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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恋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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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需要让出轨的丈夫离开,以便她可以开始自己的外遇。

她找来当地的女孩们,让他成为bigirls 俱乐部的成员。

故事正文

本故事仅面向依法认证的成熟、老练、见多识广且有文化的读者。其他人请滚蛋。

BiGirls 作者:Vickie Tern

i.

我卖保险,工商业险、责任险,什么险都做。我知道这活儿。可只要你肯下功夫,总能糊口,况且这是人们需要的产品,所以会有人买。要是碰巧没用上,他们反而觉得自己被骗了,于是就把我当成卑鄙小人。我的妻子简(Jane)做室内装饰,店面、住宅,什么场所都接。她品味好,客户都喜欢她的设计,也都喜欢简本人。她似乎轻轻松松就能让客户满意,也能给客户满意。这点我心知肚明,有时还会帮她出出主意,看看如何巧妙地解决问题。可没人知道她当初看上我什么,最多也就是觉得有个家可回来。保险吧。直到现在,也没几个人猜得透她到底看中了我什么。

我们白天往返于各种住宅和办公室,见客户、画方案,很多晚上也在外面。我们的作息时间不规律,但我们乐在其中。我们结婚大约六年,时间足够互相了解,也足够彼此习惯。我们……嗯……已然舒适。没有惊喜,也没有波澜。一切照旧——郊区住宅,还没孩子,高尔夫和网球俱乐部会籍,与和我们类似的人、客户、潜在客户以及几个朋友一起社交。

说实话,我也有过一些风流韵事,都是在简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的。并非蓄意为之,只是我爱调情,有时候就越界了。魅力和奉承在我这行很管用,尤其是面对女性客户时。你得倾听潜在客户说她们想要什么,表现出体贴和同情心。你永远在推销自己,对吧?对女性有时候要送小礼物,带她们吃饭,套近乎,懂的。等她们在虚线处签字时,才发现她们期待的不仅仅是签名档的那一笔。

可在我们这种人尽皆知的小社区里,要让事情保密很难。所以我从不主动出击,免得简察觉。我大多找城外的女人,一夜情那种,能欣赏一个性情相投又床上表现还不错的伴侣,但绝不牵扯感情。城郊有很多汽车旅馆,从来没人知道。

所以我从没料到,我和简会以这种全新的婚姻方式走到今天。这一切都在我眼皮底下悄然发生,可谁又能预料?

事情起初看起来还很无害。一天早上简对我说:“克雷格(Craig),你能把这些图纸帮我送到爱丽丝(Alice)那儿吗?她大约一点左右回家。我那时有个约会。跟她说咱们今天必须开工。急着走啦!回头见!亲亲!”话音未落,她就走了,我都没来得及问她为什么不自己送去——爱丽丝家也就一两个街区远。有时候她就是不多想。

我在上午打电话、处理完一堆文书工作,出发去办公室前顺道去了一趟爱丽丝家。窗帘都拉着,我本以为她和罗伊(Roy)会出门几天,可车道上和路边都停着车。于是我按了门铃,几乎没等几秒,就见爱丽丝亲自来开门。

但我从没见过爱丽丝这样打扮。她穿了一件薄纱般的睡衣,松松垮垮地罩着,只露出大半个胸部,乳头透过布料清晰可见。胯部下留有浓密的阴毛暗影,那儿想必也同样遮掩着。但我根本移不开视线,只盯着那对乳头!

“哦,嗨,克雷格!”她说着,就那么站在门口。要是有路人在街上,肯定能看个清清楚楚,虽说这里从来没什么行人。她又说:“你来找罗伊?他一般这个时间都在办公室,你知道的。”

“不完全是,爱丽丝。”我有些尴尬地回答。我心里琢磨着,麻烦大了,真是大麻烦,别做傻事。但只是和罗伊的妻子玩一玩,会招简生气吗?那得看情况吧。“简让我把这些给你,”我说着,把简给我的包裹递给她。“她说今天要让项目启动。不管那是什么意思。”接着我就站在那里。直到我抬头看她的表情,她一直在看我盯她的胸,似乎觉得很好玩。“我该走了。”我终于说道。

作答的是,她把门一摆,完全打开。“今天?”她大声问我。我点了点头。“她还说了别的吗?”我摇头否认。这时她的一只乳房完全露了出来,就那样垂在外面,毫无遮掩!

爱丽丝屋子里最深处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是我们认识的人吗,爱丽丝?让我看看她!”随即有人从走廊那头走出来,停住,脱口道:“哼!”另一位女人,全身赤裸!她什么都没穿,连爱丽丝那点薄布都不占!她身材瘦削,平坦的腹部两侧骨盆骨像竖琴琴弦般凸显,肋骨清晰可见,却顶着一对硕大的乳房。我的天,这么瘦的女孩儿,是怎么拿得住这巨乳的?她甩甩一头浓密黑发,露出后肩,然后平静地盯着我看,一点儿也不惊讶,就那么站着。她的阴阜也是全裸的,卷曲的暗色阴毛呈倒三角状。

我猛地意识到我认识她。她是会计师蒂姆·彼得森(Tim Peterson)的妻子,也是那座新医术大楼里的医生。我在俱乐部常见到她,很早就想过去问问她的保险需求是否都搞定了。她叫什么来着?

“我还是得走了。”我再次说道,“你们今天早上还没来得及穿衣服呢。”

“是下午才要出发呢,”爱丽丝说。“你还没吃午饭吧?克雷格,进来吧,让我们看看能不能给你临时安排点什么。”

她挪开身子,门口和走廊直接通向那位瘦瘦的彼得森医生肖,后者仍在走廊尽头望着我。我正继续盯着那对巨乳看,她却突然转头往客厅里看,好像里边还有人。也是裸着的吗?

又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能关一下门吗,爱丽丝?”

那声音听着有点眼熟!是我们斜对面街口的邻居——简叫她“多蒂(Dottie)”,我管她叫“寡妇”(the Widder),她丈夫几年前去世了。她那叫一个性感!朱唇丰润,大眼水汪汪,曲线玲珑,穿衣极有品味。男人们总在她家里进进出出,偶尔还会在她车道上过夜。简曾经看到我朝她家窗外盯着,然后用一种声调严厉地对我说“禁止接触!”,让我吓得彻底清醒,根本连装都来不及装不知道。

那位寡妇的声音再次响起:“爱丽丝!这里越来越冷了,我们都快没穿什么了!你是进来还是走开,随你便!”

“你最好进来,”爱丽丝这回的语气更像命令而非邀请。我走了进去。

爱丽丝在我身后把门关上,示意我往客厅走。先是那位赤裸的医生,她已经把重心挪到一条腿上,歪着胯,双臂在那对巨乳下交叠,乳房鼓起,超出前臂,仍旧定定地盯着我看。现在她的乳头也仿佛在盯着我。我硬是努力不看,走到快撞上的时候才转身朝爱丽丝的客厅走去。然后我又停住了!

这地方看起来像个后宫!到处都是女人的腿和胳膊、浑身曲线!有几个女人慵懒地摊在两张沙发上,身上披着那种几乎不遮什么的薄纱。还有个在墙边做拉伸运动,全身赤裸,小胸和稀疏阴毛显而易见,但大腿粗得仿佛能压断一匹马。另有一人背对着我,盯着壁炉架上的一座雕像打量,身上只穿着一条薄薄的高腰蕾丝内裤,臀瓣几乎要露出来,臀下那两颗小巧挺翘的“蜜桃”更显抢眼。她看见我看她,冲我回头瞥了一眼,又转回去继续看。屋子尽头,我看到两位女人纠缠在地板上,其中一个还发出叫声。她们彼此欢爱着,根本不在意刚刚是谁闯进来。也不关心别的。

“女士们,”我努力想礼貌地开口,虽说一开始只挤出个尖叫声。“我看我打扰到你们了。我还是走吧。”

“不,”爱丽丝说。“你过来坐那边吧,先安顿下来,我们考虑一下要怎么处置你。”

“我还是不进去了!”我说,声音里带了几分恳求。或者说,那是真正的犹豫。“简……呃……简肯定不喜欢我这样待在这儿。”

“克雷格,坐下!”

“爱丽丝,我想我还是不应该……”我回答道。但我已朝房间中央那把绗缝靠背椅走去,转身坐下。现在我能看清屋里一共大概有九位女性,算上站在走廊里的那位女医生,而爱丽丝反倒是穿得最严实的。几个人全身赤裸,几个人披着睡裙或丝质罩袍。还有一个只穿了件薄得像没穿的胸罩,让她的阴毛看起来格外显眼。我不知道该把目光放在哪儿,只好努力看向爱丽丝。她的两个乳房现在全然暴露。

“别担心简。我们都是简的朋友,绝不会让她难堪。不,是你成了问题。你懂的。”

小男孩看到这种事总爱告诉别人,需要让他们知道如果泄露的话会发生什么。我们可不想让你在城里到处议论我们。

嗯,我已经对自己偶然闯入的这场景下了两个判断。第一,它看起来就像表面那般——某种女性性爱俱乐部。当然也有可能是那种女人们的内衣派对,女推销员拿出些性感小玩意儿来让她们兴奋,然后她们咯咯笑着买几件。我想我会先说这就是我以为的样子,至少直到我离开那里为止。但这里的氛围不同,女人们一点也不娇嗔,而是一本正经,好像迫不及待要干些什么,而我正好把她们打断了。

第二件我判断的事是,这些女人看起来似曾相识。我敢打赌她们都是我们高尔夫俱乐部的会员。镇子不大,我一会儿就能查清她们是谁。没问题,我可以一个个上门,帮她们给丈夫买人寿保险或者别的险种,肯定能卖出去。再说,既然这地方看起来如此,对我来说也许大好机会,只要我运作得当。

“我不会向任何人透露的,爱丽丝,”我向她保证。

“不,你肯定不会,”爱丽丝说,“不过首先,我们要买保险。”

“正是!”我接过话头,“我自己都说不出比这更好的话了。”她想买下我的沉默,竟然连我开口都不用!可我听错了一些。

她像没听到似的接着说,“梅格,你怎么看?”

“我早就想好了,”沙发上的一名女子回答。她也是那种上围超赞的!她穿着那件精致到极点的蕾丝胸罩,几乎只罩住大乳晕,内罩下方还露着光滑的肌肤,也许在前面能撑起一点。“刚从外拍直接赶来,运气真好,这装置正合适。”

她举起了我认出的最新款高端相机。原来她就是那位玛格丽特·某某,经营“梅格肖像”(Portraits by Meg)的时尚摄影师,经常拍服装目录和广告。我在一次派对上见过她,还以为她是个经常和模特玩暧昧的蕾丝女同。长得挺不错。这些人是她的模特?她需要什么险种?职业责任险?首先得给她那些设备上份保险。

“梅格,对吧?”我开口道,“我正想和你谈份保单……”

“不,我们自己会搞保险,克雷格,”爱丽丝说,“谢谢。你坐着舒服吗?好的。多蒂?”

“收到,爱丽丝。乐意之至。”

还没等我回过神,那位寡妇多蒂(the Widder)就跪到我面前,拉开我裤链,把鸡巴掏了出来,“没问题,”她摸了摸说,“一点也不大。”它还软着,但我能感觉到第一次酝酿的勃起,她轻轻抚摸,又用红色指甲尖滑过,“一点儿也不大!”

