大劲才保住这个秘密,现在可不能露馅。”

“不会露的。衬裙足够厚,礼服也遮得严严实实,地板长裙下就算你那惊艳的工具也不会露出来。”她咯咯笑道。

“哦,布兰迪,你可得答应这次了。”薇克森也笑着催促。

我瞪了凯莉一眼,随即自己也笑了。“你们俩会把我害惨,不过我似乎早就答应过了。”

“你说得对,”凯莉大笑道,“让我来帮你吧。”

说着,她钻进我飘逸的裙摆底下,把头藏了起来。不一会儿,我感觉到自己的丁字裤滑落到脚踝,然后是那贴身伪装垫。我还以为她会露面,可转眼她的巧唇已绕住我裸露的最前端,含入口中。我惊呼出声,薇克森为这一反转情景咯咯笑。没多久,凯莉那双妙舌就把我推向颤抖的巅峰,几乎让我双膝发软。她把我搾得干干净净,用力吮吸我的睾丸,让我感觉它们都要翻到里边去。直到一滴精液也不剩,凯莉才从裙下冒出来。

“好了,这样至少仪式期间不会凸出来了。”她得意地说。

“那得看我多久盯着你看了,美人。”我大口喘气,心跳还没缓过来。把小弟弟就这么挂在礼服里,感受房间里的凉意,真是奇妙。不过凯莉说得没错,就算它再度“复活”,也不会露出来,至少换衣前不会。

“我记得你说过我不讲理,”我提醒她,“可你可没资格指责别人。”

“我完全有资格。”她笑道,“只有同类才能识别同类。”

她退后几步,我们三人齐转身,从各个角度打量对方。我们的三人组美得足以让这艘船上的人终生难忘。

我们所有人都随着那套舞步优雅地移动,充分地庆祝我们的感官天性,全都以欢欣洋溢的女性气质盛装出席。这一刻将无比壮观,而我们该出发了。

凯莉把头探出化妆间,确认他们已经为我们准备就绪。当她得到许可后,我们列队走出化妆间,进入游轮舞厅前的前厅。婚礼宾客已各就各位,新娘薇克森的父亲在红毯入口等待着陪她入场。我其实并不怎么认识他,但他看上去是个和善的人,只是面对薇克森、阿特拉斯大人和我们这群狂野伙伴营造的紧张氛围,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当他看到自己貌美如花的女儿时,那一抹笑容让其他一切都不再重要,而即便面纱遮面,薇克森回以的含笑也依旧灿烂。

入场音乐响起,罗基和伴郎们踏步进入房间前端,紧接着凯莉以传统而优雅的迟疑步伐走上红毯。几分钟后轮到我,我也开始轻盈地滑步而下。当人群发出轻轻的“Ooh”“Ahh”赞叹时,我心生欣慰,知道自己在这回眸一笑里,比光彩照人的凯莉更具震撼力。即便没有脚镣,我们穿的高耸细跟也限制了步幅,让每一步都保持了克制而纤细的韵律。我不禁暗想,如果人们知道我裙下 松垮垮地悬挂着什么,会有多么震惊。我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但依旧谨慎行走,不想现在打断这庄严的仪式。

我还得小心别把藏在手捧花里的遥控开关掉了。没错,不只一个开关。我为凯莉预留了一个,同时还编程了一个备用,用来控制薇克森藏在体内的震动蛋——我随时打算给她一个“小惊喜”。

时光虽然漫长,却又恰到好处地迅速,我终于走到大厅最前方的台阶处,站在中心通道的左侧。伴娘队列的音乐响起,所有目光齐刷刷地转向通道,只见薇克森在父亲挽臂中缓缓前行。此刻,我们的相似度达到了极致:面纱遮住了她的容颜,墨发飘逸得与我无异,礼服也恰到好处地掩盖了我们身体的细微差别。我意识到,就算我与她对换位置,也几乎无人能在新郎撩起面纱前识破,唯一明显的破绽大概就是缺少了伴娘而已。然而,总有些区别是照片无法捕捉的,却会被奥德修斯大人轻易察觉。薇克森的步态依旧灵动流畅,令人惊叹,可其中仍带着奴隶特有的韵味。也许是那高耸的领圈把她的头颅挺得无比笔直,却非出于“拥有者”该有的自信;又或许是她时刻在寻觅主人的目光,而非统御者所具有的独立坚定。不论缘由何在,我深信奥德修斯大人和阿特拉斯大人即使与我着装完全一致,也能一眼分辨出我们各自的身份。当她走到舞厅最前方时,传统仪式正式开始。

