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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变的命运: 丹尼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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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nnis偶然发现了一枚吊坠,在用妻子脏污的衬衫擦拭它时,他发现了它的神奇力量。当他的妻子也发现了他所发现的东西后,他们便一起玩弄这枚吊坠,乐此不疲,直到..(本故事中的角色会多次改变年龄,因此无法归入任何单一的年龄类别)
故事正文
Altered Fates: Dennis (我知道,这名字不算多么出色,但凑合着用吧) 作者:Morpheus ([email protected])
从公司走回家时,我无意中低头,发现路边沟里有一枚黄铜色的小吊坠。出于好奇,我捡起来仔细端详。起初我还期望它值点钱,可看清楚后才知道这只不过是件廉价的戏服首饰,大概是给小孩戴的什么玩意儿。我注意到上面刻着一个小天使的图案,背面还有一些看不清的文字。我想,也许是个护身符之类的东西。
我想着下次弟弟来访时,就把它送给我妻子的侄女,于是把吊坠揣进口袋,继续往家走。
到家后,我喊了声:“亲爱的,我回来了。”然后才想起妻子Kim这周末出差不在家。
七年前我和Kim在大学时相识。她当时是我室友的女朋友,某天她来找他,却只见到我在屋里。我们就这样攀谈起来。起初完全是清清白白的朋友关系,但不久我就爱上了她,她也爱上了我。一年后,我们便结了婚。
我很爱Kim,也觉得她有魅力,但她绝谈不上惊艳:一头鼠灰色的头发,胸部略显小巧。不过她很有趣,性格弥补了容貌上的不足。说实话,我自己也称不上有多大本事。我叫Dennis Mitchell。我知道,我知道,这个名字常被人拿来开玩笑。我身高5英尺11寸,头发浓密,但开始有点啤酒肚了。也不算难看,反正就是中等水平。
我把外套搭在椅背上,到厨房用微波炉热了点剩菜当晚餐。反正一个人吃,也懒得大动干戈做饭。吃完后,我把几只脏碗碟随手扔进水槽,打算晚点再洗。想想这几天独自一人,干脆好好当回“光棍”吧。
坐在沙发上,我翻开电视节目表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看的,突然想起早上我刚穿上最后一条干净的内裤,抽屉里再也没别的了。这让我不禁哼了一声——得洗衣服了。
我不情愿地起身,把要洗的衣服扔进洗衣机,决定先只洗白色衣物——毕竟那是目前最急需的。然后回到电视机旁,想着《X档案》一会儿就要开始。
其实我并不是真正的粉丝。那节目挺离谱的,但也算消遣,所以没别的好看的时候就会打开看看。我看了下表,距离开播还有二十分钟,于是认命地开始无聊地换台打发时间。
节目开场不久,我听见洗衣机停了,但还是等到商业广告时才去把衣服倒到烘干机里。
启动烘干机后,我去厨房拿了一罐啤酒,舒舒服服地坐回沙发,点了根烟准备好好享受节目。以前我抽得多些,但过去六个月我已把烟量减到一天三根——毕竟总要有一两样坏习惯吧。
又到商业时间,我想起先前捡到的吊坠,便拿出来细看。这玩意儿看起来也没比刚才更值钱,只是更脏了点。我坐回去,用链子在手里把玩它,心里还想着我侄女Melissa也许会喜欢它。整个节目期间,我时不时摆弄它,却没太专心。直到烘干机响铃,我手里还在转着那吊坠。
我把吊坠挂到脖子上,去取烘干机里的衣物。全都倒进了衣篮,想着等会儿再叠好放进衣柜。Kim每次新衣服出烘干机都会立刻折叠好,可她现在不在,我也不想现在就折叠。
低头一看,意识到吊坠上还有污渍,就准备擦干净点。我打开脏衣篓,随手拽出一件脏衬衫来擦。反正这衬衫已经脏了,再弄脏一点也无所谓。顺手一看,竟然是Kim的一件衬衫。
我用那衬衫擦吊坠,突然感觉一阵奇怪的刺痒,估计是静电吧。我把衬衫扔回衣篓,走回客厅,拿起吊坠再看。确实干净了些,也好看了点,但依旧没多少钱。
我把吊坠往茶几上一扔,弯腰想捡起电视节目表。正当此时,我觉得裤腰松了些。扯了扯才发现它居然松了,有些松量。我暗想,莫非不知不觉中瘦了?我笑了笑,觉得Kim会很满意。