忽然她俯身,把它整个含进嘴里,又暖又湿,寸步难移,我能感觉到她的舌头在动。我不敢动。还没等它完全硬起来,梅格就像芭蕾舞者般在我们周围上下起伏,一边紧贴镜头一边连拍数张——明明是拍我被口交,实际上我真的在被口交。我现在已经全硬了,多蒂正在沿着下面的青筋上下舔,然后嘴唇紧抿住鸡巴头,再顺着滑下来。“嗯嗯嗯,”她似乎在鼓励我。

梅格一直在旁指导,“多蒂,往高点……就这样……太美了……别朝镜头,转脸……克雷格,对,就是你,能不能看起来更满足点,这么美的女人在给你服务……抬头一点……多蒂,不是你……笑一下……好,就这个表情极好。”

我本想再度作势说句“我还是得走了”,但说不出口。我反而想射了再走。心想走后自己也得拍几张这些女人脱得差不多互相挑逗的照片,留个证据,扯平!

与此同时,那奇妙的快感在我鸡巴里越涨越大,多蒂的速度一点没减。她上下游移,像想把我整个吸进去。

然后梅格弯腰凑近,我看到她那对硕大乳房脱出束缚,摇摆不定。“张嘴,”她命令,不知为何我就张开了。她硬生生往我嘴里塞入一颗大奶子,一手举着相机拉远对焦,连续咔嚓又拍了四五张。我眼睛都鼓了出来,却本能地开始舔那乳头,简家缝纫台上的指套都没那么大。她抽出那颗乳房时,又拍下我舌尖卷向乳头的瞬间。下边多蒂还在不歇地舔,酝酿的快感就像要溢出鸡巴根部,蔓延到下腹。我开始绷紧屁股。

梅格把奶子拿开,我忍不住呻吟“别停!”我意识到我真心想这么说。我试图凭意志让勃起平息,想起大都会棒球队有没完成过三杀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或者早上看过的哪张精算表。可脑子里全是多蒂那双红唇在湿滑的阳具上游走,我呼吸越来越急促。随后我几次猛地挺臀顶向多蒂的嘴,开始射精。

最初几股被她吞进肚里,后几股溅在她脸上,她乐得咧嘴笑着,再接着把剩下的全聚拢到手心。射完时,她举手把我的精液送到我嘴前,就像端着一把蜂蜜让我舔。我竟一口口舔净!自己的精液,咸中带甜?

“全收到了?”她问。我这才发现她在问梅格。整个高潮过程中,梅格一直咔嚓不止,一边说话一边煽情,催促我射得更尽兴,“是的,是的,给她……多给我一些……再那个陶醉表情……太美了……再来……你嘴唇上那滴精液闪闪发光……再张大点……来舔它!”当我射得一干二净,回过神来多蒂已经给我拉好裤子,轻拍我的裆部仿佛在摸小狗,然后起身离开。梅格挥挥相机,“好极了,多蒂,全拍下来了。”

我这才意识到麻烦大了。但我觉得自己还可应付。“你们不能这样!”我吼道,“这是敲诈!违法!你们会被逮捕的!”这类威胁似乎合情合理。其实我等不及想走出去和朋友们炫耀刚才的荒唐事,或找人把窗户掀开拍几张相似照片,至少记录下这些女人的来往。就算只有一张口交照片落到我手里,寡妇多蒂马上就要为保全名誉跪在我面前求情了!

“不,”爱丽丝说,“只有在我们威胁把照片拿给简看,声称你和多蒂以前就有一腿,还说我们拍下这些照片是因为你敲诈她,以满足你的变态癖好——同时威胁不让她告诉丈夫别人什么时候来访她——那才叫敲诈。再有你上个月给她卖的人寿保险单,便是威胁她不买就毁她名誉的证据。”

“她是自己要的……”我几乎喊了出来。

“当然是她要的,她想买份人寿险。但你看这情形,照片在此,故事在此,只要你不把今天发生的事告诉任何人,就没问题,也不算敲诈,对吧?”

我默默抬头瞪她,心里暗想总能想出什么招数,但也不是很确定。

“这些你逼着多蒂跪下的照片就是我们的保险。再者,如果你想毁任何一位在场女人的名声,或威胁把事告诉她们的丈夫,我们会坚决否认,还会互相作证。我们会让你所有熟人都和你划清界限。或者和你的保险公司划清界限。谁会相信你一个人,反对我们所有人?说你编了个荒诞故事,说看见我们全裸呢?你会被笑话得垮店。所以这些照片不是敲诈,而是防止你糊涂到对我们敲诈的保险措施。”

“我还是得走,”我最后说。

“等会儿,”爱丽丝说,“克雷格,你还得知道一件事。我们这个团体每两周见面一次,星期二和星期四下午。丈夫和邻居们肯定以为我们在打桥牌或做别的。我俩都称自己为BiGirls。我们都是双性恋,很高兴能找到彼此。如你所见,我们不仅乐于为各自的丈夫或男友带来快感,也从彼此身上获得快感,我们认为这并无不妥。但我们的丈夫可能无法理解。”

“所以我们可不要你在星期二和星期四的下午在这里鬼鬼祟祟地转悠,给我们拍照,然后拿照片来要挟我们不去要挟你,接着再逼我们向我们丈夫推销保险。我了解你,你就像玻璃一样透明。从现在起,只要我们开会,就要确切知道你的所在,而那就应该在这里,安全地和我们在一起。克雷格,从今往后,你得把所有星期二和星期四都留给我们。据我所知,你并不是双性恋,但如今你反正也是我们的一员了——一个名誉上的BiGirl。我相信我们会相处得很愉快。欢迎加入俱乐部!现在你可以走了。”

当我走出爱丽丝的客厅,房间尽头那对在地板上缠绵的女人依旧没停——我不知道她们是否根本没意识到我在场。其中一个竟然绑了个巨大的鸡巴!

爱丽丝在放我出去时又补充道:“哦,对了,克雷格。你当然得融入我们。下周二的会议之前,一定要把全身的体毛都刮光,然后用脱毛膏——眉毛以下全都得去除。我们要你和我们一样光滑、像个淑女。留一小撮阴毛也行,甚至还会显得可爱。”

“干嘛这么垂头丧气?你被九个漂亮女人每周两次邀请来做爱!这些年你对简也没那么忠实——我们都心知肚明,你自己也知道。别担心,我们会帮你跟简解释——你下午去哪儿了,或者后来为什么在她面前硬不起来,因为你已经被『搞趴下』了。所以有什么好难过的?”

那天晚上,简问我有没有把图纸交给爱丽丝并传达她的话。我说“带去并传达了”,没再多说,她也没再追问。

ii.

我想爱丽丝说得有道理。我还没办法像往常那样跟兄弟们炫耀,也暂时接不了那些丈夫的新业务,但这笔交易相当划算:九个女人随时可上阵,条件是不透露她们……呃……彼此之间的事情?有什么好挑剔的?等我真的要把这段经历告诉朋友时,加料肯定更精彩。我还想找个小孩拿着相机在窗外蹲点,好给自己留点“保险”证据,或者再去要点保险费率。但先别急。周一晚上等简睡着后,我冲了个热水澡,用剃刀和刮胡膏,又涂了脱毛膏——把自己弄得和婴儿屁屁一样光滑。第二天早上醒来时,简依偎在我身边——这日子不多见了。可她完全没发现我光溜溜的状态。星期二下午一点,我准时出现在爱丽丝家门口,准备开工。

“克雷格!好巧,正合时宜!我们正聊你呢。快上楼换衣服,我们会在客厅等你。你的东西就在楼梯上来右手边的第一间房里。”

爱丽丝穿着那件既罩住胸部又毫不遮掩的薄纱罩袍。周末我专门翻了《维多利亚的秘密》目录学这些衣物的名称,想着我会经常看到,女人们都喜欢别人夸她们的着装。我还在名言警句集里查“裸体”,想找点可用的诗句,但无功而返。总之,为了给爱丽丝留下好印象,我说:“这件睡袍真好看。雪纺的吗?”

“右边第一间房,待会儿见。”

我走进右边的第一间房,只脱到内裤,却只看到床上放着一件大号文胸和一条女性塑身束裤。打开壁橱也是空空如也,这是一间客房。只好拿起她们的内衣,穿着自己的内裤下楼。

走廊里,爱丽丝正往厨房方向走,但我看得出她在等我。她说:“你还没换?怎么回事?”

“爱丽丝,床上我只找到了这些,没别的给我换。”

“这些就是给你的。”爱丽丝盯着我看,仿佛我有哪儿不对劲。

“这些是女式的啊。”我说。

“这里是女性俱乐部,”爱丽丝直视我,说,“你既然是会员,就穿上它们。我看你已经把全身的毛都脱干净了,很好。你也该注意到,我们只在阴部保留体毛,我猜你也留了一点吧?”

“是的。”我暂时先不提自己并没有“阴部”。“但爱丽丝,我不习惯穿这些东西。”

“既然来了,你就得穿!这个俱乐部的女人都打扮得体,像女人一样。如果你全身都女性化了,就可以什么都不穿。但目前还不行,对吧?”她微笑。

“哦,对了,每次先把屁股露出来,再套上塑身裤。贝瑞尔是医生,不会被你的『那东西』吓到,她会给你点帮助,让你更融入我们。贝瑞尔?”

这时,彼得森太太贝瑞尔从厨房走出来,依旧赤身裸体。凑近一看,她的乳房结实挺拔——根本不往下垂,就像路边施工的立柱顶着奶头!她手里拿着一个注射器。

“别担心,”她挥了挥注射器,“只是要给你点资格证,让你能和我们这些人一起闲逛。”她说,“把你的内裤脱了,弯腰。”她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你是不是很喜欢女人的胸?看你就盯它们看。”

“太美了!”我真心赞叹,照做把短裤脱掉。她扎了我一下,但几乎没感觉。

“很好,”她说,“你可以站起来了。从现在起,你也得有把握。把胳膊伸出来。”

她只抽了两下,就抽满了我血管里的一小管血液。

“这干啥用?”我问,还不忘加句,“贝瑞尔,这干啥用?”

“只是确认你健康,并确保你一直健康。我们关心会员,也会互换体液。”

听着挺合理。我又转向爱丽丝:“我为什么要穿这些?干嘛不直接全裸?”

“好问题,”爱丽丝回答,“你得把那些『小玩意儿』藏在塑身裤里,因为眼不见为净。另外,这里没人有睾丸,你的『那东西』很不合群。塑身裤也是保险,防止你激动时想掏出来用。我们这个俱乐部的女人只做女人会做的事。至于文胸,你只是名誉上的女人,我们都需要提醒自己,你还只是半个女人,直到你看起来并表现得更像女人为止。顺带一句,动作别那么唐突,要更优雅。至少在最初几次会议里,你要一直把自己当成一个小女生。感受一下小女孩的心情,这有助于融入。然后你慢慢可以长大。文胸就是让你习惯穿女人的衣物,用来成长。最后,既然你问了,它也是防止你背地里拿相机偷拍我们,而那些照片里肯定有你穿着文胸的样子。要是你朋友看到,解释可就尴尬了。我们会给你拍几张盛装的照片,但只要你表现规矩,就没人会看到。还有其他问题吗?”