一切按部就班地进行。薇克森之前练习用双手递交手捧花,借此遮掩手腕上那明显的羁绊,果然天衣无缝,显得自然流畅,这位美丽新娘的紧张反倒更具魅力。罗基将戒指套上她的手指,她再度双手接过捧花,无人察觉其中的深意。时间总在不经意间飞逝,转眼间罗基已撩起面纱,俯身与她接吻。

这正是我等待已久的瞬间。就在他们唇齿相触之际,我轻轻按下了她埋藏式震动器的开关。她全身一颤,轻声呻吟,引来在场宾客不易察觉的窃笑——他们以为这是接吻激起的热情。罗基意外又喜悦,吻得比原计划更热烈。我持续让那小震动器不断发出强烈脉冲,直到他才肯放她呼吸。我立即切断开关,她又发出一声带着遗憾的低吟,再次惹得人群嗤笑。当她终于睁开眼时,疑惑地看向刚成为她新郎也是主人的罗基,似乎对他竟如此迅速、如此公开地掌控她的身体感到惊讶。他误以为那是欲望的流露,或许也不无道理。

新人携手退场,船上乐团奏起送行曲,我回身迎向自己的随行者——艾瑞克,也就是奥德修斯大人。令我意外的是,他比我略高;我才发现他穿的是带有微妙跟高的长靴,量身定制的燕尾礼服裤巧妙地隐藏了这一细节。我向他含笑挽臂,步调与他那独有的优雅节奏融为一体。总有一天,我要问问他,为何其他男人都学不会这套舞步。

招待会在餐厅举行,却没有传统的迎宾队列。罗基与薇克森在众人簇拥中漫步,她始终双手端着手捧花。当她偶尔直视罗基时,我就给她发送一次“电流”,借助那精心调校的震动器进行巴甫洛夫式条件反射,进一步加深她对主人的依恋。不久,她开始四处搜寻刺激来源,因为罗基的手并不总是在她身侧。她的视线与我相遇,我故意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意,确认了她已经心中暗生的猜测。她朝我投去“待会儿找你算账”的眼神,我则毫不示弱地回以挑衅。

凯莉捕捉到这一小段互动,凑到我耳边低声说:“状况如何,帅哥?” “又长又硬,你最清楚,”我轻声回道,没给她留下尴尬余地。

“你手上有她震动器的开关吗?”凯莉问。

“有啊,”我咯咯笑着答道。

“我就知道。你给他们接吻时电了她吗?” “对,”我再次确认,“之后还电了好几回。” “你真坏!”凯莉在我耳边咯咯笑。

“乖点,否则我可也给你‘电一电’。”我以自家威胁逗趣。

“说得轻巧,”凯莉调整战术,故作挑衅。结果我果真按下了另一个开关,给了她一点那种小快感。她双眼顿时睁大,又慢慢合拢,几乎靠在我身上。直到她的双膝开始发软,我才关闭开关。

“再敢这样,我就让你趴地上,”我狞笑道。

“你说得真……哎呀!算了,忘了我说的。”她连忙求饶。

我抬起手捧花,仿佛要按她的开关,结果却被薇克森拉着罗基一起走来打断。

“别敢!”薇克森下令,眼中却含着宠溺的笑意,听来更像是请求。

“敢什么?”我装作无辜地反问。

“你心里清楚得很!”薇克森笑着说。

“你是说,我给凯莉的小遥控器反而在刺激你?”我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

我在手捧花里同时开启了两个开关,两人皆惊呼出声,随即因电脉冲席卷全身而一阵颤栗。片刻之后,我才一并关闭,至少关闭了她们的震动器。

“你真不是什么好人,”罗基笑着说。

“看来有人就这么认为我了,”我承认。

“不过我想,我该替你保管好那个遥控器了。”他接过备用控制器,正是调到薇克森震动器频率的那一个。

我毫无防备地将它递过去,满面无辜地笑道:“我真想不通它怎么会跑到这儿来的。”我故意拉长美国南部口音,与我们的南北战争时期礼服相配。

“再这样下去,我可要考虑把薇克森和薇薇德撮合了。奥德修斯大人跟我说她俩合得很。” “你又在说承诺话了。”我大笑着,眼神与凯莉早先的挑衅相呼应。

“走吧,该拍照片了。”罗基一声令下。

我们回到舞厅,进行了传统的集体合影。我看到曾是朱莉的纽扣围着桑姆森大人转,满脸占有欲的样子,既惊讶又不意外。她真是个可爱的女孩,我希望他们有朝一日能像罗基和薇克森那样幸福;说到底,也希望他们能像我和凯莉一样美满。