我又坐回沙发,抿了一口啤酒,看起另一则汽车广告。忽然抖了抖脚,觉得鞋子有点松。这就怪了。我站起来,发现双脚在鞋里能前后滑动,肯定是松了。早先它们还和往常一样合脚,要是松了我一定会注意到的。
我走向厨房,却感觉身体有些怪异,却说不上哪儿不对劲。我又扯了扯裤带,发现相比几分钟前竟然更松了。这明显不对劲。这情形让我想起《X档案》里才会出现的怪事。
我揉了揉下颚处的轻微瘙痒,感觉似有抓挠感。猛地缩手一看,指甲不知何时变长了些。我越想越不对劲,瞥见手似乎也小了一圈,心更悬了。我赶紧跑到浴室,对着镜子看,简直被吓了一跳。
我看起来怪怪的。那还是我的脸,却不知怎么地柔和了不少。我揉了揉脸颊,没了平时的五点钟胡渣,肌肤摸上去光滑无比。继续对镜看,还发现了其他异常:头发明显长了点,整个人也矮了些。连衣服都开始松垮垮地挂在身上。
“这他妈是怎么回事?”我脱口而出,声音竟有些发颤。我盯着镜中自己,几乎可以发誓正在慢慢变换模样。头发长得更明显,颜色也略偏浅棕;原本那双灰蓝色的眼睛如今竟成了棕色。
我举起双手到脸前,发现它们更小了,指甲又长了些。几乎泛着女性的细腻感。我再次凝视镜中,那张反射回来的面孔确实透着女性特征。
我慌乱地双手抚遍全身,惊恐地感觉到乳头竟比之前大了至少两倍,微微隆起的胸部正顶着手掌。我犹豫片刻,鼓起勇气伸手进裤子,惊喜地发现“那里”还在,没怎么变样。
看着镜中那张面孔,我恍然觉得有些熟悉——竟然有点像Kim。我又盯着自己看了好几分钟,彻底确信自己正以某种方式变成Kim。我手还搭在初生的胸前,能感觉它们在我的掌心下继续隆起。我感觉自己在缩小,连忙把鞋子完全脱掉,差点被它们绊倒。之后我干脆把裤子也脱了,因为裤腿现在长得像吃不完似的。
几分钟后,我惊讶地发现自己已经和Kim一模一样,唯一不同是“那里”还在不过在楼下。我注意到它也在慢慢缩小,惊恐地看着它一点点变小。我死死抓住不放,拼命想阻止这一切。
在那“东西”完全缩没后,睾丸也被拉扯着往体内缩,渐渐消失不见。其他部位继续变化、缩减,我惊愕地盯着镜子,目睹我的下体先变平,然后开出一条阴裂。
我对镜看去,映入眼帘的已是Kim的容颜。我微笑,看到的也是Kim的笑容。我仔细检查全身,完全找不出半点不是Kim身体的痕迹——连Kim膝盖上的那道疤痕和脚踝上的蝴蝶纹身都在。
我吓得想找原因,却不停告诫自己别胡思乱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回到沙发,努力不让恐惧淹没自己。低头看见那枚吊坠,明白一切从戴上它的那刻起就开始了。那玩意儿居然把我变成了Kim,想必也能再变回来。
我拿起吊坠,说道:“我希望能变回我自己。”却不出所料地听见Kim的声音从嘴里溢出。我等了好几分钟,失望地发现什么也没发生。我换了几种念法和措辞,也没用。于是我又把吊坠挂在脖子上,重新试了一遍,依旧毫无反应。
我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回想自从发现那玩意儿后所做过的一切,脑中唯一能想到的线索就是当时我穿着Kim的那件上衣,用它擦过吊坠。这样想来,似乎还有几分奇怪的合理性。
我又戴上吊坠,把自己的衬衫凑过去。几分钟后,我不得不承认这玩意儿根本没用,于是愤怒地把它扔到角落里。我想事后我哭了一会儿,不过遇到这种事,谁都会哭。我仍然抱着一丝希望,觉得这种变身或许会自行消失。
过了一会儿,我终于重新控制住自己,点上了新的一根烟。那是我那天的第四根,不过想想今天经历,来根烟也算情有可原。烟吸起来还是有些怪,不像从前那般顺畅,喉咙和肺部也感觉有点刺痛。我心想,大概是因为Kim不抽烟的缘故吧。但管它呢,我还是接着抽完了。
抽完烟后,我站起身,再次尝试那个吊坠,祈祷它能起作用。这时我感觉膀胱发出熟悉的压力,只好怯生生地去卫生间解手。虽然我一直不太愿意彻底“探索”自己新长成的身体,但坐在马桶上一撒尿的时候,却意外地觉得很正常——虽然尿流喷得到处都是,也不像以前那样成股往下流,但不知为何,用这样的“方式”撒尿并没有太怪异的感觉。完事后擦拭身体,我的手似乎本能地知道要怎么、往哪儿擦。
我很早就上床了,希望这只是场噩梦,等醒来一切都能结束。