我摇头,一时无言以对。

“那就去换衣服,然后进客厅吧。”

我照做了。爱丽丝示范给我,怎样先在身前扣上文胸,然后转过身去完成。“你现在是平胸。要是真有胸,也不能在背后这么扣,你得先往前弯腰扣。但先这样凑合。”

“爱丽丝,”我说,“我根本没有胸。”

“亲爱的,你会感觉到的,很快就会。等着吧。今天你就会看到,当女人和女人做爱时,胸部是多么重要。”

被这套行头束缚着,我走进客厅。我得承认,女人们都很欢迎我。她们紧紧拥抱我,问我名字,我说:“克雷格。”

我想是梅格调侃道:“还是用这个名字?真有创意!”

肯定是多蒂问:“为什么不用个女性名字?”

我只好回:“克雷格现在就是我的女性名字。”因一时想不出别的。没想到我该取个女性化名字。她们却把这当成非同寻常,纷纷凑过来笑着祝贺。

一个自称伊甸(Eden)的高挑金发女说:“我想现在比任何时候都更合适。”

她们真以为我现在把自己当女人?还是在逗我?

这时,一个短发漂白金的女孩拉着我的手,把我领到一张沙发前,“别理她们,”她说,“理我!”她慵懒地坐在沙发边缘,双腿搭着边,说:“克雷格,给我来点快感。”

我起初不明白她意思,弯腰想亲她嘴。她转开头说:“那是你对我真正有感情时才能做的。但你对我还没那感觉。你会有的。我敢打赌,不久我们会成为最温柔的女友。到那时亲吻就没问题了。也许我们现在该从抚摸开始。”

“想感受一下我的胸部吗?”

我双手伸过去,她却在我碰到之前,一下抓住了我的两个手腕。“就像个男人,”她说,“现在试着当个女孩。像女孩一样思考。像女孩一样感受。要柔美、纤细、漂亮,然后只用指尖去触碰我的乳头。像个小女孩,渴望有一天能拥有一对属于自己的胸部,就像它们一样。轻轻抚摸,渴望它们。温柔一点。啊,就是这样。更像样了。哦!这才是我的女孩!”

我发现想象自己是个甜美的小姑娘很容易,轻柔地、充满爱意地抚摸她的胸部,先轻轻托起每一个,然后顺着她那光滑、柔美的曲线继续抚弄,越抚越生敬畏与仰慕之情。几乎没注意到她在轻声哼唧。“没错,”她在说,“‘TLC’——温柔、充满爱的呵护。当我们做得更深入时,还有‘舌舔和爱抚’。你想试试用舌头吗?”

听起来不错。我轻轻舔了一下她的两个乳头,她轻声呻吟。于是我又用舌尖在她乳头上打圈,她抓住我的头,于是我张大嘴,将整个乳头含入,吮吸、抚摸、探寻。她的身体开始轻轻扭动,忽然抬头,目光几乎凶猛地盯着我。“现在!给我吃上去!”她说,我感觉她分开双腿。

我跪下来,俯身给她口交。她两腿大大分开搭在沙发边,我能看见她光溜溜的阴唇从阴毛中探出。我双手搂住她的膝盖,尽可能快地将脸埋进她的缝隙里。然后我抬头问:“TLC?”

她低头说:“只会喊口号可不行。”

我开始用舌头上下扫动那肿胀的下阴唇。刚开始它们有些干涩,但很快被我的唾液润湿,又混进她的体液,变得光滑粘滑。她尝起来微甜又带着一丝海鲜的鲜美。美味极了。很快我的嘴唇找到了她的阴蒂,一个小而坚硬的突起,我开始啃动它。她发出轻叹,整个人沉进了沙发垫中。当我更加坚定地探入,她整个骨盆都放松了,然后开始有节奏地扭动,甚至抬起盆骨来迎合我的嘴。我的舌头做着长长的往返,从她的肛门一路滑到尿道口——每一次都尽量伸得深;要是我没束缚在束腹带里,这里本该是我的那玩意。我感觉自己像只小猎犬在女主人大人面前乖乖舔舐,可是多么娇羞,仿佛一只小母狗猎犬。真是美妙。

我加快速度,依然是长长的一舐到底又回。能感觉到她的大腿肌肉开始收紧。很快她就像紧绷的橡皮筋。她低声呢喃:“抚…胸…”于是我伸手绕过她的大腿往她胸前去。想象自己是真正的甜美少女,只有指尖,极其轻柔。她的缝隙此时已经不断渗出体液,我一边吸一边舔。突然我心生一念:要是她的分泌物里满是女性荷尔蒙,我要是吸够了,自己就能变成女孩,拥有真正的小穴该多好?可这想法又荒谬——要是真的,这国家一半男人早就变女人了。可我像被下了命令似的,继续使劲吸舐。每次我开始都是伸长脖子,来一个干净利落的长舐,然后以女孩般的轻轻扭动收尾,舌头深深伸入她体内。“哦!”她每次都叫,我便不停。

她放松双腿,然后从臀部开始把腿抬得笔直,脚趾都向天花板伸展。这样我能更深入地探入她的缝隙,甚至整个鼻尖都能插进去。与此同时,我也可以很容易地从她双腿间够到她的乳头,于是我一边继续舔阴一边又抚弄乳头。她呻吟得更大声了。她的小穴全然暴露,我连下巴都枕进她里面。她又呻吟又喘,然后开始喊:“更多,克雷格,哦,是的,更多,你这个可爱的小家伙!”她的体液变得更浓郁,风味更丰富,我便更卖力地舔吸。

再几次长长的舐吻,她就高潮了。“哦,狗狗,哦,狗狗,哦,狗狗!”她像在白日梦里一样,一边把宽阔的阴部贴在我脸上,一边用她那张大腿将我的头牢牢卡住,身体颤动、压迫、摇摆得难以呼吸。但我还是尽全力探舌、猛吸。然后她松了口气。“好极了!”她说。我等她平复下来才听到她声音再次出现。

“真漂亮,克雷格亲爱的,”她声音低沉,“女孩就该这么做。如果你想把吞阴发展成职业,你会是个了不起的女同性恋。女性的双手和男性的舌头,多美妙的组合。哦,亲爱的!上来让我亲你。”

我照做,她甜蜜地、感激地吻了我,直接吻到嘴唇,似乎没在意我整张脸都湿透了。“看吧,现在我也想了,”她说。她搂着我的脖子,温柔地凝望我的眼睛。她的眼珠湛蓝几乎圆如球,睫毛浓密,眼皮上涂着蓝色眼影。她看我在欣赏她的面容,又吻了我一次。“你和简经常这样吗?”

我知道,女人问起我妻子时,大多是在暗示我该打住了。我犹豫了一下。

“你是说接吻?哦,当然!”我回答。

但她依旧环住我的脖子,目光温柔却坚定。“不是接吻,”她说。

我决定坦白。迟早所有人都会知道我的性癖的。“已经有好几年没做这事了。起初当然狂热无比,舌头哪儿都往对方嘴里伸。但几年前简似乎决定她不太喜欢了。现在她偶尔会给我口交,因为她有时不想让我上她那儿。没问题。但每次我想回报她,她就会制止。有一次她说,‘那样不合适’,另一次说,‘你会发现的’,却从不解释什么意思。所以我就不再尝试了。”

我的金发女孩仍旧环住我脖颈,眼神不变,显然要我继续说下去。我又挖掘了点细节:“现在有时候她回家会非常渴望做爱。我准备进入的时候,能感觉到她的湿润早已开始,仿佛我已经射进去了。所以她不需要我用手自润后才做爱。有时她滑得我几乎什么感觉都没有。但我还是能射。然后她会用纸巾擦干多余的分泌液,然后我们就睡觉了。我很怀念那感觉。我喜欢女人的味道。”

“很有意思,”她若有所思地说,“好几年了,你一直在渴望‘尝我们’。所以我们在帮你一个大忙。别在意。在这里,你可以得到想要的任何阴部,而且每一处都有不同风味。我知道,因为我自己都试过了。顺便说一句,我叫丽萨。我已婚,所以你不能跟我真插,只能用假阳具。我对丈夫忠诚。但你想对我做的——拥抱、亲吻、爱抚、吞阴——我都欢迎。哦,是的!喝尽我所有的体液!我希望能再多来几次,就像你刚才给我的那种满足。等到你习惯把你的那玩意当成阴蒂,用不到束腹带时,我也会像对待你那样对你。”

这时身后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丽萨?你和他够了吧?别把人家用‘光了’。克雷格,亲爱的,到这边来,行吗?”

我环顾,看到贝瑞尔大人舒展地躺在对面柔软的沙发上,她坚挺的双峰此刻直指天花板。我站起身,她微微坐起,拍了拍头下的沙发垫示意我坐下。我坐好,她又将头缓缓靠进我的腿上。然后她问:“克雷格,你有没有被女孩吮过乳房?”

“没有,”我答道。

“那就来一次吧。让我帮你解开胸罩。”

我俯身向她的胸前,她轻轻抬起乳房,让乳头刚好伸进我嘴里。她的口腔完全包裹住我的一个乳头。我们形成了一个头对胸的69姿势。我开始用舌尖挑逗她的乳头,听到贝瑞尔的声音:“温柔点,克雷格,始终保持温柔。就像小女孩吮妈妈的乳房。”

我遵照她的嘱咐,那感觉美妙极了。她的口舌缠住我的乳头,又轮到我舔她的。我们彼此像彼此的洋娃娃一样用舌头缠绵,难以分辨到底谁在享受。我们用唇峰吮吸对方的乳头,用手臂紧紧搂着对方,吻着乳晕,轻咬乳头,但始终保持温柔。我开始感觉胯下奇怪的蠕动,贝瑞尔的舌头在我身上滑动,我不由得扭动,双腿并拢,担心没有触碰自己就意外射精,那可真尴尬。

贝瑞尔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就是这样,克雷格,”她说,“别管你以前的男性反应。它们会改变。现在,只要做个性感的小女孩。娇小、清纯,非常淑女。”

你会发现,当我们像小公主一样互相吮吸时,彼此之间的感觉层层叠加、愈发浓烈,那种感觉会变得更强、更迫切。你会喜欢上这种感觉,也会为拥有它们而欣喜。现在,想象它们已经像我的那样存在。

那一刻并不难受,她的嘴唇贴在我的乳房上,满溢着一股浓郁的渴望感,她的乳房也塞满了我的口中。我用力夹紧双腿,又一次,那种美妙的紧绷感不断攀升,随后突然如洪水般释放。接着我感到一阵美好的余韵。“哇!”我不由自主地用稍尖的声音惊呼。

贝瑞尔似乎又一次洞察了我的心情。“哦呵,”她说,“瞧瞧你刚才都做成了什么。毫无疑问,你会喜欢成为我们小团队一员的。”

那第一天的结果是,我与四个女人发生了亲密接触。两个女人让我用舌头舔她们直到高潮,我如她们所愿;贝瑞尔则让我用同样的方式对付她那对绝妙的乳房。还有一位让我“拿住”她的腰侧,也就是让我拇指探入她阴道,食指探入她肛门,手掌紧贴她的裆部,在她绷紧又放松时摩擦,直到她自我释放。“我今天就要这些了,”十分钟后她松开我,“谢谢你,亲爱的。你真是个小宝贝。”