就在我暂时不用入镜的缝隙里,艾瑞克走过来和我搭话。

“你还好吧?”他问。

“当然,怎么会不?”我回答。

“罗基是个特别的男人,他以前也是你的。” “并非如此。我们之间确实有些特殊,但那并不足以支撑一段长久的关系。我有凯莉,她才是我的归宿,我不会拿她去换任何人。其实我正想的也是你。看似大家都找到了真爱,只有你还没定下心来。你打算什么时候安定下来?” 一瞬间,艾瑞克脸上闪过一丝难以觉察的悲伤。眨眼间,他又恢复了那份从容与平衡,但我珍视那微小一刻的流露,因为他让我的视线穿透了他平静外表下的真实情感。

“我跟你们不一样。这就是我的本行,而且我很擅长。你们知道,有些医生并不把誓言当回事,但我把它看得很重。如果有什么我能做的来帮助别人,我就一定会去做。从某种意义上,我对自己的工作就如同曾经训练过的任何人一样,是个工作上的奴隶。”

我搂住他,给了他一个温暖的拥抱,虽然并非性意味十足,却包含了深深的关切。

“你知道,无论是来我们家,还是到我们床上,甚至只是和我们聊聊天,你永远受欢迎,”我说。“我们欠你太多,尤其是我,永远都没法还清。”

“你们一点也不欠我,”他不同意。就在这时,Vixen又走了过来。

“我听到了她的话,我也要反对你俩。我们都欠你的,但我欠你的或许比任何人都要多。Rocky也知道这一点。无论我们身在何处,你都永远受欢迎。而你的钱在Rocky名下的东西上一文不值。你可能会对那到底有多少而吃惊,我当时就惊呆了。”

“瞧见没?”Erik笑道,“我的服务我总会得到报酬。对了,你该付最后一笔账了。要不然我就把你的奶子要回去。”

Vixen低沉的笑声回荡在房间里,引得她的主人走过来询问何事有趣。她解释后,他那浑厚的声音也加入进来,然后开始在口袋里翻找。

“信不信由你,我身上竟然带不着钱,”他一边笑一边说。

“这就对了,姑娘,”Kelly咯咯笑道,“把他拴紧点。”

我们都因这种关系颠倒的暗示而笑,只有我例外。我也笑了笑,但那笑意对真正的欢愉来说有些太过严肃。

“Erik,先拿这个当过渡付款吧,等我的支票到了再结算,”我提议道。

我手里拿着一把金色的小钥匙。他看了看,然后朝我微笑,立刻明白这是什么,也明白其中含义。那是Vivid锁链的钥匙,无论何时,只要他想要,我就会是他的。彻底属于他,作为他的奴隶,只要他想要多长时间就持续多久。即便是对Rocky或是Atlas大人,我都不会这么提议,但我对Odysseus大人表达自己的心意时却毫无保留。

“你就拿去吧。我确信你的钥匙不少,但没有什么主人能像我这样满足。”

“事实上,”他又露出一丝迅速掩饰的忧伤,“这是我所有徒弟中第一个送来的钥匙。其他人最后都跟Vixen一样,归属于了新的主人。或许我会在某时接受你的提议。要是我保留了其他徒弟枷锁的钥匙就不合适了,他们的忠诚应该献给他们的新主人。但你,从来都是独一无二的。”