我辗转难眠,怎么也找不到舒适的姿势。像往常一样试着趴着睡,胸部的存在却让我无法安心。我忍不住纳闷,胸部大的女人究竟怎么睡得着。好不容易,我才终于睡着。
醒来时,我以为又是一场奇怪的梦。身体倒并没有感觉特别不同,几乎像是正常的。我下意识地去挠胸口,却惊讶地在指尖摸到了柔软的胸部,而不是熟悉的毛发。这一下把我彻底吓醒了。
我勉强从床上爬起来,披上Kim的绒袍,因为我的衣服根本不合身,也实在没勇气再穿她的衣服,除非万不得已。忐忑不安地,我照常开始周六的早晨日常:煮咖啡,等咖啡壶滴满;伸手到门廊外拿早报,然后坐下边喝咖啡边看报,直到壶里的咖啡煮好。
我静静地坐着,一边看报、一边啜着咖啡,然后像往常一样点上一根烟。其实并不太想抽,只是习惯。一如既往,它又刺喉又呛肺,在嘴里留下难闻余味,好在咖啡可以很好地遮盖。我这次只抽了一半就熄灭了,不像过去那样满足。
我忍不住想Kim此刻在做什么,希望自己能早点恢复正常,也希望她永远别发现这一切——要是她知道了,我可就完蛋了。抱着几乎没有的希望,我从角落里把吊坠拿出来,重新挂在脖子上。“赌上所有了。”我低声嘟囔,拿衬衫靠近它。
我感觉到那熟悉的刺颤,忍不住笑了。“太好了!”我说,“有效果。”我满怀期待和喜悦地看着,原本满是体毛的手臂渐渐长出了毛,身体慢慢地变回我自己。我这才意识到,它肯定有限时的效果,这才没让我立刻就变回来。
我有些不情愿地又试了一次,用的是Kim的衬衫。我其实并不想再变一次,但我必须验证自己猜得对不对。果然什么都没发生,我松了口气。这下我彻底肯定了,暗下决心要找出那时间限制到底是多久。我开始每隔半小时就测试一次,心想只要能随时变回去,就说明这不会是永久的。
一次又一次地测试,仍然没变化。直到我最终恢复正常后整整过了12小时,我再次感觉到那一阵刺颤,看着自己缓缓开始变形。
这次我知道自己会发生什么,也清楚它只是暂时的,所以信心大增。我满怀惊奇和兴奋地看着身体一点点改变,一边检查身体每一处,留意变化的迹象,一边用手感受身体的每一次转变。
不到半小时,我又完全变成了Kim的模样。我对着镜子看着自己,满是敬畏,几乎不敢相信那竟然是自己。然后我冲进卧室,翻找Kim的衣服。我套上她的一条牛仔裤和一只胸罩,竟然毫无困难——人生中我从没穿过、甚至都没想过穿胸罩。虽说Kim其实并不需要胸罩,但不知为何,我总感觉不戴胸罩就不对劲。随后我又穿上她的一件T恤和一双网球鞋。
我在镜前欣赏自己,看起来就像她平时的样子。却又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于是去刷头发、化了点妆。好在直觉指引得很到位,一切都很顺利。
最后我决定出门散散心。已经挺晚了,我还是非得离开家不可,于是决定开车去AM PM,那里肯定还开着。
开车去的路上我感觉很奇怪,不得不把座椅调得很靠前,还重新调了后视镜。我走进便利店,突然害怕里面的人会识破我的“伪装”,不过店里没人多看我,我才松了口气,然后在货架间随意挑了几样想买的东西,接着去收银台结账。
那个满脸痘痘的中学店员给我结完账后说:“谢谢光临,女士,欢迎下次再来。”走出店门时,我感觉自己元气满满——作为Kim在公共场合行走而不招人异样目光,实在让人兴奋。我直接开车回家,不想再“闯”下去;半路上我发现自己超速了,又赶紧减速,不想被交警拦下然后露出没驾照的尴尬——Kim的驾照可在她身上。
回到家,我跑进屋,心情爽爆了。我激动得难以言表:这枚吊坠意味着什么啊。虽然我从没想当女人,也没打算恢复后再变成女人,但经历到目前为止确实挺有意思。我对吊坠有了其他打算:趁自己还在女人身体里,好好享受一下。
我脱掉Kim的衣服,对着镜子仔细端详。并没有比平常更好看,只是换了个角度看自己。我心想,倒是挺可爱的。
我开始抚揉自己的胸部,享受它们带来的奇异敏感。胸部跃动让我渐渐产生欲望,我便一只手伸到两腿之间摩擦。手指尖沾了点湿润,我小心翼翼地一根手指插进新发现的阴道里,生怕指甲刮伤自己。幸好Kim平时指甲都留得不长,这才稍微好办些。手指深入体内的感觉既陌生又刺激,我轻轻转动,忍不住呻吟出声。收紧的阴道让我感觉到手指被轻轻挤压。
我躺到床上继续自我挑逗,随着性张力不断攀升,终于达到了高潮。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享受那种久闻未尝的余韵。那次高潮和我以往的体验大同小异,只是快感分散得更均匀,而不是集中在一点。小心提醒自己,要克制,别真喜欢上这种感觉。然后我起身去冲了个澡。