每一次邂逅都让我更了解女性的冲动与渴求,也教会我用不同方式温柔、慷慨地呵护她们日益积累的欲望,直到她们被无法抗拒的快感淹没。每当我试图掌控局面,她们便轻抚我的发丝,提醒我仍要尽可能保持小女孩的心态。“很快你就会变成大姑娘的,”她们说。

这真有趣。我开始好奇,不知道要等多久,她们才会正式宣布我为“女士”,让我的内置假阳具可以像成熟女性那样和她们交欢,并能像两个成年人一样躺在她们的腿间。与此同时,我尽情享受做一个乖巧小女孩的滋味。

最后一位被我舌尖伺候到高潮的女士显得感激不已。事后她猛地将嘴贴住我的嘴,把我的舌头吸进她的口中,用双臂把我的头箍得紧紧的,怎么也不放。既然我们的嘴已经连在一起,我也只能配合她,开始舔她唇内侧,然后像决斗似的用舌尖轻刮她的舌头。这变得颇为有趣。她依旧箍着我,于是我便用手沿着她身体上下滑动,抚摸她那处深邃而迷人的曲线——女性的腰肢向外凸起,又向下滑回到臀部,或向上直至一只手能牢牢托住一只柔软的乳房。她的腰线让我陶醉。她停下来提了个建议:“把我当作湿润的黏土,随意在我身上滑动你的双手。”当我照做时,我的动作明显更顺畅,她也感觉到了,因为她轻声呻吟,然后我的手不由自主滑得更低。终至一只手继续抚摸她身体的同时,另一只手三个手指深深嵌入她的阴道,再度带她达到高潮。

当她最终松开我的颈项和嘴巴时,轻轻叹了口气,然后在我的鼻尖上随意亲了一下,仿佛那番热烈的吸吮又是另一种亲密体验。“你的双手几乎跟梅格一样狠撩人,”她说,“趁我们还没把你那舌头用坏,去请梅格教你更多手法。如果她能抚摸你,你就会学到许多新技巧。作为交换,你也可以教她如何用嘴与女性最私密的部位配合。随时欢迎你到我腿间做客,克雷格。”

下午四点时,BiGirl 俱乐部的女士们结束了互相纠缠,陆续回楼上换衣,恢复她们作为贤淑主妇和普通俱乐部会员的身份。我望着那位高挑金发的伊甸倚在楼上栏杆上与楼下道别,她优美的乳房自然下垂,罩袍裙摆如婚纱尾摆般拖曳,那一刻我才意识到我的欣赏已不再是欲望,而是真正的赞叹。当丽萨身着精致的紫色针织套装和黑色高跟鞋短暂出现在前厅,挎着同色手提包,我脱口称赞她看起来美极了,她朝我微笑致谢:“如果你也想要一套,我可以告诉你在哪买。”我回以真诚的笑容。

所有女孩在出门时都对我微笑,我也一一回应。我能感觉到,这是一场入会仪式,而我已经成为她们受欢迎的一员。我们之间流淌着真实的情谊。我尤其感谢贝瑞尔,仅仅是让我吮吸她,就带给我极致的享受。

但直到下午四点,还无人摸我的束缚胸衣或抚摩我的裆部来满足我。结果是,我这辈子经历过最严重的“蓝球”状态:不能走路,几乎站不直。莫名其妙地,我又穿回了那套从家到爱丽丝家时穿的运动服。最后几位女人向爱丽丝道别时,我蹲下身等待她们离开。“再见,姑娘们,”她们向我们招手,“星期四见!”

“看见了吗?”爱丽丝说,“这就对了。她们开始把你当成女孩之一了。我也看出来,你确实是。我一直在看你和丽萨相处的样子,后来又看贝思把你困在那热烈的吻里。你的嘴和你的脸,真是太有力量了——那正是我们希望能在下体里感受到的。但我相信她们也提醒过你,始终要温柔。”

“她们都告诉我要尽量感觉像个小女孩,”我说。

“对,大家都同意。不过给你个小提示:抚摸时要把指尖当作羽毛。”

爱丽丝轻轻用指尖在我那被束缚、肿胀的阳具上划过,丝质胸衣面料被她温柔地摩挲,一股电流从她的手掌瞬间窜入我的阴茎,一直传到脊柱根部。

“哦,天哪!”我不由自主地呻吟。

爱丽丝微笑道:“我就知道。看你走路的样子就知道。但在我们确信你能掌控里面的东西前,这束胸衣可脱不下来。在俱乐部里,我们把它当作阴蒂,不是阳具,也绝不会用来穿透。如果这小家伙出事了,就带回家,看看简愿不愿意用它。等我们周二、周四的聚会结束后,你对她就没那么必要了——我们会想把你榨干。随着时间推移,也许其他夜晚你也难以发挥。但在你回家前,最好把脸上的“骚液”全洗干净,否则简会想你到底干了什么,或者在谁的腿下混了整晚。”

爱丽丝接着说:“哦,对了,克雷格。你应该注意到,我们在这里都穿自己的贴身内衣、睡衣和日常服装。今天借给你的是临时用的。现在你得去买自己的了,并开始随时穿我们那样的内衣,这样无论在这里还是在家里都会觉得自然。尤其是胸罩、内裤和束胸。早到晚都要穿。如果需要人陪你去买并给建议,就找多蒂——她主动提出帮忙。”

“说到这里,还有一件事。从今往后,你会希望随时更像女孩。为了保持那份小女孩的天真直到你真正长大,然后才能感受到成熟的自我。下次你走上那条小路时,我要看到你看起来玲珑可人,不要大步流星。抬头挺胸,好像扛着沉甸甸的乳房,双腿紧闭,仿佛那里什么都没有分开,让臀部轻轻摆动。迈步要简短利落。手要始终放在腰线以上,肘部贴近身体。这样肩部动作会少,手腕活动更多。你会感觉更女性化,也会更享受我们的小团体,我们也会更喜欢你。再见了。”

说完,她在我汗衫下的乳头轻轻一捏,我立刻感觉到那股劲一路传回家中。

那天晚上我实在太饥渴了,简一回家我就迫不及待地把她拉进被窝。“你怎么了?”当我笑嘻嘻地把她赶进床里,她问,“可别误会我介意!天哪,你现在光滑得像婴儿!真舒服。但你都干了什么?”

我告诉她我加入了一个身体塑造俱乐部,被建议剃光全身毛发以免刺激自己,就像健美运动员那样。都是真的。她只是不断用手抚摸我,而我的鸡巴则像猛虎扑食般亢奋。

那一夜我们做了三次,第二天早上又一次。开始她有点湿滑,但到我结束时,她和床单都已湿透,比我以前射进去的都多。同样,我几乎没感觉她,只是一进一出直到自己喷发。然后又一次射精。我不知道她有没有感觉,因为她并未通过反推来回应。但她抱紧我,夸我做得温柔光滑又充满爱意。我依偎在她怀里,满足得就像一个博得妈妈欢心的小女孩。

iii.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我心情极好。

这么多的阴部,后面还会有更多,而我对我妻子的忠诚,就像其他BiGirls对她们丈夫那样,从未动摇。而我感觉……很美好。简在我身旁动了动,然后仍闭着眼,用手温柔地从我现在已剃光体毛的胸膛滑到我的阴茎,后者立即勃起。她微笑着,眼睛依旧紧闭。

“宝贝,今天早上想要什么样的?”她问。

“随你喜欢,”我答道。

“要换角色?”

“当然。”我们有时会玩角色互换游戏,由我在下面被动,简在上面对我猛操。几年前她提过,我很喜欢。

“那就张开双腿,抬起膝盖,小女孩,我爬上来把你操到脑子发蒙。”

这种话听来新鲜,却很合适。她照做了。她从我双腿中间爬上来,说:“再开阔点,宝贝。”然后抬起身体狠狠坐下,让我的六英寸全长彻底顶进她体内。接着她俯视我的脸,丰满的双峰垂挂下来,刷过我的胸口和嘴唇,她用手肘支撑着身子,开始上下抽动。那种完全无助的感觉很奇怪——她的体重压在我身上,双臂像牢笼一样箍住我的两侧。抽动先是平缓,随后随着她的高潮临近而加速,最后像机器活塞般,当我的下体开始收紧、绷紧,然后爆发。事毕,我们俩都一时间喘不过气。

当我软下来,开始滑出体内时,她说:“你喜欢被一个胸部挂在你脸上的女人操吧?我就知道。我打赌这很有趣。好了,我今天行程很满,先去办公室吃早餐。大概六点回家——我们一起出去吃,好吗?”

说罢,她从我身上跳下来,径直走向浴室去冲澡。

就在我刚洗完澡、正在用毛巾擦干时,她探出脑袋来,毫无预警地又抓住了我的阴茎。它依然软着,被我们的激烈性爱榨干了,估计得几个小时才能恢复。“只是检查一下,”她说。“我得走了。扮男人挺有趣的。你应该多扮扮女孩。”于是,我逗趣地在手上喷了点她的古龙水,然后抹在胸口,带着花香去穿衣,但她却已走远。

我给多蒂打电话,她邀请我到对面去为我的内衣量尺寸。我犹豫,可她耐心地指出:事先知道自己的尺寸,买胸罩、束腹带和内裤才能合身;要是不行,还能当场试穿,此时还可听导购甚至任何在场女士的建议。这样一说我便同意了。

她带我进她的卧室,我紧张地向窗外瞥自己的房子,她见状颇感好笑,然后拿起卷尺,示意我脱光。又一次我迟疑,她只得提醒显而易见的事情——内衣是贴身穿的,不用穿在外衣之外。于是我全裸。她测量我的乳房下围、上围、胸围,还有腰围、臀围,以及时常说的“衣长”等,认真记下数字,然后告诉我可以穿回衣服了。但正如简那样,她忽然又抓住我的阴茎,微笑着轻轻捏了捏。毫无任何变化。她说:“看来你昨晚和她们都很忙吧?还沾着那古龙水味。简真是把她的气味刻在你身上了,想必也没什么不好。不过可惜我没能趁着今天给你做个‘内测’——帮你吹一发,以表庆祝你今天被正式接纳进俱乐部。”

“多蒂,”我半开玩笑地挽回风度,“我很乐意给你个兑换券。”我心想,或许明天我状态恢复,就能去多蒂那里来场私密口交。不,是明天俱乐部还有聚会,也许我还会再需要简。但能跟多蒂搞点事也不错,挺方便的。

“你肯定是在开玩笑,”多蒂笑道。“我是说,BiGirls只做女人之间能做的事。别的事交给她们的丈夫和男友。我们是不吹箫的。但要是你刚刚又硬起来,我得让你自己解决一下。女式内衣区可不该有一个非正式会员的阴茎试图证明自己身份。”

我们买了几件A杯、B杯的胸罩(“要是需要C杯可以再买,”她说),几条带褶边的小内裤,两条塑形束腹带,还有一个便宜的胸垫(我问为什么不买好一点的,她又打趣道:“也许你会喜欢土产的!”)。然后回到我家试穿,感觉都很合身。那天我整日只穿了一件A杯胸罩(没塞胸垫)和一条玫瑰色内裤。很顺滑的触感,我这样评价。