“确实!绝对如此!这都算是轻描淡写了!”我的伙伴们齐声称赞。

我身着那件令人惊艳的礼服站立着,在这套衣裙里显得无比美丽,那根长长的小弟弟在裙下自由摆动,感受着室内清凉的空气。是的,正如我那些无法言喻强烈的爱侣们欢愉地庆祝的那样,我的确独一无二。我曾与这一圈里的每个人疯狂热烈地做爱,他们都知道我最深的秘密。但他们爱我就是因为我本来的样子,庆祝着那足以震惊众人的独特。而我也爱他们所有人,爱到对有些人我可以放手,比如Rocky和Vixen,而对有些人我却紧紧抓住,比如Kelly。在这一切中,Kelly始终是我生命中不变的锚,永远支持我,永远充满创意。无论何种方式,我们彼此帮助,找到了那在这段不可思议旅程开始时难以想象的满足。我看向她,发现她的目光与我相遇,完全契合。

我无声地对我那美丽的妻子Kelly唇动道:“谢谢你。”告诉她即便身处如此美妙的人群中,我也从未忘记谁才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她回以微笑,满溢的喜悦在她眼中闪耀,长长睫毛后隐约燃起更深的愉悦。我的那根小弟弟,自从穿上裙装以来第一次自由摆动,就对她的无声讯息做出了反应,微微抽动。我自己也从微笑变成了咧嘴笑,承认她带来的效果,但我又默许了一份自己的承诺,获得的回报是她那凸起的娇艳乳头透过紧身裙身若隐若现的画面。我们的其他爱侣似乎也都退到了我们的世界之外,留下的就只有彼此。

“Rocky啊,我以前还为Brandy失去你感到可惜,不过现在看来根本没什么好担心的,”Erik说道,他已看出Kelly和我之间欲火正在蔓延。

Rocky也咧嘴笑道:“不,Brandy可是一位永远能照顾好自己的女士。”

随即他认真了片刻,直视着我:“不过你知道,有什么需要随时找我。”

我轻笑以缓和气氛,同时给了他一个感激的眼神。“真的吗?”我娇笑,“Thornton夫人要是知道了,可会怎么说呢?”

当事的那位女士也笑了笑,说道:“丈夫所愿即是我的所愿,但我想他可能更喜欢Vivid。”

“空口无凭,”我说着,暗中动了动手,打开了Kelly的震动器开关。她惊讶地喘了一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也让那些明白其中缘由的人忍俊不禁。她开始颤抖,闭上了眼睛,让那强烈的刺激在体内蔓延。

“我看Kelly需要躺下休息会儿。我们可能一会儿还会回来的。”我笑着牵着她离开,我们的宽大礼服扫开了接待区的人群。

Ran在那场婚礼后变得相当隐居。事实上,从那以后,唯一一次有人见过他,是某年去更新驾照时。至于Brandy、Lady Raven和Vivid,她们倒是经常活动。Odysseus大人不时提供个性化训练,我们也还会去他家跳那套舞步。不过,他最终确实和Dancer安定下来了。我们看到他渐渐减少她对他的依赖,直到她可以离巢而出,但她却从未离开。他们每天都在庆祝他们的爱情,有时还会跟Angel和我一起分享一个或两个乳头夹。

不知从哪里,Rocky为我办到了一张以Brandy Regina Dewinter为名的社会安全卡和认证出生证明(有钱人真能成就惊人之事),我就用这些成为了Ran投资公司的正式合伙人。老天可怜见,我还用心纳税呢。

几个月过去,我们再也没听到Dart Tanyon的消息,我以为他从此远离了我们的生活。直到一年后,我收到一张不知名家庭寄来的圣诞照片贺卡。卡上是一位满脸笑意、身形丰腴的男人,身边环绕着一位棕色头发、容貌姣好的女子,一个带着淘气笑容的男孩和一个留着乌黑长发的漂亮小女孩。卡内附有一封便条。

“亲爱的Brandy:我想让你知道,那个夜晚之后,我把生活彻底改过自新。之前我从未明白欺凌者究竟有多丑恶。Candy和我离开了很久,直到那份刺激过去,在那段时间里我们意识到我们应该在一起,于是就结婚了。从那以后我从未如此幸福。若你再见到那个帮过你的人,请告诉他他是对的。要感谢你们俩。”

落款是:“罗杰·Tanyon先生和夫人、Dart和Brandy。”

附言写道:“顺便一提,衣服我们留着呢。Candy觉得它们挺有趣,我也得承认确实如此。我们的生活从不乏味。感谢你让我见识那段特别的经历。衷心祝福你,Brandy,你是我们见过的最美的女士。”

我在想,要不要把我知道的那个绝佳减肥方案写信告诉他。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