洗澡时我小心翼翼,尽量别再次激发自己。然后回到客厅,喝着啤酒,思考该如何处置那枚吊坠。
那晚我睡得好多了。第二天一早,我精神饱满地按照早晨惯例行动,不过没抽烟,然后又穿上Kim的一身衣服,下楼去了商场。我进了一家服装店,试穿了好几件连衣裙,打算等Kim回家时给她个惊喜。我想确保这件裙子她穿得合身,这种试穿最保险。
买完衣服回家后,我最后一次对着镜中的“Kim”身影多看了几眼,几乎恋恋不舍地又戴上吊坠,恢复成自己。我不得不承认,明知道只是暂时,扮演另一个人还是挺有趣的——虽然后来绝不会想永久这样,但体验本身让我对自己更珍惜。
我知道Kim第二天一早就会回家,而我还有几件事要在她回来前办完。
等到Kim回来,我什么都没跟她提。到了下周五晚上,我拿那条裙子给她一个惊喜,她看到它竟然正合身,高兴得不得了。我们外出吃饭、跳舞,好久都没这么玩过了。回家后虽然床笫之事没想象中那么火热,但也过得还算温馨,然后就一起睡了。
等确信Kim睡着后,我又多等了一会儿,才悄悄起身,从藏衣柜里的密处取出吊坠,同时把之前藏在那里的一只发圈也拿了出来。
那发圈是我办公室一位女同事的,她是个金发、长腿、傲人事业线的漂亮女人,我一直对她很有兴趣,甚至在梦里都幻想过她——可我绝对不会告诉Kim。尽管我被那女人吸引,却从未想过对Kim不忠,而这枚被偷的发圈加上吊坠,正好给了我既能忠于Kim又能满足私欲的机会。
小心翼翼地,生怕打扰到她或吵醒她,我将吊坠轻轻套到Kim的脖子上,然后用发圈触碰它。在昏暗的灯光下,我注视了几秒钟,想看看是否能察觉到任何变化。再次小心不惊动她,我取下吊坠,将吊坠和发圈藏在衣橱的一个角落里。然后我带着微笑,谨慎地爬回床上。
第二天早晨,我醒来时,看见Kim带着绝对震惊的表情,正盯着镜子中的自己。我觉得她的表情中同时混合着恐惧和喜悦。我假装吃惊和惊讶,问道:“你是谁?你在我家干什么?我老婆呢?”
Kim泪眼婆娑地坚持说自己是我的妻子,我则假装不相信。慢慢地,我让她“说服”我她真的是她自己。我假装同情、担心并对她一夜之间竟然改变如此感到非常困惑,然后开始指出这可能是多么大的祝福。没过多久,她就同意了我的观点,并开始为自己美艳的新身体而兴奋。从普普通通到美若天仙对她来说是一种震撼,但她很快就喜欢上了这一切。
那天下午,我带她去购物,之后又去吃晚饭和跳舞。她成为全场焦点,收获了无数欲望与嫉妒的目光,而许多男人则对我投去羡慕的目光。接下来的一周里我们出门好几次,她对别人的赞赏目光爱不释手,尽管我不得不承认心里有点吃醋。她现在美得令人难以置信,而我依旧照旧,倒似乎并不影响她。
不幸的是,我接到了她上司的电话,如果她不来上班就要解雇她。她打电话称自己病了,却想不出如何说服老板自己真的是Kim Mitchell。我勉为其难地解释了我所做的一切,并示范给她看:变身成几天前看到她被猥亵盯着看的那个男人,也就是我“借”来他夹克的那人。
起初她气得厉声呵斥我,然后哭了起来。我也跟着哭。我告诉她我爱她,想让她幸福,她可以为了不丢了工作而变回原来的身体,我也不会介意。她逐渐平复了怒气,我们拥抱在一起。
我那新生出更结实、更帅气的身体显然让她盯得出神,她开始明白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并原谅了我。那个夜晚简直美好极了。我缓缓解下她的连衣裙,将她抱进卧室,她的重量在我新肌肉面前几乎如无物。我脱掉现在紧绷得几乎爆裂的裤子,惊讶地发现我的新身体装备比以往大了许多。Kim显然充满渴望地看着它,然后我们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方式“工作”了起来。
新身体的能力超乎我的想象,持续的时间比任何时候都要长。整夜我们都沉浸其中,享受着彼此和各自的新形态。第二天早晨,Kim不情愿地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我看着她那丰盈的曲线略微回归平直,她那美丽的金发也重新染回了寻常的鼠灰棕。我目送她变换完毕,看着镜中的她做了个鬼脸。“我已经不太习惯这样了,”她对我说。她换上了平时的衣服,怀念地看着一个小时前还穿得下却现在已塞不进去的那身衣裳,然后去了上班。我也将自己变回原状,失去了那些美好肌肉时感到惆怅万分。回到自己身体后,我立刻觉得自己又胖又虚弱。