“习惯吧,”多蒂说,“你很快就会体会到自己的皮肤也会变得和内裤一样光滑,如果贝瑞尔给你的‘营养’起了作用的话。哦,对了,爱丽丝跟我说,昨天你和贝瑞尔那会儿,脱了胸罩没穿就到处晃,有个女孩还被冒犯了。记得要把它戴回来。从现在起,除非有胸部,否则不罩胸罩就赤身露体了。另外,为了保险起见,免得在俱乐部会议上看起来像个男人,把人家吓坏了,爱丽丝觉得你应该开始化一点妆。以防万一。只要淡妆就好:眼线、睫毛膏和口红就行,也许加点眼影,让你更有神秘感。这些我都放了几样在你钱包里。哦,对了,当你去爱丽丝家开会时要背这个包,光明正大——别怕被看见背着手提包。走路也要学爱丽丝说的那种女性步态。习惯吧。化妆和手提包是我送的礼物,算是补偿那天我把你的鸡巴捏在嘴里时没给你照片。等用完了自己去任何一家药妆店再买。还要留意内衣打折,随时补充你接下来会用上的小东西。”

多蒂送我到门口,等我踏出门时,她左顾右盼确认没人看见,然后伸手搂住我,深深在我嘴唇上吻了一下,就一瞬,然后又若无其事:“明天见,亲爱的。”

“幸好你确认没人看到,多蒂,”我有些紧张地评论,简白天常常进进出出,要是哪个邻居看见我出格,准会告诉她。

“其实我是在确认那孩子到位没——我雇的摄影师,就在那棵树边呢。我希望他也从窗外的树枝上给我们多拍几张照。给以后的敲诈留点把柄。就像你现在必须随时穿内衣和参加聚会时化妆似的。以防你真想请人跟踪我们。克雷格,你心思缜密,但我们也不是省油的灯,看不得你的诡计与我们保护名誉的伎俩相提并论。还没到时候呢,等我们多铺平点路再说。”

我松了一口气,离开了多蒂和她那些隐晦的威胁。那天晚上,简回来时,我仍穿着内衣套装,根本没机会换。即使外面还套着衬衫、领带和西装,胸罩的存在让我有种被盛装打扮的感觉。我竟有点喜欢,被当作我的会员徽章。

有两次惊魂。一是在出门前,她说“我们”得化妆,我以为她是说让我一起,她嘲弄地说:“哦,可怜的孩子,‘我们’是指我,和我平时一样。难道你以为‘我们’包括你?给我亲一下!”我含糊回应,她继续:“不,亲爱的,你还不够漂亮,不配化妆。还不行。”最后我只能作罢。二是在回家后,我脱下西装,她把双手放在我肩上强调重点,我担心她能感觉到我胸带的肩带透过衬衫勒痕。但她并未提及。当我皱眉退后,她却说我表现得“真像个小女孩”。

不知怎么的,俱乐部会议成了我生活的中心活动。我从不缺席,且无比期待。贝瑞尔一到就给我发“任务”,用我需要的方式帮我“合格”加入俱乐部,我从不追问内容,大概是打针或吃药,然后我们两两配对互相取悦,再互换伴侣,有时甚至三人行。她们始终督促我以女性方式思考和感受。我们聊化妆,她们教我挑色号和上妆技巧,还谈衣服。当她们告诉我维多利亚的秘密有换季甩卖时,我飞奔过去,买了一堆不必要却更性感的东西。一次我不小心把一条黑色花边蕾丝内裤落在梳妆台上,回来时看到简拿起端详,庆幸的是她只是看了我一眼,然后耸耸肩,把它放到自己的抽屉里,好像那条是她忘了的。

到第三个月,我的皮肤像内裤一样光滑,我才想起多蒂那句神秘的话:这要归功于我喝下的那……“女子之汁”,或许也因为一直保持光滑无毛。但这代价微不足道。简喜欢,也从未质疑。

她似乎也没有注意到那些女孩用镊子修剪我的眉毛——她只评论说我这几天看上去格外精心打扮,看起来风度翩翩大概对生意有帮助。

又过了一两个月,一晚在床上简评论道:“亲爱的,你这里那儿有点胖了,尤其是胸部,但我其实没看到任何肌肉的发达。你说过你在那个参加的活动俱乐部里都做些什么来着?”我对那所谓的特殊有氧运动含糊其辞地回答了几句,她便没有深问。但这倒是真的。我现在穿着B罩杯胸罩,已经没地方放假乳了。我胸脯挺起,再也不敢不穿外套就公开露面。有好几次,当简和我外出吃饭或在俱乐部里时,偶遇其他BiGirl,她们会盯着我的胸部冲我咧嘴笑,我也只是勉强回以一丝微笑。我以为这仍是因为那些我每周欢愉地吮吸的亲密体液带来的影响,但我可不会因为我的身体构造和我的饮食相适应就放弃做荣誉BiGirl。奇怪的是,我甚至没暗示要敲诈或贿赂,丈夫们却开始邀请我帮他们检查保险保障,接着为他们制定一些相当大的保单。

随时努力表现得像个女人变得更容易了。我已经从小女孩的感觉,经过“大姑娘”的阶段成长起来,现在有人建议我始终要像成熟淑女一样思考和行为。事实上,从我的走姿、上车方式等等,我意识到,如果谁不知道我并非如此,很可能会以为我是个娘娘腔。但这对我毫无影响,就像拥有胸部带来的不便一样,我只努力记住别走路太娘。

俱乐部的规定是,空闲的BiGirl永远不能拒绝其他成员的请求,我很快就学着像个帕夏(大人)一样挑选我的“下午女士”,决定想和谁干什么。只要是女人之间能做的任何事都行。很多人想要的很简单,只是拥抱、轻柔地安慰——当有女孩心情低落,只想被拥抱和被爱时。我有时也会和有些女士一起慢舞,就在客厅旁边的一间房里,随着梦幻音乐在彼此怀中摇摆,凝视对方眼睛,直到她们被浪漫的渴望淹没,沉倒在地,嘴唇和双手热情地爱抚着对方,不肯分离。有些人只想交换关于丈夫或男友的私密八卦,抱怨或夸耀,她们的心得往往很令人尴尬。有些则想要更多。我发现随着我的胸部越来越明显,越来越多的女孩开始要求“服务”。似乎一开始她们也曾不满我有她们可以把玩的胸部,而她们却没有我的,但现在可以补偿失去的时光。贝瑞尔告诉我,有几个姐妹询问是否可以让我的乳房再大一些,然后问我是否同意打些额外的针来帮助。我觉得做街坊巷尾最受欢迎的女孩没什么不对,就答应了。于是我更显女性化:腰更加纤细,臀部更丰盈,面容也柔和了。简开始既称我为风度翩翩,也叫我优雅,虽然我也不太懂那是什么意思,当我们难得在床上又都有心情时,我们更常玩互换角色。

结果证明,连操逼都没被拒绝,一种奇怪的方式,我果然可以骑到女孩们身上,有好几个其实想要我的小弟弟和我的舌头。某种程度上。高个金发的伊甸想出了解决办法。这本身就挺奇怪,因为伊甸是团体里唯一真正的女同性恋者,她从没让我给她口交,因为显然她依旧把我当成男人。她已婚,所以在技术上算是双性恋,但她最常用的是绑在身上的假阳具给其他女性。而其它女性也偶尔会用假阳具,但显然大多数人在性游戏中更喜欢做女孩,她们宁愿被干,也不愿自己去插入。当我建议也用假阳具对付同俱乐部的姐妹们时,爱丽丝说这主意目前不行,因为可能会让我回到男性角色,而在她们看来我现在已经完全成了可爱的淑女,她们很乐意带我上床。

不过,一旦我有了明显的胸部,她们在俱乐部聚会时就不再介意我不穿胸罩和束腹带,尽管在其他时候,她们还是希望我打扮得越来越像个体面女人,走路去爱丽丝家或者开车进城办事时,头发蓬松得恰到好处。在聚会时,我开始只穿内裤、漂亮的蕾丝连体内衣,有时甚至全身光溜。丽萨热切地在我给她舔时回舔我的阴蒂,真的做到她第一天所承诺的。和她一起时我的性体验依旧如初般美妙。我那时能享受又长又强烈的高潮,更像是紧缩而非喷射,更像女人的高潮而非男人的,而且几乎没有液体流出。大约在那个时候,我注意到我的勃起次数越来越少,硬度也越来越软。在BiGirl聚会上,无意中被插入的风险彻底消失了。

我想简也没注意到——她那阵子忙得要命,佣金接踵而至,当我偶尔能进入她体内时,她感觉不到什么,和以前一样,也没有比我感觉到她更多。她似乎也没注意到我的乳房。我们常常只是匆匆见面,互相投以耸肩的苦笑,然后各自去忙自己的事。

直到有一次周二,爱丽丝把我拉到一边。克雷格,我不知道你会怎么想,但伊甸今天请求你给她做下身。我当时正在前厅的镜子前补睫毛,进客厅前重涂口红,没仔细听,便问:那是什么意思?就像这样,爱丽丝说,她想干你的屁眼。她说如果你愿意,就像任何真正的女孩应该做的那样,那你今天之后就可以再干她的阴道,如果你想的话。

这个主意让我大吃一惊。我转过身,仔细打量爱丽丝。我问:你怎么看,爱丽丝?我说。

我认为这意味着你已经走了很长一段路,克雷格。在伊甸眼里,你已经越过了那条线。伊甸曾经把那根怪异的假阳具在我们所有人身上轮番使用,那是她的本事。我们都不介意,还有些人爱极了。对你而言,被操是一种更进一步的入会方式。但你是女人。你有阴道。我这里只有屁眼。你太天真了,克雷格。首先,伊甸会把那东西插到她想插的任何地方,她告诉我甚至会插到她丈夫身上,以防止他把他的东西插进她。其次,这里有些女人更喜欢肛交而不是阴道交,因为她们认为丈夫应该专属使用她们的阴道。你不会是唯一的。事实上,伊甸对于新女孩的肛门开导技术一流,十分体贴。第一次她尝试对我时我很喜欢,尽管我自己仍更喜欢她把那根怪物插入我的阴道——罗伊是个可爱的老公,但他那玩意儿压根儿比不上那根假阳具。最重要的是,我不用告诉你,你欠姐妹们任何她们认为能从你这里获得的快感,哪怕是一切女性之间能产生的快感。这完全在这个范围内。我的心开始狂跳,我知道我不得不答应。

好,我当然愿意。告诉伊甸吧。

去客厅亲自告诉她吧,她正在那儿等你答复。还有,克雷格,爱丽丝说。

我停顿了一下。

这是一种特权。这样想。我们谁也没想到你能走得这么快这么远,但事实就是这样。

好,我说。

我从未感觉如此渺小无助,当我走进客厅开始那下午的活动时,我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帕夏,而是最卑微的后宫小奴,一个即将被阉割的处女。我看到伊甸站在那面远墙旁的长沙发前,那是她常侍候下午女孩们的地方。我看出她已准备好给我最彻底的招待。黑色过膝高跟皮靴,一件黑色紧身胸衣,将她的乳房推得高高在前,及肘的黑色手套只露出手指。在她裆前竖立着的,就是我偶尔在某个女孩阴道内外瞥见过的那根假阳具。它直径两英寸,但看起来细,因为长度超过十英寸。她两腿分开,双手叉腰,用浓重的睫毛膏将眼睛描得漆黑,嘴唇涂成血红,神态霸道专横,那根棍子更像一把权杖。我心脏砰砰直跳,这是我加入俱乐部以来第一次感到害怕。

我走到她面前,本能接管了我的动作。我立刻跪下身,垂首俯身,表示顺从,静候指示。

很好!她说,现在就呆在那儿!

五分钟过去,十分钟,半小时。我能感觉到她仍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我不敢抬头。

你叫自己克雷格?她突然说。你把克雷格当作你的女性名字。你还有男性名字吗?克雷格也是你的男人名字吗?

我意识到这是个圈套,得给个正确的回答。我也第一次意识到,正确答案就是事实。

克雷格是我的女性名字,女士,我说。

我为什么总觉得自己该这么称呼她?

“那曾是我的男性名字。但那时的克雷格已经不再是男性了。我假装他还是,就像他曾假装我很女性化一样。”

伊甸思考了片刻。“就像你偏向扮演另一种角色时会假装自己不是本体。好吧,对我来说你得有个真正的女性名字。我才不和那种半吊子男人搅和在一起。”

“伊芙,”我说。

“什么?”

“伊芙。伊芙就是在伊甸园里由男人身上造出来的那个女人。”

“很好,伊芙。这个名字有点儿诗意,但相当贴切。我倒要看看你能有多顺从。我想让你自己一手解决自己,把你的处女膜自我打破。你现在可以抬头看我了。”

我看到伊甸已经坐到沙发上,长长的假阴茎从她裆部呈斜角挺立。

“用嘴巴含住我的阴茎,含到口水大把流淌。然后骑上去,正对着我也好,背对我也行。跪着跨在我的双腿上,然后往下落到上面。伊芙,我们看看由男人造出来的女孩,究竟是够不够男人,也够不够女人,能否硬着接纳全长然后享受这疯狂的旅程!”

她分开双腿,我便轻手轻脚爬到两腿之间,用双手握住她的阴茎。大部分仍然裸露在外。我俯身,把阴茎头含入口中。张大嘴巴,唇舌上下摩擦,不到几寸的幅度。我努力分泌唾液,柔软的橡胶阴茎头开始泛出光泽。

“练习向这根阴茎示爱,伊芙。这根阴茎是你正式加入俱乐部的通行证。亲吻它。往上吐口水。渴望它,比你渴望含阴唇还要强烈。”

这是个奇怪的要求,但我确实渴望。我仿佛尝到了一丝精液的味道,就像几个月前多蒂喂我自己液体、梅格拍照时的味道。嘴巴越含越热烈,不断亲吻揉舐,我渴望深入其中,获得完整的满足!于是,当我用口水彻底润湿它后,我爬上沙发,面朝伊甸跨坐在她腿上,闭上眼睛,慢慢往下落,直到那柔软的阴茎头轻触我的肛门。

“真相时刻到了,伊芙。最简单的方式是先让几英寸进入你体内,然后一股脑儿地把剩下的全都塞进去。或者你也可以像夜店里的爵士舞女孩或热浪少年一样扭动着往下。”

我慢慢降下身体。它抵在我的括约肌上,非常疼痛,我心想这一点儿也进不去,我永远都不会成为女人。突然之间,它滑进了,头部卡在肛门口里。我感到身体被撕裂般,僵在那里,一时动弹不得。然后我发现自己能微微收紧臀部,再收紧大腿肌肉。接着便能上下滑动,最初只有几分之一英寸,随后越滑越多。又往下压了三四英寸时,我先感到一阵刺痛,但紧接着又是一阵欣喜的胀痛。我抬起身体,痛意缓解,然后再次往下,这次尽是纯粹的喜悦。不到一分钟,我就像疯了一样在那根杆子上摇摆、起伏、弹跳,感受到熟悉的胀压在腹股沟聚拢、加强,化作美得让人皈依的狂喜,然后缓缓沉入柔和的金色迷雾。可是一切似乎都结束得太快!我扑到伊甸的怀里,像个女孩一样哭泣。我就那样感觉自己是个女孩。她抱着我,安慰我。

“是的,伊芙。我看出来了。对你而言,这太美妙了。你会爱上当女人的。一个双性恋的跨性别女人。”她拍了拍我的肩,抬起我的下巴,在我嘴唇上吻了一下。“像我爱女人那样爱男人吧,”她说。

身后响起贝瑞尔的声音:“好吧,你们两个姑娘要是没意见,克雷格,或者你更喜欢伊芙,也请把身子挪开,让我看看有没有造成伤害?”

我抱着伊甸的脖子抬起臀部。当它脱离假阳具时,传来一声清脆的“扑哧!”我的屁股既酸又空。

“没事,”过了片刻贝瑞尔说,“不过,下次伊甸,在能让精液起作用之前,最好先用点润滑剂。我们都爱克雷格,不想因你这脱处仪式的小失误而丢了她。既然她已经心甘情愿地自我操弄,而且看上去挺开心的,你就可以正式上场了。”

果然如此。丽萨原来就在我身后等我自我解决,再等贝瑞尔的点头许可。她没说一句话,就坐到沙发上,双腿大大分开,眼中闪着光,外阴向着整个房间敞开。“晚餐上桌了,克雷格。别管她!”

“去吧,伊芙,”伊甸说。

我照她吩咐,双手双膝跪在丽萨腿间,像只狗舔着她,忽然又感觉那柔软的阴茎头再次在酸痛的肛门上撞击。随后一个猛冲,整根假阳具滑入,带着一层稀薄滑溜的润滑剂。进又出,再进又出。每一次顶撞我的臀部,都把我的脸更深地压进丽萨的阴唇,她闷哼一声再用力反顶,直到我们三个人在一片华美的推拉抽插和舔舐节奏中达到高潮——对我而言比第一次更灿烂。又舔了几下,丽萨也一同达峰。

当伊甸抽出假具时,一股温热的液体开始顺着我的大腿流淌。我伸手拭去一点放到指尖,然后闻了闻——精液?

“没错,宝贝,”伊甸说,“这假阳具能像你以前带在两腿间的真家伙那样喷射。我想让你第一次真正的肛门开苞,以真家伙来结束,然后任其流淌。你下一次含阴茎,也会获得同样的嘉奖。别在意是谁的,我有我自己的渠道。既然我们知道你不再是男人,而且你女性成分十足,现在你可以好好伺候我了。”

说完,伊甸解开假阳具的绑带,躺到沙发的扶手上。我费了好大劲才套上那个支架。当它牢牢固定在裆部,她解开胸衣下摆,手探入湿润的阴唇中按摩。那儿已经足够湿了。于是我推动假具进入她,用比我自己那短短小鸡巴从未允许过的更长、更慢、更缠绵的抽插,把她一次次带上又带到更高的顶峰,直到她虚弱地喊:“够了,伊芙。我知道你可以整天干下去,但我不行。谢谢你,亲爱的!”

我们收拾好衣服准备回家。我现在穿着一套更适合我宽臀和隆起胸部的女士运动服。伊甸给我讲解假阳具的构造:“你看,它是中空的,里面有一根管子通到尿道口,就像真家伙一样。我可以在里面灌上一整套安全套的精液,随时喷射。如果你愿意,也可以把你那柔软的小弟绑在这里,让更大更硬的套阳具在外面包裹着它,让你也能感受更强烈的阴道压力。把这种假阳具当作又大又粗的橡胶绑带式安全套就行。俱乐部所有的假阳具都有这个功能。我觉得你现在在这里会非常抢手,既能上去干人,也能被人干,因为你的屁眼和小弟都已经被调教好了。”

iv.

几周后,BiGirls为庆祝我荣誉会员六个月,带我去吃饭看演出。“买套你愿意穿的最放荡的衣服,”爱丽丝说,“我们几个女生一起去玩一晚上。我给你弄个假发——我觉得深黑色直发,齐下巴的波波头,留长刘海最可爱。这将是你第一次作为女生出现在公众场合,对吧?别怕,我们会护着你。至少去做个美甲——我想简不会太介意。全都是她那光鲜优雅的‘丈夫’计划的一部分。”

于是我去了家附近的美甲沙龙,做了浅粉色指甲,而不是店员想给我的透明底油。做完后我忍不住想向所有人炫耀,美极了。然后去了家时尚服装店,买了一条红色小皮裙的超短迷你,加上一件黑色安哥拉毛线衫,柔软蓬松却紧身,能把我的胸部衬托得一览无余。再配了满手廉价首饰,两只手腕上叠满金手镯,多条链子式项链,还有几对大夸张的圆环耳环——显得极其张扬。黑色渔网长筒袜——我本想要过膝款,但店员坚持说我太高,会露出袜口在短裙下,显得不合适。我觉得那样会超放荡,但她冷冰冰地告诉我,走不到一百码就会被强奸或因卖淫被逮捕。最后一双黑色带带高跟鞋的跟高是五英寸。给我试鞋的那位女士一直问我是演员、表演者,还是要去参加化妆舞会。于是我干脆告诉她,是女友们要感谢我给她们那么多性福之夜,想带我出来玩,她们需要我穿性感鞋去撩男生然后把快乐“分赃”。她才不再追问。

当我盛装打扮、梳妆粉墨完毕,从爱丽丝家楼上下来的那一刻,众人都围了上来。我身着黑色安哥拉衫和红色迷你裙,金手镯叮当作响,浓妆重抹,特别是眼妆分外抢眼。爱丽丝端来那顶假发,简直可爱至极,太“我”了,我爱死了它。

我们离开爱丽丝家时嘻嘻哈哈地大笑着、闲聊着、互相戏弄着,一路延续到了在一家当地中餐馆的晚餐。当我试图去男厕时,一位惊恐的年轻女生挡住了我的路,说她的约会对象正好在里面,她还以为我是来和他打一炮的,那情景把我们逗乐得特别疯狂。

我的BiGirls姐妹们开始讨论,现在的我究竟更像女性,还是既不是女性也不是男性,或者两者兼而有之。梅格举杯祝酒:“敬克雷格的阴茎和睾丸,它们的无望之举。”我听了脸红。多蒂问它们究竟是丢失了还是只是摆错了地方,大家都发出难受的呻吟声。丽萨评论说,我有了胸部之后真是变得更加可爱,至少她们吻我时有了地方放嘴唇。她说,她等不及要我把那玩意儿变成阴道了。“如果克雷格有了女性阴唇给我们吻就太可爱了,”她说,“是不是该动手了?”伊甸觉得不太明白一个阴道能带来什么增益。“她现在的屁屁好可爱,被我用什么东西撞得娇媚扭动时特别迷人。”爱丽丝说要给我做手术“不在安排之列”,不管那是什么意思,不过在我和简之间,“因为简对克雷格有一半的占有权。”晚餐结束时,她们还在逗我:简是否曾经对我超半感兴趣,还是那半数指的是一个整个睾丸或各半个,或者是我的阴茎前三英寸或后三英寸,剩下的就算无人地带。

接着我们去了下一场活动——“佩舍朗马”肌肉猛男脱衣秀的前排座位。场上有五位肌肉发达的男舞者,他们摇摆着、脱衣、抖动身体、又脱衣,直到想象中的一切只剩下一条G弦丁字裤上那块小小的缎面三角布遮挡。女人们纷纷往G弦里塞进五美元钞票,那块布很快就被挤歪,然后他们的家伙就完全露出来!作为我们这群人的贵宾,他们一个接一个地在我面前摇臀摩擦,我得说,他们的“货”确实够壮观!有两人把阴茎在离我脸不到一英尺处转动,沉重的睾丸拍打着大腿,那是我见过的最长的“杆”。它们似乎垂到膝盖一半的长度,粗得如消防水带。人生第一次,我觉得自己的那一摊完全不够看,微不足道。于是我努力让自己高兴一点:BiGirls爱我并不是为了我的下体,而是为了我的舌头和我的付出。我在想简到底对我是什么感受。

“你想让那玩意儿在你嘴里勃起然后卡进你喉咙吗?”梅格问大家。

“它永远塞不进我见过的任何喉咙,”贝瑞尔带着些惊奇,甚至敬畏地说。

“你知道有什么地方能装下它吗?”爱丽丝问,“或许值得一试!”