那天我下班回家,照例喊了声:“亲爱的,我回来了!”然后把夹克挂在门边的衣钩上。走进厨房,我惊讶地发现Kim身穿漂亮的白色丝绸睡袍,正站在餐桌旁点着蜡烛。顿时吸引了我的目光。
她向我微笑。“我给你准备了个惊喜,”她用那最性感的声音说道,虽然远不及前一天那般动人。然后她举起吊坠,套到自己头上。“我觉得没理由不能继续使用它,只要在上班前换回原样就行了,”她告诉我,并用一块布轻触吊坠。
我惊奇地看着她的棕发开始变红,迅速生长。她的胸部也变得更大、更惹眼。渐渐地,她化身为另一个惊艳的女人。变换完成后,她跑过来深深吻住我,几乎让我在裤裆里喷射。“我想你会喜欢这个形象,”她一边说,一边转圈儿,让我好好欣赏她的新身材。我迫不及待想脱掉她的睡袍。然后她郑重其事地将吊坠挂到我脖子上,我也没来得及反抗,她就用另一块布触碰吊坠。
立刻,我感觉身体开始改变。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肌肉再度紧实、增长。当我看向镜子时,完全认不出自己的脸,但我留着一撩颇具风度的胡子。
那个夜晚,我们再次尽兴至极,发现她的新身体似乎拥有超强的荷尔蒙水平,甚至带着些淫变态倾向。之后她告诉我,这是借了一件她同事的外套,那人颇有名气。
我们开始每周变身好几次,通常是下班回家后立即换形,第二天再不情愿地换回上班,只有周末会尽量长时间保持在新形态。我们不断试着不同的模样,轮流选出彼此想要变成的人。我们还逛了好几家二手店,寻找合适的衣服,以及能“借”来帽子或围巾的人。
一晚Kim成了火辣红发女郎,下一晚又是丰腴金发美女,再下一晚则是那种更结实精干的运动型身材。有一次她变成了刺青遍身的机车女郎,又一次则成了娇小的东方女孩。
我自己也经历了类似变化,有夜里变成健美运动员,另一些夜晚则更趋儒雅风度。不过她常让我保持原样,只有她独自变身,当然也并非总是这样。她最喜欢我变成我为她变的第一个男人,那种形态似乎耐力和尺寸都最为理想。
然后某个周五晚上,Kim像往常一样走过来,准备再度享受一夜狂欢。“这次我脑子里有点不一样的想法,”她一边说,一边将吊坠套到脖子上,用红色衬衫轻触它。我并没看出有什么不同,直到她给我挂上吊坠,也用那件衬衫触碰了一下。
我们同时开始变身,面容和身材越来越相似。我又一次长出了胸部,变成了女人。完成后我们互相打量,发现自己竟成了一对完美的双胞胎。我们都有一头深棕色的长发,面容身材都很吸引人,却并不显得过于丰满或性感。
她坚持要我们以双胞胎的身份一起出门。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同意了,开始换装。和之前变成女人时一样,我几乎本能地就知道如何化妆和穿衣。准备就绪后,我们决定那晚我就叫Denise。
事实并没有我想象的糟糕,Kim也顾着照顾我。我们去了酒吧,她让我和一个男士跳舞,那人实际上很友好有礼。许多男人不断向我和Kim抛媚眼,当他们看向她时我心里略感吃醋。但奇怪的是,当别人的注意落到我身上时,我也莫名地有些享受,尽管这与我的男性自尊有冲突。
夜幕降临,我们回到家,没发生什么特别的。我想Kim可能只是想和闺蜜一起好好逛夜街。我试着让她对女同性爱感兴趣,但她完全没兴趣,于是我们便平静地睡去了。
第二天,她不让我马上换回原形,还带我一起去购物。她让我在那个状态下度过整个周末,似乎想让我体验女人生活的更多方面。有些经历我觉得颇为有趣,也享受被注视的感觉,但当男士跟我讲话时盯着我的胸看就令我恼火。我在变成Kim时倒没有这种问题,不过……我看起来也没她那么美貌。
总体来看,这次体验让我和Kim的关系更加紧密,增进了彼此的友谊和信任。我对她有了更多理解,但周一早晨脱掉高跟鞋时真是乐坏了。当时鞋跟都太顺脚了,走久了我受不了。
那周我们没再用吊坠,工作太忙总是没有空。到周五,我们俩都累瘫了,而且周末还有和几个朋友的野餐安排。我对未来一周毫无期待,又想到职场的麻烦就头疼。
周一早上,我精神奕奕地醒来,翻了个身,却发现自己睡过头了。我一定是忘了调闹钟,可我记得前一晚明明设过。翻过身,我看到Kim已出门上班。她走的时候怎么没叫醒我?