之后我们又去了一家夜店,围坐在几张桌子旁,女孩们又开始谈论要给我做手术,让我彻底变成女生。

“如果克雷格真的做到了那一步,”丽萨争辩道,“那她就有资格成为俱乐部的正式会员,而不只是荣誉会员。她就是个喜欢女孩的女生。”

“只有如果她嫁给男人,”另一个人说。

“还有另一种办法,”多琳说。多琳是个黑发美人,手艺了得,她在我之后加入俱乐部,很快就成了大家的最爱。“有另一种办法让克雷格保留她的蛋蛋,又能算双性恋,从而获得正式会员资格……”

大家想了一会儿那办法会是什么。“哦哦!你觉得她会吗?”多蒂问。她反应真快!“比如和那些佩舍朗舞男中的某个特别厮磨?你会吗,克雷格?”

“我们是女孩俱乐部,”我试图回避回答,“和男人的性爱不算数。”当时我的脑海里正浮现一个佩舍朗水带般的身影,我还没想明白我的感受。要真正属于她们,我真的要和它做爱吗?那和舔伊甸的假阳具或跟它干有何本质区别?

她们请爱丽丝做议会裁决。“克雷格是个特殊案例,”她慢慢说,思考着,“但我认为如果她像女人和男人那样做事,再加上她已经像女人和女人那样和我们做事,她就能成为双性恋女孩俱乐部的正式会员。她什么都做了,为什么不呢?”

“那就给她找个男人!”梅格说。

从那时起,聚会变得有些模糊。所有女孩都喝醉了,有些为我搭讪的单身男生误会她们也被拉到舞池里。然后无论已婚与否,有些人就和伴侣一起消失在停车场,不久又衣衫不整地回来了。

一个高个子年轻男生凑到我身边,要我跳舞。我惊恐地抬头。这不在预料之中。我看了眼还坐在我桌旁的多蒂,她示意我必须跳这一支舞,然后我们就走。我的心怦怦直跳,便让他领我去舞池。

并不轻松。他从我臂搭他肩上的那刻起就开始对我调情——他选的是一支慢舞。我胃里一阵纠结——这其中有种变态的感觉。男人并不是绑在女孩身上的假阳具。我不是同性恋。他把我拉得贴近,开始把身体扭向我的胸部,我惊恐地发现我的乳头竟然因为刺激而竖起——如果他摸一下,会不会像女孩们抚摸我时那样让我融化?他的确轻触了一下,而且手还停留了。接着,他把胯部顶到我身上,即使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他在旋转他的“货”和我的身体。我能感觉得到,膝盖开始发软。我在一个男人的怀抱里,再过不久我就知道如果不做点什么,他就会进入我的嘴或我的屁眼。但我能做什么?他摸了我另一颗乳头,我更加无力了。这绝不是我想要的事情!

“克雷格,我们得走了!”丽萨出现了。她看出了我的神情,挣脱了她的男伴,来救我。

“克雷格?”那男人说,“这名字可真难当女生名字。”

“他不是女生,”丽萨说,“他是个伪娘男友。还是我非常特别的男朋友。所以请你退下。”

“伪娘男友?我可不信!我可不喜欢男的!你瞧她。”

“要不要我们给你看看他的蛋蛋?”多蒂加入我们,拉扯我的胳膊,我还站在那儿为刚才的感觉恍惚。那男人真的挺有魅力!但在他还没回应前,她和丽萨把我迅速带走,灌上多蒂的车,然后朝回家方向驶去。

“简回来看到你打扮得这么妩媚,会不会有意见?”多蒂问我。“你可以在我家换衣服。当然比起我借给你的那些单薄衣物,回家穿条裙子可能更好。”

“不,简出差去了,”我说,“多蒂,谢谢你,多谢你,丽萨。我需要想想这一切。”

“你就好好想吧,”丽萨说,“可能你也该先和简谈谈,在你再做任何事之前,尤其不只是为了报复。否则就叫出轨,你别忘了我可不赞成婚人出轨。”

我记得她曾说过那点,也许因为天已晚,我听不清她接下来到底说了什么。于是我只说了晚安。

那次外出后,所有女孩都觉得我必须把克雷格当作女生来想,而不是男生。那是我最终能像她们一样成为正式双性恋女孩的唯一方法。她们中有几人时不时约我吃小饭或看场电影,让我穿裙子、化浓妆、戴假发,以增强我的女性自信。确实起了作用。她们带我逛街,我的穿衣品味也提升了,我开始建立可爱的衣橱。即使俱乐部不开会,我也会穿裙子和衬衫白天出门,如果简要出差,下午或晚上换上鸡尾酒礼服。她们也允许我在周二和周四下午的聚会上穿各种性感内衣,只要不碍事。

“不再需要我们再用这栋房子了,所以也就不用你再把克雷格挡到一边去。我只是顺便来告诉你一下。真的,感谢你所做的一切帮助。”

“克雷格,是你吗?嗨,梅格,别费心起来了!克雷格,你穿成这样真可爱,难怪那些姑娘都喜欢你!我周日晚会回来。我已经把你的晚餐放在冰箱冷冻室里,都贴好标签了,没问题,不过看样子也许这里会有人想要伺候你——从现在起就挺热闹的。”

“你们姑娘把他改造得太棒了,真是欠你们的!下周我回来后,恢复定期见面时,一定会让你们每个人都切身感受到我的感激之情。爱丽丝,我觉得是时候让克雷格知道一些事情了,你觉得呢?能帮他解释一下吗?或许会有帮助。我要走了!啾啾!再见啦!”

梅格更用力地坐在我脸上,以此提醒我,无论我当时心里怎么想,这就是我的职责。我在她的阴户里拼命挣扎,那一定让她爽极了,因为过了几分钟,她全身抽搐了一下,默不作声地从我身上滚开,只是躺在那儿大口喘气。

我的亲爱丽萨抬头看我,说:“宝贝,我们改天再结束这段。”她等我把梅格服侍完。等我完事后,她吻了我,我也含泪回吻了她。“看,我不是跟你说过,等我们真心时才会主动接吻吗?”她问。我点头,又吻她,她也再吻我。这时我注意到其他姑娘们正往楼上去换衣服。我们的聚会差不多要散了。

我上楼脱得一丝不挂。实在没法再穿那套性感内衣或是我来时那件绿亮片裙,衣橱里唯一可穿的只有女式运动服,我就披上它,又套了双有人留下的合脚平底鞋,下楼等爱丽丝送每个人下周再见。最后离开的是贝瑞尔,她有些担忧地看着我。我回以一笑,示意我没事,她又仔细打量了一番,才放心离去。

我和爱丽丝在客厅安顿下来,此刻它只是个普通客厅,我们没有坐在柔软沙发上,而是在一旁的一张桌子旁坐下,凳子够结实,即使要支拳也行。

爱丽丝开口了。

“简不是个可爱的好姑娘吗?我们都很想她。但我想,大约不到一年前——也许更短——她爱上了个叫德斯蒙德的家伙,他几乎包揽了本州这附近大多数汽车旅馆的装修合同。她宁愿把午后时光都留给他,也不想陪我们。这倒无妨。我们大多数人对丈夫都满意,但偶尔调情别的男人也挺刺激——牵牵他的手,挑挑他的欲望。只要小心,丈夫不发现就没什么事。简常说,只要你每天六点半准时吃饭,你看上去就根本没注意到别的事。”

我就那么穿着运动服坐着,乳房微微挺起,意识到我的阴茎缩在两腿之间,几个月来都不再勃起。我才想起还没擦掉眼妆,心里希望它没花。

“嗯,克雷格,也许你不知道,但简几年前就成了BiGirl——就在你某位女友打电话问她你有没有找到她那只耳环之后。起初她惊得不知所措,可当她发现你对每个女推销或女客户都大方敞开裆部时,她也开始对任何给她不错折扣的承包商、任何不像娘炮的墙纸设计师、任何开餐馆的客户,甚至任何她见过的卡车司机,只要他卸货动作温柔,就敞开下体。”

“可她很快发现,你的尺寸并不怎么样,反倒是那些对她有兴趣的男人能让她更兴奋。她跑到单身酒吧,一会儿就找到了四五个比你更有料的男人。只要你在哪儿卖保险,或者在哪儿和某个保险公司女职员拼命,她们都随叫随到。于是她加入了我们的小圈子。她还说想尝试女人,女人更体贴、更善解人意、更关怀,话一点没错。”

“也是那个时候,她决定不再像对我们一样,一开始就让你先舔她的阴户。克雷格亲爱的,我们喜欢你这么做,因为你的舌头有魔力。你是世界顶级的口交能手之一,虽然当时你还不知道,她也不知道。她回家时常常浑身染满下午那位的精液,有时懒得洗澡,直接带着腥味。她不想和你分享任何精液。我觉得她有点自私,但她说那是她的精液——她的付出和快感的产物,被牢牢封在她的阴户里,不留给你。‘让他自己去搞一个,’她说。”

“反正你也从没在意。据她说,很多次,当她被某个壮汉撑到大开,还在不停往外涌精液时,你插进去,你似乎毫不在意。她猜,你一定以为那是你把她弄得特别兴奋了。”

“她每次说这话都会笑。‘克雷格?让我兴奋?’她笑着说。她当然也不会让你再有其他借口去舔她。因为那样你或许会猜到有人先留下了精液。等你射进她体内后,她也许才会让你舔。但那时你通常已经对跟她做任何事都没兴趣了。她喊你‘一次就够的老手’。”

“她加入我们后,也只是固定和几个猛男睡,偶尔去夜店把男人带到车里。后来,出现了一个绝佳机会:整块地区的旅馆大堂、餐厅、会议室、客房都要她重新设计。谁能拒绝?和机会一起而来的是德斯蒙德——显然未婚,显然半身都是粗大的阳具和沉重的睾丸。谁能拒绝他?”