我坐起来,却被眼前的景象狠狠惊了一下。我的脚不在床尾,像往常那样也够不到床尾。盯着自己的双手,我才意识到那是孩子的手。我心里一阵不祥预感。
我跳下床冲向卫生间,却因为身高太矮够不到镜子,只能看到墙面。我一时忘了卧室里还有一面全身镜,猛然想起后返回,盯着镜中映出的自己一动不动。
镜中映出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她看起来不会超过八岁。我心想,一定有某种解释。那枚吊坠又一次改变了我,这一点显而易见。既然我之前已经变过那么多次,这次也不怎么让我惊慌,我很快意识到这肯定是Kim开的某种玩笑。真是个玩笑——我根本没法去上班。我找了几分钟吊坠,却立刻发现它并不在我放的地方,也在其他任何地方都没找着。显然是Kim把它藏起来了。
我朝门外瞥去,发现车道上的车已不在。Kim肯定开去上班了。我回到卧室,发现椅子上叠着一套小女孩的衣服。会意之后,我穿上了它。几分钟后,我站在那儿,穿着一件可爱粉色连体裤,前面印着小兔子。我内搭了一件白色衬衫,又穿上一双小鞋子。由于不习惯这双又小又灵活的手指,我绳鞋带试了好几次才绑好。
我飞奔回客厅,惊讶于自己竟然有这么多精力。我感觉神清气爽,仿佛连线一般。我决定不让这件事影响我,还是按照平常的早晨步骤行事。
但当我走到厨房,却够不着咖啡壶。我把一把椅子挪到柜台旁,踩上去才拿到咖啡壶。那壶对我来说沉得不行,好在只剩四分之一,我还是能勉强把它倒进杯子里。我闻了闻咖啡,觉得味儿怪极了。尝了口后,我立刻吐了出来,丝毫没好转。叹了口气,我把杯中咖啡倒进了水槽。
我正打算给自己点根烟,拿着烟想点火时,却突然停下,盯着手里的烟,莫名地觉得“好恶心”。我把烟头放回烟盒没点燃,意识到这个小女孩的身体正影响我对事物的反应。看来这影响比我变成成年女人时还要强烈一些。
我拿起报纸,开始读。发现似乎没什么有趣的事,就翻着报纸。看到一篇关于针对克林顿最新丑闻的报道,开始读了几句。但有些词我认不出,再次翻阅,直到漫画版块吸引了我的目光。
漫画版块通常是我早晨最后看的部分,但不知为何,此刻它成了唯一有趣的内容。看完后,我去打开电视,换到CNN,结果也不怎么样。
播报员无聊得要命,我坐不住了,想动来动去,越看越坐立不安。我开始换频道,直到看到有卡通片的频道。我停下来,盯着卡通看,几乎被鲜艳的色彩和夸张的动作吸引住。我看了将近一个小时卡通,等到放完后,就开始在屋里四处转,找事做。
我着手做了几个想做已久的小活儿,但没法真正投入,注意力老是分散。我想我在屋子里留了几处小乱摊子,也懒得收拾。
周围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显得巨大,这点在我尝试做任何事时时时提醒着我。当我坐在马桶上小便时,双脚悬在离地几英寸的高空,多次感觉自己要掉进去,实在不舒服。
到午饭时间,我开始饿了,就跑到厨房(自从醒来后我几乎一直在跑),翻冰箱和橱柜找吃的。我在一个橱柜里发现了几块巧克力,差点忘了自己还藏着它们。它们看上去非常诱人,我一口气吃了好几块。吃饱后,我又有点内疚,觉得自己太幼稚了。提醒自己要保持成年人的举止,努力不让这些孩子气占了上风。
午饭后不久,我听到门开声。奔向门口,我决心要当面质问Kim。我气冲冲地冲进去,却惊讶地呆住了,抬头一看,竟然看到自己的脸。“嗨,宝贝,”我听见自己的声音。
“Kim?”我犹豫地问。
“还能有谁呢,傻瓜?”她笑盈盈地朝下看着我,用的却是我的笑容。我看着眼前这个巨人,觉得自己好渺小无助。我注意到她穿着我的一套西服,还提着我的公文包。
她把公文包放到一旁,挂好我的西装上衣,然后径直无视我走向卧室。我努力保持耐心,等她出来。几分钟后,她换上了我另一套较为休闲的衣服,又走了出来。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质问她。
她又笑了,说:“你需要放个假,可你又不主动请假,于是我替你去上班,请了一周假。”我发出一声郁闷的呻吟。她弯腰在我额头上轻轻一吻,说,“今天只有你和我,亲爱的。”这让我觉得自己像个玩具。
由于时间限制还没到,我无法变回原样,只能任人摆布。她一点都不手软,非得带我去公园不可。到了公园,她逼着我去和其他孩子一起玩。我感到很屈辱,但还是照做了,只想快点结束,好恢复正常。
奇怪的是,我发现自己竟被别的孩子在玩捉迷藏时吸引,玩得很开心。我没意识到自己在操场上跑了多久,直到Kim把我拉走,说该回去了。她停车后,我们去麦当劳吃晚饭。她给我点了份开心乐园餐,我当时饿得不行,好在吃得很香。没想到,这次吃油腻汉堡居然格外好吃。接着我们又去买冰淇淋。我竟然开始真切地享受这种感觉,几乎忘了自己其实并不是小女孩。
终于,我们回到家。Kim把吊坠套到自己脖子上,然后触碰了一下。我看到她开始变得更女性化,头发渐渐长长。我意识到她并没有变回原来的样子。过了一会儿,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站在我面前,她留着一头红棕色长发,束成马尾。我注意到她有一副颀长的胸部。不是巨乳,但身材极其好看。
换好新衣后,Kim终于把吊坠挂在我脖子上,又触碰了一次。我感到熟悉的刺颤,迫不及待地等着长大。就在这时,我注意到门把手正越挂越高。我低头惊恐地看着自己,发现自己竟在再次缩小。我带着几分可怕的好奇,看着自己越来越小,想知道Kim到底在搞什么。幸好我在变前脱下了衣服,否则现在我得被衣服淹没。
低头一看,我发现我的身体特征没再长出来,也就是说我仍将保留女孩的身体。我恐惧地看着眼前这个已经很高大的女人,她在我面前越来越显得像个巨人。然后我的腿突然不听使唤,屁股一沉就坐了下去,再也站不起来。几分钟后,我甚至坐不住,倒到背上去。最后,我感觉到变化停止了。抬头看去,一切都略显模糊。
Kim俯身看着我,那张巨大面孔对我露出笑容。我也犹豫着回以一笑,说自己没事。想开口,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多可爱啊,”她说着,挠了挠我的下巴,尽管不想,我还是笑出了声。她抱起我,把我紧紧揽在怀里,不知为何,这让我感到非常安慰。她把我举到镜子前,让我好好看看自己。我变成了婴儿。“这是我的小宝贝,”她用娇声对我说。
“对不起要这样对你,Dennis,”她依旧用那种令人烦躁的娇嗔语气对我说。“我一直想去体验当妈妈的感觉,但又想先知道当妈妈的真实感受,我知道你绝不会同意。”她挠了挠我的脚丫,然后抱我到桌旁,放到一条毯子上,开始给我穿尿布。她肯定是早有准备。
穿上尿布让我感到屈辱,但好几分钟后,我竟尿湿了,我才明白她为什么要给我穿上。我控制不住,尿液“嗖”地喷了出来。我又哭了,止不住的哭泣。她给我换上尿布,又把我紧紧抱在怀里,出乎意料地让我止住了哭泣。“到周末我会再给你换回来的,”她告诉我。“在办公室,我在处理一份关于一对母子车祸身亡的案件资料,就想知道当妈妈是什么感觉。我还保留着她的驾驶执照和出生证明,”她把两样东西举给我看。“等我们变回去后,我就把保险理赔的手续处理完。但我想在此之前我们可得凭着这些行事,我可不想没驾照被抓。”
奇怪的是,这些东西并没有引起我的注意。我开始饿了,又哭了起来。“哦,小宝贝饿了,”Kim对我说道。
然后 她拉开衬衫,解开胸罩,露出胸部。出于某种原因,那对乳房看起来非常诱人。她把我举到她身前,将乳头放进我嘴里。我本能地开始吮吸,感到温热可口的乳汁慢慢灌满我的口腔和肚子。原来她的胸部如此丰盈,就是在哺乳。
这次喂奶让我感觉无比温暖,不仅填饱了我的肚子,还仿佛把平静与信任注入我的全身。原来婴儿对母亲的依恋竟是如此真切。我对Kim产生了深深的信任,坚信她会保护我、照顾我。之后我感到异常疲倦,在Kim的怀里蜷缩着睡去。
我的感官开始模糊,一切都变得不再明晰。我愈发难以理解Kim的话,只能凭语气猜测她的意思。时间对我而言失去了意义,我只知道自己是饿了、困了或不舒服。我再也无法理解周遭,只能用婴儿的眼光看世界,坚信我的妈妈会满足我所有的需要。
后来我才知道,这种状态只持续了三天,却足以驱散我的成年思维,只剩下婴儿的意识。我深信,如果这种状态再延续下去,我就再也无法在恢复成人身体时找回自己的思维。
我看到妈妈在我面前俯身,脖子上挂着那闪闪发亮的金属物,不停地转动着并举到我面前,逗弄我。那时我并不记得它就是吊坠,也不明白它的含义。当她用可爱的声音对我说:“你知道这是什么。我喜欢有个宝宝,觉得我们应该要一个。明天我就把你变回去,然后我们就可以努力实现这个目标。”——她眼里带着满足的神情,显然非常享受当母亲的感觉——我完全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对我而言,那只是毫无意义的声音。
我的目光被飞旋的吊坠吸引,用婴儿的小手随意拍了几下,忽然感觉一阵酥麻——我终于抓住了它。我注意到妈妈脸上掠过惊讶与恐惧,那抹恐惧让我害怕,忍不住哭了出来。
我感觉到自己开始长大,看到妈妈……不,是Kim,在一旁不断缩小。我渐渐想起自己的身份,恢复一些理智,但大脑依然有些迷糊,试图用成年人的思维理解婴儿的感受。终于,我重新控制了自己,站了起来,才发现自己赤裸着,脚下是一条撕裂的尿布。我看向Kim,见她惊恐地抬头望我,此刻她看上去像四岁左右,身上的衣服大得几乎要淹没她,而且还在继续缩小。