“所以你妻子和德斯蒙德已经长期在一起,自从工程开始六个多月来基本成了全职。只要有空就会找地方速战。等项目真正开始后,他们发现没有合适的隐蔽处来个午间热吻。德斯蒙德在行内太有名,简也太招摇。于是她请我们每周让你离开家两个下午。我们觉得没问题。她回来之前,你就暂时代替她的位置吧。”

“也许你不知道,你其实已经尝过德斯蒙德的精液?伊甸那天下午用十英寸假阳具操你的时候装的精液,就是他的。记得顶端的味道吗?当她一边把你塞进丽萨的阴户,一边插你的屁眼时,那股汁液从你体内渗出的味道?那都是德斯蒙德的。那股液体早已浸润了你妻子的阴户,也是你的阴茎一直滑进滑出的东西。伊甸想让你们俩一起分享这种味道,觉得会让你们更亲近。简起初不让你尝,但伊甸指出这就像让你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吮吸自己妻子情人的阳具,简觉得也好,活该你尝尝。”

“克雷格,我知道这段时间对你很难。但请理解,我们都爱你。无论简和你之间怎样变化,我们希望你知道,在我们心中、在记忆里,你永远是我们的一员——荣誉BiGirl。无论简和你如何,我们都希望有一天能毫无保留地欢迎你成为正式成员。”

v.

好吧,简从与德斯蒙德的漫长周末回来后,几天都保持着疏离、沉思且略带惆怅。她是在想失去的挚爱吗?失去的德斯蒙德?当她以为我没看见时会深情地望着我,然后又移开视线。我一点感觉也没有。

第三个晚上,为什么她如此伤感才浮出水面。她几次试图开口,终于说了出来。

“我去参加了一次BiGirls聚会。姑娘们说你的舌头太棒了,简直出神入化,是种罕见天赋。你是口技天才,而我却错过了。”

我一言不发。

“她们还说,从来没有男人像你那样体贴、温柔或慷慨地做爱。在她们眼里,你根本不再是男人。”

我依旧沉默,不知道这话要往哪里引。

“姑娘们对我说了你对我的事吗?”

“爱丽丝告诉我的。”

“什么都告诉我了吗?”

“我想是的。”

“从几年前开始的一切?”

“是的,我想是的。”

“然后呢?”

然后我继续去处理保险合同和手头工作。那天晚上,她试着依偎过来,抚摸我光滑的裸露胸膛和双乳,钻进我怀里。但也许她意识到自己所做之事的分量——她的丈夫现在有了胸部——于是又缩了回去。我想,接下来的几天里,她大概会继续沉浸在自己的“汁液”中慢慢煎熬。

她让我傻傻地憋了好几年,还让我吞下并射出了那些会永远改变我的“姑娘之汁”,连她自己都毫不知情——她这么做,仅仅是为了能一次又一次被那个大鸡巴客户痛痛快快地操,还能赢得他的生意,而那笔生意她本来就配得上。

并不是说我介意自己发生的变化。现在,我很喜欢这样的自己。但妻子不该这样利用丈夫。如果她有什么问题,她应该尝试沟通解决。当然,她嫁给的是个推销保险的混蛋,一个热衷拍马屁、性别歧视的家伙。也许那时没人能和我谈心。但她早已成年。无论我多么混蛋,她都是睁着眼嫁给我的。她看着我,在数百人面前、在神的面前说了“我愿意”。当然,她当时并不知道我在掩藏什么。其实,我内里真正的面目,就是如今的自己。

我意识到,是她无意中把它唤了出来,而事实就是如此。我喜欢自己变成的那个人,而我一向对曾经的自己深恶痛绝,就像对其他人一样,甚至是当初那些我想用一个下午骗一群女同变态妻子们给我口交,然后把她们全都卖上保险好让我闭嘴的老朋友们。我当时真是个王八蛋。我开始用悲伤的目光看着简,有时我们的对视会半路交汇。第二天晚上,当她睡着时,我伸手轻抚她的胸脯,贴近她的身躯。但她没有醒来。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我们已背对背躺在床的两侧。我想她并不知道我已原谅了她,而我仍然希望她也能原谅我。

那个星期五,我决定要怎么处理这一切。我穿着红色皮质超短裙、黑色网状长袜,搭配那件黑色绒毛毛衣现身晚餐——那晚我差点被操掉,而且几乎正式成为了一名BiGirls成员。再戴上我的黑色直发假发和那些廉价首饰。这正是我去“佩舍朗马”秀、又到那家夜店时的装扮——半数BiGirls跟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一起消失,而我差点丢了贞操才得以逃脱。

“咱们出去吧!”我说。“见见人,我要狂欢!”

她奇异地看了我很久,似乎在下定什么决定。然后她稳稳地坐到一把软椅上,把脚搭在脚凳上。“为什么要出去?”她问。“我们就在这里尽情狂欢不行吗?”

我们真的就在这里狂欢起来。她向后仰身,把双腿大大分开对着我,说:“来吧,给我一个又湿又缠绵的热吻,姐妹!”于是我照做了。我像小女孩舔大女孩的阴户那样舔她,像端庄淑女舌吻最受尊敬的上流社会蜜穴,又像饥渴妓女那样疯狂深舔。我把脸埋进她的阴部,仿佛想消失在那里再也不出来。随着她的下体渐渐放松、双腿越分越开,我吸舔、舐吻她的蜜穴,仿佛那是我存在的全部中心,也确实如此。她感受到丈夫对她的爱慕欲求、想她一次又来一次的渴望,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她毫无疑问地感知到这一切。

那夜晚些时候,我们相偎在床上,我穿着睡裙,简仍赤身相对,我们不断地在彼此脸上亲吻,直到终于有些困意。

“克雷格,”她说。“你说想去外面狂欢,你是当真吗?我是说,我们俩去酒吧、跳舞、勾搭男人,玩得又脏又下流?拉他们到停车场?也许带一两个回家?整套流程?就像几年前我那样做的,等你不在城里或者加班时?就像有好多次当你想给我口交,我不让你,因为我体内还留着别人的精液?就像最近那些夜晚,我还没被德斯蒙德操得酣畅淋漓?”

“为什么不呢?”我问。“没准好玩。”我心想,咱俩可以一起验证我是不是真的当真。要是效果不错,也许我就能在不失去自己那根棍子的情况下,拿到俱乐部的正式会员资格。

我这么跟她说后,她欣喜若狂,张开双臂抱住我不放。“哦,亲爱的,这太美好了!”她说。“这是我最大的梦想。自从咱们结婚以来,我就想和你分享一切:别的女人、别的男人,一切都分享。这才是真正的婚姻,不是吗?把一切都分享才算真正的婚姻!但我一直不敢向你提议找其他情人。你可是一向那么规矩!然后你开始和别的女人打得火热,可从未想到我。所以我也找了其他男人,可一滴他们的精液都没和你分享。我知道我这样做有些报复心,但我感到受伤。后来我意识到,如果你知道我多常出去尝试别种棍子,那些棍子的主人会有多次陪伴,你也会心里难过的。所以我根本没法告诉你,不是吗?”

就那第二天晚上,我们一起出门,果然带回两个男人,一路上像放学后的小女生一样咯咯笑。那两个男人当时肯定被我们的幼稚举止弄糊涂了,但后来当我们伸手让他们为所欲为时,他们就明白我们是认真的了。

天一亮,那两个男人就离开了,我回到自己的卧室。简只是看了我一眼,没问一句话。但当我向她投去一个狡黠的微笑时,她像夏日阳光般绽放笑颜,伸出双臂迎接我。我轻轻躺到她身边——我的屁股还微微发痛,不过她的也一样,我想,有时也会疼。她亲吻我的乳头、吮吸它们——她立刻就能感觉到它们也有些敏感,显然我的那个伴侣玩的很认真。然后她多年未曾如此地猛地把我的头按向她胸脯下——我刚好在经过时亲到她乳尖,然后顺着肚脐一直向下,到她那甜美柔软的蜜穴。我把脸埋进那奶油般、丝滑而湿润的黑暗。正如过去几年那样,它又湿又软。但这一次,我能闻到也能尝到原因——今晚那个男人留下的精液,那味道和我从自己伴侣身上舔吃了好几个小时的精液并无二致。我发现,我竟然像喜欢女人的味道一样喜欢男人的味道。

当她牢牢把我的头抵在她胯下,开始用胯部冲撞我的脸时,她说:“有时候维持我和德斯蒙德的风流韵事真是太累人。他真在行的也就那根巨大的鸡巴和无穷无尽的持久力。他的操法让人欲罢不能——你的那根小鸡巴根本不在一个档次。实际上,每次我和他一个下午玩完,你再进来时,我几乎一点感觉都没有。我都不知道你怎么还能感觉到。可过了阵子,当他把我撑得彻底打开后,他的那根鸡巴就跟其他的没什么区别。不错,可称不上特别。他特别的地方就在那些装修合同。”

“要不然,克雷格,他真是个无聊透顶的家伙!没灵魂、没细腻、没情感可跟我分享。我想你!想我的闺蜜们。但我必须远离BiGirls俱乐部。我想让我的可爱新丈夫尽可能地了解女孩如何取乐,这样他至少会知道我的感受,也许他自己也能稍微有点那种感觉。至少要知道,比如,当人家……哦哦哦!哦,太舒服了!”

她在小高潮后短暂停顿,然后开始攀升到更大的高潮:“她们真没说错,克雷格,当她们说你的舌头应被列为国宝时!你现在在做什么?嗯嗯嗯?你知道那股……哦哦……感觉如何吗?”

“当我让她们帮你练习时,其他女孩都以为我只是个多愁善感的软弱女人。她们说暴露俱乐部给任何男人的下流脑袋的风险太大,而且反正你也不可能符合双性恋条件。梅格代表会员说:‘我们不是给无能丈夫办的教育机构,我们是为了彼此存在。’于是我反过来辩驳。我告诉爱丽丝,我需要你每周两天下线,这样我才能在这张床上把德斯蒙德榨干,这正是我一直在做的。于是爱丽丝让所有人都配合我。‘你放心去风流,我们会让他忙得不亦乐乎,’她对我说。‘只要告诉我们想要他什么性别再还给你就行。’”

“不过,她从来没觉得你算什么男人。所以当我告诉她,‘把他的那根小棍子改造一下,确保他再也不能拿它来骗我。更重要的是,教教他女人的感受,让他以后更体贴我,尤其是当我把男人带回家时——我讨厌这种暗中摸索。剩下的就交给你们了,我才不在乎,’她并不觉得惊讶。”

“就是这样。看你现在,哪个女人还忍得住不被你吸引?哪个男人能抗拒你?谁曾想到你有如此惊人的舌功?你绝对是令人无法抗拒的舌技天才!啊啊啊……哦……嗯啊……嗯啊……嗯啊……哦,克雷格!”

简停下来喘息,等能继续时就接着说,就像我在她胯下继续动作一样。“我敢打赌,你现在一定很庆幸我们对你做了这一切。”

我敢打赌,下周我们都会在讨论下一个该对哪个丈夫下手,而且你会有完全的投票权!我敢肯定,你一定会喜欢帮我们把Roy或Tim双向改造,让他们也能加入俱乐部,然后在你厌倦了和姑娘们一起做“女孩的事情”、想和男孩们一起做“女孩的事情”,或想和男孩们一起做“男孩的事情”时,他们就能陪你一起……"

但此刻,简正要达到一个真正震撼的巅峰,她开始用全身的力量扑向我,对着天花板放声尖叫,这一刻所有的打赌都作废了。

BiGirls 4/4 结束

(c) 1996 by Vickie Tern Vickie [email protect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