我稳住情绪,把她从过大的衣服里拉出来,抱在怀里,看着她继续缩小。我更多地关注她的变化,几乎没注意到自己胸前的乳房也在肿胀、积满乳汁。
在混乱的本能驱使下,Kim开始哭泣。她的哭声像利剑刺入我心,我紧紧抱着她,轻声安抚:“没事的,没事的。”她在我怀里显得如此脆弱,甚至让我担心会弄伤她,但我知道她需要保护,心中升起强烈的照顾欲。不久,她平静下来,开始咯咯笑,对我们互换角色感到好玩。
凭借个人经历,我知道她的思维已经开始蒙上雾霭,不久就会完全沉浸在婴儿状态。我必须在时限一到就把我们变回去。在那之前,我就是她的守护者。
她渴望地看向我胀满乳汁的胸部,我本能地把她举到右侧乳房,让她含住乳头。她开始吸吮,我能感觉到乳汁顺着乳头流出,那感觉带着一丝情欲,又让人舒心。
我心中涌起强烈的保护欲,更加紧紧抱住这个小家伙,让她一直喝奶。我在心里默想:这大概就是母性本能吧,真好。
随后,我换上Kim为这个身体买来的一些衣服,又给她穿上那件可爱的黄色小睡裙,然后带着她去公园散步。我为自己照顾的小家伙感到无比骄傲和保护欲,我们在外待了几个小时,直到我决定回家。
时限终于到——从我成为Kim的“妈妈”算起已有十二小时。我迫不及待地想把我们变回去。我知道这次会怀念做女人的感觉,会怀念当妈妈、哺乳她的时光,但奇怪的是,这并不能让我留连。我知道自己会后悔,但也不想让Kim被困在婴儿角色里。或许,我们真的可以要个孩子,然后让我偶尔也变成她的小宝宝。我笑了,心想那样我们就可以在夜里一起喂奶了。
我把Kim放到沙发上,然后走到餐桌旁,那是我放吊坠的地方。我停下来,盯着桌面,却没看到吊坠。我确信是把它放在这儿的。惊慌中,我翻遍桌下和所有椅子,甚至把屋子翻个底朝天,却毫无头绪。
我惊恐地意识到,难道我们被抢了?可屋里的录像机和电视都还在,值钱的东西丝毫未动,仿佛只有吊坠不见了,而它看上去不过是廉价的戏服饰品。我完全想不通它去哪儿了。
Kim感受到我的慌乱,莫名其妙地开始哭泣。我立刻跑过去,把她抱在怀里,安抚她平静下来。她安定后,我也忍不住泪流满面。但那泪水不是为我自己,而是为Kim。我知道她可能再也记不起过去的生活,要重新经历整个童年。从某种意义上说,这就像让我失去了她。
我会怀念从前的Kim,但想到或许我失去了一位妻子和朋友,却多了一位女儿,心中又涌起一丝宽慰。
我想起Kim在我做婴儿时对我说过的一段话——大意是说我们所模仿的人都已不在人世。我走到她给我看的那叠文件前,开始计划把我们的存款取出,足以支撑我们直到我安排好新生活。
然后我打开文件,想看看我和新女儿的新名字。我看着名字,露出微笑:这名字我可以接受。是时候开始我们的新生活了。顺便自我介绍一下,我叫Kimberly Perkins。
完结
读者评论
Marcey (09/23/2022):
故事太棒了!
Melody (04/24/2017):
这个故事本身并不算太差。但玛格诺利亚、她的另一个自我和她父亲那漫画般的口音实在太抢戏了,有点烦人。我们可不会真那么说,也不会说“lil’ ol’ me”,也不会把“y’all”当单数来用。说实话,我一直等着哪个叫Beauregard的人催Mammy给他端杯薄荷茱莉普。如果这是关于黑人的故事,你真的会让他们说黑人俚语吗?要不是,那为什么让南方人说得跟Penelope Pitstop和参议员Claghorn一样?而且,70岁以下的南方人几乎不存在那种非韵尾音口音。就像我说的,故事本身还行,但那些口音太让人分心,把你在其他地方做的很多功夫都给冲淡了。
Ian Young (03/19/2014):
我真希望你们能写个更带劲的故事,详细描绘一个青少年男孩如今过着一个饥渴少女的生活:化妆、来例假之类的,同时还得努力在日益强烈的女性身份和原本的男性身份之间保持平衡。
speedy (01/15/2012):
很棒的故事,性爱部分对我内心的男性一面来说已经足够,情感部分对我内心的女性一面也很到位。再加上冒险情节和精彩的写作,我根本停不下来。感谢你付出的所有努力,迫不及待想读你更多的作品了!
Chibikonatsu (10/26/2011):
这是一个非常感人的故事。它完全不同于那种典型的“性别歧视混蛋变成被利用的性感空壳”的套路,你不仅超越了那种设定,还深入探讨了角色本身,挖掘是什么驱动他们。虽然这么说听起来有点矫情,但感觉就像你在担任演员们的忏悔者,让他们把心里的魔鬼都倾诉、驱散。我想表达的是,更多故事都应该朝这个方向努力。我已经有些厌倦那些毫无意义的恋物癖作品,它们除了把男性角色强行套进荒谬的女性角色刻板印象里来挑逗读者,别无其他。即使这是篇老作品,看到还有人愿意写出有深度、有“肉”的故事,依然让人感到欣慰。